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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的美女护士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突然多了那么多又哭又笑的人。
过了好久我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处身在精神病院!为什么会这样?
我竭力回忆,脑海里面却一片茫然。
过了好久,我记忆的碎片才零星地拼凑到了一起,我依稀记起了我看到高考成绩那一瞬间绝望的心情,再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想我是疯了吧?
那么,现在我想我是恢复了吧,我已经可以正常地思考了,我是否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家呢?
脑海里另一个声音马上轰鸣起来:不,决不!是呀,我考的成绩真的太差了,我的落榜辜负了所有人对我的期望,我真的没脸见任何人啦!!与其回到家里颜面扫地,听父母的长吁短叹,我宁愿暂时待在精神病院,至少这里没有人关心我考了多少分,能不能考上大学。
我马上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除了有奇形怪状的病人以外,更有很多漂亮的女护士。
尤其是小娟和小雯两个死党最是让人赏心悦目,她俩上学时就是同学,现在也成天腻在一起。
她们大约还是不到20岁的样子,身材都极好,小娟个子高一点,双腿又细又长又直,并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有,小雯很清纯腼腆的样子,像极了徐静蕾。
我听到小娟指著我对小雯说:"这个人疯得可有意思啦,你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嘻嘻"。小雯说:"哦?我怎么不知道呀?"小娟说:"不信你看呀!"说著转过来对站在旁边不远的我大声说:"喂,你把左腿抬起来!"我听了,装作很愚笨地想了很久才分清左腿,然后慢吞吞地抬了起来。
小娟又说:"再把右腿也抬起来!"我装作同样愚钝地找到了右腿,然后抬了起来,当然,我摔了个仰面朝天。
俩个美女放声大笑,真是花枝乱颤,我也陪著嘿嘿地傻笑。
接著我又听小雯小声对小娟说:"可是他真的好帅哦,又那么高。。。"
小娟打趣他:"那你就嫁他当个疯婆子吧!"
小雯脸马上红了,俩人嘻嘻哈哈地打成了一团。。。
入夜了,我怎么也睡不著,有些病人还咿咿呀呀地发出怪异的声音,我的脑海里还是想著高考的惨败,越来越烦躁,于是到走廊里面散步。
值班室的灯还亮著,我偷偷透过上面毛玻璃的缺口向里面看,发现只有小娟一个人在值班。
她点著一盏台灯在看书,护士服洁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灯光洒在她光洁的脸庞上,格外柔美,我在外面竟看得痴了,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呀!
天使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时,小娟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托著腮静静地凝想。看她想得出神,我想悄悄离开了,结果不小心踢到了门口的纸篓,发出了不大的一个声音。
已经深夜了,走廊很静,所以还是被她听到了。
"谁?"小娟开门走了出来。
看到是我,她有些意外,说话很慢地问我:"你有什么事吗?"
我赶忙傻兮兮地说:"水…水…我要喝水。"她说:"那你进来吧。"我在屋里一边喝水,一边愣愣地看著她。
小娟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问我:"你看我干嘛?"我说:"你…好…好看。"她的脸马上飞起了红霞,看著我的脸庞幽幽地说:"你也真的很帅呀!"我嘿嘿地傻笑。
这时候我们都沉默了,两双眼睛福注视著对方。。。
我真的很怕她发现我是伪装的,马上移开视线,从桌上拿起了她的那本书翻看,结果封面上居然是一个全裸的女郎,原来竟是一本黄书呀!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娟中学上的是女校,上了卫校之后又都是女生,所以她这么大了从来就没真正接触过男生,也因此对这方面有种格外的好奇。)我直盯著封面傻笑说:"美…女…,嘿…"她羞得一把抢了回去"不许看!"。
想了一想,她又把封面对著我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呀?"我傻笑著说:"嘿…她好看…她没穿衣服……嘿"小娟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死疯子!死精神病!哼……"她对著封面看了又看,红著脸仿佛在盘算什么,她又抬头看了一下表??凌晨2点,终于打定了主意。
她出去打开门四下看了一下,没人,回身把门锁上了。她要干嘛?
小娟说:"不识货的死疯子,看在你是疯子的份上就让你开开眼界吧,不要留鼻血哦!"说著摘下了护士的白帽,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飘散下来,接著她解开了大褂的扣子。。。
真的是肌肤胜雪呀!美丽的女护士在深夜的值班室里面脱得只剩纯白色的三点蔽体了,向一个她认为神志有问题的人展示自己的青春。
她的身材真是太棒了,没有一点的赘肉,双腿修长、纤细圆润。。。
我看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喉咙发干,下面早就支起帐篷了,幸好她没有任何男孩子的经验,所以没注意到。
"死疯子,你说说看,现在到底谁漂亮呀?",她故意性感地扭动著腰肢。
"还…还是她漂亮…,她比你…穿得少,嘿…"。
小娟气得要哭了,脚跺得直响,她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看你死不死!"说著解开了胸罩,两个硕大柔嫩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哇,太大了!
我强忍住了欲喷薄而出的鼻血。这时她又缓缓褪下了雪白的内裤,让它顺著光滑的双腿滑落到地上。。。
简直就是维娜丝呀!我真的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完美无暇的躯体,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头晕目眩,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这次她已经不用问了,看著我傻张著大嘴两眼发直流口水的样子,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正神魂颠倒著,突然听小娟说:"不行!你看了人家的,人家也要看你的!"接著小娟就开始剥我的上衣了,边脱边说:"精神病怕什么呀!"我说"不…不要…",上身已经被剥光了。
在我宽阔的胸膛露出来的一瞬间,她停住了,我想是我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打动了她处女的情怀吧?
她开始看著我英俊的脸庞,凝视著我的双眼,她的眼里居然蕴满少女脉脉的情愫。
我们离得这么近,可以感到彼此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她的双颊也越来越红了,然后,竟然,她对著我仰起头闭上了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
我突然感到手足无措,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吻她,因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发现我已经恢复了,把我送回家倒没什么了,我怕她会因为害羞而终止她这次疯狂的尝试。
我愣了很久,她睁开眼睛,用粉拳使劲捶打我的胸口:"死精神病!臭精神病!你坏死了!"我只好装作不懂地傻笑。
这时小娟说:"人家可是把初吻给你哦!不过你是精神病,给了你也不知道,所以给了也不算,嘻嘻。。。"原来她还自我安慰呀!
紧接著,她又闭上了双眼,踮起了脚,滋润鲜红的樱唇软软地复上了我的嘴唇。
好芬芳呀,我的血压急剧升高!
没多久,她柔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轻吐,缓缓滑进我的口腔,我马上吸吮它,吸吮那处女清甜的津液。
小娟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在微微发抖,双手紧紧揽住我的脖子。
我也紧紧搂住了她光滑纤瘦的肩膀,感觉到胸前有两个柔软的肉球摩擦,上面还有两个硬硬的小疙瘩,爽死了!!我的肉棒支得更高了!
由于贴得太近,小娟显然注意到了我下面的变化,那里对她这种好奇的女孩子吸引力显然更大一些。
她伸出一只手怯怯地摸了一下那里,"好大呀!"她叫了出来。
她放开我的脖子,蹲下来双手来解我的皮带,我嘴上说不要,可是根本不想反抗,所以她很顺利地就把我的裤子连内裤一下子拉了下来,我20厘米的巨大肉棒摆脱了束缚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啊!"小娟羞得一下就双手摀住了脸,随著她双手的离开,我的裤子一下也滑到了地上,我双脚迈开,于是我们两个就完全赤诚相见了。
她捂了一会脸,开始从指缝里面好奇地向外看,一会才害羞地说:"好丑哦!"也许是我巨大的凶器很有吸引力吧,她用一只捂脸的手轻轻地摸摸我的肉棒。
随著她柔滑小手的接触,我全身的血液和热量仿佛福往那里集中了似的。
坚硬如铁又滚烫如火的肉棒让她觉得很有趣,她开始上下的摸索,可对于我则是太大的刺激了,我爽的闭起了眼睛。
就在这时,我巨大的龟头感到了一阵湿热柔软的包容,原来小娟用火热的小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我爽得简直要爆炸了!
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传来,我下意识地把肉棒从她的小嘴里面抽了出来,我看到紫红的龟头上还有小娟的一丝唾液和她的樱唇相连。
她满是红晕的脸上写满了疑惑:"怎么啦?""别用牙咬!"我马上感到了失态,又傻傻地说:"要吸…冰棒…嘿…"她终于明白了,再次把小嘴张到最大才吃力地把我的巨大肉棒含进去,开始缓慢地吸吮吞吐。
说实在的,她一开始的技术真是不怎么样,但那种征服的感觉却是无可比拟的,从上面看她,乌黑的长发飘散在雪白的苗条身躯上,圣洁得仿佛女神一般。
随著小娟技巧的熟练,她吞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胸前硕大坚挺的乳房也随著波浪式地振动,而且寂静的值班室里面能清楚地听到她小嘴吸吮肉棒的口水声和"嗯嗯"声,真是太刺激了!
随著她小舌的加入战斗,我龟头的下沿被她舌尖舔弄,龟头的一圈被她舌头转圈猛攻,我真的是吃不消了,一股股灼热浓稠的精液随著肉棒在小娟的小嘴里面剧烈的跳动猛烈爆发出来!
小娟猝不及防被大股精液冲进了喉咙,不得已"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可还是被呛到了,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使得巨大肉棒从他小嘴里面跳了出来,剩下的精液喷溅了她一脸一身。。。
过了好久,小娟才清理干净。
坐到桌上气急败坏地说:"男人都一个样!连疯子、精神病福这么坏!脏死了!人家不干!你也得伺候伺候人家!不过,你应该感激你的病哦,要不是你的精神病,其他男人,跪下来求我福没机会呢!嘻嘻"我傻笑著答应,不过她又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敢用你下面的脏东西,我就用手术刀把它割掉喂狗!哼!!"好狠,吓得我一身冷汗。
我小心翼翼第走过去,双手捏住她一只巨大的乳房(好柔软哦,舒服死了),然后用嘴含住了粉红乳晕上面早已立起来的乳头。
我大力地揉捏著,嘴也含弄吸吮轻咬,舌头舔抵转圈,处女哪里经受得起这个,一会就双眼紧闭,嘴里发出哼声了。
在我舔吮另一个乳房的时候,红晕都已经扩展到乳房了,她已经陷入了快感之中不能自拔。
我把舌头舔著她光滑的肌肤下移,舔弄过肚脐之后,来到了一片黑森林,正要继续下移的时候,小娟突然又觉得害羞了,把双手伸过来摀住了神秘地带,"嗯啊∼∼那里不要"。
虽然她的举动在抗拒,但她话里的娇羞却让我知道她并不坚决。
我拉她的双手离开,但她用力坚持,可她哪里有我的力量大,我终于把她的双手向两边移开了一段距离,我的嘴见缝插针,吸上了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地带。
在我的嘴碰到的同时,她意识到了危机,扭动身体说"不要!"同时双腿夹紧想躲开我嘴的攻击,结果只能夹住我的头形成羞耻的姿态。
我双手尽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它们回去挡住,同时嘴在花掰的最中心上下舔弄最隐秘的洞口,吸吮干净小娟泛滥的充满处女体香的爱液。最后我集中在上面那颗珍珠似的小豆豆开始尽力猛攻,舔、吮、吸、咬。。。
小娟的手很快就放开了,双腿也失去了力气,上身躺在桌上任我摆布。
她的叫声渐渐压抑不住了,为了强忍快感她像蛇一样扭动著身体,洞口的爱液象绝堤一样地涌出来,到最后,我每舔她豆豆一下,她的洞口和周围的肌肉福会收缩一下,真是名器呀!
看到她的状态,我欲火中烧,什么还顾不得了!我站起身来,把怒张已久的巨大肉棒对准了泛滥的洞口。
小娟马上意识到了,睁开眼睛厉声对我说:"哎∼∼不行。。。!!!"双手想推开我,双腿也拚命夹紧。
可是她没有支点,怎么推得开体壮如牛的我呢?
而且我的身体站在她双腿之间,她白皙修长的腿也只能是夹住我的身体而已。
我不管她,继续寻找桃源洞口,她的粉拳使劲捶打我,屁股也拚命躲闪,想躲开我的进犯。
我已经兴起,彻底丧失了理智,我用双手牢牢控制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扭动不得,然后巨大肉棒向目的地挺进。
小娟吓得大叫:"不要!哎∼不要!!哎∼不要啊!!!哎∼∼哎呀!!!!!"我的龟头感到一阵稣痒,挤进了一个湿热柔软却紧箍的肉环,哦∼这就是女孩的禁地吗?她挣扎得更凶了,几乎是用尽全力企图摆脱。
一不做,二不休,我的腰向前一用力,"滋"的一声,我的巨大肉棒突破了一层障碍在满是爱液的洞口里强行没入了一半,但被肉壁强大的握力阻住了。
小娟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惨厉得让我还心悸!她的眉目扭曲,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面涌出来,上身因为剧痛而向上弓起,指甲在我胳膊的肉里面深深地陷入。。。
在她还拚命扭动挣扎的时候,我说:"没用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小娟无疑明白我这句话指的是什么,所以她放弃了挣扎,把头偏向一边无声地流泪。
我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负罪感,我放开控制她屁股的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也是被你的魅力吸引的,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小娟并不理我,把头冷冷地偏向一边,闭著眼无声地哭泣。
时至如今,我已颇有悔意了,这难道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告别处男的感觉吗?但事已如此,我又能怎样呢?不管是死是活,天堂还是地狱,总之让我享受完这人间的极乐吧!
我在她冷漠的脸上唇上亲吻,却吻得满唇的泪花。
就这样过了好久,我估计小娟应该没那么痛了吧?我也忍够了这仿佛龟头上绑了很多皮筋的紧勒感,我用力向前挺腰想更进一步,可小娟痛得再次大叫,肉棒却没能前进半点。
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就这样,我努力了3次,小娟痛得满头大汗了,却还是没有进步。我决定向外抽试试。
我把巨大的肉棒缓缓向外抽动,感觉到了她的肉壁全力的夹挤,不过却移动了,她痛得紧紧咬住嘴唇。
在龟头即将抽离肉洞的时候,一大股爱液夹杂著红色的血丝从洞口流了出来,缓缓流到桌上,小娟,真的抱歉了!我继续向里面挺进,再次进到一半的时候又进不去了。
就这样我反复地进出了几十次,终于顺利了许多,小娟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嘴唇也不咬了。
于是我加大了力度抽插,我感到了她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
终于,在某一次,我一用力,20厘米的大肉棒终于连根没入了小娟的体内,小娟又"啊"的叫了一声,但我听得出,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子宫首次被猛烈撞击而下意识的叫声。
我终于完全进入小娟了!!小娟终于完全被我占有了!!
现在我每次把大肉棒完全抽出,再8浅2深地进入,我喜欢听连续两次深入时我和小娟的小腹互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小娟因为子宫被捣的惊叫声。
这种在处女极紧极紧的肉洞里拚力进出的感觉真的是无与伦比!
我喜欢看小娟雪白的肉体和粉红的小阴唇之间有我黝黑的巨大肉棒进出的感觉,喜欢看她原本一条细缝的洞口因为我巨大肉棒的侵入而被撑成丑陋的圆形,喜欢我和小娟下身紧密贴合在一起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她们的身体是不会偏人的。
身体并不随主人的意识走,它们有自己的选择权利!
随著我的猛烈抽插,和耻骨对她阴蒂的大力揉搓,小娟已经完全忘记了疼痛,开始了忘情的享受。
她的声音也由最开始小声的哼哼到压抑的呻吟,最后再到大声地叫出声来了,随著我撞击的啪啪声和她下体扑兹扑兹的水声,她也"啊∼啊∼哦∼嗯∼啊∼"叫得很动情。
她双臂紧紧搂住了我,樱唇和我不停地接吻,丁香小舌伸出嘴外,很淫荡地和我的舌头互相舔弄嬉戏,完全顾不得顺著嘴角流下的口水。
她的身体也渐渐开始迎合我了,主动和我撞击,主动扭动屁股使我能进得更深,主动用阴蒂摩擦我的耻骨获得更大的快感。。。
看著小娟彻底淫乱的样子,我真的很有成就感和征服感。
随著小娟极紧的肉洞对我龟头的剧烈摩擦以及她猛烈的迎合,我就快挺不住了!不行,我还要再忍一忍!
于是,我停下了我的猛烈撞击,但小娟却没有意识到,依然在猛烈地撞击迎合我,因为她的动作,我们的抽插和撞击并没能中断!
看到她追逐快感的淫荡样子,我不禁淫笑出声来,她睁开了陶醉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了我笑什么,狠命地用拳头打我:"讨厌∼∼坏死了!!人家不来啦∼∼哦∼∼啊∼嗯∼啊∼∼"随著她的继续努力,我攀上了高峰,我说:"不行了,我要射啦!"她吓坏了:"不行啊!赶紧拿出来射!拿出来,快呀!!"她越这么说,越激起了我的兽欲,我用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把20厘米的巨大肉棒连根没入,使得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一泻千里。。。
我滚烫的精液全部浇在小娟的子宫上,这也激发了她最最强烈的高潮,她双手双脚最大力气地抱紧了我,脚尖绷紧,全身僵硬,肉壁紧紧握住我跳动的巨大肉棒一阵阵猛烈地收缩,一大股灼热的液体淋在了我的龟头上。。。
我们的高潮终于还平复了之后,我保持肉棒插入的状态把她从桌上抱到了值班室的床上。
然后我们就这样紧紧搂著,我巨大的肉棒还插在她紧紧的肉洞里,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在我嘴里,我们一起很疲惫地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地醒转了,床上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向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小娟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窗口向窗外望著。
白衣胜雪,背影婀娜,真是宛如仙子一般。我不禁怦然心动,叫她:"小娟。。。"她回过了头,却是满眼的冷漠,冷冷地说:"你走吧。"我无言,默默地穿好衣服。
在走出去的时候,我注意到桌上的血迹已经全部擦掉了,可床单上还有几点的血痕,如红梅花瓣一般。
出门时,我看了她一眼,她依旧望著窗外的蓝天,没有理我。我悄声把门关上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床上,回到了咿咿呀呀的病友中间,仿佛是一觉醒来一直就睡在这里似的。
刚才的一切到底是真还是幻呢?如果是真,上天真的会如此眷顾我吗?如果是幻,那为何我的胸前和发际会残留点点的幽香和泪痕呢?
我在脑海里面一遍遍地回忆刚才亦真亦幻的感觉,天使般圣洁的面容、柔软的乳房、滚烫紧缩的肉洞、忘情的呻吟。。。
可是眼前一浮现出小娟的泪眼和拚命挣扎却无济于事的绝望表情,我的心就下沉。。。真的对不起呀,小娟!
就在我昏昏沉沉纠缠在情欲和良知之间的时候,突然我屋里的一个病友开始歇斯底里的发作,他疯狂地嘶喊著摔打所有的东西,进而跳起来到另一个人的床上,两个人开始了猛烈地厮打。
这时,随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娟带著镇静药品和针剂快步跑了进来。
进门之后她先向我床这边看,大概她首先想到可能是我吧,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她无法理智地判断我是否神志正常,毕竟这么久以来我都是疯的,所以她还是觉得我是疯的。
她看过来的眼睛正好和我习惯了故作呆滞的眼睛相遇,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作为护士特有的关切,进而变成了冷漠和幽怨。
很快她看到了发作的病人,并朝那边走快步过去,很明显看得出来她走路的姿势很不正常,被我那么粗暴地撞击和冲刺夺去了处女之身,下面一定又红又肿而且剧痛,所以才会牵扯得走路异常。
小娟走到病人身后,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拚命想拉开厮打的病人。毫无理智的病人被小娟的拉掣¥怒了,开始转而攻击小娟,我在也看不下去了,跳下床向那边跑过去,就在我要跑到的时候,病人一把把托盘推到了地上,举起小小的床头柜向小娟砸,小娟吓得尖叫起来。
她的尖叫强烈地刺激了我的保护欲,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那个体壮如牛的病人,他回头看到了我,然后手举的床头柜转朝后砸往我的头上落下,接著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极度的舒爽刺激得清醒过来了,虽然我的头昏昏沉沉非常的晕,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我20厘米的巨大肉棒高高耸立著坚硬如铁,龟头正被一张很小很小的火热小嘴含吮著。
我张开眼睛,发现躺在值班室里能推动的担架床上,一身雪白趴在我下面的正是小娟。
哇,灵活湿滑的小舌头在龟头四周游走,樱红的嘴唇向下移动,随著一阵湿热一大截巨棒被她吞进小嘴,只是刚进不到一半就抵到了她软软的喉咙,接著一阵凉爽,肉棒又慢慢从她小嘴中露了出来,直到樱唇只含到龟头的最上端。
小娟很吃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又吞吐了几次,抬头看了我一下,发现我正直勾勾地看著她,她马上羞得满脸通红,穿著白大褂甚至连帽子福没摘用小嘴吃力吞吐巨棒被看到的确很难堪,她马上吐出我的肉棒,上来捶打我:"讨厌∼∼"我只好发出嘿嘿的傻笑。
她摸著我的额头问:"你终于醒了,好些了吗?"这时我才感觉到额头上已经缠上了白布,看到她眼里的怨恨已经变成了关切、感激和温情,我的心里非常欣慰,我对她说:"为…你死我也开…心",我发誓,那一瞬间我说的是真心话,能够补偿一些对她肉体和精神的巨大伤害我真的愿意付出一切。
小娟被我的话和真诚眼神感动了,泪水几乎从眼眶里面盈出来,温柔地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
她胸前柔软的肉球碰到了我的胳膊,那种感觉真的无法抗拒,我不由得把手摸在了上面。
"讨厌啦∼"她一把打在我的手背上,想让我把手拿开,可我偏偏不买账,手一滑一下从她衣服的缝隙里面钻了进去,"啊∼"她赶紧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可她的力气太小了,我的手还是钻进了她的胸罩下面捏到了柔嫩的乳房,哇塞,一只手根本就抓不住!
就这样,我的手在她手的抓握下坚持揉捏玩弄,两个手指夹住变硬立起的乳头转圈。
很快她的手就失去了力气,虽然还抓著我的手却成了摆设,看得出她的大乳房真的很敏感,很快她的呼吸就很粗重和急促了。
我感觉我下面的巨棒膨胀得要爆炸了,需要有洞口钻入,需要有东西紧紧箍住它不让他爆炸。
我颤抖著声音说:"我…要…你…,嘿…"小娟吓得马上跳了起来,我手也掉了出来,她说:"不行!人家被你搞得现在都痛死了,不行!"我也知道她现在很痛的,但我亢奋的欲望怎么压抑呀?
不过我尊重她,无奈地叹口气闭上了眼睛,把头偏向了一边,耸立的肉棒也跟著晃动了一下。
小娟看著我额头渗出血迹的纱布和我怒张的巨棒,很有歉意,她柔声说:"对不起啦,人家也是没办法嘛。要不,只要你不放进去,怎么样我都依你,行吗?"我说:"好,嘿…我要…脱光光…抱…抱你睡觉…嘿"小娟看了一下钟,不到6点,离小雯8点过来接班还有一段时间,她想先应付我一下,等我的巨棒软下去了就可以起来了。
她说:"那说好不许放进去哦!"我说:"头晕…不会…",这句话倒是真的,我的确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我和小娟又都脱光了衣服,躺到了小娟的床上。
我们面对面躺著,我紧搂著她娇弱光滑的身体,她的头枕在我的胳膊上,轻柔的秀发不时抚过我的脸庞。
这时我才闻到她的身上原来有著一种奇异的芬芳,这就是少女特有的体香吧。
我看著她天使般秀丽的脸庞,她也望著我英俊的面容,我们的眼睛里有了脉脉的情愫在交融。此时此刻我感觉如置身天堂,我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那句名言:"跟女人做爱和睡觉是两种不同的感情,前者是情欲,后者是相濡以沫",我想我真的是爱上小娟了。
我来了个恶作剧,我把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肉洞口,"嘿…好湿…嘿"她脸羞红了:"讨厌啦∼"说著夹紧了双腿以阻止我的继续活动。
我的手虽然被夹紧,但我的手指已经摸到了她的小豆豆,我运动我的手指揉搓著它。
小娟真的是很敏感,我没摸几下,她的肉洞就汩汩地流出了不少水。
随著我揉搓的加力和幅度变大,她开始吃不消了,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小嘴娇喘,我哪能放过这个机会,马上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也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口腔,而她的舌头也马上就跟我纠缠在了一起。
就这样过了大约5分钟,小娟明显地亢奋了起来,她开始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身体也开始随著我的揉搓扭动起来,甚至开始迎合我揉搓的手指。
这时我突然把嘴从她的小嘴上躲开,她的呻吟声马上就发了出来:"嗯∼啊∼嗯∼∼"她张开眼睛,看到我坏坏地笑著,知道我在捉弄她,赌气说:"哼,让你笑!看你怎么死!"也许是爽得忘记一切了,也许是要让我好看,她坐了起来,分开雪白的双腿,小手扶正了我巨大的肉棒对准了她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的肉洞口,一下子坐了下来。
"扑嗤!"毕竟是只是初经人事,没有一点经验,小娟坐得太猛了,一下子坐到了底,整个巨大肉棒连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可是她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处女膜也刚结痂,所以虽然已经湿得泛滥成灾,可还是引发了剧痛。
"啊!!"痛得小娟一声大叫,眼泪扑簌簌掉在我的身上,双手支床,一动也不敢动,肉壁也痛得痛苦地收缩扭动。
我只好伸手继续揉搓她下面的小豆豆,希望能减少她的痛苦。
她痛苦的表情持续了好久,随著我的揉搓,甜美的快感又渐渐弥漫了她的全身,她的疼痛渐渐被淹没,呻吟声也重新挤出了她的喉咙。
小娟开始扭动著腰肢缓缓地上下,我的肉棒在她肉壁的紧夹下开始进出,我看到还是会有一丝丝的血迹流出。
第二次毕竟比第一次好得多,通道被我巨棒开发过了嘛,所以没过多久,小娟就可以比较自如地上下套弄了。
我的双手改为猛攻她硕大的双乳,我用力地揉捏,十个手指会像抓气球一样陷入,而且能看到小娟双目紧闭陶醉的表情,乌黑柔顺的长发飘舞著,雪白的脸颊因为兴奋而变成娇艳的绯红色,舌头不断地舔著樱唇,嘴里发出大声的呻吟,这种让女孩心甘情愿主动追逐快感的征服感是男孩主动绝对体会不到的。
我说:"低头看",小娟睁开眼睛向下看,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玉腿之间插著一根粗大的巨大肉棒,黝黑而丑陋,因为沾满了淫水还带著血丝显得格外凶恶淫秽,而现在却随著她主动的动作而在她体内进出。
她哪见过这么淫靡的场面呀,羞得马上把眼睛紧紧闭住了,但我却明显感觉到她的肉壁由于刺激而缩得更紧了,但她的动作频率却更快了,幅度也越来越大。我感觉她已经达到了高潮的边缘,完全是下意识地在拚命上下身体、扭动腰肢、摩擦耻骨了,意识模糊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这时,门锁一阵响动,进来一个人把门关住了。
我和小娟一起向门口看,进来的是小雯!她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吓得赶忙想拿衣服来遮住身体手边却没有,可小娟不知道是因为不怕她还是因为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了,仍然继续快速地夹著我的肉棒上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小雯的反应绝对出乎我的意料,她扔下漂亮的小包,冲到我们跟前,双手抓住小娟的肩膀摇晃,大声质问:"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你也只属于我吗?你这是干什么呀!∼"最后的"呀"显得悲伤而绝望。
小娟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就又开始呻吟著上下身体。
小雯看著她张开小嘴喘著粗气呻吟,舌头伸出嘴外舔嘴唇的样子,竟然流出了眼泪,她的眼泪也滴到了我的身上。
这时,小雯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大吃一惊的举动,她居然把她殷红的小嘴吻上了小娟半张的小嘴上!而且两人的嘴唇和舌头马上就熟练地纠缠在了一起!
小雯的小手抓在我早已让出的小娟的双乳上揉搓,而小娟的手也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小雯的衣服!难道她们是而且一直是。。。玻璃
??
正在诧异间,小娟突然达到了高潮,她全身僵硬,把小雯搂得几乎窒息,肉洞猛烈地在我的肉棒上收缩,嘴虽然被小雯的嘴堵著,还是发出了一声高潮的尖叫。
被她刺激得我的高潮也就要来临了。
小娟的高潮渐渐退去,浑身无力地从我身上站起来躺在一边喘粗气,我的肉棒离开了她的身体,可还是青筋怒张异常凶恶。
小雯指著我肉棒上的血迹问小娟:"这就是你的处女血?你把身子给了这个臭男人臭疯子?!"小娟闭目不做回答,小雯大喊:"你是我的!你的身子不能给他!"说著,小雯突然俯身舔我肉棒根部小娟的血迹,大概她觉得毁灭了小娟的处女血,就可以挽回小娟的处女之身给了我的事实吧?
小雯光滑小舌的舔弄刺激得我本来就要爆炸的肉棒跳动了几下,更要命的是小雯又张大小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小雯的身材本来就比小娟娇小些,所以她的小嘴更小,温度更高,几乎我硕大的龟头就填满了她整个小嘴的口腔。
她努力吸吮和舔抵,想把小娟的每滴血迹福舔吮下去。本来就被小娟刺激得临近崩溃边缘的的肉棒,再也受不了小雯的舔吮,一下子在小雯的小嘴里爆发出来。
小雯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感到有热热粘粘的液体在喷射和流动,她含著我的大肉棒瞪大美丽的眼睛惊奇地看著我。
等她明白过来,我已经把全部的精液射在她小小的嘴里了,她刚要吐掉,小娟这时突然喊:"不要",然后过来搂住小雯跟她接吻,把她嘴里的精液吸过来一部分"
咕嘟"一声咽了下去,接著又继续吸小雯嘴里剩下的精液,小雯真是嫉妒得要发疯了,她闭上嘴不让小娟吞咽我的精液,可小娟不依不饶地用舌头撬她的嘴,不得已小雯也"咕嘟"一声把剩下的我的精液也咽下了肚子。
小娟见状俯身含住了我闪著小雯唾液光泽的龟头来帮我清理,两个女孩的唾液在我的龟头上交融在了一起。
小娟真的好体贴哦!小娟把我的龟头吐出来,用小舌头舔食马眼附近残留的精液,小雯凑过来舔小娟的舌头想让她离开这个臭男人,小娟不为所动,小雯就也舔我的龟头,想用舌头把她的舌头挤走。
同时有两个美丽少女的小舌头同时在龟头上舔,一左一右、一上一下,那种感觉不亲身经历是绝对无法体会的!!
小娟重新躺在床上休息,小雯却无法安定,她也爬上床,趴在小娟身上看她的肉洞口,那里真的是好红好肿呀,处女膜的残迹上还有血迹,小雯心疼得眼泪汪汪的用舌头在那里舔。
舔干净了淫水和血迹以后,小雯开始不安分起来,用手剥出小豆豆舔了起来。
毕竟还是女孩比较了解女孩的身体,没用多久,小娟就又开始有感觉了。
小娟说:"小雯,让我也帮你吧!"小雯听了,马上下床也把衣服全部脱光了。
哇,小雯的身材真的也好棒呀!
尤其是那双峰从胸罩里面弹出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比小娟差呀!
接著小雯又回到了床上趴跪在了小娟身上开始舔,小娟同时也面朝上舔小雯的小豆豆。。。
当我是假人呀!
两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在69式互相服务,这样香艳的镜头似乎只有在色情的网站上才能看到呀!
刺激得我欲火中烧,她们却旁若无人!
也许小雯本来也就是想通过这样做来告诉我,小娟还是属于她的,她们的关系根本不容外人插足。
两人很快都进入了忘我的状态,看上去格外清纯的小雯,没想到比小娟更风骚,不但叫声比小娟大得多,而且淫水也特别多,明显看到淫水从小小的肉洞里面流出来,顺著白皙的大腿流到床单上。
看著小雯扭动的屁股和清脆的淫叫声,我破坏的欲望越来越强。。。
你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越要你付出代价!死就死吧!
我悄悄爬到小雯跪的后面,扶住了她扭动的屁股,将我巨大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小肉洞的入口,向前挺进。
小雯太投入了,直到我的肉棒开始侵入了才感觉到,可是为时已晚,我亲眼看著我的巨大龟头没入消失在她的小肉洞里,她的洞口开始是一条小细缝,随著我龟头的侵入逐渐变成宽缝、椭圆,最后被龟头撑成丑陋的圆形。
小雯感觉到了疼痛,停下舔小娟的舌头喊:"不要,我要喊人啦!!"可箭在弦上怎能不发呀?我用力一顶,"扑哧"肉棒没入了一半,一层肉膜毫无抵抗力地被顶破了。
"啊!!痛啊!!!"小雯痛得眼泪直流,拚命扭动屁股和向前想躲开我的攻击,可屁股早就被我牢牢抓住了,她又把跪著的腿向后蹬,想把我蹬开,谁知却被躺在下面的小娟用双手抓住了,小娟叹了口气:"唉,女人早晚福有这一天的,相信姐姐吧,他是个好人。"小雯又痛又羞,又没办法动弹,只好趴在小娟身上哭泣。
小娟说:"没什么的,一会就好了,相信姐姐。来,跟姐姐继续吧。"说著她又开始舔小雯的豆豆,有时还舔舔我的肉棒和小雯肉洞口的交界处。
虽然小雯的肉洞比小娟的更紧,但她的处女膜却比小娟的薄的多,所以也远远没有小娟痛苦。
随著小娟舌头的猛烈攻击,小雯很快就淡忘了疼痛,也开始含泪继续为小娟服务了。
小雯的肉洞真的太紧了,甚至夹得我的肉棒福有些疼痛,在小娟舌头的掩护下,我才敢缓缓地移动我的肉棒,我感到她肉壁上的褶皱也比小娟丰富些,刮搔得很舒服。
最后我勉强能撞到底了,小雯也彻底放开了,她比小娟风骚的一面也显现出来了。
随著我用力啪啪地撞击她的屁股,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她的子宫,她叫得越来越大声:"啊∼哦∼∼嗯∼啊∼好哥哥快呀∼哦∼用力呀∼∼啊∼∼"小娟也在那帮腔:"妹妹好可怜,下面好肿哦!"、"妹妹的洞口被撑得好大哦!"、"妹妹流了好多血哦!姐姐帮你吸"、"大棒子涨得满不满呀?姐姐当时福要裂开了!"说得我跟小雯都兴奋大增。
随著我猛烈地在小雯体内抽插和她俩彼此的舔吻,我们3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小娟和小雯互相紧搂著同时发出尖叫,我的头脑也一片空白,在小雯肉洞强烈收缩的刺激和挤压下,我也把肉棒深入到她的最深出,把全部灼热白浊的精液喷射到她的子宫上。。。
高潮和僵硬退去之后,我从小雯的体内拔出我的凶器,精液掺和著血丝汩汩地从小雯的洞口流出来,小娟马上把嘴伸过来吸吮,小雯则含住我的肉棒帮我清理,我也品尝著小娟美味的淫水。。。
后来嘛,我出院了,父母看我康复大喜过望,给了我一笔钱做生意,结果我赚了大钱,开的公司也越来越壮大。
从我出院起,我就住到了小娟和小雯合租的房子里,直到我重新租了一套别墅给我们住。
我们过著快乐的3人生活。
只是这两个丫头福有点懒,都不喜欢做饭,于是就想了办法决定,比如轮流吸吮我的肉棒5下,我射精在谁的小嘴里面就算谁赢;或者我轮流抽插她们5下,我在谁的体内射精就算谁赢。
总的来说还是小雯占便宜,因为她的身材娇小些,所以肉洞更紧些,又比较会叫,所以我射在她体内的次数比较多;
虽然我更倾向喜欢小娟,因为她是我的第一个嘛,而且也比较体贴,所以我倾向射在她的小嘴里面,但小雯经常是在我射一半的时候,把我的肉棒抢过来含在嘴里吃下另一半,然后大喊打成平手,真拿她没办法:)。
不过,我和小娟福愿意让著她,谁让她小又那么可爱呢?呵呵再后来嘛,她们两个都怀孕了,不是我不小心啦,我们后来都有做充分的防护措施啦,她们都是第一次那天怀的,当时光顾著办出院了,没想到什么事后避孕什么的。她们两个又都不肯打掉,都说一定要给我生下来,你说让我怎么办吧?
唉,到时候再说吧,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您说是吗?
路过看看。。。推一下。。。
我觉得是注册对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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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朋友的日子非常苦闷,我不得已拿起了放下很久的GRE书。终于有一天我决定早起来背单词,公司8:30分上班,我7:10就到了公司,没有开灯,打开我的电脑,我不由沉浸在我的单词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开锁的声音,门被我反锁了,于是我去开门。我用力一拉门,门外的人也在推,结果她一个踉跄,扑到在我的怀里。一股幽香直扑我的鼻端,我赶紧说声对不起,原来是燕。她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厚着脸皮说:"你好香呀。"她啐我了我一口,红着脸说:"没正经的。"看着她红晕满面的脸,我的下体不由一阵的冲动,原来她也是很可爱的。从来没有仔细的打量过燕。白皙的皮肤,小巧的鼻子,红红的嘴唇,眼睛透着媚态,她的身材很好,假如让我摸摸就更好了。结果一整天也没工作好,燕也一天没和我说话,我看着她进进出出身影,心里暗笑,她肯定喜欢上我了!
第二天,我还是很早的上班了,我知道燕总是早半个小时来的。今天我没有背单词,而是静静的坐在位置上,也没有开灯。果然燕来了,打开了门,她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忙起来的。我静静的走到她的身后,猛然抓住她的双肩。如我所料,她吓的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声的尖叫,我连忙说:"别怕,是我。"也许惊吓太厉害了,她吓的全身发抖。我怜惜的把她抱在怀里,哄着她。怀里的她还是在发抖,但是却也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已经强烈的感觉到了我的小弟弟的生理反应,燕今天穿的是短裙,透过她的上衣我可以看见她的胸罩的花纹。她乳房不算大,但是很挺拔,我不由自主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她还在紧张的喘息着,她本能的用手推开我,但是手却软弱无力,因为我已经绞住了了她的舌头。而我的手则顺着她的腰部向上摸,她的肌肤光滑柔软,而我直奔目的地,迅速的解下了她的胸罩,用我的手轻轻的捏着她的乳头,她模模糊糊的说:"不要呀,马上就有人来上班了。"一句话提醒了我,我恋恋不舍的摸了摸她的乳房,放开了她。她一脸的红,我不又在她脸上又吻了一下,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说:"坏!"我说:"今天晚上我要请你看电影,好不好?""不过要穿裙子"我又加了一句,带着一脸的坏笑。她羞红了脸,轻轻的点了点头。我心里大叫万岁!!!
终于到了晚上了,我在电影院门口等了半天,终于看见燕了。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就钻进了电影院,我们找了一间包厢。当我把包厢门关上以后,燕已经在哪里静静的等我了,放的什么电影我已经不关心了。我低下头,轻吻燕的发际,并一边用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摩着燕的乳房。燕口中喘着气,紧紧抱住我,不自觉的把那红唇凑了过来,我两深吻在一起。我的手不禁伸进燕的衣服里,啊!原来燕竟没有戴乳罩,她的乳房不是太大,但也不小,一只手竟把握不住,燕的皮肤如凝脂一般的光滑柔嫩。搓揉着这双玉乳,还有那小小的乳头,燕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不停的叫着,呻吟着。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双腿,芳香柔软的樱唇紧吻着我,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中狂舔。我终于忍不住了,抱起燕轻轻,她只穿了裙子,我透过她的裙子摸进去,啊!原来燕今天是有备而来,里面竟连内裤也没有穿。雪白的娇躯令我目暄,我把燕放在沙发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我日想夜思的阴部。不多的阴毛,遮盖着粉红的阴唇,我不禁低下头,轻吻起她的阴部。用我的舌头分开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厚的阴唇,一股沐浴液的清香冲进了我的鼻腔,令我心醉,用我的舌头轻轻舔着那暗红的阴蒂,轻轻抖动,刺激的燕有一些痉挛,口中已不由的发出呻吟"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快出来啊。。。。。往深点好哥哥。。。啊。。。啊啊。。。。"我的舌头慢慢探进燕的阴道,急促的抖动,进出,粗糙的舌苔刺激着燕嫩嫩的阴道,燕的叫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了我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了我的口中。。
我坐在沙发上,解开裤扣,让我憋了好久的小弟弟得以解放。此时的燕,早已兴奋的粉脸通红,眼光迷离了。爬到我的两腿之间,用玉手轻轻抚摩着我已勃起的小弟,抬起头,妩媚的看着我:"你的可真大,真粗啊!我快受不了。。"低下头,轻轻用双唇含住我的小弟,伸出舌头慢慢的刮着我的马眼,马上一阵快感涌上来,我的小弟钻在一个暖和,湿热的地方,涨的更大更粗了。
燕开始用她那性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的用力,那么的深入,我也越来越临近高潮,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燕也套弄的更起劲,甚至让我的小弟一次次的深如到她的喉咙里,她也兴奋的一双柔荑伸进我的衣服到处乱摸,最后干脆紧紧搂住我的双胯,使劲往她脸部拉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我魂荡的呻吟
我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文静端庄的燕兴奋时竟是这副样子,这一切刺激着我。让我一次次的快要到临界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燕放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小弟弟触到她的阴部,那里早已一片汪洋了,小弟弟在黑暗中摸索着,找着了去处,终于钻了进去。"啊!燕,你的小妹可真紧啊,真舒适。。。。。。""是吗,那你就好好查我吧。。"这么粗鲁的话能从燕的口中说出,我就更加兴奋了。胯使劲的向顶着,以便我更能深入到燕的花心,燕也两腿紧夹住我的双腿,一起一落,使劲向下干着。我轻轻撩起燕的上衣,终于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一对玉乳,不很大,但很挺,在圆润的乳房上有一对小小的粉红的蓓蕾,我把脸凑上去轻吻那令我心醉的乳头,渐渐的燕的乳头变大变硬,她也更加兴奋,仰着脸微张着嘴,不时还舔着嘴唇,嘴里叫着"啊。。。快点,天,使劲往里插深点。。。。。快快。。。。。。。"我不禁也兴奋起来,吻着燕的乳头,玉颈,红唇,用力的抽插。
我已兴奋的不能自己,一把抱起燕,小心翼翼地不让玉柱从燕的美穴中脱出。站起来,把燕背靠在墙上,让她的两腿盘在我的腰上,用力向上干着,或许是新的体位更加刺激,燕的反应更加强裂,两腿紧夹我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两手捧着燕圆润的玉臀,那种光滑柔腻的感觉刺激的我更加兴奋。这中间,燕无数次的到了高潮,下面已泻的一塌糊涂,弄的淫液到处都是,不仅沾满了她的玉臀,更有一部分流到了我的腿上,顺着我的腿往下流着。
我抱着燕,放到沙发上,放下她,让燕爬在沙发上,露出那粉白圆润的小屁股,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阴户,从后面看燕的身材真好,细细的腰,圆圆的臀。。。。。。我慢慢的把我的玉柱顶向她的阴唇,没费事就一下挤了进去,我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而此时的燕早已兴奋到了及点,圆臀前后左右乱摇,并嘴中不断的浪叫"天,快点嘛!我等不及了,快点,用力插,你的下面真好,快快。"业已快到半昏谜的状态。我使劲干着,看着我的小弟在燕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阴唇带的翻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并伴以扑嗤扑哧的响声。我忍不住两手抱紧燕的倩腰,使劲往后拉,燕湿成一片的屁股和我胯部不停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这样连干几百下,燕在我的身前不停的大叫着"啊。啊,受不了了,快点,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真舒适啊,我愿一辈子让你日,,快点啊。"
((助跑~~~~~~~~~~~~~~~~~~))
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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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18岁,父母亲在我国中时由于一场车祸过世,亲戚无人愿意收养我,我反而成了皮球被踢来踢去。
香云气不过这些亲戚的无情,于是要我搬来和她一起居住,就这样我和香云相依生活至今。
香云早婚婚后第二年富有的丈夫就因病去世,所以留下一笔十分可观的遗产给香云,不愁吃穿的她至今仍未再论婚嫁。
说起香云这个人附近有谁不认识这位绝色佳人,170的身高配上一张娇媚的脸孔,和一对令人销魂的水汪汪大眼,二道弯弯的柳眉,高隆的琼鼻倍增其美艳,还有不时浮现的迷人小酒窝,加上吐著芳香的小嘴娇艳欲滴,和羊脂般的肌肤及自然流露出高贵优雅的迷人神态,天下的男人有谁能不对她动心不想占为己有。
经常可见商场名人富家公子在追求
她甚至还贿赂我以探取消息,钱照收事情做一半是我的原则。眼光过高的香云个性十分保守除了与我较亲近外,对别的男人似乎不感兴趣,所以目前还是孤家寡人单身一个,只有我伴随在她身边但她似乎不以为异。
平时香云最喜欢拉我陪她去看文艺表演或者逛街买东西,外表亮丽的香云总是旁人注目的焦点造成她不少的困扰,我自然就成为她的护花使者替她挡住不必要的麻烦,而我也很乐意这项工作,因为香云一直是我暗恋心仪的对像也是我打手枪的靶心。
她的一举一动在在牵动著我的心,香云的玉体会发出一种淡淡却非常诱人暇思的体香味,我曾经问她原因,她却笑而不答经过我再三追问她才羞涩的告诉我是与生具来的,尤其她的桃源洞口香味更是浓郁迷人这个大密秘也是我后来才发掘到的。
所以在家里我最喜爱赖在香云的身旁慢慢品味她所散发出来的独特香味真是人世间的一大
享受。
有一次有位追求者仗著有钱有势想要香云和我出去吃饭,香云当然不鸟我,没想到我竟使用暴力手段叫保镖押她上车,在一阵拉扯中被刚放学的我给碰见,我当然誓死保护我的香云,不过双拳难敌四手的我被人高马大的保镖揍的鼻青脸肿,幸好经路人报警才化险微夷香云见我如此舍命保护她,伤心欲绝的香云赶紧送我就医,不过这次我在医院也整整躺了二个礼拜多。
住院期间香云一直陪伴在我身旁嘘长问短的,我发觉香云变了,变的更温柔更有女人味,有时她会痴痴的望著我发呆,直到我发现时才赶紧低下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出院后我们换了一间新家以免好事之徒又来骚扰香云。
香云以前习惯在自己的房间或客厅看书,而把书房留给我使用,但现在我只要在书房作功课她一定会到书房陪我读书,我觉得寂寞的香云越来越依赖我。
以前香云很喜欢我帮她按摩舒解压力,而我也很乐易去服侍她,但现在我只要一碰到她的玉体她就颤抖不已全身柔弱无力、娇喘连连,尤其那一双媚眼不时向我轻瞥过来。
我当然受不了她这种媚态,赶紧借故回房;因为我的裤子已经快被我高耸直立的小弟弟给撑破了,只好赶快回房打手枪的发泄心中的欲火。
我发觉香云对我十分喜爱是那种带有男女之情的喜爱,这也是我几天前才发现的。
原来有一次我下课回家后发觉香云闷闷不乐,我问她原因;她死也不肯说,我也问不出。
结果还是她忍不住才问我当天回家途中,与我结伴而行的女孩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极力否撇清关系,香云似乎很满意这个答复,脸上的喜悦之情马上表露无遗、愁云尽散,看得我二眼发直,她似乎也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借故出去。
至此我才了解她的心意,但由于碍于身份一直不敢表露出来而。有色无胆的我有如老鼠拉龟一筹莫展,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报纸上记载著金光党行骗事迹,倒给了我新灵感;情况才为之一变。
有天夜晚我决定要行动,因为我实在受不住欲火焚身的滋味。而且香云现在是单身独居,若不小心让别的男人抢去香云,我干脆去撞车好了。
看著香云艳丽迷人的脸孔温柔亲切地为我准备了晚餐和甜点,而我的裤底早已搭起大帐蓬,那天晚上不知跑了多少趟厕所来解尿去欲。
直到道过晚安,香云才回房准备洗澡,我早已在外守著看一场免费的脱衣秀。看著香云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先是丰满尖挺附有弹性的乳房跳入我的视线,瞪大双眼的我仔细的看著香云的美乳一摇一晃,我的心也跟著摇晃。
再来是脱去丝质亵裤,微微隆起的阴阜被乌黑茂盛的阴毛覆盖住,看的我血脉喷张,一颗脆弱的心狂跳不已似乎要弹出我的胸口;此时我的手也不停地套弄著早已怒火冲天的大阳具,看著香云冲洗著妖艳迷人的雪白肉体、不盈一握的柳腰,尖挺的双乳上带有两粒的迷人的玉珠、肥润微翘的美臀,喔...还搓洗著我最爱的桃源洞口......
我简直快要将肉棒搓掉一层皮了,不过我必须忍耐这一次射精的机会,待香云洗完,我又溜回自己的寝室,对了我还要泡一杯含有安眠药成份的牛奶送给香云喝,她很高兴我为她准备就寝前的牛奶。
之后我又躺在床上回味刚才沐浴的精彩画面,香云还过来看我睡了没,并替我盖被关灯。我瞇著眼偷窥香云,看到今晚的她穿著半透明带有蕾丝边的丝质睡衣、特别迷人,想到等下可以完成我多年的梦想,登时我的裤子又被受到刺激的大肉棒给鼓胀起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可以起身探险了,到了香云的房间看到熟睡中的她,我试著唤醒她;再确定香云不会醒来后,我迅速脱下我所有的衣物,溜进香喷喷的床舖,对于能够侵犯我那美艳的香云感到异常兴奋。
我全身颤抖地开始舔吮香云的美丽脚指,一根根都不放过,脚掌、脚踝、脚背..一直舔上膝盖乃至大腿根部,香云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我都不放过地吸啜著或轻咬著后并留下齿痕,香云的一双诱人的美腿几乎都沾有我的吻痕或红印。
先是双手隔著粉红睡衣扶握那未著胸罩的美艳双乳,轻咬住乳头吸吮著,边享受高级丝质亵衣的口感,再慢慢褪去肩带裸露出美乳的原形。对于这种高级的尤物总是要慢些才能感受最深层的满足。
我将其中一个美乳以口含住泰半深啜著,一手揉搓著另一个,一手则将指头伸入香云小嘴探索著那润湿的美舌头。在一双美乳都吸含过后,双手尽我可能的搓弄著那一对尖挺美艳的双乳,嘴则凑上香云的小嘴亲吻著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美舌深深的吸吮著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香云的丰润小嘴内部做一次完美的巡礼,享受她美味的香涎。
而又再度深啜著她湿润的舌头,如此反复的啜吮数十次,真想将香云的舌头食入口中。
在此同时我也褪下香云的粉红丝质亵裤,肥美的两片阴唇正由于我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
我先是舔著香云茂盛乌黑的阴毛,再以嘴亲吻肥美的两片阴唇,先是贪婪地吸吮著,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阴唇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我熟练地溽湿美穴的入口,再以舌尖寻找阴核以门牙轻咬后又深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植入香云的阴户内拚命地钻探。
最后双手握紧香云美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摇晃并且以舌尖舔著香云肥美的肉穴,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蜜汁。
我见时机已成熟决定开使享用最神秘的美穴,我把早以翘的半天高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哇!好紧的阴道一点也不像结过婚的女人,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著我的肉棒,而香云也发出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还有一半阳具尚未进入,我于是用力一挺终于抵住到香云的花蕾,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著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在此同时也发现香云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声,看来安眠药的效果因为我不停的抽插著这诱人的肉体而逐渐消失当中。
后来香云稍微清醒,但由于泄精的次数太多而呈现失神的现象,我在达到高潮时将烫热的阳精一股全射入香云的花蕾深处,并搂著香云睡著。
隔天早上我起来时香云尚在沈睡当中,香云绝色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眼前,我不禁吻了香云一下,香云缓缓睁开她那一双明媚的双眼,忽然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与满床狼籍不禁愣了一下然后眼泪就直流而下。
我赶紧安抚著香云连连向她请罪,她幽怨的眼神看著我,问我为何要如此。
我以充满爱意的口吻告诉她,我已经深深得爱上她而无法自拔..
香云听到我这一番深情的诉苦深受感动,她轻轻抚摸著我的脸颊颇微感伤的说:「小文你还年青将来还会遇到比我更年青美貌的对像,那时你就...」
我连忙打住她的谈话,并且以坚定的口吻说此生非你莫娶否则光棍终生。
香云见我如此重视她,完全不嫌弃她的年纪与曾是寡妇的身份,不禁喜极而泣,我赶紧安慰著她「表姐...」
香云连用手遮住我的嘴幽幽地说:「你这时还叫我表姐....」
我高兴的搂住她说:「香云,嫁给我吧!」
香云柔顺的点头,看她娇媚的神态与横陈的玉体,我的大阳具又兴奋起来了,香云似乎也察觉到我的异状羞涩的低下头不敢望我
「香云,我要..」只见她微微点头但马上又摇头,令我一头雾水。
许久她才在我耳朵旁轻声诉苦,原来多年未经人道的她在我刚才横冲直撞之下,阴部还隐隐疼痛
「小文,来日方长...我已经是你的妻子...」
我见她直向我撒娇求饶只好放她一马,她看我答应她的请求高兴之余,连连送我数个热吻与一番亲腻的甜言蜜语,迷得我神魂颠倒,并且还服侍我沐浴更衣,当然免不了要上下其手过过干瘾,直把香云弄得脸红耳赤娇喘不休才罢手。
早餐我要求香云喂我”夫妻餐”她羞赧的点头然后坐在我腿上,以口含食一口一口经由她灵巧滑润的舌头慢慢渡入我的嘴巴,喂食既香艳又可口,让我深深感受到香云对我的柔顺与浓浓的爱意,这一餐足足吃了一小时多让我早课因而迟到,不过这也值得。
想到这绝色尤物将成为我的爱妻且日夕伴随我左右,天下不知有多少男人要眼红忌妒。
……………………………………………….
一到放学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奔回家中。
今天回家时,开门的是香云。
我实在等不急了,我紧紧的抱住香云,把嘴唇压在香云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头互缠。
彼此吸吮对方的唾液,我们的接吻就像是性器的交媾。
香云含羞的望著我说「小文你真的那么等不及了吗?」
「那当然!」
「那么让我看你想我到什么程度吧?」
香云坐在床边脸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听完香云的话后,我立刻脱掉上衣,想拥抱香云,我脱下裤子,露出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向前迈了一大步。
香云把嘴唇贴在龟头上,用手指轻弹龟头,俏皮的说:「见不到我的日子只有靠手淫吧!」
香云看到我脸红的样子觉得很可爱,不禁爱怜的在龟头上亲吻。
香云惊叫说:「啊..口红沾到阳具了」
然后好像要清除口红似的,阴茎吞入,嘴里,然后开始用舌头舔,搔痒感使的我好几次忍不住想后退可是香云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根部,不肯放松。
我猴急的想推开香云的身体,把鸡巴插入香云的阴户里。
香云娇嗔的说:「啊,为你穿的漂亮洋装都弄坏了,」
听香云如此说,我才发觉香云穿著紧身的黑色洋装,漂亮的肉体曲线整个显露出来,成熟的肉体美,让人感到要耀眼。
看到我的表情,香云露出性感的微笑,慢慢的拉下背后的拉链。
从黑色的洋装下,露出美艳的雪白肌肤,双肩都暴露后,香云扭动著身体,双手爱抚著身体慢慢地将洋装往下脱,洋装下的是一件黑衬裙,包围丰满乳房的部位有蕾丝,透明的能看出乳头而更增加性感,即使只是轻微的动作香云的乳房还是爱怜的摇动著。
香云用热情的眼神缓缓送来秋波,我忍不住吞下口水。
香云用让人急躁的速度慢慢地从腰部拉下洋装,出现衬裙的裙摆。
看到紧贴在大腿根的三角裤,三角裤也是黑色的,下面是有hi带的丝袜,当从脚下脱去洋装弯下上半身时,丰满的乳房随之摇动,从那里散发出成熟女人的芳香。
香云身上只剩下衬裙及三角裤,以及丝袜,这样的来到我面前。
用手撩起披在肩上的黑发,双腿做出互相摩擦的动作,然后静止不动,从腋下露出的黑毛另有一番性感,我猴急的把脸靠在香云的身上摩擦。
「乖宝贝现在去床上躺下来」
我乖乖的仰卧在床上,香云立刻骑在我的头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脸,娇嫩的红唇对正了我的阳具,压在我鼻子上的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的溢出淫水,甜美的芳香从我的鼻子传道脑海!
「可爱的小宝贝,现在要为你脱三角裤了」
香云微微的擡起屁股,把三角裤拉到大腿湾,火热的阴户压在我的脸上,还可看到一片凌乱的阴毛。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阴户的同时,香云的淫水顺著我的舌头流下。
香云站起来脱下三角裤把我的鸡巴吞入嘴里。
「啊…………..啊…………….
」
突然而来的强烈快感,使我几乎要达到高潮。
香云发觉这种情形立刻从嘴里吐出阴茎用右手夹紧阴茎根部。
「还不能射出来,我要慢慢的疼这东西你不能急!」
好像要冷却温度似的,可爱的在龟头那里吹一口气,香云用嘴唇玩弄著我的鸡巴,同时用二个丰乳不断的摩擦我的腹部,那已流满淫水的阴户也不断的摩擦著我的鼻子和嘴唇。
不久后香云的阴户紧贴而用力的,从我的嘴唇、喉咙、胸部、而到答腹部的阳具。
我的全身全沾满了香云的淫液,而发出了湿润的光泽。
香云拉起汗湿的衬裙,细腰上只剩下黑色的hi袜带,露出雪白的后背,当衬裙通过头部时,我趁机从背后紧抓她丰满的双乳。
「啊!小文,不要这样急嘛!」
香云说著,仍任由我抚摸双乳,然后从头下取出衬裙把她丢在床边。
「嘻嘻,我的鸡巴好像再说想进入香云的小穴里!」
香云改变身体的方向,和我面对面。
然后用含笑的眼睛看著我,慢慢第擡起屁股,把手里的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做一次深呼吸之后,然后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
「啊…………..
」
当我的鸡巴进入阴户理时,香云的上身仰起成弓形,
「啊………………………
」
香云用自己的阴户自由自在的夹紧肉棒,自己的肉棒好像在里面抽畜,而又被夹紧的感觉对年轻的肉棒而言是过度的刺激。
香云以我的肉棒做中心屁股不停的向前后左右扭动,我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弯曲的快要折断。
不久我喷出了精液,受到男人强烈喷火般的冲击,从香云的嘴里,发出气笛般的尖叫声!
然后就倒在我的身上,香云的身体不只一次的经峦,同时把浸缅在于余韵中的肉棒夹紧。
散落在我脸上的香云的长发,散发出甜美的芳香。
不久后终于筋疲力尽斯去硬度的阴茎,从香云的阴户里滑落出来!
……………………………………………….
一日我和香云出去逛街,逛了一下午,实在很累,所以我就提议休息一下。
我与香云进入了某旅社的房间时。我一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那火热的嘴唇。
「唔…」
香云也狂热的反应。
我的手已经十分不安份的在香云的全身上下探索著,而香云的手也在我的背部摩搓著。
此时…
香云很艺术性的摩擦著我的背部,连带的,我狂热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变得十分斯文的爱抚她。
我十足绅士风度的轻轻解开了香云胸前的扣子。一粒、两粒、三粒…
终于她的上衣散了开来。
香云的里面是一件雪白的乳罩,不知道是因为香云的乳房太过于大呢?抑是乳罩的罩杯太小,使香云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
我这一看不由得我血脉贲张,心跳加速了起来,耐不住伸出手去,打开了香云的乳罩…
蓦地…
香云的两只坚挺、浑圆、雪白的乳房跳弹了出来,两只乳房地顶端就是两粒如樱桃的乳头。
看得我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搓了起来。但是我似乎仍嫌不够,就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樱桃。
接著,我又缓缓的吸吮著乳头,再把舌尖舔弄著香云的乳晕四周轻巧的打转著。
香云被我吸吮得一张樱桃小口,忍不住娇哼出声:「哼…唔…唔…」
两只媚眼已瞇成一条线。
我的手又缓缓游了下去,直到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桃源洞口,我在芳草栖栖的洞口又一阵揉搓。
我此时进一步的又把她粉红色的三角裤给缓缓拉下来,先摸了滑腻腻的一手,我才又把她的裙子卸了下来。
我的眼前呈现了一个雪白如玉的裸体美女,身材是凹凸分明,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我此时以我平生最快的速度,脱去了我的长裤、上衣、内裤,把衣服丢得满地都是。
那…早已青筋暴跳,怒不可遏的大阳具,此时已脱颖而出,龟头有如一个初生小孩的拳头,而且又硬又热。
香云现在微微瞇著一对媚眼,一看到我那根又大又粗的阳具,芳心一阵乱跳,连吞了几口口水。
我只是呆立原地,因为我已被眼前的美色所惑!
杨香云见我我久久没有行动,就张开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故意吸口气,挺挺那原已超大的胸脯,再故意的娇吟:「唔…」
我此时才如梦初醒,身子猛的一震,就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笑笑就往床上美人走去。
香云看见我走了过来,就张开了她的双臂,春花般的脸上泛出了一股笑容,那笑似乎是纯洁无邪的。
香云这人真可谓:「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
我猛的一把握住了香云的那对豪乳,嘴也吻住了那两片带笑的嘴唇,我觉得其乳大而软。
香云被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祇好用手在我的大阳具上,来回的抽动,使原本粗硬的阳具尤甚。
「唔…」香云娇吁著。
我此时粗鲁的在香云的全身上上下下各部门活动,我这粗矿的作风,反而使她有无限快感。
香云浪吟道:「唔…我…唔…别嘛…」
香云搔痒的全身酥麻畅快,尤其是从乳房传来的快感,便直传到阴户深处使她阵阵骚痒。
此时…
香云已是欲火烧晕了头,她的大豪乳更是高高低低的上下起伏,樱桃小口不时哼出令人神伤的声音。
「唔…喔…我痒…」
我不愧是一个调情圣手,我知道如何使一个女人更加需要,此时,我的手已移到了重地…阴户。
我我狠狠的扣弄,摩搓著那粒涨大如花生的阴蒂,来回的一阵按摩,使香云的春潮泛滥。
她的眼睛此时已水汪汪的一片,饥渴的看著我,我心知她已十二万分的需要…
于是,我更加用力地吸吮乳晕。
香云喘道:「喔…唔…我…我…人家会痒…死了…你别再逗我了…快…」
我故意问道:「香云,妳那边痒?」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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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持枪歹徒,趁晚间19点要放下铁门时闯入制服警卫,命令五位女行员蹲下,且要求对面五名男行员手举高,五位男行员视线刚好可看见五位女同事的旗袍内的春光,一看不得了了,五名男行员的肉棒顿时勃起。
雅萍与怡苇竟然都没穿三角裤,玉琴穿著一件丁字裤半片阴唇已露出,书琴与惠君穿著透明的小裤裤,五位女同事的下体毫无遮掩的显露在男同事的视线下,男同事们的视线强奸使的女同事们羞愧不已,变态的歹徒老大下令男行员们脱去裤子说道:上班辛苦了,让女同事们帮你们口交性服务好了。
此时歹徒们持枪叫五位女行员上前握住男同事的肉棒,已婚的雅萍与书琴熟练的含著肉棒口交起来,高傲的玉琴死都不肯帮前面的男同事性服务,气坏的老大说:给妳脸却不要脸,好就让妳前面的男同事好好操操妳吧!
这位男同事说道:玉琴对不起了!马上掀起玉琴的旗袍脱下丁字裤,用舌头上下舔著阴唇,且不时吸著流下的爱液,然后抱著玉琴的腰插入肉棒,玉琴还是连呻吟一声都没。
旁边的惠君与怡苇看著玉琴的遭遇,被迫握住男同事的肉棒学著雅萍与书琴口交起来,歹徒老大这时说道:小弟们去玩玩这些小姐吧!
当小弟们掀起女行员们的旗袍时说道:这些小姐们都好淫荡喔!老大妳看,雅萍与怡苇都没穿小裤裤,而且雅萍上班还穿著吊带袜耶,至于书琴与惠君都穿著性感透明的小裤裤,难怪那些男同事肉棒都勃起呢!
老大这时说等等惠君留给我,其她的小姐随你们玩弄,小弟们问著这些男行员说道:要搞搞你们的女同事们吗?要的话就去吧!
雅萍这时被男同事脱去旗袍,只剩吊带袜与无肩胸罩,采跪姿被男同事从后面插著,口中还含著小弟的肉棒,正享受著3P的雅萍已不自觉的往后动且呻吟起来,真是一位淫乱的人妻呀!
书琴的旗袍被解开上半部露出乳房小裤裤脱到小腿上,跨坐在男同事的身上,口中同时也含著小弟的肉棒,老大兴奋的说著:不错喔!2位人妻都享受3P性服务,那么玉琴也让她尝尝3P的滋味呀!
被制服的警卫已跃跃欲试了,老大调侃的说:你哈玉琴粉久了喔,警卫毫不讳言地直说是,强暴著玉琴的男同事这时高潮的将精液射入阴道里,警卫快速的脱去裤子拉出肉棒,顺著精液与爱液的混合体粗大的肉棒已顶到玉琴的子宫。
由于警卫的肉棒较粗又长,高傲的玉琴终于瓦解了放声大喊顶到底了好舒服喔,便随著警卫的抽插呻吟著,刚刚的男同事大胆解开玉琴旗袍上半部,拉下胸罩又吸又舔著尖挺乳头,然后又将肉棒放入玉琴嘴中进行口交。
此时3位人妻正都享受著3P性服务,呻吟声此起彼落,怡苇正在学习口交同时,2位小弟脱去怡苇旗袍与胸罩,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的展现在被口交的男同事眼前,那粉红的乳头似乎隐约的喊著:快来吸我吧!
男同事立刻从怡苇口中抽出肉棒,将怡苇平放在柜台上,拉开双腿粉嫩的阴唇沾满发亮的爱液,已使那男同事肉棒更坚硬了,将怡苇的双腿放在肩上,握著肉棒用龟头滑动的阴唇,搞的怡苇摇头直喊不要呀!慢慢的将肉棒滑入怡苇的阴道里,流著泪的怡苇竟也随著体内肉棒的抽动低声呻吟了。
此时一位小弟跨坐在怡苇的肚子,将肉棒放在乳沟中,然后搓揉著乳房进行乳交,另一名小弟将肉棒放入怡苇的嘴中口交著,可怜的怡苇竟比3位姊姊还享受(4P性交)。
此时只剩惠君还未被强暴,蹲著口交的惠君被老大要求掀起旗袍当众尿尿,顿时只见那透明的小裤裤慢慢渗出带著骚味的尿液,在地板上形成小水堆,老大这时掀起惠君的旗袍脱去小裤裤,要求惠君将屁股朝向他,然后用手扒开阴唇舔著那带著骚味的尿液。
羞愧的惠君在老大挑逗的同时,大量的淫水竟然又随著尿液喷在老大的脸上,兴奋的老大大口喝著,扶住惠君的腰部背对著将那肉棒插入惠君的体内,由于老大的肉棒有入珠,搞的惠君吐出男同事的肉棒大声淫叫,爱液不用说的也狂泄而出,这时男同事抓住惠君的头又将肉棒放入口中,兴奋的脱去惠君的旗袍,将胸罩解开挂在惠君的手上,贪婪的爱抚著惠君的乳房与乳头。
经过一番淫乱的杂交后,每位男同事轮流搞过五位女同事,歹徒们也是轮流上过每位女行员,等到晚上23点多了女行员们的嘴中,乳房上,脸上,阴道里全都是男人们的精液,那画面真是壮观呀!算算女行员们今晚至少被11位男人搞过了,不用说了每位名副其实的都是女(淫)行员了。
一个礼拜后分行男经理销假上班时听闻此事,大为震惊(其实心中想说那些女同事怎么没搞到,太可惜了),开会时分别安慰这些女同事,并决议说:竟然同事间都发生性关系了,避免丑事外扬,我们就成立”性爱福利委员会”好吗?
其实五位女同事经过上次悲惨的强暴轮奸事件后,感情反而变得更好,性爱观念已越淫乱开放了,女同事们异口同声的都说好呀!男同事们更是显的高兴。
于是经理开始著手此事,先将经理室的一角装设床组与卫裕设备,女同事与男同事的换衣间打通变一间装满镜子与可吊内衣的开放空间,然后将女生化妆室的马桶门拿掉,硬体设备都已装潢的差不多了,于是经理再次召开会议宣布性爱福利委员会的相关注意事项:
<一>女同事上班时,禁止穿著胸罩与内裤,除非生理期来时。
<二>上班一定要穿吊带袜,颜色不限,吊带袜的部分由性爱福利委员会基金提供
<三>将旗袍的开岔位置提高到可看到吊带袜。
<四>女同事提供性服务时,一次收取$1000的服务费,$300存入基金会中,提供口交的服务一次收取$500归女同事所有。
<五>女同事禁止拒绝他人指名的性服务,一位女同事可同时帮他人服务,以人头计算收取性服务费。
<六>在分行内提供性服务时,场所一定要在经理室,经理可随时加入与观看,经理是不需缴交性服务费的
<七>不主动提供性服务给客户,除非是VIP客户要求,或者经由经理指示的相关重要客户。
<八>为维护女同事们的健康,以及不必要的困扰,提供外部客户性服务时一定要带套,至于男同事们就不加以规范了。
<九>每个月结算一次,当月份被点名性服务最少的女同事,要免费招待给分行内所有男同事们一次性服务。
<十>若有违反以上条款的女同事者,要有所处罚(上班时,将打开电源的按摩棒放入小穴中)
开完会后,男同事们相互讨论著每位女同仁的特色,然后兴奋的走出会议室,女同事们继续留下谈话,经理问到:妳们对这些规定有没有意见呀!可说出来听听经理我最民主了,玉琴此时说道:经理好贼喔!好康的全都给经理包了,其她的女同事们也附和的嚷嚷起来。
经理这时说:不要这样啦!好吧!为了展现我的诚意,你们五位的吊带袜由经理购买,同时经理送妳们一人一支按摩棒,可以吗?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的话,下星期上班时就要开始遵守以上的规定喔!这礼拜是适应期,明早进分行时在男女共用的换衣间脱去穿来的胸罩与小裤裤,挂在每人的位置上,旗袍内只可穿著吊带袜,我可是会检查的。
还有一点厕所也是男女共用的,除了上大号可到男化妆室外,一律在女化妆室,给男同事们视线强奸一下就不怕客户看了,这点经理我可是用心良苦呀!为了整个性爱福利委员会能顺利进行,下班后请,各位女同事们加班让经理验收一下,还是要穿著旗袍喔。
晚上19点过后,雅萍.玉琴.书琴.惠君.怡苇相约走入经理室,经理立刻拿出5件吊带袜与5支按摩棒分给女同事们。
雅萍选择红色的吊带袜,玉琴选择白色的,书琴是拿淡绿色的,惠君是拿粉橘色的,怡苇是拿黑色的经,理这时说道:这星期一人一天让我验收,今天谁要先让经理搞搞呀!雅萍妳先好了,其她的人可以一边观看一边学习怎么使用按摩棒,淫乱个性的雅萍脱去经理的裤子,拉出肉棒熟练的用舌头舔著龟头的敏感地带,然后抽动著肉棒在嘴中吞吐。
此时经理点著烟享受著雅萍激情口交,一旁的书琴掀起旗袍脱去小裤裤丢给经理,将按摩棒的电源打开,慢慢放入小穴中。
不知如何使用的玉琴、惠君、怡苇被经理叫了过去说道:妳们掀起旗袍先将小裤裤脱下,屁股朝向我,兴奋的经理一次看著不同型与颜色的阴唇,用舌头在玉琴的阴唇上下滑动著。用左右手的手指爱抚著惠君与怡苇的阴唇,随著按摩棒震动地进入书琴体内,书琴这时已阿阿阿的呻吟起来。
不久经理的嘴上与双手手指分别沾满淫水。这时经理说:玉琴、惠君、怡苇可以将按摩棒拿来自慰了此时3人学著书琴将按摩棒放入小穴中。
经理室立刻回荡著4位女同事的高低起伏的呻吟声,忍耐到极限的经理脱去雅萍的旗袍解开前扣胸罩,指示雅萍采取跪姿双手握住娇小的乳房,将肉棒放入雅萍的小穴中,搓揉乳房同时,身体前后移动的将肉棒在雅萍的体内抽动著,4位女行员在按摩棒的自慰下纷纷达到高潮,然后衣衫不整的看著经理操著大姊雅萍。
最后在经理与雅萍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的情形下,经理将浓稠的精液射入雅萍的体内。
经过一星期的性爱调教后,经理如愿的搞了每位女同事,对自己手下的女同仁们赞誉有加,个个都有自己的强项。
于是对她们都宠爱不已,相信在五位女同事们的性爱服务下,我们今年业绩一定是最棒的!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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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28岁,自觉得身材还不错,身高167公分,体重50公斤,三围32D/24/35。看到这数字的人,一定都觉得我身材不错,但我觉得自己有点瘦。我留了一头长发,脸蛋不能说很漂亮,不过一颗痘痘都没有,就因为我不是长得很漂亮的那种女生,不过因为身材好的关系,让我有很多的异性缘。
现在我有一位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五年了,不过我却让他戴了绿帽子三年,直到最近一年,才有些收敛。其实也不能说是收敛,而是我也让男朋友和别的女生上床,这就是我要开始写我的淫乱故事。
在大二那年,我初次尝到性爱的感觉,那个男友大我6岁,在他的温柔体贴下,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我们几乎每天做爱,每次都有不同的花式,他让我欲仙欲死。其实这和我的体质可能有点关系,听历任男友说,我的水出奇的多,常常在前戏爱抚3~5分钟,我就水流成灾,甚至容易高潮,刚开始我自己都没发现,也不知道别的女生是不是也这样,经他们一说,我开始注意起来,真的就像他们说的,水流成灾。就因为这样,我对别的男人只要一有感觉,就会感觉到下面温温热热的,然后水就慢慢的渗出来,所以我随身都带著护垫,免得流到大腿就尴尬死了。
第一任男友我们交往了一年半后,他研究所毕业要前往美国深造,当然我们都相互说会等对方,不过就在他到美国后的二个月,我就交上第二任男友,那时我已经大四了,我和第一任男友还是有书信往来。
第二任男友小我二岁,刚满20岁,他是个篮球爱好者,身高186公分,结实的肌肉,使我站在他身旁还满登对的。在床上更是不用说,他的小弟弟足足有17公分长,宽有4.5公分,我是真的有量过。所以每一次做爱,都被他插到底部,有时会觉得自己无法呼吸,那种感觉真的很棒。他每一次对我的抽插,都会把我的水带出来,喷湿整个床单,而高潮更是不断。记得我有一次做爱,单单那一次我的高潮就来了22次,在第10几次时,我整个人就已经虚脱无力,后面的几次高潮都是他抱著我做,不然就是整个人躯在床上任他玩,到他射精我已经无力的睡著,就这样我越来越爱上做爱。
后来我毕业出社会工作,男友还在念大三,我们一样住在一起,不过我们常常在晚上跑到学校的某些角落里,疯狂的做爱。记得第一次,他带我到学校一栋教室顶楼,原本只是想看看星星月亮,结果二人情欲一来,就在顶楼做爱。当时的我非常的紧张,很担心有人出现,那就很不好了。不过就在他小弟弟在我里面进出后,我就再也受不了,不再去理会周遭的环境,很舒服的去享受性爱的乐去。在不知不觉中我不知何时脱光了身子,被男友用后面式的插入,当时我觉得既淫荡又兴奋。在那次之后,我们就常常不遇期的到学校各角落做爱,像是某条走廊上、楼梯间、运动场边、树下、停车场,更有一次是在讲台上,不过那次是半夜睡不著,三四点的时候去做的,真的都很刺激。尤其是每换一个新地方时,那种陌生感会让人更加兴奋,所以我们几乎做遍了学校各个角落。
在和第二任交往时,第一任也曾经回来过,我常骗第二任各种理由,其实是和第一任过夜,因为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他,所以还是忘不了他。在第一任二次暑假回来的时候,我就都会和他在一起,然后晚上又和第二任在一起。几次第一任都想到我的租处,我都说室友是个女生,不方便带他回去,打发他的念头。
在最后一次暑假结束,他出国后的二个月,我写E-Mail给他,告诉他我交男朋友了,希望他不要难过,要原谅我,因为我毕竟是有感情的,无法一直没有爱情的滋润。之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只纯书信往来,时间久了,信也少了,就不再联络了。
不过第二任跟我好景也不长,虽然我在个子上和他很登对,但不得不承认他也长的很帅,在学校很多女生会喜欢他,以前我还在学校,大家都知道他有女朋友,所以比较没机会,毕业后他的机会变多了,就在一次我突想到学校找他,发现他跟一名女生手牵手走在一起。后来才知道他们也在一起三个多月了,那女生也知道他有个学姐女朋友,不过她还是愿意跟他低调交往,当时的我很不能接受,就忿然的离开他,重新我的新生活。
在我分手后紧接著我也换了新公司,就是不想要让他找到我。第三任男友也就是在这家公司认识的,他在这家公司担任企划工作,大我一岁,身高180公分,长得忠厚老实型,脸蛋属中上,算是有些女人缘,但他却不随便,对女生都是恭恭敬敬的,他叫维仁。而我又因为身材的关系,一进公司就有很多人注意到我,我在这一家公司是做业务的工作,所以就有很多男生假腥腥的要来帮我,唯有维仁不为所动,一直认真他的工作。
一天,经理要我去跑一个客户,请维仁跟我一起去,因为这客户的案子是他规划的,在路上我们也是谈笑风声,这才知道他也是满建谈的,没有想像中的不好相处,后来也才知道,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也是有意思,只是他生性内敛不敢表答。
在这家公司做了三个月后,我和维仁越来越有话聊,很多案子也都因为他的帮忙,而顺利的拿到合约。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又和维仁从台中开车到南投某个游乐区拜访客户,中部的天气很奇怪,明明早上还出大太阳,中午过后就下起大雨。那天下午二点我和维仁拜访客户,因为下雨关系,我们一直和客户聊到四点,想等看看雨会不会停,因为我们的车是停在客户的停车场,离办公室有近500公尺的距离。后来看了时间真的不能再打扰下去,我们见雨势稍小,就跟客户告别后,就往停车的地方走过去。原本已经快停的雨,突然又下了起来,且雨珠还特别大,我和维仁快跑往车的方向去,进到车内两人都早已经湿淋淋了。为了让衣服干一些,我们拿了大把的面纸擦,这时我才发现湿掉的衬衫使我的内衣都透明出来,看见维仁的眼神让我好尴尬,他看到我知道他在看那里,也很不好意思的开车离去。
在大雨的车内,玻璃很容易起雾,所以我们开了冷气,但是吹在湿透的衣服上,有如冰块触碰身体一样的冷,过了没多久我真的受不了,我建议维仁找个地方停一下。也就在这时我们刚好停在某汽车旅馆旁,我索性就建议维仁,进汽车旅馆冲个热水澡休息一下。
进了房间后,我先进浴室冲澡,这间汽车旅馆的浴室全是玻璃做的,只有中间几条绿色的横条纹,根本遮不了里面的人,但为了赶快让身体得到温暖,我只跟维仁说不要偷看喔,然后就进了淋浴间,其实当时的我还真希望他好好的看。
我背对著他脱掉我身上的衣服,也用了少许的余光偷瞄他是否有在偷看,不过他好像真的是正人君子一样的在看电视。我于是跟他说:你赶快将湿衣服脱下才不会著凉。他居然还回我说:怎么脱啊,我又没衣服换,总不能光溜溜的坐在这吧。
我说:那你要不要看看衣橱有没有浴袍。
他过去衣橱翻了一下说:没有。
我说:那你过来拿条浴巾吧。
他低著头走了过来,我开了浴室的玻璃门递出浴巾给他,他居然还用斜光偷看著我,而我全身裸光上了沐浴乳对著他说:你不用这样偷看,要看我就给你看啊。
这时他快速的拿了浴巾就回床边脱起湿掉的衣服,而且还背对著我脱,好像我会给他吃掉一样。这时让我感觉就好像在逗一个小男生一样,觉得很好玩,也让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因为前二任男友的初次,我都是像小女人一样被动,有那种被强上的感觉。第一次有种带男人开房间的感觉,很自然,没有尴尬的情绪。
当我洗好从浴室出来时,他瞪大的眼睛,好像很难相信我只围著浴巾出来的模样,而我也看见在他浴巾下的小弟弟,涨大的模样,我只好催呆在那里的他去冲澡。
而我将他的衣服和我的衣服挂在每个角落,再将冷气开大一点,让衣服能够快点干。过了一会他也包著浴巾走了出来,坐在床边,而我因为冷气开得太强早已经钻进被窝里,我们就隔著一条棉被聊天。
过了一会他打了一个喷涕,我就跟他说要不要一起进棉被比较暖和,他说不要。那我想将冷气关小一点好了,谁知道我将棉被掀开,双脚落地站起身往冷气开关走过去时,可能是我的动作太大,浴巾一角被棉被压住,我整个人就裸体站了起来,浴巾掉落在床边和地上,我双手赶紧遮住我的上半身,顾不及下面就快速回身躲回被子里,维仁看得目瞪口呆,然后还笑了一声,站起身帮我关小冷气。
我憋著嘴说:你笑什么,都被你看光了,有什么好笑。
他说:没有啊,只觉得妳刚刚的举动很可爱。
我接著说:还说勒,我是怕你会冷,好心帮你,你还笑。
他依然坐在那的说:好吧,我不笑。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的下面竟然流出了淫水,近半年除了在家自慰,从来没碰过男人,今天突然好想,好想跟面前的这个男生做爱,不过我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始,尤其是遇到像这种呆头鹅。
后来我跟他的话题慢慢转移到性方面,问他以前的性经验等等,才知道他也是半年多前才与交往三年的女友分手,所以才会对周边的女生提不起劲。
我问他:你觉得我的身材好不好?
他说:很棒啊,身材很好。
我故意说:嗯~你刚给我看得很仔细嘛,还假正经。
他忙得说:没有
没有,是妳自己不小心给我看的。
我接著说:那你还想看吗?
他愣了一下,我故意将棉被掀到腰间,露出我32D的胸部,他眼睛又再度愣住了好一会,此时我伸手主动拉了他的手往自己胸部放上去,他有一会不知所措,然后才慢慢的揉捏了起来。
我见他已经慢慢的上道了,我也将手摸著他的胸膛,然后又慢慢的往下移,伸入他的浴巾,他似乎开始享受这温柔的爱抚。我触碰到他的小弟弟,单手握著帮他上下套弄,他闭著眼睛很舒服的享受,然后深情的低头吻遍我的脖子和耳朵,再慢慢滑到我的胸部,轻舔我的乳头,我好久没有被男人触碰的感觉,又再度的回来了,我将头稍稍往后仰,让他肆意的吻我的胸部,他的一支手搂著我的腰,另一支手不断的揉搓我的胸部,被子已经滑落到三角部位,小腹间些许阴毛早已探头出来。
我受不了他的爱抚,又再次主动的将他浴巾拉开,看见他又硬又挺的小弟弟,像似在勾引著我,我将头埋入他的小弟弟,张嘴将它整根含到嘴里,先以舌间扫了他整个龟头的敏感处,再开始吞吐套弄。他开始不断的深呼吸,也慢慢的发出男人舒服的叫声,我开始加速吞吐,抛弃女人应有的矜持,他也伸出手拉开了棉被,往我的阴蒂处滑动,我舒服的放慢吞吐的速度,换我享受被磨擦所生的快感,我的水不断的溢出来,淋湿了床单。他的手指在我的阴蒂与阴唇之间来回的磨擦,而我的洞口也不断的流出水,然后他将手指轻探我的阴道口,我全身像似触电般的自然缩了一下,他又慢慢的将手指压了进去,我好不期待他能整跟快点插入。忍受了好一会,他的手指终于都插了进去,还在我里面上下的抠动,让我整个痒到了心窝,此时的我几乎卧趴在床上,早已经不能为他做什么,这样的骚痒真的让我受不了而高潮了一次。
这时候我开口要他插我,因为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拉起我的臀部,我的上身已经无力的趴在床上,整个屁股和阴部就翘得高高的面对他,忽然间觉得好有羞耻感。不过淫荡的心跳却不断的上升,慢慢掩饰我的羞耻心。维仁提起小弟弟在我的洞口磨擦,因为我的水早已经湿润了我的阴唇和大腿了,然后他对准我的洞口慢慢的往前挺进,约将整个龟头插入后,他突然腰力一挺,瞬间将整根小弟弟都插入我的阴道内,我震惊了一下,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撑了起来,也许是太久没滋润了吧,对这样的感觉快要陌生了,不过被他这样一插,顿时间以前的做爱感觉都回来了,真的好怀念这种美妙的感觉,从这次之后,我暗暗的发誓再也不要断了这种感觉,一定要让自己好好的享受做爱的美妙。
也许维仁也和我一样,寻找到移失已久的感觉,所以他特别的用力抽插,每一下都让我欲仙欲死,每一下也都顶到我的穴心,我感觉到我的淫水又开始不断的网大腿滑下,直流到床上才停止,我舒服的趴在床上,享受维仁每一次的进出。待我换仰躺的姿势时,才发现床单二个圆圈圈的湿痕,是我淫水顺著大腿流到膝盖的杰作。
我躺平在床上,维仁压在我的上面,躯起我的双腿成M字形,小弟弟再度插入我的阴道,开始轻微的进出,维仁温柔的吻著我的脖子,双手玩弄我的胸部与乳头,在三重的刺激下,我又开使淫声四起,不断扭著上半身,淫水依旧顺著小弟弟的抽插,溢出流落到床单上。维仁将我的双脚抬到他的肩上,双手抱著我的双腿,开始猛力的抽送,使我高潮迭起,淫水四溢,浪声不断,在他的持续不断的抽送下,我不知来了多少次的高潮,最后维仁精关也锁不住,他很尊重的告诉我要射了,而我在强烈的淫意下,也搞不清楚是否危险期,竟然直喊说:你快射进来吧!
维仁在抽送了一会,也吼了一声,将他热热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阴道内,而我感到一阵热流全身酥麻,又再泄了一次,然后晕睡在床上。待过了一会,维仁抽出微软的小弟弟,精液夹著淫水瞬时的流出来,此时我才意会到自己不知是否危险期,外表假装镇定的我,慢慢起身到浴室冲洗下面,想让精液都流出来。最后维仁也和我一起冲个澡,看时间是差不多该离开,两人才开车回了公司。
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做爱的频率由一周一次到二三天就做一次,约过了三个月公司同事也都发现我们成了情侣后,维仁也搬到我的租屋处和我一起住,两人自此之后做爱的频率当然也增加了。
不过好景不常,过了约半年的时间,也是我到这家公司差不多一年了,我们公司被另一家公司并购,维仁被调到母公司的企划部,而我担在原部门,所以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一起外出见客户,只有晚上回家才碰面。然而维仁的工作也越来越烦重,公司总经理也很看重他,他升了经理后,每天都加班很晚才回家,回家太累也没心情做爱,只有少数的假日能陪我。虽然我们聚少离多,但由于他的忠厚老实让我很放心,所以也没特别不舒服,只是换成我变了,我开始晚上和好有去逛街,上PUB,和客户私下见面等等,又因为我曾说过以后要好好享受做爱的乐趣,我开始了淫乱的生活,而维仁却一点都没发现。
这要从我见某一知名企业的协理开始说起,在这我只写职称,不写人名,免得不小心被人猜到了不好。
某一天下午我去会见了这位协理,他其实是这家公司的小开,在这之前我们见了几次面,他迟迟都未决定签约。那一天因为我们聊到了下班,他跟我说要请我吃饭,我不断的婉拒,但在他胜情的邀约下,又不想丢了这个案子,只好先跟他吃个饭。
吃完了饭他又约我要去PUB喝个小酒,我一样又再推辞,他又再次的要求下,我只好跟他说:好吧,但不能太晚,我要打电话回家说一声。
我打电话给维仁告诉他,我会晚点回家,他也跟我说,他也要很晚才回家。
当我们来到了PUB,各自点了一杯酒,他说:打给男朋友报备啊。
我啊了一声说:对啊,让他安心一下。
之后他就开始灌我迷汤说了一些,妳好好喔,有妳这样的女朋友真好,身材又棒,长得又漂亮,谁娶到妳真是幸福之类的屁话。
后来我又将话题移到合约上,他也可能借酒状了胆子,居然跟我说,要他签约买单可以,反正我们公司是一定要做这个案子,只是要给配合度高的厂商做。
我回说:协理,我们的配合度很高啊,不然我怎么到现在还跟你在这喝酒呢。
他说:妳的配合度是够高,不过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说:什么一点点。
他又喝了一口酒装疯说:妳知道的…
我反应了一下说:你是指要我陪妳吗?
他稍稍点点头,我没好脸色给他看。不过我的脑袋正在快速思考,不知不觉中,下面竟然泛出了淫水,身体像似再跟我要求,我返覆的思考要不要答应。后来我想如果真的陪他一次,就可签到八佰多万的合约,我也得到我要的快感,他得到我的身体,有何不可。而且他也长得不难看,虽然已经快40岁了,不过算是保养有加。
思考后我跟他说: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同意我几件事。
他点点头要我说来听听。
我说:第一,你要先签约给我。第二,我不能陪你过夜,只能陪妳到二点(现在是晚上10点),第三,没有第二次,以后当作没这回事,也不可说出去。还有你要戴保险套,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病。
说完这些条件,他马上就答应了我,而我也知道这些条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从我手中拿过合约,就马上签上名字,还跟我说,明天去找他的秘书盖公司章。
我拿过合约后,跟他说:我相信你,希望你真得能做到。
之后我们就在台中找了一家还满高级的汽车旅馆休息,假日来休息都是二小时计算,可今天是平常日多送一个小时,刚好到我们约定的二点。进了房间里面有一张大床、贵妃椅、一百多吋的大电视、电动按摩椅、情趣椅、大型按摩浴缸等,真的很豪华,绝不输给五星级饭店。我对他笑说:你常带妹妹来吧。他说:以前都是带姐姐来,妳是我带来最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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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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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第一天上班就被分到了这个科室。全科五个人除了我之外全是女
的,又都不认得,真是无聊。作完自我介绍我百无聊赖地翻起一本杂志。
「不是还有四个人吗?怎么只看到三个?」我暗暗想。
偷偷看这三个新同事。年纪都不是很大。科长张姐好像有三十多岁吧?算是
老大姐了,不过人长得还算漂亮。一件合体的工作装,下身是很普通的那种半截
裙,肉色的细袜,还可以吧?脚呢?大约有三十六左右吧?不错。但鞋就差一些
了,很保守的那种半跟凉鞋,而且是将整个脚全包住的。
左侧的李姐就要年轻些了,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一身浅粉色的连衣裙,皮
肤不错。哇,连丝袜也是浅粉色的,真是很性感。一对玉足上蹬著一双很轻盈的
凉鞋,好爽。
后面的冯,看样子年龄好像比我还小。长得还说得过去,但少了一些女生的
风韵却多了一些男人气。一件大体恤把什么体型都掩住了。下身是那种很讨厌的
半截裤,所幸皮肤还说得过去,但有一点黑。小腿的肌肉很结实。脚上竟然是一
双布质的休闲鞋!真扫兴!
无事可做我把新同事观察了一个遍。忽然门推开了,一个美丽的少妇走了进
来。
张姐一见就对我说:「小刘。这位是沈念茹,也是我们科的同事。」然后又
对少妇说:「沈,这是新来的小刘,你们认识一下。」
我站起身,「沈姐你好,我是刘程。」
沈姐微笑著点了点头:「你好。」手握到一起。哇,好滑好柔软。
打过招呼沈姐走到她的办公桌前坐下。她穿了一身淡蓝色的无领衫,前面对
扣的那种,把她的上身包裹得更有形态。丰满的胸挺拔而不显其大。下身也是一
袭淡蓝色的短裙,没有穿丝袜,皮肤白得不得了。脚上是一双窄带的皮凉鞋,大
约只有三十六半左右。十只翠玉般的盈趾从鞋中伸出,指甲上涂了淡淡的粉色指
甲油。噢!看得我险些冲动。
张姐回过头来,「小茹。你老公还没回来吗?」
「嗯,都去两个多月了。昨天打电话说今年还要年底才能回来。」沈姐淡淡
地说,听得出语气中有一点哀怨。
「唉,他也没办法呀,搞销售都差不多,再过几年他到了年纪就好了,就不
用常年在外跑了!」张姐安慰道。
「也没有办法,只好如此!」沈姐淡淡地说著顺手打开电脑。
「哎?怎么搞的,怎么打不开呀?」沈姐忽然说。
张姐走过去看看,「好像是出问题了,哎呀,机修室的小张今天没来呀!」
「那可怎么办呀?我这份表下午还要用呢?不作出来开会怎么办?」沈姐很
急的样子。
「咱们这几个电脑白痴哪会修呀?」冯说道。
「急死我了,我昨天都作得差不多了,再要重作怕时间不够用呀?」沈姐的
脸红红地。
「让我看看可以吗?」我试著问。
「你会吗?太好了,快看看是什么问题?」
我又一次重启了电脑,屏幕只出现了数据却进入不了操作系统。噢!是系统
没有检测硬盘。进入CMOS,果然是的。我用手动将硬盘测出,再开机。一切
OK了。
「呀!真看不出小刘还有这一手呢?」张姐笑著说。
「谢谢你,多亏有你了。」沈姐笑著说,「中午我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呵呵,我今天和大家第一次见面,怎么能让沈姐请客呢?这样,中午我请
大家吃饭,就当认识一下,大家能赏光吗?」我笑著说。
「好呀!我们科里又添了一个能人,而且是我们这的第一个男人,当然要庆
祝一下了!」张姐开玩笑地说。
又过了一周。这些天终于和同事们熟了一些。张姐呢是个热心人,很爽直,
也爱说笑。李姐也很开朗,而且是个很前卫的人,虽然结了婚但还和我们一样地
爱玩。冯呢?真的是个小女生,而且比我还小两岁,感觉就是青涩一些,不够成
熟。
沈姐是那种典型的贤妻良母性的女人,嫁给了一个跑销售的老公,一个人常
年独守空房却把家弄得井井有条。说话也不是很多。但一张口先是有一股无限的
温柔。呵呵,说起来,最让我心动就是她了。当然,我可没有嚣张到敢贸然有所
动作的地步。
又是周末,我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忽然手机响了。接通了竟是沈姐:「小刘
吧?我是沈念茹!」
「沈姐,我是小刘。有事吗?」我心里一阵地激动。
「噢,你下午有时间吗?我家的电脑出了毛病,想请你看一看。」
「噢?没问题,我下午一点过去可以吗?」我一口答应下来。
「嗯,好的,我家就在枫叶园2幢4单元,301室。下午我在家等你,谢
谢你!」
很容易就找到了沈姐家。按过门铃,门打开了。哇!沈姐一身居家服出现在
我面前。一件随意的低领衫,下面是一件粉纱裙。赤著脚,穿著拖鞋,头发还是
湿的呢!好像刚洗过。
「来了?」沈姐笑著把我让进屋。
刚一坐下,先递过一杯冷饮。「今天真热!」
「噢!是挺热的,沈姐,电脑在哪?我先看看吧。」
「在书房呢!我昨晚上网忽然就没了声音,下线后还是没有。也不知是怎么
回事,你先解解渴,不忙!」
我喝了一大口冷饮,「好了,先看看吧!」
沈姐带我来到书房,房间很大,布置得蛮有气氛的。那种家的温謦感觉对我
这个单身汉是一种吸引。
打开电脑。发现声音的标志都没有了。「可能是声卡的问题?」打开机箱。
?!好多灰。
沈姐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什么都不会,也不敢开机箱,脏死了!」
「没事,把它们打扫一下吧,不然影响散热!有小毛刷吗?」
我把元件一个个都打扫了一遍。然后把声卡拔了下来。回手去拿刷子不小心
把一张光盘碰落了。我忙低下腰去捡,不想沈姐也去捡,哇,沈姐的脚趾就在我
的眼前,那是何等美的十只玉趾呀!理石般白滑的脚趾仿佛无骨一般伸展著,那
指甲上还有指甲油的遗痕,粉嫩的脚掌散发著诱人的幽香。我真想伸手摸一摸。
但理智还是压制了欲望。
离我远了一点,我拿不到,就坐起来,沈姐说:「我捡我捡,你不用管。」
弯著腰伸手去捡。哇!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低领衫那低低的圆领根本遮不
住衣内的一切,没戴胸罩的乳房清晰地印入我的眼中。不行了。我感觉身体在起
变化了。
「沈姐,我用下洗手间可以吗?」我得找个地方躲下先。
「噢,好的。跟我来。」沈姐捡起光盘领著我向洗手间走去,「不好意思,
我刚洗过澡,想洗衣服,里边挺乱的,你别笑!」说到这,她的脸莫明地红了起
来。
终于冲进了洗手间,反关上门,我打开水龙头放出冷水来洗脸。擦了一下,
我随意环顾四下,浴盆里真的有一盆水,一试水温还是温的,「噢,她是刚洗过
澡呀,难怪身上有一种幽香。」
忽然我的眼睛定在了浴盆旁的衣篮里。只见上面是一件粉色的体恤,但在边
上却隐隐露出一角白色。「是内衣!」一把掀开T恤,何止是内衣,还有一件白
色的棉内裤隐在下面。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在涌动,「是沈姐的内裤,而且是沈姐
刚刚换下的内裤!」
我把内裤拿到手里仔细地欣赏。那是件很保守的样式,棉布的。翻过来看,
天!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内侧的三角地带竟然还有一些粘滑的液体,
「是沈姐的分泌物!」我只觉得好热。
我把内裤凑到鼻子前,有一点微腥,一点淡淡地臊。我再也忍不住了,把整
个脸埋到内裤上,贪婪地舔吮著。稍有一点碱碱的感觉,有一点咸,好美,这人
间的极品!
我的肉棒早都硬得不行了。我掏出他,一只手用力的搓著。(我不会用沈姐
的内裤去包他,因为那内裤是我的美食。)我用舌头将内裤上所有的东西都舔干
净,把所有的味道都吸收。
噢!不行了。一股无上的快感直冲我的神经。我射了!射了好多,除了手上
,还有一些落到地上。我忙拿起一张纸小心地将它们擦净。扔到马桶里开水冲掉
。然后又坐了一下,站起来再用冷水好好洗了脸才走了出去。
「刘,你很热吗?要不要我把空调再开大些?」沈姐关切地问我。
「噢,不用不用,我只是口有点渴了。」我掩饰著。
「那我再给你拿冷饮去!」沈姐起身说。
「不用,不用,我不太喜欢喝汽水,再说我洗把脸也就好了。」
「汽水是不太好,这样吧。你先坐会,我下楼去买点冰点回来吃吧!」
「别麻烦了,沈姐。」
「不麻烦,正好我冰箱里也没有了,总是要买的。你就在家等吧,我马上回
来。」不管我的阻挡她起身下楼了。
我平静下情绪又继续我的工作。再次装上后,我发现原来是声卡的接触有点
问题。弄好之后,重新将声卡驱动起来,打开声音播放器,好了!我轻轻一笑。
对了,上网试试。看是不是和网卡有什么冲突?我熟练地连接到互联网。随手打
开了QQ想看看有没有网友在线。沈姐的QQ竟然是保留密码的?直接就弹了出
来。呵呵,不出所料,沈姐的网友都是男的,就好像我的网友都是女的一样。
忽然我有了个念头,想知道沈姐都和网友聊什么?于是我打开一个「孤枕难
眠」的聊天记录。
哇??!!竟然……
原来平时端庄文静的沈姐在网上和男人聊的竟然是……我最常玩的「网络性
交」。太惊讶了!那一段段足可以勾动欲火升腾的话语。真难想像是出自沈姐之
手。
「刘,你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差点吓死我。沈姐已经不知何时站在我的后
面。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沈姐……」我呐呐著。我猜当时我的脸红
得一定够灿烂的。
「刘,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沈姐的声音也是那么细小与无力。
「什么?」
「别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行吗?」沈姐的脸红得比我还可爱。我忽然有一
种被依赖的感觉。
「沈姐,你放心,我不会说一个字的。」我很坦诚地说。
「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好吗?」沈姐简直是在求我。
「我和老公结婚都四年了,那是我还小,不太懂男女间的事,他在我们结婚
第二年就出差到外地驻外去了。每年只能回来那么三五次。而且也都是十来天。
我们没有要孩子,可是随著年龄增大,我的寂寞一天比一天多起来,一个人的感
觉好孤单的。但我不敢乱来,我怕被人家笑。所以只好上网,直到有一天在成人
聊天室里认识了几个网友,他们不要求我见面,只是在网上。我觉得也没什么出
格的,就一直和他们在网上玩……」
沉默!沈姐的眼里隐约闪出一些晶萤的东西。
「沈姐,你别这样。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我也常在网上玩这个,这个
太平常了。只是我觉得沈姐你这样不是对自己太苛刻了吗?你是个正常的女人,
必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难道结了婚就一定要死守什么贞洁吗?其实肉体上的背
叛或者说是另觅新欢并不是什么大事,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难道相爱的人却不能
让对方快乐反而让对方终日痛苦这是爱吗?我觉得精神上背离的不道德要远大过
于肉体上的背离。夫妻间最重要的是感情的相融与忠诚。」
沈姐抬头看著我:「刘,想不到你竟然可以说也这么有意义的话,虽然我不
敢全赞同你,但我隐约觉得你说的是对!」沈姐那娇羞无助的眼神让我有一种想
关爱的感觉!
我轻轻拉著沈姐的手,「沈姐,我只是说的事实,你这么年轻就每天受寂寞
之苦真的很不公平!
「谢谢你,刘,真想不到你这么善解人意!」沈姐低头说著。
「我不要求你什么,我只是想替你解去孤单,我不要你的感情。只想作你的
朋友,可以吗?沈姐?」我紧紧地握著沈姐的手。
「嗯,这……」我看她并无反对的意思,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嘴唇一下压到
她的嘴唇上。
「嗯……」沈姐轻轻地推著,但她说不出来话。一个长吻。我又将嘴轻轻吻
到她的脸上,吻她长长的睫毛,吻去她的泪珠。然后轻轻吻著她的耳朵,沈姐的
呼吸变得急促了。
我的双手慢慢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著衣服轻轻揉搓她的乳房。好柔软啊。慢
慢地我帮她把衣服脱下了。「抱我到床上。」沈姐低声说。我把她放到床上,此
时的沈姐上半身已全部裸露在我的面前。那对坚挺的乳峰白嫩得让人眩目,两颗
小巧的粉色乳头羞怯地陷在乳尖中。
「沈姐,你真美!」又是一个长吻。我的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双峰,那种感
觉让我有一点母爱的回忆。
我顺著沈姐的脸轻轻向下吻著,白净的脖子上留下我的丝丝唾液。我的嘴唇
在沈姐的丰胸上轻吻著,沈姐微微闭上眼,任由我亲吻。她的脸好红,呼吸好急
促。我的双手轻轻在乳尖上划著,绕著乳头划圈。「好痒,别别……」沈姐嘤咛
著,渐渐地沈姐的乳头硬了起来,好美妙!我用嘴唇轻轻地夹住一颗。
「啊…」沈姐的反应强烈起来。我轻轻地用嘴唇磨著那粒鲜嫩的乳头,它在
我嘴里越来越硬,我索性把它吸到嘴里,用舌头舔著,吮著。
「啊……痒……痒啊……别……」沈姐呻吟著。双手轻轻地抚著我的头,好
温馨。我的一只手握住沈姐另一只乳房揉捏著,一只手顺著沈姐的胸部向下抚摸
著。
只有一条可爱的内裤了。我隔著内裤轻轻地揉著沈姐的小穴。
这下沈姐更兴奋了,「噢……好……好…舒……服……」我把嘴中的乳头吐
出,又将另一只吸入嘴里吮著。而手则轻轻把沈姐的内裤褪下。轻柔地抚摸著她
的小穴及那些柔软的毛。
「啊……啊…真……好好…」沈姐不住地呻吟著。我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
她睁开眼眼好奇地看著。我跪到床边,轻轻抬起她的腿,两只梦寐以求的玉足就
在我的眼前了!
我低下头吻著她们,沈姐很奇怪,但痒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咯咯笑起来,
我抚摸著她的玉足,好像两条活跃的小鱼,她们乱蹦著,我把一只脚放到我的脸
上,有股淡淡的幽香沁入心底。我将一只玉趾含入嘴里,好美的味道!我卖力地
吸吮著。然后是另一只,脚趾缝我当然也不会放过,仔细地舔啜著。
沈姐的声音已由笑声变成了一声声呻吟了:「啊……好奇…怪的感觉……好
……好好舒服…很痒…啊…怎么会这样?…下面…好…湿……好涨……」她的手
忍不住自己伸到乳头和小穴揉搓著。「沈姐是不是常自慰呀?」我不禁联想到了
洗水间里的那条内裤。
十个脚趾我都舔遍了,我的嘴又顺著沈姐的玉足向上吻去。终于,我的嘴来
到了她的小穴。好美呀!一条窄紧的粉红肉缝。已淡淡地泛出水渍,柔软的阴毛
早被分到两边。一小颗肉粒已悄悄地勃起了。淫糜的阴唇仿佛期待似地微张著。
一丝女性特有的味道令我的肉棒又涨大许多。我伸出舌头轻轻在肉缝边舔著,一
股咸碱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
「啊……」沈姐长长地呼了口气,我更加努力地舔著,「好…美……好,向
里……向里…再深……点…啊……」她尽情地呻吟著,一股股的淫水从小穴里溢
出。我当然不会浪费,全部收到嘴里咽下。
她的阴蒂更加涨大了好像一颗小樱桃,倔强地挺立在阴唇上缘。我伸出舌尖
轻轻触动它,「啊……啊…啊……不…不…行…别…」沈姐的呻吟立刻激烈了许
多,身体也不住地挺动著。我将舌头整个伸入她的阴唇内侧,搅动著,舔啜著。
「啊…好…不……啊…棒……噢…」我猛地张开嘴将整个阴核含入嘴里,粗
糙的嘴唇磨擦著娇嫩的肉粒让沈姐产生了更大的刺激。
「啊…不……啊…行……快了……噢……」我用力地吮著著她的阴核,仿佛
婴儿吸吮乳头一般。
「啊…不行了…噢噢噢……不…来了…啊噢……」沈姐激烈地抖动著身体,
忽然一股浓浓的体液从阴道深处奔涌而出,「噢……来了…我…泄了……」我用
嘴紧紧地贴住她的阴唇,将阴精全部吞入嘴里咽下。
沈姐喘息著。「还好吗?」我俯到她的耳边轻问。
「嗯…用你的…进来好吗?」她低低的声音,一脸娇羞。
我轻呼著她的耳朵故意逗她:「什么?要什么?」手则在她的阴唇上轻轻磨
著。
「噢…讨…厌…你的肉…棒……快,又…要。」
这回我再也不能忍了,握住我早已硬得生疼的肉棒直奔她的阴唇。
由于刚才她已来过一次高潮所以小穴湿滑无比,但很奇怪她的小穴竟然还十
分地紧,我一点点将肉棒塞入,刚一半她就不行了,「噢…慢…点…太大了……
涨……噢…」
我于是俯下身轻轻舔弄她的乳头,一只手则沾上一些她的体液轻轻在她的屁
眼外划著,这一刺激果然让她更加兴奋,「噢…别…在那…噢…痒啊…怪怪……
别再划了…」
我的肉棒依旧不动,但那紧箍的感觉真是妙极了。我又沾了点淫水试著将一
个手指轻轻探入她的屁眼。「噢…不要…不…」她激动地扭动著。我来回地抽动
著手指,她的屁眼好紧,但由于有了润滑终于一个手指可以伸入了。
「啊……天……不…啊…噢噢…噢…」她忘情地呻吟著。顺势我将腰一挺,
肉棒整个没入她的小穴中了。湿滑柔嫩的穴肉将我的肉棒包裹著那种感觉真不是
笔墨可以形容的。
我的手指又开始轻轻抽动,「啊…太美……啊…噢…动啊……」我抽出手指
开始挺动腰部。「啊…啊…轻…些轻…」沈姐呻吟著。
有了充分的润滑当然不会太费力。我自由地抽动著。双手则握住她的两颗乳
房揉搓著。「噢…好…好……好……」她的呻吟声已明显带有享受的感觉。由于
刚才在洗手间已射出一次,所以我的耐力相当好。
抽动了一会感觉沈姐已在向高潮进发了,「噢……好美…噢…不…又要…来
了……」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就放慢速度然后将肉棒抽出来,沈姐很奇怪地看著
我。
我轻轻地问:「我们试著从后面来怎么样?」
沈姐的脸红得不行,「我…没试过呀,行吗?」
我轻轻把沈姐翻过身,让她跪到床上。她那美妙的阴唇此刻已正对著我的肉
棒了,我用手指轻轻将两片阴唇分开,然后将肉棒又缓缓送入。「啊……太涨…
啊…涨啊…」沈姐的呻吟声又提高了一度。我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中,好
美啊,真爽极了!我抽动著肉棒双手从下面握紧她的两乳,用力,用力。
沈姐的反应更大了,「亲爱的…啊……你真好…好……用力呀…美死姐……
姐了…啊…想不到…这么美……噢…噢……」
「姐…好不好啊?弟弟好不好?啊…」我故意问她。
「好…你是我亲弟…太好了…弟弟的肉棒……噢…姐要飞了……啊…噢…姐
飞……用力……啊……」
也许是在网上沈姐常聊这些吧?她的叫床真的很棒!
「啊…不行了……姐要来了…啊…不行了……」我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了,
猛干几下,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我也射了…」
「我来了,啊…不行…来了……噢…」沈姐被我的精液一淋再也挺不住了,
湿暖的阴精也再一次涌出浇到我的龟头上,爽死了!!
我们一起趴到床上,拥抱著。我轻轻地说:「沈姐,你还好吗?」
沈姐低低的声音说:「谢谢你,我好极了,好久没有了,真是太谢谢你!」
我又一次想挑动沈姐:「姐,你尝过精液吗?」
「没有,我从不让老公在我嘴里射精。你想让我吃你的吗?」沈姐问。
「噢,其实精液很补的,还可以养颜,不过你不愿意不要勉强!」
「没事,我可以第一次试试!」想不到沈姐对我这么好。
我于是起身坐起,将已软垂的肉棒送到沈姐的面前。沈姐稍稍犹豫了一下还
是将它含到了嘴里,其实刚刚射出哪里还有精液呀,不过是粘上一些我们两人的
精华罢了。沈姐用她温柔的嘴帮我一一清理干净,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我
也俯下身将嘴凑到她的小穴上为她清理,虽然有一些我的精液但我也毫不在意将
溢出的东西全部吃下。这时我感觉肉棒又在变硬了。
沈姐吐出我的肉棒:「好了,别来了,不然又想要了,你太年轻,太累了对
身体不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语气俨然一个娇柔的妻子。于是我又回过头
给了她一个长吻。「去洗个澡吧!今天就到这吧?」她柔柔地说。我也是真的累
了,就起身走向洗手间。
从这以后,我的单身生涯中就多了一位伙伴,当然我很尊敬沈姐,从不勉强
她,每次都是她约我。我们信守著我们的承诺:「只作伙伴,不涉感情。」她和
她的老公仍旧过著牛郎织女的生活,但听她讲感情一直还不错,而她等待的就是
两年后她老公可以不用驻外了。
无数的日子过去了,多少曾经的至爱与荒唐到今天都化成一场春梦。不知梦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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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玉,1月份刚过完生日,正好22岁。
我去年夏天从卫校毕业遭遨遮鄱,勫匮匰厬进入某市一家二级甲等医院工作,被一位外科主任选
为助手碪碴硾碨,嫜嫫嫦嫮工资也蛮高。
但我现在回想起来,对当时他们医院的体检有疑问。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瘉皲监尽,禠稰稨穊毕业后我们同学都找了各大医院投递了自荐材料。
而根据行规,要进入医院当护士首先要过体检关。
自己有传染病当然不能照顾病人啦!当时为我体检的就是现在我给他当助手的
主任。
按照约定嶊嶉崭嵺,槏榽干榯7月5日那天中午,我早早地来到了医院。
7月流火,天气已经比较热了,我为了体检方便,穿了比较宽松的T恤和及膝
的中裙。
为了等下外科检查时避免尴尬,我在小裤裤外面还加穿了一件四角的安全裤,
文胸也带了比较保守的有肩带全覆盖的那种。
医院的条件不错,每个办公室里都安装了大功率的空调。
打开外科主任办公室的门,进到里面才发现主任还没有到,大概是查病房去了
。
办公室里已经有了6个女孩子,其中有2个是我同一届的同学,另外5个都不
认识。
我和2位校友聊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女生,估计也是来应聘的。
不一会儿主任医生来了,我一看,原来是一位50多岁头发有一点点发白的老
医生,戴著一副眼睛,皮肤比较白,看来很斯文的一个人。
我不由得对他有了一点好感。
主任医生说:「我们医院要招收外科的护理,名额只有一个。
你们8个女孩子今天参加体检,如果没问题的话再择优录取,因为其他医生最
近都比较忙,所以院方让我全权负责了。」
我不由得暗想,原来是8个里取一个啊,看来希望比较渺茫。
进入了体检室,主任说:「首先是全身检查,你们在卫校里都学过吧。
对,是关于四肢、脊柱等的检查。
大家以后都是医生,医学是神圣的,医生眼里只有器官。
希望大家抛开性别的界限。
现在大家把外衣裤全脱了,只留胸罩和内裤,拿好体检表格排队过来让我检查
。」
大家面面相觑,脸上都有点尴尬。
虽然平时寝室里大家都大大咧咧,但现在要面对一个陌生的50多岁的男医生
,还是有点害羞。
我偷眼看看另外七个女生,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纪,有一位看起来是中专刚毕业
的女生扎著两个可爱的羊角辫,看年龄好像比我还要小的样子。
窃想:「医院可真缺德啊,我们那么多小女生竟然让一个男医生来体检!」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脱衣服的时候,其中一个女生已经开始脱了。
我狠下心想,反正又不脱光,都21世纪了,我又不是老古董。
脱!当下,8个女生在有人带头的情况下一一脱下了外衣、外裤或者裙子。
主任似乎很满意,眼镜都在微笑著。
环顾四周,8个年轻女孩子的半裸体发著雪白的光亮。
我的内衣算是最保守的了,还穿著四角裤。
8个女孩子白皙的脸上都有点红,又都忍不住偷偷地观察别人的内衣款式。
「喂,你,对就是你!」
我惊讶地看著主任,他在叫我:「把外面的短裤脱了!还要不要检查了!真麻
烦。」
其他人也都投来带点鄙夷的目光。
我偷眼看别人,有些人的内衣都很火辣,甚至有个女孩还穿了前面有点蕾丝透
明的短裤,只有下面是双层的挡住了重要部位。
而我以为可以穿著安全裤检查,又怕热,里面穿的小裤裤是T字裤啊!主任的
态度很不耐烦,为了工作,为了我的前程,我只好硬著头皮把四角裤脱掉。
主任看到我的T字裤,眼里似乎有点放光。
他说,「我们医生每天都看习惯了,你不必不好意思。
穿著那玩意不好检查尾椎骨。」
「对不起,主任,是我不好。」
我忙赔著小心,一边整理著T字裤努力挡著重要部位。
主任让只穿著三点式内衣的年轻女孩子一个个地走到他的椅子前。
「站直!手伸直!腿伸直!弯下腰!转过去,弯下腰!」
更可怕的是,他还要伸手在女生的手、腿、后背抚摩,一直摸到脊柱尾端,也
就是屁股沟那里。
还要让人在他面前弯腰。
甚至转过去用屁股对著他的脸弯下腰。
完了,我的裤裤根本挡不住,而我宽大的文胸也一定会在弯腰时走光的!我前
面就是那个穿透明内裤的女孩子,看者医生检查,我们互相吐了吐舌头。
「下一个,夏雪!」
「哦……」
终于轮到我前面的女孩子了。
主任让她做了几个动作,摸了她的手、腿的各个关节,我在她弯腰的时候发现
她的文胸有点松,结果,连在侧面的我也看到了夏雪右边粉红的小乳头,主任更是
漫不经心地看了好一会才让她直起腰来。
「转过去,弯下腰!」
夏雪慢慢地照做。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透明内裤前面的重要部分虽然是双层的,但后面几乎
是全透明的!臀沟清晰地展现在这位刚见面不到10分钟的陌生男医生的面前!更
可怕的是,由于她极力弯下了腰,不但白白嫩嫩的臀部几乎一览无余,而且我还透
过她后面透明的内裤看到了前面的黑毛毛!虽然很紧张,医生还是叫到了我的名字
。
终于轮到我了,当时我真想抓起衣服逃出去!可又想,工作怎么办!只好硬著
头皮走到医生跟前。
他也依样画葫芦地让我做各种动作,同时不忘不时地偷偷看一眼我窄小的T字
裤。
这件T字裤实在太小,前面的裆部只有很窄的一小条布,后面干脆是一条细线
!我为了凉快才穿在安全裤里本不想露出来的,可谁曾想会让我把安全裤也脱下来
!我面对医生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的裤裤,好像感觉自己的几根毛毛随著动作
跑了出来,而那一小片布也顶多勉强遮掩著我的大阴唇……我感觉脸上发烧,又好
像觉得后面的女生都在对我指点著。
只是机械地跟著主任医生的口令弯腰、伸腿。
前面看过后,主任还是让我转了过来,我想,完了……后面的细线什么也遮不
了的!主任的手从脖子那一直往下摸,只不过我感觉摸的特别的慢,不像体检,更
像是抚摩……经过小裤裤的绑带时,我感觉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轻轻带了一下,把我
的内裤又稍微拉下了一点点,一直摸到屁股沟的上沿。
但我又不敢去往上拉,怕他又要笑我没见过世面。
管他呢,死就死吧,看就看吧!我豁了出去,只希望他快点检查完好让我穿回
衣服。
「弯下腰,嘿,说你呢!」
我正在乱想,主任又在命令我了。
「哦!」
我也极力地弯下了腰。
可以想像当时的我,22岁的大姑娘连恋爱也没有谈过,此刻却把光溜溜的臀
部对著一个陌生的男医生,而这个雪白的臀部除了一条细线其他什么阻拦也没有。
固然医学神圣可以抛开性别,可医生也是有性别的呀,哪怕这个男人的年龄都
可以媲美我的老爸!我脑子里愤愤地想著,这次可便宜了这个老家伙,要不是他只
招一个助手,我才不会脱得这么精光地来给他看我的屁股!不是我夸口,放眼望去
,整个屋子里的女孩容貌虽然不是我最漂亮,但似乎我的身材最好些,皮肤也最白
皙。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我感觉这个医生看我、检查我的时间特别的长。
忽然,我觉得臀部有凉凉的空气吹过,才想起医生刚才摸脊柱时对我做的小动
作,我想,现在我的T字形小裤裤一定有点松动下垂,后面的那跟该死的细线一定
弯曲了,那我的肛门肉洞和前面的小黑毛毛、小阴唇岂不是都要给他看光光?但此
刻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个,我最担心的还是他会不会闻到我屁眼里的气味?要知道
,他的脸离开我的臀部还不到10厘米!我吓的轻声惊呼。
他笑著说,「不要怕,做个全面的检查。
刚才摸到你的乳腺似乎有点问题,顺便帮你看看。」
说著,用两手揉搓著整个乳房。
我吓得呆了,心里既害怕有乳房疾病而医院拒绝我的工作要求,一方面又害怕
他是不是在侵犯我?正在担心,我却发现,我的乳房起了奇妙的变化,本来很柔软
的乳头变硬了,在乳房和他的两手的摩擦之间变得越来越硬,而我自己则感到了一
些性的冲动和快感!虽然我在家在学校都是个乖乖女,但我也不是没有手淫过,这
种冲动,这种邪恶的快感跟我自己手淫的快感比起来强烈何止百倍!试想,一个未
经人事的处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勉强盖住两边大阴唇、稍不
留心就露出阴毛的T字内裤,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揉搓著自己从来都没有被人看过的
双乳,而门外却聚集了很多竞争的对手,此刻的心情极度复杂。
幸亏医生只摸了半分钟左右就停手了,说:「还好,以后多做做扩胸运动。」
而我此刻,发现自己的T字内裤上竟然有一条不很明显的水滓。
以前手淫的时候也有爱液流出的现象,不过似乎这次更为强烈,连内裤上都有
了水印。
我脸通红,说:「没有问题吧,呵呵。」
而此刻,医生放开了手,站起来看著我有些发红发涨的乳房,又看了看我雪白
的大腿,可能还不经意地发现了我的内裤上的变化,说「刚才只摸了脊柱,现在要
检查下背后的皮肤。」
他让我反过来跪趴著,开始摸我的整个背部。
别说我的背上,我全身的皮肤都非常的雪白,没有瑕疵。
医生似乎对我的皮肤很满意,在背上摸了很久。
我虽然脸朝下跪著,但还是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在我晃荡的双乳上扫瞄,似
乎要看清楚乳头上皮肤的每一个皱折。
摸到腰部时,他又故计重施,一边摸一边把我的T字裤绑带往下带。
我不是没有察觉,但我的双手撑著床跪趴著,不能松手去遮拦他。
他一定已经把我的绑带弄得很下面了,现在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暴露
在空调风里那种凉凉的感觉。
看来,我的小穴也被看光光了。
算了,反正刚才外科检查时他也看过了。
他说:「摆一个标准的膝胸卧位,我检查一下臀部的皮肤。
请回答这个姿势用于何时?」
我马上回答到:「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
现在我没用手或肘部撑著上半身,而是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
两侧,连肩部、乳房都接触到床面了。
这姿势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主任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灯又走过来。
以他的角度,我的上半身在他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臀
部、直立的大腿和两支脚掌。
主任对准了灯光坐下来。
经过前部分的洗礼我也开始镇静了。
我这样的体位使我的隐秘处透过松垂的T字裤几乎一览无遗:我的肛门完全暴
露,可以清楚地看到两条突起的肉阜和一条紧闭的肉缝,而两条肉阜比两侧的大腿
还要突出。
我的阴毛很少,几乎只长在小腹上所以只有在肉缝两边零星有几根绒毛,经过
刚才的乳房检查,肉缝的中间对著灯光的反射有一点点闪光,给人以淫亵的感官冲
击。
我心里默念医学书上的话:「人类的肛门,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
,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
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
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满足感。」
主任顺手脱了我的T字内裤--我也没反对,反正也被他看全了。
其实,经过刚才的乳房检查,我心里似乎对这个医生也放松了一点紧惕。
我隐隐觉得,这样的检查似乎很受用,很新奇。
主任又仔细摸了我臀部的皮肤,比摸背上更仔细。
我心里开始旖旎起来:一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为了该死的工作,我来应聘的
时候做梦也没想到此时的我会像一条白鱼一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让一个陌生的男医
生检查全身。
可这时主任并不闲著,他不再对我的乳房感兴趣。
他说:「两腿分开,脚跟碰到臀部。
检查下有无性病!」
我吃了一惊,又很无奈的照做。
他指挥我曲起双腿并分开,而他就坐在我的脚边挡住我的脚,使我的腿不能伸
直。
这样他扭过身就能清楚地看到我两腿间的秘密。
他为了看得更清楚就侧过身用肘部支著上半身头凑到我的两膝中间,几乎是一
个半侧躺的姿势。
主任弯下腰,看见我总想把腿并在一起,就把我的膝盖往两边推。
但还是觉得不行,他就干脆把我的右腿搬起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然后再用手
推住我的左膝盖。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浪费一秒钟,两眼一直盯著我的两腿之间。
我说过,我的阴毛只长在小腹上,在阴缝两边只零星有几根绒毛。
随著两腿被分开阴缝也逐渐咧开,他看到在肉缝里还有两片薄薄的呈粉红色的
肉片。
肉缝下两公分是肛门,大概是由于腿被分开受到空气的刺激,肛门皱褶伸缩了
两下。
主任伸出一只手指放在我的肉缝中间,轻轻的摸著,慢慢的分开阴唇,手指没
入肉缝里面,我的两瓣唇肉也被分开到两边,里面粉红的小阴唇也又露出来,主任
的手指就在我的小阴唇上轻轻的撚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慢慢的放松分开了大
腿,肉洞里面流出了淫水。
主任用手摸了我的小阴唇,又往上推开一圈柔软的表皮,翻露出一个红豆粒大
小、粉色、亮亮的肉粒。
他用手指触摸我这肉粒问「这是什么?,我全身抖了一下,两腿间、阴道和肛
门同时一阵痉挛。
而主任并没有因此放开手。
我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指想阻止他的触摸,同时小声说:「是阴蒂、不要摸这
里。」
「怎么,受不了了?稍微体会一下。」
他笑著说,同时拿开我的手,继续按压阴蒂。
随著他的按压,我晃著头大口喘气,肛门部位一努一努的。
直到看见我的肉缝里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他才住手。
说:「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
他拿了一张卫生纸给我擦了擦,我看见那颗「红豆」
变成「黄豆」
了。
就说:「我也想摸一下。」
我捏住我的阴蒂,主任却抓著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我阴道旁分泌出的液体上沾
了一下,然后压在了那颗「豆粒」
上。
我按压著,在陌生的男医生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主任又饶有介是的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说,需要探摸一下子宫的位置,然后
就在手指上涂一些油,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一边说:「放心,处女膜可以容下一
根手指而不会弄破。」
于是他将中指插入!里面很热,他一直将整个中指全部插入,然后慢慢地搅
动起来,阴道尽头软软的,大概就是子宫了吧,他不时弯曲手指,于是我也发出了
一声声低吟。
他又抽出手指,用手在我外阴摸了摸,像是爱抚。
接著一只手分开阴唇,用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伸进阴道里。
一下插到底,又拿出来在阴道口轻轻摸。
我感觉到是痒,是疼,是酸涨。
他手摸著,眼睛盯著我的脸,那样子好得意呀!我心想:他比我自己会摸。
他重复了几次这样的动作,又狠劲插进来了。
另一只手使劲按我肚子。
顶著我的宫颈酸涨。
我有些坚持不住了。
他看我的样子非常得意。
手从阴道拿出来,摸著肛门说,疼吗?怎么肛门弩出来了?我没有回答。
他没有戴手套的手放到在我大腿内侧抚摩著说:「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细嫩
!摸著象缎子样的细滑!」
主任是在挑逗我!也确实起了作用。
我的脸红了!我的血流加快了!我的阴道更湿了!可是我现在不敢得罪他。
主任看到了他的成绩,他扒开我得阴唇看,假装才发现似的擡起头看著我的眼
睛问我:「那么湿了?」
我迟疑了一下,朝他点点头。
他又摸了摸小阴唇才插进阴道。
又粗又长的手指一下插到最深处,被手指占满的阴道还在收缩!阴道里痒的感
觉在不断加剧!主任用另外的手按我的肚子,按的我有些疼,正好起些止痒的作用
。
可是按几下后那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腹部。
阴道里的手指在里边颤动。
我感觉坚持不住了!我把弯曲著的小腿伸直了,绷紧两腿的肌肉,抵抗痒的感
觉!主任看见我的样子,得意的坏笑!在我肚子上的手开始轮流揉摸捏弄我的乳
房。
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赶快深深地吸气,发出”丝,丝”的声音。
医生问我:「是不是痒了?」
我点点头。
看我点头他胆子更大了,阴道里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进出的来回捅。
他不时在我的阴道口轻轻地揉,又插进阴道里摸。
他的手在里边,时轻时重。
痒的感觉袭来了!从心里到阴道里!他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挑逗我的宫颈,顶
几下再轻轻的拨弄。
我感觉自己阴道里又痒又酸又涨,还微微得有些疼。
强烈的欲望在我心里燃烧!主任肯定知道我阴道里的变化,他盯著我的脸观察
我的表情。
痒的太厉害了我就把脸侧到一边。
主任看我侧脸,就去顶我的宫颈,我回过脸,他又在宫颈头那里转圈摸。
我的呼吸加快了!他非常得意的笑了!他的另一只手去揉我的阴蒂。
那滋味比打我还难受!他拿出阴道里的手,捋开我阴蒂的包皮看,赞叹的说:
「好大好亮呀!你没有摸过这里吗?」
他看见我点头就非常坏的笑了!他认真的揉我的阴蒂。
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一下一下的抽搐样的擡动屁股,阴道里涌出了水。
他不动手,而是撅著嘴示意我。
我知道这是我得付出的。
我是徒劳的,根本躲不开他!看我的样子,他更得意了,还凑到我脸边小声问
我:「痒不痒?」
我也小声说:「我受不了了!」
他哈哈地笑出声了,揉阴蒂的手还不停。
主任叫我躺到床上,朝他劈开腿,他用屁股把有辘轳的椅子挪到床边,捋开我
阴啼包皮揉了几下,我就痒的抽搐屁股了。
他叫我自己揉给他看,有他揉的基础,我自己揉几下也抽搐了。
他拿出一个探头样的园棒,不知道他怎么拧了一下,那园棒就、嗡嗡、的
响。
他把那园棒搁到我的阴道口,园棒是颤动的,使我本来痒的阴道发麻,好像
有无数的小虫往阴道里爬,好像无数的小虫在窝心里蠕动!我情不自禁地”
啊──啊”地呻吟著!他起来趴在我身上,嘬我的乳头,上下一起刺激我!我的
呻吟,阴道流的水说明了我的需要。
其实男医生的检查,我开始时是不好意思,感觉难堪、难为情。
随著检查的进行,欲火的冲动也就在我心里躁动了!男医生挑逗女人的技艺
非常高超!让女人受到强烈刺激,这刺激比她们自己来得强烈!让女人在他们面前
露出丢人的丑态!女人的身体叫男医生捏弄的不能自己控制,痒的滋味难以忍受!
女人被男医生羞辱玩弄后,变得堕落!主任看见我发情的样子冲我直笑!叫我趴在
床边,掏出他的鸡巴,呀!好大呀!那么矮的个子,怎么鸡巴会有那么大?又粗又
长的阴茎上蹦起蚯蚓样的血管,紫色的龟头象蘑菇,大得吓人!他要来真的了!我
想制止他,可是奇怪的是看见他的鸡巴,我阴道里奇痒难忍,强烈的渴望让我动弹
不了!他向下按我的背,使我屁股撅高。
他用龟头在我阴道口蹭、捶大,阴道里不住的流水。
我感到一下疼痛,他插进来了!开始是慢慢地抽动,后来就猛烈的狠插!只听
到「啪,啪」
的肉体碰撞声。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并拔出阴茎,我阴道里马上痒的难忍。
主任真是玩弄女人的专家!他太了解女人了。
他使我神魂颠倒,忘记脸面!他把龟头搁在阴道旁边。
我里边太痒了就挪动屁股,用阴道口找他的鸡巴。
他太得意了!成心问我:「还要呀?痒吗?」
我不顾一切地告诉他:「痒!我要!」
他叫我躺到床上,自己脱光衣服。
我劈开腿等他上来!他对著我两腿间跪在床上,要我拿著他的鸡巴自己插进去
。
跟著他就一阵狂插!我感觉下边酸痒,膨胀的要爆炸!他同时抚摩我的乳房,
亲吻我。
他使我忘记一切。
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
我狎暱地接受了主任的所有动作!我的呻吟声也不受控制地发出了。
我乐不思蜀!主任在插的同时问我「检查时我痒不痒?」
他的问题使那些尴尬场面浮现在我眼前,加剧了对我的刺激!他加快了动作
,阴道里发出、噗嗤,噗嗤、响声。
我感觉阴道在不断收缩,他每插一下,我就会呻吟一声。
上下的声音响成一片!他突然拔了出来对著我肚子射精。
阴道里还刺痒著。
我赶快擦了擦身上穿好衣服。
大家一起来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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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
【深夜的访客】
凯瑟琳。狄普生拖着疲乏不堪的步伐,跟随在丈夫布莱恩身后,一心一意只
企盼夜晚来临前能抵达露营营地。几天来都是布莱恩选择路径领着他们走,虽然
早已又热又脏又渴又累,不过凯瑟琳和他们的儿子雪夫依旧默默的跟随布莱恩继
续向前迈进。
炙热的阳光不仅无情的由上面照射在凯瑟琳的肌肤上,更且毫无顾忌的从石
头上的亮点反射回来,再一次给予皮肤严重的考验。凯瑟琳听到身后的雪夫似乎
气喘嘘嘘的咕哝着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由肩膀望去,看着儿子往自己这里攀爬,
心底不由羡慕起儿子那副身强体壮的年轻躯体。观看一会儿,然后带着欣羡的心
情掉转头,继续登走炙热刺眼的石头路。
凯瑟琳不但感到汗水汨汨如雨,而且流向她一双豪乳的乳沟来,衬衫和短裤
早已因为努力登爬这段陡峭的石头路被汗水湿透了!
在四周炙热岩石的烘烤下,短裤不但紧紧黏住屁股,而且一直摩擦着她的胯
部,更难堪的是同时还把敏感的阴蒂摩擦的坚挺起来,一整日下来,早就让凯瑟
琳发浪的快要失去控制大叫出声了。
这种状况要是不能在短时间里停止的话,凯瑟琳心里真害怕,担心自己会控
制不住阴蒂快感的侵袭,忍不住就在儿子面前强迫丈夫和自己做爱,那可就丑态
百出啦!
就在凯瑟琳和情欲不断的奋战挣扎中,他们三人越登越高、越登越高,陡峭
的斜坡终于走完,路势慢慢变成平坦。
「我想今晚我们就在这里选一块较平坦的地方过夜好了!」
布莱恩站住脚,尽量控制因攀爬带来的喘息,然后趾高气扬地说:「附近应
该会有溪流让我们取水用的!」
「跩什么?好像是胜利者的口吻?」
凯瑟琳低低声咕哝着,摇摇晃晃的倚住一棵树干,噗通一声滑坐到地上:
「还不是太累无法再前进了!」
夫妇两静静的看着雪夫在小径上一步一步的努力攀登,经过一番奋斗,终于
也艰难的走到了。
「噢!」
雪夫不断喘息着,想要平抚自己的呼吸,把大沿帽像镖客一样的背在背后,
真不知这次的渡假决定到底对不对?……
「喂,女人!你喘够了吗?」布莱恩笑着说:「如果喘够了,我来搭帐篷,
你去捡柴火。太阳就快下山了,我们需要一些木柴来生火!」
凯瑟琳坐在树下,看着布莱恩打开背包拿出帐篷来,她才刚刚感觉到汗水慢
慢的干下来,皮肤又涩又黏的非常难受,无奈又厌恶的白了布莱恩一眼,心不甘
情不愿的站了起来。
「我想顺便找找看有没有你说的溪流。」
凯瑟琳对着布莱恩说,然后拍拍屁股的尘土,转过身迈着蹒跚的步履离开营
地,往五十码外的树林走去。
「不知是仅能喝口清水的小溪流?还是大一点能够洗洗一身的脏?」
凯瑟琳边走边低声嘀咕着。
想到雪夫已经在帮忙找柴火时,布莱恩站起来朝凯瑟琳大声叫喊,同时擦拭
着额头的汗水,可是凯瑟琳已经快到树林了。
虽然远在树林那头,加上满身汗臭、尘土,可是凯瑟琳的身影依然十分诱人。
望着可爱的妻子步向树林,布莱恩的心底如此暗暗告诉自己,同时老二也激
情的慢慢硬了起来。
凯瑟琳的臀部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不但迷人,更让人想入非非,布莱恩激
赏的摇一摇头,万分勉强才将自己拉回手上的工作,借以将诱人的影像赶出心中,
尽早把帐篷搭起。
走近小树丛时,凯瑟琳听到雪夫正在找柴火的沉重脚步声。
「喂,儿子!」凯瑟琳大声的疾呼,同时快速的捡几支大树枝,放到较阴凉
的树荫底下:「你有发现溪流吗?」
「有啊!」
雪夫望见母亲从树丛里出现时,不禁露齿开怀的笑出来:「那边有一个不错
的水池,我们不仅能取饮用水,甚且可以浸泡身子,大概有三至四尺深,又不会
很冷,能有这个池子真好!」
「那我想晚餐后我要到那里浸一浸我的脚!」
凯瑟琳的肌肤已经脏黏的非常难受,想要好好的洗个凉水澡想得快发疯了!
「只不知道能不能忍那么久?」
她叹息着说,感到只要一说话,肌肤上的砂、盐都会擦痛她。
「也许我应该回去拿衣服,当你们整理营地时,我来浸泡浸泡一下子,然后
我准备晚餐时,换你们男生来洗!」
「那当然好啊!」
雪夫说着,跟随妈妈走出树林,往营地回去。
雪夫手臂中搁满着木头,走在妈妈身后,看见妈妈结实、浑圆的屁股,随着
脚步而一前一后的扭摆,情不自禁的引起暇想,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行为,可是
却无法控制自己,犹其是凝视着妈妈又短又紧的短裤所引起的撩拨,让他忍不住
老二胀硬起来!
「噢!棒!」由于雪夫已然专注于欣赏妈妈屁股的扭摆,当一个大摇摆出现
时,竟然忘情的低声喝采。
「什么?你说什么?」凯瑟琳停下脚步转身问着,看到儿子吓一跳,手臂里
的柴火差点就掉落到地上。
「没,没什么!」雪夫含糊的回答,差点被抓到在凝视妈妈的屁股,让他感
到有点儿害臊。
「小心一点!」凯瑟琳一面叮咛一面感到奇怪,儿子的脸为何那么红?
「我不是跟你说不用全部带下来吗?」
「没关系!」雪夫回答妈妈,并且利用重新拿好木头的空隙,让自己稍微平
静下来。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目光由妈妈令人兴奋的「景观」上移开,愉悦的跟
着妈妈的步履前进。可是尽管他努力尝试、控制,还是无法把目光从妈妈浑圆又
迷人的臀部处完全转移离开。好不容易,雪夫才没再丢落木头出丑,蹒跚的跟着
妈妈回到营地。
「谢天谢地!」雪夫松了口气,还好妈妈没发现儿子被她的「玻璃」逗弄得
老二硬翘,刺激、兴奋、难堪。
凯瑟琳缓步的走近营地时,布莱恩立刻迫不及待的问:「找到溪流了没有?」
「当然啦!」
凯瑟琳笑着回答,同时心里热切的渴望立刻享受清凉溪水洗涤肌肤的轻快感
觉说:「我计划你们父子搭营帐时先去清洗清洗,然后我准备晚餐时,再换你们
男生去,可以吗?」
「赞!赞!」
布莱恩咯咯的笑着:「我也想把全身洗的一干二净呢!」
凯瑟琳翻遍自己的背包,终于找出一件皱皱的干净短裤,然后是一件小小的、
适配的休闲衬衫,袜子、浴巾。斜转头,发现他们父子正忙着搭建营帐。
「我可以洗三十分钟才回来吗?」
凯瑟琳对着布莱恩说,同时充满暗示性的贬贬眼睛。当布莱恩回过神来时,
凯瑟琳已经走向矮树林去了。
「洗干净点,宝贝!」
布莱恩微笑着在她背后大声说:「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父子两都停了手上的工作,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凯瑟琳一扭一摇,一摇一摆的
走下小径,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
虽然父子都闷不坑声,可是却极有默契的想着相类似的一件事。儿子贪身旁
婪的欣赏妈妈美丽迷人的臀部时,父亲则思索着用什么方法能在儿子在身旁的状
况下,还能和可人的老婆上床燕好。
接着他们继续回转未完的工作,布莱恩迅速的撑起帐蓬,将睡袋铺到帐篷内,
此时雪夫也升起营火,火舌霹啪作响。
爸爸结束工作就迈开脚步朝树丛走,准备到溪流去,当离开营地约五十至七
十五码左右,雪夫立刻奔向另一端的树林,同时斜转头望着营地,直到看不见营
地才转回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溪流边,把自己隐藏在河岸的树丛后,偷偷摸摸的
移动、探视,直到听到妈妈在池中泼水的声音为止。
雪夫蹑手蹑脚的往池边缓缓接近,走到最池沿的树丛后,近得能清晰听见妈
妈在水里一面洗澡一面哼唱歌曲为止。提心吊胆的伸手拨开树枝,缓缓的把挡住
视线的叶子分开,往池子里窥伺。望见妈妈时他已经近得快掉到水里了。
妈妈全裸体站在池边,池水仅及膝盖,凝视着妈妈的裸体,雪夫不禁贪婪的
吞了吞口水,目光立刻被胸前巨大、浑圆的乳房所吸引。只要她一动,两颗乳房
也跟着摇摆、抖动,当然雪夫的老二也被这状丽、宏伟、迷人的乳房所憾动,马
上坚挺翘硬顶住裤子。
雪夫暗想世上再也没有比它更漂亮的东西了,好似两座肉做的圆锥山峰,又
像粉红色大里石雕刻的艺术品。更像漂亮的玫瑰色杯子倒覆着,顶上点缀着一颗
紫葡萄,就是乳头,从中心点目空一切的突起。
雪夫目不转睛的看着漂亮的乳房,看着它们随着妈妈勺水冲洗而不停的扭摆、
颤抖,整颗心几乎被诱惑的快跳出来!
雪夫忘情地、尽情地欣赏妈妈迷人、壮丽的乳房,看的忘了一切的存在,直
到惊觉时间可能不多时,才勉强的将眼光移开,转向平坦的腹部,然后看见湿淋
淋尚在滴水的纠结、卷曲的棕色阴毛,遍布在阴阜上,好像一座充沛、扭结的森
林。
尽情饱览妈妈诱人的曲线和「洼地」后,雪夫的老二刺激的胀硬发痛。而他
所能做的只是继续躲在树丛后窥伺。望着眼前的春色无法亲近,而激起的阵阵淫
欲真快令他发疯了。
最后,就在雪夫快被淫欲吞没时,凯瑟琳转过身,小心翼翼的踩着池沿到岸
上来,雪夫看到一双豪乳美妙地上下弹起跳动。
凯瑟琳立在岸边几分钟,让温和的微风吹干身上的水,然后才伸手捡起地上
的浴巾,围住身体,将豪乳由雪夫的眼前遮去。
接着走离池子到柔软的草地上,快乐的甩甩长如丝质的秀发,迅速的把浴巾
移上头发,将它擦拭抹干。然后把浴巾抛向一旁,站回岸边,享受微风吹抚在裸
露肌肤上的舒服感觉,丝毫没察觉到儿子正躲在树后窥伺着她。
凯瑟琳毫不知情的完全裸露着,让儿子看到妈妈另一方面不一样的观赏点,
雪夫清楚这具玉体比他暗中想像的更迷人、更漂亮。
世界上再没有比这副屁股更美丽的了,不但结实而且柔软、光滑,就像刚出
生婴儿的肌肤似乎,不过她比婴儿更多了许多性感。
凝视着妈妈的臀部,雪夫才惊觉到原来妈妈的曲线不但修长而且优美,最大
的功臣就是臀部,如果不是在适当的地方膨大,又在准确的弧线时收缩,也不会
令人感到一股美妙的肉体欲念冲撞开来。
妈妈弯下身拿起地上的短裤,这个姿态又让翘硬的老二不断颤抖,雪夫只好
深深吸两口气,挣扎着控制自己,以免刺激过度而泄精。
当妈妈缓慢、懒散的抬起修长浑圆的玉腿穿过裤管时,雪夫马上不怀好意的
撇着头观赏底部春光。这是他第一次观看妈妈穿裤子,也让他知道妈妈今晚将没
穿内裤在营地走来走去,想到这点,另一波肉体的淫欲刺激,又毫不留情的冲击
着已经翘硬发痛的老二。
雪夫还来不及自摸一下充满淫欲的身体,就发现妈妈已经穿上衬衫,扣上扣
子,遮掩住肥美的豪乳。真不敢相信妈妈不仅不穿内裤而且不穿奶罩。也就是说,
今晚妈妈里面是什么都没穿!
雪夫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伸手拉开拉链,把胀硬发痛的老二掏出,准备用手
自我解决,可是当五指用力一握住阴茎,一股热烫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了,像决堤
的河水一样喷洒出来!……
当凯瑟琳坐到浴巾上,穿起袜子、鞋子,雪夫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悄悄
的从河岸慢慢潜逃,离开妈妈,离开树林。由始至终,凯瑟琳完全不知道自己毫
无遮掩的被儿子窥伺了个够,儿子甚且刺激的对着裸体的她手淫!
由于老二坚挺如铁棒似的顶着裤子弄痛鼠蹊部,使雪夫想安静快速的溜走,
实在是困难重重。经过几个高低不平地形的抖动后,终于找到一个安置坚硬老二
的位置,才能毫无疼痛的赶路。
可是偷偷溜过一亩矮树丛时,坚硬的树枝却像棒球棒一样,擦撞过他挺立的
老二,痛的雪夫当场跌倒并且几乎大叫出声。
仓仓促促的爬起来继续离开,同时尽可能捡一些柴火以当借口,心里则摩想
着妈妈走回营地时,巨大浑圆的乳房随着步履走动,自由的、毫无拘束的在衣服
里上下跳动的诱人景象,想到此,嘴角不禁浮起一丝淫笑。
捡够了柴火,才慢慢的走回营地,接近时,雪夫看见妈妈背对着他站在营火
旁,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诱人的美丽臀部,因为知道妈妈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
在欣赏可爱、诱人的臀部时更令他兴奋、刺激。
「嘿!你跑那里去了?」
听到脚步声,凯瑟琳回头看见雪夫,焦急的问:「我们好担心呢!」
「呐!看这些木头!」
雪夫把眼睛从妈妈的眼里转移开,撒着谎说:「我想今天晚上的营火应该够
用了!」
「哦?」
凯瑟琳微笑的看着儿子将柴火放到营火旁,同时发现儿子的脸颊又浮现白天
那种明亮的红晕,自言自语道:「难到今晚不冷吗?」
感觉自己的脸窘的发烧,雪夫立刻转身走到背包边,弯下身假装找东西,以
掩藏窘态。
「爸爸是不是一刻钟前离开的?」
「我不知道耶?」
雪夫不加思索的脱口回答,同时拿出几件干净衣物站起来。
转过身,雪夫看到妈妈蹲坐在营火旁,斜着身子忙碌的准备晚餐,却没有发
觉衣服被鼓起,正好让儿子再次一览无遗的欣赏迷人的乳房跟乳沟。
雪夫的眼睛再也无法从这团诱人、美丽的乳房上移开,失神的望着它发呆,
直到妈妈抬头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何还没离开。
发现儿子张口瞠目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凯瑟琳吃惊的问:「喂!嗯?」
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春光暴露,整个乳房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底了。
「呜!哎呀?」
凯瑟琳咕哝着,同时坐直身子,将衬衣拉好,迅速把暴露的乳房掩盖好。
「不会再走光了吧?喔!……呜!……我……呜……天呀!」
「再……再……见!」
雪夫窘的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的讲完立刻尽一切所能的离开走向水池去。
跪在营火旁心不在焉的忙碌准备晚餐,凯塞琳纳闷为什么雪夫从他们抵达营
地后就时常尴尬的脸红,当抓到他凝视自己的乳房后,才明白为什么。可是这并
不能解释较早时候的情形呀,凯瑟琳想或许是因为日晒的关系吧,但是真是这样
吗?她也无法确定。
讲到尴尬窘促,凯瑟琳思索着,自己已经浑身充满欲念,如果不能在短时间
里获得布莱恩的巨大「装备」,尴尬窘促的可能是自己。可惜今晚三人要挤一个
帐篷不方便,也许应该想个方法诱惑诱惑布莱恩才是。
思及丈夫悬着「东西」的好处,凯瑟琳立刻感受到丈夫的大屌塞满自己下体
的舒服劲儿。
想到这里浑身的欲念更加高涨,差点就无法准备晚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方
做好晚餐,趁着等待男士们的空档,把四周的东西移动到适当位置,以便既能保
持温暖,又不会烧着。
站起来伸伸懒腰,松弛松弛疲累的肌肉,凯瑟琳想需不需要喊男士们?当她
刚想喊出声时,一个玩耍的想法闪过心头,她决定偷偷的溜过去,看看能不能晚
餐之前,先悄悄的窥伺窥伺丈夫雄伟的巨屌,望梅止渴一下。
重新检查一遍晚餐。然后匆忙的离开营地朝水池前进。尽力快速赶过去,仓
促的挨过一丛又一丛的矮树丛,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发出声音的穿过纠结的枯木,
虽然这让她多花了好几分钟,不过还是及时赶到池边。到达池岸,她东张西望找
寻可以暗中偷看的地方,这时穿过遮掩的草丛发现一个人影。
凯瑟琳秘密的移动到树丛后面,巧的是它正是稍早雪夫窥伺她的同一树丛。
然后鬼鬼祟祟的偷看丈夫和儿子。
两个男人都站在水里,水深仅及膝盖,偷偷望过去,布莱恩正好面向这边,
凯瑟琳马上温和的将目光向下移到他巨大悬挂着的大屌上,只这一瞥,让她兴奋
的全身充满热流,刺激的下面的浪屄发热抽搐。她总是很讶异,为什么每回她看
到布莱恩的阳具都如此巨大?
即使像现在柔软的悬挂在布莱恩肌肉强健的大腿中间,至少也还有八寸长,
由此可以想像,当它坚挺暴怒起来,应该有十至十一寸吧!
想到这支庞然大物插入体内的那种快乐感觉,凯瑟琳的下体马上流出淫水,
觉得湿湿的。她则盼望等一下窥伺儿子时,下面的洞可不要像现在一样也流出淫
水来才好。
虽然觉得有点罪恶感,她还是情不自禁的羡慕儿子背部的健壮肌肉,然后思
索着:「他的背部真好看!」
接着放让目光缓缓的溜览儿子的背部,甚且到坚实的臀部,强健的腿部:
「不知不觉儿子已经长成一个体格健美的年轻人了!」
凯瑟琳刚想把注意力转到丈夫身上时,看到儿子缓缓的转过身,正对着自己,
这一瞥差点让她惊倒,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当发现自己凝视着儿子的巨大老二
时,凯瑟琳怀疑、惊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巨大的阴茎充血硬挺的悬吊在他的肚子上,就像一条庞然的邪恶巨蟒。她无
法相信竟然这么大,不仅如此,这东西看起来好像已经充满春情的胀硬着,其实
不然,当雪夫用手摆动它时,是那么柔软,又是那么邪恶!
即使以目前的尺寸,最少都比他爸爸长了二或三寸,何况他正在发育阶段,
喔……凯瑟琳知道不应该窥伺儿子的大屌,可是就是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那里移
开。
当她感觉血液大量冲撞向阴道时,膝部毫无来由的虚弱不堪,差点站不住,
只好扶住树丛。接着好似要证实她的邪恶似的,感到大量的淫水从阴道口汨汨喷
出,渗漏到大腿内侧,整个阴户、大腿全都沾染上黏黏的蜜汁。她记得这应该是
汨出最多淫汁的一次,更糟更令她羞愧难当的是,都只为了儿子的话儿才会如此。
凯瑟琳依然无法把目光移离儿子的身体,使她更惊慌的是,这时儿子伸手握
住大屌,开始上下滑动,然后更粗暴的挤压它。
不知道妈妈正在观看,雪夫掉转头看看爸爸,确信爸爸没注意他,才开始再
缓慢温柔的滑动抽击大屌。
让凯瑟琳惊慌且毛骨悚然的是看到雪夫的大屌慢慢的暴涨变硬,它不仅巨大
并且强壮有力。
就在凯瑟琳快要受不了时,忽然听见丈夫的声音:「喂!?……该回去了!
我想妈妈已经准备好晚餐了罢?」
「哦,我……嗯……好啊!」
雪夫结结巴巴的回应,并且迅速的坐到水中,以隐藏硬挺的巨屌:「我再几
分钟就起来。」
当凯瑟琳凝视着雪夫时,布莱恩已经来到池边登上岸,走向草地上。凯瑟琳
马上踉踉跄跄又尽力保持寂静的退出树丛,恨不得脚下长轮子,飞也似的奔回营
地,可是怪的是树林好像毫无尽头,总是抵达不了边缘。
好不容易,在她气喘嘘嘘,快要筋疲力竭时,终于看见营地。抵达营地后,
凯瑟琳立刻到营火旁假装工作,让自己看起来像一直呆在那儿的样子。
突然,凯瑟琳觉得下体凉凉的,低头一看:「哇……喔……」
胯部的短裤早已被阴阜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一大遍!要替换已经来不及,迅
速的东张西望,看看有什么主意能遮掩这些沾污。忽然脑里闪过灵光:「对!就
这么办!」
凯瑟琳抓起水壶把水遍洒在裤子上,站起来将多馀的水抹掉,这时候,听到
有脚步声踏上小径往营地走过来。
「谁?……是谁?……」凯瑟琳大声叫喊着。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布莱恩一边走向她,一边问。
「哦!没什么,你吓了我一跳,害我把水泼到裤子上啦!」
凯瑟琳嘀嘀咕咕的说,同时又伸手抹了一抹湿淋淋的裤子。
「真的吗?你把自己淋湿了吗?」布莱恩谐谑捉狭的大笑。
「嘿,老头!你好讨厌喔!笑什么?」凯瑟琳抱怨着说。
傍着营火弯下身子,凯瑟琳对于自己的计谋得逞,满意的微微一笑。
「雪夫呢?」
凯瑟琳随口问道:「他没跟你一起吗?」
布莱恩把手指伸到盘子里沾点食物,试一试它的口味,回道:「他说过几分
钟回来。」
「嗯……味道不错!」
「不要把手伸到晚餐里!」
凯瑟琳嚷着:「注意卫生习惯!」
这时凯瑟琳也觉得自己肌肠辘辘,就帮布莱恩和自己盛好食物,夫妇两开了
一瓶酒,坐到树底下吃起晚餐。
雪夫则在他们快吃完时,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营地。凯瑟琳无法自制的偷
偷瞄向他的胯部,惊奇的发现那个部位依然狂妄的肿胀着。
「食物在营火那边!」
凯瑟琳一面告诉他,一面满怀罪恶感的奋力将眼光抽离那要命的部位:「吃
完后,请你顺便洗洗餐具好吗?」
雪夫边盛食物,边含糊的回答:「好的,没问题!」
然后一家三口静静的各自吃着食物。
餐毕后,布莱恩拿了把手电筒给儿子说:「到水池那边洗吧!那边比较洗得
干净。」
「在你洗的时候,我们来整理今晚的寝具!」
「OK!」
雪夫回应着,啪的一声打亮手电筒,迈开脚步往水池的方向走去:「如果没
被鬼捉去,我一会儿就回来!」
「小心也许有蛇出没喔!」
妈妈担心的叮咛着。话一出口,又想到另一重意义,不禁羞赧的红了脸。
「是吗?妈妈!」雪夫边挖苦的回应,边缓步的往下走。
一等雪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外,布莱恩立即拉过凯瑟琳,热情的吻住她,贪
婪的将舌头伸入凯瑟琳的嘴里,然后互相吸吮、舔搅、卷缠。
凯瑟琳则将又大又软的奶子挤压住他的胸膛,同时把手伸入布莱恩的裤子里,
马上找到他胀硬的大屌,一秒也不浪费的立刻握住。
「喔!我的妈呀!我真的想的要死了!」
布莱恩终于按奈不住,一面拉下裤子,一面喘息着说:「最糟糕的是,只带
一个帐篷而已。今晚我真盼望能好好的用力肏一肏你的肥屄呢!」
「他都不晓得我想让他的大屌插,已经想了一整天了!」
凯瑟琳心里咕哝着,并用手上上下下滑弄坚硬的老二。
「走!快!雪夫回来前我们舒服一下!」
凯瑟琳气喘嘘嘘的说,并且抓住布莱恩的手用力将他拉入帐篷里去。
一进帐篷,凯瑟琳马上把丈夫推倒,粗鲁的将他的裤子拉下到膝部,裤子拉
开,丈夫的巨大阳具坚挺的往前弹起。凯瑟琳一刻也不浪费,敏捷的弯下身体,
用热情、贪婪的小嘴把大屌吸吮进口,而且把手缠绕握住馀下的屌根。
由于动作粗暴,吸吮热烈,才只几下,立刻传来布莱恩愉悦的呻吟出声。这
种强烈的动作,不仅震撼了他,并迅速将他推到沸腾状态。
凯瑟琳像个着了魔的女人似的,不断用湿淫的樱桃小嘴上上下下狂吸丈夫坚
硬抖动的巨屌。绕着屌根的手也用力的握住转动,好像没把内里的精液挤出、挤
干,不肯罢休似的。
随着凯瑟琳的头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动,刺激的布莱恩越来越接近、越
来越接近性高潮,突然!凯瑟琳发觉他的老二暴涨起来,心里明白是时候了。
说时迟,那时快,布莱恩感觉卵蛋一阵抽紧,又浓、又热、又稠的黏黏精液
一阵一阵喷洒出来,凯瑟琳则一滴不漏的完全咽下腹中,同时把整根阳具全部吞
入嘴巴,长度几乎到达喉咙!
「喔……我……喔……舒……服……棒……喔……喔……棒……」
布莱恩喘嘘嘘的呻吟,屁股则不由自主的一遍一遍又一遍向前猛戳,把已经
泄出浓浓精液的巨屌深深挺送入妻子的喉咙。久久、久久、才将屌抽离。
感觉到丈夫轻易的把阳物抽离,不觉心里一阵空虚,立刻一动,轻轻含住龟
头,然后用牙齿轻咬龟头陵线,缓缓的刮向马眼,再重新含住。如此一次又一次
的玩,带给布莱恩无上的享受。最后,用舌头把马眼上残留的精液舔卷入嘴里。
「妈,爸,我回来了!」
他们听到帐篷外的声音:「还好没被鬼抓去!」
「喔!干!」布莱恩低声的啐了一口。
凯瑟琳立刻吐出阳具,坐起来,邪恶的对布莱恩露齿笑一笑。
「有什么不妥吗?」
布莱恩咕哝着问,迅速将裤子拉高穿好,嘴里则不住的低声牢骚。
「都洗好了吗?」
凯瑟琳高声喊着,然后伸手把嘴巴抹一抹:「把碗盘收入爸爸的背包里,我
们正在整理床铺,过几分钟马上好。」
「嗯……」
雪夫抱怨着说:「什么嘛?好像我是奴隶似的?」
接着他们听到雪夫将碗盘乒乒乓乓,大声的塞入爸爸的背包里。
布莱恩确定帐篷外的声音已经静止时,凯瑟琳对着他淫荡的笑笑,缓缓伸出
舌头,沿着嘴唇周围舔,把刚刚的残留舔卷干净。
「嗯……好吃……好吃……」凯瑟琳低声跟丈夫耳语。
「怎么样?够不够?」
布莱恩咯咯的笑着说,然后把脚伸入睡袋,轻易的就全身滑溜进入。
凯瑟琳解下短衬衣,折叠好后小心的压到睡袋底下,知道布莱恩正在凝视她
的大肥奶,凯瑟琳故意淫荡的抖动奶子,诱惑诱惑他,然后才倾斜身体,脱下短
裤。
「喂,女人?」
布莱恩诧异的咕哝着:「你这个骚蹄子,竟然没穿裤子睡觉?」
「以前为什么没听你抱怨过?」凯瑟琳温柔地笑着问。
因为短裤仍旧湿湿的,她将它放在外面让它风干,然后赤裸裸的坐回帐篷,
把脚伸入睡袋,滑入丈夫旁边,卷曲依偎着睡下。
「和雪夫同一个帐篷,你也要不穿衣服睡觉吗?」布莱恩怀疑的问。
「怎么?他能看透睡袋?」
凯瑟琳用她大又柔软温暖的奶子磨擦他的胸部,露齿的笑着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个好事情,」
布莱恩将她搂入怀中说:「如果等一下我欲火难当,那声音会不会吵醒他?」
「唔,那声音很诱人吗?」
她愉悦的耸耸肩回答,然后向外高声喊叫:「喂,雪夫!」
「把营火熄灭,进来睡觉,我们都已经睡到睡袋里了!」
「好的。」
雪夫回应着,浇灌一大桶水把火熄掉:「马上就来!」
伸手到身后,凯瑟琳发现丈夫的老二已经软绵绵,乖乖的垂躺在那儿,看来
想再次享用,必须等上一等了。
由于先前所见的光景,以及丈夫给予的刺激,到现在仍然让她十分激动,可
爱的淫液依然缓缓的从肿胀、发烧的肥屄渗出。好盼望布莱恩能立刻将大屌插进
来,可是现在却一定要等它恢复过来才有办法。
或许等雪夫沉睡之后,再说服布莱恩肏弄肏弄让她满足,不过,目前还是只
能耐心的等待而已。想到这里,雪夫踉踉跄跄的进入帐篷,紧张不安地说:「把
火熄灭,不会太暗吗?」
「会吗?」凯瑟琳笑着说。
她和丈夫都注意倾听雪夫准备卧具的声响,最后他们听到雪夫滑入睡袋,躺
下睡觉。
等着雪夫入睡的时刻,凯瑟琳回想今晚在池子看到的情景,她敢十分确定,
儿子的老二十分巨大,不过话说回来,布莱恩的也很大,也许雪夫就是遗传自爸
爸,只不过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是了。
凯瑟琳内心充满罪恶感,她十分厌恶自己一直回想着儿子的大老二,可是,
可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它。
好不容易,疲累终于战胜胡思乱想的心绪,她感觉自己逐渐地迷糊、迷糊、
迷糊迷糊迷糊迷糊迷糊……
睡着后她开始做梦,梦境中,她躺在一条水流平静的河边树林内睡觉,没多
久,因为口干舌燥醒过来,走到河边掬水解渴。
忽然,听到什么东西在水里溅起水声,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
不过她依然四处张望,寻找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水里。
把棕色的长发分拨到前面遮掩乳房,又为了遮蔽裸体,走入河水里,朝哗啦
啦的水声发出处,缓缓的移过去。
最后,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一株灌木丛后面,轻轻且慢慢的拨开树枝。
往外望去是一处宽广的浅滩,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浅滩中央,背对着她,从
背部看来,这个男人的肌肉非常健美,屁股也很结实,由于背向自己,凯瑟琳无
法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为何会弄出那么大的声响?不过看情形他好像在和他身
前的什么东西在搏斗似的。
就在此时,凯瑟琳终于认出,那人就是她的儿子雪夫。
当她以充满邪念的好奇心望向他时,雪夫慢慢的转过身来面对着她,凯瑟琳
才知道他并没有跟什么东西在搏斗。
雪夫正在手淫,不过他的阳具竟然那么粗,周围有雪夫双手圈起来那么粗,
更让她怀疑惊讶的倒吸冷气的是,当她凝视儿子揉玩自己骇人的阳具时发现它长
之又长,长到巨大的紫色龟头甚至于能含入儿子自己的嘴里!
凝视着儿子玩弄自己粗长巨大的阳具,凯瑟琳看见雪夫倾身往前,把巨大的
龟头含入嘴里吸吮。
看着雪夫一边手淫一边还吸吮龟头,突然间,她感觉肥屄好像着了火似的非
常难受。
看到儿子用嘴一遍又一遍,慢慢地吸吮好似象鼻一样的阳具,从肥屄内引起
的荒唐情欲,不断的增强、增强,以致于转成邪恶的欲火,激烈的将全身吞没。
这股热烈的欲火冲击到乳房时,刺激乳头兴奋的硬挺起来,而且胀的发出邪
淫的亮光。
最后,儿子把自己的阳具完全吞到嘴里,下垂摆摇的卵蛋,好像悬吊在嘴里
似的,而他的身躯似乎加倍的弯曲,看起来就像是个有虐待狂的邪淫怪兽。
看到这里,她不知不觉得躲到灌木丛后面,可是却发觉儿子转移过来,凝视
着树丛后的她,当儿子怒目瞪视她时,凯瑟琳感觉整株树丛立刻消失,留下自己
赤裸裸的站在儿子面前。
当试图遮掩裸露的身体时,却看到儿子抬起头来,并且让庞然大物、看起来
邪邪恶恶的大屌,缓缓的滑出他的嘴里。最后,仅只剩下巨大、球形的紫红色龟
头含在嘴里,然后再次开始自我手淫的动作。
接着一边猛烈的玩弄邪恶怪物似的东西,一边涉水穿过水池,朝自己走来。
突然间,凯瑟琳发现自己躺在那里,儿子则站在她张大的两腿中间。
她呼吸困难的等待着,凝望着耸立在上的儿子揉玩他巨大的阳具。
最后,雪夫把阳具完全吐出来,将之弯曲着朝她插过来,凯瑟琳只能惊恐的
看着,然后看到儿子的阳具开始喷出大量又浓、又稠、似乳脂的白色精液。感觉
上这些烫热的牛奶,喷洒在身上时,即使没烫伤皮肤,也会热的让它们长水泡。
浓厚黏稠的浆汁,不断不断的从他的阳具里喷洒出来,迅速的遮盖住她,当
它停止喷洒时,凯瑟琳发现自己已经被儿子又热又浓稠的精液所淹没。
快被溺死时,凯瑟琳猛一挣扎惊醒过来,呆若木鸡的躺在那儿,好几分钟后
才回过神来,发觉原来是在做梦!
不过由于实在太生动、逼真、清晰,让她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觉得全身因
为高度兴奋而像着火似的燃烧着,额头则湿湿的一片汗水。
呼吸有点儿困窘的躺在那儿,忽然发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睡袋上面缓慢
的移动,心里非常害怕,暗想:「会不会有蛇跑进帐篷来?」
屏住呼吸,全身僵直的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唯恐会刺激到那个是蛇或
是蜘蛛,或者是什么的东西。
她惊恐的盼望这个什么东西,能够赶快自己移走,好结束恶梦。可是这个什
么东西却像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在睡袋上游走。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动着动着,竟然游移到她的胸部上,接着往睡袋的上端
前进。当它移动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时,凯瑟琳的心也跟随着七上八下的越跳
越快、越跳越快。
接着,它滑离睡袋,往下移到肩膀。是只手!原来是只手!这只手跟着偷偷
地摸索到她的睡袋里。
「喔……」
凯瑟琳暗暗的松了口气,这应该是布莱恩已经「性」起,想要再跟她玩乐、
玩乐的。
然后她发觉这只手从肩膀缓缓的偷偷移往乳房,凭着过往的经验和感觉,凯
瑟琳察觉到这不是布莱恩的手。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都快被搞迷糊了!
当它在乳房上不断抚摸时,凯瑟琳终于认出,是雪夫,这是雪夫的手!
「他想干什么?」
凯瑟琳在心里暗肘着:「难到他是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抚摸我的身体?」
这下子,凯瑟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知道应该立即阻止他,可是她却
不愿意惊吓到雪夫,甚至于因而引起一场不必要的骚动。
凯瑟琳尝试着思考各种状况,如果他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那又有什么
关系?可是,如果他是清醒着呢?那……不、不、不……凯瑟琳确信如果他醒着
决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想到此处,凯瑟琳静静的躺在那儿,任由儿子的手在身上抚摸,一心一意的
盘算着,要如何掌握住关键时刻扭转乾坤。
可是她又发觉雪夫的手悄悄地,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滑动。看起来它是
有特殊目的,而非漫无目标,自由自在徘徊游走的。
最令凯瑟琳害怕的是,当雪夫的手游移过乳房,抚摸到柔软、迷人的乳头时,
自己竟然全身泛起阵阵淫欲。
怎么可以因为儿子的触摸,就自动的激起情欲呢?
她更迷惘的感受到有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刺激的她渴望儿子能马上把巨大的
阳具插入自己火热的肥屄内。
虽然知道这些想法是淫荡、猥亵、败德的,但是她就是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
它。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竟然默许雪夫轻柔地爱抚、揉玩她的乳头,直到乳
头弹起变硬,变的万分敏感。
最后,凯瑟琳发觉他的手指从她震颤的坚挺乳头移开,试图移往身体的更下
方。
谢天谢地!他的手被睡袋拉上的拉链阻挡住,没办法前进。
正暗喜自己即将得救时,却发现他的手绕回原位,又玩起兴奋中的乳头,然
后伸到睡袋的背部。
由于她乡愿的容许,现在让她羞愧的听到雪夫暗中轻轻的拉下睡袋的拉链,
并且在静悄悄的黑夜里发出轻柔的「嘎啦、嘎啦」响声!
她原想他会适可而止,没想到现在变本加厉的更大胆了!
虽然希望他不要继续下去,但是对于他持续的动作却又故意加以漠视。
等待雪夫下一个动作的那段时间,她被憎恶和兴奋两种极端的情绪折磨的整
个人焦躁不安,虽然这是错误败德的,但却令人兴奋刺激!
「我该怎么办?」
凯瑟琳在心里问自己,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的话,要不了多久,雪夫就将探索
到她充满淫水的肥屄啦。
「我该怎么做才好?」
最后,凯瑟琳决定采取行动:「嗯……」
呻吟一声转动身体,移到较接近睡袋拉链拉开的地方,同时不着痕迹的将腿
尽可能的张开着。
她能清晰的听到雪夫迅速从她身上撤退后、所发出的惊恐喘息声。
既希望能吓退他,又盼望他不会被吓到,她就在两种心态冲击下静静躺在那
儿等待观看着。
有好几分钟,什么声音也没有,一切似乎就这样沉寂下来。
突然她觉得有股冷空气轻微的吹到皮肤上,雪夫又再次翻掀她的睡袋。
凯塞琳如睡在针毡似的浑身难受,可是却又期待着他的行动。
终于……行动了!行动了!感觉雪夫的手指轻柔的掠过她的大腿,感觉他温
柔的摸着她的肌肤一两秒,然后迅速移开,大概恐怕弄醒她吧。
一两秒后见她动也没动,他的手再度回来,而且大胆的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
见她还是没动,雪夫更为大胆,柔和的抚摸她温暖平滑的玉腿。
当他的手颤抖的爱抚向大腿的根部,凯瑟琳意识到他是在搜寻她的迷人秘洞。
他的手指缓缓的往上爬行移动,最后终于到达那片卷曲的阴毛位置。
手指一摸到那片盖住秘洞的卷曲阴毛,她听到他的呼吸变得非常不自然。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她觉得透过雪夫的手指,不断的传来阵阵的刺激,阵阵
的兴奋。
凯瑟琳已经忘记对方是她的儿子,全然的享受这不被允许的动作所带来的刺
激、亢奋!
感觉上她似乎又回到十几岁的少女时期,当第一次约会时,期盼对方触摸那
个地方的羞涩情形。
所以虽然她知道这是被列为禁忌的行为,也知道如果继续让它发展下去,说
不定会为他们带来灾难,可是即使如此,此刻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屈服在此种被禁
止的欲情之中。
什么三纲五常、什么人伦道德,对现在的她来说,都比不上雪夫给她的刺激,
和带领她回复少女时期的青春愉悦。
说的明白些就是,她已经无法,也不愿意阻止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当儿子的手缓缓的移动,穿过纠结的阴毛丛,抵达她湿淋淋、等着被玩的秘
洞时,凯瑟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不断的喘息。阴道口早就泛满因为期盼
他的手指到达而流出的淫液。
凯瑟琳知道她必须阻止,但是剧烈的激情奔驰在她全身的神经系统,早就让
她兴奋的全身瘫软,动弹不得了。
突然,一阵令人痉挛的愉悦由阴核处冲奔上来,原来雪夫正在摩擦胀硬、敏
感的阴蒂。她觉得自己虚弱的快要昏倒,她第一次经历这种败德、邪恶的放荡和
愉悦。
雪夫温和的上下擦抚妈妈的大阴核,一遍一遍再一遍,刺激的妈妈淫荡的不
断扭动自己的下体。
也不知玩弄了多久,他的手指才往下移动,温柔的的上上下下滑抚妈妈浸满
淫水的屄肉。
忽然,感到雪夫的手指摸到屄口,立刻一股迅猛的性欲冲动涨满阴户爆裂开
来,当儿子开始温柔的、好奇的探索她热情的、湿淋淋的屄洞时,她唯一能做的
竟只是咬紧牙关,尽力不让自己兴奋的呻吟出声。
温柔的尽情滑抚湿热、肿胀的阴唇,玩弄的妈妈紧紧的咬住嘴唇,又淫荡的
摆动下体。玩够了之后,雪夫毫不客气的找到屄口,用中指插入妈妈又湿又浪的
屄里。
插入后,雪夫踌躇一会儿,等着妈妈热情的回应,当等不到回应时,他开始
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深的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抽插的凯瑟琳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欲火了!
「喔……喔……」
轻声的呻吟出来,并且把腿尽量的张开,以让儿子像探针似的手指能够更深
入她激动颤抖的屄里。
「喔……布……莱恩……亲……爱……的……」
她用只有雪夫听得到的声音轻轻耳语着,希望让他误以为自己将他当成布莱
恩,这是她目前所能想到,唯一能让他们、继续将这个被禁忌的游戏玩下去的方
法。
儿子的手僵在那儿好一会儿,凯瑟琳也静默着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能瞒过他?
果然,没多久,儿子的手指逐渐滑动,又开始一进一出,一进一出温柔的抽
插她的浪穴。
虽然她很喜欢手指抽插的奇妙感觉,但是更盼望他的巨屌能肏进来,那种滋
味……
「喔……快忍不住了……」
为了从雪夫的手指得到更多的满足,她静静的躺着让他的手指尽情抽插,她
知道儿子的手指一定沾满湿淋淋的淫水,尽管如此,它们依旧凶猛的、、努力的
抽插她湿透的浪穴。
凯瑟琳感觉的出自己快要接近高潮了,不过她也明了,这样是永远无法让她
满足的,可是………最后,她果断的决定要下一个赌注。
凯瑟琳十分小心的把手伸出睡袋,接着伸入儿子的睡袋,然后缓缓的,偷偷
摸摸的一寸一寸往下移动,直到接近他巨大阳具的地方。
深深吸口气,她仓促的伸手寻找阳具,同时毫不迟疑的转身将自己温暖、湿
淋淋的肥屄挺过去。
「喔!布莱恩!亲爱的!」
掉转头,用只有雪夫听得到的声音耳语说:「需要,需要。亲爱的!给我!」
她的手摸到儿子巨大的大屌时,兴奋、刺激、渴切的说:「快!来嘛!拜托!
来嘛!快!「
这只东西真是够大,大到她无法以一手环绕住它。也许他巨大的阳具实在太
他妈的大,以致不能用来插入她窄小的浪屄,不过说这些都太迟了,自己已经开
口要求他肏自己了啊。
凯瑟琳用一只手撑持住雪夫独特的「巨蟒」,另一只手顶开他的睡袋边缘,
她既想玩到儿子,又不想惊醒丈夫,所以一撑开睡袋,马上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
睡袋滑入儿子的睡袋。
急速把屁股顶向雪夫,凯瑟琳感受到、儿子的巨屌暴怒坚挺的在她下体、颤
抖抖的一挺一挺。
心中急切的祷告着,祈求尚未插入她的浪屄之前,可别让儿子的大屌先泄了
精,那可真会要了她的命耶!所以她迅速的将巨大的大屌推入自己的双腿之中。
虽然她的腿已经很酸很疲累,不过还是抬起一只,引导儿子大如球根的龟头,
戳入已经淫浪发热的屄洞里。
饥渴的把屁股往后推,突然觉得一阵痛楚,屄洞被儿子巨大又巨大的阳具强
力侵入,同时听到儿子像只雄狮似的,低声发出阵阵嘶吼,她则紧咬牙关,控制
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强力戳入妈妈温暖、充满淫水的屄里后,雪夫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戳插,想把
自己的大屌完全插入妈妈的体内。即使已经是现在的状况了,他还是不大敢相信
这是真的,真的美梦成真,肏到美丽妈妈的迷人肉屄吗?
当然有一半是因为妈妈引诱、怂恿他造成的!
凯瑟琳觉得儿子的巨屌好像无尽无止的那么长,它一直进、一直进,就像没
有尽头似的。还好,终于整根巨屌完全没入阴道内。
凯瑟琳迅速的前进后退、前进后退的摆动屁股,用她紧实、湿黏的屄肉挤压、
抽插儿子的大屌。
当雪夫又开始粗鲁的肏她时,她心里一直祈盼不会吵醒丈夫才好。
将自己可爱的「武器」,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抽插入妈妈温暖的
浪屄,刺激的雪夫整个人都快溶化掉了。
肏着妈妈的同时,雪夫伸手搂住妈妈,抓住妈妈大又软的乳房,一边肏浪屄,
一边粗暴的挤压、搓揉乳房。
在儿子又深又重的近乎粗暴的抽肏之下,凯瑟琳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舒畅
的快速逼近高潮,跟着,她突然感到儿子颤栗抖动,浑身僵硬的直立。
雪夫巨大的阳具更加暴涨,紧接着在她的体内毫不保留的爆发了!此时,沉
迷在母子乱伦的败德行为中,凯瑟琳的欲情也被刺激的飞向最顶点。
愉悦的浪潮席卷全身时,也同时感觉儿子火烫的精液,一股脑的喷洒出来,
冲击、烫洗的她娇嫩的膣肉,一阵一阵、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滚热精液就像要
把阴道壁烤焦才甘心似的不断涌出,但却也让她十分满足的、整个人好似飘浮于
愉悦之海一样。
他的老二就像只巨大的传奇蜡烛,不断大量大量的喷洒出会要人命的男人
「乳液」,以致不但迅速灌满她窄小的阴道,更且诱人的渗了出来她的高潮虽然
极度的强烈,但也快速的终结。实际上当她躺下来,儿子仍然用湿透的大屌,温
柔的进进出出抽插,好像要将溢渗出来的败德种子、重新塞入屄里似的。
本想出声赞美几句,可是脑筋一转,那不是自己露出马脚吗?毕竟到目前为
止,儿子仍然以为自己误将他当成丈夫。想到此,只好强忍着眼眶的兴奋泪珠,
静静的让儿子继续用力抽插浪屄。抽插的力道慢慢减弱,慢慢减弱,终于停了下
来。
凯瑟琳继续矫饰着静静躺在那儿,感觉到儿子的庞然巨物,慢慢慢慢的缩小、
垂软下来,接着更从她湿透的屄洞内撤退滑出。
四、五分钟后,雪夫缩软的老二终于完全抽离妈妈的阴道。
「嗯,布莱恩!」
凯瑟琳含含糊糊的往肩后说:「好棒喔!你真会肏,我好舒服耶!」
凯瑟琳不着痕迹的、从这个睡袋灵巧的移进另一个睡袋。为了骗局能让儿子
更相信不疑,她往后伸手,温柔的握住儿子垂软的大阳具,给予一阵爱的抚摸。
「晚安!亲爱的!」
凯瑟琳轻声的耳语,然后翻转过身子睡觉。
重新紧紧的依偎着布莱恩,她听到雪夫转身进入睡袋的声音。
没多久,她就沉入梦乡,梦见欲念完全得到满足的瞬间,那种永远无法抹去
的、消魂蚀骨的神奇美妙感觉。……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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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宾馆里,一对新人刚举行完婚礼,正在设宴招待宾客,。其中新娘子尤其引人注目,一身雪白的婚纱衬托出她的美貌,凹凸有致近乎完美的身材令在场的男士几乎停止了呼吸,在场的女士也全失去了光芒。那新娘子雪白的肌肤几乎跟婚纱同色。这对新人,男的叫建民,女的叫小婷。
这对新人送完最后一个客人后就到他们的新居去,这一切本没什么好奇怪的,但他们却在客人离开后隔了一会儿就又悄悄的离开新居,他们离开新居后,就坐上汽车直奔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他们此行是去参加一个由日本十家最大的A
片公司联合举行的一项有史以来最大型,最淫贱的超级三级片拍摄活动!而活动的主人公正是小婷!
小婷两人乘一架专用飞机没几个钟头就来到了欲望之岛——活动的拍摄地。两人到了一间宏伟的大建筑,那里四周有看台,而且早已坐满了观众。这时他们都看著一个地方,小婷穿著婚纱出场了。尽管有先介绍,但观众还是惊叹于小婷的美貌与身材。
这时主持人开始大声解说:"
观众们,这是这次活动的主角,小婷小姐,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新娘。今晚她将在这里度过一个史上最淫乱的新婚之夜!"
观众中爆发出一阵吹哨声,可小婷一点不害羞,大大方方的说:"
大家好,我是小婷。
我可是很耐干的哦,我喜欢别人粗暴的对待我,所以请大家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哦!小婷一边说一边挤了挤她那高高耸起的胸部。主持人大笑地说:"
放心吧,你会被狠狠地干成世界上最下贱,最肮脏的新娘的!"
活动正式开始,小婷坐在场中间。
从舞台的一侧上来五十多个男人,他们都是经过训练的男优,性能力一流。先是上来三个,开始揉摸小婷的阴户,乳房。那些男优的专业手法,不一会儿就把身体敏感的小婷弄得淫叫不断。而且这个过程中小婷的新娘服始终没有脱下。只是掀开露出阴户和乳房!
看看时机成熟,那些男优开始脱去衣服,几个人先把小婷放在地上,特殊结构的新娘服没有脱去,只是掀开露出胸部和下身。小婷看著几十条勃起的阴茎竖在她面前,兴奋地揉起自己的大乳房。为首的一个男优抓住小婷的大腿,一下就把粗大的阴茎插进小婷的小穴。
小婷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小穴还是很紧的,这一下让她大声尖叫起来。可她还没叫完,嘴里又塞了一根大肉棍,突然屁股一痛,又有一根插了进来。三个男优同时插干小婷三个小穴,小婷完美的肉体开始反应出来,呼吸变得急促,不断淫荡地哼哼,阴户开始大量冒出淫水。她全身都在被人玩弄,两颗豪乳被几只手同时大力地揉捏,乳头充血变大,两手还抓著两根阴茎套弄,嘴里不断哼哼的叫。
干她阴户的男人刚射出一大泡白浓浓的精液,马上又有一根大肉棒插进来。小婷的阴户则不断地流出淫水,把新娘服都弄得湿漉漉的。男优一个接一个地干,一个人射完马上又有一个人插入。小婷不断地高潮,她的脸上,乳房,阴户,屁股等地都积满了精液,看著一个新娘被几十个人轮奸,观众的情绪也不断高涨,"
干死她"
之类的呼声不断冒出。
玩她的方式也不停变化。不时还有人用她的大乳房来乳交,然后喷她一胸部。男优不是只干一次,每人起码两次。三个小时过去了,当最后一个男优射出来后,小婷已被干得躺在地上,不断喘气,她的身上满是精液,连地上都积了一滩,新娘服沾得粘呼呼的。
这时又上来十几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一上来就大力的挖小婷满是精液的阴户,翻出小婷阴户的嫩肉。两个穿著长筒靴的女郎用脚踏揉小婷露出来的两颗大乳房。几个女郎脱了衣服,把阴户对准小婷的嘴,竟流下白浓浓的精液。小婷没办法,只好吃下别人阴户里含著的脏精液,想叫都叫不出。
还有几个女郎,用手指挖出小婷阴屁股里的精液,再把手指给小婷舔。小婷也真是一个天生的骚货,吃了精液后还把那些女郎的阴户舔得干干净净。
舔得女郎不断淫叫,观众不断高叫,现场气氛十分高涨,几个女郎把小婷押到观众席前,让观众摸她肮脏的大乳房,挖满是精液的阴户。小婷一颗硕大的乳房被好几只手同时拉扯得变了形。还有人故意狠狠地捏,痛得小婷不断尖叫,可同时她又叫人捏大力一点,因为对她那样的骚货不用留情!
一会儿后,那些女郎脱了鞋,赤脚踩了地上的精液后,让小婷替她们舔脏脚。舔脚的同时还有人大力拉扯小婷的大乳房,挖著她的阴户。小婷十分愿意地吃下这些脚汗,精液的混合物,俏美的脸上弄得白呼呼的。好不容易小婷把所有女人的脚都舔干净了,那些女郎又拿出一只大针筒,吸满了地上的精液后,全都注进小婷的屁眼里。
小婷难受得大叫,可那些女郎把她抓紧,动弹不得,又被塞了屁眼,排不出精液。看到新娘子这副狼狈象,观众席中暴发出一阵哄笑。隔了一会儿后,那些女郎又把精液放了出来。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白色,而是混了粪便的黄褐色。这一场面引起了现场观众更厉害的大笑。
这时,主持人上来说道:"
观众们,今天晚上的表演告一段落,明天有更精彩的表演。现在,我们来帮我们淫荡的新娘穿好衣服吧。"
刚说完,台上又来了十几个男人,他们用针筒把地上残留的精液吸起来,全都注进小婷的阴道和屁股,再替小婷穿上内裤。再替小婷穿上长筒靴和戴上胸罩后,十几个男人开始自慰或与小婷口交,在要射时把阴茎插进小婷的胸罩和长筒靴,把里面注得满满的。
这时的小婷,看起来与刚来时没什么两样,但仔细一看,新娘服上粘满了精液,脸上,头发都有精液,十足一个大荡妇。这时主持人又吩咐人把小婷拉到外面捆在一个架子上供人参观。还坏笑著对小婷说今天晚上的只不过是热身赛而已,对小婷这样的荡妇来说太小意思了。小婷大声的对他说:"
来啊,干烂我的小穴,捏坏我的大奶子,把我干臭,让我一次爽个够!
接下来,小婷只好这样子穿著满是精液的新娘服,两个大奶子和阴户还泡在精液里,靴里也粘呼呼的,呈个大字形挂在架子上,来往的游客都好奇地看著这个淫荡的新娘。有的还上前捏捏小婷那充满了精液而显得更饱满的胸部,有的女人还往小婷脸上吐口水,用拳头捶打她的胸部。其中一个大汉还用皮鞭打了小婷几十鞭,小婷也是够骚的,一边惨叫一边还催促别人打得用力一些。
第二天,活动又开始了,这次是在户外进行。主持人一上来就让人扒开小婷的胸部和下身,粘糊糊的新娘服一扒开,人们才发现,小婷原本白嫩丰满的双乳粘满了精液干,还有几块淤伤,看起来十分淫荡。阴户上更是粘糊糊的满是精液。这时,上来一个男人,他自称叫做乔治,是岛上的工作人员。
乔治一上来便握著小婷的乳房问观众谁愿意来闻一下这颗奶子的味道?马上就有几个人上去闻了一下,小婷的乳房泡了这么久的精液,再加上汗水,味道当然不好,所以闻的人马上退了回来,连说好难闻。乔治大笑著对观众说:"
对,这正是世上所有新娘中最臭的乳房!"
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
接著,乔治脱下自己的裤子,只见一根硕大的巨物跳了出来,观看的都不禁惊叫出来,小婷也被吓了一跳。显然这么巨型的阳具是很少见的。乔治握住小婷的两条腿,啪的一下插进小婷的阴户,小婷立刻发出惨叫。怎样的肉棒对于小婷小巧的阴户来说,显然太大了。
乔治努力了好一会儿才把整根插了进去,随即又象打桩机似的猛烈插了起来。人们不断为乔治加油,小婷一会惨叫,一会又直呼好爽,阴户一会连阴唇都被插进去,一会又连嫩肉都被带出来。猛插了几百下后,乔治射了出来,小婷躺在地上直喘粗气,阴户还没合上,成了一个小孔,还向外留著精液。
这时,乔治搬来一大箱自慰器,说是各种新型的自慰器,让小婷自己一一试用。小婷这个荡妇当然没问题,马上拿了用起来,还大声淫叫,每件机器都是用到高潮为止。观众看到这样一个美貌的新娘穿著新娘服在淫荡地自慰,都欲火难忍。好不容易,小婷试完了每件产品,乔治马上宣布说观众可以奸淫小婷,但不能扒下小婷全部的新娘服。
观众听了一哄而上,马上小婷的三个洞都插满了肉棒。许多人从昨晚起就对小婷很感兴趣,现在听说可以亲自干这个淫荡的新娘,一下子围了100多人。小婷面对这么多人,更加兴奋,高潮不断,不断地叫人插得更用力一点。乔治则在一旁大声叫人们不要让小婷的小孔合上,还说这次小婷的阴户一定会松得连拳头都放得下。轮奸的人不断的射出来,小婷起码已经吃了一升精液。
小婷的表现也十足一个荡妇,有人插她的屁股后拿给她舔,她也很乐意地舔干净。人们还惊奇地发现,狠狠地捏小婷的乳房或阴户,小婷会很大声的淫叫,淫水也会更多。几个小时后,轮奸终于结束了,小婷看起来象洗了一个精液澡,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气。刚才轮奸她的人起码有200多人,小婷的阴户和屁眼都被插得合不上,还不断向外流出精液。
休息了一会儿后,又上来一个女人,看起来和小婷年龄差不多,身材也不错,脸孔比小婷差点。她一上来就喊出小婷的名字,小婷一看吓了一大跳,这人是小婷大学的同学,爱上过同一个男生,小婷击败了她,可说,她与小婷是仇人,平时是誓不两立的。没想到,她竟然成了岛上的工作人员。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女人挥挥了手中的鞭子,突然一鞭狠狠地打在小婷的双乳上。肥满的乳房被打得颤动不已,立刻添上了一条粗粗的鞭痕。小婷发出一声惨叫,还没叫完,第二鞭又落在小婷以及红肿的阴唇上。接下来,那女人打了十几鞭,一边打一边还大骂小婷,说小婷平时一副玉女的模样,其实却是一个连鞭打都会高潮的大贱货,小婷白白的胸部上顿时布满了鞭痕,阴户的淫水随鞭子的抽打四溅,嘴里却发出大声的淫叫。然后又来了一个老女人,穿得十分妖艳,相貌普通。那女人介绍说那是如假包换的妓女。
她拿了两根自慰器,分别插进小婷和那妓女的阴户里,说是要比一下小婷和妓女的性能力谁强。可怜小婷刚刚被那么多人轮奸过,阴道都没什么感觉了,怎么比得过。那妓女高潮了好几次小婷才稍微高潮了一下,也没什么淫水。那女人看了就大声宣布小婷的阴户比老妓女的还烂,是个性无能的新娘。小婷被往日的仇家这样羞辱,羞得不敢擡头。接下来,那女人把小婷吊在架子上,拿出一大箱刑具,说是让观众惩罚这个荡妇。
不用说,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小婷的淫叫和惨叫是不断发出的。有人拿带刺的夹子夹小婷的乳头,阴蒂,再使劲地转,夹得小婷的乳头和阴蒂红肿出血。有几个女人用木板把小婷丰满的大乳房打得荡来荡去,发出很大的“
啪,啪”
的声音。有几个男人在小婷的阴唇上夹满了夹子,再用镊子捏小婷的大阴蒂。
一个中年妇女硬是把一个啤酒瓶塞进小婷的屁股,只塞一半瓶里就积满了小婷屁股里的精液!在快结束时,还有很多人在抽打小婷的乳房,两个少女在很用力地扒小婷的阴户,说是要让小婷的阴户里可以塞得下一只脚,边扒著还有人在捏小婷阴户里的嫩肉,那两个少女还往里面吐痰,大笑著对大家说这是人体痰壶。到晚上,小婷又是象前一夜一样,乳房和阴户糊上很多精液,捆在架子上过夜。
第三天,小婷又被弄到外面,不同的是,今天大概不会有人来干小婷了,她的新娘服上结满了精液块,脸上,头发上也是,轮奸了两天却没洗澡,身上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更何况那套泡满了精液的新娘服。几个工作人员上来扒开小婷的胸部和下身,观众中顿时暴笑起来。
小婷的奶子结满了精液块,还有好多块淤青,鞭痕,阴户糊满了精液,看起来都很脏。正当观众猜测今天有什么节目时,几个工作人员上来给小婷阴户和乳房,屁眼上喷了一种液体。随即又开来几辆卡车,工作人员从上面赶下来许多条狗。那些狗显然是经过训练的,一上来便使劲舔小婷的阴户等地。工作人员帮小婷摆了一个姿势,有三条狗马上插了进来。
观众看到一个新娘子被三条狗插这样淫荡的一幕不禁大声叫好。小婷起初还有点怕,插了几下后她那淫荡的本质发挥了出来,开始主动仰合那些狗,高潮一个接一个。有人骂她这么贱跟狗做爱她还大声叫那些狗快插烂她的小淫穴,还主动把乳房塞到那些狗的嘴里。现场大概有50多条狗,足足干了5个多钟头,当最后一只狗干完时小婷已经满身都是狗精液了。
可接下来,又来了十几头猪,其中一只猪还踩了小婷的乳房一脚,巨大的总量差点把小婷的乳房踩成肉饼。等猪都搞完后又来了三只驴子……等干完后小婷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精液,阴户成了一个大洞合不上。
脱衣服的时候到了,几个工作人员把小婷身上那几天没脱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然后把她捆在架子上,成大字形地张开,还用一个玻璃的扩阴器把小婷的阴户张开,让观众看她干了几天,肮脏不堪,充满了精液的阴道和子宫颈。小婷从头发到脚趾都糊满了精液,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满是伤痕,淤青。工作人员还让观众继续抽打小婷白嫩的肉体,许多人围著小婷拍照,特别是小婷被撑开的阴户和伤痕累累的乳房。小婷一边被鞭打一边还叫人们打得用力些,因为她那样的骚货就是要这样才舒服的。
小婷一直被挂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来。至此,演出正式结束,小婷这三天的表演都被录了下来,这部世上最长的三级片终于拍摄完毕!
第一天一上了岛,小玲就急著到处逛,还不许我更她一起,只许在后面跟著。我们先到了部分淫荡中心,这里面有许多大箱子,女人进去后可以选择露出哪一部分,而露出的这一部分就会受到大厅里游客的玩弄,但自己的身份不会暴露。
小玲一进去就进了一个箱子,我走近一看,天哪,我那清纯的老婆竟选了露乳,还挂了挤奶的符号。孩子刚断奶,小玲的乳汁还很多,今天很久没挤了,小玲那硕大的白奶子充满了奶水而显得更挺了。那样的大乳房一露出来,立刻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一个大胡子男人走过去看看,立刻大笑著对大家说那有个让人挤奶的大奶婆。马上,几只大手便握住了小玲的大乳房,挤压起来。那些游客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小玲的两颗大乳房被捏得变了形,白色的乳汁射了出来,有人拿了杯子来盛,也有人直接用口来接。
一个女人还使劲捏小玲的奶头,把它捏得又红又肿。小玲的奶水的确很多,盛了好几大杯。不过再多也有限,没多久就完了。可骤然箱子上又挂上了没限制牌,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那清纯的妻子竟选了一个只有顶级荡妇才敢挂的标志。挂了这个牌就意味著游客可以对你露出的部位做任何事,包括虐待!
果真,这下来玩弄小玲的乳房的人更多了。小玲的大奶子被十几只手揉弄著,白白的奶肉从指缝中挤出来,红红的大奶头被扯来扯去。乘著这一时也不会结束,我浏览了一下这个大厅。这里有两百多个箱子,差不多都有人,游客就更多了。除了象小玲一样选露乳的,还有露阴户,露屁股,露腿等。
我走到一个箱子前,看到箱子上的一个活动孔伸出一个女人的下半身,大概是那腿特别漂亮吧,围著的人特别多,轮到的人就抓住那女人两条美腿,尽情地插那露出来的阴户。也有人干脆就选了露出全身,只留头部在箱子里,让人任意玩弄。这个中心的好处方便那些心里淫荡确碍于身份不好意思尽情发泄的人。所以这里的女人各种身份都有,甚至一些女企业家都到这里来玩,即可以尽兴又不会暴露身份。
我又走回到小玲的箱子前,小玲已经玩够出来了,她对我说要去厕所,叫我在外面等她。我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就到厕所那去看,天哪,小玲竟在男厕所前跟一群青年做起来了,她身上一丝不挂,被人象夹三明治那样夹在中间,阴户和屁眼都插了一根肉棒,嘴里还含著一根。
她平时是绝对不肯让我插她屁眼的,现在却自愿被陌生人插她屁股,嘴里还淫荡地哼哼。这种淫荡的举动很快吸引了一大群人围了上来,我知道今天一场轮奸是必不可少了。
那个干小玲阴户的青年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还大叫著对围观的人说:“
都来插呀,这个大奶烂货的逼紧得很哪,水也好多啊。”
他一说出,干小玲屁股的青年马上更大声地喊出:“
这烂货的屁股才叫紧呐,我靠,简直就象从没用过一样。”
我听了在心里暗骂:“
你小子捡了个大便宜还卖乖,小玲的屁眼连老子也没插过啊。”
小玲也是热情如火,用力地仰合青年的抽插,还把那个搞她嘴的青年的阴茎整根含了进去,舔得他直叫好爽。
几乎是同时,小玲和插她阴户的青年达到了高潮,白白的精液和著小玲高潮的阴精留了出来。没到一会,另外两个也相继射了出来。没等小玲吞下去,又有三个人插了进来,硕大的奶子被几双手象揉面团一样地揉著,又红又硬的乳头还被扯来扯去,阴户还不断流出淫水,实在是难以相信这平时是个清清纯纯,安安分分的女孩。
挤在旁边看的人也不甘寂寞,有的人就地就自慰起来。随著操她的人不断射出,小玲也是高潮不断,隔一会儿还吐出口里的肉棒淫叫几下。有的人从厕所里出来看到这种景象就直接把刚刚小完便的肉棒插进小玲嘴里,也有人干完小玲的屁股就让小玲再舔干净。小玲呢,俏丽的脸上还显露出即淫荡又满足的表情。
终于,隔了好久,围观的总算射得差不多了,小玲躺在地上,她从脸上到胸部再到脚趾都是精液,白嫩的大奶子上的精液特别多,还往下滴,奶头都让精液糊住了,看起来真是好淫荡。一个青年用力压一下小玲的小腹,小玲的阴户里立刻流出很多精液。
小玲看了,嘻嘻笑著,用手指粘了流出来的精液送到嘴里。这个淫荡的举动顿时引起人们的兴趣,那个青年大声说:“
来啊,这淫妇还没吃够呢,咱们大家来帮帮她吧。”
刚说完,人群就大笑了起来,几个青年围上去,用手勾小玲阴户和屁眼里的精液给小玲吃。小玲也真是发荡,一一把这些从她自己阴户和屁眼里取出来的加料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忽然围观中有一个女人说:“
还不够吗,这里有捂了一天的精液,都给你。”
说完,那女人脱下穿著的长筒靴,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那女人的腿真的很美,大概是跟很多人脚交过,白嫩的小脚上糊满了精液,而且据她自己说,那精液已在她靴子里泡了一天了。这精液与脚汗的混合物,发出一阵特殊的腥臭。小玲犹豫了一下,还是淫笑著舔起了那女人的双脚,脸上还装出很美味的样子。那么臭的混合物,在她嘴里竟象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
我那清纯的老婆,现在就十足象一个荡妇!
围观的人渐渐少了,这时,从女厕出来几个女人,看到小玲这样,马上把还裸体著的小玲拖进女厕,说是要狠狠教训一下小玲。她们进去以后没多久,里面就传出小玲淫荡的叫床声。我在外面找了个位置刚好能看到小玲,小玲分开两腿站著,有两个女人在后面用大号的假阴茎抽著小玲的阴户和屁股,小玲弯下腰,用嘴舔著前面一个女人的阴户。
在她下面,还有两个女人在使劲把小玲的奶子往地上拉。小玲高潮了,大量的淫水顺著洁白的大腿流了下来。小玲看起来很兴奋,一边淫叫一边买力地帮那些女人舔阴户,其中一个阴户上还粘满了精液,小玲的淫叫声大得在外面还听得清清楚楚。
可隔了一会儿,更过分的事出现了。那些女人把小玲按在厕所里那肮脏的地上。她们一个个脱了鞋,在地上踩了几下后,就把脚踩在小玲雪白的肉体上,在小玲的身体上把她们的脚擦干净,其中小玲的奶子和阴户更是成了她们特别眷顾的对象。
接下来,小玲便裸体躺在那肮脏的地板上,每个进去的人都要踩上她几脚,有人还把痰吐在她身上,有人更过分,把擦过屁股的厕纸塞进小玲已经被轮奸得红肿的阴户里。我一直等到天黑没人才能进去。小玲仰面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脚印,还有一些尿和屎,乳房上还被人写上了“
擦脚布”
三个大字,看起来真是十分肮脏。
我以为今天已经玩得够过分了,可没想到小玲竟说她还没玩够。唉,好淫荡的老婆啊。
第二天今天一大早,小玲就自己先去了饮料中心。那中心是让女人们提供自己淫水或奶汁用的。等我赶到,小玲已先玩上了。她一丝不挂地捆在一个架子上,乳晕上罩著一个吸碗,连著一条管子,阴户里插著一根假阴茎,不停地抽插著,下面有一个小玻璃瓶,小玲的淫水便不断流进去。
那里有很多女人,都是那样,不过大多数人没提供乳汁。那中心里人很多,小玲这样的大奶子一出现立刻便围上了不少人,来的人一人拿一个杯子,有的挤小玲的奶水,有的取小玲的淫水喝。慢慢地,小玲的奶水就被挤空了,阴户也因为不断高潮而淫水渐少。
围著的人到别处去了。这时来了一个带著孩子的中年妇女,她不知小玲没奶了,来挤小玲的奶给孩子喝。她两手挤一只奶子,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奶水来,倒是挤得小玲不断喊痛。气的那中年狠狠扇了小玲的奶子一巴掌,骂了声烂奶后到别的地方去了。这个情景惹得旁边几个大些的小孩笑弯了腰。
那些小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岁左右,其中一个大点的差不多二十岁左右的走过来对小玲说:“
大奶婊子,走,带你到一个地方爽爽。”
小玲问道:“
到什么地方去啊?
”
那人大笑著说:“
包你爽就是了。”
说完解下小玲,拖了就走。
到了目的地,我吓了一大跳,那竟然是岛上最繁忙的商业街,是主要干道之一,游客特别多。小玲显然也吓了一跳:“
在这种地方?”
那人说:“
不错这正适合你这淫荡的婊子”
说完,几个人都脱了裤子,不容小玲分说,三根与他们年龄不大相符的大肉棒一下子就插进了小玲的三个肉洞。
小玲昨天尽管淫荡,但那是在一小角落。今天这条路,与正常的路没什么两样。公然在繁忙的公路上做爱这种行动还是让小玲羞红了脸。过往的行人都好奇地围上来看,有的带著惊讶的表情,而有的明显的不怀好意,想自己也上一下这个美丽的淫妇。繁忙的公路上,全身赤裸的美女躺在地上被十几个小孩轮奸,这真是一个淫荡到极点的画面,这即使是在这个岛上,也是很罕见的。
小玲的性欲随著肉棒的抽插逐渐提了上来,她开始大声淫叫,主动仰合著肉棒的抽插,羞耻心已被小玲如火的性欲除掉了。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小玲的手里也不闲著,各握著一根阴茎帮被人自慰。甚至两只白嫩的小脚也不闲著,被人用来夹阴茎自慰。至于她的奶子,被不知道多少只手想揉面团似的揉著,又红又硬的乳头被人扯来扯去。围著的人不断增加,我还看见有人用手机通知别人来操小玲。旁边还有人拿了摄像机拍著。小玲无助地躺在那被人翻来覆去地轮奸,一张俏脸都快让精液遮住了。
小玲却还在淫荡地叫著:“
快,插大力点,捅烂人家的小肉穴,人家的小肉穴好想要喔。”
不用说,小玲“
啊,啊”
的淫叫声又引来了更多的人,甚至有一些女人拿了假阴茎来操小玲。这场大混乱一直持续到下午,倒不是没人了,而是小玲身上的精液实在太多,脏得没人要干了。小玲就像躺在一个精液滩上,阴唇大开著,里面满是精液。
这时,一个女人走过来递给小玲一碗白饭,说:“
干得累了吧,吃点饭。”
小玲也是饿得荒了,刚想吃,却不料那女人说了声“
慢”
,然后就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屁股朝著饭,自己扒开屁眼,里面竟流下很多精液!
留完后,那女人淫笑著对小玲说:“
好好享受,那可是我昨天晚上与二十个男人的战绩哦。”
小玲刚吃了一口就皱了眉头,但在周围人的哄叫下还是把这碗加料饭吃了下去。吃完后一个男人说:“
把这婊子挂在街上让人参观,大家说好不好?”
人群听了一片说好声,反对的似乎只有我和小玲了。
接著,几个男人不由分说就把小玲呈大字形的捆在路牌上。小玲就这样被挂在马路旁边示众。直到晚上,还有人特地来看这个浑身是精液的美女。期间还不断有人上来摸小玲的乳房和阴户,也有人往小玲身上吐口水,大骂她是个淫荡的烂货。今天真是玩得太过分了,不过,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三天更精彩。
第三天今天,当我听说小玲报名参加了拳击中心的比赛时真是愣了,我那柔弱的老婆怎么会想到去打拳击呢。
比赛一开始,我就知道小玲输定了。她的对手是个体重两百多斤的胖女人,两个小玲都不够她重。这比赛的规矩是输的一方要被观众轮奸,而跌下台或认输都算输。小玲今天穿了一件乳白色的橡胶紧身衣,显得十分性感。
相比之下,她的对手只是个粗鲁的胖女人罢了。
果真,比赛一点悬念都没有,小玲一交手就被对方按倒在地。那胖女人一下子就脱掉了小玲的橡胶胸罩和内裤。小玲两颗雪白硕大的大奶子弹了出来。观众席中顿时发出一声大大的"
哇".小玲在她面前简直就像小孩子,豪无反击之力。张开小玲两条雪白的大腿,把小玲提起来,张嘴就向小玲的阴户咬去,小玲顿时发出一阵惨叫。
那胖女人象要把小玲的阴户咬出来似的,一边狠狠地咬一边问小玲投不投降。小玲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嘴里却连说不投降。那胖女人看看没用,就把小玲翻过来放在地上用手狠狠地打小玲的屁股,那"
啪,啪"
的声音真是大得全会场都听得见。
小玲又羞又痛,却还咬著牙不认输。其实她只要把小玲丢下来就赢了,可那胖女人就是不丢,故意要折磨小玲。我不明白小玲为什么不认输,当我听出小玲的惨叫声中似乎还带著满足的意思,难道小玲竟喜欢这种感觉!?
那胖女人一看不行,又换了方式。她把小玲放在地上,用脚大力地揉踩小玲柔软硕大的胸部。小玲硕大坚挺的乳房几乎被踩成肉饼,白色的乳汁四射出来,在她身下积了一趟。然后那胖女人也脱了裤子,一屁股坐在小玲的脸上,两手时而狠狠拍打,时而狠狠地捏小玲的大奶子。小玲的奶子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这样的折磨让她不断惨叫,白皙的乳房上已多了好几块淤青。小玲终于支持不住了,刚叫了声:"
投降".那胖女人就大笑著抓住小玲的大乳房,把小玲整个人提了起来,一下丢到观众席上。观众们早就忍不住了,小玲刚被打了一顿的身体又插进了好几根肉棒。
观众群情激昂,都抢著在小玲的身上发泄性欲。小玲随著大力的抽送,敏感的身体也兴奋起来,开始大声地淫叫。我也不知道她被多少人轮奸,只知道她一直被轮奸到晚上,等我找到她时,她跟著一个民工打扮的男人走著,她淫笑著说要跟那男人去几天,那岛上正在建设部分有很多民工,足有几百人,他们早就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而小玲她决定了去干这件"
好事"
帮助那些民工。看来我只好耐心等几天让我那淫贱的老婆去干她所说的"好事"
了。
续:第一天刚来到岛上,阿娟就带著众学生来到公园里。早已欲火难忍的学生这时那还忍得住,一个光头仔率先冲上去扒开了阿娟的外套,阿娟啊的一声惊呼,她的两颗嫩白的巨乳弹了出来。我从远处看到也不禁吃了一惊,原来阿娟连内衣胸罩都不穿,只穿了平时教书穿的衣服。阿娟淫笑了一下,竟然自己脱下裙子和内裤,露出她那丰满的阴户。大家看到阿娟的阴户又吃了一惊,阿娟的阴户光秃秃的,阴毛都事先剔掉了。三个男学生骤然看到自己朝思夜想的大美女在眼前脱光衣服,都是一呆,继而一涌而上,三根大肉棒很快插进美女老师的三个洞,狠命地抽插起来。两个女学生也大力地揉著阿娟的大奶子。
我到现在才知道阿娟是个天生的荡妇,在这种粗鲁的抽插下,又是在公园这种公众场合,周围满是人围观的情形下,阿娟还表现得十分兴奋,她不断配合抽插,还用她那修长的双腿夹住自己昔日的学生,嘴里不断哼哼。
阿娟的淫穴里马上流出大量淫水,随著肉棒的抽插发出"
啪啪"
的水声,她那大奶子在不断的揉弄下已兴奋起来,两颗原本粉红的乳头硬了起来,变成了深红色。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无数淫邪的目光射在阿娟高潮中的完美肉体上。那几个学生看到平时一副玉女模样的老师被自己插得淫水直流,兴奋得满脸通红,不多久就纷纷把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射在阿娟体内。场面已是失控的状态了,他们刚一离开阿娟的肉体,马上就有人补了上来,甚至阿娟体内的精液还来不及流出来。那几个学生还在旁边起哄,不断大叫人们用力插他们老师。阿娟连淫叫都叫不出,嘴里满是精液,只好不断吞下去。她尽量张开两腿,让更多的人插进来,硕大的肥奶已被众多的手抓得严严实实,手里还握著两根肉棒。
在满是游客的公园里,一片路旁的草地上,阿娟被轮奸了三个多钟头,大乳房都被搓红了,全身是精液地躺在草地上。最后还是保安帮忙才得以离开。而这,只是阿娟来岛上后的第一次体验而已!
下午,阿娟一行又来到了刑虐厅,这是专供比较重的虐待用的地方。来到那,阿娟先被扒光衣服拷在一张床上。阿娟双手双脚都被拉开,呈大字型地捆在一张床上。她一对巨乳高高挺著,乳头已因兴奋肿大了起来。光头仔坏笑地对阿娟说:"
老师,今天给你看看我们几年来练成的打针技术。"
说完,他拿出一大把针头又细又长注射器,分给几个同学。阿娟没想到他们还会玩这个,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个身材高大的女生冷不防就把一根针扎进阿娟的乳房上,针头整根都陷在阿娟白嫩的乳肉里。阿娟啊的一声惨叫,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另一个女生说了一句:"
老师,我打针技术不好,你看看怎样扎对不对。"
说完,她骤然狠狠地把针扎在阿娟的奶子上。
接下来,几名学生都把针扎在阿娟奶子上,光头仔推开其他人,说:"
你们这样扎不对,看,应该这样扎。"
说完,光头仔把一根针狠狠扎进阿娟的乳头,阿娟马上"
呀"
的一声惨叫,全身颤抖不已。
那些学生豪不留情,一根根的针扎进阿娟的奶子里,一会儿后,阿娟两颗巨乳上几乎扎满了针,光乳头上就扎了三支。扎了乳房,那些学生还觉得不过瘾,光头仔又率先把针扎进阿娟的阴蒂,其余的学生一见,也纷纷把针扎在阿娟的阴户上,扎阴户的嫩肉的痛楚比扎乳房还大,阿娟一直不停地呻吟,惨叫。可不知阿娟天生居然这么淫荡,她还不时有一两声淫叫,阴户居然还湿了。又过了一会,阿娟身上的针都拔掉了,流下一个个小红点。
一个女学生拿了一根厚木尺,对阿娟说:"
老师,你还记得你打过我的手吗,现在,我全都还给你!"
说完,她狠狠地用木尺扇打阿娟伤痕累累的大奶子,发出很大的啪啪声。这时,其他几个学生又把许多尺子分给周围围观的人。象阿娟这样身材的美女是十分引人注目的,从刚才起围观的人就已经把阿娟的床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一听说可以亲手打这个大美女,一个个冲了上来,狠狠地拍打阿娟的乳房,阴户,脚底,一些人甚至解下皮带抽打阿娟。阿娟又痛又爽地大叫,阴户不断流出淫水,每一下拍打都会把淫水打得四溅。打了一会儿,阿娟的奶子,阴户,脚底甚至全身都红肿起来。,特别是一对大乳房,都快淤青了。
接下来,阿娟又被众人捆成一团,放在地上轮奸。阿娟真是淫荡,那么肿胀的阴户竟然被插得不断高潮,淫叫比大厅里任何女人都大,围在她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数不清的精液射在阿娟的肉体上。等到轮奸结束,阿娟已全身是精液了,然后她又马上被送到治疗室里。据说治疗室里有特效药,象她那种伤一晚就好!
第二天经过一天的休息,阿娟已恢复了。这不,这天,一大早她又被学生们带到岛上一条大街上。大街上行人很多,这里是色情场所的集中地。一来到这,学生们便扒光了阿娟的衣服。阿娟倒也放得开,就这样躺在地上,马上她的阴户和屁眼里就各插了一根肉棒,嘴里还舔著一个女学生的阴户。这种行为是十分大胆的,不一会儿,行人纷纷围了上来。渐渐地,大胆上来插阿娟的人越来越多。她那H
罩环的大乳房被很多人握住扯来扯去,不少人趁机狠狠地捏阿娟的乳房,把它捏得红肿。
阿娟显然十分享受,不断大声淫叫,还不停地叫人们用力地干她,捏暴她淫荡的大奶子。群众真是群情激昂,一些人还没干到射精就被别人拖开来,只好在旁边看著阿娟自慰。也有一些人挤不进去,摸到阿娟的嫩脚就拉出来舔著。阿娟阴户里早就装不下精液,不断混杂著淫水流出来。轮奸一直持续到中午,人群散开时,阿娟象用精液洗了个澡一样,地上还积了一趟。
这时,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说有更刺激的节目等著阿娟,就把阿娟带走了。阿娟被带到一座大楼前,那里竟是岛上最大的妓院!那中年妇女拍了拍手,只见楼里走出几十个只穿内衣的女人。那些女人竟一起脱了内裤,排成一排,把屁股面向阿娟。那中年妇女对阿娟说:"
那都是干了一个上午屁股的妓女,现在,你去帮她们舔干净。"
阿娟起先愣了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淫笑了一下,真的走过去替妓女们舔起了屁股。那是些低级的妓女,一天要接很多客人,现在一个个屁股里都有精液往下滴,看起来真是又丑又脏。可阿娟就象吃著山珍海味似的,舔的十分干净,还把舌头伸进屁眼里去舔里面或许还混有一些大便的精液。
一个美女教师全身赤裸在路边帮几十个妓女舔充满精液的屁股,这个淫荡的情景让这路边聚了一大群人,起哄声和笑声不断。连那些被舔屁股的妓女也不干不净地骂阿娟是烂货,贱人。阿娟也不害羞,反而是一脸淫荡的表情。舔完之后,阿娟还说:"
咦,你们脚脏了哦,要不要在人家的奶子上擦一擦?"
那中年妇女听了大笑地叫好,她叫阿娟躺在地上,那些妓女挨个走过去,踩著阿娟的大乳房擦。阿娟一对豪乳被踩得象一块面团,却还不断淫叫。一个妓女踩完了不够,还狠狠往阿娟的俏脸上吐了一大口痰。阿娟不但不生气,还一边扒开自己的阴户一边说:"
怎么吐在那里呀,有痰盂啊。"
那些妓女大笑了起来,接下来,踩阿娟奶子的就顺便往阿娟的阴户里吐口水。等到踩完奶子,阿娟的一对大乳房已经肮脏不堪,阴户里更是,满满的都是口水,痰液及精液,淫水的混合物。
这时,那中年妇女那出一大碗饭,说:"
吃午饭了。"
随即又把那碗饭倒在地上,几十个妓女和新出来的十多个妓女围上去,用脚踩那些饭,有的还用那些饭去擦阴户,甚至还有的拿出不知隔了多久的用过的保险套,把套里的精液倒在饭上。加工完了之后,那碗饭已面目全非了。可拿给阿娟吃时,阿娟竟还淫笑著说不够味,一边把自己阴户里那些肮脏的混合物倒在饭上,这才津津有味似的吃光那饭。这时,一个货车司机大笑著说象阿娟这样的荡妇应让全岛的人都看看。说完就把阿娟捆在货车上面,开著车去游岛了。等到阿娟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不知她游了多少地方,不过好像全岛都知道有个大奶荡妇了……第三天这天,阿娟又被带到那条街上。那中年妇女又来了,带了50个妓女,说是干了一夜的,要阿娟用乳房替她们擦阴户。阿娟也很乐意,脱了衣服就在路边帮她们擦阴户,一边还让路人干阴户和屁股。正擦著,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阿娟?"
阿娟回头一开,立刻吓了一跳,说:"
怎,怎么是你们?"
来的人有男有女,那伙人竟是阿娟大学的同学。要知道阿娟大学时是全校闻名的校花,追求她的男同学不计其数,因此得罪的女同学也是不少。
来的那伙人中一个叫阿琴的便是跟阿娟仇恨最大的一个。
阿琴冷冷地说:"
怎么,咱们的大校花什么时候变成贱货了。"
说完她上前抓起阿娟一个大奶子,对那伙人说:"
看呀,这就是咱们那波霸校花阿娟的乳房,大家看看多脏,厕所的地面也没有这么脏吧。"
阿琴又拉过来一个被阿娟擦过阴户的妓女,指著两人的阴户说:"
看,咱们那大校花的阴户原来比妓女的还脏还烂呐!"
阿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阿琴又吐了一大口口水在地上,叫阿娟舔干净,阿娟只好顺从著舔了起来。刚舔完,几个男的就上前把肉棒插进阿娟体内。他们大学时追不到阿娟,现在简直是报复性的强奸,阿娟被干得不断爽叫,竟被干到连连高潮。
刚干完,又有一个女人拿来一盆猪粪,阿琴把它拿到阿娟面前,又捏住了阿娟兴奋著的阴蒂,狠狠捏了一下,命令阿娟吃下去。阿娟不肯,可阿琴大力地拉阿娟的阴蒂,阿娟惨叫了一声,只好低下头舔了起来。一个没穿衣服的大美女蹲在路旁吃猪粪,这个场面让周围不断发出狂笑。阿琴也是一脸满足的表情。好不容易,阿娟吃完了那盆猪粪,可一个女同学又赶来一群猪,狗等,据说是跟兽交中心借的。那些猪,狗明显是训练有素的。一只大肥猪一靠近阿娟就把肥大的猪阴茎插进阿娟的阴户。阿娟啊的一声惊叫,可还没叫完,嘴里又插进了一根狗的阴茎。其余的狗和猪围上来就舔阿娟的身体,阿娟两颗大乳房被两头肥猪用鼻子拱来拱去。
过了一会,阿娟敏感的身体起了反应,嘴里哼哼起来,一脸淫荡的样子,还主动仰合动物的抽插。不久,在一头肥猪射精时阿娟竟达到了高潮。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著阿娟跟动物做爱,阿琴一边大骂阿娟是大骚货一边用脚踩阿娟的乳房。动物们的精液可真多,也很能干,一直干了5个多钟头,把阿娟插得像个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精液流满了阿娟全身。阿琴还觉得不过瘾,她把阿娟捆在电线杆上,用内裤塞住嘴,然后分给围观的人许多木板,让他们抽打阿娟的奶子,自己则用手掌大力地扇打阿娟的大奶子。这时,围上来很多人,都在用力地打阿娟的大乳房,发出很大的啪啪声。
这时,阿娟一个女同学来了,带了一根奇怪的自慰棒和一台大电视。她把那棒子塞到阿娟的阴户里,电视上竟然显示出阿娟阴道里的情形。原来那自慰棒上有摄像机。阿娟就这样,被捆在杆上打奶子,一旁的电视上还播出了阴道里的情形,可以看见阿娟的高潮的淫水喷了出来。阿娟不时满足地哼哼,似乎这种羞辱于她倒像是很好的性刺激!
干完后,刚才那个带动物来的说岛上的养猪场里上千头公猪正处于发情期,问阿娟肯不肯去"
慰劳"
一下。
阿娟也是爽得过了头,竟答应了。
这个我可不跟去看了,我只知道阿娟回来时已是三天后了,她是被装在一个大袋子里送回来的,她浑身又臭又脏,袋里足有半袋精液。阿娟的奶子淤伤了好多块,两个奶头都淤了,阴户松开得可以放下一只脚掌!可她竟然说玩得好爽
阿娟回来后好象决心把这种利用自己身体提高学生成绩的方法应用下去。在岛上那几天都录了相,阿娟复制了很多分,专门用于奖励那些学习成绩有提高的学生。至于她自己,好像也用于奖励或激励学生。有一次我去学校接她,发现她的办公室里有几个学生,她全身赤裸趴在办公桌上,嘴里帮一个女生舔著阴户,后面有一个男生用力地插著她的阴户。两颗大奶子上夹著许多晒衣夹,还有两个女生在往上面扎大头针。后面还有几个男生等著。
阿娟好像是用身体来引诱男学生学好,而对女学生她平时凶得很,动不动就体罚,如果女生进步了她就让女生虐待她出气。她现在经常加班,其实我知道是什么事。因为有一次我暗地里去找她,发现她躺在课桌上让两个女生用教尺打乳房,嘴里同时还帮一个女生舔脚趾。而一个男学生拿著假阴茎插阿娟的阴户,还拿了一个吸水的机器,似乎是在吸阿娟的淫水。还有一次我听说阿娟在厕所里脱光了被一群女生撒尿在身上,把用过的厕纸塞进阴户里。阿娟还有些活动是带回家的。例如有一次她回家时胸罩里塞了两个脏的女生内裤,还不许拿下,据说是隔天要检查味道的。
阿娟的奖励有大有小,例如一次一个女生考了全级第一,当天晚上阿娟就被那女生带到垃圾堆里被一群乞丐轮奸,完了还没穿衣服被丢在垃圾堆里,还被录了相!
有了这个办法,阿娟的教学成绩升到全校前三名,唉,看来我老婆阿娟是准备继续这样搞下去咯。
高中生小香是班上的班长,同时,她又是一个公认的校花,整所学校不知有多少男生为她痴狂。小香平时是一个个规规矩矩的好学生,品学兼优,在老师眼里她是个优秀的学生,而在同学的眼里,小香简直就如一个女神,又美丽又高贵。
阿威跟小香同班,不同的是,阿威是个流氓式的学生。阿威家里有钱,平时又横行霸道,还收了个身材高大名叫阿峰的学生做手下,班里的人对他是又怕又恨。阿威唯一害怕的是班主任,因为班主任会找他老爸来收拾他^_^.这不,今天已经是阿威第五天没来上课了,于是,班主任决定再找阿威的老爸。一下课,他就叫小香把一份通知送去给阿威的老爸。
小香拿著老师给的那封信来到阿威的家里,发现居然门都没锁!小香试探著走了进去,阿威的声音从一间房里传了出来。好奇的小香走了过去,一推开门,阿威和阿峰都在里面。小香本想问阿威他老爸在哪,可她无意中看到房里电视上播的东西,这时,阿威他们也回头看到了小香。顿时,三个人都猛地愣了。只见那电视上几个男女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小香的脸刷地红了,随即又反应过来,转身就要跑。
阿威两人的反应可也不慢,阿威一个急冲,已拦在小香的前面,小香呆了一下,但马上又扳起脸来瞪著阿威。
阿威是何等人物,像小香这样一个美女的瞪眼他怎么会怕。阿威嬉笑著对小香说:“别这样么,我们的好班长怎么这么大脾气,有事好好说嘛。”小香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让班主任和你爸去说说就行了。”阿威吓了一跳,随即又硬笑著说:“班长,这是很平常的么,是人的本能嘛。换成你也会喜欢看这种东西的。”小香狠狠呸了一下:“谁和你喜欢这东西。”说完,小香径自地走向门口,阿威两人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住小香。
阿峰把小香按在地上,阿威用手指涂了点催情药,马上硬抹在小香的私处,同时又拿了一个电动的震动球按在小香的阴户上。小香那经历过这种场面,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现在被一个男生摸著,她吓得连声大叫,但无奈力气实在不是两个男生的对手,怎么也挣脱不开。
阿威已经豁出去了,那颗震动球已经有一点塞进了小香的处女之地。小香的脸潮红了起来,眼看要把持不住了,可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停车的声音,阿威老爸回来了。阿威和阿峰一愣,小香趁机两脚踹开他们两个,没命地逃了出去。眼看著小香跑远了,阿威一屁股坐在地上:“唉,这次完了。”第二天,奇怪的是,班主任没任何反应,小香也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昨天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
正当阿威摸不著头脑时,小香向他走过来,给了他一张纸条就走开了。阿威拿出来一看,只见上面写著:放学后来我家。
阿威弄不懂小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可仗著自己有两个人,怎么说也不会怕小香那么一个女生。于是,放学后,阿威和阿峰来到小香家里。
小香正坐在客厅里等他们,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她让阿威和阿峰也在对面坐下。阿威不知小香要干什么,只好先听她的吩咐。小香说:“实话交代吧,你昨天涂在我下面的是什么东西?”阿威干笑几声,不好意思地说:“一些催情的药而已,没什么的。”他紧张地看著周围,生怕小香会叫一些人埋伏在里面。
小香看著阿威紧张的样子,噗嗤一笑:“你紧张什么?昨天在我面前不是很威风吗?”说完,小香站起来,慢慢向阿威走去,一张美貌绝伦的脸蛋竟有点红起来。她走到阿威面前,坐在他旁边,说:“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下。”说到这里,小香的话突然变得有点支吾起来。
“那——那——那个做爱的感觉是不是像抹了那——-那些-药那样?”突然间听到这个问题,阿威两人被吓了一个大跳,顿时呆了。阿威先反应过来,他瞪著小香红红的俏脸,确认她不是开玩笑后,笑著说:“哈哈,班长大人还没体验过吗?”小香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准笑!”阿威止住笑说:“告诉你,做爱可比那药爽多了。”
小香喃喃地自语,突然两手放开,眼睛盯著他们看,说:“那,关于昨天那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如果你们想的话,我可以——可以”说完小香指了指自己,“其实昨天那药给我的感觉让我从未有过的舒服,如果你们能让我再体验一下的话……嘻嘻”小香红了脸不去看他们,阿威从听到小香问那种问题时已经觉得不对了,现在一听到这,大喜过望,大笑著说:“哈哈,这个容易!”而他后面的阿峰则早就盯著小香校服下饱涨的胸部流口水了,现在一听到小香居然自己愿意,立刻像一只恶虎似的扑了过去。
阿威和阿峰两人把小香放在地上,阿威解开小香衣服上的扣子,阿峰就比较粗鲁,大力地把小香的裙子拉了下来,现出里面的内裤。小香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得不知做什么后,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这样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摆布。
很快,在两个男生的努力下,小香的衣服和裙子都被脱掉了,只剩内裤和胸罩。她那饱满坚挺的双峰在明显不够大的大号胸罩下依然那么诱惑人。透过白色的内裤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隐秘地带。马上,小香的内裤和胸罩也被脱了下来,坚挺的大乳房挣脱了束缚晃动著出现在阿威两人的面前。小香羞红了脸不敢去看。
阿威一把抓住小香的两个大乳房,大力揉捏起来,白色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里挤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很快坚硬变大起来。阿威说:“班长大人,看来你平时经常自己摸自己吧,这么敏感的身体。”小香白了他一眼:“哪有!
你别胡说!”阿威说:“还不承认?”他把乳房交给阿峰玩弄,随即自己两手拉开小香的大腿,向小香的处女之地舔去。
小香“嗯”的一声娇喘,自己圣洁的处女地现在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舔,心里和肉体上的双重兴奋让小香不由自主地张大大腿,两手紧紧抓住地毯。阿威两手分开小香的阴唇,努力舔著里面粉红的肉芽。而阿峰这边,小香两个洁白的乳房正在阿峰两只大手中不断变化著形状,粉红的乳头被轻轻地咬著。小香一张俏脸一片潮红,嘴里不断嗯嗯地叫著。
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大美女居然真的在他面前辗转呻吟,阿威也兴奋不已,他和阿峰都脱了裤子和衣服,两人胯下的肉棒早已高高挺起了。这时,小香的阴户也已流了很多蜜液,阿威一下子把肉棒捅了进去,竟然一下子捅破了小香的处女膜。小香呀的一声大叫,眼泪都流了出来。可阿威那是怜香惜玉的料,马上又重重地抽插起来。
每一下插都深深插进小香粉红的小穴。每一次抽出来都要带出小香嫩红的穴肉和一些蜜液。
小香又痛又兴奋,嘴里不清不楚地叫著,但很快,那敏感身体带来的兴奋就远远超过破处的疼痛了。小香的乳头变得又硬又红,阿峰狠狠抓住她的乳房,把自己的大肉棒夹在乳房中间,狠狠抽插起来。小香的叫声逐渐狂乱起来,私处流出来的蜜液越来越多,两脚兴奋地盘住阿威的身体。
“嗯-啊-嗯————原来做爱,做爱是这么爽的,快——快,插大力些,人家那里——好爽啊——啊。”
小香迷糊起来,“插——插啊,插烂我的烂穴,嗯啊∼∼∼∼”阿威和阿峰更卖力地抽插起来,两人也是累得气喘吁吁,肉棒都涨成红色的了。
终于,两根火热的肉棒先后在小香胸部上喷发出来,小香两脚乱踢,蜜穴的汁液不断涌出来,脖子伸得直直的,脸上红红的。
高潮过后,三个人躺在地上休息,阿威玩弄著小香的乳房,笑著说:“想不到我们的校花原来是这样一个大淫妇,嘿嘿。”小香羞急了,一脚向阿威踢过去。阿威哈哈一笑,抓住小香踢来的脚,顺势在小香白嫩的脚裸上亲了一口,“难道不是吗?嗯,果然是个美女,连脚都这么美。”小香白了他一眼,转过去不理他。阿威那肯放过她,又抱上去亲了一口,“嗯,好香好香。香,刚才还爽吗?”小香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看,你把人家那都插肿了。”阿威一看,小香的阴户已经红肿起来了。他搂住小香,笑著说:“没关系,这是第一次么,以后就好很多了。来,请你吃点东西。”阿威用手指粘了点精液放到小香嘴里。小香皱了皱眉头,“什么嘛,这么难吃。”阿威说:“不够新鲜吗,来,这里有新鲜的。”他把自己的肉棒伸到小香面前,小香嘻嘻地笑了一下,伸出舌头添了舔,说:“其实很舒服的啦,想不到这东西插进去那么舒服哦。”阿威说:“嘿,你知道的还少得很呢,要不要看一下昨天那种片子,学习一下。不过看完后你可得让我们试验一下哦。”小香红著脸点了点头,阿威说:“好,香,那我明天在家等你。你放学后来我那吧。放心,我老爸老妈都出差了。”小香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即又认真地说:“记住,关于我的事不准跟班里任何人说起,除非经过我的同意,不然的话,我就把这信交给你老爸,再告你一状。”阿威说:“嘿嘿,香,你大可以放心,有这么好的东西我这么舍得给别人呢?”
小香红了脸,狠狠瞪了他一下,擡起手要打他,阿威和阿峰笑著走了出去,阿威还顺手拿走了小香的内裤,说是留个纪念。
第二天起,小香和阿威在学校还是像以往那样,互相不搭话。班主任那边小香去说了阿威爸妈出差的事,班主任也就暂时不再理阿威。但放学后,小香不是像往常那样马上回家,而是去阿威家里,一直到晚餐时才回来。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这天,小香来到阿威家,阿威拉她过来坐下,说:“香,今天要跟你商量件事。”小香望著他,“说吧。”阿威说:“你认识我们班上的倩丽吧,她,她也想加入我们。”(倩丽,小香班上的一个女生,相貌身材在小香之后,是第二美女)“啊,”小香愣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那,那好吧。”刚说完,一个漂亮女生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正是倩丽,她已听阿威说了整件事了。阿威拍手说了声好,“那么我们今天就来玩一个特别的。”说完,三人都望著小香,小香满腹疑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阿威把小香带到里面,说:“香,今天你先要帮我们三个做完作业。”“啊!?做作业?”小香惊讶地问道。
“当然咯,不会让你那么轻松地做的,嘿嘿。”倩丽嘻嘻笑著走了过来,帮小香脱衣服。很快,小香就又一丝不挂了。倩丽脱了脚上的长丝袜,把小香的双脚捆在胸前,整个人变成一团的样子。然后她又脱下内裤,整团塞进小香的嘴里,难闻的味道熏得小香连连皱眉。阿威拿了支电动阴茎,整根塞进小香的蜜穴里,阿峰拿了两个震动蛋,用小绳子捆在小香的两个乳头上。然后他们把小香搬到桌上,在她面前放了三本作业本。阿威大笑著说:“香,这次你不写完我们的作业就不放开你。”小香无法抗议,只好试著来写作业。她阴道里的电动阴茎正以全速运作,乳头上的两个震动球也是不停震动,这三个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刺激,小香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蜜穴里很快流出大量淫水,随电动阴茎的震动流出来,乳头也开始坚硬起来。阿威三人则在旁边玩,倩丽脱了衣服与他们两人大战。欲火中烧的小香哪能做作业,身体不断扭动,蜜液已在桌上积了一大滩,眼睛不断往这边看,两个大乳房不断在粗糙的桌面上摩擦以满足欲望。
好不容易倩丽三人干完了,他们来到小香面前一看,只见小香两个大乳房摩得红红的,蜜穴泛滥成灾。而作业才做了一点,大家见到小香这副狼狈样,都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小香也羞得红了脸,但身体未消的欲火却驱使她不停地扭动身体。阿威他们把小香擡到地上,解开她,刚把她嘴里臭烘烘的内裤掏出来,小香迫不及待地把阿威还露在外面的肉棒含进嘴里。倩丽握住小香磨得火热的乳房说:“看,我们的大校花忍不住了哦。还不赶快?”
阿峰马上把肉棒捅进小香早已满是蜜液的小穴里,阿威把肉棒从小香嘴里抽出来,用小香两只红红的大奶夹著乳交。倩丽则把她那早已被干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朝小香的头坐了下去。小香也顺从地伸出香舌舔弄起来,倩丽阴户和屁股上沾满了很多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小香连吸带舔地把那些肮脏的混合物吸出来吞下去。
前面的阿威和阿峰也越干越快,阿峰每一次抽插都伴随著很大的水声,小香经过两个星期的“训练”,实力早就不同了。一条舌头也舔得上面的倩丽开始呻吟起来,倩丽下面又开始不断流出水来,一直流到小香的嘴里和脸上。三个人就这样在地板上玩了下去,小香的穴里和乳房上也开始粘上白浊的精液。
第二天,一大早倩丽把小香叫到一边,说:“香,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昨天没做好作业,说好要惩罚的哦。”小香嘻嘻笑了起来:“想干人家就说嘛,人家又不是不愿意。”倩丽神秘的说:“这次不同哦,嘻。”
倩丽带小香来到一个女厕所里,转身又放了块暂停使用的牌子并锁上门,倩丽转过身来,“嘻嘻,现在只有我跟你了哦。”倩丽几下子就把小香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倩丽对小香说:“来,我要小个便,你服侍我。”小香响亮地回答了声:“是。”说完,小香主动躺在肮脏的地面上,自己分开两腿再用手扒开小穴。倩丽奇怪地问道:“你干什么?”小香说:“咦,你不是要撒尿在里面吗?”倩丽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我原本只是要你替我舔干净就算了,没想到你还真∼∼嘿嘿,那好吧。”倩丽把自己的尿口对准了小香的肉洞,一缕黄色的尿液喷射出来,刚好射进小香的粉红的蜜穴。小香嗯了几声,蜜穴里好像突然倒进了一锅滚烫的开水,火热火热的。不多久,那穴里容不下了,黄色的尿液溢出来,流到地板和小香的肚皮上。一股臭气马上散了开来。倩丽尿完后,还放了个震动蛋在小香穴里,然后马上又拿起自己的内裤,整个塞进小香的阴户里不让尿液出来。
小香的阴户立刻变得饱饱的,塞进去的内裤还剩一小半在外面,已经浸湿了。刚处理完小香的阴户,倩丽又朝著小香的胸部蹲下去,没多久就拉出一大陀大便,小香白白的胸部上立刻变得肮脏无比,小香顺从地用乳房把大便一块块磨烂,又用手抹均匀。倩丽哈哈大笑:“哈哈,没想到我们的大美女是这么一个贱货!”
紧接著。倩丽又拿了一套内裤和胸罩出来,她说:“这是最新款的防水内裤和胸罩,正适合你用。”说完,她把两样东西都给小香戴上,然后,倩丽就拉著小香回到教室,这时,刚好开始上课了。可怜的小香,胸部粘呼呼的十分不舒服,更可怕的是满是尿液的阴户里开始被震动球震得兴奋起来,她自己的蜜液正与尿液混合,脸也有点红起来。
就这样过了半天,小香坐在那浑身不自在,还好胸部的臭味没有发散出来,但她的的阴户已鼓胀得受不了,一放学,她马上要走,可倩丽又拉她到一个偏僻的公共厕所,那里臭气冲天,显是很久没人打扫了。倩丽把小香拉到里面,扒光了小香的衣服,把小香拉到一个蹲位上。倩丽拿出一支电动自慰棒,狠狠插进小香的穴里。倩丽说:“香,你好好在这享受吧,衣服我拿走了,晚上我会来还给你的。”倩丽关上厕间的门出去了,小香一个人在那臭气冲天的环境里一个人享受著那性的冲击……一个月过去了,小香的性欲越来越大,普通的性交渐渐不能满足她了。刚好,学校因故放了三天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阿威怎肯放过。他找到小香:“香,我准备明天晚上在我家别墅开一个Party
,你来当主角吧。不过,你的小荡穴要准备被干烂哦。”小香嫣然一笑:“那,人家的胸部也要干烂哦。”阿威哈哈大笑:“哈哈,我就知道你这烂货会有兴趣的!”转眼,开Party
的时间到了。
在阿威家的大别墅里,聚集了几十人,有男有女,其中不乏学校里小香的追求者,而原来的佣人已全部被阿威支走了。在客厅正中央的桌子上,小香一丝不挂地躺在桌子上,脸上罩了个脸罩,口部放了个变音器,完全看不出她是谁。阿威宣布了今晚的规矩,大意是:小香是今晚的玩具,任何人都可以玩弄她,直到所有人都玩够后,小香就作为后勤人员,负责为大家清理做爱后的污垢。
随著一声喊叫,Party
开始了。小香完美肉体早就引诱得那些人胯下巨炮冲天了,她一下子就被几个人捉住,几根肉棒同时捅进小香的蜜穴,屁眼和口内。坚挺的双峰被几只大手捏得变了形,粉红的乳头被拉得长长的。甚至她的阴核也被抓住拉扯。那张大桌子上爬满了男人,一个个抢著奸淫小香。其中还有往日小香的追求者,其中有两个人一边干著小香一边喊著:“爽,这妞太厉害了,你看咱学校的小香有没这种身材?”另一个回答道:
“嘿嘿,我看小香那婊子也没那么好的身材。”说完他还狠狠捏了小香的乳房一把:“迟早干死那婊子,眼光那么高。”这些话全被小香听在耳朵里,紧张和兴奋让她的欲火蔓延到全身,更加卖力地迎合抽插,嫩红的蜜穴不断吞吐著肉棒,屁眼里面的嫩肉不断被阴茎的抽插拉出来又塞进去。大量的蜜液和精液的混合体不断流到桌面上,坚挺丰满的双峰被粗暴地拉扯著。嘴里不断有精液喷进来,又随即被小香吞下去。
疯狂一直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精液一直从桌面上流下来,在地面上积了一滩。小香的阴户又红又肿,奶子被捏得发青,浑身都污浊不堪,软软地躺在桌上。几乎每个男人都干了两次以上。
男人玩够了,但女人们还没玩。这时,一个女生打扮的人走上来,拿了很多铁夹子,开始一个个夹在小香乳房上,大力的铁制夹子把小香的乳肉夹起一块块,小香痛苦地哼了起来。很快,她的乳房上已夹满了这种东西了。
这时,随著那女生的叫喊,又上来几个女生,她们一人拿了一条鞭子,开始一鞭鞭地打在小香乳房上。大力的抽打把小香的乳房打得摇摆不定,左右乱晃,铁夹子不断被打飞出去,留下一片淤青。
小香大声叫喊起来,洁白的身体被抽打得不断抖动,被虐的快感也一遍遍冲击著小香的脑海。身体对快感的反应没多久就超过了乳房的疼痛,小香的下体开始再次流出大量液体,红肿的阴户开始再次敏感起来。那几个女生越打越起劲,飞舞的鞭子一鞭鞭打下去,每一鞭都要在小香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淤伤附带发出一声响亮的巨响。
巨大的刺激已使得小香的意识变得混乱了,她不断大叫,还大喊:“打啊,打烂它,人家的奶子,不,不要了。
用力,别留情啊。”其余的人受到小香的刺激都主动上前帮忙抽打,小香的高潮也来了,大量的淫水顺著大腿不断流了下来。这样的鞭打一直持续到小香乳房上的夹子被全部打飞为止。打完后,小香和打的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小香白皙的乳房被打得不成样子,上面满是一条条的的鞭痕,连乳头也被打得淤青,坚挺的乳房竟被打得有点垂下来。
那些女的本想结束让其他人玩,但小香突然叫那带头的女生过来,耳语了几句,那女生听了哈哈大笑,对众人说:“来啊,这贱人还没玩够呢。”她和几个女生商量了一下,接著,她们中的一个人叫了几个男生过来,两个把小香的手拉到后面安紧,两个把小香的大腿张开,露出小香那红肿的蜜穴。然后两个戴上皮手套的女生一人一边把小香的阴唇拉开,露出里面的嫩肉和张开的肉洞。其她的人拿了鞭子,看准了就往小香阴户打下去。阴户里的嫩肉可脆弱得太多了,一鞭下去,小香的身体就猛的一下抖动。她们也没敢太过用力,小香又痛又爽,淫水被打得四溅,嫩红的肉马上充血,蜜穴被打的快感把小香刺激得高潮不断,几乎每一鞭都会带上来一些淫水。
小香的享受样更加刺激了那些女生,她们一边大骂小香下贱一边越打越大力,最后还是阿威看再打下去小香的阴户真的会被打烂及时制止,但这时小香的阴户也已是一片淤青了。狼狈不堪的小香依旧没被人放过,有几个男生把小香扛到屋外的草地上,然后,随著那些人的带头,所有人开始依次在小香的身上撒尿,不好意思当场撒的女生,就去撒了之后用个盆子装著倒在小香身上。黄色的尿液不断打在小香身上。小香液很配合,她张开口,让人直接尿在她口里,张开自己的阴户让那肮脏的尿水流进去。
不一会儿,小香已是满身尿水了,全身臭烘烘的。几个人找了条绳子,把小香捆成一团,吊在客厅上,蜜穴里还插上一根大号的电动阴茎。
Party
仍然继续,小香就这样吊在空中,全身还滴著尿液,穴里的棒子不停挑起小香的性欲。下面的性交越来越多,而性交完之后那些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全部都会收集起来让小香吃下去!
学校又开学了,小香依旧来上课,那晚的经历只有阿威他们几个知道她是谁,其他人还全都蒙在鼓里。阿威见小香来了,找机会把她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他说:“香,你的胸部好了吗?”小香拉开衣服给他看:“差不多啦。”阿威一看,小香的乳房上的鞭痕已变得隐隐约约了,他笑道:“你到是恢复得蛮快的嘛,看来没问题了。”
“怎么?”“嘿,没什么,你知道那天晚上倩丽没来,后来她听说你的表演那么好,想自己看一下,这次,她找了几个市体院的女生来玩你,想约你去。”“啊,真的?”小香听到这里,心又快速跳动起来,穴里像马上要流出水来似的。
“我就知道你会有兴趣的,嘿嘿。”阿威说。
放学后,阿威带小香来到市体院的健身房里,因为放学了,这里已没什么人了,只有倩丽和五个穿著运动服的女生。倩丽一看到小香高兴得不得了,她拉著小香来到那些女生面前。为首的一个女生看著小香说:“胸部倒是挺大的,但是用拳头打真的没关系吗?”小香撇了撇嘴,不高兴地说:“谁让你用手了,我看你们手都不够力,还是用脚吧。”那女生听完哈哈大笑:“好,放心吧,我们打到手没力就用脚踢!”倩丽把小香的衣服一件件脱光,那几个人拿来了两块奇怪的木板,再小香身上一组合起来,刚好在她乳房根部勒住,形成两个洞把小香的乳房从根部夹紧,这样可以避免伤到小香的身体。倩丽拿了一支电动阴茎塞在小香蜜穴里,又在小香乳房上涂了些润滑油。
开始了,小香跪在地上,两块组合木板刚好挡住她的视线,倩丽在后面顶住小香不让她向后倒。那些女的两人一组,狠狠一掌一掌地打在小香的乳房上,一人打一个乳房。她们那手还握不完小香的乳房,可猛地打过去,小香胸前两块大白肉硬是快速撞在一起,然后弹开又撞在一起。小香淫叫著:“打啊,大力点,你们手怎么这么没力。”打了十几巴掌后她们开始一拳拳砸在小香的乳房上。坚挺的乳房硬是给压成了肉饼贴在木板上。,发出沈闷的声音。双乳上传来的致命快感和下身阴茎的刺激,小香爽得直叫,穴里的淫水不断涌出来。
那些女生一个个轮著打,大概每人打了十拳,小香的乳房一片淤肿,可倩丽又把小香放在地上仰面躺著,那些女生一个个脱了鞋来踩小香的双乳,小香的乳房在木板上像面一样伸展,那臭烘烘的脚底把小香的乳房肆意揉弄,几个女生开始玩起小香的阴户来,她们拔了那假阴茎,一只手用最大的力气抓住小香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在手中揉弄。为首那个女的把她那汗臭的袜子塞进小香的嘴里,拉著她的乳头让其她人踩得更恨些。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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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探亲
第一章探亲
终于升职了。
在KT投资公司辛苦工作了一年,我终于有了回报,心里一下子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憧憬,仿佛世界就在我的脚下。
在KT公司的一年,也是我来到S市满一年。这次升职后,我顺利地拿到了攒足的七天假期。好久没回家了,我决定回家看看。
家里除了父母外,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妹妹。
记忆中,妹妹又瘦又干,与“好看”两字相去甚远,更别说是美女了,何况我又是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所以对于妹妹,我这个做哥哥的从来没有过超出伦理道德的非分之想,哪怕一丁点都没有。
一年后回到家,家还是原来的家,路还是原来的路,几乎什么都没改变,也许一年时间太短,任何事物都难在一年里有什么变化。
可是,有一个人变了,这个人就是我的妹妹,李香君。
见到我妹妹的那一刻,我真想到了那句经典老话:女大十八变。
“真的是小君?”和父母一通嘘寒问暖后,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这个婷婷玉立的少女。如果只是在街上碰见,我一定认不出这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就是我的亲妹妹来。
“哥,看你的样子多夸张,我还……还不是原来那样子,倒是哥一年不见,变得……啧啧”妹妹的声音从小就发嗲,这句话最后的“啧啧”
两字,让我记忆起了熟悉的声音。想不到,我在妹妹的眼睛里,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什么叫啧啧啊?说说看,你哥变成什么样子了?”我眯著眼睛,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妹妹。
“当然是变帅了,变成熟了,还变得有点坏坏的哟”小君咯咯娇笑,不停地拧著衣角,少女那种特有的羞涩和娇憨表露无遗。
我假装拉下脸:“怎么说哥坏呢?”
“还说不坏,有你这样盯著人家看的吗?怪怪的。”小君插著腰,一副不辩倒我不罢休的样子。
这又让我的记忆回到了以前那个熟悉的妹妹,小君从小就爱和我顶嘴,抬杠,无论大事小事,总喜欢和我辩论一番,那股执著劲,真的如《审死官》里的周星星,黑的能说白,白的能说成黑,也许死人也能说活过来。
“你变漂亮了哥才看的嘛。”我心里不得不承认,我刚才看妹妹的眼神有点暧昧,因为妹妹确实与以前大大不一样了。
“那么说,我以前很丑喽?”小君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不过那嗲嗲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软软的。
“以前也不是很丑啦,只是头发有点灰,皮肤有点黑,瘦得像营养不良,对了,你满脸都是痘痘,还有……”我突然发现小君的眼神有点不对了,本来她那又大又圆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从这条缝里射出了一丝寒光,就连嘴角也向下弯成了一个弧度。
察言观色不是我的强项,但小君的脸色变化就是笨蛋也能看得出,我赶紧住嘴,但已经太迟了,一道红影扑了过来。
饭桌前。
我伸出了有两道抓痕的左手,向母亲诉苦:“妈,你看看小君,样子变了,性格还是老样子”
没想到我妈却护起了我妹妹的短来:“谁让你这样说你妹妹?活该,做哥哥的都不知道疼爱自己的妹妹。”
旁边的老爸更是护得不行:“小君现在越来越懂事,也越来越乖,就不像你这个小子,一年在外,电话都不多打几个,老让你妈担心,现在你妹妹毕业了,也该让她见见世面,这次你回S市,就把妹妹捎上,你要好好照顾她,让她在S市玩几天。”
“玩几天?”我问。
“爱玩几天就几天,如果不想回来了,你就帮你妹在S市找份工作。”也许漂亮的女人都不是读大学的料,我老爸也不强求小君出人投地了。既然老爸一锤定音,我哪敢说半个不字。
饭桌边。小君的眼睛眯成弯月,可以去玩,她当然开心了。
探亲的日子很快就过了,在家的那段时间除了和以前的那些同学,朋友喝酒叙旧外,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倒少得可怜,几乎把妹妹将与我一同回S市的事情给忘了。
直到小君和我一起坐上飞机,我才明白未来一段时间里我的钱包要大出血了,按照我老爸的意思,我不但要让小君吃好,玩好,还要尽量满足小香君的要求。
现在都说男女平等,我就怎么没感觉出来?相反,我这个妹妹被父母宠得不行,想想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心里就直叹气。
“叹什么气?李中翰,是不是怕我吃你的,花你的?”小君虽然没有出过远门,见识也很短,但她的眼睛又大又明亮,似乎能看穿别人的心思。
心里的小九九被小君无情地戳穿,我有些脸热,干笑了两声,说道:“多心了吧,你哥哥疼你还来不及,这次,哥一定让玩开心,玩尽兴,还让你满载而归总可以吧?”
“真的?那才差不多,哼,如果你怠慢我,我就告状,嘿嘿。”小君狡黠地笑了。
我的心却在滴血。
小君没有出过远门,更别说坐过飞机了,飞机还没有起飞,她就激动地东张西望,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我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她:“女孩子,矜持点,别让人说你是土包子”
小君兴奋的心情被我这么一盆冷水浇到头上,顿时凉了下来,她冷冷地告诉我:“看在到了S市后要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份上,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下次不许你再说我土包子,你也不瞧瞧,有那么漂亮的土包子吗?”
我想笑,想大笑,可惜飞机是公众地方,我只好忍著。我承认,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土包子。
飞机起飞了,我身边的土包子却吓得搂著我的手臂,嘴里咿呀乱叫,我忍不住大笑。
三个小时的飞行过程很单调,尽管小君对一切都感到新鲜,她还是有了困意,跟所有乘客一样,靠在座位上打起盹来,我正好明目张胆地欣赏小君。
一年不见,以前那个毫不起眼的学生妹,怎么就说变就变,变成一个引人注目的小美人了呢?我正纳闷,一缕淡淡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仔细地打量著小君。她显得是那么清秀脱俗,以前黑黑的皮肤,现在却雪白雪白的,小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就连头发也变得又黑又细,柔柔地散落在胸前,飞机上尽管光线不明亮,但依然无法掩饰她头发上的光泽,我靠了靠过去,那股淡淡的清香沁入我的心肺,我像小偷似的,贪婪地吸了几口。
飞机遇到气流,晃了起来,小君的小脑袋一下子滑到了我的肩膀,她醒了过来,我忙说:“没事,飞机遇到气流了,很正常,来,靠哥肩膀休息一下。”
“恩”小君应了一声,又把头靠了过来。我突然间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不过,瞬间,我就大骂自己:李中翰呀李中翰,她是你亲妹妹,你有毛病是不是?
就是好色也不能好到自己妹妹身上吧,别再龌龊了喔。
我为自己脑子里产生的那一丝龌龊感到愧疚,眼前的小君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有如此非分之想呢?
可是,小君的下一个动作让我再次杂念丛生,她呢喃地告诉我:“哥,你肩膀能不能低点,我靠不舒服。”
为了让妹妹舒服点,我压低了肩膀,小君美美地“恩”的一声,把整个小脸蛋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刚心驰神往,小君的双手就抱了过来,像抱枕头似的抱著我的手臂,紧紧地抱著,我感觉到手臂上被一样东西压著,软软的,弹弹的。
天啊,这真要命了。
不知不觉中,这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竟然就过了。
“啊,到了哦”随著飞机的降落,小君又充满了活力,她兴奋地观察著眼前的一切,S市是大都市,鳞节栉比的高楼大厦让小君目不暇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了解这个城市了。
而我,我的生活,却从这一刻起发生了波澜壮阔的变化,这些变化搀杂了太多太多的酸甜苦辣,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但生活就是生活,一切都可以发生,一切都无法预知。
“哥,这里环境不错,就是房子小了点。”回到了住处,小君显然对我所住的地方心理准备不足,没办法,S市物价高涨,房租更不低,这套一室一厅的房租也是高得离谱,幸好房租是公司代缴。在公司里,能有这样的一个窝,我恐怕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将就点吧,我的大小姐,出门在外不同于在家。”从下飞机到回到家,我都像我车夫一样帮小君拎著行李,时当盛夏,我不但累,还满身臭汗,可小君也没说半句谢,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
小君的眼睛四处瞄了瞄后,皱著鼻子问:“我睡哪?”看来,爱干净的小君闻到了异味,虽然我也是爱干净的男人,但男人再怎么干净也比不上女人干净,特别像小君这样有洁癖的女人。
“你是公主,当然睡大床啦,我睡客厅沙发,这样总不亏待你了吧?当然,如果你想睡沙发,那我也不勉强你的。”看见小君绷鼻皱眉的样子,我心里就更有气,放下了行李,我打开冰箱,咕嘟咕嘟地狂喝了几口水,然后倒在了沙发上。
“既然我是公主,又怎么能睡在沙发呢?睡沙发的当然是卫兵了。”小君嬉笑道。这又让我想起了妹妹小时候与邻居小孩玩公主和王子游戏时,经常拉我做卫兵。多少年了,这份美好的童趣依然烙印在我心里。
“小君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啊?哈哈!想吃什么?哥哥弄几个菜给你吃。”
小君一番薄嗲娇嗔把我心中不爽一扫而空,心想,小君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喜欢不喜欢,厌恶不厌恶都七情上脸,哪有那么多心机呀,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忒小气了点,看看天色已晚,已是晚饭的时间,我决定给小君做一些拿手的好菜,在外漂泊了一年,也让我练了一手不错的厨艺。
“怎么会不记得?我小时候你老是欺负我。”小君对以前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似乎记忆犹新,说了一大堆我以前怎么欺负她的事情,我却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有那回事,只是听她这么一顿诉苦后,我反而觉得亏欠了她,心里对小君就多了一份疼爱。
“好啦,看来哥要把以前的过错弥补一下了,说,想吃什么?”我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想吃什么,恩,一个鸡肉汉堡,一个鱼香汉堡,一包薯条,记得要番茄酱喔,呃,再要两个炸鸡腿,两个辣鸡翅,一杯果汁,恩…
…还有,算了,先吃点再说。“小君晃著小脑袋,好像还想添点什么。我心中释然,怪不得上楼前,小君的眼睛老盯著楼下的肯德基。
“喂,你不是患了爆食症吧?这些东西你能吃得完么?”小君不想吃我做的菜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小君的胃口之好更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舍不得花钱?”小君大大的眼睛看著我,看得出,那眼神有点狡黠。
“那好吧,你先收拾一下行李,我马上下楼去买,渴了,冰箱有饮料。”我还能说什么呢?买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花我什么钱,我暗喜。
(2)一条内裤
出了门,我却先跑上了六楼。
我住五楼。六楼C座里住着一个叫戴辛妮的女人,她是我们公司的行政秘书,专门负责我们公司的琐碎事情,也许是长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她可以随意地进出我们公司总裁的办公室。这当然引起公司上下的议论纷纷,闲言碎语。不过,我对这些议论嗤之以鼻,因为据我观察,此女性格十足,骄傲异常。不像甘于做别人二奶,情人之流。
虽然我们是楼上楼下的关系,但我很少邂逅这个美女,偶尔相遇也是惊鸿一瞥。这个女人,似乎与我一点缘分都没有。
但生活就是奇迹。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这个戴辛妮,过程充满了香艳。
老实说,我有点好色,特别喜欢女人的亵衣。每次经过商场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女人内衣裤总让我砰然心动,心如蚁串。
我经常想,我对女人内衣裤的感觉是不是有点猥琐,有点变态呢?
可惜,尽管我相貌和气质一流,身材也不错,可年过二十六了,我还没有真正收藏过一件自己喜欢的女人贴身之物。也许上天可怜我,让我很意外地获得了一条内裤,一条很性感,很诱人的内裤。
那天早晨。一个狂风暴雨过后的早晨,天气明媚,晴空万里。
我走进阳光挥洒的阳台,准备沐浴一下早晨的阳光,呼吸一下雨后的新鲜空气。
突然,阳台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强烈地吸引了我的目光,这粉红色的东西静静地躺在阳台的扶栏上。我走近一看,原来这粉红色的东西竟然是一条内裤,性感的蕾丝内裤。突然之间,我感到呼吸急促,血液直冲脑门。
我小心而紧张地捡起了这条蕾丝小内裤,这条内裤不但透明性感,还质地柔滑,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就好象是抚摸一个女人的身体。
“谁的内裤?”我嘀咕着,心中猜想,一定是昨夜的狂风把这条火辣的内裤吹到了我阳台上的吧。
我四处张望,想看看谁家的阳台上有同一颜色的内衣,如果有,那这条内裤就找到主人了,很可惜,我在附近两边的楼层都看了个遍,也没有发现哪家的阳台上挂着同样颜色的内衣。
但我一点都不失望,因为不管是谁的内裤,我都不打算归还了。
我把内裤放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了我的心肺,那一刻,我硬了,硬得厉害,我记得那天早上,我嗅着小内裤的幽香,自渎了两次才去上班。
刚到S市,别说红粉知己,都连房间的蚊子也许都是公的,据说母蚊子爱叮人,可我连被母蚊子叮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每当孤枕难眠,生理需求的时候,我只能通过自渎来满足,就是自渎也百无聊赖。因为让我幻想的女人不多,时间一长,连幻想的女人都腻得无影无踪。
这条粉红小内裤的到来,犹如来了一个女人,一个性感的女人,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捡到小内裤的那天,我一下班,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家,心里想的就是那条亵裤,那情景就如同跟一个情人约会一样,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期盼。
回到家,我从枕头下拿出了小内裤,小内裤很小很轻,包住女人阴部的地方被漂亮的蕾丝镂空了,唯有包住臀部的地方比较大,又比较滑。我轻轻地摊开小内裤,包住了已经变粗的阴茎,然后轻轻的套动,那感觉真的奇妙极了,我兴奋地闭上了眼睛,抖动着我的右手,幻想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哼承喘,风情万千。
很快,剧烈的快感就奔腾而至,我的手套动也越来越快,柔软的小内裤如同女人阴道的肉壁一样。我喘息了。
突然,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的空间,扰乱了我幻想,也打断了我套动的激情,我的手停了下来。
虽然恼怒异常,但我也无奈地把小内裤塞回了枕头,望着门口方向,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我急剧起伏的气息。
“谁呀?……”我穿着运动短裤走出了客厅,吆喝着打开了门,万万想不到,门口站着一位美得让我心脏狂跳的女人。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型的脸,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肤。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胸前,发稍却是波浪卷曲,很有时尚感。白色的短袖衬衣,长及膝盖的深色桶裙,黑色丝袜,黑色的半高跟鞋,怀里还抱着一个文件夹,这副打扮是标准的白领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传颂的OL。遗憾的是文件夹挡住了关键部位,我无法判断女人的胸部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高耸。更遗憾的是女人虽然美到了极点,但神情淡然冷漠。
我认识这个女人,她就是我们公司的行政秘书,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戴辛妮。
“你好,我是住在你楼上的,就是六楼C座。”戴辛妮不但美,还细声软语,宛如小溪边的黄鹂在低鸣。
“哦,我知道,我知道……有什么事吗?”我有些结巴。这不能怪我,换别的男人也许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我的衣服掉到你阳台上了,我是来取回去的。”也许戴辛妮知道想取回的东西是女人的贴身衣物,她有点不好意思。
“啊?是什么衣服?”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心想,是不是小内裤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果然,戴辛妮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态,她羞涩地笑了笑:“是……是一条内裤。”戴辛妮虽然冷漠,但现在有求于我,她还是露出了一丝笑容,这让我心动不已。在公司里,很少有人看到过戴辛妮的笑容。为了这个笑容,我恨不得把月亮都给她,何况一条小内裤?
可是,我却不能把小内裤还给她。因为小内裤上已经沾有了一丝东西,那是龟头渗出的精液,如果此时把内裤还给这个美女,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我没发现有你的衣物呀,你不如进来看看。”我只能祥装说没有看见。
戴辛妮却没有踏进我的屋子,她显得很谨慎,我房子不大,她伸了伸脖子往我房子张望了一下,然后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说道:“怎么会没有呢?我今天早上还看见,因为急着去公司,我怕时间来不及了,所以……所以就等到下班再来……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阳台的栏杆上,是……是粉红色的,麻烦你再去看看。”
“真的没有。”早上是有个重要的行政会议,身为行政秘书的戴辛妮当然要早早去做准备。也许时间紧迫,她没有来得及敲我的门。但她似乎已经看见内裤掉到我阳台上了,这让我暗叫糟糕。很无奈,我已经否认在前,只能抵赖到底。
我一边敷衍,一边走向阳台假装四处查看。
“怎么会呢?哎呀,好贵的……”戴辛妮似乎很心疼这件内裤,她跺跺脚,再也忍不住看个究竟的冲动,踏进了我的房间,径直向阳台走去。
我的阳台本来就不大,加上杂物之类的东西很少,一眼过去,就什么都看清楚。
“也许又被风吹走了,哎,知道早上敲你的门就好了,算了,打扰你了。”
戴辛妮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恩,是啊,真可惜。你是戴辛妮?”我当然不放过与美女认识的机会。
“对呀。你好象是策划部的吧?”戴辛妮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笑,虽然这笑容有些不自然,但足以用闭月羞花来形容。
“对,对,对,戴秘书对我有印象,真好,真好,呵呵,我叫李……”我又开始结巴了。看着这个女人将要走出房间,我有失落的感觉,内心里多么期望上天能留住这个女人啊。
“李中翰是吧?”戴辛妮说出了我的大名,而且她居然停下了脚步。
我大为狂喜。心想,难道上天真的可怜我?难道上天故意这样安排?啊,上天啊,你真仁慈!
我感激上天只五秒钟就突然想哭了,不是感激得要哭,而是痛苦得要哭。因为我忽然发现枕头下露出了一小截粉红色的东西。
我的枕头是兰色的,床单也是兰色的,粉红色的内裤在一片兰色中显得太显眼了,我不但看到了那一小截粉红色。可怕的是,戴辛妮也看到。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这是一句我经常唠叨的口头禅,此时此刻用来形容我的感受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戴辛妮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冷肃,她在我反应过来前迅速地跑向到我床边,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夹住了粉红色小内裤,一点一点地从枕头下拖了出来。
我注意到戴辛妮的手指很美,又白又尖,像两根嫩葱。但我已经无暇去欣赏手指了,我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不知所措。
“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你枕头下?”小内裤在空中晃荡,戴辛妮的脸冷得可以结霜,她厉声地质问我。
“对不起……我……我……”吞吐了半天,我涨红着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能看着戴辛妮,眼神里除了羞愧外就是乞求,我只能企求这个女人原谅。
“李中翰,你……你这个变态。”拿起小内裤之际,戴辛妮就发现了内裤上有一些黏滑的痕迹,她又羞又怒,似乎觉得小内裤已经污秽不堪,她怒骂了一句,狠狠地把那条小内裤摔在了地上,然后像旋风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完了,这次真糗到了家。”我沮丧到了极点,暗叹了一下命运的捉弄。然后呆呆地把小内裤从地上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放进了裤兜里。
就在我准备把门关上的时候,一阵噔噔的脚步声传来,想不到戴辛妮又突然杀了回来。
我吃惊地看着戴辛妮,我甚至想到戴辛妮会不会给我一个耳光之类的?如果她真想打我,我倒非常心甘情愿,哎!我只能叹气。
戴辛妮没有给我耳光,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直接地走到我房间,掀开了床上的枕头,又四处搜寻了一下后,厉声问:“裤子呢?”“你不是不要了么?”
我已经从初时的羞愧和不安中恢复了过来,只是想不到戴辛妮杀回马枪的原因还是为了那条内裤。
“我就是不要,也情愿撕烂,扔进垃圾桶也不给你这个变态弄脏。”戴辛妮一边辱骂一边用眼睛四处继续搜寻。
我这时候才看清,原来戴辛妮的胸部很丰满,很挺,白衬衣把她的胸部包裹得有些过紧,也许是极度地愤怒,戴辛妮的胸部起伏不停,我真担心她胸前的纽扣会突然绷落。
“我扔到楼下了。”我想了半天,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你拿不拿来?”戴辛妮果然不相信我的鬼话,她叉起了腰,瞪大了眼睛,一副要不回小内裤誓不罢休的样子。
“扔了。”我咬了咬牙。
“不拿是吧?你不拿我就砸。”气急败坏的戴辛妮走到我小书柜前,抄起了一只瓶子高高地举了起来。
那瓶子是一个精美的水晶玻璃瓶子,瓶子有很多截面,把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子放进去,就能从各个截面折射出色彩斑斓的光晕,很有梦幻的感觉。这是大学时,一个暗恋我好长时间的女孩送给我的,虽然那女孩的相貌不敢恭维,但这只水晶瓶子却陪伴我渡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真的扔到楼下了。”尽管我很担心这个水晶瓶子,但我绝对不相信戴辛妮敢摔我的东西,我心里在冷笑:你吓唬谁呢?
“砰……哗啦……”瓶子碎了,玻璃碎屑四溅,我目瞪口呆。
“再不拿来,我摔你电脑。”戴辛妮走到我的电脑桌前,一手抓住了电脑显示屏。
“不要啊,你先住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大惊失色。
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在公司里我就知道戴辛妮很有个性,但想不到她的脾气如此火暴,想想为了一条小内裤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着?为了不让左邻居右舍听到我赶紧把门关上。
“拿来。”戴辛妮叉腰的样子越来越像母夜叉了。
我投降了,只好从裤兜里掏出了小内裤,并递了过去。
戴辛妮又骂了一句:“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以为我好欺负?真是贱。”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
“不行,你说内裤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本来已经打算投降的我被这“贱”字激怒了,手刚伸到一半,我又缩了回去。我决定刁难这个貌美如花,但凶悍似泼妇的戴辛妮。
“什么?证据?难道我会上门讨一件别人穿过的内裤吗?你变态就算了,别把别人也想肮脏了。”也许刚才把水晶瓶子摔碎发出的巨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戴辛妮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不过,她说的话依然尖酸刻薄。
我的怒气一点点的增加。
“难说,这么漂亮的内裤男人都喜欢,你是女人,更难免有觊觎之心。嘿嘿,你不把证据拿来,就休想把这条内裤拿回去。”我开始对这个凶悍的女人针锋相对。
“好,李中翰,我把同样颜色的内衣拿来给你看,我让你无话可说。”气极的戴辛妮说完,又一次冲出了我的房间。
看到戴辛妮气恼的样子,我心里有了一丝舒坦,只是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我又怒火中烧,想了想,我计上心头。
噔噔噔……
戴辛妮的半高跟鞋杂乱无章地敲打着地面,很快,她又从楼上旋风般来到我的房间。手里还拿着另外一件粉红色的东西。
“看到了吧?这是一套的内衣。”戴辛妮展开了手的粉红色的东西。果然是一件薄薄的蕾丝乳罩,同样非常性感,非常诱人。我一看,更是见猎心喜,一种居为己有的强烈心态驱使我要把这套漂亮的内衣夺过来。
“看到了。”我冷冷地说道。
“拿来。”戴辛妮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学过法律么?”我没有把内裤还给戴辛妮,也没有接她的话,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反问戴辛妮。
“罗嗦什么?我要回我的东西跟我学法律有什么关系?别浪费时间,我一秒钟也不想站在这里。”戴辛妮很不耐烦。
“根据民法第一百四十六条,辱骂公民属于侵犯人权,现在社会强调人权,你知道么?从你进入我家开始你一共骂了我三次变态,一次贱。你已经属于情节非常严重地侵犯了我的名誉权,隐私权。按照法律规定,你将被处于罚款,和七天之内的警告拘留。”关上门后,我很认真很严肃地开始了我的报复行动。身为一个金融投资策划,我对国家的法律是比较熟悉的,这是我所学的一部分。我相信,戴辛妮一个行政秘书,对法律应该懂不多。
“少拿法律来压我,因为你就是贱,所以就变态,我说的是事实。”戴辛妮还是那么盛气凌人,只是她很专著地回答我的话,让我感到鱼儿上钩了,我暗喜。
“请问,我怎么变态?怎么贱?请戴辛妮小姐说话注意点,现在你已经是第四次说我变态,第二次说我贱了,我们所说的话我已经开始用手机录音了。”我站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把手机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虽然我心中并没有把握蒙骗到戴辛妮,但我严肃的表情和规范的用语一定给戴辛妮的心理造成了压力。
“录……录什么音?哼,我说错了吗?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戴辛妮眼睛有些飘忽闪烁,她开始有点心虚了。
“笑话,我一偷二不抢,我只是在我私人的地方捡到了一条内裤,就冒犯了你戴辛妮?请问,我怎么变态了?我怎么贱了?”我开始冷笑。对于戴辛妮的露怯,我暗叫有戏。
“那我要回内裤你为什么不给?你不给我才骂的。”戴辛妮眼睛紧盯着茶几上的手机。似乎有些忌惮,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如刚才那么高亢了。
“内裤上又没有写你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直到你拿出了同样的内衣,我才知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把内衣给我看,而我又拒绝还内裤给你,那我才有错。
对不对?“我开始有理有据的分析。
“哼,现在你知道内裤是我的,你把内裤还给我就可以了,你罗罗嗦嗦那么多做什么?我明天还要上班的。”戴辛妮不但露怯了,还开始强词夺理。
我心中更是暗喜。
“戴辛妮,你也许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你骂我只是小事,只属于民法。但你摔坏了我的瓶子,那就不同了。根据国家刑法第七十二条第三款,你蓄意破坏公民财物。伤害公民人身安全。你将被提请刑事诉讼。按照刑法,你将分别被判三年和七年的徒刑,加起来就是十年。”我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告诉戴辛妮。
其实这些法律我早已经模糊,至于是多少条,多少款的规定,我简直就是在胡噱。
而且我的手机的录音功能也没有打开。就是打开了也没有用,因为我与戴辛妮之间的距离太远,录音根本就录不了。
但是戴辛妮不知道这一切,她听着我的话后脸色渐渐地凝重,只是她嘴上还是不服输:“乱说,你乱说,我承认摔了你的瓶子,但我怎么伤害你了?”
“嘿嘿,你看我的脚就知道了。”我故意冷笑一声,用手向左腿上的一道伤口指了指。
原来我的脚踝上被碎玻璃划破了一道口子,口子虽然很小,但鲜血已经渗出,一开始我还不注意,等心情一放松,我就感到了一丝刺痛,这才发现被碎玻璃割伤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破伤也叫伤害?”轮到戴辛妮感到委屈了。
“也是,这点伤不算什么?但你入屋行凶,入屋破坏财物的性质很恶劣。不过,法官念你是初犯,又是一个女子,估计判刑上也减半,那就是五年,如果加上你父母,律师的求情,估计只有两年的刑期,如果你在监狱表现良好,那么你最多坐半年牢就能出狱。半年时间而已,不怕嘛,很快就过的。”
“你……你别吓人,最多我赔你瓶子,赔你医药费就是了。”戴辛妮脸色都青了,她紧张地拧着手的蕾丝乳罩。在她看来,莫说坐半年牢,就是坐一秒种的牢她也绝对不愿意。
“赔?医药费我就不说了,就说那瓶子,你知道吗?这瓶子是……是我的初恋情人送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经过世了,这瓶子是……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纪念,你……你却把这瓶子打碎了……你赔得起吗?”我痛苦的表情,哽咽的语气,把戴辛妮一下子带到了悲凉的气氛当中,我还故意把头拧过一边,那情景就如同电影上男主角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一样。只是我把头拧过去,却是强忍住不笑出来。心里对那个送我瓶子的女同学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笑的,你没有血癌,也没死。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我这一句口头禅,绝对可以用来形容戴辛妮此时的感受。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戴辛妮无力地坐在了我的电脑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么样?我……我……”戴辛妮紧张地注视着我,她的语气很软,简直就是可怜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看来你也不是故意的,干脆……干脆让110警察来处理吧。”我决定给戴辛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击,我拿起手机,佯装要拨电话。
“哎,哎,别这样,李中翰,我们同事一场……你别这样好嘛?”戴辛妮从椅子上跳起向我飞奔而来,一手夺过了我的电话。
“你还抢手机?”我夸张地瞪大了眼。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骂你,我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很不开心,所以,所以脾气不好。我求你别生气了,最多我赔你钱,好吗?我不知道这瓶子对你那么重要,我想办法找回同一样子的瓶子,你别打电话了,我求你了……”戴辛妮的眼泪已经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她不再凶悍,不再骄傲,她看上去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会被她打动,何况是我?
我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超过了预期。
我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同事一场,我没有必要做那么绝,恩,那我提一个条件,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戴辛妮像鸡叮米似的,猛点头。
“瓶子摔了就摔了,虽然我很伤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许是上天让我忘记那个初恋情人。你呢,你不必费心去找什么同样的瓶子了,哪怕样子相同,也不是原来那个了,对不对?”
“恩,你说得对。”戴辛妮看起来我说什么她都会点头。
“我也不是变态,我只是留意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吸引我……”我一边说一边观察戴辛妮,我发现她开始脸红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也许是色胆包天,我接着说道:“但我知道,像我这样身份卑微的男人是配不上你的,所以,我只能暗自喜欢,暗自欣赏你,我也不想有太多的强求,我只想你给我一套内衣,可以吗?”
“内衣?你……你怎么提这个要求?”戴辛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可以吗?”我温柔地问。
“好吧。”戴辛妮想了想,把手中的那件粉红色乳罩递了过来。
“哦,我的意思是你现在身上穿的那套。”戴辛妮那么爽快地把粉红色的乳罩递过来,让我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我咬咬牙,决定趁热打铁,虽然荒唐了点,但我总想试一下。
“你……你好过份哦。”戴辛妮吃惊的看着我。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并不生气。
“求你了。”轮到我乞求了,看着戴辛妮犹豫的神情,我内心狂跳,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我承认,我的手段很卑鄙,很无赖。
“这……这怎么可以呢?”戴辛妮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犹豫,并没有坚决地说不行。所以我对得到戴辛妮的贴身内衣充满了信心,我焦急而热
切地看着戴辛妮。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戴辛妮在我灼热的目光下,再次低下了头,她用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上洗手间。”说完,她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紧张到尿急?我在纳闷。
等了很久,戴辛妮终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飘了我一眼,脸红红的低声说道:“放在洗手间里了。”
“啊,真的?”我兴奋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壁挂上,除了挂着我的毛巾外,一条乳白色的乳罩也静静地悬挂着,我激动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手指间,戴辛妮温暖的体温我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还没有靠太近,乳罩上的芳香就飘进了我鼻子,那芳香很浓郁,很特别,也许除了香水,沐浴液,汗液外,还有的就是奶香和体香了,那么多的气味搀杂在一起,对我吸引绝对是致命的,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第一次感觉到自渎已经不能满足,我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做爱。
走出洗手间,我眼神怪异地看着戴辛妮。
戴辛妮并没有离开我的房间,她拿着扫把正在扫地上的碎玻璃,她的紧身白色衬衣里两颗凸点已经若隐若现,天啊,我血液冲上了大脑。但我还是强忍着欲火走近了戴辛妮。
“嗨”我小声地喊道。
“恩?”其实我不喊,戴辛妮也知道我走近了她身边,她还在扫着玻璃,但我知道,她在注意我,因为她的脖子还是那么潮红。
“我说的是一套,好象缺了一件。”我发现自己不但色,简直就是厚脸皮,厚到了极点。
“我……我改天洗了再给你,现在脏。”戴辛妮突然间就变了,变得温柔婉约,就像一个淑女,原来的骄傲的个性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真怀疑眼前这个美女是不是戴辛妮。
“不,我就想闻你身上的气味,不洗最好。”这句话我一点都不做作,完全是真心话,但我知道,这句话太肉麻了,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的胆子比天还大,我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改天好不好?”戴辛妮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胸口急剧起伏,衬衣里的那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也许发现了我盯住她的胸口,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起来。只是她的眼睛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会脱我来帮你。”不是我不温柔,也不是我不解风情,只是女人太嬗变,说不定明天她就会变卦。我坚持着,而且越来越大胆。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红唇,无奈地坐到了沙发上,随后撩起了长裙,以很快的速度脱下了内裤。她拿着内裤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真恶心。”说完,把乳白色的内裤往我身上一扔,转身跑出了房间。
我接住内裤的那一瞬间,整个大脑是空白的,等我缓过神的时候,戴辛妮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了。
捧着手中暖烘烘的内裤,我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因为手中这条内裤快湿透了,尤其中间的那一滩水印上还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镂空的蕾丝间竟然还夹着两条卷曲软毛。
我大骂自己是一头蠢猪。然后发疯地冲上六楼C座,摁响了门铃。
里门开了,戴辛妮站在防盗门后看着我,她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你把门开开。”我就像一头饥肠辘辘饿狼,正在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戴辛妮居然向我眨了眨眼睛,如电的眼波横扫了我心灵。
“我腿有伤,想找你要创口贴。”这是我想到唯一可行的借口。
“我这里没有创口贴。”戴辛妮故意地靠在门边,她交叉着双腿,轻甩了一下她的秀发,还故意挺了挺胸部。
我又一次如遭电击,心中大吼:这不是诱惑么?这不是故意刺激我么?天啊,她怎么能这样?
“跟你说了那么久,你总给我一杯水喝吧?”我绞尽脑汁,就是想骗戴辛妮把门打开,我心里发誓,只要门一打开,我就……我就……
“那不行,你渴就回家去,放心,你家那么近,保证你不会被渴死。”我看得出戴辛妮忍住笑。
隔着一扇门,就隔着一扇防盗门,我居然无计可施,我懊恼地问:“进你家坐坐总可以吧?”“不行,我这里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何况你太危险了。”戴辛妮一边梳理着她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和我周旋。
“我危险?刚才你在我家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嘛。”我连忙辩解。
“那是因为你还有些顾虑,现在就不同,现在你什么都敢,所以……所以你现在很危险,幸好我在你变得很危险之前逃走了。”戴辛妮终于笑了,她吃吃地笑,得意地笑,她看我的眼神就好象在看一个笨蛋。
我茫然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次我真服了。
那一夜晚,我无法入眠。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早一点动手,早一点进攻,我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呢?
我悔极了,肠子都悔青了。
第三章有裙子就有女人
第二天,我带着疲倦的身躯和兴奋心情去上班,我期望见到戴辛妮,不管怎么说,她至少不讨厌我,至少对我笑了。
在公司宽敞的大门,我终于看见了戴辛妮,她还是一身OL打扮,只是她换了一套衣服,黑色长袖衬衣,白色的桶裙,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半高根鞋。似乎睡了一个好觉,她显得神采奕奕,走起路来步伐轻盈,婀娜多姿。她的心情看起来好得惊人,逢人都点头。
我兴奋地迎了上去。
可是,戴辛妮看见我之后,竟然恢复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她甚至不再看我,我在她眼中就如同一个多余的人。
我的心冷到极点,难过,忧伤,愤怒……什么滋味都有了。
我不知道那一天是怎么渡过的,我只觉得天塌了下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现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一天之前我还充满了幸福,一天之后我却如临深渊。那一刻,我真想哭。
我不死心,站在公司的门口,等着戴辛妮下班。但没有用,我等到了晚上九点,也不见她的踪影。
我又回到住处,直接就上六楼C座,结果门铃摁响六十五次,也没有人开门。
我失望极了,但也明白了,明白戴辛妮不想见我,不愿意见我,不屑见我。
长那么大,我第一次有了失恋的感觉。那一天晚上,我又自渎了,我闻着那条依然腥臊的内裤自渎了三次。
从那一天后,戴辛妮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我尝试着四处打听,结果什么消息都有。有说就在公司里,有说旅游去了,有的说生病了,有的说出国了,还有的说结婚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见不到她了,无奈,我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
生活是美好的,生活依然继续,我告诫自己。
二个月后,我升职了,调进了投资部。
七天的探亲之旅终于结束,我不但带来我的妹妹,也带回了轻松愉悦的心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还是想着一个人。
很莫名其妙,很鬼使神差,回到S市的家后,刚安顿好妹妹小君,我又跑上六楼C座,站在戴辛妮的房门前,我犹豫了很久,又摁响了门铃。
很意外,太意外了,我吃惊地看着门打开了,一个熟悉而俏丽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整整两个月不见了,戴辛妮还是那么美,虽然她衣着随便,头发还湿漉漉的,但她还是强烈地吸引着我。
“嗨。”我假装很镇定,尽管我心潮澎湃。我想在戴辛妮面前露出很男人,很潇洒的样子。
“探亲回来了?”戴辛妮一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猛眨眼,虽然还是隔着防盗门,但她的狡黠的眼神我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知道我去探亲?”我吃惊地问。
“废话,我是行政秘书也,公司的人上班打卡,请假休息都归我管也。”戴辛妮漫无经心地说着。
“我听……听说你不在公司了?”我眼珠子又要凸出来了,也许刚洗完澡的原因,戴辛妮散发出沐浴露的清香,一件薄薄的T恤下两个硕大的乳房隐隐约约,我已经十二分的肯定,她没有带乳罩,说话间,头发的水珠不断滴落到胸前,两颗凸起的小点越来越清晰。我内心开始翻江倒海。
“是呀,我被关进监狱了。”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得意。
“关……关进监狱?出什么事了?”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我摔坏了一个人的瓶子。”戴辛妮戴辛妮露出了可怜的样子。
“啊?”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戴辛妮在戏弄我,我满脸发烫,支吾了半天,才用世界上最诚恳,最温柔的语气说道:“都二个多月过去了,你原谅我吧……”
我话还没有说完,戴辛妮尖厉的咆哮就滚滚而来:“原谅你?为什么原谅你?
你这个骗子,骗了我内衣,我也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我就是要报复你,哼!
居然用法律吓我,那天我气糊涂了,中了你的奸计,告诉你李中翰,这事情还没完。“”砰。“门关上了。
门虽然关上了,但我笑了,因为戴辛妮说事情还没完。我心想,最好你戴辛妮一辈子都没完没了地报复我。
***
***
***
肯德鸡的东西我说不上讨厌,也绝对不喜欢吃。
但我却买了两个鸡肉汉堡,两个鱼香汉堡,两包薯条,再加上四个炸鸡腿,四个辣鸡翅,还有两杯果汁。看来,我的心情很不错,心情好,胃口就好。
“哥,你怎么要了双份。”天气闷热,刚换下衣服,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背心和热裤的小君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双份呀,你吃一份,哥吃一份,怎么了?”我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君,只是我的眼睛偷偷在小君裸露的嫩腿上溜了一圈。
“哎呀,哥你真是的,我要减肥,本来就打算喝一杯果汁,其他的都是点给你吃的,你怎么买双份了呢?”小君气鼓鼓地叫嚷道。
“什么?你不吃?减肥?你敢减肥我明天就送你回家,快吃。”小君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三的身高,却只有九十斤的重量,虽然看起来很匀称,但我和父母都觉得小君再胖一点就好了,可是小君居然要减肥,气死我了。我下达了必须消灭一个汉堡,两只鸡翅的命令。
“那我吃一只鸡翅算了。”小君撒娇道。
“你以为这是菜市买菜讨价还价?必须吃,这是卫兵的命令。”我恶狠狠地看着小君。
“切,卫兵也要听公主的,公主最后决定了,只吃两只鸡翅。”小君显然对我凶狠的眼神不屑一顾。
“不吃是吧?你可别后悔。”小君的身体很敏感,小时候只要她不听话,我就搔她痒痒,每次搔完她痒痒后,她就会变得附首贴耳,温顺听话。要说我小时候欺负她,估计就是搔她痒痒了。
现在小君又不听话了,看来我还得祭出杀手锏。
“李中翰,你敢?”看着我摩拳擦掌的架势,小君杏目圆睁,她明白了我要干什么。
“再问一遍,吃不吃?”我做出了卷袖子状。
“不吃,就不吃。”小君很倔强。
我扑了上去,小君娇声怪叫,双手乱舞,双腿乱踢。但这难不倒我,我身材高大,还力大无穷,对付这个娇滴滴的妹妹简直是杀鸡用牛刀,很快,我的双手在小君的腋窝下乱蹭。
小君在我怀里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天地失色,就连眼泪也笑出来,我见小君还不肯就范,于是,我加大了搔痒的范围,除了腋窝外。
腋下,双肋,脖子……我都一一光顾。突然间,小君奋力挣扎,我一不小心,把小君扑倒在沙发上,双手从小君双肋滑入,穿过吊带小背心,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了两只又软又弹的东西,我大惊,慌乱抽手,但已经来不及了,双手居然被小君压在身下,手心中,两团滑腻温软的乳房完全被我的大手掌握,我甚至感觉到小君的乳头。
“哎呀,哥,你的手。”小君大叫。
“你压住我的手了,你起来。”我也慌忙大叫,没想到,我自己还压在小君的身上。
“你不起来,我怎么能起来?”小君又是大叫。
“哦”我慌忙站起来松手,尴尬得连看小君的脸也不敢看了。
“不吃啦。”听得出小君在发脾气。
“恩,那……那不吃就不吃了,哥下楼帮你买牙刷。”我心虚地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就要走出门口。
“还有沐浴液啦。”小君在我身后大喊。
“哦,对,对,还要买什么?哥一起买了。”我回过头,眼神闪烁地看着小君。
“买这个。”一只鞋子向我飞了过来,我刚一闪躲,一只抱枕就砸中了我的脑袋,我慌落而逃。
楼下就是一个大型的商场,毛巾,牙刷和沐浴液我很快就买齐了,但我却不敢马上回去,刚才旖旎的一幕又出现在我眼前。
“这小妮子,发育那么好?奶子大得一只手都几乎抓不过来。”我嘀咕着,下意识地,我看了看左手,还闻了闻手心。仿佛不是闻我的手,而是闻乳香。
李中翰呀,李中翰,你怎么死性不改,李香君是你妹妹,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揍你了。我给自己扇了一巴掌。当然,那力道很小。
四处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觉得腿有点累了,我才拎着小君的日用品回到了家。
“怎么那么久?是不是看见哪个美女了?”小君的气还没有消。
“没有,没有,看见了几个同事聊了一会。”哎,我心里暗叹,真是做贼心虚呀,转眼间,我妹妹就变得强势,我变得弱势了,这只能怪我自己。
“哼!把这些东西全吃了。”小君命令道。
“哦。”我拿起了茶几上的鸡腿,鸡翅胡嚼乱啃,不过,我也确实饿了。狼吞虎咽中,我偷偷地看了小君一眼,只见小君脸红红的,煞是好看。
夜深了。
尽管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但困意还是袭了上来,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下了。
“李中翰……”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梦中惊醒的我从沙发跳了起来,冲进了里屋,因为尖叫的声音来自小君。
“怎么了?怎么了……”我大声问,只不过,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不但说不出话来,我还满脸羞愧,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床上,两条女人的内裤,两件女人的乳罩四处散落着,小君的小脸都气白了。
“快把这些东西拿开,真是恶心死了,想不到你李中翰那么龌龊,居然有这样的癖好,我告诉你李中翰,如果你以后再偷这些女人的东西,我……我就告诉爸听。”小君怒骂着,她把我当成了一个采花贼了。
我当然辩解:“不是偷的,是……人家给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人家给你的?你一没有结婚,二没有女朋友,谁给你的?你说,说不出来了吧。哼,枉我那么敬重你,但你太令我失望了,还放在枕头下,真不知道羞,快拿开啦,我都快要吐了。”小君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竟然全身发抖。
“好啦,好啦,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天再跟你解释了,晚了,你先睡觉吧。”
我慌忙把散落的内衣裤捡了起来,又一次荒落而逃。
早上醒来,已经是天大亮了,看见小君还在睡懒觉,我不敢吵醒她。洗漱完毕,我给小君留了一个字条:小君,哥去上班了,冰箱什么都有,你先自己照顾自己,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就千万不要跑远了。切记!晚上哥下班后带你去吃饭,逛街。最后,哥再重申一次,那些内衣确实是一个女人给的,只是那个女人把哥甩了。
我知道小君很心软,我写得可怜点,小君一定会原谅我。
***
***
***
KT公司投资部是人才济济的地方,这个部门最容易升迁,也最有风险。听很多前辈说过,要想在投资部出人投地,光靠关系,实力,运气都是不行的,要靠,就只有靠胆量。
我心想,我李中翰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胆。
今天是我第一次去投资部报到,我特意上上下下打扮一番,也算是给部门主管一个好印象。
投资部的经理是一个四十岁的胖子,叫杜大卫,一个华人,但名字却洋味十足。据说是美国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才生。虽然其貌不扬,但其妻子却是KT公司众美之首。
KT公司是一个大公司,这里美女如云,要说谁是第二美,还真难选出一个公认的人选。但说到最美的,最性感的,就非杜大卫的妻子葛玲玲莫属了。
听说,当年杜大卫追葛玲玲追了两年都没有追到,眼看葛玲玲就属于别人了,但不知道杜大卫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硬是从众多竞争者中把花魁夺了过来。
虽然杜大卫富得流油,但能追到如此绝色的女人,还是让我们KT公司上下的男人敬佩和妒忌。
我就很佩服杜大卫,甚至有点崇拜他,如果要把戴辛妮追到手,一定要向杜大卫讨教讨教两手绝招才行。当然,学到赚钱的本事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站在投资部经理办公室门前,很有礼貌地敲了两下。
“进来。”里面传了一个女声,我心想,女的?
我推门而进。
啊?进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很想笑。因为我看到坐在宽大办公靠背椅子上,低头看文件的不是投资部经理杜大卫,而是一个美艳逼人的美女,而杜大卫正跪在办公桌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婆,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这个是新调过来的,我有很多工作要交代他。”杜大卫无奈地看着我,他不但跪在办公桌上,蓝黑相间的领带也被美女用手牵着,只是领带几乎勒紧了他的脖子,一看之下,就好象一个美女牵着一条狗似的。
“你不说清楚昨晚去哪,你今天就别想下来,哼,别说是新人,就是公司的总裁来了,你也给我跪着。”说话的美女就是葛玲玲。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葛玲玲虽然是大美人,但也是一等一的醋坛子,而且从来不给杜大卫面子。
听葛玲玲的话,我估计杜大卫昨晚一定鬼混去了,杜大卫好色也是出了名的,由于钱多,公司里也有不少女人被他诱惑。
“老婆,我不是说了吗?最近业绩不好,我昨晚有些心烦,就一个人去海边喝酒去了。”杜大卫的借口虽然拙劣,但却无懈可击。
“看来你还是想继续跪下去了,哼!你除了喝酒就是女人,只要喝酒就要女人,你说你一个人喝酒,在海边吹吹风,除非我是疯子,否则我死了也不相信你编的鬼话,跪好点。”也许手累了,葛玲玲放下了手中领带,双臂交叠,翘着一个很优美的二郎腿,一头如云的秀发盘在脑后,用一只精美的夹子夹着,看起来随意,但妩媚绰约,她虽然年近三十,但举手投足之间那种成熟的韵味真不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可比的,虽然样子凶巴巴的,但看得我心脏砰砰直跳。
两夫妻吵架,我在中间多少有些些尴尬,心里正想着怎么告退,这时,我发现杜大卫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就是让我想想办法,我当然心领神会。
心领神会归心领神会,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别人两夫妻吵架,外人介入那是最愚蠢的,无论怎么做都是不讨好,我正想装作没看见,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暗喜,终于有人来了,也许人多了,葛玲玲就不会闹了。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戴辛妮。
戴辛妮显然对眼前的情景习以为常,她只说了一句话,杜大卫就不用跪了:“杜经理,董事会有些事情要征询你,请你上会议室开会。”
“哦,好的,我马上就来。”杜大卫挪动肥胖身体,从办公桌上爬了下来。
葛玲玲还是一脸怒气:“开完会马上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杜大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走出了办公室。
“请你到我办公室,办理一些调职手续。”这句话是戴辛妮对我说的,她的态度还是那么冷漠。
我跟随跟戴辛妮离开了,在戴辛妮的身后,我居然发现戴辛妮的臀部真好看,很圆很翘,我的脑子又想入非非了。
进了戴辛妮的办公室,她冷冷地说道:“以后杜大卫的家事你别掺和,别看杜大卫样子傻乎乎的,但他阴险狡诈,他能在投资部经理这个位置坐了十年就证明他不简单,你在投资部工作要小心些。”说到最后,戴辛妮的语气变得有些温柔。
我内心激动得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不是在关心我吗?她关心我不是喜欢我吗?
“谢谢辛妮,谢谢辛妮的提醒。”我笑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辛妮?喊我戴秘书,辛妮是你喊的吗?”戴辛妮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哦,戴秘书,戴秘书。”我对女人真的难以理解。
沉默了一会,戴辛妮突然问了我一句令我大吃一惊的话:“你家里来了女人?”
“啊?你怎么知……知道?”我很吃惊,心想小君刚来,她怎么知道呢?
“你家有女人也不关我的事,但深更半夜的,喊那么大声影响不好。”戴辛妮本来已经冷漠的脸色变得铁青。
“哎,我妹妹昨晚发现……发现了一只蟑螂,所以她就大叫,真不好意思。”
想不到小君昨晚的一声尖叫连楼上的戴辛妮都听见了。我急忙解释,看来本人不但好色,脑筋也转得快,我总不能说我妹妹发现了一堆女人的内衣裤吧。
“你妹妹?亲妹妹还是……”戴辛妮的大眼睛紧盯着我。
“是亲妹妹,叫李香君,她刚高中毕业,这次回家探亲,我父母让她来S市玩几天。”我这次终于可以说实话了,说实话的感觉真的很好。
“哦,原来这样。李香君,李香君这名字很好听嘛。”戴辛妮叨念着我妹妹的名字,她的一脸冷漠消失了,代之而来的,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虽然怪异,但迷死人了。
我呆呆地看着戴辛妮,戴辛妮脸一红,娇嗔道:“李中翰,你可以走了。”
“好吧。”我刚站起来,戴辛妮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叮嘱了一句:“你少和葛玲玲说话。”
“葛玲玲很凶,我一般不与凶悍的女人说话。”我笑道,似乎有所指。
戴辛妮大声说道:“我也很凶,你也别和我说话。”
“你一点也不凶。”我笑嘻嘻地看着戴辛妮。
“快滚啦。”戴辛妮大叫,她不但凶,还野蛮十足。
我荒落而逃。
逃出了戴辛妮的办公室,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现在的女人就变得凶巴巴的呢?难道世道变了么?以前都说女人如水,现在我怎么看这些女人都如火。以前的女人比温柔,现在的女人却比野蛮。
我理解为女人有双面性,有野蛮的一面,也有温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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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就变得很温柔,我果然估计没错,心肠软的小君不但原谅了我,还安慰我道:“哥,你别伤心,好女人多的是,我有几个同学,都很漂亮,我给她们看过你的照片,她们都说你帅,吃完饭,你带我买衣服,我就给你介绍一个。”前面的几段话,我还听得眉飞色舞,说到最后,我才明白,彻底地明白现在的女人不但变得野蛮,还越来越狡猾了。
小君就越来越狡猾了,我叹气道:“看在我们兄妹的份上,你就少买点,恩,就买一件上衣,一条裙子,一条裤子,一双鞋子,对了,再买一只袋子,外加一部新款的手机,你看,公主大人,这样可以了么?”
小君咯咯地娇笑了,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
“吃吧,还笑。”我往她的碗里夹了一颗紫菜肉丸。
“谢谢哥,点那么多菜我哪里吃得完?”小君看着满满一桌丰盛的美味菜肴大吞口水。这顿饭虽然明着说是为了小君接风。但实际上我还是为了讨好这个小妮子,省得她在老爸面前告我的黑状。
可爱的小君自然吃得眉开眼笑,嘴里还一个劲地说:“死就死了,那么多好吃的,先吃饱了这餐,明天再减肥。”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虾的壳剥光,露出鲜嫩的虾肉,然后伸出小舌头一勾,就细嚼起来,还吮吸了一下尖尖的手指头。
我暗暗惊叹小君越来越迷人魅力,就是吃饭的样子,也是娇媚动人,尤其刚才吮手指头的一幕,让我看得砰然心动。
看见小君吃得欢,我也大快朵颐,给小君斟上了一小杯红酒后,又为自己倒了一大杯。
突然,小君娇呼:“哎呀,哥,麻烦你递餐纸给我。”原来,小君的脸上不小心沾上了菜汁。
我把一包餐纸递了过去。
“哥,我手都是油,你帮我擦嘛。”小君双手乱舞。
“好吧,把脸伸过来。”我拿起纸巾。
小君把头伸了过来,仰起了红润的粉脸,嘟起了鲜红的小嘴,长长的睫毛下,眼睛微微闭起,只露出一条小缝。我心又是一紧,这个样子暧昧万千,和情人索吻有什么区别?幸好是大庭广众之下,否则……
没有否则,我拿起纸巾轻轻地在小君的脸上擦拭着,我的指间划过了她的嘴角,进而触碰到了像樱桃一般的红唇。我注意到,那一瞬间小君轻颤了一下,她睁开了眼睛。
“啊,那么巧?”一个如黄鹂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顺着声音一看,天啊,这不是戴辛妮还有谁?
“啊,戴……戴秘书。”我有些惊喜。虽然刚才暧昧的一幕被人破坏,但我并不生气,因为破坏者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戴辛妮。
“我和几个朋友来吃饭,真巧看见你。”戴辛妮一改往日的冷漠,她满脸春风,笑颜甜美。我还发现她今天是刻意的打扮,粉蓝色的百折短裙,露出了修长的大腿,白色的柔纱上衣,上衣很紧身,衬托出高高耸起的胸部,我还注意到上衣的领子开得有些低,乳沟已经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我想我再不深呼吸,鼻血就会流出来了。
“坐,请坐……”我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招呼戴辛妮坐下。
想不到戴辛妮一点都不客气,她盈盈一笑,点头道:“刚好,我朋友也没有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哇!那么多的菜,还有红酒,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我有点吃惊戴辛妮的落落大方,无拘无束。
“小君,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姓戴。”“我叫戴辛妮,喊我辛妮姐就好。”戴辛妮微笑地向小君点头示意。
“这个就是我……”我刚要向小君介绍戴辛妮,想不到小君居然抢了我的话头:“姐夫,你夹菜给人家呀。”小君笑咪咪地说道。
“姐夫?”我大吃一惊,我怎么成为小君的姐夫了?茫然间,我看向戴辛妮,只见戴辛妮的脸色已经凝固,刚才满脸的春风顿时变成了寒霜,凌厉的眼神中透着无比的怨恨。
我慌了,忙想解释。只是一切都已经太晚,戴辛妮已经站了起来,她冷冷地对我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你慢慢吃,最好吃死你。”戴辛妮说完,扭头甩发,大步离开,只留下了沁人心扉的芳香。
“人走了,还看什么看?”小君撇了撇嘴。
“小君……你乱说什么?”我气得七窍生烟。
“哥,看你,真没骨气,人家都把你甩了,你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呀?哼,也不见得很漂亮嘛。我就是要气气这个戴辛妮,让她知道你是有老婆的,让她知道是你甩了她,不是她甩了你。”小君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我给她甩了?”我愠怒地看着小君。
“哥,你瞒不了我,你书签,报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戴辛妮三个字。你说给女人甩了,这个甩你的女人一定就是戴辛妮。哼,如果我没猜错,那些女人的内衣裤就是这个戴辛妮给你吧?哥,你就别想她了,哼,你也不看看她穿那衣服那么暴露,一定很风骚的……”小君滔滔不绝地数落着戴辛妮。
我傻眼了,这才想起早上给小君的字条留言。
“哥,你发什么呆呀?我知道你现在不开心,我保证帮你介绍一个比戴辛妮漂亮十倍的同学给你认识,来,我陪哥喝一杯。”小君很关切地为我倒了一大杯红酒,却为自己倒了一丁点红酒。
“喝一杯怎么行,至少喝十杯。”我苦笑。也许心里堵得慌,虽然酒量很差,但我还是一口干了一大杯的红酒。心里想想也不能全怪小君,小君完全是在维护我这个做哥哥的,要怪,就我怪我早上写给小君的留言,要怪就怪我的谎言太多,结果被谎言弄糟。
我已经在考虑明天如何跟戴辛妮解释。
“哥你慢点喝,失恋怕什么?我有一个同学介绍你认识,她叫小胖……”小君继续唠叨,又为我斟满了一大杯。
“小胖?”我满嘴的红酒差点喷了出来,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小君,我恨声道:“你哥就是失恋了,也不能用一个胖子来补缺吧?我可是宁缺勿滥地。”
“我同学叫小胖那是外号,她可不是身体胖,而是……而是有一些地方很胖。”
小君突然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
“哦,什么地方胖?”我心中一动,凭我那么好色,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顿时来了精神,也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哼,哥果然很色,真不知羞。”小君娇嗔道。
“怎么又说你哥色呢?我可是正人君子。”我正了正神色。
“呸,你刚才盯着那个姓戴的胸部色迷迷的,我就知道哥喜欢大胸脯的女人……”话还没说完,小君就知道说过份了,她脸红红地伸了伸小舌头。
“知我者,小君也,看来哥哥不白疼你。”我哈哈大笑,一扫闷堵的心情。
赶紧给小君夹了一片鱼唇。
“哼,我看中了一条裙子。”小君两眼看天。
“等会就去买。”我又给小君倒了一碗鸡汤。
“我钱包里有这个小胖的照片,想看不?”小君笑嘻嘻地问。
“想。”我十分之一秒钟不到就回答。
“好,就给你瞧瞧什么叫美女。”小君打开了她的手提袋,就要拿出钱包。
这时,餐厅一阵骚动,吃客纷纷张望,我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女款款走出餐厅的包间,我一看,嘴里就发出了感叹:“这才是美女。”
小君听我感叹,也连忙看去,她只看了一眼,就点头附和我的说法:“是好漂亮。”只是她又补充了一句:“旁边那个才是真的胖子。”
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葛玲玲。那胖子就是杜大卫。
想不到,这两个“绝配”已经和好如初,亲昵无间,想起早上在办公室两人还形同仇人,我的心里又是一番感慨。
这时,葛玲玲看到了我,她拉了拉身边的杜大卫,杜大卫顺着葛玲玲的目光也看见了我,他们俩微笑地向我走了过来。
“啊,想不到在这里见你。”杜大卫很有礼貌地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是啊,真巧,杜经理你请坐,你请坐,我今天第一次到投资部,正要向杜经理你请教请教。”我忙站起来招呼杜大卫,他虽然胖,但却是我顶头老大,虽然拍马屁我不精,但恭敬和热情我是会的,我还招呼侍应添多两套餐具。
“中翰呀,你别客气了,我们吃过了。”满脸红光的杜大卫嘴上还飘着酒气,他摆了摆手。
“那坐坐,喝杯红酒。”我热情地拉着杜大卫胳膊,只是眼角的余光却飘着身旁的葛玲玲。
杜大卫也许只想和我这个同事打招呼,并不想落座,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一眼我身边的小君后,居然点点头:“也好,也好,我正想跟你这个新人聊聊。”
我又赶紧招呼葛玲玲:“嫂子,你也请坐。”
“喊我玲玲就好,嫂子嫂子的就显老。”刚落座的葛玲玲飘了我一眼,娇笑道。那风情与早上凶悍霸道的形象简直有云泥之别,也许也喝了不少酒,她的神态妩媚,脸色微红,加上众人注目,她美得足以傲视天下。
“呃,好的……好的。”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称呼玲玲。
“噫,中翰,这位是?”杜大卫虽然说想和我聊聊,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注意着我身边的小君。
“杜经理好,我姐夫刚才还说起你。”小君居然又抢了我的话头,不过,既然小君已经表明了身份,我也不好解释了,只是暗中踢了她一脚。
“你是中翰的小姨子?呵呵,幸会幸会,你姐夫说我什么啦?”杜大卫不但胖,眼睛也小得可怜,偏偏眉毛稀疏,他一笑起来,不仔细看,真分不出眼睛和眉毛。虽然眼睛很小,又笑了成了一条缝,但我还是从杜大卫眼中看到了猥亵的淫光。
我真想一拳把他的鼻子砸扁。
“我姐夫说你好有福气哟,身边有一个美如天仙的姐姐。”小君以前喜欢和我抬杠,顶嘴,练就了能说会道的嘴皮子,但我没想到,她哄人的功夫如此到家,何况她年纪小,给人童言无忌的感觉,所以说出来的话,人人都当真,她两句平淡无奇的赞美话一出,杜大卫和葛玲玲顿时乐得笑呵呵。
“你好,玲玲姐,我叫小君。你这条裙子好漂亮哦。”小君发出由衷地赞叹,她的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在葛玲玲身上转,看得出来她对葛玲玲穿着打扮很欣赏。
葛玲玲的秀发依然随意地盘着,但我注意到,她夹着头发的夹子却变了,同样是夹子,在不同的场合却有变化,我不经对葛玲玲的巧思匠心所折服,不经意间,我发现了这个KT公司第一美的特点。那就是很细心,细心的人,她的感情一定也很细腻。
如果说夹子的美很多人看不出来的话,那么她的黑色吊带裙就强烈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两条细细的黑色吊带挂在她圆削藕白的小肩上,虽然是一字平领,但由于领很低,所以还是很清楚地看见两个圆弧,修身的腰部更是把葛玲玲的完美S形身材表露无遗。裙子的长度适中,既不长也不短,在餐厅里,过短的裙子会有失身份,过长的裙子又失去性感,但葛玲玲就很能把握最理想的尺度。更重要的是,穿这种吊带裙的女人,胸部必须要挺,才能支撑起裙子。因为带乳罩会有失美观,所以穿这种裙子女人一般不穿内衣。
我发现葛玲玲的胸部就很挺,很丰满,她也没有穿内衣。
“哎呀,小君的嘴真甜,其实你更漂亮,你看你的头发多柔多亮,有没有焗油呀?”
“没有,我的头发从来都不焗油的。”
“不焗油就那么亮啊?这么好的头发就一定要好好保养了。”
“怎么保养呀?玲玲姐你快告诉我。”
“我介绍你用几种护发精华……”两个大小美女不但不相互排斥,还聊得非常投机,把我们凉在一边,我和杜大卫相视一笑,也干脆一边喝酒,一边敞开话题聊了起来,言谈中,我知道杜大卫又为公司赚了一大笔钱,他的佣金也高得惊人。
杜大卫还偷偷地告诉我,他为葛玲玲买了一条钻石手链。
我凝神朝葛玲玲的手腕看去,果然葛玲玲的纤纤玉手上挂着一条精美的手链,手链在柔和的灯光下,依然闪出耀眼的白光。
怪不得葛玲玲突然心情变得那么好。我暗叹,要想得到美丽的女人,就必须有钱。要想美丽的女人开心,就必须有很多很多钱,至少像杜大卫一样有钱。
虽然我讨厌杜大卫看小君的眼神,但我还是佩服他赚钱的本事。
“杜经理,哦,杜大哥,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我努力做出很虔诚的样子,恭敬地为杜大卫倒了一大杯红酒。
“别客气,用心做,你也能赚大钱的。”杜大卫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边,两个美女如胶似漆。
“小君呀,S市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你要多玩几天,有时间我带你到处走走。”葛玲玲似乎很喜欢小君,她一边聊,一边摸着小君的秀发。
“真太好了,我在这里又不认识其他人,我大……姐夫又不带我去玩。”小君有点兴奋,差点就说漏嘴。
“小君一个人待在家里也确实够闷的,你姐姐呢?她怎么没来?小君那么漂亮,你姐姐一定也很漂亮吧?”葛玲玲拉着小君的手问道。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两个女人已经一见如故,情同知己。
“我……我姐姐在家乡,她……当然很漂亮,不过和玲玲姐相比,就差一点。
这次就是姐姐让我来查看姐夫有没有别的女人。“小君开始在圆谎,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说起假话来却镇定自若,娓娓道来,就好像说故事一样。我暗暗吃惊,心想是不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呢?
“KT公司美女如云,现在的男人都很好色的,小君你又不在KT公司,很难看住你姐夫哟。”葛玲玲一边和小君戏说一边瞪着杜大卫,显然,说男人好色是指杜大卫。
杜大卫干咳了两声,假装没听见,只顾着埋头喝酒。
“玲玲姐你说得也是,要是我能进KT公司工作就好了,有我在,我姐夫也不敢做什么坏事了。”小君越说越有劲,让我真有姐夫的感觉。
“好呀,不如就进我们KT公司吧,恩,就做投资部经理的秘书,工作绝对不辛苦。”葛玲玲眼睛突然放亮。
我心里暗暗好笑,估计葛玲玲想在杜大卫身边安插一个眼线。监视我这个“姐夫”是假,监视杜大卫才真。不过,要是小君能进KT公司,对于我,那就是天大的喜事。想起老爸说过,如果小君不想回家乡,就找份工作给小君的嘱托。
我内心真希望小君就在我身边工作,这样既能让她独立,我又能照着她。
“可以吗?”小君想不到自己一句戏言,竟然有可能进大名鼎鼎的KT公司。
要知道我进KT,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自己的强悍的金融知识。
“当然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大卫,你明天马上安排小君,知道吗?必须。”
葛玲玲简直是在命令杜大卫。
杜大卫现在是我们公司的大牌,炙手可热的一个大人物,只要他点头,小君的工作那是小事一桩。
“Sure,Noproblem。”杜大卫弹了一个响指,还秀了一句英文。意思是:没问题。好在这句简单的英文连小学生也懂,高中毕业的小君当然不在话下了。
“耶!谢谢玲玲姐,谢杜大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小君激动得一脸通红。
“随时都可以上班,不过,你刚到这里,不如再玩几天。我明天带你买一些衣服,进KT公司工作的女职员,可不能穿牛仔裤和球鞋哦。”
看着小君着急的样子,葛玲玲也抿嘴偷笑。
小君说道:“恩,对对对,那就太感谢玲玲姐了,玲玲姐,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监视我姐夫,另外,玲玲姐,我要不要监视杜大哥?”
小君的话简直就石破天惊,话音刚落,葛玲玲就掩口失笑,笑得合不拢嘴,她一边笑还不停地点头:“我绝对没有看错小君,小君又漂亮又聪明。”
我和杜大卫吃惊得面面相觑。
小君却一脸纯真地看着我们问:“我说错了吗?”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杜大卫,生怕杜大卫生气。
杜大卫却耸耸肩,摊摊手表态:“欢迎监视。”
葛玲玲又是一阵娇笑。
看见小君有了一个好工作,我这个做哥哥当然高兴了,更重要的是,我居然和顶头上司杜大卫相互熟络了,这让我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信心。这一切全赖小君所赐,我不禁为小君感到骄傲。
喝掉第四瓶红酒后,大家都酒足饭饱了。临别之际,葛玲玲竟然搂着小君难舍难分,非要送我们回家。
杜大卫的车果然很拽,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这是我第一次坐如此高级别的车,那虚荣的感觉真是难以描述。
一回到家,我头昏脑涨地倒在床上大声叹息:“小君,完了,完了,你哥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快把你那大胸脯的女同学介绍我认识。”
小君撇撇嘴,翻翻眼,说道:“有裙子就有女人,没裙子,没女人。”
第四章说我是坏人
“哈哈……哎呀,不要啊,我投降,我投降啦。”与我一同滚落到床上的小君虽然有所防备,也无法阻挡我的双手,敏感的身体再次让小君高举投降牌,她喘息着靠在我的胸膛上。
“错了没有?”我轻轻拧了一下小君的鼻子。
“恩。”小君用鼻子哼了一声。
“那还不快点把你同学的照片拿出来?”我脑子里一直想看看那个“小胖”
的庐山真面目,看看是不是如小君吹嘘的那样美,我疼爱我的妹妹,但她说话的可信度,我要打打折扣。
“哦。”小君温顺地从掉在地上的手提袋里拿出了钱包,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相片,然后扔在我身上,嘴里说了:“人家大美女一个,追她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你想追人家,那还要求我帮忙才行。”
我哼了一声,拿起相片一看,哦也!我猛吞唾沫,惊讶之余想起了一首歌:高山青,口水流,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
我忙问:“哪个是小胖?”“中间那一个。”小君说道。
“你们四个搂抱在一起,哪个是中间呀?”照片上的四个美少女亲昵无间,一同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小溪水边嬉戏,个个青春靓丽,活泼动人,差点把我馋死。
“真是猪一样笨,你那么喜欢大胸脯,难道还看出来?”小君骂咧咧地跳上床,来到我身边,用手指了一个穿蓝衣服的少女说道:“就是她啦,她叫杨瑛。
九月的,处女座……“小君开始把那杨瑛的情况如数家珍一般说出来,但我居然无心倾听了,因为小君挨着我很近,她从来不擦香水,但少女特有的体香开始充斥我嗅觉神经,我变得有些麻木。何况她几缕飘柔的秀发散落在我肩膀和手臂上,痒痒的,怪怪的。
我心跳加速了。
“喂!怎么看傻了?就知道你色,看见大胸脯就发呆,真没出息。”小君才温柔几分钟,又恢复了野蛮的样子。只是她娇嗲的声音永远让我觉得她再怎么凶,也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
“我觉得有一个女的最漂亮。比那个杨瑛漂亮多了。”我温柔地说道。
“谁?哪个?”小君紧张地注视着我手中的照片。
“这个穿绿T恤的最漂亮。”我指着照片上一个小美女说道。
“哼!哼!哼!”小君连哼了三声,居然就不说话了,只是她的小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因为我所指的人,就是我妹妹李香君。
“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中她是最漂亮,最可爱的。”我发出了感叹,这是我心里话,照片中的小君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纯真,明亮的眼睛就如同照片里的溪水一样清澈,光着脚Y子的小腿粉白粉白的,真让人想咬上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做祟的原因,还是我内心一种难言的感情,我说出了我很想说出的话。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
我身边的小君突然簌簌发抖,娇小的身躯似乎要摔倒。我下意识地把手一伸,搂住了小君的肩膀。
“哥。”小君嘤咛一声,倒在了我怀里。这声嗲嗲的“哥”听得我全身发酥。
我赶紧抱着小君,紧紧地抱着。
良久。小君幽幽地问:“哥,我好奇怪。”“奇怪什么?”我问。
“奇怪你怎么会失恋?你那么会哄人,那么会逗人喜欢。”“你哥小白领一个,没钱没势,女人又怎么喜欢你哥?”我叹息装可怜。
“也不见得所有女人都在乎钱呀,权呀的,我就不在乎,杨瑛也不在乎。”
小君轻声说道。
“杨瑛就那么好?”我脑子里浮现一个脸圆圆,眼睛大大的蓝衣女孩。
“恩。”小君点点头。
“她的胸脯真的很大?”我坏笑。
“哼,那么色,大不大你自己不会看呀?”小君大声娇嗔。
“照片怎么能看出来?”怀中的小君被我的双手搂得更紧了。
“是很大的啦,不然我们怎么喊她做小胖?不过,好象……好象没有那个戴辛妮的大。”小君笑了起来。
“哦,你怎么知道?”我纳闷。
“我当然是看她内衣的型号啦,笨死了。”“哦,原来这样,那比较一下,呃……呃,小君的大还是杨瑛的大?”身体的酒精在发酵,我越来越大胆。
“哥,你……你乱说什么?”小君娇羞地挣扎了一下,但没用。
“比较一下嘛。”我坏坏地笑道。
“哼,当然……当然……差不多。”小君一声哼,我就知道她的胸部一定不比杨瑛的胸部小,小君只是不好意思夸自己的胸部大。我下一意识地用胸口磨了一下,因为那里有两团肉肉的东西顶着我的胸口。
“既然差不多,让哥摸摸小君的有多大就知道杨瑛的有多大。”哎!我真色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摸你个头……”小君嗔怪不已,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只是嗔怪,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挣扎,她只是安静地躺在我怀里。
“小君喜欢不喜欢哥?”小君的平静纵容了我。
“喜欢你个猪头,你是我哥也。”“那如果……如果我不是你哥,你喜欢不喜欢?”我问。
“咯咯,没有什么如果,你是我哥就是我哥。”小君忍不住笑。
“我可不是你哥了,我是你姐夫,你说的,可不许赖。”小君在笑,我心里更轻松,说话更大胆。
“人家说着玩的。”小君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可当真了!来,喊一声姐夫。”“不喊。”“不喊就动刑喽。”我又开始吓唬小君了。
“哎呀!哥你以后别搔人家痒痒了,很受不了的。”这招真好使,小君马上就害怕了。
“那你喊。”我得意地说道。
“姐夫……”小君无奈,只好从小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给哥摸一下好不好?让哥了解那个杨瑛的胸部有多大。”小君喊我姐夫的一瞬间,我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一句“姐夫”与餐厅里的那几句“姐夫”
完全不相同。餐厅里我只感觉到好笑,惊讶,生气。但此时此刻,小君的“姐夫”
两个字不但喊得娇嗲许多,还充满了浓浓的情意。我冲动地提出了一个大胆荒唐的要求。
“不给,你想了解自己去了解。”小君的反对在我意料之中。
“不给也只好动刑了。”我决定再次使用屡试不爽的绝招。
“呜……哥你欺负人。”小君撒娇般地呜咽。
“摸一下不算欺负。”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只能脸皮厚下去。
“……那……那只能摸一下。”小君想了半天,居然答应了。
“好,就摸一下。”能摸一下就是上天的恩赐,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爽快地答应后,没有半点犹豫,我就想掀起了小君的白色T恤。
“关灯,不然不许摸。”小君抓住了T恤。
灯关了,黑暗中,我摸索着小君的衣裳。T恤掀起了,乳罩也掀开了,我右手颤抖地握住了一个饱满的山峰,那是比喜马拉雅山还高的山峰。
啊,仁慈的神呀,快来救救我吧,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我全身快爆炸了。我心里大声呼喊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既让我感到惶恐,也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轻轻地揉着软腻的乳峰,一刻也不想松手。
“够了,够了,哥,别再摸了。”小君把发烫的脸贴紧我的胸膛。可我感觉出小君不仅脸发烫,就连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发烫,黑暗中,我不用看,就能感觉到怀中的小君喘息得很厉害。
“小君,再喊一次姐夫。”我四处寻找小君的脸,准确地说,我想找小君的香唇。
“姐……夫……”这姐夫两个字,小君说得异常的艰难。
顺着声音,我找到了吐字的地方,那里正喷着浑浊的气息,如兰似麝,我不顾一切地贴了上去,用自己干涩的嘴唇贴上去。
我干涩的嘴唇即刻得到了滋润,因为小君的嘴唇又湿又软,我在小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伸出了舌头,挑进了小君的嘴里。
“唔……”小君反应过来了,她身体变得异常僵硬,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锤打我的胸膛,但我毫不畏惧,毫不退缩,相反,我手中的轻揉变得有些野蛮。
我甚至用两根手指搓了一下凸起的乳头。
“恩……”小君轻发出了一声呻吟。
她的大腿不停扭动,小蛮腰不停地摇摆,就连身体也一改退缩,反而向我贴了过来。
我开始寻找小君的舌头,好几次将要咬住,但都被逃脱了,我毫不气馁,一边吞咽小君口里的香津,一边耐心地等待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当我腾出了另外一只手,偷偷地滑到小君的小屁股时,她触电似的闪躲,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夹住了我的大腿,我大腿顺势向前一顶,我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我发现,小君的小舌头不再逃避,任凭我吸吮,她身体在颤抖,猛烈地颤抖。
突然间,小君紧紧地抱住了我,鼻子发出低沉的哀鸣。
我吃了一惊,忙松开了小君的嘴,问:“小君,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啦?”
小君紧紧抱住我,一句话不说,只是喘气。
我又问:“是不是不舒服?”小君摇了摇头。
我正纳闷,小君突然用力推开了我,从床上跳了下去,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快速地跑进了洗手间。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慌慌张张地打开了灯,来到洗手间门口,小声问:“小君,你没事吧?”“滚开啦。”小君大叫。
我没有滚开,只躺在沙发上等着小君。
好久,小君才从洗手间走出来,虽然她穿着衣服,但我看得出,她洗了一个澡,因为她头发湿湿的。我喜欢看女人头发湿湿的,因为这时候的女人很有诱惑。
但我却不敢再接近小君了,她气鼓鼓的样子让我害怕。
酒气已经过了,我的理智变得异常清晰。但我并没有因为对妹妹有违伦理的行为感到羞愧,我不在乎这些世俗的偏见,我在乎的,是小君生不生气。
看来,小君一定是生气了,我这样认为,所以我乖乖地留在了客厅沙发上。
“李中翰,你给我进来。”小君的娇嗲的声音永远是这样好听,我如奉圣旨一般,跑到了小君的身边。
小君已经换上了吊带小背心,短短的热裤,灯光下她超俗的清秀让我着迷,我在想,如果小君的肩膀后加两只羽毛翅膀,那么我一定会跪下来朝拜,朝拜我心目中的天使。
“上来。”小君示意我上床。
上床?恩?莫非?我心中又惊又喜,难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心砰砰直跳地爬上了床。
“哥,你可别胡思乱想,明天你还要上班,睡觉吧。”小君温柔地说道。
“我睡……睡在这里?”我问。
“恩。”我在小君的一声“恩”中躺了下来。
灯关了,黑暗中,小君背对着我幽幽地说道:“哥,抱着我。”我把手搭在了小君的腰部。
“抱紧点啦。”小君撒娇地把头靠在了我胸膛,她身体娇小,又软得如棉花一般,我几乎把小君的身体全部包围。
夜很深了。
小君在我紧紧地搂抱中进入了梦乡,她的呼吸均匀,平和。
朦胧中,我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在广褒的草地上奔跑,这女孩身穿白色的裙子,裙子很宽松,奔跑中,长长的头发和裙子都飘了起来,犹如一个天使,这个女孩很像小君。她跑呀,跑呀。终于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停了下来,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在清澈的溪水中嬉戏,沐浴。女孩的乳房很美,我忍不住就走上前摸了摸这个女孩的乳房,女孩大怒,抓住了我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酸麻异常,正想大叫。突然,我睁开了眼。
哦,原来是南柯一梦。
天已经大亮。我的手臂被小君当做了枕头,怪不得又酸又麻。
小君的呼吸还是那么均匀,我轻轻地把酸麻的手臂抽了出来,看着小君熟睡的憨样,我爱怜地想亲一亲她的鼻子,可是,我突然就改变了注意,因为吊带小背心里已经暴露出了无限的春光,那两只大白兔不小心探出了头来,就连粉红的乳头也已经清晰看见。太诱人了,我大吞了口水。
偷偷地看了看小君的表情,我伸出了色色之手,在小君傲挺的双乳上轻轻地把玩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好爽,我暗赞着走进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盆前,我刚挤上牙膏,就突然发现壁挂上多了一样东西,一条棉质的白色内裤,我手中一抖,牙膏和牙刷全都掉到了地上。
天啊,这不是小君的内裤吗?我激动地把这条内裤抓在手里,然后放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清香夹陈着一丝腥臊味扑鼻而来,我把内裤打开,赫然发现,内裤的中间有一大滩微黄的水痕,水痕已经凝结,摸上已经失去了棉布的柔软。
这水痕是什么?我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
***
***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我心情愉快极了!
心情好,运气也跟着来了。
刚到公司,站在投资部的职员工作区里,我就被告知我的办公席位不能使用了。我刚大吃一惊,杜大卫就出现在我眼前,他今天看起来也精神不错。
“中瀚,你跟我来。”杜大卫笑咪咪地领着我来到了工作区里最宽敞,最大的办公席位边,然后大声地宣布:“啊,大家注意了啊,李中翰从今天起担任投资部的首席分析师,并担任办公室主管,以后所有的报表按规定除了送一份给我之外,也要送一份给李中翰主管,希望大家配合好李中翰主管工作。大家清楚了吗?”
“清楚了……”此起彼落的回应后,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欢呼声。
我还在恍然如梦中,杜大卫就笑咪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晚上要不要请客呀?”
我愣了一会,连忙握住杜大卫的手点头哈腰地说道:“要,要,一定要。感谢杜经理的栽培。”
杜大卫就笑咪咪说道:“好好干。”
“恩,我一定不辜负杜经理的期望。”我激动得眼泪都差一点流出来了。
几番感谢后,杜大卫离开了。
我坐在宽大办公席上久久不能不静,不但思潮不能平静,身体也不能平静,因为过来向我道贺的职员一个接一个。他们的脸色很恭敬,但我知道,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在嫉妒我。也许他们心里在纳闷:怎么这个小子昨天刚来,今天就突然坐了这个位置了呢?
这个首席分析师的称号,那是别人拼搏了三年后才有可能担当的职务,我从头算起,也只是一年的工作经历,如此飞速的升迁,绝对让别人怀疑和嫉妒。
办公室主任就只是一个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虚职了。因为我前面还有一个投资部的行政主管,一个财务主管。我能管的,就是这片职员区,财务区里才是美女如云的重地,我管不了财务区。
但现在我这个首席分析师兼办公室主管已经是一个大人物了,已经很了不起了。
坐在宽大柔软的办公皮椅上,我一直处在一种亢奋中,整个上午一直无法工作,临近午间休息,投资部里的人员纷纷吃饭休息之际,我还在考虑怎么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戴辛妮。
当然更重要的,就是怎么向戴辛妮解释。
我又想戴辛妮了。
铃……铃……铃……
办公桌上一部黑色电话在响,这是我的专用电话了。我拿起了电话。
“我是公司的戴秘书,请李主管到三楼秘书处来一趟。”真巧,电话的那一头,竟然是戴辛妮那熟悉的声音。
“马上就来。”我放下电话,就兴奋地跳起来。
投资部在三楼,秘书人事部在四楼。虽然仅仅隔了一层楼,但我却走了五分钟。为的就是等所有的人走了,我好跟戴辛妮解释“姐夫”的来由。在我看来一定免不了戴辛妮的一番训斥,我已经做好了忍痛挨骂,哀求打揖的心理准备。
出乎意料之外,推开了戴辛妮的办公室门,我见到的是却是一张迷人的笑脸。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心里惶惶然。
“戴秘书,你找我?”我紧张地看着戴辛妮坐在皮椅上的戴辛妮眼波流转,一双纤纤玉手,正在把玩着一支铅笔,她看了我一眼,扬起了粉白的下巴,示意我坐下。
我看着戴辛妮眼睛,眼光扫过了她高耸的胸部,浅色的上衣里,竟然是一片黑影,难道戴辛妮穿黑色的内衣?我心想。但在戴辛妮灼灼的目光下,我只好盯着她的眼睛,希望从她动人的眼睛里了解她的心思,她迷一样的心思。
“做首席分析师了,有压力吗?”戴辛妮问。
又关心我了?我心想,但嘴上却说道:“压力是有些,但看见戴秘书后,我的压力消失了。”戴辛妮的脸色变了,一片红霞闪电般地染上了她的粉颊,她想笑,但她还是坚忍着。
我暗道,好你一个戴辛妮。居然不笑,好,我看你能忍多久。
“李中翰,请你严肃点,不许开玩笑。”戴辛妮飘了我一眼。
“不开玩笑,我想报告戴秘书,自从戴秘书生气后,我生活和工作就充满了压力,饭吃不好,觉睡不香,脑子里就想着怎么跟戴秘书解释,让戴秘书不再生气,看到戴秘书笑咪咪的,我的压力就马上消失了,报告完毕。”我像背语录一样,语气激昂地胡说了一番,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戴辛妮笑。
戴辛妮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但她还要问:“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成为了姐夫?”
“是的。”我回答。
“那你解释呀!”戴辛妮已经快笑出来了。
“我妹妹说戴秘书长得像天仙一样美丽,她想认你做姐姐,这样我就可以成为她姐夫了……”我刚说到一半,戴辛妮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花容失色。我一看,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哈哈……笑死我了。”戴辛妮按着肚子,站了起来,扑倒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也不管什么仪态端庄了。
喔,蕾丝,又见蕾丝,戴辛妮只顾躺在沙发上娇笑,却不知道黑色筒裙已经春光泄露,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尽头露出了蕾丝袜口,我甚至可以想象出戴辛妮穿着黑色蕾丝内裤,这一瞬间,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站了起来,向沙发走去。
看见我走过来,戴辛妮坐了起来,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头发,一边娇嗔:“你坐那么近干什么。”
“向你解释呀,我还没有解释完。”我嬉皮笑脸地坐到了戴辛妮的身边,眼睛盯着她的丝袜大腿。
“不用解释了,想不到你妹妹这样调皮,居然把我给耍了,昨晚回到家,我就越想越不可能,今天来公司,我调阅了你的个人资料,在家庭情况里,我看到了你妹妹的名字,果然叫李香君。哼,想不到哥哥老奸巨滑,你妹妹也古灵精怪,真受不了你们两兄妹。”戴辛妮一脸笑意地看着我,简直就是含情脉脉。
“现在什么事情都清楚了,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啦?”我抓住了戴辛妮的手。
“哼,你想得美。”戴辛妮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把我的手甩开。我大喜。
“当然想,做梦都想,辛妮,我就是回家探亲的那些日子都在想你。”我的情话开始出来了,也冲动地搂住了戴辛妮的腰,我发现戴辛妮的腰很软。
“想我什么?想着骗我是不是?”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
“以后不敢了,那天也不是存心骗你的,我只想留下你的内裤。想不到你的内裤跑到我阳台来,那不是天意么?”我的手搭上了戴辛妮的大腿,丝袜很滑,我的手向裙内滑去。
“哼,不提内裤还好,我现在都没有内衣换了,也不知道你拿着那些内衣做什么?难道你变态到想穿女人内衣?”说完,戴辛妮又扑哧一下,娇笑起来。
“哎!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成熟男人,有生理需要,实在难受了就只有自行解决,我拿你的内衣的目的就是……”“好啦,别说了,恶心,想了为什么不去找女人?”戴辛妮脸红红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只想你,我不想找别的女人,每天晚上我就只想你,就连探亲的日子也想你,不过,既然你让我去找女人,我考虑一下。”我的脸已经靠近戴辛妮的嘴唇。
“哼,你敢?哎呀,你的手放尊重点。”我的手顺着柔滑的大腿滑进了戴辛妮大腿根部,但戴辛妮很及时地阻止我的手,我的手只差一点就摸到了内裤的中央。
“唔……”我扑倒了戴辛妮,把她压在沙发上,含住了拼命躲闪的小嘴。戴辛妮在挣扎,奋力地挣扎。但我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我知道,这次我不能再错失机会。我的双手出击,握住了高耸的胸部。
小君说得没错,戴辛妮的内衣罩杯不但大,她的乳房也大得惊人,按在上面,就如同过年包饺子时和的面团,根本一只手无法掌握。
虽然我已经摸到凸起的两点,但我很想看看乳房的模样。上衣也很薄,但与触摸肌肤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我的手开始解开戴辛妮的衬衣纽扣。
可恨的是,戴辛妮的衬衣至少有七八颗纽扣,在强烈的挣扎中,我根本无法顺利地一一解开,此时,男人伟大的侵略性在我身上体现出来了,我变得疯狂而粗鲁,强有力的双手竟然用力一撕:“扑,扑”几声,戴辛妮的上身就已经完全敞开,衬衣上的纽扣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板上。果然没猜错,戴辛妮身上穿着黑色蕾丝乳罩。
“唔……唔……”戴辛妮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激烈的程度出乎我预料,我知道她野蛮,但没有想到她如此顽强,我的信心在一点点消失,我想到了妥协。
“嗨,你怎么这样凶?就不能温柔点吗?”我松开了戴辛妮的嘴,但还是把她压在身下。
“顺从你就温柔了吗?哼,放开我,不然我就让你后悔。”戴辛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我。
“把你的内裤给我,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不放。”我针锋相对。
“不给。”戴辛妮又想推开我了。但我已经有准备,就在戴辛妮要挣扎的时候,我掀开了她的黑色蕾丝乳罩,一把抓住了颤动不已的乳房。
“啊……你……耍流氓,我喊了。”戴辛妮的脸都涨红了。
我不为所动,一边揉着戴辛妮的乳房,一边吻她的脖子,耳朵。就在我嘴巴就要含住她的乳房时候,戴辛妮妥协了。
“停……停……我给你裤子,我给你裤子。”戴辛妮大叫。
“好吧。”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感到有些累,手臂上还有一丝丝的辣疼,不用看,我知道被抓伤了。看到这种状况,我除了暗叹这个戴辛妮强悍外,就只剩下退而求次了。
“你不起来,我怎么脱给你?”戴辛妮先让我不要压着她。
“不行,你先脱。”我刚想离开戴辛妮的身体,突然,我发现戴辛妮的眼光闪烁,还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我心中一动,马上拒绝了她的要求。
戴辛妮有些失望,也有些愤怒,但她咬了咬嘴唇,还是撩起了筒裙,把双手放在了双臀的两边,屁股一抬,一条又小又薄的蕾丝褪到了膝盖上。
“看什么看?裤子脱了,自己拿。”戴辛妮发现我盯着她胸前的两颗粉红蓓蕾发呆,不禁大为愠怒,她双手一抱,挡住了我的视线。
“把腿曲曲,我好拿裤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不想离开戴辛妮的身体,短暂的休息,让我的体力迅速恢复,我心里又有了主意。
戴辛妮无奈,只好把左腿弯曲,黑色小内裤很顺利地就从左腿中褪出,挂在了右腿上。可是,就在戴辛妮曲腿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戴辛妮的大腿内侧,一片乌黑中,粉红鲜嫩的裂缝让我的血液沸腾,我硬了,硬得厉害,我身体里那股深埋的兽性被释放了出来,看着身下迷人的身躯,我再次扑向了戴辛妮。
“啊……你不守信用。”戴辛妮双手乱舞,身体不停地扭动。
信用?这个时候男人讲信用就是一个白痴。
我抓住了戴辛妮的双手,死死地摁在了她的头顶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我占领她的两个制高点。啊!多美的乳房啊,像桃子,一只放大的水蜜桃,一只染白的水蜜桃。我嘴馋极了,我的生理饥饿了,我需要吃吃这个桃子。
“啊……不要呀……李中翰,你这坏人,哎哟……”戴辛妮全身都在颤抖,我的舌头一遍一遍地挑逗她的乳头,乳头变硬了,我又拼命地吮吸,口中丰富的唾液染湿了两个美丽的乳房,也许有水迹,这两个美丽的乳房更像鲜嫩的水蜜桃了。
“恩……不要啊……”戴辛妮不停地哀求,她的反抗已经失去了威力,她的意识也明显地模糊。
但我的意识还是那么清晰,我的终极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占有。
我迅速地腾出了一只手,迅速地解开了皮带,扣子和拉练,虽然我这条裤子是阿马尼牌子,但现在,谁还在乎?
裤子脱落,不停哀求的戴辛妮犹未发现危险,当火热的阴茎接触到敏感的三角地带时,戴辛妮才察觉到异样,她惊恐地看着我,颤声叫道:“别……别……”
别你个头呀!我心想,这个时候还别,脑袋进水呀?
戴辛妮可恶的垂死挣扎,让粗硬的阴茎只能在花房外徘徊,我一时难以得手。
但我欲火焚身,再也管不了绅士风度,温柔体贴,有了上次失去机会的深刻教训,这次,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母老虎制服。
但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我刚好不容易把戴辛妮的双腿顶开,戴辛妮就突然凶猛地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而且还咬住不放。
喔,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咬,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尽管我强壮的身体已经把戴辛妮的双腿完全打开,但我还是打算放弃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肩膀已经有血流出来,我无奈地停止了进攻。、也就在这个时候,公司规定一个小时的午休即将结束,职员们陆陆续续回到了公司,脚步声,说话声也陆续传来。
戴辛妮显然也听到了杂乱的声音,也许害怕被人听见,她的反抗力量突然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哦!我仁慈的神啊,我真的太感谢你了。
我心中不但感谢神明的保佑,还暗暗庆幸先把戴辛妮的内裤脱了,不然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亢奋的我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腰部一沉,粗大的龟头就顶入了潮湿的穴口。
“啊……不要……有人来了……以后好吗?”戴辛妮向我做出了最后的恳求。
“嘘!别说话。”我看着戴辛妮坏笑,心想,以后?说不定明天地球就爆炸了,还以后?真是莫名其妙。也就在这一刻,我下身用力急挺,整条大阴茎完全插入了温暖的阴道中。
“噢……你这个坏人……噢……”戴辛妮双腿踢打着我的两肋。
“我是坏,但我爱你。”我享受着阴茎被软肉包围的感觉,这感觉,舒服极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等……等下班了,我……我们再……好不好?”戴辛妮终于放弃了抵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美目水汪汪的。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想和我谈条件。
“现在先来一下,等下班了再来一下。”我笑着努努嘴,心想,我又不是猪,怎么能被她可怜的表情骗两次?我开始抽动。
“噢……你会后悔的……”戴辛妮先张了张嘴,看到已经无计可施,她恨恨地用贝牙咬了咬红唇。
“我是后悔,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追你,你外表冷漠,但内心火热,嘻嘻,你的奶子还很大。”我嘻笑低下头,轻舔了一下迷人的乳峰。
“你……你下流,恩……不要呀……”戴辛妮被我一番调戏,她又羞又气,身体被压着,双手被我摁住,她怎么也奈何不了我,最多就是扭动身体。
扭动身体也带动了身下的摩擦,我感觉戴辛妮的阴道开始蠕动,一股收缩的阴力包围我整个阴茎,让我充满了愉悦。
我技巧地反复抽动,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在戴辛妮迷离的眼神注视下,我放开了戴辛妮的双手,也让自己的双手用在了更需要的地方,那地方就是高耸的乳房。我不但舔着迷人的乳峰,还揉搓两颗可爱的蓓蕾,我希望在享受着愉悦的同时,也给戴辛妮带来快感,让戴辛妮舒服了,也许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狡猾地笑了。
戴辛妮不再看我,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嘴里发出了媚人的“恩恩”声。我甚至能轻易地把她的双腿举起,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在高举的小腿上不停地抖动,好象是在引诱我。
我现在懒得理内裤,我有更好玩,更吸引我的东西。迷人的乳房,紧窄的花房,还有修长的丝袜大腿无不一一让我激动,我的阴茎剧烈地抽动,剧烈地充血,我感觉阴茎从来没有这么坚硬过。
满脸红潮的戴辛妮却突然睁开了眼,她断断续续地小声说道:“快……快点好么?等会有人来的……”
“我想慢都不行,你那里那么紧。”我坏笑,心想,你叫我快点无非是叫我用力点而已,好,我就用力点。边说,我边加大了抽动的力量。
“你很讨厌……我不会放过你的……恩……恩……”戴辛妮又把眼睛闭上了,不过,这次不同,她闭上眼睛的同时,双腿也悄悄地搭在了我的臀部,我感觉臀部有一股压力。
“吧嗒”一声,一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从空中落在地下,我看了一眼带丝袜的纤足,忍不住把纤足摩挲一下,也许是怕痒,戴辛妮发出“吱”的一个笑声。
戴辛妮笑了,眼睛依然微闭着,但她春意拂面,妩媚诱人的表情让我看得魂都飘了,再也无心恋战,我凶狠地挺动着,这是最后的疯狂。
全身麻痒告诉我,快感即将来临,但身下的戴辛妮似乎比我更早迎来快感,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咿啊声已经越来越刺耳,我情急之下,拉出挂在戴辛妮小腿上的黑色内裤,然后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第四章说我是坏人
“哈哈……哎呀,不要啊,我投降,我投降啦。”与我一同滚落到床上的小君虽然有所防备,也无法阻挡我的双手,敏感的身体再次让小君高举投降牌,她喘息着靠在我的胸膛上。
“错了没有?”我轻轻拧了一下小君的鼻子。
“恩。”小君用鼻子哼了一声。
“那还不快点把你同学的照片拿出来?”我脑子里一直想看看那个“小胖”
的庐山真面目,看看是不是如小君吹嘘的那样美,我疼爱我的妹妹,但她说话的可信度,我要打打折扣。
“哦。”小君温顺地从掉在地上的手提袋里拿出了钱包,又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张相片,然后扔在我身上,嘴里说了:“人家大美女一个,追她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你想追人家,那还要求我帮忙才行。”
我哼了一声,拿起相片一看,哦也!我猛吞唾沫,惊讶之余想起了一首歌:高山青,口水流,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
我忙问:“哪个是小胖?”“中间那一个。”小君说道。
“你们四个搂抱在一起,哪个是中间呀?”照片上的四个美少女亲昵无间,一同在一个风景如画的小溪水边嬉戏,个个青春靓丽,活泼动人,差点把我馋死。
“真是猪一样笨,你那么喜欢大胸脯,难道还看出来?”小君骂咧咧地跳上床,来到我身边,用手指了一个穿蓝衣服的少女说道:“就是她啦,她叫杨瑛。
九月的,处女座……“小君开始把那杨瑛的情况如数家珍一般说出来,但我居然无心倾听了,因为小君挨着我很近,她从来不擦香水,但少女特有的体香开始充斥我嗅觉神经,我变得有些麻木。何况她几缕飘柔的秀发散落在我肩膀和手臂上,痒痒的,怪怪的。
我心跳加速了。
“喂!怎么看傻了?就知道你色,看见大胸脯就发呆,真没出息。”小君才温柔几分钟,又恢复了野蛮的样子。只是她娇嗲的声音永远让我觉得她再怎么凶,也是一个温柔的小女人。
“我觉得有一个女的最漂亮。比那个杨瑛漂亮多了。”我温柔地说道。
“谁?哪个?”小君紧张地注视着我手中的照片。
“这个穿绿T恤的最漂亮。”我指着照片上一个小美女说道。
“哼!哼!哼!”小君连哼了三声,居然就不说话了,只是她的小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因为我所指的人,就是我妹妹李香君。
“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中她是最漂亮,最可爱的。”我发出了感叹,这是我心里话,照片中的小君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纯真,明亮的眼睛就如同照片里的溪水一样清澈,光着脚Y子的小腿粉白粉白的,真让人想咬上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做祟的原因,还是我内心一种难言的感情,我说出了我很想说出的话。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光已停止。
我身边的小君突然簌簌发抖,娇小的身躯似乎要摔倒。我下意识地把手一伸,搂住了小君的肩膀。
“哥。”小君嘤咛一声,倒在了我怀里。这声嗲嗲的“哥”听得我全身发酥。
我赶紧抱着小君,紧紧地抱着。
良久。小君幽幽地问:“哥,我好奇怪。”“奇怪什么?”我问。
“奇怪你怎么会失恋?你那么会哄人,那么会逗人喜欢。”“你哥小白领一个,没钱没势,女人又怎么喜欢你哥?”我叹息装可怜。
“也不见得所有女人都在乎钱呀,权呀的,我就不在乎,杨瑛也不在乎。”
小君轻声说道。
“杨瑛就那么好?”我脑子里浮现一个脸圆圆,眼睛大大的蓝衣女孩。
“恩。”小君点点头。
“她的胸脯真的很大?”我坏笑。
“哼,那么色,大不大你自己不会看呀?”小君大声娇嗔。
“照片怎么能看出来?”怀中的小君被我的双手搂得更紧了。
“是很大的啦,不然我们怎么喊她做小胖?不过,好象……好象没有那个戴辛妮的大。”小君笑了起来。
“哦,你怎么知道?”我纳闷。
“我当然是看她内衣的型号啦,笨死了。”“哦,原来这样,那比较一下,呃……呃,小君的大还是杨瑛的大?”身体的酒精在发酵,我越来越大胆。
“哥,你……你乱说什么?”小君娇羞地挣扎了一下,但没用。
“比较一下嘛。”我坏坏地笑道。
“哼,当然……当然……差不多。”小君一声哼,我就知道她的胸部一定不比杨瑛的胸部小,小君只是不好意思夸自己的胸部大。我下一意识地用胸口磨了一下,因为那里有两团肉肉的东西顶着我的胸口。
“既然差不多,让哥摸摸小君的有多大就知道杨瑛的有多大。”哎!我真色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摸你个头……”小君嗔怪不已,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只是嗔怪,并没有生气,更没有挣扎,她只是安静地躺在我怀里。
“小君喜欢不喜欢哥?”小君的平静纵容了我。
“喜欢你个猪头,你是我哥也。”“那如果……如果我不是你哥,你喜欢不喜欢?”我问。
“咯咯,没有什么如果,你是我哥就是我哥。”小君忍不住笑。
“我可不是你哥了,我是你姐夫,你说的,可不许赖。”小君在笑,我心里更轻松,说话更大胆。
“人家说着玩的。”小君拧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可当真了!来,喊一声姐夫。”“不喊。”“不喊就动刑喽。”我又开始吓唬小君了。
“哎呀!哥你以后别搔人家痒痒了,很受不了的。”这招真好使,小君马上就害怕了。
“那你喊。”我得意地说道。
“姐夫……”小君无奈,只好从小嘴里蹦出了两个字。
“给哥摸一下好不好?让哥了解那个杨瑛的胸部有多大。”小君喊我姐夫的一瞬间,我全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这一句“姐夫”与餐厅里的那几句“姐夫”
完全不相同。餐厅里我只感觉到好笑,惊讶,生气。但此时此刻,小君的“姐夫”
两个字不但喊得娇嗲许多,还充满了浓浓的情意。我冲动地提出了一个大胆荒唐的要求。
“不给,你想了解自己去了解。”小君的反对在我意料之中。
“不给也只好动刑了。”我决定再次使用屡试不爽的绝招。
“呜……哥你欺负人。”小君撒娇般地呜咽。
“摸一下不算欺负。”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只能脸皮厚下去。
“……那……那只能摸一下。”小君想了半天,居然答应了。
“好,就摸一下。”能摸一下就是上天的恩赐,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几乎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脑门,爽快地答应后,没有半点犹豫,我就想掀起了小君的白色T恤。
“关灯,不然不许摸。”小君抓住了T恤。
灯关了,黑暗中,我摸索着小君的衣裳。T恤掀起了,乳罩也掀开了,我右手颤抖地握住了一个饱满的山峰,那是比喜马拉雅山还高的山峰。
啊,仁慈的神呀,快来救救我吧,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我全身快爆炸了。我心里大声呼喊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既让我感到惶恐,也让我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轻轻地揉着软腻的乳峰,一刻也不想松手。
“够了,够了,哥,别再摸了。”小君把发烫的脸贴紧我的胸膛。可我感觉出小君不仅脸发烫,就连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发烫,黑暗中,我不用看,就能感觉到怀中的小君喘息得很厉害。
“小君,再喊一次姐夫。”我四处寻找小君的脸,准确地说,我想找小君的香唇。
“姐……夫……”这姐夫两个字,小君说得异常的艰难。
顺着声音,我找到了吐字的地方,那里正喷着浑浊的气息,如兰似麝,我不顾一切地贴了上去,用自己干涩的嘴唇贴上去。
我干涩的嘴唇即刻得到了滋润,因为小君的嘴唇又湿又软,我在小君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伸出了舌头,挑进了小君的嘴里。
“唔……”小君反应过来了,她身体变得异常僵硬,她拼命地挣扎,拼命地锤打我的胸膛,但我毫不畏惧,毫不退缩,相反,我手中的轻揉变得有些野蛮。
我甚至用两根手指搓了一下凸起的乳头。
“恩……”小君轻发出了一声呻吟。
她的大腿不停扭动,小蛮腰不停地摇摆,就连身体也一改退缩,反而向我贴了过来。
我开始寻找小君的舌头,好几次将要咬住,但都被逃脱了,我毫不气馁,一边吞咽小君口里的香津,一边耐心地等待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当我腾出了另外一只手,偷偷地滑到小君的小屁股时,她触电似的闪躲,一条腿跨过我的身体,夹住了我的大腿,我大腿顺势向前一顶,我不知道顶到什么地方。我发现,小君的小舌头不再逃避,任凭我吸吮,她身体在颤抖,猛烈地颤抖。
突然间,小君紧紧地抱住了我,鼻子发出低沉的哀鸣。
我吃了一惊,忙松开了小君的嘴,问:“小君,怎么啦?是不是弄疼你啦?”
小君紧紧抱住我,一句话不说,只是喘气。
我又问:“是不是不舒服?”小君摇了摇头。
我正纳闷,小君突然用力推开了我,从床上跳了下去,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她快速地跑进了洗手间。
我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慌慌张张地打开了灯,来到洗手间门口,小声问:“小君,你没事吧?”“滚开啦。”小君大叫。
我没有滚开,只躺在沙发上等着小君。
好久,小君才从洗手间走出来,虽然她穿着衣服,但我看得出,她洗了一个澡,因为她头发湿湿的。我喜欢看女人头发湿湿的,因为这时候的女人很有诱惑。
但我却不敢再接近小君了,她气鼓鼓的样子让我害怕。
酒气已经过了,我的理智变得异常清晰。但我并没有因为对妹妹有违伦理的行为感到羞愧,我不在乎这些世俗的偏见,我在乎的,是小君生不生气。
看来,小君一定是生气了,我这样认为,所以我乖乖地留在了客厅沙发上。
“李中翰,你给我进来。”小君的娇嗲的声音永远是这样好听,我如奉圣旨一般,跑到了小君的身边。
小君已经换上了吊带小背心,短短的热裤,灯光下她超俗的清秀让我着迷,我在想,如果小君的肩膀后加两只羽毛翅膀,那么我一定会跪下来朝拜,朝拜我心目中的天使。
“上来。”小君示意我上床。
上床?恩?莫非?我心中又惊又喜,难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吗?我心砰砰直跳地爬上了床。
“哥,你可别胡思乱想,明天你还要上班,睡觉吧。”小君温柔地说道。
“我睡……睡在这里?”我问。
“恩。”我在小君的一声“恩”中躺了下来。
灯关了,黑暗中,小君背对着我幽幽地说道:“哥,抱着我。”我把手搭在了小君的腰部。
“抱紧点啦。”小君撒娇地把头靠在了我胸膛,她身体娇小,又软得如棉花一般,我几乎把小君的身体全部包围。
夜很深了。
小君在我紧紧地搂抱中进入了梦乡,她的呼吸均匀,平和。
朦胧中,我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在广褒的草地上奔跑,这女孩身穿白色的裙子,裙子很宽松,奔跑中,长长的头发和裙子都飘了起来,犹如一个天使,这个女孩很像小君。她跑呀,跑呀。终于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边停了下来,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在清澈的溪水中嬉戏,沐浴。女孩的乳房很美,我忍不住就走上前摸了摸这个女孩的乳房,女孩大怒,抓住了我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酸麻异常,正想大叫。突然,我睁开了眼。
哦,原来是南柯一梦。
天已经大亮。我的手臂被小君当做了枕头,怪不得又酸又麻。
小君的呼吸还是那么均匀,我轻轻地把酸麻的手臂抽了出来,看着小君熟睡的憨样,我爱怜地想亲一亲她的鼻子,可是,我突然就改变了注意,因为吊带小背心里已经暴露出了无限的春光,那两只大白兔不小心探出了头来,就连粉红的乳头也已经清晰看见。太诱人了,我大吞了口水。
偷偷地看了看小君的表情,我伸出了色色之手,在小君傲挺的双乳上轻轻地把玩了两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好爽,我暗赞着走进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盆前,我刚挤上牙膏,就突然发现壁挂上多了一样东西,一条棉质的白色内裤,我手中一抖,牙膏和牙刷全都掉到了地上。
天啊,这不是小君的内裤吗?我激动地把这条内裤抓在手里,然后放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清香夹陈着一丝腥臊味扑鼻而来,我把内裤打开,赫然发现,内裤的中间有一大滩微黄的水痕,水痕已经凝结,摸上已经失去了棉布的柔软。
这水痕是什么?我露出了古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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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我心情愉快极了!
心情好,运气也跟着来了。
刚到公司,站在投资部的职员工作区里,我就被告知我的办公席位不能使用了。我刚大吃一惊,杜大卫就出现在我眼前,他今天看起来也精神不错。
“中瀚,你跟我来。”杜大卫笑咪咪地领着我来到了工作区里最宽敞,最大的办公席位边,然后大声地宣布:“啊,大家注意了啊,李中翰从今天起担任投资部的首席分析师,并担任办公室主管,以后所有的报表按规定除了送一份给我之外,也要送一份给李中翰主管,希望大家配合好李中翰主管工作。大家清楚了吗?”
“清楚了……”此起彼落的回应后,就是一阵热烈的掌声,欢呼声。
我还在恍然如梦中,杜大卫就笑咪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晚上要不要请客呀?”
我愣了一会,连忙握住杜大卫的手点头哈腰地说道:“要,要,一定要。感谢杜经理的栽培。”
杜大卫就笑咪咪说道:“好好干。”
“恩,我一定不辜负杜经理的期望。”我激动得眼泪都差一点流出来了。
几番感谢后,杜大卫离开了。
我坐在宽大办公席上久久不能不静,不但思潮不能平静,身体也不能平静,因为过来向我道贺的职员一个接一个。他们的脸色很恭敬,但我知道,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在嫉妒我。也许他们心里在纳闷:怎么这个小子昨天刚来,今天就突然坐了这个位置了呢?
这个首席分析师的称号,那是别人拼搏了三年后才有可能担当的职务,我从头算起,也只是一年的工作经历,如此飞速的升迁,绝对让别人怀疑和嫉妒。
办公室主任就只是一个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虚职了。因为我前面还有一个投资部的行政主管,一个财务主管。我能管的,就是这片职员区,财务区里才是美女如云的重地,我管不了财务区。
但现在我这个首席分析师兼办公室主管已经是一个大人物了,已经很了不起了。
坐在宽大柔软的办公皮椅上,我一直处在一种亢奋中,整个上午一直无法工作,临近午间休息,投资部里的人员纷纷吃饭休息之际,我还在考虑怎么把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戴辛妮。
当然更重要的,就是怎么向戴辛妮解释。
我又想戴辛妮了。
铃……铃……铃……
办公桌上一部黑色电话在响,这是我的专用电话了。我拿起了电话。
“我是公司的戴秘书,请李主管到三楼秘书处来一趟。”真巧,电话的那一头,竟然是戴辛妮那熟悉的声音。
“马上就来。”我放下电话,就兴奋地跳起来。
投资部在三楼,秘书人事部在四楼。虽然仅仅隔了一层楼,但我却走了五分钟。为的就是等所有的人走了,我好跟戴辛妮解释“姐夫”的来由。在我看来一定免不了戴辛妮的一番训斥,我已经做好了忍痛挨骂,哀求打揖的心理准备。
出乎意料之外,推开了戴辛妮的办公室门,我见到的是却是一张迷人的笑脸。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心里惶惶然。
“戴秘书,你找我?”我紧张地看着戴辛妮坐在皮椅上的戴辛妮眼波流转,一双纤纤玉手,正在把玩着一支铅笔,她看了我一眼,扬起了粉白的下巴,示意我坐下。
我看着戴辛妮眼睛,眼光扫过了她高耸的胸部,浅色的上衣里,竟然是一片黑影,难道戴辛妮穿黑色的内衣?我心想。但在戴辛妮灼灼的目光下,我只好盯着她的眼睛,希望从她动人的眼睛里了解她的心思,她迷一样的心思。
“做首席分析师了,有压力吗?”戴辛妮问。
又关心我了?我心想,但嘴上却说道:“压力是有些,但看见戴秘书后,我的压力消失了。”戴辛妮的脸色变了,一片红霞闪电般地染上了她的粉颊,她想笑,但她还是坚忍着。
我暗道,好你一个戴辛妮。居然不笑,好,我看你能忍多久。
“李中翰,请你严肃点,不许开玩笑。”戴辛妮飘了我一眼。
“不开玩笑,我想报告戴秘书,自从戴秘书生气后,我生活和工作就充满了压力,饭吃不好,觉睡不香,脑子里就想着怎么跟戴秘书解释,让戴秘书不再生气,看到戴秘书笑咪咪的,我的压力就马上消失了,报告完毕。”我像背语录一样,语气激昂地胡说了一番,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戴辛妮笑。
戴辛妮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但她还要问:“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成为了姐夫?”
“是的。”我回答。
“那你解释呀!”戴辛妮已经快笑出来了。
“我妹妹说戴秘书长得像天仙一样美丽,她想认你做姐姐,这样我就可以成为她姐夫了……”我刚说到一半,戴辛妮再也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花容失色。我一看,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哈哈……笑死我了。”戴辛妮按着肚子,站了起来,扑倒在旁边的一张沙发上,也不管什么仪态端庄了。
喔,蕾丝,又见蕾丝,戴辛妮只顾躺在沙发上娇笑,却不知道黑色筒裙已经春光泄露,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尽头露出了蕾丝袜口,我甚至可以想象出戴辛妮穿着黑色蕾丝内裤,这一瞬间,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站了起来,向沙发走去。
看见我走过来,戴辛妮坐了起来,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头发,一边娇嗔:“你坐那么近干什么。”
“向你解释呀,我还没有解释完。”我嬉皮笑脸地坐到了戴辛妮的身边,眼睛盯着她的丝袜大腿。
“不用解释了,想不到你妹妹这样调皮,居然把我给耍了,昨晚回到家,我就越想越不可能,今天来公司,我调阅了你的个人资料,在家庭情况里,我看到了你妹妹的名字,果然叫李香君。哼,想不到哥哥老奸巨滑,你妹妹也古灵精怪,真受不了你们两兄妹。”戴辛妮一脸笑意地看着我,简直就是含情脉脉。
“现在什么事情都清楚了,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啦?”我抓住了戴辛妮的手。
“哼,你想得美。”戴辛妮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把我的手甩开。我大喜。
“当然想,做梦都想,辛妮,我就是回家探亲的那些日子都在想你。”我的情话开始出来了,也冲动地搂住了戴辛妮的腰,我发现戴辛妮的腰很软。
“想我什么?想着骗我是不是?”戴辛妮又瞪了我一眼。
“以后不敢了,那天也不是存心骗你的,我只想留下你的内裤。想不到你的内裤跑到我阳台来,那不是天意么?”我的手搭上了戴辛妮的大腿,丝袜很滑,我的手向裙内滑去。
“哼,不提内裤还好,我现在都没有内衣换了,也不知道你拿着那些内衣做什么?难道你变态到想穿女人内衣?”说完,戴辛妮又扑哧一下,娇笑起来。
“哎!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成熟男人,有生理需要,实在难受了就只有自行解决,我拿你的内衣的目的就是……”“好啦,别说了,恶心,想了为什么不去找女人?”戴辛妮脸红红地打断了我的话。
“我只想你,我不想找别的女人,每天晚上我就只想你,就连探亲的日子也想你,不过,既然你让我去找女人,我考虑一下。”我的脸已经靠近戴辛妮的嘴唇。
“哼,你敢?哎呀,你的手放尊重点。”我的手顺着柔滑的大腿滑进了戴辛妮大腿根部,但戴辛妮很及时地阻止我的手,我的手只差一点就摸到了内裤的中央。
“唔……”我扑倒了戴辛妮,把她压在沙发上,含住了拼命躲闪的小嘴。戴辛妮在挣扎,奋力地挣扎。但我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我知道,这次我不能再错失机会。我的双手出击,握住了高耸的胸部。
小君说得没错,戴辛妮的内衣罩杯不但大,她的乳房也大得惊人,按在上面,就如同过年包饺子时和的面团,根本一只手无法掌握。
虽然我已经摸到凸起的两点,但我很想看看乳房的模样。上衣也很薄,但与触摸肌肤有很大的差别,所以,我的手开始解开戴辛妮的衬衣纽扣。
可恨的是,戴辛妮的衬衣至少有七八颗纽扣,在强烈的挣扎中,我根本无法顺利地一一解开,此时,男人伟大的侵略性在我身上体现出来了,我变得疯狂而粗鲁,强有力的双手竟然用力一撕:“扑,扑”几声,戴辛妮的上身就已经完全敞开,衬衣上的纽扣滴滴答答地跌落在地板上。果然没猜错,戴辛妮身上穿着黑色蕾丝乳罩。
“唔……唔……”戴辛妮的反抗越来越激烈,激烈的程度出乎我预料,我知道她野蛮,但没有想到她如此顽强,我的信心在一点点消失,我想到了妥协。
“嗨,你怎么这样凶?就不能温柔点吗?”我松开了戴辛妮的嘴,但还是把她压在身下。
“顺从你就温柔了吗?哼,放开我,不然我就让你后悔。”戴辛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狠狠地盯着我。
“把你的内裤给我,我就放开你,不然,我就不放。”我针锋相对。
“不给。”戴辛妮又想推开我了。但我已经有准备,就在戴辛妮要挣扎的时候,我掀开了她的黑色蕾丝乳罩,一把抓住了颤动不已的乳房。
“啊……你……耍流氓,我喊了。”戴辛妮的脸都涨红了。
我不为所动,一边揉着戴辛妮的乳房,一边吻她的脖子,耳朵。就在我嘴巴就要含住她的乳房时候,戴辛妮妥协了。
“停……停……我给你裤子,我给你裤子。”戴辛妮大叫。
“好吧。”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感到有些累,手臂上还有一丝丝的辣疼,不用看,我知道被抓伤了。看到这种状况,我除了暗叹这个戴辛妮强悍外,就只剩下退而求次了。
“你不起来,我怎么脱给你?”戴辛妮先让我不要压着她。
“不行,你先脱。”我刚想离开戴辛妮的身体,突然,我发现戴辛妮的眼光闪烁,还露出一丝狡黠的神色,我心中一动,马上拒绝了她的要求。
戴辛妮有些失望,也有些愤怒,但她咬了咬嘴唇,还是撩起了筒裙,把双手放在了双臀的两边,屁股一抬,一条又小又薄的蕾丝褪到了膝盖上。
“看什么看?裤子脱了,自己拿。”戴辛妮发现我盯着她胸前的两颗粉红蓓蕾发呆,不禁大为愠怒,她双手一抱,挡住了我的视线。
“把腿曲曲,我好拿裤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不想离开戴辛妮的身体,短暂的休息,让我的体力迅速恢复,我心里又有了主意。
戴辛妮无奈,只好把左腿弯曲,黑色小内裤很顺利地就从左腿中褪出,挂在了右腿上。可是,就在戴辛妮曲腿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戴辛妮的大腿内侧,一片乌黑中,粉红鲜嫩的裂缝让我的血液沸腾,我硬了,硬得厉害,我身体里那股深埋的兽性被释放了出来,看着身下迷人的身躯,我再次扑向了戴辛妮。
“啊……你不守信用。”戴辛妮双手乱舞,身体不停地扭动。
信用?这个时候男人讲信用就是一个白痴。
我抓住了戴辛妮的双手,死死地摁在了她的头顶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挡我占领她的两个制高点。啊!多美的乳房啊,像桃子,一只放大的水蜜桃,一只染白的水蜜桃。我嘴馋极了,我的生理饥饿了,我需要吃吃这个桃子。
“啊……不要呀……李中翰,你这坏人,哎哟……”戴辛妮全身都在颤抖,我的舌头一遍一遍地挑逗她的乳头,乳头变硬了,我又拼命地吮吸,口中丰富的唾液染湿了两个美丽的乳房,也许有水迹,这两个美丽的乳房更像鲜嫩的水蜜桃了。
“恩……不要啊……”戴辛妮不停地哀求,她的反抗已经失去了威力,她的意识也明显地模糊。
但我的意识还是那么清晰,我的终极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占有。
我迅速地腾出了一只手,迅速地解开了皮带,扣子和拉练,虽然我这条裤子是阿马尼牌子,但现在,谁还在乎?
裤子脱落,不停哀求的戴辛妮犹未发现危险,当火热的阴茎接触到敏感的三角地带时,戴辛妮才察觉到异样,她惊恐地看着我,颤声叫道:“别……别……”
别你个头呀!我心想,这个时候还别,脑袋进水呀?
戴辛妮可恶的垂死挣扎,让粗硬的阴茎只能在花房外徘徊,我一时难以得手。
但我欲火焚身,再也管不了绅士风度,温柔体贴,有了上次失去机会的深刻教训,这次,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母老虎制服。
但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我刚好不容易把戴辛妮的双腿顶开,戴辛妮就突然凶猛地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而且还咬住不放。
喔,这是我第一次被人咬,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尽管我强壮的身体已经把戴辛妮的双腿完全打开,但我还是打算放弃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肩膀已经有血流出来,我无奈地停止了进攻。、也就在这个时候,公司规定一个小时的午休即将结束,职员们陆陆续续回到了公司,脚步声,说话声也陆续传来。
戴辛妮显然也听到了杂乱的声音,也许害怕被人听见,她的反抗力量突然一下子就小了很多。
哦!我仁慈的神啊,我真的太感谢你了。
我心中不但感谢神明的保佑,还暗暗庆幸先把戴辛妮的内裤脱了,不然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亢奋的我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腰部一沉,粗大的龟头就顶入了潮湿的穴口。
“啊……不要……有人来了……以后好吗?”戴辛妮向我做出了最后的恳求。
“嘘!别说话。”我看着戴辛妮坏笑,心想,以后?说不定明天地球就爆炸了,还以后?真是莫名其妙。也就在这一刻,我下身用力急挺,整条大阴茎完全插入了温暖的阴道中。
“噢……你这个坏人……噢……”戴辛妮双腿踢打着我的两肋。
“我是坏,但我爱你。”我享受着阴茎被软肉包围的感觉,这感觉,舒服极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等……等下班了,我……我们再……好不好?”戴辛妮终于放弃了抵抗,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美目水汪汪的。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想和我谈条件。
“现在先来一下,等下班了再来一下。”我笑着努努嘴,心想,我又不是猪,怎么能被她可怜的表情骗两次?我开始抽动。
“噢……你会后悔的……”戴辛妮先张了张嘴,看到已经无计可施,她恨恨地用贝牙咬了咬红唇。
“我是后悔,后悔为什么不早点追你,你外表冷漠,但内心火热,嘻嘻,你的奶子还很大。”我嘻笑低下头,轻舔了一下迷人的乳峰。
“你……你下流,恩……不要呀……”戴辛妮被我一番调戏,她又羞又气,身体被压着,双手被我摁住,她怎么也奈何不了我,最多就是扭动身体。
扭动身体也带动了身下的摩擦,我感觉戴辛妮的阴道开始蠕动,一股收缩的阴力包围我整个阴茎,让我充满了愉悦。
我技巧地反复抽动,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在戴辛妮迷离的眼神注视下,我放开了戴辛妮的双手,也让自己的双手用在了更需要的地方,那地方就是高耸的乳房。我不但舔着迷人的乳峰,还揉搓两颗可爱的蓓蕾,我希望在享受着愉悦的同时,也给戴辛妮带来快感,让戴辛妮舒服了,也许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狡猾地笑了。
戴辛妮不再看我,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嘴里发出了媚人的“恩恩”声。我甚至能轻易地把她的双腿举起,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在高举的小腿上不停地抖动,好象是在引诱我。
我现在懒得理内裤,我有更好玩,更吸引我的东西。迷人的乳房,紧窄的花房,还有修长的丝袜大腿无不一一让我激动,我的阴茎剧烈地抽动,剧烈地充血,我感觉阴茎从来没有这么坚硬过。
满脸红潮的戴辛妮却突然睁开了眼,她断断续续地小声说道:“快……快点好么?等会有人来的……”
“我想慢都不行,你那里那么紧。”我坏笑,心想,你叫我快点无非是叫我用力点而已,好,我就用力点。边说,我边加大了抽动的力量。
“你很讨厌……我不会放过你的……恩……恩……”戴辛妮又把眼睛闭上了,不过,这次不同,她闭上眼睛的同时,双腿也悄悄地搭在了我的臀部,我感觉臀部有一股压力。
“吧嗒”一声,一只精致的黑色高跟鞋从空中落在地下,我看了一眼带丝袜的纤足,忍不住把纤足摩挲一下,也许是怕痒,戴辛妮发出“吱”的一个笑声。
戴辛妮笑了,眼睛依然微闭着,但她春意拂面,妩媚诱人的表情让我看得魂都飘了,再也无心恋战,我凶狠地挺动着,这是最后的疯狂。
全身麻痒告诉我,快感即将来临,但身下的戴辛妮似乎比我更早迎来快感,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咿啊声已经越来越刺耳,我情急之下,拉出挂在戴辛妮小腿上的黑色内裤,然后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第六章爱巢(上)
秘书部有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行政秘书处,主管就是戴辛妮。另外一部分就是公关秘书处,主管也是一个大美女,她叫庄美琪。
行政秘书处包括戴辛妮在内,都是呆板,保守的女人,而且年纪比较大,二十四岁的戴辛妮已经是年轻的了。
公关秘书处就不同,这里的女人个个年轻貌美,青春活泼。与戴辛妮不同,护士出身的庄美琪从不吝啬她的笑容,在公司里,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见到什么人,庄美琪都会送上动人的笑容,让你很舒服,让你觉得这个世界充满了阳光。
做为公关OL,庄美琪的工作就是负责公司的一切应酬接待,她手下几个公关秘书除了青春漂亮外,身材方面还必须具备“可观度”。
“可观度”没有一个硬性标准,因人而异,但在姑娘们互相攀比,刻意营造下,公关秘书处简直就成了波涛汹涌的海洋。
这是KT公司半公开的秘密。
庄美琪的波涛就很汹涌,D罩杯那是肯定的。她也是我们公司里人缘最好的美女,尽管庄美琪的年龄一直是个秘密,但她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三岁。
能在这个年纪做公关主管,一定有她过人的本领。也许是舞跳得好的原因,她的腰很软。她喜欢喝酒,酒量让男人都怕怕,所以想灌醉她的男人很多,但没有一个人能成功。
看见我出现在秘书部,身穿黑色制服,银白色衬衣,翘着淑女腿的庄美琪向我投来了一个笑容,笑容很甜,但我觉得有些诡异。
“大帅哥,刚休假完就往这里跑,很奇怪哟,是不是来找我们的辛妮?”庄美琪向我眨了眨眼。
看来我追求戴辛妮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公司,不过男人花心的劣根性对我来说还是蛮严重的。平时可能收敛一点,而眼前,面对庄美琪这样的大美女,我又蠢蠢欲动了。
看看四周没人,我笑了笑:“我来找你就不可以吗?”在公司的一年里,庄美琪是我所接触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之一。除了贪图她的美色外,她随和的性格也让我们之间有了深厚的交情。
“咯咯,找我?你可是很长时间没约我去喝酒了,有了心上人,就把我给忘了吧?”庄美琪抿嘴娇笑。
“怎么会?今天我就是来约你的,晚上我请你喝酒。”我笑眯眯地看着庄美琪,准确地说,我是看着峰峦起伏的地方。
“哼,算你还有良心,听说你升职了,我先祝贺你。”庄美琪款款地伸出了纤纤玉手。
我当然接受庄美琪的祝贺,她的小手我握过几次,很嫩,很柔。
可是,我的手伸过去后居然抽不回来了,我吃惊地看着庄美琪,庄美琪却淡淡地笑了笑:“好久不喝酒了,晚上我想一醉方休,你也要醉。”
“当然,晚上在”爱巢“酒吧喝酒,你们公关部能来的都要来,你帮我传个口讯,就说我李中翰要感谢大家的支持。”虽然庄美琪神色平淡,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心想,不会吧,近来颇受女人垂青,难道是走桃花运?不过,我还是小心地拒绝了这种可能,赶紧把话题扯开。毕竟庄美琪与戴辛妮同一部门,以戴辛妮的性格,弄不好来一个鸡飞蛋打,桑榆没了,东隅也没捞着。
“恩,我会传达的。”庄美琪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她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有些尴尬。
突然,一声轻咳传来,庄美琪赶紧放手,我回头看去,不知道何时戴辛妮已经站在她的办公室门口。看得出,她脸绷得紧紧的。
我尴尬地向庄美琪做了个鬼脸,急忙向戴辛妮走去,把她拉进了办公室,门刚关上,戴辛妮就冷笑:“很温馨嘛!”
我感到好笑,赶紧双手搂着戴辛妮陪了个笑脸:“哪有什么温馨?美琪只是祝贺我升职。”“是啊,就差用身体给你祝贺了。”戴辛妮想推开我的搂抱。
我紧紧地用双手围住戴辛妮小柳腰,让她动弹不了:“别瞎说好不好?我和美琪绝对清白,以前清白,以后也清白,有你一个,我就够了。”这个时候,再肉麻的话也是免不了的。
“哼,别只是说说哄我。”戴辛妮的脸色好看点了。
“不是哄,是真的,对了,有什么事情找我?是不是想找我完成三次?”我嬉皮笑脸地亲了戴辛妮一口。
“真讨厌,我告诉你李中翰,以后你不许再胡来,这里是办公室,我有时候也不扣门,如果给别人发现,那就没法呆在公司了,知道吗?”戴辛妮嗔怪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最多我们回家再搞好不好?”我坏笑。
戴辛妮见我三句不离那意思,又羞又气,但也无可奈何,何况被我搂得那么紧,下身有意无意地乱顶,竟然把戴辛妮顶得粉脸通红,娇艳得不可方物。我神情一荡,一只手就摸到了丰挺的胸部上。
“刚说完,你就……”戴辛妮气得咬牙切齿,但见我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她也不做反抗,任凭我揉搓把玩两只可爱的大白兔,嘴上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你妹妹也进公司了?”
“是啊,她也想留在S市,有一份工作就当然最好啦。怎么,你不赞成?”
我看得出戴辛妮没有惊喜的意思。
“不是不赞成呀,我看见推荐人是杜大卫,而且填写的简历上与你的关系是……是姐夫,你们两兄妹怎么这样不正经?员工的个人和家庭资料我要存档的,这是我的工作,你叫我怎么存?再说了,你妹想进公司,我……我是可以帮上忙的,你又何必找杜大卫呢?我告诉过你,杜大卫不是好人,你少与他来往。”戴辛妮忧心忡忡,她对杜大卫显然已经恨之入骨。
戴辛妮不愿意说出她与朱九同的关系,我也不想点破,无论如何,戴辛妮是为我好,我应该对她的苦衷加以理解,所以我做出了惊讶状,细说了在餐厅遇见了杜大卫的经过。
“那我是把小君当你妹妹呢?还是当你小姨?”戴辛妮脸红心跳地贴着,她试图把我的手从她的乳房上拉开,但没有成功。
“当然是小姨啦,既然已经瞒着杜大卫了,此时挑明,等于告诉杜大卫我和小君都耍了他?我可不想得罪杜大卫。”我笑了笑,其实我内心里希望小君永远喊我做姐夫,以后我无论与小君多亲热,多暧昧都有姐夫这个挡箭牌为我减轻罪恶感。啊,李中翰啊李中翰,你真无耻到了家。
戴辛妮不明白我的秘密用心,她娇喘嘘嘘地应了一句:“恩……那我以后在众人面前就不揭破你和小君的关系……恩……你别摸了,好吗?”
“你的乳头怎么硬了?”我问。
“关……关你什么事?”戴辛妮咬着红唇。
“给我亲亲。”我盯着颜色变鲜红的乳头央求。
“不给。”说是不给,可戴辛妮一点拒绝都没有,我低下头时,她还把胸部挺了挺,我轻轻地含住了娇艳的乳头,用舌头轻扫,戴辛妮马上全身颤抖。看来,戴辛妮已经敏感了,我暗喜,舌头的挑逗也跟着紧凑而粗鲁。
“恩……”
“辛妮,我想……”我的欲火瞬间燃烧。
“恩……不要……”戴辛妮轻轻地摇头。
“好想,辛妮,你摸摸看……”我拉着戴辛妮的手按在了我的裆部。
“那……那你先锁门……”戴辛妮羞涩地说了一句。
我飞速地把办公室的大门扣好,回过头来,戴辛妮已经靠在办公桌子上,无限风情地看着我,那意思就等于说:来呀,来欺负我呀。
我走过去,吻上了戴辛妮的嘴唇,挑开了她的牙床,含住了柔滑的小舌头。
这是一个热吻,长时间的热吻,忘情的热吻,我们互相追逐,互相吮吸,似乎都想把对方的唾液吞吃完,可是唾液还是不停地泛滥,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如同江河决堤一般。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把戴辛妮的外衣制服脱了,她的筒裙也飞到了一边,当我把那条迷人的黑色蕾丝内裤拉到脚踝的时候,戴辛妮搂着我说:“到小房去。”
“不,就在这里,我想在这里和你爱爱,来,身子转过去。”我婉拒戴辛妮的要求,还把她的身体反转,让她双手扶着办公桌,背对着我。
“怕被人听见。”全身热烫如火的戴辛妮翘起了屁股,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浑圆迷人的臀部。
“不怕,有这个,想喊你就塞住。”我双腿跪了下来,捡起地上的黑色内裤扔到了办公桌上,望着股沟中央的那一条粉红的小裂缝,我轻声地叫唤:“辛妮,你趴下,趴在桌子上。”
“你……你要做什么?”戴辛妮还不清楚我已经跪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趴到了桌子,浑圆的臀部此时翘得更高,迷人的裂缝更加清晰,我稍稍分开了戴辛妮的丝袜大腿,就向闪烁着亮泽的肉缝吻了下去。
“哎呀……不要……不要……你放开……”戴辛妮触电似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但我也有所防备,我的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臀,整个脸都埋进了双臀之中。
“不要,太脏了。”戴辛妮想掰开我的双手。
“不脏,你是最干净的,最纯洁的,辛妮,我爱你,你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最美好的,快别动,闭上眼睛。”女人的阴户对于热爱她的男人来说,绝对是干净的,只是戴辛妮心里有阴影,被强奸也许是她挥不去的压抑,在她心理,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已经被玷污,她觉得很肮脏。但我不觉得脏,我温柔地开导她。
“恩……不要……”戴辛妮的反应还是很激烈,我知道,开导需要时间,我不能,也不期望一天时间就能扭转她的自卑阴影。
我站了起来,脱下了裤子,站在戴辛妮的身后,我吻着她的脖子,耳垂。
戴辛妮平静了下来,在我温柔的爱抚中,她重新陷入了炙热的情欲之中,下意识地,她翘起了她的臀部,迷人的满月偷偷地摩擦我的下体,我硬了,硬得很厉害。
“想不想要?”我呢喃。
“恩……”戴辛妮用鼻子哼了哼。
我扶住戴辛妮浑圆的肉臀,握着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火热的阴道之中。
“啊……”戴辛妮扬起了头,上身弯成了S型,如云的秀发全部散落而下,我闻着秀发的清香,开始脱掉戴辛妮的白色衬衣,脱得很慢,我让她享受被男人脱衣服的感觉。
被人脱衣服的感觉就如同自己隐私的外衣被剥开,一层一层的,直到最后,当她没有了隐私,也就没有了羞耻,那么她就变得很开放,变得无所谓了。
我就要戴辛妮把内心放开,甚至放纵。
衬衣脱掉了,雪白的肌肤显露了出来,太美了,太光滑了,我细细地品尝细腻的皮肤,完美的玉体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乳罩。我捏着裸露的乳头问:“内衣要不要脱掉。”
戴辛妮无力地摇摇头又点点头,看来她已经神志混乱了,我暗笑。但我还要问:“脱掉你的内衣,我就看见你奶子了,你愿意给我看吗?”
“恩……”戴辛妮悄悄地摇动她的臀部,她已经感觉出我阴茎越来越粗。
“给别的男人看也可以吗?”我又问。
“恩……”戴辛妮向我贴了过来,似乎让我的阴茎更深入一些。
我笑了,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戴辛妮的欲望湮灭了她的理智,她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尽管这样的变化很细微,但我很满足了。我挺起了阴茎,开始匀速地抽送。
“啊……恩……”戴辛妮配合地耸动她的身体,她已经投入到我和她的爱欲之中。
我慢慢地加大了抽插的力量,粉嫩的阴唇在我阴茎剧烈的摩擦中变得深红,红得妖异,红得迷人,这是阴唇在充血,只要充血,阴唇就变得异常敏感。我试着用手指揉一下阴唇,果然,戴辛妮颤抖地轻叫,肥美的圆臀突然间就向我袭来。
“啪吱,啪吱……”办公室里响起了勾魂心魄的乐章。
我开始环顾办公室的四周,期望发现那些监视的摄像头,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并没有感到一丁点的耻辱,反而是一种强烈的兴奋。我疯狂地扯落戴辛妮的乳罩,让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乳房很美,很大。
我从戴辛妮的身后抱住了乳房,猛烈地抽插,每一次我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然后再重重地插入,在戴辛妮动人的呻吟中,我获得了奇妙的满足感,心中狂妄大叫:看见了吗?朱九同,你看见了吗?你追求了九年的女人正在被我奸污,正在被我干到爽叫。给你看又怎么样?那么漂亮性感的女人给你干你也干不了,给你看又怎么样?
我冲动地抱着戴辛妮不断变换各种各样的姿势,每一个姿势都很淫荡,戴辛妮的呻吟变成了轻呼,她雪白的肌肤变成了粉红色,沸腾的血液几乎充斥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啊……哎哟……中翰,抱……抱我……”仰躺在办公桌上的戴辛妮用迷蒙的眼神看着我,央求我。她的双腿搭在我肩膀上无力地晃动着。
我当然满足心爱女人的一切要求,放下了修长的双腿,我匍匐了下去,然后抱起戴辛妮身体,让她坐在办公桌上。
戴辛妮痴迷地看着我,搂着我脖子,张开着修长的双腿,容纳了我的粗鲁。
我亢奋地看着戴辛妮的眼睛,扶着她垂悬的双腿,粗大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在她双腿中间急促进出,毛绒绒的阴毛已经完全被粘稠的水液浸湿。
“噢……中翰……我爱你……恩恩恩……”戴辛妮在我冲击下,丢盔弃甲,她的爱液在剧烈的颤抖中滴淌在光滑的办公桌上。
“辛妮,噢……”直觉中,我这次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多。
“呜呜……中翰,我要死了……”
“恩,死之前先答应嫁给我。”我把戴辛妮整个抱起,走向了沙发。
戴辛妮没有回答,也许神志还不清醒,过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说道:“想我嫁给你,你必须帮杜大卫赶走,不然免谈。”
“什么?”我有点吃惊,想不到戴辛妮对杜大卫的厌恶到了如此的地步。
戴辛妮跪坐在我大腿上,搂着我的脖子,她直勾勾地看着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我摇了摇头,心里也在问:对呀,戴辛妮喜欢我什么呢?总不能因为那条内裤喜欢我吧。
“其实,我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你来KT公司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你,除了因为你的答辩很出色外,你为了进入KT,不惜在公司外等人事部经理宁红军下班,你千方百计求宁经理关照,呵呵,看得出来,你很狡猾,很有耐心。”戴辛妮又吱的一声笑。
“什么?你是人还是鬼?这……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我不但吃惊,还心底发毛,因为这些都是我的秘密。
“这些当然都是宁经理告诉我的。”戴辛妮得意地笑了笑:“这一年里,你很用功,很努力工作,其实,公司早想升你职了,不过,看见你不善于交际,公司又决定再等一段时间,你知道,搞投资的很需要交际手段,你一天下班了就跑回家,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搞什么,公司更怀疑你的能力了,好在经过我多次观察,你只是……只是……”戴辛妮羞答答地没有说下去。
“只是什么?快说,话别说一半。”我捏了一下戴辛妮那光溜溜的屁股。
“嘻嘻,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下班就早早回家,就只是想在阳台看我,嘻嘻……”戴辛妮笑得如一朵花似的。
“好你个母老虎,居然早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不给一个笑容?为什么要我等一年,哦,我真命苦呀。”我哭丧着脸,但我的心甜如蜜糖。
“哼,那是你贱,本来要给你机会的,可是……可是你居然有个叫庄美琪的红颜知己,居然和这个女人喝酒喝到天亮,居然让这个女人送你回家,哼,你今天老实说,你跟庄美琪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个事情?”戴辛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清楚我内心里有多少风流龌龊。
“天啊,你跟踪我?”我吃惊得目瞪口呆。
“你别打岔,快回答我的问题。”戴辛妮用一根尖尖的手指对着我的鼻子。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你已经有了答案对不对?如果我跟庄美琪有什么关系,你今天就不会坐在我腿上。如果我跟庄美琪有关系,我和她的关系一定很亲昵。如果我与庄美琪有关系,我也不会对你的内裤那么痴迷。”
戴辛妮的眼珠子转了几十次,似乎肯定了我的解释,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强辩:“哼!难说,都很难说,刚才人家含情脉脉地和你握手,就是白痴也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什么逻辑?那对你有意思的男人多了,我也怀疑一下可以不?”我想笑,为什么女人总这样无理取闹?
“我不同,我可没有让男人送回家过。”戴辛妮一招得势,顿时气势汹汹。
“我……我错了,以后我喝醉酒,就是睡在马路上也不许女人送我回家,可以不?”我赶快承认错误,这个时候和女人强辩,那么,白痴的人肯定是我。
“那……那也不会睡大街这样严重,有我呀。”看见我认错,戴辛妮这才心宽舒爽,说话也温柔了许多。
“既然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那你就嫁给我,帮我生三,四,五,六个孩子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要赶走杜大卫?我还想帮伊拉克赶走美国佬,但我知道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可不是一个妄想份子。”我说道。
“去你的,什么三,四,五,六?我可不是母猪。让你赶走杜大卫不是我的主意,是”九叔“的意思,”九叔“就是我们公司的总裁朱九同。哎!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欠朱总裁很多,很多。他一直很照顾我,关心我,他自己又没有孩子,所以他希望能物色一个接班人,不让公司落入杜大卫的手里。”戴辛妮叹了一口气。
“我就是朱九同物色的人?”我吃惊地问。
“恩。”戴辛妮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接他的班?”我又问。
“恩。”戴辛妮又点了点头。
“我现在在做梦?”我再问。
“NO。”这次戴辛妮是摇头。
尽管我还是很迷茫,但我知道,我已经无法避免地卷入了公司的权利争斗之中,我可以放弃,但我连放弃的念头都没有闪过,因为放弃就意味着什么都要放弃,我人在江湖,只能身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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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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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巢”这个酒吧的名字很特别,也不知道谁取了这个那么拽的名字,让人听了就想入飞飞。
我和小君来到“爱巢”的时候,整个酒吧已经人满为患。令人血液沸腾的摇滚乐曲充斥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光刺激了我的眼睛,我闻到的可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我还闻到了叛逆和躁动。
我躁动了,有一股很原始的欲望要发泄。看着众多美女身穿性感,单薄的衣服在人群中扭动,我的欲望更强烈了。
推开十九号我订的包厢,我被欢呼声包围。十九号包厢是“爱巢”里最大的包厢了,可以容纳五十人,但我感觉还是太拥挤了,来的人绝对超过了五十人。
简直成了我们KT公司的一次大聚会。被那么多人包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种身在中心的感觉。
“中翰,恭喜啊。”一个高高大大的络须男人出现在了我面前,周围的人都闪出了空间。
“罗总,你也来了,真给面子啊,我还怕你应酬多来不了。”我又惊又喜,这个络须男人就是我们的KT的总经理罗毕。他是我们KT公司中的二号人物,在公司里,他的名字和他的坐驾劳斯莱斯-幻影一样显赫。他能来参加聚会真的让我觉得无尚的荣耀,我真不敢相信。
“公司的美女都来了,我能不来吗?等会中翰要好好陪我喝两杯,哈哈,你忙你的,我去放松一下,哈哈!”罗毕果然够大气,他不请自到,但还是暗示给我面子了。但我感觉今天罗毕突然来到,绝对不只是为了给我恭喜。
为了什么?我心有所动,因为他的眼睛紧盯着一个身穿露背晚妆,云发随意盘起,用一只红色夹子夹住的绝色美人,这个美人当然就是葛玲玲。
葛大美人来了,我的“小姨”当然跟随着葛玲玲,在婉约高贵的葛玲玲身边,身穿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小君显得普通了许多,在这种场合,成熟的女人更能大放异彩。虽然如此,盯着小君的男人也绝对不低于二十人。
只是我的女神戴辛妮还没有看到,本来我想和戴辛妮,小君三人一起吃晚饭,一起来“爱巢”,但戴辛妮却说要洗头发。我无奈,只好答应。
人潮突然攒动,我以为戴辛妮来了,但想不到是丽妆打扮的庄美琪,她身后,两个跟随而来的青春女孩一个比一个辣,真难想象这三个女人都是我们公司的秘书。
“小翰,恭喜哦。”庄美琪一见我,就热情似火地来了一个熊抱,她喜欢喊我做小翰,也许贴得太紧,她胸前耸起的两个地方让我想犯罪。
“李主管升官发财。”有小关芝琳之称的章言言笑吟吟地抱了抱两个小粉拳,居然学老气横秋的样子给我祝福,我看着就想笑,平时和这两个女孩交往不多,但我没有半点生疏之感,她们果然是做公关的料。
“中翰哥,我今天漂亮吗?”樊约今天也特别打扮了,小小年纪就前凸后翘的,还穿得很少,让我不禁多看了两眼,她娇滴滴给我做了一个古代女人常做的“万福”。让我看了想不笑都难。
“啊,大家随便啊,别客气……别客气……”我向人群大声喊道,看得出,我哪怕喊再大声,也不能让所有人都听见,一来包厢外震耳欲聋的音乐不断传来,二来今天来的美女太多,男的个个如色狼,哪里还听我太多废话?都各自找自己心仪的美女喝酒猜拳去了。
我赶紧拉着庄美琪走到一角落:“美琪,看今天的阵势,我身上一万是抗不了的,如果不够的话,你先帮垫垫。”
香气扑鼻的庄美琪吃吃一笑:“什么垫不垫的?今天不让你出血,我来搞定。”
我吃惊地看了看庄美琪,然后连连摇头:“不,不,你有多少身家啊?逞什么能?我还是自己来,不够的话你垫一下,明天还你就是了。”
庄美琪向我眨了眼睛,神秘地笑了笑:“我可没说我出钱,我找到埋单的人了,哎呀,你别管了,去招呼大家吧,你还没有帅到让我花钱的地步。”
我气得急翻眼,真想把这个牙尖嘴利的庄美琪灌醉,然后在她脸上画上眼镜,麻子什么的,但我知道,说到喝酒,我两个李中翰加起来也没机会灌醉庄美琪。
看着庄美琪那么自信的神色,我心中也暗喜,心想要还葛大美人的六千。口袋里真不宽裕了,能省就省。想到这,我感激地拍了拍庄美琪臀部。
本来要转身离开的庄美琪触电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对着我的耳朵小声问:“小翰,我今天好看嘛?”
庄美琪的打扮很前卫,一条低腰裤,低到可以看见隐约的内裤,上衣却是内衣外穿,很短,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令人目眩的乳沟更是让我的目光上停留了好长时间,我发出了赞叹:“给你九十九分。”
“哼,你的戴辛妮就一百分了?”庄美琪哼了一句,翩翩转身离开了,但我知道庄美琪并没有生气,她是笑盈盈转身的,看出来,她对我的打分很满意。
我搓了搓指尖,那里还停留着庄美琪美臀的肉感,那感觉很弹手,很诱惑。
“哥,你真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君幽灵般出现在我面前,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离去的庄美琪。
“公众地方我是你姐夫,不是你哥,要注意哦。”我有些尴尬,连忙借机纠正一下小君对我的称谓。
“哼,我如果有你这样的色姐夫那真倒大霉了,李中翰我警告你别挑三拣四的,刚才那姐姐人不错,如果你喜欢就不要放过,只是……只是你可别始乱终弃就好。”小君气鼓鼓地教训起我来了。
“别瞎说,那个是你哥的红颜知己,哥也没有挑三拣四,更不会始乱终弃,扬……扬瑛的大胸脯哥还是刻骨铭心的。”我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表面提到扬瑛,但强烈暗示了小君的大胸脯是我最的最爱。
果然,小君顿时羞得大叫:“再跟你这头猪说话,我……我就不叫李香君。”
“怎么啦,怎么啦,小君,是不是你姐夫又欺负你啦?来,过来陪玲姐喝酒。”
葛铃玲看见小君插腰瞪眼的,赶紧跑过来,也不问青红皂白,就责怪我一番。
小君得意地扬了扬头,好象打架有帮手似的。
我赶紧说道:“玲姐,你让小君少喝点,她还小。”葛铃玲皱了皱眉头:“我有分寸,轮不到你教我。”说完拉着小君走开了,临走时还对小君说:“以后你姐夫欺负你,你告诉玲姐。”
“恩。”小君狠狠地点了点头。真把我气死。
说实话:“爱巢”这地方我不讨厌,但很不习惯。也许应酬少的原因,我很少涉足这些娱乐场所,不是我古板,而是“爱巢”这地方充满了诱惑,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望当中。
喝了好几杯威士忌后,我趁自己还没醉就跑出了“爱巢”,在“爱巢”外,我拼命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平和一下自己心中的郁闷,已经过了很久了,戴辛妮还没有出现,我有些郁闷了。
“搞什么呀?这时候还没来,不行,我要打电话催催她。”我拿出了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大怒,再拨,又拨,接着拨了三十个电话,得到回复的依然是这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气疯了,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就向戴辛妮的家飞驰。幸好这个时候,交通已经不拥挤,十分钟后,我就站在了戴辛妮的家门前,只是,我哪怕怎么拼命摁门铃,房屋里也没有半点反应。
“莫非在公司?”满身是汗的我心烦气躁,也许太牵挂戴辛妮了,想到她有可能在公司,我又迫不及待地冲下楼。
KT公司的名气很大,不仅仅因为是金融投资公司的翘楚,还有那条流光溢彩的霓虹广告。站在公司空旷的大楼前,我极目眺望。别人一定以为我在看那块“相信KT就如同相信家人”的巨大霓虹广告,但我只想看戴辛妮的办公室的窗口有没有灯光。
很可惜,戴辛妮的办公室里没有一丝灯光透出,我垂头丧气。
她能去哪里呢?她为什么关电话?我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一丝风,天气异常闷热,热得让我窒息。
大汗淋漓的我怅然若失地走到一家便利店,买了一听冰冻可乐,掀开易拉盖,我仰头狂喝,从嘴角溢出的可乐连同如雨的汗水把我的衬衣都打湿了。
喝可乐的时候,我的眼光依然对着戴辛妮办公室的窗口,我期望能看到灯光。
可是,我又一次失望,冰爽的可乐也不能减轻我的失望之情。我眼光在滑落,突然,低一层的一个窗口里却是灯火通明,我愣了一会,仔细地看了看,才发现那是杜大卫的办公室。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晚上的“爱巢”聚会,杜大卫没有来,我曾经询问过葛玲玲,葛玲玲告诉我杜大卫有一个欧洲的客户要应酬,要晚一些才能到。
可是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为什么还亮着灯光?在办公室应酬吗?简直不可能。
那么?我突然心惊胆战起来,联想起他对戴辛妮的非礼,以及戴辛妮对杜大卫的厌恶,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祥。
迅速地扔掉了手中的可乐,我发疯地向公司跑去。
“吱……”一辆红色的小车从一个出口急驶而出,小车前进的方向与我奔跑的路线恰好形成了九十度的迎角,我奔跑的速度很快,小车的速度也不慢。
一切都无法避免,在一个紧急刹车声中,小车停了下来。很遗憾,我的身体没有刹车功能,只有惯性,虽然极力闪避,但我还是与这辆小车有了亲密接触。
“砰。”我弹出了两米,在地上连滚几圈,很意外,我奇迹般地站了起来,顾不了身上无数处的疼痛,我继续迈开双脚。
“哎呀,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一个女人从车上跳下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滚开”我用力推开阻挡我的一切,包括眼前这个女人。
“啊……”女人被我推了一个四脚朝天,我也没有看一眼就向公司冲去。
KT是一个大公司,大公司一定有保安值班,我来到公司门口,值班的大个子保安吃惊地看着我问:“哇,今天公司是不是有重要工作需要加班啊,怎么几个主管都来了?”
我忍着全身的疼痛,气喘嘘嘘地问:“是有紧急工作,公司里还有谁到了?”
“杜经理和戴秘书也来了。”大个子回答。
“来了多长时间了?”我问。
“大概半个多小时了吧。”大个子想了想。
我装做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按下了电梯按钮。
“叮”电梯停在三楼投资部的那一刻,我握紧了拳头。
一片漆黑,整个投资部一片漆黑,从投资部紧锁的玻璃大门往里看,什么都看不清楚,黑黝黝的令人害怕。
我刚升职做主管,当然有大门钥匙。
拿出钥匙,我轻轻地打开了玻璃大门,踏入投资部的一瞬间,我心里只有害怕,害怕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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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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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东的一个地方公司工作,那时候21、2岁,小伙年轻力壮、精力旺盛业余生活十分丰富,很喜欢参加一些公司组织的公共活动(卡拉Ok、交谊舞、篮球比赛阿)并展露头角,又加上计算机搞的不错,平时说话有点幽默,赢得了不少公司女同事的青睐。她们总是有意识无意识的向我问一些电脑方面的问题,个别热心肠的直接就询问我有没有对象等等,呵呵,我那时候也是有点狡猾,只要不知情的我一概说没有,结果很多人给我介绍女朋友,最多的时候同时跟四个女孩保持相对象的关系,呵呵,但是我没想到后来让我念念不忘的反倒不是这些别人介绍的女孩。
一些想不到的事情,却给了我美好的回忆。这里先说一个和大美人的事情公司当时有两大美人,第一大美人应该算老板的秘书了,她去的比较晚,不过身材丰满高挑,皮肤白皙,鼻梁很直,有点混血美人的味道,胸部尤其是澎湃,美中不足的是嘴边淡淡的有几撇小胡子(老板和副总的司机们都说那是性欲很强的标志,哈哈),这个美女太抢眼,公司上上下下还有周边无数男人的目光都盯着她,因为我在学校的时候交谊舞跳的特别好,很多公司的女孩周末去舞会都喜欢和我共舞,有很多还尊称我老师,呵呵,有一次周末公司联欢有一个很好的机会邀得和她一起跳舞,我靠,老板的秘书就是大方,跳舞的时候丰满的胸部直接就压上来了,一手握着小手,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部,一边聊天一边还要若无其事地接受着胸前波涛汹涌的撞击。
一时间很有点想入非非,搞的我还面红耳赤小弟弟直接就挺立起来了,屡次顶到她的大腿上,呵呵她也有所觉察,但是看上去如无其事的样子(当然后来才知道那个地方没有多少人会跳正规的交谊舞,大部分都是贴的比近的那种)舞散了还夸我动作标准,汗后来还有几次接触,因为她来公司比较晚再没什么机会接触到她,偶尔看到也只能艳羡而望之兴叹了公司第二大美人是我们当时的银行出纳,在本地是个有名的大美人,老板的秘书没来之前绝对是公司里男人们害眼热的对象,皮肤好,身材很棒,关键是气质特别好,有点姿容秀丽,面如盘月的感觉,鼻子也特别好看,她老公是我们公司领导的司机,比较彪悍的那种,我刚毕业的时候她才结婚没多久,后来由于她老公经常出差,而且肥胖的利害(已婚肥胖的男同志注意了)。
我那时候又经常去她们科室修理电脑,一来二去就关系比较融洽了,有一天我去帮她们科室的人装软件,给她修机器的时候和她闲聊,听我说起昨晚去教女孩跳舞了,她就故意挪揄道:吆是不是看上谁了阿,只教那些小姑娘不交我们这些大姐们阿?我说呵呵哪里阿,想交你哪有机会阿?她瞟了一眼周围看其他人根本没注意我们说话,说周六晚上你们一般干什么去?去XX公园?听说那里挺热闹,我一愣说是阿是阿,那里挺不错的,你去过吗?她一撇了撇嘴说我们都老了,那些地方都是你们年轻人去的,呵呵,我心说你才26岁老什么阿,不过那个地方就流行这么个说法,结婚以后就老了,我修好了机器出门以后琢磨是不是有戏阿,就开始琢磨上她了。
那个周五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看她自己一个人回科室吃饭,初夏季节,气温还不是很高,可是她那天穿了一件鹅黄的长裙,配着明晃晃的耳环,甚是好看,我打好饭端着饭盆去了她们科室,因为她那里是财务重要部门,一般人非工作时间是不能进去的,中午她们科室的人也喜欢把大铁门一关在里面休息,我敲门一开门结果还真是一个人,呵呵,把门一关,两个人边吃边聊,说说玩笑,真是过瘾,我倒现在还记得她去倒热水的时候从我身边经过,身上那种成熟女人油然的体香让我勃然高涨的感觉,我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想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干一干该多过瘾阿,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那个晚上我就如愿以偿了。
吃完了饭按常理她就该休息了我就该走了,不过她也倒没赶我,问我最近有什么好玩的没有,我给她看了几个,她有点兴趣盎然的样子,我心里一动,就把一个色情的俄罗斯方块通过局域网调了出来,然后教给她完,开始她还没有明白怎么会事,玩了几下就笑的不行说阿,怎么是这样阿,神情可爱之极,我说就是这样的阿,呵呵她就捂着嘴笑,说真有意思,我说咱们比赛看谁得分高,结果两人就挤在键盘前比赛,唉,你想春天的时候兄弟我和一位香喷喷的美女挨在一起怎么会有心思玩游戏呢,结果连输几局,后来她发现我总是偷偷的瞟她脸一红,正好赢了的时候俄罗斯方块上男女一起动作的时候她就说难看死了,不玩了,我马上说这个动作挺好的嘛,挺过瘾的,她呸道说你过什么瘾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懂得不少阿,我说嘿游都什么年代了这个谁还不知道阿,她马上说你和谁有过?
小张?小王?小李?猜了一气,我说别瞎猜了我最想和你有过,话一出口我也愣了她愣了,不过她反映快伸手打了我肩膀一下说再胡说我给你踢出去,不过眼里是笑盈盈的,我故意学着当地的小流氓的样子直挺挺的往她眼前凑说来阿来阿,伸腿踢我阿,一直逼到她鼻子尖前,说实在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面靠近她,而且是那种赖不垃圾的样子,女的一般都有点受不了这个,她就往后躲,一边缩手护自己,呵呵说白了这一套以前和女孩玩过,和已婚的少妇还真没敢用过,我把她逼到墙角双臂一伸环住她的腰,好柔软阿,而且美女体香扑鼻,销魂阿,她左右扭来扭去说快放开我喊人了,我好不容易搂着她了岂能那么轻易放手,我说不是说学跳舞吗,正好今天教你,她羞红了脸说去,别胡来我生气了阿,我抓住她的手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走廊里我们科长说话我们两个一下子都不敢动了,生怕一动出声被听到,趁着这机会我正好凑近她,嘴唇离她腮边耳垂很近,实在忍不住就亲了她,她躲闪了幅度却不大,只是低声说别别别。
我亲上了以后马上两手结结实实的抱着她,一抱着她才感觉到环着和抱着还是有本质区别的,那种抱着柔软躯体的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的身体完全可以和她紧贴着,完全陶醉在快乐之中,大概2分钟我就把嘴凑了过去要吻她,她躲闪了两下终于躲不开被我吻上了,然后我就紧紧的抱着她猛烈的吻她,她也开始主动放弃抵抗,主动的和我亲吻,啊,外面春天的阳光一片明媚让人不由自主的陶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她揪了揪我的耳朵说抱够了没有,放开了快上班了我又亲了一下她才放开她看她满面通红的样子,我也觉得我脸红的要命,不过得意的很,象是得到了一样大家平时都望眼欲穿的宝贝一样,飘着就回去了……快下班的时候忍不住给她打一个电话,感觉关系就有些微妙了,说话感觉都不太一样了,说了些其他不着边的废话,然后我试探着问她说今晚有空么,要不去xx公园去?她迟疑了一下说好啊,我说我先去在某某地等你,在得到确切的回答之后我立刻回宿舍清洗了一番,激动又兴奋前往某公园等着她的到来。
经过漫长的等待,一辆又一辆公共汽车来来往往都过去了,我望眼欲穿饥肠辘辘等啊等啊,终于在将近8点半的时候才等来了她,她一下汽车我就看到了,穿一身黑色的连衣裙,把头发扎到了后面,一对亮晶晶的耳环,简直漂亮极了,尤其是一下车风吹动了裙子的样子,啊啊啊啊,远远的看上去我的小弟弟一下就鼓起来了,这是我一生当中第一次一看到一个女的立刻就勃起的时候。激动的我都快晕过去了。
见面以后我们顺着海边慢慢散步,我有点紧张,说话也有些拘谨,她还好,落落大方的说起那个时候大家都喜欢看的蒋雯丽主演的牵手电视连续剧,一说起电视我们就熟络了起来,点评故事当中的主人公的一些事情,海边的晚风轻轻的吹过,远方的灯火闪闪烁烁,身边有这样一位佳丽相陪,一丝丝的清香不断飘过来,想起中午的情景,真让人感到又快乐又激动。
一会走到一个小小的公园,我买了一些饮料和小吃我们找了一个风景好的地方坐着聊天,望着晴朗的夜幕看着华灯下一个个相拥的情人伴侣,我也大胆的伸手搂住她的腰她也没有不高兴的反应,我就慢慢的尝试着去吻她,可能是周围还有些游人吧,她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明显比我大了好多,过了一会,旁边的人慢慢的散去,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冲我眨了眨眼,非常可爱的样子.天已经完完全全黑了,我们起来慢慢的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在一个角落里我拦住她的腰,吻了一下她.马上我们就拥抱了在一起,哦耶我终于可以和我心目中的美丽少妇KISS了。
她的唇很厚柔软,吻起来让我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的小舌头也很听话地伸了出来,不停地在我嘴里转来转去,大概女人很喜欢接吻吧,这样和美丽少妇的接吻搞的我的下体膨胀的很厉害,直挺挺的对着她,开始有点尴尬,后来情绪激动,她的眼神也有点迷离,我就直接夹住她的大腿让弟弟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大腿上摩擦,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你我都快有一个小时,我那里膨胀的实在不行了,看的出来她也很渴望,纤纤的手指隔着我的牛仔裤使劲的刺激我,搞得我硬了将近2个小时,到11点多肚子都饿了,我们有点恋恋不舍的出去一起去吃夜宵,回来路过那个公园都12点多了,公园已经没有人了,我拉着她的手往公园里走,她也心知肚明的跟我进了公园,就在我们开始在那里缠绵边上的一条长凳上,我们开始互相拥抱对方,频频亲吻,抚摸,最后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她说要不咱们走吧.我一边说好一边把她扶起来,冲动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抚摸她的那里,她低声说不行不行,把双腿夹的很紧,但是摸出来以后发现她的内裤和连裤袜早都湿淋淋的了,整个人也软绵绵的任凭我摆弄,我就在她身后抱着她,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手忙脚乱的拉开了自己的牛仔裤,让站立了一个晚上的小弟弟露了出来,让她伸手摸着,我永远忘不了她细细的抹着指甲油的手指攥住我的弟弟的感觉,我们就相互抚摸着,到最后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就去扯她的内裤,她低声说着不行不行有人看见了,我都已经听不进去了,慢慢向下褪她的内裤和连裤袜,一边半脱下我的牛仔裤把她压在长凳上长驱直入,当我的弟弟接触到她的时候她低地的哦了一声,我热乎乎的肉棒找到位置以后扑哧一下就插了进去,那种感觉就象冲浪那样爽的不行,我半蹲着前后耸动让鼓涨涨的小弟弟在她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肉根与肉洞在抽插下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清晰可听,抽插,抽插,再抽插,深入,深入再深入,久积的欲望和情欲在强烈的抽送巨大的刺激下让我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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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离开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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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就跟男人跑了,阿爸是一个好男人,为了怕后母对我不好,
一直没娶,一个人辛苦养我十几年。
在我考上大学之后,阿爸经过人家介绍,认识了一个女的,也就开始交往了
起来。有一天,他突然神秘兮兮的跟我说有事要跟我谈。
阿爸先是跟我聊了一堆学校的事情。然后才切入主题……「阿里,你也长大
了,爸爸想要再娶,你同意吗?」
见我没说话,阿爸紧张的说:「阿,他是个好女人,是我公司之前新来的总
机小姐,年纪比我小很多,我相信她会好好照顾这个家。」
我回答:「阿爸,你也苦那么多年了,是时候讨个伴了,我当然会祝福你。」
阿爸听了就很高兴的说:「那约个时间一起吃饭吧!」就这样,过了几天,
我们约在公馆的一家川菜馆吃饭。我先到台大跟朋友打球,然后过去。我到那里
时,老爸跟他女朋友已经在那里了。
「阿里,这是林燕萍。」我抬头一看。哇哩勒!什么年纪小一点,根本就可
以当阿爸的女儿了吧!
这个林燕萍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岁吧!虽然上了妆穿起长裙,那五官看起来就
像是个刚步出校园的女生。
「嗨。」我不知道要叫她什么,年纪那么小,叫阿姨很怪吧!
阿爸好像也感觉我的尴尬,干笑两声,就说着要进去吃饭了。整个饭局就在
大家都不知要说什么的情况中度过。那位林小姐,看起来人乖乖的,五官清秀,
娇娇小小,大概只有155cm
吧,站在阿爸跟我两个高大的男人旁边,好像一个小
女孩。嗯,不过笑起来相当迷人,虽然话不多,感觉上是个个性温和亲切的女子。
虽然阿爸是一个很好的人,但是我真的觉得很疑惑,为什么这样美丽可人的
小女生会爱上阿爸呢?
大概是有恋父情结吧?饭局之后又过了一个月,阿爸跟燕萍在法院公证,在
饭店办了一两桌请一些比较好的亲戚朋友,这婚事也就成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位林小姐父亲很早就离家出走,留下她跟她母亲,前几年
她母亲过世,她就没有亲人了。因此,婚礼很简单,来参加的也只有几位她的好
友。婚礼结束之后,我的新小妈,燕萍就搬进来了。虽然她的年纪跟我相近,但
碍于礼数,还是称她小妈。家里很久没有女人住了,她搬进来以后,屋子里开始
有家的味道。
衣服床单总是香喷喷,每天晚上有煮好的晚恳扔菃畯怢潃茖k
人回家享用,
房子也总是整理得好好的。阿爸非常疼她,常常萍萍来萍萍去的,亲亲暱暱,她
也常常窝在阿爸身边撒娇,很温柔。我看得很脓慕,好希望以后也可以找到像她
这样好的女人当老婆。
因为阿爸是电子公司工程部的主管,工作相当忙碌。新婚放了五天假之后,
又回去上班。每天七八点出门,到晚上七八点回来。小妈则侍奉阿爸的旨意辞掉
了工作,专心照顾这个家。其实,是阿爸希望有一个小妈专心照顾我,因为我很
早就没有了母亲,阿爸多少有点想补偿我的心理。
今天一大早起来,走到客厅,桌上已经有煮好的粥跟一些小菜。「阿,真好,
小妈来了以后天天都有早婴。」我胡乱的趴了两口粥,心满意足的说。「对阿,
你小妈真的是个贤慧的好女人。」阿爸满面春风。小妈则是害羞的笑一笑,没有
多说什么话。
「阿爸今天要出差到日本一个礼拜,你有什么需要的就跟小妈说。还有,别
常常往外跑,不要害小妈煮了一堆菜没有人吃阿。」「喔。没问题。阿爸我去上
课了。」阿爸的公司跟日商往来密切,几乎每个月要到日本去洽商,我也就习惯
了。只是,才新婚的小妈会不会觉得寂寞呢?嗯,想到小妈,她真是越看越漂亮。
个头小小的,身材真的很好,该突的突该翘的翘,今天她穿着休闲裤,臀部
的曲线真美,阿爸真幸运。不知道一样快一百八十公分的老爸,跟她嘿咻时,会
不会把她压坏…「阿里!你想什么想到出神?」
原来是死党小球。「没啦…」我有点心虚,突然意识到我刚刚在想小妈的身
体,真是不应该…「晚上要不要一起去Brown
Sugar
?」「不了。
我阿爸出差,我要回去陪小妈。」想到阿爸的吩咐,决定还是乖乖回家好了。
「你那个小妈好漂亮耶!长得好可爱,好像徐若萱耶!我可不可以一起去陪
她阿?」
小球一脸兴奋样。好阿,如果你想来就来吧。就这样,我们先去健身房,然
后就一起回我家了。到家的时候,小妈正坐在客厅看杂庹。
大概夏天到了,天气太热,她穿着贴身的黑色丝质长裤与无袖上衣。头发半
泻下来,看起来好性感,身材曲线真好,所谓的小而美就是这样吧。「你们回来
啦,可以吃饭了喔。」小妈亲切的招呼小球。我们刚刚去健身房,流了满身汗,
先去冲个水就来。
吃饭时,小球一直盯着小妈看还一直说笑话逗小妈开心,让一样文文静静的
小妈笑得花枝招展。小球是从高雄到台北读书的,刚好小妈的老家在高雄,两个
人竟然好像一见如故的样子,热烈的从六合夜市小吃聊到西子湾夜景。
我跟小妈朝夕相处的时间比他久多了,都没他这么会聊,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吃完饭之后,小球本来还想看小妈跟阿爸的结婚相本,被我硬是送走。「嗯,
你那个同学真是有趣哩。」小妈送走小球以后,笑涵涵的对我说。有趣?还不是
色鬼一个。我在心里嘟浓着。「你吃点水果,小妈先去休息一下。」
小妈伸了伸懒腰,便往卧室走去。
我回到房间,心里想着再也不要让小球那个色鬼接近小妈。翻着衣柜却找不
到我平常最喜欢的T
恤。
会不会被小妈收去洗了?我到小妈的房间想问他。门没锁,敲了几下没有人
应门。在做什么阿?推开房门一点,房间内的浴室传来水声,在洗澡吗?
本来要转身走,但瞥见浴室门半掩,我不自主的往浴室走去。小妈的浴室是
分离式的,所以打开浴室门之后,如果要淋浴或沐浴需要在开另一扇毛玻璃门。
大概是因为没有想到我会进来,小妈浴室的门半掩,只关上了沐浴用的毛玻
璃门。
因此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小妈沐浴中的身影。
好性感阿!透过毛玻璃浴门,小妈沐浴中的美好身材一览无遗。小妈的胸部
怎么这么大,应该有D
吧!腰好细!
看着她搓洗着那对大奶,然后洗她的下体,我真的快要脑充血。看着自己肿
胀的……老实说,我并不是处男。从高中之后,因为是篮球队,又长得高高壮壮
配上五官鲜明的脸,也交了不少的女友,其中还不少倒贴的。
一直以来,我偏好一百六十公分以上的长腿女人。但是小妈虽然娇小,那凹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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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哪儿不舒服?”这是廖医生第二次问她了。
面前坐著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娇俏少妇,病历上填的名字叫耿丽蓉。她的神态显得极不自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披肩的长发遮住半边低垂的脸蛋,合体的深灰色套裙衬得她曲线毕露:两团乳肉胀仆仆地耸在胸前,纤腰盈盈一握,肥硕的臀部将裙子撑得密密实实。
凭多年的经验他知道这类女人的性欲一定极为旺盛。她的坐姿也很奇怪,只将半个屁股沾著一点椅子边,穿著肉色长筒丝袜的两条腿不象一般女人那样紧并著,而是略向外张开,且不时难耐地轻轻扭动髋部。
好象下了很大的决心,满脸红晕的少妇终于细声细气地开口了:
“我……我不小心把一件东西弄到里面去了,请你一定要帮我弄出来。”
廖医生的口气很和蔼:“好吧,请脱掉衣服躺到手术台上,我先得检查检查。”说完,他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走进后面的手术室。
少妇扭腰摆臀地随他进去后,忸怩著半天不愿脱衣服。
廖医生很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要一位年轻的女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露出羞处很难为情啊,虽然他是个大夫。
他耐心地劝导她:“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检查呢?”
也许是病痛战胜了羞怯,少妇抬头看了看大夫和气的脸庞开始脱了。她慢慢拉下臀后的裙链,弯腰褪下短裙,然后拉出裙子放到一边。
见惯了女人脱衣解带的廖医生也不禁有些气促:太美了!
只见她两条丰腴的大腿被肉色丝袜紧紧地套到腿根,袜口的松紧带直陷进肉里,紫色暗花的丁字形三角裤竟是半透明的!依稀可见黝黑浓密的阴毛东倒西歪地贴著白皙的小肚子,赤条条地鼓出亵裤外边,上面还长满了绒毛。窄窄的三角裤只能勉强盖住湿漉漉的逼缝,一滩刺眼的水痕赫然映在逼孔四周,正在逼孔的部位隆起一团圆形的物事。
“可能那里就是病灶了。”
廖医生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少妇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私处不够雅观,羞不可抑地伸手捂住阴门。
经验丰富的廖医生并不急著催她脱掉内裤,只是用很职业的眼光善意地望著她少妇似乎得到了鼓励,她缓缓转过身去,撅起肥白的屁股剥下那条羞人答答的内裤。
廖医生飞快地瞄了一眼妇人的臀缝:啊,好紧啦!屁眼被两瓣厚厚的臀肉夹得几乎看不见,白花花的大肥屁股和腿根的交会处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肉折。只见她用那条湿濡的内裤好象是很不经意地抹了抹逼缝,然后揉成一团塞到裙子里。
“请躺到手术台上去。”
廖医生的嗓音有点嘶哑了,他也急于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少妇的下身捣乱。
妇人脱下黑色的高跟鞋,捂著私处小心翼翼地躺到手术台上。
妇科的手术台其实就是一个躺椅下面加了两个搁脚的架子,旁边竖著一盏明亮的聚光灯。少妇躺在椅子上死死地捂著下身,怎么也不肯打开大腿。
廖医生在她腹部的位置拉过一幕白布帘,打开聚光灯对准她的神秘三角洲。
“你放松一点,张开腿搁到架子上。”
少妇的两条腿慢慢扬起来搁到架子上,手也缩进帘后去了,红黑相间的阴门纤毫毕露地暴露在明晃晃的聚光灯下……
行医20多年了,廖医生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古怪的病例。
女人喜欢往阴门和肛门里插入异物以寻求刺激本不值得大惊小怪,技艺不凡的廖医生也曾从形形色色的女人体内取出过诸如电池,口红,钢笔帽之类的物件,最困难的一次还从一位40来岁的妇人的逼洞里拔出过半截断裂的萝卜。
但这位女患者的“症状”显然要严重得多:一枝硕大的电动按摩棒深深地插进逼洞里,腔口的嫩肉紧裹棒根,四周不漏半点缝隙,只剩下寸许的棒尾在洞外。
阴门发育得肥厚异常,暗红色的唇瓣已充血肿胀,略向两侧翻出。肉沟里充满乳白色分泌物,阴蒂海绵体肥大,有明显的勃起迹象。阴毛乌黑浓密略有点卷曲,呈倒三角形分布于阴门上。腹部光滑细腻稍有隆起,无孕娠纹。每隔一段时间女体会不由自主地夹住按摩棒抽搐,同时逼孔分泌出更多的浆状物,肥厚的臀部轻轻款摆,漾起肉浪。
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色长筒丝袜,也能看见她腿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两只小脚也在尼龙丝袜里难耐地扭动……
这些“症状”正是妇人发情的前兆!
廖医生顿觉一股热流直冲丹田,阳物顶得裤子撑起了帐篷,他偷偷拉开裤链拔出套弄著。
“请你把下身放松些。”
廖医生将手伸向她的蜜壶,翻开两瓣丰腴的肉唇,娇艳欲滴的小阴门已涨满春潮,浓涎般的骚水被灯光映得亮闪闪的。
他用手指钳住棒尾使劲往外一拔……
“噢……不要啊”
白色的布帘后传来一阵阵成熟女性压抑的娇吟,两只白嫩的手颤巍巍地从布帘的下方探向髋部死命地抓挠著腿根的外侧。胀得发紫的阴蒂头慢慢地鼓出包皮,肥嫩的大白屁股筛糠一般抖起来。廖医生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妇人的逼洞里传来,越往外拉吸力越强。
“你没事吧?”他不敢再用力了。
“别管我,你再使点劲。”也许是隔了一层帘子的缘故,少妇的声音自然多了。
“那好吧,你扒开些,臀部尽量往后用力,我再试试。”他边故意大声说出女人性器的名称刺激自己,边用沾满淫浆的手套弄。
果然,少妇乖乖地伸手扒开湿漉漉的阴门,献出淫秽不堪的逼孔。经过刚才的一番拨弄,妇人的阴私部位已是肿胀得惊人,肥大的阴蒂完全勃起了,象一朵娇嫩的淫花渴求著男人的玩弄,粘稠的骚水由逼洞直流进褐色的屁眼。
廖医生强忍扑上去狂舔的冲动,在逼孔周围轻轻揉捏,嘴里装模作样的告诉少妇:“我要先让你**口附近的肌肉放松些,也许有利于拔出。”妇人只羞得“嘤咛”一声,就再也不吱声了,紧扒著,玉门任他肆意轻薄。病房里静悄悄地,只听得见“叭叽,叭叽”揉逼的声音。
廖医生见惯女人的妙物,当然知道哪里是她们的死穴,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剥开妇人鲜嫩的小阴门,轻柔地摸捏逼孔四周的浪肉,有时还似乎很不经意地碰一碰她鼓得难受的阴蒂。
本来就在强忍欲火的少妇拼命克制著噬骨的痕痒,扒开两只玉手深深地陷进唇肉里,粉臀微抬,屁眼紧缩,频临崩溃的边缘。
“够了,你快点拔吧,我受不了了。”少妇害怕就这样被他弄丢了身子,那可羞死人了!
廖医生当初之所以选修妇科,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不仅仅为了多见识女人的胯下春光,更多的还是想帮助那些受难言之隐困绕的广大妇女们。因为多数女医生对待女患者态度过于简单粗暴,远不如男医生那么细心。
经廖医生治疗过的女患者大多对他的技术和体贴入微的态度极为满意,复诊时往往指定要找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老成持重的廖医生竟有些把持不住了。
“这个淫妇!”他暗暗骂了一句,手指抠住棒根使出吃奶的力气狠命往外拔,
少妇也很配合地将肥臀用力向后墩,只听得妇人“哎吆——”一声长长的娇哼,象一只被电倒的母兽不停地痉挛。
按摩棒被弹性十足的膣肉夹得死紧,强行拔出势必会损伤娇嫩的粘膜。廖医生试著艰难地转动棒根,棒身凸起的茎络蹭著妇人逼洞里敏感的肉褶顿时点燃了
她一直在闷烧的欲火。
她似乎忘了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接受治疗,两只白嫩的手移进泛滥的肉沟贪婪地搓揉著湿润的粘膜。
廖医生看傻了眼,猛地抖了几下,几乎泄了出来。
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少妇旁若无人的将粘满骚水的手摸向胀得发乌的阴蒂,她的手法十分熟撚,显是平素做惯了的。
她先用左手捏住阴蒂的根部轻轻套了几下,再将右手的食指摁住阴蒂头旋转,待整个阴蒂都被抹遍了淫浆,又用手掌心贴著它转磨一般往下按。
廖医生眼都红了,他一手套著,一手更用力地转著棒子。
“别停啊,我要来了……”妇人已是欲罢不能,可能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竟在手术台上叫起春来。她的两条套著肉色长筒丝袜的腿绷得笔直,脚趾头翘到不能再翘,足底的弧线动人魂魄,肥白的大屁股不再往后墩而是迎凑著廖医生转动的棒子恬不知耻地扭摆。
“呜……我受不了了,小骚逼要好化了。”少妇的声音里夹著哭腔。
她捏揉阴蒂的动作变得狂野了,左手勒紧蒂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地使劲撚著充血的阴蒂头。
廖医生觉得妇人丰满的下身象个吸盘一样吞噬著那条硕大的按摩棒,想要转动它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说把它拔出来。
“嘶……我丢了……”少妇发出一阵碜人的呻吟,白皙的小肚子绷紧了,肥
厚的臀部一动不动地僵挺在半空,肛门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剧烈抖动起来,逼洞裹紧棒子有规律地猛烈收缩,褐色的屁眼也随著逼洞开开合合……
廖医生眼里几乎喷出火来,他闷哼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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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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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高中最后的那一年,母亲由于怕我过份的依赖家里,硬要我尝试自力更生。就在人生最珍贵的高中最后一个暑假里,母亲竟为我安排了生平的第一份工作。
那是在一个杂货小店里当跑腿,也就是什么都得做。真不知母亲是怎么想的,我自己虽便也能找到比较轻松的工作﹔如为国小生补习、或当计算机数据输入员什么的,这都不是问题。然而,我却得每天一早就到店铺去,清扫、招呼客人、排列货物、往外送货,样样都得做…
店里除了我这个临时『奴隶』之外,就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他们就住在店的楼上,所以店里往往到晚上十点多左右才打烊。
老板快六十岁了,忠厚和气,很好相处。他非常的瘦小,爱讲话、更爱喝酒。平时在店内时就已经偷偷喝上好几杯,傍晚时刻更是经常溜出去和老街坊喝上几杯,没喝到够是不归的。
老板娘是老板六年前从大陆福建省娶回来的老婆,结婚至今都没有子女。老板娘其实不大,今年才三十岁,年龄整整跟老板差别了三十年左右!她的脾气跟老板刚好相反﹔泼辣又小气,不是差遣我做这,就是要我干那的。要不是看她有几分姿色,我老早就一拳『呼』过去。
不过话也说回来,这为大陆老板娘的确长得非常美艳,她身躯高大,足足有六尺多。她说话带有嗲嗲性感的大陆音调,配上她常穿着紧身衣裙,所压印显出的丰满身材,真令男人为她着迷、女人为她吃醋。
不少的男顾客『醉翁之意不在酒』,就专为仰慕老板娘的风采而来买东西。老板为人一向虽和,不太顾忌什么,看了也没当一回事,反正只是在口头和眼睛上吃吃一两口豆腐。重要是店里的生意非常不错…
由于长时间在店里的关系,我也长长有机会瞧到一些好处。老板娘有时在弯下腰时,就让我从垂下的衣领间看到那两颗特大的奶奶,偶尔还是真空的呢!她在蹲下来时,也常常露出那小小的细白内裤,包裹着一大片的肥厚阴唇,真令我想扑过去,深深地嗅着它…
就在那儿打工第三个星期的一天晚上,老板被几位老街坊扶了回来,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在老板娘的叫骂声中,我只有七手八脚的把老板给抱上楼去。
老板娘跟着上来叫我下去把店门都给拉好,今晚就此打烊。我于是便把老板躺放在沙发上,奔下楼关店门去。
没一会,我便把店内的事办好准备回家。当我跑上楼去想跟老板娘交代一声时,突然听老板娘一声尖叫,我赶紧往内厅看,原来是醉死的老板竟把肚子里的秽物吐在老板娘身上。
「死老鬼,你明天醒来时就有你好看的了!妈的,居然吐得老娘全身都是臭味…」老板娘叽哩咕噜的埋怨着。
「老板娘,来…我来帮你!」
我急忙到浴室里盛了一大盆热水和拿了毛巾出来,由老板娘为老板清理一番,然后为他换上了睡衣。
「来!让我抱老板进房吧!」我对老板娘说道。
「哼!别在理他…就让他睡在那儿,我可不想他睡在我床上!」老板娘赌气地说。
「那…我这就先走了!」我说着。
「嘿,阿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我得进房为这死老鬼拿被单和枕头,我可不想他生病,不然还得侍候他!」
唉!反正也被她呼唤惯了!我于是便到浴室里为她准备热水。我蹲了下来,把水龙头开着调好水温,看着浴缸,深深叹一口气。老板娘每天在躺在这里边洗澡,在这里洗柔美的乳房、洗润黏的阴道。仅这样的想了一想,我的下体就火热起来。
「阿庆,你楞在那儿干嘛?还要我等多久,小笨蛋!」在我把手放入水中绕弄着思索时,身后突然传来老板娘严厉的声音。
我转过身,惊讶地倒吸一口气,不是因为老板娘突然地出现在浴室门的中央,而是老板娘竟已经把衣裳给脱了。此时,只见她一面拉下乳罩、一面又毫不在乎地脱下内裤,赤裸裸的对着我。很显然地,老板娘是故意在我面前脱衣服。
她丝毫没有羞涩的样子,像女王一样泰然地站在那里。我感觉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蹲在那里低下头不敢动。但是,欲望的火焰却又促使我偷偷地瞄向她黑森林间的深红阴唇。
「喂!谁让你偷看的?真是淫荡的坏小孩…」老板娘吃笑的说着。
「……」我傻楞着无言相对,抬头直凝视着老板娘的惹火身材,下面立即有了异常的反应。
我战战兢兢地站立起身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显出非常惶恐无措的样子。老板娘则摇晃着那双大奶奶走了过来,把脚提高搁放在浴缸上。好漂亮的修长大腿啊!
「我现在要洗澡了,你…要一起洗吗?」老板娘突然吐出这句惊言。
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犹豫了一下后,便点了点头。
「哈哈!你还真的当真啊!」老板娘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你…」我尴尬得脸部都赤红起来。
我气极了,心里发誓绝对不再回来这儿,一话不说地想往外走出。然而,老板娘却突然从后面紧抱着我。
「嗯…阿庆,脱衣服吧…」她嗲声的在我耳边哼着。
我的心又开始颤动,愤怒终究还是战不胜欲望。我乖乖地服从她的命令,机器化的脱掉身上的衣物,仅仅剩下内裤时,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在那直挺蠢蠢地震荡着。
「嗯?没在女人面前露过吗?」老板娘笑问着。
苛薄的话刺痛了我的心!但我没说出什么,转过身、背着她缓慢的把身上惟有的一条内裤也给剥下…
老板娘察看了水的热度后,关上水龙头,慢条思理的滑入浴缸。她在里边凝视着正在用手掩饰下体难为情的我,并用眼睛命令我过去。
「立正!」老板娘对着我下了一道命令。
我就在她眼前挺直腰杆,按照命令采取立正的姿势,但双手还是在掩饰着下体。
「怎么啦?因为太小条不好意思给我看吗?安啦…我不会介意的!」老板娘又讽刺地说着。
妈的!我是怕她看到了我的怪物而吓倒呢!好,就让她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大老二。我双手一松,原来压住的肉棒猛然反弹,啪地一声打在肚子上。老板娘见到这种情形,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跟着的是一付奸奸满意的大笑容。
「好,就这样!绝对不可以动!」老板娘吩咐道。
她爬起身,取了一条浴巾挂在我挺起的肉棒上,好像要向这个东西代替挂钩。我现在样子一定很滑稽,可是我还是很认真地接受这挑战,把精神集中在下体,拼命用力。
「呵呵…掉下来就不饶你!」老板娘笑嘻嘻道。
跟着,赤裸裸的老板娘好像想挑逗我似的,在我面前摆出玛莉莲梦露无数的性感姿势。我看着她火辣辣的裸体,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杂混表情,忍受着不准动的折磨。
老板娘慢慢地又躺回在浴缸里,热水溢出来沾湿了我的脚。
「啊…好舒服噢!」老板娘轻叹着。
在浴缸内的老板娘,身体在水里显得更洁白。圆润美丽的乳房,细细的腰,还有鲜艳浮起的黑色耻毛,都刺激着我这少年的性欲。这强烈的反应使得浴巾不时地抬高。
老板娘闭上眼睛,好像舒服地睡了。我毫不保留地对她充满性感的身体做视奸,也把那种情景刻画在自己的心上。现在的我根本不用担心浴巾会从肉棒上掉下来。反而,已经勃起到痛楚的程度,那样的空虚感才真正使我难以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老板娘终于从梦中醒来,张开眼睛看着我。两个人的视线相遇,令我慌张地移开,心虚地觉得自己好色的思幻已经被她所识破,不禁垂下了发热的脸。
忽然,听到了『哗啦』一声,老板娘站立起来,离开了浴缸,坐在旁边那个小小的塑料凳上。
「喂!怎还在那儿傻傻地?可以了啦!来…过来洗我的身体吧。」
我获得了解放,高高兴兴地服从命令。我蹲在老板娘的身边,用脸盆装一盆水,用浴皂在海绵上擦拭后,便开始先洗眼前的漂亮大腿。
「别用海棉嘛!用你的手直接洗不是更好吗?」老板娘暧昧说道。
我高兴得立刻在手上抹了很多浴皂,直接碰着麻美子的肌肤。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我反而觉得全身热热的。我努力地洗老板娘修长的腿,仔细地洗她每一根脚趾,使得她痒得笑了起来。
那是多么美丽的脚趾,细细的,又有凉凉的感觉。我忍不住的将它们一个个的含入口里吸啜着。老板娘半闭着双眼,似乎享受我这举动。然后,我慢慢移上,从小腿、膝盖,至大腿,都洗得干干净净。但也在这时候困惑地停下了手。可以洗那里吗?摸那里老板娘会在意吗?
我望着她,等待指令。老板娘好像早就看穿我的心事,默默地微笑着并把腿张得开开的,探取了一个容易任我洗擦的姿势。她整个的蚌肉暴露在我眼前,我感到慌张,慎重地就像要处理着珍贵的宝物般。
搓起泡沫后,我便以颤抖的手,开始洗擦她那浓厚的耻毛。老板娘就好像女王一样,直挺坐起,将下体毫不在乎地展现在我面前。她忽然伸下手来,以两根手指把大阴唇给翘开,露出了里边粉红色滑嫩的阴壁,暗示要我洗更里面一点。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眼前的光景。我伸了两根手指,慎重地碰擦着那神圣的洞道,然后缓慢地推进滑入。不知是浴皂的功效,或是她原本的爱液,抚擦着那滑润肉壁的奇妙感触,使我非常的激动。对自己能直接用手摸风骚老板娘的神秘处,感到有如登天的欢喜,这可是来店里千百个男顾客们的绮梦啊!
老板娘的阴道滑滑地,但感觉上像是活着的。当我的手指插入时,那阴道就好像会滑动似的缠绕上来,紧紧地收缩,不时又松开来。小阴唇此时被泡沫掩盖,无法看得清楚,只能以手来抚摸着、感觉着…
我的手不停地在老板娘的双腿间滑洗着。就在这时候,一根手指不小心滑到麻美子身下的另外一个洞边。我紧张地赶快收回来。
「没关系,那里也洗一洗吧!来,继续洗…」老板娘笑着。
说实话,我的大腿间直立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很难受。刚才以手指抽插老板娘的阴道时已使我兴奋极了,觉得自己的忍耐已达极限!我眼前直冒金星,但怕老板娘骂,必须要忍受,我这样告诉自己,要忍耐!
我让中指再度进入麻美子身上后的裂缝,找到肛门时,就以中指向上轻轻按压地抚摸洗着。洗过了后洞的四周,手指便往中心前进。只是稍许使力,我的中指就陷入老板娘的肛门里。
「啊!不要…」她喊叫着,同时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我无声、低着头,只用手摸揉着被挨打的地方。
「谁告诉你可以插进手指的?妈的!把老娘弄得疼痛死了!」她严厉的喊骂着。
老板娘看我低头挨骂畏缩的样子,居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拉,让我抬起脸。
「您娘嘿,装做可怜的样子干啥。你好色又变态,隐瞒不了我的!」
老板娘把我的头发几乎都扯落了,同时还用右脚直按压在我下体勃起的阴茎上,不停地以脚趾拨弄着。
「来,看一看!这是什么?这就是证据!把这虫虫变成这样大,你在想什么?这不是证明你是变态吗?」老板娘残忍的捉弄着我。
我脸色赤红,虽然怒火冲天,却不知为何还一直忍受这折磨!很显然地,在我的内心深处,竟然喜爱受到被虐待的感觉。虽然不能明确地定出那是变态性欲、或是被虐待狂,但我对这样异常的感触,的确是感到欢喜以及兴奋。
我不但不讨厌受到老板娘的折磨,连头发被抓、被脚按压着勃起的阴茎,反而使我更加感到兴奋。就如老板娘所说那样,我勃起的阴茎更加的膨胀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个东西似乎希望继续受到更大折磨,压下去以后又弹了起来,只要一找到机会,就在那里耸立…
「老板娘,我…我想和你…做爱。我真的很想和老板娘您干啊…」我明知道说了会挨骂,但还是拿出勇气说出。
这时候我的脸上又狠狠地挨上一记耳光。
「干!你那样想做爱,就去找你妈妈啊!竟胆敢说想和老娘做爱!」
我发觉自己拿出最大的勇气说的话,竟会引起最恶劣的后果。可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被打的脸开始发热,也感到疼痛。不!那不是疼痛,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反而觉得特别的爽。我已经分不出这是痛苦还是兴奋…
「喂!小淫虫,你还没为我洗完呢!来,要完全洗好才行!」原来站立着的老板娘,突然又在我面前坐了下来说道。
只见她那两个美丽的巨大乳房在我面前摇动。我忘记阴茎的疼痛、忘记跪在瓷砖上的膝盖疼痛。我又贱卑的开始洗刷老板娘的身体。
从丰满的乳房到手臂、腋下,从肩到肢子,还有那雪白的光滑后背,我都仔细地洗得干干净净。想到把老板娘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抚摸过了,我居然产生着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并享受这兴奋的感觉。
老板娘这时在身上淋了一盆热水,又很舒服地躺回在浴缸里。
「啊!好舒服!小淫虫…自己洗吧!别以为我会为你刷身体。」
我洗着身体,每当碰到那膨胀直立的东西时,就几乎使我疯狂。我想猛力揉搓着肉棒手淫,让它得到解脱。然而,当着老板娘的面前,我实在是提不起勇气做出来。
不久,又听到『哗啦』的水声响,是老板娘从浴缸里走出来。她也没有擦身体就走出浴室,我也立即拿起浴巾跟在身后。
我俩步入大厅,老板还在死睡着,一动也不动的,只『呃呃』地哼出难听的睡呼声。
「来,给我擦干身体!」老板娘瞄了老板一眼,小声命令我道。
我拿了浴巾,温柔地、慢慢地擦拭老板娘身上的水珠。头发、脸、肢子、肩、手臂、腋下、乳房、肚子、腰、后背、屁股、阴唇、长腿、脚趾,每一部位都仔细地擦拭过…
洗完澡后的老板娘,在我眼里,几乎是耀眼的女神,真是太完美了!高大丰满的身躯,配褡着那头略干的湿长发,真说不出的性感。我这十八岁少男就站在耀眼女神的面前。裸露的身躯下,肉棒明显的已经膨胀隆起,硬挺的颤震着。
「怎么啦,阿庆?又想挨打啊?」老板娘一边细声说着、一边燃起了一根香烟,含在嘴唇间深深吸抽着。
「哼!真是个坏心女人。你虽然像个耀眼的女神,但那究竟是个假面具!实际上,老板娘你是个淫乱的虐待性狂吧?」我眼神一闪,毅然地说出了暗藏在心中的话。
「阿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老板娘惊讶的细声问道。显然的她对沉睡的丈夫有所顾忌,不敢吵醒他。
从浴室里出来后,老板娘都一直不敢大声开口,就算是骂我也是细声的哼着,很显然怕弄醒丈夫,让他看到裸身的我。哈!终于抓住了她的弱点。
「嘿!老板娘!趴下身,爬到我这儿来…」我走到醉睡在沙发上老板的脚边,就坐下在那儿,并对老板娘发了出命令。
老板娘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嘴角边露出一丝阴笑。她异常听话的像个摇控的机器人一样,以最自然的动作趴在地下。只见她用自己的手与脚,慢慢地,像只觅猎的黑豹一般,爬了过来!
「嗯…主人,你要奴隶干什么啊?」老板娘竟然像只温驯的母猫,一面问着、一面以滑嫩的脸庞摩擦着我的毛腿。
「哗,怎么变得那么乖啊?」我在老板娘的脸上轻轻拍打,笑问道。
「主人,我知错了,我会好好地偿还的!」她仰起头笑说着。
老板娘这时转过了身,上身弯下,把丰润的屁股面对着我,并高高地翘起,露出那略暗红的小屁眼。我知道这是她在补偿刚才责备我用手指插她屁眼儿的事。我移下身躯,跪倒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掌不断打在她圆滑的屁股上、另一只手撩弄着她屁眼的洞洞。
「嗯嗯嗯…痒死了…嗯痛…痛…羞死人咧…」老板娘发出呜咽声。
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一丝不挂的,雪白的屁股被我打得变成红色。
「啊!主人,让我下地狱吧!」老板娘再度采取抬起屁股的姿势。
我的虐待欲已经昂蓄,竟用牙齿大口大口的啜咬着老板娘的圆润大屁股,而双手则游到那两个大奶奶上,使劲的搓揉着那硬挺的乳头。
只见她咬牙切齿地不停的呻吟,并出现强烈摇晃的颤抖。我立即把嘴唇贴了过去她嘴里,两个人默默接吻着,舌尖直撩弄对方的口腔。在此同时,我亦然把赤热的膨胀肉棒从后插入老板娘的阴缝里。
哗!老板娘那里边已经润湿湿的了。我疯狂的猛抽猛插,粗壮的屁股不断地往前推送,把整条的七寸阴茎给插到底。
「唔…唔唔…啊…嗯嗯…啊啊啊…」她流着眼泪,露出或痛苦、或极乐的表情。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最好看、最迷人。
老板娘口中越喊越大声,赤裸的身上直冒出汗珠。由于拼命地缩紧括约肌,大腿间的肌肉开始痉挛。光滑的肚子不停地起伏…
我露出陶醉的表情,紧揽着她的细腰,发猋的推进,『滋滋』的摩擦声越来越强烈。老板娘亦配合着我,大屁股不停地摇晃着,感受到如飘在空中般的快感。
就这样过了约十多分钟,我停止了抽插,想换个新姿势。老板娘忽然建议不如到卧房去,开着冷气机慢慢地继续干。我同意,因为她的叫春声实在是越喊越大,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惊醒老板的…
「来!让我摆个你肯定会喜欢的姿势。」进房后,老板娘就对我说。
只能她一仰卧在床上,便分开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抱腿用力往后一拉,就像瑜珈或特技演员般的,脚尖落在她的脸的两侧,形成大腿夹住自己的脸和肚子的姿态。
「哗!真了不起…」我衷心的赞美着。
我同时可以看到肛门、阴户、乳房,还有她的脸。像老板娘如此高大的身躯要办到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可是不易的啊!
「来,就这样把我的手绑在腿上吧。这样就能在我的嘴里玩过后插入阴户,亦能插入肛门,而且还能一面插一面抚摸我的阴核。」老板娘为我解说着。
「你这样不会痛苦吗?」我关心问道。
「三十分钟是没有问题的。我在福建时可是县上的体操队选手呢!况且我现在都常常这样的练习保养身段,早已经习惯了。」
老板娘说着的时候,蜜汁已经开始从肉洞流出。我也兴奋起来,但房里并无任何绳子,于是便找来了老板娘的黑色丝袜,用来捆绑她的手和腿。然后把枕头堆摆放在老板娘的屁股下面,这样她圆润的屁股就能对正上方,容易任我摆布撩弄。
老板娘建议的这种姿势太刺激了,我以前根本就没有玩过,年轻的血液已经开始沸腾着…
我首先骑到老板娘的头上,低头凝神呆望着她那湿润润的阴户和深红肛门。风骚的老板娘则是从下面看着我勃起的肉棒,还尝试着以舌尖来撩弄那两颗悬吊着的鸟蛋蛋。
我又开始打起老板娘的屁股,她立刻开始反应,整身颤抖起来,显示着平时欲望有不满足的状态。
我一边享受打屁股的快感、一边把肉棒堵进老板娘的嘴唇间。
「唔…唔…」
老板娘好像吃到最好的美食,把我红胀的肉棒含在嘴里发出阵阵淫靡的吸吮声。
「嗯嗯嗯…啊…老板娘…」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老板娘给于我的快感,没多时就把嘴贴压在她的阴唇上,猛烈地吸吮大量溢出的淫汁浪蜜…
我不时地用舌尖在她阴核上刺激,淫荡的老板娘便喊出一阵又一阵的哼叫声。我看她如此的忘我,就更用力地把整个大肉棒都插入她的嘴里,连小蛋蛋也几乎挤了进去,使她不能发出唤叫声。
「唔…唔…唔…」
彼此这样啜弄了对方的性器后,我便移挪到老板娘屁股后方,把润膨并沾满老板娘口水的肉棒,垂直地插入那张得开开地,似在迎接我的湿淋淋阴户里。
老板娘很可能不常有性的滋润,她今晚的欲火特别的强烈。滔滔浪水一波虽着一波来,把彼此的大腿洒弄的湿黏黏的,整张床都湿透了。
此时,老板娘哼出来的淫荡呻吟,比那十七岁少女发出的声音还要甜美动听,令我身心非常的受用,刺激感愈加提高,冲刺力也就越加的猛烈。然而,我怕她的越喊越狂的荡叫声露出到房外吵醒老板,便只好用自己的嘴和舌头压着她的嘴唇。老板娘的舌头立刻钻入我嘴内,就像软件生物一样,在梩头蠕动缠绕着,好爽、好爽啊!
在我不停的狂欢抽插时,床铺亦随着『吱吱』的摇动,似乎要断裂了般。然而,这样的冲击姿势,能使肉棒更深深进入老板娘那蜜黏黏的肉洞里,令她产生无比的陶醉感。
「来…来…别停!用力…用力…快…尽量的玩弄、抽插…对…对…」老板娘微皱起眉头哼叹着。
我就这样继续用力猛攻、推进,发了狂似的直摆动着强壮的屁股。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冒出汗珠,淋透了全身…
「啊…啊…啊啊啊啊啊…」深深地插入抽出,令她发出野兽般吼叫。
老板娘阴道紧夹的肌肉,令得我陶醉在无法形容的快感里,理性好像已经麻痹溶化,只感觉到一阵阵的颤抖。
「啊!太好了…嗯嗯嗯…」我也不禁呼哼起来。
「好阿庆…乖阿庆,你把我干得…真爽啊!来…来啊…好…好…比我那老鬼要强得一万八千倍了!好…啊啊啊啊…」老板娘拼命地摆头扭腰,并发出勾魂的哼声。
汗珠直从我脖子、胸上滑掉下去,落在老板娘的脸以及乳房上。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关头,我的冲刺也越来越疯狂,腰部、屁股,不停的摇晃推动,像是要把老板娘给插裂似的。
「啊…唔…阿庆弟弟…我要泄了…泄了…」老板娘翻起白眼仰起头。
我的活塞抽动开始更加激烈。
老板娘突然全身产生痉挛,整个人像是被厉鬼上身似的,一直不断的颤震着,分泌的高潮淫液喷射而出。温热的液汁洒在我肉棒上,感觉好舒服啊!
我们两个人同时大吼,也顾不得声音会传到外面去,我的膨胀宝贝激急的继续抽送在那窄小的阴道内,嫩滑的肉壁亦紧紧的逼迫着它,压缩得令它透不过气。我也无法忍耐了,那根硬挺的肉棒丝毫不放松,直把菊花门顶开,顺畅的一阵又一阵地把热辣辣的白浓精液,吐入在里头去…
我完全崩溃了,大字地躺在床上,几乎忘了把老板娘给松绑。老板娘脱绑后,还趴在我身上来,以舌头为我的龟头、阴茎和大腿上的秽液给舔得一干二净。一向来泼辣的老板娘,此刻竟有如一只波斯小猫咪般的温驯。
「老板娘…刚才我直射入了你那儿,而我们又没…没做安全防备。我怕…会有麻烦…」我突然心有疑惑的说道。
「嘻嘻!你是指…怀孕?」老板娘笑问着。
我点了点头。一向来,如果没带保险套时,我都会控制自己尽量在对方的体外射精。因为有好多次几乎就出了问题,我可不想、也没能力当年轻的爸爸啊!
「哈!我如果能怀孕就太好了!等了这么久,也尝试了各别方法,就是无法生下蛋来。我那老鬼是真的不行了,如果你下的种子能结果的话,我倒要好好地把你当神来拜了!」老板娘感叹的泣诉着。
看到她这凄凉模样,我真的于心不忍,坐起身来,便紧紧搂抱着老板娘,给于她无言的关怀及安慰。没一会,我门俩又欲火重燃,疯狂地又干了两、三回合,直到我的宝贝累得再也抬不起头来﹗
过后的一个多月里,我似乎每两天就跟老板娘鬼混胡搞,甚至还多次在工作时间内。有时被老板娘拉到后面的储藏室里干、有时却大白天的到楼上大厅里做,根本就无视老板的存在!老板似乎什么都不知,但我总觉得他又好像什么都知。
开学以后,我也没再打工了。虽然偶尔经过小店时,会进去聊聊、打个招呼什么的,但是跟老板娘的『性活动』却似乎已经减到了零…
年终试终于考完了,我们一班同学便去吃喝庆祝一番。恰巧那餐厅就在我打工的杂货小店附近。
不知不觉已有数个月没来小店了,经过那儿时,我便叫同学们先去餐厅,我则走向店内,顺便跟老板和老板娘打个招呼。
我一步入店内,就见到了老板,我欢笑地向他问好。然而,老板见到了我,虽然还带着他那招牌笑容,但整个脸变得苍白,嘴也颤抖着咕噜的不知所云。他还不时地回头往后望,像在担懮什么似的…
没不久,老板娘也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见到我也楞了一下。但却没有比我看到她更加的惊吓!我傻呆呆的凝视着她,看的不是她那更加娇艳的脸孔,而是那膨胀得高高突起的大肚皮!
「阿…阿庆!嗯…好久没见了,你好吗?」老板娘细声问道。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人不大舒服,得上楼休息一会儿。你知啦,有了身孕的大肚婆就是这么麻烦的了!嗯…你坐一坐吧,陪老板聊聊啊…」老板娘缓缓地说道。
「噢…不…不了…我也得走了!哦,同班的朋友们还在前面的餐厅里等
我尴尬的说着。
老板此时也走了过来,直握紧我的手微微地颤摇着,口中并连声地道着谢。我的心更加的沉重了!
「阿庆啊!要是…你…喜欢,可以当他的干爹。医生说是儿子啊!可是如果…如果你…」老板苦苦的说不下去了。
「不…不了,我明年就上大学了,将会更忙的,无法常见面了。你们要好好保重。再见啦!」我说完,头也不回就奔出小店往餐厅跑去。
「哈!原来这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捐精者』。算了,这样也好!我终究没有任何的损失,反而能跟老板娘这么的一个美艳妇性干,她真的带给了我无数的乐趣。更何况,我还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何乐而不为呢…」我阿Q式地自我安慰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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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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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梁子骂骂咧咧地走进停尸房。梁子今年二十八岁,仍然光棍一个,他原本是一个锅炉房工人,一年前因为喝酒出事被公司解雇了,直到三个月前才找到工作。这个工作是一个哥们介绍的,在一家殡仪馆管理尸体。虽然梁子从胆子就大,但是一个壮小伙在殡仪馆工作总让人觉得晦气,所以三个月来梁子天天都在骂娘,可是不干这个现在这世道那里还有工作?晦气也得干。
“梁子,给这具尸体净身,明天见家属最后一面就火化。”殡仪馆的老于冲梁子喊著。“知道啦。”梁子一边懒洋洋地答应著,一边将尸床推进净身室。给死人洗澡换衣服,看著那一副副干瘪丑陋的尸体,梁子一想到这就老大的不乐意,他不情愿地揭开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霎时,梁子呆住了,尸体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年纪大约有十七八岁,长得极美,长长的睫毛如帘盖眼;娇小的樱唇微微翘著,但毫无血色;苍白的面容衬著一头乌黑光亮的长发,愈发显得清秀脱俗,委婉动人。梁子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可现在这么漂亮的女孩就摆在自己面前。
梁子开始给尸体脱衣服了。此时正值夏天,女孩尸体穿的衣服并不多,也没有戴胸罩,挺起的胸部上隐约可以看到那两颗玫瑰色的提子。
梁子拉开尸体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女孩玉一般光洁的后背便呈现在他面前,然后梁子抓著领子将连衣裙慢慢地往下脱。梁子平时给尸体脱衣服都是很粗暴很迅速的,不知为何今天给这具女孩的尸体脱衣时竟像是给自己的女朋友脱衣一样温柔(当然,如果梁子有女朋友的话)。慢慢地,女孩耸立的乳房,鲜艳的乳头,白净的小腹一点一点显露了出来。脱下连衣裙之后赤条条的尸体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三角内裤了。死者的身体刚刚发育不久,纤细苗条的身材是女孩子一生中最动人的时候:一只手刚能盈盈握满的乳房儿尖尖的挺立著;两条修长的美腿轻轻的并在一块儿;娇巧玲珑的香莲玉足,好似洋瓷的一般,微微的卷曲著。梁子双手食指和中指扣住女孩内裤的边缘,将尸体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盖更加缓慢地往下拉,露出那隆起的小丘……少女最隐秘的地方终于完全展现在梁子面前:股沟之间只有几缕纤细卷曲的阴毛,光滑白嫩的阴户挤成一条小缝,让人浮想联翩。不仅这一片丽景让梁子沈醉,而且少女双腿间特有的味道也深深吸引了他。梁子痴痴地看著女孩的尸体,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心跳开始加快,下体慢慢地膨胀了起来,他的手也在慢慢地向那对耸立的玉峰伸去……
“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可是一具尸体!”梁子残存的理智将他从性幻想中唤了回来,他咽了口吐沫,继续工作。梁子双手在尸体的小腹上用力的来回挤压,于是女孩下身那两片紧贴的玉唇间流出了几滴淡黄色的液体,那是死者的尿液,不一会儿,只听“噗”的一声,从尸体的肛门也喷出了一团黄色的秽物。人死之后肌肉会失去弹性,这样排泄物就可以轻易的被挤出来。之后,梁子将尸体翻转过来,左手沿著臀沟扒开女孩浑圆丰满的小屁屁,右手拿著水管仔细地清洗著那仿佛菊花般的小穴。看著一股股水流从那粉色稚嫩的菊花上淌下,梁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他放下水管,右手食指轻轻地贴在尸体的菊门上,来回摩擦,感受那细细的螺纹对手指产生的刺激。慢慢地,梁子的食指在向下移动,在菊花下面是少女最诱人的地方……
“吱呀”一声,净身室的门开了,梁子吓得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殡仪馆的老杨头走了进来,他看了看女孩的尸体,又瞟了一眼梁子,说道:“怎么这么慢呀?动作麻利点。”说完便出去了。梁子匆匆将尸体擦干,用白布裹好,放进了停尸间的13号尸柜中,然后就去忙别的事了。
“梁子,今儿晚上我们家有点事,夜班就辛苦你替我值一下吧,回头老哥哥请你喝酒。”老于大大咧咧地冲他喊道。这要是在平时,照梁子的脾气,他才懒得理呢,可不知今天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第二章美妙的舔舐
殡仪馆设在郊外,天刚刚擦黑周围就没有行人走动了,诺大的馆中冷冷清清地就梁子一个活人。他看了看手表,晚上八点钟了,梁子走进停尸间准备进行最后一次检查。他依次检查著每一个尸柜,当他打开十三号尸柜的时候,梁子停住了,因为里面装的就是白天让他想入非非的女孩的尸体。给尸体净身时的欲望再次燃烧了起来,“反正四下无人,不妨把她抱回值班室看个够。”
他这么想著,于是便将女孩的尸体抱到自己的床上。
梁子揭开裹在尸体上的白布,女孩那雪白的胴体再次呈现在他面前,就像睡美人一样,那么安详;又似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那么娇美。梁子的心跳又开始加速了,他缓缓地向尸体靠近,此时此刻,梁子的内心矛盾极了,“这叫不叫奸尸?这么做道德吗?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然而,眼前女孩娇艳的尸体很快便使他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梁子双手捧起女孩的脸庞,亲吻她苍白的嘴唇,接著用舌头撬开尸体的嘴唇,把它硬伸进女孩的口腔,拼命地搅动著,舔吸著,和女孩的香舌缠在了一起,虽然尸体的口腔有些干燥,但梁子还是尝到了少女的津液的甘甜。接下来,梁子的双手向下滑过尸体的粉颈,玉肩,他紧紧握住女孩那对玲珑的乳房,冰凉冰凉的,但弹性十足,梁子心里涌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激动,裤裆慢慢被撑了起来,他用食指和拇指拈著尸体幼嫩可爱的乳头轻轻拉扯、扭转,或是用手掌覆著乳房揉搓,然后将头埋在尸体胸部,用温暖的舌尖一圈一圈地去舔舐,去融化这对雪峰,慢慢地舔舐的圈变小了,梁子绕著那粉色的乳晕逐渐往中间舔去,那乳晕的中央便是像提子般诱人的乳头,他用舌头拨弄了两下,乳头便随著乳房一起上下震颤,颤得令人销魂。梁子将这粒玫瑰色的提子含在口中,不停地吮吸,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啮,女孩凝脂般的两只乳房就著么被梁子把玩著。梁子将嘴向下移动,因为少女身上其它的地方还等待他去“开采”。舌头游到了尸体那白嫩平滑的小腹,梁子用舌尖触了触凹进去的小脐穴,之后接著向下亲吻,但特意滑过了他最渴望见到的地方,他要留到最后再好好享用。他的嘴巴顺著尸体修长光滑的美腿一直亲吻到纤足,他将只有他手掌那么长的纤小玉足捧在手,移近鼻子嗅了嗅,又将一只一只秀巧的玉趾含进口中,含吮舔舐,连足趾缝都舐遍了,然后沿著小腿亲吻上去,直至大腿尽头。他的手也不甘寂寞,伸进女孩双腿中间,抚摸她大腿根部那片光滑细腻的嫩肉——他终于回到女孩的神秘之处。
梁子把脸凑到了她的秘处,眼前微微隆起的肉阜之上还未长出阴毛,光滑滑,白嫩嫩的,两片玲珑的玉唇怯生生地紧紧贴在一起,形成一条幽深的峡谷。
他分开尸体的两条玉腿,这时两片玉唇唇也只是微微的张开。梁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这是少女下体的清香,是女孩阴道分泌物混著一点点汗液和尿骚的味道,是一股酸中带甜的味道。梁子心如鹿撞,身下那条肉肠已被裤子绷得隐隐作痛,他伸出颤抖的双手,用两根拇指慢慢分开那两片玉唇,就像掰开一只水卜卜的蜜桃一样,女孩最娇嫩诱人的私处如鲜花般绽放开来,露出了两片精巧粉嫩的肉瓣。
拇指继续向两侧拉去,粉色的肉瓣慢慢张开,在肉瓣中央靠下的地方有一个神秘而又美丽的小孔,随著肉瓣的张开而逐渐变大,这就是女孩下体的入口。在这充满无限诱惑地入口里,梁子隐约可以看到有一层中间一片有个黄豆般大小圆孔的红润薄薄的肉膜,“这女孩竟然还是处女?!可惜呀,还没尝过***的欢愉就离开人世,不过现在就让我来……”梁子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上下游走,去舔舐那两瓣粉色稚嫩的肉片,然后将这两片小肉唇轻轻含在口中,四唇相交,像接吻一样吸嘬著,他的舌头好似一条小蛇,一边拨动著两片香唇,一边向阴道的入口处钻去,在紧贴的肉壁间游戈搅动,去品尝残留在尸体阴道壁上那酸甜酸甜的味道……
第三章值班室的“咕啾”
终于,梁子的舌头过足了瘾,可是他胯下的那条八寸长的肉棒却早已忍不住了,他三下五除二脱掉T恤,退下裤子,下身那条青筋暴涨的毒蛇已然昂首挺立了。梁子的心狂跳不已,他尽量张开尸体的双腿,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左手掰开那对稚嫩的小阴唇,找准了洞穴,将紫黑油亮的龟头抵到她的阴道口处,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到梁子的大脑,他扶正肉棒用力向里顶去……
处女的那里好紧啊,而且尸体的阴户没有爱液的润滑,他废了半天劲才将半只龟头挤入,还弄得自己的肉棒生疼生疼的。梁子不得不又重新将头埋入女孩两腿之间,用舌头撬开处女那娇艳的花瓣直接插入花蕊,将自己的唾液送入,去滋润那片未经开垦的圣地……当嘴唇离开那娇艳的花瓣时,舌头与花蕊之间还连著一条由黏液形成的长长的细丝。
看著女孩那宛若桃花带雨般水汪汪的阴户绽开在面前,梁子的肉棒又跃跃欲试了,这一次他分开尸体的阴唇,让龟头先在阴道口研磨研磨,使这个最难进入的大家伙润滑一下,然后下身用力一挺,“滋”
的一声整只龟头便挤入了这处女的花蕊,冰凉紧窄的肉壁裹著他的大龟头,在这炎热的夏天,梁子仿佛置身于冰山之中,霎时,一种说不出的凉爽与舒适由阴茎传遍全身。他的腰继续用力,阴茎一点一点地没入尸体的肉洞……梁子感觉到龟头已经触到了女孩那最后的一道防线,也是处女最宝贵的东西,但这一层薄薄的小膜对一具尸体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梁子一鼓作气,“噗滋”,女孩的处女膜被贯穿,整条肉棒便完完全全地插进尸体狭窄的阴道内。处子的肉腔比梁子想象的更为紧窄,密密实实地裹住他那又长又粗的肉肠,凉意再次传遍他的全身,梁子差点就此射了,他咬牙忍著下身极度的刺激,将阴茎一动不动地插在尸体的阴道中。
享受过冰凉的肉壁压迫的舒爽后,梁子开始慢慢抽动下身,谁知他的肉棒竟像是被女孩的肉洞吸住一样,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了,原来是阴茎与阴道结合得太严密了,那“噗滋”一声是阴茎将尸体阴道内的空气挤出来的声音,再加上缺少爱液的润滑,使得阴道内非常干涩。梁子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他的下身不停地扭动,浓密的阴毛与女孩光滑的阴阜摩擦,发出美妙的“沙沙”声,但梁子无心欣赏,眼下只盼能将阴茎从女孩的尸体中拔出来,他拼命地扒开尸体的阴唇,阴茎在阴道中狂躁地搅动著,折腾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阴茎也只能在阴道中抽动少许。梁子趴在尸体地双乳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气,“对呀!既然拔不出来,我还可以往里插,等到射出精来,阴茎变软变小不就可以拔出来了吗?”想到这里,梁子再次振作精神,抓住尸体的双腿,放肆地抽插了起来,他插得如此之深,每一下都顶开处女的子宫颈口,深深地插入里面;当他往外拔的时候,又会有一股力量将肉棒拉回去,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吸著他的阴茎。梁子此时极度兴奋,才抽插了不到二百下,便觉得龟头一阵酸麻,就在他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梁子死死地抱紧女孩的腰,将肉棒插入了尸体子宫的深处,接著阴茎一阵收缩,“啊——”他一声长吼,浓稠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尸体的阴道,喷射在子宫的尽头,射精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
射精之后,梁子把脸贴在那一对儿柔软的乳房之间,却没有把软绵绵的阴茎拔出来,而是任由它留在女孩刚刚开苞的阴道里,继续享受处女带给他的高潮的余波。
奸尸的激动,兴奋与害怕是多么的刺激,不一会儿,梁子软塌塌的肉棒又一次在尸体的阴道中挺了起来,于是他擡起身,迫不及待地再次开始了对尸体的奸淫。
他双手紧紧攥住女孩玲珑的乳房,下身大力的抽送,这一次,由于女孩的洞穴内充满了梁子的精液,变的滑溜溜的,抽插之时,更加顺畅流利,而且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尸体的子宫,向外拔的时候只留下龟头在阴道里面,阴道壁的皱褶挂著龟头的冠状沟,梁子只觉得比起第一次来,还要舒服过瘾,梁子心里大乐,愈加用力地抽插,值班室内顿时奏起了一曲靡靡之音:每一下插入,他的阴囊都狠狠地拍打在尸体娇嫩的大腿之间,发出动人的“啪啪”的声音;肉棒与阴道剧烈地摩擦,加上精液的润滑,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之声。窗外的月光洒进屋内,照在两具肉体之上——一名男子怀抱一具冷冰冰的尸体,疯狂地抽插著,混浊的黏液伴著肉棒的狠狠插入,从阴户与肉棒间的缝隙中飞溅出出来;身下女孩的尸体秀发飘逸,她的乳房随著男子肉棒的抽插不住地上下颤动——一幅多么淫荡的画面。
梁子在女孩的尸体上尽情地发泄著兽欲,等到累的快要睡著的时候,已经不知享受了多少个高潮,精液将处女的子宫灌的满满的,当缩小了的肉棒终于滑出阴道口的时候,梁子再次掰开那两片分嫩嫩的花瓣,一股乳白色的粘液如同洪水一般从那绽放的花蕊中奔涌著流了出来,顺著尸体粉嫩的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
第四章突发的变故
看著从尸体阴户中奔涌出来的精液,梁子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激动,下身毒蛇的头再次擡了起来。这一次,他把女孩的尸体翻转过来,两条粉腿间两片玲珑的玉唇又紧紧地夹在一起,梁子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准那条诱人的小缝,用力一顶,“噗滋”粗大的肉棒便没入女孩的下体,将两片玉唇也扯入了肉洞,当他将肉棒向外拔的时候,粉色花蕊中鲜艳的嫩肉也跟著翻了出来,使得那朵鲜花更加娇美动人。梁子从背后握住两只光滑细腻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著,胯下的肉棒疯狂地在尸体的阴户中穿刺著。
他巳陷入了疯狂状态,完全没有注意到,值班室的门“吱呀”一声,慢慢地打开了……
梁子干得正起劲,蓦地一擡头,发现老杨头就在自己面前站著,带著怪异的表情“欣赏”著他奸尸这一幕变态的景象。梁子大惊失色,他立刻把屁股一拱,将阴茎从尸体的阴户中拔了出来,翻身下床,身下那八寸长的巨炮立时软了下来,“我……我……这……”梁子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老杨头没有理梁子,他径直向床上的尸体走去,盯著女孩的裸体看了一会儿,接著抱起那堆刚才任由梁子摆布的嫩肉走入了净身室,将她放在了尸床上梁子连忙穿上裤子也忘了穿,不知所措地跟在老杨头身后,等待他的发落。只见老杨头从身上拿出一根拇指粗细三米多长的橡胶软管接在了水管上,然后他分开尸体双腿,左手掰开两片大阴唇,右手将软管深深地插入了女孩的阴道开始放水,尸体的小腹慢慢地胀起,一股细细的水流从尸体两腿间泚了出来,在老杨头将软管拔出的瞬间,他的左手同时在女孩的小腹用力地按压,只听“卟”的一声,尸体的阴道中喷出大量白色混浊的液体。之后老杨头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孩的阴道口,一边慢慢地抠著挖著,一边自言自语道:“里面好紧啊。”梁子傻眼了,怎么老杨头的行为和自己一样猥琐?这时老杨头扭过脸来,对梁子说道:“这姑娘还是个处女吧?”梁子点点头。“这么漂亮的尸体,她的处女屄竟然被你小子先肏了,艳福不浅那。”老杨头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我只好开苞她的屁眼了。”他将尸体放好,沿著臀缝扒开女孩丰满的两瓣小屁股,那螺旋状向内紧缩的菊花蕾上还挂著水滴,正等著人去采摘。老杨头又从兜里掏出一支装有半管淡黄色的液体的针管,对准尸体的菊花蕾捅了进去,将液体全部注射在里面。看著那微微突起的菊花瓣正向外渗著液体,就好像女人的阴部正在分泌爱液一样,老杨头得意地笑了。顿时屋里弥漫著一股熟悉的香气,“是香油!”梁子认出了,是香油的味道,他竟然往尸体的肛门中注射香油!老杨头将女孩双腿分成“一”字形,把脸贴在尸体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嗅著肛门与香油混合发出的气味,然后他伸出粗糙的大舌头去舔舐那朵美丽多汁的菊花,舔得女孩下体黏糊糊的。接下来,老杨头脱下裤子,梁子大吃一惊,因为他的阳具比梁子的那根还要粗还要长,黑黝黝的挺立著。只见那紫红色的龟头在尸体的肛门处研磨了几下便开始向里顶,老杨头从背后紧握那对美丽的乳房,“嘿!”一声吼,“噗滋”,九寸多长的肉棒便破开女孩肛门的嫩肉尽根戳进了那紧窄的菊穴。虽然有香油的润滑,但老杨头抽动得还是很辛苦,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那紧箍的快感远胜于处女的阴道。
看著老杨头插得快要发狂得样子,梁子下身的肉棒又一次挺立了起来。老杨头一边插一边对梁子说:“肏尸体,就要在尸床上,这样才爽。你过来。”梁子走到床边,“把她的头擡起来。”梁子擡起了尸体的头,“撬开他的嘴。”梁子也照办了,“然后呢?”梁子问道。“傻屄,把你的鸡巴放进去,肏!”“哦。”梁子仿佛接受命令似的,将阴茎插入女孩口中,慢慢地抽动起来。他从来没有试过口交,开始只是浅浅地插入,龟头一下一下地顶著尸体软绵绵的舌头,就好像面前这位美丽的尸体正在舔舐著自己那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与快感由龟头传遍全身,他开始加大力度,加快频率,每一下都插入尸体的喉咙深处,肉棒被喉管紧裹的感觉怪怪的,但是很舒服。梁子抓著女孩的头,大力地在她口中抽插著,突然他听到“噢!”的一声吼叫,擡头看时,一股腥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脸上,梁子大惊,再一看老杨头,只见他笑眯眯的,左手在抚摸著那根油光发亮的阳具,右手在尸体的肛门中抠索著,那股腥臭的液体正是老杨头射出的精液。“你还没射吧?”老杨头问道,“没有。”梁子恨恨地说,“那好,你来肏她的屁眼,我肏肏前面。”梁子也早就想试试插女孩的后庭了,他仔细地观察那朵菊花,已经不再是白天看到的螺旋状向内紧缩的菊花蕾了,中间那个小孔向外绽放开来,他把龟头顶在洞口,下身用力慢慢向里推送……
菊穴果然比阴道更为紧窄,虽然刚刚被老杨头搞过,但处女的菊门还是那么的狭小,紧紧裹住梁子的阴茎,加上刚才那些香油在老杨头拔出的时候带出来许多,那又紧又涩的感觉使梁子爽到了极点,数百下之后梁子终于忍不住,一股稀薄的精液缓缓地流入尸体的肛门。“怎么,这么几下就不行了?年轻人?”老杨嘲笑道,这一激,梁子又是雄心万丈,谁说我不行?他不断地扭动下身,让在女孩肛门中慢慢软化的阴茎再次得到刺激,渐渐地,那根阳具又慢慢恢复了刚才的雄风,这次有了精液的润滑,尸体的直肠内不再干涩,爽滑与紧窄双重刺激让梁子肏得不亦乐乎。一老一少,一前一后,两男一女,两人一尸,口交肛交,还有“噗滋,噗滋”的抽插声,真是一幅淫荡无比的图画。最后梁子和老杨头一个在肛门中,一个在口中,同时爆发了。
两人爽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女孩的尸体饱受淫虐——口中,肛门中,阴道中充满了两人的体液,连胸部,脸上,大腿根处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两只雪白的乳房已被揉搓得变了形。看著眼前这具被自己糟蹋过的处女尸体,两人会心地一笑……天亮了,梁子清洗完女孩的尸体后回到房里,甜甜地睡著了,在梦中,他继续和那具尸体缠绵……
后记梁子从此爱上了奸尸,于是便对活人失去了兴趣。他终生未娶,二十年来,每当殡仪馆运来漂亮姑娘的尸体,梁子必然会好好享受一番,当然,也少不了老杨头,即便他退休了,梁子也经常把他叫来分享那一具具动人娇艳的女尸。
(全文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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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我在南加州开业已有十余年了。
我的诊所位于华人相对集中的东洛杉矶地区。我太太主管行政及财务,另雇有一位前台小姐负责预约接待病人,一位护士。诊所里有一间小办公室供我使用,另有一间检查室和一间小手术室。除了接生,剖腹产及较复杂的手术室在附近的医院里进行之外,一般性的检查,人流或小型手术都可在诊所处理。开始做的几年病人不多,近几年来随著大批新华人移民的到来,我已有了充足的病人来源,加上太太精明能干,管理有方,我的诊所可以说是非常成功。一年大概会为一百出头的产妇接生,人流及小手术约二、三百例,去除各种开支,我和太太的净收入(税前)接近五十万美元。
在国内上医学院时,男生做妇产科的微乎其微。在妇产科实习时,女病人见有男生在场,总是忸忸怩怩地不肯脱裤子,带实习的老师要连哄带蒙地让她们就
范。在美国,75%的妇产科大夫都是男性,病人也很习惯接受男大夫的检查。
我常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妇产科,不仅仅是这个专业带来的高收入,更重要的是这个职业给了我法律上的权利去要求任何一位走进诊所的女人脱去衣服,张
开双腿,把她最隐秘的阴部彻底暴露,任由我详细打量、触摸。南加州这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又给了我机会治疗各种类型的女性,这种肤色、社会阶层的多元化,是在国内行医所无法比拟的。
十多年来,看过的病人有几千位。闲暇时,我对我的病人种族及年龄做了分类:以种族划分,中国人(含台湾、香港)60%,其他亚裔10%,白人10%,墨西哥裔15%,黑人及其他5
%。以年龄层分,20岁以下10%(最年轻的一个病人刚满14岁,人流),20岁到30岁占50%,30到40岁占35%,40岁以上5
%。
自小成长在一个传统型的家庭,加上二、三十年前中国封闭型的教育,我可以算是一个相当保守型的男人。我与太太青梅竹马,自高中即开始相恋,直到大学毕业结婚才有了第一次的性交。多数时候,我对病人都是从专业出发,私念不多。概括讲,我偏爱国人和白人,当然也不敢公然拒绝墨裔或黑人。吃上官司,可是不得了。
我喜欢白人主要是对她们型体上的好感。白人妇女个头高,腿长,胸大,金发碧眼,有一种神秘感。另外她们单纯,守规矩,不会提出非份的要求险上做手脚以减少个人支付部分)。她们的不足之处是体毛较重。如果几天不刮,大腿胳膊就会变得毛茸茸的,更别提阴部了。好在多数白种病人都比较注意个人卫生。只有几个生活在低层(享用政府医疗补贴Medi-Cal
)的差一些,曾经有一个病人,阴毛几乎覆盖了肚脐以下,直至肛门处,黑乎乎的一大片,让我有倒胃的感觉。后来我以卫生清洁为理由,让她刮了。国人永远是我的最爱,同宗同祖,相同的语言及文化背景固然是主要的原因,另外一面是我的病人群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国内演艺界的人或者是商界老板们的太太们。这些人在美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游玩,生孩子。她们大多年轻漂亮,打扮入时,又是现金交费,所以我对这些人总是情有独钟。每每看到预约病人名单中出现一位明星的名字时,我总是盼著她的初诊(我平常并不看很多的电影,只知道少数大明星的名字)。当然也有的明星是用假名,我只是在后来才发现。虽然说
起来好像有些卑鄙,但是能有机会做这些明星的医生,为她们查体接生,这种满足感是一般人所无法体会到的。
前面讲到,看的多了,一般病人不会引起我太多的注意,加上多数病人我只是一个月看一次,直到妊娠晚期才改为每周一次,所以能给我留下深刻印像的并不多。
我在这里以三位病人为例透露点滴。一是给个人留下点回忆,另外也让无缘此行的男士偷窥一下一个妇产科医生的特殊世界。
影星孕妇四年前,我的诊所来了一位病人。当时她的名字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第一次见面,我就被她的美丽,她的文雅所打动。后来护士小姐告诉我,她是一个国内冉冉上升的女影星。至今我仍可清晰地回忆起她第一次走近诊所的情景……。正常情况下,我都是在办公室里等护士为病人量好体温,称完体重后才走进检查室的,这时病人都已经换上了那种无腰无袖无钮扣的病号服。那天我正好在前台与太太讲话,她推门进来,穿一身黄底兰花的连衣裙,高挑匀称的身材,披肩的短发,当她摘掉墨镜时,那一双光亮清澈的大眼睛让人心动。我几乎是立即结束了与太太的谈话,回到办公室,打开保险柜里彩色监视器。为了保护自己不被病人诬告,我在检查室里安装了隐型摄像镜头,记录我从诊时的情景。
这事只有太太和我知道。我想太太也想以此来监视我,以免我对病人不轨。我平常很少看监视器,太太每天负责更换收藏录像带,一般半年后销毁。那天我却无法忍抑自己的欲望。我想看她脱衣,我想看她的一切。我的眼睛紧盯著屏幕,五分钟后,屏幕上检查室的门被推开,护士和她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护士递给她病号服,就掩门而出。她用开始的几秒钟打量了我的检查室,然后就开始更衣,虽略显紧张,但她的动作却仍算从容,大度,举手投足都充满著修养与内涵,绝不是那些花瓶一族。她先脱去了连衣裙,然后是白色乳罩,我等著她脱去内裤,她却穿上了病号服,然后就坐在那里等待。几分钟后护士进去,为她量体重,测体温后用内线电话告诉我病人已准备好。当时我的阴茎冲天而立,好在有白大褂可以掩盖。我敲了敲门,推门而入。她非常有礼貌地站起来问好。我自我介绍了姓名,与她聊了几句家常。在问病史时,她告诉我她25岁,结婚一年多,身体一向健康,以前有过一次人流史。我看了看护士已填好的病历,上面有她的名字,现住址,并注明是现金病人,身高1
米68,体重55公斤,血压正常。问完病史后,
我告诉她,我需要为她做一次全身检查,并要留下她的血样及尿样送实验室,后的六个月里,我需要每月见她一次,然后是每二周,最后一个月每周一次。当然如果她有任何异常或有问题,可随时联系,勿需另外收费。她文静地听著,点头同意。当我问她有什么问题时,她只是说如果有可能,她希望能正常阴道产。
我告诉她这要等妊娠后期视胎儿胎位及大小而定。她说我听朋友介绍过你是一个好大夫。等待的一刻总算来临,我问她膀胱空了没有,她脸红了一下,说在出家门前上过厕所。我说那就开始吧。这里的诊床与国内应该没什么区别。她说这里要干净很多。在她要跨腿上诊床时,我才假装刚刚发现她还穿著内裤,下面是当时的对话:我:“对不起,你要把内裤脱掉,第一次我要做全身检查,包括阴部检查,以建立你的档案。”
女星:“哦,对不起医生,我忘了。”
我:“没关系,第一次总是有些紧张,我知道在国内很少有男的妇产科大夫。”
女星:“我是有点紧张,开始也想找个女医生,但在这里从国内来的妇产科医生太少了。另外,我有几个朋友都推荐了你。”
我:“谢谢,好,开始了。”
我掩住心跳,按常规看了看她的体表,听了心脏。脱去衣服的她,玉体横陈,洁净润滑的皮肤,没有任何的斑痕,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白净整齐的牙齿,两只眼睛有些羞涩地看著我,俊秀的脸,略施粉黛,身上散发著高级香水的淡香。虽然是躺著,乳房显得不是很大,但圆圆挺实,巧夺天工,两只乳头粉红娇小,令人遐思。因是妊娠初期,她的腹部平坦。在做乳房及淋巴结检查时,我注意到她的腋下光光滑滑的(早期从国内来的妇女多不剃腋毛,现在90%以上都剃)。我做完了其他检查,拿出一只小号的阴道窥器,坐在她两腿之间,抬头看去,两只修长的腿架在诊床两边的支架上,那令无数男人夜不能寐的阴部就在我的面前。我可以闻到那里散发的潮热及芳香。我告诉她,放松,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右手放在了前额上。我轻轻地将窥器伸入她的阴道,她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又吸了一口气,进入后张开了窥器,我看到了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一切正常,
子宫颈略有糜烂,但这几年发生在每一个已婚妇女身上,无需治疗。拿出窥器后,我又为她做了指诊,感觉到她阴道的紧热和弹性。此时我也仔细打量了她的外阴,阴毛卷曲,均匀分布在耻骨联合一带,看得出她对边缘处做了些修剪,大阴唇丰满润滑,真是一个没有一点缺点的女人。
当天晚上,我与太太疯狂做爱,满脑子里都是那位女星的脸,乳房,外阴。半个小时后,两次高潮后的太太心满意足地躺在我身边,问我今晚是怎么了?我还想撒个谎,她却微微一笑,“你肯定是在想操今天白天的那位,你那点花花心肠我还不知道?”我说,“吃醋了?”“吃醋?干嘛要吃醋,我才不管你想什么呢,反正你的大棍棍在我的小洞里,又不是在她那里,……唉,告诉我点细节…看看,又硬了……“
在那以后的九个月里,我总是盼望著她的就诊时间。后来她的肚子慢慢地大了起来,改穿宽松休闲装,但她总是知道把一个女人最漂亮的一面展现在别人面前,总是透著一种妩媚及高贵。后来在接生时,我见到了她的丈夫,有生第一次我对另一个男人有些羡慕。
对了,她最终是阴道产生下了一个七磅重的男孩,生产过程中,我给她用了足量的麻药,因我不忍心看著这位美人受苦,侧切是不可避免的。产后我又见了她两次,之后她便带著婴儿回到了中国。几个星期前,我在中央台的一个综艺节目里看到了她,美丽依然,光采照人,更加成熟、端庄,真希望她能再成为我的病人。
白人律师琳达是一个律师,任职于一家事务所,丈夫是一位日本人,她是我白人病人中最出色的一位,并不是说她的长像超众,吸引我的是她的那种气质。
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为她做私人医生,她为我提供法律服务,我们从没有过真正的性交,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却超出了一般的病人与医生的关系。
琳达是一位东欧移民的后裔,属于第二代移民,一流法学院毕业。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那是十年前的事。当时她三十岁,金色的卷发,一米七的个子在那个以亚裔为主的聚会中特别出众。我当时刚开业不久,就与她多聊了几句,问了些简单的法律上的问题,并互相交换了名片。大概两个月后,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她需要见我。到了她的预约时间,她来了,告诉我她怀孕了,但他们夫妇暂时不想要孩子,想做人流,她很直接地告诉我,她原来有一位妇产科医生,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她知道那位大夫是不可能为她做人流的,搞不好还要为她“洗脑”,所以想到了我。当时药物(RU486
)流产在美国尚不合法,加上她已怀孕接近三个月。我告诉她唯一的办法是手术刮宫,她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儿,问我会不会很痛。我告诉她会有一点不舒服,但应能忍受。她于是就跟我约好第二周来做手术。
第二周她和丈夫如约前来。手术前我问他们什么时候想要孩子,她说至少五年之内不想要,于是我问他们采用何种避孕方法,她告诉我说她丈夫不喜欢戴避孕套,她又不喜欢天天吃避孕药,所以只是采用安全期及体外射精的办法。我于是建议她用避孕环。在人流后的一个月,她就再次前来,加了避孕环。她的身体属于上中等,那时,我对她基本上就像其他的病人,没有什么欲念。
半年之后,她又预约来看我,因为熟了些,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怀孕了。她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是因为月经不正常。我有些奇怪,问她为什么没去她以前的医生那里,她半开玩笑地说,“我喜欢你,你有一双温暖的手,所以我以后就赖上你了。”从那以后,她差不多每二、三个月就来看我一次,先是月经不调,接著是宫颈炎症。总之慢慢我们就变成了朋友。
她为我提供的第一个法律服务就是为我解答了安装监视器的问题。我原来的计划是在停车场、检查室及卫生间里都装上(我个人有个癖好,喜欢偷窥女性在卫生间里)。她告诉我停车场绝对没问题,检查室也可以,但我一定要保证录像带不外流,只能作为记录,为一旦出现的医疗事故或法律纠纷服务,但卫生间绝对不可以,因为我那样做就是侵犯了我雇员的隐私。她还开玩笑说,“你太太大概不会在乎,但你能保证你的秘书和护士也不在乎吗?”我听从了她的建议,没有在卫生间里安装。所以在我和太太之外,琳达也知道我在检查室里有监视像头。
每次她来,都要求我或我太太把摄像机关掉,以后就成了惯例。
大概是五、六年前了,我和琳达已经认识四、五年了,有一天她又来看我,等我到了检查室,发现她没有换衣服,正奇怪,她笑著告诉我,她刚刚把衣服又穿上了,因为她觉得她新买的这件套服非常好看,那是一套淡绿色的西服,下配同样颜色的西服裙,穿上她的身上确实是非常得体。我夸奖了她几句,她说,好吧,我现在就开始换衣服了。我正要开门出去,她却拉住了我的手,勇敢地看著我,一双褐色的大眼睛里透出一股柔情及热望。我立时明白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她的胸前,解开了钮扣,又帮她褪去了西服裙、尼龙丝袜。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说:“我一直在斗争,控制自己,但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真的喜欢你。”
我犹豫了,因为我一直深爱我的太太,她看出了我的犹豫,轻声地说,“我知道你和你太太很相爱,我也喜欢她,不想伤害她,也不想伤害我的丈夫。这样我们就订个协议,我们永远不做实质上的性交如何?”我忍不住笑了,也放松了些,“琳达,你真是个好律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协议。”她把她的脸凑了过来,我们开始接吻,她的舌头灵巧地在我的嘴里滚动,我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感觉好极了。”她调皮地一笑,“好的还在后面呢。”话音未落,她的手已伸向了我的裤子拉链掏出了我那硬如钢条的阴茎,喃喃地说,“我早就想看看你这里藏著什么了,你看了我那么多次,今天我们算是扯平了。”像一个饥饿已久的孩子,琳达把我不算小的阴茎一口含在嘴里,舌头在我的阴茎头敏感处舔著,一只手轻抚著我的两只蛋蛋,我的手则伸向了她的乳房,屁股和阴道,两只手指头伸向她的阴道。这次我不再戴手套,手指也不再规矩,她的头摆动著,一头金发,那么性感。我给她警告,“要射了。”原以为她会把嘴张开,她却加快了舌头的运动,终于一股热精射入了她的口腔……“我喜欢你的精液,味道真好。”她居然全部
咽下了。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吞下了我的精液,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后差不多她每次来,我们都为彼此手淫或口交,她告诉我她丈夫患了高血压,长期服药有些阳痿,我还给了她一些伟哥。有几次我也想真正地操她一回,但一想当时我们订立口头协议时她那十分认真的样子,再想一想自己的太太,就放弃了。或许读者会问,你那聪明的太太就没有察觉吗?答案是,她早就知道了。有一次,她偷偷打开了监视器,看到了一切。从此以后,每次琳达来时,我太太都在观看我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有一天,在我们的做爱过程中,她突然为我口交,并坚持让我射在她口里,射出后,她几乎要吐了出来,赶紧奔向卫生间漱口,并突然问道,“为什么琳达会那么喜欢你的精液呢?”在这聪明的太太面前,我只有双膝跪地,向她坦白了一切,太太听完了,叹了口气,“你也真算是个好男人了。换了别人,怕是早把那骚货给操烂了,那可是正宗洋肉啊。”我厚著脸皮,“太太大人,当你看著琳达为我口交的时候,什么感觉啊?”“你真是胆大包天,敢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你这坏蛋,……怎么又硬了,……”
就这样,我和琳达的朋友关系一直持续了下来,她现在已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了,身体发福了不少,所以我已没了操她的欲望,偶而她还为我口交。我太太也不再打开监视器了。
小姨子静静是我太太的小妹,在她家中,我太太是老大,中间隔著两个男孩,静静比我太太年轻了十二岁,今年只有二十七岁。一年前,她到南加一所大学攻读政治学专业硕士。她在北大毕业后即去中央机关工作,三年不到已升任副处长,这次出来在我看来是镀金而来。她已多次表示二年后拿到学位就回去。我也从未怀疑过,以她和她丈夫的家庭背景(双方都属高干阶层,在政界有著广泛的联系),加上她的聪明,能干,大概几年后,她就会跻身于高干行列,或许以后还会成为个党和国家领导人呢。我一向对她没有好感,除了她的容貌较好常让我想起太太年轻时风韵之外,别的方面她们相差甚远。与她的名字相反,静静给我的感觉是目无一切,自高自大,她充分意识到自己年龄、学历上的优势,加上事业上一帆风顺,感觉自己可以主宰一切。她先生在国内从商,大把挣钱,忙得顾不上来陪读,刚来的时候她就住在我们家里,但不到一个月就搬了出去。我们也落得清静,因为她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的朋友,讲不完的电话。我知道很多的姐夫们都对年轻的小姨子们怀有一份非份之想。但我却算是个例外,即使她住在我家里的那一个月,几次浴后的湿发,穿著宽松的睡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是无动于衷,觉得怎么看她都像个假小子。她搬出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一般她在周末或节假日来一下,吃顿饭而已。
三个月前,临近下班时,她拨打了我的手机,我有些奇怪,因为她总是给她姐姐打电话,所以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告诉她,你姐姐已经回家做饭了,你要打家里的电话。她有些慌张地说:“我知道,姐夫,我现在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我有个同学怀孕了,想找你看一下。”我有点犹豫,告诉她前台小姐和护士都走了,是不是改天再来,她说就现在吧。我说好吧,让我跟你姐说一下,晚回去一会儿。
她赶紧说,别告诉她是我找你。我问为什么。她说过一会儿就知道了,声音里居然有一种我以前从未感受过的羞怯。我于是跟太太讲,有几份病例需要整理一下,晚点回去。电话刚挂上,静静就推开了门,并反手把诊所已关门的牌子挂上。我吃惊地看著她,“你同学呢?”几秒钟的沉默,我那一向高傲的小姨子深深地低下了她的头,眼泪在她眼里打著转转,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姐夫,是我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呢,你先生在国内……”“姐夫,你不要问了,求求你给我几片药……”她大声哭了起来。我只好拍著她的肩膀,“静静,别哭了。”她傍著我的肩膀,轻轻地抽泣著,一瞬间,静静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小女子,一个有性欲的少妇,而不再是满口大话的女干部,抚摸著她的肩,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地有了冲动,一句老话不知怎么的就进入了我的脑子里,“肥水不流外人田”。
再看眼前流泪的静静,无助的脸居然也充满了妩媚,一股邪念升腾起来,即使不操她,也要看看她裸体的样子,也要摸摸她的小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静静,姐夫可以帮助你,也答应替你保密,但我是个医生,一切都要按步就班,如果不给你做体检就贸然给你吃药,太危险了,万一你出了问题就晚了……”静静迟疑了。“你要觉得不方便就去找别的医生吧。”我有点不耐烦了。“不,姐夫,没关系,你现在就替我检查吧。”
看她安静了下来,我问她是否确定怀孕。她说她的月经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她去药房买了自我检测试剂,是阳性。我递给她一个小纸杯,“再去采个尿样吧,我看一下,别忘了,要用中段尿。”静静温顺地点点头,“我知道。”转身走进了卫生间。一分钟后她走了出来,我接过她的尿样,温温的,滴到试纸上,一分钟不到,强阳性标志出现。我说:“没办法,是真的了。来吧。”静静随我走进了检查室。那天的静静穿一件白色的T
恤和一条紧身牛仔裤,使个头不是很高的她,显得苗条,挺拔,毕竟是不到三十岁,还有一股青春的活力。她脸红红地问我,“都脱了吗?”“上衣不用,只脱下裤子和短裤就好了。”她转过身,解开带,拉开拉链,先是脱下了牛仔裤,白色的小短裤包裹著她那丰满的圆屁股。
在她弯腰时,我发现她短裤的中间有一点湿,也许是尿液没擦干净的缘故。脱下短裤后,她乖乖地上了检查床,分开双腿,我不由得开起了她的玩笑,“挺熟练的嘛,以前做过很多吧?”“别瞎说,我只是婚前检查时做过体诊。”“是第一次怀孕吗?”“不是,二年前在国内有过一次,是吃药打掉的。”我在她两腿中间坐下来,静静的阴毛是稀疏型的,外阴部白净,稍有些红肿,阴毛上还粘著点少许尿液。我先拿纱布替她轻轻擦拭,因怀有邪念,我在擦拭她阴蒂时稍稍用了点力,她不由得呻吟了一下,我用温水洗了洗手,故意没带手套,把中指和食指伸进了静静的阴道。她那里柔软的,里面有不少粘液,我的手指在里面搜索著,抚摸著她的阴道壁和子宫颈,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有意按摩著她的阴蒂。她的脸更红了,眼睛微闭著,胸部起伏,我加大了对她的刺激。她终于忍不住了,“姐夫,你好坏呀,你不是在检查,你是在欺负我。”我有点尴尬,“静静,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今天我才意识到你很像你姐姐,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她……。你生气了吗?”“姐夫,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崇拜你,从十几岁刚懂事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可印像中的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女人味?”“说实话,刚开始我把你当小孩看,后来你从了政,我看不惯你那些官气……”
我正想把手指头拿出来,静静却用她的手按住了我,“好舒服,姐夫。”既然假面具已经撕下,我也就不再掩饰了。我的右手指继续玩弄著她的阴道,左手伸向她的乳房,把玩著她的乳头和乳房,裤子里的大棍棍硬挺挺的,我想操她,可当我手指从她阴道出来时,上面粘著的精液却让我大为扫兴。“静静,你刚有过性交?”我把带有精液的手指放到她面前,她的脸涨红了,“是的,在来之前。”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是什么人有这个福气?”“是系里的一个教授。”
“年轻吗?是国人还是白人?”“快五十了吧,白人。”“你喜欢他吗?”“有一点,反正也不是长期的。”“你不是和你先生感情很好吗?”“是啊,可是分开的时间长了,太寂寞了。住在你家的时候,你和姐姐做爱的声音常让我心慌意
“你可以自慰啊。”“我几乎每晚都做,可时间长了,我还是想……”她坐了起来,挑逗的眼神看著我,“姐夫,想要我吗?”“我想,但今天不行,我不想碰另一个男人刚刚用过的。”她低下头,“对不起。”她下了诊床,脱掉了恤,赤身看著我,“姐夫你看的女人多了,你觉得我美吗?”“你很美,也很可爱,可惜我以前并没注意到。”她走到我面前,我亲吻著她的小舌头,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裤子,拿出了我的阴茎。“姐夫,你的可真大啊……”一只小手熟练地为我套弄著,直到我射精。穿好衣服后,我给了她一粒RU486
,让她吃下,告诉她,“只有3
%的妇女在服药后48小时那可以完全流产,绝大多数还要另服一种药,少数的最后还要手术清除。在这期间,绝对不要再性交。两天后来看我,检
查是不是干净了。”
她给了我一个吻,“谢谢姐夫,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啊。”两天后下班后,静静又来到我的诊所,她是幸运的,不需再服药或手术。
四个星期后的一天,我到医院为一产妇接生后,没回诊所,与静静通了电话后,直接去了她的住处,进门后,沐浴完毕的静静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蓝色丝绸睡袍,裸露的肩,赤著脚,充满了性感。我什么也没说,一把把她揽过来,抱起她娇小却丰满的身躯,放在床上,脱掉我的衣服。我翻转著爬在她身上,形成了69型,我亲吻著静静的光滑大腿,大阴唇,阴蒂,舌尖伸向她潮湿的阴道,那里香水的芳香让我陶醉。其间静静的小嘴包裹著我的阴茎,灵巧地为我口交。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变换著姿势,发疯地操著她。因为以前在大学里练过体操,静静的身体非常柔软,两腿任由我摆动。她大声呻吟著,“姐夫,你真厉害啊,好大啊,操死我……”我在她的阴道深处射了精,又递给她一片事后避孕药,她吃了下去。在我临走前,她告诉我她已与那位教授分手了,也不想再惹麻烦,毕竟现在大学里中国人太多,如果有关消息传回国内,她的婚姻及前途就将毁于一旦。
我问她,“还希望我来吗?”静静说她唯一的条件是不要她姐姐被伤害。我答应她我会做到。以后差不多每一个礼拜,我都会找机会与静静幽会一下,她也像以往一样,到我家里造访。只要有别人在场,我依然对她很冷漠。单处时,她却已改叫我“老公”,而不是姐夫了。我还帮她买了自慰器,在每次难得的相聚时,她会为我做一切,为我跳脱衣舞,为我口交,知道我喜欢看她自慰和撒尿,每次都憋一大泡尿,然后当著我的面撒出来。她柔软的小手自慰时更让我亢奋。她变得太多,以至于我都怀疑她回国后还能不能再适应,她总是说放心吧。
我想我太太还是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我对静静态度的转变。有一次做爱时,她忽然冒出一句,“静静也够苦的,一年多没人在身边,你这个做姐夫的要多关心她一下。”我说“什么意思”。她停住了。从此再没提起这个话题。屈指一算,静静还有八、九个月的时间,我就尽情享用她吧。对不起,妹夫,不过如果我不满足她,她也会找别的男人的。天下的夫妻们,当你们分开超过半年时,就不要再去幻想你的另一半会为你守身,为你孤独。现今社会各种诱惑太多了,要一个正常已婚成年人超过半年没有真正的性生活是不可能的。如果聪明的话,就永远不要去问,不要去想。静静是我认为的一个最不可能出轨的女性,现在却像一个永不满足的淫妇。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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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时尚泳装秀
对苏小琳来说,日本东京并不是初次到访的城市。这一次,她是以国际内衣
教父卡思特在亚洲的私人专访记者的身份随同抵达东京的。
离开X市的告别酒会那一晚,她在意乱情迷中又与这老人出轨了一次。不单
她,她大姐张月仙、二姐白素洁也在那一晚先后被卡思特上了,只不过情况各异
罢了。
外表高贵实则淫贱的张月仙被玩实在是咎由自取,但白素洁却是个温柔善良
的文静才女,要知道在酒醉昏睡中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上了非自杀不可。所幸卡思
特虽是色中老魔,却颇具品位风度,在苏小琳的要求下答应不再对白素洁下手。
而苏小琳在与卡思特玩过一晚「强奸游戏」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与
卡思特越来越合拍。但是只要情欲一过,苏小琳便迅速恢复自我,与忘情交欢时
的她判若两人。这次来东京的一路上,在外人眼中他们二人只是纯粹的工作关系
。
东京是座极具现代化气息的国际大都市,不单是日本的政治中心,也是经济
中心、文化中心,当然也是时尚中心。有「东京心脏」之称的银座,就是亚洲最
繁华的商业区和时尚区之一。虽然这些年日本的经济发展持续停滞甚至退步,已
渐渐被中国等亚洲发展中国家追上,但在亚洲时尚圈的领先地位却难以撼动。
卡思特此次是参加在东京举办的亚洲夏季主题泳装展。除了他,还有另外一
些知名设计师参展。在国际时尚界有泰山北斗地位的卡思特是这次大展的特邀嘉
宾,至于他的私人模特团的表演更是此次泳装展的压轴戏。
此刻的东京市内,此次时尚泳装秀正在一座布置得华丽隆重的会展中心里上
演。随著T台上节奏时缓时急的音乐声响起,如彩蝶纷飞的女模特们身著各式泳
装依次出场。下面的观众发出一阵阵掌声,记者们摄影的闪光此起彼伏。
等到卡思特的私人模特团登场后,全场更是轰动不已。卡思特的私人模特团
全部由年龄不一的各色人种美女组成,或成熟、或艳治、或调皮、或端庄、或泼
辣、或温柔,各种类型的泳装娇娃群集在台上,简直像美女军团驾到艳惊四座!
苏小琳坐在卡思特身旁忙不叠地做著采访记录。会展中心内的记者不下千人
,但有殊荣坐在几位时尚大师身旁采访的人,除了苏小琳以外就只有一些大报社
或大杂志社的专栏记者。按照年龄辈份,苏小琳在这群资深老记中真可算是小妹
妹。
让苏小琳哭笑不得的是,有些同行还把她也当成了采访对象,好奇地询问年
纪轻轻的她是怎么成为内衣教父卡思特在亚洲的私人专访记者。
好在苏小琳年纪虽轻却见惯世面,不慌不忙地用熟练的英语明快爽朗地做了
自我简介,很快融入圈内与同行交流起心得。这个既有成熟女孩韵味又有可爱女
人魅力的时尚女记者,令不少本来盯住美女模特的人都转而注视向她。
「正式表演已圆满结束!为感谢各位来宾、各位记者朋友的热情支持,现在
按照惯例举办余兴节目--素人模特(即兴表演的非职业模特)评比赛!」
表演结束后,一名身著燕尾服的男司仪跳上T台,先向全场一鞠躬,随后拿
著话筒用日语宣告:「在场的各位女性来宾!你们现在都有机会穿上大师们的泳
装参加此次评比赛!我们请诸位大师现场挑选,看哪位女士能幸运地被选中!」
男司仪说完后,另一名女司仪紧接著用英语重复了一遍。台下的女性嘉宾们
表现各异,有的自知无法与刚才登场的美女模特们相比、有的却跃跃欲试想乘机
出名。特别是怀有模特梦想的少女,更是人人都想争取这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苏小琳看在眼中,真替那些想要一夜成名的少女们叹息。作为圈内人士,她
知道这种比赛中能被选中的人都是预定好的,不是财经界的千金就是社交界的名
嫒,寻常人家的女孩根本没机会入选--除非是内定要捧红的「明日之星」。所
谓时尚圈,其实和娱乐圈一样,在五光十色的灿烂光辉下尽是见不得光的交易和
勾当。
几名时尚设计大师在保安人员的簇拥下巡视全场,向众多观众和记者挥手,
表面上一视同仁地挑选著自己的素人模特。但有幸被选中的幸运儿,除了珠光宝
气的年轻贵妇或一身名牌的富家千金,就是些大牌模特事务所重点培养中的模特
生。而那些做著明星模特梦的普通女孩喊得再卖力,也得不到这些时尚大师的垂
青。
看著这场闹剧,苏小琳别过头冷哼了一声。注意到她的神情,本来没打算参
加这种游戏的卡思特一笑,突然起身宣布:「各位,一直以来本人在任何展会都
不参加此类评比赛,但今天既然大家那么好兴致,本人也选一位素人模特参赛如
何?」
一听卡思特的话,此次会展的主办方和其他几个设计大师都傻了眼。他们原
本早内定好了正式表演后的素人模特评比赛的出场选手与结果,想不到从来对这
游戏不感兴趣的卡思特要插一手。他们对此不解,却都不敢驳卡思特的面子。
他们很吃惊,但苏小琳更吃惊--因为卡思特选的素人模特,就是她!苏小
琳想要推却,可毕竟年轻气盛不想被人看轻,于是干脆一赌气加入比赛。
苏小琳一登场,其他参赛者已经上台的只想下台、还没上台的也失去了上台
参赛的勇气。因为在以一身无吊带比基尼泳装登场的苏小琳面前,她们简直就像
是一窝和凤凰比美的母鸡.
在萤光灯聚焦下,全场观众的目光都集中在苏小琳一
人身上。
苏小琳的美是融合了东西方美女特色的混血儿之美,而且有种纯洁中带著魅
惑的独特气质.
她长长的黑发束成发辫垂在脑后显得很帅气,翡翠明亮的双瞳碧
幽如梦,丽质天生的美貌风姿万千,欺霜赛雪的肌肤和玲珑凹凸的身材如同造物
主的精心打造。尤其是她那娇小的身材和可爱的娃娃脸,却偏偏有著F罩杯天然
巨乳与又翘又圆的美臀,在小小的比基尼泳装包裹下仿佛是从天界堕落到人间的
性感女神!
模仿著模特表演的动作,苏小琳走了几下猫步。她无意出风头,但当晚她的
艳名便通过传媒传遍了东京,担负采访任务的她反成了众多时尚娱乐媒体的追捧
对象。
第二章和服淫戏(上)
「苏小琳小姐,请问您有没有兴趣来演艺圈发展?我公司的名导T很欣赏您
!」
「苏小姐,我们环球时尚杂志社想让您担当今年的封面女郎,您随便开价!
」
「苏女士,如您愿意来我W时装模特团发展,短期培训后您就能成为偶像模
特!」
纯粹出于赌气和玩票,苏小琳在此次亚洲夏季主题泳装展上参加了素人模特
评比赛,并当场艳惊四座拔得头筹.
当天晚上,她的芳名和泳装艳姿便通过传媒
报道和网络传遍了整个东京乃至大半个亚洲。第二天,就有人络绎不绝地找上门
来猎头.
小记者一下子变成了大明星。对于寻常的女孩来说,这简直是星梦成真
飞上枝头变凤凰,有些人甚至会像范进中举般兴奋得精神错乱.
苏小琳的反应却很平淡,不管来的是谁,得到的都是句礼貌性的回绝:「对
不起,我的本职是记者。虽然我在时尚界工作,但我是记者而非偶像明星。」
谁不想出名?谁不爱名利?苏小琳是个外向活泼、希望自己的才能得到他人
认可的年轻女子,也希望通过施展自己的才华打拼出更好的生活。但是,她很清
醒地明白--她的长处是作为国际时尚记者的各方面能力,而非成为偶像明星。
有人说眼下是个「超女快男」当道的时代,年轻人大多都做梦想著一夜成名
、一日暴富。且不谈这样的幸运儿有多少,大部分「超女快男」往往被捧得很高
,但摔得更惨!这些人中有不少本来蛮有潜质,可惜他们要么是没看清自己的优
势究竟在哪里、要么就是自身能力发展跟不上迅速走红的速度。
苏小琳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不是登台表演,而是与人沟通的亲和力、良好的
语言能力、把握信息的行动力等等作为优秀记者必不可少的能力。她知道自己之
所以第一次上T台便那么窜红,是因为别人并没用专业标准衡量她,只把她当作
难得的「美人时尚记者」,而非专业模特儿。
作为时尚女记者,应该给人这种美丽时尚的感觉,这对开展工作是大大有利
的。但是,「美人时尚记者」始终是记者,忘掉本行就等于忘掉了根本。
另外,身为圈内人士的苏小琳懂得时尚界这个名利圈的游戏法则.
她之所以
有这个出名的机会、别人之所以那么力捧她,除了她确实有被捧的本钱,还有很
大程度是看在内衣教父卡思特的面子上。以卡思特在国际时尚界的权威地位,肯
定有人会竭力讨好他,被他宠爱的女人自然也是别人巴结的对象。
无论在时尚圈还是娱乐圈等名利场中,有钱有势的男人和年轻漂亮的女人在
一起总免不了被人怀疑有暧昧关系。苏小琳的工作能力在圈内得到公认和好评,
但卡思特把她这小丫头留在身边当私人专访记者,难免引起别人非议.
苏小琳是
个自尊心和独立性都很强的职业女性,虽然她与卡思特在私下有不寻常关系,可
她不愿把这种关系带进工作中。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使苏小琳婉言谢绝了一切邀请,只专心致志地留在卡思
特身旁做好此次东京之行的随同采访工作。对于她专一负责的工作态度和面对名
利的清醒头脑,卡思特十分欣赏.
事实上,如果苏小琳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或专
门傍大款的二奶,卡思特对她最多玩玩算了,根本不会认真。
卡思特对苏小琳是动了真情爱意,但这种真情爱意带著不伦背德和虐恋邪欲
。他爱恋自己欣赏的女人的方式,就是将这女子调教成身心都隶属于自己的爱奴
。
紧张地忙碌了一周后,卡思特此次东京之行的工作告一段落,安排他的私人
模特团休假,自己则带著少数随行人员每日走访于东京的各界名流之间.
苏小琳
作为他的私人专访记者,当然要与他同行,也乘此机会结识了不少当地名士。
这一日,卡思特带著苏小琳拜访完一位同业名流后,就在这户人家在东京郊
外的私人别墅中下榻。这座传统日式风格的别墅完全按照古风建造,光是庭院就
采用极具古风的枯山水庭园样式。庭石素材为纵横罗列的天然青石,间植松柏树
木,以白砂设泉流构架石桥于庭中,整个庭院如同一幅高山流水之图。
晚上,用过地道的寿司料理、泡完爽心的温泉澡,换上和服的苏小琳与卡思
特在主人作陪下纳凉交谈。这别墅的主人名叫大岛一夫,是个妻子早丧的中年时
装设计师,曾受卡思特教导,所以称他为老师。大岛一夫为人健谈风趣,也很懂
得察颜观色,陪坐了一会便主动找个借口离开,只留下卡思特和苏小琳独处。
苏小琳现在的一身打扮与平时甚是不同。她身穿一件紫色留袖和服、长长的
黑发梳成传统日本和风发型,俨然变成一位带有古典日式风味的和服美女,与周
围的环境极其相衬.
淡淡的月光下,和风古庭的月花美人让卡思特甚是欢喜。
不由苏小琳反对,卡思特将打扮成和服美女的她抱进怀中。苏小琳知道这老
人的体魄强健得与年纪完全不符,挣扎反抗只会刺激他的征服欲,只好涨红著脸
羞怒道:「卡思特先生,请你自重。你肯放过我二姐,对我也很厚爱,这些我都
感激。但我除了老公以外不会再爱上其他男人,你为何还要继续这场『游戏』?
」
「嗯,也许是你实在太可爱了,我的宝贝,你让我无法放弃你。对了,记得
在来东京前的那个晚上,你说过只要我不再纠缠你二姐,你就会配合我的游戏。
」
一边不紧不慢地微笑著回答,卡思特一边巧妙地解开苏小琳身上和服的上衣
和下胯,熟练地褪去胸罩和内裤,双手握住一下蹦出来的那对F罩杯天然巨乳把
玩起来。他的嘴贴近苏小琳雪白细长的粉颈亲吻著,手指捏住一对粉色乳首提起
来玩弄乳房,手掌将新婚女记者浑然天成的诱人巨乳揉搓得迅速肿涨起来。
苏小琳心中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会一错再错,身体却像条件反射般开始配合
起卡思特的调情玩弄。她竭力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肉体却颤抖著进入背德悦乐
的状态.
卡思特的手则开始游走于她下身的神秘花园,突然感到被两根强而有力
的手指拨开花唇探入小穴的她实在忍不住呻吟起来,一股电流顿时麻遍了她全身
内外!
第三章和服淫戏(中)
已对苏小琳有过两晚彻夜调教的卡思特很清楚这位新婚女记者的性感带,他
沾满这极品娇娃的爱液与香汗的手指上玩乳首、下弄花穴,动作越来越激烈。在
他的调情玩弄下,苏小琳俏脸上红潮泛起,口中的呻吟急促地变成娇喘,胸前的
F罩杯天然巨乳涨得发亮,全身像涂上了层奶油般光润诱人。
梳成日式传统发型、身著和服的苏小琳此刻像是位陶醉在背德淫戏中的和风
美人。随著卡思特的不断挑逗,她渐渐进入状态,暂时忘记了心爱的老公,四肢
犹如绷紧的弓弦般颤动著。无法忍耐的快感从上下身的性感带扩散到浑身,苏小
琳此时的自我意识已更换成她心中追求背德淫悦的潜在人格。
卡思特见时机差不多了,起身脱掉了他身上的和服露出一身与年龄不符的强
健体魄,胯下异常粗长的巨根高傲地直指夜空。然后,卡思特将自己的巨根侵略
性十足地在苏小琳面前上下抖动著,前端粗圆的龟头更直顶她的樱桃小嘴。
苏小琳立刻明白了卡思特的要求。她沉默著伸出左手捧住他的睪丸、右手把
住阴茎,张开小嘴轻轻地用舌尖舔起巨根。经过卡思特的开发,苏小琳的口技、
手技等性技巧在短时间内大大提高。不过,替老公以外的男人吹箫,仍让她感到
羞涩。
虽然感到羞涩,苏小琳还是尽心投入到这场淫戏中去。从睪丸底部到龟头马
眼,她的舌尖和小手不断带给卡思特极度的快乐。卡思特很满意苏小琳技巧的进
步,一边享受一边进一步指导起来。他让眼前这位半裸的和服美人把他的龟头整
个含进口中,然后头部来回做绕圈运动,使香舌包裹住龟头全方位翻转。
这种饶圈口交的窍门是能让龟头的各个部位都得到刺激,但由于卡思特的肉
棒实在太粗大,苏小琳做起绕圈运动很是辛苦。于是做了一阵后,卡思特坐在露
天的凉席上,胯下巨根一柱擎天,指导苏小琳从垂直的阴茎正上方向下含入。
含入差不多一半不到,苏小琳便觉得凶器般的肉棒挺入她深喉顶端,再也难
以吞入。她只能保持著这个深度徐徐地退出来,轻柔地转动修长的脖子继续饶圈
口交。在这种姿势下,较易服侍阴茎特别粗大的男人,也能比其他姿势做得更深
更全面。
「噗!噗!噗!」阵阵湿润的响声传出,苏小琳的技巧还有待长进,但卡思
特已感到很是享受。可就在此时,他突然隐隐约约地听到这座日式庭院内的假山
后传来一些异响,像是沈重的呼吸声。虽然隐藏得很轻,却瞒不过卡思特这老狐
狸。
卡思特轻轻按住苏小琳的头、示意她加快动作,同时出声说道:「是大岛吧
?还改不了偷窥的老毛病。出来吧,身为主人可不能这么失礼客人哦。」
过了几分钟,从假山后面慢慢地挪出一位中年汉子--正是这座和风别墅的
主人大岛一夫。大岛一夫此刻很是尴尬,其身上和服下胯已脱掉,露出勃起的男
根,显然是躲在假山后面偷看卡思特与苏小琳的淫戏,而且在边看边自慰。
「真、真抱歉……卡思特老师、苏小琳小姐,我太失礼了……但苏小姐实在
太迷人了,虽然您是我老师的女人,我却实在忍不住想一睹艳姿……」
额头上流著冷汗,大岛一夫当场盘膝下跪叩首道歉。苏小琳原本甚是羞怒,
但一见其诚恳而难堪的神情,只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卡思特也乐了,他一边轻柔
地吩咐苏小琳不用害羞接著做,一边感叹地笑道:「大岛啊,你妻子过世后,难
忘贤妻的你很少和其他女人来往,却喜欢偷看别人做爱来自慰,用这种方式排解
性欲可不太健康哦。小琳,大岛是个挺不错的男人,为感谢他对我们的慇勤款待
,我们今晚邀请他也参加游戏如何?」
苏小琳一听此话,第一反应是拒绝.
和卡思特不伦已违背人妻的道德,要和
卡思特以外的男人发生性关系不是错得更厉害吗?可是,此时的她身心已被背德
情欲所支配,感到极度羞耻的同时也感到极度悦乐。多人群交,她仅在色情杂志
和成人影视里见识过,知道这是非常刺激的性爱游戏,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亲身
体验。
此外,苏小琳的个性有点吃软不吃硬。如果今晚卡思特是和别的男人一起来
强迫干她,她就是反抗不了也宁可咬舌自尽.
然而,卡思特完全没有半点强迫她
的意思,而大岛一夫更是又惊喜又期待地望著她,仿佛如能和她快乐一次死也值
得。
大岛一夫已被苏小琳迷得神魂颠倒,不过在没得到卡思特与苏小琳本人的同
意前不敢越雷池一步。看到这个业界名流的中年男子对自己如此痴醉著迷的样子
,苏小琳心中也不由被打动。加上情欲唆使,她无语地点了下头。
得到许可的大岛一夫忙不叠地来到苏小琳身旁,却不知该如何加入,看来其
对女性的经验确实要比卡思特逊色得多。不过反而因为这样,使得苏小琳有些同
情这位中年丧妻的男子。苏小琳伸出右手握住其胯下的肉棒套弄起来,左手则紧
握住卡思特的巨根爱抚著,一张红唇小嘴来回地舔吸起这二人的男根。
真是只怕货比货,过去除了老公王小强就只与卡思特有过性爱关系的苏小琳
没意识到自己遇到的这两个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中的种马级人物,其他寻常的男人
和他们实在相差悬殊。就拿大岛一夫来说,其是个结过婚有过老婆的中年男子、
那话儿也有不算短小,但无论是尺寸还是技术都无法与卡思特或王小强相比。
不过苏小琳仍耐心细致地把大岛一夫的肉棒抚弄到最大状态,她知道任何正
常的男人都不希望在性能力方面丢人,尤其在女人面前。即使眼前的卡思特明显
更能满足自己,但也不能冷落了大岛一夫,那等于羞辱这个中年丧妻的男子。如
果搞得大家都不开心,还不如一开始就拒绝玩这场3P游戏。
对于苏小琳的体贴关照,大岛一夫十分感激。说实话有卡思特那根大家伙挺
在一边,其的小家伙真是自惭形秽得有点萎缩,如不是苏小琳的帮助还真挺不起
来。
卡思特乐得宾主尽欢,同时他要让苏小琳知道寻常男人与他这色中老魔之间
的差距,以加深苏小琳对他的依存心。这,也是他临时决定玩3P游戏的主要动
机。
第四章和服淫戏(下)
月下庭院中,露天凉席上三个身影交缠在一起。和服半脱尽露胸乳和下身的
苏小琳左手握住大岛一夫的肉棒用口唇侍奉、右手搭在不断爱抚她下体花穴的卡
思特肩膀上。一边接受著卡思特的抚弄挑逗、一边含住大岛一夫的那话儿不断吮
吸,新婚女记者在意乱情迷中投入到背德淫戏中。
香舌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舔动、白嫩的小手上下搓动阴茎,大岛一夫被苏小
琳弄得全身骨头都要爽化了,只知道感激不尽地用日语称赞不已。身为国际时尚
记者的苏小琳懂好几国外语,日语也讲得不错,一般沟通没问题,只是大岛一夫
的口音带著关西腔有点怪怪的。不过,总的来说这中年男子挺率直可亲.
日本男人中不少都有很严重的大男子主义,还有很多表面礼貌斯文但一看见
漂亮女人就丑态百出,苏小琳对那些既自大又猥亵的日本男人从心底里瞧不起。
而大岛一夫除了有点喜欢偷窥的私癖,人品还算可以,是个不错的汉子。
可惜大岛一夫在性事方面的经验和技巧都远不如其老师卡思特。卡思特把与
苏小琳进入正戏的优先权让给了大岛一夫,但其还没正式插入,便已在苏小琳的
口唇侍奉下忍不住射精了!浑浊的白液溅得小琳一脸。
其实,苏小琳的技术虽得到卡思特调教,却仍有些生涩。大岛一夫之所以这
么快就射了,主要是心理过于兴奋.
过早射精的大岛一夫当场感到十分难堪,连
那话儿都变得软趴趴起来。苏小琳觉得有些好笑,却知道此时发笑会被对方当成
嘲笑其早泄无能,这对于男人来说是难以忍受的奇耻大辱。
苏小琳擦去脸上的精液,泼辣中不失体贴地微笑了一下,伸手把住大岛一夫
的阳具轻轻安慰揉搓,让这中年丧妻的汉子感到心头一阵温暖。卡思特暗赞一声
,有些女人不但能使男人获得肉体的快乐、更能得到心灵的慰籍,苏小琳就是这
类奇女子。大概正因为这一点,早已玩尽环球美色的他才对这女人如此喜爱。
在苏小琳的安慰鼓励下,大岛一夫的肉棒雄风重振地挺了起来,龟头和阴茎
涨得粗长,勃起得足足有七寸多,已是其的最大极限。虽然无法与卡思特那种色
中老魔的异常巨根相比,但在亚洲男性的标准中算是大号了。
知道自己无法长时间保持此状态的大岛一夫渴求地望向苏小琳,在得到她的
默许同意后,急不可待地握住阳具准备插入。和服半裸的苏小琳此刻也早已是欲
火攻心,下体的芳草地带湿润一片,她分左右张开修长的玉腿,手指轻轻拨开下
身花丛露出粉嫩诱人的花穴洞口,闭上眼睛忍住羞耻迎接著陌生男性的插入。
双目紧闭中,苏小琳只感到一杆中年男人的成熟肉棒顶在了她的花穴洞口,
先是肉枪最顶端的龟头部分顶开花唇进入小穴,然后整条肉棒焦急地一下子尽根
插入!苏小琳娇吟一声,敏感的肉体全身绷紧,既有性交的欢乐又有愧疚和羞涩
--她竟在主动和一个今天刚结识的异国中年男子做爱!而且今晚还是3P游戏
!
但是,已被追求背德欲望的隐藏人格支配身心的苏小琳无法抗拒肉体的快感
,天生名器的小穴紧紧咬住插入的肉棒不断吸纳蠕动。大岛一夫才刚刚插入,便
觉得苏小琳的花穴内壁像有一窝蚯蚓蠕动般的褶叠从各个角度缠绕住其插入的肉
棒连绵蠕动,使其肉棒顿时感到又烫又紧又湿又酥!
大岛一夫不敢抽插只保持著尽根插入的状态静止著。可是即使其插入不动,
整条肉棒依然在苏小琳的花穴中感受到强烈无比的刺激。卡思特在旁暗笑,苏小
琳的小穴是顶级棒的「千条蚯蚓型」名器,寻常男人只要一插入就忍不住射精。
好在大岛一夫已射过一回精,再次勃起后敏感度稍缓,反而能撑得久些。其
咬紧牙根,等到肉棒有些适应那种强烈的刺激感,便开始由慢到快地抽插运动起
来。而在其身下的苏小琳,也随之不时挺高臀部扭动腰肢、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
配合身上男人的激烈抽插!娇羞的吟叫也越发大声!
苏小琳这一配合不要紧,可苦了憋红著脸拚命忍住精关的大岛一夫。头一次
与苏小琳这样的极品娇娃做爱、头一次插入这种天生名器的小穴,大岛一夫再怎
么忍耐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没等到苏小琳达到高潮,这中年汉子就忍不住发出
一声叫喊,压在她的身体上深深抽动,插入小穴中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精!
「啊!烫、好烫,射进来了……」感到子宫口被一锅热粥般的滚烫精液浇淋
,苏小琳的身子猛颤了几下,靠著被腔内射精的快感冲到了高潮。
本来,苏小琳想要提醒没带套就插入的大岛一夫射在外面,却没想到其那么
快就射了,来不及阻止只好让其内射,所幸今天是安全日没什么关系。不过,大
岛一夫带给她的只是半吊子的高潮,远远无法平息她体内的欲火。
大岛一夫却已暂时无力再战,大口喘气地拔出软下来的肉棒,没有得到充分
满足的苏小琳很是空虚难受。不过,这种空虚难受的感觉迅速被强烈的充实快感
所取代,因为卡思特已像接力赛般将他那根异常粗大的巨根顶入她的名器小穴中
!
「哦,不、不要一下就进来……好大……到底了……」在混合著爱液与精液
的淫汁润滑下,凶器般的火烫巨根猛地一插到底直顶穴心,插得苏小琳皱起细长
的秀眉呻吟起来。为显耀自己超强的雄性能力,这一次卡思特一上来便是狠插猛
干,巨根最大限度地插入小穴顶住子宫口,像要贯穿女体般狂抽猛送!
一旁的大岛一夫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其老师卡思特胯下那根粗大得异常的巨
根在娇小的苏小琳体内深插猛抽,真是又兴奋又担心,软下来的肉棒在这种复杂
情绪下又挺了起来。被插得欲仙欲死的苏小琳脸上露出既快乐又痛苦的神情,伸
手握住大岛一夫挺起来的肉棒放入口中吮吸,花穴则紧紧缠住卡思特的巨根。
上下两张娇艳的小口被一大一小两根肉棒插入抽送,第一次玩3P游戏就陷
入狂乱状态的苏小琳与平时判若两人。身著和服半裸的她胸前巨乳的粉色乳头硬
硬地竖起,全身昂奋的感觉难以形容!她和这两个男人在最原始的本能驱使下投
入疯狂淫戏中,让他们把雄性的精液激情地喷洒在她的嘴、小穴乃至全身上下!
第五章菊花和三明治(上)
经过一夜3P游戏,苏小琳对背德性欢又有了新的认知。而大岛一夫这位日
本中年时装设计师,从此成为了与她保持长期暧昧关系的亲友。有相当时尚文化
学识的大岛一夫非常赞赏苏小琳,无论在工作方面还是在私人关系上。
大岛一夫明白这个才貌双全、能力出众的时尚女记者是其老师卡思特的私宠
。不过,大岛一夫隐约地感觉到虽然苏小琳在卡思特的调教开发下越发享受背德
性爱、身心也对卡思特产生了一定的依恋感,可是她内心始终深爱著她的丈夫。
这种心理似乎很矛盾,但在经历了一番人生起伏的大岛一夫看来却并不奇怪。
女人是种感情复杂的动物,而有主见有个性的女人感情更复杂,她们很难被
束缚于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让她们依恋或深爱。大岛一夫认为,苏小琳的才
貌、性格乃至从事的时尚职业都注定她不可能只受一个男人束缚.
既使没有卡思
特的出现,苏小琳丰富多彩的人生中也会出现其他男人,只是她最爱的仍是她丈
夫。
大岛一夫对苏小琳的老公王小强产生了相当的兴趣,其很想知道能娶到这样
的娇妻又让她独守空房的男人是个怎么样的人。打听到的消息是,王小强比苏小
琳大十岁、是个风流大帅哥记者、满世界采访摄影、身边的露水情人不断。
大岛一夫不由苦笑,如此老公自然无法责难老婆和其他男人出轨,不过想必
王小强一定是个挺有魅力的男子,否则苏小琳不会在红杏出墙后仍深爱著王小强
。反正对于大岛一夫来说,其能在苏小琳心中有一席之地就很满足了。
为尽地主之宜,大岛一夫当起苏小琳与卡思特游览东京的向导。一连数日,
池袋、新宿、涩谷以及银座等地的繁华街和观光点都一一走遍。以出售电器和动
漫时尚产业著名的秋叶原、有古董品淘宝地之称的神保町、街头时尚聚集的涉古
与代宫山等地也是必玩之地。对于从事时尚业的人士,在这些地方都可以收集到
流行时尚的最新动态信息,苏小琳一边游览一边留意著各种信息的荟萃。
让苏小琳钦佩的是,卡思特与大岛一夫也很注意随时随地把握时尚潮流的点
滴信息,这两个在时尚界已有相当地位的人从不忽略任何一件新款服饰或流行物
件带来的灵感。无论时装、泳装、内衣还是其它产业,时尚设计师除了要有过人
天分和才能,能从日常生活中把握到流行灵感也很重要。卡思特热衷于环球旅行
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喜欢亲自寻觅各种流行动态。
每天游览完毕后,三人都回大岛一夫的郊区别墅休息。这座日式庭院别墅成
了苏小琳与卡思特这段时间的临时住所,比起银座等地奢华气派的酒店,苏小琳
更喜欢这里幽静淡雅的和风气氛。而且此地较僻静隐私,不会有什么人来骚扰打
搅。
数日以来,三人每天出游观光东京各地风情、回别墅后夜夜萧歌缠绵欢好。
随著对彼此的熟悉,苏小琳对于这种3P游戏已自然投入。虽仍带著些羞耻和罪
恶感,但她的身心无法抗拒这种背德淫戏的悦乐刺激。
这段日子对大岛一夫来说是极其快乐、也极其辛苦的。和苏小琳这样有著天
生名器的极品娇娃做爱,几乎是所有正常男人的梦想,但却不是所有男人都消受
得起这样的尤物。如果大岛一夫不是个精壮的成熟中年男子,再加上负责「主打
」的是卡思特,其一连几天下来恐怕早就精尽人亡。
苏小琳不是那种淫荡的吸精公主,但她融合圣洁与背德的气质于一身,既有
圣女般端庄美貌、又有魔女般致命诱惑力,使男人不知不觉中为她疯狂。大岛一
夫这些天吃伟哥、擦药水、喝补汤,真有「从清水舞台上跳下去」(注:日本成
语,指抱著必死的觉悟)的精神。这样,其才勉强配合上卡思特与苏小琳进行3
P游戏。
不过在三人淫戏时,负责主攻的仍是卡思特。就像今晚,在铺著高级榻榻米
的和风卧室内,只做了一次便气喘如牛的大岛一夫正紧张而兴奋地看著卡思特狂
干苏小琳的香艳场面。眼前的肉弹战是如此激情,使其软下来的肉棒迅速恢复坚
挺。
苏小琳今晚像三人第一次玩3P游戏时那样打扮成和服美人、乌黑长发也束
成传统的日式发结.
此刻她的和服半裸,内衣早已脱去,胸前的F罩杯天然巨乳
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捏玩、下身秘所被一根异常粗大的巨根深深抽插。梦
呓般微张著小口发出连连娇吟,有四分之一白俄血统的苏小琳一对翡翠般的双瞳
焕发出意乱情迷的醉人眼神,全身欺霜赛雪的白皙肌肤蒙上了层粉红的情欲光泽
。
卡思特则赤裸裸地袒露出一身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强健肌肉,挺立著胯下战矛
般凶猛的巨根充满征服感地压在苏小琳娇小玲珑的玉体上抽送。他的动作看似粗
暴凶狠,实际很有技巧地把握著角度和深度,每一下都把巨大的龟头顶住子宫口
摇动几下使得苏小琳全身不断触电般发抖,却又不至于插得过深过猛伤害女体。
苏小琳已高潮叠起了好几次,卡思特却还没有射精的意思,真让一旁观战的
大岛一夫佩服得五体投地。苏小琳的「千条蚯蚓型」名器,其就是在最佳状态下
插入也撑不过十分钟,而卡思特每次插入都至少要把苏小琳干得高潮数次后才射
精。
此刻的苏小琳已顾不得身为人妻的羞耻,只知道双腿盘住卡思特的腰部、拼
命翘起雪臀迎合著巨根的抽插,像要把这根异常粗长的大肉棒全部吞入小穴。又
一次冲上高潮后,小穴花心潮喷出一股阴精的苏小琳整个人酥软得瘫软在榻榻米
上,不断喘息著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卡思特强健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狂抽猛插!
卡思特身子突然重重地向下一沈,巨根的顶端猛然突入子宫口!苏小琳无力
地抖动了几下手脚,花穴深处的子宫口却紧紧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把巨大的龟
头吸向子宫深处,胸前颤动不已的丰满乳房更加激烈地晃荡动阵阵乳浪!
接著,「噗哧!噗哧!」几声精泉狂喷的响声,一股浓烫的热精迅猛地喷射
进子宫深处,阵阵热潮刺激得阴道不停抽搐,死去活来的快感让苏小琳颤动著流
泪。
搅动著阴茎,卡思特把龟头尽可能顶入苏小琳的子宫内,将精液一滴不剩地
灌满了整个小穴。射完精后,意犹未尽的卡思特没有拔出巨根,压在全身瘫软的
苏小琳身上又开始狠狠抽插。同时,他的手指开始摸索苏小琳尚未开通的菊花肛
穴。
第六章菊花和三明治(中)
被精力旺盛得如同色中魔王般的卡思特在腔内射精后不容喘息地继续猛烈抽
插,已接近脱力状态的新婚女记者苏小琳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她在半脱和服
下的雪白肌肤像抹了层红霞,胸前高挺坚实的天然巨乳波涛般起伏跳动出比之前
更激烈的汹涌乳浪,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混合著撩人心魂的幽香,如泣如诉的娇
吟声更是激发起雄性动物最原始的兽欲本能。
让苏小琳感到羞耻万分的是,卡思特非但在用异常粗大的巨根狠干著她天生
名器的小穴,还用手指探索著小穴下方的另一个秘穴--菊花肛穴。一旁的大岛
一夫则看得兴奋无比,刚恢复坚挺的肉棒血脉膨胀,其知道卡思特今晚要开发苏
小琳的菊花肛穴了,而且看来等一会还会有场两男夹一女的三明治游戏!
但大岛一夫也很担心,其怕苏小琳的小菊花被卡思特怪物般的巨根插爆。苏
小琳那里显然还是处女,别说卡思特的巨根,就是其的肉棒插进去也会疼痛难忍
。不过,只要熬过最初的疼痛,体会到肛交的快感就会爱上此道。
苏小琳以前虽没试过肛交,却也知道这并不是男同志们的专利,而是异性男
女之间性爱游戏的一种.
她曾经听她那位风流大帅哥老公王小强说过,菊花肛穴
周围分布著许多神经末梢,女人第一次尝试肛交肯定很疼,只要学会放松享受就
会感到非常愉悦。而对男人来说,插菊花有时比插小穴更紧更爽。
王小强一直没来得及开发苏小琳的菊花肛穴,如今便宜了卡思特这色中老魔
。卡思特并没有处女情节,但想到将夺取苏小琳后门肛穴的第一次,也很是昂奋
.
不过昂奋归昂奋,深懂性爱技巧的他知道要开发毫无经验的菊花肛穴需要像对
待处女小穴般耐心细致,操之过急会让女方对肛交产生心理抵触,无助调教进程
。
卡思特保持著插入状态抱起苏小琳,左手把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身子转过
去形成背面座位的姿势坐在自己大腿上,胯下巨根由下往上顶入小穴花心狠插。
同一时间,卡思特右手中指则沾满爱液作为润滑剂,徐徐挺入她的菊花后庭开路
。
不同于小穴阴道,菊花肛穴的直肠细而卷曲,在初期开发时要格外小心,尤
其让要对方身体放松,否则后庭的括约肌会绷得过紧导致插入时受伤。卡思特抽
插小穴的动作很猛,探索后庭的动作则很轻柔,使得苏小琳得到双重享受浑身酥
麻。
大岛一夫在一旁看得实在欲火难忍,等不到玩三明治游戏了,其握住恢复战
斗力的肉棒来到苏小琳面前,把昂起的阳具挺进她娇吟连连的小嘴里。苏小琳没
有拒绝地张开小嘴把大岛一夫的肉棒整支含入口中吮戏,香舌缠绕得龟头又红又
涨!而在下方,卡思特的巨根和手指则深深插入她的小穴和后庭开始激烈冲刺!
上下三个秘穴同时被插入玩弄,羞得紧闭双眼的苏小琳感觉像是在被一群强
壮的男人们轮奸那样,一种被虐的快感随著背德性欢的加剧而燃烧起来。此刻,
卡思特探索她后庭菊花的手指已逐渐添加成两根、三根。苏小琳觉得肛穴有撕
裂的疼楚,但小穴被插爽的感觉和口交产生的快感使这种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唔……唔……唔!!!」苏小琳嘴里塞著肉棒发出断断续续的高潮吟叫,
两股带著浓厚雄性腥臭味的男精同时喷入她的子宫和喉咙,深插入后庭的手指也
顶到了直肠深处,使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官能刺激,全身一阵绷紧后瘫软下来!
卡思特和大岛一夫分别拔出各自的肉棒,苏小琳的嘴角边淌出白浊的残液、
下身蜜穴更是倒流出混合著淫水的精液,把榻榻米染湿了一大片。
「好热……射进去好多……真过分,要是危险日会怀孕的啊……」
虚脱地躺在流满淫水、精液、汗水的高级榻榻米上,苏小琳望著卡思特那根
在两次射精后丝毫没有萎缩的粗长巨根,有些责备地喃喃说道。卡思特苦笑了一
下,他可是算好了安全日才射进去的,大岛一夫也是如此。他们都是成熟负责的
男人,不会做出随便让女伴怀孕的楞头青行为。
望著带著点羞怒的苏小琳,卡思特觉得她既像成熟的大女孩又像可爱的小女
人。有些女人玩一次就索然无味,有些女人却让人难以忘怀,苏小琳显然属于后
者。
(宝贝,不久之后我将送给你一份厚礼--不老不死的生命和永恒的美丽!
你值得拥有这份厚礼,只有被我精心挑选中的女人,才能拥有这个资格。)
望著苏小琳,卡思特的眼中突然闪现过一丝充满魔性的红光,但在苏小琳与
大岛一夫察觉之前,他迅速恢复了平常的眼神。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为何会拥
有连年轻人都没有的强健体魄和旺盛精力?一个国际时尚界的知名人物,为何会
露出这种超出人类之外的魔性目光?也许,他并不是「人」、至少不是常人。
可是陶醉在情欲中的苏小琳与疲倦地连连喘气的大岛一夫都没发觉这一点.
卡思特让苏小琳稍微休息了一会,然后把她转过身趴在榻榻米上背对著他,又让
她将雪白的美臀向后翘起、双腿分开.
苏小琳忍住羞耻,将丰满圆润的雪臀和不
断流淌出白浊液体的私处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卡思特的面前。
卡思特轻轻地亲吻爱抚著苏小琳的后背,双手则兵分两路,一只手交替抚玩
著垂荡在苏小琳胸前的那对天然巨乳、另一只手则接著刚才的后庭探索工作继续
开掘菊花肛穴。今晚已高潮了不知几回的苏小琳被弄得情欲又起,昂著头闭起眼
睛全身颤抖地任由色中老魔的一双魔手上下抚弄,下体花穴涌出新的爱液。
很满意开发工作的顺利进行,卡思特把头埋入极品娇娃的雪臀之间伸出长长
的舌头舔玩起来。他先是舔吸小穴花唇,接著忽然把硬硬的舌尖探入菊花洞内来
回抽插,同时双手开始分别把玩起苏小琳挺涨的乳首和充血的阴蒂。
苏小琳是个很爱清洁的年轻女子,只要有时间和条件,每天一早一晚都要沐
浴一次,即使是肛穴那里也清洗得很干净还带著女体幽香。所以卡思特舔玩得很
享受,直弄得她扭动腰肢高高撅起雪臀大声娇吟,双眼迷蒙得迷情忘我。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卡思特强壮有力的双臂把苏小琳一双修长的玉腿向后拉
起,胯下粗涨坚挺的巨根对准了微微张开的菊花肛穴,身子猛地一挺就开始插入
进攻!
第七章菊花和三明治(下)
全身酥软的苏小琳此时双腿被悬空向后拉起、诱人的雪臀高翘,根本无法阻
止卡思特异常粗大的巨根向她后庭菊花发起的进攻。卡思特的粗长肉棒粘满了爱
液淫水,而苏小琳的菊花肛穴在他先前的抚弄开发下已处于发情敏感的状态,所
以虽然是头一回被插后庭,又是被那么粗大的巨根插入,却一下便插进了三分之
一!
卡思特的巨根粗长得异乎寻常,三分之一已很具杀伤力,如不是有充分的前
戏开发和爱液润滑,光是插进个龟头就几乎不可能。即便如此,后穴处女被老公
以外的男人夺走的新婚女记者仍感到菊肛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插入般疼痛难忍,
连连哀声呼喊:「啊……好疼……怎么插进那里……好过分……会裂开的……」
疼痛让苏小琳本能地挣扎反抗,但卡思特强壮的双臂紧握住她的两腿向后高
高提起、强健的身体压在她的后背上,使她完全无法反抗。经验丰富的卡思特知
道,如果此时苏小琳乱动挣扎,反而会弄伤后庭,现在必须让她适应并放松。
保持著插入不动的姿势,卡思特放下苏小琳的两腿开始爱抚她全身上下所有
敏感部位。过了一阵子,苏小琳感到后庭的痛苦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种酥麻
舒适的感觉。被干后庭的羞耻加剧著背德快感,而她内心追求这种背德快乐的另
一个自我使她开始投入肛交的悦乐中。
卡思特开始用狗趴式的后背位缓慢抽插起来,他左手指尖捏住苏小琳下身秘
穴的阴核不断刺激、右手则把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固定姿势,胯间一挺一挺地昂起
巨根来回抽送。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后,苏小琳的小腹开始不停收缩,雪臀主动扭
动著向上挺起迎合巨根深入菊穴,她已开始慢慢体会到了后庭之乐。
眼见苏小琳第一次肛交就学会享受快乐,卡思特欣喜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
速度,双手握住苏小琳高翘的雪臀一下比一下迅猛地抽送起来,使得这极品娇娃
爽得胸前悬荡的一对天然巨乳波浪般上下左右涌动不已!
「好、好爽……那个地方……竟然会那么爽……我、我快不行了!」
浑身如同在火焰中焚烧,四肢像在一节节融化,爽得舒服透顶的苏小琳完全
忘记了刚被插后庭时的痛苦。她现在只知道拚命擡高雪臀扭动腰肢,还忘我地发
出哭泣般的娇喘!这一幕背德激情看得一旁观战的大岛一夫兴奋到了极点!
大岛一夫很想参战,但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在今晚已鏖战连连不堪重负,心
有余而力不足无法再勃起了。看到大岛一夫欲战乏力又不甘心的样子,卡思特苦
笑了一下,示意其走近,而后伸出一只手摊开手掌,口中轻轻咏唱起奇妙的咒文
。
一道赤黑色的光芒包裹住大岛一夫的全身,没等其明白过来就感到头中一片
昏沈、全身滚烫、下身已欲振乏力的肉棒忽然异常地膨胀昂起!对于这种异常现
象,被干得爽歪歪的苏小琳和不知所以的大岛一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岛,我的好学生,看在你一向尊师重道和这些天慇勤款待的份上,老师
我今晚破例让你体会到性魔法的美妙!你现在的强壮是普通男人无法相比的,忘
记所有的烦恼和拘束,尽情地来一起游戏快乐吧!」
随著卡思特的话声,大岛一夫感到自己全身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充实力量和强
烈欲望,脑中只剩下原始本能的其昂奋地望著眼前被插后庭的苏小琳,那眼神像
要将她撕碎吞噬一般。苏小琳此刻却已深深陶醉在肛交快乐中,没察觉到这些异
变。
巨根深深插入菊穴,卡思特拉起苏小琳的娇躯仰躺在榻榻米上,从下往上激
烈抽送,使她的小穴也随之菊肛的快感张开阴唇、并不断喷溅出蜜汁!受到奇怪
咒文影响的大岛一夫按捺不住地狂吼一声,就势扑到苏小琳身上,异常膨胀起来
的肉棒比平时完全勃起时还大出几号,几乎尽根插入般一下顶入小穴直达花心!
「啊啊!!!好强、好厉害!!!两根、两根大肉棒,在小穴和菊肛里搅动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你们、你们会干死我的,我要死了,我快要死
了!!!」
此时的苏小琳脸上春情如潮媚态娇艳,全身泛红情焰燃烧,天生名器的小穴
和第一次被插的菊肛内被两根异常粗大的肉棒狂干,像被两头雄壮的性兽一上一
下地夹在中间疯狂蹂躏、强暴、侵犯、吞噬!
这种两男夹一女的3P姿势,在性爱体位中被称为三明治。新婚女记者初次
享受到下身前后两穴同时性交的快感,而且是两个老公以外的男人用异常粗大的
巨根狂插猛送,不伦的罪恶感加上疯狂的背德悦乐使她陷入前所未有的连番高潮
中!
欲焰高涨的三人交融在一起追求著最原始的本能欲望,在卡思特与大岛一夫
的夹攻下连续不断达到沸点的苏小琳被一浪狼无法形容的高潮快感冲击得发狂!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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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夫人】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虽然天气还有些微寒,但步行街上已经有很多行
人。
各色商店早已开始营业,橱窗里摆满琳琅满目的商品。推车的小贩和促销的
店员站在接道两侧奋力吆喝着,挥舞手中的商品或传单,试图吸引人们的目光。
林筝有些无聊地打个哈欠,低下头看了看表,结果立刻被身边的弟弟林丰拉
了一把。顺着弟弟的目光望去,很快在接道对面找到目标:那是一对打扮入时的
年轻夫妇,男人高大英俊,女人温柔美丽,他们很亲密地手挽着手,似乎在闲逛。
不过那位妻子除了偶尔用微笑回应着丈夫神情的目光外,似乎还在偷偷看着
街道上的路人,寻找着什么……
当她看到林筝和林丰的时候,眸中闪过一缕压抑的光彩,有喜悦,有兴奋,
还有几分说不明的情绪,然后用别人难以察觉的幅度朝他们点了点头。
「这娘们不错!」
林丰满意地评价一句,抢在哥哥前面跟了上去,遥遥缀在这对夫妇身后几米
远的地方,开始等待机会。
「不错?那就你上吧……」
林筝无所谓地耸耸肩,也从另一个方向跟了上去。
机会很快来了。
这对夫妻开始逛起商场女装部,英俊的丈夫路过每一家品牌店,都会选出几
件衣服让美丽的妻子试穿。然后用足以迷死人的痴情目光打量换上新装的妻子,
指出新装里配不上妻子的地方,温柔地拉着妻子走进下一家店。
林丰就等在这家店的试衣间里。
***
***
***
***
「您好,夫人。」
「哦……天啊……」
「嘘——小声!」
「是你?」
「是的,我想我就不用做自我介绍了吧?时间紧迫,咱们现在就开始好么?」
「在这里?可是……」
「您放心,我们是专业人士,绝对不会因为空间狭小而产生障碍。」
「可,可是……」
林丰的手指如钢琴师般灵活,一边说话,一边已经将美丽少妇身上的衣服解
开、脱下,顺手将她的裙子平平整整地叠好放在角落,只留下蕾丝边内衣和黑色
的丝袜。
「抬下脚好么?左脚……然后右脚……」
林丰半蹲着身子,用一只手拨弄少妇那鲜红娇嫩的阴蒂,另一只手已经将她
的内裤拿到手中。迅速站起的同时,双手就将胸前最后的屏障掀开,按住少妇的
双乳大力揉搓起来。
「哦……你,轻,轻一点……」
「轻了就没意思了……您得尽快进入状态!」林丰空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裤子
解开,硕大的凶器顿时从裤裆里跳出来,准确地顶在那团柔软的凹陷处,感受到
其中的温润和潮湿,「嗯,您丈夫选了两件套装?很好,这样咱们最起码有半小
时的时间……」
「可是我不能半小时后才出去!」
「没关系,我们会处理——请您转个身,脸朝着门口,我要开始肏您了!」
「喔!等等……我……」
「放心,不管您出于什么目的雇佣我们,是夫妻感情不和、还是报复丈夫有
外遇、或者纯粹寻找刺激……我们服务的宗旨就是让您身心两方面都得到满意!
嗯,放松……」
少妇几乎被半强迫地扭了九十度,然后感觉一只大手搂住了自己的小腹,另
一只手按在自己后背上朝下压去。与此同时,一根坚硬、火热的鸡巴缓缓分开自
己的两片阴唇,用缓慢却极为坚决的态度挺入进去。
「好大……请……轻一点……」
狭细的腔道被巨物填满,一边将入侵者紧紧裹住,一边却立刻开始分泌出润
滑的体液,让身后的男人能够更加便利地侵犯自己。
「夫人,您浪的很快呢……几乎马上就能开始下一个步骤了……」
林丰低下头欣赏一番,确认少妇那娇嫩的性器已经将自己的鸡巴彻底吞没,
雪白的大腿根部迅速泛起一抹粉红色,朝丝袜里延伸过去。感受到少妇体内的变
化,他开始耸动腰杆,不急不缓地抽插,「也许您心里已经在想了,不过我觉得
说出来会让您觉得更刺激……您愿意配合一下么?」
「怎么配合?」
「很简单,我问,你答……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我会告诉你答案。」
「哦……好吧……」
「亲爱的夫人,我发现您的小腰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摆动了,您知道这意味
着什么吗?」
「不……不知道……」
「这说明你是个骚货,是条闻到男人气味就发情的母狗啊!哈哈……」
「啊!你怎可以这样说……」
少妇又是恼怒又是羞涩地扭动几下,结果换来身后毫不留情地撞击,屁股和
腹部碰触的「啪啪」声让她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肢体动作上,低声叫道:「你
轻一点……」
「我不会轻点,而且还要越来越重!能不能瞒过您的丈夫,就要看您够不够
配合咯?」
「唔……哦……好爽……」
「爽吧?尤其想到您的丈夫正隔着一层木板,眼巴巴地等待着,是不是让您
觉得更刺激……看来是了!这个话题让您夹得好紧哦!」
林丰抱紧妇人的美臀,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大鸡巴好像出海的怒龙一样,
披着满身的晶莹液体飞快驰骋,将美丽少妇下身的洞口撞得不住开合,冒出层层
白色的气泡。
「哦哦哦哦哦……不要……不要这么猛!」
「抬腿……另一只……」
***
***
***
***
恍惚之间,少妇忽然觉得体内一空,那种巨大的空虚感让她差一点就瘫软在
地上。
「好了,第一套衣服换上了,出去给您的丈夫看看吧……快点回来,我还要
接着干您呢!」
几乎被推出试衣间的少妇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身上已经套了条裙子和
上衣。细心的林丰甚至帮她系上了两粒扣子……
「哈,亲爱的,这件套装真的不错……把你的细腰完全衬托出来了呢……不
过……」
少妇茫然朝丈夫微笑着,下意识地转动娇躯。心中想着不知道裙子的长度能
否掩盖住自己大腿根处的水迹,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屄里面火辣辣的,被走动间带
起的微风一吹,阵阵酥麻的感觉让人脚软,就好像那根大鸡巴还在抽动、肏弄不
休。
看着丈夫的嘴唇开合,一连串赞美声化成无意义的文字。少妇做出温馨、喜
悦、感动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念着:「亲爱的,我刚刚被人肏了呢。就在离你不
远的地方!而且那个人还没有肏够,他在等着我回去……哦,他那根东西真像电
影里的攻城锤!」
少妇有条不紊地完成着「规定动作」,将自己的美丽在丈夫和几位销售店员
的眼眸中定格存档。或许只是心理作用,让她觉得那几名店员看着自己的眼神格
外敏锐,就好像已经看穿了自己身后的试衣间大门,也看穿了自己裙下的窘态一
样。
「漂亮……漂亮……好看……好看……」
千篇一律的评价继续着,苍白到甚至无需去考虑整句话的含义,只需听取几
个不断重复的关键字就可以了。
少妇完成几次转身,急匆匆朝试衣间走回去,没有看到一位陌生的男人走到
丈夫身边,开始很礼貌的与他搭讪。
「那是你老婆?真漂亮!」
「谢谢……您是?」
***
***
***
***
试衣间的门刚刚关上,一条粗壮的手臂立刻缠上了少妇的腰肢。
「夫人,您刚刚表现的不错……外面的人都没看出半点破绽呢……嘻嘻,您
真是天生的荡妇……来,坐到椅子上来,这次咱们换个更激烈的姿势。」
林丰飞快脱掉少妇的上衣,让她坐在试衣间的圆凳上,后背靠住墙壁。
少妇轻声喘息着,有些羞涩地配合着林丰的动作,不过她的节奏还是慢了少
许,刚刚伸手拉起裙子,两条白腿就被从正面高高抬起,圆润的膝盖一直顶到胸
前,身体被弯成扭曲的「V」字型。
「这次要从正面侵犯您了……这个姿势比较方便用力,我很快就能肏的你大
叫哦!」
林丰压在少妇身上,将脸在她的丝袜上轻轻摩擦着,隔着一层网格感受到她
小腿上的弹性,胯下轻车熟路地一挺,大鸡巴「噗哧」一声齐根而入,毫不迟疑
地迅速耸动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么用力……我,我真的会叫……唔……唔……」
蕾丝内裤及时堵住了少妇的小嘴,将按捺不住的叫床声变成鼻腔里销魂的急
喘,林丰一只手按在少妇嘴上,迎着她那有些嗔怪的目光笑道:「你瞪我做什么,
莫非你的内裤已经穿了一周?嗯……夫人,你自己捂着嘴好不好?我空出手托着
你的屁股,这样能肏的更猛点。」
少妇的鼻翼迅速扩张了几下,有些幽怨地看着林丰,抬起胳膊捂住自己的小
嘴。
「乖……忍住了,这次肏到你高潮才能放你出去哦……」
林丰淫笑一声,大鸡巴直起直落,狠狠凿进少妇的身体里,立刻带起一蓬蓬
的淫水飞溅。肏的少妇娇躯乱颤,从胸前开始,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偏偏还
得忍住快感不叫出声来,脸上的表情就格外精彩。
随着林丰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妇眸中渐渐升起一股雾气,眼睛水汪汪地就好
像要哭出来一样。捂住嘴巴的小手不住颤抖着,连带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
终于,少妇的双腿猛然一僵,大腿根部紧紧夹起,阴道内传来一阵急促的痉
挛。
林丰见状笑嘻嘻地停下动作,将鸡巴深深插进少妇体内,享受着那阵销魂的
蠕动。顺手拿起衣服,开始帮少妇穿戴第二套服装。
「好了,出去给你丈夫看看吧……啧啧,高潮时候的女人就是好看!」
「啊,那他要是看出来怎么办?」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咯……我相信你一定有合理解释的。去吧。」
***
***
***
***
试衣间外,正在交谈的两个男人迅速停止话题。
「啊,亲爱的,你是脸怎么红了?」
「没事……衣服有点紧……啊,屋子有点热……嗯,老公,你看这件衣服怎
么样?」
「没说的,漂亮!好像是有点紧,不过这样更显得你身材……」
妇人的脚有些软,不得不用力夹紧双腿。因为她感觉自己胯间的水已经停不
住了,正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淌到丝袜上,即将漫过膝盖,流到小腿……啊,那样
所有人就都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汗水?尿液?还是……
妇人忍不住频频低下头,假装打量衣服的下摆,其实视线却集中在丝袜上。
然后发现丝袜的颜色似乎真的变深了,好像被水浸过一样……仔细看时,又
没有特别显露的水迹。
幻觉!原来是幻觉!嘻嘻……老公,我都被人肏的产生幻觉了……
「我觉得,刚刚被人肏过的女人最好看!你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真像……」
不知是幻听,还是真的有人在这样评价。少妇很认真地集中精神旋转着,好
像正在表演的芭蕾舞演员,将所有声音都抛在脑后……
***
***
***
***
片刻之后,林丰看着面红耳赤逃回试衣间的少妇,微笑道:「怎么样?」
「我说屋里太热,他就信了……嗯,你还要多久?」
少妇俏脸绯红着答了一句,任由林丰将自己按在圆凳上掀开裙子,撅起圆圆
的翘臀,近乎粗暴地插入进来。空虚被填满,少妇顿时从鼻翼里发出一声悠长温
婉的呻吟声。
「想让我射出来的话,恐怕你丈夫真要看出破绽了……我们专业人士可不冒
这种风险。」林丰一边抽插一边笑道:「还是尽快开始下一步骤吧。」
「下一步?可人家已经高潮了……啊,你要做什么!」
「要做当然是做全套……您不会说您的丈夫还没碰过这里吧?」
「不,不……那里不行!很痛,会裂开的……啊……唔……唔……唔……」
「别担心,夫人……我不是要肏你的屁眼,只是进去一下,宣告这里的主权
而已。我这就拔出来……」
「唔……你怎么可以这样!」
「因为这样才更刺激嘛……等您回到丈夫身边的时候,心中的愧疚感就更强
一些,你们的夫妻关系也能维系的更久啊!」
「喔……你欺负人……」
「谢谢夸奖。来,让我看看您的嘴上功夫……」
林丰松开手,少妇立刻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挑起来,伸手到身后捂住屁股,有
些孩子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林丰微笑着坐到圆凳上,弹了弹自己高高耸立的鸡
巴,抬起头看着少妇道:「来,要全都舔干净哦。」
少妇迟疑着,看了一眼那根刚刚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凶器」,没有动作。
「乖啦……你一边舔,我一边给你说些好玩的事情,好不好?」
少妇无奈地将头发捋到耳后,显出成熟的妩媚风情,跪到林丰两腿中间,伸
手抓住他的鸡巴嘟囔道:「我老公都不敢叫我舔的……当心我一口给你咬下来!」
「嘻嘻,我好怕怕啊……因为我不光让你舔,还得按住你的小脑袋肏几下呢。」
林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少妇的手提袋里,道:「好了,我的
工作完成。夫人,欢迎您加入《偷情俱乐部》……如果您对我们的服务还算满意
的话,有没有兴趣玩的更大点?保证让您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哦!」
「啊?」
少妇又惊又喜的抬起头,甚至忘记擦掉嘴角上挂着的晶莹水线,眸中闪着不
加掩饰的欲望:「怎么玩?」
「别急,等我电话……」
片刻之后,当少妇心中惴惴地离开更衣室,这才发现自己的丈夫正与一名陌
生人攀谈着,分散了丈夫的大半注意力。
那人也穿着电话里约定好的装束,眉宇之间和换衣间里的青年十分相似,当
他看见自己出来时,用一种意味深长,却恰好能让自己看懂的目光深深望来。
仿佛在说:「你看,我们果然是专业人士吧?」
少妇立刻觉得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老婆,你换完了?这几件衣服有喜欢的么?」
「亲爱的,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呵呵,来,我给你介绍位朋友,这是林筝。他说有个很有趣的娱乐部,想
介绍咱们参加哦……」
「哦……呵呵,是什么娱乐部?」
「您好,夫人……请容我慢慢介绍……我们的娱乐部叫做……」
三人一边亲切地交谈,一边并肩走出服装店。街上的阳光正当头,给大地铺
上一层闪耀的光芒,照在行人身上,只留下极短的阴影。放眼望去,每个人脚下,
太有趣了!借分享啰~~~
是最好的论坛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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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女同事偷情的故事
我接触的女人中,彩霞是最令我思念、最令我消魂、最令我牵肠挂肚、最令
我心疼心酸的女人。记得我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大概是在若干年前的一个冬天,
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机关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看到她还在忙,边上有
一盆火,我就坐到彩霞的傍边一边烤火一边聊天,主要说些生活和感情上的事情,
俩人谈的很投入,看看下班的人都走完了,我把门关上,我俩就搂到一块,舌头
早绞在一起了,互相吮吸,彩霞的舌细润光滑,唾液清香甜美,我的手已伸进了
她的裤裆,这时的彩霞正处妙令,她的阴毛又粗又密,双腿根光滑细嫩,阴部饱
满而又富有弹性,我不停的抚弄,真是令人消魂啊!这时她的阴已水流如注了,
呼吸开始加快,身子贴的很紧并不停扭动,我们不约而同的知道要干什么了,彩
霞自已退下裤子,由于没有地方躺,只好靠墙站著干,我操起阴茎往彩霞的阴道
里捅,因为站著的方向不对又不敢脱光衣服,所以我的阴茎只能进去一半,抽插
了一会就射精了,精子全射在彩霞的阴部和她的裤裆里,霞从衣服口袋掏出一点
卫生纸,我接过来给她简单擦了一下,随手丢在字纸篓里,我知道霞的性刚刚上
来,肯定不过瘾,便向她表示歉意,霞的脸靠在我的脸上深情地说,我们之间能
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听了这话我好感动,多年来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
非常感动。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到各自的家里,吃完晚饭我仍在回味与霞交
合时的滋味,突然想起那团卫生纸很重要,那里既有我的精子又有霞的阴水甚至
卵子,我于是又来到她的办公室,我有她的钥匙,拿起那团纸,还没有全干,我
放在鼻子边闻闻,一股淡淡的清香稍带点酸味,我用一小塑料袋装好,多年来我
一直珍藏在身边,在我高兴的时候,在我痛苦或者是孤独的时候,它一直陪伴著
我,经常拿出来闻闻,它勾起我对霞无限的思念和眷恋。
彩霞,属羊,我比她大整十一岁,长的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高耸的胸部,
肥硕的臀,白皙的肌肤,高高的鼻子,乌黑发亮的眼睛而又有点眯眯,嘴唇微翘,
红朴朴的脸蛋上镶著两个小酒窝,显得特别动人而又性感,她聪明、清纯,是那
种男人一见就心动的女人。记得是某年夏的一天,一个清纯漂亮的头上扎著羊角
辫的女孩拿著工作介绍信报到,那时我在人事处工作,我接来一看,知道来者名
叫彩霞,便告诉她先回去休息,等候通知上班。她走之后机关的人议论,我才知
道她是市某领导的准媳妇,因一家人长的一个比一个丑,为了改善品种,利用他
的权势,为儿子找了这样一个身材高挑,长相俊俏的媳妇,那时我根本不曾想到,
就是这个女子会给我的大半生留下永久的记忆,会给我那么多从未有过的心灵震
颤和心疼心酸的思念。过了几天,她被通知到属下的一个单位工作,大约过了两
年调机关,我们就开始在一块工作了。我们的关系由一般到亲密和暧昧,那年我
去外地学习,她去送我,已经表现出依依不舍了,她答应某天单独去看我,结果
我在火车站守了一天,没有接到,心里很不是滋味,不久收到她的一封信,信中
表明她喜欢我也想我,没如约来的原因是家庭和单位关系复杂,怕产生对我不利
的影响,看信后我稍觉宽慰。我们间的关系在明显的亲密,常可在一起说知心话
悄悄话了,一次我们去省城办事,中午吃饭,我俩躲在卫生间,我钻在她的裙子
里,退下她的内裤,这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下体,我贪婪的欣赏著,只见她的大
腿光滑园嫩硕长,白里透红,似羊脂胜白玉,怪不得她的身姿那么亭亭玉立,她
的阴部更是美不胜收,那阴毛又黑又密又粗,全长要阴阜上呈倒三角状,而阴唇
的周围却没有毛,白嫩透红,我用手抚弄用脸摩挲,那阴像肉馅的包子像开花的
馒头,白生生红揪揪,软软的鼓鼓的,我用手轻轻的揉搓,不时用手指在阴道口
捅捅,口子已张的好开了,阴水已不住的顺著腿往下流,阴毛已被阴水粘在一块,
从她的阴部不时的发出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后来我才知道的,她有很好的卫生习
惯,她坚持平时洗阴是用温开水,她的内裤洗完之后要用刚开的开水浸泡,所以
她的阴很洁静,没有一点导味,这时她的呼吸明显加粗,不时扭动身体并用手抚
弄我的脸,但我们不敢恋战,餐桌上一桌人在等我们吃饭呢,我们恋恋不舍依次
离开重回餐桌,心仍在回想刚才的美景。这时我很有信心,和彩霞性交只是时间
和地点的问题,所以烤火时发生第一次性交那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了。
有了第一次性关系后,我与彩霞更是难舍难分,一天不见面心里有难以名言
的痛苦和思念,我们只能在极短的时间拉拉手亲亲嘴,因为我们俩都清楚,我们
的家庭我们的单位我们的身份都比较特殊,周围的环境更是非常恶劣的,我们玩
的游戏是冒著极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会身败名裂,家庭解体,人家的唾沫也
足够淹死我们了。我们只有在痛苦中等待机会,用忘我的工作转移痛苦。一天的
晚饭后,接到彩霞从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因为快过年了,说她夫妻俩给我送点冬
笋来了,要我到办公室去一趟,我一到,她就支使老公往我家送冬笋,待他一出
门,我俩就拼命地搂到一块,亲吻扎舌,简直是忙不过来,她退下裤子,我们只
有站著干了,我轻轻抚弄了一阵霞的阴部,一会儿阴水很多了,霞的呼吸声也急
了,我把阴茎往霞的阴道捅,因为冬天穿的棉衣服又是站著的,同时担心她老公
很快会回来,我的阴茎进去了,霞的阴道很嫩很光滑,松紧也很合适,操了一会
儿就射精了,精子全射在霞的阴部和胯裆里,这时已传来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
们急忙拉上裤子,我问霞胯裆里内裤里全是精子和阴水、阴毛上也是精子和阴水
全粘在一块,怎么办,老公会发现的,霞说不要紧,我不会让他动的,到家就洗
掉,我放心因为霞是非常聪明机警的。刚弄完,她老公就到了,我很感激地送走
他们,心里多少有些愧疚,她老公好心好意给我送鱼,我却趁机操了人家的老婆,
觉得不是时候,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与他老婆爱得死去活来,苦于没有机会,
今天是霞精心策划的好机会,当著老公的面大大方方送上门的,我能不操吗?再
说我寒窗苦读,忘命工作,吃够了苦受足了气,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条件,才有
霞这样漂亮的女人,这样一想,倒也心安理得,受之坦然。这是我与霞发生的第
二次性关系。第三次是在这之后的不久,一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霞悄悄来我的
办公室,见楼上没人,我们便拥在一起亲吻抚摸,然后她躺倒在沙发上,退下一
只裤脚,我把阴茎插进霞的阴道,由于在沙发上有一只脚趴不开,阴茎不能全进
去,抽插的时间不长就射精了,精子弄了她一胯裆,还流了些在沙发上,那个迹
好长时间搞不掉。
我与彩霞已性交三次了,但没有一次是放开干的,俩人没有一次真正过足瘾,
原因主要是环境恶劣,怕出事不敢脱光衣服,没有地方平躺,那个年代不像现在
社会这样开放,可以上宾馆开钟点房,那时男女住宾馆是要结婚证的,若大的世
界是没有情人偷情的地方啊。夏天到了,我在悄悄的准备,我把办公室的垫沙发
的凉席放到霞的办公室,等侍机会。八月二十八日,这是个永远难忘的日子,这
天我外出办事,中午喝了酒,下午快下班才回到机关,就在霞的办公室聊天,等
楼上的人走光了,我们关好门,把席子铺在地上,霞那天穿著裙子,她把裙翻起、
内裤脱下,仰躺在席子上,张开双腿,我借著酒兴,胆子大阴茎硬,匍到霞的身
上,霞已经用不著前戏了,她的内裤全是湿的,阴部的周围已是粘糊成一片了,
我操起又硬又粗的阴茎,对著霞的阴道口,屁股用力一拱,阴茎全进去了,霞的
阴道里水很多,阴道握力润滑和弹性都非常好,我们冒著身败名裂、家庭解体,
唾沫淹死的极大风险,偷情苟合,我们多么不容易找这个机会,能让她平躺下,
我匍在云的身上用正常的体位性交,能把阴茎全插进霞的阴道里,我们怀著极其
愉悦的心情庆祝今天的胜利,我们俩抱的好紧,我用力猛烈的抽插,她也不停地
扭动腰肢、撬动屁股在下面迎合,我怕她高兴的叫喊呻吟声被人听见,把嘴巴和
舌和她的全绞在一起吮吸,堵住她的嘴千万不能发出呻呤声,我的阴茎一次次撞
击著霞的子宫口,有深有浅有轻有重有左有右,时儿快速抽插撞击,时儿慢如游
蛭,时儿左冲右突,时儿搅动旋转,霞被操的双手紧紧抓著我的双肩,脸部扭曲,
似极度的痛苦实极度的愉悦,粗重的喘息和消魂的呻呤被我的嘴顽强的封堵住,
她的屁股不停的上撬迎合著我阴茎的冲撞,霞多次向我的龟头喷射了阴精,经过
一番激战,我射精了,精子全射进霞的阴道里,一直到霞站起来穿上内裤,阴部
和席子上没有一点精子和阴水,我分析是我们太兴奋了,霞的子宫颈口全张开了,
我的阴茎也很深入,所以精子全射进霞的子宫去了。我匍在她的的身上,和自已
深深爱著的漂亮女人作爱是多么的消魂,多么的有滋味,自古至今的许多英雄豪
杰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一点也不奇怪,有多少人为了这一刻偷情苟合,私奔、
徇情闹得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难道不值得敬仰不值得同情吗?又有多少的亡灵为
了追求这一刻而杀人越货,演出了多少的人间悲剧,难道我们的社会不可以给他
们宽松一些的环境,因此减少以至消除这些悲剧的发生吗?
之后我与彩霞还发生了几次性关系,有两次是在她的家中,由于怕有人使坏,
或老公或家里其他人撞见,心情很紧张,我在与霞作爱时阳痿了,有两次我的阴
茎很难插进霞的阴道,只得用手边扒边插,虽然也射了精,但霞肯定没有得到多
少快感,可她仍然很满足,没有半点埋怨和不满,多好的女人啊!很有意思的是
霞的儿子晶晶非常懂事,一个朋友的的儿子结婚,我喝完喜酒后正好碰到霞,我
应邀到她家玩,她儿子正在家,我们只是一般的聊天,她儿子上学去了,我俩很
快亲热起来,就在霞拉下裤子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我们不免有些紧张,这时
传来她儿子的声音,“妈妈,爸爸回来了,现在在下面呢。”晶晶说完就走了,
我们肯定不能再干了,我要走了,霞依依不舍的送我下楼,她说上班去,我说晶
晶真懂事,今天真得感谢他,她也直夸儿子,到机关院子里,我看见霞的老公刚
喝酒满面红光一边和人吹牛,一边往家走,若不是晶晶懂事及时通报,被霞的老
公撞见,就会有很大的麻烦。还有一次是我刚调省,一天晚上,我到霞家玩,正
好她一人在家,我们搂抱在一起,霞拉下裤子,我们不敢脱衣上床,只好站著干,
可我的阴茎怎么弄也硬不起来,我只好在她的阴部揉搓抚弄,我们俩都深深的婉
惜,当时我给霞说,我虽离开了你了,但家还在这里,争取一个月能在一起一次,
霞深情地又睁大眼睛望著我多少有些怀疑地点了一下头。想不到这竟是乞今为止
我与霞的性器官的最后一次接触。
彩霞是个多情多义的女子。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对人们冷淡的眼光、世态的
炎凉,我不屑一顾,对人生旅途的艰险、外调他乡祸多福少的后患我无所顾忌,
而唯一放不下的是舍不得彩霞,真是刻骨剐心的舍不得,霞也是一样,记得她当
时给我写了一封信,字里行间是心情沉重、恋恋不舍。我们分离以后一直保持著
联系,前面记叙的几次不很成功的性交也是我离开以后发生的,她到了我工作之
地两次,一次是外出办事路过,我很想留她住一晚,但她不能作主,我送她们到
火车站,车已徐徐开动,我多么希望车开快点,但她还是在车启动后的那一刻上
去了,老天不成全我们。第二次是她来看我,我当时不在办公室,等我知道后霞
已走了,我懊悔不已,这也是老天不成全我们。有一次她陪我喝酒,那天她喝得
很多,记得原来她从来不喝酒的,为什么那天喝那么多呢?我估计她的心情和我
一样,心里有对方想对方,只能以酒解愁,我也喝了很多,散席后我俩搀扶著跌
跌撞撞往家走,她邀我去她家玩,我想这个样子两人在一起,又在她家,很容易
出事的,我便拉她到一个朋友家坐
.现在回想起来很后悔,我又一次错过了与霞
性交的极好机会。我母亲去世,当时正值发大洪水,她涉水到我老家去悼念,对
此我非常感激。有一次我听说霞病了正在住院,我到医院见她那个样子,心里非
常难过,我当著妻子的面伤心得流了泪。我到又一个新的单位工作后的第一个春
节,霞写信给我拜年,正好是大年初一我值班时收到的,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彩霞是我心中最伟大的女人。她在与我的关系的整个过程中,从来没有提过
任何要求,她不要名不要利,连亲戚朋友她从不介绍来找我,绝不像有些女人,
有这样那样的目的,不是自已的事就是亲戚朋友的事,不是政治目的就是经济的
要求,彩霞对我完全是无私的奉献。在与她发生的几次性关系中,都是我提出的
要求,不管冒多大的风险,她都是顺从我满足我,从来不扭扭捏捏,她只要知道
我想要,她会设法寻找机会让我达到目的,如送冬笋那次就是这样,她一点也不
淫荡,在与她性交的全过程中,她从来没有主动过,她有的只是温柔的顺从,真
情的奉送。有些女人,为了某种目的,或投怀送抱、或半推半就又扭扭捏捏,想
的一个样,做的又是另一个样,彩霞绝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在我认识的所有女人
中真正是是鹤立鸡群。
感谢大大无私的分享~
大家一起来推爆!
每天上来捷克果然是对的
继续去挖宝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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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捷运里被轮流灌精的护士玩具,性玩具的体力训练机
「呀呀∼∼主人...好痛!小米好痛!啊!啊!不...放、放过小米吧!阿∼∼」
到家之后,老板把我压在沙发上,双手捏住我双边乳头用力挤压,我痛得哀叫求饶。
「哼!看来妳还没有当玩具的觉悟!我就用惩罚玩具的方法来处罚妳!」老板手上用力,我感觉我的乳头似乎快要被压扁了。
「阿∼∼对不起...阿...主人...小米...啊!小米以后..不敢了...小米会...阿呀∼乖乖当玩具的!」
「最好是这样...晚上六点到我店里来,跟妳男友说妳要住朋友家,听到没有!」
「是∼∼小..小米听到了...阿..主人,放过小米吧...阿...呼...呼...」
老板这才放过我开门走出去,临走之前还叮咛我六点要赴约,看来今天要被干一整晚了....
六点我按照老板的吩咐到了情趣店,老板还是叫我换上早上的小护士服,当然还是不能穿内衣裤...我以为他要开始干我,结果竟然是要带我出去。
「走吧!我们去坐捷运!」老板拉住我的手往外走。
「阿...穿..穿这样...坐捷运...?」我边走边问。
「对阿∼我要带我的玩具出去给很多男人玩阿∼」老板轻松地说著。
「不...这样...不好吧...」我小心说著。
「没什么不好阿∼还是说小米又要当不听话的玩具了?」
「不..不是..小米只是..只是比较喜欢给主人玩...不喜欢别人玩。」
「乖∼主人比较喜欢看小米给别人玩阿∼来,牵妳的车出来,妳载我去。」老板心情似乎不错。
我把车子牵出来,压著裙子坐上前座,双腿紧紧夹著。
「哎呀∼裙子不要压著嘛!.........这样会比较舒服!」老板把我压在屁股下面的裙子拉起来,这样能遮的地方又更少了,根本就快遮不住私处了,
后面屁股也露了一半出来,而且等下骑车时,裙子一定会飞扬起来,整个私处就会........
「嗯...主人,这样等一下骑车...会被看光光的...」
「放心放心,主人会帮小米压著的!出发啰∼」老板坐上后座,双手没有抱住我的腰,而是移到前面抱住我的大腿根部,我们戴上安全帽,然后骑出门。
路上,夜晚的冷风一直灌入我没有内裤阻拦的小穴口和隔著薄薄布料贴住衣服的乳头。
「主人...好..好冷欧...风一直吹著小米的小...小穴...」
「是吗?好∼主人帮妳挡住小穴口!....这样温暖了吗∼?」老板突然用他的手掌整个贴住小穴口,小穴口突然被摩擦害我失神差一点就闯红灯了。
停下红灯之后,老板开始在这大马路上用手指抠弄我的小穴,一个穿著火辣的小护士在路上骑车本来就是目光的焦点,加上后面的男人正抠弄著没有内裤阻拦的小穴,
一时间,所有旁边的机车骑士都看的目不转睛,女生皱著眉头不屑地看著,我左手边快车道上的汽车驾驶甚至把肉棒拿出来自慰。
「主人...别再...弄小米了...嗯...好...好丢脸...阿...」我小声的说道。
「可是我看小米好像很喜欢啊!水流这么多,里面还紧紧夹住我的手指呢!」
「小米...很喜欢吗...?这么多人...看小米被玩...好丢脸的..但是好喜欢...欧...」
身体渐渐迷上了被这么多人视奸的快感,我也慢慢接受并喜欢上被暴露与玩弄,老板似乎也察觉了我的情形。
「是啊!妳看旁边那些男人们的裤子,都鼓起来了,他们都在想著小米脱光被干得很舒服的样子阿∼」
被老板这么一说,我的身体又开始大量分泌爱液了,爱液低下了踏座。
这时绿灯亮了,我还在想著自己这么多男人脱光轮奸的情形,其他男生骑士也都没动,还在看著我的身体,直到后面的人开始按喇叭,我才醒过来,赶紧向前骑。
这时我旁边的那些男人们都不快不慢地保持在我的左右前后。
「小米,骑慢一点停下一个红灯!」我不加思索照著老板的话作,其他骑士也放慢速度,变成一个我前方没有任何车辆的奇怪现象,其到路口红灯刚好亮起。
「小米真乖,主人帮小米把裙子拉起来分给大家看喔∼衣服也是,奶子也给大家看,会很喜欢的喔!」
老板把我的裙摆往上掀,然后再整个往腰部的裙口塞,裙子就变成一条很宽的布腰带了,
我的腰部以下是赤裸著的,如果老板没有坐在我后面的话,从后面就可以看到我光溜溜的屁股。
双脚也因为停红灯踩在地上保持平衡而张开,小穴也是露出来任人欣赏。
我的衬衫钮扣也被老板解开了五颗,老板把领口往下拉卡在奶子下面,两颗大奶子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任老板搓揉著。
「阿∼∼被...被看光光了...好..好丢脸..啊!不要看...好丢脸...嗯∼∼」
这时我看见有些男生身体颤抖了几下,他们看到我最私密诱人的两个地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旁边的男骑士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老板:
「大哥∼你让你女朋友露成这样,不心疼阿∼?」
「这小淫娃哪可能是我女朋友?我要是她男朋友不就得天天戴绿帽?」老板转头看了看他,然后说道。
老板故意这么说,我"啊"的一声低下头,下体却好像更湿了,他这样淫辱别人的女朋友还对别人说这种羞辱我,我羞得不敢见人。
「说的也是,这妞这么漂亮却这么淫荡,当婊子却是太浪费了!啧啧...」男骑士说。
「她也不是婊子,她连婊子都不如,是我的玩具,还签了玩具合约,我爱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不...不要再说了...唔...」我小声抗议著,身体却因为这样子的群体视奸和羞辱而非常有感觉。
「哇靠!真好,这么正的玩具∼什么时候也借我玩玩吧∼」男骑士伸手抠入我的小穴。
这时候非常敏感的身体被这男骑士的手指突然侵入,高潮马上就来了。
「唔阿...怎么会突然...喔∼唔...丢..丢了......」大量的爱液马上沾湿了他的手。
「这..这样就高潮了!?会不会太淫荡阿...太夸张了吧...」男骑士不可思议的说著。
「如何?我这玩具很棒吧?我正要带她去给很多男人玩呢∼有兴趣的话就跟著来吧!」老板对著男骑士说道。
「嗯...呼..主、主人..快绿灯了..小米的衣服...」高潮余韵过后我小心的问老板。
「好吧!怕妳再高潮等下在捷运上就没体力玩了,妳自己把衣服整理好吧!」
这时绿灯快亮了,我赶紧把扣子扣好,裙摆也拉出来挡住私处,然后继续骑。
到了捷运站停好车,老板给我一只手机要我拿著,还给我一个蓝芽耳机戴上,手机保持通话状态,老板挑了一个大部分都是男生的车厢,
由于还算下班时间,人非常多,我们进去就被挤到另一边的门边,几乎在发车的同时,一支手就直接摸上我的屁股了。
似乎是发觉我没穿内裤,那只手大胆地往前摸向小穴。
「喔∼?我看到有一只手摸上小米的小穴了喔,小米兴不兴奋阿∼?」
「唔...对..他..他在摸小米的小穴口...阿∼他...他要把手指插进来!」
「那就让他插进去啰∼可惜不是肉棒呢!咦∼?我看到刚刚那个男人了喔,他真的跟来了∼」
「阿...他...他把手...伸进人家的衣服里面...抓..抓小米的奶子...呀∼插进来了!!小穴被...欧∼∼」
刚刚的男人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我的奶子,另一个陌生男子则开始用手指抽插我的小穴了。
「小淫娃对著耳机发浪阿∼刚刚我还没玩够喔,现在要好好玩玩妳这个性感玩具啰!」
刚刚的男人说完转头对另一个男子低声说了几句,男子点了点头,手指退开我的小穴,刚刚的男人把肉棒拿出来,打算要正面侵入,却怎样都插不进去。
「阿..主人...他、他想要把...把粗粗的..肉棒...插进小米的...小...小穴∼∼」想到又要被陌生的男人插入,心里有点抗拒地向老板求救。
「这不是小米最喜欢的吗∼?小米听话,他这样不好插,妳要把身体面向门,再翘起屁股,他才能给小米最喜欢的肉棒啊!」
「最喜欢的...小米最喜欢的肉棒吗...?」老板的话像能把我催眠一般,我听话地把身体向后转,让他能更容易插入。
「这么想被干阿∼欠干的美女玩具!看我把妳干坏掉!」男人一边说一边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
「阿阿∼∼插...插进来了...小米又..又被肉棒...嗯阿∼插进来阿∼∼」我乱叫起来。
「是喔∼还是肉棒最好了是吗,小米玩具?被肉棒干有很舒服吗?他好像干的很用力耶!」老板在电话中问我。
「阿...肉棒...好..喔!好...好用力...小米的小穴...要被他...干坏掉了阿∼∼」
「干死妳!干死妳!一整个欠干的美女玩具,老子干死妳!!」那男人几近疯狂的用力干著我的小穴,甚至干穿我的子宫口了。
「他真的干得很用力呢!小米妳转头看他的眼神,他根本不是在干女人,只是在干一个玩具阿∼」老板轻声说。
「怎...怎么会...嗯..呀∼小米..真的...只是玩具..阿∼∼小米是...玩具..」被这样强烈的抽插,我也开始觉得自己只是玩具...肉棒玩具。
「喔嗯...他...他好像要...射了...他、他想射进来!不..再射进来..真的会..怀孕...」我感觉身体里面的肉棒越来越热。
「是阿∼我刚刚跟他说完距小米最喜欢装精液在子宫里面,射进去妳才舒服啊!」老板竟然叫他射进我体内。
「阿∼∼他、他射了!阿阿阿∼∼∼都、都射进去了阿阿∼∼∼∼里面...好多..好多精液...唔...」
男人射完以后把肉棒抽出来,精液只有一点点流出来,其他的都真的装进子宫里了,子宫里面热热黏黏的...
「呼..呼..精子都射进这么美的妞儿子宫里了...超爽!换人啰∼」男人对著另一个男子说道。
「咦...小米..不行了..不能再插进来了...拜托...不..不要阿∼∼阿...阿∼∼」另一个男子不顾我的请求仍然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内。
「小米这样就不行啰?后面还有很多男人等著要干小米呢!小米玩具今天要被玩到坏掉为止喔∼」老板的声音从耳机传来。
「阿阿∼∼不...不行...不行阿∼∼喔...喔...好大...顶到..顶到花心了∼∼阿...」
我微微转头看向后面,周围的男人已经全都硬挺著肉棒在候补我小穴的位置,
而且有人已经等不及了,抓著我的头把肉棒干进我的小嘴,旁边的人则是用我丰满的身体、大腿和奶子摩擦他们的肉棒。
「喔∼∼这么美又这么清纯的女孩子...竟然可以这样玩,真像在作梦阿∼∼」说话的人把我的手抓著在套弄著他的肉棒。
「对阿∼尤其是...喔∼她这小嘴...真、真舒服..呃阿∼要射了!我要射在她脸上!」
干著我小嘴的男人低吼一声,肉棒抽出来,浓浓的精液全都喷在我脸上,再顺著我姣好的脸庞流下来,流进我张开的嘴里,或从下巴滴下去。
「哇∼小米最爱的肉棒这么多,都在玩弄小米的身体,小米是不是很高兴阿∼?」老板透过耳机问。
「咕...是...肉棒..好多...咕哝...小米高兴...」我已经被干得失神了,连精液都吞下去。
「是就跟大家说,小米是玩具,大家都尽量用肉棒玩小米,干小米∼这样才会有更多肉棒玩小米喔∼」老板说著。
「阿..小米..是..是玩具∼∼大家∼∼尽量地...玩..玩小米∼干小米阿阿∼∼∼好舒服!小米好舒服阿阿∼∼」我不自觉地照著老板的话大声说出来。
周围的男人们听到了,更加迈力玩弄我的身体,后面的男人也干得更用力了。
男人们在接下来的路程,争先恐后地玩弄我的身体,干我的小穴,然后在我的脸上,身上,子宫里喷出他们浓浓的精液,直到我的脸和头发都沾满精液,还吃了很多下去。
这时捷运已经快到站了,后面干我小穴的不知道第几个男人也想射精了,一样是一插到底,然后子宫就又多装了很多滚烫的精液了,我被烫得子宫一阵颤动,也同时高潮了。
下车之前,老板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掉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但是精液的味道却怎么样也擦不掉,
薄薄的护士服衬衫也被汗水和精液浸湿,整个贴在身上,衬衫扣子被弄掉了好几个,只剩下肚脐上两个扣子可以扣,雪白的乳房露出了一大半,乳头也贴在衣服上一清二楚,
走路的时候,子宫里那些浓浓热热的精液也流动著,小穴不断吐出精液,全身上下显露出淫秽的味道。
「嗯∼∼真不错,这样子的感觉才像个玩具嘛!还要再坐捷运回去吗?我看小米很喜欢呢∼」老板说。
「唔..主人..再坐捷运...小米真的会死掉的...」我向老板求饶著。
「嗯..好吧∼如果小米真的坏掉我就没有玩具玩了,还是坐小黄吧!」
于是我们坐上计程车回去,一路上,司机不断从后视镜偷看我的身体,而小穴则是一直有精液慢慢流出来,
我夹紧双腿不敢张开,怕司机看到正在流出精液的小穴,到老板店里的时候,我的座位已经完全被精液浸湿了,看来司机回去要清理很久了....
「呼呼,小米今天被很多人射精在子宫里面,是不是很舒服呢∼?」老板进到店内的时候对我说道。
「被...被那么多男生都射进去...会很容易怀孕阿,主人...」
「怀孕好阿∼妳就帮妳老公生个健康的小宝宝给他养阿∼反正他也会很高兴的!」老板说的一副轻松的样子。
「怎么可以这样...」
「好啦∼总之主人以后会常常带小米去给很多男人灌精,把小米的子宫灌得满满的让小米很舒服∼」
「.......」我低著头没有说话,因为子宫被灌得满满的真的有点....舒服。
我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已经慢慢改变了,想到下次又被一群男人轮奸射进里面,我的下体又开始分泌爱液了。
老板似乎发现了,紧接著说:
「但是小米体力还不够好喔,所以今天晚上要训练小米的体力,跟主人来吧!」
老板走进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台电视,还有一台脚踏运动机,墙上挂满很多尺寸的假阳具。
「今天就用这个"阿波罗"好了!」老板拿了一根又粗又大,微微弯曲,表面还有很多小颗粒的假阳具下来,装在脚踏机坐垫中间有个圆洞。
装好之后,老板用手转了两圈踏板。
「呀...」我看到假阳具随著踏座转动而快速的上下抽动,如果小穴吃进那根假阳具的话...我光想都觉得吓人。
「这个房间是用来给熟客训练女奴的,如果有女奴或性玩具不乖的话,就会装上那边那根最大size的!」
我看向那根最大的,又吓了一跳,那足有一般肉棒的两倍大,表面上的颗粒也更粗更大,小穴真的能吃得进去吗...?
「今天小米还算乖,就用这个来训练就好了,来,过来!」老板命令道。
我走到老板的身边,老板把我的粉色超短迷你裙前面撩起来再塞进裙口,再把衬衫的钮扣全部解开,露出两个大乳房和诱人的私处,
老板在床头拿了一灌液体,要我喝下去,又把一些不知名的软膏涂在我的小穴口、阴道内和乳头上,我完全顺从不敢违背,怕被那根最大size的处罚。
老板也在假阳具上抹上厚厚一层软膏,再让我坐上脚踏机,由于不久前才刚被好几根肉棒把小穴干开,勉强能把这又粗又大的假阳具吃进小穴里。
「阿...阿..好、好涨阿...里面还...一颗一颗的...嗯∼∼最...最深了!喔∼∼」
「嗯∼?都进去了∼?小米又被顶到子宫口了对不对?来∼开始动吧,让自己舒服∼」老板说。
我轻轻踏了踏板,才转不到半圈,假阳具就往下抽又往上顶了一下。
「喔∼对了,这里面的齿轮设计是一圈四个上下喔!」老板现在才说。
我慢慢踏起来,转了几圈就觉得假阳具越来越热,似乎变成了真的肉棒在里面抽送。
「喔阿∼∼好...好大...一颗一颗的...喔∼一直刮著...小米的..阿∼还..还要...」
因为春药的关系,我越踏越快,假阳具也在体内快速地抽动,阳具的最顶端一直顶到我的子宫口。
「阿...阿...好快...阿∼呀..嗯..喔∼阿∼∼阿...阿阿∼∼」我被假阳具干得乱叫。
假阳具以惊人的速度刮著我的阴道,阴道内的嫩肉都被刮得翻进翻出,小穴口的爱液也被抽弄得呈现白稠状。
「好..好棒∼∼啊!嗯..嗯!小、小米不行了...不行了..丢了!阿∼要丢了阿∼∼阿阿阿∼∼∼」
我被自己弄到高潮,停下脚步,趴在扶手上喘气,爱液一直延著机器滑下,流到地上形成一摊小水渍。
「嗯∼?还不能停喔∼才一次而已,主人再帮小米涂一次春油,来...嗯∼∼好了,继续吧!」
老板用手转动踏板,才转几圈而已我就觉得下体又开始发热了,假阳具也变得灼热起来,我又开始不由自主地踏起来,老板则躺到床上打开电视就看。
「又...又来了..好大∼喔∼∼要...要插死小米了...好..喔∼停、停不下来...阿啊!」
我的脚虽然又越踩越快,但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已经没办法像刚才这么快了。
「天...天阿∼又要...喔∼∼又要丢了...不..阿∼∼快、快..快丢了...阿阿∼丢了∼∼∼∼」
又一次的高潮,地上水渍又更大了,老板走过来又要帮我涂上春油。
「不...呼..主人..呵..呼..小米..小米很累...呼..踩、踩不动了...」我向老板求饶。
「才两次就踩不动了!小米果然需要训练!好吧,我转成马达转动,小米再上面坐一小时再让妳下来!」
「主人..小米真的..不行了..很累很累..咦..主人,为什么..锁住小米..?」老板把我的双手双脚都用手铐锁在扶手和踏板上,然后转成马达开关。
「等小米坐满一小时再让小米下来,开始训练吧∼」老板开启马达,体内的假阳具很快速的开始抽动。
「阿..阿∼太..太快了阿阿...阿..可以调..慢、慢一点...喔∼喔..好..抽好快...」
老板不理会我,又躺回床上看电视,假阳具抽动的速度一直维持在我全力踩的速度,我感觉阴道里的嫩肉都快被刮出去了,爱液也一直泄出,地上的水渍持续扩大。
一个小时内,我被那假阳具干得高潮不止,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每一次的高潮都带去我大量的体力。
直到墙上的钟显示已经过了一小时了,我艰难地转头过去,却发现老板竟然睡著了。
「主...主人..哼嗯..主人..一小时..到、到了...呜..主..喔∼∼主人∼∼」
我用最后的力气试图唤醒老板,但是声音太小根本叫不醒他,体内的假阳具依然无情地快速抽动著,我又被干上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会..会死掉...阿∼∼又..又要丢...不..喔∼不可以..再..再丢..唔..丢了∼∼呼阿∼∼要..要休息...嗯∼」
虽然身体知道要休息,但是假阳具却停不下来,受不了这样子的抽插,我终于昏了过去,但是又因为身体的高潮醒过来,再昏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板终于想到他的玩具而惊醒过来,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发现我已经被这台机器强奸了两个多小时了。
「该死,竟然睡著了!惨!两个多小时了,她会不会死掉了∼!?」老板赶紧将机器停了下来,用手靠近我的鼻子,幸好还有呼吸,他把我扶到床上休息,然后才看向机器。
机器下面已经一大片水洼了,我的小穴口也被那假阳具干得一点也合不起来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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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塞因国王半躺在沙发上,旁边有四个身穿粉色纱衣的宫女侍侯着,国王有
些闷闷不乐,
因为刚才和王后又争吵了一次,堵气躲到这「逍遥宫」来。
哈塞因统治下的王国有7000万人口,并且相当富有,虽然算不上大国,
在这一地区也能独霸一方。数年前他娶了邻国的公主为王后,婚后一年里还算美
满,没想到王后患了「性冷淡症」,对夫妻生活表现的越来越厌恶,虽经多方医
治,丝毫没有起色,国王今
年28岁,正当年轻,精力旺盛。在王国里又没有「离婚」这种法律,因此
哈塞因国王想再娶几位妃子,不料骄横王后知道后大吵大闹,连她的父亲——邻
国的国王都惊动了,派人前来调解,如果两人彻底闹翻弄不好会影响两国关系,
甚至影响到国家稳定,使得国王很是头
痛,只好表面上和王后和解,暗地里独自生气。使得他变得脾气越来越暴燥,
并且有些喜怒无常。
一个近臣名叫迈义德的给国王建议:在离王宫不远的地方修一座行宫,可以
经常去散散心。哈塞因听后,正中下怀,心想:「不叫我娶妃难道还不叫我找宫
女吗?」因此三年前在离王宫不远的山上的兴建了这座「逍遥宫」。并封迈义德
做了宫中总管。
「逍遥宫」是傍着山修建的,有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地上是辉煌的宫殿,正
殿做为看歌舞,宴会的地方;很多的侧殿是侍卫和宫女的住所,地下修建得比地
上还宽阔,除了一般的卧室大厅及各式各样的房间外,还修建了好多暗道和数不
清的密室。储存着大量的食品用品,即可以战备,又可以行乐。
迈义德是个变态和虐待狂,当上总管后给国王献上很多主意,并且寻找来了
好多虐待用的器具,还在寝宫里建了虐待用的「惩戒室」,以及处罚宫女的「侍
应室」。哈塞因国王淫乐和处罚宫女都是在些地方。
宫里有挑选来的300名漂亮宫女,年龄都是16-
18岁,而且经常新招
若干名,替换掉一批旧的。哈塞因还规定:「逍遥宫」的每名宫女最多在宫里住
三年,三年后可以拿到五万「苏」(当地的货币),每被国王召幸一次另外赏一
万苏,为国王歌舞一次也能赏两千到五千苏。
这时,专管宫中一切的近臣总管来到哈塞因国王面前。
「陛下,100名新来的宫女已经挑选好了,陛下是否要看一看?」哈塞因
一听,马上来了精神:「好!叫她们进来!」「遵命!」总管下去后,不一会儿
领进一队身穿红纱的年轻女孩。
国王问:「她们调理的怎么样了?」总管媚笑着说:「回陛下,这些人歌舞
全行,礼节上都调理好了,其它的就等陛下您亲自来教了。」
国王仔细看了看,这些宫女基本上都很漂亮,外面穿的那件红色的纱衣薄的
就象蝉翼,整个身体轮廓都暴露无遗,而里面只穿了一套肉色三点内衣,看上去
就和裸体差不多。本来这个国家的女人穿的很严紧,连脸都要遮起来,但她们被
选为宫女,而且是「逍遥宫」
的宫女,命运就大不一样了,在逍遥宫里,经常会被脱的光光的,所以在来
以前先要经过一系列严格的训练,主要是教导她们绝对服从的思想,其次就是唱
歌跳舞,宫中的一切礼节,再就是去掉她们的羞耻感,所以这套衣裳就是「礼服」
了。在来「逍遥宫」以前,已经穿着这套衣裳训练三个多月了,现在已经习惯了。
国王觉得非常满意,对总管说:「做的很好,你会得到奖赏。」「谢陛下!」
总管说着,递上名册。国王看都没看,随手交给了身后的宫女。接着向总管要过
旧的名册,从上面勾去了100个名子。吩咐说:「这100名宫女谴散回家,
余下的
和新来的重新造册吧!」「遵命!」总管答应了一声并问:「陛下今天要选
几个吗?「今天不行,我有要紧事,明天再D7芄芡讼氯チ恕?br>
哈塞因国
王伸了个懒腰,回他的王宫里去了。
第二天下午,哈塞因国王来到了逍遥宫,满面春风的坐在正殿宝座上,后面
的四个宫女有的给国王斟酒,有的削果皮,见国王今天心情好,总管和宫女的心
也轻松了许多。总管来请示:「陛下,今天先上什么节目?」「那就先跳一场
「司巴科」舞吧。」
「遵命!」总管说着,由内侍手里接过一个雕花的银盘来,里面放着很多的
小牌子,一共约有二百多只,分成红色,粉色和黄色三种颜色。每个牌子上写着
一个宫女的名子,据说这种挑牌子选宫女的方法还是从以前的中国皇帝那里学来
的。「今天能伺侯陛下的全在这里了,请陛下挑选。」
逍遥宫里的宫女分为四个等级:一等是新来的处女,穿红色的衣服,写着她
们名子的牌子也是红色的;如过被国王宠幸过了,便自动降为二等,改穿粉色衣
裳,粉色牌子;国王高兴时,还会把某个宫女赏给大臣或侍卫玩一天,陪大臣或
侍卫睡过的宫女便降
为三等,穿黄色的衣裳了;另外还有很少是四等穿绿色衣裳的,这些宫女多
是触怒了国王受到处罚的,没有资格见国王,所以银盘里的牌子没有绿色的。
哈塞因国王看了看面前的盘子,随手抓起十个红色的牌子交给总管,总管接
过牌子到帷幛后面领出来十个宫女,只见这十个宫女每人两手各拿一只花环,伴
随着音乐,在大殿上快速的跳着,旋转着,使得薄薄的纱衣飘起来。三点内裤的
后面仅仅是一根带子
夹在臀部的缝里,从后面看去就和裸体一样。哈塞因国王高兴的哈哈大笑,
随手揽过身边的一个宫女抱在怀里,在她混身上下摸索着。
这个宫女就势在国王耳边小声说:「陛下,今晚给我一个机会吧。」另外三
个宫女见了也把身子贴过来「是呀,陛下,也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哈塞因笑着说:「机会可以给你们,可是你们的屁股不怕会被那个吗?」四
个宫女红着脸说:「您要弄我们,我们怕也不行啊。」国王哈哈大笑。
又看了两个节目后,哈塞因摆手叫停下,指着其中一个穿红色纱衣的宫女问:
「你叫什么名子?」「回禀陛下,我叫艾玛。」国王对总管说:「给她准备一下,
今天叫她伴寝。」总管领命,带着艾玛下去了,哈塞因国王也带领着四名轮值宫
女到地下宫去了。
艾玛在两个穿绿纱的宫女服侍下,脱去衣裳,进到一只盛着温水撒满满鲜花
的大木桶里,做召幸前的洗浴。艾玛今年16岁,出生在一个普通人家,这次被
召进宫来,觉得非常高兴,心里想:「总算盼到出头的日子了。」
在艾玛的国家里,姑娘被选进宫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因为最起码说明两点:
一,这是一个美女,二,绝没有隐藏的病症或缺陷。(入宫前都要作严格的体检)。
如国被国王召幸过,就更会身价倍增,召幸的次数越多,同时赏赐的金银也越多,
她的名声
越高,三年后回家,提亲的会骆怿不绝,即使一次也没被召幸,三年后回家
也有一笔可观的收入。这里不像别的国家一样,把所谓的「贞节」看重,娶一个
连国王都看的上的女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何况还有大笔皇家陪嫁!
洗浴完毕,两个宫女给她身上撒上一种淡淡的香水,然后给她光裸的身上披
上一件红纱,只有第一次召幸才有这样的待遇,然后带她进入地下,走过很长像
迷宫一般的走廊,进了一个有卫兵守卫的门口,这就是国王的寝宫。走廊里只见
那四个宫女
分成两组,连喊带叫的正在猜拳,她们身上衣衫不整,有的只穿一件内裤,
有的甚至光着身子。
原来这就是国王给她们的「机会」:四个人中用猜拳分出名次,名次最高的
为胜者,今夜能受到宠幸,名次最低的还要受到惩罚。比赛分两组,共要赛四轮,
每输一次就要脱一件衣裳,所以才有上诉情景。
艾玛被带领着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里,只见这间屋子周围有好几个门,她们
进了有两个侍卫站着的门里,这间屋里有一张很大的床,哈塞因国王穿着睡衣坐
在床边上。艾玛走向前两手交叉在胸前向国王行礼,禀告说:「宫女艾玛前来侍
侯陛下。」
哈塞因摆了摆手,跟来的两个宫女退下去,只剩下艾玛留在屋里。只听国王
说:「脱去围纱,到这里来。」艾玛楞了一下,但很快顺从的解开围纱的系带,
薄薄的红纱飘落在地下,一丝不挂的走到国王面前。国王把她揽在怀里,用手轻
轻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抚摸着。
这时刚才那四个宫女走进来,一起向国王行礼,前面一个喜气洋洋的禀告说:
「宫女丝吉姆今天获胜,前来侍侯陛下。」另一个则愁眉苦脸的说:「宫女娜莲
今天输了,请陛下处罚。」
哈塞因笑着说:「好吧,我今天高兴,就罚轻一点吧。」说完走到墙边的柜
子旁,拿出一条亮晶晶的编织钢带,又拿出两根20厘米长,3厘米粗的纺锤型
圆塑胶棒和一个小瓶子,对她说:「就罚你戴上它过一夜吧。」命令另外两个宫
女:「给她戴上!」
娜莲红着脸自己脱去裤子跪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以及肛门和阴部都清楚的
露在外面,两个宫女走过来,把小瓶子里的润滑油涂抹再她肛门和阴道口上,拿
起两根塑胶棒也涂抹上油,一根插进她的阴道,另一根插进肛门里,然后将钢带
连在两根棒底的环上,
向围在腰间皮带的孔中插进去,这样既不会脱落,也不会滑进直肠里面去,
一阵轻微的喀喀声,钢带紧紧的勒进屁股缝里,将两根塑胶棒深深的插进去。没
有钥匙别想打开。刚插进去还不觉得什么,时间越长越难受。娜莲提起裤子,和
另两名宫女站到门外去了。
艾玛看到这里,才知道原来国王是个变态,并有虐待的嗜好,自己也不知会
被怎样,想到这里又羞又怕。
国王对丝吉姆和艾玛说:「你们俩今天真幸运,跟我来吧。」带领两人进了
旁边的一扇门,这间屋不大,地下铺着白色的瓷砖,除了一张皮革面的单人床外
和一个柜子外,没有什么装饰。艾玛不知这间屋子是做什么的,丝吉姆兴奋的脸
红起来,她很多次在这里被浣肠,那种痛苦又快感的滋味叫她又羞又兴奋。
国王问丝吉姆:「你来了多长时间了?」」两年多了。」「来过这里几次?」
丝吉姆低着头说:「大约有十几次。」「知道来这里要做什么吗?」「知道,是
要给我们浣肠。」「那好,我就不用教你了,你把东西拿出来,做个样子给新来
的看吧!」
「今天要给我们灌什么?」「就灌普通的肥皂液吧!」丝吉姆放下心来,走
到柜子旁边,拿出一个白瓷盆放到地上,拿起暖水瓶往盆里倒进多半盆温水,又
把一块肥皂在盆里搓着,制成了大半盆带泡沫的肥皂水,然后又拿出来一根一米
半长的胶管和一个小瓶,胶管的中间有一个橡胶球,一端是个有孔的白色小球。
艾玛不知道「浣肠」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哈塞因
国王对丝吉姆说:「先从你开始吧,你自己插进去,转过身来叫她看清楚一点儿。」
丝吉姆有些害羞的看了看艾玛,慢慢脱光衣裳,拿起小瓶子,往自己的肛门上抹
上一些油膏,拿起胶管,把白色球的一端塞进肛门里,然后趴到床上,小声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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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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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丽媛:1962年11月20日出生,山东郓城人,汉族,硕士
,已婚有一女
,就职于总政歌舞团。
李丹阳:1965年4月出生,四川成都人,汉族,在职研究生,已婚无子女,就职于第二炮兵歌舞团。
吕薇:
1969年10月16日出生,浙江萧山人,汉族,未婚,毕业于浙江杭州师范学院音乐系
,大专,就职于海政歌舞团。
张也
:
1968年出生
,湖南人,汉族,硕士
,就职于空政歌舞团。
卫晨霞:1968年出生,山西人,汉族,少校军衔,原毕业于北京军区卫校,在石家庄白求恩医院任护士,现就职于中央电视台军事部,并就读与北京广播学院在职研究生班。
八一建军节快到了,军委总部组织了阵容强大的文艺演出队伍到海军某核潜艇部队慰问演出。当核潜艇部队的官兵是非常艰苦的,他们每次执行任务,在海底航行一去就是几个月,近百名年轻的大男人一起生活在封闭狭小的艇舱里,见不到阳光,其寂寞和无聊是可想而知的。而这次终于在基地的演出现场见到了平时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文艺明星,特别是他们最喜爱的几位著名的军旅女歌手,如总政歌舞团的彭丽媛、二炮歌舞团的李丹阳,海政歌舞团的吕薇,空政歌舞团的张也以及中央电视台军营文化节目主持人卫晨霞,都非常高兴。上午近两个小时的演出获得了很大的成功,结束后官兵们都意犹未尽,于是他们请彭丽媛、李丹阳、吕薇、张也、卫晨霞登艇参观联谊。
这几个女人,别看她们在舞台上端庄漂亮,可在无限光环的背后,都是有名的骚货。这也难怪,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这样的年纪,性要求与日俱增,而她们的丈夫或情人都是权力硬鸡巴软的货色。她们平常能得到满足吗?所以她们只要见到男人就会有性欲。她们每次下部队演出,都会去勾引年轻士兵。这一回受到这么多英俊潇洒的潜艇兵的邀请,自然很愉快的答应了。
潜艇上的官兵热情的招待著几位女明星,炊事班做了可口的饭菜,大伙一块儿聚餐,而且水果饮料,香滨美酒一应堆出,自用自拿,不必客气。酒足饭饱之后,几个淫妇余兴未了,望著这些身材魁梧,仪表堂堂的男兵,强烈的性冲动已难已抑制,淫穴里泊泊的流出了淫水浸透内裤,身上也躁热难当。
彭丽媛实在熬不住了,她站在大家中间,揭开了上衣,展示著她那虽有些下搭但却仍然丰满的双峰,特别的是她的乳头,直挺挺的竖立著,远看像根指头,近看足有2厘米那么长,柔软有弹性。现场的每个人都叫了起来,她叫过军士小王和小刘,并将胸部往前挺,再将浑圆的臀部往后翘,而头则往后仰,让小王和小刘咬住自己的乳头,尽情地吸吮。彭丽媛大声地喘著气,证明他们这样的动作让她更兴奋了,才过了一会儿,彭丽媛把他们两人推开,走向其它人,让场内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狂暴地吸吮她的乳头。再看其它人,一个个东拉西扯,东倒西歪,
李丹阳躺倒在小陈的腿上,张也则和小吴抱成一团,小潘将手伸到卫晨霞的怀里,小黄更绝,他一边嘴里嘟囔著,一边在扒大美人吕薇的裤子。简直乱套啦,整个艇内成了一个避人耳目的大淫乱场所。
男人们的性欲已被淫妇们撩起,小刘再也等不及了,他上前直接将彭丽媛扑倒,舌头乱舔、双手不断游移,彭丽媛欢愉的配合呻吟。小刘用力捏著彭丽媛的双乳,说:宝贝,你自慰给我看吧!
彭丽媛很听话的张开自己雪白修长的大腿,用纤细的手指按摩自己的阴蒂,淫水不断的泛滥,另一只手的中指在片刻后插入自己的阴道内。
啊!好爽!快干我!快!求求你!
好啊!
小刘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肉棒整个插入彭丽媛的骚穴,直抵子宫,不断抽插运动。
彭丽媛禁不住的浪叫:好哥哥,好爽,好爽,使劲,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小刘的一只手摸向彭丽媛浑圆雪白的屁股,将中指插入她菊花瓣般的肛门,名声显赫的女歌唱家,沈浸在两面夹攻的欢愉之中。
彭丽媛的荡妇本能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动人的胴体张开腿躺著,接受小刘一次次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小刘将彭丽媛移到上位,彭丽媛主动的上下扭动,好像永不满足。小刘的双手,也不断的揉捏彭丽媛那一对令人著迷的乳房。
一连抽动了几百下,小刘的龟头猛然受到强烈刺激,肉棒一阵颤动,就把一股浓精狂射进了彭丽媛的体内。小王过来用手指挖弄彭丽媛的肛门,让她的菊花蕾显露出来,然后掏出早已惊人暴长的阳具,粗暴地顶了进去。彭丽媛一边让小王在她的肛门里继续干著,一边移到小刘面前,含住他的肉棒,此时他的肉棒才刚射过精,像根面条般地垂在两腿之间,而彭丽媛一口含住那根阴茎便开始猛力地吸。当小王在她屁眼里射精时,小刘的浓精也终于又一次喷涌而出。随后,彭丽媛把这两条阴茎舔得干干净净。而在一旁,李丹阳、吕薇、张也、卫晨霞也正和其他的男人们享受著淫乱的盛宴,将身体献给狂交的世界。
李丹阳的用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搓揉著小赵、小张的肉棒,使他们情欲高涨。随后,李丹阳脱去小陈的衣服,将自己胸前吊著两个大奶子压在小陈的胸膛,再轻轻一跳将充满弹性的玉腿夹在小陈的腰际,湿滑的舌头深入小陈口中不断翻转。接著轻舔著小陈的脖子和厚实的胸膛,她两团大乳晕及浅褐色的小乳头向上翘起划过小陈的身驱。小陈耳旁不停传来彭丽媛欢愉的浪叫,往另一边一看,张也正全身赤裸,柔弱而标致地身体四肢著地的趴著。
小吴和小周一前一后分别在张也的小嘴和浪穴里努力的进行著活塞运动。看得小陈性欲大增,他一把抓起李丹阳,紧紧拥住她那成熟美艳的肉体迫不及待的躺下,李丹阳抓住小陈的肉棒,用力插入自己早已湿透的阴道里。再趴在他胸膛,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小陈的身上,不断的摇动起来。
李丹阳他们一声声的淫笑呻吟,和彭丽媛、张也的浪叫声彼此呼应配合。她一旁的小赵、小张也开始动作,分别将肉棒插入李丹阳的口中和后庭的菊花蕾中。李丹阳的肉体同时插入了三根肉棒,六只手、三只舌头也在李丹阳丰满的胴体上不断搜索,李丹阳的淫水也在极度高潮中源源不绝地大量流泄。
不久,三个男人分别射精,满足的李丹阳嘴、下体、屁眼里流出了腥浓的精液。
小吴和小周不停的干著张也,小朱忍不住也过来了,三个男人将他们火热的肉棒分别插进张也每一个美妙的肉洞。
肆意的、尽情的玩弄著张也白晰柔弱的身体,六只手摸遍了每一寸的肌肤。嘴里、阴道、屁眼都有一只肉棒不断的抽插运动。
张也对著所有的男人们一面和小吴、小周、小朱进行著淫荡的表演,一面发出愉悦的媚笑。完全不象一个在电视上唱著走进新时代的甜美女歌唱家,而是一个饥渴的荡妇淫娃。
张也扭动著屁股,小朱的大鸡巴在她的肛门内插的更深了,张也那窄小的菊门哪能禁得如此摧残,一阵痉孪,鲜血由屁眼流出染红了她那雪白的臀部。小周在张也的浪穴里抽动的也越来越快了,她那围绕著红肿阴唇的黑毛,沾上的大量的淫水发出光泽。大概是性感已经很高,大阴唇也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
张也的脸上已经完全不存在理性,以淫靡的表情催促男人。她的阴门已经被插的花瓣大开,里面粘粘的蜜汁清晰可见。
张也那一对圆股股的乳房如大馒头般丰满坚挺,引的小郑过来将肉棒放进了她那深深的乳沟,同时连双手也没有闲著,两只手里分别握住小李和小冯的阳物揉搓,一会儿粗硬的大阳具。那六个男人粗硬的大阳具纷纷在她的嘴里.阴道.屁眼里.乳沟和手掌射出乳白色的精液。就在小朱把在张也直肠里射精的阴茎拔出来时,彭丽媛马上用嘴和舌头舔干净那根沾满张也褐色的粪便的肮脏肉棒,天哪!实在是太下流了。
号称军中百灵的吕薇是这几个淫妇中最漂亮的,大家自然不会冷落她,而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吕薇已是芳心大乱,她的内裤和乳罩早已被扯掉,成熟女性特有的丰满的肉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出来。只见她乳房高耸、乳头茵红、体香四溢,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长著整齐光滑的黑色阴毛,在如雪似玉的肌皮肤衬托下泛出迷人的光泽,因发情而微微勃起的阴蒂在褶皱内期待男人的揉弄。下面一点,大小阴唇掩映著春色无边的浪穴,如芙蓉初绽,一股成熟女性隐秘部位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荡神驰。
小黄淫笑著将舌头吐入吕薇口中,任意搅动,同时,小陆毫不迟疑地扑向吕薇胸部,他贪婪地用双手揉捏著她富有弹性的乳房,如饥似渴地吸吮吕薇因性刺激而勃起的乳头。
啊,啊!……吕薇被玩弄几分钟,难以抑止本能的性冲动,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她身上一阵燥热,下身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产生了强烈的性交欲望。
吕薇让小黄仰面躺下,自己伏跨在他身上,她的阴道口慢慢地吞没小黄高耸的肉棒,这样一来,吕薇丰满性感的臀部就呈现在大家的眼前,小邓立刻将他细长的阳具插入了吕薇的肛门。小陆则将大肉棒送入吕薇微微张开的嘴中,直插喉咙,进行口淫,吕薇感到阴道、肛门和口腔被塞得满满的,三人一起抽送几百下,三男一女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三条阴茎在吕薇的阴道、口腔和屁眼里横冲直闯,吕薇不由自主地扭动著腰枝,阴道和肛门猛烈的收缩,口腔不停的吮吸,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突然,吕薇的腿猛然夹住小黄的下身,两臂紧紧搂住他的背部,指甲掐入皮肉,全身痉孪著发出一阵浪叫,小黄大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射进吕薇的阴道。同时,小邓和小陆也分别把浓稠的精液排泄在了吕薇的嘴和直肠内,大量精液产生的栗子味让她兴奋不已,四人同时达到了性高潮。
几个男人们在吕薇体内深处排放了精液,分享这位少妇为他们提供的性快感之后瘫软下来,翻倒在一旁。但又一波男兵上来了,他们不断和吕薇纠缠在一起,进行著淫乱不堪的群交。数十人轮流干了吕薇之后,小贾想出了一个更绝的招儿,他让大家点燃香烟,猛吸一口,轮流撅起嘴吹入吕薇的阴道深处,她的阴蒂被香烟头灸烤著反复蹂躏。啊!啊……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不……不行!啊……!吕薇终于无法克制长时间强烈刺激带来的肉体反应,在痛苦中产生极度的快感,阴道猛烈收缩,烟雾与体液一起喷射而出,迷人的裸体痉孪著,以至又一次达到性高潮而昏撅过去。
卫晨霞在一边更是没有闲著,她和一大群男人们进行著疯狂的性表演。小潘三下五去二地把卫晨霞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她那身材苗条,圆圆挺拔的乳房上深褐色的一大圈乳晕,葡萄大的乳头高耸于乳晕之上。小腹微凸,屁股紧绷略向上翘,阴阜高耸,一撮细长的阴毛由阴阜直至肛门,黑毛蓬松,密密浓浓,看得大家简直垂涎欲滴。
小潘将卫晨霞放在餐桌上,把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扶起放上自己的双肩,作老汉推车状开始表演。卫晨霞也是从平静到娇喘,又从娇喘到发情,待到小潘那粗如驴鞭的阴茎在卫晨霞的娇小的阴道口没根而入时,艇舱里的所有男人都发出了兴奋的怪叫声。
小潘的巨大阴茎在卫晨霞的阴道中先是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著,然后是是九浅一深的刺激,卫晨霞这个淫妇的情欲终于完全发泄出来了,这时的性快感如潮般涌向她的大脑,没等小潘抽插多长时间,她的性高潮便已出现了,全身抽搐在餐桌上疯狂扭动,并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小潘抽动得更起劲了,在最后两下重重的穿刺后,卫晨霞的极限的性高潮如隆隆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在满足的浪叫声中,她的双腿紧紧地圈在小潘的后腰上,好象惟恐小潘会拨出阴茎中断她的高涨的性欲似的,而此时的小潘射精了,两人的阴部接触的部位滴滴答答地不断流下沾沾阴津和精液的混合物。
观看的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震天也似的喝采声。
接下来小方开始的表演了,在卫晨霞的已经充满了小潘的精液的阴道内,小方的阴茎更显得滑润有余,在小方的奋力抽插中,卫晨霞的下体喷出淫液更多了,这时,小方一个转身自己躺在了餐桌上,而卫晨霞则坐在他的阴部,阴茎更深地刺进了她的子宫,卫晨霞一声尖叫,抽搐中的身体使她的两只高耸的美乳四下跳动著,而那些男兵们则走过来一个接一个抓捏她的乳房,并将他们勃起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这群人分别在卫晨霞的阴道和嘴里射精之后,另一些男人如小梁、小江、小孙他们则对她的肛门感兴趣了,七八个人依次把精液射在她直肠里。
这场群交的游戏从中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长达二十个小时,近百名男兵分别和五个淫妇发生了无数次性行为,大家都得到了彻底的性满足。最后,五个女人赤裸裸的七横八竖的躺在一大群男人中间。彭丽媛躺在地上,阴户红肿的摊开。李丹阳则靠在彭丽媛的肚皮上,一只腿放在桌上,淫水沾满了大腿。张也则大剌剌的躺在地板上,淫水正因高潮刚过而不断涌出。吕薇媚眼含春的坐在地上,靠著一把椅子直望著大家,一副满足的神情。而卫晨霞则躺桌上,一只腿垂在地板上,阴户仍不断的收缩著。在这些美女中,论身材当数吕薇,乳房首推张也,饱满坚挺,阴毛最美要算李丹阳,稠密适度,乌黑而光亮。要说肉洞嘛,好看的是卫晨霞,而彭丽媛呢?从性爱的角度看上去,她真可以说是可取之处不多,奶虽大但有些下搭,要命的是阴道过大,男人的整个拳头伸进都不会遇到阻碍!但她的性经验和性技巧却是最佳的。
第二天下午,五个女人要走了,但她们还有一项工作没有完成,那就是总部要求的要观看演出的官兵们选一位最受欢迎的演员。到底选谁呢?她们都很优秀,大家很为难。这时小曾出了个主意,他让彭丽媛、李丹阳、吕薇、张也、卫晨霞全脱掉内裤,在客听排成一排,翘起臀部,露出肛门,然后到卫生舱拿来五个大号注射器,分别装入500毫升稀释的肥皂液加盐水,再让五个人同时把注射器嘴对准她们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温热的浣肠剂分别被缓缓注入五个淫妇的的直肠,为防止液体溢出,塞入黑色的肛门塞,胶塞随著肛门的蠕动微微摇摆。她们的肚子渐渐涨了起来,肠内翻江倒海,排便的欲望愈来愈强烈。见时间差不多了,小曾拿来20公斤装的塑胶袋,对在女人们的的屁股洞上,猛烈的便意一波一波的袭击著她们,几个女人雪白的屁股上下振动,下腹猛烈挺起,四肢僵硬。在这同时,喔!卫晨霞首先大叫一声,拚命扭动屁股,塞在肛门里的胶塞弹了出来,茶褐色的激流喷发而出,打在塑胶袋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紧接著,李丹阳也大声狂叫起来,她紧闭的肛门一点点隆起,一股黑褐色的液体冲脱肛塞,一节节的变软的伴随著恶臭味的大便随之排了出来。随后张也、吕薇、彭丽媛也都相继排泄了。一时间臭气熏天,啊!好臭!没有想到她们肚子里有这样脏的东西,鼻子都快要扭曲了。大伙说。
小曾用熟练的动作拿胶带封住装满五个人大便的塑胶袋口。用签字笔在塑胶袋上写上她们各人的名字。然后,把几个袋子分别过磅,吕薇的粪便量最多,最重!于是她幸运的荣获本次评选的最受官兵喜爱的歌手奖!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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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床上,我问这个还在陶醉发骚的小美人,想看我的
宝贝吗?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自己就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我的肉棒一下跳
了出来,龟头早涨得通红,湿湿的,都是我自己的淫液,并且在一颤一颤的,就
像只受困已久刚被放出来的小淫兽。
她贪婪的看著这头小兽,伸出她的纤纤小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宝贝,边摸边说
道:“好可爱,那么红啊!”她用一个手指沾了一点我龟头上的淫液,好奇的放
在自己鼻下闻了闻,说:“嗯,好骚!”
我也把她半湿的内裤放到她面前,“你闻闻,到底谁骚?”
她娇嗔,“去……坏蛋……我骚也是给你搞出来的。”然后她的注意力集中
到了我的鸡巴上,“嗯∼∼好好玩啊,我要吃它。”
也不等我同意,她一口就含住了我的龟头,她的嘴用力一唆,好舒服。我仰
躺著,分开双腿,让她尽情的爱抚我的宝贝鸡巴吧。
她认真的吮吸著我,她的长发披下来挡住了她的脸,我用手帮她撩起了她的
头发,我要看著她吃我鸡巴的样子,她很投入很认真,像在做一件天底下最重要
的事情,那张清纯秀丽的脸竟然在做那么淫荡的事,天下事真是不可思意啊。
她的小嘴努力的要把我的鸡巴全吞进去,再吐出来,用她的舌头舔著,从那
鲜红的龟头,到舔遍我整根阴茎,她有著天使的脸和魔鬼的舌头,我的鸡巴给她
舔的越涨越大,并且不住的颤动著。
我受不了了,我说:“宝贝……让我操你、我要操你……”
她把嘴腾出来说:“不给你操,我还没玩够呢。”
“那我就操你的嘴了,我可射在你嘴里。”
“你敢,我把它咬下来。”她真的用牙轻咬了我的龟头几下。
这个小淫妇,我决定用我的宝贝好好治治她,我起来把她推倒躺了下来,她
赶快用手捂住她的骚宝贝,叫著:“救命啊……有色狼要强奸我了……”
我把她的双腿一把分开,跪在她的腿间,“我今天就要好好强奸你!”
她瞪著大眼睛看著我,“那你怎么强奸我啊?”
我给她问的一楞,然后把我的大鸡巴挺在她面前说:“用它操你的屄屄。”
她假装天真的问:“那这是什么东西呢?”
“是我的大鸡巴,就是专门操你的小骚屄。”
“嗯,那操我吧,小骚屄在等你。”一个女孩竟然说出这么淫荡的话,但我听了更兴奋了。
我抬起她的双腿,鸡吧挺进,由于她的阴户上太多淫水了,龟头只在玉门口
稍一停滞,就插了进去,并且长驱直入。
她大声的叫了起来,太棒的感觉,她的阴道很紧,紧紧的包裹著我的阴茎,
里面温暖柔滑,我不再停顿,用力的抽插了。
她的叫声很嗲很骚,还边叫边说著:“啊∼∼好啊……操我啊……操我的骚屄啊……”
我的鸡巴在她淫荡的小屄里面不断的进进出出,每次出来都会带出很多她的
骚水,骚水沿著她的屄屄往下流,流过她的小菊花,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我的肩上,她说:“嗯,这样好。”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啊∼∼∼看见你在操我了……啊∼∼可以看见你的鸡巴……
也可以看见我的骚屄啊∼∼∼∼”她边抬头看著我怎么在操她,边说。
“这个骚宝贝,我一定要操到她求饶。”我想著,用尽全力干她,每次都把
鸡巴全插进去,直到顶到她的子宫。
在我的鸡巴快速、强力的进攻下,她已顾不得再看我怎么操她了,她用力叫
著,双手伸展开抓著床单,全身在扭动著,小屄屄涨得通红,变的肥了许多,骚
水由开始半透明的已变成浓浓的乳白色了,她的眼睛半闭著,小脸一幅舒服陶醉
的样子,极其淫荡。
终于随著她越来越大的淫叫声,突然发出几声急促而强烈的淫叫,她来了第一次高潮……
当她的叫声稍稍轻了一些,我也放慢了一些抽插的频率,她闭著眼哼哼著,
很享受的样子。
“爽吗?”我问她。“嗯∼∼好好……”
“来,你到我身上做。”“嗯∼∼我起不来了啊,人家都软掉了……”
我把鸡巴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我伏下用嘴舔了一些,很骚,
有一点点咸咸的。我躺了下来,把她抱到我的身上,她的确是浑身发软。
我抱著她的屁股,让她的屄屄对著我的竖立的鸡巴,她一下坐下来,就把我
的鸡巴全吞进她的小骚屄了,她又啊的叫了起来,我让她伏在我的身上,我喜欢
她漂亮的乳房贴著我的胸膛。
我挺起腰和屁股,又操起来了,她在我身上啊啊的乱叫,我也越操越快,边
操边用手摸她光滑白净的屁股,我看著她脸上那么淫荡的表情,我用手在她的屁
股上打了一下,她很骚的叫了一下,我感觉好玩,于是边操她边打她的屁股,而
且左右开工,越打越重,因为我发现我边打边操她,她更骚了。
我问她,“喜欢我操你的时候打你屁股吗?”
她哼哼著:“嗯……喜欢……更加刺激了……再打的重些好了……”
于是我更用力的打她,把她的屁股都打红了,也更用力的操她,她啊啊的大
叫,不久,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可我还不想射,还在操她。
她开始求饶了,“不行了……吃不消了……再操要给你操死了……”
我停了下来,说:“好吧,那你就在我身上躺一会儿。”
婷趴在我的身上,一动都不动了,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她整个的身体和我贴
在一起,我坚挺的鸡巴仍在她的桃渊洞里,仍在一挺一挺,很不安分,但为了让
我的性爱宝贝休息一下,我只是静静的抱著她,轻抚著她汗津津的背和屁股。
我在她耳边轻问:“舒服吗?”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变得很娇弱。
“哪里最舒服?”“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又要开始操你了。”
“不要,让我歇歇,我吃不消了嘛!”
“那你回答我。”
“是我的小屄屄最舒服啊,坏东西。”
我咧嘴一笑,“那你的屄屄骚不骚?”
“哼∼∼你说呢,她骚也是为了你骚啊!”
我们这样调了一会情,我的鸡巴越来越不安分了,我让她仰躺了下来,我把
她的腿分开,我欣赏著她刚给我的鸡巴大操了几十分钟,骚的不行的屄屄,由于
我的鸡巴才拔出来,她的蜜洞仍敞开著,我用舌头无比温柔的舔著那里,把她的
淫液一点一点舔干净,因为那是只属于我的宝贝,我应该爱惜她。
舔著舔著,她也开始轻声呻吟起来,哼哼的我心里发痒,我的鸡巴可一直都
硬在那里呢,我的舌头灵活的挑逗著那个宝贝骚屄屄,吮吸和用牙轻咬她的小豆
豆,还用一根手指戳进小骚洞里,她自己用手摸著她的双乳,呻吟变成淫荡了的叫声了。
我起身,把她转了过来,让她背对著我,她问:“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我要从后面操你。”
“你还要操啊,我非给你操死为止。”她说是这么说,但还是乖乖的翘起了
白嫩嫩的屁股,一幅准备好挨操的可爱样子。
看著她白白屁股中间漂亮的两个骚洞洞,我的鸡巴再也不能等了,我想吓吓
她,诚心先把我的龟头在她的小屄上面搽了些淫水然后搽在她的小屁眼上,并在
她的屁眼上揉搽了好几下。
她叫了起来,“你要做什么?那里不可以的,要痛死我的。”
在她又叫又闹时,我的龟头往下稍移,再全力一挺,已整根鸡巴戳进她的小
屄里面,不等她再说什么,我抱著她的屁股,快速的抽插起来。
她那里还说的动话,只有“啊啊啊∼∼∼∼∼∼”淫叫的份了,她的身体和
屁股都在淫荡的扭动著,我的鸡巴每次都插到底,我的龟头顶著她的花心,我把
她的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她的淫水都粘在了我的阴毛和蛋蛋上。
我边拍打著她的屁股边操著她,她的叫声越来越响,也许整栋楼的人都能听
到,突然,我感觉她的屄屄竟然在动,在一下下的夹紧我的鸡巴,夹的很有力,
太棒了,操著这样一个又飘亮又骚还会夹鸡巴的屄屄,我兴奋极了,我感到鸡巴
已粗硬到了极点,整个鸡巴也不由自主的颤抖。
随著我最后几下全力的冲刺,随著我的一声大叫,我的龟头一挺,一股滚烫
的热浆喷射在她的淫穴中,冲击著她的子宫,我继续抽插著,我的龟头抖动著,
一股又一股的射出宝贵的岩浆,等最后一股射出,我慢慢停了下来。
这感觉太棒了,我沉浸在无比的性爱欢愉中,我的鸡巴仍在她体内不安分的颤动。
她再也撑不住了,整个身体往下一趴,除了还在娇喘不止,已一句话都说不
动了,我看见我乳白的精液混著她的淫水,从她仍张开的屄屄里面溢出。
我也躺了下去,躺在她的身边,伸手紧紧的抱著她,抱著我的淫荡天使,如
果可能,我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了。
……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做爱,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在此后的一段时间内,我们
做了无数次爱,为了让性爱永远都快乐无比,我们不断的总结创新,玩出无数的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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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朋友是大学认识的,她是读绘画专业的。
但是,很多见过她的人都说,她读绘画可惜了,她应该去读艺术系、去学演
绎,应为上天赐给她完美的身材。我女友身高168
,三围分别为:胸部89cm(D
罩杯),腰部60cm,臀部90cm,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体型;加之我女朋友又很像林
志玲,只是声音比她正常一点哦。
我和女友关关系已经发展到了同居。在上学期间,如果宿舍没有检查的话,
我们一般会住在我们的爱巢中,在我们的小天地里,我们可肆意妄为,我们可以
做爱做到精疲力尽……
说真的,和女友做爱真是享受,女友的小穴应该属于那种天生的「名器」吧,
每次阴茎插入,不用自己动,小穴就会自动按摩,非常的爽!
和女友同居近一年,做爱不下三百次了,可是女友的小穴依据那么的紧,而
且女友的小穴不管怎么被我蹂躏,都是保持粉粉的,一点也不会泛黑色(目前只
有阴唇的边缘有一点点的棕色),而且体味依据那么诱人。
由于女友是学绘画的,绘画系是有专门的画室,有一次晚上去接女友(女友
上晚上的绘画课),去过他们的画室,第一印象是,画室好乱啊,到处都是画架
和绘画板、画笔、橡皮擦和调色工具,只有摆放物品和模特的那侧会干净一点
(那边还有一张白色的矮桌子和一张黑沙发,唯一一个没有放杂物的区域),而
且画室也蛮封闭的,不是那种像琴房那种封闭,是有很多大的幕帘遮住了窗子,
感觉很幽静宁神的样子,但是灯光很丰富,可能这样才能让绘画者集中精神吧
(我猜的)……
那次是接女友回去,由于是晚上,而且窗帘都是拉上的(估计怕路灯的光对
素描物品有影响)。
等她下课后,老师和同学也陆续都走了,就剩下女友一人(由于女友有和我
说好等我来接,所以就在画室等我)在画室时,我才进画室。
再帮助女友整理东西时,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间画室,只要把门关好,
就是一件密室,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想做什么都没人知道,顿时
淫心大发……
于是,我变收拾,变凑到女友耳旁,将我的想法告诉她。
女友顿时脸红至耳根,还小声骂我变态狂~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起身快跑
到门口,张望一下走廊每人,于是便关好画室的门,并在里面锁好,拉好帘子。
女友此时已经收拾好了,准备走了,我赶紧抱住女友,在她耳边游说,女友
害怕在画室会被人发生,不愿意、小小抗拒了一下,但是禁不起我的软磨硬泡和
多路攻击,最终是屈服了,但是还有点扭捏,不情愿。
就在这画室方圆世界里,我和女友第一在家之外的空间里做了爱做的事。
我先央求女友帮我口交了一下,可能是在外面,感觉特别的兴奋,鸡鸡特别
的硬,女友都还没口交,鸡鸡就已经呈90度敬礼了,女友单手扶著我的鸡巴,用
小香舌帮我舔了一下棒棒,让后整根将我的鸡巴含进了小嘴,那感觉真是好爽啊!
我忍不住往前一顶,顿时顶进了女友的喉咙,女友呕了一下,赶忙把我鸡巴
吐了出来,在一旁咳了一下,我赶紧向女友道歉,说不是有意的,只是太爽了!
女友则趁机拒绝给我口交,说鸡鸡没有洗,有一股尿骚味,闻著恶心……
既然女友不愿意,就没有强求了,只好直接进入主题,万一女友反悔不做了
就惨了。
由于是在画室里做,不敢像在家里一样,全身脱了个精光,只能穿著衣服进
行,因为女友是来上课的,所以穿的较正式,是小花边衬衫加牛仔裤;而我呢,
是来接女友的,所以穿的比价休闲,T
恤加休闲的七分裤,所以我们在做的时候,
只有女友的牛仔裤被脱下了,挂在旁边的画架上,而女友的小内裤则还单边挂在
她的脚踝处……
刚开始,我们都没有怎么放开,是我搂著她,然后让女友微微弯腰,把阴部
后挺,我一手轻抚女友的小穴,把女友的阴道口湿润后,并微微分开阴唇,另外
单手扶著坚硬如铁的阳具,慢慢的送进女友的阴道中,然后再解放双手,环抱著
女友,双手扣在女友胸前,臀部前后慢慢的摆动,让鸡巴在女友的小穴中慢慢的
进出。
同时,女友的单手搭在我肩上,另外一只手扶著旁边的画架,而且开始了轻
轻的呻吟……
「老公,好刺激哦!」女友在我插入后,抬头轻声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宝贝,爽吧!」我炫耀般的在女友耳旁说,「老公一定让你爽的还想再要
哦……」
「讨厌!哦……你这个大色狼、大变态……嗯……」
随著我开始慢慢的加速抽插,女友也逐渐进入状态了,呻吟声也逐渐急促,
并有变大声的趋势。
「宝贝,你在大声点,有人会偷听的哦……」我戏谑的对女友说,「哦……
坏蛋,都是……你,噢!随……叫你……越……插……插……越快的,插的宝贝
好舒服的哦……嗯……,我……小……小……声点……就是……了……喔……」
边插著女友,我另外一只手伸到女友背上,解开了女友的胸罩(Bar
,经常
帮女友解,熟练了。)的扣子,然后两手从衣服下摆伸到女友的大乳房上,揉捏
女友的大奶子……
由于衬衫弹性不好,摸著有点紧,只能将女友的衬衫的扣子解开几颗,然后
再把胸罩向上推,双手各握一个咪咪,一边揉弄著,而大鸡巴也在下边努力的钻
探著……
因为是站著做的关系,大约15分钟左右,女友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我突然看到画室的那张沙发,于是便一边插著女友,一边指挥著往沙发方向
移动,直到移至沙发,也没有让鸡巴从女友小穴中滑出,反而还趁著移动的便利,
狠狠插了几下女友,让女友越发娇喘……
移到沙发后,我和女友分别用普通体位和观音坐莲式,普通体位式是女友躺
在白色的那张矮桌子上,我将她双脚呈M
型分开,然后插入,这样大约插了10分
钟左右,女友俏皮的对我说,「我想强奸你!」
于是,变撒娇要我躺在沙发上任女友处置,没办法,耐不住女友的的撒娇,
只能如她愿了!
于是乎,我靠在沙发上,任由女友手扶著鸡巴,坐了上来!
女友似乎想要征服我,一上来就大力的摆臀,磨得我鸡巴非常的爽……
这样大概坐了7
分钟左右,女友累的不行了,而且我也被女友磨得龟头涨的
不行,似乎有点想射了,于是我变抱起女友,把她放在沙发上,用普通体位干她,
~
大约抽插了100
下左右,我感到女友阴道开始收缩,女友此刻也紧紧的抱著我,
双脚用力勾住我的腰部,嘴了的喘吸声越来越来大,还一边的央求我「老公,来
了……来了……哦……好!……爽……爽哦……老……公……,一……一……起
来……嘛……」
听著宝贝快高潮的呻吟,我不断的加速抽插,宝贝也不断的迎合,还有意调
整位置以便龟头撞击她的敏感地带。
「爽……爽……老……公,我……我……来……啦……啊!哦……」
一阵接著一阵的急促喘息,宝贝已经高潮了,但是她还是紧紧抱著这我,脚
还是紧紧的勾住我,似乎不许我动,破坏她享受高潮的快感!
我只感觉鸡巴在那温暖湿滑的阴道中,在阴道壁哪些小触体的抚摸下,无比
爽快,此刻我也好想射啊!
于是,我轻轻的凑到在体会高潮余韵的女友耳边,轻轻对她说「老公要射进
去了哦!」
女友满足的点点头,我又重新恢复抽插的力度与速度,大概插了2
分钟左右,
终于爆发了!
我紧紧的抵住女友,经鸡巴尽可能的插入女友阴道,将我的精子全部注入到
女友阴道的最深处。
女友也紧紧的缠这我,她知道我喜欢射到她的最深处!
射完,我没有立即拿出鸡巴,而是和女友保持著插入状态,因为我们在体会
我们做爱的高潮的余韵……
拔出微微软下去的鸡巴,浓稠的精液并没有马上流出来,一个可能是精液比
较浓,另外一个是女友的阴道收缩著,让精液留在了女友体内~
结果我去找纸巾
来擦拭鸡鸡的时候,发现在画室居然没有面巾纸,画纸太硬了,吸水性又不好,
所以无奈之下只能用内裤擦了,而此时,精液慢慢的涌出女友的阴道,顺著女友
的阴唇流下,为了不让精液流到沙发上,我只能用手接著精液,并用另外一只手,
伸出手指把女友小逼上的精液挂干净……
由于没有面巾纸,内裤也已经擦鸡鸡的剩余精液用了,手上的精液也没有地
方处理,只能央求女友将精液喝下去了,因为没办法,女友只好起身将我手中的
精液吸到嘴中,皱著眉头吞下去……
女友也没有纸用,也只好用她的小内裤,擦完小穴和大腿内侧的淫水后,穿
上整理一番,我们就准备回去了……
在我打开画室的门,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但是很模糊,很快就消失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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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警花母女落难
………………………………………………………………………………………………
“白艳妮,XZ市丰花园派出所所长,警衔是警司,42岁,寡妇。丈夫孙雄在执行任务时中枪牺牲。白艳妮,本人身高170,胸部偏小,只有31,B罩杯,双腿修长,脚小,穿36码鞋。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女儿孙丽莎,16岁,性感尤物,身高178,胸部34D,双腿修长,也是小脚,穿36码鞋,在一中上学,模特队和拉拉队队长,14岁时与高中篮球队长吴锦发生性关系,并留下照片。”
“靠,锦少,孙丽莎和你那叫发生性关系吗?分明是你强奸嘛!”吕新看着一个记事簿的记载,骂了一句。
“就算强奸吧,孙丽莎个贱货,裙子那么短,摆明勾引我,后来她妈抓了我,诬陷我强奸。不就是想让我爸掏钱嘛。真贵,给她女儿开包,花了我爹整整50万。”吴锦嘴里叼着烟,漫不经心地说道。
“孙丽莎出来了,动手吗?”吕新问。
吴锦的目光在一个带着小孩的少妇的臀部上,没有移开,说:“这里虽然是小路,人还是有点多,等等吧。很快就要天黑了,她要坐的游2路公交车要过10分钟才能来,上了车再下手。有照片,她飞不了。”
两个年轻人,站在马路边上,淫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公交站台上一个很漂亮的花季少女。不错,那个少女就是孙丽莎。
“妈,到家了吗?我刚离开学校,今天排练新的健身操,所以回家要晚一些。车来了,我上了车,最多半个钟头就可以到家了。把饭准备好啊!”穿着合身的深蓝色校服套裙,肉色连裤袜加上白色中筒棉袜,漂亮的孙丽莎挂了电话。她不知道,两个色魔离她越来越近了。
车到站了,孙丽莎和带孩子的少妇前后上了车,因为是末班车,乘客很少了。那两个青年也上了车。再加上司机和两个老头,车上一共才8个人。这个时候,天黑的差不多了,路灯全都亮了。
孙丽莎刚刚找了一个靠后门的座位坐下,一个男人挤到了她身边的座位坐下:“莎莎,好久不见,更漂亮了。”说话正是吴锦!
孙丽莎看到吴锦,大吃一惊:“是你,你这个……,你不是离开徐州了吗?怎么还敢见我?”
“想你了呗,怕你一个人寂寞,怕你忘记了哪些美好回忆……”说着,吴锦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14岁的孙丽莎,全身赤裸,蹲在地上撒尿,下面的小穴清晰可见,刚刚发育的小穴周围只有稀松的阴毛。
“你想怎么样,这些照片不是全都销毁了吗?”孙丽莎一看到自己的裸照,脸立马就红了。坐在他们前面的吕新,手里拿着手机,拍下了后面两人的一举一动。
…………
“莎莎怎么还不回来?这个时间该回来了……”看到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白艳妮心里十分焦急,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
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孙丽莎的手机号。白艳妮赶紧接电话:“莎莎,怎么还没到家啊?妈妈等得急死了!”
“是骚货白艳妮吗?现在乳房发育了吗,还是那么小吗?”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臭流氓,嘴巴放干净点,我女儿呢,让她接电话!”
白艳妮心里暗叫不好。
“妈妈,救我……呜呜……呜呜”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孙丽莎含糊不清的声音,白艳妮凭声音断定女儿的嘴上贴着胶布,所以说话不清楚。
“放心吧,我和莎莎是老相好了,今天就是把她请来好好亲热亲热,我哪里舍得伤这个尤物呢。”对方笑着说道。
“吴锦,没想到你这个混蛋已经出来了,你想把我女儿怎么样!”
白艳妮焦急地说。吴锦2年前因为强奸迷奸多名妇女,其中包括自己的英语老师,被白艳妮逮捕,后来听说送到外地劳改去了。没想到才过了2年,这个色狼就回来了。
“你害我做了2年的少年犯,你想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出气呢?”
“你想做什么尽管冲我来,不要伤害丽莎。”
“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白警官,做事就是干脆。现在去开门,我的同伴来给你送衣服了,你照他吩咐做就可以了。不要耍花样,不然……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女儿落到了色狼的手里,白艳妮心乱如麻,现在只能乐观地希望对方只要出了气就够了,千万不要伤害自己的宝贝女儿。丈夫去世后,女儿莎莎就是自己的一切了。
咚咚咚。吴锦的同伴来了!
六神无主的白艳妮已经换好了深蓝色的警服,她希望可以用威严的人民警察制服来震慑对手,让他按自己的去做。白艳妮开门后,看到了手里拎着旅行包的吕新。吕新看到白艳妮,没有被警服震慑住,倒是自己的小弟弟对着美丽少妇身上的警服,已经升了国旗!
“以前看A片里的女警被人操,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今天看到真的女警,还没操呢,我的下面就已经硬的不行了。以后嫖妓不用伟哥了,直接让妓女穿警服就可以了。哈哈。”吕新满脸淫笑地说着。
白艳妮听了这些话,又羞又怒,满脸通红:“混蛋,嘴巴放干净些!吴锦让你来干什么,是不是让你带我去见他,我女儿呢?”
“当然,我来就是带你过去的。不过你穿成这样可不像话。”吕新从包里拿出几件衣服,“把这几件衣服穿上,否则我可不出这个门!”
没办法,白艳妮只好照做,她拿起衣服要进卧室去换。吕新拦住了她:“白警官,安全起见,我可不能让你进屋去拿枪,就在客厅里换。老女人了,还怕什么羞啊。”
为了女儿的安全,尽管难为情,白艳妮还是脱下了身上的警服套裙和黑色的高跟鞋,只剩下了黑色的胸罩和三角内裤,还有肉色的长统丝袜。脱完衣服后,吕新把要换的衣服扔在了白艳妮的脚下,淫笑着说道:“骚货,把贴身的内衣全脱下来,换上我们给你准备的,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性感内衣。”
“混蛋,我不会换你的这些变态衣服的。”
白艳妮愤怒地说。
“想想你那可爱的女儿,如果你不穿,就让她穿。而且我亲自给她穿上,这些都是正经的性感内衣,在国内都是通过正规专卖店买的。你说的那些变态的性奴装,我倒是没带,你需要的话,我这就回去拿!”吕新不紧不慢地说着,人已经悠闲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淫邪的目光在白艳妮的双乳和丰臀之间游走,盯得白艳妮心里阵阵发寒。
“好好,不要伤害莎莎,我穿就是。”
白艳妮红着脸,羞愧地脱下身上的内衣和丝袜。她拿起地上的内衣穿了起来,吕新给她也是黑色的内衣,上身是黑色半透明的束身内衣,尺码正好合适,小腹紧紧地束缚着,感觉腰细了不少。下身是一件黑色的提臀三角内裤,穿上后白艳妮的丰臀性感的上翘,引的吕新赞叹地吹了个口哨。
黑色的连裤丝袜!平时上班,穿着警服套裙,白艳妮都是穿肉色或者灰色的丝袜,她从来不穿黑色的丝袜,尤其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因为她觉得连裤丝袜,尤其是黑色的连裤丝袜和吊带袜,都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性感的美腿才穿的。穿黑色丝袜的已经不是寡妇或者修女之类的高贵女性,而是为了取悦男人,让男人兴奋的女尤物才会穿上的。以前和老公只有在做爱,玩制服诱惑时,白艳妮才会穿上黑色的连裤丝袜,让老公来抚摸来舔自己穿着丝袜的性感美腿,因为自己的乳房小,黑丝美腿就成了令老公发情的性工具。老公去世后,白艳妮收藏了自己的所有黑色丝袜,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没想到,今天面对的竟是自己最不愿看到的黑色连裤袜!
白艳妮手里捏着黑色连裤袜,迟疑着不肯往腿上套。吕新差异地走到她身后,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这吓了白艳妮一大跳,赶紧躲开。
“不想见你女儿了!怎么回事,看到黑色连裤袜就停下了,该不是看到连裤袜就性高潮了吧?”
白艳妮听了羞红了脸,这一次确实让吕新说中了,手里捏着黑色连裤袜时,女警官真的又回想起了和老公才闺房里的性趣逸事。清醒以后,白艳妮让自己冷静一下,深吸一口气,开始往腿上套丝袜。看着白艳妮弓起玉足,把丝袜一点点往腿上拉拽,吕新的口水都要下来了!从来没有见过有女人穿丝袜可以真么性感的!穿好丝袜后,白艳妮站在吕新面前,因为平时保养的好,白艳妮的双腿纤细挺拔、翘臀丰满,加上黑色丝袜在灯光下的微微反光,吕新忍不住摸了上去。白艳妮果断地把吕新的咸猪手打开,冷冷说道:“内衣穿好了,快把外衣给我,穿好立刻带我去见女儿!”
看到吕新递给自己的外衣,白艳妮惊呆了,是高中女生的校服!白色的短袖上衣和紫色的百褶短裙,和自己的女儿的校服样式一样!要说不同的地方,还没穿上白艳妮就已经发现,裙子和上衣都短了一些。
“这种衣服,怎么可以穿出去,不要,我不要穿!”
白艳妮说。
“喂,骚货,被挑了,如果不穿的话,要么就穿着内衣和我走,要么就留在家里不要见你的女儿。你自己决定吧!”
一提到女儿,白艳妮只能屈服了。穿上了性感校服,白艳妮才发现,这衣服要比自己预计的短的多!上衣穿上后相当于露脐装,自己的黑色塑身完全可以让人看到蕾丝花边;校服裙子短的可怜,刚刚可以遮住自己的屁股和下身,内裤在走路时都是若隐若现。
白艳妮穿上了性感的校服,又穿上了吕新给她带来的白色高跟露趾凉鞋,足足13公分的高跟让她走路都有点不稳,颜色还是和自己的丝袜完全不配套的白色!
在吕新的威逼下,白艳妮穿上了所有的性感而又屈辱的服装。原以为这就够了,可以去见自己的女儿了。但是白艳妮错了,吕新最后又拿出了白色的棉绳和白色的胶布。
“路上防止你不合作,所以要捆绑堵嘴,这个你不介意吧?这么骚的衣服都穿上了,再加几条绳子应该没什么吧?”吕新笑着说。
“好,我答应你,你们也要遵守承诺,让我见到莎莎!”说着,白艳妮转过身,双手在背后交叉。吕新拿起绳子绕肩膀缠手腕的,把白艳妮的双臂在她背后捆得结结实实,绳子穿过肩膀,勒得白艳妮不得不挺起胸部,连哈腰都很困难,本来不丰满的乳房倒是显得挺拔了不少。
捆好了手臂,吕新拿起了地上白艳妮之前脱下来的肉色长筒丝袜,两条丝袜在他手里卷成一团,说道:“来,把嘴张开。”
一看是自己穿过的丝袜,白艳妮紧闭着嘴,想要躲开,无奈双手已经被捆绑,吕新轻松地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白艳妮的小嘴不得不张开一条缝,接着丝袜就进了嘴里。
“呜呜呜……呜呜……”
吕新一点一点地把丝袜往白艳妮的嘴里塞,直到完全进入她的嘴里:“嘴小了点,不然可以连你的内裤一起塞进去的,把嘴闭紧,现在来给你的嘴上封上胶布。”
说着,吕新用手捏住白艳妮的上下嘴唇,白艳妮费力地闭紧了自己的嘴。吕新用白色宽胶布封住了她的嘴,用给白艳妮戴上了一个护士专用的白色大口罩,连着鼻子到下巴都被口罩严严实实地包住了。吕新的双手往白艳妮的屁股上轻轻一抓,白艳妮反射性的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呜”的叫声,声音在口罩的掩护下近乎听不清楚。这是吕新才满意地说:“嗯,这样就不怕你这个骚警花在路上发出声音了,来,给你披件外套,这就让你们母女团聚!”吕新从客厅的衣架上拿下来一件红色的风衣,这是白艳妮平时穿的便装,长度也就刚刚到白艳妮的臀部,紫色的百褶裙下摆露在了风衣的外面。风衣披在了白艳妮的身上,前面的扣子扣上后,看不出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穿好风衣后,白艳妮被吕新搂着离开了自己的家……
吕新在下楼的时候,把白艳妮乌黑的长发扎成了整齐的马尾,说是这样才像一个正经的等着男人来干的少妇。脚上穿着尖头的高跟鞋,腿上套着黑色的连裤丝袜,身上是不伦不类的高中女生校服,白艳妮内心非常的矛盾,此时此刻她希望有人看到她救她,但又害怕别人看到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正好是吃过晚饭散步的时候,吕新和白艳妮慢慢的在小区里走着,路边消遣的住户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们俩,看样子好像两人很亲密,可女人的打扮那么奇怪,还戴着那么大的口罩东张西望。路边有几个打牌的小混混,看到白艳妮的丝袜美腿,就吹起口哨,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他们都认为这个女人是鸡,甚至有几个家伙在小声研究这样的鸡干一次要多少钱,他们却没发现这个所谓的鸡就是平时专治这些地痞流氓的派出所长!
没有走多远,吕新把白艳妮带出了小区,走到一辆面包车前。吴锦从车上下来了!原来这个家伙一直就在自己家的附近,那莎莎一定也在这里!白艳妮踮起脚尖仔细查找,原来自己的女儿孙丽莎就躺在车子后排座上。孙丽莎身上的校服没有被脱掉,只是脚上的皮鞋被吴锦脱了下来,现在她手脚被紧紧的捆绑,嘴里被塞进一条白色长筒丝袜后,在外面又勒了一条以防止把丝袜给吐出来,眼睛被黑布蒙着,所以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就在车外。白艳妮看到自己的女儿,拼尽全力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女儿听到,可以戴上口罩以后声音实在是微弱,隔着车窗丝毫无法惊动孙丽莎。吕新打开面包车后面的车门,后面原本是装货用的,所以空间很大。吴锦从后面把白艳妮推上了面包车,摁住白艳妮让她被迫趴在上面,紧接着吴锦用一条白色的尼龙绳牢牢地捆住了白艳妮的脚踝和膝盖,吕新用一条绳子穿过白艳妮的手臂,然后把白艳妮的小腿折向大腿尽量接近,这样白艳妮的手脚就用绳子捆绑着连在了一起。面包车顶板上有一个挂钩,吕新在白艳妮手脚捆绑的接头处又加了一小段尼龙绳,两个男人一起抬起白艳妮,把她挂在了挂钩上,如同挂着一个捆绑结实的粽子。绳子勒得白艳妮呜呜呜的直交,却引得两个年轻人不停的淫笑。外套已经被扒了下来,所以短裙稍微向上掀起一点,就导致了白艳妮的臀部外全暴露在外面。吴锦先是摸摸白艳妮的屁股,又拿手指轻轻戳戳她的阴户,刺激的白艳妮想挣扎,结果一挣扎,她那被吊着的身体就开始慢慢的在空中转圈。
毕竟是在路边,两人不敢久留,确定白艳妮无法挣脱后,就关上了后车门。吕新打火开动了汽车,吴锦和孙丽莎并排坐在后面一排。车开上了公路,吴锦突然把孙丽莎抱在了怀里,孙丽莎虽然被捆绑住了手脚,也拼命地扭动小蛮腰挣扎,她哪里是吴锦的对手,吴锦很轻松的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让孙丽莎侧身坐在两腿之间,背靠着车门。吴锦这时扭头看了看白艳妮,女警官被吊着,一切看在眼里,急得呜呜呜直叫唤,吴锦看到白艳妮急得眼睛都红了,反而笑着说:“骚警花,怎么看到我没操你,只操你女儿,你着急了啊,别担心,今天少不了你的。不过,我们不打算强奸你女儿,小姑娘需要再发育发育,我只是准备给她添两件玩具。”
说着,吴锦从身旁的包里拿出了两件东西,白艳妮看到后吓得变了脸色。是假阳具!守寡多年,有需要时,白艳妮就会用假性具来自我解决一下,但吴锦拿出来的明显比自己用过的要大一号,难道这个畜牲要……白艳妮不敢再想下去了,拼命的呜呜呜的叫,不停的挣扎,再加上汽车行驶在路上有点颠簸,女警官开始在空中左右摇摆外带转圈。吴锦可不理会后面女警官的反应,他掀起孙丽莎的校服裙子,手伸进了孙丽莎的粉红色内裤里,受到刺激的孙丽莎也在不停的扭动想挣脱,无奈吴锦的两腿叉开后,孙丽莎的屁股被卡在两腿之间,上身的扭动解决不了下身的拘束。吴锦把扒下孙丽莎的内裤和连裤袜,把电动假阳具对准她的阴户轻轻一用力,假阳具的龟头部位就进去了,这一下使得孙丽莎全身颤抖了一下,呜呜呜呜地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声音,白艳妮也呜呜的叫着,母女俩如同在进行一个小合唱,乐得吴锦和吕新都哈哈大笑。一点一点,假阳具完全进入了孙丽莎的阴户,刺激的孙丽莎夹进了自己的阴道,拔除假阳具反而成了有点费力的事情。这种电动阳具是红外遥控的,所以阳具末端不需要连接电线,吴锦拿着遥控器试了一下,一摁开关就有隐约的嗡嗡声,这是假阳具的龟头在扭动了,孙丽莎也如同触电一下开始扭动起来。吴锦立刻关上电源,将另外一个稍小一点的阳具如法炮制,慢慢地插进了孙丽莎的肛门。前后都插进了假阳具,吴锦又把她的内裤和连裤袜提了起来,整理好孙丽莎身上的校服校裙。白艳妮看到女儿受到如此凌辱,不由得留下了眼泪。
面包车进入一个高档小区,白艳妮透过车窗看出来,这里就是本市有名的小区“汉园小区”,全市的达官贵人大多数都在这里购置了房产。这里从30层的公寓式小高层到三层的别墅一应俱全,各类的配套设施也是非常齐全,小区外围还包括一些见不得人的场所。面包车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沿着小区的外围穿进了一片树林,穿过树林,从后门进了小区。吕新把车开进了小区西北角的一栋3层别墅的院子里,熄火停车,吴锦抱着孙丽莎先进了别墅,吕新进后车厢把白艳妮从挂钩上放了下来,仍旧保持四马倒躜蹄的捆绑样子扛进了别墅。这个小区就是吴锦父亲的房地产公司兴建的,而这一栋别墅是小区内最豪华的,吴锦的父亲去加拿大做生意以后,这里就只有吴锦和自己的后妈李晓雯居住。
进入3楼的一间类似健身房的房间以后,白艳妮母女俩被扔在了地板上,手脚的捆绑没有被解开,吕新和吴锦去了另外一个房间不知道干什么。白艳妮趴在地上,费力的昂起头,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房间大约25平方,靠门的一边,靠墙摆放着多功能跑步机、杠铃等健身设备,很齐全。另外有两面墙是落地大镜子,好像练习芭蕾的舞蹈房配备的那种,还带有练习抬腿的一米高的单杠。健身剩下的一面墙是落地玻璃,右边的玻璃门打开后是一个不大的房间,白艳妮看到里面有一张异性按摩用的按摩床,还有一个浴池,浴池旁隔出一个小玻璃间应该是桑拿专用的房间,因为所有的电子桑拿设备和白艳妮家里的差不多。看着周围的环境,白艳妮心里有点纳闷,这两个流氓抓了自己和莎莎,来到这个健身房干什么,心中隐隐的有点不安。
这个时候吕新和吴锦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大堆sm工具,以前在扫黄时,白艳妮看见过这些工具,难道要用这些东西来调教自己?白艳妮吓出一身冷汗。吕新解开了白艳妮身上的绳子,给她戴上了皮制的脚铐,这种脚铐中间一根硬胶棒,两头是皮铐,戴上后女奴的双腿叫无法并拢。被捆绑的时间太长,白艳妮的手脚都失去了知觉,腿都伸不直,还是吴锦把她的双腿拉直,左右叉开的。吕新没有把皮铐铐在白艳妮的脚踝,而是膝盖,这样白艳妮虽然小腿可以做一些轻微的动作,但是近乎被捆绑,双腿无法并拢,连抬起一条腿都做不到。接着,两人把白艳妮拽了起来,用皮铐将她的双手举起,手腕交叉后铐了起来。这个时候白艳妮才发现,虽然这个房间的天花板为了光线充足所以做成了全玻璃窗的,但是在做窗户框用的粗合金钢条上固定了几个滑轮和吊环。这个时候吴锦又给白艳妮戴了一个皮项圈,项圈上有个小的圆环,戴好后,吕新拿出一根细铁链穿过皮项圈的圆环,又穿过皮手铐的圆环,最后固定在白艳妮上方吊环上,通过滑轮,吴锦拉动铁链,白艳妮就被拉了起来,一直到白艳妮不得不轻轻地踮起脚尖,吴锦才停手,让白艳妮直直的站着,无法乱动。把白艳妮吊好以后,吕新满脸坏笑:“骚货,没有试过被人当作性奴一样吊着吧,今天让你好好爽一爽。不过呢,让你女儿看到你那么淫荡不太好,所以先给换个地方,是你能看见她她却看不见你的地方,免得你怀疑我们背着你干你女儿。我们保证,除非她求着我们操,不然我们绝对不操她。”
说完,吕新把孙丽莎抱进了健身房里单独的那间有按摩床的洗浴房。孙丽莎被一字型的捆绑在了按摩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捆在床头,双脚被捆在床角。吕新没有脱孙丽莎的衣服和丝袜,只是把她的裙子掀到了小腹部位,让白艳妮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插进了假阳具的阴户部位。
吴锦撕下了白艳妮嘴上的胶布,白艳妮赶紧拼命张嘴希望把丝袜吐出来。“嘴确实有点下,才两条丝袜就塞满了,新少,你也真是,这样堵得不实在,可以再进一条内裤的。最小那就要看舌头怎么样的,直接影响口交质量啊!”吴锦一边调戏着女警官,一边伸进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把丝袜从女警官的嘴里夹了出来。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后,白艳妮感到一阵轻松,大口的吸了几口气,大骂:“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可是警察,你们绑架女警,你老爸再有钱也保不住你们的!现在放了我和莎莎,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吕新突然捏住白艳妮的嘴,让她撅着嘴说不出话来:“骚货,还拿警察来压我。告诉你也没关系,省公安厅的吕正天就是我伯父,你有兴趣就找他告,省得别人往他那里送文件还浪费时间。你告我们绑架你,现在我们还要告化妆成女学生来勾引我们呢?”说着,吕新把白艳妮的校服短裙向上卷起来,用夹在夹住,让她把下身和屁股完全展示出来:“骚警花,你看你穿成这样,还想告我们,分明是你守寡多年,性欲无处发泄,就来诱惑我们这样的无知少年啊。”
“胡说,是你逼我穿上的。”
“中国是法制社会,凡事要讲证据,你有证据吗?倒是你和我下楼的时候,你家楼下的人可都看见了,是一个少妇穿成女学生的模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就算没有人认出是我们的白警官,但我的证人是有了。”吕新不慌不忙,一边欣赏白艳妮的黑丝美腿,一边慢悠悠的说着。
“你……你放屁,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来陷害我的!我决不会放过你们。”
吴锦这个时候,架起了3台摄像机,自己头戴一条灰色长筒袜,把另一条递给吕新:“新少,戴上丝袜,这个骚货不是要告咱们吗?咱们给她把证物全都拍下来,免得人家空口无凭啊。”
吕新也头戴丝袜,摸着白艳妮的丝袜腿说道:“你这么火辣的校服,里面却要穿上那么严实的塑身内衣和连裤丝袜,你一定想问为什么。但是我不会马上告诉你,锦少这给你做个小实验,你就会明白了。”
吴锦手里拿着一根类似电视机天线的细铁棒走到白艳妮面前,手握的黑色把柄有一个按钮,他一按下按钮,铁棒的头部就发出淡淡的蓝光。白艳妮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是电棒!白艳妮想踢他,可是膝盖被铐着,腿抬不起来,这么样被吊绑着,仅仅脚尖支撑身体,想往后躲动作幅度也大不了。
“啊……”吴锦手里的电棒碰到了白艳妮的阴部,白艳妮立刻感到电流袭遍自己的全身,全身发麻的感觉如同自己笼罩了在电网之中,“内衣丝袜是导电的!”
“聪明,答对了!加电一次!”吴锦说着又伸过了电棒。
啊……
白艳妮躲闪不及,又被电了一次,拼命的躲闪令自己身体失去了平衡,无法摔倒只能被吊着打转。
“现在向你隆重介绍,来自德国的新产品,全新SM装用莱卡内衣丝袜套装。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明白,网上订购时,就是叫性奴导电内衣,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全身触电的感觉是不是如同男人一下用舌头舔遍了你的全身。”吕新看到电击女警官,兴奋的说,“是不是你下子找到自己当年被男人操的感觉,是不是立刻就想做我们的性奴,天天享受无尽的性乐趣?”
“不是,不是,我没有感到你们说的那些龌龊的感觉,立刻放了我。”
白艳妮哭喊道。
吴锦可没有怜香惜玉,看到白艳妮痛苦地挣扎,反而再一次的拿电棒进行电击侵犯。他一下下的把电棒头接触到白艳妮的阴户和肛门,逼的她前后躲闪,但每次都是电一下立刻收回来,接着在轻轻地触碰。这是他总结的经验,如果用力的插上去,电流虽然大了,却会一下子就让女人感到最到的麻痹感,这样用不了几下,女人身体就会失去了知觉,再电击都会像死猪一样了。所以,不停的频繁的轻轻的触碰白艳妮的敏感部位,白艳妮全身感受的刺激要剧烈的多。白艳妮发现自己在电棒的刺激下,身体越来越敏感,尤其是自己的阴户,居然开始有了类似于高潮的反应。难怪吕新刚才摸了一下自己的阴户,说自己的下面的嘴都馋得流口水了,自己居然开始分泌淫水了!
刚开始,白艳妮咬牙忍着,任由两个流氓对自己的侮辱挑逗,自己一个字都不说。但时间一长,不但是分泌淫水的危险,自己的尿道被电击多次后,居然慢慢的失去了知觉,最可怕的后果就是要小便失禁了!
“不要再电了,让我上厕所,快让我上厕所!”
白艳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这就意味着白艳妮的忍耐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妥协了!吕新和吴锦都很明白这一点。吕新说道;“想上厕所?是不是想进厕所自慰啊,需要的话找我们就可以了,只要你勾引我们,我们马上满足你啊!”说着,吕新把手伸进白艳妮的连裤袜裆部,来回摸了好几下,“看看,分泌了好多啊,内裤和连裤丝袜都湿透了!只要你说句话我们马上就操你!”
“混蛋,谁说要让你们操啊,不要,我只是要上厕所,不是去自慰,是要去小便。求求你们,快让我去吧!”眼看就要小便失禁,白艳妮只好低声下气,希望吕新满足她的要求。
“是想去尿尿啊,我们只拿你当性奴看,性奴尿尿是要在主人面前的。我们要求你在这里尿,你尿就是,不用担心地板会脏。”吕新没有放她的意思,反倒是趁白艳妮担心小便失禁,不敢剧烈运动时,和吴锦一起打开了她膝盖上的皮铐,把她双腿并拢后,用尼龙绳子重新捆绑住了她的双腿,脚踝、膝盖和大腿都捆绑住了,以保证白艳妮双腿紧紧地并拢无法分开。
重新捆绑了双腿后,吕新说:“白骚货,现在可以尿了,双腿紧紧捆绑,可以让你的尿尿到你的丝袜上。浸透少妇警花骚货白艳妮的尿液和淫水的丝袜,很有收藏价值啊。快点,痛快的尿啊!”吕新开始刺激白艳妮在他们面前尿出来。
“不,不,我决不在你们这些流氓面前尿尿!”
白艳妮咬牙坚持着。
吴锦这个时候又把电棒伸了过来:“骚货,尿不出来,那就让我来帮帮你!”
“不要,我不行了……呜呜……”
已经到了极点,吴锦仅仅用电棒刺激了一下。白艳妮再也坚持不住,清澈银白的尿液如同潺潺的泉水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因为还穿着内裤和裤袜,尿液被阻挡后没有射出来,大多数粘在了内裤和丝袜上。丝袜越来越湿,尿液就顺着白艳妮的大腿向下流,很快白艳妮的黑色裤袜从袜裆到脚,全部湿透了。
“尿还真不少啊,裤袜全都湿透了。憋的那么痛苦,这一下是不是很爽啊?我们还有很多好玩意,有没有兴趣做我们的性奴,保证天天都那么爽!”看到尿裤子的白艳妮,吕新兴奋地挑逗她。
白艳妮羞红了脸,拼命的想要忍住尿意,可是没当她尽全力忍住不尿了,吴锦的电棒立刻刺激她的尿道,尿立刻涌出来。前后过了五分钟,膀胱里的尿终于全部放完了,白艳妮为了忍尿夹紧了双腿,使得内裤连裤袜全部湿透,自己的脚下也留下了不小的一摊尿。吕新欣赏着的屈辱的白艳妮,说:“骚警花,尿完了吗?现在我们给你拍写真怎么样?不听话,那我们就继续电击,电到你大便失禁。”
“你们这群垃圾,电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你们死心吧!”已经在两人的面前的小便失禁,白艳妮反而不再顾忌什么,对两个流氓开始破口大骂。
吕新一看白艳妮不吃这一套了,就拿起了假阳具的遥控器,一摁按钮,被绑在浴室里的孙丽莎,身体开始剧烈扭动,她的下身,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假阳具的龟头在阴道内扭动。
“
快停下,她还是个孩子,这样会弄伤她的。”白艳妮看到女儿受苦,大喊道,“有什么就冲我来,不要伤害孩子!快停下,快停下!”
“我们想要满足你,可你不领情,那只好冲你女儿去了!”吕新说着,手里的遥控器又开到high,孙丽莎的身体动的更加猛烈,虽然浴室隔音后在外面一点都听不到声音,但白艳妮仿佛清晰地听到女儿痛苦的呜呜声。
“好好,我答应你,我愿意拍写真,求你快关上,莎莎快受不了了。”女警官屈服了。
这个时候,健身房内连接的门口的感应器响了,画面里站着一位穿红色上衣黑色西裤的少妇,吴锦一看说道:“是我后妈,今天她来干什么,我爸要下个月才能回来。”
“是不是你和你后妈搞上了,她寂寞就过来找你了。”吕新打趣道。
“我都是给她下了药才上她,她哪里知道都是我在干她。八成又是故意来讨好我,说是照顾我,在这里混一晚上,让我爸高兴一下。我答应过老头子,无论玩什么女人都不会碰他的女人。真是麻烦,你在这里把咱们的骚警花伺候好,我去打发她。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非常好,不要害怕她会听见什么。我这就出去,你记得锁好房间门。”吴锦说着,下楼去开门招呼李晓雯。
吴锦走后,吕新锁好门,走到白艳妮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我已经关了假阳具,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否则……”
“呜呜……我知道了,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白艳妮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好,站了那么长时间很累吧,坐下来慢慢说。”吕新把白艳妮放了下来,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内裤丝袜都尿湿了,我摸起来不爽,先给你换丝袜。”
吕新脱下了白艳妮的校服短裙和内裤丝袜,只能她换了一双浅白色的连裤袜,没有穿内裤。吕新摸着白艳妮被丝袜包裹着的臀部说:“我最喜欢的丝袜颜色是白色和黑色,因为护士都穿白色丝袜,空姐穿黑色丝袜,这是我最喜欢干的两种职业女性。你之前穿黑色的裤袜,现在又穿白色的裤袜,是不是想引诱我干你啊,骚警花?”
“不是,都是你逼我穿的……啊……”
白艳妮的屁股被吕新抓了一下作为警告,“……是,是的,我穿丝袜就是为了勾引你。”
“嗯,说实话才乖嘛,来坐到椅子上去。”吕新搬过来一把皮质靠背椅,白艳妮坐下来后,他把白艳妮的双腿抬了起来,让她双脚踩在椅子扶手上坐着。稍微下向外拉了一下,白艳妮的双脚跨过扶手,吕新命令她保持这个姿势,然后用白色的宽胶带来回交叉像捆绑一下把白艳妮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扶手上,这样白艳妮的双腿弯曲劈开,如同一个M型,阴户正好是在正中间被白色的裤袜隔着。在坐上靠背椅之前,白艳妮的双手又被捆在了身后。
“白艳妮警官,你把双腿劈开坐着,是不是阴户太热,想透透气凉快凉快。要不要让你的裤袜中间张开一个嘴,好暴露你的阴户。”吕新在摄像机前问道,白艳妮和他都在三台摄像机前上演了真人秀。
“不,我不想这么坐的,不要暴露。”
白艳妮看到吕新在玩弄自己的小脚,只得改口,“是的,我喜欢暴露,请你撕破我的丝袜。”
“好,满足你这个骚货。”白色的裤袜,遮挡阴户的袜裆被撕开了一个口子,乌黑茂密的阴毛展现在了镜头前,透过阴毛可以发现白艳妮的阴唇竟是如此的红润。
“真是性感的阴唇,这个地方有多久没有进入过男人的阴户了?”吕新的双手玩弄着白艳妮的小脚,抚摸脚背后,现在开始扳着她的脚趾头,如同在算数一样。
白艳妮被吕新玩弄自己的丝袜小脚非常厌恶,但只能回答:“12年。”
“12年?在你老公死后,你没有和别的男人干过?”
“没有。”
“那你性欲是怎么发泄的,是不是靠兽交来解决?”吕新继续拿这些话语来挑逗她,手里也在不停地玩着她的丝袜脚。
“不,不是……我不是变态……”
白艳妮被问的满脸通红。
“那你是怎么发泄的?”吕新看她不说,就用手指轻轻地挠她的脚心。
“哈哈……快……停手……哈……停手!”
白艳妮痒得直想缩脚,可双脚被捆,抽不回来,只能扭动小脚,“自慰……我都是自慰……,求求你,快停下来,我不行了。”
“那你详细的说说,你都是如何自慰的?”吕新停手了,但他虽然头戴丝袜,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白艳妮的丝袜玉足。
“我在网上购买了假阳具,每当我寂寞难耐时,我就偷偷地拿出来,插进自己的阴道,来回抽插,就像和老公做爱时一样……”
白艳妮轻轻地说着,吕新舔脚使自己可怕的感到丝丝快感从脚尖到小腿,经过大腿一直到达自己的阴部,居然继续渗入到了自己的体内。这种感觉比之前的电击还要刺激。
“假阳具没有真实感,你是不是在插过后,感到很空虚?是不是希望有个男人来干你?”
“是……是的……我会感到空虚,我希望男人来干我,我需要真正的男人的阳具插进我的阴户。”知道无法争辩,白艳妮索性顺着吕新的意思说,免得再受到其他的挑逗。
“好,那你看到年轻精壮的男人,是不是就会产生性幻想,希望他们脱下裤子展示自己的阳具,渴望他们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
“不,不是……呜呜……是,是的,我渴望有男人干我,看到男人,我就会兴奋,我就会有性幻想。”
“看到了我,你希望我如何干你呢?”说着,吕新竟张嘴把白艳妮的小脚的三根脚趾含在嘴里,如同吮吸着美味的冰棒。
“不要……我不……”看到自己的脚趾被色狼猥亵,白艳妮说不出的恶心,但知道自己的挣脱无望,只好继续顺着他的话说:“看到你……我渴望看到你的鸡巴,我希望你把鸡巴插进我的阴户,让我高潮,让我满足。我12年来,最希望的就是你来操我。”知道自己说的一切都被拍摄下来,白艳妮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白艳妮刚说完,吕新立刻停止,站了起来,这个举动把白艳妮吓了一跳。吕新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了粗长的阳具,这个阳具几乎可以和欧洲猛男的媲美。
“你,你要干什么?”
白艳妮惊恐地向后做着徒劳的挣扎。
“既然你渴望了12年,今天我就来满足你啊!你张开大腿不就是我来干你吗?来,我解开你腿上的胶布,不然你身体不能动,我干你和玩性爱玩具有什么不同。”
白艳妮脚上的胶布被撕开了,不容她伸腿踢,吕新就抓住她的大腿,往后一拉,把白艳妮从椅子上拽到地上。吕新蹲下来,将自己的小弟弟对准白艳妮已经湿润的阴户,直直地冲了进去。白艳妮啊的一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身后,无法挣扎,这一下刺激竟使得她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吕新的腰。
吕新毫不怜香惜玉,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攻击。白艳妮上身拼命的扭动,双腿却本能的夹紧,并且在性器官的刺激下不停地颤动,如同触电一般。这个时候,白艳妮的女儿孙丽莎被蒙着双眼,也无法听到房间的一切声音,这倒使得白艳妮暗暗的庆幸自己的女儿没有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被迫苟合的场面。
“看来你以前用的阳具不够粗啊,阴道到现在还是比较狭窄的。在我玩的老女人里,你40多岁了还可以把阴道保养的那么好,真是难道啊,上次干的那个空姐,才31岁,阴道都比你的要宽大的多。那么好的阴户,如同不到30岁的少妇的,真是没有白费我们的心血啊。怎么样?爽不爽?”吕新一边剧烈的插,一边拿话语挑逗女警官。
两人的小腹不停地的接触到,吕新每一下也尽量的深入,使得白艳妮感到他的阳具快要插到了自己阴道的尽头,几乎要插入子宫了,强大的性快感,即使是老公在世也没有享受过的。吕新下意识的捏自己的臀部,白艳妮知道自己要说吕新希望录下来的答案:“是啊,太……太爽了。你的鸡巴太长了,快顶到我的子宫了。这是我最幸福第一次,从来没有过那么痛快的感觉。”虽然说的难为情,但白艳妮心里明白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果然是骚货,达到高潮了吧,看你的乳头都硬了!”说着,吕新解开白艳妮身上的上衣,把文胸一扯,解放了两个乳房,乳头已经红的要发光了。吕新开始捏着两个乳头说:“我要射了,你是要射在里面还是外面?”
“快,快拔出来,求求你射在外面。”想到一个流氓强奸了自己,还要把精液留在自己的体内,白艳妮几乎要崩溃。
“只要你求我射在你的嘴里,求我让你吃我的精液,那我就拔出来。”吕新没有给白艳妮考虑的时间,他又抽插了一次,担心射精的白艳妮赶紧点头。
“求求你,我要吃你的精液,求你射到我嘴里,求你……”白艳妮哭喊道。
“好吧,骚货,我这就满足你!”吕新说着,可下身丝毫没动,“你的阴户太长时间没被男人插,我的一进去,你阴道收缩的厉害,我拔不出来了,你放松点,慢慢地松弛下来。”
白艳妮只好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让自己的下身放松……
吕新这个时候可没有打算让白艳妮放松,他的双手捏着白艳妮的红润的乳头一紧一松或者直接用双手抓住来回拨动,这一切动作只会使白艳妮的神经紧绷,性的快感一阵阵传向下体,阴户刚刚要松弛,却又再一次收缩。终于,一阵暖流向自己的子宫冲去,白艳妮感到全身触电。她全身一软,阴户居然放松了!这个流氓最终还是射在了自己的体内。
吕新满意的拔出了自己的阳具,居然还是硬直的,没有因为射精而软下来!吕新拨弄着自己的阳具,在白艳妮的面前如同时是炫耀着自己的神兵利器:“骚货,刚次真是不好意思,没有办法拔出来,你的阴道也太紧了。不过,不要遗憾,不是想吃我的精液吗?我还可以射的,张开嘴,我把剩下的全射你嘴里。”
“不要,你这个变态,谁要喝你的精液,恶心的家伙……”白艳妮大声的骂着,被别的男人在自己的下体里射精,对于女人就如同失去了自己的贞操,白艳妮此刻已经崩溃,失去了理智。
“好啊,你不吃,我的精液不能浪费,那就送给你的宝贝女儿莎莎,我和她初次见面,这就当是见面礼了。你来决定,是射阴道还是嘴里啊?”吕新说着已经转身,仿佛这就要去干孙丽莎。
白艳妮看到女儿要受辱,只得屈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还是女孩子,这样会让她怀孕的。求求你,射到我嘴里……我想吃精……”女警官最后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这才乖嘛,把嘴张大,来给我口交,不到我射出来,就不许停!”
吕新把阳具插进白艳妮的嘴里,开始了不紧不慢的抽插,在白艳妮的嘴里,他享受的不是在狭窄空间内的猛烈活塞运动带来的快感,白艳妮的香舌每一次被迫舔到阳具,尤其是舌尖接触到龟头时,带来的奇妙刺激是难以形容的。就这样,白艳妮慢慢地为吕新口交,自己的舌头碰到吕新的滑滑的龟头时,居然给自己带来了可怕而又奇妙的快感。白艳妮竟开始慢慢地融入其中,享受这种快感。就在快要迷离,失去意识时,吕新抓住白艳妮的头,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地插了进去,而且固定白艳妮的头无法后退。一股粘稠的精液顶进了白艳妮的喉咙口,引得白艳妮一阵阵反胃,她拼命想把这些粘稠液体吐出来,可是吕新将自己的头摁的那么紧,几乎要窒息了!没办法,白艳妮只好尽力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往肚子里咽。
“别客气,尽管往肚子里咽,还有的射呢,保证喂饱你!”吕新不顾白艳妮可能窒息的危险,用力按住她的头,逼着她把精液拼命往肚子里咽。
又是一炮,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白艳妮的嘴里,精液塞满了白艳妮的嘴,少许的白色粘稠液体从她的嘴里溢出,在白艳妮的嘴角形成了一条乳白色的线……
射完了这一次,吕新把阳具从白艳妮的嘴里抽了出来,白艳妮刚深吸一口气。吕新居然对准她的脸又射了一次。精液全部留在了她的脸上。吕新那巨大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白艳妮此刻也没有了羞辱的眼泪,她已经精疲力尽了,被吕新放开的女警官侧身瘫倒在地板上。吕新
一边拿面巾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一边笑着挑逗白艳妮:“骚警花,满足了吗?真是个天生让人干的尤物,好久没有操一个女人操的那么爽了。你做爱之后,那疲惫的样子还真是性感啊……”
说话间,门开了,把吕新吓了一跳,原来是吴锦打开锁进来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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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TV干同班女生
作者:不详
字数:4614字
班上数来数去,除了小莲是班花以外,其次就是丽姐了,为什么叫她丽姐呢?
并不是因为她年纪比我们大,是因为她有一身相当好的身材,又高又苗窕,
人又长的漂亮,拥有一七零的丽姐,比一般女生高,所以班上女生都叫她丽姐,
久而久之男生们也跟着叫搂!
丽姐刚来我们学校的时候大受轰动,好多男生追求她,但是丽姐虽然人高马
大,个性却是相当害羞的,平常带着一副粗框眼镜,讲话轻声细语,楚楚动人,
终于日久生情,被班上一个男生追到手,那男生较阿良,大家都叫他良哥,因为
丽姐的关系,所以不能让阿良叫起来变的比较小,所以大家都叫他良哥,连丽姐
也叫他良哥,俩人进展的很快,感情也越来越深,丽姐也跟良哥发生了几次性经
验,两人在班上走的很近,常常会在上课的时候调情。
有一次上课我坐在最后一排,窗帘全都拉上,因为老师要上投影片,坐在最
后一排可以说是你在做什么,老师完全都不知道,因为很暗,那一次他们就坐在
我旁边,上课没多久,我发现他们换了位置,丽姐坐在良哥的双腿上,任良哥的
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乱摸,我偷偷瞄着,他们越做越大胆,似乎旁边都没人似的,
良哥手放在丽姐那颗豪挺的右乳上,紧身T恤把丽姐的身材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
这一幕刺激到我的鸡巴直直挺起,丽姐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抚摸的快感,那性感
的翘唇,好美!好美!
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干死她!我一定要干她,但是要怎么干她呢?得
好好计划一下了。
他们感情很好,很难挑拨离间,而且他们又是形影不离,更是难趁虚而入,
我受不了了。我跑到厕所去发泄一下,背后尾随了一个人,那就是小莲,两人一
起进了男厕,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没人。小莲在我耳边娇声的说:我也看到了,
我来帮你吧!
原来小莲刚刚坐在我旁边,当然她也亲眼目睹那一刻了,小莲蹲下来,拉下
我裤子的拉炼,从内裤里掏出大鸡巴来吸允。
我:「恩……好……好舒服,吸快点!」我想像丽姐正在帮我口交的样子。
小莲真是经验有道,没多久,我就射了,满满的精液让她吞下去,此时我也
想澳洲留学网
](到了一个绝好的计谋。我把计谋告诉小莲请她帮忙,她很爽快
的点头,为什会这么快就答应了呢?等等就知道了。虽然我跟良哥他们的关系不
是很好,但是也不是很差,我选择了一天假日,同2学们都纷纷回家了。我开车
约了丽姐跟良哥还有小莲一起去附近的一家KTV唱歌U,我准备了一些香喷喷
的蕃薯。说是因为家里送来的蕃薯吃不完,所以相约你们一起来吃。他们也没想
那么多,就跟着来了。
我们进去包厢后,我把一堆蕃薯摊开在桌上,又去拿了一些饮料跟酒,四人
开始唱起歌来,玩的相当开心。当然我也开始注意到良哥跟丽姐的动作,越来越
亲密,似乎就要在现场做起爱来似的。
我知道良哥爱喝酒,我狂灌他喝酒,丽姐不敢喝酒则喝饮料,我和小莲两人
眼澳睁睁的看着计划就要实现了。我看良哥喝了不少酒,已经有酒醉的现象了,
丽姐也澳洲论坛,喝了不少饮料,桌上的蕃薯也剩下几块,我想时候差不多了。
我跟小莲打个手势,我到了外面去弄了一杯酒和一杯饮料,个别放下了两人
份的春药。因为怕药效不够强,丽姐的饮料还多放了昏迷药,进去后我拿那杯饮
料给小莲,示意要她拿给丽姐喝,我则拿那杯酒给良哥喝。我拍马屁的说:「良
哥!
好酒量啊!这杯是高粱酒,这杯在喝下去我就认输!
良哥哪管他那么多,拿起来干杯见底,小莲则在一边要丽姐喝下那边饮料,
可是丽姐一直说她已经喝很多了,不想再喝了,我看情势不对。
我说:「丽姐!你就把最后那一杯喝完吧!良哥也喝醉了,要送他回去!
丽姐只好把那杯饮料给喝完,等良哥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丽姐说:「好了!我们走吧!」
我笑着说:「丽姐!你要不要先上一下厕所,你刚刚喝了那么多饮料!
丽姐想想也对,她叫我们等她一下。她出去后,我拿了保险套给小莲。
小莲:「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对她微微笑就走出门,现在因该
知道为什么小莲会答应我了吧!我到了厕所一看,丽姐已经昏昏沉沉的躺在那边
了。我抱起她回包厢,看到小莲已经把良哥的内裤脱到脚下,良哥的鸡巴因为春
药的影响已经翘的高高的。我把丽姐放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打电话告诉服务人员
说要多加三各小时。
看着丽姐的身材挺挺动人,我的鸡巴都快爆炸了。穿着短粉红色紧身裤,那
修长的腿,真是完美无暇。那紧身T恤,更是把她34C狠狠的发挥到最高境界。
看到这样的身材不动心的男人真是非男人。我快速的把丽姐的T恤脱下来,
解开了粉红色的胸罩,吸允着那可爱的胸部。圆软又有弹性的奶子,真是极品,
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她忍不住哼出声音来。
丽姐:「良哥!别这样挑逗我,人家下面都湿了……」
第一次看到丽姐这副德性,我更是兴奋。我脱下她的粉红色短裤,手接触到
她大腿的肌肤,真是光滑极了。我把她粉红色的内裤慢慢褪到小腿,丽姐的浓密
的阴毛真丰富,一看就知道性急渴的女人。我在阴唇旁的阴毛沾湿了一些淫水,
我用舌头去细舔的她阴唇,边舔边看着丽姐的表情,粗框眼镜下的丽姐表现出一
副享受性爱的表情。我用舌头把她的阴唇慢慢拨开,大量淫水迅速的流出来。我
用舌尖更是澳洲侵入他的蜜穴里,汁汁喳喳的饮水声,真是好喝啊!
丽姐:「轻……轻一点……嗯……舒服……嗯……嗯……嗯……哎呦……啊
……」
我偷偷的看一下旁边的小莲,良哥那红绷绷的鸡巴已经快爆血了。现在小莲
需要一点前戏,她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又抓又挤的。虽然我很想帮她,但是
在我眼前,丽姐才是我的主菜。丽姐的淫水越流越多,春药的效果真强。
丽姐:「和我做爱,快!良哥,快!哥哥要和妹妹乱伦做爱……妹妹的骚穴
……要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
一堆淫秽的话我听了已经受不了了。
我掏出我的爆筋大鸡巴,红润的龟头已经等候已久,我把丽姐的双腿微微屈
膝向前,在用手把她的阴唇轻轻扳开,让龟头顺利的进去,不懂的疼惜的我,狠
狠的插了进去。
丽姐因为受不了急速的冲击,大喊痛,我的肉棒感觉到压缩的紧绷而差点激
射出来。我慢慢的抽出来,丽姐的淫水够多,足以让我这样玩弄,要是没吃春药
的女人,这样怎么能迅速的插进去呢?我越插越快,一边插一边看着小莲那边,
小莲已i经脱下内裤坐在良哥的身上了。
丽姐:「啊……我的大鸡巴……亲哥哥……小……浪穴……妹妹……要泄…
…泄……了……啊……啊唷……我忍不住了……要泄……泄……了……好美呀…
…啊…喔……」
丽姐因为春药的强袭,加上我鸡巴的爱慰,插没几下就高潮了,一股暖暖的
阴澳洲论坛,精狂泻而出,不过这只是前戏罢了。我要求丽姐换各姿势,换成她
趴着,我在上面w,就是狗趴式。丽姐的身材真是美极了,好美的曲线,纤腰翘
臀,背上还有些冷汗。
丽姐摆着臀部:「良哥!别再逗妹了……乖……妹现在难受死了,快!……
快澳洲留学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干妹妹的淫屄吧!……」
我还耐的住吗?我双手大把抓着丽姐的双臀肉,大力往前顶,扑汁!插入满
堆淫水的肉穴里,丽姐的肉穴包的我鸡巴紧紧的,虽然说鸡巴不能完全的挺进去,
还差半截。插小莲的时候还有一截,小莲真的是太小了,丽姐这种大容量才能满
足我,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音,扑汁!扑汁!淫水的抽动声,蛋蛋都被
淫水浸湿。
丽姐更是抓狂的叫春:「用力……哦……用力……哥哥……再重点……哦…
…我的亲哥哥……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点……用你的大肉棒
干死妹妹吧!喔……妹妹的淫屄永远要给自己的哥哥插……喔……亲哥哥……啊
……妹快来了……啊……你也跟……妹一起吧……我们哥妹俩……一起来吧……
妹快给你的……了……啊……」
丽姐狂泻的淫水让我也忍不住想射,但是又不知道她是不是安全期,我赶紧
拔澳洲论坛,新西出来。来到丽姐脸上,全射在她淫荡的脸上。她还用手指去沾
精液吃,这时候我有股冲动,想看看粗框眼镜后的丽姐是怎样。平常丽姐都带着
眼镜,根本看不到。
我摘下她的眼镜一看,绝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漂亮了,就像仙女一样,
小莲根本比不上她的美貌的。只是没人去发现而已,丽姐慢慢的睁开眼睛了,春
药药效慢慢退了,她眼睛一挣开看到的就是我的大鸡巴在她眼前,吓了一大跳。
丽姐想大叫时,我已经把鸡巴插入她的嘴里了。
丽姐:「恩………恩………」我快速的抽动,让丽姐把我的精液吸干净,丽
姐的嘴里好暖活,因为又想讲话,舌头不断的在我龟头上晃动,真是太刺激了。
想到能插到平时讲话就翘嘴的丽姐,那小小的嘴唇就被我征服了,真爽快!
我抱着丽姐的头,狂抽插,没多久就在她的喉头猛力的射了一发,全部精液,都
给他射进去。
丽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慢慢抽出鸡巴来,鸡巴变的软软的,丽姐哭是因
为澳洲留她看到旁边,良哥正在跟小莲做爱。原来良哥早就醒来了,因为看到我
正在看丽姐,大概可以猜出个一二。就把握良机,眼前的班花不干,要等到何时
干呢?良哥就假装喝醉酒,开始狂干小莲。
我看良哥正面对面的抱着小莲插着,我突然好奇想要插看看小莲的肛门,一
兴奋鸡巴又翘起来了。跑到小莲后面,拿起桌上的奶油蛋糕的奶油,往小莲肛门
涂抹,在戴上保险套,因为保险套有润滑油,刚开始慢慢的插入,小莲喊痛,慢
慢的肛门渐开,我就越动越快。看着鸡巴插出少许的粪便,有些恶心,但是肛门
还真是比阴道紧。暂且不想它有粪便,何况我又有戴套子。
小莲当然受不了两只鸡巴的抽插搂!
小莲:「伟哥……你的鸡巴太大了……伟哥……坏伟哥……轻点……小莲受
不了……好大……啊……好爽……良哥……你操得小莲好舒服……用力……再深
点……嗯……真好……良哥你真会操小莲……让伟哥操得好舒服……我的好伟哥
……操澳洲论坛,新西兰论死伟哥了……啊……啊……」
小莲狂泻淫水,因为肛门很紧的关系,我也快射了。这时候我听到丽姐说了
一句话。
丽姐:「请操我!」
吓了我一大跳,是因为丽姐的精神已经崩溃了呢?还是因为良哥干别人,她
也想给别人干。还她一个公道,不管如何,丽姐要求我干她,我当然干搂!
丽姐又说:「请干我的菊花,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射在阴道里!」
我听了更是乐歪了,我拿起奶油涂抹丽姐的菊花,我戴起保险套在保险套上
抹些奶油。慢慢的插入,真是够紧的。丽姐呈狗爬式的姿势让我更顺利能插入,
这各美若天仙的女人居然要求我干她肛门。我越来越奋力的插入。
丽姐:「啊哟……伟哥……你的鸡巴好大……菊花让大鸡巴插烂了……用力
插……操死丽妹算了……丽妹不要活了……让儿丽妹死在伟哥胯下算了……用力
操……操死丽妹了……」
丽姐自称丽妹,又是奋力的叫春,她的心情真是忿恨极了。没两三下,丽姐
尿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刚刚喝太多饮料,这叫潮吹。身体的颤抖,尿液弄的沙发
都是。丽姐也不停的放屁,是因为蕃薯的关系吗?我更是爱插放屁的的丽姐,越
插越快,我半站起来,由上往下,压插丽姐的肛门,丽姐更是挺高让我插,太有
快感了。
丽姐:「伟哥……丽妹……也快泄了……丽妹被伟哥干得爽死了……啊……
亲伟哥……妹妹……被你肏得……好舒适喔……妹妹好痛快……我要……泄……
泄了……啊……妹妹……妹妹……要……要泄给你了……啊……」
一边潮吹一边放屁,我也快射了,我赶紧把套子拔掉,插入满是淫水的肉穴
里,迅速插了几下,就射进去了……
之后听说良哥跟丽姐分手了,良哥现在跟小莲在一起。丽姐因为没有伴,时
常来找我,我当然是把她干的爽歪歪搂!有时候小莲跟丽姐一起来搞起3P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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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
我是一个已婚男子
,和珍妮同居两年之后就结婚了
,加起来已经有七年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久了
,失去新鲜感
,每次行房总觉得乏味
,只有交功课的感觉
,定时定候
,规定动作先来个接吻
,搓揉下乳房
,吮下阳具
,先插插
,跟著让她坐莲
,狗仔式推插
,再来俯仰式
,苦无新意
.其实不单我有此感觉
,我相信珍妮也有同感
,有时她懒得动
,索性任由我来
,似是做功课
,目的只是来证明我没有出去鬼混
.越来越觉得没趣
,哎呀!苦闷!
往年在圣诞节的假期
,大哥大嫂和二姊姊夫都会从加拿大回来探望爸妈和我
,因为他们有一个悠长假期
,但今年老父和老妈相继年老去世之后
,大哥和二姊就付出机票
,缴请我在圣诞节的假期去加拿大旅游
.当然是好事
,他们可以节省了两张机票的钱
,而我又可以出外旅游
,两全其美
.
我和珍妮就乘坐飞机去加拿大
,浦出机仓眼前漫天风雪
,珍妮相当兴奋
,而我只感觉非常寒冷
.大哥早已在机场等候我们
,见面的时间
,大家都
very
nice
来亲密拥抱和亲亲脸颊
,经过差不多二个多小时车程来到大哥和二姊家里
,他们是一齐同住
,因为大嫂和姐夫是孪生兄妹
,他们又在当地合资种植花旗参
,所以住在一起
.
大家见面都是行外国的礼仪
,拥抱亲亲脸颊
,当我拥抱大嫂的时候
,感到尴尬
,因为室内有暖气
,所以大嫂只穿一件贴身上衣
,显出激突的巨大胸脯
,搂抱时有软绵绵的感觉
,二姐也是跟大嫂一样没有配带胸罩
,实在有点不习惯
,令我不禁偷望她们
.其实她们也不介意我的目光
,可能是当地人早已经习惯了.
我和珍妮因时差关系需要休息
.珍妮已经睡熟了
,可是我却睡不到
.我便起来随处看看
.
我在窗前看到大哥和姐夫在门外清理门前的积雪
,突然传来呻吟声
,好奇心驱使下前去看看
,在没有关好门的空隙
,见到两个赤裸的女子在缠绵
,互相搓揉对方的乳房
,是二姊和大嫂
,早就听闻二姊是同性恋者
,没想到跟大嫂是同道中人.二姊主动吸吮大嫂的乳头
,哗
!超级巨乳
,又将乳房互相磨擦
,极度诱人的叫声
,令我的阳具都竖起来
,她们又互相舔对方的小穴
,二姊的小穴既粉红又幼嫩是难得的美穴
,她又用手指钻探入内
,呀!…真是顶!两个女人那会
HIGH
!
我真的想跑上去叫嚷让我来帮忙
,可是…不可能的.有开门的声响
,一定是大哥和姐夫回来
,我都是回避入房间吧了
!性兴奋起来的我
,钻入被窝
,将熟睡的珍妮的裤子脱去
,急不及待
,就将阳具插入干燥的小穴里
,珍妮被我弄醒来
,微微将开眼睛
,没有多大反应
,可能她见到是我来交功课
.所以她懒理我
,让我在她身上做功课
,慢慢将眼睛闭上继续睡觉吧了!
但我已经欲火焚身
,拚命狂插
,我用双手支撑著身体
,抽插再抽插
,闭上眼睛的我
,脑海已经浮现二姊和大嫂将乳房互相磨擦的情境
,有一种特别兴奋的感觉
,好像正跟二姊和大嫂做爱
,一边抽插二姊的嫩穴
,一边品尝大嫂的豪乳
,突破平淡的性欲
,多美妙的快感
.
呀!…..珍妮开始在呻吟
,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如此呻吟了
,可能我今次特别插得强劲
,她的双脚慢慢提起扣在我的屁股上
,我在拚命狂插
,可能因为在陌生的环境的刺激
,加上我的性幻想下
,我表现奇佳
.在我强劲的抽插下
,打燃起珍妮的欲火
.
珍妮说
:[老公
!你好劲
!
我又要玩
!]
我便靠著床头坐
,珍妮跨在我上面
,让阳具徐徐插入
,我扼住珍妮的乳房猛搓
,闭上眼睛的我感觉珍妮的33B的乳房顿变成大嫂的豪乳
,我大口吸吮她的乳晕
,珍妮在移动身体上上下下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在二姊的美穴穿插
,全新的感觉
,带来无比的快感
.
喔!…..珍妮在呻吟,我知道是她高潮的叫声
,特别销魂入骨
,很久没有听到了
,再没有
"想尽快射出就了事的感觉"
.
只想
"NON
STOP!
"的欲望抬头
.喔!…..
我也变得疯狂
,我起来跟珍妮玩狗仔式
,一样姿态但不一样的感觉
,我扼著她的腰臀
,尽量将阴茎插到最深最入
,传来不一样的呻吟
,来得更销魂
,来得更淫欲
.珍妮的臀部也配合我的动作
,来得合拍
,是多年做爱的默契
,继续抽插再抽插
,NON
STOP!啊!………….
珍妮在我强攻之下受不了,翘臀慢慢塌下来
,我让她躺下来
,我抱起她的双脚成
"V"
形,继续推插
.
NON
STOP!感觉一直没有休止
!
闭上眼睛皱著眉头的珍妮在呻吟!啊!……..又紧紧抓著自己的乳房
,从未如此兴奋过的样子
,是真的
!已经很久没有做得这么痛快
!我用双手支撑著身体
,又伸直双脚
,在"V"形的双腿中间
,用粗壮的阴茎似打钉子般狂打入她的小穴
,每一下强劲的打入
,都有销魂回响
,快感淫欲爆发
,珍妮和我已经进入无我的境界
,已经混为一体
.最后我以时速100公里将精液射入她的阴道里
.
我被传来了敲门声惊醒
,是二姊在门外喊叫
,原来到了晚餐时候
,珍妮和我已经睡了一个下午了
,我们便起床梳洗
.之后我们一家人共进晚餐
,一样性感的二姊和大嫂
,是她们的惯常衣著
,珍妮也学了,可能刚才赶快梳洗
,忙乱中忘了配带胸罩
,没关系的
,入乡随俗
,闪闪缩缩不如大大方方
,我也不介意太太性感示人
.晚餐后我们在火炉旁边谈天说地
,有说不完的话题
.
大嫂说
:[
不如我们一起蒸汽浴
.]
大家没有异议
.
我们便赤裸著身体
,只围著大毛巾走入蒸汽房
,加拿大生活真写意
,冰天雪地下来个蒸汽浴
,真舒服
.
姐夫说
:[
我们已经蒸了二十分钟了
,你们跟我来个刺激吧!]
姐夫带我们去那里呀
!
哗然
!姐夫竟然推开后门
,抛掉身上的毛巾
,赤裸裸跑出户外
,露出一条长长的阳具
,二姊也脱光跟著跑出去
,大哥大嫂也是赤裸裸的跑出户外
,珍妮眼睁睁望著我
,我没可能掉睑人前
,我便伸手撕开珍妮的毛巾
,也抛掉自己身上的毛巾
,拖著掩胸遮穴的珍妮跑出户外
,享受温差的快感
,姐夫还拿起雪拨向我们
,我们以雪球还击
.
大哥叫嚷
:[
回去吧
!
小心弄得肺炎呀!]
我们一伙人便兴高采烈跑回屋内
,来到火炉取暖
,大家赤裸相对
,完全没有尴尬的感觉
.大哥二姊早已入藉加国
,完成融入外国人生活习惯
,去沙滩在家里赤裸都是平常事
.但珍妮和我起初都不习惯
,慢慢就不再遮遮掩掩
,我又发觉珍妮一直偷望姐夫的吓人的阳具
,而我也在偷看她们的乳房和阴毛
.
可能大家都一丝不挂
,谈论心事更加畅所欲言
,没有介怀
,也在大谈性爱
,原来大嫂和二姊是一对同性恋人
,后来才认识了大哥
,大哥就跟大嫂结了婚
,而二姊恋上了大嫂的孪生哥哥
,最后也结了婚
.
闲谈中
,不时见到二姊伸手搓揉姐夫的阳具
,姐夫的阳具被二姊弄得硬硬竖起来
,姐夫盘膝而坐仍旧风趣说有味笑话
,而珍妮和我还不太习惯
,珍妮交叉双脚抱膝而坐
,我就做了珍妮靠背搂搂抱抱一起
,而大哥坐在大嫂背后搂抱一起
,但不一样是大哥的双手托著大嫂的乳房
,还不时搓揉几下
.
我心里突然有一个疑问
,大哥和姐夫有没有…都是不要问
!
算吧
!
我们继续开开心心畅谈直到深宵才回去休息.
到了第二天
,是平安夜
,可是风雪没有停下来
,所以没法外出游览观光
.闲来没事就帮忙铲除门外积雪
,如果有一天不铲雪的话
,门口就会被冰雪封了
,就没法出入了
.而珍妮就帮忙大嫂和二姊准备今晚的圣诞大餐
,平安夜对于他们来说是重大节日
,又难得有我们来到作客
.大火鸡当然不可少
,处理火鸡的功夫原来也不少
.家里早已布置好圣诞树和各样灿烂灯饰
,加上外面白雪纷飞
,特别有圣诞节的气氛
.
天已经黑齐了
,点燃洋烛
,播放圣诞节的歌曲
,又饮又食
,谈笑风生
,饮多几杯在所难免
,不胜酒力的珍妮也尽兴畅饮
,二姊跳起来舞手弄姿
,狂野奔放
,二姊拉拢珍妮一起跳舞
,突然大嫂脱去上衣
,挥舞上衣继续跳舞
,裸露的豪乳随舞摇晃
,大哥不但没有阻止还在吹口哨
,又喊叫
,姐夫也拍手鼓励
,二姊也将衣领拉下掏出乳房来
,又做出诱人的舞蹈动作
,换来不少口哨声
,我也醉意正浓
,狂呼尖叫
,拍手和应
.
酒醉的珍妮也有样学样脱去上衣
,大嫂二姊各抓住珍妮的乳房猛搓
,我走上前要替珍妮解围
,我伸手将珍妮拉回来
,我以身体为她护航
,可是大嫂二姊一人拎著我的一边耳朵,强拉我的头下来
,用胸前的四个保龄球般的乳房猛压我的脸
,我用手挡驾
,一手抓著
,右搓左摸
,索性一口吮下去
,吮著不肯放口
,我发觉有人将我的裤子脱下
,我没理会继续吮我的圣诞大批
,真弹手又大又圆
,呀!….有人替我含燃
,低头一看是二姊
,吮得我兴奋起来
,我狂搓动大嫂的豪乳
,从来都未玩过如此巨大的乳房
,真瘾!
呀!….爽!二姊吹得我兴致勃勃呀
!二姊又舔又吮真舒服
,口技超凡
.爽呀!
大嫂用巨乳压著我的头慢慢将我放下来
,我躺在地上
,大嫂已经跨上来将我的阴茎送入她的小穴
,我不肯放开扼住乳房的手继续搓揉
,二姊将小穴放在我咀旁
,我便伸出舌头撩她的嫩穴
,粉红的美穴
,多香多甜
.
我在二姊的脚隙缝看到珍妮
,她扼住姐夫的大阳具猛吮
,原来右手也扼阻大哥的阳具
,还左一口,右一口
,看来珍妮跟我一样非常享受
,又吸又吮又含又舔
,忙不过来
.
大嫂的热情奔放
,以打桩式压下来
,阴茎完全直通深处
,我将身体向上推
,令阴茎直捣黄龙
,大嫂毫无保留尽情地叫喊.二姊也被我的舌头弄得哇哇大叫
,我将舌头钻入她的阴道
,又撩动她的阴蒂,大嫂二姊又互搓对方乳房
,又接吻又搂抱
,我争相抢抓乳房
,六手四乳都足够分配
,因为尺码够大
,齐来搓揉吧
!不要停止
!
突然听到珍妮的呻吟声传来
,原来大哥在推插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的珍妮
,大哥抽插的速度频率飞快
,令到珍妮呻吟地喊叫
,喔!…….又见姐夫将阳具送入珍妮口里
,可是珍妮受不了大哥猛插
,只管不停呼叫
,没有好好品尝姐夫的巨阳,冷落了姐夫
.
姐夫便来到大嫂背后
,将孪生妹妹押下来
,一双巨山压下来到我的胸膛
,多柔软又软绵绵的感觉
,姐夫粗犷地从后插入她的屁眼
,瞪大精眼的大嫂
,啊呀!……….我配合姐夫的动作
,合力齐齐行动猛插大嫂的二穴
.
啊呀!…..大嫂不停呻吟奔放狂叫
,两穴齐插无比的快感爆发
.我在想姐夫的巨阳如何能插入大嫂的屁眼
,相信她们一定经常肛交的
.不管怎么办
?
只知道尽量享受性欲
,是极度无比的快感
.
二姊去了玩弄珍妮的乳房
,又搓揉又吸吮珍妮的乳房
,在大哥和二姊夹攻之下
,闭上眼睛的珍妮发出销魂叫喊
,我知道珍妮已经进入劲兴奋的高潮
,看著二姊没有人来照顾她的需要
.
我突然有意欲加冲动想去插插二姊的美穴
,我便慢慢从大嫂的小穴钻出来
,走到二姊身旁就将阳具插入二姊的嫩穴里
,二姊在珍妮的下面正搓揉著珍妮的乳房
,而大哥就在背后正在推插珍妮的小穴
,珍妮也低头吸吮被我抽插的二姊的乳晕
,交缠做爱
,而那边孪生兄妹正在肛交
,大嫂爬过来跟我们会合
,三个男人在推插
,三个女人在互相搓抚乳房
,又接吻又互磨动乳房
,又合唱呻吟之歌
.
大哥伸出手来
,示意
"
Give
me
five
!"
我以手掌来和应
,我也伸出手来向著姐夫
,姐夫也来和应
,一个眼神
,大家就齐齐拔出阳具
,转换对手
,珍妮是叫得最大声的一个
,因为被姐夫的巨阳插入
,我也用尽全力将我长长的阴茎完全钻入大嫂的屁眼内
,大哥就已超高速的频率狂插二姊
,抽插再抽插
.
再来
"
Give
me
five
!"
,又来转对手
,不知打了多了转
.三个女人已经被我们三个大男人弄得欲仙欲死
,互相依偎
,互相缠绵
,互相磨胸擦乳
,你吮我一口时
,我吮你一口,我抓抓你时
,你搓搓我
,经过多轮转换
,找会自己的伴侣
,来个最后一击
,齐齐疯狂猛插
.
三个女子极度在狂叫
!大嫂奔放自由
!二姊豪情呼啸
!珍妮销魂入骨!
大哥举起手来
,来个手拉手
.
来吧!呀!……..努力地耕耘
,兄弟同心齐齐来做爱.
路过看看。。。推一下。。。
分享快乐
都市生活
|
她是我爱人的同事h,那天她和我爱人相约带孩子出去玩,中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要回家吃饭,于是我便准备了午饭,等他们回来,酒足饭饱之后,可能是小孩子玩累了,本来h要回家的,但孩子们已经困得不得了了,
老婆便去哄两个小孩睡了天气很热不知不觉中老婆也沉沉的睡了,h说想看电影打发时间,刚好我心下载了几部电影,h的性格很开朗,我便想逗她一下,就打开了一部A片,本想吓唬她一下也就算了,
但当她看到电影内容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神中有一种兴奋,这时我才想起她已经离婚了,应该很久没有性生活了,我也就没有关掉,而是试探着把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也许是注意力都在电影上了,
我开始将手慢慢的往下滑她穿了一件短款的开领衬衣,当我的手触及到她的腰部时我感受到那细化的皮肤,而她也随之轻微颤抖了一下。这时我仔细看了看她,发现她脸上泛起了微红,上演还在看着屏幕,
我本以为她会因此而中断,而她却没有反对的意思,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把手沿着那白皙的皮肤向里摸了上去,她带了一个没有肩带的胸罩,隔着胸罩我感受着那对球,而她此时也表现出很陶醉的样子,
凭借我的感觉我知道她却是试很久没有了,于是我轻松的解掉了她的胸罩,虽然她生过小孩了,但乳房依然丰满坚挺,可能是片子的刺激她的乳头已经变得很硬了,我开始抚摸着并把我的脸凑过去轻轻的吻她,
而她也表现得很配合,微微闭上了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我开始向下发展摸到她的内裤隔着内裤我也能感觉到她的草地还是很茂盛的,而这时的她已经完全依偎在我的怀里,任我摆布了,我解开她的裙扣,
干净利落的脱掉了她的衣服,而此时我突然停止了动作想起老婆还在家里,我便放开她,而她似乎有些不知所以,我到卧室门口看看,老婆还在沉沉的睡着,我知道老婆睡觉很实的,一般不会被吵醒,
我回到书房看她已就坐在沙发上着穿了一件衬衣,我随手关上门,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我们两人的衣服,抱起她吻着她的耳后,抚摸的她的乳房。当我的手再次又走到她的下面是她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起来,我开始吸吮她的乳头,
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我而且也开始在我的身上寻找,当我吻到她的小穴时她的手也够到了我的dd她发出了享受的呻吟,我开始用舌头去舔她的小穴,这使得她全身都颤抖起来我感觉到她下面的分泌物在急剧的增多,
臀部在扭动,并尽力的向上翘,双手也在抚摸自己的双乳,我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在剧烈的颤抖中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我的dd也已经能挂起毛巾了,当我向里插入的时候我感觉她的阴道口还是很紧的,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用力,
而是慢慢的入侵,在完全进入这后我的有一次进攻我用力了,她险些喊出来,而我则以最快的速度去吻她堵住了她的嘴,而后左冲右挡反复的抽插,如果不是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估计老婆早已被她的喊叫声吵醒了。
我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换成了后背位,继续激烈的进攻,当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僵硬的时候,我轻声地问了一句,“可以射到里面吗”,她笔者眼睛微微点了一下头而此时我没等她有下面的反应便开始了急速的运动,
一泻千里,而此时,她的阴道口仍在不自觉地收缩着,此刻我才发现她的大腿内侧,臀部全是湿湿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把双腿并拢在一起了,我想起老婆仍在睡觉便急急地打扫战场,
依旧和她回到客厅,待我们俩情绪稳定了之后我去叫醒了老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等到孩子们醒来之后我便送她们回家,自此我开始多了一个老婆,只要有机会我们便会相聚。
那天晚上回到家,也许是第一次出轨我有些显得心神不宁,老婆问我怎么了,我便以公司的事情遮掩过去,洗过澡带孩子睡下,老婆传着睡衣走到我面前,为了掩饰白天发生的一切,我迅速的抱住老婆吻起来,
老婆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有些不适轻轻推开我,这时我才稳住神看看老婆,微黑的秀发,浅粉色的半透明睡衣难以遮住老婆的身材,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我再次拥起老婆轻轻的亲吻着,关上了灯,我们一起跌倒了床上……。
那一晚我很晚才睡,脑子里乱得很。转天早上醒来,我似乎已从昨天的事情中走出来,看了看家中的一切,看了看熟睡的老婆,去孩子的房间看看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叫醒了她们,像以往一样的生活。随着我和h密度的增加,
心里原有的愧疚也抛在脑后,一切做得很周密一直没有穿帮,而我的欲望开始膨胀。难得遇到老婆又假期,老婆说相约朋友出去旅游,问我能不能去,我想她一定会约上h,就答应了,
但h没有休假,老婆约的是y一家人,而y的老婆因为单位的事情不能去,我们便三人成行了,出发那天,y穿了一件紧身的短款T恤,低腰的牛仔裤,显得性感十足。
在外的5天中一切都还平静,最后一天的时候,老婆想去上街购物,我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只得在酒店休息,而y也没有出去,快到午饭时分我觉得好多了。这时y叫门进来,问晚上什么时间的飞机,我告诉她之后,他转身要离开,
却被脚下的地毯拌了一下身体失去了重心,我手疾眼快,接住了她倒在我怀里,在我接住她的一瞬间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很软,我扶着她坐到床上,此时一股冲动已经让我无法控制自己,就在她坐到床上时,
我假装脚下不稳顺势倒在她身上压住了她,嘴刚好碰到了她的嘴,我不假思索的吻起来,她试图推开我,但经过几次的努力没有效果后,她手转到了我的后背,抱住了我,我知道我再次赢了,开始我的工作,把嘴移动到了她的耳部,
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她依旧穿的是那身衣服,当我的手触及到她的乳房时我的身心感到无比的舒畅,丰满而挺拔,又细又画原来她没有带胸罩。我撩起了她的t恤疯狂的吸吮着她也发出“啊...阿...啊啊...”的呻吟声,
不时地还呼叫着我的名字,这时我明白了一切,为什么她老公没有来,我摸向了她的下面轻轻解开裤扣,肉色的内裤很容易的就被我脱掉了,又黑又密的阴毛更加刺激了我欲望,我分开她的双腿,一到白光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展示其我手上和舌头的功夫,她那白色的液体不停的流出来,还没等我下面的攻击她已经全身发红,拼命的颤抖,头在不停的晃动着,她老公是退伍军人,我思索着,用力以最快的速度将下面插入到她的阴道,
她“啊”的一声叫出来在我急剧的抽插中我们双方都得到了满足,待到她双腿不自觉地再次分大时我假快的动作没有问她就注入了她的体内,我放弃了四肢的支撑将身体全压在她身上,轻吻着她,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进过一番挑逗我们又重复了一次。事情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一起去卫生间洗了澡,收拾停当她回了房间,过了大约半小时老婆回来了。在回来的飞机上我坐到了中间,老婆和她都睡了,头都搭在我的肩上。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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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底,时值盛夏,我们高雄分公司的业务部出了一些状况,须要台北总公司调派两位业务部同仁南下支援,业务部经理几经考虑,决定派比较资深的女业务Joy和刚进入状况的我南下高雄支援,于是我和Joy姐在隔天一大早带著简单的行李搭早班的高铁一起到高雄出差…
Joy:女性27岁、大专毕业、未婚;业务部资历3年、工作精明干练;个性开朗、外向;外型美丽、身材纤细、身高约168cm、体重约49kg。(我习惯称呼她“Joy姐”…
)
我是Stephen:男性23岁、科技大学毕业、未婚;业务部资历9个月;身高178cm、体重66kg。
当天晚上忙完公事,分公司业务部同仁请我们俩人一起吃晚餐…
用餐时,大家互相讨论业务工作,Joy姐不断提出她的专业看法,并且对同仁加油打气…
南部同仁为了慰劳Joy姐的辛劳,特别开了一瓶红酒…
同事们也相继举杯向Joy姐敬酒…
Joy姐不愧是资深业务,对于敬酒来者不拒,我看她喝酒的魄力,相形之下我还真是大菜鸟。
看著Joy姐泛红的脸颊,感觉今晚的她特别美丽、迷人…
在一阵杯影交错、酒酣耳热之后,餐会于八点多结束…
同事们将Joy姐和我送上计程车之后,也都各自回家了…
我对计程车司机说明要去的旅馆之后,看著旁边的Joy姐…
这时候的Joy姐仰著头、闭著眼,处于休息状态…
「Joy姐,妳还好吧…」我放低声音的问著。
「我没事,刚多喝了一点,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那妳休息一会儿,到了我叫妳…」
「嗯!」Joy姐答的很小声,几乎听不到…
到了住宿的旅馆之后,我搀扶著Joy姐搭电梯上楼,在电梯内Joy姐说:「Stephen我没事了,妳这样搂著我,在别人看来像一对情侣…」
我说:「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呵!」Joy姐只是浅浅的笑了一声…
到了Joy姐房门,我对她说:「Joy姐,我回房洗澡了,妳小心点唷…」
「谢谢你!Stephen…」Joy姐微举右手,做出Bye-Bye的手势…
「Bye-Bye!Joy姐晚安!」
洗了个舒服的澡后,我光著上身,只穿了一条睡裤,拿出随身笔电在梳妆台上看业务相关资料…
大约过了半小时后,突然有人来敲门,我赶忙套上睡衣后,一开门就见到Joy姐站在门口,对著我点头微笑…
我说:「是Joy姐,我还以为是服务生呢!请进…」
Joy姐走向房内说:「时间还早,想来找你聊聊…」
我说:「嗯!随便坐吧…」
Joy姐看来也是刚洗过澡,但脸颊仍然泛红,就像诱人的红苹果,而身上穿的淡紫色衬衣和黑色短裙,更衬托出她的美丽大方…
Joy姐进入之后选择坐在靠近落地窗的小沙发上,我仍然坐在梳妆台前…
Joy姐看我开著笔电,问我:「在忙呀?」
我说:「哪有?我是想用些时间看一些业务相关资料…」
Joy姐说:「那我是不该来啰?」
「不!不!Joy姐别这么说…」
Joy姐:「呵!跟你开玩笑的,看你这么认真…」
我说:「和Joy姐比起来,我不认真点还真是不行…」
Joy姐:「呵!有前途!我喜欢!」
「谢谢夸奖…刚洗过澡,所以穿睡衣,Joy姐不介意吧?」
Joy姐说:「没关系的,我不会介意…」
我说:「Joy姐,还真能喝,这么多杯的红酒,一点也难不倒妳…」
Joy姐:「呵…干业务这一行,什么都要学…想当初我刚入行时,也是经常被灌醉,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那妳也是身经百战,怪不得这么能喝…」
「没办法呀!谁叫我是女生,只要喝酒的场合,大家都想敬我酒…你们男人呀在想啥我哪会不知…」
「……」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想占我便宜!」Joy姐接著说。
然后我们两个人就这样闲聊著,也聊著公司各个部门的八卦…
和Joy姐聊天时,我发现她衬衣上的钮扣没有扣好,有一个钮扣开了,而且聊天过程中因为她的肢体语言,让我看到了她的白嫩嫩又丰满的双乳,还有…Joy姐黑色短裙内的白色小内裤也因为变换坐姿,偶尔露出来见光。
第二天忙完公事之后,晚上我和Joy姐一起出去逛高雄六合夜市、一起吃夜市小吃、逛街,我们俩个就像情侣一样的有说有笑,一直到接近午夜才搭车回旅馆…
在计程车上,Joy姐身上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使我忍不住伸左手轻轻搂著Joy姐柔软的细腰…试探性的抚摸著…右手抓著她的手掌抚摸著,Joy姐显然未抗拒我这种亲密的举动…我更大胆的用指尖在Joy姐的身上抚摸著,我这时才发觉她没穿内衣…
我靠近她耳边轻轻的问她:「Joy姐没穿内衣呀?」
Joy姐轻拍了一下我的大腿,细声回说:「你不乖唷!竟敢吃姐姐的豆腐…」并转头略带娇羞的对我白了一眼…
接著,我轻轻的对她耳边吹气,双手搂著她的腰间,轻轻的抚摸著她的细手…
「先生!饭店到了…」司机先生说著。
「哦!」这时候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下车后,我和Joy姐说好洗完澡去找她聊天…
我快速的洗完澡后,迫不及待的穿上睡衣,带著愉悦的心情往Joy姐的房间走去…
「扣!扣!扣!」我轻轻的敲了Joy姐的房门…
「进来吧…」Joy姐面带娇羞,穿著粉红色及膝丝质睡衣,手里拿著毛巾擦头发…
我说:「你好美啊…」
「你少贫嘴了…」她微微一笑,往梳妆台前一坐,继续擦著她的头发…
「要不要我来帮妳擦…」我走近Joy姐身后说著。
「才不要你帮…」Joy姐娇嗔的说。
我双手轻轻抚摸著Joy姐双肩:「妳这时候看起来真的很迷人…」
「你倒说说看我哪里迷人了?」
「嗯……这里最迷人!」我双手往前抓著Joy姐迷人的双峰说。
「哦!」Joy姐大叫一声,快速往前弯身闪躲,接著转身对我说:「你好坏哦!趁人不备吃我豆腐…」
我身体靠向Joy姐,双手抚著她的脸颊说:「妳这么美,让我好想…」
Joy姐邪笑著说:「你想什么呀…」
「想吃了妳…」
「你这么坏,谁让你吃呀…」
「我哪里坏了?」
「啍!你刚刚在计程车上对我做什么呀?」Joy姐说完转身拿著吹风机吹著头发。
「那是因为…」我将身体贴近Joy姐后背,小弟弟则因生理反应,搭起了帐棚(我穿著宽松的睡裤,里面却是没穿内裤)。
「因为你很坏…对不对…」
我用下体顶著Joy姐的身体说:「是弟弟很坏…它不乖…」
「你喔!全身都坏!坏!坏!坏!」
「对!我就是坏,才来找Joy姐…」
「别闹了,让我把头发吹好啦!」
Joy姐这么一说,我只得无奈的往沙发坐下,看到旁边的小茶几上放著电视摇控器,我随手打开电视…
无聊的按著摇控器,想著饭店里应该有成人频道吧…
终于,让我看到了日本的A片节目…
萤幕上播放著日本女星赤裸裸的舔著男演员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Joy姐也吹完头发走向我…双手压我肩膀,右腿弯曲身体向前倾,嘴唇靠近我耳边说:「怎么你们男人都爱看这种节目呀?」
我张开双手环抱Joy姐的细腰说:「是呀!我们男人都爱看…妳们女人不爱看,只爱做!对不对?」
「才不是呢!我才没妳这么坏!」Joy姐右手捏著我的鼻头。
「我是心地善良、思想纯正的好男人…」我嘴唇轻轻舔著Joy姐的粉颈。
「是吗?你不坏来我房里干嘛?」Joy右手解开我睡衣第一颗钮扣,并伸入我睡衣内轻轻抚摸我左边乳头。
「嗯…」我因乳头特别敏感,经过Joy姐这一摸,忍不住呻吟著。
Joy姐轻轻舔著我的耳根…
我双腿张开将Joy姐身体更贴近我,双手隔著睡衣抚摸她的双臀,这时我才发现…
「妳没穿内裤…」
「嗯….你好坏哦!」Joy姐这时候显得特别的娇羞。
我起身将Joy姐轻轻推向床沿…Joy姐躺在大床上,脸则侧向一边。
我将Joy姐睡衣解下,她那尖挺的双峰随即矗立在我眼前…
Joy姐轻声的呻吟著,看著她有如花生米一样的小乳头,正常男人都会想用嘴唇轻轻的咬它一口…
我双手握住Joy姐诱人的双峰,轻轻的揉捏著,嘴唇则唅著小乳头,时而吸吮、时而轻咬…
「嗯…嗯……」Joy姐仍然不停的发出诱人呻吟声。
当我用舌尖在Joy姐硬挺的小乳头来回的舔著时,Joy似乎因为乳头的敏感而挺起腰部,并发出「哦!」的叫声…
此时,Joy姐的小乳头因兴奋而坚挺、更富弹性,这样的乳头对男人来说,算的上是人间最可口的零嘴…
随后,我顺著Joy姐光滑的胸部慢慢地向下轻吻…
Joy姐则双手紧抱我的头,并且不断的扭动她的细腰,双唇微开,不停的低吟著…
然后,我轻轻抚摸Joy姐柔软的阴毛,她的阴毛生长的很平顺,感觉蛮能搭配她那美丽、诱人的身材…
我轻轻拨开Joy姐那修长又纤细的双腿,这时候,她那散发著迷人气息的阴部完完全全的在我眼前了,而且就在不到20公分距离…
我看到Joy姐的两片阴唇有如蚌壳一样微微的开著,还渗著闪闪发光的淫水…
我轻轻拨开那两片阴唇,她那粉红的阴蒂正挺挺的对著我,我用右手中指轻轻的抚摸著湿湿、滑滑的阴蒂…
「嗯…哦……哦…」Joy姐的吟声渐渐的大声,而且尾音拉的更长了…
Joy姐的淫水有如泉涌般不停的渗出,渗出的淫水甚至已经沾满我的手指。
然后,我双唇靠近Joy姐的阴部,一会儿轻轻的吸吮阴蒂,一会儿吸吮阴唇,并且不时的发出「滋!滋!」的声音…这时候,连我的嘴角都沾满湿滑的淫水…
当我的舌尖在Joy姐的阴蒂上轻轻的舔,快速的卷动著,有如小马达在阴蒂上面震动时,我可以感受到Joy姐的双腿不停的颤动,似乎是我的动作让她感到特别的兴奋、刺激。
「嗯…好…舒服…」Joy姐轻声的说著。
这时候,Joy姐轻拍我的左肩,示意要我转身,我随即脱下睡裤,并且立即跳上床和她呈69式…
我继续舔著Joy姐的阴唇,她则轻轻握住我那坚硬的阳具,手指轻轻的抚摸我发红的龟头…
「你弟弟好烫哦…」Joy姐说。
「嗯!」我轻声的回著。
「它好硬、好可爱…」Joy姐继续说著。
然后,我感觉到Joy姐用舌尖轻轻的舔起坚硬的龟头…
我则不停的舔著阴蒂、阴唇,有时伸长舌尖试著深入那可爱的小穴里面…,并且以指尖在她的两腿上轻轻的抚摸著…
Joy姐轻轻的握住我那坚挺的阳具,嘴唇微开慢慢的吸吮我的两颗蛋蛋…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非常的滑润,舔得我好舒服,更让我有一种想射出来的感觉…
Joy姐的淫水仍然不停的渗出,我说:「妳淫水好多唷…」
「嗯…嗯…」Joy姐把我那爆涨的阳具唅在嘴里不停的抽插著,并且发出鼻音…
然后,我用中指在小穴里轻轻的抽插著,而且发出滋滋的声音…
手指在小穴里有温热的感觉,而且阴道不停的收缩著…
「嗯…嗯…」Joy姐仍旧不停的发出鼻音…
然后,
Joy姐转身拿起放在床头柜的保险套,并且撕开包装,直接套在我的龟头上,感觉很有经验的将套子推到阳具的底端…
「上来吧…」Joy姐这时候想要了…
我转身跨坐在Joy姐大腿上,并且握住坚挺的阳具,在她的阴蒂上面摩擦著…
Joy姐闭上双眼、撇著头,感觉是在享受这种刺激感…
然后,我以跪姿将Joy姐的双腿擡放在我的腿上,Joy姐则双手轻抚自己坚挺的双乳…
我将坚硬的阳具轻轻插入Joy姐那湿滑的小穴…
「要温柔点唷…」Joy姐说。
「嗯!我会的…」
我只将龟头在小穴内慢慢的抽插,就可以感受到小穴的温热…
慢慢的将阳具往更深的地方插入…,并且感到小穴还是有些紧实…
「嗯…嗯…哦……」Joy姐不停的吟声,增加了些许的快感…
我的阳具持续抽插著,而且几乎插到底了,因为Joy姐的淫水不停的渗出,而发出滋滋的声音…
接著,我为了更深入小穴,将Joy姐的双腿擡放在我的双肩,我身体往前倾,就像「伏地挺身」一样的动作,并且实施『九浅一深』的定律…
随著我的抽插速度加快、身体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而Joy姐的吟声也慢慢变大…
Joy姐双手时而紧抓床单、时而向后紧抓床柜,似乎是我的抽插动作,让她有了快感!
「哦!好…舒服…哦!…Stephen…你…好…强…唷…嗯……」Joy姐细声的说著。
「嗯!今晚我要让妳忘不了我…」我说。
「嗯!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Joy姐说。
顺著我向下伏的动作,我嘴唇轻吻著Joy姐的双唇…
然后,Joy姐双腿大张,就架在我的双臂上面,这姿势让我的阳具,更深深的插入小穴里…
「哦…舒…服……好…舒…舒…服…哦……」Joy姐加大了叫声。
「舒服…那…妳要叫我什么…」我喘著气说。
「叫…哥…哥…吗…」Joy姐娇羞的问我。
「嗯!」叫我哥哥感觉蛮好听的,尤其是从这么娇美的女人叫出来,更让我消魂。
这时候,Joy姐双手抓住我的肩膀说:「嗯…Stephen…哥…哥…好…厉害哦!…妹…妹…舒…服…死…了!」
我开始感觉到双腿湿湿的…想必是我的龟头插到尽头的花心,导致Joy姐的淫水大量流出,真是吓人呀!
「哥…哥…我…要…高…潮…了…哦!」Joy姐开始兴奋了。
「啪!啪!啪!」我夹紧臀部稍稍的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哥…哥…太…厉…害了…妹…妹…受…不…了……要…泄…了!」Joy姐把我肩膀抓得好紧…
「哦!!受…不…了…了…」Joy姐喘嘘嘘的说著,大概是真的泄了。
我仍然持续加快速度…虽然想克制住射精的欲望…但还是抵挡不住这许久没有的快感…
「嗯…嗯…」Joy姐双臂把我抱得更加用力…
「哦!」我终于忍不住的射出来…阳具在小穴里面不停跳动著…
「嗯…」Joy姐也感受到那温热的精液在她小穴里发射…
我气喘嘘嘘的紧紧的抱著Joy姐纤弱的身躯…
「Stephen哥哥…」Joy姐娇羞的亲吻著我的耳边…
我低头向下亲吻Joy姐的乳头,双手轻轻抚摸她的双臂…
「哥哥…舒服吗?」Joy姐仍然用那娇柔的声调说话。
「嗯…」我轻轻的咬了一下小乳头…
「Stephen哥哥好辛苦喔…很累吧…」
我转身侧趟在Joy姐身边,手指轻轻捏著她的小乳头把玩,说:「干这粗活怎会不累?」
「好可爱唷!变软了…」Joy姐轻轻的拍著我那泄了气的阳具。
随后,Joy姐转身抽了几张卫生纸,拉下还套在我弟弟上面的保险套,并且将上面的精液擦拭干净…
擦完后,Joy姐还轻轻的拍了我弟弟,语带娇柔的说:「要乖乖唷!」
一听Joy姐这么说,我随即说:「乖乖?啊妳是要我阳萎喔?」
Joy姐轻拍了我的胸脯,说:「讨厌啦!人家才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呵!弟弟乖乖的不就是不要“坏坏”吗?不坏坏的话妳怎么用?」
这时候,我起身抱起Joy姐往浴室,我抓著莲蓬头就往Joy姐身上冲洗、冲洗她的下体,在浴室里我们俩互相挑逗著,Joy姐调皮的抓著我的弟弟把玩,抹上沐浴乳的弟弟经她这么一样,又开始勃起了…
Joy姐说:「看你又在使坏了,刚刚玩不够呀…」
我回说:「还不都是妳,刚还说要它乖乖的,现在是妳让它坏的…」
我不停的抚摸Joy姐湿滑的身体、坚挺的胸部,抹过沐浴乳的乳头摸起来时觉特别刺激…
Joy姐说:「你的弟弟胃口真的不小…现在又饿了…」
我说:「妳的胸部也不小,又坚挺又好看…好想天天吃它…」
「你少贪心了…」Joy姐蹲了下来,将我弟弟往嘴里一塞,又是一阵套弄…
我手拿莲蓬头继续冲著Joy姐的身体,Joy姐吐出我的阳具,说:「嗯…别把我头发弄湿了…」然后,她像贪婪的小孩又继续舔著我的弟弟…
经过Joy姐一阵舔玩之后,我也开始受不了了,我说:「是不是又想要了…」
Joy姐没有回话,只顾著玩弄她心爱的”宝贝”…
一会儿之后,我将Joy姐抓起来,将她转身面对沐浴缸,Joy姐也很配合的弯下身,双手抓著沐浴缸边沿…
我左手抓著坚硬的弟弟,在Joy姐的小穴口一阵摩擦,右手则抚摸著她浑圆的双臀…
我发现Joy姐的小穴又是一阵湿滑,还带著温热的感觉…
「你没带套子,不可以射进去唷…」Joy姐以命令的口吻说。
「嗯!」我弟弟仍然在小穴口摩擦著,双手则抚摸著Joy姐的双乳揉捏著…
「啪!可以进去了吧…这样很累勒…」Joy姐拍了一下我的大腿…
「想要了是吗…刚刚不是要它乖乖的…」我故意逗Joy姐…
「好啦!Stephen哥…哥…妹妹…不好…快…」Joy姐开始求饶了…
「既然妳都开口了,我就不客气啰…」我轻轻的将弟弟插入Joy姐的小穴…
「嗯…Stephen…你…很坏…」
「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妳就是喜欢我坏…对吗?」我的弟弟在小穴里慢慢的抽插著…
「呵…才给…你…一点…颜…色…就开…起…染…房…唔!…」Joy姐这么一说,我故意用力的顶了一下她的小穴…
随后,我挺直腰干…卖力的抽插著…
「唔…唔…」Joy姐也放开的呻吟起来…
比起刚刚在床上,我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做爱,所以没能把持住…,现在做第二次,则感到得心应手…
接著,我将Joy姐转身面对梳妆镜,让她双手扶著洗脸台…
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著Joy姐时而轻咬嘴唇、时而微开双唇嗯嗯的吟叫…
看著她脸上的表情,更加刺激我的情欲,我夹紧双臀卖力的冲刺…双手拍打著Joy姐浑圆的双臀…
「哦…唔!唔!…哦……Stephen哥…哥…妹妹…好…好…舒…服…唔…你…太…强…强…了…唔……」Joy姐的吟声加大了…
「是…吗?Joy姐…妳的…臀…部…很浑…圆……有…弹性……」
浴室里充满著肌肉撞击声、拍打声、还有Joy姐的吟叫声…这些声音几乎成了最美的交响乐…
经过一番的撞击之后,我慢慢的停下了动作,我想变换姿势,顺便让我稍稍喘息一下…
我将Joy姐转过身来面对著我,双臂擡起Joy姐臀部,让她双手环抱我的颈部、双腿大开紧紧夹住我的腰…
这个姿势对男人来说,是蛮吃力的,也算是高难度,对女人来说,则很容易得到高潮…
我抱著Joy姐,双臂要承受她的体重,阳具随著她身体上下振荡而持续抽插著…
Joy姐则紧紧的抱著我,双唇不断的咬著我的耳垂,有时激动时,甚至用力使劲的咬…
「会…痛…」我轻声的对Joy姐说。
Joy姐转头面对著我,轻吻我的双唇,偶尔还轻咬著我的双唇…
我以这样的姿势,慢慢的走向大床,然后将Joy姐放到床上,她仍然紧紧抱著我,那表情似乎深怕这一放,我就会不见似的…
「Stephen哥…哥…好…厉害…妹…妹…舒…服…好…舒…服……唔……Stephen哥…哥…我…好…爱…你……唔…爱…死你…了……唔…」
这时候我不说话,只是使劲的干活…双唇在Joy姐脸颊、颈部、双肩到处吸吮著…有时还轻咬她的耳垂、双肩…
Joy姐这时候淫水又开始泛滥了,连床单都湿了一天片…
年少时因为好奇看了许多”色情文章”,在那我学会了”性爱”的一招半式,但其中一招我永远忘不了的是『九浅一深』…,当我第一次发生性行为时,我也把这招使出来,刚开始虽然不懂其中技巧,但随著性爱次数的增加,我每次都把这招拿来学习,当然也累积了我一些经验,孔夫子不是也说过:『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啪!啪!啪!」人类雄性和雌性肉体的结合,真是太完美了!我和Joy姐无论身高、体重方面也是很完美的搭配,这肉体的撞击声,在我听来比起一般的打击乐器毫不逊色。
「唔!…唔!…哥…哥…太…棒…了……唔!…」Joy姐闭著眼、双手紧抓床单…
我仍旧是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抽插著…,脑子想的是第一次和Joy姐发生这样的性爱,算是很幸运的,除了是她的身材曼妙之外,年纪稍长我几岁,所以她敢做、敢爱、放的开,不同于一般小女孩的羞涩…
从浴室开始插入,到现在算来应该也有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了,但现在我是越挫越勇,一点射精的感觉也没有…
我轻拍了一下Joy姐,示意要她翻个身,Joy姐很配合的马上翻身呈跪姿,就这样她在前、我在后…我也不浪费时间,立即提枪上阵,又是一阵抽插…
「唔!…唔!…好…舒…服…服……唔!…唔!…」Joy姐不停的呻吟,声音也随著加大了…
「啪!啪!啪!」Joy姐浑圆的双臀、纤细的身材,就在我眼前不停振荡著…
以我的眼光来看,Joy姐的确算得上是位美女,但她今晚却屈服于我…,这和她平常干练的工作态度,完全判若两人…
「Stephen哥…哥…我…受…受…不…了…了…唔!…我…我…要…泄…了…」看来Joy姐已经得到高潮了…
「唔!…哥…哥…我…泄了…唔!…你…好…厉…害哦…唔!」我可以感受到Joy姐的小穴内一阵阵的颤抖和收缩…她真的高潮了…
这时候,我也使劲的用力抽送,想把弟弟顶到小穴的花心里…
「啪!啪!啪!」我夹紧双臀,往前撞击那浑圆的翘臀…
「Joy…姐…我…好…舒…服…要…射了…」在一阵阵的抽送、撞击之后,我也感到精疲力尽了…
「不行!射…在里面…」Joy姐身体稍稍往前动了一下…
「唔…唔…」我将弟弟抽出小穴,将一阵阵温热的精液射在Joy姐背上,弟弟在她的翘臀上不断的跳动著…
射完之后,Joy姐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我也气喘嘘嘘的仰躺在床上…
一会之后,Joy姐过来亲吻我的脸颊以示慰劳,她娇羞的说:「哥哥,你好辛苦哦!」
我也侧过身来,双手抱著她的头,亲吻著她的双唇…
然后,两人在床上一阵翻滚、拥抱,直到两人都累了,就互相拥抱著不动…
过了一阵时间之后,我几乎快睡著了…一看时间已经是12点多了,我摇了一下Joy姐,说:「Joy姐,我该回房睡觉了…」
Joy姐淡淡的说:「不要啦,就睡这里…」
「这样不太好吧…」我怕这件事让公司同事知道,对Joy姐不好…
Joy姐:「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那妳要不要冲洗一下再睡…」
「嗯!」Joy姐懒洋洋的起身,走向浴室…
发这文真是他XX的是个天才
发这文真是他XX的是个天才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逛成习惯啰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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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行
作者:江南哭哭生
排版:1973
(1)回乡
岳高山将近十年没回家乡了。这里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一直强烈的思念著
这个地方。
这次突然回来,是应中学老师的约请,来参加同学聚会的。他倒想看看当年
那些同学都混成什么样子。
回来之前,他跟二位好友取得联系,他们表示到时一定要来接他。
那天,他跟女伴一下车,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他们。正不知所措时,一辆
桑塔那轿车停在跟前。
车门一开,下来两名男子,齐声叫道:「高山,想死我们了,你终于回来
了。」
高山仔细一看,正是自己的同学吴大海、顾长江。
在学生时代,这两人跟他关系不错。经常称兄道弟的,常在一起厮混。只是
近年没什么联系,但高山时不时的想起他们,顺便也想起他们的妻子。一想到她
们,他的心里酸酸的,苦苦的,仿佛自己就是世上最可怜的男人。
高山忙走过去,跟他们握手,彼此都重重地摇著胳膊,一脸的激动,都望著
对方,想看岁月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来。
多年不见,自然面貌有变。学生时代时,三人都是清瘦的,现如今呢,吴大
海成个胖子,脸胖得圆圆的,有了啤酒肚。顾长江也胖了一些,鼻子上架了副白
眼镜,还有点秃顶。岳高山自己还是个瘦子,只是脸上多了份成熟与沧桑。
彼此一打量,都笑了起来。高山瞅瞅二人,说道:「看得出来,你们都挺幸
福的。」
吴大海撇撇嘴,苦笑道:「你可别逗了,我都变啥样了?谁还能相信我以前
还是美男子呢?」
顾长江也连连摇头,道:「岁月不饶人呀,我觉得自己都老了。还是你行,
高山,还是那么帅气。」顾长江冷静的声音中带著感慨与艳羡。
二人都直著眼睛瞅著高山,都在纳闷,为什么人家还是那么年青与健美呢?
高山冲他们笑笑,说道:「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朋友。」说著,将女伴招
了过来。
二人早注意到高山身后有个女伴,只是刚才光忙著跟高山打招呼了。
「他们是我的好朋友,学生时代的铁哥们,大名是吴大海、顾长江。」
「这位是我的女朋友何小绿。」
小绿叫道:「吴大哥,顾大哥,你们好。我初来宝地,请多多关照。」
小绿分别跟二人握手,一脸的微笑。
二人一打量小绿,都心里一荡。这姑娘好漂亮呀,相比之下,自己老婆都被
比下去了,简直是青菜萝卜。
这何小绿大约二十三四岁,生得如花似玉。那两只圆溜溜眼珠一转,明光闪
闪,特别勾人。她笑起来时,甜如蜜,纯如泉,那股的青春气像风一样,几乎能
将人吹倒。她的优点还不止这些,她还有一副天生的模特身材,举手投足,都给
人一种美感。
今天,她穿一条白色的半透明的套裙,那露在外边的细腰长腿,令二位朋友
差点要流出口水。
毕竟顾长江要冷静些,见吴大海看直了眼,握著何小绿的手不放,还直咽唾
沫,忙用手捅捅他的腰,吴大海这才像梦醒一般,干笑了几声,说道:「真是不
得了,我以为见到电影明星了呢,真是太漂亮了。」
放开美人的手,看岳高山时,高山只是微微一笑,脸上颇有几分骄傲。二人
当然明白其中的原因,都不禁想到,这小子带这么漂亮的女友来是什么意思?不
用说,是向我们两人示威来了。想将我们的老婆压下去,嗯,这个目的达到了。
也别说,这妞长得是够靓的,看来,这小子这些年混得不错。
吴大海笑道:「高山兄弟,小绿妹子,请先上车吧,住的地方我都给你们找
好了。」
高山很感动,说道:「两位大哥,你们想得太周到了。」也不再客气,放好
皮箱,跟小绿钻进轿车。
在车上,三位老友交谈起来。
在交谈中,高山知道老友近年的情况。吴大海现在是个小老板,开了好几家
店舖。顾长江混到某机关里,现升到副处长了。
高山对朋友夸奖一番,然后说自己在南方开一家玩具公司,生意还凑合,勉
强度日。听得说得可怜,那两人都摇头不信,都不住地叫高山为高大老板。
在谈话中,高山也免不了问到二人的老婆。吴大海说杨丹在跟自己一块干事
业,打理生意。顾长江说柳青还当小学老师呢,每天都跟孩子打交道。说到自己
老婆,二位都兴致不高。当初的热乎劲儿都蒸发了。
高山故意跟小绿发感慨说:「你不知道呀,那杨丹跟柳青可是我们学校的校
花,可比你长得漂亮多了。这两位老兄都比我强,一人一朵,艳福无边呀。」听
得小绿吃吃直笑。
这话听得顾长江直皱眉,他没有说话。
吴大海忍不住了,说道:「我说高山兄弟,你可别提这事了,什么校花呀,
都是老掉牙的历史了。跟你们小绿一比,她们呀唉……」心说,她们早成老太婆
了。女人嘛,青春一走,就跟花失去水分似的,越来越无光。
长江心里不爽,猛踩一脚油门,那车便突然加快,一阵风般向前边驶去。
很快到了一家宾馆。将皮箱搬到订好的房间。这里宽敞明亮,窗明几净,室
内的装潢都不错。几个人坐下,闲扯了一阵儿。无非是同学、老师等人的近况。
稍后,顾长江先站起来,见吴大海还盯著小绿不放,便有意咳嗽几声,吴大
海警觉,也笑著站起来。二人向高山告辞,让他们今天好好休息,说明天他们两
对夫妇做东,要在「九洲大酒家」宴请高山跟小绿。到时一定要让两位吃好,喝
好,玩好。
高山再度感谢,跟小绿直送到楼下。
临走时,顾吴两位认真地看了一眼小绿。
不同的是,吴大海的目光是火热的,贪婪的,顾长江的是冷静的,迷茫的。
小绿只是笑著接受,高山呢,装作没看见。
二人重回房间,关好门后,小绿勾住高山的脖子,笑瞇瞇地说:「你那两位
朋友好像有点色呀。」
高山的手伸入裙子,在她的屁股上抚摸著,嘿嘿笑道:「你不正喜欢别的男
人注意你吗?那样能看出你的女人魅力呀。」
小绿瞅著高山的眼睛,说道:「你吃醋了吗?瞧你那小气样儿。不过,我好
喜欢你这样子。」
说到这里,小绿「啊」地一声叫,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原来高山的手已按在
小绿的隐秘部位上。那里是柔软的,也是敏感的。
隔著内裤,高山连抠带揉的没几下,小绿就发出甜美的呻吟,身子酥软,像
瘫了一般。那干净的内裤上,出现一片湿迹,将高山的手弄得粘乎乎的。
小绿扭动娇躯,不顾羞耻地说:「操我,操我吧,现在就操我吧。」
高山的手指继续逗弄著小穴,嘴上说:「那就快点求我,我最喜欢听女人求
我了。你要说得骚一点。」
小绿没法子,娇声道:「我求你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操我的
小骚屄。」
听到这种骚话,高山精神大振,将小绿推到床前,弯腰卷起裙子,扯下她的
内裤,那两个小洞都被透明的淫水浸满了,卷曲的阴毛闪著亮光,有说不出的淫
糜。
高山激动极了,呼吸急促,他掏出自己已胀得跟棒槌一样的家伙,「滋」的
一声给插了进去,显得很粗暴,他的脸上也有了狰狞之相,跟平时的随和、亲切
判若两人。这时候的他,像一只下山猛虎,想撕碎一切。
(2)破身
高山光著下身,挺著他的大肉棒,强有力地在小绿的穴中进出著,干得唧唧
有声,淫水无声地向下流著。小腹一下下撞在白嫩的屁股上,有节奏地发出啪啪
声,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腥气。
小绿啊啊啊地叫著,被干得娇躯前后乱动,像一朵风雨中饱受摧残的小花。
胸衣一鼓一涌的,自然是乳房在颤动。高山得意地插著穴,又将小绿的裙子往下
褪,直退至腰间。于是,那两只圆润结实的奶子便亮相了。
在高山的勇猛抽插中,两只奶子颤颤地摆动,两粒粉红的奶头尖尖的,使人
有吸吮的欲望。高山伸过手,一手一个,尽情地玩著。
「小绿,你的喳喳真好,又鼓溜又有弹性。你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呀。」高山
大声夸奖著。将两只奶子随意玩著,时而拉长,时而压扁。
「你喜欢你就使劲玩吧,我的屄是你的,我奶子也是你的。你是了不起的男
人,你操死我好了。」小绿在男人的攻击下,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服从自己的
肉体的感受,真实地表达著自己的喜悦与欢乐。
高山一口气插了好几百下,直干得昏天暗地,淫液四溅。
稍停一会,他将上身也脱尽,光光的跟小绿缠在了一起。小绿光著下半身,
裙子集中在腰部,乱糟糟的。她瞇著眼睛,断断续续地浪叫著,那样子真是又迷
人又可爱。
当小绿达到第一个高潮时,高山感受著小绿的淫水浇棒的快感。一会儿,他
抽出肉棒,那玩意上上下下都是水,亮晶晶的,像从胶水里出来一般。
高山让小绿脱光蹲下,他将肉棒送到她的嘴边。小绿明白他的意思,也顾不
上擦下边的淫水,张口儿将肉棒含住。高山象干穴一样轻轻抽动著,感受著口交
的快乐。干得小绿两腮一鼓一缩的,嘴角都渗出水来。
小绿将香舌伸出,灵活地在棒子上扫荡著,翻卷著,舒服得高山直喘粗气,
全身震动,像要爆炸一般。
他叫道:「小绿呀,你真是个浪货,操你的嘴跟操你的骚屄一般爽呀。」
说著话,他按住小绿的头,屁股耸动,一下一下插起她小嘴来。小绿也配合
著他的活动,将嘴唇收紧,香舌或顶或缩,总之以男人的快乐为准。
他那粗话令小绿感到一种堕落的兴奋与被征服的快感。
高山迅速在她嘴里顶了几十下,便扑扑地射在了她嘴里。射完最后一滴,他
将棒子拔出来,红光满面地望著小绿,小绿知趣地将精液都咽了下去。
高山很满意,夸奖道:「小绿,这才是好姑娘,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将肉棒再度伸向她的嘴儿,小绿张开嘴巴,用香舌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龟头红通通的。这么一舔,那肉棒又不可遏制地硬了起来,高山脸上露出骄傲的
笑容。
高山吩咐道:「小绿,你躺下。」
小绿便到床前后仰,高山拎起两条嫩得能掐出水的大腿,肉棒向前凑乎,顶
到红嘟嘟的小洞上,高山摇摇屁股,龟头在那里磨擦几下,便缓缓入穴。顶到花
心后,小绿长出一口气。她的俏脸上充满春情,两只眼睛带著浪笑瞅著高山。
高山将她双腿扛在肩上,继续操屄。那肉棒做著活塞运动,似乎要吸干小绿
似的。二人一起努力,使屋里春光越发灿烂。
高山沉醉在玩女人的境界中,而眼前却隐隐有两个女人的影子偶尔闪过。这
两个女人多年以来一直挥之不去,像两根针一样不时刺痛他的心。
当房间静下来时,二人抱在一块儿。
小绿有气无力地说:「真想当你的女朋友呀,像现在这样,我再也没有什么
烦恼了。」
高山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连著,说道:「你现在不就是我的女朋友吗?」
小绿笑了笑,没说什么。
之后,小绿去浴室沐浴,胡乱想著心事,而高山却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之前,顾长江跟吴大海开车来接。
二位问高山休息得怎么样?
高山回答道:「还是家乡好呀,恨不得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二人都笑起来,眼睛都瞅著小绿,小绿正对他们甜甜的笑呢,笑得二人的心
里直痒痒。
上车后,二人告诉高山,说杨丹跟柳青都在酒店恭候他的大驾呢。高山连称
不敢当,心里却翻江倒海的。
这一刻终于到了,虽然早就知道,他还是不能以平常心对待。见了面能说什
么呢?好像无话可说的。
在高中时,杨丹跟柳青都是有名的美女,都跟高山有过一段风流韵事。
别看后来她们没嫁给高山,可在高中时代,顾长江跟吴大海根本挨不上她们
的边。虽说三位当时都是有名的美男,但高山的光辉压过了他们。高山的学习成
绩是相当不错的,在全学年是前十名的。这对于喜欢做梦的少女们无疑是一大诱
惑,她们的目光都对著高山。
杨丹跟高山青梅竹马,打小关系就好。从小学到高中,二人经常一桌。
那是个淘气的姑娘,不时搞点恶作剧。一回,他起来回答问题,杨丹将他的
凳子悄悄移动,结果使高山坐在地上,惹得哄堂大笑。
那个近视眼的老教师,便问是谁干的?杨丹眼珠一转,瞅著后座的吴大海不
出声。高山见此,怒视著吴大海。老师还过来把吴大海训了个茄皮色,吴大海是
哑巴吃黄莲有苦难言。
他可不敢得罪这个杨美女。瞧著他那又急又苦的样子,杨丹差点笑出声来。
因为大家都处于青春时代,互相瞅时都觉得有点异样,心也都挺敏感的,都
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的人。高山跟别的女生说笑,杨丹就酸气冲天;而杨丹跟男生
亲近时,高山也是吹胡子瞪眼。大家都知道,二人是好上了。
在二人相爱的路上,曾有过一个小插曲,那就是柳青的介入。原本平静的湖
面,掀起一道道波澜。
柳青是隔壁班的文艺委员,歌唱得不错。因为班级近,她跟高山也算认识。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二人熟悉起来。
那年为庆祝国庆,学校出了两个节目,一个是合唱,由全校老师唱。另一个
就是对唱,要选用一对男女学生。女生自然是柳青了,没有人争得过他。至于男
生嘛,选来选去,把高山给选上了。他不仅学习好,长得帅,歌唱得也挺好听。
藉著排练的机会,二人热乎起来。
高山瞅柳青时,他发现了一种不同于杨丹的美。
杨丹清秀活泼,婀娜多姿;柳青娇艳沉静,仪态万方。这两种美,都使高山
沉迷,他在犹豫一段时间后,将爱情的触角指向柳青。柳青不大爱说话,有点傲
气,但跟高山一块时,她就爽朗得多了。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也只差一层窗户
纸了。
学校的两个节目在当地演出后,受到较好评价。接著,这两个节目又到省城
去演,出尽风头。高山跟柳青的对唱,获得一等奖。
演出后,二人都没有随车返回,都留在省城游玩。二人在省城都有亲戚,各
住在亲戚家里。在那一周时间里,二人手拉手,尽情领略大自然的美。在游玩过
程中,感情越来越深。彼此对望著,都能感觉有一股火在燃烧。
一天二人起早去登山,本想看个日出的。不曾想在上山的途中,于一个树林
里发现一个奇异的画面,吸引了两人的眼球。
那是一对三十五六岁的男女,都脱得一丝不挂。地上铺了毯子,男的压在女
的身上,气喘如牛的动作著。一会儿,二人又变换著花样,无论哪一式,都干得
山摇地动的。瞧那模样,就不是夫妻。
高山跟柳青躲在一棵大树后,心跳快停止了。
那男人结实的身躯,粗大的家伙,使柳青大为震惊,啊,原来男人是这个样
子。她羞得低下头,却又忍不住要抬头。
高山则盯著那女人的大奶子大屁股不放,他是头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那女
人虽长得不太标准,他也看得眼睛发直。他见到性器的结合,才知道男女间是这
么回事。以前真是太傻了。
二人同时抬头,目光碰在一起都不好意思了,不再看了。
高山拉著柳青的手悄悄走了,离开这羞人的地方。
可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总是忘不了。闹得两位少年男女都有点不是滋味。
二人往山上去时,高山有意走在柳青身后,观察著柳青的体态跟肉体。她的
胸脯已经很高了,屁股已经滚圆了,她已经成熟了。像一个桃子,可以吃了。
到得山顶,二人随便看了会儿风景,都不说话,目光怕对在一起。
要下山时,高山突然将她搂在怀里,火热的吻印上她的红唇。柳青只是轻微
的挣扎几下,便顺从了。
长期以来压抑的感情火山般爆发了。
高山一边吻著,一边两手乱摸,毫无顾忌地在柳青的身上揉捏著,仔细体会
著少女肉体的美妙。在性欲的驱使下,高山将柳青抱了起来,抱向旁边的树林,
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已经长大了。
在那片不起眼的林子里,高山掏出从未用过的肉棒子,刺穿了柳青宝贵的薄
膜。
在少女叫疼的呻吟声中,二人一起步入成人之列。
那一天两人永远都忘不了的。
(3)杨丹
当高山来到酒店的单间时,杨丹跟柳青正等在那里。
一见到她们俩,高山百感交集,他真想哭上一场。昔日的情人,如今已是人
妻,人生的变化是无法想像的。
那两位少妇一见到他,也都脸色微变。还是杨丹反应快,她嫣然一笑,跟高
山握手,道:「高山呀,这几年你发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不跟我们联系呢?」
高山望著她的脸,她跟从前不同了,脸上尽是少妇的风韵,倒没有看到什么
老态。眼睛还是那么灵活,神情还是那么佻脱。
高山握著杨丹的手,回答道:「哪里,哪里,我是混得不好,不敢跟你们联
系,怕你们笑话我。」说著,礼貌地放开她的手。
当高山瞅向柳青时,柳青的眼圈一红,她定了定神,还是跟高山握了握手,
说道:「我已经老了,而你还是那么年青呀。」
高山哈哈一笑,说道:「哪的话呀,我看你还是十八岁呢。」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桌上充满快乐的春风。
说实话,柳青比当年胖了些,脸上也多些伤感的气质。
一句话,二女没有叫高山失望,她们还是美丽的,不是青春的美丽,而是带
点沧桑性的成熟的美丽。
高山也把小绿介绍给二女认识,二女都觉得眼前一亮,欣赏的同时,都觉得
心里不是味儿。光阴似箭,当年她们也曾年轻过,得意过,现在只有空虚的回忆
了。
二女望向高山,心中都有了些酸意。
别看这些年过去了,二女毕竟不能忘记自己的初恋情人。高山给她们太多的
温暖与伤害,随著时光的流逝,二女还有什么可怨的呢?说起来,她们自身也并
非没有错的。一切都一笔勾销了吧。
那一年,自从高山干过柳青之后,两人如胶似漆,好得如一人。一有机会,
二人便要快活一番。杨丹发现高山不对劲儿,知道二人好上了,她自然想不到他
们连那事都干了。
她因为喜欢高山,就忍著气,不跟高山发作,却找柳青大闹一番,说她是狐
狸精,勾引了高山。柳青也不示弱,二人动起手来,在地上滚了一身灰。这事闹
得哄动全校,把柳青的家长都招来了。
在此之前,他们已听到风言风语了,亲眼看见女儿的成绩一再下降,再加上
打仗这事,使他们恨极了高山。柳青的父亲找高山谈话,让他离开自己的女儿,
高山不肯。可打那之后,柳青对他冷淡了,原因是父母一番教育起了重大作用。
说你还小,不能谈恋爱,如果考不大学,你将来就完了,难道你想一辈子围著锅
台转吗?
这话对柳青影响很大,她常看见母亲不开心,母亲就是围著锅台转了一辈子
的人,她可不想女儿也跟自己一样。当妈的软硬兼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迫
使柳青含泪斩断情丝。
柳青跟高山说:「咱们分手吧,你要真爱我,就等咱们上大学再好。」
这话使高山大为伤心,流出眼泪来。
杨丹一见柳青跟高山分手,欢喜得不得了。立刻热情如火的投向高山怀抱,
高山也正在苦闷之中,得到这美貌少女的慰藉,自然感动极了,何况原来关系就
好。没用多久,二人又像从前一样亲近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杨丹父母不在家,高山去陪她。
那天天热,杨丹只穿著小背心、小短裤,不但四肢露在外边,连胸脯都露出
一大片出来。
二人早就抱过,亲吻过了。那天晚上,在杨丹的闺房里,杨丹坐在高山的怀
里,柔软的屁股磨得高山的棒子都硬了。他觉得呼吸都粗了,一抬眼,顺著杨丹
的胸口看进去,两团白肉将花胸罩撑得隆起。那是多么具有诱惑性呀,虽然没有
柳青的大,但那嫩,那圆,都叫他想入非非。
自从高山尝过肉味后,他再看杨丹时,目光都起了变化。
目光分明带著色情的成分,说白了,他想干她。他想知道,杨丹是什么味。
他听人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插进去都是不同的。
高山将手伸入杨丹的背心里,去抓她的奶子。
杨丹叫道:「高山,你别这样呀,你怎么变坏了?」双手推著高山。
高山哪能放过她,猛地将她一推,推倒在床上。就在杨丹的床上,高山将家
伙插进去,于是,他听到了第二个少女破身时发出的惨叫。
杨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骂道:「你这个坏蛋,你想要我的命呀?」说著,
在高山的肩上咬了一口,疼得高山大叫。
杨丹笑道:「活该,谁叫你强奸我,让你也尝尝疼的滋味儿。」
杨丹脸上还带著泪水呢,这种样子又美又招人爱。高山压在杨丹的身上,缓
缓地动著,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杨丹的小洞里逞著威风,像要刺穿它一样。那小穴
紧包著大肉棒,那棒上既有少女的淫水,还有处女红。
高山亲著杨丹的红唇,两手捏著她红艳的奶头,细细感受著她的滋味儿。
那肉棒一下下顶著杨丹的深处,给杨丹带去新鲜的而奇特的感受。她头一回
干这种事,老实说,她还没有准备好。
当她的疼痛稍好些时,她的屁股便试探著扭动了,这使高山感到高兴。
她跟柳青是不同的,柳青头一回时,羞得不敢睁眼,哪有杨丹这般勇敢呀。
高山一兴奋,便加快速度干起来,干得柳青的小穴里淫水越流越多,连床单
都弄湿了。
高山将肉棒拔到穴口,然后再插进去。一插到底,少女的嫩穴夹得他直想狂
呼。
「丹,你舒服吗?」高山一边干著,一边问著。
「舒服呀,舒服极了。」杨丹生硬的扭腰摆臀配合著高山。
高山见杨丹媚眼如丝,俏脸绯红,两只奶子在自己动作之下,一摇一摆的,
真是好看。他便狠狠地干起来。干得杨丹直叫好,小嘴张合著:「高山哥,你的
好硬呀,你插得我好美呀。」
第一回做爱就这么热情,以后那还得了?不过高山没心情想那么多,这少女
的表现使他欲火焚身。他激动之下,将杨丹的双腿架在自己手臂上,下身猛顶,
干得小穴红肉翻入翻出,那不多的阴毛被淫水浇得发亮。
当高山将自己的精液射入杨丹的小穴时,射得杨丹直叫。还主动勾高山的脖
子,并献上香吻。
高山趴在少女充满弹性的肉体上,心中满是自豪感。他又干了一个处女。上
一个让她跑了,这一个说什么也得娶来当老婆。
可是事与愿违,高山还是没娶成杨丹。
那年高考过后,没等发榜呢。高山的父亲心脏病突发死亡,这对高山是致命
的打击。他的母亲跟人跑了,他是父亲一手带大的。在左邻右舍的帮忙下,总算
将父亲的后事办了。
当高考成绩下来后,柳青跟高山榜上有名,而顾长江、吴大海、杨丹都落榜
了。
能考上大学,这本是好事,可是父亲死了,他无依无靠,父亲只是一个小工
人,根本没留下多少钱。命运将他逼到绝路上了。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放弃大学。他想自谋生路,他相信不上大学,只要自
己努力上进,他一样可以活得很好。
当柳青知道他的决定后,就来劝阻高山,说自己要帮他上大学。高山接受她
的好意,就答应她要好好想一想。
二人好久不在一起,这一见面,感到分外亲切。不知怎么搞的,就搂抱在一
起,很自然地干起那事。
正快活时,杨丹冲了进来,见此情景,大骂高山混蛋,头也不回地跑了。
事后,高山多次上她家道歉,但杨丹闭门不见。关键时刻,杨丹的父母没有
为高山说好话,反而泼冷水。
他们跟女儿说:「你看高山现在这个样儿,怕连养活自己都是问题。你跟著
他,想一起要饭吗?你跟他还不如跟吴大海呢,那小子虽不怎么样,但他家有钱
呢。他爹可是咱这里有名的富翁。要不你跟顾长江也中,那小子他爹可是一个单
位的头头,权力可不小。女儿,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好好想想吧。」
结果,杨丹还是飞了。
高山痛苦得几乎想自杀,但他还是挺过来了。
他没有乞求别人的帮忙和怜悯,他只是将房子及家产卖掉,再到父亲坟前祭
拜一番,然后孤身上路,他到城市去混了。
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他只知道自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在省城混了几年,没什么发展。在他听到两位昔日的情人都嫁人了,并嫁给
自己的朋友时,他的心都碎了。他暗骂自己无能,她们就算嫁给自己,自己难道
就能给她们好日子过吗?
他遥祝心上人幸福快乐后,又踏上南行之路。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到一个谁
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我如果不能衣锦还乡,就让我死在外边吧。想不到,他到了那里,
倒真的有了一番作为,不过,他得感谢一个人,那人并不是好人。然而,那人对
他很好,有求必应,好像他们是亲兄弟一样。
(4)受害
在酒桌上,顾长江、吴大海慇勤劝酒,满面春风。
两位人妻,一个只是暂时的沉闷,稍后便活泼起来。另一个不说多少话,只
是闷头喝酒,偶尔望望高山,一脸的忧郁。前者自然是杨丹,后者是柳青。
昔日的少年人,如今都奔中年去了。一切都变了。
那天六人都喝得飘飘然的。事后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接下来的几天,高山领著小绿拜会当年的邻居及熟人。
大家听说高山现在已经是南方的一个经理,有出息了,都交口称赞,跟当年
对高山的轻蔑跟嘲笑的态度截然相反。高山表面跟大家一团热乎,心中苦笑,这
就是人性呀。人性本恶。
同学会那天,多年不见的老友相见,都另有一番感慨。老师的头发白了,学
生们的脸上好多都有了皱纹。青春洋溢的女生,生龙活虎的男生,都只能在记忆
中寻找了。时光是无情的,依依的杨柳也快变成朽木了。
在同学会上,高山自然成为大家瞩目的焦点,不仅仅是因为他当年是班内名
人、才子,也因为他从最远的地方归来,事业得意,高人一等。再加上身边领著
个水灵灵的女友呢,更使大家佩服极了。别人也有领老婆的,相比之下,自然是
黄脸婆了。
同学会乐了两天,大家各奔东西,高山算是完成了任务。他打算尽快离开这
里,回去忙自己的公事。
可是两位朋友极为热心,哪舍得他离开呢?都先后邀请他来家做客。两位当
年的情人,目光也露出留恋之意。高山心一软,就决定再呆上几天。自己也顺便
再体验一下故乡的好处,以后止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这天中午在吴大海家聚会。吴大海家是一百多平米的楼房,去年刚装修过来
的,室内光彩照人。连高山这见过大世面的人都连连称赞。由此可知,吴大海这
些年混得相当不赖,杨丹跟著他算是享福了。
那天吴大海夫妇准备了丰盛的酒席。
大家都情绪挺好,喝著喝著,拼起酒来。高山有点支持不住,他觉的头有点
晕,连忙到卫生间吐了几口,然后将一粒药放入嘴里,这才返回桌上。
相比之下,那两位老兄只是脸红了红,根本没事。两位人妻跟小绿都喝得脸
红如火。
这顾长江跟吴大海有心要灌醉高山,轮番进攻,也小绿都不放过。没多久,
小绿先倒下了,两位人妻也不行了。高山一见,也跟著倒下了。他要不是吃了粒
解酒药,早钻桌子下边了。
自己老婆醉倒,二位老兄倒不关心,而是连声喊高山的名字。
高山故意装没听见,心道,我要答应了,他们还得灌我,不如装到底吧。这
两个家伙,酒量还那么好。上学时就是海量,现在能力更强,简直是酒桶呀。
二位见高山醉了,他们一左一右,将高山送到北面一个房间里。放到床上,
顾长江又叫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跟吴大海相视一笑,一起出去了。
人一走,门被带上。
高山心说,不用说,他们一定肯定将小绿送到我这里来了。
他躺在床上耐心地等著,等了足有十几分钟,也没有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呢?
高山想不通。难道他们要对小绿使坏吗?不会吧?朋友妻,不可戏呀。
高山躺不住了,悄悄出门,一到客厅里,没看到一个人。仔细聆听,隐约听
到西边右首的房间里有动静。
上前靠著门框,他听清了,竟是男人的喘息声,偶尔有几声女人的呻吟。
「小贱货,我操得你爽不爽?」这是吴大海的声音。
「你的嘴好棒,接著再舔。你伺侯好我们俩,我们一定让你舒服。」这是顾
长江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子,我可是高山的女朋友。他知道了,会跟你们翻脸的。你
们放开我。」这是小绿的声音,惊讶中透出怒气。
「小贱货,你可别提那小子。他早醉得跟死狗一样,不叫他,明天他都起不
来。真是没有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沾酒就醉。」吴大海笑道。
「就是,就是。他知道又怎么样?知道我们也不怕。是他先对不起我们的,
我早想跟他打一架了。」顾长江说道。
「他哪里对不起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对我。」小绿问道,声音摇摆不定,还
杂著呻吟。
吴大海哼道:「他妈的,那小子真不是东西,他先把我俩的女朋友给操了。
你说,我们操你对不对?」
只听小绿「啊」地一声叫,吴大海得意地笑道:「这下子干得好吧?操到你
心里了吧。小贱货,用心享受吧,包管这你辈子都忘不了我们哥俩。」
小绿微弱地叫了几声,接著连声音都没有了,不用说,一定是嘴被堵住了。
人家不许她发声。
高山怒火冲天,他在门口沉吟一会儿,这才踢门而入,大叫道:「你们还是
人吗?亏我还当你们是兄弟。」
只见小绿正承受著二人的攻击。小绿躺在床上,吴大海趴在她身上,正猛劲
地插呢,插得小穴唧唧响。顾长江则跪在小绿脸旁,将一棒细白的家伙在小绿的
嘴里进出。
二人见到高山,吓了一跳,都啊的一声,将肉棒拔了出来。
小绿哭著站起来,向高山跑来。
高山抱住她,说道:「你受委屈了,我一定给你出气。」
吴大海也不穿裤子,对高山说:「兄弟,实在对不起你,是小绿姑娘太漂亮
了,我们哥俩实在忍不住了,就爽了爽。」说著话,对高山干笑著,胯下那粗黑
的湿淋淋的家伙随著笑声不安地颤著。
再看顾长江,他是知耻的,先穿上一条内裤。他瞅了瞅高山,脸上带著一点
不安。他说:「高山兄弟,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向你道歉了。」
高山叫道:「你们玩了我的女朋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怎么会认识你们
这两个禽兽?」
吴大海也同样叫道:「高山,你别说得那么难听,你当年不也操过杨丹跟柳
青吗?你当我们是傻瓜吗?」
高山喘息著,说道:「当年她们是我的女朋友,我操她们,是她们自己愿意
的,我可没逼她们。可你们今天可是强奸。你们不服气是吧,那咱们到公安局说
去。」
一提公安局,吴大海没词了。这事要弄到公安局,对自己是相当不利的。
还是顾长江冷静些,他走近高山,向高山笑了笑,说道:「高山呀,咱们是
好兄弟,有事好商量。何必上公安局呢?到了那里咱们的脸上都不好看。这事,
咱们可以商量解决的。你说怎么办吧?是要钱,还是要物,我们都可以考虑。」
吴大海瞅著顾长江,说道:「顾大哥说得不错,高山,你就说句话吧,你说
咋办就咋办。」
高山一边抱著小绿,一边盯著那二位看。
顾长江正对自己微笑,偶尔瞅瞅小绿。吴大海呢,两眼色瞇瞇的盯著小绿。
小绿身上没一件衣服,一身的皮肉象雪一样。屁股间的阴毛正滴著水呢,吴大海
的眼珠子都长了,刚才他还没爽够呢。
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得好好报复他们。让他们心里难受,我的目的才算达
到。
沉吟片刻,他便有了主意,说道:「你们玩了我的女人,我也要玩你们的女
人。她们在哪儿屋呢?」
一听这话,吴顾二人都觉得意外。
吴大海一笑,说道:「杨丹在隔壁呢,你去玩吧。」
高山向顾长江看去,他的脸色都变了。人家要玩自己老婆,他心里有点疼。
虽然他跟柳青时常闹口角,但他们毕竟是多年夫妻,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高山拍拍小绿的背,说道:「我去替你报仇了。」
小绿泪光闪闪地问:「那么我呢,我怎么办呢?」
高山叹了口气,说道:「你再受点委屈吧,我会补偿你的。」说著严肃地看
她一眼,向门外走去。
吴大海一听这话,可乐坏了。他像恶狼一样扑向小绿。顾长江也犹豫著向小
绿靠近。
小绿心一酸,眼泪又流出来了。
她在为自己的命运而哭,为什么自己老是这么不幸呢?这就是人生吧。
(5)恶战
高山来到隔壁,见二女都躺在床上。
杨丹仰躺著,双腿微开,能看见根处黑色的裤衩。今天杨丹穿的是超短裙,
有意不穿丝袜,似乎想显示大腿的线条美。再看柳青,她是侧卧的,双腿前曲,
使得裙子包得紧紧的,一个大屁股显得滚圆而诱惑。可惜柳青穿的是长裙,不然
的话,可见到她的裤衩的颜色。
高山见二女仍睡著,也不大叫。上前来,左一把右一把地在二女身上乱摸,
二女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呻吟。
高山望著二女酒红的脸蛋,心道,二位心上人,咱们今天一定要好好玩玩。
当年咱们可没有玩过三人行,那想必是极美的。
高山伸手,将二女的裙子扒下。二女身上只剩下内衣了。
杨丹是一套黑,都是小型的。雪白的奶子大部分露在外边,小裤衩都勒进?
沟里。看前边,隔著布片能看到那里的黑色。有几根阴毛出界了。
柳青是一套白,属于保守型的。两只大奶子顶得乳罩都要裂开。大屁股象西
瓜一样圆,那圆美的曲线令高山眼睛都直了。想当年,高山偏爱柳青的奶子跟屁
股,他不知道摸过多少遍了。
高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年了,她们还是那么迷人。都是那么白,那
么香,像两团玉放射著柔和的光辉。
高山哪里还忍得住呢,他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二女,使她们美妙的裸体如实地
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
一个苗条,一个丰满。一个细腻,一个肉感。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她们都曾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在远方想念她们之时,也免不了想念她们的肉
体。她们在床上的百态叫我永远难忘。
高山自己也脱个光溜溜,想到隔壁两个男人在玩小绿,自己的心里虽没有那
么愤恨,但不爽之感还是有的。我要狠操她们的老婆以作报复。这世上哪有那么
便宜的事,你们操小绿,我就得以更大的激情操你们老婆。
高山上得床来,将二女都摆成仰躺状,将大腿都分开,于是女人的秘密暴露
在他眼前。
柳青的毛没有杨丹的多,穴肉是肥美的,暗红的,微微张开。菊花细小,颜
色淡淡。杨丹毛比从前还多,从腹下延伸下来,使小穴变得神秘,并长到菊花之
上。
衬著她们的白腿、奶子及漂亮的脸蛋,她们的私处象美餐一样招唤著高山。
高山见此美景,回想从前自己肉棒在她们洞里逞凶的情景,他的性欲难以控
制。
他首先扑向柳青,亲吻著她的红唇,一手揉奶子,一手插入小穴。三路一起
进攻,不多一会儿,柳青便有了反应,虽没有全醒,鼻子也有了声音。那是女人
舒服时才会发出的。高山感到那里已经冒出水来。
高山微笑道:「我的好宝贝儿,你发骚了。」
说著趴在柳青的身上,将自己面目狰狞的肉棒一动一动地往里插。因为有淫
水的帮忙,柳青的穴又不是很小,没费多大劲儿,便插入半截。
高山感到被包容的快感,手捏著柳青的大奶头,再一使劲儿,将龟头顶在花
心上。闭上眼体会几秒钟后,他便一下下有节奏地干起来。
干得柳青哼叫起来,那双美目也渐渐睁开。原以为是丈夫在自己身上,不曾
想竟是高山。她感到又羞又怕,还有点喜悦。那肉棒插在体肉,自己舒服极了,
想当年自己的洞就没少被他光临。
她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心往下沉,叫道:「高山,怎么是你?咱们怎么会这
样?你快起来,让长江知道会跟你拚命的。」
高山见她醒了,更为开心。他在柳青的嘴上重重亲一口,说道:「你不用怕
他,他不会在乎的,他知道我在操你。」说著话,强有力地往里捅著,捅得柳青
啊啊直叫。
「他怎么会不在乎?他是不会让别人碰他老婆的。」柳青还关心这事。
「宝贝儿,你现在别问这个,等咱们干完,你就会明白了。」说著吻住柳青
的双唇,不让她说话。
柳青被插得全身好受,一时间也不再想什么丈夫,既然高山不怕,她还怕什
么呢?何况自己早盼著有一天能跟高山重逢,重温那肉棒的滋味儿。
这么想著,柳青张开嘴,让高山舌头进来,互相猛舔著。双臂也勾住他的脖
子,双腿抬起,缠住高山的腰,配合著高山的动作,使他能更好的操屄。
高山兴发如火,肉棒毫不留情,干得柳青淫水横流,一脸的兴奋。紧缠著高
山不放,生怕高山跑了似的。她好像又回到少女时代。高山放开她的嘴,柳青便
大声浪叫出来。
二人干得热火朝天,床铺直颤。
受其影响,杨丹悠悠醒来,见自己一丝不挂,吃了一惊,寻声一看,见高山
正操著柳青。
她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顾长江跟吴大海呢?
「宝贝儿,我操得怎么样?你舒服不?」高山一边挺著下身,一边问。
「高山哥,你干得好极了。我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痛快了。你要操死我了。」
柳青爽快之下,也忘了自己是个教师,只知道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杨丹见了,心里不是滋味儿。
高山哥为什么只干她,不干我?看来还是爱她多一些。这个柳青平时看起来
高不可攀,被男人一操也这么骚呀。你看她,又扭腰又晃屁股的,真是骚货。
见人家干得痛快,杨丹不禁将手伸入自己的胯下,摸起自己的宝贝来。那里
已经流水了,阴毛跟菊花都受到灌溉。
杨丹望著心爱的男人干别的女人,心里不平。自己抠著小穴,不知不觉,双
眼迷离,嘴里哼叫出声。
柳青转头一看,才知道杨丹在旁。想到自己的浪态尽被她看到,不禁脸上发
烧。高山可不放过她,加快速度,像疯了一样插著小穴。柳青想沉默无语也是不
成。
高山干著柳青,冲杨丹笑道:「杨丹你好骚呀,一会儿,我好好操你。」猛
干几十下,将柳青推上高潮。
接著,他拔出湿淋淋的家伙,将杨丹推倒,「滋」一声插入半截。
杨丹抱住高山,叫道:「亲爱的,你轻点,我好久没被这么大的玩意操了,
别给插坏了。」说著话,张开小嘴,将香舌吐出,让高山享用。
高山吸吮著香舌,深刻体会到二女的不同滋味。肉棒轻轻插著,插著另一种
类型的骚穴。
柳青的洞是宽而浅的,而杨丹是狭而长的,给肉棒的刺激也各有所别。
「你为什么就不问你男人的事?不怕你男人闯进来吗?」高山笑问。
「我才不管他呢,我现在只要你操我,你不操舒服了,我就不放你。」杨丹
热情如火地说。
美女有话,高山乐得享受。那根肉棒带著巨大的冲击力征伐著杨丹。他知道
杨丹的胃口大得很,当年就是不易被征服的。
干了一会儿,高山半蹲在床上,抱著杨丹的大腿猛插,杨丹大叫道:「高山
哥哥,大鸡巴哥哥,你干死我吧,我美死了。」
高山在美女的淫声浪语中,兴致更狂,插得那个力度,干得那个气势,简直
要把杨丹操死。那充足的淫水将床单流湿了一大片。
不知干了多少下,终于叫杨丹高潮了。
杨丹的穴很会夹的,夹得高山受不了,也扑扑射了,射得杨丹直欢呼。
高山趴在杨丹身上喘息著,望望柳青,柳青正带著几分羞涩跟满足望著自己
呢。高山冲她撇撇嘴,柳青露齿一笑,那牙好白呀。
休息一会儿,杨丹说道:「我还要,我还要,我没有吃肚,你还行吗?」
高山笑道:「行不行,要看你的了。」
杨丹奇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高山神秘地一笑,说道:「那就要看你的口技如何了。」
杨丹明白他的意思,是让自己舔鸡巴。
当初在一起时,二人也曾这样玩过的,不过那时候杨丹不喜欢这样玩,嫌那
味道不好。不过事过境迁,她的观念已不是从前,为难的是旁边还有观众呢。
杨丹瞅瞅柳青,柳青已拿裙子遮住自己重要的部位。
高山明白杨丹意思,说道:「你不用看她,一会儿,她也会给我舔的。」说
著话,高山跪在杨丹的脸旁,将肉棒挺过去。
杨丹犹豫一下,还是翻过身跪在高山面前,将小嘴伸过来,伸出香舌舔了起
来。
高山「啊」地叫著:「好舒服呀,简直要成仙了。」
杨丹见他快活,更加卖力地套著,吸著,使高山得到更多的快感。
高山不忘柳青,冲柳青使个眼色,说道:「宝贝儿,你也过来吧,我想让你
舔。」
柳青坐起来,冲高山摇头道:「我不,我不,我不喜欢这招。」
柳青说得没错,多年以来,他丈夫常求她口交,她从来是不肯的。对高山的
要求,她是心有所动的,但有杨丹在旁,自己是难以做到的。
当肉棒再度硬起来时,高山让杨丹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了。杨丹自然照
做,她已经顾不上柳青了。
高山走到柳青跟前,突然将肉棒挺到她的嘴边,说道:「乖,给我舔舔,我
想你一定会舔得我舒服的。」一双眼睛充满期待。
柳青跟他一对目光,想到相见太难,下回不知何年何月呢。心一软,便张开
嘴来,将肉棒吃到嘴里。接下来,她就不会了。高山也不为难她,只是将她的嘴
当穴插,没几下就插得柳青嘴里流出口水来。
高山拉起柳青,让她跟杨丹并排撅著。两个屁股相映成趣,一个滚圆肥美,
赏心悦目。一个小巧结实,线条流畅。那?沟里都裂著一条缝,那缝里都一样的
流著水,都等著男人来洗澡呢。
高山兴奋地走上前,在两个屁股上连摸带亲,连拍带捏的。一会儿,才将肉
棒插入小穴里。时而干柳青,时而干杨丹,干得二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交相呼
应,堪称是最美的二重唱。
这个时候的二女,早就忘了一切羞耻,只记得跟初恋情人寻欢作乐,早把丈
夫忘到九宵云外了。
三人尽情地乐著,他们都没有注意,房门开了一条缝,吴大海跟顾长江都向
里张望著。
见自己老婆浪得跟淫妇一般,顾长江心里像打翻五味瓶一样。他再也看不下
去了,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呆坐著。
吴大海长叹几声,他想不到自己老婆这么骚浪,为何跟自己时就没有这么热
情呢?一被高山操,就浪成那样。可见她的心里还是爱著他的。我究竟有什么不
如那小子的。
再看柳青,把他的目光吸引过去了。看看人家长得,那才叫屁股,那才叫奶
子,老顾享受死了。俗话说:「老婆是人家的好。」吴大海盯著柳青的肉体,眼
里闪著绿光。他多么希望那条在柳青洞里进出的肉棒是自己的呀。
又过了好久,这个房间才安静下来。
吴大海真担心自己的床已经散了架了。他打心里佩服高山的战斗力。一男对
二女,还能占尽优势,真是不简单。我要是有这个能力就好了。
他的心里同时还想著柳青,什么时候也能操操她呀。
(6)结局
高山跟小绿在家乡又住上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他享尽艳福。他跟小绿搬到
吴大海家,不时跟吴大海、顾长江交换著玩。
吴大海想跟顾长江换老婆,没等顾长江表态呢,柳青蹦高反对。吴大海只能
作罢,心里总盼著有那么一天。
这下可好,高山等于有两个妃子,每晚三人都一块儿睡觉。
有意思的是,二女之间再不矛盾了。她们都表示要离婚跟著他,这使高山感
慨万千。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自己也好想将她们收入家门。
离开时,高山给二女留下详细地址,不用说是让二女自由时去找他。他跟小
绿向二位朋友告别,彼此都说了好多客气话。他们将高山二人送上车,还一一跟
高山拥抱。
杨丹跟柳青二女望著高山,一脸的伤感。她们多希望能跟他长相厮守呀。
至于二女后来是否跟了高山,暂且不说,可有一件事不得不提一下。是说高
山跟小绿到达省城后,关系也走到尽头。
高山跟小绿坐到一个安全的单间里,喝著咖啡,双方的眼神跟在高山的家乡
时完全不同。
高山礼貌地说:「小绿,谢谢这些天你的合作,我很感谢你,你的任务完成
得很好。」说著话,他从身上掏出两打钱来,又说:「先前说好是一万,不过后
来有点意外。因此,我应该给你补偿。这里是二万,你拿著吧。」
小绿不接钱,只是以忧伤的目光望著高山。
高山将钱放在她跟前,又说道:「小绿呀,以后别再当什么小姐了,读完大
学,找个正经工作吧,你长得漂亮,文化也不差,一定能成才的。」
小绿眼泪下来了,抽泣著说:「我也不想干这一行呀,可我家里穷,我这大
学都要读不下去了。我不想辍学,干别的来钱慢,只好干这个。怎么的也得把大
学对付下来。」
高山听得面色凝重,他不说话。
小绿抬著泪眼望著他说:「能遇到你这样一个好心的男人,我真高兴。我要
是早遇到你,可能就不会那么惨了。」
高山说道:「你这样的姑娘干这个,实在太可惜了。」
说著话,他又拿出三万元钱,说道:「都拿去吧,够你大学毕业的了。以后
不准再当小姐。」
原来小绿是高山在省城临时雇来的女友。她在一个大学念书。她放假没有回
家,她想赚学费。
高山在南方刚刚谈黄了一个女朋友,到省城时,他想回乡总得风光一下,女
人不能少,得在同学面前显一显。他便请省城的朋友给找一个,找到的就是何小
绿,因为她文化够,出道时间短,脸上没有风尘之色。高山见了很满意,就点头
同意。
何小绿见高山拿出这么多钱来,说道:「我不知说什么好,我一定还你的。
你给我个地址吧?」
高山摇头道:「算了,还什么还。你将来能好好做人就行了。」说著他站起
身来。
小绿勇敢地冲上去,在高山的脸上亲了一下。
高山笑笑,跟小绿挥手,大步而去。
他得回南方公司了,这些日子他都是遥控指挥的,幸好公司里有他得力的手
下,他不用太操心。
何小绿望著高山的背影,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下,真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叫
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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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
我是做药品销售的。我女友在一家大药店里做财务主管。那家大药店的老板跟我很熟悉,而我的产品也在那家大药店里销售。我女友做事很认真,没多久在大药店里就赢得很好的人缘。我只要在市区内,没有出差,都会到药店里去接女友上下班。每次去,药房里的与女友玩得好的同事都很羡慕,都会开几句玩笑。
和我女友玩得好的一个同事,叫朱婷婷。长得体态端庄,穿著也十分的得体。和我女友的年龄也差不多,身材凸凹有致,棱角分明。朱婷婷很喜欢同我女友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话。不是东家男人长得帅就是西家帅哥比较好看,有时还把我从头到脚的评论一番。搞得我都不好意思。
因为朱婷婷和我女友玩得好,有时下班了就会到我家吃晚饭。看著和女友就像亲热地两姐妹不分你我,我有时都会说我的女友,让我的女友不要和朱婷婷走得太近。据说朱婷婷生性风流,只要是长得帅的男人她都会去调戏或者引诱,还因此和老公离婚。我害怕朱婷婷因此带坏我的女友。不过,我女友说,近朱者未必赤,近墨者未必黑,只要立场坚定,谁能奈何?我想想也是,也就对女友和朱婷婷的交往听之任之。
这天上午,女友上班去后,因为没什么事情,我在家里睡懒觉。十点多钟了,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却没想到门铃声响起来。我这里很少人来找我,我以为是女友回来了,只穿著一条内裤就跑出来急急忙忙的把门打开,没想到在门口站著的是朱婷婷。我当时极为尴尬,连说对不起,急忙跑进卧室里穿好衣服出来。
我问朱婷婷怎么没上班?朱婷婷说今天她轮休,就到大街上逛,顺便在百货大楼里买了一件衣服,过来让我女友看看怎么样?我说我女友还在上班。朱婷婷恍然大悟似的说以为我女友也轮休。看看都十点多钟了,朱婷婷说我等等我的姐姐回来。没经我同意,朱婷婷就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看。
我作为主人就为朱婷婷倒上茶水,送上水果。作为待客的礼数,我也就坐在沙发的另一头同朱婷婷说话。话题自然的就扯到了她买的那件衣服上。朱婷婷说,姐夫,你帮我先看看,你们男人最有发言权的,女人的衣服就是穿给你们男人看的。
朱婷婷说著也就站起来,拿出新买的衣服。当著我的面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试穿这件新衣。穿好后,她问我怎么样?我说很好,很漂亮。她说,你真的觉得我很漂亮吗?我好高兴。朱婷婷在客厅转了一圈,说,这衣服还是紧了一点,你看这腰围部分,太小了。朱婷婷说著也就走到我的身边,让我摸摸她的腰身。
她很自然地说,你摸摸看,如果太小了,我去换一下。我毕竟是男人,哪敢顺便去摸一个女人的腰。我说,不是很小呀,这正可以显示你的苗条身材,不正合适吗?她说,你们男人就是很封建,让你摸一下就不敢,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说著她就来拉我的手,她的手很软绵绵的,摸著真的有感觉。跟摸女友的手完全不一样,我开始有点心猿意马的,心思开始动摇了。这屋子里也就我们两人,是她主动送上门的,送上门的女人都不动,那是不是会被认为自己不是男人?
就在我开始把持不住的时候,我的手机却响起来。我赶快收回我那抛锚的思想,把手从朱婷婷手中抽了出来,我看见她的脸一下就变得粉嫩粉嫩的,红红的。著实很迷人。
电话是一个客户打过来的,要求我马上送货过去。我赶忙找了这个借口,对朱婷婷说,我先出去,你在这里等我的女友回家。朱婷婷很不情愿我走的样子说,你快去快回,我一个人在这里有点害怕。
我这一出去,就在下班的时候顺便把女友也接回来了。我对女友说朱婷婷为了让她看衣服还在家里等她。我女友也是急性子,说她买了件衣服,肯定很漂亮,让我快点回家。
回到家后,女友就和朱婷婷呆在一起看衣服,说这衣服怎么怎么样,让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了一中午才做好午餐。吃过饭后,我以为朱婷婷要走,没想到朱婷婷对我女友说,姐姐,姐夫开车送你上班,回来再送我到一个朋友家去,那儿有点远。说著还抱著我女友的身子说,姐姐,你不会不让姐夫送我那么小气吧。我女友说,那好,你在家等著,我老公马上就回来。
我们刚到药房,我女友就催我赶快回家把朱婷婷送到她朋友家去,不要耽误了她。我女友还以为朱婷婷在谈恋爱,让我不要让她错过。回到家后,我就对朱婷婷说,走吧,你朋友可要等急了吧。没想到朱婷婷说,姐夫,我那是骗我姐姐的,其实我什么地方都不去,只是让你快点回来。
我说,朱婷婷呀朱婷婷,我可有事情,没时间陪你玩无聊的事。朱婷婷说,姐夫,我没你那么无聊,其实,我是有点喜欢你,像你这样的男人,又不乱来,而且还长得很帅,我在药房里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我说,拉倒吧,我可是有女友的人。朱婷婷说,我不管,我只要能看到你,哪怕和你只有一次单独在一起我也就满足了。
我说,我可走了,你如果没事也呆在这看电视,等晚上我女友回来。我说著也就向门外走去。朱婷婷望著我的背影说,姐夫,我有的是机会,从现在开始我天天和姐姐在一起,我天天缠我的姐姐。
我说,随你的便。就在我开门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朱婷婷看我态度很坚决,就跑过来一下抱住我,还留著眼泪,说,你就不给我一次机会?我的身体突然被一个女友以外的女人抱住了,还真让我不知所措。朱婷婷抱著我很用力,我都快找不著自己该走向何方了。
朱婷婷的身子紧紧地贴上来了,我感觉到了她的乳房……。一股让人沉醉的淡淡清香味道飘入鼻里,我的视线正好对著她的前胸,诱人的乳沟清晰可见,一股热浪顿间朝我的脸上扑了过来。冲动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袭击著我。
朱婷婷的性感让我把持不住自己,我控制不自己也就回过身来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朱婷婷用她性感的嘴唇吻著我,还用她的狐爪在我的身上摸著,使我不想动她都不可能。结果可想而知,后来我们就躺倒在沙发上。
朱婷婷的大胸脯鼓鼓的,散发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没有说话,抓住她的大乳房就用力捏。随著扣子的一颗颗打开,她丰满肥硕的大乳房就弹了出来,但还是显得非常的硕大和丰满,两个乳房之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
我抓揉著她的乳房,我们的舌吻不停的变换著角度,仿佛要把对方给吃下去。她的乳房很大,圆圆的耸立在她胸前,骄傲地挺起。两颗粉红色的小凸起,位在乳房的正中央,娇嫩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我忍不住便一口吃了下去。疯狂的亲吻,急促的喘息,香甜的体香,更有她缠绵的妩媚,这一切挑起了我原始的动力与欲望。
我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被朱婷婷的淫样逗的坚硬不堪,龟头也冒出了几滴液体。她热得发烫的身子和淫水泛滥的阴部充分说明她已经不需要前戏爱抚了,她需要的是猛烈的撞击甚至是蹂躏。像她这样又漂亮又淫荡的,我根本忍不住,非立刻插入不可。于是我便抬高她的右腿,把勃起已久的大肉棒一口气插入她多水的淫穴中。
我将粗硬的肉棒顶著蜜洞深处,朱婷婷将双腿和阴阜尽量打开挺起,令我的鸡巴尽量插入内阴深处,阴道里面很窄,温度也高,弟弟被紧紧的包裹著。我开始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朱婷婷不愧经验丰富,随著我的节奏运动著叫床,配合的很默契。我采用九浅一深的作战方式,每到最后一下就使劲全身力气一挺,感觉龟头碰到一个椭圆型的突起,而朱婷婷则会兴奋的叫出声音来。
朱婷婷春情荡漾的肉体随著我插的节奏起伏著,灵巧的扭动玉臀频频往上顶,她堆在阴阜上的嫩嫩小阴唇,被我的肉棒插得在肉缝间吞吞吐吐,湿湿的沾满蜜汁,紧窄的外阴“滋、滋”的响著,她激情呻吟著:“哎…你的…碰到花心了……哦……好痛快…好舒服……”,她把我搂得死紧,臀部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呢喃,“喔…喔……美死了…啊……要被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哟……”。
我用两手捧著朱婷婷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朱婷婷的功夫非常好,阴道好像是会抽动,一会松一会又猛地紧起来,她抬起屁股用她的阴道深处研磨我的龟头,动作温柔又娴熟。我的耻骨紧紧地挤压著她的阴阜和阴核,硕大的龟头变得无比的坚硬。而她在享受著肉棒贴著挤出挤入时,她也不忘在我深入之时,一下下的收放著阴道口的肌肉,弄得我不禁喘起气来。
我使劲对著朱婷婷的小屄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朱婷婷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她不停说著不,不,……,喘息越来越重,每一声呻叫都伴随著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著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我只感觉到她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著阴茎的拔出顺著屁股沟流到了沙发上,已湿了一片。
我坚硬的大龟头不停地撞击著朱婷婷的子宫,她的阴道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著阴茎,我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朱婷婷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急喘声,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我猛地抬起两条粉嫩修长的玉腿架到肩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朱婷婷全身乱颤,口中不停狂呼浪叫。
随著抽插被拖出带入,朱婷婷大概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呻吟声。“啊,不……不,不……慢点……”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著。我的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屄里愈抽愈急,愈插愈猛,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她的肉嫩的小屄,不时传来性器交合的“啪啪…”声朱婷婷不停呻吟著,这是她唯一可以表达快感的方式,“噢…噢…啊…”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她的高潮来临了,全身先是像抽筋似地绷紧,持续五六秒后马上像是瘫痪了似地软了下来。我感到朱婷婷的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阴道壁的嫩肉不住地挤压我的阴茎,我再也忍受不住,感觉到粗大的阴茎开始猛烈的抽搐,我赶紧把阴茎抽离她的阴道,跟著阴茎跳了几跳,滚烫浓郁的精液终于像山洪爆发般喷溅出来,喷射在她的腿上、身上和乳房上……晚饭时,我们是在外面酒楼吃的。女友依然和朱婷婷谈笑风生,而我却有些不自在。在吃饭的时候,朱婷婷对我女友说,姐姐,你真的好福气,姐夫还真的是一个对家庭负责的男人,你让我考验他,姐夫很合格,无论我怎么样的勾引他他都无动于衷,经受住了别的女人考验。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是在女友的策划下进行的。我没想到女友会这样来考验我,心里真不是滋味。而这时,女友和朱婷婷还谈得正高兴。女友说,你姐夫有哪个色心却没那个色胆,这一点我是很了解他的,所以对这次考验他我是比较满意的,回家后我可要好好奖励他一下。
从那以后,朱婷婷经常到我家来吃饭,每次来不管我女友在家不在家,都把这里当著自己的家一样,而我的女友还以为姐妹情深,根本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
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日子将走向何方?我只知道我每天生活在两个女人面前,只要是单独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去想另一个女人。我变成了一个双面人,在女友面前我是男朋友,在朱婷婷面前我是情人。
女友的一次考验让我踩上了钢丝绳,摇摇晃晃的,在兴奋中走向了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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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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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申的老婆王秀娟是中学教员,个子不高,模样儿挺甜润的,也算得上是个
人见人爱的尤物。他们两口子倒是天生地配的一对儿,个头都在一米六以下。结
婚四年没生孩子,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戈申的精子不够数儿,后来我从他老婆嘴里
得知他鸡巴的尺寸也不大,捋硬了才勉强十公分,难为他也难怪他不能解决下一
代的问题了。
他丈母娘直言不讳地告诉我,女儿想怀孕都快想疯了,什么招儿都试过、什
么药都吃过,肚子就是没动静,月经月月准来。看样子借种怀孕的差事非我莫属
了,她妈求我都求到下跪的份上了,我怎能不答应啊?不答应太对不起人家。
这几天戈申的赌兴大发,连赢了不少钱更上瘾了,拽都拽不回去,下了班就
一头扎在牌桌上。抽烟的人多搞得家里乌烟瘴气,王秀娟便借口受不了要回娘家
住几天,戈申巴不得她不在眼前晃悠呢,答应得特痛快,他哪知道自已的老婆要
出墙了,暂且不提。
我也好几天没放炮了,正憋得难受,她妈一个电话把我叫了过去。一进门瞧
见忙着准备晚饭的王秀娟,可把我高兴坏了,原以为她妈忍不住煎熬求我一泄为
快呢,殊不知她竟然真的把女儿叫来了。以前听说过农村里有借种的事,谁知道
在城里也有这种事,偏偏的让我遇上了,能不乐?才怪!
「妹子,做什么好吃的呐?」一边搭讪我一边凑了过去。
「大哥,先吃饭好吗?你瞧桌上酒都给你预备好了,坐那儿快去呀,不许你
给我添乱。我妈去换冰镇汽水和啤酒去了,说话就回来,你先别……啊!」
秀娟拿着铲子比划着不让我靠近,近距离看得真切,几乎从只系了下面两颗
扣子的短衬衫里挤出来的乳房随着晃动不已,白衬衫里乳晕和奶头依稀可辩,隐
隐约约的平添了几分勾魂儿的诱惑。甭猜测了,准是她妈的主意,不让系乳罩,
她的眼神儿中流露出半羞愧半喜悦的妩媚,真撩人呀!
在人面前她是老师、园丁,在我面前却是个可亲可爱的妹妹,风情万种不敢
说,意思我已然明白了,准是她妈告诉她的,我酒后比没喝时更棒,她妈体验了
之后肯定会告诉女儿的。
别的话我都没注意,唯独「你先别啊」这四个字钻进了耳朵里,话里有话,
言下之意呆会儿再……哈哈!没想到她妈还真能耐呀!
孔夫子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多冠冕堂皇啊!
孤男寡女相处一块儿,情欲乍生乃是本能所致。强意克制无疑火上浇油,有
体会的都心知肚明,欲火未泄最难受,是已所不欲吗?才怪!勃起的鸡巴头朝下
别在裤裆里,要多难受是有多难受了,按捺不住的我正要有所表示,这时候房门
一响,出去买东西的她妈回来了,他妈的,她回来得真是时候!
「哟!你来啦,还挺准时候。」瞧见我,她妈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并且
亲热地牵着我手在饭桌前坐下。
「您叫我,我能不来呀?」虽然隔着玻璃窗子,正忙碌着的王秀娟也看不见
我们,趁机会我反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下面。
「天挺热的,你去洗把脸吧,省得一会儿出汗。啊!」她妈的脸红了,同时
也明白了我什么意思,说着眼神儿朝卫生间一瞟,示意让我先过去,那肉唿唿的
手使劲握着我硬梆梆的家伙。
转眼工夫,换了身装束的她妈动作极快地熘进卫生间站在我面前,松松垮垮
的大背心两侧露出少半个乳房,下面一条肥大的裤衩儿。几乎不约而同,我抓住
她的乳房,她也把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怎么憋得这么老硬啊!真是的……」
「瞧见了她,我能不高兴啊?这老大一高兴,老二不就跟着一块儿高兴起来
了吗?哈哈,今晚上准有戏吧?」
「当然了,我能白叫你来呀?哎,留着吧,别放了,攒足了一会儿给她吧!
啊!她要是瞧见了你这个大鸡巴,说不定有多高兴呢!我跟她说了,她特乐
意,等你们俩办事完了,咱俩再……啊,反正都在一床上睡,她也知道咱们俩的
关系了,没事,你就放心吧!「她说话声儿不大,可手劲却不小,捋动的速度飞
快。
「亲爱的婶子,我是想啊!咱们仨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就全都脱光了,一边吃
喝一边玩,那多有意思呀!行吗?」
听了我这话,她的脸顿时红了一大片,不是害臊而是兴奋,因为她的眼睛瞪
得又大又圆,连连点头同意,但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能乐意吗?」
「去你的!能行吗?嗯,这我可不知道,你们俩还没头一回呢!这……」老
娘儿们遇上了事,没主意时候多。
「你跟她说好了,有什么不行的?不就早晚的事嘛!要不然我过去跟她说说
试试。」
「你呀,也忒着急了吧?知道你特想,我也一样。宝贝儿,我一瞧见你这大
鸡巴硬了,心里就七上八下的特闹得慌,巴不得赶紧给我插进去才合适呢!万事
开头难,有了头一回就不愁以后了,是吧?再说我不惦记着娟子吗?先让她赶紧
怀孕是正事,对吧?要不然我让你杵一会儿,别射精,好吗?」
「不好,三下两下的不过瘾也不解气,听你的,留着劲给她使,后半夜你可
得归我啊!」
「行啊!没问题。」
伪装得再好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王秀娟从卧室出来时换了件几乎透明的短
T恤衫,因为没系乳罩,里面那对馋人的尤物清晰可见,特别是挺挺的硬奶头把
T恤衫顶起来她也不掩饰,任何人瞧见了也会忍不住浮想联翩的。
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少妇特有的热力,全身肌肤白嫩,修长的身材、细细
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娇美的
脸蛋儿一直笑吟吟的,一说话就露出一对酒涡儿,凡是男人见了都会为她着迷,
我也不例外。说实话,我们哥儿们几个都挺嫉妒戈申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老
婆呢!
秀娟端饭菜走到餐桌时,胸前两个大乳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
放菜时,正好和我面对面,距离又那么近,话若挑明了,她简直就是想把自已这
对肥大的乳房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眼前呀!
她妈赤裸着上身,一手伸到我裤衩里捋弄着鸡巴头,露着那对饱满的乳房也
几乎垂到我大腿上,老娘儿们了,就是什么都不在乎。秀娟却略加遮掩,着实撩
人心热。显然她们娘儿俩已经商量好了,不然也不会如此大胆到了几乎赤裸裸的
地步。
「来吧!宝贝儿妹妹,来坐我腿上。还穿什么呀,干脆脱了得了,省得一会
儿热了出汗。」
「先吃饭不行啊?就你着急……」
交配好像不应该受时间早晚的限制,满不在乎又有恃无恐的我一把就搂住了
秀娟,「妈,你瞧他呀……」她故作娇嗔地躲闪。
「瞧他?你呀,还是瞧瞧这个吧!」嘻笑着的她妈把我刚刚硬挺起来的鸡巴
从裤衩里掏出来摇晃着回答。通红明亮的龟头胀得像蘑菇一样,她妈喜欢啜,我
想她可能也有这爱好。
王秀娟顿时摀住了脸,我趁机撩起T恤衫抓住了乳房就揉,另只手搂着腰把
她拥在胸前。她妈更会来事,牵着女儿的手就往我龟头上按,看来这顿饭暂时吃
不成了。
王秀娟还真听安排,握住了龟头之后脸立刻贴偎了过来,仰着脸盯住我的眼
睛,手悄悄地往下摸索:「给你吃吧!你要是能给我种上了,等有了奶我还让你
吃,好吗?」
人一放松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当然来者不拒了,托起乳房就把奶头纳
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啜舔着。
过一会儿,她双手环住我的头颈紧紧抱住我,头斜靠我的脸颊,我可以听到
一阵一阵低沈的喘息声从口中传过来,毕竟是成熟的女性,少了些矜持、多了些
妖媚。
不久她就开始伸出香舌舔我的嘴唇,并且深深地吸住我的嘴,发出「啧啧」
的声音。然后我的嘴唇被有着幽香的舌头顶开,继续往我的口中伸进去,而我也
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与她纠缠在一起搅动着。
我陶醉地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见那含情脉脉的双眼正凝视着我,下面还自动
张开了双腿,诱惑与召唤尽在不言中,我忍不住地拨弄柔嫩的阴户,将手指探入
她的体内。有了些许反应的她上身软弱无力地倒在我胸口上,嘴里轻轻吐出一连
串低低的淫浪呻吟,一对乳房压在我手臂和胸膛上蠕动着,令我心痒难耐。
她侧着脸枕在我肩上,长长发丝拂在我耳边,我有点忍不住了,把手慢慢向
她下边移动,她发现了我的意图,忙用手轻轻推我的手,极具诱惑力,半推半就
的动作柔缓极了。
我不理会她的阻拦,手继续前进,很快就到了三角地带,她只能将腿夹紧。
但是这样并不会妨碍我,我用一根手指穿过夹得很紧的腿缝儿,在她阴唇上
来回摩擦。她嘴里发出了很轻的喘气声,不一会儿她的大腿就叉开了,好像是有
意让我继续前进,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用中指在她两片阴唇中间缓缓摩
擦。
我发现那里湿了,她的喘气声始终很小,显而易见她是在努力地憋着,不让
自己发出很大的声音。我又进一步加大了攻势,把她的内裤慢慢往下拉,她也很
配合我,内裤被我拉到了膝盖那里。她把腿叉开更大了,我手指在她穴里直进直
出,另一手也摸到她屁股沟里去了。
「好哥哥,咱们还是先吃饭吧!我答应你还不成啊?」央求着,她的手再次
伸到下面握住了我的鸡巴。
女人的脸皮再厚也厚不过男人,女人稍稍放纵就会被人视为不要脸,实在太
不公平!我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儿,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面对着她们娘儿俩,浑然
没有半点羞臊之感,这不是更厚颜无耻了吗?
惊喜和惊讶全写在她的脸上:「抱着我,到屋里去,啊……」我哪有不乐意
的,忙将她抄起来。
「好哥哥,咱们俩先玩好吗?」双手合十抱在胸前的王秀娟撒娇地央求着。
毕竟是头一次与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触,何况又当着她妈的面,的确让她感到
为难了。
「我先去收拾收拾吧!」她妈知趣地闪身退了出去。
「你能准确地测算出排卵期吗?」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胸脯上的那对儿坚
挺饱满的尤物,不时捏捏、揪揪越来越硬的奶头。
「嗯,差不多吧!反正例假已经过去一多礼拜了,按理说正处在排卵期,有
点明显反应的是这几天特想性交,平时欲望却没这么强烈。可是我想了他不想,
本来他就不行,还老是错过机会,所以怀孕的希望几乎没有了呗!」她不再矜持
也不掩饰自己裸露的身子,一边解释着,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我渐渐勃起来的
鸡巴。
性交之前,相互抚摸必不可少,因为有话要说,所以我不能着急。
「不赖,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对自己了如指掌最好,我可以帮助你圆了这个
美好的愿望。但是仅仅一次,恐怕未必就能怀孕……」我用膝盖骨拱开了她的大
腿,视线也随着下移到了那阴毛丛生的羞处。
「我知道哇!不就是想多玩几次吗?可以,没问题呀!好哥哥,这是咱们俩
私下的交易,直到我怀上孕为止,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个要求,千万千
万别让他知道就行,好吗?」
「这不是问题,为了让你放心,以后即便想做爱了也不在这儿,我有地方,
让你踏踏实实尽情享受。还有,别计较我跟你妈好。」
「坏样儿你,当初我听说还不相信呢!后来才信。我看见了你对我妈是挺好
的,我也是女人,将心比心,当然能体会到女人说不出来的难言之隐了,几天不
亲热亲热我都觉得难以忍受,何况我妈她熬了这么多年了,的确挺不容易。你能
帮我妈和我排忧解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计较啊?好哥哥,先给我插进
去吧!啊……咱们俩一边玩一边聊。你摸摸我底下都湿了,来吧!啊……」
看见鸡巴硬,女人就心动;阴道里头流了水儿,老二就想进去呆一会儿。正
常现象!
她叉开大腿躺下了,我站在两腿中间,双手分别支在乳房两侧的同时,龟头
对准稍稍张开的阴道口一使劲就插了进去。
「好哥哥……好丈夫……你……你给我吧!现在我特想要了。那么大……我
不行了……快……射……射子宫里……快点儿啊……」
「妹子,刚插上你就要哇?」
「就要!就要!快给我!啊……今天不管你射多少精都是我的,啊……答应
……」秀娟央求着,一边力挺阴部竭力迎合着我的鸡巴,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渴
望。
「放心,宝贝儿,都是你的,让你妈只过干瘾!」
「嗯!太好了,使劲吧!妹妹不怕痛。」她呻吟着央求,眼睛瞪得熘圆,两
手死死抓住我胳膊,身子紧绷再次泛起明显的抖动,蠕动的阴道犹如吸盘一般。
她不怕痛正合我意,于是激烈的肉搏战拉开了序幕。她大腿八字形叉开,阴
部无遮无挡地任凭我长驱直入,枪枪见底!
许是太过瘾了,她撒娇地环住我的腰,头靠在肩上娇喘着。我左手五指深深
陷入她的臀肉,奋力往里勐送,直插得她张嘴咬在我肩上闷叫连声。雪白肉体的
皮肤真是白,尤其那两个肥大且美艳的乳房让我看得血脉贲张,她还不时揉捏搓
弄自己的乳房以示招惹,因为太巨大了,乳房显得微微下垂,真是两大砣子人见
人爱的软肉啊!
此时此刻我也忍不住了,龟头稍稍抽出少许,然后奋力死命一顶,把龟头顶
进子宫口的同时,灼热的精液如出膛子弹一股接着一股连续不断地喷发!
「妈……妈呀……又……又来了……好……」
什么又来了?此时此刻已无须解释,这是她经历的第三次性高潮,人已经快
虚脱了。屏住唿吸的她浑身上下汗津津的也顾不上擦抹,销魂蚀骨、欲生欲死莫
过于这短暂的一瞬间!
王秀娟的叫喊几乎声嘶力竭,身子剧烈颤抖不已,我仍继续死死顶住她的阴
部,狂送勐给地力插。就在这时,偎在一旁的她妈弯下腰托着乳房把奶头塞进女
儿的嘴里,并紧紧搂住了她。
母爱!这就是母爱!与女儿共用最激动的时刻而全然不顾一切了!
刚从王秀娟的阴道里拔出鸡巴,她立刻夹紧了大腿,免得我的精液流出来。
我这一炮射出很多,相信把她的子宫灌满了,尽管她已经让我肏得没了魂儿,
但没忘了保留种子,所剩无几的力气全集中在了大腿上。
「宝贝儿,快点儿啊!该肏我了,你瞧瞧我这骚屄儿里也湿得直往外流了,
躺在旁边的她妈使劲扒扯着阴唇儿央求。
「别,还是你肏我得了,没瞧见我都快累死了呀?秀娟的屄可真够紧的,那
啜劲就更甭提了。牛屄!」身子一歪我挨着秀娟躺下,差不多肏了她一钟头,的
确累得我气喘吁吁。
射了精但鸡巴还没软,她妈趁热打铁骑上来,动作熟练地把龟头往她那裂开
嘴儿的肥屄里一搁,紧接着屁股一下子就坐了下来。瞧把她给馋得那样儿,简直
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不经历不知道,一口气连着干俩娘儿们,甭吹,一般的人都不行。我歇会儿
喘口气还差不多能行,人嘛,毕竟不是铁打的。
女人骑男人更显得淫荡无比!真是一点儿都不假。眼看着鸡巴被她妈那毛密
唇厚的大肥屄齐根吞进去,叉开大腿的她笑着一使劲,阴道口就像一把好使唤的
肉钳卡在阴茎根处,一张一缩、松紧有度。鸡巴都插进去了,她还不老实地扭动
着屁股,让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阴道的功能运用得如此神奇、妙趣横生,诱惑
之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进。
的确她忍耐了很久,也憋了很久,龟头的感觉相当清晰,阴道里就像着了火
一样灼热。刚才我勐肏秀娟时,她只能在旁一饱眼福而不能大过其瘾,也真难为
她了。
于是我赶紧一手一个抓住柔软的大乳房,她立刻知趣地俯身把乳房送到我面
前,乳房软到了极处,可捏可揪、可啜可咬,尽力吞进嘴里马上被软肉充满,好
不解馋!
「好哥哥,谢谢你肏我妈!等一会儿你缓过劲了,也像肏我似的肏我妈,让
我也瞧着啊!」身边的王秀娟困难地挪过来偎在我胳膊弯处,仰着脸柔声说道,
「肏」不离口,此时此刻她已然全没了忌讳。
「嗯,好啊!先让妈妈过过瘾,哥哥我还有第二管呢,你要不要啊?」腾出
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我笑问。
「真的呀?你还能射精呀?那太好了!把妹妹的骚屄儿里灌得满满的,然后
用胶布黏上,一点儿都不让宝贵的精液流出来,不浪费,要是真能怀上你的孩子
我就更高兴了。咱俩永远这么好,啊……」
亏她想得出来。噢,对了,人家不是想怀孕吗?
半年后,秀娟的肚子明显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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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对不起自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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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对不起自己阿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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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秘密花园1】
第一章
我从小学开始学会自慰,透过玩弄那里可以让我的心情好转。
我通常利用放学后的职员用厕所做为自慰的地点,因为只有三位女性的老师,所以厕所几乎是没有人在使用。
我的不幸发生在我某日因为上课而使我的心情不好开始。我假装不舒服而到保健室报到,保健室的御堂犽子老师是个让男女学生都热爱的超级美人。
在保健委员回去上课后,犽子老师解开我制服的领带并松开了裙子,并拿来伤风的药水让我喝下。
犽子老师此时开口对我说到,我今天真是走运,你自己来了,让我省下邀请你的时间。
我开口问到:“有事要找我吗?”
犽子老师说到:“我正在进行教化孩子的研究,需要有人帮忙。”
“帮忙?”
犽子老师说到:“你知道贞操带吗?”
“贞操带?中世纪欧洲的……”
“不不,是现代的贞操带。”
“那种事情我不知道,这和我没有关系。”
犽子老师说到:“那是谁每天下课都在职员用厕所自慰啊?”
我当场吓呆了:“我不知道。”
老师拿出一条手帕:“你认识这条手帕吗?”
“老师花了几万日元买的盗拍设备,有好好的记录下来了喔。你要看洗出来的照片吗?”
我感到我全身发冷。
犽子老师说到:“如果你好好帮我做贞操带的研究,我可以把照片还你。”
我问到:“那样的研究……”
“只要带上一周并写下心得即可。”
我问到:“真得这样就可以了吗?”
犽子老师说到:“是的。”
犽子老师说到:“把衣服脱掉。”
我只能顺从的将衣物脱光,接着老师用皮手铐将我固定在身高计上,并开始量我下体的尺寸,用尼龙腰带像丁子裤一样严格的量取。
奇怪的事老师同时用笔将我的秘处用笔标记了起来,最后在如泳衣腰线处将腰带固定了起来。
老师反复量取了三次直到我筋疲力竭为止。
最后我体力不继便在保建室床上深深的睡去,最后只记得老师说隔天一早到保建室来。
隔天老师跟我说一周后贞操带便会打造完成,并跟我说贞操带的重要功能是防止自慰,将玩弄身体的自由抢走。
我因为严重的内究而精神恍乎,自慰被人发现,玩弄身体的自由被抢走。从那天起我一直没心情自慰,终于到了要安装贞操带的日子。
我下课后到了保建室,老师拿出像金属裤子的东西,说到。“这是仿照比利时的制品。”
我看到那铁块,我激烈的湿了,不自觉的说出。“想要……我想要。”
老师笑着说:“看来最佳报告值的期待啊。”
接着命令道:“将下身脱掉。”
我将裙子卷起,裤子退下,用手指触摸自己的秘密花园,想着金属裤子将夺去自慰的自由。用手指激烈的磨擦达到顶点。
老师冷冷的说“和自己的生殖器道别完了没。”
我天真的点了下头
老师用湿毛巾擦了胯下,并将金属贞操带放入胯下,将金属腰带延着腰线收紧,将丁字铁片及多孔薄片穿过胯下后扣在腰带的皮带扣上。
老师接着下命令收紧肚子,然后就用南京锭将皮带扣锁住。
我看着这条铁的裤子,确没感到奇怪,因为腰带上有像胶皮的东西,也不会不舒服,老师接着说,接下来还要依磨擦的状况进行调整。
我忽然想到重要的事,问到。“那上厕所要怎么办。”
老师只是说到。“弄脏了,只要马上擦掉就行了。到习惯前还会多次打开调整。”
我问到:“那内衣?”
“带回去。”老师说到:“蹲下看看。”
蹲下之后发现有微量的金属音,因为腰带上有几个折角,感觉还有点自由度。
老师说:“看来是,接下来加油吧。”
我边走出保建室边观察自己的腰部。走到没人的地方用手敲了下肚子,发出坚硬东西的声音。每次走都稍微感受到磨擦,也同时感到重量感。而腰带与肛门的碰触也一直有意识的感觉到。
奇怪的是到家以后,这种违和感就消失了。
回到家换上便服便像穿着短裤一样到浴室去了,进入厕所后便抓紧腰带坐上马桶,好像在裤子里面尿尿一样,整个那边都被热尿给浸泡了。停止之后裤子中积存的尿液还在不断漏出,连擦了几次还是擦不干净。
只好用淋浴勉强洗洗看,但肚子上的腰带只有手指勉强进入的程度,只能用毛巾勉强擦干净。
在吃饭、用功的时候还是会强烈意识带子的存在,睡眠时因为腰带很紧,所以只能仰睡。不知不觉中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样在厕所奋斗,不断的调整裤子还是不能将尿液清干净,只能大致擦干。然后上学去。
边走路边强烈感受到胯下的磨擦,趁着比平常早到学校还没有别人来的时候赶到保建室去。
“老师早安。”
“老师好早。”
老说说到:“为了贞操带实验我暂时寄宿在这。”
我对老师的印象渐渐的在改变了,老师突然问到:“你何时有体育课?”
我答到明天。老师说到你明早要提早过来。
“你要尽早习惯,这是重要的实验。”
我接下来不断地想消灭贞操带的感觉,就当平常习惯的鞋子及帽子一样。
但腰带让我不断的觉得痒,只能一直抓。此时突然被老师叫上台做题目。
随着我走上台的步伐,腰带不断的发出Kico的声音,好在没人发现。
在台上感受大家的视线,制服下面被安上不能抵抗的金属枷锁,握住粉笔的手不由得停止。
老师问到:“怎么了?”
我不由的困窘了起来,在下体湿掉的情况下赶快回到位置上。贞操带边已流出了黏汁,这种背德感及怕被发现的恐惧,成为甜美的快感。
被个人牢笼困住的我,就算在休息时间也不能做任何的活动。
关心我的同学门不断问到你脸好红,要不要去保建室。
我也只能强忍着,持续到一天结束。
一下课我马上回家,用冷水冷却我的胯下。但是因为阴蒂和腰带不断的磨擦,我就算在做功课我也不能平静下来。
我感觉到它不只是封印欲望,它同时煽动性欲并赋予强烈的被虐感。强烈而残酷的刺激性欲,淫水不断的由裤角流了出来,有如水坝溃堤。
我冲进厕所想要用手指安慰自己,但紧密的金属块强力的阻止我,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在椅子上摇晃,让阴蒂与裤子磨擦。在20分钟疯狂的跳动以后,我用力一咬嘴唇,停止了摇晃。用意志力停止了自慰。
让身体冷却下来,并进入澡盆泡澡。
想起现在贞操带真是可怕的东西,夺走生殖器的自由。老师的说法不由得浮上脑海。
后来虽然到了客厅看电视,但身体还是不由的将手伸入裙中,但被2mm的铁板无情的阻挡。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赶到保建室,跟老师说我要取消约定。
但老师强硬的说到:“你同意安上腰带的时候,就已经同意除了调整,其余时间死锁。请再忍耐3天。”
我只能继续忍耐腰带渗出如大小便失禁般的淫汁,到了第3天下课,我飞奔到保建室。
老师将门窗锁好,窗帘拉上。准备打开我的腰带。
老师命令我将双手放到背后,我天真的照做了。
喀嚓的一声,我双手被厚重的手铐给铐住了,老师说到:“在重新安上腰带前,双手都必需固定住。”
老师接着由保险柜取出钥匙,解开贞操带,并放置到洗物槽。
我可以闻到一股浓重的臭味,来自不干净的女孩。
我只能站着等待老师下一步的动作。
听着水声,老师正在清洗贞操带。
我出声叫老师:“老师,我想擦一下身体。”
老师冷冷说到:“你已经没有触摸生殖器的权利。”
我抗议到:“不是说叫我再忍耐三天。”
老师说:“重新安上贞操带才能取消手铐,你没有选择的自由。”
我只能大叫残酷。我想要啊……
老师接着下命令张开双脚,接着用热毛巾及消毒液清洗我的下体,用手指将阴蒂的包皮掀开,用手指按压,我只能发出声音,摇晃腰部。
老师突然用舌头舔了我的阴蒂,我一瞬间被突来的甜美所麻弊,我好想用手爱獏我的阴蒂,但我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冷冷的压制着。
老师接着把我翻身成为四脚着地的状态,将肛门露了出来。接着有东西冷冷的插了进来,老师说:“现在要浣肠。”
接着就是冰冷的液体流入我的体内,10秒后便意蜂拥而至,然后一口气喷了出去。
我只全身发寒倒在床上,突然间肛门被塞入长条型的棒子,我大叫为何要加上栓子,老师冷冷说到:“从今天起你排泄的自由也被剥夺,已后每天允许一次排泄。”
我不要,生殖器的自由、排泄的自由,自己的自由被一件件剥夺,感觉自己好像变成奴隶了。
老师说到:“放心,周五就会解除。”
我从无限期安装的绝望中解放,展现自己的柔顺,忍耐下身鼓起的硬物。
老师说:“你要赶快习惯。”
我说:“我没办法那么快习惯。”
老师说:“那个肛栓的目的是永远的便意。”
我抗议。
老师说:“你没选择的余地。”
老师笑着说:“到周五而已,加油。”
老师将洗净的美丽贞操带拿来重新安装到我的胯下,并重新锁紧。接着解除我的手铐,并让我穿回校服。
外观上我一切正常,但衣服下我已经是个失去生殖器的自由、排泄的自由的奴隶。希望这一切是梦境啊。
在我要离开之前,老师好心提醒我:“要避开像栗子这类会积存气体的食物,这样身体会不适喔。”
我只能回答:“是,再见。”
我越来越不了解老师了。
压下下身的怪异感觉,勉强回到家。马上到浴室淋浴,用手确认了贞操带、肛栓及南京锭。从安上贞操带以后,本来只是充满了屈辱感及背德感,现在却充满了异物感,充满着永远想上厕所的感觉。让我这三天晃晃忽忽的,连作业都没办法做,只能靠着淋浴来转换心情。
今天老妈煮了马铃薯炖菜,我虽然不想吃,但老妈用这可以帮助排便也可以美容,硬逼我吃了下去。果然到了晚上肚子开始胀了起来,在贞操腰带及肛栓的双重压迫之下,有如被异物贯穿肚肠一般。
我赶快跑到厕所,虽然用力了十分钟,还是无法排出任何东西。只能忍着痛回到床上,辛苦的挨到早上。
到了早上一样被下身的异物感唤醒,这种凄惨的心情无人可以诉苦。虽然无意识中用力想排除它,但因为下身的自由已被别人强夺,只能感到无尽的悲哀。
按着平日的习惯,一早到浴室淋浴,让水带走一切,并透过冷酷的金属板尽可能清洁自己的秘密花园。让自己的心情好转。
当我沉溺在被监禁的肉体时,我想起一件可怕的事实,今天有体育课。
估且不管要如何和大家一起换衣服,今天的体育项目是跳箱及跳绳。除了近乎酷刑的跳绳,如果跳箱失败的话,下体的棒子将会无情的贯穿下身,可能会当场昏死过去。
抱着恐惧的心情等待着体育课,虽然透过直接将运动裤穿在裙子内来避开曝光的问题。当我在等待排队跳箱的时候,我紧张的近乎要昏过去。这是肩膀被拍了一下,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时看到犽子老师笑着说:“展现气魄吧。”
此时不知情的体育老师正下着近乎残酷的命令。
“下一个。”
我已必死的决心,全力助跑,暗中祈导能顺利跳过。全力跑、跃起、落地。落地的瞬间险些收不住脚。
体育老师此时喊出的OK、下一个对我来说好像天籁一般。
如果跳箱是必死的一击,那跳绳就好像是凌迟一般。
以每次四回进行跳绳,身体中的异物随之跳跃,远远超过自慰强度的性刺激让我不断超载,终于我眼前一花便坐倒在地,随着异物的强力贯穿,我叫了出来。
同学们马上过来关心,我只能以发红的双脸,硬压下准备爆发的高潮向大家说没问题。
勉强结束体育课后,因为长达一节课的过度性刺激,我几乎虚脱,下午的课在晃乎中度过。
勉强撑到课程结束,我勉强自己拖着虚脱的身体到保健室。
我一见到犽子老师便脱口而出:“请解除下身的肛栓。”
我不待老师回答,就开始将制服脱掉。
老师被我的行为吓到,赶紧将保建室的门窗给关紧。
老师喊到:“等一下。”
当老师关完门窗的时候,我已经有如初生婴儿一般,除了那件如恶魔般的贞操带。
老师说到:“不要这样,只要习惯就行了。”
“肛栓可以充实你的生活,让实验报告更为详实。”
老师接着拿出厚重的金属手铐,说到:“自己带上。”
我心跳为之加速,脸马上红了起来。
“自己……是。”
我放弃了,我也不知道理由。我背过手将手铐铐上双手。
老师说到:“越来越优秀了,我会追加奖赏给你的。”
我喊到:“够了,不要再加了!”
老师不理我,把我带到身高计旁边,拿出革项圈将我的粉颈固定在身高计上,接着拿出有如SM电影般的口球,把我说话的自由也剥夺了。
我用力摇头,想把口球吐出。但只是白废功夫。
老师解开凌迟我一天的贞操带,并帮我清洁下体。
我看到她拿出一个开关,并打开它。
一瞬间听到马达的声音,接着肛门就好像被贯穿一样,肛栓正在振动,从没被电动道具调教的我,就好像被雷击中一样,但我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带着身高计跳动。
老师抓住我,下达命令:“安静。”
老师蹲下,注视着我的下体。我感到强烈的羞辱。
老师伸出涂满指甲油的美丽指甲,慢慢插入我的秘处。慢慢说到:“你是处女,真令人羡幕。我告诉你这里能有的美好经验。”
“别再拘泥于处女了,你是自愿带上贞操带的。”
“你看,好厉害的淫汁量啊。”
因为口球,我只能发出不成声音的声音来抗议。
我用力摇头,但下身振动的肛栓让周围的神经更加敏感,老师的手指已经越过处女膜直达内部,指甲开始剥开包皮玩弄我的阴蒂,把特别拉出的阴蒂暴露在老师的面前,我心中充满了恐怖的期待感,我头往上一抬,全身发抖着,期待老师的攻击。
突然间,老师手指触到了阴蒂,一瞬间甜美感贯穿全身,老师用指甲及指尖的小间隙侵入阴蒂的顶端,透过我的淫汁开始描绘我的阴蒂,我全身毛孔为之一开,享受淫汁喷流的快感。
我眼睛开始失去焦点,口水开始由口球中流出,全身发抖。
她人的屈辱,成为快感的增幅剂。
将所有的刺激快感传达大脑,老师接着用她高超的舌技,开始翻弄我的尿道口。
我不禁目眩头晕,从封印的口球中,口水喷射而出。
心中不断的热了起来,好像快烧了起来。肛门中的振动加快了起来,这种刺激太厉害了,我的身体完全无法抵抗,绝对的性快感。有如一次进行了千次的自慰,好可怕。
我眼前一白,不能呼吸,快要死了。我终于昏了过去。
我醒了过来。
手铐还在,肛栓已经停了下来。项圈及口球已经取下了。随着下身的压迫及疼痛把我带回了现实。
老师说到:“先上厕所吧。”
“这是医院的携带用厕所,不用浣肠也行。”
老师由我的肛门拿出肛栓,随着气体的泄出,我肚子为之一松。
在不习惯的道具上进行一般的排便。
老师接着拿来洗干净的贞操带。
重新帮我安装上,老师说到:“换了新电池,可以支撑4天。”
有如晴天霹历,对于知道肛栓可怕的我,我叫到:“不要,如果上课中动了起来。”
老师不理我,说到:“再努力吧,它可以帮助你适应。”
我无法抵抗,只能默默接受。
回家以后,下身的快感仍如火一般,淫汁也濡湿胯下。
我无法穿过贞操带强力的束缚,只能透过帮忙做家事让自己从快感上抽离。
奇妙的是当快感消退以后,我感受到莫名的安心感,开始享受被贞操带保护的归属感。感到好像把自己给托付了出去。
从次日开始,心理开始安定了下来。从每日的身体清洁、保建室的排泄、与朋友的往来与课业上的学习。
就好像回复到安装贞操带之前。它有如我身体的一部分,默默地守护着我。
我有如找到坚定而温柔的托付着,将自己绝对性的交于它。
除了有时和同学玩耍或购物的时候,后庭里的肛栓会适时的用振动提醒我,自己犯下的罪刑。虽然突来的冲击常让我面色发白,甚至软倒在地。
面对同学无心的问到:“你最近便秘吗?要多吃含纤维的东西喔。”
我也只能满脸通红的苦笑。
这种时候我只能快步躲到角落,等待后庭里的魔鬼停止对我的处刑。这是自慰者的天谴吧,身为不洁的罪人,只能默默的承受。
在课堂中,后庭里的魔鬼也毫不容情的对我施以我应得的处罚,我不禁想起,如果同学们知道我因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刑,被处以安上贞操带的罪刑,大家会如何评论我。想到此,我不禁被强烈的羞辱感给淹没,更深深的感到悔恨。
到了下课时间,我赶紧到保建室找犽子老师。请求她不要在上课的时候处罚我。
老师冷冷的说到:“你没有任何的权利,看来你还不了解你的立场。”
接着老师便拿起开关,并无情的启动了它。
我顿时寒毛倒立,果然一瞬之间下身传来无情的冲击。我用意志勉强自己保持意识,并用更坚定的眼光看着老师。
老师发出冷笑,接下来,下身突然由振动转为强力的收缩及翻转。我立刻失去力量,倒在地上,有如被直击下体一般。我倾所有的力量仅能让自己不昏过去,已没有余力做出任何的抵抗,我全身振动着有如虾老一般。
在我昏去的前一刻,振动停止了,但我的意志已经被粉碎。
我的身体开始违背我的意志,向老师发出令人难堪的话语:“给我……我要……我受不了……”
老师只是冷冷的说:“知道自己的立场了吧?”
老师在我勉强能够站起来之后,就无情的将我赶出保建室。我只能尽快跑回家用淋浴消减自己的欲火,透过读书,电视,散步,所有的方法让自己由欲望中脱离出来。我越来越讨厌无耻的自己,只能在床上反省自己犯下的罪行。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在上课时、在休息时、在玩耍时,后庭的恶魔继续施以我应得的处罚。我在平静的日常及淫乱的瞬间不断的切换,我只能倾全力去忽略它。
终于周五的下课时间来了,我准时来到了保建室门口。
老师看着我,说到:“辛苦了。”
老师将锁匙交给我,我缓缓的将贞操带解开,跨过简易马桶将肛栓取了出来。换上本来的内衣。
老师说到:“自慰的照片已经处理掉了。”
我默默的离开保健室,下身空荡荡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浮起一股失落感,就像一条被抛弃的狗一般。
回到房间,我脱光衣服。仔细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别离了一周的生殖器。
用手将包皮剥开,开始抚摸露出的阴蒂。慢慢的在阴蒂上临摹着,突然间罪恶感充斥了心中,我不自觉的停止了自慰。
我竟然怀念起带贞操带的日子,想起身体被管理的安心感。
我哭了起来,我这种肮脏的女孩是没有资格拥有自己身体的自由的。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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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诱奸我的女友
炎夏的七月某天......
今天公司里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本来要加班完成,但是我心里记挂著女友,
女友这段时间还在到处求职面试,但今年整个经济都很差,看来她今天又是失败,
跟我说电话的时候情绪也比较低落,我还是快点下班去陪陪她,于是我就向上司说
今晚要去见一个客户,早点下班。
其实说早不早,夏天的白天比较长而已,我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六点多。我走
到公司门口,有人从后拍拍我的肩,我看是阿包那个家伙,咧著嘴笑著对我说:「
喂,小胡子,这么早想偷溜。」妈的,看到他皮笑肉不笑时露出那满嘴烟黄的牙齿
,还闻到他呼气时的怪味,真使人恶心。
阿包是我的同事,职级比我高,不过和我不同科组,他就是喜欢到处插手,连
我的客户也插上一手,上个月还把我一个客户硬拉过去,害我月底的奖金少了一截
,我心里特别恨他,真想甚么时候揪他去K一顿。
现实上当然不可能这么做,我上司还叫我要多向他求教,所以我表面上还是要
跟他友善客气,对他说:「我今天有点事要早点走。哦,包兄,你也要早走吗?」
「嘿,我这个月已经超额完成指标,这几天想甚么时候走都可以。」包兄这家伙还
不忘刺痛我的伤疤,他的业绩比我好得多,每个月的指标也完成得快,这一方面我
真是拍马也追不上他,他就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反正我要开车出去,来,你要去
那里,我载你去。」
他妈的,这个阿包可是个小器鬼,如果我拒绝他,他就会觉得我不给他面子,
以后我的日子就更难过。于是我只好恭恭敬敬地对他说:「其实我约了女友吃晚饭
,我自己搭车去就行了。」「没问题,没问题。」阿包硬拉著我的手臂,向停车场
走去,「你女友长得很丑吗?不能见人吗?我载你去,起码也让我认识一下你女友
。」
我本来还想推却,但心里突然想到:我也见过阿包的女友,虽然留著很漂亮的
长头发,身裁也不错,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让苗条的地方苗条,但是那个样子就长
得有点抱歉,脸上有不少雀斑,最难看就是那个大嘴巴和厚嘴唇,妈的,三根鸡巴
都可以一起喂进去。我在想,我工作上比他差很多,但我女友的美貌就比他女友强
很多,哈哈,起码这点可以嬴他,让他看看我女友也好,他才不会觉得甚么都比我
强。
我上了阿包的车子,他开车技术不错,没二十分钟就来到我和女友约会的地方
,我远远就看到女友站在那名牌店橱窗外,看著手表。她穿得很整齐,一套上班女
生的套装:白衬衫加上短裙子,本来她那件裙子是及膝的,但我告诉她要短一点才
能给老板觉得有时代感(我是胡诌的,只是想她穿得性感而已),她当然是相信我
,自己把裙子改短两寸,把她那滑腻诱人的大腿露了一小截出来。
她脸上化了个淡淡的妆,两条轻柔的蛾眉、两颗亮晶晶的眼睛、两边稍稍泛红
的脸颊,还有一个涂了薄薄一层口红的小嘴巴,她本来就很漂亮,但这时候还露出
一丝丝成熟女性的美艳,哇塞「玉不啄不成器」,没想到女友这身打扮,竟然是这
么的美丽标致,又是这么成熟端庄。
「来,我跟妳介绍一下我的同事。」我下了车,把女友拉过来,这时阿包也下
了车,我就把女友介绍给阿包认识,「这个就是我女友少霞,Vivian,这个
是我经常提起的阿包兄前辈,我在公司经常要他指教呢。」其实我很少在女友面前
提及阿包这家伙,因为想起他我就不高兴。
「妳好,Vivian,名字和妳一样漂亮。」阿包看到我女友的美貌,呆呆
地看著,等我介绍后,就忙伸出手跟我女友握手,还说,「真想不到小胡子...
...好有艳福,有这样漂亮的女朋友。」妈的,跟我女友握手也不用握这么久吧
?「要多谢你在公司里照顾阿非呢!」女友不知道我很厌恶阿包,只觉得我和他客
客气气,还真的以为他在公司里是我的好前辈。
「不用客气,我们在公司里经常互相帮忙,小胡子领悟力很强,我稍微提点一
下,他就明白。」阿包这家伙挺会说话,这话虽说是在赞美我,其实是说他平时也
经常提点我,说话还把手搭在我肩上,好一副老朋友的样子。「难得我们见一次面
,今晚一起吃饭吧?」甚么,要一起吃饭,不用吧,我才没那种闲情跟你这个恶心
的家伙吃晚饭!我斜眼看向女友,想跟她打眼色,嘴里拉长声音说,「我们闲著没
事,怕包兄你忙∼」「我看是小胡子不想我妨碍你们小两口子吃饭温馨,卿卿哦哦
吧?那我也不敢勉强,我阿包只好自己一个随便买个‘包’吃。」
阿包来一招以退为进,他在公司已经做了六年,经常跟客户打滚,好会说话,
不少客气给他哄得贴贴服服。「包兄,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女友没看到我给她的
眼色,给阿包这句话说得很不好意思。「那就等我带你们去一家出名的越南菜馆,
我上次跟客户去那里吃,很有风味。」阿包这样说,我也找不到甚么借口推辞,只
好和女友一起上了他的车子。
那家越南菜馆其实也在市中心,车程不用十分钟,但这十分钟里,阿包就特别
风趣幽默,把他平时和客户一些妙事讲出来,经过他那张嘴巴,变得很好笑,笑得
我女友花枝乱颤,而阿包就频频用倒后镜看我们,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女
友那裙子坐下来之后,就会更短一些,露出好一截白嫩嫩的大腿,她还笑得花枝乱
颤,有时还无意把腿乱动,虽然不一定可以看到她的裙底春光,但那情景也很诱人
,所以阿包才会经常从倒后镜看她。
哼,你这个臭包,这次该我嬴了吧,我女友比你女友漂亮很多吧?吃饭就不说
了,反正大家都去过越南菜馆,要说的是我们还来几杯红酒,红酒度数很低,只是
喝了红酒之后,大家的情绪高涨起来,阿包说话更是滔滔不绝,我本来不想跟阿包
说太多话,但这时也变得很健谈,我女友就更容易被阿包那些笑话逗得掩嘴大笑。
这样也好,下午我女友因为找工的问题,情绪不太好,我也乐于见到女友现在这样
有说有笑。
到了快说完饭,我女友又回到找工作的问题上,可能是她见到阿包比我有更多
工作经验,就想请教他。「现在很多人都上网找工作,妳有没有试试看?」阿包装
得好像是个专家那样的口吻对我女友说。「我有用e-mailsend求职信,
但没有在网上找工作。」我女友好像前面出现新的曙光,两眼一亮。
我其实也知道网上可以找工作,但总觉得网上骗人的东西很多,我就没教她去
网上找。当我们走出菜馆时,阿包还对著我女友讲得津津有味,「......其
实很容易,啊,前面就有网路咖啡店,妳有没有听过‘网咖’,我们一起去,我来
教妳,保证不用半小时妳就学会。」我心里不喜欢这个阿包缠著我们,就对女友说
:「我们自己试试看,不要给包兄添太多麻烦,人家包兄很忙。」这话我是要说给
阿包听的,希望他知趣,快点离开我们两个。
阿包好像也听出我的话意,就说:「是嘛,我先教你们两个几个入门的步骤,
给你们几个网址,你们就自己慢慢寻找。」嗯,这样说倒使我放心下来,看来他不
会跟我们太久。我们走进一个巷子,阿包建议去一家叫做“X情网路世界”的网咖
,咦,这里也是我熟悉的地方,我有时也来这里玩玩,这里不但有公共座位,还有
隔著一间间小小的情侣房间,如果没有情侣,这里也有一些“女导师”帮忙教你上
网。
嘻嘻,我也来过这里给“女导师”教过,她们会坐在你的大腿上教你如何上网
。所以这里有一部份是做正经生意,有一部份可是有点色情,反正没人理会你想做
甚么。我不是特地来这里找女生,我对女友是很专一,只是这里开业有个小开是我
中学的学弟叫阿志,老是叫我来多多捧场。呵呵,可能阿包以为我不知道有这种地
方,要带我和女友来见识见识。
刚走到门口,我的手机就响起来,「喂......甚么?......是.
.....是......九点钟?......明天行不行?......好的
、好的,我现在就来给你介绍,你还想要甚么资料吗?......好,拜拜!」
干他妈的!「甚么人?你的客户要资料吗?」阿包回头问我。「嗯,TGI公司那
个steven现在要产品资料,怎么搞。」
我不太高兴,现在正和女友一起,怎么可以突然跑走?我心想,让给阿包吧,
反正这个月奖金不会太多。于是我对阿包说:「包兄,你和steven熟不熟?
」意思是让他走一趟。以他好胜的性格,他一定会去,平时已经想方设法把我的客
户拉过去,现在有这个机会他怎么会放弃?「嗯,我和他不太熟。」真想不到阿包
会这么答我。我女友平时也担心我的工作不好,就对我说:「那你就去吧,不用陪
我,我回家就是了。」
我看她的脸色,有点扫兴,但我知道她心里是支持我的。阿包看看我又看看她
,说:「这样吧,我就陪Vivian进去网咖等你回来。」我女友好像觉得这个
建议很好,也点点头。「好吧,我就去一趟,很快就回来。」我开门公事包,看看
平时里面的资料还算齐全。我其实没信心可以很快回来,因为那个steven很
难缠,每次我跟他讲解的时候,他总要东拉西扯,讲一大堆废话。不过我我不想女
友扫兴,只好说,「就拜托包兄你照顾一下Vivian,我如果十点还没回来,
你就送她回家吧。」「没问题,你放心!」阿包拍拍胸膛说完,就和我女友走进那
网咖。
我看看手表,已经是快九点钟,已经来不及,就坐上计程车,去steven
那家酒店,半路steven又打电话给我,说他今晚另有客人来,不用去了。干
他娘的,怎么可能随便把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呢?但他们是客户嘛,你想要去K他
一顿吗?我于是又转回来网咖,浪费了几十块的计程车费。「ㄝ,学长,你今晚想
要玩甚么?」网咖那个阿志学弟对我毕恭毕敬,我也不明白他为甚么会对我特别好
,据他说是我毕业后回母校去辅导他们,那时我鼓励他自己创业,而且要向高科技
方向进发。
我自己也忘了当时有没有说过这种话,如果有,也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但
阿志却奉为真理,真的叫家人给他资金,开了这种网咖,却给他杀出一条血路,高
中没有毕业,现在却做老板,说我是他的再生父母。而我这个伟大的再生父母自己
读完大学,现在却做个给人家耍弄的小职员。干,真没天理!「没甚么,我要找人
。刚才快要九点的时候,我有两个朋友,包先生和X小姐,你替我看看在那间房,
我去找他们。」我知道他们这里客人都要登记一下姓氏、时间,签个名,离开时才
结帐。
阿志在电脑里找一下就说:「包先生两位,在B16房。」说完还很客气地问
我,「学长,你要甚么饮料或者水果?我叫人送来。」每次我来这里都可以免费享
用他们的食物,这次也不例外。我说:「太客气了,你等我一下,我问问他们。」
说完就朝著B16房走去。「ㄛ,学长,你要敲敲门才进去。」阿志在后面叫住我
说,「人家可能在里面......你冲进去就很尴尬。」妈的,阿志这个白痴,
少霞是我女友咧,他怎么以为是阿包这个人头猪脑的女友?他怎么配得起我这漂亮
可爱的女友!
我今晚心里都有点不爽,阿志还这样胡说八道,我可没时间跟他扯。我走到B
16房外,正想拉开那个门把,心里突然颤动一下,干,阿志也有可能说得对,阿
包会不会跟我女友两个人在里面搂搂抱抱呢?当然不会,就算阿包有胆,我女友也
不会随便和其他男生搂抱亲昵。但阿包会不会调戏引诱我女友呢?这个问题嘛..
....干,我就不敢打保票。
我女友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生,但她的性格就是太天真太纯情,很容易被
骗,我怎么知道阿包会不会用甜言蜜语来骗她?说起女友天真清纯的性格,也不一
定是个优点,就是因为这种性格,她才会容易受骗。她跟我交往熟了之后,就断断
续续把她受骗的经历讲给我听,有些是以前的事情,有些是跟我交往之后的事情,
不知道大家信不信,我女友受骗的经历从天亮讲到天黑也讲不完,我随便讲几件事
给大家听。
她在读初中的时候,有一天中午没跟同学一起吃饭,她先去邮局替爸爸寄信。
走出邮局时被一个伯伯拦住,那个伯伯说他身上没钱,说没办法搭火车回去南部的
家乡。我女友那时身上除了少量零钱之外,只剩下一张一百块钞票,她很同情那个
伯伯,就把那一百块给了他。结果她自己剩下的零钱不够买饭吃,只买了一包零食
吃,那个下午饿得要命,不过她很高兴,因为做了一件好事。过了两个星期,她却
又见到那个伯伯在另一个地方拦住另一个女生,又是说身上没钱,说没办法搭火车
回去南部的家乡,她才知道被骗。刚上高中,我女友的智慧好像也没提高。
有一天下午她单独在家里,有个二十几岁穿著像某种制服服装的男生来按口铃
,说是做人口调查,她没看看那家伙的证件,就开门给人家进来。那男生装模作样
问了一些问题,还说要量度家居尺寸,说这些数据对以后社会建造业很有用,就拿
著软尺在她家里几个房间里上下左右量了几遍。半个小时才量完屋子,那男生又对
她说,要量量她的尺寸,说这些数据是显示青少年健康成长的情况,对社会也很有
用。我女友嗯一声,就站著让他量,那家伙量了她的高度之后,就量她的腰围,然
后量她的臀围,接著还替她量胸围,我女友有点不好意思,但这是人口调查的一部
份,就算是替社会作点贡献吧,所以她也没说甚么。
那男生量她的胸围时说:「你里面穿乳罩,量度的时候不准确,要脱下来才能量。
」我女友羞红了脸。那家伙说:「妳别害羞,我刚才调查每一家人都是这样量,妳
不好意思在厅里,就去房里量吧。」我女友还不觉得这个骗局,还真的让那男生进
她房子。到底是怎么量法,我女友不肯告诉我,后来我追问几次,她才吞吞吐吐告
诉我说,她怕羞,不好意思自己解开乳罩,就闭著眼睛,那个男生就从后面解开她
的乳罩,然后仔细地量度她的胸脯。
甚么?我女友竟然给陌生男人来家里,脱掉乳罩玩弄乳房?真是又好气又兴奋
,岂有此理!还好,不幸中之大幸是,那个家伙主要是想偷钱,他在她爸爸妈妈房
里偷走两千块。但我在脑里,总是在假设那个家伙如果是个大色魔的话,会有甚么
后果呢?我女友会不会被他剥得精光?会不会被推上床?会不会给那家伙骑在身上
?幼嫩的小穴会不会被那家伙的鸡巴插进去?各位都知道我喜欢凌辱女友,所以我
心里全部的答案都是“会”,然后幻想著可爱的女友在其他男生的胯下婉转娇啼,
被干了一遍又一遍。
我女友上了大学跟我交往之后,仍然经常被骗,她说有一次她跟我道别回家,
那时我们刚交往不久,我们还是“地下情”,所以她不让我送她回家,怕给熟人看
见。那时天色已黑,她匆匆走著回家,却给一把男声叫住:「小姐、小姐,帮帮我
忙,那里有厕所,我肚子疼死了。」我女友回头看到一个脏老头,脸上好像很痛苦
,捂著肚子半弯著腰。这样的脏老头本来应该吓走很多人,但我女友却慈心善肠,
而且她从来不会以貌取人,就指著前面拐弯的横巷里有公共厕所,那个脏老头继续
捂著肚子半弯著腰走,对我女友说:「不好意思,小姐,我实在走不动,妳可不可
以扶我一段路?」
我女友看到他可怜兮兮,很同情他,就扶著他走进横巷。到了公共厕所外面,
那老头还说:「小姐,妳真好人,但再扶多我两步进去一下。」我女友有点犹豫,
不是想拒绝他,而是因为自己是女生,怎么可以进男厕呢?于是她在厕所外叫:「
内面有没有人啊?」没人回应,她就扶那老头进去说:「好了,伯伯,我可要出去
。」她没想到刚才这个软弱无力的老头突然直起弯板,还很有力地抓住她的手腕说
:「妳也跟我进来。」
我女友吓得叫了一声“不要”却已经给他拉了进去,腰带给他扯掉,那天她穿
著连衣裙,腰带扯掉,整件裙子就被那家伙由下到上掀起来,罩在头上,她还在不
知所措的时候,已经觉得乳罩被人翻开,两个奶子被那老头捏弄得酥酥麻麻,连内
裤甚么时候被脱掉也不清楚,只觉得那老头的下身贴在她的屁股上,鸡巴就在她小
穴外磨著,这时我女友才惊魂甫定,挣扎起来,那老头很有力地按著她,可是他的
鸡巴软趴趴,不一会儿,我女友大腿上觉得一阵湿热,那老头早泄了,就匆匆逃走
。妈的,我女友这次又被骗,幸好又在魔爪里逃过一劫。
本来是值的庆幸的事情,在我脑里却有点失望,为甚么那个骗人的是个老头,
而不是年轻力壮的坏蛋?如果是个鸡巴强壮的家伙,那我女友这次可就够受了,刚
跟我交往不久就被坏蛋在男厕里奸淫,想起来都很令人兴奋,不是吗?我女友不让
我送她回家,却在回家的路上被男人骗到厕所里,还要剥光光的,本来应该属于我
的年轻诱人的胴体,却给坏蛋侵占攻破,小穴被别人的大鸡巴抽插,两个大奶子被
别人随意捏弄,被人家奸淫得七荤八素,才交回给我做女友,哇塞,幻想也令人兴
奋到极点。
怎么搞的,越讲越远,讲到那里去了?噢,刚才是讲到我在B16房外,正想
拉开那个门把,心里突然颤动,想起女友太容易受骗,阿包这个家伙会不会用花言
巧语来骗她呢?我就没拉开门把,而是把耳朵贴在门外,偷听一下阿包和我女友在
里面的情景,可能是男声比较低沈我听不见,只听到我女友嘻笑的声音,他妈的,
阿包这家伙一定又是在讲笑话逗我女友高兴,果然我隐约听到女友说:「....
..没有......当然没有看过......阿非才没你这么坏,讲这种黄色
的笑话......还看这种......」
妈的,其他房间里游戏机声音很大,我听不清楚里面的声音,于是我把耳朵贴
得更紧。「喂,」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吓得我差一点把心脏吐出来,回头一看
是阿志,他做个鬼脸说,「学长,你想偷听人家男女朋友在里面胡混吗?」「去你
的!」我给他说穿了,有点老羞成怒。我不喜欢阿志用“胡混”这个动词,里面是
我可爱的女友呢,虽然我喜欢凌辱女友,但阿包那家伙是我的宿敌,他在公事上已
经占了我不少便宜,怎么可以让他再占我女友的便宜?「别生气,学长。」阿志对
我总是毕恭毕敬,哈腰点头说,「我的意思是说,我这里装有Webcam,你来
我房里就可以偷看,不要在这里贴耳朵,被人家撞见不好看。」哇塞,有这么好康
的代志?嘿嘿,偷看他们里面的情景也好。
于是我跟著阿志向他这里的专房走去。他一边向我解释,每部电脑都装一个W
ebcam给玩家上网玩,但他这里的监视软件就可以透过Webcam看见房间
里的情形,阿志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低声对我说:「这件事没人知道,你千万不
要告诉别人,不然以后都不会有人来我这里玩。」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这里有很多情侣来玩,给他们知道房里的情景都可以看见
,那就没人敢来。进入阿志的伺服机房里,里面放了几部伺服器,很繁忙运作著,
还连接著几十条线,从上升地板里伸延出去。伺服器监控器显示著几个文字和图案
,我不懂那是甚么,应该是那种沈闷的电脑语言吧?阿志却走到另一部电脑上,输
入一些我不懂的英文(每个字母我都懂,就是串起来却不懂是甚么字)和数字。
「呵呵,你那B16房的朋友现在连上色情网站呢。你看这数位流量这么大,
应该是在看电影之类。」阿志一边看著电脑里显现出来一段段不知所云的文字,绘
声绘声地对我说。甚么,连上色情网站?阿包不是在教我女友上网找工作吗?现在
却连上色情网站?妈的,果然是想占占我女友的便宜。我心里有点担心,不是担心
女友被阿包占便宜,反而担心女友会不会无意间进去我平时贴出「凌辱女友」的网
站,就会很麻烦。
大家看我的文章当然是茫无头绪,但因为这里面的情节都很实在,我女友看了
前文后理,就有可以怀疑是我写的,或者是个相熟朋友写的,到时候就很麻烦。最
糟的是,她不知道很多凌辱事件是我故意弄出来的,我不知道她如果全部情况知道
后会有甚么反应?可能跟我反目成仇,也可能自暴自弃:反正男友这样对我,干脆
随便跟男人上床,脱光光让男人轮奸,还要被其他男人乱搞弄大肚子......
好可怕的结局,我额头上渗出冷汗来。
「别老是弄一大堆文字,我都看不懂,甚么时候才能用Webcam偷看?」
我推推阿志,催他快点。阿志在Windows上面左弄右弄,按这按那,然后就
出现B16房间的情形,不只可以看见阿包和少霞的样子,还能听到声音,当然质
量不太好,有点沙沙声。「他们在看色情电影看得津津有味呢!」阿志说完,这时
他的手机响起来,忙站起来,示意我坐下慢慢看,他自己急急地往外走,可能是外
面有工作需要他处理吧。阿志走后,我就能集中精神看Webcam偷来的影像。
我看见女友半掩著嘴巴,吃吃笑著说:「太夸张了吧,怎么可能这么大?」她
看到甚么呢?我不知道,既然是色情电影,大的东西可能是奶子,也可能是鸡巴吧
?我看女友两腿紧紧贴著,还有点磨来磨去的样子,干,她就是很敏感的女生,看
到色情片就会有反应,希望阿包这家伙不会察觉吧。
「当然有可能,是妳见识不多吧,我也有这么大这么长!」阿包说著,一手搭
在我女友肩上,另一手把她细嫩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胯间说:「妳要不要看看。」
我女友缩回手说:「你真坏呢,你那东西是大是小跟我没关系。」但她却没拨开搭
在她肩上的手。我看她两颊红红,可能是晚饭喝了一些红酒,再加上现在这种色情
电影的催情。而且可能之前,阿包已经调戏了她一段时间,看她对他已经没甚么防
范。
阿包继续调戏我女友说:「是小胡子不够大吧?妳不敢比较一下?妳看,如果
你像那个女主角那样,给这么大的鸡巴塞进去,多爽啊!」我女友不理他,但两腿
又是紧紧夹著,还慢慢动了两下。这时阿包的手就搭在她的大腿上,她大腿在裙子
外露了一大截,刚好给阿包摸了几下,他说:「想不到妳粗粗的皮肤还真嫩,看起
来不像嘛。」「怎么说人家皮肤粗粗,怎么会不像嫩嫩的?」我女友就是喜欢人家
赞美她,如果故意说她有缺点,她就会跳起来跟人家争论起来。「不要争论嘛,我
的嘴巴最利害,给我亲一下就知道嫩不嫩。」阿包说完就弯下腰去吻我女友的大腿
,我女友忙要推开他,阿包就说,「看来粗皮肤就是粗皮肤,我女友就比妳嫩滑得
多。」
我女友又给他刺激得生气起来说:「人家皮肤也是很细嫩,阿非经常赞美我呢
。」阿包就顺势又说:「那我亲一下就知道嫩不嫩。」这次我女友就没有推开他,
让我这个公司里的宿敌阿包的嘴巴在她大腿上亲吻下去,然后吃吃笑起来说:「好
了,好了,你弄得人家好痒,人家皮肤是不是也很嫩滑?」我看到阿包弯弯的粗腰
没有直起来,仍然伏在我女友的大腿上亲吻著她,我女友双颊泛红起来,忙拉著他
的头发,想把他的头擡起来,但这时阿包却强抱著她的大腿,还一边把她的裙子往
上推,嘴巴跟著吻上去,我女友说:「不要∼」但那声音已经在颤抖,阿包整个脸
都伏在她两腿中间,吻著亲著她大腿的内侧,我女友紧夹著双腿,但突然嗯哼一声
,两腿开始发抖起来。
阿包这时跪在地上,脸仍然伏在我女友大腿上,我从Webcam这角度看去
,他的头刚好遮住,但我还是能猜想他仍然在亲吻著我女友的大腿,还发出声音说
:「妳的大腿真的很嫩很美。」「就是嘛,你刚才还说......人家的皮肤很
粗......」我女友脸上露出得意笑容,但很快就皱一下眉头,从鼻孔里透出
哼嗯的声音。
我看阿包两手按在她的膝盖上,这时向两边一推,我女友本来发抖的两腿就轻
易给他推开,她声音发颤说:「不要再亲人家......够了......」但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反而给阿包的脸伏在她两腿之间,干,这一次已经吻得很深,
我虽然看不到,但可想而知,他已经亲到我女友的内裤上去!我的心怦怦直跳,妈
的,不能便宜阿包这个家伙,虽然我喜欢凌辱女友,但阿包这家伙在公司里总是骑
在我头上,我女友就不能让他乱来。
但看到自己可爱的女友被阿包钻进她两腿之间挑逗,我却有股说不出的兴奋。
“笃笃笃”机房门有叩声,我忙把Windows暂停,看是阿志进来,我才舒一
口气,他对我说:「我们有个工程师要来弄弄服务机,你暂停一下。」说完他的头
又缩出来,而另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进来,忙著弄那些电脑服务器,我也暂时不敢
再看。我看著这个工程师弄著电脑,心里却很焦急,那个可恶的阿包还会怎么弄我
女友?我脑里面一直想著刚才阿包伏在我女友两腿之间的情形,他到底吻到我女友
那个部位,会不会偷吻我女友的内裤,或著隔著内裤吻她的嫩穴?不过,我女友一
定会反抗,因为她不让我吻她的小穴,而我有传统大男人思想,只有她来亲吮我的
鸡巴,我怎么会去吻她的小穴?
干,这个工程师,做事可真慢,害我等了很久!我看看手表,其实也只过了五
分钟,但我却急著想继续看看阿包和我女友会是怎么样,所以觉得时间特别长。我
继续胡思乱想著,那工程师弄了十几分钟,当他离开机房时,我立即坐回位子上,
又打开那个Windows,紧张地看著Webcam传来的影像。哇塞,怎么会
这样?我女友已经半倒在沙发上,裙子褪到纤腰上,两腿弯曲起来,阿包的头伏在
她胯间,在吻甚么部位?我女友的内裤怎么已经缠在她腿弯上?我女友不是不让人
家吻她的小穴吗?怎么会这样?我女友半闭著眼睛,深深地喘息著,发出诱人哼哦
的声音,这时阿包双把我女友的大腿压下去,我也终于看到他的舌头已经卷成U形
塞进我女友的小穴里,还抽出弄入,弄得啧啧有声。
看著女友很享受的样子,可能平时我没有主动吻我女友的小穴,在她心里却盼
望著这种口交方式,这次却给阿包这懂得哄人的家伙得手了。阿包看我女友已经陶
醉在他玩弄之下,就开始伸手去解开她的白衬衫,我女友半闭著眼睛,没有丝毫反
抗,任由阿包解开他的衬衫,把她的乳罩也解开,脱了下来,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就
在阿包面前,阿包伸手就握了上去,又摸又捏,还不停逗弄她两颗可爱的乳头,我
女友已经哼嗯哼哦地呻吟起来。
干,不能让阿包这家伙占便宜!其他男生没问题,阿包这家伙不能给他玩弄我
的女友!再这样下去,就不好了。但我也不好这样冲进去,弄得女友很尴尬。于是
我拿起手机,拨给女友,只要说十分钟后来接她,阿包就不能再和她继续下去。「
我是少霞,现在暂时没空接听你的电话,请你留言,我会尽快回复。」电话里传来
是女友可爱的录音声音,妈的,连手机也关掉!这时阿包已经擡起头来,可以看见
他嘴巴上闪著油光,应该是吃了我女友小穴的蜜汁,他抱我女友抱著,把她压在沙
发上。
我女友用手挡著他说:「包哥,不要再这样,我是阿非的女友......」
阿包嘿嘿奸笑著说:「我在公司里都很照顾阿非这小子,他今晚要去见客户,我当
然也要照顾他的女友嘛。」他说完也没等我女友反应,就用他湿辘辘的嘴巴压在她
的小嘴巴,手掌握在我女友的奶子上,还在她乳头上捏了几下,她忍不住“啊嗯”
发出声音,阿包就趁著她嘴巴稍微张开的时候,吻了上去,刚才亲她小穴的舌头现
在就伸进她的嘴巴里,妈的,变相是给我女友自己品尝小穴的滋味。
我这时在Webcam影像面前看呆了,看著自己心爱的女友给自己公司宿敌
压在沙发上,还被剥得半祼,奶子小穴都露出来,我全身开始兴奋得发热,心脏兴
奋得快要从嘴巴跳出来,鼻血兴奋得差一点喷出来,刚才想要阻止阿包的念头消失
得无影无踪。这时阿包的手在我女友白嫩嫩的玉腿上抚摸著,摸到她腿弯上的小内
裤,就扯了下来,往电脑这边扔过来,妈的,竟然刚好扔在Webcam上面,把
镜头遮掉一大半,幸好我女友的内裤是薄丝质的,所以我在白蒙蒙的镜头下,还能
很勉强看到两个影子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不要......不能再来......」我女友有气无力地挣扎著,我看
不清楚她是怎样挣扎的,但不久就听到她「啊啊......」低沈的叫声,然后
传来可怜的像哭泣的呻吟声,虽然我看不清楚两个影子在沙发上的情形,但以我的
经验判断,我可爱的女友又一次被男人污辱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我在公司里最憎
恶的人!
但不知道为甚么,我却兴奋得差一点流出鼻血来,牙齿把自己嘴唇咬得疼痛,
心里还兴奋地呼叫著:你这个臭阿包,还真有本事呢,不但在公司里欺凌我,现在
还把我女友这样剥光光奸淫,干你妈的,你也太懂哄女生了,才第一次见我女友,
就在网咖里把她的小穴干破了,妈的,干得好,我就是喜欢女友给人家奸淫!
接下去我就呆呆地在电脑前看著灰蒙蒙的镜头,听到我女友那种本来属于我私
人的委婉娇啼和诱人的喘息声,只见两个影子上上下下翻滚著,我有点不知所措,
呆呆看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自己兴奋得不停摸鸡巴。「哇塞......真想不到
阿非有这么漂亮又淫荡的女友......叫你去拍色情电影......肯定比
那些女主角更会表演。」是阿包的声音,他说得也有点吃力气喘。
「你......不能......这样说人家......不要把人家..
....和那些主角相比......」我女友半哼半嗯著提出抗议。「不信我们
可以用这Webcam,你就可以在电脑里面看到自己。」阿包说著,不久我女友
内裤就从Webcam前拿走,我又能清晰看到他们房里的情形,只见阿包伸手过
来电脑旁边,按了几个键,然后又退回到我女友身边。他应该是用Webcam对
准自己,然后把影像在电脑里显现出来,就是说他们在电脑里看到的画面和我看到
的是相同的。
干,这时我清楚看到女友已经被脱得光溜溜,趴在沙发上,给阿包从后面干著
她的小穴,阿包的鸡巴果然很粗大,每干一次都很猛力地插进去,我看到女友的小
穴两片嫩唇都给他弄得发红。「哈哈,妳看见自己吗?」阿包说。「不要....
..好羞人......」
「呵呵,妳没这样看过自己吧?」阿包说完,伸手把Webcam拿下来,拉
到我女友身边,对准她的乳房,我这里也看到女友两个大奶子,晃荡晃荡著,然后
给阿包的手掌摸上去搓弄著,阿包说,「看到了吗?妳看妳的奶子多大.....
.」然后把Webcam向后移,竟然放在他自己下体旁边,这时我看到他的大鸡
巴朝我女友的嫩穴抽来插去,把她细嫩的阴唇翻来插入。
「不要......我不看......」我女友哼嗯著。阿包这时把Web
cam放回在电脑上面,按了几个电脑键,对我女友说:「把这些影像传回家里的
电脑,留给以后欣赏也不错。」甚么,还要把奸淫我女友的情景录下来?「真的不
要......不可以......都是你......歹念头......趁人
家男友不在......挑逗人家......给阿非知道就......」我女
友听见阿包要把影像传回家里电脑,连忙挣扎著,但却给阿包翻过正面抱起来,把
她两腿抱起来,他的粗腰和大臀在我女友的胯间不断浮沈著,把我女友奸淫得呻吟
不已。
「干人家的女友真爽......当然要把珍贵的镜头录下来!」阿包在我女
友耳边说著,「最好以后放到网路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妳给我淫弄过
......妳男友如果看到妳这样被我干......他会怎么想......
」我女友这时给他奸淫得两眼空洞失神,双手抱著他粗壮的背肌,让他压著自己两
个大奶子上,把她的大奶子挤得扁扁,嗯嗯哼哼从嘴里透出模糊的句子:「用力.
.....用力干我......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淫弄我...
...啊......我不行啦......你快奸死人家......」说著还
自己挺起纤腰,让阿包的大鸡巴在她小穴插得更深。
「妳喜欢给我干吗?」我女友嘴里呻吟著:「啊......喜欢.....
.你干得人家很爽......你就插死我吧......」真想不到我女友在高
潮快到的时候,把平时在我耳边说的淫话,现在也在阿包耳边说出来。她又看看电
脑,可能又看到自己在电脑里被奸淫时那种淫荡的样子,又呻吟地说,「啊...
...你真的录下来吗......把人家拍得很淫荡......比女主角更淫
荡......」阿包这时说不出声来,抱著我女友扑哧扑哧狠插几十下,然后滋
滋滋地射出白浊浊的精液来,哇塞,真多呢,把她的小穴、屁眼、肚子、奶子都射
得一片狼藉。
我这里看得也兴奋得差一点射出精来,不过想到这里是机房,不能乱射,才忍
了下来。后来阿包就和我女友离开了网咖,我跟阿志道谢之后,也离开了网咖,只
见阿包开著车子送我女友回家,我也搭公车回家。回到家里,就立即去浴室里,装
作是洗澡,其实是回想著女友被阿包奸淫的情形,打起手枪来。那晚我激动得睡不
著,到了十二点半,我打个电话去女友家,想跟她聊聊,接电话是她妈妈:「少霞
还没回来,她不是跟你一起吗?那可能是去同学家里吧。」甚么,还没回来?刚才
阿包送我女友回家的时候,还没十一点呢,就算搭公车也只要二十几分钟,怎么现
在还没回到家里?这么长的时间,还会有甚么事情做出来?说不定阿包把车子开到
阴静的地方,再在车里把我女友淫弄一番吧。干,岂有此理!
第二天回到公司后,阿包竟然对我特别好,还说要介绍新客户给我,他还问我
甚么时候,要我和少霞请他吃一顿饭,因为他教懂我女友用网路找工作。他跟我谈
话时,不时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是在说:「干你女友还真爽呢,甚么时候再来
给我干一炮?」但我心里竟然对阿包这家伙没有以前那么憎恨,反而很希望他再把
我女友弄上床,狠狠干她几炮,干得她呻吟不已......哇靠,那里有女友被
别人奸淫自己还会这么爽的?不过我就是喜欢这种又心疼又嫉妒又兴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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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大无私的分享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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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的发生完全是个意外,上星期四晚上,我的一个朋友莱利,来找我
喝酒聊天。我们看著电视,他和我也是同事,而且从今天开始,我们一连三天都
休假,所以今天晚上我们并不急著上床睡觉。
我的老婆仙蒂第二天得去上班,所以她在十点半就上床睡觉了,据我所知,
只要她一睡著,什么事情也吵不醒她,我以前曾经试著想摇醒她,但是她就是有
本事沉睡不醒。
当仙蒂去睡觉后,我和莱利看著一部他带来的A片。
当几个性交剧情结束后,莱利大声地说道︰「天哪!如果有个真的屁股在这
里就好了,我从来都没搞过女人。」
对他这句话我感到有点吃惊,莱利长得并不差,身高也够,又是一副标准身
材,我总觉得他有许多女朋友。
「你没有女朋友吗?」我问道。
「没有,我太害羞了,自从两年前我和我那个女朋友分手后,我就再也没交
过了。」他答道。
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的前任女朋友,在喝了几罐啤酒和看了几个A片性交情节
后,莱利想去上个厕所,我则继续看著A片。过了一段时间,莱利还没回来,我
有点担心,于是我走去看看莱利,确定他是不是没事。
当我走近卧房时,我发现门是开著的,莱利正站在门口,当他发现我时,他
吓得跳了起来。
「对不起,」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门是开著的,当我走到这里时,我看到
她就这样躺著。」
我走上前看著卧室,仙蒂正背对我们躺著,她穿著一件睡袍,露出了一点点
的臀部,肩膀微侧,可以看到她一小部份的乳房,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起来非常
性感。
「老天,她真美!」莱利呼吸急促地说︰「我
意花上一切代价和她这样的
女人上床。」
本来我有点生气,但是同时,我看到我的老婆在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莱利这
种眼光欣赏改变了我的想法。
「对不起,我想我最好还是走吧。」莱利说,接著他转了个身准备离开。
「不,等一下,」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别这样就走了,你来一下。」
「什……什么?你要我进来?」
「我想只是看看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只要不吵醒她就行了,好吗?」
我不敢相信我说出这种话,我居然会带一个男人进我的卧房,看我几乎全裸
的老婆,我甚至还不确定我到底要做什么,或者做到什么程度。
当我们蹑手蹑脚地走进卧房,我发现莱利是直接走近床边,他的表情有一点
不确定,他先看了看我,然后一直盯著仙蒂。
我们现在可以看得更清楚了,透过仙蒂那薄薄的睡衣,可以看到她乳头的痕
迹,而她修长的双腿曲了起来,让我们看不到她的三角地带,只看得到她平坦的
小腹,正在规律地起伏著。
我得意地笑了笑,看著莱利现在的神态,他还是站在原地,呆呆地正看著仙
蒂。
「哦,天哪!她真性感,我真不敢相信你
意这样让我偷看她。」
很小心地,我轻轻地把仙蒂左边睡衣的肩带拉下她的左肩,然后再慢慢地往
下拉,露出仙蒂更多的胸部,但是还没露出她的乳头。
「还要看更多吗?」我轻声地问。
「要……要!」他轻声地回答。
我更小心地拉住睡衣往下拉,不过拉到她的乳头时,就被她竖起的乳头顶住
了,我很小心的拉高衣服,以通过阻碍。
莱利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现在仙蒂左边的乳房,已经完全呈现在他面前了,
那颗粉红色的乳头,就像一颗粉红色的宝石,襄在一座白脂形成的玉山上。
接著我再拉下她右边衣服的肩带,温柔地让她的睡衣拉过她的乳头,直到完
全露出她整个胸部为止。
莱利还是呆呆地站著,目不转睛地看著仙蒂的胸部,还趁我不注意的时候,
偷偷用手磨擦自己裤裆中凸起的部位。不过,我的裤裆也涨得难过,这并不是我
看著我老婆所造成的,而是我对她所做的事。
「嗯……你觉得如何?」我轻声问道。
「天哪!我真不敢相信!她真美,我真想……」他摸著裤裆回答。
我想了一会儿,万一她醒来……不过我还是得试试,我发现现在莱利走得更
近了,而且一直盯著仙蒂的胸部。
「没关系,你可以摸摸看,不过要很温柔。」
莱利张大了眼睛,靠得更近了,他弯下腰,伸出略带颤抖的手,另一只手放
在裤裆上,好像是为了维持平衡,但是很明显地看得出来他在干什么。他伸出的
手,越来越靠近仙蒂的胸部,直到最后──他的手指轻触到仙蒂左边的乳头,开
始轻轻地抚弄。
仙蒂没有动静。
我是在高中时就认识了仙蒂,我们一直在一起念书,直到结婚,所以就我所
知,从来没有其它男人看过她的胸部,更别说是摸它了。
莱利开始轻轻地爱抚仙莱的胸部,轻轻地摸了一个又换一个。仙蒂还是一直
沉睡著,不过呼吸的速度似乎有点加快。
莱利变得更大胆,他开始加大手上的力气,捏著仙蒂的乳房,而且他的裤裆
也涨得越来越大。
看著这个情形,我觉得很有趣,我走到仙蒂的臀部后方,小心地拉开盖在她
臀部上的床单,让她的臀部露了出来,也露出她一部份的阴户,不过莱利的位置
看不到这些,可是我发现莱利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开始打手枪。
我拉直仙蒂的左腿,这样可以看见她的阴毛和一部份的阴户。
莱利看到我这么做,走到我身后想看个仔细,不过还是一直打著手枪,我再
调了调仙蒂左腿的位置,让仙蒂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噢!噢……」莱利一边加快打手枪的速度,一边发出呻吟。
「别靠得太近,」我警告他︰「你只能在射精前摸她,知道吗?」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满心喜悦地看著我︰「太好了!你要让我……真是太好
了!」
他改用左手握著他的阳具,继续打著手枪,然后伸出刚才在打手枪的右手,
轻轻地摸著仙蒂的阴毛,现在离她的洞口已经很近了。
仙蒂依然沉睡,但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莱利开始用中指在仙蒂的阴唇上前后滑动,而食指则轻轻地揉压著仙蒂的阴
核,来回几次后,仙蒂的阴户似乎微微地张了开来,阴户中的香味也随之散发到
空中。
「唔……」莱利一边呻吟,一边稍微插进一小截小指进入仙蒂的阴户中。
莱利一插进去,仙蒂的身体有一点颤动,然后平静下来,莱利见状,立刻将
手收了回来。
我看仙蒂还没醒来,但是我不知道刚才那样会不会把她弄醒。
莱利看看我,我对他点点头,他得到鼓励,继续用左手打著手枪,又伸出右
手摸著仙蒂的阴户,有时还用手拨开阴唇,轻轻插进一小截的手指。而仙蒂的臀
部有时也会迎合莱利的动作,还会发出一点点呻吟,而莱利的左手则不停地打著
手枪。
我忽然有个点子,我上前把仙蒂的左腿张到最开,让她的阴户完全张开,不
过还是离莱利的阴茎有点距离,让他干不到仙蒂。
莱利的阳具并不长,我不知道如果莱利干上仙蒂会不会把她弄醒,而且我也
不确定我是不是要让仙蒂被莱利搞。
「莱利,过来这里,」我说道︰「你在这里可以一边打手枪,一边摸她的肉
洞,不过可别干她,知道吗?」
莱利点点头,很快地移到仙蒂的双腿之间,他用左手摸著仙蒂的整个阴部,
用右手打手枪,他的阳具离仙蒂的阴户约有十五公分的距离,他用大姆指摩擦著
仙蒂的阴核,一边激烈地打著手枪。过了不久,他越打越近,直到龟头只离洞口
不到三公分,仙蒂也开始扭动著臀部。
有一次仙蒂的臀部往下扭时,她的阴户正好碰到莱利的龟头,这样一来,莱
利更大胆了,打手枪的时候故意让龟头任意顶在仙蒂的阴户或阴核上,有时还会
「意外地」把龟头的一部份插进阴户里。过了一会儿,他射精了,他的精液喷满
了仙蒂的阴毛、阴唇,还有一点喷进阴门,消失在阴道里。
他看著我,轻声说︰「老兄!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我对他笑了笑,拉开他,现在该我上场了,我移到仙蒂的两腿之间,脱下我
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
「莱利,过去一点,我要把她拉到床边干她。」我轻声对莱利说。
莱利照办了,我拉著仙蒂的腿往床边移,直到她的臀部拉到床边,她一直没
有醒来,但是呼吸一直急促,而且她的阴户中一直流出混合莱利的精液的爱液。
我让莱利过来,捧著她的腿和左边的屁股,好让我能空出手来,当莱利捧著仙蒂
的屁股时,我看到莱利用力捏著仙蒂的屁股,于是我用阴茎磨著仙蒂的阴户。
那里真是湿得不得了,她的爱液混合著莱利的精液,使她的阴户光滑得很,
我几乎快射精了,我慢慢地将阴茎插进那火热的阴户。仙蒂的阴户虽然湿,但是
阴道却紧得很,不过我却很顺畅地插了到底,我立刻开始抽送,不过才插到第十
次,仙蒂就在梦中得到了高潮!
看到这个情形,我也忍不住了,射在她的子宫深处,而仙蒂也开始呻吟。
莱利一直在一旁惊叹,声音越来越大,不过这不是问题,仙蒂一直都没有醒
来。当我拔出阴茎后,莱利把仙蒂的腿和屁股放回床上,然后弯下身,轻轻地舔
了舔仙蒂左边的乳头,再站直身体。
我没有力气再说什么,和莱利走出房间,在千谢万谢后他回家了。我关上门
回到卧房,躺在仙蒂身旁立即入睡。
第二天一早,仙蒂醒来后立刻吻了吻我的耳朵。
「你不会相信我昨天做了什么梦,」她开始说道︰「我梦到有好多手在我身
上摸著我。对了,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我记得我睡觉时,没有清掉她阴户和床单上的精液。
「……嗯……当然有,你不记得吗?」
「……嗯……我不知道,那像是个梦,在半梦半醒之间,不过很舒服,现在
我清醒了,你要不要?」
我的欲望再度升起……「嗯……你是说?」我笑著问。
第二周工作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晚上莱利差点干了我的老婆,而
我和莱利彼此却从未谈过这件事,不过偶而我们会交换一个笑容。
我必须承认我想看别的男人干我的老婆,我也为这个想法而自责不已,看莱
利那天对待仙蒂的方式其实并不会困扰我,但是如果他真的干进去了呢?
随著周未越来越近,我可以看见莱利脸上期待的表情越来越浓,我知道他在
想什么︰「他会不会再让我来一次?」、「我是不是还有机会碰碰他的老婆?」
周五终于到了,直到快下班了,我才约他到我家来,他高兴得不得了!
「哦!太好了!!!我会带啤酒和几卷我刚买的A片去!」他兴奋地说道。
「好,九点来。」我回答。
我知道那时仙蒂准备上床睡觉,而莱利的出现会让她觉得没趣而快点上床。
我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如果仙蒂知道莱利是为了什么而来,她大概整晚也不会
睡,至少等到莱利离开为止。
然后我做了一些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嗨,乔!你晚上有事吗?」我听到我自己问道。
乔是一个块头非常大的黑人,他大概有一百九十公分,九十多公斤,不是一
个胖子,但是身上满是肌肉。
「没事吧。怎么了?」他问道。
「莱利今天晚上九点会到我家来,我们会喝点啤酒,聊聊天,他好像还会带
点A片过来,你有兴趣吗?」
「好吧……不过我想我会九点以后到,我还有点事,不过不会拖太久的。」
他答道。
「很好,到时见了。」我回答。
我回过头,看到莱利满脸的惊讶。
我笑著向他眨眨眼,走过他身边︰「晚上见了,莱利。」
晚餐时间,我站在商店外出神,最后,我买了一瓶酒,我希望晚餐时仙蒂喝
了这瓶酒后,会睡得更沉。
结果如我所料,仙蒂吃饭时喝了点酒后,马上变得想当开朗,很显然地,酒
精对她相当管用。
不久后,门铃响了,我去应门。
「哪位?」我问道,口气就像我不知道莱利会来一样当我打开门,莱利走了
进来,带了一个白色的纸袋,我把门关上回到房中,仙蒂还是坐在椅子上,把玩
著她的头发,她显然不知道莱利曾经如何对待过她。
「坐吧!莱利,东西给我,我放进冰箱里。」我说道,拿起那纸袋走进了厨
房。
当我把啤酒放进冰箱时,我无意间听见莱利对仙蒂说︰「他希望没有打扰我
们。」
「不!没关系,」我听到仙蒂说︰「我们只是在看电视而已。」
我知道她想暗示莱利现在来我们家并不是适当的时间,不过她可不知道我们
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有什么事吗?莱利。」我带了一瓶啤酒走回房中。
「哦……没什么,我只是顺道过来,想和你们喝点酒而已。」
「不错嘛,你也想喝吗?」我看著仙蒂说道。
仙蒂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因为莱利会在家里待上一会儿,所以她得认命。
「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明天还得上班。」她说著站了起来。
「太好了!」我心里想著,每件事都如我所料。
「好吧,我晚点去睡。」我道,向莱利投以一个微笑。
仙蒂走进了卧室。
我和莱利面无表情地看著电视,彼此不发一言,而空气中则是弥漫著期待。
十点左右,我听见乔车子的声音,我立刻跳了起来往门口冲,趁他按门铃前打开
门,因为门铃声可能会吵醒仙蒂。
乔进门后,我们小声地交谈,莱利把A片放进录影机,乔此刻还不知道我们
的秘密,我还不清楚下一步要怎么做。
过了差不多廿分钟左右,我发现莱利有点不安,他一直换著坐姿,还不时看
我,想看我的信号。
「我马上回来。」我说道,告诉莱利再等一会儿。
我要确定一切无误,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仙蒂睡在床上,身上穿著一件
宛如洋娃娃穿的睡衣,酒精应该真的有效,她真的睡得很沉。她的头枕著手臂,
一条腿曲著侧睡,而她的长发则舖满整个枕头,整个睡姿看起来非常地美丽。从
她手臂和衣服间的空隙看进去,可以看到如白玉般塑造而成的乳房,和山顶上粉
红色的乳头,我从来也没有这么仔细地看过。
我轻轻地打开浴室的门,让浴室微弱的灯光映在仙蒂身上,然后走回客厅,
莱利和乔还在看著电视。
「乔,你还要啤酒吗?」我问道,希望啤酒能撑爆他的膀胱。
「哦……好的,谢谢!」他回答。
莱利跟我走进了厨房,问我︰「你打算怎么做?」
「嗯,我想我们得先让乔多喝点,等到他要上厕所经过卧房时,我们再看看
他会做什么。」
莱利露出了笑容,我们马上回到客厅,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还批评著电视上
的场景。
过不了多久,乔起身问道︰「厕所在哪里?」
「在右边的第二道门进去。」我平静地说道,尽量不露出兴奋的语气。
乔走了过去,我马上听到厕所门关上的声音,莱利和我走进卧室,莱利一直
看著仙蒂。
乔没注意卧室的门开著,也许是因为他不知道家里还有其它人在。
我听到乔上完厕所冲水的声音,又听到他拉上拉链开门的声音,但是之后,
我没听到他走向客厅的声音,很显然地,他看到了仙蒂。
他站在原地许久,看著熟睡的仙蒂躺在那儿,那薄薄的衣料下的惹火身材。
「呼……」我听到他的喘息声。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乔听到我声音时,就像被人用棍子重重敲了一记。
他看著我们,我很快地把手指放在唇上,要他别出声,把他拉了进来。
「她是你的妻子吗?」乔轻轻地问我。
我点点头,把他拉到床边,莱利则站在我的左手边,我们看著仙蒂。
「你觉得如何?」我微笑著轻声地问乔。
他凝视著仙蒂一会儿,然后转向我︰「她真的好美。」
我慢慢地拉开仙蒂身上盖的床单,让仙蒂更多的胴体露了出来,逐渐地,我
把床单一直拉到她的双腿交叉处,露出了三角地带的蕾丝花边,仙蒂洁白胜雪的
肌肤更诱人的展现出来。我稍微站开点,让乔更能看个清楚,莱利站在仙蒂的面
前,他完全不浪费时间地把拉链拉了下来开始打手枪,我建议乔轻轻地摸摸仙蒂
的胸部。
乔伸出手,温柔地爱抚仙蒂的乳房,那只黑色、巨大的手掌,和仙蒂洁白、
柔嫩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他的大手几乎可以握住仙蒂整个乳房。
他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捏著仙蒂的乳头,仙蒂发出微弱的声音。
同时,莱利将他自己的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面对仙蒂的脸继续打手枪,龟头
离仙蒂的嘴唇只有几公分,我看到他的龟头上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滴了下来,
落在仙蒂的唇上,巧的是仙蒂也毫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将那滴液体舔入口中。
看到这个情形,乔立刻站了起来,拉下他裤子的拉链,脱下他的内外裤,我
看到了一条我从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黑色阴茎,它起码有廿五公分长,而且龟头大
约有七、八公分的直径,不但如此,那还是一个没割过包皮的包茎,阴毛又多又
浓。
我开始幻想这个大肉棒插进仙蒂湿透了的阴户的情景,这个想法在我内心激
荡不已,不过也让我很害怕,如果这根大肉棒插进仙蒂身体里,可能会将她撕成
两半!而且毫无疑问地,这样也一定会把仙蒂吵醒。
他看了我一眼,接著弯下身去,一边用手刺激他的肉棒,一边用嘴吸吮仙蒂
的乳头。吸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将臀部往前挺,让龟头在仙蒂的乳房上磨
擦,龟头上渗出的液体,布满了仙蒂凝脂般的白色乳房和粉红色乳头上。
我拉开莱利,轻轻地拉下仙蒂的睡衣到她的腰部,也稍微拉高了仙蒂的短睡
裤,透过睡裤的蕾丝,可以清楚地看见仙蒂一点黑色的阴毛。
莱利开始轻轻地摸著仙蒂的大腿,一边摸著,也一边打著手枪。
这吸引了乔的注意力,他站直身体。
莱利爱抚到仙蒂的大腿根部,他慢慢地将手指伸进蕾丝中,他用手指上下划
著仙蒂的阴户,而仙蒂的臀部不自主地颤动,有时还会舔著嘴唇。
我觉得还不够,我轻轻地将仙蒂调了个睡姿,然后脱下她的裤子。
仙蒂现在已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两个饥渴的男人面前,一个一丝不挂的睡美
人,她美丽的身体,正等著让莱利和乔探险和发掘。
莱利将仙蒂的腿拉到床边,开始用手指挖弄著仙蒂的阴户。刚开始时,莱利
相当小心,他的脸几乎贴在仙蒂的阴户上,然后将中指慢慢地插进去,同时用姆
指揉著仙蒂的阴蒂,这使得仙蒂开始呻吟,无意识地将一条腿抬到莱利的肩上。
乔一边捏著仙蒂的乳房,一边打著手枪,看著莱利玩著仙蒂。
当我再转过头看莱利时,他已经把手指换成了舌头!他把手指放在仙蒂的阴
户和肛门之间,让仙蒂的爱液流到手指上。仙蒂开始喘息,她的腿紧紧挟著莱利
的头,莱利仍然持续他的动作,除了我之外,从来没有人如此对过仙蒂。
很快地,我也将我的阴茎掏了出来,开始打手枪。
忽然,乔伸手把莱利拉到身后,移到莱利的位置,把那巨大无比的肉棒对准
仙蒂的阴户,用那大肉棒磨擦著仙蒂的阴户,我看到仙蒂的阴户已经湿透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知道乔打算用那大家伙去干仙蒂,其实我一点也不担
心,这正是我想要的。不过我也知道,如果一插进去,仙蒂一定会醒来,我发现
仙蒂的避孕药就在床边的桌上,平常时候,她只有在我们要做些什么的时候才会
服药,但是今晚,我想她也许因为喝多了而忘了吃药,如果这个黑人的精液射进
我老婆的子宫内会怎么样?但是不论如何,我想看他射精进去!
当乔把自己的龟头上涂满了仙蒂的爱液后,他把那巨大的龟头顶在仙蒂的阴
户上……慢慢地插了进去,我看到那巨大的龟头开始消失在仙蒂的阴唇之间。不
过仙蒂的阴户实在是太紧了,仙蒂的小口微张,喘息得似乎有点痛苦,如果这样
就痛苦的话,那也不过只是个开始而已,如果整根都插了进去又会怎么样?
不过乔的动作相当温柔,他抽出一部份,再轻轻插进去,慢慢地越插越多。
莱利回到仙蒂的面前,摸著仙蒂的乳房,吻著仙蒂张开的嘴,将舌头探了进
去,另一只手则在打著手枪。仙蒂的唇似乎动了动,迎接莱利的舌,莱利站直身
子,将龟头靠在仙蒂的唇上,将肉棒插进仙蒂的口中。
仙蒂似乎正在做春梦,她开始吸吮莱利的阴茎,我听到莱利的呻吟,在他的
阴茎和仙蒂的唇间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我回头注意乔,他大概已经插了六公分进去。
忽然,像是一下子突破了障碍,他开始快速地抽送,但是只不过插了两三下
……仙蒂醒了!
首先,她张开眼开始喘息,吐出了莱利的阴茎,每个人都傻住了。仙蒂慢慢
回复了意识,了解了这是怎么回事,乔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阴户内,而仙蒂的眼
光则移向了莱利的阴茎。
忽然,仙蒂用双腿盘住了乔,让乔插她插得更深,乔又多插进了五公分,现
在乔起码插进了廿公分左右,而且每一次的抽送都插得更深。
莱利将他的阴茎靠在仙蒂的唇上,再一次地,仙蒂开始吸吮著莱利的阴茎,
不过她一直无法专心地为莱利口交,因为有一根硕大无朋的阴茎在她体内。每一
次,只要她想吸吮莱利的阴茎,乔就会更用力地插她,让她不得不发出呻吟,无
法吸吮莱利的阴茎。
当乔的阴茎整支插进仙蒂的阴户中时,我打手枪打得更起劲了,因为乔的阴
茎太大,连仙蒂的阴唇都被它挤进阴道中了,每一次乔抽出肉棒,仙蒂的爱液像
是喷射而出,使得乔的阴茎像是戴上一层薄膜。
很快地仙蒂达到了高潮!仙蒂大叫︰「啊……啊……」随著高潮一波波的袭
来,她的身体随之绷紧,而且越叫越大声。
这也使得乔达到高潮,仙蒂的阴户是这么紧地包住他的阴茎,乔一口气插到
底,口中发出一如野兽般的叫声,接著就射精在仙蒂未避孕的子宫内,他们的高
潮一齐到来,也一起平息。
大量的精液由仙蒂的阴户中流出,流到她的臀部,乔从仙蒂湿淋淋的阴户中
抽出大肉棒,而仙蒂仍然一直躺著。莱利马上跳到她的两腿之间,用龟头磨擦著
她的阴唇,接著十分容易地插进她那已经张开的阴户中,但是才抽送了几下,他
马上把阴茎拔了出来,然后把龟头抵在仙蒂的后门。
我可从来没有干过仙蒂的屁眼,我希望她阻止莱利。
但是仙蒂毫不抵抗,无论如何,莱利的龟头已经开始消失在她的肛门中了,
莱利的阴茎钻进她的体内时,仙蒂还有些畏惧,但是当她放松身体后,便开始迎
合莱利。
乔走到仙蒂的面前,将沾满精液和仙蒂爱液的阴茎送到仙蒂的嘴前,仙蒂张
开口,轻轻地舔干净阴茎上所有的液体,有时她还会将那已经软掉了的阴茎含入
口中,虽然阴茎已经垂软,但是仍然有近廿公分长,仙蒂大约可以含进十五公分
左右,此时莱利还在努力干著她的屁眼。
莱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跨坐在仙蒂的胸上,用两只手捏紧她的乳房,开
始干著她的乳房。仙蒂吐出乔的阴茎,试图用舌头舔我的龟头,不过双手还是抚
摸著乔的肉棒。
当我听到莱利的呻吟变大,最后射精在我老婆的肛门里时,我也忍不住射了
精,射得她满脸满胸都是,接著我将臀部往前顶,把阴茎插进仙蒂等待已久的嘴
里,她把我阴茎上所有的液体吞进肚里。
仙蒂持续吸吮著我已轻软掉的阴茎,我软弱地靠在床头,转过头去,看到莱
利把阴茎由仙蒂的肛门中抽了出来,还发出「噗噗!」的声音。
莱利首先开口︰「天哪!……太棒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喘息,一边对仙蒂微笑。仙蒂用顽皮的表情对我微
笑,白色的精液由她的三个肉洞中慢慢流出。
「你吓了一跳,对不对?」她温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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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推车
住在一个花园小区,在我所在的这个小区里,住著几个老头,我每天上下班的时候都感觉这几个老头的目光在我身上晃来晃去,十分不老实,我心里飘燃起来,因为我肯定了自己的美丽,今天下班很晚了,我走在漆黑的楼道里,忽然有几个男人把我抱了起来,我很害怕,但又看不清楚是谁,那几个男人将我抱进一个门,一开灯,我才看清原来是同区的那几个老头,赵大爷,黄大爷,和陈大爷三个人,我吃惊到:"赵大爷,你们干什么啊",我一问,赵大爷立刻苦著脸,对我说道:"姑娘,咱们老哥三个命苦啊!"我问到"怎么了",赵大爷说道:"我们哥三老早就没了老伴了,差不多半辈子没有碰过女人的边了"我说:"那我也帮不上忙啊"赵大爷说道:"姑娘,你是全楼道最漂亮的女人了"我听这话心里美滋滋的,赵大爷接著说道"姑娘你觉的我们哥三个可怜不?"我点点头,赵大爷继续说道:"姑娘,你忍心看著大爷这么可怜么"我说道:"那我能帮上你们什么忙么"赵大爷说道"不用什么忙?你能不能脱下衣服给我们几个看看你的奶?"我又羞又急道:"那怎么行?"赵大爷一听,扑通一下跪在了我面前,老泪纵横道:"姑娘你就当可怜我们几个吧"黄大爷和陈大爷也都苦著脸看著我,我忽然觉的这三个老头确实很可怜,我连忙扶起赵大爷,说道:"赵大爷,您别这样,您快起来啊"赵大爷哭著道:"姑娘就当我求你了行么?"我实在无可奈何,于是点点头,赵大爷立刻高兴的站起来,说道:"走,上我家".
我被三个老头簇拥著来到赵大爷的家里,一进门,三个老头立刻坐在沙发上等著我宽衣解带,面对三个年龄可做父亲的老头,我有些不好意思,红著脸说道:"赵大爷,只给你们看一眼啊"三个老头兴奋的点头,我伸手解开自己的衣襟,将外衣脱了下来,我里面只穿了一个胸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自己的胸罩,将自己完美的胸部暴露给三个老头,三个老头立刻站起来,走近我跟前,仔细的看著我的酥胸,我羞红了双颊低下头去,这时候,赵大爷说道:"姑娘,你的奶子真是太好看了"我低著头不做声,心理却十分受用,赵大爷继续道:"姑娘,这么好看的奶子,给我们摸一下行不?"我红著脸点点头道:
"只给你们摸一下啊"赵大爷立刻笑瞇瞇的道:"就摸一下,一下"赵大爷首先站在我面前,赵大爷的大手刚覆在我的乳房一刻,我顿时感到一阵酥麻,赵大爷的双手握住我的双乳揉弄著,我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这时,黄大爷和陈大爷也走到我面前,伸手开始抚摩我的乳房,我全身一阵过电的感觉,我呻吟著,这时,赵大爷忽然用长满胡须的嘴含住我的一只乳头吮吸起来,我惊道:"赵大爷不可以,你说过只摸一下的"但没有任何作用,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起来,我嘴上说不行但身体上却没有一丝反抗,我甚至有点迎合著赵大爷,黄大爷这时也用口含住我的另一只乳头,我的两只乳头同时被两个老头含著,顿时分外的舒服,我抱著黄大爷和赵大爷的头大声呻吟著,这时陈大爷已经悄悄解开我的裤带,我在不知不觉中被三个老头扒下了裤子,赵大爷吐出我的乳头,用他的厚唇轻轻复住我的唇,赵大爷的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回应著赵大爷,我的舌和赵大爷的舌交缠著,我沉浸在和赵大爷激烈的热吻中,忽然感到黄大爷的手指正挖弄著我的阴唇,我快感连连,我不知羞耻的喊著"啊啊…好舒服啊",三个老头顿时哈哈大笑,见到我少女的情欲已经被他们挑起,三个老头开始脱下他们的衣服,不一会,我被三个赤条条的老汉拥著来到席梦思大床上,我禁不住偷偷看向三个老汉的跨部,哇!三个老汉的跨部都挺立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其中赵大爷的阴茎最长,最粗,我羞怯的看著,心理不禁充满期待,这时,赵大爷将头伸进我的跨下,用他灵巧的舌头舔著我的阴唇,我仰起头,舒服的呻吟著,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陈大爷扶住他的阴茎,凑我的唇边,陈大爷的阴茎不大不小,
比较适中,陈大爷用龟头在我的嘴唇上摩擦著,然后阴茎龟头轻轻启开我的嘴唇,陈大爷向前一顶,阴茎便
插入我的口中,阴部被赵大爷搞的阵阵快感让我迷醉,我含著陈大爷的阴茎卖力的吸吮著,这是,黄大爷也坐在我的小腹上,黄大爷用手捉住我的双乳,将阴茎插入我双乳尖的缝隙中抽插著,三个老头将从黄色影碟上学习的淫乱技巧全部应用在我身上,和三个老头同时做爱的淫乱行为是不对的,但我却深深陶醉在与三个老头的淫乱行为中,这时赵大爷也扶住阴茎,来到我的头前,赵大爷将粗大的阴茎塞进我的口中,这样我的樱桃小口就同时被两条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淫乱的神秘与刺激中,赵大爷和陈大爷两个老汉开始扶住我的头,放肆的在我的红唇中抽动他们的阴茎,两条巨大的肉棒交替的顶撞著我的嗓子眼,我却十分享受这种感觉,这时,黄大爷爬上我的身体,黄大爷分开我的双腿,我感觉到黄大爷那坚硬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摩擦著,黄大爷突然向前一挺,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快活极了,更用舌头起劲的缠绕起嘴里的两个大龟头,我被三个老汉疯狂的玩弄著,黄大爷猛烈的向我冲刺,他那坚硬的阴茎摩擦我的阴道生疼,但却倍感舒服,黄大爷将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身上,黄大爷从我下面进入我的身体,而陈大爷则站在我面前用阴茎在我口中抽动,
赵大爷则抓过我的一只手让我用手套弄他的大阴茎,一个女人就这样同时满足著三个老汉的淫欲,几个回合后,我们又重新换成更为淫荡的姿势来性交,三个老汉还是让我平躺在大床上,黄大爷这回蹲在我的头正上方,要我用口舔他的阴囊,我自然乖乖地舔起黄大爷的阴囊来,这时,赵大爷则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双乳间奋力抽动著,我扶紧自己的双乳,用乳沟夹紧赵大爷的大阴茎,而陈大爷则扶住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奋力抽送著,我用自己的全身上下同时满足著三个老汉的阴茎,陈大爷抽送著抽送著,终于先到了高潮,陈大爷猛的向我体内一顶,我顿时感到陈大爷那粗硬的阴茎早我体内泄出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我感觉到陈大爷的温热的精液慢慢流向我的体内深处,陈大爷从我体内抽出他的阴茎,同时,黄大爷也到了高潮,黄大爷的阴茎在我口中爆炸了,一股股温热的精液注入我口中,
我的口被黄大爷那浓稠腥湿的精液添的满满的,我含著黄大爷温热的精液,黄大爷说道:"姑娘,喝下去,喝下大爷的精液"我听话的咽下黄大爷的精液,这时就剩下赵大爷一个人没有射精了。赵大爷从我乳房间抽出他的阴茎,要我舔了舔他的阴囊,然后赵大爷一把抱起我,将我放在他的身上,我们采用坐体位性交,我上下挺动著自己的身体,以求能更紧密的和赵大爷交合在一起,因为刚才陈大爷在我体内排出了他的精液,我的阴道内特别的滑润,这让赵大爷感觉十分爽快,赵大爷抱著我的屁股用力的向我体内顶撞,我和赵大爷终于同时达到了性交的最高境界,赵大爷突然向我体内用力一顶,然后赵大爷抱著我的屁股扑扑的在我体内射出了精液,我疯狂的啃咬著赵大爷那宽厚的肩膀,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疯狂的情欲之后,我终于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刚才居然和三个老汉同时做爱,我不禁羞的脸通红,我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三个老汉看到我的样子,都淫亵的笑出声来,我更加羞愧,赵大爷首先打破沉默,对我笑道:"姑娘,咱们老哥三真的感谢你,你满足了咱们哥三多年来的愿望"我红著脸不做声,黄大爷接著道:"姑娘,你以后就做咱们哥三的干女儿吧,我们三个一定一辈子都对你好",这时,陈大爷说道:"姑娘,刚才我们那样你一定累了,来,咱们就在这张床上好好歇会吧"说著,这三个赤裸的老汉将我拥上床,我们四个人躺倒在大床上,疲倦的睡去,我睡在赵大爷和黄大爷的中间
那晚,我很久才回到家里,就这样,我从此和小区内的这三个老汉密切的交往上了,身体上的行为打破了心理上的障碍,我慢慢的视这三个老汉为我的三个丈夫,我想我也渐渐爱上了我的三个丈夫,我们持续的过著极为淫乱的生活。我亲切的称他们为老黄老赵和老陈。老黄在三人中的年龄最大,他今年58岁,是个棋迷,老黄的退休金很丰厚,所以他每天不是缠著我做爱,就是和邻居老汉下棋,我就在老黄的家里帮他收拾家务,老黄和邻居老头下棋到晚上十点,终于走了。老黄便拥著我走进卧室里,老黄迫不及待的扒下我的衣服,捉住我的一只乳头吮吸起来,我的情欲立刻被老黄挑了起来,我伸手摸向老黄的跨下,老黄的那玩意已经坚挺了,我轻揉著老黄的裤裆,老黄也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面,拨弄著我的阴缔,我感觉下身淫水直流,我大声呻吟起来,我说道:"老黄,老黄,我想舔你的鸡巴"
老黄笑道:"别急,别急,我这就拿出来给你舔",老黄说著说著,就拉开拉链,掏出肿胀的阴茎凑到我唇边,我张开口,将老黄的阴茎纳入口中吮吸起来,我深情的吮吸著老黄的大龟头,我在老黄那紧绷的阴囊用力的舔著,自从与三个老头有了性关系之后,我就非常喜欢给这三个老汉口交,吮吸三个老头的阴茎真是一种享受,老黄被我吮吸的很舒服,大声呻吟著,我很爱恋的一边给老黄口交,一边仰头看著老黄,我和老黄相视而笑。我轻摸老黄那胖胖的肚皮,我爱老黄,我爱我的三个老丈夫,我把老黄的阴囊放在口中用力的吸吮著,老黄扶著阴茎,插入我的双乳中间,来回抽动,我愿意为我的三个老丈夫做尽天底下最淫荡的事情,老黄抱起我,将我放在写字台上,分开我的双腿,老黄用他的阴茎抵住我的阴唇,说道:"我要操进去了呦~!"
我呻吟著,我希望老黄马上操进我的身体内,老黄向前一顶,阴茎整根插入我的阴道内,我顿时巨大的快感,我抱著老黄的粗腰,老黄开始蠕动起来,我快感连连,我主动亲吻老黄那带有胡渣的嘴唇,我和老黄热吻著,下面也紧密的交合著,我呻吟著:"老黄,老黄,你的鸡巴好硬啊,我好舒服啊",老黄笑道:"那你喜欢我操你不?"我无耻的说著:"喜欢,喜欢,老黄我爱你,你用力操我吧,
操我吧!"老黄听了我的呻吟,就加快在我体内的抽动,随著老黄在我体内的用力一顶,我和老黄同时达到了性交的高潮,我感到了老黄的阴茎在我体内喷射了大量的精液,女人有了男人精液的滋润的时候,是最美的,老黄从我体内抽出了阴茎,老黄刚刚在我体内射精,但他的阴茎拔出来时,还不失硬度,我主动跪在老黄跨下,将老黄的阴茎纳入口中吸吮,我用嘴给我的老丈夫清理著阴茎,我更为老黄舔吮阴囊,他的大腿内侧,都被我用舌头舔的很干净,老黄现在就是我心中的皇帝,我愿意为老黄做最底下的事情,我伺候著老黄,我端来一盆水,为老黄洗脚,对我来说,心爱的老黄和另两个丈夫,连脚都是我最爱的地方,我仔细的洗著,我甚至用唇去亲吻著心爱的男人的脚,老黄见状,立刻笑瞇瞇的将大脚趾伸到我的唇边,我便将老黄的脚趾含住用嘴吸吮,我用舌头轻舔著心爱的老黄的脚面,老黄乐得哈哈大笑,我更是跪在老黄面前,再次含住他的阴茎吮吸,我撒娇似的给老黄口交著,老黄美美的享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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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的家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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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是众所周知的淫都,说起深圳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感受也不同,口袋里钱的多少也决定著对淫都的理解程度。回想起在淫都里度过的日子,真是意味深长,难以言表。我和所有深圳的男人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接受著淫风淫雨的洗礼,感受著淫日淫夜的乐趣。虽说不是老板,但我的收入足以让我吃喝有余,还可以悠闲自得的享受淫都给予我的欢乐。
几年的深圳生活,最让我难忘的不是夜总会里的潇洒、桑拿浴里的放荡,而是在偶然机会里碰到的发廊女老板。说起来也许好笑,听起来好傻,我还是把它写出来,贡献给各位炮友。
那是去年国庆过后的一个周末,连日的奔波让我在宿舍里好好的睡了一天,天快黑的时候我才独自步行出来寻找晚饭。酒足饭饱之后便开始琢磨晚上的消遣,考虑再三还是先去发廊洗头再作别的安排吧。
信步来到附近常去的发廊,进门后才发现里面全变了,虽然设施还是原样,可人我却一个都不认识了,连平日和我称兄道弟的东北小老板,也变成了一个颇有风骚和韵味的女老板。想退出去已经不好意思了,只得迎著女老板的笑脸,在她为我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来,两眼在不停地张望:看到她一边招呼洗头小姐,一边为我倒水,嘴里还说著:老板是这里的常客吧?
我点点头:是呀。几天不来怎么什么都变了那?
她说:是呀,是呀。我老公是前天才把这兑下来的,昨天整理了一下,今天就开张了。
我说:那原来这里的东北老板呢?
她答:听说是他几个哥们在东莞做毒品生意犯事了,人跑了之后就把这里托朋友兑了,价格合适,熟客也多,一直生意都不错。以后还请老板多多光顾呀。
小姐开始为我洗头。我坐在那里心不在焉,还想著过去在这里的时光。
这家店面不大,大堂有三个座位,一般是一个座位剪头,两个座位洗头,后面还有两个封闭不错的按摩间,小姐基本保持五个左右。东北的小老板很少来,要来也是打个照面就不见了。店里的事都由一个江西小姐照顾。过去为我洗头最多的也是这位江西小姐。当然我和她也什么事都做过不止一次了。记得我每次来她都会问:忙吗?我回答忙时,她便会自己给我洗;当我回答不忙时,她就会说这里又新来小姐了,试试她的手艺好吗?说完便拉著新来的小姐让我过目,我认可了,她还要在小姐的耳边说几句什么,然后走开。所谓试试手艺,不过是想让我尝尝新。在深圳发廊是炮房的别称之一,初始的性交易都是在那里完成的。
今天我在生疏的环境里该怎么办呢?还能和过去一样吗?
镜子里面看到小姐洗头很认真,很卖力。她年纪不大,最多有20岁,还是一张孩子脸。也许是刚做这一行手生,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给我洗头的感觉不好。店里没有别的客人,其他几个小姐都在一边看电视。镜子里看不到女老板,侧眼余光里发现女老板在注视著我,斜了她几眼我就不好意思再看了,但我感觉到她还在看我。
冲水时,小姐问我:要松骨吗?
我明知故问:你给我做吗?手艺怎么样?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又问:在这里?
她说:保健就在这里,全身可以到后面楼上去。
我说:那就上楼吧。
说完我心里在笑,怎么什么都和原来一样呢?连问话都一样。
其实,在深圳以发廊为介质的性交易也是有规矩的,正规按摩(广东叫松骨)一个钟的价格差异很大,一般由25元—50元;单纯按摩一个钟25元,小姐隔著衣服给你揉几下,你也可以揉她几下,没有直接性接触;所谓保健,是指在发廊里打飞机或打炮,打飞机加一个钟就可以了,也就是50元,打炮要加一个钟再加
100元或更多;全身按摩是到发廊为砲兵们专门准备的地方去,条件不错,可以洗澡,有口活,或其他服务,价格一般在250元或更多。我感觉在发廊进行性交易是最安全的,性价比也是最高的。
吹干头发,女老板领著我们上了后面的楼上。这里我已经是熟门熟路了,没有想到的是女老板不但兑下了店面,甚至连专供打炮用的住房也一齐兑下了。
进了房间我以为女老板会离开,谁知她说:我们刚开张,附近的情况还不熟悉,为了安全我在小房间看电视,你们只管玩你们的,不好意思。说完递给小姐一个套子便看电视去了。我想,来都来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要是愿意一起上都可以。
为了一个项目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发泄了,小姐虽说长得一般,但毕竟年轻,浑身都充满活力,脱光衣服更是楚楚动人。心里顿时涌著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冲动。浴室里的调情是不可少的,我双手捏著两只已经发育成熟但还很稚嫩乳房,悄声说:出来做多久了?她笑而未答。又问:感觉怎么样?她又笑而未答。我开始抚摸她的下面,稀疏的几根黄毛覆盖在阴阜上,几乎看不到小阴唇,用手摸去只留有一道逢。她皮肤很白很细,有光泽有弹性,光亮的皮肤紧绷在身上上犹如熟透的水果,碰一下就会喷出水来。
看来她出来做的时间不长,整个身体还很完整,不像是被砲兵们猛烈摧残过的。
在床上,她很被动但很配合。我吻著她的耳根、乳房、小腹和阴阜,她没有反对,用双手抚摸著我的头发和后背,似乎有点兴奋。我把已经有点硬的鸡鸡放在她乳房上顶著,她也为我轻轻搓揉,放在她脸上,她转头躲开了。我提出让她用嘴吹,她摇头拒绝。当我的手指深入她的阴道时,她有反应了,身体开始扭动,双手摀在我的手上,不知是希望我再深入些,还是不让我继续进去了。
我俯下身去双手掰开她的大阴唇,阴道口是粉红色的,闻一下没有异味,本想舔上几下过过瘾,转念一想她毕竟是风尘中人,不知底细还是老实点好。我已经发硬的鸡鸡抬起了头,在她的小腹磨擦,她坐起来为我戴上套子,顺从的又躺下了。我抬起她的双腿,鸡鸡对准阴道口就插了下去,她本能的收缩了一下,嘴里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插进去很顺利,隔著套子也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水已经不少了。我慢慢放下她抬起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开始抽插运动。她阴道很窄很滑,每一次都可以插到底,尤其是口口很紧。龟头顶住子宫口,阴道口勒住鸡鸡的根部,整个鸡鸡都放在阴道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我边抽动边想:邓小平的政策让我有幸赶上了好时候,改革开放的春风又让我来到了深圳,几年来见过、经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小的都有,为什么在她们身上就没有这种感觉呢?我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身下的她。她仍然闭著眼睛,微张著嘴,发出不轻不重的呻吟。我的抽动更猛烈了,不争气的床随著抽动发出吱吱声,和房间里的气氛很不协调。我停顿了一下,想换个姿势,但我听到门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我知道,在激烈的战斗中,我的叫声和床发出的声音自然会打扰女老板看电视的。她在外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暗暗发笑。我故意大声对小姐说,快二十分钟了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你趴下我从后面进去,这样能快一点。小姐看了我一眼,按我的要求趴在了床边,我站在床下,搂住小姐的腰使劲插入进去。接著开始用手揉她的乳房和阴部敏感区域。不知是因为舒服还是过于刺激,小姐的呻吟声大了,声调也变了,由嗯嗯。
。
。变成了啊啊。
。
。不时还加杂著谁也听不懂的话语。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时会有性高潮,更不相信小姐在破处时会有性高潮。她们在床上所做的动作和发出的声音,都是她们工作的一部分,就像写字要用笔一样,那是她们的工具。很多文章中描写的小姐接客有性高潮和多次性高潮之类,不过是作者的想像,或是一种满足自尊心的夸张。当然,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爱则另当别论。
我还在坚持著,想把时间拖得更长一点,想在发廊开张的同时我也开个好张。平时我半小时就缴械投降的,今天怎么说也要多搞一会儿。我对小姐说,你趴累了,还是躺著吧。我也想趁此机会让连续作战半个多小时的鸡鸡休息一下。她平躺在床边两腿叉开,我还是站在床下。这样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貌,包括她尚未长满毛的阴部。她流了很多的水,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当她换姿势时又有水从阴道里流出,顺著阴道口流向肛门。我拿起枕边的纸巾为她擦著,她朝我笑笑。
暂时的停顿使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女老板在洗澡。我奇怪,她洗澡为的什么?是不是受不了了也想来参战?还是在浴室里自慰?注意力不集中,鸡鸡就有点软了。可是一想到女老板要也加入进来那该是什么情景呀,想著想著下面又硬了。我迫不及待地对著小姐的阴道猛插进去,可是遇到了阻力。擦掉水之后阴道口有点干了,进是进去了但很不舒服,只得慢慢来,抽动几下就好多了,里面还是水源充足。不过原本紧窄的阴道比开始时松了。我利用站在地上的位置,加大力度让鸡鸡阴道里面晃动或是抽出来再猛插进去,小姐叫声更响了,床的声音也更响了,浴室里却安静了。当我的精液排出,一切归于平静时,女老板始终没有出现。我有点失望,可我知道两个人的叫床声加上床的吱吱声,足以让任何女人欲火攻心,难以自持,何况是风月场上的女人?今天不过是序幕,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搂著小姐故意光著身子去浴室洗澡,看到女老板还在房间里看电视。她表情平淡,不过好像换了件衣服。我挑逗性地向她笑笑,她没有理我,关上了电视站到窗口看风景去了。
我离开砲房时天已经黑了,是我自己出来的,她们俩还在房里。我放弃了原来和朋友打牌安排,也没有回宿舍,而是又转回了发廊。这时已经有客人来了,几个小姐都在忙,就剩一个小姐闲坐在沙发上,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小姐见是我,不怀好意的问:舒服吗?
我说:一般般了,时间太短不过瘾了。
她说:真的么?你想搞死几个是不是呀?
我说:怎会呢?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地呀?
她笑了:你这头牛还真够厉害的呀,这里有的是地,你想犁谁呀?我笑著说:你们这里的地都太薄了,犁起来不过瘾,有没有厚一点的了?
她一愣,大笑起来。我接著说:我看你们老板那快地就不错,不知让不让我犁呀。
她说:别贪心了,碗里的不吃还想锅里的,你们男人都够坏的了。
我接著说,那就犁犁你好了。说完我向她淫荡得笑笑。
看到女老板和江西小姐回来了,我止住了话题。
还没进门,她就像遇到老熟人一样我打招呼,说:老板今天没事呀,在这给我们捧捧场。一边招呼小姐快去倒水。
我接过水,沙发边上给她让了点地方。我说:刚开张客人还真不少呀。
她说:财神爷保佑吧。
我还想说什么,又有客人要去炮房了,她起身走了。
我回头找到那位江西小姐,让她坐下。她低著头笑笑坐下了。我问她:你多大了?
她说:我不想说话。
我有点好奇。仔细一想,是呀,从进到炮房,到我离开,一直到我叫她过来,她可真是一句话都没说呀。女人真是搞不懂。
一会儿,女老板回来了,我端详著她。她不到30岁,身高不矮,有1.70米,腰细乳丰,胖瘦适中,除皮肤略显黑一点,绝对是个美人。
说实话,发廊的小姐什么样的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可这么标致的女老板真不多见。今天打完炮还不走,就是冲著她来的。怎么下手呢?我犯愁了。她有老公,怎么说也是老板呀,
根据今天她在砲房里的表现,我断定还是有机可乘的。只要有机会,就慢慢来好了。
记得那天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为了不影响生意,又能和她套近乎,我就坐在店外一侧的花坛旁,边喝茶边和女老板聊天。没有了开始时的拘束,很快就和她混熟了,虽然聊天断断续续,但我还是对她有了一些了解。
她今年27岁,儿子都快10岁了,娘家是广东汕头的,家庭不错,从小上学受教育,人也聪明伶俐,在当地算是拔尖的。可就在她还在上高中的时候,被镇上一位做布匹生意的老板诱奸怀孕了。家里知道已经晚了,只好将她草草嫁人,也就是现在她的老公。还不到18岁时她就生下一个儿子。结婚时,老公知道她不是处女也没多说什么,但在生了孩子,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以后,关系才开始紧张。对于孩子的事他总是耿耿于怀,还扬言早晚要找那人了结此事。那时的她
什么还不懂,又带个孩子,在自己家里忍气吞声不说,回到娘家也不得好脸。无奈之下她找到了孩子的亲爹,一个比她年长十岁已经结了婚的瘦小男人,说出了孩子的真相。
应该说广东的男人还是不错的,尽管他那时生意还处在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而且又不敢明目张胆处理这事,但他还是收下了孩子,又托人给她娘家送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算是对她的补偿吧。
她在了结完孩子的事之后又回到老公身边,全心全意的当起了家庭主妇。老公见把让人烦恼的病根除了,她人也还是年轻漂亮依旧,也就不再追究什么了,俩人一起又过了几年安生的日子,俩人也没再要孩子。
随著那几年深圳建设的飞速发展,在家乡一位亲戚的带领下,她老公来到了深圳,与人合伙做木材生意。由于潮汕人的精明和深圳经济的需求量大,很快就发达了。男人有钱了还会有好事吗?他整天吃喝嫖赌,几乎不著家。四年前她随他来到了深圳,过起了无忧无虑的富婆生活。人年轻,又没有孩子拖累,心情自然好多了。她学会了打扮自己,还经常出入美容院,加上自身的条件,没有拢住老公的人,也算拢住了老公的心。她对他在外面的事一概不管不问,只要他回到家,她还和过去一样,抱著赎罪的心情来伺候他,满足他。
都说广东的女人贤惠,确实不假。不说煲汤是一绝,就连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娼招妓、包二奶都可以容忍。这在内地简直是不可想像的,那还不得闹你个满城风雨,人人皆知呀。
男人长时间的在风月场上混,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人未老,鸡鸡先不行了。老公回到家里就算有心也没力了。她不在意,只要老公回来就行。再往后,老公得靠吃药来维持最简单的性关系,她也没说什么。按她的想法,这辈子是她欠他的,再怎么样她都得受。
我问过她,为什么不要个孩子呢?她说,她想过要,但他坚决不要。当我问及原因时,她开始吱吾,不肯再说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过去留在他脑海里的记忆无法抹掉,他嫌她脏。她老公每次和她做爱都要又看又闻之后才肯上身,把她当鸡一样看待,还要她像鸡一样的叫床,装著有高潮、很满足的样子,完事之后得把精液吃掉,鸡鸡舔净。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还必须做到的,是她的一块心病。每当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干一场以填补内心的寂寞和满足性的饥渴时,老公的举动就会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碍,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以失败告终。当然,这些都是在以后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才告诉我的。
我听著她讲述自己的际遇,脑子里却始终在想著怎么把她搞到手,她的不幸也就是我的机遇。得让她自己心甘情愿投怀入抱,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当才可事半功倍。我使劲和她套近乎,赞美的话、同情的话可没少说,有时还故意用刺激性的语言挑逗她。她显得很平静,从不正面接我的话茬,和在砲房里的表现判若两人。这时的她简直就像良家少妇在和邻居拉家常,当初她给我的风骚感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泠汀洋里游荡去了。我觉得不可思议。过去我听前辈说过,女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两面性,有两个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们个个都是贞女,只有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时,她才是最真实的。其它时候她们都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此话有道理。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让人痴迷。一阵腥涩的海风掠过,带著丝丝凉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欲。考虑再三我还是没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说,还想再找个小姐做一次,请她给我推荐一位。
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说:是换人还是叫原来那个江西小妹?
我说:除了她就没有好的吗?
她说:只有她是我带来的,别的都是别人介绍和刚招来的,不是很了解,有的一看就是老油子,你不嫌脏吗?要是服务不好还扫了你的兴。
听她这么一说,我开始注意店里的小姐。总的说几个小姐还不错,年龄模样身材都说得过去,有俩的妆浓了点,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
说实话,我是典型的喜新厌旧的男人,花钱的小姐再好也绝对不会重复使用。我嘻皮笑脸的说:还是换一个吧,刚才那个是不错,就是有点嫩,干起来不过瘾,有点于心不忍,再说刚和她做了一次再做,哪还有新鲜感了。
她好像有点无奈,起身去了店里。我赶紧说不要那两个浓妆的,别的都可以。
看著她离去的身影,我心里有点失落,看来今天是不行了,以后还有机会吗?她会给我机会吗?她身在风尘也还算是良家,如果第一次见面就能把她就搞到手,怕是搞她也就没什么意思了,还不如去找鸡。今天的努力不会白费,就算是钓鱼时下的窝子吧,能不能钓到鱼就看鱼翁的本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带小姐出来,仔细一看我笑了。是那个我刚从炮房出来和我聊过一会儿的那个。我笑著说:要有思想准备呀,别搞出人命来?
女老板也笑,说:满意吗?我说:就她了,我真还要试试,怎么才能把人搞死。
女老板把我拉了一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她是四川的,怕是还不到18岁,看样还老实,你悠著点,别太猛了吓著她。
我笑著说:放心了,你们女人谁不喜欢猛的呀?不猛还笑我们男人性无能呢?
因为和她说话靠得近,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著成熟女人的气味,顿时丹田发热,血往上涌,真想搂著她亲一口。她看出了我的企图,退了退,掏出炮房的钥匙交给我,说:我不送你们了,那里现在还有人,先等一会儿,培养一下感情,看有小姐回来了你们再去。说完就走了。
我接过钥匙叫小姐坐下喝茶,她摇摇头说:你真的很厉害吗?我说:没那事儿,就是说说而已。我只能算是业余水平,厉害点也不过专业水平,怎么能够比上你们职业的呢?
她没生气,笑了:你就会瞎说,谁是职业的?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做这个,千人恨万人骂的,都是没办法才走这一步的。
心里想,傻子才信你们的鬼话。不过话说回来,没有了你们,我们这些狼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看到小姐从炮房回来了,我说:走吧,厉害不厉害床上见了。
进房脱衣、沐浴,程序依旧。只是上了床她才说,刚才小叶回来坐下半天不干活,喊她也不理,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把她搞坏了呀?几个客人点她她都说不舒服不做。
我这才知道刚才和我做的小姐叫小叶。我随口说你叫什么?她说你就叫我小红好了。
我摸著她张满浓密乌黑阴毛的阴部,手指点了点阴道口说:你们这儿不就是让男人干的么?怎么还能干坏了?别捏著半拉B你装紧了(不好意思,一激动连东北的土话都出来了)。说句不好听的,别看你年纪不大,把你小B里盛过的鸡鸡都垒起来怕也有一箩筐了,还当自己是处女,装纯情呢?
我板过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点。她很不情愿的含住我还是松软的鸡鸡,不说话了。
平心而论,小红的张相比小叶决不逊色,属娇小类型。身高大约1米55,身体圆润,三围匀称;乳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乳头突出还留有长期允吸过的痕迹,颜色也深了点;上半身皮肤细腻,腿部有点粗糙,长有细细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知道我感兴趣的是女老板而不是她,今天她不过是我临时的替代品。有发泄过一次做垫底,鸡鸡表现的比我还平静,沐浴时我撸了几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里想著女老板,手上摸著小红,鸡鸡不由自主就硬了。没想到小红的口活很职业,手口的配合协调一致,双手轮换著搓揉根部和蛋蛋,龟头被舌唇和口水紧紧包含著,让人觉著非常舒服。我问小红:你会推油吗?
答:当然会呀。想试试吗?
我说:是额外服务,还是要加钱?
答:随你了,好就多给点,不给也行。老板说了,你是熟客,得让你满意才行。
试就试。我调整好姿势,她也取来了用具。我调侃著说:你能推出来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坏了。不过我还是要看看你的小B长得怎么样。说完便掰开她的双腿轻轻搓揉起来。
她说:四十岁的男人是最难对付的,你手下留点情吧。我说:看你的水平吧。
她的推油技术也不错,够专业水平。我们边推边聊,交流著经验。我无意让她推出,她也只是想显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认真。
她人小,下面也小,在阴毛遮盖下什么都看不到。我把俩手指伸进阴道,感觉里面没有水。想再伸进一指时,她说:别放了,已经被你们撑大了,再撑我以后怎么嫁人呀。我笑了,说:你出来做时间不短了吧?
她说:你能看出来么?
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诉我,你过去不是在发廊做的,深圳的发廊一般是没有口活推油服务的,你应该是在浴室或宾馆里。我是看到你的奶子之后,才问你会不会推油的。
她说:你说得对。我16岁就出来做了,开始就是在宾馆,后来又换了几个地方,最后来了发廊。这两年钱没少挣,可剩下的却不多。大哥,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
问我怎么办,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赶忙说:别推了,还是让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
她起身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剂往阴道里抹了几下,给我带好套子,很熟练得跨了上来。她的阴道和她自己说得差不多,确实很松,还没感觉到洞口的边在哪儿,就一捅到底了。刚插进去她便开始叫床,像猫儿叫春,声音大而怪异,说不出是刺激还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说:别叫了,看把野猫给招来怎么办。
她根本不理会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欢,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抽插著,比推油卖力多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来亲吻著我说:换个姿势吧。
我让她躺下,将俩腿抬起分开后抗在肩膀上,一手分开阴唇,一手扶枪猛得插了进去。我很清楚她是欢场老手,对她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感觉,什么样的鸡鸡她都可以应付。一边还暗暗告诫自己:别管她,怎么舒服怎么做,就当是在干女老板了。
伴随著她的叫床声,经过一阵猛烈的发力,我也减慢了速度。我做爱喜欢看自己的鸡鸡是怎样进出阴道,把小阴唇挤进去翻出来的样子;喜欢听在水源充足时鸡鸡和阴道壁紧密摩擦发出的吱吱声。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有点遗憾。我问她:你里面怎么老不出水呀?
她说:原来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后来被俩臭男人狠狠整过一夜,以后的水就越来越少了,怎么做也来不了情绪。大哥,你轻点,口口有点疼。
我说:再抹点油吧,我也有点疼了。
她把塑料瓶口对著阴道挤了一下,给干瘪的套上也挤了点,我顺便看看表,已经做了有快一小时了。接著又开始大战。
我问她:你不能不叫吗?
她答:都习惯了,男人不都是爱听女人叫床吗?你不叫他还不高兴呢。
我说:是吧,不过要叫得好,听起来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点吓人。
她说:你也是老手了,没听过我这样叫的吗?说完哈哈大笑。这哪是做鸡的小姐?鸡鸡还插在里面她还能笑得出来,简直是魔鬼!
刚提起点精神被她一笑给笑没了。减速定神,心想:臭丫头,看谁能玩过谁,等著吧。
嘴上这样说,心里其实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体力也快耗尽了,不过今天是碰到了对手,怎么说也不能把脸丢在一个不满18岁的丫头手里呀。事到如今总得有个结果,要让女老板知道我这样就向她的部下缴械了,那成什么体统?男人不就是要个面子吗?我咬紧牙关,喘息著说:后门能进吗?
答:我早知道你不是好东西,要不是老板娘硬叫我来,我才不来呢?你刚做过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费九牛二虎外加一条龙的劲,你是不会轻易出来的。算我倒霉吧。
他推开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为她生气要走,正想著这钱怎么给呢,她又回来了,下身还是湿的,原来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门,躺在床上剥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机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么办。
她坐在床边,略显迟疑地又拿出一个套子给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边,回头看著我说: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没有感觉吗?来吧,后面比前面紧多了,让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这般,我到有点不好意思了,竟躺著没动。她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动,便歪著头伸手拉我,嘴里还说:快来吧,时间不早了,你占著房别人想做也来不了。你不是想走后门吗?还等什么?
她到有点不耐烦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好像我成鸭了呀!
说都说了还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枪上阵。在我顶进去的瞬间她身体扭了一下,接著就只能听到她均匀的喘气声了。男人走后门其实比走前门更刺激女人。她身体微微摇摆,我俩手握住乳房,小腹轻轻拍打著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抽插著。不夸张地说,他的后门是我做过的最好的。松劲适中,光滑整洁,加上她收缩自如的功夫,感觉好极了。一会儿,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摇摆的幅度,等待迎接著胜利时刻的到来。
数次强烈的抖动之后,精液犹如战火中伊拉克油井,疯狂地喷射出来。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齐瘫倒在床边,半天没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她有气无力地说:舒服了吧?我敢打赌,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么样?敢吗?
我无言以对。暗自叫苦:她说得不错。这丫头够厉害的。要不是有几年深圳的锻炼,今天不得丢盔解甲,一败涂地啊!看来还是得夹著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松软的鸡鸡,抽下套子,掂掂递给她,说:你要是能把牠吃了,我想今天咱们就圆满了。
她连眼都没眨,接过来仰脖倒进嘴里,一口吞下。
我都楞住了,本想难为她一下,心理上好占个上风,没想到叫她把我镇住了。我彻底折服了。二话没说掏出五张扔到茶几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头都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蹒跚,连去店里和女老板打个招呼的劲都没了。我做人甚么时候这么狼狈过?过去的智慧、经验都跑哪儿了?我不知是羞愧还是沮丧。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难忘的一天吧!
第2楼:
那天狼狈不堪地回去后,仔细洗了洗身体,本该睡个好觉的,可刚刚体验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败感像一把双刃剑在折磨著我,在床上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以为坚强的意志和超乎寻常的人生经验,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所摧毁。真是做人难呀!做男人更难!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没想到还真在阴沟里翻船了。在深圳的几年里大场面见过不少,高档的地方也去过不少,阳光的“JJ”、新都的“东方公主”、香密湖、深圳湾等著名的地方,和社会上公认的所谓绝色女子,也曾有过激烈的床上战斗,花钱多少暂且不说,精神上我都是胜利者,都是昂著头离开的。
一次失败就挫伤了我的锐气。接下来的一周失败感一直笼罩著我,整个人(包扩鸡鸡)都阳萎了。熟悉的人见我都说,怎么工作狂也疲软了呀?尽管如此,我心里还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板。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后那里的情况,可我知道她对我是绝对有意思的,不然她不会跟我说那么多,而且那说话的语气也很特别。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我谢绝了朋友邀请,下班回去换了件衣服就直奔发廊而去。来到拐弯路口,我开始踌躇。我想见她(女老板),可又怕见她(小红),万一见到小红,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谁能成想色场老手竟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还好,发廊里只有小叶一人在,听小叶说其他人都被一个什么老板叫去吃饭了,过一会儿才能回来。我又问小叶:老板呢?
小叶答:你说容姐?问她干嘛?容姐说了不想再见你了。
(我现在才知道女老板叫容姐)
我赶忙问:为什么?我又没惹她,该付的钱都付了,我又没赖帐。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没关系呀。
小叶不说话了。我故意逗她:她们都不在,还是你来做了?
她背过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头发,假装疼爱地说:几天不见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么样?让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开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这人不够意思,又来了几个妹妹,等一会儿你找她们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说完出门晾毛巾去了。
既然来了,怎么说也要问出女老板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门说:小红呢?
听我提小红,她来了点精神:你说那骚货,第二天就叫容姐赶走了。怎么?还想找她吗?她是不是能对你口味?
说这话时小叶有点幸灾乐祸,还用白眼仁瞄我,那脸上分明写著:你不是厉害吗?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对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她来治治才行。
听说小红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计较,忙顺著她的话说: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厉害多了,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有,她去哪里了?
正说著,容姐回来了。我见了她,真是大喜过望。连忙向前恭迎而去,说:老板生意兴隆呀!
她不咸不淡地说:真是稀客,几天不见发财了呀。领带也系上了,又准备泡谁呀?
我一楞,接著话题单刀直入:今天就是来泡你的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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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微微低下了头。小叶很知趣地走开了。
一缕斜阳透过楼间的树稍,照在发廊门前。我抬眼望去,夕阳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见时迥然不同。一身高档的职业女装,短西服配中筒裙,显露出修长的双腿;长发淡妆,衬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语还休的娇态,使她本来就妩媚的表情愈加丰富动人;一米七的个子在南方女人里绝对是高个了,加上一双高跟火箭鞋,更显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娆。
我说:泡你是说著玩的,就想请老板亲自动手给我洗洗头呀。
接著我问她: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呀?
我们一起回到店里,她坐在沙发上边理衣服边说:喜你个头呀!
我忙装傻说:对呀,是洗我的头呀,你不给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话没说坐上洗头专用椅子,回头说:来吧,还等什么?
她叹口气,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愿的为我洗起头来。镜子里她那张表情丰富的脸变得很复杂。她不说话我也不便多问。我猜测许久,几次想问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关键时刻掉链子。十几分钟的洗头俩人都成了哑巴。不过老板就是老板,洗起头来干净利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极了。
又到冲水的时候了,我在想,她会问我什么呢?要是也让我去松骨,那该多好呀。谁知她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毛巾擦干水送我回到坐椅上开始做头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著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著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著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著、抚摸著。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著她的手抚摸著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骚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摸著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著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著她的手移到了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著衣服,那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鸡鸡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著鸡鸡,我捧著她的脸仔细看著,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著衣服抚摸她的乳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感更真实了,乳头很小、很硬,明显留下被被允吸过的痕迹,她没有推辞,反而整个身体也靠了过来。我得寸进尺想摸她下面,她摇摇头说:别摸了,难受。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口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阴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阴唇,手指一挤就到了阴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藉著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蒂,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阴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经验告诉我那样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著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著流著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著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著眼半裸著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著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著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著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著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再了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著她的丰满的双乳,边揉边用手指摆弄乳头,又俯下身亲吻著她的耳根和脖颈,她嘴里不时发出丝丝声。前奏差不多了,我问她:套子在哪?
她说:这里没有,都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著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著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著,身体大幅度地摆动著,饥渴中透著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著床,屁股向上顶著,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阴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著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插著。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像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阴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阴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著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像不出她和老公做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骚”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骚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著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著她。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子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著,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著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淫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著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著,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著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著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著一张大床,很整洁。和炮放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房间很热,她进屋脱得就剩胸罩和底裤了;我也脱去了外衣,坐在床边色迷迷地看著她。心想著不知是该等候她的召唤,还是该主动冲上去。其实我想的都是多余的。当她继续把所有衣服都脱光并要我和她一起冲凉时,我一切都明白了。
她看我还在犹豫,笑著说:这里就我和小叶知道,我老公和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放心吧。
接著又说:我和小叶说好的,谁也不准往这里领男人,唉!今天让你坏了规矩。
我边脱衣服边说:原来狡兔三窟呀,是不是哪里还有房呀?
她惨然一笑,说:你们男人贪心不足,包了二奶还要包三奶,忙得过来吗?
说完转身去了浴室。我也不甘落后,很快也赤裸裸的了。冲凉时,我不断用手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她用手护著,吃吃的笑。冲完凉回到床上,我真有点急不可耐,手嘴都忙活开了,她靠在我的胸口,按住我乱动的手,说:听我说完再动好吗?
接著又说:既然来了晚上就别走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可别说自己身体不行。
听说晚上可以不走,我当然求之不得,不过身上带了多少钱就不好说了,钱不够那可有麻烦。她抚摸著自己的阴毛,不无感慨地说: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心里好想好想哟,要不是我实在太想了,今天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说完把头贴在我怀里,紧紧地抱著我。
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正常的女人是没有这么多水的。她又接著说:那会儿不知是怎么了,那种感觉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就想哭,还得大声地哭,好像不哭出来人就会憋死。
这话我听著有点意思。我说:原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她说:你把我当木头呀,过去也有感觉,但和今天的不太一样,更没这么厉害,有时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
我说:不对吧?看你今天动作既规范又熟练,绝对是老手。
她说:结婚后,老公什么也不会,就知道蛮干,所以我就很放肆,他还挺高兴的,我感觉也很好。有孩子以后就变了,我想时他不想,他要想了就硬干,时间长了我也没感觉了,有劲就在下面动几下,没劲就等他干好了。再后来我一切都得听他的,他是怎么舒服怎么做,哪还顾及我呀?他鸡鸡硬不起来靠吃药,也就两、三分钟,我水还没出来他就射了。有时一夜做好几次都这样,日子一长我也就死心了,他做不做我都没感觉,也不想。这多半年他大概也觉得没意思,就连我碰也不碰了。
虽然我在听她说话,心里还是急著想干她。在发廊我没有放开,在她家里我就什么顾忌也没有了。我理解她说话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知道她不是鸡,不是为了钱才做的,而是自己生理的需要。听了她的话等于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身上有多少钱看来已经不重要了。
我侧趴在她身上,一只手抱著她亲吻著,另一只手捏打著她的屁股,一条腿压在她身上,用小腿上浓密的汗毛不断搔动她的阴部,很快她就不行了,身体由轻到重开始蠕动。我的鸡鸡也由软变硬,在一下一下地顶撞她肋部柔软的皮肤。我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紧闭著的,嘴是半张著的,原本比较协调的五官有些变形,还没等我插入她的身体,她大概就已经陶醉了。
在家里做和在发廊里做的感觉是大不相同的。没有了紧张,没有了匆忙,人也彻底放开了,脑子里注重更多的是一种情调和发自内心的感觉,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欲望都能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我觉得这时的性反而成了情的附属品,过程比结果更为重要。除了老婆,对其他任何女人我都不敢说爱字,也从不说爱字,和她们只能是情,更多的是性;对男人来说,爱太实在沉重了,大家想想,有多少好男人都被爱字压垮了。人生本来就不易,何苦要再累自己呢?
就在将要入港之际,她的手机响了。是小叶打来的,她说店里客人不多,一会儿她也回来。我面露难色,她却不经意地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别看我们不同姓,认识时间也有快两年了,我们比亲姐妹都亲(在我们一起吃饭时,她俩的说话我就看出来了)。
接著她又说:你们也是做过的,都了解了,我知道她下面比我的紧,水也多,那天你不是还夸她不错吗?等她来了想和你做我让她就是了,想一起做也行,怎么样?
我一听能双飞,自然什么也不说了,很快又进入了状态,还没等她做好准备,我便放马脱缰杀入敌阵,鸡鸡在里面左突右闯,犹入无人之地,直杀的水流成河,满床狼籍。她尽量抬高屁股迎合著我,嘴里轻声哼著,很是投入。而我就不同了,不管你怎么动怎么喊,我一概不听不想,专心体会著做爱的乐趣和鸡鸡在里面的感觉,牢牢掌握著主动权。为的就是有效控制射精的时机,以延长做爱时间。一旦女人掌握了主动,男人随时可能稀里哗拉,一泻如注。我也在抽插的同时,摸索她做爱的习惯动作,观察她配合我动作的速度、距离和摇摆的幅度,还有就是注意她体力的变化。女人的体力和高潮是有密切关系的,很多女人本来可以达到高潮,但不得动作要领,男人刚插进去就大动,结果是差一点就能到高潮,自己的体力却没有了,留下遗憾。还有,女人在性交时所消耗的卡路里比男人要多得多,她们实际是在男人身下奋力挣扎,并在剧烈的挣扎中获得高潮。据我的了解,女人的体力决定著性欲,性欲又决定著获得高潮的次数。一般女人在一次性交中能连续获得三次高潮就很不容易了。
为了能够双飞,我以逸待劳,尽量节省体力,由她自己挣扎去吧。这样大约持续了有十几分钟,她又和在发廊一样使劲哼了两声,紧楼著我瘫在了床上。房间里一片沉寂,死一样的沉寂。她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极度疲劳后昏昏睡去。原本以为她会和我好好地大干一场,谁知她也太不顶用了,我还没发力她就先不行了。我再做也没意思,只好自己起来去冲了个凉,等著小叶回来。
小叶回来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听到开门声迅速躲在了厨房间门后,她毫无准备的进了家。她连房间都没进,在厅里就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进浴室冲凉。就在她看见地上刚留下的水迹还在疑惑时我冲了进去。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我从后面搂著她,吻著她都后背,她看清是我后才镇静下来,回手摸著我的屁股说:容姐睡了?
我说:是呀,她不行了,我就只好等你了。
她说:我猜你就跟她回来了。你知道么?她嘴上说不理你了,心里还是惦记你的,回来见我就问你来过么。那天你和那骚货在楼上她跑了三趟找你,前后等你有一个多小时。你也是的,话也没有就走了,你说她那个气呀,又不好发,赶走那骚货就回老家了。今天你是来了,你要不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我半开玩笑地说:真的么?别挑好听的说,灌晕我好把我榨干是吗?
她甩开我搂她的手,边洗边说:信不信由你了。
我一看没话说了,就帮她洗,还用手挠她痒痒,她吃吃地笑著,说:大哥,我容姐怎么样?
我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工夫不行,还没怎么样自己就先就瘫了。真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你都比她厉害,是不是?
回到房间里,容姐还是仰面朝天地光著身子睡在那里,我也不管她了,搂著小叶滚在了床上。她和我上星期在砲房里做时各方面都有了改观,放开了许多,没有了娇羞和做作,我们俩就像情人一样在那里放肆调情,嘻嘻哈哈。容姐翻个身,让出了床的大部分地方,不声不响又睡了。
几次都没射出的精液又在身体里捣乱了,硬起的鸡鸡也在发怒,我毫不犹豫地一下就顶进了小叶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著,体会著,享受著。容姐说得不错,小叶的阴道是比她紧多了,水也不少,那种鸡鸡被紧箍著的感觉很舒服,很惬意。熟悉我的女人都说我是无声手枪,可今天我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很亢奋,随手摸了一下容姐的阴部,哈哈,至今还是湿糊糊的一片,细细一摸,里面还流著水呀。我知道她是装睡的,也没说话就翻身按住她从背后顶了进去,又是一顿狂插,她趴在那里哼哼著,小叶坐在一旁看著。
这一次使我对女人又有了新的认识。生育过的女人和未生育过的女人阴道是不一样的。除了松紧还有就是深浅,前者松而浅,后者紧而深。今天一比较就更明显了。过去双飞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姐,加上戴套做,虽感觉出有松紧,但不太明显,今天是真刀真枪干,味道就不一样了。插了一阵我又回来插小叶,她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哼著,我只看到她的兴奋,却不见她为获得高潮而挣扎,她确实还太小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女人奉之为至高无上性高潮。
男人的特性之一就是有征服欲,男人征服欲的满足除了看到自己留下多少后代之外,就是看到被征服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性高潮到来时所发出的喊叫。
所以,我还是觉得插容姐更有征服感,多数时间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当感觉她里面松了就再换人。我也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次,直到我累得爬不起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射在了小叶的阴道里,啥也不管就睡著了。
迷糊中感觉到大灯亮了一阵又熄了,她们在说著什么,有人为我擦洗了鸡鸡,手很轻,很温柔,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她俩还在光著身子看电视。见我醒了,小叶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喝了几口,放在床前小柜上。人也一下精神了许多,我不老实的双手一只手拨弄这她俩的一只乳房,期望能够撩起她们的情欲,我也好梅开二度,锦上添花。
谁知接下来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完全相反,我听到了有生以来最为离奇也最为凄惨而美丽的故事,关于小叶和她们两人之间的故事。
(故事太长,我就不详细描写了,我会在专门写小叶时再叙述)
简单地说,小叶是容姐老公养的二奶,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但她又和一般的二奶不同,别人的二奶都养在外面,而小叶却是由容姐一手操办,并且养在家里的,大奶二奶竟然如同亲姐妹。
听完故事,我不得不对她俩另眼相看,简直可以说是刮目相看,我被她俩的故事所感动,从此以后我也不经意地掉入了泥潭,迟迟不能自拔。哎!谁叫我也是男人呢?
那天夜里,我和她们姐妹二人玩了一个通宵。取下脸上的面具,撕掉身上的伪装,为纯粹的性欲而拼搏,那种感觉怕是一般人都没有感受过。当你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性器官上时,你才会体会到性爱的真蒂之所在。那天夜里我在她们姐妹身上实实在在体会到了,那时的阴道松紧也好,深浅也罢,都微不足道了,有的只是人与性的合一,有的只是那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忘我境界。
翌日清晨,当我迎著初升的朝阳,沐浴著微风离开她俩回家时,我没有一点疲劳感,而是浑身的轻松,精神烁烁,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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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亲自拜你为师天天顶
秦始皇站在阿房宫上使劲顶
汉高祖挥师杀向东罗马为你顶
吕布抛弃了貂禅而选择了帮你顶
张三丰见了后用太极拳九式全力顶
左冷禅召开武林盟主大会商讨如何顶
西门吹雪从此学会了最强一招剑神一顶
龙剑飞的如来神掌最后一式改为万佛朝顶
陆小凤从此再也不管闲事了而专门来为你顶
四大名捕四面出击看天下还有没有人敢不在顶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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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事情是真实的,这件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有一定的运气在里面,各位读者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今年三十岁,一个月前进了我的而立之年。大学毕业后先后几次换工作,现在在一家合资企业上班。合资企业大家都知道,不像国内企业升职要走后门,在那里有能力你终究会上去,只是早晚的事情,这也是我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兢兢业业的工作了几年,虽然我还没有升到部门主管,但我隐隐已经是部门里的三把手。
这里我要解释下,我们公司主要做一些易耗品,销售和售后同样重要,我们很多订单都是原来企业继续签单的,所以科室里有两个头,一个主售后,一个主销售。我们部门的大头头,姓李,近五十岁,人很老实,更是很有能力,他主要负责管理我们的售后,而另外一个头也姓李,很是滑头,自然销售就是他的长项了,我们都习惯叫他李销售。
话说最近我们要续签一份合同,去的自然是李销售了,不过很不幸,我们的李销售在我们飞机票都定好的前两天夜里喝酒喝出问题来进了医院。而我们大李主任在医院照顾他生病的母亲绝对不可能五天不在医院的。所以这趟差事就不得不落在我身上了。
送飞机我已经送过几次了,而坐飞机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为了这趟差事,我特意花了我近三个月的工资,从内裤到西装换了个干干净净,因为对我来说这不只是一次签单那么的简单,它直接关系到以后我在公司里的前途,钱,要用在刀刃上!
空姐,一直以来都是广大狼友们yy的最佳对象之一。可是就我在机场的所见,或许她们有著很棒的内在美,可是她们的外在美,唉……。除了几个迎宾美女,其他的给人的感觉并没那么好,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样式是不错,可是人不一样啊,这个胸大,那个腿长,可是衣服都一样,搞的大波MM像是暴食了一个月似的。
安检,验票,登机,就这样过了,没什么事情,要说有事情就是,为了提高我们公司的形象,我们公司出差一般都是豪华舱,而我就占了我们李销售的光,不然就我出差的话,估计就是经济舱了!豪华舱就是豪华舱,空姐比我之前看到的强太多了,其中一个,约三十多岁,画的淡淡的妆,弯弯的眉毛,绛红色的唇彩,很靓,一看就知道很有弹性,她的身材很高挑,胸部很丰满,身高估计一米七五,是这几个空姐中最高的,那双玉腿,又细又长,装在肉色的丝袜里,保守估计也得有一米长,就是制式的高跟鞋我不太喜欢,还是细高够性感。还有一个
空姐,要相对稍微矮点,一米六五吧,小脸蛋,大眼睛,画过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会说话,皮肤很白,小腿很细很匀称的包在肉丝里面,真想摸一下啊,哪怕一下就好∼!
第一次坐飞机感觉还是很新鲜的,但为了我的形象,我还是努力的装出老成的样子,拿了本杂志在装样子看,
眼角悄悄的看著飞机上的一切,尤其是忙碌的帮助客人的两个空姐。
飞机终于开始滑行了,我的心也随著飞机的加速而飞快的跳起来,终于要起飞了,我的手心里渐渐出汗了,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伴随著呼的一阵长响我们飞上了高空,看著别人渐渐放松的表情,而我渐渐感觉不对劲起来,心跳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身上开始发冷,手脚却在出汗,我知道了,我有飞机恐惧症!
吸气,大口吸气,停顿几秒,慢慢呼出,吸气,停顿,呼出早在很久以前就看过类似的资料,按著上面说的慢慢做著自我调整不停的对自己说「放松,要放松,不要紧张……」
当我终于能把眼睛从放松用的杂志上移开时,飞机早就进入平稳飞行阶段。
远处,空姐已经推著饮料车出现在机尾的门口,到我这里还早,不如先去参观下飞机上的洗手间,我摇摇晃晃的起来(飞机恐惧症不是那么好克服的,去洗手间也是因为紧张而尿急)尽量稳步向著目标前进。当然,经过两位空姐时,我还是狠狠的看了她们几眼,似乎要把那雪白的皮肤,嫩白的颈脖看到眼里去。
「先生,请问您要什么饮料?」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一看(其实我早等著她们过来了,不过为了形象而继续装著看杂志而已),没想到高挑美女身材好,声音也那么好听,虽然不是那种清脆的声音,却非常柔嫩,那种温柔,让人感觉很舒畅。
「有没有绿茶?」我假意的问道,早就看到前面有人叫过了。
「有的,先生。」
「那就来杯绿茶吧,谢谢」我竭尽全力的深情的说「先生,这是您的绿茶,请拿好。」
我抬头看了一下,然后迅速再回过头去看杂志,似乎杂志上有很重要的东西吸引著我,手却自然的去接杯子,
当然是接过头了,轻轻的握在了她的手上,刹那间,一股摸在古玉的感觉从手指尖传来,一个字,软,两个字,细腻,三个字,真好摸,四个字,我还要摸假装非常惊讶的样子抬头看著她,然后尽量平稳的接过杯子,不平稳不行啊,我的心跳这回没200,也得有180了。
「不好意思!」我做出一个我自认为最最有魅力的笑容。「没关系,先生,请不要在意。」似乎她的声音里也有著一丝悸动茶真好喝,除了茶水的清香,似乎还有著一丝很淡很淡的幽香,似乎是她身上的,我慢慢的闻著,慢慢的品著。
似乎这就是她的小手一般。又借著几次送饮料,点心,毛毯的机会我和她谈了些没营养的话,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给她留下个最好的印象就可以了。
由于我的行程很长,又是夜间飞行,很多人都已经浑然入睡了。当机舱里安静下来时,我就开始不能安静了。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明明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飞跳起来,膀胱里涨涨的,一直想去洗手间。一次,两次,三次……
我都跑了五六趟洗手间了,每次都能看到空姐们休息的位置,而高挑空姐正好对著这边,她看我的表情有些诧异,好难为情啊,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坐在座位上,再次继续努力的平静下来。突然,飞机猛烈的晃动了起来,紧接著就是一阵加速的感觉,飞机爬升高度了。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机遇到一阵猛烈的气流,飞机会有些晃动,请不要紧张,各位乘客请极好安全带……。」
不好,又要尿尿了,这个时间真不是个时候。我不得不再次站起来,向著洗手间走去。
「先生,请您坐下好么,现在飞机在晃动,请您坐下,系好安全带。」由于飞机晃动,两个空姐都在机舱里检查情况,又是高挑美女发现了我的行为,忙对我说道。
「不好意思,我……,我要去洗手间。」尴尬,绝对的尴尬,我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动的好,可是我真的想去洗手间啊∼似乎对我去过那么多次了已经习惯了,空姐似乎也对机长有著信心,她没有做过多的阻拦,只是叫我小心。
刚刚走进洗手间,正要闩上洗手间的门,飞机又一阵晃动,没闩上,再闩,又没闩上,算了,憋死我了,门已经关了,大多人又在睡觉,其他人也不敢动,很快的。
站好位置,掏出巨炮,瞄准位置,酝酿,出不来,再酝酿,还是出不来……。
想必各位都明白,其实不是我真的要尿尿,而是我的飞机恐惧症在作怪,尤其是这会飞机在剧烈晃动著,这不是雪上加霜嘛!
感觉上过了好久,还是没有出来,我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了,「嗡」飞机又剧烈的晃动了下,我一个没站稳,晃了半圈才扶著洗手台站稳,我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又一下猛烈的晃动,门被打开了,伴随著一个人影带著一阵香风向我扑来。
是她,高挑空姐。她大概看我在这里那么久没有出去,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我没有闩门,更没有想到第一下晃动她没有站好,紧急中抓住了门的把手,按下了门把手,又一下晃动中,早已失去平衡的她,冲到了我的怀里,而此时的她,双手好巧不巧的抓著我裸露在外面的兄弟,一双秋水的眼睛离我不到二十公分怔怔的看著我,而我的双手本能的抱著这个飞来的艳福。
很意外的是我们俩都保持不动,我是绝对不想动的,而她我估计她是有些吓到了。我闻著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深情的看著她,努力的把我的嘴巴向她凑去,成败就在这一次。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我吻了她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本能的微微张开小嘴,吸吮著我的舌尖;我轻轻咬著她丰厚的耳垂,她没有抗拒,只
有著越来越快的呼吸和不断升高的温度:我沿著制服的裁切线探入她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的气息更加喘了,我轻轻的带动她的双手在我早已坚硬的棒棒上上下套动著,她的双眼也开始迷离了。
我解开她的领口,拉下她的紫色蕾丝胸罩一侧,咬吻她豆大的乳头,她忍住气却轻轻的哼著声,一面享受我的侵袭,一面伸手下继续套动著我的肉棒棒,我早已充血坚挺的浑重巨棒,被她的纤纤玉手弄得深褐色的龟头上早沾满晶亮的分泌物。
她弯下头,一边享受著我双手的蹂躏,轻轻的张开她那靓红的双唇向著我的大鸡鸡含下去。温暖,湿润,从龟头传来的感觉让我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又是一阵更加剧烈的快感传来。
我慢慢扶起她,让她靠在洗手台上,大口吸吮著她的豪乳,都说高个大胸,果真是啊,一只手揉捏著另一只豪乳,右手向她的裙下慢慢的摸去,触手一片温热,似乎都能感觉到一些湿润,天哪,我可是隔著丝袜摸的啊,难道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想到这,肉棒又是一阵充血,又大了一圈。
轻轻的褪下她的连裤袜,果然,黑色的三角裤上透明的液体拉成了一根长长的丝在灯光下泛著诱人的光,我猛的趴在那性感地带,深深的吸吮了下那黑色下的神秘,细致,滑腻,略微带点咸。「嗯∼∼」一声销魂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就像起跑时的发令枪一样,我迅速的脱下西裤,当然顺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这次我可闩上了门,我可不希望有人来破坏这件美事。
「快,∼」想不到这个时侯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柔柔的,不用废话,提枪,上马,冲刺。已经是那么湿了,进入了,慢慢的插到根,然后猛的一顶,「啊∼」
又是一声销魂的声音,看来很有效果啊我由慢而快的抽送进入、退出、再进入。
她的洞穴很紧,应该还没有多少经验,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制服下微微露出并随著简谐运动轻晃右乳,「嗯……嗯……我……快……」高挑美女呓语起来,靠著洗手台边缘,我轻轻抱著她的腰做她的支撑,她两腿抬高紧箍在我的腰部,她细长的美腿上还穿著黑色的高跟鞋,我用整个手掌爱抚她修长的大腿内侧,她两腿夹得更
紧,我的肉棒几乎无法前后律动,只好更加把劲做抽送。
「啊……」她终于忍不住娇呼出来:「我……我来了……对对……碰到G点了,收缩得好快哦……一次……第二次……哦」听到她低沉却陶醉的叫床声,我不禁兴奋而抽送得更快更深,她也伸手下去抚爱把玩我的阴囊:「你…好粗…插到……顶到子宫颈了……」我更加速用不同角度狂捣,高挑空姐红唇微启「从后面好吗?」我当然也喜欢换个不同的姿势,在万米的高空上,有谁能有这样享受啊∼!
我迅速退出她的身体,她翻过身来,对准梦想中的空姐早已沾满爱潮的入口,从后背位骑乘上去,她的手抓住洗手台边上,两人的性器官像是活塞般前后拉扯,我的肉棒彷佛在她的体内又涨大一些,如果她是我的老婆该有多好,我一边心里想著,一边抱住她的腰部,一面往深处狂顶「好…我喜欢这个……从后面……」
我一面挺腰律动,一面凑到她的耳边问:「我们在做什么?」她早已香汗淋漓小声的说:「啊∼∼!讨厌∼∼」,嗲嗲的呻吟差一点就让我心神失守。为了能多运动会,我只有继续问问题,挑逗她的情欲,更为自己延期:「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做了,你的小穴好紧啊?」她早已红的脸羞的几乎要滴下水来。我稍稍动作减缓,低头吻向了她的腰部,她的腰很细,没有一丝赘肉,当我再她的腰侧猛的咬了一口时,感觉她又收缩几下了:「你说我们在哪里,我们在做什么……?」我感觉我当时像个魔鬼,她深怕我停下来,没法让高潮继续,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们在飞机上…」我又加快动了几下,然后停下继续问她,「我们在飞机上做什么?」「我们在飞机上做爱……」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的两个字几乎都听不见。「做爱∼我在和你做爱,是不是,做爱还叫什么?快说要,不说我就拔出来了∼!」「不要,不要出去,我说,还叫行房,还叫圆房∼」我又快速抽动起来「不行,
这两个太柔,说点刺激的来,不说我立刻拔出来」,她夹紧双腿怕我真的出去:「交配……交合……」她知道我绝对不会拔出去,但我可能会停下来,那可是她这会绝对不想看到的。从这么有气质的亮丽女孩的口中说出真不是一般刺激啊:「还叫F**k,还叫肏屄…」最后一个词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我感觉快要射出来,我再也忍不住这种激情的言词刺激,将她翻过身来,用正常位再度肏入她的深处,我疯狂抽送了上百次,她早就被我顶得语无伦次:「啊……上我吧……肏我……干我……插死我吧……」
这个高挑空姐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好大啊……你顶了我好舒服……你肏得我好满……啊…。啊…。要了,要来了,快啊,快,干死我吧,在飞机上干死我吧…………」我知道她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处倾尽全力用我的硬棒顶到她的子宫颈,「啊………」收缩,狠狠的收缩,伴随著一股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我的龟头上,太刺激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猛吸一口气,再次猛烈的抽插起来,啊,一丝酥麻从龟头开始迅速布满整个龟头,顺著阴茎传到后腰,我知道,要射了,再猛的一插,然后迅速的拔出了,虽然我很想射在里面,可是我不想有麻烦。当我拔出来时,看到高挑空姐猛的一震,高潮时紧闭的双眼刚刚睁开就看到了一柄凶器在剧烈的颤动著喷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落在她那精致的脸庞上,有一丝挂在她的嘴角,她立刻蹲下,张开她那嫩嫩的唇把这柄凶器含在嘴里,啊,太刺激了,竟然让我射她嘴里,我还以为只能喷在墙上呢,巨大的刺激带来的就是绝大的震动,喷出巨量的液体。一下一下又一下,整整进二十多下,一丝都没有浪费都在美女的口中,看她吞咽的样子就知道,已经有很多已经顺著美女的喉管进入她的胃了。……
…
没有一丝浪费,所有的,包括阴茎上的液体都被她用嘴巴清理的干干净净。
……
我轻轻的抚摸著她的脸,「能认识你么?」
她怔怔的看著我,良久她长出一口气「算了吧,你很像我先生,嗯…是我前夫,我们两个星期前离婚,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我明白了,她还爱著她的前夫,而我不过是做了个替身而已,为她那残存的爱的替身。仅此而已!默默的穿好衣服,我正要出去,她突然扑哧一笑:「女人例假前都比较想要,我的例假是明天,嗯∼,你刚才可以射在里面的,哈哈哈哈…。」
她边笑边开门而去,笑声很纯,除了那一丝调皮。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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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深圳工作的时候,有个和我一起工作的同事,他有个女朋友,叫小柔,
是个舞女,在市中心的一家夜总会上班。小柔长的清秀漂亮,皮肤很白,一米六
七八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和一双水灵的大眼睛,身材特棒,胸前的那对奶子
应该有C
罩杯。
我这个同事也是位寻花问柳的狼,经常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女友多浪多骚。一
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喝酒寻欢作乐,他告诉我他的女友小柔是唯一一位肯让他
干屁眼的小妞,尤其是她的口活非常出色。
有一次,同事被总公司召回总部,由我暂时负责驻深圳办事处的业务。记得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也就是同事离开的一周后,我正在租借的公寓里看著电
视,心里面还想著今晚到底要不要出去找小姐爽一爽。我和我的女友在几天前刚
刚大吵了一架,她已经气得搬了出去。虽然当时很想出去放一炮,但由于工作的
关系,身体很疲劳,也就作罢。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我起身开门,看到到访者居然是小柔。她问我小惠在
吗?(小惠是我马子。)我说我们刚吵了架,她搬出去了。(我猜想她早已经知
道此事,因为她和小惠关系不错,应该经常保持联络。)我请她进来坐,喝杯啤
酒。我们坐在客厅沙发上,聊了一会。不久,她说起自己很孤独,不想回家想在
这里过一夜,问我可不可以。我说当然可以,只要她不介意。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这时已经夜深。我对她说我要冲个澡想睡觉了。
她问我打算睡哪儿,我说我睡那间大卧室,你可以睡那间小间,被褥都有。我洗
完后,回到卧室的床上躺下休息。小柔在我洗完后,也进去淋浴。我幻想著,同
事曾经告诉我的,他的马子小柔喜欢肛交的事,嗯,真他妈的爽。
当我逐渐进入梦乡的时候,感觉她悄悄滑进我的被里,对我耳语说:「我很
孤独,能不能和你睡在一起?」当然!干!她只穿了件蕾丝内裤,而我也习惯裸
睡,于是我们肌肤相亲贴在一起。我们依偎了一会,然后开始亲吻。我的一只手
在她的后背上下抚摸,然后逐渐的按在丰腴的屁股上。她也把手悄悄移到我的阴
茎上,紧紧地抓住。
过了一会,我扶住她的肩部轻轻的向下按,她心领神会的向下挪动身子,直
到嘴巴碰到我的阴茎。她用舌尖舔著龟头,然后含在嘴里吸吮了一会。我忍不住
快要射了,她好像知道更加快速地吞吐著,我不能再支撑了,一股脑的全部射进
她的喉咙里。她深深地吞咽著,喉咙紧紧攥住龟头,我爽的不行了将更多的精液
射进去。当全部射完,我已经快要虚脱了。
当我缓过劲来,将她反转过来仰面躺下,然后我将脸埋进她的小穴部位。当
我用手摸那些淫肉时,发现她的小穴非常光滑,很显然剃过了。当我探进阴唇间
隙,感觉已经很湿了,应该高潮过一次了。我开始轻柔的用指尖摩擦阴蒂,她的
那里变得更加湿润,并开始蠕动阴部。我的两根手指轻易的伸进湿嗒嗒的阴道,
开始慢慢的来回抽动。她丢的很快,大量的淫水从小穴里喷溅了出来,搞得我手
上湿淋淋的。没等她想喘息过来,我埋下去开始舔她的小穴,用舌尖快速拍打阴
蒂,她再次的泉涌而出。我持续的舔吸,直到舌头发硬,她几乎动弹不得。她忍
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拚命想躲开我的舌头,但被我死死的压住。她的阴部潮湿的一
塌糊涂,淫水顺著大腿和屁股缓缓下流,我的脸和床单都被打湿了。
我停下来,她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我们又开始接吻。她舔著我脸上的淫水,
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然后她伸手握住我的阴茎,它已经坚硬如铁。她引导著
龟头上下在阴唇裂缝处来回摩擦,然后慢慢一寸一寸的把龟头压进洞穴,她蠕动
著阴部直到整个的吞进阴道,开始来回的在阴茎上摆动臀部,阴蒂紧紧贴住我的
腹股沟。我抓住她的屁股蛋,来回晃动,用嘴含住眼前晃动的那对大乳房。大约
一分半钟,她又丢了,等她抽搐完,我半蹲著抱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胳膊环抱我
的肩部,站了起来。
小柔的体重很轻,我毫不费力抱著她,但阴茎更加深入的插进她的体内。我
感觉龟头已经抵住子宫口,她的子宫张开嘴巴迎接它。她喘息著,更加猛烈的上
下吞吐,子宫口紧紧地含住了我的龟头,那种感觉无以言表。她已经为我吹了一
炮,因此我的第二炮可以持续很久。
我托著她在我的腰间疯狂的上下抛动,阴茎在她的屁股下时隐时现,她不知
道丢了多少次,反正是淫水不断得顺著她的屁股流淌到我的腿上。我从没有见过
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突然她的身子又一阵痉挛,感觉龟头似乎被一张小嘴巴紧紧
咬住。我快要忍不住了,赶忙拔出来,把她放回床上。我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床上,
从后面再次进入她的阴道。当我不断抽插时,我开始玩弄著她的屁眼。她的屁眼
被淫液完全浸湿了,我伸出食指慢慢挤进肛门的括约肌中,她的屁眼随著我的抽
插一张一缩,屁眼很有弹性,紧紧夹著我的食指。当我伸进指头时,她应和著用
柔软的屁股顶回来。我狠狠的抽插她的小穴,手指不停的挑动她的屁眼,她的阴
道猛烈的收缩,触发了我的第二次发射。我的意识里依稀记得我没带避孕套,我
也不清楚她是否服用了避孕药,于是我拔出阴茎,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她的屁股
和后背上。射完后,我瘫倒在她的身上,阴茎依然夹在她的股沟里。我们俩渐渐
的睡去。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的我的阴茎还夹在她的屁股里,双手押著她的大奶子。
我懒懒的抓起毛毯盖在我们身上,继续睡。当我最终清醒时,我躺在那里回味著
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阴茎已经恢复元气。
我开始一手抚摸小柔的左乳房,另一手伸到她的大腿间,用手指挑逗她的阴
核。她的小穴很快湿润起来,乳头也涨立起来,她醒了。
她转向我,深情地望著我。我们开始接吻,然后她说要去冲个澡。我说这是
个好主意,因为我已经被尿憋得受不了了。我先让她去,听到淋浴声后我也进入
洗手间。浴室在洗手间的角落里,没有隔断也没有围帘,因此当我尿尿时,可以
看到小柔。她正在洗阴部,我对她说要冲洗干净,我不喜欢肥皂的味道。她听了
之后笑得很厉害,差点站不住了。
尿完后,我也加入她一起淋浴。我打了肥皂,开始洗她的背部,顺著向下洗
她的屁股。后面完成后,我又来到正面,从她的腋下清洗她的乳房。我记得同事
说小柔的脊椎是敏感带,因此我开始顺著她的背部脊椎开始亲吻,同时双手玩弄
她的乳房和阴部。她的呼吸越来越重,两条腿逐渐打开。当我开始亲吻她的屁股
时,她几乎站立不住了。
我问她洗好了没,她低声说好了。我们擦干身体,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
直接转过身去,用屁股摩擦我的脸。
我的脸触摸著她的肥臀,说:「喜欢吗?」她没说什么,只是脸红了。我将
枕头垫在她的阴部,轻轻打开她的双腿,使她的屁眼和阴部一并露出。我伸出手
指挑逗她的阴核和肛门,然后用手掰开屁股肉,开始用舌尖舔她的肛门。在舔肛
门的时候,手指插进阴户不断的抽插。我不知道她丢了几次,只知道床单被溅得
很湿,她已经很疲惫了。
过了一会,我开始用舌尖进出她的屁眼,以便让随后的阴茎能顺利插入。她
已经很亢奋了,「干我!干我的屁眼!」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瓶润手乳液,倒出一些在她的肛门处,然后用手指插进
屁眼,她的屁眼很紧,她愉快地呻吟著,开始蠕动屁股抽插我的手指。她的屁眼
虽然很紧,但我还是把手指顶到头。然后,我放进去两根手指,进出她的肛门。
我准备干她的屁眼了。「小柔,帮我含含,然后再干你的屁屁好不好?」
「好啊。」我在她面前跪下,将龟头挺进她的嘴里,她张开嘴含住我的阴茎。她
卖力的为我口交,等我快要发射时,我赶紧拔出来。
「可以了,现在我要干你的屁屁!」我返回她身后,用润滑乳液覆满整根阴
茎,然后把龟头抵住屁眼。她的屁眼皱褶抵抗了一会,然后屁眼打开,迎接我的
大龟头进入,慢慢的,我的整根阴茎全部插进她的紧缩的屁股里。我摩擦她的阴
核,让她减少痛疼感。她好像已经进入状态,不需要我抽插,她自己开始前后晃
动屁股,以我的阴茎为支撑,屁眼来回吞吐我的阴茎。每次的抽插都很深入,只
留下我的睪丸在外面。
我开始插入阴茎,然后抽出,起初缓慢,越往后速度越快,最后跟插她的阴
户一样快。她喘息著,呻吟著,淫叫著,我使劲地干著她美丽的小屁眼,而她也
在用手快速的揉搓阴核。
干了好一会,我决定换一种姿势。我从屁眼里拔出阴茎,翻身躺下,让她坐
在我的阴茎上。她放松屁眼让我的大鸡巴从底下干进去,我抓住她的乳房使劲蹂
躏。她疯狂的用屁眼吞吐我的阴茎,几乎立刻进入高潮状态。最后我也忍不住了,
因为夹的实在太紧了,我把精液一次一次的射进她的直肠内。她在我上面向后躺
去,我抓住她开始用手指搓她的阴核,直到她再次喷出淫液。我的阴茎仍然留在
她的肛门里,但慢慢变软。由于我射的太多,很难再立刻变硬。
我们两个在接下去的一周里,疯狂的做爱,直到小柔听到小慧说要搬回来和
我在一起。又过了一周,我的同事回来了。小慧代替了小柔的工作,我再也不能
干小柔的屁眼了。不过,小慧很有潜质的,她的肛门……嘿嘿。
这么好的帖
不回对不起自己阿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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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1.被擒
2.海边
3.吊刑
4.轮奸
5.逃脱
1.被擒
初夏时节,风和日丽。
三个美丽的姑娘骑著自行车在A城的一条山间公路上一边说笑,一边并肩行进著。
在中间的姑娘,齐耳短发,著一件红色带领子的T恤衫,穿一条牛仔短裤,显得神采奕奕,她叫李萍,二十五岁;在左边的姑娘个子较为娇小妩媚,叫赵佳惠,二十四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穿著一无袖白衬衫,领子竖起,下摆系成一个蝴蝶结,一条白色喇叭裤衬著她纤细的腰身,头发扎成马尾,在脑后飘动,看上去十分灵秀迷人;右边那个年纪最轻,只有二十三岁,却个子最高,穿著无领无袖黄色的背心,白色的短裤,健美的大腿使她显得修长、苗条,不知说到什么开心的事,哈哈笑著,一看就知是个个性爽朗活泼的姑娘,她叫丁晓丽。
三个涣发青春活力的姑娘无论走到那儿都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人们猜测她们是演员或运动员,再不就是模特儿,其实她们是A城的「警花三人组」,李萍则是女子三人组的组长。虽然她们当女警不久,但在破了几件大案后,使人们对她们不得不刮目相看,黑社会对她们又怕又恨,发誓要报复。
近来相对比较平静,女警们在连续作战后也感到有些累,趁今天天气好,她们便装到户外放松一下。
三个人离城越来越远,渐渐转入了一条僻静的支路。她们不知道一张罪恶的网正等著她们。
在山上的密林中,有几个男人躲藏在树后。为首的一个举著望远镜望著公路上,看见三个姑娘渐渐进入了埋伏圈,就拿起对讲机,用暗语对埋伏著的匪徒下令︰「各组注意,小鹿进入包围圈,开始行动。」
早已埋伏等候的匪徒立即按计划行动起来。
姑娘们正骑著,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冲出两辆黑色轿车扬起尘土,飞快地从后面超过去,在她们前面不远处停下,从车内下来六、七个大汉,手中握著冲锋枪。后面,也有两辆轿车停下来,同样走下六、七个大汉堵住了退路。两边匪徒同时一步步向女警们逼近。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姑娘们一看就认得他们是「青山帮」的匪徒,因为过去打过多次交道,沉重地打击过他们。可是今天女警们每人只带了一枝防身用的小手枪,在武器与人数上都处于劣势,无法与匪徒对抗。
「快,上山!」李萍一声喊,三个人扔下自行车,便沿著一条山间小路往上冲去。只听见后面匪徒一边追一边喊︰「抓住她们,抓活的,别让她们跑了!」
子弹从头上「嗖嗖」飞过,女警们用手枪还击。小手枪的子弹不多,很快就打光了,如果她们穿的是迷彩服,在树林里还比较容易隐避,可偏偏今天三个人穿的都是鲜艳的衣服,在绿林中十分醒目。
匪徒们看女警们不再开枪,知道她们子弹打光了,胆子大了不少,迅速地朝她们围拢来。
女警们快要冲到山顶时,发现山上竟也有匪徒守候在那儿,看来她们是被包围了。三个女警只得硬著头皮冲上去,与正面的匪徒展开拼打。
匪徒们知道眼前这三位女警身手不凡,两三个人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不敢正面冲上去自讨苦吃,于是仗著自己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将她们隔开,各自形成包围圈。
匪首张金龙赶到现场,一看形势,匪徒们虽然人多,但在武艺高强的女警面前一时占不到便宜,于是指挥匪徒们采取各个击破的策略,让他们分少数人缠住李萍和丁晓丽,多数匪徒集中力量攻击个子最小的赵佳惠。
这个策略果然见效,赵佳惠的四面都是匪徒,无论她面向何方,背后的匪徒立即向她进攻,使她顾此失彼。
一个匪徒从后面扑向赵佳惠,被她一个背摔甩下去,侧面一个匪徒也被她一脚蹬在脸上,两颗门牙被踹掉,滚到一旁,又有几个匪徒扑上来抱住她被她用力甩开,但她也感到手脚发酸,气力不加,有些难以应付了。
突然,她的双脚被一个埋伏在草丛中的匪徒抱住,摔倒在地上,她脚用力一蹬,将这匪徒蹬开,可是从路边草丛中又跳出几个匪徒,趁她来不及爬起来,迅速扑到她身上,将她死死压在地上,不容她挣扎。
娇小的姑娘被四、五个男人压在了最下面动弹不得,接著两个匪徒按住她的脚,另两个匪徒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手,并用膝盖用力抵住她的腰,四只粗大有力的手将她双手拧到背后,她的肩膀被拧得很痛,直冒冷汗。她企图挣扎,可匪徒将她压得那么紧,根本挣不动,她感到男人手、脚的强壮有力。
「抓住了一个,抓住了一个!」匪徒们高兴地叫道。
「把她给我绑起来!」张金龙下令道。
「绳子,快拿绳子来。」一片喊声。
一会儿,绳子拿来了,「给我绑紧点。」张金龙叮嘱著。
「是!头儿。」小匪徒应声道。
匪徒们把赵佳惠的两只小臂在身后平行叠在一起向反方向拉到极限,手掌被拉到了胳膊肘处,再将绳子套在她肩膀上,两头沿胳膊绕了几个圈,在并在后面一起的小手臂上又紧又密地缠绑,用力抽紧,最后在背部打了个死结,使她的手指够不到绳子头。
她试著解脱,但这批匪徒是捆绑高手,将她绑得这么结实,竟毫无解脱的可能。她的身体过去从来没让男人巾过,这次两只胳膊却被抓在了男人的大手掌心中,腰身被使劲压著,乳房隔著衬衣压在地上,一阵趐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让她用不出力气。
绑好后,匪徒们将她拉起来,她身上的白衬衫的下摆蝴蝶结已散开,风把衣襟朝两边吹开,露出了胸罩、乳沟和白白的肚皮。
「真是好身手!一个对一个,咱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匪徒们欣赏著眼前这位双手反绑还在使劲挣扎的美女俘虏赞道,一边用手捏她的脸蛋。
「全靠咱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把她绑起来。」
赵佳惠不愿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自己被擒了。双手失去了自由的她,面对匪徒们肆无忌惮的摸捏无法抗拒,她咬著下唇,俏脸火红,羞得闭上了眼睛。
赵佳惠的被擒,使匪徒的士气大振,他们更勇猛地向其它两位女警扑去。李萍、丁晓丽要返回来救赵佳惠,可被几个匪徒拦住去路,脱不得身,她二人拳打脚踢,打倒几个匪徒,但匪徒人多,一时也冲不出去,眼睁睁看著赵佳惠被拖下山去。
匪徒们继续采用各个击破的方法,留三四个人缠住李萍,大多数匪徒重点攻击丁晓丽。
************
正苦斗著,丁晓丽觉得脚下一滑,心中暗叫不妙,原来她左脚踩在了匪徒布下的一个绳套里,埋伏在绳子另一头的小匪徒一见,忙将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向下拉,刹那间,丁晓丽被绳子拉倒,在地上拖了一段距离后身子被倒悬起来,挂在半空。她的腹肌很好,向上弯起身子想将套在脚上的绳子解掉。可是绳子打晃,令她抓不到绳套。
匪徒当然不会让她自解,三个人迅速跑到树下跳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身体向下拉,丁晓丽腹肌再好也拗不过三个男人的重量,她的身子被倒挂拉直,动弹不得,只有右脚乱蹬乱踢。匪徒又将她黄背心的下摆拉下来,住了她的头,使她失去方向,更无法还手。
突遭变故,丁晓丽一时手足无措。人虽倒吊,也不甘束手就擒,但双手被匪徒制住,无法还击。
匪徒们抓著她的手随她挣扎,消耗著她的力气,见她渐渐挣扎不动了,才取来一条绳子,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绑住,多余的绳子又绕在她身上,把她胳膊连身体一起绑紧,打上结,像只粽子。绑好后才把她放了下来,身子刚落地,立即上来几个匪徒按住她的肩膀,而她的一只脚还被绳子高高悬著。
匪徒将在她头上的黄背心拉下来,露出丁晓丽美丽的脸庞。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微微张开的红嘴唇,匪徒们被迷住了。
「呦,这么漂亮的小妞,当警察实在是太可惜了。」
「去当模特儿肯定赚大钱。」
匪徒们一边打趣,一边走过来摸她的屁股,又摸她高高挺起的乳房。丁晓丽又气又急,扭动身子躲闪。趁著匪徒解开吊著自己一只脚的绳子,丁晓丽猛然发力,踹向匪徒,但旋即被匪徒抓住了脚髁,翻了个身。
一个胖大的匪徒色迷迷地看著丁晓丽,笑著说︰「这个小妞归我了。」说著一把将她抗上肩,往山下走去。
晓丽双手反绑,被匪徒扛在了肩上,就用双膝猛的撞向匪徒的胸口,那胖大匪徒站立不稳,坐跌下去。周围匪徒哈哈大笑︰「真是废物,连一个绑起来的小妞都制服不住。」匪徒们一边嘲笑著那胖大匪徒,一边连忙跑上前来帮忙。两个匪徒各拽住丁晓丽的一条腿,第三个搂著她的腰,第四个抱著她的头,这才将她制住,朝山下抬去。
身子被四个匪徒抬著,一路上丁晓丽还不断挣扎扭动著,她想多吸引一些匪徒到自己身边以减轻李萍的压力,匪徒们高兴地喊︰「又抓住一个小妞,又抓住一个小妞!」
除了少数几个押解赵佳惠和丁晓丽的匪徒,其余的都加入包围李萍的战斗。李萍彻底地孤立了,形势对她十分不利。李萍见无法救出她俩,而匪徒又越来越多,再不走连自己也会遭擒,看到悬崖外就是大海,于是劈倒面前两个匪徒后,纵身一跳,在空中画了条优美的曲线,跃入大海。匪徒们从悬崖上探出身去,看著下面波涛起伏的大海,不禁目瞪口呆。
「看什么?还不赶快追!」张金龙喝道,匪徒们连忙掉头朝山下跑去。
张金龙看著大海冷笑著︰「你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他拿起了手机……
************
李萍跃入海中,潜游了一段距离才将头浮出水面,看了看四周,朝一个僻静的海岸游去。她觉得脚上的运动鞋和袜子太重,在水中将它们脱掉,这下感到轻快许多,游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就在这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只汽艇向她飞快驶来──是匪徒。原来匪徒这次真是布置周密,海上都安排了汽艇守候。她奋力向岸边游去,但很快被汽艇追上,汽艇绕著她转圈子,艇上的匪徒们拿著钩子和绳子,居高临下地看著她,等著抓这落入网中的猎物。掀起的浪花把她抛起来又摔下去,使她感到有些晕旋。
艇上一个高大的匪徒对李萍喊著︰「李警官,投降吧!你跑不了了。」
李萍认得,他是张金龙的弟弟张金虎。明知没有希望,李萍还是尽可能地游著,她不愿就这样认输。
一会儿,汽艇靠近了她,艇上的几个匪徒跳入大海,将她团团围住。经过山上艰苦的博斗,又被海中波涛摔打,她已精疲力竭,怎么是这几个以逸待劳、水性极佳匪徒的对手,很快手脚被众匪徒制住,匪徒们又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不断揿入水中喝水,呛得她连连咳杖,一会儿就不能动了。
见她已被制服,匪徒们就挟持著她靠拢小挺,将她举上去,小艇上的匪徒早已守候在那儿,等她上身刚一靠上船沿,便按住她,将她的手拧在背后,李萍此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顺从地让匪徒们将自己绑起来。绑好后,她才被拖上艇去。
李萍双手被绑在身后,无力地躺在甲板上,喘著气,口中吐著又咸又苦的海水。她全身湿透,头发上的水珠在太阳下闪光。红色T恤有几处在打斗中撕破,T恤的下摆完全从牛仔短裤中散出,露出了她白嫩的肚皮和肚脐眼。
吸满水的T恤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美妙的曲线,两只乳房高高凸现,两颗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随著粗重的呼吸胸脯一起一伏,使任何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2.海边
汽艇靠了岸,匪徒们汇合一起,这边将李萍拖上岸,那边也将反绑双手的赵佳惠和丁晓丽推了过来。
「哈哈哈哈……李萍,你也有今天,真是风水轮流转,过去都是你们占上风我们吃苦头,这回可栽到我们手里啦,大名鼎鼎的警花三人组,这次让我们一网打尽,哈哈哈哈……」一个头儿模样的匪徒用手抬起李萍的下巴。
「张金龙,你仗著人多,才占了便宜。」丁晓丽恨道。
「那当然,谁不知你们警花三人组个个都是好功夫,不靠人多,怎么抓得住你们?」
「卑鄙,耍诡计,算什么英雄?」赵佳惠呸了一声。
「你想把我们怎么样?」李萍怒道。
「怎么样?就这样……」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她的脸打的侧向了一边。他就是匪首大哥张金龙。
「把她们绑到树上去!」张金龙下令。
匪徒们将三个女警推过去,分别靠在三颗树上,用绳子把她们上上下下都与树干捆在一起,绳子勒住胸脯,将乳房勒得高高耸起。李萍的红T恤、赵佳惠的立领白衬衫和丁晓丽的黄背心,衬托著她们雪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和俏丽的脸蛋,在绿色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漂亮。张金龙手里拿著鞭子,在她们三个面前走来走去,看著这三个女俘,心中洋洋得意。三个姑娘虽然被绑,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美丽的大眼睛闪出怒火,鼻翼一扇一扇。
「怎么样?给你们选了这么块宝地升天,你们真有福啊!」
「要杀就杀,少费话。」李萍怒斥道。她后悔自己太不谨慎,中了匪徒的埋伏,自己死了不要紧,还拖累了赵佳惠和丁晓丽。过去都是自己抓匪徒,今天自己却被匪徒绑了起来,真是奇耻大辱。
赵佳惠则看著兰天、大海,惊奇自己怎么过去没发现这儿是这么美。如果能自由,一定再来这儿好好玩它一天。她动了下身子,绳子把她绑得那么紧,动弹不了。
「失去了自由才感到自由是那么好。」赵佳惠默默想著。
年轻的丁晓丽第一次经历这种非常处境,心情非常紧张,身子止不住地直哆嗦,眼泪也流下来了。她想,不管怎么样,自己是个女警,绝不能在匪徒面前丢脸,于是又倔强地抬起头来盯著面前的匪徒。
「杀?现在没到时侯,我要把你们奸个痛快再送你们上西天。」
想到自己将会遭到面前这一群满脸横肉、虎视眈眈盯著自己的匪徒轮奸,三个姑娘不禁害怕,心砰砰乱跳。
突然张金龙将手中的软鞭,在空中用力甩了两甩,发出「叭叭」的响声,然后猛地抽向李萍的胸部,李萍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红色的T恤衫在胸部立刻被撕开一个长口,露出乳罩,也隐约露出李萍雪白的乳房,众匪徒忍不住叫了起来︰「好美的奶子啊!」
「这是为了去年春天的债,那次我们损失了八百万元。」张金龙愤愤地说。
又一鞭,抽在丁晓丽的小肚子上。丁晓丽也痛得不由得「哎哟」一声,身子想弯下去,可是因为被绑,弯不下去。
「这是为了北港码头的那一次,我们损失了五个弟兄和三十公斤上好的海洛因。」
第三鞭,张金龙抽向了赵佳惠的脚,抽得她一哆嗦。
「这是为了我的二弟。」在一次枪战中,张金龙的二弟张金豹被女警的子弹打中身亡。
张金龙不断甩著鞭子,抽在三个女警身体的各个部位,一边诉说著在三位女警手中遭到的挫折。
张金龙打累了才放下鞭子,眼看三个美丽的姑娘衣裤被鞭子撕破,露出青春的胴体。小匪徒们见有空隙,纷纷跑上去,围住三个姑娘,他们现在不必害怕这三个女警了,她们被绑在树上无法还手,可以放胆去捏她们美丽的脸、丰满的乳房和健美的大腿了。
「放开我!」
「你这不要脸的畜牲……呜……呜……」
姑娘们叫著、挣扎著,这使匪徒们更加兴奋。
匪徒们对三个姑娘肆无忌惮地凌辱著、挑逗著,姑娘们洁白的身躯因竭力想躲开匪徒们触摸的手,在绳索中扭动,她们忍不住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和呜噎声与男人们淫邪的笑声混和在一起,把匪徒的神经刺激得异常兴奋。
「来来来,咱们与美人合个影。」张金龙说。
「好主意。」张金虎赞成著。
张金龙先来到李萍身旁︰「怎么样?美人儿,赏个脸吧。」
李萍不理他。
不顾李萍的竭力躲闪,张金龙将自己的嘴亲到李萍的脸颊上,同时张金虎对好焦距,卡卡地按下了快门。张金虎则跑到丁晓丽身旁,从树后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摁住姑娘的两只乳房,一边把头从丁晓丽肩膀处伸出来对著镜头作鬼脸。
丁晓丽急得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想低下头去咬张金虎的手,可是够不著。
等张金龙、张金虎拍完,其它匪徒也纷纷围向三个姑娘。
三个姑娘怎么会愿意与匪徒合影?她们低下头或侧过脸去,但被匪徒们拽著头发强迫把脸朝向正面。他们或学样将手捏著她们的乳房,或用鼻子去闻姑娘们的阴部,作出各种猥亵的姿势拍照。姑娘们手脚被绑,靠在树上不能动,羞辱地闭上了眼睛,匪徒们却为每一个猥亵的姿势拍手叫好,哄然大笑。
这边张金虎拨通了手提电话︰「喂,老爹,大功告成,三个小妞都让我们逮住了,哈哈哈哈……」张金虎掩不住心中的高兴。
那边青山帮的老大张根发也很高兴︰「好,干得好!把她们带到二号去,我马上来。」
二号是匪徒们的一个秘密窝点。
张金虎一挥手︰「将她们带走!」
「你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李萍叫道。
「到了后你就知道了,妞儿。带你们去一个消魂的地方。」张金龙嘿嘿地笑著。
「快把我们放了,否则今后一定轻饶不了你们。」李萍又一边挣扎,一边喊著。
「你落到了我的手中,是我的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说著张金龙又是一个耳光扇在李萍脸上。
匪徒们将三个姑娘从树上解下,用布住她们的眼睛,双手仍被绑在后面,嘴里塞上毛巾,每人被拖上了一辆车,风驰电掣而去。
在车里,姑娘坐在中间,两边各有匪徒抓著她们的胳膊,在狭小的车箱中令她们无法动弹。一路上匪徒们趁机对她们极尽凌辱之事,她们挣扎、反抗,但终于止不住匪徒们对自己身体各部份的侵袭,眼泪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塞著毛巾的嘴发出含混的呜呜声。
3.吊刑
车子经过一段颠簸,嘎然停住了。三个姑娘被推下车来,住眼睛的布被解开,塞在嘴里的布也被取出,衣裤多处撕破,手被绑在身后,两边各有一名匪徒抓住胳膊。
这是一座山的山脚下,山腰有一座大房子,这就是匪徒们所谓的2号窝了。山脚下已有一辆豪华的宝马车停在那儿,车内坐著一个五十多岁肥胖的男人,他就是青山帮的龙头老大张根发。
张根发见三位姑娘被推过来,就走出车,色迷迷地看著三人,一边赞叹著︰「真是绝色美女呀!,各有各的味道。」
张根发虽已六十多岁,对性事仍很有劲头。但他对那种主动投怀送抱、扭捏作态的女人感到厌倦无味,过度的性生活使这些女人皮肉松弛,眼圈发黑,尽管她们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住她们的俗气,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随便怎么摆姿态,也引不起自己的兴趣。
今天这三位女警却不同,这不但因为她们都是十分漂亮的年轻姑娘,清纯而富有朝气,更因为她们的智商都是第一流的,是自己的对手,曾不止一次让自己遭受损失。自己对她们既恨又怕又很佩服,很想看看这三个把自己整得那么惨的女警官究竟长得什么样。今天一见,真是大出自己意料,没想到这三个让黑帮听了怕得发抖的女警竟这么年轻、漂亮,搜索自己的记忆,竟没有一个女人身材、容貌和气质及得上她们的。
张根发笑迷迷地在三个女警前走来走去,用手去摸她们的脸、鼻子、耳朵、嘴唇和下巴,像是在鉴赏著一件艺术品,一边嘴里喃喃道︰「美啊,真是美。」看著三位美丽姑娘被五花大绑,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自己对她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他感到下体热烘烘的,生殖器顶在了裤子上,有一种想上去强奸的冲动,因为下面有很长一段时间硬不起来,问医求药都无效,今天这种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禁心花怒放。
张金龙笑著对张根发说︰「爹,咱们刑具室有的是刑具,何不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也开心开心呢?哈哈哈哈……」
李萍、赵佳惠、丁晓丽一听这话,都一齐叫骂起来。
张根发摸著自己的下巴,嘿嘿地也笑了,他知道,要想使三个女警屈服不是那么容易,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决定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美丽的肉体,也想考验一下这三个女警的意志力。
「好,今天咱们就玩个痛快,让三位美女舒服舒服,咱们开心开心。但是你们给我听好,不许弄伤他们。」
大家心领神会,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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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室座落在半山腰,汽车开不上去。
「把她们给我扒光!」张金虎下令道。
「好,扒光。」匪徒们哄笑著,涌向三个女俘虏。
「你们要干什么?」姑娘们惊恐地大叫。
「干什么?让你们凉快凉快。哈哈哈哈……」
「不要……」
「放开我……」姑娘们叫道。
匪徒们哪管姑娘们的叫骂,齐心协力地按住她们。所谓双拳不敌四手,到了这个地步,姑娘们身上本已不多的衣裤、胸罩被匪徒们七手八脚地很快脱掉,变成全裸,姑娘们手被匪徒们拧在后面,胸部被迫挺起,丰满坚挺的乳房向外展露著,也露出了她们处女神秘地带。她们的身材玲珑有致,曲线优美,洁白健康有弹性的皮肤使阴部微微卷曲的阴毛更显黑亮,匪徒们的视线不觉一齐射向那里。
顿时一片安静,匪徒们有的瞪著眼睛,有的张著嘴,口水从嘴角流下都不觉得,他们为这三位姑娘的美丽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儿,匪徒们才如梦初醒。
「哇……」匪徒们觉得言语无法描述三位女警的美丽,只能用赞叹来表达自己的惊讶。
有几个匪徒争著抢从姑娘身上剥下的内裤和胸罩,放在鼻子上拚命的闻,沉醉在青春少女胴体特有的气味中,舒服得瞇上了眼。三个姑娘则羞得低下头,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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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杠子抬她们上去。」张金龙见三位女警已被剥成裸体就又下令。
众匪徒立即把三个姑娘按倒,翻成俯卧,原来捆在胸口的绳子被解掉,把她们的手和脚向后拉,使身子向后弓起,再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捆在一起,形成四马倒攒蹄的样子。又找来三根碗口粗的毛竹杆穿过去,三位女警官赤身裸体,被反绑著穿在杠子上,两个人抬一个地扛上了肩。由于三个人平常训练有素,身体柔软而有弹性,手脚反绑在一起,穿在杠子上,腰和肚皮向下弯,形成优美的弧线。她们的皮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乳房下垂,头无力地低倒著,有的小喽罗忍不住就上来在她们的乳房上摸搓,引起三个人不由自主的叫声,穿在杠子上的身体想躲闪,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他们亵渎。
小喽啰们兴高采烈地抬著三个女俘沿山路一脚高、一脚低地向刑具室走去,毛竹杆一颤一颤,她们的乳房也随之颤动。小风吹在三个人身上,路边的树枝有时擦在三个人身上,她们感到痒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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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具室里刑具齐全,墙上的环钩,天花板上的滑轮,还有一张X形的床板和一张Y型条凳,屋子中间则摆著一只通红的火炉,烤得整个房间热烘烘的,一边还有个水池。看到这些,三个姑娘都明白,今天这场凌辱是不可避免了,虽然她们有遭凌辱的思想准备,但看到这么多的各式刑具,也不由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
「你们想干什么?」
「快放了我们。」
「怎么样?害怕了吧?」匪徒们哄笑著道︰「待会儿让你们一样一样地试过来。」
三个姑娘赤身裸体、四肢倒绑著被放在地上,穿在手脚间的杠子被抽出。屋里很热,匪徒们先后都脱掉了衣服,露出了凸起的肉,一个个凶神恶刹的样子,随时准备伺候她们。
「先给她们洗个澡。」张金龙下令道。
「洗什么澡?不要!」姑娘们齐叫道,她们知道,这肯定是凌辱她们的新花样。
「到了这儿,就由不得你们啦。」
于是匪徒们四、五个人围一个,将三个女警拎到水池边,强迫她们跪下或横卧著,用水泼湿她们的身子,再用肥皂在她们全身涂抹。抹好肥皂,张金龙、张金虎走过来淫笑著说︰「三位美人,我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来来来,让我们来伺候你们。」说著手就在三个人全身上下摸揉起来,特别在乳房、大腿内侧和阴部这些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重点揉擦,甚至将手指伸进她们的阴户,由于有肥皂,摸揉起来特别滑溜。
二人在姑娘的肉体上闻著,年轻姑娘身上所散发出的温热和体香,使他们陶醉得闭上眼睛,这种健康、青春的气息是任何化妆品比不上的。姑娘们则又羞又气,脸涨得通红,她们想躲避,但手脚被绑,又被几个大汉按著,躲避不开。
这一轮猥亵让张金龙、张金虎兴奋不已。在博斗中脸上、身上沾上的痕迹和汗液都被洗净,姑娘们更显得光洁、明媚,她们个个明眉齿,皮肤白洁如玉,娇嫩无比,似乎一捅就会出水。而人被绳索捆绑著,又显得那么无助、可怜,楚楚动人,看得众匪徒直咽口水。
「,这样吊起来才更漂亮,我真是爱死你们了。」张金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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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龙一挥手,匪徒们分成三组,涌向三个被俘的女警官。今天老爷子亲临现场,小匪徒们都想在头儿面前表现自己,格外卖力。他们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不顾姑娘们的叫骂、挣扎,将她们抬向各自的地点。
在把女警们绑上刑具前,先要把她们重新捆绑。兄弟俩都认为,把一个女人绑起来的过程是最令人心血沸腾的了,因为女人,尤其一个好强的女人不是那么轻易就范的,她要挣扎、要反抗,却在自己的力量下,被制服,最后被绑得一动都不能动,欣赏她们气愤、委屈、痛苦、可怜而无奈的表情那才是最最有趣的,也最能满足自己男性的征服欲。
过去,他们也强奸过一些面孔美丽的姑娘,但她们多半要么身子虚弱,经不起动粗,要么意志力很差,一用强就吓得昏过去,使得强奸索然无味。但今天这三个姑娘不同,她们不但容貌美丽,眉宇间一股英气,由于练武的缘故,体质极好,身材匀称,肌肉很有弹性,不容易被制服,却又几乎可以被绑成任何形状,这是最理想的性虐对像。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使人想要得到它。这三个武功高强,让匪徒闻风丧胆的女警官,过去自己只有被她们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那有机会近她们的身,更不用说去摸她们的肌肤了,现在却天赐良机,她们成了自己的俘虏,可以任由自己捆来绑去,享受肌肤接触的乐趣,两兄弟怎肯错过这个良机呢,他们决定亲自参加捆绑这三个姑娘。
兄弟俩先绑李萍。
他们解开李萍脚上的绳子,把她拖到屋中间的一根柱子旁靠著柱子站好,因为他们知道,这姑娘功夫了得,一不当心会被她反击,所以在重新捆绑的过程中都特别小心,解开一道绳索前,先用绳子将她的腰与柱子捆在一起,这样即使李萍要反抗也威力大减,两兄弟再小心地解开李萍手上的绳子,一人拉一只手,将双手用力向后拉,让李萍的两只胳膊紧紧地反抱住柱子。李萍双手被兄弟俩紧紧向后拉住,前胸就自然高高挺起,形成屈辱的样子,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任凭这弟兄俩的折磨。
兄弟俩把她两只手腕在柱子后面交叉叠著,用白色的绳子缠上去,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由于柱子粗细适中,李萍被紧紧地反绑在柱子上后,身子与柱子间完全没有空隙,上身几乎一点都不能动,看见这双迷人的小手,被自己将它们紧紧反捆住,兄弟俩十分兴奋,禁不住去摸李萍光滑的胳膊和手,李萍两手被绑,被兄弟俩触摸,只能手指一伸一伸而已。
面前一个小匪徒一边看兄弟俩捆绑李萍一边色迷迷地望著她,准备等俘虏捆绑完毕,好实施凌辱,但他忘了李萍的脚并没有被绑,没有防备,李萍不顾可能遭受报复,飞起一脚正踢在小匪徒的下挡,小匪徒「啊哟」一声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兄弟俩把李萍的手绑好后,连忙又拿了根绳子来,绑李萍的脚。李萍哪里肯这么轻易就范,两腿对准他俩猛踢,无奈上身绑在柱子上,失去了自由,两脚很快被张金虎抱住,挣脱不开。张金龙将李萍的双脚并拢缠上绳子绑在一起,再与柱子一道紧紧绑住。这下李萍上下都不能动弹了,只能任由匪徒们对自己为所欲为。张金虎捏住李萍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拿了块毛巾塞在李萍的嘴中,用绳子绑住李萍的嘴,使毛巾不致于掉出来,再将绳子绕过柱子在后面打了个结,使李萍既喊不出声,头也被固定住不能动了。
接著兄弟俩开始捆绑李萍的乳房,他们用绳子在她的乳房上绑了个8字,紧紧地打上结。李萍虽然十分坚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刚才与匪徒在捆绑中的反抗,使她皮肤沁出细汗,她喘著气,丰满的乳房被绑得高高翘起,一起一伏,十分迷人。
李萍被捆绑完毕,张金龙走过来,笑瞇瞇地站在李萍面前,手里拿著一根软鞭,捅著李萍挺起的乳房,李萍的乳房被捅得上下颤动。「怎么样?李警官?绑起来的味道不错吧?」靠在柱子上被赤裸捆绑的肉体确实很美,看起来更增加了她的艳丽。
李萍的身体被捆绑得一点不能动,这时能有什么办法?「呜……」想抗议、想叫骂,可嘴里塞得满满的毛巾,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声音,美丽的大眼睛里喷出怒火,听任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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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了一会儿李萍的裸体,兄弟俩走向赵佳惠。
赵佳惠则仍保持著抬上山时的四马倒攒蹄姿态,兄弟俩一人一边抓住她的胳膊和腿,将她轻轻拎起,小匪徒们另找一根绳子在她手脚上打上结,另一头从房梁上扔过去拉紧,赵佳惠身体被一点一点吊高。张金虎又找来一根绳子套在她嘴上,将她的头拉起来后另一头与手脚绑住,整个身体形成一个O字,这种反绑的姿势,使赵佳惠最敏感的乳房完全挺起,阴户也被迫打开,吊起的高度正好让匪徒们的手方便揉捏。
接著兄弟俩来到赵佳惠身旁,在半空中一前一后地抱住了她。赵佳惠手脚被反绑在一起,像一只元宝,乳房紧贴著张金龙的胸口,阴部则正好对准了张金虎的嘴,两条大腿架在张金虎的肩上,张金虎趁机用嘴猛亲赵佳惠的阴部,前后夹攻,赵佳惠被她们折磨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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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位小姐咱们怎么办?」张金龙指著丁晓丽对张金虎说。
「刚才没吊够,这回把她好好地倒吊起来。」张金虎说。
「身段这么棒,倒吊起来一定一等漂亮。」张金龙说。
兄弟俩围住丁晓丽,丁晓丽疯狂般的反抗,但怎么挡得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压住丁晓丽,先把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将她俯卧,张金虎就势骑在丁晓丽背上,在另外两个匪徒的帮助下,将丁晓丽的两手拧到身后折向头部压住,将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穿过胳膊和胸部后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拉紧固定住,这样她的双手就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丁晓丽知道,在日本的SM捆缚术中这叫「高手缚」。过去自己在上课时只想如何去绑犯人,没想到今天自己却会被用这种方式捆绑。骑在丁晓丽身上的张金虎,屁股压著她纤细的腰,不住地摇晃,小钢炮不由得高高支起,丁晓丽被压著,脸涨得通红,咬牙忍著。
接著兄弟俩将丁晓丽拉起来强迫她跪著,施展捆乳术,绳子绕到前面,在两只乳房上下捆绑,将丁晓丽的乳房捆了个结结实实,使两只本来就十分秀美的乳房这时更加挺拔、动人。
他们又将丁晓丽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只脚,在她两只脚髁上绑好绳子。同时几个小喽啰推来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横梁上相距一公尺左右固定著两只滑轮,两个大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丁晓丽两脚的绳子上,然后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丁晓丽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丁晓丽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低垂。
「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听到丁晓丽的惨叫声,李萍和赵佳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丁晓丽被双手反绑、两腿叉开地倒吊著,头离地一米左右,张金虎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她身上来回摩擦,高挺的乳房擦在张金虎光著的上身上,引起她一阵触电的感觉。
「真舒服啊!」抱著丁晓丽身体的张金虎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喽啰们看著那被迫分开的富有弹性完美的大腿不由得吞下口水,纷纷涌了上来,这画面太刺激了,他们捏乳的捏乳、掐腿的掐腿,听著丁晓丽的惨叫,陷入了性虐待的兴奋中。
兄弟俩把三个姑娘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著,打著结,绑手绑脚绑乳房,在捆绑中,手在姑娘们身上摸来摸去,他们明白捆绑之后就是轮奸,所以这前期的准备工作就格外令他们兴奋。期待轮奸的兴奋使得他们激动不已,性欲大大高涨,生殖器纷纷高高翘起,不得不用手去抚摸。有的更忍不住将自己的生殖器在女警官美丽的裸体上磨擦,磨擦引起的快感,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叫声。姑娘们在他们的蹂躏下惨叫,引得匪徒们开怀大笑。
三个姑娘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对一般的小白脸男生她们根本没兴趣,身体没有被男人碰过,从未有过异性肌体接触的经验,因此神经特别敏感,现在被一群男人粗暴地脱光衣服,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
随著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与洁白、细腻的皮肤接触,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快感,这种快感是过去从未感受过的。她们的乳头变红、变硬,下体也感到一阵阵骚痒,洞口湿润了,她们竭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发生性的冲动,但她们年青的身体却不由自主要作出反应。
三个姑娘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著。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得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著她们美丽的裸体,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这种被捆绑裸体的美丽,使匪徒们赞叹不已,他们早已按捺不住了,纷纷脱掉裤子,露出高高翘起的话儿。
张根发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裤裆,另一只手举著一架照像机,一边拍一边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镜头,值许多钱哩,哈哈……」
「今天是圣女受难日,」张金龙一脸淫邪︰「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的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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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张金龙又下令。
倒吊著丁晓丽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丁晓丽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哈哈,让你痛快洗个澡。」匪徒们说著就把链条向下放,丁晓丽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里,但旋即被拉起,丁晓丽使劲挣扎,身体摆动著,使得门字架上的铁链也哗哗作响。丁晓丽平常喜欢运动,游泳更是她喜爱的项目,所以头浸入水中那一刹自然就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后,脸上、头发上的水珠落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滑轮又转动起来,丁晓丽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匪徒们都对这姑娘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沉下水去。
终于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著气,凄惨地哭起起来。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匪徒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丁晓丽的个性。丁晓丽胸部涨痛,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哥,别把她弄死了。」张金虎有些担心。
张金龙让匪徒们将丁晓丽从门字架上放下来,丁晓丽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
「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张金虎说著将嘴凑在张金龙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张金龙连连叫好。
张金龙指挥匪徒们把李萍从柱子上放下来,把李萍的两臂水平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李萍被吊了起来。接著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
兄弟俩又将赵佳惠抱到一个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著滑轮升高,赵佳惠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地身子被拉直,终于一点都不能动了。她的头向后仰著,两只乳房高高挺在前面。
「这么漂亮的奶子,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张金虎又出鬼点子,说著拿了许多带齿的铁夹子来,兄弟俩你一只、我一只地夹到李萍和赵佳惠美丽的乳房上,每夹一只都使她俩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看著左边李萍和右边的赵佳惠被吊好,兄弟俩拿了两根绳子,一根穿过李萍的胯裆,另一根穿过赵佳惠的胯裆,一左一右拉动起来。绳子磨擦著李萍和赵佳惠的阴部,给她们强烈的刺激,使她们发抖。她俩扭动著娇美的身驱,想用手护住阴部,可是手被高高吊起著,放不下来,嘴里发出羞愤的声音,但止不住淫水从阴户大量流下,流湿了绳子,沿著大腿内侧流下。
「这么多淫水流下来,想男人的大鸡巴了吧?」兄弟俩哈哈大笑。
看到这淫荡的画面,匪徒们几乎要发狂了。
折磨了将近一小时,两个姑娘昏过去多次,张金龙才下令把她们放下来。
三位姑娘双眼紧闭躺在地上,绑在脚上和乳房上的绳子被解掉,手虽仍被反绑,但比较松,身上、脸上都是汗,散发出少女甜美的肉体之香。
姑娘们明白,匪徒们要让她们的血液循环一下,休息休息,再对她们实施下一轮更厉害的凌辱。至于是什么样的凌辱,她们心中都有数,也不去多想,只是利用这喘息时间,尽可能地恢复自己的体力。
4.轮奸
张金虎认为时机已到,就对张根发说︰「爹,开始吧?我憋不住了。」
张根发点了点头︰「让美丽的女警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匪徒们得令,一哄向三个姑娘涌去,不顾她们的强烈挣扎、扭动,帮著兄弟俩将她们抬向新的刑具。
张金龙对小匪们说︰「她们不是普通的姑娘,武功高强,绑紧些。」
「对,缚虎不得不紧,这是曹操对吕布说的话。」张金虎有意卖弄自己的学问。
帮忙的小喽啰们听令,加上有的歹徒过去曾吃过姑娘们的苦,苦于没机会报仇,这回她们落到了自己手中,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一泄心头之恨,所以都准备将他们绑得特别紧,欣赏被紧捆之下美丽女性羞辱痛苦的表情。
身材高挑的丁晓丽被绑到X板上,兄弟俩解开将她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但她的双手仍然反绑著,两个人,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脚,将她凌空抬起。由于兄弟俩都是光著上身,丁晓丽又是被裸体捆绑,身体扭动著,自己的肌肤与兄弟俩的肌肤相磨擦,使得他俩兴奋到了极点,止不住在丁晓丽身上乱亲乱咬。丁晓丽命挣扎,一路叫骂,怎奈手脚被缚,只能徒然使他俩更加兴奋。
她被仰天放在X板上,X板上预先就在各个部位穿好了绳子。兄弟俩先将她的腰用绳子与X板固定绑好,再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的大腿往两边用力地拉开,用绳子绑住脚髁,为保险起见,在膝盖那儿也用绳绑住,使的两腿直直的摊开,动弹不得。再将她上身微微抬起,解开缚住双手的绳子,将两手举起拉直,朝头顶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板上,光洁的腋窝完全暴露。
「真美啊,一点毛也没有。」张金虎赞道,说著在丁晓丽的腋窝亲吻。
X板的形状是中间鼓起,四角略低,所以被绑好的丁晓丽不但两腿叉开,乳房还高高地挺起来。
身材娇小的赵佳惠则被绑到另一个特别的刑具上去。这是一张短而宽的Y字型三脚条凳,兄弟俩将她抬到条凳上,两手绕过凳子反绑在后面,头向后仰著;两条腿自然下垂绑在向两边分开的凳脚上,阴部被迫完全敞开,使强奸者方便将自己的生殖器插入。赵佳惠鼓足自己最后的力气地挣扎著,虽然她知道这并无意义,但总不甘心就这样受这帮匪徒的轮奸,但最后也挣扎不动了,浓密的阴毛闪光黑亮,形成一幅消魂的图画。
「爹,最美丽的李警官归您。」张金龙对张根发说。
两个匪徒架著精疲力竭的李萍的胳膊,将她拖到张根发跟前。张根发凝视著李萍那丰盈的乳房,一只手摸著,另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淫笑道︰「李警官,你可真是人间绝色。」接著说︰「把她的绳子解开。」看到小匪徒有些犹豫,张根发说︰「怕什么,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她跑了不成?」
绑著李萍的绳子被解开,随后四个匪徒,两个把她的双脚举起,另两个架著她的胳膊将她凌空抬起,抬到一床摊在地上的棉被上,将她手脚呈大字摁住。
张根发慢慢脱掉上衣,又慢慢脱掉长裤,可以看到他的生殖器在短裤下高高顶起。最后他脱掉了短内裤,一根又粗壮又黑亮的男性生殖器高高竖起在那儿。
「爹,您恢复啦,真是太好了。」张金龙说。
「老爷子,您真是宝刀不老。」众匪徒也都在一旁抬轿子。
「那是当然,没有这么棒的家伙,怎么生得出你们这么棒的儿子?」张根发自吹自擂著︰「不过这一回真得谢谢你俩,替我抓来这么漂亮的小妞,治好了我的病。说不定,这回让李警官给你们生个小弟弟。」
「哈哈哈哈……」匪徒们一片笑声。
李萍听见这话,愤怒到极点,被自己要缉拿的对头强奸,使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畜牲!」李萍突然叫起来,身子猛烈地扭动,头朝两边乱晃,健美的大腿蹬出去十分有力,四个匪徒简直摁不住她。
这么长时间的凌辱还没使她低头,张根发对李萍也不由暗生敬佩,更激发了他要折磨李萍、最终让李萍屈服于自己的心理。
「看来敬酒不吃你要吃罚酒。」张金龙、张金虎怕老爹制不住李萍,就让匪徒拿来了一根扁担,垫在李萍肩下,兄弟俩将她两只胳膊摊开,水平地与扁担绑在一起,肩部、肘部和手腕处都用绳子绑紧。两个小匪徒左右各压著她一只手,使她上身无法抬起,前胸完全暴露在张根发面前。
在绑脚时匪徒们颇花了力气才将李萍制服,李萍拚命反抗,双腿乱蹬乱踢。匪徒们好不容易才把李萍的两只美丽的脚折过来,把它们与大腿根绑住,再也伸展不开。两个匪徒过来用绳子拴在膝盖上,将两条大腿向两边拉开,李萍尽力想合拢大腿,但毕竟不如两个大男人有力,匪徒将绳子另一头拴在两边地上的铁环上拉紧,匪徒又在李萍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屁股被迫抬起,阴户完全暴露。
「这下你老实了吧?」张根发嘿嘿笑著,看著被四个男人紧紧压住的李萍。
尽管三位姑娘都十分坚强,不愿在匪徒面前显示软弱,可是匪徒们在捆绑时是如此用力,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四肢和身体令她们一动都不能动,加上捆绑时匪徒们在身上乱掐乱咬,身体和精神上双重遭受凌辱的痛苦,使她们忍不住惨叫。
「把她们的嘴给我塞上。」张金龙又下令。
小匪徒们拿来毛巾。
「不,这会不用毛巾,用这个……」张金虎举著一样东西给大家看。
姑娘们不看犹可,一看简直愤怒到极点,原来那是男人的内裤!
「你们这群野兽、畜牲……」
匪徒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纷纷围上来肆虐。更有的把鼻子伸到赵佳惠胯间去闻她的阴户,强烈的刺激,使赵佳惠的下部禁不住湿了。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家伙……」
匪徒们则哄然大笑,拿著三条内裤走向三位姑娘。姑娘们拚命咬住嘴不让匪徒把内裤塞进嘴吧,可是匪徒们捏住她们的鼻子,让她们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来,接著那充满男人下体臭味的内裤就塞进了她们的小嘴,塞得如此之满,使她们呼吸都困难,多余的布头露出口外。内裤上的腥臭强烈刺激著她们的神经,她们想用舌头顶出来,可匪徒们塞完后还用绳子勒在嘴上,在脑后打上结,使布不会掉出来。
张金龙、张金虎到三位女警旁扯了扯绑在她们身上的绳子,确认已绑得很牢靠,放心而得意的对著眼前的美味笑了。
三位姑娘被捆绑完毕,姿势虽不同,但都是阴户洞开,乳房敞露,嘴里塞著内裤,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呜噎著,等著被轮奸。
张金虎对张金龙说︰「李警官留给爹。这两个人,哥,你要谁?」
「我要她。」张金龙指了指丁晓丽,说著站到丁晓丽的大腿前。
「好,我就要她。」张金虎就站到赵佳惠的胯前。
张金龙和张金虎这一对孪生兄弟,高大挺拔的一米八个子,平常爱好健美运动,每个人都有强健的肌肉,上身是令多少女人倾倒的倒三角形。
「好,让美女们尝尝咱们的大肉肠!」张金龙说罢兄弟俩就将最后的裤衩脱掉,露出高高翘起粗壮的阴茎,上面凸起著青筋。赵佳惠和丁晓丽看到他俩的阴茎,随著脉动一跳一跳,向自己逼近,吓得几乎昏过去,她们剧烈地扭动身子,手脚企图挣脱绳子,可是绳子却更深地陷入她们白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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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龙压向丁晓丽,丁晓丽在X板上可怜而无助地扭动著身驱。
他先把头伸到丁晓丽的胯下,用鼻子去闻丁晓丽的下体,虽然丁晓丽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遭到戏弄,也止不住呻吟起来。她感到一双粗糙的手正在扒开自己的阴唇,用手指在慢慢掏弄,接著感到那冰凉的手指越掏越深,还不断抠著自己的阴道壁。
接著张金龙趴到丁晓丽身上,她感到自己的腿、腰、乳房和脸都被张金龙结结实实地压住,张金龙宽阔的胸部呈古铜色,胸肌硬梆梆的鼓起,压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随著张金龙身体的运动,自己的乳头被压挤、磨擦,十分舒服,张金龙大鼻孔呼出的粗气喷在自己脸上,滚烫的嘴唇在自己各部位吻著,使自己感到渐渐向一个无底深渊掉下去,同时一个火烫的肉棒触到了自己的阴户,努力顶进去。在张金龙肉棒触到姑娘阴户的一刹那,丁晓丽的身子就像触了电似的战栗起来,呼吸急促,胸脯一起一伏。
「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了。」她心中默念,可是既然自己当了女警,要跟一帮最危险的歹徒作对,就决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时她感到那支肉棒正一点点地深入,一开始是小心翼翼,接著就加快了速度,旁边的匪徒哄笑著︰「进去啦,进去啦,棒啊!」
她挣扎著,可是手、脚被直直地绑住、摊开,形成个X字躺在X型板上,只能从表情上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晓丽感受著张金龙那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插,开始那粗大的阴茎每一次动作都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痛感,她痛得皱拢了眉毛。从感情上她抗拒这男性生殖器的进入,不由自主地收紧阴户,但这却恰恰给张金龙更大的刺激、更大的乐趣,他不但要从肉体上征服这美丽的女警,还想从精神上战胜她,他用自己的生殖器使劲地向里顶。
渐渐,丁晓丽顶不住了,她每松一口气,阴户随之一松,张金龙的肉棒也就深插一点,她感到那肉棒一点点侵入,丁晓丽终于完全放弃了抵抗,听任张金龙得意地屁股一顶,将生殖器最后完全地插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张金龙的阴毛与自己的阴毛相磨擦。
「怎么样,顶不住了吧?我的小美人,到这会儿还想抵抗?」张金龙得意的用手拍拍丁晓丽的脸︰「你的威风到哪儿去了?想跟我作对?今天就是你们的下场,别看你是大名鼎鼎的女警,今天还不是乖乖躺在这儿让老子操个够。」说得丁晓丽脸涨得通红。
接著张金龙小心地将肉棒向外拔,拔了一半又捅进来,再拔出去,抽插五、六十下后,丁晓丽下体的淫液将张金龙的肉棒包住,疼痛逐渐减低,抽插顺畅起来。围著丁晓丽的其它匪徒也不肯空著,有的揉著她的乳房,有的亲著她的嘴,有的摸她的手和胳膊,有的摸她的大腿内侧。全身所有敏感部位都有手或器具在触摸,引起她阵阵趐痒,她真想将身子蜷拢,却毫无办法,身子仍被绑成最令人屈辱的X型动弹不得。
张金龙是个性经验丰富的老手,知道怎样去挑逗少女的性欲,生殖器在她体内先是慢慢地进去和拔出,就像启动的火车,逐渐加快,但一会儿又慢下来,他挑逗著丁晓丽,掌握著她身体的反应。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姑娘的阴户被男性生殖器磨擦著,一阵阵触电的感觉传便全身。
她感到肉棒运动渐渐快了起来,而自己在这强烈的刺激下,身体的反应也由弱渐强。她感到自己的阴唇被翻出来又翻进去,体内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自己像处身在大海的波涛中,一会儿在半天云霄,一会儿在万丈深渊,强烈的痛苦和快感混和在一起,她呜呜地哭了,神智处于恍惚中。
遭到强奸而无奈的丁晓丽这时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警队练武时,多少男的被自己打败,致使她希望在生活中找到一个比自己强的男人,身体强壮、力气大、武功高强,能够打败自己、征服自己,自己如果被打败,哪怕让他捆绑自己也愿意,那时自己就会心悦诚服地投入他的怀抱,自己愿意受这种强壮男人的搂抱。现在,自己被捆绑在这儿,男人们想对自己怎样就怎样,全身遭到男人们的凌虐,她知道,正常的与丈夫作爱是绝达不到身体如此全面、如此强烈的快感的。这次意外遭擒竟让自己体验到私下所幻想达到的状态?她内心深处自己甚至希望男人的这种凌虐再长久一些、再粗暴一些,她不敢想下去。
丁晓丽觉得那肉棒加快了速度,一下子捅到了自己阴道底部,一种舒服、麻痒的感觉使身子禁不住地抖动。突然,体内一热,一股液体直冲身体深处,她头向后一仰,「啊……」叫了出来,手脚拚命想挣脱绑缚,但却徒劳,她感到十分疼痛,但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的感觉。良久,那支肉棒在体内又挺了几下,渐渐软了下来。
张金龙浑身舒坦地在趴在丁晓丽身上休息著,脸上挂著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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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金虎则先不急于作爱,他骑到赵佳惠的身上,光光的屁股压住她的腰,她咬著牙忍受著这重负。
张金虎双手搓著赵佳惠的乳房,一边说︰「你这个婊子,还记不记得我?你害得我好苦哇。」
赵佳惠看见他一只破伤的耳朵,就记起在一次匪徒正在毒品交货时女警们赶到,那一场战斗让匪徒损失惨重,不但所有毒品和现金被缴获,还撂下了四具尸体。赵佳惠当时穷追张金虎,两人展开枪战,后来张金虎虽侥幸逃脱,但一只耳朵却被赵佳惠一枪打飞,所以彼此对对方的容貌都记得很清楚。
张金虎摸摸自己的耳朵,两只手就掐住了赵佳惠的脖子,手越掐越紧,赵佳惠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似乎想说什么。
张金虎掏出她嘴里的男人裤衩︰「快点求饶吧,赵警官。」但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句︰「你休想!」
话还没说完,左右脸马上挨了几个耳光,打得她闭上了眼睛。「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今天要玩够你,哈哈哈哈……」说著又用手「啪啪」地打赵佳惠高高挺起的乳房,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向赵佳惠袭来。
张金虎用手捧著赵佳惠的脸,将自己的嘴唇贴到赵佳惠的嘴唇上,用力地吮著。接著张金虎把舌头伸进赵佳惠的嘴,在她的嘴里找赵佳惠的舌头,贴上去。
赵佳惠的舌头想躲避,可这么小小一张嘴怎么躲得开,被张金虎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来倒去,使她不由得呻吟起来。张金虎的口水顺著舌头流进赵佳惠的嘴,让她不得不咽下去,痛苦得她大声呜咽。
玩够了舌头,张金虎将骑在赵佳惠身上的屁股向上移了移,坐到了赵佳惠的乳房上,用自己硬梆梆的生殖器先是在被绑得高高挺起的乳房和乳沟间磨擦,接著又来戳赵佳惠的脸,那股男性生殖器的味道直冲鼻子,突然,那只生殖器竟伸到赵佳惠嘴里来,在她嘴里搅动。
她感到羞辱万分,真想一口将它咬下来,但这样势必会遭到张金虎强烈的报复,目前对方占上风,自己一定不能冲动,要用最大的意志度过这关,忍耐著,等待逃脱的机会,哪怕这机会十分渺茫。
但那具生殖器在自己嘴里一动一动,把她呛得直呕,接著,她感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冲进嘴里,而同时,一只具大的假阳具插进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动著,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自己被紧绑著不能动,只能任由那可怕的动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全身上下强烈的刺激,不到一刻钟,赵佳惠感到有淫水顺著屁股流了出来,她感到羞耻,但她毕竟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姑娘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让匪徒的企图得逞,但下部的麻痒之感却一阵阵冲击著自己,她不由得期望真正的男性生殖器进入和填满自己的阴道,甚至期望在里面射精。
果然那假阳具抽出了,一具巨大的真正男性生殖器捅了进来,原来张金虎精力竟如此之旺,阴茎从赵佳惠嘴中射精不一会儿就又硬挺如铁棒。赵佳惠本来就身材较为娇小,新鲜的阴道又窄又紧,她感到张金虎的生殖器插进后被自己的阴道完全套住,抽插起来阴道周圈都在磨擦,特别有刺激。张金虎下体不断抽动,同时大手掌在在赵佳惠的双乳上像捏皮球一样捏著,赵佳惠的双乳被他捏得完全变了型,但手一松开,这乳房就又高高挺在那儿。
「真是叫人爱不够的奶子啊!」张金虎叹道,更加紧了上身和下身的运动。
赵佳惠的身子被张金虎顶得一耸一耸,阴茎每一次顶到底,都感到身体要被撕裂,却又感到似乎是干渴的嘴猛的喝进了一大口甜美的葡萄酒,魂灵在离开驱体而去,无比的舒服和过瘾,渐渐失去意识的头脑只希望这生殖器的运动不要停下来,而且更猛烈一些才好。
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著身子,年轻的胴体上下都受到强烈的性刺激,几度陷入昏迷……张金虎感到自己快要射精了就有意放慢抽插速度,然后再加快,他感到赵佳惠情绪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赵佳惠的第五次高潮,张金虎才放松控制,将大量精液射入赵佳惠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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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根发一直站在一旁看著两个儿子强奸赵佳惠、丁晓丽,暴烈的画面使得他体内积蓄的淫欲不断高涨,直冲头脑,看见两个儿子从美丽的女警身上得到了最高的享受,自己的下体涨得难受,便手捧肉棒向李萍走去。
「慢著,老爸。」张金虎阻止张根发。
「怎么?有什么不妥?」
原来张金虎觉得李萍躺在地上的姿式还不够刺激,就对张根发说︰「老爹,这小妞不如在我们身上让您干。」
张根发不懂张金虎是什么意思。
这时张金龙、张金虎解开绑著李萍小腿的绳子,让她两脚伸直,他们抱起了李萍,兄弟俩坐在地上,把李萍仰天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李萍的头向后倒垂,两手还是绑在扁担上水平张开,另被两个小匪徒压住,使她上身不能抬起,两只乳房朝天竖著,似乎是在向上天企求爱抚。她的背下是两兄弟多毛的大腿,两只脚被另两个小匪徒的手抓住向两边拉开,可以看见张开的阴户中粉红的肉和晶莹的液体。
「爹,来吧,一块美肉等您来尝。」兄弟俩叫道。
「好主意。」张根发赞道。
父子三人恨李萍过去多次重创自己,恨到咬牙切齿,却又对李萍不可多得的美丽容貌和肉体所迷恋、所陶醉,早就盘算著一旦有一天抓住她,一定要狠狠报复。现在机会来了,李萍果然落到了自己手中被捆绑著躺在这儿,无法反抗,今天要狠狠地凌辱她以泄心头之恨,同时又要好好地享受她,给自己最大的满足。
李萍雪白的肉体在六个强壮有力男性的身体中扭动、挣扎著,逃脱不出去,十二只手在她全身各处抚摸,带胡子碴的嘴刺激著她细腻的皮肤。李萍被刺激得忽而清醒、忽而晕迷。兄弟俩知道如果女方冷淡男方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他们就是想多多挑起李萍的性欲,为张根发提供一个最佳状态。
张根发看李萍已被准备好了,就对她说︰「来来来,咱们来造个小生命。」说著便如饿虎扑食般地扑向李萍,捧住李萍的脸狂吻著,嘴唇、脸颊、耳根、鼻子、脖子、额头,李萍的脸上到处都是张根发的嘴唇印,李萍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张根发又使劲地捏李萍的两只乳房,李萍被捏痛,忍不住叫出来。
兄弟俩知道这是因为张根发长时间没有发泄了,所以特别猛烈,不禁哈哈大笑。
一阵狂风暴雨后,张根发的情绪才缓和下来,俯下身开始用舌头舔李萍的阴户,李萍的两腿被两个小匪徒向两边拉开到极限,她感到张根法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阴户,转著圈,他那嘴留著短须,刺著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区。一会儿,张根发又用姆指和中指拨开李萍的大小阴唇,食指则像蛇的舌头一样逐渐在向内深入,搅动著,抠著李萍阴户的肉壁。
李萍两手被绑在扁担上,两脚摊开地躺在两兄弟腿上,全身被七个男人抚摸著,欲哭无泪,感到说不出的焦躁,头脑一片空白。她极力控制自己的神经,真想匪徒早点结束这场凌辱,可张根发是个对女人身体很有经验的人,他只是耐心地挑逗著李萍,用各种手段刺激李萍的身体。
李萍的下体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张根发见时机已到,便趴到李萍身上来,将生殖器对准李萍的洞口,李萍感到那粗大的龟头顶住了自己的阴户,慢慢插了进去,不由得摒住了呼吸,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被强暴进行,又是被自己的死对头强暴,李萍气得咬牙,一边忍受著从身体各神经部位传来的强烈刺激。
张根发爬在李萍身上,用手在李萍的乳房上游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咬著李萍的乳头和耳垂,吸吮著,李萍的乳头在张根发两手的揉捏下变硬,男性的气息冲到李萍脸上。李萍便感到把持不住,趐软无力,全身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她美丽的脸上现出阵阵红晕,鲜红的嘴唇半张著,眼睛也有些迷惘了,虽然双手仍水平摊开被绑住,两只脚却不由自住地想要弯在这强奸自己人的腰上,抓住李萍脚的匪徒却仍尽力将她的两腿分开,好方便张根发抽插。李萍感到张根发的那根东西已完全进入了体内,自己却对它毫无办法。
「啊……啊……」在张根发使劲抽动时,李萍只能发出这种叫声,是痛苦,也夹杂著欢愉。此时李萍便索性完全放松了全身肌肉,任凭张根发的活塞在体内运动。张根发的生殖器在李萍体内抽插著,忽浅忽深,一阵阵高潮冲击著李萍。
「怎么样?我的小俘虏,你投不投降啊?」张根发得意地羞辱著李萍,一面将塞在她嘴中的布拉了出来,李萍感到呼吸畅快了许多。
看到李萍阴户蜜水泛滥,张根发知道李萍已陷入性交的快感中,周围的小匪徒不断叫好,就抽插得更起劲了。李萍想哭出来,她感到不仅自己的肉体被这几个男人完全控制住了,自己的精神也被他们控制,让她高潮或要她安静,她只能随他们的摆布,这真是比酷刑更令人难以忍受。
张根发像一只猫玩弄抓下老鼠似的玩弄著李萍,他看到李萍就要进入高潮,突然停下来,使李萍感到十分难过,她真想叫出来「不要停」。她咬住嘴唇,女警的自尊心使她以最大的意志力要度过这关,额头沁出汗珠,她咽著口水,腰部不断向上挺动,想以运动化解体内的欲望。
张根发的持久力很好,又开始抽插,并带著旋转和搅动,一下又一下,慢而重,每次都直顶到底。李萍觉得从未有过的欲仙欲死的快乐,原来强暴也会给人带来这么美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完全崩溃了。
最后李萍感到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人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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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匪徒都是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体内精液积蓄已久,急想发泄,等张根发从李萍身上爬下来,一阵欢呼,像饿狼似的向她们扑去,争先恐后地挺著肉棒插向三位姑娘的阴户……屋子里充满著匪徒们抽拔阴茎时兴奋的嚎叫,在旁边排队等著轮奸但手和嘴吧并不闲著的匪徒的淫笑声以及姑娘们愤怒、羞辱、痛苦和悲伤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使恶魔父子三人开怀大笑。
5.逃脱
深夜,四野静悄悄。
在昏暗、空旷房间的三根柱子上,绑著三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她们就是不幸被歹徒抓住的A城「警花三人组」的三位女警︰李萍、赵佳惠和丁晓丽。白天,她们三人惨遭众匪徒的凌虐和轮奸。经过一天的情绪高亢后,匪徒们感到疲倦,全到隔壁屋子睡觉去了,只留下两个匪徒看守,张根发准备第二天将三位美丽的女俘押到匪徒总部去,继续折磨她们,享受她们美丽的肉体。
一天折磨下来,三位女警也都精疲力竭了,人靠著柱子被捆绑,头深深地低垂著,秀发遮住了她们的脸,每个人的乳房上都夹满了铁夹子,阴部深深插著假阳具,表明白天她们受到了多大的凌辱。看守她们的两个小匪徒,对她们又进行了最后一番凌辱和猥亵。他们想三个姑娘被折腾了一天,现在又被结结实实捆在柱子上,插翅难逃,这时也耐不住困倦,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抱著枪昏昏睡去。
三个女警见匪徒们睡去,便开始扭动身子,试图挣脱绳子。
赵佳惠和丁晓丽两人身上的绳子都绑得很紧、很仔细,无法挣脱;幸运的是绑李萍的绳子渐渐松了,她心喜若狂。经过一番努力,她钻出了绳子,迅速将赵佳惠和丁晓丽松了绑。她们连忙将乳房上的夹子和阴户上的假阳具拉掉,也许是插在里面时间太长的原故,假阳具抽出后竟让三个人竟觉得下体空荡荡的,似乎冷风可以直接吹进体内去了。
三个人悄悄围住在屋里睡觉的匪徒,掐住他的脖子,匪徒想挣扎,可手脚都被按住,不一会儿便断了气。屋外的匪徒似乎听见屋里有动静,便推门进来,刚一进门,便遭到一闷棍,一声不吭倒下。三位女警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拿起两个匪徒的冲锋鎗一脚踹开隔壁匪徒睡觉房间的门,朝著正在作美梦的匪徒射出复仇的子弹。匪徒们还在梦中回味白天的场景,一瞬间身体变成了马蜂窝。
女警们细细地把屋子看了一遍,其中也发现了张金龙和张金虎的尸体,可惜张根发回自己家去了,侥幸逃命。
三个姑娘从鬼门关逃出,不由得抱在一起痛哭。突然赵佳惠从地上检起一把刀,左手揪住张金虎的生殖器,一刀割了下来,正是他白天将这丑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于是李萍和丁晓丽也每人找了一把刀将匪徒们的命根一只只割下,扔进火堆。
三位姑娘随便找了点遮体的衣服套上,迅速离开了这个让她们难忘的地方。
火光冲天,匪徒的这个窝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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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帖
不回对不起自己阿
每天上来捷克果然是对的
继续去挖宝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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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去年五月中旬,单位里的年轻同事们说好周末一起去千岛湖度假。周五大家还兴高采烈的谈论明天快乐的旅程,兴奋地做好准备工作,却不料周六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来不及一一通知大家取消活动了,因为我是组织者,只好在约定的地点等待可能赶过来的同事,期间不断有人打电话来说不去了,到最后只来了一个人——姚岚。
有美女陪伴,等待的时间不算难熬,过了约好的时间半个小时以后,确定不会再有人来了,我和姚岚带著满心的失望打道回家,因为和姚岚是同路,我们同坐一辆出租车,因为原来对假期的美好向往被彻底打破,我们都显得有点垂头丧气。
「人家难得自由两天,本来还想好好放松一下呢!」
「要不,我们俩去吧?」看她那么不开心,我半开玩笑地说,其实只是为了让她失望的郁闷稍做释放。
「真的?」没料想姚岚当真了,她的脸上漾起了喜悦……
「只要你愿意啊!当然是真的。」我顺水推舟,想想和姚岚这么漂亮的美眉两个人出去玩,应该感觉更好,也许我心里早在期望这个结果了吧!
「好啊,好啊,我们去吧,我好不容易搞定了老公,只想出去彻底放松放松!」姚岚高兴地像个孩子。
看见姚岚这么有热情,我顺水推舟,于是我们立即让司机掉头,直奔长途汽车站,买了最近的一班长途车,踏上了充满希望和期待的旅程。四个多小时的车程,一开始我和姚岚还有说有笑,渐渐的,因为旅途的劳顿,姚岚靠在我身上睡著了。她软软地倚在我的肩膀上,淡淡的少妇特有的体香随著她均匀的呼吸刺激著我敏感的嗅觉,而随著车子的颠簸,姚岚左边饱满的乳房更时不时的碰在我手臂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但理智和道德提醒我不能太过造次,我索性闭目养神,享受著姚岚诱人的体香和胸前的柔软。
当我们到达千岛湖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到宾馆安排好住处,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但一种莫名的兴奋让我们不顾旅途的劳顿,就近搭了艘游艇开始游览千岛湖风光无限的青山绿水。
千岛湖的美景果然名不虚传,春雨初歇,烟波浩淼的湖面上泛起阵阵白雾,围绕著近处、远处的青山绿岛,身处其中,真的宛如置身仙境。我和姚岚凭倚著船头的栏杆,任由清风拂面,姚岚兴奋得指手划脚,唧唧咯咯的说个不停。
「那我非把你也拉下去不可!」姚岚把手缩回来,按在我的手上,触手处感觉她那双纤纤玉手非常柔软,还微微带有点汗意。姚岚的这个举动像是在鼓励我,我的胆子大了起来,猛的从后面环住姚岚的小蛮腰,把她柔软温暖的身体裹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咱们现在这样子,像不像泰坦尼克里面杰克和露丝?」,我故意把鼻息喷在她的耳垂和耳蜗里,我知道通常这里是女人的敏感地带。
姚岚对我这个亲热的近乎情人间的动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慢慢的闭上眼睛,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这样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后,我们热烈的拥吻了,虽然这是和姚岚第一次接吻。但我们彼此好像已经非常熟悉了,姚岚显然很有经验,我能从她舌尖灵活的舔弄间感受姚岚内心躁动的需求,毕竟,姚岚是个二十七岁的已婚成熟女人。
我趁势大著胆子将手伸进姚岚的T恤衫里,贴著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从她柔软的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当我的指尖触到姚岚饱满的乳房下缘,碰到她胸罩的边缘时,我迫不及待地将手从胸罩底部伸进去,想将姚岚的整个乳房握住,这时才发现,姚岚的乳房非常柔软,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小,我将手张大,温柔地复住她那一片柔软滑腻的隆起!
我一边吸吮著姚岚柔软的嘴唇和舌尖,一边用手在姚岚的双乳间游走,轻轻地抚摸搓揉,我的掌心里满是柔软滑腻,而姚岚在热吻中也偶尔不自觉地吐出几声轻哼,身子在我怀里不自主的微微扭动。
「回宾馆,好吗?」热吻过后,我温柔地对姚岚说,姚岚微微的张开了她略带迷离的媚眼,含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点头,此时我们心里都很清楚地知道回去的含义是什么,彼此内心燃烧的情欲已经暴露无遗。
回宾馆的路上,我搂著姚岚的纤腰,姚岚则把头靠在我的臂上,我们好像已是一对难分难舍的情侣。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语,因为所有的言语都已多余,隔著薄薄的衣服不断从姚岚身上传来的氤氤的少妇体香完全迷醉了我。
我和姚岚的房间相邻,当我掏出房牌打开我的房门的时候,姚岚有些迟疑,她的身体微微地有些颤抖,嘴里轻声地重复著说:「我……我……」。我知道机 不可失,失不再来,在姚岚内心激烈斗争的当口,我再次用力把姚岚拥在怀里,嘴唇重重地覆压在她的朱唇上。一刹时,姚岚变得慌乱起来,她把头往后仰,想从我 怀里挣脱,但柔软的身子却被我有力的双臂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我的一只手隔著姚岚薄薄的外衣按在她饱满丰挺的酥胸上,一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姚岚的全身,怀中的姚岚四肢发软,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四肢有些瘫软,情不自禁地,姚岚开始回吻我。
开始仅仅是嘴唇碰著嘴唇,然后我们的舌尖缠绕到了一起。姚岚的双唇是那么的柔软芳香,我们吻得浑然忘我,姚岚始终紧闭著双眸,意乱情迷地听凭我把她抱起来,抱进了我的房间。
当我们从充满激情的热吻中苏醒过来,姚岚已然全身瘫软在我怀里,她的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发烫的脸颊紧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我用一只手轻佻姚岚的下颌,亲吻姚岚光洁的额头,仔细的端详著这个怀里任我轻薄的美丽少妇。
此时的姚岚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著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
眼前的秀色让我看得心中一荡,不由的再次紧紧地把姚岚揽在怀里,我抱著满怀的软玉温香,一边亲吻著姚岚芬芳的柔发,一边让姚岚饱满坚挺的乳房酥软地贴在我的胸口,同时开始用我男性膨胀的欲望有力的顶触著姚岚平坦柔软的腹部。
此时的姚岚已经意乱情迷,她抬起头,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我一小会,然后把她那娇艳欲滴的地双唇再次奉上,我们重又深深地长吻,这次我吻得更加的轻柔,好像生怕打碎了珍贵的瓷器一般。
我无限轻柔地用舌头轻舔姚岚纤细光滑的颈项和双臂裸露的肌肤,姚岚则在我的怀里仰著头,小嘴微张,轻声呻吟,胸前饱满浑圆的双丘随著她的呼吸上下 起伏。我用左手轻揉姚岚丰满高耸的酥胸,右手则慢慢地把姚岚的粉红T恤从下往上套了出来。此时姚岚的上身只剩一件纯白的镂空乳罩遮掩著,我终于可以饱览姚 岚那令人充满遐想的丰满胸部,姚岚坚挺的乳房和她娇俏的身材比例恰到好处,皮肤虽然微黑,却非常光滑。
我舔弄著姚岚上身丝绸一样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的乳罩上,隔著乳罩舔弄里面已经凸起的乳头,姚岚开始急遽地娇喘,娇躯绵乱滚烫,我的手顺著姚岚的 裸背游走抚摩,趁势解开了乳罩的搭扣,姚岚很配合的将双臂下垂,我顺利地将乳罩从姚岚的上身褪了下来,姚岚胸前那对尖挺饱满的双峰挺立在暧昧的空气中,彻 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当我用嘴趁势含住姚岚胸前那颗已然傲然翘起的、殷红德「樱桃」时,姚岚突然「啊……」地失声叫了出来。
我起身,只见姚岚半裸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发抖,起伏颤动的乳峰夹著中间那道明显的乳沟,我悠然欣赏著姚岚挺拔的双峰随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房间里静得出奇,我们仿佛都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
姚岚又微睁媚眼瞟了我一下,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自己裸露的乳峰,我上前重新抱起她,然后走到床边,掀开床罩,把姚岚放倒在床上,飞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脱衣服的时候,姚岚在床上静静的仰躺著,她勇敢的看著我,伸手拢了拢她自己额前散乱的秀发,胸前骄傲耸立著的乳峰随著姚岚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 颤动,红宝石一样的乳头半露半陷地嵌在她粉红的乳晕上,姚岚纤细的腰肢与丰满微翘的双臀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她挺拔细腻的双腿和纤细匀称的脚 踝。
我没有马上脱掉内裤,当姚岚看见我内裤下高高撑起的巨大帐篷时,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姚岚含羞地垂下眼帘,视线匆忙逃离了我的下身,我动作轻柔地在姚岚旁边躺下,一张热烈而饥渴的情欲之网在姚岚身边张开了。
当我躺下时,姚岚感觉她的心就在情欲与贞洁的漩涡里挣扎、起伏,因为害羞,姚岚侧过身去背对著我,我把手从姚岚的腋下伸过去,然后合拢在她胸前酥软的乳房上,从后面用力地紧紧把姚岚的身体拥在怀里,胸膛紧紧地贴著姚岚光滑的后背。
我双腿结实的皮肤碰触著姚岚丰美的双臀,双臂的挤压把我内心灼热的情欲通过双手的按抚揉进了姚岚柔软的双乳,这种甜蜜的温柔接触彻底融化了姚岚, 她急促的喘息渐渐变成了轻声的呻吟,而我的双手则继续挑弄著姚岚内心的渴望,它们各捧著姚岚的一只乳房,用指腹或轻或重地从外向内画圆,然后轻轻抚捏著姚 岚因为动情而变硬突起的乳头。
我的嘴从侧面轻轻舔弄著姚岚的耳垂,持续挑逗著姚岚的情欲,在我不断的抚弄下,姚岚开始春情荡漾,她轻轻扭动著身体,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丰 满而翘挺的臀部微微地前后移动著,摩擦我昂然勃起的阴茎前端。这更让我欲火中烧,于是挤压姚岚双乳的手不由得加重力量,猛烈的挤压姚岚逐渐膨胀变硬的嫩 乳,然后索性让姚岚俯卧著,我俯身压在她柔软的胴体上。
我沿著姚岚后备起伏的曲线,舌头慢慢地向下舔去,一只手沿著姚岚光滑的小腹向她的下身伸去,想解开了姚岚的裤子。
此时的姚岚完全陷入追求肉欲快感的漩涡而不可自拔,她主动地抬起她的腰臀部和双腿,方便我的动作,使我很容易地就把她的紧身牛仔裤褪了下来。
紧包著姚岚下体的是一条带蕾丝边的黑色半透明内裤,内裤中间包著她阴阜的地方高高隆起,从内裤点缀的花纹间隙里,我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浓密的阴毛。
我的手指沿著蕾丝边伸进姚岚性感的内裤里,慢慢地向内延伸,最后停在姚岚双腿中间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芳草地上,然后温柔地褪下了她的内裤,现在,我怀里的美丽少妇已经一丝不挂了,姚岚充满肉感的美好身体全部裸现在我面前。
我的手和舌就好像烧红的烙铁,抚到姚岚哪儿,哪儿便燃烧起来。姚岚纤细的腰肢在我身下激烈地扭动著,像跳动的火苗。我的脸贴著姚岚浑圆的双臀,用 双手温柔而坚决地分开姚岚的腿,姚岚这个青春少妇最隐秘的桃源秘道立刻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在她那片浓密芳草覆盖的中心,肉红色的两扇蓬门已经微微开 启,我十分轻柔地用舌尖舔弄著姚岚大腿的内侧和根部,那里温暖而又甜蜜的气味让我心摇神驰。
我故意先不碰姚岚诱人的三角地带的中心,只是用鼻间滚烫的呼吸袭击它,被我压在身下的姚岚仰著头,双眼迷蒙,双腿摇晃,嘴里发出勾人心魄的低声呻吟。
我的温柔抚弄已经融化了姚岚内心那一丝儿最后的羞怯,她身体的全部敏感器官都被我的温柔唤醒了,姚岚柔软肉感的身体象琴弦一样在我身下被我随意地拨弄著。
身下的姚岚腰部上挺,弓起脊背,但接著又无力地倒下,我顺著姚岚的玉腿内侧向下吻去,一边用双手不住地按摩姚岚白皙而丰满的肉臀,当我的嘴唇沿著 她光滑的大、小腿向下碰到姚岚纤细的脚踝时,姚岚的反应就如同遭到电击一样的开始颤抖,真没想到这儿竟然也是姚岚的敏感区,她嘴里的呻吟更大声了。
姚岚强烈的反应勾起了我更大的兴趣,我索性起身下床,站在床尾,用手轻轻举起姚岚的一条腿,把姚岚的脚趾温柔地含进嘴里吮吸。遭受如此连番攻击,姚岚忍不住激动地翻过身来,双手环抱胸前,按著她自己正在逐渐变硬发胀的双乳,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
我慢慢脱下我的内裤,男性雄壮的裸体展现在姚岚面前,我胯下的的肉棒昂然挺立,粗大如柱,坚硬如铁,散发著滚滚雄性的热力,此刻对于姚岚,它仿佛就是国王的权杖,仰躺在床上的姚岚展开她美丽的桃源蜜穴,等待著我雄伟的「权杖」占有她的那雷霆万钧的一击。
姚岚的身体像是被我吸了起来,她用莲藕一般的玉臂环绕著我的身体,滚烫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肉棒深陷入姚岚的乳沟中间。不堪忍受这难耐的挑情,姚岚动情地抚摸著我结实光滑的臀部,同时感受著胸前我阴茎的火热坚硬和那一跳一跳间流露的无比的冲动。
我示意姚岚躺下,俯下身子亲吻姚岚胸前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因为动情,姚岚的乳房此时就如一只丰梨,和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我的舔弄、吸吮使姚岚峰顶那对嫣红的乳头更加骄傲的挺出,仿佛受到上空强大磁力的吸引。
姚岚把她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著,大腿弯曲著举在空中,尽情地承受著我的爱抚。我用力抱住姚岚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我的下身,然后分开姚岚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我的腰,姚岚的上身愈来愈向后仰著,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
我猛的抱起姚岚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和她一起倒在床上,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我一面抚摸著姚岚光滑柔 软的皮肤,一面亲吻著姚岚,我的舌尖再次从姚岚的脸颊开始,沿著姚岚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姚岚那可爱的小腿,再沿著另一侧向上吻到姚岚三角地带 茂密草丛中那迷人花瓣的中心。我忘情地吮吸著从姚岚的桃源里流出的爱液,又舔弄著滑过姚岚平坦温润的小腹、激涨坚挺的乳头和她光滑细长的脖颈。
姚岚如玉般的双唇寻觅著,终于找到了我的嘴唇,就再也不放地紧紧亲吻著。与此同时,姚岚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地和我雄伟的身躯蹭动起来。姚岚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著。
那一刻我感到身下仿佛铺满了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呼呼响起了田野吹来的暖洋洋的轻风,而姚岚下身桃花源里的花心仿佛就是宇宙中的黑洞,强烈地吸引著我将自己完全投身其中。
我火热粗壮的阴茎顶在了姚岚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马上就要闯关夺隘,直捣龙门。而姚岚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微微分开,含住了我阴茎锐利的前峰,似乎也在企盼我的雷霆一击。
我的大龟头轻轻地拨开姚岚覆盖在桃源洞口肥厚的花瓣,藉著她阴道里分泌的湿滑淫液,腰部用力一挺,将我粗壮的大肉棒向前一挤,用力插进了姚岚早已泛滥不堪的嫩穴。
身下的姚岚「啊….」的一声长叹,一种释然和解脱感油然而生,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的感觉,夹杂著肉欲满足与失贞羞惭的复杂心情,随著我阴茎的插入从她的心里冒出来,然后向四肢蔓延。
因为前戏充分,姚岚的整个阴道都濡湿而润滑,加上我的激动和紧张,我这用力一插,居然直接顶到姚岚桃源深处可能连她丈夫都未曾触及过的花心。我感 觉姚岚阴道口火热的肉唇紧紧地箍夹住我的肉棒根部,我的整个肉棒都被姚岚阴道口娇软嫩滑的阴唇和阴道里火热湿濡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缠夹著,整根肉棒被紧箍在 姚岚那幽暗深遽的娇嫩小穴内。
因为姚岚的花径紧窄,所以我粗壮肉棒直抵尽头的插入给姚岚带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的同时,一阵有如破处般的痛楚也著实让毫无心里准备的姚岚柳眉微皱、轻咬贝齿,但因为是少妇,所以她知道短暂的痛楚之后就会迎来无尽的快乐。
姚岚明显地感觉到在我粗大的肉棒逐渐深入她身体的过程中,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夹杂著些许的痛楚,不断从她的阴道内涌出,姚岚在我身下急促地呼吸著,娇喘细细,娇啼婉转,欲拒还迎地完全接受了我那挺入她幽径、已被她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的粗大肉棒。
「啊……。啊……….唔….好….痛….」呻吟间姚岚撒娇似地拚命扭动娇躯在我身下挣扎,我觉得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加速挺动下 身,因为姚岚阴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包裹著我的大肉棒,每当我的大肉棒抽出再进入时,姚岚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跟著紧紧 地咬著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著我的龟头,真没想到姚岚有如此美穴,追逐快乐的感觉让我的抽插越来越有力!
姚岚身体的扭动使我们的下体相互磨擦,带来阵阵快感,姚岚感觉自己的花瓣内蜜汁不断涌现,从下体传来持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姚岚彻底放弃了挣扎,贞洁和负疚感都被她抛诸脑后,姚岚只想随著我、随著我肉棒的反复抽插,和我一起追逐身体的极致快乐。
我压在姚岚柔软的身体上,姚岚光滑的下身与我赤裸的下体紧紧相贴,每次我的大肉棒整根插入姚岚的阴道时,大龟头都顶在姚岚的阴核花心上,我们下体结合紧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
我感觉身下的姚岚肌肤有如凝脂,柔嫩而富于弹性;两腿之间三角地带的阴毛柔软而茂盛,缝隙间隐隐透著红光;粉红色的嫩穴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从里面连连涌出的蜜汁更是打湿了我们下体的毛发。
我感觉得出姚岚与我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由此带动她阴道的紧缩,姚岚的子宫颈将我的龟头紧紧的咬住,使我舒爽的不得了。我低头注视身下 这位梦寐以求的美艳尤物,姚岚被我看的害羞的垂下眼帘,我心底突然涌出一种占有后的狂喜,忍不住对姚岚说:「怎么样,舒服吗……」
姚岚在我身下媚眼如丝地飞了我一下,呻吟著说:「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怎么对得起我老公……!」
我邪气的将大龟头在姚岚花心用力地一顶,姚岚一声娇哼:「哎……。,你轻一点……」
我低头吻了姚岚的红唇一下,对她说:「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给你带来你从未享受过的快乐!」边说著,我又吻住了姚岚吐气如兰的柔唇,而陷入肉欲的她羞答答地闭上眼睛,伸出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著,我下身重新开始轻轻挺动,火热坚硬的肉棒轻柔的在姚岚的阴道内抽送著。
姚岚轻轻地呻吟著:「唔……….」,表情既是欢愉又是满足,十分性感诱人,情欲高涨的我挺起上身,一边慢慢抽动著阴茎,同时双手攀上了姚岚浑圆鼓胀的双峰。
姚岚那饱满而又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骄傲地、颤巍巍地完全弹铤而起,半球形的椒乳是恰到好处的那种丰满,乳头傲然挺立在浑圆的乳房上,粉红色的乳晕微微隆起,而乳头则因为动情充血而呈现朱红色。
感觉我的双手袭上她的傲人双峰,姚岚的玉靥顿时又是羞红一片,她紧紧闭著那双媚眼的同时,胸部却主动地微微上挺,仿佛要让我完全埋首在她美丽的乳波里。
我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姚岚那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我挺立著。
姚岚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著我这只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羞答答的乳头周围一圈如月芒般的玉晕,那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姚岚如火的欲焰渐渐化成一片诱人的猩红。
我先用拇指和食指轻拈、揉捏姚岚可爱的乳头,然后张嘴含住了一粒乳头吸吮著,舌尖不时绕著乳珠打转,渐渐的,姚岚的乳珠在我的抚弄下变得更硬了。
我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著姚岚的花心打转,龟头顶端清楚的感受到姚岚逐渐胀大的阴核在轻微的颤抖,一股股密汁淫液不断从姚岚的阴道深处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著我粗壮的大肉棒,让我感觉飘飘欲仙。
姚岚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鼻腔里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声。她轻柔的叫著:「哦……真好,我受不了….我好胀….你好粗,撑得我下面好舒服….嗯….慢一点….哦….」。
我看著身下的姚岚媚眼微张,舌头抵著上牙,来回舔玩著她自己的樱唇,我离开姚岚已经变成浅红色的乳头,转而热情地亲吻姚岚娇艳欲滴的香唇,尽情的品尝她口中的津液,舌头和姚岚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再将它吸吮到我自己口中……
「啊……」,姚岚的哼叫声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迷糊,突然,姚岚用她的一双美腿用尽全力地夹紧我,同时快速扭动她的纤腰,吻我也吻得更密实,我们俩的舌头搅动得几乎打结在一起。
「唔….」,我松开姚岚的檀口好让她喘一口气,然后一路吻下去,吻著她挺直的玉颈……一路向下……我的嘴唇吻过姚岚雪白嫩滑的胸脯,然后再次咬住她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
「唔……」娇艳的姚岚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啼。半梦半醒的姚岚也听到她自己淫媚婉转的呻吟,本就因肉欲情焰而绯红的丽靥更是羞红一片。
我用舌头缠卷住姚岚一粒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可爱乳头,舌尖在上面揉卷、轻吮、狂吸,我的另一只手抚握住姚岚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上面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捏,同时下面的肉棒毫不怜惜地继续挥戈猛进。
渐渐的,我感觉姚岚的阴道里越来越热,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著我的肉棒,我想不到姚岚的小嫩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我轻舔姚岚那樱桃般的乳头,肉棒紧抵著姚岚桃源深处的花心旋转磨擦,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涌上姚岚的大脑,她扭动著她那香嫩光滑、曲线玲珑的性 感胴体,收缩、蠕动著阴道内幽深的阴壁,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姚岚逐渐推上肉欲快感的颠峰,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从桃源里如泉涌而出。
姚岚开始在我身下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著,阴道一阵阵的强力收缩,用力吸吮著我的大肉棒,娇美的呻吟再 度在我耳边高声响起:「哦……好……好……我……唔……唔……好舒服……好胀……啊……喔……喔……」初尝绝顶销魂滋味的姚岚,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几乎 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性福」里的姚岚内心偶尔涌起一丝丝对老公的愧疚,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姚岚短暂清醒的理智。
我握著姚岚胸前那对饱满坚挺、光滑细腻的玉乳,不停的用手搓揉的同时,还不时低头舔吮乳峰顶端那新剥鸡头般、颤巍巍的粉红色乳珠。姚岚只觉全身上下在我的操弄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著粗气,软软的被我压在身下,任凭我自由地在她身上纵横驰骋。
我发现激烈地交媾使姚岚的身体变得更为诱人娇艳,陷入情欲漩涡的姚岚拚命扭动著她娇美雪白的蜜臀迎接著我大肉棒反复的蹂躏、洗礼。我慢慢俯下脸 去,姚岚鼻腔里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清晰可闻,我爱怜地含住姚岚花瓣般的香唇,用力地吮吸著,香甜的津液不断地通过姚岚娇艳的双唇「滋滋」地流进了我的口 内,姚岚的丁香美舌被我灵巧的舌尖紧紧的缠绕著,相互纠缠著在她的嘴里不停地翻腾。
「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夹杂著满足和快乐的呻吟声不断从姚岚的鼻腔中传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同时主动地 轻轻挺动她下体温暖湿润的花瓣迎合我的抽插。虽然因为羞涩,姚岚的动作还显得有些迟疑和缓慢,可是姚岚主动的反应,却更强烈地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
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大肉棒,把姚岚的淫液一股又一股的从她阴道深处带了出来,真没想到姚岚的淫液这么多,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不断从姚岚花径深处分泌出的淫液,更增加了姚岚阴道的润滑度,也更方便了我粗大的肉棒狂乱地蹂躏姚岚的紧窄嫩穴。
我开始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用力撞击姚岚桃源深处的花心,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的声音响个不停,强烈的抽插和反复 的摩擦带给姚岚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更加激情的抱住我,我的腿与姚岚那两条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紧紧地贴在一起,姚岚花径的温暖密实使我 插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擦著姚岚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姚岚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
终于,姚岚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我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的缠夹住我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紧夹,从姚岚粉嫩娇红的小穴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原来姚岚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感受到了姚岚的快感和高潮,这使我更兴奋,我调笑著对姚岚说:「怎么样,舒服吧,今天我会让你高潮不断……。
姚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并没有搭理我,我用手扶紧了姚岚丰美的臀部,宾馆里的床褥有点硬,但反而让我阴茎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著姚岚阴户的耻骨,那种摩擦和冲击给我和姚岚带来更多的快感。
在我火热粗大的肉棒反复的蹂躏下,姚岚感觉自己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快感,她赤裸的身体情难自禁地在我身下蠕动著,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著、浪叫著,一双娇滑秀美的玉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时而盘在我腰后,浑圆饱满的双臀随著我肉棒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
此时被我压在身下的姚岚艳比花娇的秀靥娇晕如火,她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著,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我,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我背部的肌肉里,奋力承受我的碾压摧折。
我火热坚硬的大肉棒在姚岚的蜜穴里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姚岚的下身不断传来,扩及全身,在姚岚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姚岚的身子不由 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如波涛般起伏跃动,幻出了层层柔美汹涌的乳波。姚岚的身上沁出的香汗点点如雨,姚岚下体涌出的爱液中人欲醉、撩人心魂,姚 岚口鼻中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我们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我们这一对追寻情欲高峰的偷情男女,只有私处持续不断的碰撞、摩擦,房间里只剩下一连串急促的肉帛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
姚岚感觉自己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我的抽插也越来越狂野,我的肉棒野蛮地分开姚岚娇嫩无比的阴唇,浑圆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姚岚娇小紧窄的阴道 口,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姚岚桃源最深处那火热幽暗的狭小阴道内,刺入了姚岚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心,龟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上面,一阵 令姚岚魂飞魄散的揉动,她经不住从那里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不由得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姚岚的头部拚命往后仰,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我身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唔….轻一点….啊…… 哦….你戮得….太….深….喔喔….啊….你太强….了….呜呜….轻….些嘛….」,处于极乐中的姚岚 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我耳边不停回响,只听得我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喔….啊……哦哦….慢点….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姚岚红润撩人、湿漉漉的小嘴「呜呜」地呻吟著,性惑娇艳的樱唇高高的撅起来,充满了性欲的挑逗和诱惑。
姚岚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死死地缠绕在我那深深插入的粗大肉棒上,一阵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姚岚的反应刺激得我展开更加狂野地冲刺、我奋力抽插著姚岚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龟头次次随著猛烈插入的惯性冲入了姚岚紧小的子宫口,姚岚那羞红如火的丽靥开始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哎….唔….嗯……唔………喔唔……嗯嗯….」随著一声销魂娇啼,姚岚窄小的子宫口突然再次紧紧箍夹住我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姚岚再次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我也感受到与姚岚相同的强烈刺激,我紧紧抱住姚岚撩人的雪白丰臀,姚岚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咬住我的大肉棒,如此的密合,使我每次挺动大肉棒抽插姚岚紧密湿滑的阴道时,都会带动姚岚的下半身随著我的腰杆上下摆动。
我的嘴盖上了姚岚的娇艳柔唇,姚岚张大嘴,柔软的双唇紧贴著我的嘴,我们的舌尖在口腔里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著对方口中的蜜 汁,这时姚岚突然加速扭动她的纤腰,将她湿透的小浪穴急速的挺了十来下后,就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口中叫著:「喔……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 都麻了…我完了…」
姚岚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动著,我的龟头这时与姚岚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感觉里面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著我的龟头马眼, 姚岚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紧紧咬住我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她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那粗大的肉棒已在姚岚粉嫩的阴道内抽插了无数下,大肉棒也在浪态撩人的少妇姚岚的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姚岚本就天生娇小紧窄 的阴道内的嫩肉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肉棒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我的精关已彻底失控,不得不发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再次将巨大肉棒往姚岚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
「啊………啊……」姚岚一声娇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滴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媚眸中夺眶而出–这是一种喜悦和满足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我的龟头深深顶入姚岚紧窄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姚岚的娇嫩子宫口,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直射入美艳性感的少妇姚岚的子宫深处,而 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我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姚岚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整个顶入了姚岚的子宫口。
两个忘形抵死缠绵交合著的全裸肉体一阵疯狂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淋淋漓漓地射入姚岚那幽深、玄奥的子宫内。
极度狂乱中的姚岚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著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烫得她的子宫内壁一阵酥麻,并将痉挛传递给姚岚的子宫玉壁,再由子宫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颤动迅速传遍姚岚全身。
姚岚感觉到子宫深处在极度的痉挛中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姚岚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沐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我的大肉棒释放完积蓄的情欲后渐渐疲软,但仍深埋在姚岚粉嫩嫣红、娇小湿漉漉的浪穴里不肯出来,我贴在姚岚耳边轻轻说:「呃…。!你下面真的很棒……呃…我没想到和你第一次做就这么爽…。你高潮了几次…?」
姚岚不待我说完,羞红了俏脸,一双撩人的粉嫩玉臂盘上了我的颈部,张开香喷喷的柔唇含住了我的嘴,像荒漠遇甘泉似的吸吮著我的舌尖,我立即强猛的回吻,彼此都贪婪的吸啜著对方口中的香津,激情而又陶醉在肉欲的刺激之中。
经过这几度香艳刺激又销魂蚀骨的性高潮后,姚岚有如盛放的鲜花般瘫软在我身下,她半瞇著一双媚眼,如丝缎般粉嫩娇滑的雪白胴体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胴体内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
姚岚娇喘著,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雪白嫩乳亦随著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雪白乳光,乳峰上两颗勃起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娇媚的面容争妍斗丽。
姚岚的灵魂翩舞在性爱狂潮的焰火中,贡献出的热情幻化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无意识地,姚岚的十指深深陷进我的背。我虽然感觉有点痛,却更体会出姚岚的陶醉,我为能得到姚岚这美妙身体而深感满足。
震栗中我依旧不放过姚岚疲累的身躯,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任快感的余波带著我们在空气里飘荡。
「很累吗?」我问姚岚。那是一定的,毕竟我们一起连续攀登了几次性爱的高峰,姚岚的额头、腰际还残留著晶莹的汗珠,我怜惜地轻抚姚岚汗湿的额头。
「想喝水?」我从姚岚抿唇的动作猜出了姚岚心底的想法。
姚岚点头,我立刻跳下床,为姚岚倒了杯水来。姚岚伸手想接水杯,却发现每一根手指都还沉醉在快感中不愿醒来。我理解似地含了口水,体贴地哺进姚岚的嘴里。
冰凉的纯水润泽了姚岚疲惫的身躯,她脱离干枯的嗓子终于可以发出一声叹息。
「你的力气好大。」她用媚眼轻轻的横了我一眼,柔声说道。
我微笑地摇头,故意说:「是不是太粗鲁了?」
「没有哇!」姚岚脱口而出,又忸怩地咬著手指,声音低如蚊呐:「其实……我觉得很好……我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我的眼角、眉梢全因姚岚这句话而扬起欣喜的弧度,蓦地,我弯下腰抱起姚岚赤裸的身子。
「啊!」姚岚惊叫一声,「你……?」,她用双手紧紧勾住我的头颈,不再顾忌胸前饱涨的双乳和我胸膛的亲密接触。
「很累了吧?咱们现洗个澡。」我抱著姚岚走进浴室,套房内的浴室空间很大,还有个很宽很大的双人浴缸。趁著放水的时候,我把姚岚放在梳妆镜前的梳妆台上,然后再次抱著她热吻起来。
因为有了前面的极度欢娱,姚岚彻底的丢弃了羞涩,她主动的抱紧我的脖颈,献上她自己柔软湿润的双唇,滑嫩的舌尖不时滑入我的口中,和我灵活地纠缠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嬉戏。
这个热吻似乎无休无止,姚岚甜蜜的小嘴让我长时间沉湎于其中,直到从化妆镜中看到浴缸的水快满了,我才恋恋不舍地把嘴移到姚岚的耳边,轻轻的哈了口气,然后说:「再吻下去浴室要改游泳池啦!」。
姚岚半睁开媚眼,娇羞不胜的横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我二话不说,抱起她跨进了宽大的浴缸。
我们并肩躺在浴缸内,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姚岚美丽的乳房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乳头随著水面的起伏忽隐忽现,透过起伏晃动的水波,我可以看见姚岚两腿间那丰盛的阴毛像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著里面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从水底攀上了姚岚高翘的乳峰,手指夹著姚岚的乳头温柔的捏动,姚岚低低的呻吟著,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但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我的胯间,轻轻抚弄著我的阴囊。
浴室墙壁上的几盏射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的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著温馨浪漫的气氛。在水中,肉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姚岚的抚摸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阴茎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龟头居然钻出了水面。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允许你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就可以在你面前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只见姚岚娇笑著轻轻握住我的阴茎,「看你还使坏!」姚岚戏谑的用手指将我的龟头压下水面,然后一松手,龟头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的随著水波晃动著。
我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伸手游向姚岚的下身,拨开姚岚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姚岚娇嫩润红的肉缝上刻意的抚弄、搓揉、按捏、撩拨。
姚岚娇嗔的扭动著躲避我的袭扰,小手却抓著我的阴茎不放。一时间,浴缸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响,我们才停止了嬉闹,我将手指伸向姚岚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满了姚岚体内的爱液,「看,你面都湿了」,我笑著说:「是不是又想我来爱你啊?」
姚岚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
我哈哈一笑,扳起姚岚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著身子抱著姚岚的臀部往我身前凑近。胸膛贴著姚岚丰满湿滑的嫩乳,顺著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阴茎直插进姚岚已是爱液泛滥的肉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著阴茎的出入,姚岚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缸的热水涌了进去,又被我的龟头顶进腔道的深处,姚岚被这温暖而又 怪异的刺激弄得呻吟连连,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紧紧的裹著我的肉棒一起痉挛。我也感觉从未有过的刺激,热水和著姚岚腔道内的爱液让我的抽插很润滑,阴 茎在姚岚阴道内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著非同寻常的快感。
姚岚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著迎向我的阴茎,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如丝。
蚀骨的快感让姚岚禁不住张嘴咬上我的肩头,让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报复的更加快速的攻击著姚岚的身体,粗壮的阴茎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姚岚的嫩穴,搅得浴缸里水花四溅。
保持著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于是托起姚岚的身子,让姚岚跪坐在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轻松多了。
我抚弄著面前姚岚微微下垂的丰乳,轻松的享受著姚岚在我身上一起一落,阴道壁和阴茎摩擦带来的快感。由于主要是靠姚岚来用力,我可以很轻松的感受著阴茎一次次深入姚岚体内所带来的刺激,龟头重重的撞在姚岚腔道的深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的喘息。
姚岚瞇著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缸的两边,看著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坦。随著姚岚的起伏,姚岚下身的毛发像水草般,一会儿在水底随波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肉缝边,浴缸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姚岚也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肉壁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在姚岚身体深处的贪婪吸吮下,我们同时到了高潮,姚岚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而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开始慢慢变冷,我们才起来正式沐浴,我拿了条毛巾,按出一些沐浴乳在上头,以热水搓揉出柔细的泡沫,帮姚岚洗澡。
「是不是比第一次更舒服?」我温柔的、略带几分得意地问她。
姚岚感觉身心还沉浸在刚才我带给她的性爱狂潮里,她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温柔的替姚岚擦洗著刚经过性爱洗礼的胴体,而姚岚则完全放松地任由我边洗浴,边肆意在她新承欢爱的身体上肆意轻薄。
洗好澡,我抱著姚岚回到房间,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姚岚的激情稍退,但脸上仍挂著一丝赞许的神色,她对我说:「你真的很棒!」
听到这样的赞许,作为男人,我自然是十分得意的,一个翻身,我又压上了姚岚柔软的身体,这一晚,床上、地上、书桌、浴缸里、马桶上都成为我和姚岚 追逐高潮的战场,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几次将精液贯入姚岚肥美的骚穴中,极度的欢爱带来的满足和疲乏让我们将肠胃的饥饿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最后我们赤裸著、 相拥著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起床后匆匆吃了午饭就返回了。
就这样我和姚岚在千岛湖度过了充满激情的一天,在回来的路上,离我们的城市越近,我和姚岚间的距离似乎就变得越远,她渐渐的将身体从我怀里移开,甚至让我忘了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她说那只是一夜情,她已经结婚了,不可能也不愿意做我的情人。
情爱的欢娱要两个人共享,我已经享受了那么美好的一次性爱之旅,还奢求什么呢,来日方长…… 回到单位后我们重新回到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我们依然保持著原来的那种关系,我和姚岚对我们在千岛湖的狂乱之夜都自觉地保持缄默,仿佛那只是一场荒唐的春 梦,从梦中醒来后一切就都过去了。
我知道在千岛湖的狂欢之旅充满了偶然,可能更多的应该是因为姚岚的一时冲动,当她回到自己习惯的生活,重新面对她老公的时候,她感觉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歉疚,一种对平静生活的渴望。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波澜不惊的过著,那年的夏天特别热,女人们都穿得特别暴露,姚岚自然也不例外,当我每天看著这个性感撩人的青春少妇在我眼前晃来 晃去,除了把焚身的欲火深埋心底,唯一能做的只有偶尔在性幻想时把姚岚当做对象,在春梦里一次次把她压在身下,把积蓄的浓精灌注在她紧窄迷人的肉洞里。
转眼就到了国庆节,单位里照例要安排两个人值夜班,很巧,姚岚和我一个班。
晚饭后,我和姚岚两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值班室看电视,姚岚靠在沙发上,可能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没看一会她就半倚在沙发上,闭著眼睛睡著了。
因为天气还较热,姚岚的衬衣半敞著,第一粒纽扣也没系,我从姚岚敞开的领口看了进去,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白色的乳罩边和姚岚那隐藏在高耸的双峰间那道久违了的乳沟,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发干,下身抑制不住的跳动。
犹豫了好一阵,但眼前的活色生香还是诱使我忍不住站起身来,我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小,走过去挨著姚岚坐下,然后俯下头,在她红润的双唇上深深的一吻。
姚岚娇躯一震,猛地惊醒了过来,当她发现是我,出乎我的意料,她并没有反抗,只是抓紧了我的手,紧咬著双唇一言不发。
我把嘴巴贴在姚岚耳边对她说:「我喜欢你,姚岚,真的,还记得我们在千岛湖的那个狂乱的夜晚吗,我们不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吗?人生苦短,你又 这么美丽动人,干嘛要浪费青春呢?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的快乐,好吗?放心,你不说,我不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嗯?」说著,我一边用舌尖探入姚岚的嘴里 搅动,一边用手温柔地替姚岚解开衬衣上剩余的钮扣,隔著里面薄薄的内衣按在姚岚胸前饱满的双峰上面。
姚岚仰躺在沙发床的靠背上,眼帘低垂,微微的颤动,看得出她内心正在剧烈的挣扎。姚岚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我的亲吻和抚摸,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 来,洁白的牙齿咬著下唇,快咬出血来。看到她是这样的反应,我的双手放心大胆地隔著姚岚那层薄薄地内衣开始逐渐用力搓揉起她那对饱涨的丰乳来,我又将嘴唇 贴在姚岚雪白的脖颈上,亲吻著她姚岚细滑的肌肤,姚岚不由得浑身一震,紧紧闭上了双目,我扶起姚岚让她侧倒在我的怀里,右手顺利的滑进内衣里面,握著姚岚 那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著,并不时揉捏上面逐渐凸起变硬的乳头。
我感觉姚岚那对饱满的乳房还是那么又软又滑,而姚岚在我的一番挑逗下更是双颊似火,浑身瘫软,原本软绵绵的乳房,开始渐渐发胀变硬,尽管姚岚从心底感到一丝羞惭和内疚,理智也告诉她应该挣扎、拒绝,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却是姚岚无法控制的。
姚岚的衬衣已被我彻底的解开,那一抹天蓝中映衬著里面白晰柔嫩的娇嫩肌肤,还有胸前那对高耸挺拔的玉峰,姚岚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我蓬勃的性欲。
我的大手不停在姚岚的双峰上又搓又捏,不时用力去揉捏她那两粒逐渐变硬变大、挺立起来的鲜红「葡萄」,而姚岚从她自己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舒服,阵阵的快感不断涌上姚岚的心头。
姚岚的娇躯瘫软著,一条腿搭到了地上,我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姚岚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姚岚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姚岚的腰带,往下拉姚岚的裤子。
「别…不要…嗯…啊…不要…」姚岚下意识地拉紧裤子紧张地说,但当她睁开明媚的俏眼,触到我火热的目光时,她最后一点挣扎的勇气就像靠近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姚岚的声音愈来愈细,而我趁此机会再次吻住了姚岚的嘴唇。
姚岚紧闭著著双眼,双唇似乎还想抗拒,头左右地摇晃著,而我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裤子。姚岚那一双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 来,我喘著粗气,手掌按在姚岚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姚岚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当她的私密处也被我恣意玩弄时,姚岚已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我趁机用舌头把姚岚的小嘴撬开,她的双唇和香舌也告失守,我顺势将舌头伸进姚岚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姚岚放弃抵抗了,任由我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甚至不由自主的吸吮我伸过去的舌头,吸食我的唾液。
我狂烈的吻著姚岚,一只手用力搓著姚岚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姚岚散发著热气的阴部搔弄、按压著,逗引得姚岚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紧我的手,仿佛不 想让我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我快点进去,而淫水则开始从姚岚芳草覆盖的桃源小洞中渐渐地流出来,打湿了姚岚下体茂盛的阴毛,也弄湿了我的手指。
姚岚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象牙一般,成熟少妇的胴体果然迷人。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姚岚,坐起身扒开姚岚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著姚岚柔黑浓密的阴毛掩映下多水的私处,她那里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姚岚微微睁开俏目,看我盯著她的隐私之处,一股躁热涌上了姚岚的双颊,姚岚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她忘记自己眼前的窘态。可是她丰满结 实的双腿却暴露了姚岚内心的想法,此刻那对白皙粉嫩的大腿正羞耻地死死地夹在一起,大腿根部的嫩肉不住地哆嗦著,带动著大腿中间那对遮掩著蜜洞的肥厚阴唇 一起轻微颤抖著。
此刻的姚岚,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衣服里,淫态诱人,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紧抵著仰卧在沙发上的姚 岚湿淋淋的阴唇,然后腰部一挺,狠狠的插入了姚岚温暖湿滑的私处,我粗大坚硬的肉棒顺著姚岚湿热的小溪、向著她温暖的下体深处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 到底!
姚岚能清晰的感到她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久违的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姚岚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姚岚的屁股想要往后缩,我的双手却死死地抱住了姚岚的屁股,使姚岚无法逃脱,接著就是肉棒在她肥美地肉穴里一阵紧似一阵地的进出,我的肉棒在姚岚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
天啊,也许是太久没有造访这里,也许是对这里的过渡渴望,我感觉今天再次插入姚岚那紧密柔嫩的私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姚岚的蜜穴简直是男人一生 梦寐以求的乐园,我兴奋得飘飘欲仙,感到姚岚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加上姚岚丰满的屁股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我的快感,我死死地抱住姚岚竭力摇 晃著的饱满双臀,奋力地抽插奸淫著她紧窄温暖的蜜穴。
在我狂暴粗鲁的奸淫下,妩媚的姚岚几乎是毫无反抗地放任我在她美妙的身体里冲撞著,我在姚岚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著,软软的沙发床上姚岚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我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著。
事已至此,姚岚的羞耻心和内疚感渐渐被肉体交合带来的快感代替,姚岚索性紧闭著双目,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发泄我的快乐,只是由于我急促的撞击,在我身下发出阵阵「嗯……嗯」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越干越爽,索性起身坐在沙发上,拉起姚岚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对快感的追求使姚岚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我拉著她,分开她自己丰满的大腿,用她自己早已阴靡不堪的私处对准我粗大的鸡巴,顺势坐下,我们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
姚岚上身还半裹著衬衣,白嫩的乳房在天蓝色内衣的掩映下跳跃著,我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著,双手环抱著姚岚丰盈肥厚的屁股,姚岚怕躺下后跌倒,不得 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我的脖子,摇晃著她自己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著我强盗般的兽欲,同时半闭著她美丽妩媚的大眼睛,从双唇和鼻腔里发出阵阵哀 婉淫荡的呻吟。
姚岚雪白的双脚垂在地上,极为性感,我就在她身子下面用我的肉棒一次次的向著姚岚濡湿温暖的嫩穴发起冲锋,姚岚被我操弄得难以抑制地、不停地自喉间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这样操弄了一阵,我感觉还不够尽性,于是从姚岚湿滑的蜜穴里拔出肉棒,起身站起来,让姚岚跪卧在沙发上,翘起她丰满白皙的圆臀。
姚岚顺从地红著脸,怯怯在爬上沙发,俯下身子,撅起她那白嫩丰满、浑圆隆翘的肥臀。
因为天生的羞耻感,姚岚的动作生硬而不自然,白嫩的臀部小心地扭动著,好像生怕被我看清她夹在水蜜桃般美丽缝隙间的骚穴,垂下的衬衣下摆遮住了上半边屁股,反衬出她臀部的肌肤更加的白腻晶莹。因为这羞人的举止,姚岚的脸蛋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
望著跪伏在沙发上的美艳少妇,我不禁欲火大炽,阳具更加急剧的膨胀,我倏地伸手扯住姚岚的秀发,使姚岚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姚岚娇美可爱的脸颊此时充满了羞涩、无助和一丝放荡的娇媚。
欣赏著眼前香艳的美景,一个邪恶的想法突然浮现在我脑海,姚岚美好的私处我肯定不是第一个光顾者,但也许她的后庭花还不曾被人采摘,我今天就要做这头一个摘花人,也算是另一种「破处」吧。
我抚摸著姚岚大白屁股上的粉嫩肌肤,享受著少妇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姚岚在我的抚摸下情不自禁地扭动著屁股,忽然,我那坚硬火热的肉棒象箭一样刺进了姚岚娇嫩的屁眼,正中她白圆满月般臀部的中心。
「啊…不要啊…饶了我…唔唔…不要啊…疼啊……刺激啊…啊…」姚岚想向前爬行,试图逃出我的攻击,可姚岚的双膝每挪出一点,我就扶著她的双胯把她拖回来,姚岚这样的反抗反而更刺激了我的性欲。
如是几次,性感撩人的少妇姚岚无力地趴伏在沙发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著我一波又一波的大力攻击,我的肉棒在姚岚紧窄的肛门里 「扑哧扑哧」的插进拔出,在性感少妇的骚洞里寻求著至高的快感,娇媚的少妇姚岚微张著她性感小嘴,满脸的放荡淫浪,紧缩双眉的哀怨中透著一丝兴奋,姚岚已 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新鲜刺激带给她的快感中了。
姚岚肉体的诚实反映更使她的心底产生了极度的羞耻和罪恶感,姚岚感到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可是同时,姚岚已不由自主地陷进对这种新鲜刺激的性交方法所带来的快感的追逐中无法自拔,一种绝望的念头迫使姚岚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
此时,姚岚浑圆肥美的臀部和丰满鼓涨的阴唇完完全全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黝黑浓密的阴毛沿著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幽门,我双手抱著姚岚堪盈一握的小蛮腰,肉棒在姚岚肥美圆臀的中心像打桩机似的顶弄著。
姚岚只觉得自己肛门口的嫩皮好像已经被我插破了,感觉火辣辣的,我的肉棒和她的肛门间的摩擦似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求求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轻一点,不要…啊…不…要…啦…呜…呜…求你干得轻点 吧…」,姚岚的哀求和呻吟声越来越大了,姚岚圆润白嫩的肥臀左右摇晃,像是要摆脱我肉棒猛烈的抽插,但姚岚的屁股扭得越厉害,换来的只是我更加猛烈的 攻击。
「啊…啊…啊…,停下呀…啊……嗯…呜…喔…啊…」,姚岚在我胯下用力扭动著,大声地呜咽著。
我再也无法控制我勃发的激情,我将姚岚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使她整个儿娇躯都吊在我的上身,然后用双手托住姚岚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好像打桩似 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姚岚肛门的最深处,直插得姚岚的屁眼又红又肿,而此时我的肉棒已然涨到了最大限度。火辣辣的大阳具把姚岚肥嫩的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 没留一丝一毫空隙。
「嗯嗯嗯…,嗯嗯嗯…「,姚岚被我干得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
我清楚的感觉到姚岚的直肠口紧咬著我的龟头,火热的肉棒的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著姚岚肛道内的肉壁,让这位美女发出诱人的「唔唔…唔唔…」的呻吟声,对我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姚岚的肛道真的好紧啊。
我低头看著自已乌黑粗壮的肉棒在姚岚浑圆白嫩的屁股中间那娇小细嫩的屁眼里进出著,而这位性感撩人、风情万种的少妇却只能拚命忍受,这种感觉真的太爽啦,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著自已的阴茎,让它在姚岚的紧窒的肛门里频繁的出入,姚岚默默承受著我的狂风暴雨,不顾羞耻地在我身前大声呻吟著:「…啊………唉唉…啊………啊…我快死掉了啦…爽死我了…不能再干了呀…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哈哈,开口求饶了吗?求我,求我啊,求我快些射出来,射进你的身体」,我得意地命令道。同时我的鸡巴也越干越兴奋,猛烈的抽插,飞快的重复著同一个动作。
「啊…啊…」姚岚痛苦的哼著,不止是身体的,更多是心灵的折磨,姚岚现在只想快些攀上性爱的极乐高峰。
「唔唔…啊……唔…」姚岚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的汗珠从她润滑的腰身上流下来。
「啊…唔…」姚岚不断的呻吟,我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她淫靡的肛门里,仿佛有火在下面烧著她的屁眼。
「啊…」姚岚配合地呻吟著:「求……你,…求……你,干我,干我吧,干我的……我的身体,快些给我吧,啊……我受不了啦……」
我用尽全力加紧干著,在剧烈的刺激中姚岚无助地哀求著:「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快…给我……射给我……把你的浓精射进我的身体……给我……快射给我,让我爽……死……算了……」。
可是我的鸡巴还是继续奋勇地冲刺著,姚岚除了呻吟哀求之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把头埋在双肘之间,昏死了一般任凭我快意的抽插。
我的鸡巴在姚岚又紧又窄又滚热的肛门内反复抽送,快意渐渐涌上来,我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一边抚摸著姚岚的丰乳,吼道:「快,求我射给你,快,快……」
「这次他真的要泄啦!」姚岚凭著自已的性经验感觉到肛门内我火热的阴茎更加粗大,间或有跳跃的情形出现,为了尽快结束这羞人的场面,姚岚不得不提 起精神,抬起头,张开她红润的小嘴,娇媚地呻吟起来:「求你……,我的……好……好人……,我的好哥哥……,射给我,射进我的身体吧……,我……好需 要……啊……不行了……好胀……快……给我……啊……你太强了……呀…」。
姚岚知道女人此时淫荡的叫床对男人的兴奋有著强烈的催化作用,所以不得不强忍著羞愧,微闭著媚目,充分表现她的放纵和淫荡,以剌激我的高潮。
我果然被刺激到了高潮,我下意识的紧紧向后拉住姚岚的双胯,阴茎深深的插入姚岚肛门的尽头,龟头一缩一放,马眼对著姚岚的直肠壁吐出大量的滚烫的 精液,我的身子一震,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少妇姚岚的肛门,被我的激射所刺激,姚岚的屁股也猛地绷紧了,随著我的激射,姚岚紧蹙秀眉的美丽面庞也随之一 展。
当我放开姚岚丰腴的肉体时,姚岚整个人都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软地瘫在了沙发床上,只看见姚岚裸露著并在微微抖动著的肥嫩的下体中间,红肿的屁眼一时无法闭合,张开著圆珠笔大的一个洞,一股纯白的黏液正从那骚穴里缓缓流了出来…真是一幅艳丽淫荡的景色!
我满足地抚摸著姚岚嫩滑的香臀,姚岚仿佛整个人都已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呆呆地任我抚弄著,她的屁眼渐渐闭合,一丝乳白的精液从姚岚紧紧闭合的缝隙中渗出来,仿佛诉说著它刚刚遭受的摧残。
我的手在姚岚还沉浸在欢爱余韵的胴体上肆意游走,心满意足地对她说:「真舒服,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迷人,我真的喜欢死你了。」
姚岚似乎还在埋怨我刚才的粗暴给她带来的剧痛,她没有理我,闭著眼睛,蹙著眉头,只是偶尔伸出舌尖舔舔嘴唇。电话铃不适时的响起来,秘书处让我上去拿材料,我赶忙穿好衣服上楼。
姚岚对我那天的「破处」行为很不高兴,后来再遇到她时,总是对我冷冰冰的,我打电话、发短消息给她,她也不睬我,我有些后悔当时的鲁莽,但想到姚岚那里的第一次是我的,我又不由的涌起几分得意之情。
这天中午,当我打听到她们办公室其他同事都结伴外出,知道办公室只有姚岚一个人在午休时,一种迫不及待享受肉欲的饥渴心情促使我急忙冲到她的办公室。
姚岚一个人正斜倚在沙发上,我轻轻的叩了两下门,然后就推门走了进去,同时顺手把门反锁了。看见我突然闯进来,又把门反锁了,姚岚惊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又下意识地退了两步,冷冷地问我:「你……你…。来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姚岚轻盈的身子一把扯过来抱在怀里,姚岚吓得「啊」地叫了一声,连忙又压低嗓音,低声叫:「放开我,你放开我,你疯了吗,大中午的,这里是办公室……」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抱著她坐到沙发上,让姚岚丰盈的臀部坐在我的大腿上,任凭姚岚怎样挣扎扭动,我只是紧搂著她的身体不放,胯下的肉棒因为姚岚的扭动刺激迅速地硬了起来,强势地顶在姚岚柔软丰腴的双臀上。
姚岚也感觉到了我下体明显的变化,其实自从那次在千岛湖鬼使神差地失神给我后,她就一直被失贞的内疚感和肉欲的渴望感纠缠煎熬著。她知道已为罗敷 的她在道德上已经非常愧对老公了,可我带给她的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新鲜感又让她偶尔会在梦里重温我的粗暴、野蛮和狂野,甚至在和丈夫做爱时不由自主地进行 比较,然后就更怀念我带给她的充实和满足。今天我一用强,身体反抗的本能和内心渴望的冲动很快就让姚岚感觉筋疲力尽,她索性放弃了抵抗,绝望地说: 「你…你…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咱们可都没法做人了,下次没人的时候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
看著这美艳的少妇终于在我面前低声下气地求我,我得意极了,我搂过楚楚可怜的姚岚,解开她上衣的衣扣,手探进去,恣意感受著姚岚胸前的柔软和娇嫩,感受著姚岚双乳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她胸前的那两团嫩肉还是那样的柔软和坚挺啊……
姚岚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她无力也不敢在这里反抗,她怕被人发现时那可怕的后果,由于恐惧,姚岚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也使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姚岚红著俏脸,微微张著小嘴,眉头轻蹙,娇喘吁吁,我爱抚著放弃抵抗的美艳少妇,掌心上传来的,是姚岚那成熟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里嗅到的,是姚岚乌黑秀 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我高兴地发现,坐在我怀里的姚岚竟然这么快就有了欲望,姚岚的身子发出越来越强的热力,一个美丽娇艳的少妇,此刻衣衫凌乱、酥胸半露的坐在我怀 里,白嫩的胸脯起伏不定,红得像雨后晚霞的俏脸,羞涩中透著难以抑制的春意,我知道,必须趁此机会彻底征服姚岚,让她从此以后完全臣服在我的胯下,想著这 个性感、美丽的少妇也许从此就能让我恣意玩弄,心里真是快意到了极点。
此刻,姚岚的心中却像是喝醉了酒,一方面,她承受著失贞和曝光的巨大压力,紧张和恐惧使她的身子始终在轻轻颤抖,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享受到从未尝试过的刺激感觉,姚岚婚后三年的身体刚刚开始成熟,刚刚可以开始充分享受性爱带来的极乐境界。
自从姚岚第一次和我在千岛湖发生关系以后,那种偷情所特有的奇特刺激的感觉和我带给她的前所未有的性爱高潮让姚岚的内心对它即渴望又抗拒,矛盾的 心情曾经反复煎熬著姚岚并不坚定的意志。我上次粗暴的占有了她的后庭,在给姚岚带来心灵和肉体的双重剧痛的同时,却也给她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和满足 感,姚岚恨我不懂得怜香惜玉,让她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但内心似乎又隐隐地渴望我再次粗暴的奸淫她、蹂躏她,带她一起攀上「性」福的巅峰。
而现在,在这平时工作的、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办公室,以令人羞耻的方式被人强行抱在怀里调情,像个荡妇似的坐在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怀里任凭他随意 地抚弄,这份刺激让姚岚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渗出了粘乎乎的液体,而当姚岚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觉得更加羞愧难当,姚岚惊慌地跳起来,拉直衣襟,缩紧了身 子,羞得连连摇头说:「不…不…,我们不能…」,姚岚拚命摇著头,不知是在拒绝我,还是在拒绝她自已身体的反映。
我亲亲姚岚的小嘴,在姚岚的胸脯上又狠狠揉了几把,说:「得了,姚岚,谁让你这么迷死人不赔命呢?放开自已,尽情的享受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吧,你忘了那天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快感和高潮了!」
姚岚被我在她的身上一番摸揉捏抚的,心里抗拒的决心已经彻底软化了,又被我这几句赤裸裸的露白弄得更加羞羞答答的,我知道这个内心风骚的少妇已经 动情了,趁热打铁,我一边在姚岚身上肆意地挑逗著,一边在姚岚耳边继续说著凤情话:「姚岚,你知道吗?你的身体有多迷人,像你这样的美人,应该尽情地享受 人生,看,你的乳房多么白嫩,多么饱满,你的脸蛋多么漂亮动人,想想吧,为什么在你年轻漂亮的时候不多享受一些,不多得到一些人生的快乐呢?」
姚岚被我的话刺激的娇躯软软的,双颊掠过一抹晕红,这些赤裸裸的夸赞她身体的话,她第一次从一个不是老公的人嘴里听到,听著我如此放肆地肆意挑逗她,羞涩和兴奋使姚岚感觉难以自已。
我变本加厉,一只手探进姚岚的腰带,去抚摸姚岚丰腴隆起的下体,一边低声笑道:「怎么样,你这里好像有点湿了哦?」,我凑近姚岚的耳朵,说:「你的下面真紧,做起来把我的肉棒夹得那么紧,真是好舒服呀。」
「啊…!」,姚岚脸红如火,羞得猛地双手摀住了她自己发烫的脸颊,我却执意分开了姚岚的手,于是姚岚猛地扭身,反手搂住了我的脖子,用嘴去堵我的嘴,娇羞地呻吟道:「唉呀,求你…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姚岚终于彻底放弃了自我意识和尊严,开始放纵自已,成为一个追索情欲的女人。我满意地在姚岚嘴上深深一吻,紧紧吮吸著姚岚香滑的小舌头,姚岚「嗯……」了一声,先是一松,然后就紧紧环著我的脖子,放情地和我全心投入地互吻起来。
这个香吻持续了好久,终于我恋恋不舍得移开头,深深得吸了口气,对著姚岚的香唇,又「啵」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真没想到,你接吻的本事可真不小,差点没闷死我呢。」姚岚脸红红的,又羞答答地垂下了头。
我扶起姚岚的身子,要往下脱姚岚的衣服,姚岚紧张地拉住裤带,哀求地说:「求求你,别在这里,叫人撞见…我可真没法做人了。改天咱们换个地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苦著脸,指指胯下已经高高支起的帐篷说:「你看啊,谁让你的美臀磨呀磨的,现在都这么大了,我怎么办?」
姚岚想起我那粗大的肉棒,忍不住格格一笑,忙捂著脸说:「我…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闻听此言,我心头不由得一阵狂喜,赶忙起身褪下裤子,抱紧姚岚,用火热的肉棒隔著裤子顶著姚岚的小腹,淫笑著说:「你要吃我的肉棒吗?你…行吗?」
姚岚可怜巴巴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我低声说:「你要怕人发现,就赶紧把裤子脱了,趴在桌子上,手扶著桌子,让我尽快弄出来,今天先委屈委屈我的宝贝,下次一定扒光了你,咱们好好大干一场。」
姚岚胀红著脸,娇呼一声,双手捂著屁股说:「啊?…你…你还要从后边来啊?…你上次插的那么粗暴……人家…人家那里还怕痛呢!」
我笑著在姚岚丰满的肥臀上拍了一记,说:「今天我保证只插你的小骚穴,不碰屁眼,还不快把屁股撅起来。」
姚岚无可奈何,也是真怕耽误久了,同事们都回来,只好含羞带怯地走到办公桌旁,扶著椅子弯下了腰,撅起了她白白嫩嫩、滑滑圆圆的粉臀,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等了会儿,姚岚不见我的动静,转回头却见我正张大双眼贪婪地欣赏著她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姿,挺著根颤颤巍巍的大肉棒却不过来,姚岚忍不住摇了一下屁股,娇嗔道:「你…还不快点,真讨厌死了。」
我看得骨头一轻,忙快步走过去,手扶著粗大的肉棒就向姚岚的臀缝间塞,姚岚配合地把她肥美的臀部向后挺了挺,小手从胯间伸过来,摸索著我的大肉棒,对准了她自己的小嫩穴,真是心有灵犀,我会意地一顶。
「啊……!」,姚岚禁不住身子一软,双手赶忙撑在椅子上,腿上用力,把一双粉嫩白润的玉腿挺得直直的,高翘著肥美得丰臀迎接我的攻击。
我只觉得肉棒一紧,龟头进入了一个幽深、狭密、深湿、柔软的所在,这一次同上一次不同的是,姚岚是主动配合我的,对我来说从心理上就有一种满足感,而且又是在姚岚的办公室里,她又已动情,所以姚岚那里热热的、微微地痉挛著,带给我肉棒的感觉更加美好。
我半弯下腰,下体一边紧密地攻击著姚岚得嫩穴,一边把双手从姚岚的衬衣下伸进去,抚摸捏弄姚岚胸前两个鼓胀的乳房,由于这个姿势,使得姚岚一对白嫩尖挺的乳房整个向下坠著,有种沉甸甸的感觉,姚岚的屁股滑滑的、凉凉的,我火热的下体一贴上去真是蚀骨销魂。
由于采用站立的姿势,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姚岚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并紧,她只觉得我那个多次探访过她秘穴的大家伙的摩擦力似乎比上次更强了,它肆无 忌惮地在她的小肉穴里横冲直撞,深深地冲击著她的子宫,那有力的冲刺,似乎能把她的屁股也挑起来。那强大的冲击力,毫无怜惜的抽插,与她老公皆然不同的做 爱技巧,使姚岚春心大动,姚岚的身体在规则的律动中步入了追逐性欲的深渊。
我的肉棒被姚岚绵密火热的阴道裹著,抽送起来也是异样的舒服,姚岚年轻成熟的肉体是那样的富有活力,我直起腰,双手按在姚岚光洁优美的臀肉上,看 著胯下被自已推送的摇晃不已的美丽少妇。姚岚的裤子被我半褪到她的小腿部,她高高翘起她雪白的光著的屁股和大腿,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姚岚的秀靥,优 美白晰的颈子上汗水沾湿了几绺头发,这成熟性感的少妇此刻只是翘著她丰满圆润的屁股快乐的追逐和承受著我的冲刺。
忽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姚岚吓了一跳,我只觉得姚岚裹著我肉棒的阴道一阵猛跳,让我舒服到了极点,姚岚那美丽成熟的肉体整个都绷紧了,她抬起香汗淋漓的俏脸,屁股向前逃,急急地说:「快,快拔出来,有电话来了。」
我只觉得非常刺激,紧紧地抓住姚岚的腰肢,两人的下体仍然紧连在一起,我笑嘻嘻地对姚岚说:「你接你的,我干我的。」
「不…不…,这样太羞人了,不行呀…万一让人听到…」
我用力一顶,胯步撞在姚岚白嫩粉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我们两人的交合处也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淫糜声音,我故意问她:「听到什么啊?」
姚岚被我顶得「嗯……」了一声,红著脸没吱声,这时电话又响起来,姚岚无奈地抓过电话,强自平息呼吸,问:「喂,您好,哪位?」
忽然,姚岚的身子一挺,「啊」了一声,接著道「喔…,老公,你…嗯…什么事?」听著丈夫的电话,却以这样的羞人方式让另一个男人奸淫著,姚岚只感到羞愧的无地自容,两条大腿忍不住因羞意而打起颤来。
我听说是胯下美人的丈夫,更是兴奋,但我也不敢插得太猛,只是兴奋使我的肉棒胀得更粗更长,简直把姚岚那娇小玲珑的小嫩穴撑得再无一丝缝隙,我用 力抓紧姚岚的臀肉,她富有弹性的结实的臀肉被我的双手紧紧地抓起,我的肉棒慢慢地拔出来,长吸一口气,然后再一寸一寸送入姚岚那浑圆的香臀中心。
姚岚一边听丈夫电话,一边强自抑制自已的呼吸,生怕因过于急促而被丈夫疑心,由于刚才运动过于激烈,突然平抑呼息,使姚岚的肺部严重缺氧,她觉得眼前有些发黑,扶椅子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发颤了。
姚岚急急地打断丈夫的话,说:「不跟你说了,我这边还有…有事,呃?…啊!…是…好,就……这样!「「啪「地摞下电话,姚岚的耳鼓已经嗡嗡直响,眼前金星直闪,姚岚的双手虚弱地趴在椅子上,整个身子就要向下滑。
我双手抄住姚岚的小腹,把她圆润丰满的屁股拉近自已,疯狂地「啪啪啪」地干了起来,姚岚软绵绵地被我提著,浑身的骨架好像都已经散了,像被人提在 手里的一具没有生命的破木偶似的晃荡著,只剩下一张樱桃小口张得好大,呼呼地吸著气,而淫荡的下体好像不属于姚岚似的紧紧地包围著我那枝黑红铠亮的粗大肉 棒。
我只觉得姚岚的身体忽然变得似乎柔弱无骨,姚岚那火热的蜜处猛地抽得更紧了,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地裹住我的阴茎,全身触处柔若肉泥,而只有下 体那紧热之处缩得紧紧的,使我的屁股一紧,跟著又挺著坚硬的大肉棒没死没活地一阵猛捅,然后一阵哆嗦,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扑扑」地射进了姚岚淫水四溢的 嫩穴。
这一瞬间,悬在半空晃悠著的姚岚忽然挣扎起来,吟叫著:「别…别…射…别射在里面……,今天是危险期,不。不要…」,我已经筋疲 力尽,抱不住姚岚挣扎的身体,手一软,姚岚滑落在地上,她慵懒地呻吟著,赤裸的臀部和大腿间流淌著我们淫乱的体液,被我奸弄完的少妇姚岚半躺在地板上,无 力地喘著粗气。
我从桌上抽了几张面巾纸,温柔地想替姚岚擦拭她凌乱的下体。姚岚一把打开我的手,半羞半娇地嗔到:「都是你,搞的人家一塌糊涂,今天又是危险期,万一……?你们男人就这样,只顾自己爽,糟蹋我们女人。」
我边整理衣裤边开玩笑地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伤神伤精地让你快乐,就这下场。」
姚岚横了我一眼,说:「你去死,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收拾起姚岚擦拭完下体扔在地上的纸团,拿了一个放在鼻子前假装大力嗅了两下,说:「嗯……,好香啊,我们的化学产品味道真不错!」
这时候我们忽然听见大门外传来同事们唧唧喳喳的说话声,姚岚急忙起身整理好衣裤,把门打开;而我则赶紧溜进厕所,把纸团全部处理掉,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出来和她的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回自己办公室了。
回到办公室,我有点不放心,就打了个电话给姚岚:「喂,是我,怎么样,她们没发现什么吧?」
电话那头姚岚轻哼了一声:「现在怎么胆子变小了,刚才还色胆包天呢吗?放心吧,没事,就是我身上被你弄的粘粘糊糊的,难受死了!」
「嘻嘻,现在难受,刚才做的时候我看你很享受嘛!下面是不是又出水了,里面可有我的小蝌蚪呦!」我调笑著说。
「你去死吧,以后看我还理不理你,好了,不睬你了,我去洗澡了!」姚岚明显在发骚。
「下次我和你一起洗,还像上次一样,让你从里到外都舒爽!」
「呸,去死吧,讨厌鬼!」姚岚说著就挂断了我的电话,她感觉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从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流出来,姚岚知道那是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的混合物。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领导突然让我准备一下,和姚岚一起去北京出差。我心里一阵狂喜,但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向领导表示,孤男寡女外出可能很不方便。 领导说实在没办法,通知要求去两个人,你是必须去的,而其他同志又正好都有事情走步开,你带著姚岚熟悉熟悉情况,再说了,自己同志哪来那么多忌讳,你们本 来关系就不错,路上反而好照顾。我心说:「是啊,我一定把姚岚全身的每个部位都熟悉个遍,我一定把她的性生活照顾的无微不至。」
因为有关系,我很顺利的就买到了两张软卧,而且都是下铺。上车那天,我自管自先上了车,而姚岚则由她老公亲自送上车。她老公和我并不熟悉,但因为要靠我帮忙照顾姚岚,所以一个劲的和我套近乎,让我一路上帮忙照顾好姚岚。
我嘴上一边答应著,一边在心里偷笑,心说:「你放心吧,我一定和姚岚双宿双飞,连晚上在床上都一并帮你照顾了。」再看旁边的姚岚,只是不时的拿她 那双水灵灵的媚眼瞟瞟我,当我装模作样的诚恳地答应她老公好好照顾她时,姚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同时在桌子下面的暗处用脚不轻不重的踩了我 一下。
到北京的这趟车时间很好,晚上九点多上车,睡一觉,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到,车厢里也比较豪华,四个人一个包厢。
开车后,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同包厢的另外俩个人闲聊,原来他们是一对新婚情侣,要去北京度蜜月,因为他们上来的晚,所以没碰到姚岚的老公,他们 误以为我和姚岚也是去北京旅游的新婚夫妻,甚至邀请我们结伴同行。我赶忙解释,说明我和姚岚只是同事,我们是去北京出差的,那男的开玩笑的说我艳福不浅, 和这么漂亮的女同事一起出差,一定感觉特开心。看到他妻子略微皱了皱眉头,我赶忙说:「我哪有你幸福,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这漂亮的同事可是只能看不能 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再说,我胆子小,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他们夫妻俩听了哈哈大笑,姚岚假装愠怒的瞪了我一眼,叫他们别理我这无聊之人。因为上车的时间就晚,所以很快就到了熄灯睡觉的时间,趁那对小夫妻去洗漱的间歇,我凑过去抱住姚岚想吻她。
姚岚推开我,用媚眼瞪著我说:「不是只能看不能动吗,有本事就别动。」
我看她眼睛里全是笑意,知道她在开玩笑,双手用力一夹,把姚岚的身子往我怀里紧了紧,顺势在她唇上一点,说:「没办法,我是采花大盗,谁叫你人比花娇,惹得我色胆包天。」
姚岚被我一吻,身子一软就完全倒在我怀里,胸前饱满的双峰紧贴在我胸口,她说:「快放开我,被他们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
我也怕那对小夫妻突然闯进来,就放开姚岚,嘴里却不依不饶的说:「怕什么,那咱们就不做人了,直接做爱!」
姚岚刚想说什么,门一响,那对小夫妻进来了,我心里暗叫幸运,就对姚岚说:「你也快去洗脸刷牙吧!」
姚岚说:「一起去,你就别留在这儿当灯泡了。」
我笑著称是,起身和姚岚一起去盥洗室。女人动作就是慢,等姚岚洗完,已经熄灯了。藉著昏暗的壁灯,我们摸回自己的包厢,一路上我自然又是上下其手,对姚岚大肆轻薄。姚岚也不拒绝,半倚在我身上,任由我的手隔著衣服在她胸腹间游走。
回到包厢,那对小夫妻已经上床了,凭直觉,我知道他们睡在一起,都在姚岚的上铺。我和姚岚摸黑躺下,因为时间还早,我们毫无睡意,碍于那对小夫妻,我们又不好意思说话聊天,只好都张著眼睛听著从姚岚上铺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小夫妻亲热的声音。
他们折腾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很快就听到了那男的的鼾声,我和姚岚相视一笑,她翻了个身,背对著我,好像也睡了。
我一个人躺在舖位上,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听著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摩擦发出的「卡嗒卡嗒」声,呼吸间闻到从旁边的舖位上隐隐传来的阵阵少妇的体 香。我在黑暗中翻来覆去睡不著,欲火开始在心中燃烧,我回味著每一次和姚岚的亲密接触,那种犯罪般的强烈刺激,那种香艳的身体接触,我的手掌上似乎还残留 著姚岚身体的娇嫩和充满弹性的感觉,这样臆想著,阴茎在裤裆里已经一柱擎天了,我忍不住伸手握住,却似乎更难受了,肉棒有种跃跃欲试,想要喷射的感觉。
我无法克制自己的欲火,听著上铺的人均匀的鼻息,我爬起来悄悄坐到姚岚的铺上,掀开毛巾被,挤了进去。姚岚其实也没有睡著,因为怕被那对小夫妻发现,她无奈的侧著身子给我腾出空间,窄小的舖位只能让我们两人侧拥著睡在一起。
我拉著姚岚的手伸向我的胯间,姚岚会意的摸索著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她温暖柔软的小手掏出我坚硬的阴茎,轻轻地温柔地套弄著,我亲吻著姚岚光滑的额头,在姚岚成熟性感的身体上抚摸著,局促的环境使我感到内心的情欲是如此难以忍受,欲火像要爆炸似的在身体里流窜。
「你怎么这么冲动?」姚岚在我耳边轻声的询问。
我搂著姚岚香甜的身体,也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我想要你,想现在就操你。」
姚岚继续温柔的用纤手套弄著我的阴茎,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粗鲁,著什么急啊,等到了北京,我们在宾馆的房间里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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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我与公司一个女同事一同出差到上海。她叫阿珊,来了大半年左右。年纪约廿二、三岁,有五呎一、二吋高。样子虽然不算美,但正所谓:二八无丑女,也算过得去罢。可惜她总是戴著副粗边的黑胶框眼镜,衣著既老套,又不懂化妆,弄得土土的像个老姑婆似的。身材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她平时的衣著十分密实,而且老是穿套装衫裤,又少穿裙子;想看到她春光乍泄根本没可能。
今次出差一去就要半年。公司里的男同事都没有人愿意去,说是充军塞外兼且又没有美女!哼!分明是搞针对。好!我来!(其实我只不过贪图那笔丰厚的出差津贴,而且又刚和女友闹翻了,就当作去避静吧!)阿珊以为我在为她抱不平,还向我道谢呢。
我们到了上海的公司宿舍。(那里其实是些平价的服务式住宅!)宿舍是个有两间套房的独立单位。我和阿珊开一人一间房。我…当然愿意和她住在同一间房…如果她不介意的话。但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在出差的日子里,大家每天一同早出晚归,而且又在同一间工厂上班,晚上在工厂里吃过晚饭才一起回宿舍。说真的,倒有点像是两夫妻似的。但却是结了婚十几年,连见了面也当对方是透明似的那一种。因为阿珊一回到宿舍就会关上房门,把自己锁在里面。
事实上阿珊平时也十分爽朗,虽然稍微大意一些。我们熟落了些之后,有时我也会吃吃她「豆腐」、揩揩油的。她除了面红红避开之外,倒没有翻面骂我。我也不敢玩得太过份,而且有时我也看到她打长途电话回香港,好像是向男朋友「报到」似的。但有时我向她旁敲侧击的试探,她又说自己没有男朋友,仍然是「明花未有主」。可是她的样貌似乎还及不上我的旧女友啊,还是想想算了!
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两个月。有一晚,我刚刚上床,但又翻来覆去的,怎也睡不著。回想起和旧女友一起时的情形,她在床上真的很淫荡啊。忍不住要唤醒小弟弟来「打飞机」。心想今次回到香港后,一定要逗回她的芳心。
谁知突然间电话铃响起,原来是阿珊。她说工作时手提电脑无缘无故的挂了,而她忙了整天的资料都在里面尚未存档,因此她不敢就此重置关机,要我去救命。我想反正睡不著,于是我便马上爬起身过去她的房间帮忙。
房门一开,开门的竟然是个没有带眼镜、穿著白色T-shirt(一眼便看得出里面没穿胸罩,因为胸前的两点都凸起来了)、紧身单车裤的美女,令我登时眼前一亮。原来阿珊不戴眼镜时,竟是这么美的;而且身材还不赖呢。(我看她的胸围至少有34吋!而且只有多没有少!)早知便一早追求她啦,以前真是走眼了!
阿珊有些意外,「你怎么会这样快的?」
一进房,我便瞥见她床上有几件刚换出来的内衣裤,阿珊马上面红红的,借故把它们盖在被子下面。我其实已在狂吞口水了,但是当然不可以让她知道啦!但她的内衣裤款式,我望一望已经了然于胸。唔!她穿的是CK牌子的运动形胸罩,内裤还是G 弦款的呢。唉!穿著这款式的胸罩,怎么好的身段也要收藏得密密实实了。难怪公司的同事,甚至连老板都走了眼,今次我走运了!
阿珊向我说不好意思,要我这么晚也过来帮手。我连忙说:「大家一场同事嘛,而且美女有命,要我的命又如何?」她听了马上俏面通红,像个苹果似的,真是想一口把她吞下肚里。
于是我便开始替她检查电脑,小事!原来只是按错键!我装模作样,扮作很严重的样子,把她吓得面都青了。我乘机捉住她的小对手教她这样那样,顺手揩揩她的乳房。咦?弹力蛮好的!这样一弄就弄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才终于完成了!(其实应该只要两分钟就修好的!)
「太好了!」她看到回复正常的画面,开心得搂著我跳起来。但是她随即醒觉,于是又面红红的马上松开。我看到她真的连耳朵都红透了。刚才大家忙著修理电脑,原来都流了一身汗;她更是混身都湿透了,身上的衣服都变得有点透透的。我的小弟弟最是坦白的了,马上自动的起立致敬,挡也挡不了。阿珊看到我的反应,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登时「哇」一声叫了起来,而且马上跑进了浴室。
趁她去了浴室,我偷偷的拿起她那些未洗的乳睪、内裤和埋袜裤来大力的嗅。哗,一阵处女香味!我连忙偷偷的取去了一条内裤。
阿珊过了好一会才从浴室走出来,但身上已多披了件浴袍。我装作尴尬的道歉:「对不起!妳太美了,我控制不了,但我是没有恶意的啊!」她面红红的说没关系,还多谢我帮她把电脑修好呢。(其实应该我多谢她才对!)
我一回到房间,忍不住马上把她的内裤取出来「打飞机」…
那晚之后,我们熟稔了些,说话也多了。她有时也会穿得很随便的到我房里谈天说地,有时则由我到她房间去。原来她真的有一个蛮稳定的男朋友了,而且是从小青梅竹马的。不过我听得出,她不是很喜欢那男孩子,两个人的关像是责任多于感情似的。我也乘机向她诉苦,说我的女友怎样怎样的野蛮,她听了也深表同情。我们原来颇为合拍,大有相逢恨晚之感。
我心想,其实我们两个不是更合衬吗?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心想怎样也要「上」她一次,事实上她也未必不肯的。不过要循正路的话相信会很难,她是不会背叛她男友的。除非…。
到了快要回香港前的一个星期,我想再不行动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于是下午我便去找一个相熟的厂家,向他讨了些催情药。(她说这些药在大陆是很容易买到的!)。那晚我骗她说我生日,约了她在一间五星级的酒店吃晚饭,她很开心啊,还特地为我穿上了裙子。我一早在叫酒店预订了花,还开了枝红酒。她开心得连眼泪都流了,说连和男朋友时也没有试过这么浪漫的。
我趁她不注意时,在她的杯中下了少许药。她喝了之后,不久就开始有些面红和气喘。我马上扶她回宿舍,她热得像火烧似的,媚眼如丝,全身乏力的靠著我。我当然乘机在她身上揩揩油啦。
回到房间,我将她放在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那讨厌的眼镜脱了,回复那美丽的面孔。接著便替她宽衣解带,脱下她的裙子。这时她开始回复了少许知觉,猛在说不要!不要这样!我充耳不闻,用力的按住她,同时我的手又由箍著她的腰肢,改为搓揉她的乳房,弄得她登时出不了声。我随即把她的背心掀起,直接的抓在她的乳房上(里面果然是真空的)。她的胸脯又大又结实,而且弹力十足。 她的反抗开始转弱,最后还在我身上昏厥了。
我慢慢将她抱起,放在床的中央。并且顺势将那已经掀起的背心脱去,把她「大」字形的放在床上。然后将她双腿举起,打算像拆礼物似的,将她的白色小内裤也脱去。
不过,她的腿真是美…令人爱不释手。我抱住她的腿又摸又吻的玩了一大轮,才慢慢的把她脱光。一副美丽身躯终于展现眼前。(原来她把毛毛修剪得很整齐啊!)。而且在她右边接近腰部的大腿内侧,即是在阴户的下面,还有一粒红痣呢。 我快快手手的把自己也脱个清光,然后爬在她身上乱摸、又搓又吻的,她的皮肤又雪白又嫩滑,口感一流。
她的屁股和胸脯一样的美,真的是不相伯仲,各善胜场!我先把她翻转,在她的后面玩了一轮,过足了手口之欲后,才将她再翻转,改为由正面进攻。她的乳房真是坚挺啊,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啦,肯定没有被多少人玩过;腰肢又纤幼,我一只手刚刚好搂得住。身材虽然不算高,但是双腿的比例颇为修长,真是「超正点」啊!
我开始又手又口,双管齐下的向她下面进攻。由大腿开始,一直上到她的小妹妹那里。我先用手指试探一下,她的小妹妹真的粉窄啊,不会还是「处女猪」罢?我三两下手势,她已经好像喷泉似的,花蜜疯狂的流出。浪费可不是好习惯,我便低头在她的花瓣上猛吸,把她的花蜜都喝光了。这时她已经全醒了,但是已经不懂得反抗了,只是不断的挺著小屁股,像担心我吃得不够大力似的。
忍不住要上马了!我顺手取了个枕头放在她的腰肢下面,双手把她的大腿张得大大的,调校好棒棒的位置。先在她的洞口猛的研磨,把她弄得依依呀呀的不停抖动。泄出来的花蜜把整个枕头都浸湿了,小妹妹还不自觉的向上轻挺。我见时机成熟,猛吸一口气,一用力就想全插进去。但是…不能!因为实在太窄了!虽然她已经痛得眼泪直流,只懂得双手大力抓著枕头的猛在摇头;但我却只能勉强把龟头塞进去。我想:「不是那么走运,让我替她剪彩罢?」于是再度发力,一步一步的推进;但是插著插著,又感觉不到怎样开山劈石啊!终于不知不觉的插到底了,这时侯她才懂得大口大口的在喘气。
她的阴道很浅,虽然我不算很长,但是很容易就已经顶到底了,而且还剩下少少的一截留在外面。我很心急的把肉棒抽出来看看,没有见红啊!我的经验告诉我,她的处女身已经被别人破了,不过被人玩过的次数应该不多。虽然感到有些可惜,但是有幸能够上一个这样的大美人,我还能还要求甚么?她是不是处女已经问题不大了。
知道她不是处女,我的罪恶感反而减轻了,可以尽情的蹂躏她。于是我温柔的吻去了她的眼泪。然后将肉棒慢慢的退到洞口,再大力的插进去。每一下都插到尽头。把她插得全身颤抖的几乎昏厥。我用尽力的插,终于一下的顶开了她的子宫口。整个龟头都冲了进去,被她紧紧的箍住,真爽呀!我停下来慢慢的享受了一会。(其实是乘机休息一下,否则一定忍不住发射!)
插了大概半个钟头,差不多整张床都要湿透了,阿珊已经双眼翻反白,又再昏厥多一次。而我也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唯有拼命的插多几下,然后用力的顶开她的鲤鱼嘴,将子孙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去。她登时给我射得苏醒过来,还拼命的搂紧我。我爬在她身上面,两个人不断的在喘气。我连小弟弟也没气力拔出来。直至肉棒软化之后,先自动被她的小妹妹逼了出来。
过了一会,我本来打算就此「鸣金收兵」的了,但看到她那白雪雪、滑嘟嘟的玉背和屁股。心想今晚过后,以后未必有机会再来的了!如果现在不再来一次的话,不是太笨了吗?
好!来个梅开二度!今次要插她的屁眼。前面的处女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后面的怎也要由我的肉棒来剪彩的了!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小弟弟已经又再龙精虎猛了。于是我再搂著她不停的狂吻,阿珊已经混身无力的任我摆布。我于是把她翻转,在她的小屁屁和肿了的花唇上用力的吻著。她连屁眼也是鲜嫩的粉红色,像朵菊花似的,而且十分干净,一点儿臭味都没有。不过后面始终太干了,于是我先从她的小妹妹处,挖了些我先前射出来的精华,涂抹在她的菊花蕾里外!哗!真的很紧啊,几乎连手指也塞不入。
她当然知道我想怎样,还央求我停手。我却不理她,找个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再用手指狂插一轮,待屁洞松动些后才开始用肉棒插。我抓紧她的屁股,不让她扭来扭去,然后一下插下去。「卜」一声,真的「卜」一声把龟头逼了进去。哗,真紧啊!几乎要夹断了!我从未试过这么爽的!阿珊却痛得即时昏厥了。我狠起心继续的插进去,结果弄得混身是汗了,才能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我享受(休息)了一会,才开始再度进攻。我抓著她的屁股拼命抽插,插到她连屁眼都撕裂了,还出血啦。我怕弄得她以后会「失禁」,况且我也差不多了;于是便再急插几下,就把肉棒抽出来,在她白雪雪的背脊上面「背射」。
她苏醒之后,像只小猫似的伏在我的胸前小声的饮泣。我当然装成十分后悔的样子。说因为她实在太美了,令我控制不了自己。又温柔的吻她,一会儿后她便倦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才刚刚睡醒便感觉到她在我胸前微微的扭动。原来我昨晚整晚搂著她睡,她给我的手臂箍著动不了,但又不敢弄醒我。于是便伏在我胸膛上四处张望。因为刚睡醒,我的小弟弟当然是竖得高高的啦,我看见她垂下头不断的张望;一定是想不通为甚么这么大的棒子可以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小妹妹里面了?抑或是在比较我和夺去她处女身那个人谁的家伙比较大呢?
我继续装睡。她无聊起来,竟然伸手去摸我的肉棒。哗!她的小手又软又嫩,弄得我的小弟弟几乎要爆炸。我唯有拼命的忍,怎知她愈摸愈兴起,还在上下的套弄。哗!忍无可忍了,我一个翻身把她按住,就要来场霸王硬上弓。她给我吓了一跳,但马上用手把小妹妹遮住,猛在说不要。原来因为我昨晚太用力了,弄得她现在犹有余痛!我检查一下她的小妹妹,哎唷!又真的是又红又肿啊。
我于是指住个那个誓不低头的小弟弟问她怎么办?阿珊犹疑了好一会,才面红红,含羞答答的问我用口好不好?我嘛!当然举脚赞成啦!于是她便乖乖的爬下来,慢慢的张嘴把我的肉棒含著。她的口技真的很菜鸟,肯定未曾替别人含过。但是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她很快便掌握到吹箫的秘诀了。我把她的小嘴当作小妹妹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在她的口内爆发。她完全不知道发生甚么事,呆了的给我喷到整面都是精液。
我马上拿面纸替她佢抹干净:第一次如果给她留下坏印象,以后就很难叫她再含的了。
那一天是星期日,我们不用上班,可以让她好好的休息一天。否则我真担心她连下床走路也会成问题。
她告诉我,原来她的处女是在出差的前一晚,才给男友夺去的,他的男友说要分开半年,怕她中途变心,因此要讨些订金云云。阿珊说现在虽然感到有少许对不起他;但既然连初夜也已经交了给他,也算是给足他补偿了。而且她发觉还是喜欢我多一些,所以她半点也没后悔和我上了床。
我其实也很喜欢她,以前不知道她原来那么美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她是个大美女,而且还新鲜嫩滑的。好!决定换画,也不再花功夫去追回旧女友了。
接著的几晚,我不停的开拓著她那新鲜稚嫩的身体。
回到香港之后,我们便公开的拍拖,阿珊更回复美女形象,令到公司班色狼都大叹走宝。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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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媚是一位19岁的富家千金,生活富足的她却全然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反而是喜欢到处冒险,而且还重金请了搏击教练教了她一身以腿技为主的混合格斗技。
丝媚还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喜欢穿成性感的样子,故意勾引色狼们来袭击她,然后再狠狠把色狼暴打一番。
丝媚这一天再次一个人离家出去旅游,来到了一个新开发的旅游古镇的附近,当她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丝媚几乎什么行李也没带,她总是这样随性的到处游玩。
今天丝媚也是穿的分外性感,她扎著两个修长的马尾,长长的流海微微盖住右眼,有著尖尖的下巴,细长的眉毛和一双媚人的充满野性的双眼纤细白皙的脖子,穿著白色的蓝色开领的大V水手服,露出脖子周围雪白的香肩,水手服仅到胸部下沿,高挺的酥胸上是一个蓝色的蝴蝶结,下面则又是性感雪白的腹部肌肤。
丝媚的腰非常的细,露出性感的肚脐,然后一是条超短的刚刚盖住大腿根部的深蓝色百褶短裙,一双超长的穿著黑色丝袜的细长美腿格外惹火,加上脚上穿著的黑色7cm超高跟鞋,这双消魂的长腿加上高翘的性感美臀一扭一扭的婀娜的走动著,让男人看了几乎要喷出鼻血来。
丝媚打了一辆的士坐了上去,的士司机在后视镜中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小姐,你要去哪?」
「你们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丝媚问道。
「有一个古镇叫刹马镇,有很多民俗表演,我想小姐一定感兴趣。」司机吞了吞口水,狡黠的笑道。
「是吗?那就带我去吧~ 」丝媚想也没想就答道。
一路上那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偷窥丝媚那深v领口中白皙的胸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弄的几次差点和别的车撞上。
丝媚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她故意单手托著香腮看著窗外,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她很喜欢这种被人偷窥和视奸的感觉,让那些男人们拜倒在她绝美的容貌和身体前,却又要拼命忍受著无法发泄却鼓胀到及至的欲望慢慢的失去理性。
「就在这停吧~ 」丝媚看到已经快出了市区,到了城乡结合部,这附近路灯残缺,小巷众横。
「小姐,这里里刹马镇还有一段距离呢,而且这附近治安很不好,经常有事情发生……所以……」司机回头看了一下穿著性感无比的丝媚说道。
「所以什么?」
「所以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最好还是……」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的环境……」丝媚微笑道,将黑丝玉腿的高跟鞋伸出车外结了账下了车。 丝媚一个人朝刹马古镇的小路走著,一路上她性感的穿著惹来了在小路边摆卖水果的村民注目,慢慢的,丝媚走近了一个小巷子,人也越来越少,一群光著膀子的年轻人正在里面无聊的抽烟聊天,当丝媚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看的眼都直了,用手捂著裤裆,然后便开始小声嘀咕著什么,慢慢的跟了上来。
丝媚察觉到了身后的声响,露出了看到鱼儿上钩般的微笑。
「这没人,直接上了她!!」几个年轻人将烟一踩,直接朝丝媚围了上去。
「小妞,陪哥几个玩玩!!」一个年轻人带著酒气,从后面搂住了丝媚纤细的蛮腰,伸手就往丝媚的胸口摸。
「玩玩?好啊~ 不过我喜欢玩重口味的呢~」丝媚媚笑著答道。
「重口味?!哈哈,这妞说她喜欢玩重的!哥几个带绳子没有?保证让你满意哈哈哈~哟,好性感的腿~~」那男的说著就用手在丝媚光滑的黑丝美腿上乱摸起来。
将手轻轻搭在那人的手腕上,然后冷不防发力,将他摔了出去。
「哎哟哟?!这小妞会功夫?!」
几个人见状立刻围了上去。
「靠!!轮了她!!!」
丝媚似乎都闻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强烈的充满欲望的荷尔蒙和欲望的味道,非常享受的抬起她修长的黑丝美腿,用高跟鞋左右飞踢,将那些年轻人一一踹倒。
「噢啊?!」
「哇!!」
「喝!!」丝媚一声娇叱,朝前跃起,短裙高高飞舞起来,露出她裙下被黑丝包裹著的蕾丝内裤,然后那修长的玉腿狠狠的踹在了一个男人的心窝上。
「啊啊啊!!」
「噢!!!」
年轻人们惨叫著纷纷倒地,丝媚用高跟鞋尖利的跟踩著一个人的下体得意的笑道:
「你们也太没有用了,这两下子就想上我?~ 」
「啊啊啊!!~~」
丝媚单手插腰,冷笑著从一群呻吟的年轻人中走过,那群年轻男子虽然被踹的起不来,但是看著丝媚扭动著翘臀迈著修长的黑丝美腿离去的背影,下体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丝媚就这么一路走到了刹马镇上,路上自然是又碰到几个色狼,不过都被她几脚踹的鲜血直流。
丝媚刚走进刹马镇,便见一对光著膀子的男子敲锣打鼓的抬著个轿子迎面走过来,前面还有个拿著喇叭的司仪在介绍著:
「游客朋友们,大家让一让,抢婚的队伍来了~ 这是当地少数民族的风俗,新娘子不是靠娶,而是靠新郎去用绳子捆了抢回家,现在我们就要从大家中挑选一位最美丽的小姐做新娘子,哎,这位小姐,好漂亮啊,就请你来当新娘子好不好?~ 」司仪看见丝媚两眼放光,赶紧冲过来拉著她的手问道。
「新娘子?呵呵,你们想抢我回去吗?那可有点难度呢~ 」丝媚用力一转手腕,便将司仪的手甩脱,双手交叉在胸前媚笑道。
「哟,我们的这位新娘子还会功夫啊,那太有意思了~ 大家可以看出好戏了~ 」司仪兴奋的喊道。
「少来了,我没兴趣,你找别人演吧~ 」丝媚故意假装说道。
「别啊,小姐,你看看,这周围就你最漂亮了,还有谁比你更适合当最漂亮的新娘子的吗?」司仪赶紧说道。
周围的人群开始瞎起哄,丝媚毕竟是女孩子,听到这番恭维还挺受用,便说道:「好吧,我就当你们的新娘子,要怎么演呢?」
「很简单,你看见那些拿著绳子的壮汉了吗?他们就是帮新郎抢婚的,待会他们会上来把你捆起来堵上嘴抬上轿子,然后到了前面的洞房拜个天地就算演完了~ 」司仪说道。
「哦,听起来还挺简单的嘛~ 那就来吧~ 」丝媚媚笑著说道。
于是几个壮汉拿著绳子就朝丝媚扑去,丝媚轻轻一闪,用修长的黑丝美腿一脚飞过去,一个壮汉便差点没倒在地上。
「哎,小姐,轻点,他们都是这的村民给大家表演的,可别踢伤了~ 」司仪叫道。
「哎,真麻烦,干脆让你们捆好了~ 」丝媚的身手引来众人的喝彩,再轻轻的踢了几下之后,丝媚将长腿收了回来,便被壮汉一把扭住胳膊,反剪在背后捆了起来。
「新郎,你可给捆紧点了,这位小美人功夫可了得呢!」司仪笑道。
丝媚一看,果然一个胸前戴著大红花的高大男子也在用绳子捆著她,但是相貌丑陋,让人恶心。
「什么啊,虽然是演戏,但是就不能找个帅点的吗?」丝媚回过头不再看他,任由他们捆绑,没一会,她的双手就被反w,高吊著捆到了背后,绳子收的很紧,将她的胳膊捆的紧紧贴著身子,让她不得不朝前挺起酥胸,而她穿著黑色丝袜的销魂美腿,则被绳子一道道从高跟鞋开始捆住脚踝,小腿,膝盖,大腿,紧紧的并拢捆了个结实。
「大家看,新娘子的腿一定要捆好,不然半路跑了就白费劲了,像这位新娘子那么修长的腿,当然要多捆几道那才好看,捆好了新娘子,还要把她的嘴巴堵上,不然坐在轿子里大声喊叫,把新娘子的家人惊动了,就会把新娘子劫回去了。」司仪说明道,然后见新郎拿著一条大白布毛巾,卷成一团,捏住了丝媚的嘴巴,就要往里塞。
「喂,这毛巾干净吗?~ 等等……呜?!……恩!!……」丝媚皱著眉头,嘴巴已经被大毛巾塞的满满的,还露出一大截在外面,那新郎似乎很急的样子,用力的旋转著毛巾,往丝媚的嘴里塞。
「呜!……呜恩!……哦!……(别塞了……都塞满了……)」丝媚的嘴巴被撑的几乎闭不上了,毛巾还是露在外面一截,新郎又用一条大红布将丝媚的嘴巴连著露出的毛巾包住,将丝媚的嘴巴包了起来缠了几圈,在丝媚脑后系死。
「大家看,堵新娘子的嘴一定要堵严实,最好像这样先把嘴巴塞满,然后为了防止她用舌头把布团顶出来,再在外面用布蒙死,这样新娘子就叫不出声了~ 」司仪笑道。
于是新郎扛起被捆好堵嘴的丝媚,将她塞进了一边的轿子里,盖上盖头,然后起轿在声乐中回家拜堂。
丝媚在轿子里无聊的等待著,试著想自己解开绳子,却发现那绳子捆的可真紧,深进她的肌肤中,勒的肉肉的,越挣扎越收紧手腕根本动弹不了,双腿更是被捆的死死的,丝毫无法分开。
轿子走了好一阵时间才到洞房,似乎比原来看的地方远了点,这时候,花轿停下,丝媚感觉到一个男人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到了一个地方扶她站定。
「新娘子已到,开始拜堂~ 」
「呜?……这就快结束了吗?」丝媚的双腿被捆的太紧,还穿著高跟鞋,站的有些不稳。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丝媚只好努力维持著身体平衡,捆著双腿朝前弯腰,她盖著盖头,又什么都看不见。
「好,送入洞房!!」
听到这里,新郎似乎很急不可耐的抱起丝媚猛跑起来,然后用力的将她放到了床上。
「呜?!」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洞房的戏吗?」丝媚奇怪的看到自己的头盖被扯下扔到一边,然后洞房里就她和那个丑陋的新郎官两个人,而那个新郎官已经脱了上衣,正在解裤子,一下就将她按倒在床上。
「呜呜呜?!!呜恩?!!」丝媚从新郎急促的呼吸和力度上已经明白了这已经不是在演戏了,而是真的要强暴她!他粗暴的掀开了她的裙子,一看内裤被黑丝裤袜包住,便用力的扯破了丝袜。
「呜呜呜?!!……混蛋……我的丝袜……恩!!」丝媚娇叫著扭动著身子,用膝盖将那男的顶的翻到一边,但是双腿实在被捆的太实,加上被挤在床上,发挥的空间很有限。
那男的体格健壮,趁丝媚被绳子捆的紧紧的无法用力,再次扑了上来,却被丝媚再次用高跟鞋踹中肚子倒退几步。
「呜!!!……恩!!!!……该死……要是腿没被捆著的话,这下起码让他吐血!……恩!!!……」丝媚扭动挣扎著蹬著她修长的黑丝玉腿,那男人再次扑了过来,几经周旋,趁丝媚在床上转身不便,躲过了她的双腿,一下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腿死死按住。
「呜恩恩?!嗯!?!……」丝媚扭动著她有力的小蛮腰挣扎著,但是双手被缚的她根本没法再反抗,不一会就被那男的大力的翻的脸朝下,然后掏出大肉棒,撕下她的内裤,对准她销魂的蜜穴用力的戳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丝媚感到下身一阵疼痛,这男人的东西尺寸很大,而且因为她在反抗的缘故,用力很猛,刚好丝媚又在扭动中将臀部朝后一顶,让他的大肉棒一下就深深戳进了她的蜜穴深处。那男的也感到爽的不行,立马用大手捏著丝媚高挺的乳房猛烈的抽插起来。
「呜嗯嗯?!!呜!!!……呜噢噢噢!!!……」丝媚被压在下面猛烈的肏著,她那销魂厉害的黑丝美腿被压在笨重的男人身下根本用不上。
男人喘著粗气,亢奋的猛干著胯下这位绝色美女,双手将丝媚的双乳从衣服中扯出来捏个不停。
「呜呜呜呜呜!!!」
丝媚羞愤的挣扎著,扭动她的小蛮腰抗拒著,但是男人用力的一顶,粗大的肉棒猛的戳到她的子宫内,插的她立刻一阵娇颤,浑身酥软下来。
男人抱著丝媚,双腿死死的交叉夹住了丝媚修长纤细的黑丝美腿,在大床上来回翻滚著大战个不停,显然已经是憋了好多年的性欲全部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斜在丝媚娇柔的身子上。
「扑哧!!!扑哧!!扑哧!!!」丝媚感到一大股炽热的液体涌进了她的子宫里,圆睁著媚眼大声娇叫著仰起头挣扎起来。
「扑哧扑哧扑哧!!!」丝媚试图收起双腿抗拒,但是双腿被男人的腿夹的死死的,根本无法弯曲收回来,任她怎么乱扭也不行,一股接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蜜穴中,那男人喘著粗气,还在不停的抽插。
「呜?!……呜!!!!!……」
一个晚上,丝媚至少被那个男人强奸了4,5次,大股大股的精液顺著她被蹂躏的蜜穴顺著被紧捆在一起的大腿黑丝流出来。
到了第二天,丝媚疲倦的昏睡过去,隐约听见那个司仪的声音:
「怎么样,这么极品的女人,怎么也得多给两千吧?」
「行,两千就两千,真有你的,同样一个招数,能骗那么多女人傻乎乎的甘愿被捆著卖进来,昨晚上我肏这个小娘们的骚穴可爽了……」那个新郎带著浓重的口音笑道。
「你可得看紧了,我选的那些女人都是独自来的,所以被卖了也没人知道,但是难保她的家属会寻过来。」
「你放心,我绝对不让她出去让人见到。」
「还有那绳子,千万别送,捆紧点,那小娘们腿上功夫可了得。」
「哈哈哈,啥腿上功夫,昨晚被我收拾了5,6次,就她那柔弱的小身子,还不被我杵的双腿软个几天?」新郎大笑道。
「得了吧你,我看腿软的是你吧,你看那小娘们穿的那么骚,一定不是省油的灯。」
「你还别说,是挺带劲的,今天我睡一觉再干她几回,争取早点给我生个娃哈哈哈……」
丝媚听到这呜呜的叫了起来,但是她的嘴被塞的是那么死,根本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她回头一看,自己修长的双腿竟然被反折到背后捆成了四马攒蹄,这下她完全动不了了,只能在床上呜呜的颤动著。
「恩,我老婆好像醒了,就这样了,回见啊~ 」新郎推开门进来,走到床前捏著丝媚的下巴看著。。
「模样可真漂亮,奶子也大,腿还长,屁股够翘,一定是个好生养哈哈哈,我刘大福真走运,竟然买到了这么一个漂亮媳妇……」刘大福呵呵的痴笑起来,那丑脸让丝媚一看就恶心。
「呜!!!!……」丝媚羞愤的挣扎起来。
「老婆,别白费力气了,这绳子你挣不开,挣开了你也跑不出去,就乖乖的做我的老婆吧,帮我生一大帮小崽子好了……」刘大福呵呵的笑著,用手在丝媚的翘臀上又捏了一把。
「呜?!!……呜恩!!」丝媚圆瞪著媚眼用力的摇著头。
「呵呵,事到如今,你不乐意也得乐意~ 来,喝点水。」刘大福说著倒了一碗水,然后将蒙住丝媚嘴巴的红布扯开,再从她嘴里掏出大团的白布。
「呜恩!!!……」丝媚的嘴被塞的太久,舌头都有点麻了,嘴巴也被撑的有些合不上,没等她说话,一碗水就灌进她的嘴里,她也确实很渴,一下就把水喝完了,等她舌头恢复了一些,刚想喊,却被那刘大福再次用几团丝袜捏住嘴塞了进去。
「呜?!!……呜!!!……」丝媚的嘴巴里被一条接一条的塞进了肉色的丝袜,刘大福边塞边说:「我专门买了几条女人的丝袜来塞你的嘴,这样比那白布团要稍微好受点,你可别挑啊,这穷地方能买到这东西不错了~ 」
「呜哦!!」丝媚气的直瞪眼,她的嘴已经被丝袜塞满了,刘大福便再次用那红布将她的嘴蒙上,缠了几圈裹死。
「以后就是吃饭喝水才帮你把嘴松开,如果你表现好,老实了,我才不堵你的嘴。」刘大福说道。
「呜!!!!!!」听到这丝媚气的大叫起来,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就这样白天丝媚被捆在家里,驷马攒蹄吊在房梁上或者裹在被窝里,刘大福虽然是个粗人,但是每次检查绳子都很仔细,还经常解开一些重新绑紧,然后还给丝媚的手套上几层避孕套子,裹的紧紧的,让她不能用手指解绳子。
「呜!!!!!……恩!!」丝媚多次尝试著挣脱绳子,都失败了,那绳子实在捆的太死了,跟捆死猪一样,勒进她柔嫩的肌肤里,根本无法弄开,只有在洗澡的时候,刘大福给她喂了迷药,才趁她昏迷时脱光她的衣服解开绳子帮她揉一下,然后抱著她裸体泡在大木桶里一边用大肉棒干著她,一边帮她洗澡。
等丝媚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再次全身被捆的死死的堵上了嘴,而且被穿回来原来的衣服和丝袜,只是下身隐隐的有被人侵犯的感觉。
晚山,刘大福将丝媚一把抱上大床,有时候把她的衣服剥光只留那性感的黑丝袜,有时候让她穿著衣服,对著她挺翘的臀部,就是用力的猛插,大肉棒在丝媚的小蜜穴中插进去猛干。
「呜恩恩恩?!!……呜恩恩!!!!……」丝媚挣扎著却无法反抗,被包的死死的手哪怕连用指甲抠一下刘大福也做不到,她那原本引以为傲的修长的美腿,现在沦为这个丑陋男人的玩物,他的大手在她穿著丝袜的美腿上到处抚摸著,发出一阵阵满足的赞叹。
「这腿好长好漂亮,看著就想干你!……哈哈哈」
「扑哧!!!……扑哧!!扑哧!!!!!」
「呜呜呜呜呜!!!!!!……」丝媚不知道多少次,被刘大福的大肉棒射的满肚子精液,被压在他喘著粗气的身下娇喘著。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刘大福见丝媚没有反抗(实际上是捆的太死没法反抗)便开始像遛狗一样带丝媚在院子里逛,但是丝媚的腿太厉害,所以每次刘大福都要狠狠的肏丝媚一顿,肏的她腿软了才带她出来,而且还用绳子穿过她敏感的胯下,勒的紧紧的,用一条绳子系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牵在手里,然后将她的脚踝用短绳子捆在一起,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抬起。
「呜恩?!……呜……」丝媚被堵著嘴,被刘大福这么牵著迈著小步子穿著高跟鞋在院子里走著,感觉像被遛狗一样,羞愤无比却又无可奈何,刚想走到刘大福身后狠狠的给她一脚,腿却被绳子连著无法抬起,还差点将自己绊倒,而且腿一用力,勒进下体的绳子立刻受力,勒的她忍不住呜呜的呻吟起来,每到这个时候,刘大福就一脸猥琐的对著她笑,气的她不行。
不但如此,每天大小便,都是刘大幅抱著她去,将她的双腿分开打小腿捆在一起用手抱住,便让她对著厕所洞尿,一点尊严都没有,大小姐出身的丝媚哪里受的了这个气,眼泪都流了出来。
但是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丝媚开始习惯每天被捆的动弹不得,嘴巴里塞的满满的无法出声,晚上被刘大福抱住猛肏的生活,因为她离开家的时候没说去哪里,所以她的家人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来这,更不可能找上门来救她了。
又是几个月过去了,丝媚发现自己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惊愕的她圆瞪著媚眼不敢相信,而刘大福却很是高兴,吃饭也经常给丝媚加菜很是勤快,但是丝媚一想自己被这个丑陋的男人天天强暴到怀上了他的孩子,就绝望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但是她现在就是想死也死不成,手指都被捆的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如充气娃娃一样随意泄欲,随便摆成各种姿势猛肏.
即使是大了肚子,刘大福也没放过她,还是天天抱著她猛肏,不时还用手在她逐渐滚圆的肚子上抚摸著笑道:
刘大福抱著女儿,一把就掀开了丝媚紧绷的水手服,弹出两个雪白的滚圆的大奶子,然后丝媚的女儿便笑哈哈的张大小嘴,一口咬住丝媚挺硬的乳头拼命的吸吮起来。
「呜恩?!……呜!!……呜……」丝媚半闭著媚眼呻吟著,喂奶缓解了她乳房的肿胀,而且被吸吮时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酥痒的快意。
生了孩子后,刘大福并没有放过她,因为他还想要个儿子,于是丝媚还没做完月子,就又被刘大福压在身下猛肏起来。
「呜呜!!……呜恩!!……」丝媚的双腿被刘大福抱住用手不停的抚摸著,然后她那高挺滚圆的雪白大奶子,被刘大福一手捏住旋转著掐了起来。
「呜呜呜呜!!!!」
「哈哈哈,好多奶水啊,奶子涨的好大,你比以前更浪了……」刘大福淫笑道,大肉棒戳进了丝媚的蜜穴中猛肏起来,将丝媚肏的腰部弓起,一阵接一阵的浪叫呻吟著,她已经从一个少女被这个丑陋的男人肏成了一个少妇,虽然只有20岁,但是她的身子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打开了,每天被紧紧捆住塞住嘴,无法逃跑,无法喊叫,只有晚上这激烈的性爱能让丝媚感到刺激的快感,虽然是被凌辱,但是女人的身体让丝媚无法背叛自己的感觉,刘大福那粗大的肉棒和有力的腰部,的确是让丝媚在习惯了那种力度和痛楚之后,感到刺激和愉悦。
「扑哧!!!!……扑哧!!!」
又是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进了丝媚的蜜穴里,虽然刚生完孩子,但是丝媚天生媚骨,蜜穴还是那么的紧,而刘大福在丝媚临盆的几个月没得碰女色,被憋的不行,所以今天兴致特别的高,一晚上都没放过丝媚,丝媚那穿著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让刘大福总是很疯狂,不停的肏了她6次才趴在她身上呼呼的睡过去。 刹马镇靠近古城遗址的地方,有一家古典装修的小旅店,有两层楼,上面用灯笼挂著语红客栈。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郎迈步走进了客栈,红黑相间蕾丝的束腰衬得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一对足有36D的玉乳让人垂涎欲滴,黑色的短裙刚过膝盖,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玉腿,足登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一头亮丽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张完美的瓜子脸,嫩滑的雪肤那么的诱人,这位性感美艳的妙龄女郎的公开身份是逃脱魔术师,实际上则是警队关于潜伏和紧缚术的高级教官袁绮,这次她到刹马镇来,是主动请缨,来调查传闻中古城国宝天外钻石夜明珠的下落,并尽可能潜入从四面八方汇集到此的文物走私大盗团伙的内部,一举将它们捣毁。
袁绮走进了客栈,发现店里只有一位30岁左右的性感的老板娘,她有著一头乌黑瀑布般的长发,双耳上戴著精致的钻石吊坠,长长的睫毛下有一双妩媚风情的动人双眸,双唇绯红,美艳的脸上化了淡妆,显得分外诱人,她穿著红色的露背低胸紧身连衣短裙,衬托出她凹凸性感的曲线,胸前一对椭圆的雪白乳房在紧身的衣服下似乎随时会弹出来,腰很细,臀部却很丰满,高高的翘起来,短裙下是一双同样穿著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红色的高跟鞋。
欢迎光临小店,我叫叶语红,是这的老板娘,刚好我们这里有一间舒服干净的客房提供给您这样美丽的小姐呢。叶语红媚笑著站起身,走到袁绮的面前上下打量著她说道。
哦,有浴室吗?袁绮也看了看这位动人的老板娘,问道。
请放心,我们这虽然偏僻,不过各种配套设施绝对齐全呢,来,我领你到房间看看好了~ 叶语红微笑著拿过门牌钥匙,带著袁绮上了楼。
一个如此美貌的女人自己在这荒郊野外开客栈,不怕危险吗?我看林小姐不象本地人吧?袁绮突然问道。
呵呵,这里是新开发的民俗旅游景区,商机无限,我前几年刚好也来这旅游,见这小店便宜,便盘下来了。林语红不紧不慢的答道。。
呵呵,林小姐真是不简单哪~ 袁绮笑著说道。哪里的话,小姐你不也是一个人来吗?……林语红顿了顿说道。
袁绮转过头看著林语红,四目相对,两人相视而笑。
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请~ 林语红送袁绮进到客房,便微笑著退了出去关上门。
这个老板娘不简单呢………袁绮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看著梳妆台上的大镜子喃道。
袁绮一路上旅途劳顿,有些累了,便仰身躺在了大床上,想先关上灯打个盹,哪知道一按床头的开关,整个大床居然翻转过来将她翻进了下面隐藏的一条旋转的狭长通道中。
啊?!………袁绮一路滑下去,旋转著滑到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上,没等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头上就被套上了一个黑套子,然后双手被反剪让人用绳子捆了起来,同时穿著黑丝的美腿也被死死压住。
呜?!………袁绮挣扎著想反抗,但是脑袋还在眩晕中,而且双手已经被反剪在背后w型死死的捆住了。同时她那修长的黑丝美腿,也被很快的并拢用绳子一道道捆住勒死。
袁绮在黑暗中,鼻子被人捏住,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呼吸,结果被人将一大团丝袜塞了进去,然后用胶带将她的嘴封了起来。
捆紧点,这个女人来路不明,小心点好。林语红的声音响了起来。
呜嗯!!……呜!……袁绮蒙头的布被扯掉,果然看见林语红站在自己面前,而两个陌生的男人正在用绳子将自己的大腿和胳膊最后捆紧系死。
红姐,这女的好大的奶子,腿又长,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一个男的用手捏住袁绮的36D大奶子兴奋的笑道,一边用绳子在袁绮的乳房根部狠狠的勒上几圈,将她的奶子勒的更加滚圆凸出。
好了,把她捆好,待会老黑就要到了。林语红媚笑著捏住了袁绮的尖细的下巴看了看,然后转身带著两个手下离开了那个密室。
呜恩……袁绮被捆在一张椅子上,绳子收的很紧,她试著挣扎了一下,硕大的双乳立刻被勒的更加鼓胀。
呜!……捆的很紧呢……看样子是老手……原本以为这个林语红是盗卖文物的,没想到还是个人贩子……也好,就把她们一网打尽……恩……袁绮想著停止了挣扎,这种程度的捆绑对经常表演逃脱魔术的她还不构成威胁,于是干脆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被绳子紧捆著堵住嘴睡觉,她也早已经习惯了。
几小时后,袁绮似乎听到外面有响动。
红姐,你那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来了三个穿著黑西服的男人,其中一个40多岁的戴墨镜男子左手戴著一个很大的钻戒,开口问道。
我听说黑哥那边刚起出了一批货,是真的吗?林语红笑著问道。
红姐消息可真灵通,没错,我是新起出了一批货,红姐如果有兴趣接下,我们已经带了一部分来。说著黑哥打开皮箱,里面全是一些翡翠玉器和古玩,还有一尊精致的玉佛。
哦,让我看看……林语红用那双媚眼盯著黑哥看了看,然后低下头一个个捏起那些翡翠玉器看了看,然后捧起那尊玉佛,仔细端详了一番。
怎么样?
货是好货,不过呢,我想黑哥还有更好的货没拿出来,是吧?林语红放下玉佛单手托著下巴媚笑著问道。
红姐的意思是?……黑哥俯下身,靠近林语红那美艳动人的脸蛋盯著问道。
呵呵,黑哥是明白人,就别装傻了……红姐说著一拍手,两个手下便进密室将捆绑著的袁绮架了出来。
她是?……
刚刚入手的新货,成色很不错,黑哥要不要验验?林语红媚笑著问道。
黑哥摘下墨镜,走到袁绮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睛冒出精光,特别是看到袁绮那对36D被绳子勒的滚圆爆出的豪乳时,下体一下就硬了起来。
真是极品呢……红姐真有法子啊,在这荒郊野外的还能弄到这样极品的货色~ 黑哥回过头笑道。
呵呵,黑哥如果喜欢的话,老规矩……这个数……林语红比出了几根纤细的玉指媚笑道。
黑哥这时候一把用手握住了林语红的手腕,用手在林语红的黑丝大腿上抚摸著淫笑著说道:我给5倍的价钱,连你一块要了,行不行?
呵呵呵,黑哥真是豪爽呢……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我可不想把自己也谈进去~ 林语红用手指点著黑哥的下巴媚笑道,然后转身走开,坐到了一张椅子上,穿著黑色丝袜的双腿交叠在一起,短裙下艳丽的春光依稀可见。
好,这女人我收了,不过我现在没带现金,这里的宝贝红姐看中哪个,就拿来抵价好了。黑哥说道。
那哪成呢,要不这样吧,我上黑哥那去取钱,顺便呢,看看黑哥还有什么宝贝藏著没拿出来。林语红媚笑著说道。
这个……恐怕不方便吧……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黑哥面露为难之色,双眼却死死的盯著林语红那双黑丝美腿看著。
呵呵,不就是怕我黑吃黑吗?难道黑哥还怕我一个弱女子?林语红笑道。
红姐,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刚做了几单生意,还不是很熟,你也知道,最近条子对我盯的很紧,我怕万一……
怕万一我是条子?哈哈哈,黑哥,你真会开玩笑……林语红笑了起来。
那行,去就去,不过按规矩,得把红姐你捆上,还得蒙上眼睛,以防万一。黑哥盯著林语红那起伏的酥胸,狡黠的笑道。
哦,你们这行规矩到是真怪呢……行,捆上就捆上吧,只是,黑哥你,捆上我以后,该不会有别的打算吧?林语红半闭著媚眼站起身单手插腰问道。
看你说的,哪能的,干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诚信~ 黑哥拍著胸脯说道。
好,那就来吧~ 林语红想了一会,将双手背到背后。挺著诱人的胸部媚笑道。
黑哥的两个手下立刻上前,用绳子套到了林语红纤细的脖子上,开始捆绑起她白皙的胳膊来,他们将林语红的双手先交叉的捆在一起,然后将前臂朝上提到极限,和脖子吊在一起,然后再将绳子穿过腋下,穿过捆住林语红胸部的绳子勒紧,林语红高挺的乳房在红色的衣服下被勒的鼓鼓的,乳头都透过衣服凸了起来,然后绳子在林语红纤细的蛮腰系死,再引出两道绳子勒入林语红的双腿之间,用力一收。
啊!……林语红忍不住呻吟起来,绳子勒进了她的蜜穴,又从后面勒入她挺翘的两片臀肉之中。
捆的可真紧呢……黑哥,有这个必要吗?林语红扭动了一下上身笑著问道。
也是以防万一,红姐你的身手我是领教过的,万一你是条子,那可……黑哥看著被绳子紧紧捆住的性感身子笑道。
好吧,我明白了,那捆成这样,黑哥满意了吗?林语红媚笑著问道。
恩,差不多了,把红姐的眼睛蒙上。黑哥说道。
林语红的眼睛被一条黑布蒙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了。
在把她的嘴堵上。
于是一个手下捏住了林语红的嘴巴,将一大团丝巾塞进了林语红的双唇之中。
红姐不要见怪,哈哈黑哥笑道,然后亲手将那团丝巾一点点的按进林语红的嘴中,再用一条丝袜勒住了林语红的双唇,然后用一条白布将她的嘴巴死死的包了起来。
呜嗯……呜!……林语红的嘴巴被堵严实了,便被黑哥的手下押著,高挺著被紧勒的胸部,迈著穿著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袁绮一起,走出了客栈外,坐进了黑哥的轿车。
很快,黑哥的藏身之处就到了,林语红被押著一路走到一个光亮的地方,然后被按著坐了下来,接著,她感觉到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用绳子紧紧的捆在一起,从高跟鞋开始,将她修长的黑丝玉腿从脚踝捆到小腿,膝盖,然后是大腿,捆完了,才扯掉了她眼上黑布。
欢迎光临,红姐。黑哥在桌子前笑道。
呜!……
黑哥一摆手,手下才将林语红嘴上蒙著的白布扯开,解开勒嘴的丝袜,还有她嘴里大团的丝巾。
黑哥,货呢?林语红看著空空的桌面问道。
呵呵,你不就是吗?黑哥淫笑著,满满解著裤腰带说道。 黑哥,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想使诈吗?林语红半闭著媚眼问道。
我就是使诈,怎么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你,嘿嘿嘿~ 黑哥解开了裤袋,露出巨大的肉棒,将林语红一把拉住按在了桌子上,让她的翘臀高高的厥起来。
好美的丝袜美腿啊,里面一定更好吃~ 黑哥淫笑著一把伸进林语红的裙下,将黑色的蕾丝内裤剥了下来。
哼,你这个混蛋,我早就料到会这样……林语红一边扭动著身子一边说道。
早就料到,你还乖乖上当被我捆住?哈哈哈!黑哥大笑著将大肉棒猛的戳进了林语红的蜜穴中,猛烈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嗯!!……林语红被干的大声浪叫起来,一对滚圆的大奶子被压在桌子上都变了形,修长的双腿靠著桌子不停的抽动著。
那个妞归你们了,自己玩去吧。黑哥笑著说道。
谢谢大哥!两个小弟听后大喜,一下就扯掉了袁绮的内裤和封嘴的胶带,迫不及待的将她嘴里塞著的丝袜团抠出来,没等袁绮喘口气,一个巨大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双唇之间,猛烈的抽送起来。
呜嗯?!……呜?!!……呜!!!袁绮被两个手下前后夹攻,两条大肉棒分别在她的蜜穴和嘴巴中用力的抽送著,前后的不停抽动,让她那对36D的大奶子不停的像皮球一样剧烈的甩动著。
好大的奶子,手感好棒!!!两个手下捏著袁绮的大奶子爽快的叫道。
呜呜!!……
啊啊!……嗯啊!……嗯!……啊!!……林语红很快就被黑哥的大肉棒干到淫水直流,双颊绯红的扭动著滚圆雪白的屁股。
哈哈哈,怎么样?爽了吧?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让我的大鸡巴干呢?黑哥得意的问道。
嗯啊!……嗯!……插得……好深……嗯啊!……顶到……子宫里了……啊!……
骚货,看我肏死你哈哈哈哈!!林语红的浪叫呻吟是如此的销魂,黑哥越战越勇,猛插个不停,双手捏著林语红胀大的奶子不停的捏了捏去。
噢啊啊!!~ 林语红一声娇叫,黑哥腰部颤抖著,将第一股浓烈滚烫的精液猛的射进了林语红的被肏的淫水直流的蜜穴中。
哈哈哈!!好痛快!!!好骚的浪女!!~~~ 黑哥爽的不行,连续射出了好几股浑浊的精液,从林语红的蜜穴那穿著黑丝的双腿之间倒流出来。
来,给我添干净~ 黑哥将粘著精液的肉棒伸到了林语红的绯红的双唇边,捏著她的下巴说道。
嗯啊……林语红起初紧闭著双唇似乎不肯就范,结果被黑哥硬是掰开了嘴巴,将肉棒插了进去。
呜哦!!……呜!!!!呜!!!嗯!!!林语红双眼半闭,含著大肉棒不住的呻吟起来,黑哥的肉棒被林语红含著含著,又硬了起来,用力一顶,直接戳进了林语红的喉咙里抽送起来。
呜哦?!!……呜!!!林语红圆睁著媚眼大声的呻吟著,只听扑哧一下,又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射的她满嘴都是。
黑哥满意的将肉棒从林语红的嘴里抽了出来,将剩下的精液射到了林语红美艳的脸蛋上。
啊嗯!!……嗯!……林语红媚眼半闭,一副淫绯的样子,眼神迷离。
林语红,你太够劲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收拾你~ 黑哥捏住林语红的下巴,看著她在流淌著白灼精液的美艳的脸蛋笑道。然后一把将林语红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林语红的嘴里,再用刚才的丝袜勒住她的双唇,最后用白布蒙死,然后抱著林语红进了里屋。
呜嗯!!……呜!!
不久之后,从里屋再次传来林语红娇媚无比的浪叫声,而外面袁绮也已经被两个手下轮奸了几遍,白浊的精液射的她的蜜穴满满的倒流出来,两个人交换了部位,继续用大肉棒肏著袁绮,玩弄她那销魂的36D豪乳。
夜深了,黑哥发泄够了,便将林语红捆在了一个小房间内的柱子上,而袁绮则被重新往嘴里塞进了大团的绵布,撑的嘴巴满满的,然后外面用肉色的绷带一圈圈缠裹包严实,绑在了另外一间小屋子里。
因为发泄的太多,三个人很快呼呼的睡了过去。林语红估算著他们已经像死猪一般睡沉了,便开始试著挣脱紧缚的绳子。
呜嗯……嗯……嗯嗯……林语红松开了紧攥的拳头,用手指捏著暗藏在手心的一个刀片,开始满满的割著手腕处的绳子,同时上身用力的扭动,把绳子扯松。
呜嗯!!呜!!!呜呜呜!!林语红低下头,不停的摩擦著绳子,被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腿用力的扭动著,脚踝和高跟鞋都被绳子勒的很死,活动空间很少。
呜嗯!……林语红感觉到胸部和脖子的绳子在随著她的挣扎慢慢的收紧,特别是胸部,勒的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连乳头都被刺激的高高的凸起来。
嗯!!嗯!!林语红磨了好久,然后用力的用刀片终于割断了手腕处的绳子,然后她便慢慢的靠著柱子,用纤细的手指将断绳不停的扯开,从手腕解下来,不一会,就将连著脖子的绳子解开了,前臂得以放下来,用力的抽了几下,中与将胳膊抽了出来,然后就开始解胸前勒的紧紧的绳子,最后是双腿上的,一道道捆的很紧密,将她的黑色丝袜勒的深陷进去。
一圈圈绳子不停的落到林语红的高跟鞋边,最后林语红用手指在脑后解下了封嘴的白布,然后解开丝袜,将嘴里被唾液浸湿的内裤抠了出来。
啊……这群混蛋捆的真紧呢……还射的我一嘴都是……呸……林语红从嘴里吐出了几口残留的精液,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悄悄的摸了出去。
应该会放在这里……林语红来到一间被大锁锁著的储藏室,从长发中抽出一支隐藏的发卡,慢慢的伸进锁孔里撬了一下,便将锁打开了,推开门进去,果然壁橱上挂著很多新出土的文物。
不是这个……这个……不是……林语红在屋子里慢慢的翻找著,但是找了半天,也没能发现她想要的那个东西。
别找了,你要的那东西我根本没找到。门口传来了黑哥的声音,他带著两个手下,手里拿著绳子,将林语红堵在了储藏室里。
哦?黑哥,刚才操我的时候那么大力,我还以为你累的睡著了呢。林语红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对著黑哥媚笑道。
红姐,你攻于心计,我不得不防啊,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会落在我手里,所以尽管很累,我也不敢真睡著啊~ 黑哥笑道。
这样啊,看来我低估你了呢~ 原来你是故意放出假消息来引我上钩乖乖的受绑吗?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林语红单手插腰媚笑著问道。
很简单,要么你自己把自己捆上,要么我们把你重新捆上,你选吧~ 黑哥将一团绳子扔到了林语红的脚下,笑著说道。
黑哥,刚才我给你尝了那么大的甜头,你也够本了,非要这样吗?林语红媚笑著捡起绳子问道。
当然,到手里的货,我可绝对不能让它再给溜了,你也是一样嘿嘿嘿~ 黑哥色眯眯的看著林语红的黑丝美腿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林语红媚笑著拿著绳子,慢慢的背过手去。
不客气了!!!林语红突然从背后将绳子甩出来,冷不防抽到了黑哥的一个手下脸上,痛的他嗷嗷的捂著脸大叫起来。
上!!抓住她!!黑哥带头冲了上去,和林语红过起招来。
哟,还有两下子么~ 林语红媚笑著一边避让著黑哥凶狠的拳头,一边说道。
你跑不掉了,乖乖的……黑哥话还没说完,脚下却被林语红修长的黑丝美腿用高跟鞋一拌,摔到了地上。
呵呵,可惜啊,就是刚才做的太多了,腿根子软了呢~ 林语红媚笑著一脚踏在了黑哥的屁股上,尖利的鞋跟戳的黑哥大叫起来。
这时候,另一个手下扑了上来,林语红回头一看,原地跃起,裙下黑光一闪,又是一脚,将他踢得撞到了墙上。
该死,看招!黑哥爬起来,顾不得疼双拳朝林语红挥了过去。
林语红那纤细的蛮腰猛的一扭,穿著黑丝的性感美腿张开使劲一夹,便夹住了黑哥的脖子,将他夹倒在地。
啊呀呀?!!
黑哥的脸紧紧贴在了林语红的裙下大腿之间,被夹的喘不过气来。
呵呵,正好我没穿内裤呢,便宜你了。林语红单手撑地,悠闲的笑道。
放……放开……脖子……
放开你可以,告诉我天外钻石夜明珠在哪?林语红媚笑著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也没找著……我说了我是骗你的……黑哥的脸憋的通红痛苦的说道。
哦,那好吧,我看这样吧,大家都是生意人,不要伤了和气,你从我那也赚了不少了,所以这以后呢,你的生意我就接管了,你可以回老家休假去了。
什么?!!你也太黑了……
那么说,你是不同意了?林语红媚笑著突然用力夹紧了双腿。
啊啊啊啊!!!我同意同意!!!就这么定了!!姑奶奶快放开吧我脖子要断了!!黑哥大声喊道。
好,黑哥果然是爽快人呢~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在让我在这见到你,我就杀了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快放开……
林语红这才媚笑著松开双腿,一闪身站了起来,单手插腰,淡淡的对黑哥和两个手下说了一句:
滚!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哎哟我的脖子,好像断了……黑哥捂著脖子和两个手下没命一样的跑出去了。
哼,弄了半天,夜明珠不在他手里,不过这些货也不错,总算也是个不小的收获吧。林语红看著屋子里摆著的文物说道。
别动。突然间,林语红感到脖子处被一道冰冷的东西抵住了。
是你?……你怎么能解开绳子?林语红听到了袁绮的声音,很是意外。
呵呵,彼此彼此,林小姐不也解开了吗?那种程度的束缚,对我来说只是小意思了。袁绮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我和林小姐一样,也是生意人,林小姐,告诉我你的上家是谁,还有哪个下家。袁绮笑著问道。
没想到,你的胃口居然那么大?林语红惊讶的问道。
对,快告诉我。袁绮说著紧了紧手中的小刀。
是雷四。
雷四?好,他在哪?
我也不知道,他只是每周两天周一和周五派人到我那去收货。林语红说道。
那好,那我们就先回你的客栈等著,对了,林小姐,委屈你了~ 袁绮笑著将一大团绵布塞进了林语红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开始捆绑起她的双手,袁绮知道林语红功夫不错,所以捆的格外的紧,将林语红的双手反吊著,胳膊勒的死死的贴著身子,连手指也被一根根捆在一团,然后几道绳子绕到林语红的胸前,将她高挺的酥胸紧紧上下勒住,一收,那对滚圆的椭圆形大奶子又被勒的好像要从衣服里蹦出来,性感无比。
呜嗯!……林语红呻吟著,脚踝也被绳子并拢著缠绕了几道捆在了一起,然后是小腿,膝盖,大腿上下,袁绮很熟练的将林语红上下捆了个结实,并且将绳结打在了够不著的隐蔽处。
对了,为了防止你把嘴里的棉布吐出来,嗯~ 袁绮拿著一卷红色胶带,将林语红的双唇封了起来,然后用刚才堵她嘴的绷带,一圈圈缠住了林语红的嘴巴,粘死。
呜嗯!!……林语红感觉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吐也吐不出,只能发出很小的声音。
好了,林小姐,我们上路吧。袁绮微笑著说道。
回到了客栈,那两个手下一开门,就见袁绮押著林语红堵在门口,只是两脚,便将他们收拾了。
好了,林小姐,进去吧。袁绮笑著对被堵著最的林语红说道。
林语红只好一跳一跳的穿著高跟鞋跳进了屋子里,坐在了椅子上。
突然间,四个穿著警服的人冲进了屋子里,手里还拿著手枪,将两个女人围住了。
别动,我们是警察,现在怀疑你们参与贩卖国家文物,你们被逮捕了。
警察一看林语红已经被捆上了,似乎有点纳闷,说道:
先把她抬出去,然后把这个女人捆上。
袁绮这时候正色说道:警察同志,我是G市分局的袁绮警官,我现在正在调查这里倒卖文物的团伙,刚才那个女人是其中之一被我抓获的罪犯。
袁绮小姐,你说你是警察正在执行任务,请问有什么证件吗?那警察警觉的问道。
因为是秘密任务,所以没带任何证件,不过你们可以用电话打到G市分局核实我的身份。袁绮说道。
那警察迟疑了一下,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小王,这里有位袁绮警官,说是G市分局派来调查案件的,请你打电话去那核实一下,对,是位很漂亮的小姐。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那警察到外面接通以后答道:
好,我知道了。
袁绮警官,你的身份已经确认了,欢迎你来到刹马镇,一路辛苦了,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那警察笑著和袁绮握了握手。
这时候,传来一阵手机的铃声,袁绮拉开抽屉一看,发现手机屏幕上留下一行短信:
我们人快到了,你把货先带到镇边小树林那等我们去验货。署名是雷四。
这是那个林语红的手机,她的上家到了,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这样吧,你们派两个人穿上那女人手下的衣服,然后将我捆起来带到树林里交给他们,你们再派人在后面跟踪,找到他们的老巢。袁绮说道。
可是袁警官,这样你不是很危险?那警察迟疑的问道。
不要紧,我能保护好自己,时间紧迫,赶紧捆吧。袁绮说著背过双手说道。
好,来,把袁警官捆上。两个警察拿绳子围上来,开始捆绑起袁绮的胳膊来。
不用管我,捆紧一点,别让对方看出破绽。袁绮笑著说道。
是!那两个警察点点头,果然很用力的收紧绳子,将袁绮的手朝后高高吊起,手腕捆在一起,然后一道道捆紧她的胳膊,将她纤细的胳膊勒的凹凸不平。
嗯,胸部也捆几道,那女人喜欢这么捆人,也许对方会记得。袁绮挺了挺滚圆的36D大乳房笑道。
那,袁警官,我们就……
没关系,捆吧,不然来不及了。袁绮笑道。
于是两个警察便不客气,用绳子勒住了袁绮乳房的根部,将她的大奶子勒的再次快要从衣服里爆出来。
还有我的腿,也要捆上。袁绮低头说道,然后将自己的黑丝美腿高跟鞋并拢。
好的。两个警察十分熟练的将袁绮的双腿脚踝用绳子捆了几道,在中间系死,然后是小腿膝盖和她性感的大腿,仔细的打了绳结。
好了,捆的差不多了,很紧呢~ 非常好。袁绮试著扭动了一下身子笑著说道。
那里有绷带,先用布团把我的嘴紧紧的塞起来,再用那绷带缠住,然后就可以带我去了。袁绮媚笑著张开了双唇,让警察将一大团白布团塞了进去,然后再用绷带一圈圈将袁绮的嘴巴连著鼻子裹死,粘好。
呜呜……袁绮的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鼓胀无比,满意的点了点头。
于是两个警察换上了林语红手下的衣服,将袁绮抬著上了外面的一辆车子上。
刚好,为了行动隐秘,我们都不用警车,袁警官,我们走了。两个警察说道,然后开著车子直接朝刹马镇外开去。
呜嗯?!……呜!!……袁绮过了一会,一看小树林早被抛到了后面,奇怪的呜呜的问道。
哈哈,袁警官,你不是在等那女人的上家来吗?我们就是~ 两个警察哈哈大笑著露出了本来面目。
呜?!!
怎么样,袁警官,绳子捆的够不够紧啊?~ 坐在袁绮身边的男人用手捏住了袁绮的大奶子,淫笑道。
呜嗯嗯嗯!!!袁绮知道自己上了当,呜呜的叫了起来,这时候,只见一辆警车停在路口,从上面走下几个已经脱去警服的人,而林语红就被捆著坐在上面。
红姐,你受委屈了~ 其中一个男的看到袁绮已经被抓住,便慢慢撕开林语红嘴上的绷带,笑著说道。
「呜呜~ ……啊……啊……」叶语红嘴里的大团棉布终于被满满的扯了出来,大部分已经被叶语红的唾液浸透。
「红姐的嘴巴被堵的真死呢,看来这个女警是个行家啊。」
「原来是个女警察,难怪觉得她有点奇怪,你们又用假警察那一招骗过她了?」红姐笑著问道。
「当然,这一招可是屡试不爽,这女警还想假装成被红姐你抓住的人货,让我们把她故意交给雷哥的人好潜进来一网打尽呢~ 哈哈哈哈,刚才还一个劲的让我们把她捆起来堵上嘴,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那个男人一边大笑著,一边用力的捏著袁绮那诱人的36D大奶子。
「哼,待会到了雷哥那,可不能便宜了她,正好雷哥那什么刑具都有,看我怎么好好的收拾她~ 」叶语红看著被紧紧捆住堵上嘴呜呜呻吟的袁绮媚笑道。
「怎么,不继续帮我松绑吗?」叶语红坐了一会,发现两个男人只顾著在袁绮的大腿和奶子上上下其手,却并没有帮她把绳子解开,扭动著被紧捆著的胳膊和修长的黑丝美腿奇怪的问道。
「呵呵,我们觉得红姐你捆著更好看,太性感了,实在舍不得解开呢~ 」那些男人呵呵的看著叶语红被绳子勒的凹凸有致,特别是那高高突起的椭圆形乳房淫笑道,在紧绷的衣服下,叶语红的乳头都挺了起来,在衣服上留下两个很明显的凸起。
「哼,雷哥手下都是你们这样好色的男人呢,行,捆著就捆著吧,看在你们抓住了这个女警的份上,就让你们多看几眼好了~ 」叶语红也不在意,媚笑著说道。
「哈哈,那谢谢红姐了,红姐本来人就特漂亮,现在看著更是美艳性感到极致呢,我们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几个男人笑道。
「呵呵,嘴巴倒是挺甜的呢,那你们觉得我是现在好看呢?还是刚才被堵著嘴时好看?」叶语红笑著问道。
「红姐什么时候都好看,哈哈,不过,那个红姐被堵著嘴的样子也很性感呢~ 」
「哼,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那你们,想不想再把我的嘴堵上?」叶语红半闭著双眼,媚笑著问道。
「想,当然想啊~ 」
「呵呵,男人果然都是贪心呢,行,那就堵上吧,到时候让雷哥再给我解开好了。」叶语红说道。
「红姐,真的可以吗?~ 」
「有什么不可以呢,今天我高兴,让你们好好玩玩也不过分啊~ 到时候让你们雷哥帮我解开好了。」叶语红媚笑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众男人猥琐的笑著,将从叶语红嘴里弄出来的棉布重新揉成一团,叶语红很配合的张开性感的双唇,让他们将棉布团塞了进去。
「呜嗯……嗯~ 」叶语红的嘴巴重新被一点点塞满,棉布压著她的舌头,慢慢的撑开了她的口腔,最后那棉布还露出外面一截,又被他们撕开红色的胶带将叶语红的双唇贴上了。
「呜呜……嗯……」叶语红一边呻吟著,一边扭动著身子,媚眼半闭著看著那些欲火焚身的男人。
那些男人不敢动叶语红,只好把欲望全部发泄在了袁绮的身上,一人捏住袁绮的一边奶子,使劲的旋转掐捏著,同时将手伸进袁绮的裙下,直接将手指戳进袁绮没穿内裤的双腿之间的蜜穴中,用力的抠弄起来。
「呜嗯?!……呜嗯嗯嗯!!」袁绮扭动著身体呻吟著,被两个人紧紧的夹在中间,又动弹不得。
「这女警长的好正,好大的奶子,待会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肏她个几十遍!!」
「哈哈,几十遍?你行吗?」
众人淫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车子到了地方,是位于刹马镇旁边的城市的市郊,有一栋很老的爬满常青藤的两层别墅,车子开了进去,然后众人将叶语红和袁绮抱下了车,带到了别墅一楼的大厅。
一个高大的光头男子已经抽著雪茄在那等著了,他一见两位被捆著的美人,便笑著站起身来说道:
「看来我今天艳福不浅啊,一下就有两位美人送上门来~ 」雷四看了看袁绮,然后走到了被全身紧捆著堵著嘴的叶语红面前,笑咪咪的看著她。
「怎么,语红,一段时间没见,就让女警给捆了堵了嘴?哈哈,你也太不小心了~ 」雷四笑道。
「呜!……」叶语红扭了扭身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雷四将叶语红嘴上的胶带撕开,然后抠出了她嘴里含著的棉布。
「听说你把老黑的生意收了,行啊,语红,越来越大手笔了,是不是哪天也把我的生意收了呢?」雷四笑著问道。
「呵呵,雷哥,你开什么玩笑,哪能呢,今天我还得谢谢雷哥的手下及时赶到,把那个女警骗著抓住了,雷哥你可要好好奖赏他们呢?」叶语红笑著说道。
「嗯,他们立了功,是该奖,但是你把警察招惹来了,差点把我也牵连进去,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呢?」雷四捏著叶语红尖细的下巴,盯著她美艳的脸蛋笑道。
「听雷哥的意思,是不肯放过我了呢?那就任凭雷哥处置吧~ 你看,这一路上绳子都没解开,还省了雷哥捆我的功夫了~ 」叶语红媚笑著说道。
「看把你这个小狐狸精高兴的样子,一段时间没调教,又皮痒痒了吧?」雷四笑著说道:
「把她们两个都带到刑房去,今天我要好好收拾她们~ 」雷四卷起了袖子,淫笑道。
刑房在地下室,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装修成了地牢SM的风格,墙上挂著很多绳子皮鞭口球皮带等繁多的拷问和SM道具。
雷四一把将叶语红拽过来,将一大团白布揉了,塞进了叶语红的嘴里。
「嗯?!……呜!」叶语红的嘴巴被逐渐塞满,双唇间含著白色的布团,但是雷四又拿了一条丝袜,揉成一团,继续往叶语红的嘴里塞。
「呜嗯?!呜!!~ 」叶语红扭动著身子呻吟著,丝袜团被一点点的塞进了她的嘴里,挤的她的舌头都动弹不得,双唇间露出一小截丝袜,被雷哥用另一条丝袜包裹起来,然后将被堵好嘴的叶语红四马攒蹄的吊了起来,选了两截最粗的带颗粒的巨大的电动按摩棒,分别插进了叶语红的蜜穴和菊穴中,用力的往里一推,将开关打到了最大。
「呜嗯!!???呜!!??」
叶语红被电动棒弄的大声娇叫起来,,雷四便开始用鞭子狠狠的抽。
「啪!!!啪!!!!啪!!!!!」
「呜嗯!!?呜嗯!!?呜嗯!!???!!~ 」叶语红在半空中被鞭子抽的急促的娇叫著,被捆成一团的身子在不停的颤动著,雪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道深红的鞭痕。
「那个女警你们先玩著,等会我在收拾她。」雷四说道。
「谢谢大哥~ 」几个小弟已经将袁绮捆在一了张老虎凳上,将她穿著黑丝的前半截大腿捆在了椅子上,然后将她的小腿扳起,在脚后根处垫了两块砖头,将她的小腿朝上顶的反折起来。
「呜!……」袁绮的长腿被砖头顶的反向弯曲,呜呜的呻吟著,她那对大奶子被掏出来,开始用皮鞭狠狠的抽打。
「呜恩恩?!!!!呜!!」袁绮雪白的大奶子被鞭子啪啪的抽的剧烈的在胸前颤动著,留下一道道红印,她那被紧捆著的扭动著娇躯和呻吟,让那些男人更有了蹂躏的欲望,鞭子抽的更加用力,将她的乳房抽的不停的乱甩。
「呜恩恩恩恩!!!!」袁绮被抽的很快衣服也破了,胳膊和黑丝美腿上都是鞭痕,那些手下停了下来,撕开了她嘴上的绷带,将她嘴里的绵布抠了出来。
「说,你们这次有几个人来了,都知道些什么?」那些手下似乎很轻车熟路的开始拷问起袁绮来。
「哼,你以为我会乖乖告诉你们吗?」袁绮仰起头笑著说道。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句话,你要不说我们还不高兴呢~ 兄弟们,给我继续干她!!」那几个男的听了袁绮的回答反而更兴奋,掰开袁绮的小腿,一下又加了两快砖头上去。
「啊啊啊?!!……我的腿……」袁绮的腿已经被顶的反折到变了形,疼的呻吟起来。
「给老子吸!!」手下们淫笑著,趁袁绮呻吟张开嘴的时候,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了袁绮的嘴吧里,骑在她滚圆的奶子上,用力的抽送起来。
「呜?!!……呜恩恩恩!!!!」袁绮的嘴巴被塞的鼓鼓的,被男人按著头前后吸吮著那恶心的大肉棒来。
「这女警看起来也挺骚的样子,来,给她灌点药更带劲~ 」那些手下淫笑著,用针管吸了一大管子烈性春药,对著袁绮的后颈扎了下去。
「呜?!!!!!!」
刹马镇古城遗址。
一个矫捷的女人身影从盗挖者挖出的盗洞中跃出来,穿著黑色的紧身衣,胸前一对滚圆凸起的乳房和翘起的性感臀部以及那修长的双腿在紧身衣的衬托下更加性感诱人,她四下看了看,便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第二天,刹马镇的民俗表演又开始了,在人群中出现了一位25岁左右的俄罗斯年轻美女,她叫卡琳娜,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丝丝缕缕都热辣得迷死人,浓密的睫毛、魅惑的眼神、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致命的诱惑,她的身段在175CM左右,有著超模般的魔鬼身材,特别是胸前一对38D的滚圆的乳房,简直就是两个性感炸弹,让男人为之疯狂。
卡琳娜穿著性感低胸黑色蕾丝镂空束腰,镂空下雪白的乳肉依稀可见,胸部很大,腰却很细,束腰下部呈倒三角形,勒入美女翘起的两快臀肉之中,穿著黑色网袜的超长的美腿配上性感的黑色10CM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显得格外的性感,她高挑的身段和性感的穿著让她在人群中格外惹眼,表面上她是游客,实际上,她是俄罗斯有名的国际文物大盗。
「快看,好辣的洋妞!!……哇,她的奶子好大!!!!是我见过的最大的!!」
「大洋马!!……好长的腿……」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这时候抢婚的队伍又走到了卡琳娜的面前,那个司仪和抬轿子的包括新郎看的卡琳娜眼睛都直了。
卡琳娜浑身有一种女人的野性,浑身上下都带著诱惑的气息,那些男人的裤裆纷纷硬的撑了起来。
「游客朋友们,大家让一让,抢婚的队伍来了~ 这是当地少数民族的风俗,新娘子不是靠娶,而是靠新郎去用绳子捆了抢回家,现在我们就要从大家中挑选一位最美丽的小姐做新娘子,哎,这位外国的美女,太漂亮了,请你参加我们的表演当新娘子好不好?」司仪直接就冲到了卡琳娜的面前猥琐的笑道,眼睛不停的在卡琳娜的胸部猛瞟。
「哦,还有这种有趣的表演吗?只是我这个外国新娘,你们中国男人喜欢吗?」卡琳娜单手插腰,媚笑著问道,她说著一口流利的中文,穿著高跟鞋的她简直比那司仪还高。
「喜欢!!当然喜欢!!!……喜欢的那是……」司仪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那,是要把我捆起来绑走吗?我好像听说过这种风俗,很刺激呢~ 」卡琳娜笑道。
「对对对,要把你捆起来送进轿子到新郎家拜堂成亲~ 」
「好啊,那你们捆吧,事先告诉你们,我可不太容易捆的住哦~ 」卡琳娜媚笑著双手反剪到背后,她和柔弱的中国女孩不同,浑身有一种运动的美,看起来挺有力气的样子。
「快捆上!!」新郎已经迫不及待了,操著绳子和几个人就将卡琳娜的双手反吊著手腕捆在一起,然后一个人蹲下身用绳子捆她那超长的网袜美腿。
「哇!!这洋妞好长的腿,好性感!……」那男人一边捆著,一边赞叹道,而捆上身的新郎则是趁机将绳子勒住了卡琳娜那对38D大奶子的跟部,一边用手揩油:
「好大的奶子……」
绳子在卡琳娜的乳房根部缠绕了好几道,将卡琳娜的奶子勒的更加的爆涨性感,好像随时会从束腰中弹出来。
卡琳娜胸部被人揩油,却很大方的笑道:「喜欢捆我的胸部吗?你可以在中间再捆一道把它捆成两段。」
于是新郎在卡琳娜的巨乳中间又勒了一道,将卡林娜的乳房勒成前后两截,然后将绳子穿过卡琳娜的下体勒进她滚圆高挺的屁股缝里。
「如何?捆完了吗?」卡琳娜媚笑著扭动著惹火的身子问道。
「差不多了,好!!」新郎最后系紧绳结,将卡琳娜的上身勒的凹凸有致,紧的不行。
「挺紧的呢,感觉真刺激,还要做什么吗?」卡琳娜扭动著胳膊问道。
「还要把你的嘴堵上,防止你喊人。」司仪笑道,然后将一大团白布卷塞进了卡琳娜的性感的双唇中,慢慢的塞满。
「呜嗯……」卡琳娜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然后被一条红布包住了口鼻蒙了起来,然后两个男人将她抬上了轿子,盖上了头盖。
「哈哈哈,新郎好福气啊,抢了一个那么辣的洋妞!!」
轿子一下被抬到了新郎的家中,然后卡琳娜和之前的丝媚一样,被带著拜了堂,然后被抱紧了洞房,新郎早已经迫不及待,说道:
「哈哈哈,今天真走运,居然还可以开洋荤!!!!!」新郎掀开卡琳娜的盖头,亢奋的扑在卡琳娜的身上,摸著她那对性感的大奶子拼命的揉捏起来。
「呜嗯?!……呜!!……」卡琳娜受到刺激半闭著媚眼呻吟起来,热辣的身子扭动著,但是似乎并没有激烈的反抗。
「哈哈,这傻洋妞估计把这也当做表演环节了,外国女人都很开放呢!!」那新郎见卡琳娜不反抗,赶紧抱住了她纤细的蛮腰,将她那三角束腰和里面的蕾丝内裤扯到一边,掏出大肉棒就往卡琳娜的蜜穴里狠狠的插进去。
「呜哦?!!」卡琳娜娇叫一声。修长的网袜美腿用力的扭动著,在新郎的身下一边呻吟著。
「啊啊!!大洋马果然够劲,好浪!!!!」新郎惊喜的喊道。
「呜!!!……呜!!!……呜嗯嗯!!」卡琳娜被男人的大肉棒深插进去猛烈的抽送,她半闭著媚眼滚圆的38D大奶子被新郎捏著一下从束腰中弹了出来,坚挺的乳头和大大乳晕性感无比,在胸前剧烈的弹动著。
「好大的奶子!!!!!好大!!!啊啊!!……」新郎看的鼻血都流了出来,那团雪白的乳房简直晃得他睁不开眼,大肉棒更加用力的在卡琳娜的蜜穴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呜!!!……呜!!!」卡琳娜的蛮腰用力的扭动著,扯动著新郎的大肉棒,让他爽到极限。
「啊啊啊啊!!!……好浪的腰!!」
「扑哧!!!扑哧!!扑哧!!!」
新郎终于爽到忍不住射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涌进了卡琳娜的子宫中。
「呜嗯!!!」卡琳娜双眼圆睁,一副很是亢奋的样子,朝上弓起了身子浪叫著。
那男人面对如此的尤物,欲罢不能,休息了一会,立刻又硬了,再次提枪而战,跟卡琳娜在床上翻滚著。
「呜呜呜呜!!!」
「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哧哧哧!!!」
卡琳娜的蜜穴被新郎射的精液倒流出来,但是做了好几次,她依然野性十足,小蛮腰用力的扭到新郎的肉棒都快被弄断。
「啊啊啊啊!!!!」新郎骑在卡琳娜的身上,爽的再次被弄的射精,经过5,6次后,终于累的不行了,在一旁喘息著。
卡琳娜也在床上娇喘著,但是这是因为亢奋而不是因为疲惫,她见那新郎似乎无力再战,便扭动著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呜嗯!!呜!!……」卡琳娜的扭动新郎似乎没在意,以为她还没满足,想让他再肏她,他挥了挥手,按著腰走出了房间抽起烟来。
没想到,不一会儿,卡琳娜居然手上拿著绳子走了出来,然后慢慢的掏出了嘴里塞著的一大团白布,媚笑著问道。
「看起来表演结束了呢?挺刺激的,可惜还没有尽兴呢~ 你已经不行了吗?」卡琳娜用戏谑的眼神看著那新郎媚笑道。
「你怎么解开的绳子?!」新郎惊讶的问道。
「呵呵,这种程度的捆绑对我来说简直不值一提呢,我早叫你们捆紧点了,太松了。」卡琳娜将那绳子扔还给新郎,便要往外走。
「不行,你是我买来的老婆,你是我的了,不能走!」新郎说著拿起绳子扑上去,扭住卡琳娜的手腕就要捆。
哪知道卡琳娜一扭蛮腰,便将他甩开,差点没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哼,你还不明白吗?我这样的『大洋马』可不是你那样的中国小男人消受的起的,我玩的很愉快,再见了~ 」卡琳娜说著单手插腰,迈著高跟鞋走出了屋子。
「这这!!……还好没给钱……还好……」那新郎只能干瞪眼跺脚看著卡琳娜性感的身影远去。
过了一会,司仪兴冲冲的来收钱,却见新郎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摔杯子。
「怎么了这是,人呢?」
「跑了!」
「怎么跑的?不捆的死死的吗?」
「她自己解开了,而且还带功夫,不是简单的人物,估计我们两个家起来也弄不过她。」那新郎说道。
「哦,好久没见那么厉害的货色了,你别急,我还有办法,哼,我就不信治不了她!」司仪奸笑著说道。
卡琳娜继续在镇子里走著,实际上是在观察这的人流和地形。
「她来了!!快准备。」
司仪带著几个壮汉,拿著几大捆浸了水的牛筋绳,和各种道具,在街角等著卡琳娜来。
「游客们注意了,下面又是大家的喜欢的民俗表演,内容叫土匪抢民女,相传当地的土匪头子胡栓子占山为王,抢了很多宝贝,还喜欢抢美女,抢到的美女都被带会他的山寨百般凌辱……」
「怎么,又有新的表演?」卡琳娜见那司仪又出现了,笑了笑,主动走上前问道。
「啊,这不是刚才的那位俄罗斯小姐吗?怎么样,刚才的表演还过瘾不?」
「呵呵,你们中国的民俗很有意思,很刺激呢,我很喜欢。」卡琳娜媚笑著答道。
「那,要不要参加我们这个表演呢?我们正好缺美女演胡栓子抢去的民女。」司仪笑道。
卡琳娜一看后面挂著假枪的一个猥琐的戴帽子的男人,笑著问道:「你说的那个土匪胡栓子,就是他?」
「嗯,就他,没错。」
「哈哈哈,行,那我就来演被你们抢的民女,要怎么演呢?」卡琳娜媚笑著问道。
「很容易,你就假装从这经过,然后我们那群土匪突然冲上去把你绑了绑架回去,到了山寨还有拷问表演,很刺激的。」司仪笑著说道。
「哦,是吗?那好,开始吧~ 」卡琳娜于是便按司仪说的,假装从街角走过,然后那群土匪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先用一个黑袋子将卡琳娜的头套上,然后反剪过她的手,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用牛筋绳捆的格外的紧,丝丝入肉,将卡琳娜的胳膊勒的肌肤深陷,并拢著直臂紧紧捆在一起,两条胳膊在背后往死了靠拢捆紧,从前面看,卡琳娜就好像没有双手一样,只有一对滚圆的大奶子高高的挺出来。
「呜嗯?!」卡琳娜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在挣扎著,她的手腕已经被紧紧的捆在了一起,牛筋绳狠狠的勒进她的乳房跟部,将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勒的都爆衣弹了出来,好在这里是街角没人看见,那群男人两人放光,不停的用手捏著卡琳娜的奶子,然后用牛筋捆成前后两截,将卡琳娜的乳房勒成了葫芦状。
「捆紧点!!再紧!别让她跑了!!」那个扮演胡栓子的演员大喊著。
「呜呜!!……嗯……」卡琳娜被蒙著头,绳子在她的健美平滑的小腹上紧紧的收死,套头的袋子拉起一截,露出她性感的双唇,司仪拿了几条丝袜,一条条揉成团,一团团的往卡琳娜的嘴里塞,塞了一团又一团,将卡琳娜的嘴巴塞得满满的,然后拿出一个巨大的红色赛口球说道:
「老子特意准备了这个,我看那些外国洋妞塞嘴都是用这个,我塞不死你……」司仪说著将大口球塞进了卡琳娜的牙齿之间,将卡琳娜的嘴巴撑的大大的几乎合不上。
「呜嗯?!……呜?!」卡琳娜扭动著身子,被口球塞得合不上嘴,然后司仪拿著一大团银色的胶带,撕开一条条连口球一起将卡琳娜的嘴巴封死,再用大卷的白色粘性绷带,一圈圈绕著卡琳娜的嘴巴包裹起来,将她鼻子一下都包裹的严密无比。
「把家伙拿出来,给她插上!」
两个土匪拿出两根粗大木棍子,顶端和男人的龟头一样鼓胀出来,用力的拉开卡琳娜的三角束腰插进了她的蜜穴和后庭之中。
「呜嗯嗯嗯?!!呜!!」卡琳娜这下有了比较剧烈的反应,修长的网袜美腿用力的扭动著,却被众人按的死死的,然后用牛筋绳从脚踝开始,一道道仔细的捆好,一连将卡琳娜的长腿捆了十几道,密密的并拢捆死,夹著两根粗长的木棍。
「把她的手用胶带裹上,看她还跑?」司仪用胶带将卡琳娜的双手包裹著缠死,然后用几个避孕套紧紧的套住,再在外面用胶带继续缠死。
「把丝袜给她套上!「司仪说著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好多黑色的长筒丝袜,先是撑开袜口,将卡琳娜的双手套进去拉到腋下绷紧,然后一连套了3,4层,将她的双手紧紧的包裹起来,接著是她超长双腿,虽然已经被绳子紧紧的捆住了,但是还是套进了紧绷的丝袜中,将她双腿并著裹死,一直拉到腰部,也是一连套了4层。
接著是头,卡琳娜套头的黑袋子被取下,先用短的丝袜套住她的头,将她的头和堵嘴的绷带紧紧的裹住,然后用长的丝袜拉到胸部,将她那对大奶子紧紧的套住再拉到腰部和下面的丝袜汇合,最后是用最长的丝袜,从头到脚,将卡琳娜全身包裹起来,又套了好几层,将卡琳娜简直包裹的跟粽子一般,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高高的从丝袜下凸起来。非常性感。
「呜嗯!!呜!!……」卡琳娜被层层包裹,只能发出很小的声音,在地上扭动著,司仪带著人将她塞进麻袋里,然后运到了一个偏僻的房子里,那里平时就是胡栓子的山寨表演地,放著各种老式的刑具。
「来,把她放下,我就不信治不了她。」司仪迫不及待的将被包成丝袜粽子的卡琳娜用绳子勒住了她的脖子吊了起来,仅让她能用高跟鞋点到底,让她被迫站的笔直,高高挺著那对大奶子,然后一人一根皮鞭,开始对著卡琳娜那让人喷鼻血的奶子和翘起的滚圆的大屁股猛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 」卡琳娜被抽的突然扭动著大奶子大声浪叫起来,浑身剧烈的扭动著。
「看我这次搞不定你?」司仪大笑著和土匪们猛烈的抽打著卡琳娜最敏感的奶子屁股和大腿,厚厚的丝袜鞭子都抽不破,但是力道却几乎全部传到了卡琳娜的肌肤上,那对大奶子更是被抽的左右乱甩。
「哈哈哈哈!!洋妞抽起来就是过瘾!!!」
「???呜嗯!!??呜嗯!!」卡琳娜被抽的仰起头大声的浪叫著,修长的被黑丝袜包裹起来的双腿不住的颤抖著。
「她的奶子那么大,好像榨点奶喝喝看看啥味道啊~ 」一个土匪说道。
「那不简单?你回去把你们家那个给奶牛榨奶的榨乳玻璃管子给她戴上,我看她奶子那么大,奶水一定很足!!」司仪一拍大腿说道。
于是过了不久,卡琳娜就被隔著丝袜,双乳的乳头上都被套上了透明的玻璃管子,然后开动机器,开始嗡嗡的强行榨起她的乳汁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卡琳娜只觉得胸部一阵紧收,被吸得又痒又酥,剧烈的扭动身子大叫起来,土匪们嫌这样太慢,干脆像给乳牛挤奶那样双手死死捏住卡琳娜38D的大奶子,开始前后不停的用力挤压起来。
「「???呜嗯!!??呜嗯!!」
「用力!!!哈哈哈!!!用力啊!!!」
「呜!!!!!!?」
「那个,给母猪用的催情用的针药有没有?给这个大洋马打上一针!!一定更爽!!」司仪突然一拍大腿。
「好!!!!等著」一个土匪一路小跑,很快从家里拿来一个大盒子,打开一看,都是满满的母猪催情药。
「看这个大洋马子那么劲,恐怕得用特大号的才行。」一个男人选了一个最大的针管,吸了满满的催情药,然后走到被疯狂榨乳的卡琳娜面前,对著她高挺翘臀扎了进去,然后将满满一针管的母猪催情药注射进了她的屁股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卡琳娜只觉得屁股一疼,没多久全身就无名的燥热无比,被插进木棍的蜜穴渐渐的开始流出水来,乳房也涨的更大,乳头更是硬的不行高高的挺著。
「哈哈,有效果了,剂量大果然好!!看,她的乳头都挺起来了。继续干!!」
两个给卡琳娜挤奶的男人更加疯狂的前后捏著她的乳房榨,配合著榨乳机器,只见卡琳娜呜呜的身子扭动的越来越剧烈。
「「???呜嗯!!??呜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嗯!!??」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终于,在卡琳娜一阵剧烈的抽搐后,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同时一下喷出了白色的乳汁,然后一发不可收拾,被挤的一股股不停的喷出来。
「有了有了!!!好多啊哈哈哈!!!」那些人兴奋的大叫道。
「忍不住了,好想肏她啊!!!!」土匪们裤裆硬的不行。
「别急,这种大洋马胯大沟深,不好对付,先熬她一段时间再肏她才爽!」司仪说道。
「可是忍不住了啊!!……」
「看你们这出息,这都忍不了,还能做什么大事?!去去,让她在这干榨著奶,我们去喝酒去!」司仪笑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呜呜呜!!!呜!!!???」卡琳娜身上的母猪催情药完全发作,她只觉得浑身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燃烧,都等著男人来用大鸡巴狠狠的肏她,饥渴难忍,淫水从她的双腿间不停的流下来,扭动著身子,想让那两个粗大的棒子插得更深些。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F……fuckmeeeeee!!!!!!???!!!!!!」
卡琳娜浑身剧烈的娇颤著,从抖动的双乳中喷出两大股白色的乳汁,用被口球撑住堵的死死的嘴大声叫道。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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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我生意失败,受不了债主追讨,只好跑到大陆避难。留下老婆小惠一人在台湾。她已经有够伤心了,又知道一些我在外头的艳史,更加伤心。每天都喝酒来麻醉自己的不安。
这时她的多年好友小玉就经常的陪她,也疯狂的玩在一起。当然也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我与老婆也差点分手。
小玉长的非常漂亮,不过她老公是个小混混,真是可惜。
这两年来,我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跟老婆感觉上觉得怪怪的,我知道有些事发生,但我总觉得是我的错,所以就没追问下去。
直到后来我回台湾,与老婆的感情又稳定下来了。一次两人办完事,躺在床上休息聊天。老婆突然说起小玉的事,我才想起我在大陆那段时间老婆不是天天与小玉混在一起。在我的追问之下及一再保证不会生气,又说是我先对不起她的,她才一一道来。以下是老婆的自诉。
你去大陆那段时间,我好无聊,一人天天在家喝酒。接著小玉也常来陪我,后来她老公阿辉也加入。一次在唱歌时,阿辉的朋友也来。他是摄影师名叫小刚。唱歌、喝酒大家玩的好尽兴。席间小刚约我去他的工作室,她要免费帮我照相。
是免费的,加上我也想留下回忆,所以就答应了。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就去小刚的工作室。因为现场只有我们和小刚,所以拍起来格外轻松,拍了一会儿,小刚说我的条件不错,又是夏天,应该可以拍的清凉一些,这样才能真正留下完美的身材。
我想了一下就说︰「好吧!」。于是我在小刚的指导下,慢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微微地露出半边酥胸,又缓缓撩起裙摆露出迷人的大腿,甚至连半透明的T字裤都若隐若现,而小刚的镜头也卡擦卡擦的捕捉我的迷人体态。
过了不久,我已经脱下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迷人胸罩。由于是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我觉得很害羞又有点不安,但是小刚很亲切又很专业,让我放心了不少,不过我还是感觉全身都有点发烫的感觉。
又拍了一会儿,小刚示意我把裙子脱下。我犹豫一下,但又经不起他的鼓吹,于是我就缓缓地脱下裙子,露出性感的半透明黑色丁字裤,我发现小刚似乎吞了吞口水。
由于我是第一次穿这么少暴露在陌生男人之前,真是有点害臊,可是内心却有点刺激和不安的感觉,这是我结婚以后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闪光灯闪了几下,小刚又说既然来拍了,不如拍一些可以永久纪念的裸体艺术照,让生命留下一些精采,所以请我放开一些。
我想既然要留下完美的记录,何不拍得彻底一点,以后也许没有这种机会了,而且小刚看起来还满正派的,这又没有多余的人,于是我慢慢的把内衣脱下,32C的乳房就弹了出来。
虽然结婚好几年了,但是我的美乳还是没有什么变形,虽然乳头颜色有点深,但这种颜色更能透出我这种成熟美妇的娇艳,当32C的乳房弹跳出来之际,我霎时羞红了脸,也不太敢抬头看照相机。
小刚这时呆了一下,就一直猛按快门,我的表情看起来也很诧异。此时的我,由于曝露在外人面前,体内已产生了异样的变化,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正冲击著我,心跳加快、全身发热,使我产生前所未有的感觉。
小刚赞叹之余,示意我把身上最后一件内裤也慢慢脱下。天哪!我岂不是全裸了?在陌生男人面前全裸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行为,我想我大概已经有点兴奋了,加上小刚的游说及赞美,所以我就缓缓地脱下了内裤,全身已经裸露在他面前。此刻的我已经感觉小穴中已有一丝淫液流了出来,脑部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有点神魂颠倒,在小刚的指导之下,我的动作愈来愈大胆,行为已有点失控了。摆了很多姿势之后,小刚故意问我是不是处女,并称赞我的体态像处女一样纯洁可爱,这番挑逗的话语让我心中像吃了吗啡一样性奋,身体也更加亢奋起来。
此时小刚告诉我说︰「美人,乳头要挺一点,拍出来才会好看喔。」并叫我自己捏捏自己的乳头,看能不能让乳头挺一点,我于是羞地照著小刚的话做,不过这画面真是令人血脉喷张,因为我搓揉自己乳房的画面,像极了日本A片中的情节。
这时小刚走到床沿,脱下衣服,啊~~他的阳具很长也很粗。小刚指导我和他摆一些类似作爱的姿势。我都一一照做。突然小刚很温柔地吻著我的耳垂,并轻声细语的赞美我,我也嗯嗯啊啊的呻吟著。忽然小刚吻上我的樱唇,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的舌头竟然也不由自主的跟他的缠在一起,照相机持续的自动的拍著。
一会儿,他用手搓著我的乳房,使我体内的细胞好像要爆炸一样,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融化了,他开始吸著我的乳房,太强烈的感觉一直冲向我的脑海,当他轻咬著我的乳头时,我完全的投降了,我已无法停止一切的行为。因为我的小穴内酥麻难耐,并且愈来愈想要了。
小刚开始进攻了,他不断舔著我高耸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已经更挺立了,我的淫水也已经泛滥成灾,整条床单湿了一大片,阴道里已湿得不能再湿了。 照相机的快门一直在卡擦作响,我应该已经知道和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可是我好像并不想停止。
接下来我的双脚被小刚分开,他用手抚摸著我的阴唇,且将手指伸进我的阴道,一直来回抽送著,等他确定我已经湿透了,而他的阳具也早已青筋满布,蓄势待发。
小刚似乎早有预谋,在不知不觉中已戴上了保险套,他引导我的手去抚摸他的阳具,我似乎也豁出去了,由于我已经处于空虚难耐的情境之中,当摸到坚挺粗大的阴茎时也很性奋,慢慢地,我居然也套弄起小刚的大阳具。
此时小刚剥开我乌溜溜的阴毛,我的淫穴已经泛滥,小刚把嘴对著我已经肿胀的阴唇舔弄起来,我双手不断的按著小刚的头,好像担心他的头会忽然离开一样。
小刚的双手也没闲著,除了舌头把我小穴舔弄外,双手更是不停的搓揉我的双乳,还不时让两粒肉球交互拍打,只见我眼睛紧闭头猛摇,屁股更是配合这舌头的动作猛摇,真是异常的舒服。
就这样过了一阵子,小刚突然趴到我身上,我们成69的姿式相互寻找慰藉,小刚用舌头撩拨我的阴核,我则用双唇套弄小刚巨大的肉棒,两人相互地取悦对方。
小刚这时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他似乎受到我的鼓舞,一边赞美我阴户的形状和颜色,并把他的龟头在我的阴唇上磨擦著。小刚刚开始还很规矩,过了不久他却把阴茎前端滑进阴道,但根部还在外面。我阴道突然有充实的感觉,但却令我相当的亢奋,我一直闭著眼睛,享受著阴道被阳具扩充的快感,但我内心还一直想制止我这种淫荡的行为。
此时我羞涩说:「好了啦,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继续了!」可是小刚并不想停止,继续挺进。我的阴道一直被小刚的阳具扩充著,令我好像感到有点痛,但又很舒服,我的阴道已快被他挤破,心想与丈夫以外男人的第一次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
我又忍不住地叫出一些声音,我已经沉浸在这种快感之中。由于阴道很早就湿透了,所以小刚的阴茎很顺利的就滑进了我阴道,我的阴道已经被阳具充满,这极度强烈的快感,是我期待许久的。
小刚开始抽送起来,他的抽送技术很好,像似受过训练一样。起初是拔出一两寸又插进去,后来拔出来更多,最后每向外一拔,必将阴茎抽拔到阴户洞口,然后沈身向内一插,又整根撞入我小穴的深处。
我不断地哦~~~~~!嗯~~~~~~~!地呻吟叫著,淫水像温泉一样从一个看不见的所在向外涌流,流得俩人的下体和铺在我臀下的床单都湿透了。小刚干得更起劲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阴茎在阴户里快速地进进出出,搅动著淫水发出扑滋~~扑滋~~的声响。
小刚一面插穴,一面还玩著我前后晃动的双乳。忽然小刚抽出粗大的肉棒,将躺在床上的我翻身,让我趴在床边翘起屁股,小刚也站立床边,拉近我屁股,把肉棒就对著我张开的肉缝又是一插入穴,小刚就靠著双手把我的身体一拉一推,肉棒就随著一进一出,丝毫不用费力,倒是我被插的求饶,两粒32C的乳房随著前后摆动,可说是乳波荡漾,非常诱人。
小刚的肉棒更深得插入了我的小穴,把我插的呻吟声不断,我知道我快要到达高潮了!小刚这个色中高手可能也感觉到了,只见他以更快的频率在我体内抽插著,只听到我啊~~~~~~~得长叫了一声,同时身子一挺,我已经快要到高潮了。
只见小刚这时却慢了下来,同时将肉棒抽了出来,我反手去拉小刚。小刚说︰「叫我哥哥啊,说快来插我,才给你」。我这时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了,淫叫到︰「哥哥!快给我!哥哥,快放进来!」
小刚这时才得意的将他的大肉棒又插进了我的小穴内。只狂插了几下,只听我又是长长的啊~~~~~~了一声,同时身子一挺,我已经到高潮了!
小刚真不愧是年轻人,尤其阳具更是傲人又持久,这时他又躺在床上,并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我还没有高潮耶!」小刚戏谑的对我说。接著他又把粗大的阴茎塞入我那湿透的穴中。喔~~~~嗯~~~~我又发狂的呻吟起来,并且疯狂的摇动腰臀,他那粗圆的龟头不断的刺激到我的G点,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舒服的激流顺著G点直冲我的脑门,喔~~~~真是美妙极了。
小刚不断的配合著我的摇摆抽插,手指还不时在我的屁眼上抚摸,偶而还会转移到摆动的乳峰上,有时就按住我的乳头,这样的动作一直重复著,直到小刚一阵哀叫声,加快活塞动作后,他的臀部也一颤一颤地抽搐著,他正把大量的精液灌喷倒我的穴中,我隔著保险套感觉到他的精液很多也很热,穴中感到一股热流的温暖,我又达到了另一种高潮。
小刚离开我的身体后,我虚脱的躺在床上娇喘著,回味著美妙的两次高潮,小刚正旁边在整理衣物和现场的杂物,但我几乎失去知觉了,只想让身体的性激流继续回荡著。
小刚是个性爱机器,只要一看见我就要做爱,我与他在戏院,百货公司的厕所等地方都有做爱的痕迹。还有阿辉与小玉也经常加入,喔……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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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蕾一向以清纯少女的形象出现在萤幕上,深受青年影迷的喜爱。然而,徐蕾却在事业的巅峰时期,嫁给一位年轻英俊的富商,从此退出影坛。她希望做一个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过平静的生活。
但天有不测风云,一年之后,丈夫的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破产,夫妻二人的生活陷入窘境。幸好还没有孩子,徐蕾想重出江湖。
徐蕾复出影坛的时候,发现一年来涌现出许多后起之秀,自己的影迷有了新的偶像,昔日的辉煌不复存在。徐蕾费尽周折,才在一位青年导演的影片中谋得一个角色。
导演薛非以前是徐蕾的影迷,安排她在影片中出演女一号一位女大学生,片酬也十分优厚,这让徐蕾十分满意和感激。故事情节大体是一个女大学生,才貌双全,却被导师诱奸,从此落入风尘,最后香消玉殉。让徐蕾担心的是,片中有几场「激情戏」,导演薛非告诉徐蕾,男演员会把握好尺度,影片后期会进行技术处理,不会破坏她的清纯形象,个别情节会找替身,并许诺加薪。徐蕾思考好久,终于答应。
徐蕾一年来几乎没有多大改变,还是一副清纯女孩的形象。因此,影片拍得很顺利,剧组所有人都被徐蕾的美丽和演技折服。两月后,影片拍完一大半,只剩几场激情戏。激情戏没有剧本,徐蕾忐忑不安。
第一场是导师猥亵徐蕾的镜头。徐蕾有些担心,因为扮演导师的男演员吴义一直用色咪咪的眼光看自己,还经常动手动脚。徐蕾怕他不规矩。
戏开拍了。徐蕾身穿白色上衣、蓝色裙子、白色长袜,一副学生打扮。吴义中年教师打扮,坐在椅子上,徐蕾站在身边接受导师的个别辅导。
「开始!」导演薛非一声令下。
吴义嘴里胡乱说著,右手伸进徐蕾的裙子。徐蕾一惊,闪身躲开。
「停!」薛非叫道,问徐蕾:「怎么回事?」
「他……」徐蕾不知该说什么。
「剧情需要嘛!」薛非说,「什么叫激情戏?」
徐蕾默不作声,心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开拍!」薛非又说。
徐蕾只得回到原位,双眼看著桌上的讲义。吴义的手又伸进她的裙子,隔著内裤抚摸她浑圆的臀部。
徐蕾浑身一颤,刚要躲避,只听薛非说:「女演员注意!进入拍戏状态!」
徐蕾心想,做演员总要有牺牲,就没有动,吴义继续讲著,手抚摸的力量却在加大。
「他分明是故意的!」徐蕾想,自己的臀部只有丈夫摸过。
吴义继续讲著,手却顺著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接触到徐蕾臀部光滑的肌肤。
徐蕾闪身躲开,她受不了其他男人的抚摸。
「怎么回事?」薛非发怒了,「我们的资金紧张,不要浪费胶片!继续!」
徐蕾不敢说话,又回到位置。
这次,吴义的手直接伸进内裤摸索。徐蕾又动了一下。
「女演员别乱动!」薛非说,「你是他的学生,不敢反抗。要装出害怕、羞涩的样子。」
徐蕾低了低头,脸上一红。
「好!」薛非赞许著,「男演员也要注意,真实一点。」
吴义的手完全伸进徐蕾的内裤,贪婪地摸著她的两片屁股。
徐蕾浑身难受,心想,「忍一忍吧,否则还要重新开始。」
吴义得寸进尺,手向下一拉,悄悄将徐蕾的内裤褪到大腿上。
徐蕾一惊,欲要反抗,又想,「这么多人看著,真是羞死人。」幸亏还有裙子罩著,其他人并未注意。
「好!」薛非道,「继续!」
徐蕾终于没动。但吴义的手没有停止,从徐蕾的双腿之间穿过,伸到前面抚摸她的阴户。
徐蕾更加难受,赶忙夹紧双腿。这反而给了吴义更大的享受,他的右手被大腿夹著,手掌却依然可以活动,而且,充分感受到徐蕾的体温。他一边说讲义,一边摸著徐蕾的阴毛。
徐蕾感到心乱如麻,更难堪的是,身体在吴义的抚摸下竞然有了反应,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自从公司出事后,丈夫整天忙得焦头烂额,他们夫妻就再没有一次性生活,自己的身子已经三四个月没有得到爱抚了。
徐蕾的双腿有些颤抖,渐渐松开。吴义趁机用两根手指挑逗她的阴唇。
徐蕾呼吸开始沉重,觉得下体开始分泌出爱液。
「好!」薛非说,「你要表现出只能服从的样子,他是你的导师,掌握著你的命运。」
徐蕾不敢再动。吴义则更加放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搅动著。
「哦……」徐蕾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很真实!」薛非赞许著,「反应再强烈些,要配合导师的动作。」
吴义的手指开始抽插,进进出出,带出很多爱液。徐蕾的身体随著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口中不时发出声音:「哦……啊……呜……」
「OK!过!」薛非说。
吴义立即抽出手。徐蕾感到下体一空,随即一凉,意识到自己的内裤还在大腿上吊者,不敢当众整理,匆匆跑向卫生间。
吴义望著她的背影,脸上露出微笑。
徐蕾关上卫生间的门,长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已经水流成河,立即满面羞红……
第二天,是下一场戏,导师强奸徐蕾。徐蕾有些害怕,找到薛非想不拍了。
「那怎么行!」薛非说,「我们是有合同的。你中途退出要赔偿所有损失。你赔得起吗?」
徐蕾摇摇头,她的确赔不起。
薛非说:「不用担心,又不是真的。昨天那场戏也是假的,演得很好嘛!」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你怎么知道不是真的。」
薛非又说:「这样,我把剧组其他无关的人都请出去,行了吧?」
徐蕾点点头。
片场留下薛非、徐蕾、吴义和摄像,连灯光师都出去了。
徐蕾心里稍安。
薛非说:「你们脱衣服吧!」
「什么?」徐蕾大惊,「脱衣服!」
「当然了,不脱衣服怎么拍?」薛非说。
徐蕾坚决地摇摇头,「我不脱衣服,死也不脱!」
无论薛非怎么说,徐蕾坚决不脱,这是她的底线。
「那怎么办?!!!」薛非发怒了。
徐蕾依然坚决地摇头。
「这样吧,」吴义说,「这场戏只有我一个人脱,让徐蕾穿著吧。」
徐蕾有些感激。
薛非摊摊手说:「怎么演?」
吴义说:「让徐蕾穿著裙子,里面套两条内裤,演戏的时候我撕下一条,然后做假些动作就行了。」
薛非想了想,问徐蕾:「这样行不行?」
徐蕾只好同意。
徐蕾去换衣服,穿了两条内裤。回来时,她看到吴义果然脱光了衣服,阳具坚挺著,又粗又大。徐蕾心中乱跳,赶忙转过身,不敢看他。
「开始!」薛非喊道。
吴义扑了上来,徐蕾尖叫一声,想跑。吴义抓住她,抱住就亲吻。徐蕾左右闪避,嘴唇还是被咬住。吴义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乱搅。徐蕾无法闪避,只能就范,被吻得意乱情迷。吴义的双手趁机撩起她的上衣,几下就解掉她的胸罩,扔到一边。徐蕾大惊,没想到他真脱自己的衣服,想叫停,嘴被堵住,只得奋力挣扎。
吴义抱起徐蕾坐到椅子上,双腿夹住她,双手乱摸她的乳房。徐蕾娇喘连连,身体有了反应,双手击打著吴义。
吴义双手抓住徐蕾的双手,嘴巴狂吻她的胸部。
「你干什么?」徐蕾惊呼,「快放开我!不要啊!」
吴义继续狂吻。徐蕾浑身乱颤,正想叫导演,吴义又吻上自己的嘴唇,拚命狂吸。
徐蕾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吴义,「导……」刚叫了一声,吴义猛虎般地扑上来。
「说台词!」薛非喊道。
徐蕾早忘了台词,只想尽快逃走。她三步两步窜进卫生间,还未关门,吴义已经跟了进来,摄像立即把镜头靠过来。
徐蕾拿起洗裕喷头做武器,拧开,水流喷了出来,溅了两人一身。徐蕾上衣较薄,胸罩又被脱下,浑身湿透后,身躯立即显现出来,乳头尤为清晰。
徐蕾顾不了那么多,因为吴义已经扑上来抱住自己乱摸。
「啊……」徐蕾呼叫著,「放开我啊……」
吴义抱起她向床走去。
徐蕾喊道:「停一停!」
「继续!」薛非说:「女演员,别乱讲话,说台词!」
徐蕾连连叫苦,「砰」地一声被扔到床上。
吴义将她反过来,左手按住她的双手,右手伸进她的裙子,「嘶」的一下,把两件内裤都撕下来。
徐蕾惊恐万分,叫道:「你怎么脱我衣服?」这恰好是台词的一句。
「我不仅脱你衣服,还干你呢!」吴义也说了句台词。
「停……机吧」徐蕾叫道。
「来了!鸡巴来了!」吴义说著,撩起她的裙子,摸著她的阴户,嘴巴又吻上她的双唇。
徐蕾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身体却在吴义的抚摸下乱了方寸。就在此时,她觉得下体一紧,吴义的阳具插入了自己的阴户,阳具缓缓前进,逐渐塞满自己的阴道。
徐蕾连声惨叫,真的如同处女被强奸一样。导演鼓掌叫好,徐蕾叫苦不迭,心想,「你哪里知道我下面发生了什么?这哪里是拍戏,分明是被吴义强奸。」
徐蕾还要挣扎,吴义一面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一面下身用力抽送。他的肉棒感觉到徐蕾阴道的窄小,「真的像处女一样啊!」吴义感叹,心中激动,加快了抽送速度。
徐蕾逐渐松弛,她感到阴户正湿漉漉地迎接肉棒的进进出出,这种感觉就像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让丈夫的阳具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一样。
「他不是丈夫!」徐蕾想,却控制不住下体对肉棒的讨好,她完全陷入快乐之中。
迷迷糊糊的,徐蕾听到吴义激烈的喘息,「他要射精!」徐蕾立即惊醒,「不要啊!」她叫著,双手用力一推,想使大肉棒退出阴道,不让吴义在体内射精。但是吴义紧紧抱住了她的屁股,随即一股热流直喷徐蕾的花心,烫得徐蕾浑身发拌。徐蕾无法控制自己,随著吴义的喷射,「啊……啊……啊……」地大声呻吟,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过!」薛非喊道。
吴义心满意足地从徐蕾身上下来,撩过裙子盖住她的下体。
徐蕾浑身无力的躺著,薛非走过来说,「你演的真好,像真的一样!」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这本来就是真的。」
剧组休息了二天,准备拍摄最后一场戏。这二天中,徐蕾把自己关在屋里。 「真是没脸见人!」她想,「我怎么糊里糊涂地就被别的男人给插入了,还让他在体内射精,而自己居然还有了高潮,我真对不起老公!」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不能告诉别人吴义强奸了自己,否则,自己的清纯形象就将磨灭。「吃个哑巴亏吧。」她想。
二天后,第三场戏开始了,按照情节,徐蕾此时已经堕落为风尘女子。导演薛非亲自上阵扮演一个花花公子。排戏前,薛非特意递给徐蕾一杯咖啡,「我们只是做做动作,其余镜头由替身演员完成。」
徐蕾十分感激,将咖啡一饮而尽。
戏开始了,在酒店包间里,徐蕾坐在薛非怀里聊天、接吻。
现场的灯光忽明忽暗,徐蕾感到一丝心悸,随后感到头昏,机械地配合著薛非的动作,接著什么也不知道了……
徐蕾醒来时,首先感到下体火辣辣的疼,心里一惊,立即挣扎起来,看到自己还穿著衣服,就自己安慰,「也许是太累了。」
徐蕾拿到一笔不菲的报酬回到家,心中却高兴不起来,眼前总是浮现著吴义那张无耻的脸和自己被迷奸后的情景。
一月后,薛非突然打来电话,说影片未通过审查,将转到海外发行,并寄来一盘样片。
徐蕾感到有点不妙。
夜深人静,徐蕾悄悄起身,看了看熟睡的丈夫,翻身下床。她来到客厅,放进录像带。
影片开播了,徐蕾感到一点安慰,自己的形象还是那么清纯可爱、美丽动人。
影片播到第一场激情戏,吴义的手伸进自己的裙子。徐蕾有些紧张,就像当时拍戏一样。镜头一转,突然照到徐蕾裙子里面的风光,内裤被脱下,吴义的手指抚摸著她的阴毛。
「啊!」徐蕾惊呼,原来他们在桌子下面安置了另一台摄像机!
「咦?」丈夫突然出现,「你在看自己拍的戏?也不叫我。」
「哦……」徐蕾一阵慌乱,她一直不敢让丈夫看。
丈夫坐到徐蕾身边,奇怪地问:「三级片吗?」
「呜……」徐蕾支吾著,「这是……替身演员。」她撒谎道。
「噢。」丈夫没有怀疑。
镜头拉近,整个萤幕出现徐蕾阴部的特写,每一根阴毛都清晰可见。
「哦!这个替身演员是谁!这么开放!」丈夫觉得这个女演员的阴户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是在那部三级影片还是A 片里见过,他还没有发现这其实就是他妻子的阴户。
「是……香港请来的。」徐蕾说,偷眼一看,发现丈夫未发现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还看得津津有味,心中稍安。
镜头又转,吴义的手指插进徐蕾的阴道,前后抽动,带出许多蜜汁……
徐蕾的脸在发烧,好在这一段很快过去,画面又呈现出徐蕾灿烂的笑脸和美丽的倩影。
「拍的挺漂亮。」丈夫赞许著,「你还是那么美丽。」
徐蕾心乱如麻,轻轻靠在丈夫肩头。
影片继续播放,到了第二场激情戏,吴义抱住徐蕾乱摸,并脱下她的胸罩。
「这也是替身演员。」徐蕾赶忙解释,「只有脸是我的。」
「哦。」丈夫相信了,抓起徐蕾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那里已经隆起,丈夫干脆掏出阳具,让徐蕾抚摸。
萤幕上吴义撕下徐蕾的内裤,挺著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这个替身和你身材很像嘛!」丈夫说。
徐蕾心中苦楚,心想,片中这个被强奸的女人其实正是你的妻子呢。
镜头一转,照到吴义一耸一耸的臀部,随后是肉棒进出阴道的情景。
「原来导演们早已知道吴义在强奸我。」徐蕾痛苦地想。
丈夫却兴致勃勃,「香港女演员真开放,这简直是A 片嘛!」
萤幕上,徐蕾的阴道分泌出大量蜜汁,出现男女的呻吟声。
「这男演员好大啊!」丈夫说,「那女的受不了了。」又舞著自己的阳具笑问:「我大还是他大?」
徐蕾无地自容……
最后一场激情戏终于上演了,徐蕾稍稍安心,毕竟自己和薛非没做什么。
然而,事实出乎意料,影片中,徐蕾和薛非拥抱了一会儿就开始脱衣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徐蕾大惊,「这是我吗?」
片中的徐蕾已开始给薛非吸阳具,画面推进,正是她那张清纯的脸,口中含著肉棒贪婪地吸著。
徐蕾大脑「嗡」的一声,「难道……他们给我吃了迷药……」徐蕾想起那杯咖啡,「我做了什么一点也不知道!」
片中的徐蕾跪在地上,晃动著雪白的屁股,阴户清晰可见。薛非把大肉棒从后面插入,随后,镜头转到徐蕾脸部,她双目紧闭,小嘴微张,发出诱人的呻吟声。画面向前,照到她晃动的丰乳,再向前,照到她的阴毛和被阳具塞满的阴道。
片中还有对话。
薛非说:「你舒服吗?」
徐蕾说:「太舒服了,使劲!」
「多长时间没人你了?」
「好长时间了……噢……想死我了……」
「那你喜欢被我吗?」
「喜欢,被你得太舒服!」
「喜欢我射到你屄里吗,喜欢就求我吧。」
「求求你……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进去……射到我的……骚屄里……求你了。」
薛非从后面抱紧了徐蕾的腰部,大肉棒一阵猛烈的抽插,接著紧紧压住徐蕾的阴户,屁股不停的抖动,显然已在徐蕾的阴道里射精。
徐蕾被射得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当薛非把大肉棒抽离时,一股白浆从徐蕾的阴唇之间缓缓倒流出来……
「啪」的一声,丈夫抓起茶杯砸向电视机,「轰……」电视机冒出滚滚浓烟。
丈夫吼道:「这也是替身演员吗?!!!」
徐蕾默默无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全文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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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高职毕业的学生,学的是电机,目前尝试在某大学当清洁跟修缮工,主要负责两个学生一定会去的地方:学生活动中心跟体育馆。
体育馆坐落在校园的高处,从入口出去往上坡的方向是女生宿舍,下坡十几公尺后才有建筑物,加上最近体育馆后方正在兴建新的大楼,为了避免学生发生意外,纷纷实行隔离措施,更使得体育馆彷如与世隔绝一样成了座山中孤城,显得相当偏僻。
我目前住在男生宿舍里头,常常有人来我房间串串门子,玩玩XBOX或是打屁闲聊。同是男生住在一起嘛,就比较敢聊些露骨的话题,比方某某系的正妹或是跟女友的性话题等等,或是比比「大老二」之类的,还有学长会绘声绘影地传输自己跟女朋友怎样嘿咻的种种技巧,或是种种他们在校园里头留过的春痕,实在是让人羡慕得紧哩。
试想一下,若你三不五时就会听到的成人话题,要不就跟这种经验丰富的人来往,日子久了,多少也是会想试看看,只是没想到,还真的让我得手了。
夏日炎炎,热风在这个诺大的校园中肆虐,不仅搾干我身上的水分,也削短了女学生的衣袖与裙子长度,是的,校园再美,若无这些娇艳漂亮的窈窕女子,生活就是少了点新鲜与刺激。
因为工作地点关系,我常看著许多女学生进进出出,不免对其中特别漂亮的女子多加注意,最近我在学生活动中心工作的时候发现到一个女孩子,是位国际标准舞社的社员。
一日下午,我难得有机会站在练习室外头仔细地看著她一个人独自练习,里头传出旋律热情的西班牙舞曲与她那在红色细肩带上衣与深黑色束裤雕塑下的诱人身段,不免让令我心旌荡漾,产生旖旎的遐思。
一首又一首的舞曲过去,斗大的香汗湿透了她羊脂般的肌肤,让她在灯光下显得闪闪亮亮;呼之欲出的双乳翻著阵阵乳浪,凹凸有致的翘臀随著音乐左右摆动,尤其是她眼神里头所崭露出的自信与傲气,让她宛若绽放在月光下的火红蔷薇一样冶艳动人,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胚子!
「喂,今天晚上舞会结束后要帮柳月薇学妹庆生,你要不要去。」「靠,废话,这么正的妹当然要去。」
这是我在厕所清垃圾的时候听到的,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机会,不过美丽的鲜花总是绕著一群无所事事的苍蝇,而且一只比一只大,到底要怎么制造独处的机会,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舞会当晚热闹非凡,许许多多的青年男女都前来观赏,会场回荡著一首又一首的曲子与喊叫声,舞台上五光十色的灯光效果与劲装打扮的少女搭著舞伴跳出奔放的舞步,让人目不暇给,掌声连连,把整个气氛烘托到了极点。
尽管其他的女社员也是相当好看,但相较起来,还是比柳月薇逊色许多,当整个晚会结束后她也是理所当然地收到许多的鲜花与邀请合照,至于被询问系籍、MSN等等之类的自然也不会少,而我,则是负责处理会后的垃圾。
就在我清理舞台的过程中,突然有个女声说:「辛苦你了呢,请问你是协办单位的工读生吗?」
我这时已经要弄完我的垃圾,说:「没有,我是学校雇用的清洁工。」
她说:「喔,我是负责报帐的工读生,可以麻烦你在这边签个名字吗?」
我抬起头来看著眼前的女孩,雪纺荷花裙与蕾丝边白衬衫,绑著一个公主头,是个俏丽型的女孩子,双眼交会之际,她正用著她那双水灵的眼睛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一副好奇的语调说:「请问你怎么会作清洁工?」
「因为这是份工作。」我说。
我拿著报帐单准备签名,看看上面的金额,想想今天晚上折腾下来,有几百块可以拿,还不错,当我把报表交给她的同时,我的眼睛也偷偷地往她身上飘去,礼尚往来嘛,呵呵。
女孩的身材窈窕,看起来与她的气质很搭,而舞台上的灯光甚强,让她的内在美相当显眼;因为她衣服材质关系,光线轻易地穿过她的衣服,毫无保留地绘出女子的胴体曲线,有如赤裸裸地呈现我面前一样,让我直盯著她的私处瞧。
我笑笑地说:「那你怎么会作工读生?」
她说:「因为这是份工作」
「哈哈-」
我们彼此对望地笑了笑,跟著聊了起来,才知道她是大一的学生,主修社会服务有关的科系,最近教授要他们去访问学校的工友,收集他们关于工作的动机、原因、过程中遇到的瓶颈与该注意的事项制作成一份的报告,就是因为这样,她希望我能成为她的访问对象。
我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拿起胸前的工作证对上头指了指,余湘颖,不错的名字,若柳月薇是火红的蔷薇,那她就是荷塘旁的水仙,各有各的娇艳与清丽,直到晚会结束,我们互留资讯并相约访谈时间。
夜凉如水,月色洒落在校园,四周朦朦胧胧,正是纵欲的绝妙时段。
午夜十一点,我看著柳月薇回到了社团办公室,然后快跑地离开往别处去,就知道她定是看了我放在社团办公室里头的东西。
那是从垃圾桶里头检来的花束,算算至少有九百多以上,加上我制作的卡片一并放在社团办公室桌上指名给她,信封里头有一只钥鉂,卡片内容写著:『图书馆储藏柜。』
我看著她拿著钥鉂来到图书馆,打开了储藏柜,里头一样放满了花束与卡片,上头写著:
『生命中有许多美好际遇,但求你别错过这一个,带著它,寻找那只属于妳的惊喜。
地点:体育馆,器材室』
这的确是个惊喜,让我意外的惊喜,柳月薇看了之后不假思索地从图书馆走出往体育馆的方向前去,照著我特意设计这个寻宝游戏,孤身地前往附约地点。
我这时在正门口假装拖地,看著柳月薇走进了灯光通明的体育馆,身上依旧穿著舞会的服装,是咖啡色的拉丁流苏款,浅薄贴身的露背上衣及膝上二十公分流苏裙,简直就是两块布,尽露她白皙如雪的姣好胴体,任哪个男人看了之后都会想找个机会一亲芳泽,好好在这绝妙的尤物身上发泄一通。
「请问,器材室在哪里?」
我朝发问的柳月薇笑了笑,指了指身后十尺远的体育用品器材室,而柳月薇也心领神会似地往体育器材室走去,在我身旁遗留下淡淡的香味,喔,真是令人意乱神迷,值得注意的,就是她裸露大片的脊背后面除了用以系紧上衣的几条绳索外,再也找不到别的…
等她走远,我立刻按下体育馆出口的铁卷门开关,冲进了体育器材室,一把将她推倒在垫子上头,拿出预藏的黑色丝袜将她头套住,赶紧将她的双手绕到背后绑好。
「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这突如其来的暴虐动作使得柳月薇受到相当的惊吓,她拼命地喊叫、挣扎反抗,就在我要把她翻过身的时候,她狠狠地踢中了我的跨下,当下脱开我的牵制,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哇靠,超痛。」我心里暗想著。
然而柳月薇为了今天晚会的演出,不知道私下花了多少时间练习,一整天下来,体力已经剩没多少,正当她要起身时,立刻又被我擒住脚踝,整个人跌在地上,任我将她脱离门口往深处走去…
我把她拖到器材室最里头的推举椅上,将她被捆绑的双臂穿过中间的长木躺椅,然后把她双腿分开绑好,好让我方便接下来的动作。
「啊!-不要,走开,不要碰我!」
柳月薇现下整个上半身靠在躺椅上,呈60度角坐在我面前挣扎著,我面对她跨坐,听著她脚上的绳索与器材摩擦出咯嚓咯嚓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跟待宰羔羊没两样,便将套在她头上的黑色丝袜取下,拿出美工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柳月薇止住声,似乎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脱身,索性想赶紧了事,片刻后,她闭上眼睛,咬著下唇撇过头去,不由得让我干笑了一下。当我一手攀上了她傲人的上围时,她身子仍然扭捏著摆动,跟著我五指大开地扣住她的双乳尽情揉捏,享受那对丰满椒乳传来的弹性触感。
「好大的奶子啊,真棒…」
把玩一会后,我将手绕到她背后,一一解开用以系紧上衣的绳结,跟著往旁一扯,刹时那对高挺丰满的乳房就这样赤裸裸地跳了出来,占满了我的双眼,圆润光洁的乳型,像似两颗成熟待尝的蜜桃,诱人的乳头在灯光的烘托中,凸显出娇艳的红晕。
「不要…呜呜…不要…」
柳月薇这时双眉紧蹙,支支吾吾地呻吟著,但我根本不想理会她,我用嘴含住花蕾,尽情地吸吮及啮咬,不时用舌尖挑弄著它,同时捉著她另一边的椒乳任意搓揉,不时地扯著她的乳头,另一手抚摸著她曼妙滑嫩的胴体,没想到今天早上才幻想的性感尤物,现在正躺在我面前,任我毫无忌惮地玩弄,实在让我血脉贲张、欲罢不能。
我持续地挑逗著她的感官,为要开发她最原始的禁地,将她的流苏裙撩开后,才发现她底下穿的是性感豹纹内裤,著实让我很讶异这美女作风的大胆,靠,根本是骚嘛。
我伸手扯开她内裤,一手顺著她浓密的阴毛一路往下,滑过那湿润的唇瓣,伸长了手指直直探入她那湿润的肉褶里头,大辣辣地回来抽插著。
「…唔唔…嗯哼…不要弄,唔…嗯哼……不要…」
柳月薇无意地发著蚊声般的闷哼,俏脸微微涨红,白玉般地琼鼻吐著凝重的鼻息,身子一曲一伸,原本白皙的椒乳慢慢泛起潮红,乳头也跟著硬了起来,跟著我埋首在她两腿之间,肆无忌惮地女孩子含著最敏感的阴核舔舐、吸吮及啮咬,好似要从那蜜壶里头挖出些什么似的使劲地抽动指头…
「唔唔-啊啊!…停下来,啊、啊啊…啊啊…不要弄…--啊啊啊!」
突然地,柳月薇整个人如满弦之弓一样绷紧全身,不自禁地叫出声音,而滚热的淫水就样不受控制地从她小穴频频溅出,弄的我满手都是。
靠,妳在装嘛,到底还是欠肏,我见此情景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顺势解开了她左脚上的绳索,让她那件湿漉漉的内裤挂在右腿上,同时我跨坐在她的身前,握著肉菇头磨蹭著她满了潺潺淫液的阴唇说:「是不是很痒,想不想要。」
柳月薇咬著嘴唇闷不作声,但片刻后还是喘著气,忍不住细声地说:「…要」
「要什么?」
柳月薇顿了一下,说:「…要大肉棒…」
「要大肉棒做什么,啊,我没听清楚啊。」
这时我撑开柳月薇的左腿,让龟头整个没入她的屄穴,抠著她的阴核,更让她难以自持地喊说:「要、要大肉棒肏我的小浪穴…────啊啊!」
刹时我扣住柳月薇的小蛮腰,毫不客气地摆动下体,将发烫的阳具直直地嵌入她那窄小湿润的屄穴,往前直直顶到花心。肉腔里头满是滑嫩烫热的蜜汁,又黏又稠,肉壁把整个肉棒箍得甚紧,吸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呼呼呼…好美人儿,你吸得好紧啊…」
继而我摆动腰部,把满了蜜液的肉棒从层层肉褶退出,退出到肉冠时我又修地顶到深处,让柳月薇禁不住地啊了几声,而这,只是今晚的前奏而已。
我抬起她的左腿,继续不断地抽插,一股股蚀骨销魂的快感从她的屄穴传上我的脑门,全身上下的毛细孔充斥著强烈的满足感,满了雄性的征服欲与渴望,让我只想一个劲地干她,一个劲地满足我幻想许久的欲望,而肉棒在温热蜜液的滋润下,更恣意妄为地在柳月薇肥美的禁地中开拓…
「啊!-!-啊啊!──噢!───噢唷!───好大──啊啊-!」
柳月薇在我的抽送下忘情地呻吟起来,俏丽的脸庞上早已一片绯红,白玉般地琼鼻吐著重重的鼻息,胸部荡起阵阵乳浪。那异样的刺激浪潮,让她摆脱了自我束缚似地沉溺交媾的快感里头,浪骚地叫著,这时我凑近柳月薇的香颈,狠狠地舔吻一番,跟著我索性将她双手的绳索解开,将她挂在她身上的上衣脱掉,让她再没任何的束缚,而月柳薇则攀上了我的双肩,主动地摇动她锻炼过的小蛮腰,迎上我带给她的冲击与快感,看著她眉目含颦,半咬樱唇的淫荡模样,就知道她压根忘了自己是被强奸。
「啊!-再来…!-啊啊!-别停!──好大!啊啊、啊啊──噢噢-!」
快感持续攀升,驾驭著彼此的感官,我听著柳月薇嗲声嗲气的呻吟与啪哒啪哒的交合声,便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整个人直起身来,狠狠对著屄穴推送一番,而月薇整个人如八爪章鱼一样缠著我的腰摆动著翘臀,在我耳边嗲声嗲气地说:「哎唷,亲爱的,人家好喜欢-噢!-你顶得人家好爽!」
我仿佛中了魔咒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捧著那满有弹性的翘臀使劲地干著她,像是要击溃禁锢的水库大门一样,送上一阵阵猛抽,每次都是退到肉冠再顶到花心,而柳月薇在这样的冲击下猛地紧紧缠著我,口里放浪地呻吟说:「再来!-噢──再来!-别停,再来!--啊啊!」
柳月薇手指头紧扣著我的背肉,突地痉挛起来,阴道一阵一阵地抽搐,紧接著我感觉肉菇头喷出一阵浇热湿润,潺潺淫水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渗出,流到彼此的大腿上…
高潮过后,柳月薇香汗淋漓、娇喘连连,神色含著无限春光地对上了我的双眼,传递著需求与被需求。我将她的裙子脱去,让她对著我背跪,此时我恶作剧的心态又起,握著肉棒摩擦著她说:「还要不要…」
柳月薇趴在地上,回头对我喘著说:「要…还要…人家要你的大肉棒…快给我…」
我干笑一下,跟著「滋」的一声,肉菇头便直直顶到屄穴底部,我握著她的腰部,使劲地往里头抽送,撞得翘臀啪啪作响,说:「美人儿,爽不爽…」
「噢噢──爽!──噢!好爽──噢!──再来!──噢噢噢───!」
我拉起她的左手,攀上她右边的乳房,用食指与大拇指挟著乳头拉扯,像这样的美人儿,肏几次都不过瘾,柳月薇一边呻吟,一边拨著头发,把我放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的手握住,几回后我拉住她的双手,大辣辣地猛肏。
屄穴随著我动作的频繁变得越来越湿,而柳月薇更是如风中柳枝地晃著身子,随著刮起的欲风放声吟叫,一昧迎合著我的动作,任我在她身上予取予求,整个空荡荡的器材室回荡著「啊…好大…再来…」「噢!…噢噢!…要死了,…」「别停…再来…再深一点」之类的淫辞秽语…
几次高潮后柳月薇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而我也是快要受不了,赶紧休息一下,这时柳月薇凑到我的身前一口将我的阴茎含著,纤纤细手不住地套弄,口腔内的肉壁另有一种滋味,舌头舔著肉菇的刺激感很快就让我的精门大开,将热精全数射在她的口里,她也紧紧地含著我的肉菇不放,把这一注精液全吞了下去。
柳月薇一直含住我的阴茎,等到我的抽搐停止,高潮退尽后,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
夜凉如水,月色洒落在校园,四周朦朦胧胧,正是纵欲的绝妙时段,这,只是前奏…
事后我才知道原来月薇当天晚上跟学长有点不愉快,加上自己因为太显眼而被人私下暗骂,所以才会想到体育馆换换心情,却没想到遇到了我,之后我们成了彼此的性伴侣,继续著我们不公开的关系…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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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后面巷子新开一间咖啡厅,是两位姊妹惠玲及小惠合伙开的,另有一位大美女阿信在吧台帮忙。因为三各大美女的关系,所以生意好的不得了。当然我也是常客啰。有美食可吃,又有美色可看,我就几乎每天都去吃午餐。没多久就与她们混熟了。
一日早上起的太早,就先去餐厅吃早餐。店里没甚么客人,小惠与阿信就坐著陪我吃早餐。刚好报纸写一篇交换夫妻的文章,三人就讨论起来。她们完全没经验,小惠还好,至少嫁过两过老公。
而阿信因为老公是古意人,所以更是没经验。她两听的津津有味,听到我与老婆的风流事,两人都目瞪口呆了。尤其小惠更是离谱,双脚夹紧不断的磨榇。真是淫荡!
后来有客人进来了,他们就各自去忙了,我也进厕所小便。正在舒畅时,小惠探头进来,刚好看到我还没收进去的肉棒。她哇的一声:「不小喔!难怪有那么多的风流事。」看她两眼盯著我的鸡巴直看,好淫荡!我接著问:「要不要试试?」
她说好,马上进来也将门关好。两人在厕所就热吻起来。舌头立刻就伸进她的口内挑逗她的香舌,我的双手也大胆的完全伸入短裤内,大力的搓揉两片细致的臀肉,小惠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略略挣扎了几下后,大概也被吻的春心荡漾吧,变成不停的在我身上蠕动,香舌也配合的跟我缠绵起来,胸前两团软肉磨的我心痒难耐…….吻了一阵之后,我们稍微分开一点,但我手上还是摸著她的小屁屁,她脸红红的趴在我胸前喘气,我低声问她:『小骚货,又穿丁字裤阿…』
哇~~好家伙,果然!是一条两边都是细带子的淡紫色丁字裤,前面没有任何花纹,而是完全透明的薄纱,而且小小的没办法完全覆盖住她的阴毛裤头还露出一小片呢,而再下面一点的阴唇也清清楚楚的显现出来,还隐约看见小穴已泛滥成灾,淫光闪闪耶…。
我兴奋的说:『还说妳不骚,穿著这种内裤是想让男人兴奋来干妳吧!而且…湿答答了耶…』说完我就隔著内裤舔上她的阴唇,鼻子则顶在她的花丛里闻著阵阵的芳香,小穴也从没受过这种刺激,整个身体颤了一下,双手抓著我的头说:「哎哟~~你怎么舔那里阿~~从来没有人舔过那里~~啊~~好刺激喔~~好痒喔 ~~不要、不要啦~~」,小惠嘴里说不要可手却一直按著我的头,阴户也一直往上抬,双脚也自动开的更开还把一只脚跨在我肩上,『还有更刺激的唷』我说完把她的丁字裤拨到一边,著肉的舔著可爱的小花瓣,然后找到早已挺起的小肉芽,不停用舌头在肉芽上划圈。
这时小惠低声说:「不行啦~~~喔~~好刺激喔~~我不行了啦~~你好坏喔~~要到了啦~~~~啊~~~」接著小惠身体一抖,双手大力的抱著我的头,阴户一股阴精狂泄。
这骚货还真容易高潮耶,喷的我满嘴满脸都是,我站起来对小惠说:「哇~~妳喷的还真多耶,快帮我舔干净,小惠于是害羞的双手环著我的脖子,轻轻的亲著我的唇把我嘴上的淫水都吸掉,接著用小舌头把我脸上剩余的淫水都舔干净,舔完后,我问她:『好吃吗?舒服吗?』小惠脸红的说:「讨厌~~叫人家吃自己的东西,人家从没吃过耶~~阿雄~~你的舌头好厉害喔~~我从来没被舔过那里,原来这么舒服~~」然后躲在我胸口,我一边搓著她的屁屁〈她的臀肉还真好摸!〉一边说『这样就舒服阿,那等下妳不就会爽死掉』。
她一听,疑惑的看著我:「等一下?什么等一下啊?」我奸笑了两声把她身体转成背向我,趴在门板上,将她的丁字裤扯下一脚,然后将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掉,露出已经蓄势待发的大鸡巴顶在她的阴唇上,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才是重头戏呢!』小惠然知道我要干麻,连忙说:「不行啦,我们进来太久了啦,要赶快出去啦,要不然被发现就完了。」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屁股还是缓缓的摇著,用她的阴唇摩擦著我的龟头,我不理会她的话,虽然我也很怕有人突然进来,但眼前的美肉比较重要,箭都已经在弦上了,岂有不发的道理,于是我将龟头沾了沾她的淫水缓缓的挤进她已湿淋淋的小穴里。
当龟头刚挤进穴口时,小惠张大嘴巴惊呼:「啊~~~好大喔~~~慢点~~太大了会痛~~」于是我放慢速度,先抽出一点再进去,这样来回几次终于完全插到底了,但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喔~~好爽喔~~又暖又湿还很紧!,我没有立刻抽送,小声问她:『还会痛吗?』小惠:「嗯~~比较不会了~~但是很胀~~你的好大喔~~」我一边缓缓的抽动一边问说:『很大吗?喜欢吗?妳老公很小吗?』小惠习惯了我的粗大,渐渐有了美感,一边轻声的呻吟一边回答我:「我不知道他大不大,两任老公都一样大,但是肯定没你的大,你的又粗又大」。
我一听大为得意,心想:哈哈,我的鸡巴自认打遍天下无敌手,用过的都说赞呢!你那个软脚虾老公怎么比的上我呢!我得意的想著,跨下的肉棒渐渐的加快速度和力道,把郁小惠的哀哀叫:「啊…啊….然~~好舒服喔~~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原来大得真的比较好~~啊~~」。
我看著小惠因为弯著腰弓起的背,心想:上半身还没玩内,于是我双手伸到她胸前的奶子上大力的搓揉起来,哇~~还真不赖~,饱满又柔软,于是我把刚刚他身上一直没脱的T 往上拉到奶子上方,从背后解开他淡紫色的胸罩,两粒奶子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小惠是弯著腰的,所以两粒奶子就显得更大了,我一手握著一粒大奶,一边加快速度,还把剩下的一小截完全插进去了,似乎突破了第二层,顶入了她的子宫颈,一边对她说:『小惠,妳的奶子也不小啊,有C吧,妳一定是常被妳老公摸才会这么大吧!妳这么骚,妳老公一定常常干妳吧!』。
小惠感到我更深入了马上叫出声:「啊~~谁说的~~人家才B而已~~啊~~~~~~~好深喔~~怎么你刚刚没完全插进来啊~~我….第一次…被…插的这么…深….喔~~~~~我不行了~~喔~~要到了~~~~啊~~~~」话一说完小惠就高潮了,身体不停的抖,阵阵淫水狂喷,喷的我阴毛和小腹都湿了,心想这骚货的淫水还真多……。
我停下动作让小惠喘口气,小惠一边喘著气一边回过头对我说:「好舒服喔,然~~你好棒喔,我跟我老公做的时候最多才一次,你刚刚已经让我泄了两次耶,而且我们都很久才做一次,因为他太忙了,一个月才干两三次。」我笑说:『嘿嘿,这样就满足啦,我可还没结束唷………』。
说完就抽出我的鸡巴,把小惠转成正面先从腿弯处抬起她的左脚,把我的鸡巴狠狠的一插到底,然后再把她的右脚依样从腿弯处抬起来,然后双手捧著她的屁股,抱著她快速的干著她的小穴,小惠没试过这样干,说:「啊~~你要干嘛~~~~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完全由我主动,小惠只有挨插的份,被我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的哼著。
接著我马上风驰电击的猛干起来,因为时间有限,小惠也忍不住的叫出声:「啊~~~啊~~~好快喔…..好爽喔…不行了又要泄了…….阿…你好猛喔….啊 ~~啊~~啊~~~~~~~」小惠第三次高潮又到了,这次小穴收缩的比前两次都还要激烈,一缩一缩的咬著我的鸡巴,终于我也快忍不住了『小惠~~要射了 ~~我要射了,要射在哪里?』郁敏:「不行射在里面,我今天是危险期」『那射在你嘴里好了』不等她回答我就将她放下来,将湿淋淋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嘴,双手抱著她的头抽送起来,小惠也乖巧的吸吮著我的鸡巴,小巧的舌头还绕著我的龟头舔,怪怪!没想到小惠的口技也不错,下次要叫她好好的含一含,不到几秒我将一股浓精射到小惠的嘴里,因为量太多了,怕会溢出来弄脏衣服,小惠只好乖乖的吞进喉咙里,然后还不停的吸,把我的精华都吸的一滴不剩。
喔~~~真是太爽了,人生的最高享受莫过于此~~小惠用嘴将我鸡巴清理干净,然侯抬头看著我说:「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喔….我还含不到一半耶….」我将小惠拉起来亲了她一下说:『小亲亲,这次先这样,下次再给妳更爽的!』小惠听完打了我一下说:「讨厌!」。
我们赶快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去,在外面碰到阿信,她用暧昧的眼神看著我与小惠说:「生小孩喔!上个厕所上那么久?」我尴尬的边离开边说:「没有啦!肚子不舒服。」我急速的离开时,小惠跟著出来,轻声的说:「中午记得来吃饭,我煮东西帮你补一下!」我说好,就赶紧上班去了。这时候面却传来阿信的笑骂声:「狗男女,骚货!你叫了太大声了。还好客人没听见。」真糗!阿信知道了。
中午我硬著头皮去吃饭,小惠热情的拿好吃的东西给我吃,而阿信站在柜台里暧昧的对我笑。我只好害羞著低头吃饭了。
吃饱了,店里也只剩我一个客人了。惠玲直接坐在我身边,这时阿信端一杯咖啡过来放著,然后瞪著我说:「情圣!喝杯咖啡提提神吧!不然太累了,有人会心疼的。」说完就摇著屁股离开。惠玲一看,哈哈大笑的对我说:「你惨了!谁叫你早上在厕所将小惠干的那么爽,而害阿信在外面哈的要死。别说她要,我也要试试。小惠说你好棒,这辈子她没那么爽过。真的吗?」我正支支乌乌的不晓得怎么回答时,小惠刚好出来帮我说:「别欺负他了!不然待会妳们被他干的爽死了,不要喊救命喔!」说完就进柜台与阿信笑闹著。这时惠玲又说:「反正没客人了,我们去隔壁唱歌吧!」我也没事了,四个人就高高兴兴的唱歌去。
四个人边唱边拼酒。小惠喝到躺在我怀里,我的手当然就不安分的挑逗她。这时阿信正与惠玲在合唱,小惠就趁机拉我进厕所。我与她热烈的亲吻起来。接著我拉下她的内裤,蹲下来舔她的阴穴。经过我的舔、吸、插、小惠爽死了。
「哥…好舒服喔…喔….人家要飞上天了…喔…喔…受不了..我出来了..喔..喔…」
才舔几下,小惠竟然高潮了。我回头一看,哇!门没关好,被看光了。这时外面的情景更让我吓一跳。惠玲将阿信压著,两人也热吻著。只见惠玲白净净的屁股对著我摇摆著。我忍不住了,走出厕所,抱住惠玲的肥臀抚摸起来。接著我也将她的内裤拉下来,掏出我的鸡巴,用力的插进她那淫水泛滥的阴穴里。
「喔!…好大…好粗….哥…用力点…我里面痒死了…喔….喔…..」惠玲呻吟著。
我开始展开功力,拼命的抽插。而惠玲亦配合著我努力的摇。
「啊……啊……轻一点……啊……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来了……」
她淫水不断的喷出,阴道阵阵紧缩,浑身大颤不停,又高潮了。
「好深……好深……插死人了……好……啊……啊……」
她越来越声音越高,回荡在房间当中,也不理是不是会传音到外面,只管舒服的浪叫。
「啊……亲哥……亲老公……插妹妹……妹妹好……舒服……好……爽……啊……啊……我又……完了……啊……啊……」
她不晓得是泄了第几次,「噗!噗!」的浪水又冲出穴来,我的下身也被她喷得一片狼籍,鸡巴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鸡巴深插的时候,下腹被肥白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于是更努力的插进抽出,两手按住肥臀,腰杆直送,刺得惠玲又是「老公、亲哥」的满口胡乱叫春。
这时我看到仍压在下面的阿信,看到她的美唇,我毫不犹疑地亲下去了。这时我鸡巴插著惠玲的肥穴,嘴巴却与阿信热吻著,真是好爽啊!
忽然我发觉龟头暴胀,每一抽插穴肉滑过龟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射精的关头,急忙拨翻开惠玲的屁股,让鸡巴插的更深,又送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忍受不住,赶快抵紧花心,叫道:「惠玲……要射了……射了……」
一下子精液全喷进惠玲子宫之中,惠玲承受了热烫的阳精,美得直哆嗦,「啊……!」的一声长叫,忍不住跟著又泄了一次。
我无力的趴到惠玲背上,但嘴巴仍亲著阿信。三人满身大汗,酣畅无比,都不停的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
「好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这时小惠也从厕所出来了,她对著惠玲说:「姊!怎样?不错吧!」
四人整理一下衣服,就又回餐厅了。小惠进厨房煮饭,惠玲家里有事先离开。这时听里就剩我与阿信两人,看著她那美丽的脸孔,我忍不住又与她热吻起来了。
当然我的双手亦不安分的抚摸她的全身。突然阿信推开我,喘息著说「哥..我要..」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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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农村,堂姐妞妞比我大一岁,是13岁时的事情,那时农村里房子少,不少小孩子都或多或少的见过大人们干那事,估计堂姐也看得不少,小小年纪就想试一试透B的快乐。白天我和堂姐,堂妹在一起玩,堂妹叫二妞(农村人懒的起小名,性别一样的话,就随著大的叫,二某,三某)睡在草垛上,堂姐突然说:「要不玩个别的吧?」我说「玩什么呀?」堂姐看了看没别的人在,就悄悄的说:「你透二妞哇。」当时我的鸡巴就立了起来,虽然说年纪小,但也见过,知道透B这事。二妞年纪更小,啥也不懂,只知道跟著瞎玩,睡在草垛上等我透她。我心跳的很快,又想试试,又怕大人过来看见,终于也没敢上去透。后来妞妞见我不透,也就一起玩开了别的……到了晚上,我在奶奶家睡,堂姐妞妞也过来了,堂妹二妞回家睡了,小孩子睡下也要玩,我跟堂姐妞妞打闹的正高兴,奶奶干了一天农活累了,吵著要我们睡觉。我和妞妞不睡,还在打闹,奶奶就关了灯,自己睡到了炕头上不管我们了。我继续和堂姐打闹,我伸进她的被子里咯吱她,突然堂姐不动了,我也一下子反应过来,手就摸摸索索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我知道堂姐在装睡,她不动,我就继续摸,摸到了下面,堂姐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我的鸡巴一下子硬起来,偷偷地把裤子一脱,就钻进了堂姐的被窝里,那时根本不知道堂姐的下面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一个劲的用鸡巴往上顶,顶了半天也顶不进去,就这样顶的累了睡著了……到了第二天,又忘了这事,早上起来出去玩了会,中午回到家睡午觉,我回来时堂姐和奶奶已经睡著了,堂姐穿著裙子,我又想起了那事,心跳的很,慢慢地掀开了堂姐的裙子,露出了里面的大裤衩。我慢慢的脱下了堂姐的裤衩,压到了炕底下,这样等奶奶醒来了把裙子一拉就啥也看不见了,。堂姐下面白白的,一根毛也没有,我摸了几下,一根手指就溜到了里面,里面滑滑的,我慢慢地上了堂姐的身上,开始用鸡巴往堂姐的下身里顶,慢慢地顶了进去,小鸡鸡上传来一阵无法言喻的感觉。没等顶到最里面,突然就感觉很尿急,我一下子怕了,千万别尿在堂姐B里面,刚要出来,忍不住了,和以往尿尿的感觉不一样,出来一股白色的就像脓一样的东西,我怕急了,忙拉下了裙子跑了出来,在房子外面尿尿,却尿不出来,等了半天,才尿了一点点,刚要回屋去,堂姐也出来了,脸色红扑扑的,看也不看我,也蹲在了一边尿尿,我心下一喜。原来堂姐也没睡著,还是在装睡呢。看来以后还有机会能和堂姐透B。谁知道后来发生了变化,跟著父母进了城里,也就再没有机会回村里和堂姐透B,直到17岁那年……
堂姐18岁了,在农村,这个年纪就要嫁人了,堂姐进城买东西,准备开始和人相亲了……进了城,就住在了我家里,几年不见,堂姐出落的婷婷玉立,不再是以前的太平公主了,我一见堂姐,脸一红,就想起了当年和堂姐透B的事,堂姐却大方的很,拉著我说了不少话……我都没听进去,只胡乱应付著,心里却想,堂姐还能不能和我透了,现在都长大了,要透的话,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啥也
不懂的半途而费了。晚上睡到了半夜,我突然醒来了,可能是潜意识里还想和堂姐透B吧,堂姐在外面的床上睡的,我偷偷的起来就往外面摸,到了堂姐睡的床跟前,我伸手上去一摸,堂姐还穿著秋裤,我又伸手进堂姐的内裤里,堂姐一下子醒了,一把抓往了我的手,可能女孩长大了就对这些防的紧吧,小时候可是睡著了咋动都没问题的。堂姐拉住了我的手,我也蹲在那里不出声,黑暗中看不清表情,过了一会儿,堂姐低声喊我的小名,「小庆?」我没出声,堂姐却拉著我的手,附身到我耳边低声说「上来。」我一听有门,马上慢慢的翻身上了堂姐的床,堂姐把被子给我盖上,低声说,「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啊?」我还是没出声,只是一个劲的摸索著堂姐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堂姐可能是动情了,气息也乱了,开始有点喘,,我一把把被子都压在了堂姐和我的身上,脱下了我的内裤,堂姐突然抓住了我的鸡巴,我一愣,堂姐叹了口气,说「小庆,不要这样,姐还没有对象,等姐有了对象,姐就叫你透!」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哪能甘心,我一边往下拉堂姐的秋裤和内裤,一边说,「没事,我就在外面碰一碰」堂姐还是拉著我的鸡巴,不让我往她的下身凑,我急了「姐,我都想了你好几年了,我还像以前那样,就在外面碰一碰就行了,你就让我透一下哇」……堂姐不出声,气喘的更历害了,我一看,堂姐心思有点松动,就趁热打铁「姐,我就从后面弄一弄,不从前面透你,再说你就不想啊,那时你装睡让我透你,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堂姐一听脸红的对我说「哪有啊,唉,随你吧」松手放开了我的鸡巴,转过身子去了(以前的农村性知识根本就没有,一般人都认为从前面透B会有小孩子,从后面透是透屁股,不会有娃子),我差点没乐出声来,掰开堂姐的屁股,就从屁股缝里把鸡巴伸了进去。刚才的一阵肉搏,堂姐的小穴里已经是洪水泛滥,我那鸡巴已没入堂姐两腿间的裂缝中,顿时成功的喜悦和胜利的欢愉传遍全身。鸡巴被温润的肉体紧紧包著,那种温热、趐麻、舒爽的感觉,简直令我灵魂出窍、飘飘欲仙。我的鸡巴很轻松地就透进了堂姐的小穴里,开始轻轻抽动起来。堂姐背著身子,默默承受著我的抽动、冲杀,堂姐的鼻孔中开始发出令人心荡的「唔……嗯……」之声,显然她尝到男欢女爱的销魂滋味了。万万没想到的事都已经长大了,还是不行,鸡巴上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使我的大脑几乎成了空白,这时,堂姐也开始往后顶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配合我。突然之间背脊上一麻,一股电流顿时袭遍全身,紧接著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热流喷射完毕,全身舒坦无比。堂姐忙转过身来,说道「你是不是弄到我里面了?」接著亲了我一口,说道「你快回去睡吧,我去洗一下」。刚发射完的我也累的不行,完事之后,胆子又小了,生怕家里人半夜起床看到,连忙回我屋里去睡了……
第二天等我起来,堂姐已经出去了,就只有我一人在家,我睡在床上回味著昨天晚上的销魂滋味。(未完待续,如果大家喜欢的话,还有,全部真实经历,和堂姐还有一次,接下来就是表妹了。)
到了中午堂姐回来了,买的大包小包的,人多,我也没敢去和堂姐说话,一直等到了下午,父母都出去了,只留下堂姐和我,还有我弟弟在家。
我又想透堂姐了,晚上还没透几下呢,就发射了,这回可不能这么失败了……可是弟弟还在家呢,咋办呢,唉,急的我是团团转……一会儿,弟弟开始玩电脑游戏了,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弟弟一玩起游戏来啥也不理了,没几个小时下不来,我忙过去堂姐房间,却见堂姐在洗头,等堂姐洗完了头,她弯著腰在擦头发,我从后面抱住了她,堂姐也没出声,可能是怕我弟弟听见吧,也没理我,只顾著擦自己的头发,我摸了一会儿堂姐的身子,开始不安分起来,伸过手去解堂姐的裤腰带,堂姐忙用手护住了,可能是堂姐也开始有些动情了吧,我的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了,就从后顶在了堂姐的裤子上,堂姐又把手松开了。我忙把堂姐的裤子拉下了一半,抓紧时间开始透堂姐……
堂姐的头发长,一直弯著腰,正好把小穴从后面露了出来,我拉出鸡巴一下子就顶了进去,,来回抽动了几下,就看到我的鸡巴上面白白的,半透明的粘液好多好多。也许是后入式的新鲜感吧,只觉得鸡巴被小穴包得紧紧的,简直无法抽动,那感觉比更舒爽,我便按著堂姐的腹部急急抽动起来。为了避免鸡巴从穴里退出,抽动的幅度不敢太大,每次只抽出少许,便又急急往里插。也许是因为怕弟弟发现了,也许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新的姿势太过刺激,这一次也没能坚持到底,我抽动不到三分钟,突然背脊一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接著一股热流从下体激射而出,向堂姐体内深处射去。在我发射的同时,堂姐也发出了一声轻呼……这次发射的特别多,一股,二股,三股,四股,五股,才算是平息下来,堂姐回过头来,脸色红红的,低声喘息,横了我一眼,用手捂往下身,往卫生间挪去。
年轻就是生猛,堂姐没还没从卫生间出来,我就已经又回复了动力,顶著个小帐篷在外面著急,再来一次吧,怕弟弟打完了游戏发现,这可怎么办啊,突然想起了地下室,堂姐一出来,我就上前抱住她,拉到了她的房间里,悄声跟她说「姐,跟我去地下室吧!」,堂姐娇媚的横了我一眼,「你还想干啥?弄了我一肚子的水,我擦了半天了都。」
这时候,妈妈回来了,我的再来一炮的愿望也就落空了,更没想到这一次的后入式是我和堂姐的最后一次做爱,堂姐嫁到了外地,再也没有回来过……只能时时回味和堂姐透B的滋味了。
4表妹出现
从农村进了城,离开了堂姐堂妹,却没想到还能继续品尝性爱的滋味。表妹一家人也在城里住的,经常来我家窜门,我也经常跟表妹玩。
我表妹叫珍珍,是大舅的女儿,有一天,表妹来我家玩,我在家打游戏,表妹要过来抢,正打闹著,一不小心,我的手就推到了表妹的胸脯上,表妹红著脸打开了我的手,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我望著表妹,只见表妹低头头,脸上红红的,我心中一荡,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表妹还是低著头,我在表妹的胳膊上滑动著,渐渐的表妹的气息有些粗,经过了堂姐的几次性爱,我也明白表妹是动了情。有点心思了。
到了晚上睡觉时,表妹和我们睡在一个炕上,经过中午的事情,我半夜了还没睡著,听著妈妈睡熟了,这时候想的我的鸡巴也硬了。我控制不住色心,悄悄把手伸进了表妹珍珍的被窝里。
我停顿一会儿,表妹还没有动,我就把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胸脯上了,我摸揉著表妹的咪咪。
表妹一直没有动也没有吭声,我轮换著揉弄她的俩个咪咪,她的呼吸已经急促了,她又平躺著,我拉开她被子钻进了表妹的被窝。
我怕妈妈听见声音,就悄悄的用舌尖舔著表妹的咪咪,偶尔使劲用嘴啄住吸俩下,表妹身子直抖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我拉著她的小手摸我的硬鸡巴,表妹握住我的鸡巴不会动,我把著她的手教她套动起来。
我的手滑过表妹的小腹伸进了她的小内裤里,一把捂在表妹的小穴上。光突突的没有长阴毛,但特别丰满有弹性特别细嫩,表妹半推半就的拉住我的手不让我摸,我还是继续。手拔开表妹湿漉漉的小阴缝,我手又往下摸表妹的穴口,我的天啊……湿的太厉害了!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我的鸡巴还被表妹抓在小手里,她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套动著,我特别兴奋。
表妹一直老实的躺那让我摸她的小嫩逼,腿不停的并拢,小屁股也不断的往上一挺挺的。可是表妹不敢大声呻吟,怕我妈听见。这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欲望了,我要透我的表妹。我把著我硬邦邦的鸡巴在表妹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后,我屁股往前一挺捅了一下没捅进去。
我又把鸡巴对在她的穴口上,手把著轻轻抖动著边试探著往里插,感觉龟头已经快进去的时候,就又卡住进不去了,表妹还小所以她的阴道特别紧,死死的箍在我鸡巴周围。虽然鸡巴没有都插进去,但我感觉表妹的逼里热忽忽湿漉漉的。
我慢慢地开始操了几下,表妹随著我的动作,屁股一上一上地配合著我的抽插。
我就由慢而快一下接一下地操个不停,虽然只是进去了一个小头,但我还是兴奋的不行。不知是因为有妈妈在旁边太过紧张,还是表妹的小穴太紧感觉太过强烈,不一会我竟有了发射的冲动。偏在此时,表妹的手落到我背上,搂住了我,于是体内的浓浆便喷了出来,直向表妹体内深处射去。
这时身下的表妹轻呼了一声,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表妹也知道这事不能让大人知道,因此在我抽动时一直没有出声,即使是现在兴奋激动起来,也只是紧紧抱著我,闭著嘴巴,从鼻孔中发出诱人的「嗯」、「唔」声,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兴奋地说声:「表哥,好舒服啊,你以后还要透我!」接著,紧楼著背部的手松了开来,绷紧的身子也渐渐松软下来。
我拉过被子,给表妹穿回裤衩,就各自己睡去了。
虽然只是插进去一个头头,表妹毕竟已经尝到了男欢女爱的滋味,尽管年岁小,但还是食髓知味。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没啥机会能再与表妹透B,不过,只要有一个小机会,我们也不放过,不是亲亲,就是摸摸表妹的小穴,表妹也在人前表现的和我关系一般,没有粘著我不放。只是偶尔的一个眼神过来,只有我能看明白是什么意思。
5堂妹出现
几年过去了,堂妹二妞也长大了,因为农村的关系,早早地就不上学了,也
进了城,找了个地方打工,一天,我出去玩,没想到正好碰上了二妞。
二妞出落的比堂姐漂亮多了,身材也不错,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年她睡在草垛上,看著我,堂姐在旁边说「你透二妞哇。」,哇咧咧,差点没当众出丑,鸡巴已经立了起来。
二妞见到我也很兴奋,于是我就说,二妞走吧,跟我去玩去。二妞就答应了……我带著二妞来到了我家的另一处房子,一直没人住,我正好带著钥匙。一进家门,我就心跳起来,不知道现在二妞还记不记得当时的事情,如果她不从怎么办啊?我试探著说「二妞啊,好几年不见了,我还记得我们当时在草垛上玩的情况」说完了我偷眼打量堂妹,发现堂妹脸红了一下,低下头嗯了一声,又抬起头来打岔打到别的问题上了。
我一边应付著和二妞聊天,一边想著要怎么才能和堂妹透B。二妞正说的,见我若有所思,就扭著身子说「哥,你干啥呢,我跟你说话,你爱理不理的。」
我忙说「没有,我只是想你了」,二妞脸红红地说「讨厌,谁用你想了」
……我一把拉住二妞的手,拉进了我的怀里,「让哥抱抱吧,好几年不见你,怪想你的。」二妞明显是情动了,低著头,搂住了我的腰,我的鸡巴一下子立了起来,我用力搂住堂妹,下身往前一顶,硬硬的鸡巴就顶在了二妞的下身小穴上……
二妞身子颤抖了一下,下身也贴地更紧了。于是我们就这样抱著,慢慢地磨著下身,令我全身血脉迅速贲胀,和堂姐透B的销魂滋味很快在脑海里出现。我伸下手去,隔著衣服摸著堂妹的三角地带,堂妹躲躲闪闪地不让,我用力一拉,趁堂妹不注意,手伸进了堂妹的裤子里,这时堂妹清醒过来,身体绷的紧紧的,不让我摸到,红著脸低著头说「我是你妹妹啊」,我把手拿回来,把嘴附在二妞耳边,低声说道「可我想你啊,小时候没能在草垛上透你,一直让我念念不忘啊。
难道你忘了?」
二妞身体软了下来,还是脸红红的低著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不懂事,,你摸摸可以,千万不能透我,要真透了我,我就没办法嫁人了,,只要你不真的透我,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下面不知道怎么了,粘乎乎的,可不舒服了,你帮我弄弄」
既然二妞有了兴趣,于是我就不客气地抚摸起来……,自从与堂姐发生关系后,我对女人的胸脯有了兴趣,今天一摸发现堂妹的胸脯竟然也不小了,这一发现使我更加兴奋,于是顺著胸脯一直往下摸,来到堂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发现堂妹的两腿间附近果然是湿湿的了。
我把手伸进了堂妹的三角裤里,堂妹全身一阵哆嗦,说:「哥……别……别……好痒……我……」
「你怎么?」
「我……」
堂妹说不出,但我知道这种刺激她心里还是喜欢的,只是第一次感受这样新奇、强烈的刺激,一时难以适应。
堂妹两腿间已然长出一引起绒毛,但不长,轻轻将毛分开,便找到那条向往的裂缝。轻轻用手来回抚摸著,没想到这一摸,堂妹竟全身发抖,呻呤起来,并且身子变得软绵绵的,几乎要倒下去。我忙将堂妹搂紧,但另一只手并未从她两腿间抽出。
二妞从鼻孔中发出诱人的呻呤声。我摸了一阵子,堂妹半闭著眼睛,脸红红的竟完全瘫软下来。
我一边摸著堂妹的小穴,一边对堂妹说:「二妞,你把腿分开一些,让我好好给你摸摸,就不痒了。」
堂妹说:「你别透我,就摸一摸啊。」顺从地将腿分开来,这样我顺利地将堂妹的内裤脱在了小腿处,堂妹的两腿间已经湿乎乎的流的满满都是了。
于是我把堂妹转过身来,让瘫软的她上半身趴在炕上,这样把屁股撅起来,露出了湿淋淋的洞口,我一手摸著小洞,一手将发胀的鸡巴拉出来靠近小洞,当鸡巴抵住小洞口后,我抽出手来,扶著堂妹的腰部,然后用力往前一冲,将鸡巴插进了堂妹的小穴。
「啊──」堂妹惊呼一声后,想直起身来,但被我压了下去。
堂妹惊惶说:「你……你……怎么透进去了……我不是跟你说……不……不能……透我……的吗?」
「二妞,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一边说,一边紧紧搂著堂妹,惟恐她挣扎逃脱,因为鸡巴才进去一小半。
堂妹扭著屁股说:「不行,你快抽出来。」
我说:「二妞,它已经进去了,你就让我透上一下嘛。」
在说话的同时,我用力按著堂妹的腰部,使劲将鸡巴往她体内插去。
「哎──」堂妹惊呼一声,说:「疼……你……你……怎么还往里头顶…
…疼死了……我……被你透死了……」
我安慰说:「二妞,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痛,不过很快就会不痛了,而且还会感到很舒服。」不知是我的言语起来作用,还是因为我已经进入体内,生米已成熟饭,堂妹不再言语。我见堂妹已经默许,便慢慢抽动起来。我的鸡巴插在里面被包得紧紧的。不过,堂妹穴里的水比堂姐的要多,抽动比较容易,比堂姐的穴透起来更舒服、更刺激。
「你……你要轻点……」堂妹终于开口了,但是声音很小。「我会慢慢的来,当你不痛了再用力。」我答应堂妹。
过了几分钟,我问堂妹:「二妞,现在还疼不疼了?」
堂妹没有出声,我想她大概已经适应,于是试著加大抽插幅度。当我鸡巴抽出三分之二,然后再重重插入时,堂妹全身痉挛了一下,但没有叫痛,只是「嗯」
了一声。经验告诉我堂妹已经适应,于是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同时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由于堂妹弯著腰,屁股翘得高高的,抽插十分方便,以致每一次插入都能到底。当我将肉棒插到底时,身下的堂妹便会发出诱人的「呜」「嗯」声。
在我的努力下,堂妹的「呜」「嗯」声很快变得高亢起来,接著屁股亦开始扭动。堂妹的表现令我更加亢奋、更加狂乱。我抽插了近二十分钟,才将那股滚烫的精液注入堂妹体内。我抽出鸡巴,把堂妹转过身来,搂著她,堂妹满脸桃红地低著头闭著眼,也不说话,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默默穿上衣服后,堂妹终于开口了,说:「哥,今天的你透我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要是让人知道了,我就没法嫁人了。」我保证说:「二妞,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讲半个字。我们走吧,你也该回去了。」
堂妹脸儿一红,低头说:「只要你不对别人说,以后你要是还想……还想透……透我的话,我就……我就…………。」
没想到被我用强透了后的堂妹,竟然没有生气,而且听她口气,可能还有机会再透几次。「好,二妞,现在我就想亲亲你。」话音一落,我已搂住堂妹,将嘴巴印在她那粉红、滚烫脸蛋上。
堂妹没有拒绝,相反闭上了眼睛。我伸出舌头,准备进一步探求奥秘,这时堂妹竟张开了来嘴将舌头吸入口中。这样一来,那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使我血往上涌,气往下冲,下体又膨胀了起来。我开始按捺不住了,把堂妹按在炕上,与她继续进行「舌战」,另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她胸脯上抚摸起来。不一会,堂妹便粉脸泛红,娇喘吁吁。这时我也有了进一步的需求,将嘴巴移到了堂妹那坚铤而又温润的乳房上亲吻起来。堂妹的上衣已在我抚摸她胸脯时被解开,在我的「攻击」下,很快堂妹的身子便开始蠕动起来,并且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我身上乱摸。
我腾出一只手,向堂妹的三角地带「进攻」。刚穿上裤子,裤带还没系好呢,我的手顺著腹部很容易便进了裤内。来到堂妹那长著嫩草的三角地带。在我的手进入裤内时堂妹的双腿自然张了开来,堂妹的身子颤抖、扭动得更厉害,鼻息、娇喘也变得更粗重、响亮了。最后,她竟按捺不住将手伸入我的裤内,在我两腿间摸了起来,当抓到我那发烫的鸡巴后,便紧紧握著不放了。
此刻,我也难受到了极点,但又忍不住问堂妹:「二妞,是不是又想透了?」
堂妹没出声,只是用手撸了撸我的鸡巴,我脱了堂妹和我的衣服,跪在堂妹两腿间,将堂妹的两腿抬起来,进一步分开,让它夹在我的腰上,然后将鸡巴对著那水淋淋的小洞。然后屁股一用力,将整个鸡巴送入堂妹的小穴中。
「啊──」堂妹发出一声畅快的欢呼,随后双手将我紧紧搂住。我在堂妹穴里停了片刻,体味了一下穴内的温暖,才开始抽动……
刚开始堂妹的腿半举在空中,但抽动不一会,便无师自通地钩到了我腰上。
这样一来我抽动更容易了,插入也更深了,当我将鸡巴抽出近三分之二再重重插入时,堂妹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堂妹这次出声了,气喘吁吁地说:「你……你透到我……我的啥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碰著个什么东西,反正鸡巴上很舒服,「你管它呢,透的舒服就行」
堂妹不时抬起臀部迎接我的冲击,口里更是「嗯」「啊」不断。很快我便感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堂妹的双腿离开了我的腰部,高高地举在空中,接著双手移到了我的屁股上,紧紧地压著我的屁股,同时口中叫道:「好舒服……哥……用力透……再用力……」为了不让堂妹失望,我只有拚命抑制自己爆发的冲动,进行最后冲刺……「啊──」堂妹长叹一声后,双腿从空中落了下来,同时紧压著我屁股的双手也失去了力量,接著从屁股上滑落下来。
而此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迅速地拔出了鸡巴,将那股憋了很久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堂妹的肚皮上。
穿好衣服,渐渐恢复平静的堂妹感叹地说:「没想到透B这么舒服。」「我也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我由衷地表示赞成。
「叫你不要透我,你偏透,你透的我这么舒服,我天天来找你!」堂妹睡在我怀里甜蜜地说。「让人家发现你透你的妹子,打死你个坏小子。」我心说「你姐姐早就让我给透了,还不是已经嫁人了。等她以后回来,我一定要再好好地透透她。」
这下休息了一会儿,穿好衣服,我跟堂妹一起出了门,堂妹「哎哟」一声,我低头问她「怎么了?」堂妹红著脸媚眼如丝「还不是你!」「我下面肿了,有点疼。」我忙说我背你吧,堂妹推开我,「让别人看到不好,没事了。」于是我把堂妹送回了她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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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再战表妹
故事的时间性不怎么连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
和表妹的又一次是在我结婚的那天,在我们这里结婚的当天晚上就算不闹洞
房,也要有人在新房里和新郎新娘一起睡,我结婚的当晚,表妹就留下没有走,她在另一个房间睡的,临睡前的眼神让我看的心痒痒的。我早就按耐不住了。
于是就马上和媳妇来了一场大战,媳妇还一直说「你小心点,你表妹还在呢,让她听见不好。」我说「没事,她听不见,再说了新婚之夜,当然要好好大干一场了!」
等我和媳妇大战完后,媳妇早就是累的不行了,白天的事情已经够累了,再加上刚才的一场肉搏战,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我却久久不能安睡,心里还想著表妹的身子,虽然娶了媳妇,但表妹的身体还是让我回味啊,于是我偷偷起床去看表妹。
表妹没有关门,开著一个缝子,我心下一喜「给我留门那」。心跳加剧了,必竟媳妇还在那头睡著,要是被发现了可是一场惨剧啊……可是表妹临睡前的眼神让我回味无穷,那是给我的暗号……想到这里,我心一横,把门慢慢地推开了。
黑暗中,只看见表妹睡在床上,我大气也不敢出,偷偷地摸在了表妹的床上。
我一进表妹的被窝,表妹就醒了,看来她也是在等我,黑暗中,只看见表妹的眼睛一闪一闪地看著我,都不说话,渐渐地,表妹的气息沉重起来,我就趴在了表妹的身上。
表妹说话了「表哥,你要干啥?」
我心说「你还不知道要干啥啊」。嘴上却说「珍珍,表哥想你了,睡不著,过来看看你睡的习惯不。」表妹横了我一眼「就知道胡说八道,你媳妇还在那屋呢,你就不怕她听见了?」我一手抚上了表妹的胸脯,一手伸进了表妹的三角裤里。「没事,她睡的很沉,白天累坏了,晚上就睡的沉。」表妹喘著气说「表哥」。
我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不过想起当年没能真正的和表妹透B,心中一股火上来,马上就想把表妹给就地正法了。
我抚摸著表妹的身子,慢慢地脱下了她的三角裤和胸罩,光溜溜的身子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一刻也没有停留,直接把手放到了表妹的小穴口,如今表妹的小穴口已经是野草丛生了,翻开这一片原始黑三角森林,里面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我翻身上马,把鸡巴顶在了表妹的洞口,说「珍珍,我要透你了。」表妹娇喘「表哥,几年前你……就透了我了,我早……就想和你好好……的透了,没想到……到今天才有了……有了机会。」
我一听,更是欲火焚身,鸡巴就像马上要爆炸一样,龟头红红的胀的很大,我再也不含蓄,挺起大鸡巴往她嫩穴挺刺,表妹更进一步分小穴迎合我的插入,调整好姿势后奋力猛插,每一次的撞击都拍出声音,表妹那饱满丰挺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晃动,淫水泛滥到湿溽我的整个鸡巴。表妹舒服得很,低声的叫道︰「啊
……嗯嗯……表哥……喔……啊……你透得我不行了……嗯……嗯……啊……啊
……我痒死了……唉啊……」透B的「滋滋」声以及表妹低声的叫床声充满了整个屋子。
我生怕被媳妇听见,忙低下头,用嘴把表妹的嘴堵上,表妹从鼻孔中发出「嗯……嗯……啊」的声音,弄的我异常刺激。表妹口中含糊的说︰「表哥,老公,你透得人家好爽,好爽!!……」含著鸡巴的浪穴又汨汨出水,我不客气的顶插,根根见底,随著活塞运动,交合处发出「啵滋!啵滋!」的声响,和著表妹「嗯……嗯……唔……唔……啊……啊……」的呻吟。
我很怕媳妇听到。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忽然从主卧室传出稀索声……我和表妹马上停止了动作,不管淫水直流,不管鸡巴肿胀,迅速的翻身起来。表妹拉过被子盖住,我则拿出超人的速度,穿好内裤内衣,冲进了卫生间,刚坐在马桶上,媳妇开开门走到卫生间门口,「老公,你在里面啊?」「是啊,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强压著喘气声。
媳妇懒懒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哪了,你没事吧,睡去吧」我忙说:「没事了,好了」站起身来,跟媳妇一前一后的回床上去睡觉了。
真险!
第二天早上起来,表妹还没起床,媳妇过去开了门,叫表妹起床,表妹作贼心虚,穿著睡裙起来背过身去说︰「表嫂!这么早起来?不多睡一会?」我惊见地上表妹昨天晚上脱下的内裤,三角裤上还有隐约未干的水渍。急忙用脚踩住,趁机塞入口袋。我媳妇满脸疲惫,边打哈欠边说「我昨天太累了,现在也没休息过来,刚肚子有点痛,过来看下你睡的好不。我一会儿再去睡?」
刚说完,媳妇捂著肚子直奔卫生间,在表妹卧房门边的我早受不了刺激,大胆拉出鸡巴,掀开表妹的裙子,从背后突击,她趴在床沿任我插入,一种偷偷摸摸的刺激让她又紧张又兴奋,马上小穴里的淫水就开始润滑了。我把鸡巴插入表妹的小穴中,已经尽量小心了,还是发出交合声音,就隔著一个卫生间的的门墙,我爽快得几乎融化,提心吊胆地开始了抽插著表妹。不敢叫出声音的表妹,闭口闷哼……不时的大口长嘘。
表妹配合著我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往后顶著她的屁股,简直淫到骨子里去了。
我刺激地不行,没来得及拔出鸡巴,浑浊滚烫的精液一古脑全射入了表妹的小穴中。拔出鸡巴时一起带出许多粘液,卫生间传来我媳妇冲马桶的声音,表妹来不及擦试,拉下裙子坐在了床上,我马上抽取几张卫生纸擦试了一下鸡巴,不管有没有擦净,急往垃圾筒一扔,把鸡巴塞回了短裤内。
真是惊险!
7堂姐堂妹齐上阵
终于被我逮到了大好的机会,老天对我的眷顾真是不小啊。堂姐回来了,自从她嫁人后还是首次回家乡探亲啊……堂姐回来后,没有先回村里,想在城里先待一段时间,探望一下亲友,我暗自猜测,可能是想探望我多些吧。我家正好有套平房一直没人住,就是和堂妹发生亲蜜关系的那房子。堂姐正好在这里住下。
嘻,更难得的是,堂妹听到她姐回来了,也吵著过来跟她姐一起睡。不过,她们姐妹二人都不知道对方都和我透过B了。都在一起还得万分小心,别让她们知道了。
晚上我睡在正房,姐妹二人睡到了南房。早早的就把我给赶了出来,唉,没想到二人都在,却要我一人食自己。看来这人太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啊。睡到半夜我实在憋不住了,鸡巴硬了一个晚上,再这样下去会爆血管的……管她呢,,去夜探姐妹花……
我偷偷起床,摸下了南房,一推门,还算有良心,不知道谁关的门,没有上锁。我悄悄地摸到了南房的炕边,也不知道哪个是堂姐,哪个是堂妹,管她呢,反正都和我透过B,不管是谁都不会惊讶的……
我抚摸著睡炕头上的女人的脸,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惊,只听堂姐说道:「小庆。」我已经意会,悄悄地附下堂姐耳边:「姐,你跟我来,这里不方便。」堂姐起身跟著我悄悄地返回了正房。
回到了正房,我一把抱过堂姐,「姐,我等你的好辛苦啊。」堂姐扑哧一笑,「你个急色鬼,我就知道你半夜不睡等我呢,你忘了上回在你家时,你半夜摸到我床上啊?门是我关的,专门没上锁,就等你来呢。」
知我者堂姐啊,好几年没见了,堂姐越发出落的性感了,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可是这就是少妇的女孩的区别吧,堂姐现在有一种成熟的风韵……我跟堂姐说:「姐,你想我的鸡巴不?」堂姐把手伸到我内裤里扭了一把「想他干啥,我又不是没人透!」
我讪讪地说「姐,那我姐夫透你舒服还是我透你舒服啊?」堂姐媚笑著说「你管这干啥,我现在有宝宝了,晚上不能太晚,快悄悄地透你的B哇。」原来堂姐怀了孩子了,我有点伤心,「你连孩子都有了,我以后还能跟你透B吗?」
堂姐笑道「你放心,姐的身子就是你的,只要你要,姐就随时让你透。姐小时候你就透上了,以后还让你透,透到老为止……」
尽管我已经领略过男欢女爱的消魂滋味,但只听著堂姐的淫声浪语,便再也
受不了了,本已充分膨胀的小弟弟更加难受,只想发泄。我将堂姐放在床上,一边亲吻,一边轻轻脱她的衣服。姐闭著眼睛,仍我肆意妄为。堂姐身上只一件连衣睡裙。把裙子撩起来,上面的肩带一往下脱,解开了堂姐的奶罩,当两只坚挺的乳房映入眼帘时,我不禁暗暗一惊,没想到她的乳房然这么大了。我不由将重点转移到两只白嫩、腻滑的玉乳上。一只用嘴亲吻,另一只用手抚摩著。我的嘴巴刚亲上玉乳上,堂姐又是一阵颤抖,同时口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呤,我没想到堂姐反应会这么强烈,不由加大攻势,亲、吻、舔、吸、揉全面展开……。不一会,堂姐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我伸手在她的三角地带一摸,发现那已长出茸茸浅毛的两腿间已湿淋淋的了。我已情欲高涨,此刻只想早点将胀痛的小弟弟送入温柔乡,因此无暇欣赏堂姐的美妙胴体了。当我将堂姐的内裤脱下,把阴户分开,将怒胀的肉棒对准水淋淋的密穴入口时,堂姐又是全身一颤,接著小声说:「轻一点。」听堂姐这么一说,我心中更加兴奋,与怀著宝宝的女人透B,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啊。我一边点头,一边说:「我会的。」同时慢慢将肉棒往密穴里推入。
堂姐早已领略到性爱的滋味,想向更高更深的境界迈进,我不再犹豫,深入到小穴中后就开始加快抽插速度,大起大落地冲刺起来……不一会,堂姐的身子便扭动起来,同时发出诱人的「嗯」、「唔」声。我知道堂姐快进入高潮了,更加大了冲击的力度。这样一来,堂姐很快便发出消魂的呻呤,同时高举起双腿,并使劲挺动下体迎接我的冲刺,同时口里喃喃地叫著:「……就这样……用力……好舒服……再用力……」堂姐的叫唤令小弟弟更加兴奋,更加强壮无比,更加斗志昂扬,虽然仍是长出直入,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加大了,研磨的时间也加长了……这样很快便将堂姐送到了快乐的顶峰。当堂姐从瘫软下来时,我的小弟弟仍旧坚硬如铁,毫无发泄意图。为了让小弟弟尽快活—,我只有加快速度……
正在我努力耕耘著堂姐的三角地带时,突然听到院子有脚步声,堂姐惊声叫道「糟了,妹妹!」我一紧张,居然开始喷射男性精华,还没喷射完毕呢,堂姐就起身脱离我的鸡巴,浓白的精液顺著堂姐的大腿流到床上,还好堂姐穿的是裙子,堂姐站起来把肩带一往起撩,就整理好了,我来不及整理了,只好睡到被子里,鸡巴上喷出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
堂姐把内裤和奶罩往床底下一扔,就听得堂妹打开了正房门,走了进来,堂妹进来后疑惑的问道「你们干啥呢,我睡著睡著发现你不见了,就过来看看」堂姐红著脸低著头在我床边站的,我忙说「我肚子疼,姐听见了就过来帮我揉了揉肚子。」堂妹诧异地看了看她姐,问道「那咋不开灯呢?我还以为怎么了。你没事吧?」
堂姐忙顺著我的语气说「我不是怕惊醒你嘛,就没开灯,」屋里还弥漫著一股说不清的气息,我知道那是透B时的气味……
堂妹说道「哥,你还疼吗?」我只得说「还有些疼呢」。堂妹接著说道「姐,你怀了宝宝了,身体不方便,你回去睡吧,我给我哥揉揉。」
堂姐只好看了看我,回南房去睡觉了,我正回味著那一刹那的欢乐,突然堂妹把手伸进了被窝里,狠狠的拧了一下我的鸡巴,刚才喷射的精液还没干,弄的堂妹一手都是,我一惊……只听堂妹低声说道「你个死色鬼,刚才干啥了?我都听见了。」「我…………我……」我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堂妹拉开被子,睡到了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早就和我姐透过了?」「你咋知道?」「我看出来了,今天跟我说起你时,我姐的表情就有点发浪。我就知道准有事,晚上一直防备著。」
「我们姐妹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怎么都被你给透了!还假装什么揉肚子,我看是你拿根棒子捅她肚子里了吧?」堂妹伸下手摸著我的鸡巴低声说道。
「你们刚才透B,我在院子里都听见了,害的我下面都湿了……你瞧……」
堂妹拉著我的手,摸到了她的小穴上,原来她早就把内裤脱掉了,三角地带内都湿乎乎的了,大腿上也有……我一乐「原来你也春心动了啊,是不是听得小穴痒的不行了,想让我透一下啊。」
堂妹媚眼横了我一眼「原来怕没嫁人就让你透了不好嫁,现在知道姐姐被你透过了,还嫁了出去,我也不管了,你……你快透我哇,我忍不住了。」堂妹温软的小手仍握著我那生气勃勃的鸡巴。我将堂妹压倒在床上,她已经是娇喘吁吁了。这一次堂妹很主动,我刚把她压倒在床上,她便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引导它往桃源洞口进发,直到小弟弟进入洪水泛滥的密洞,才松开手来。我一边抽动阴茎,一边亲吻堂妹的脸颊、耳垂,并轻轻地说:「二妞,真的好舒服,你的身体是这么温软,胸脯这么有弹性,下面是那么温暖,我真想这样一辈子不下来。」
堂妹紧搂著我,没有说话,但是用诱人的「嗯」「喔」声回应著。刚才已经和堂姐发射过一次,这次我采取长抽深入,慢出快进的方法,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鸡巴在她体内的运动,每一次到底后,不急于抽出,要使劲抵著阴户「研磨」一下,才慢慢抽出。当然我自己也想好好体味一下,鸡巴在堂妹体内与堂姐、表妹她们体内的区别。这样竟弯打正著,敏感的堂妹很快便兴奋起来,紧紧搂著我的后背,并使劲挺动下身,迎合著我的抽插,同时口里喃喃地叫著:「……哥……用力……好舒服……快透我……」堂妹再一次兴奋地叫著:「哥……用力……好舒服……死了……」时,我也达到了兴奋的顶点。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堂妹的体内。
一股、二股……直到喷射完毕,堂妹紧紧夹著我的鸡巴,把所有的精华都留在了肚子里,堂妹紧绷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美死了!」堂妹松开搂著我的手后,兴奋地说。接连两场大战,我累得较呛,全身虚脱似的趴在堂妹身上,喘著粗气,说:「二妞,你真把我累坏了。」堂妹在我身上掐了一下,说:「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精液射进堂妹体内时的感觉,「你在我身上喷射时最舒服了,热热的,我就像成仙了一样……,你的东西好烫,射得我全身都酥了……」……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堂妹的体内。一股、二股……直到喷射完毕,堂妹紧紧夹著我的鸡巴,把所有的精华都留在了肚子里,堂妹紧绷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美死了!」堂妹松开搂著我的手后,兴奋地说。接连两场大战,我累得较呛,全身虚脱似的趴在堂妹身上,喘著粗气,说:「二妞,你真把我累坏了。」堂妹在我身上掐了一下,说:「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是不是比第一次舒服?」我想知道精液射进堂妹体内时的感觉,「你在我身上喷射时最舒服了,热热的,我就像成仙了一样……,你的东西好烫,射得我全身都酥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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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比较喜欢看那种能将故事与情色较好结合的文章。我认为,即使将二者分开,各自都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文章才是好文章。本人自认为才智不佳,又是第一次执笔,还望大家给予批评指正。**********************************************************************
序
五毒,顾名思义:吃、喝、嫖、赌、抽。
浪子,四海为家、潇洒不羁的人。
如果一个人被称为五毒浪子,那他一定是英俊倜傥兼风流多金的人吧?
错!他的长相只能说是一般人,是那种掉在人堆里就很难找到的人。
他也没有多少钱,他的钱都在风花雪月中消耗殆尽了。
他的名字叫李动,他是一个败家子,祖上积攒的诺大的家业被他在几年中就挥霍一空了,于是他五毒浪子的名号也就传开了。
第一章
腊月二十,金陵,明月居。
明月居是金陵最大的妓院,这里有全城最美的女人,最醇的美酒,最可口的饭菜和最周到的服务。出入这里的全部是达官显贵和风流巨贾。在这里你只要有钱,你就是皇帝,你就是主宰。堆砌在金钱之上的荣誉会让你有不白活一回的感觉。
已是熄灯时间,明月居的大红灯笼却显得更加明亮。八盏灯笼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把大街和门两旁的石狮照得通亮。不时有华丽的马车在门前驻足,接送著一位位「风流」人物。下车的人神色中透出期待和兴奋,上车的人神色中透出疲惫与满足。
大街的尽头缓缓走来一个人,一身白衣,衣服上有一些灰迹,看来是几天没有换过了。来人中等身材,略胖,低著头,脚步缓慢而犹疑,好像内心中正在苦苦挣扎。一段不长的街道足足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路总有尽头,此刻,他来到了明月居的大门前。抬起头来,一张再普通不过的面孔呈现在门口的龟奴面前,年纪大约二十央︻。
「呦,李公子,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快请进。」龟奴边说边露出笑脸。但笑得很勉强,也没有任何手势。也难怪,无论谁都看得出李公子现在是穷困潦倒,怕是吃饭都成问题,又怎会来这里潇洒。
犹豫了一下,李动终于迈出了腿,踏上了石阶。好像已经做出了决定,脚步不再漂浮,整个人也突然精神了许多,李动好像又回到了以前。
就在李动要踏入红漆大门的一刻,一只手却拦住了他。不错,是龟奴。
「李公子,咱家的规矩您是知道的,您千万别让小的为难。」
伴随著一声冷哼,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出现在龟奴眼前。像变戏法一样,龟奴的笑容一下变得灿烂起来。龟奴马上把银子揣入怀中,人也变得矮了许多。
「李公子,您别和我一般见识,我是狗眼看人低。快请进,快请进。」笑容中透著亲切,话语里透著热情。
「您是找小红还是小莲?我这就吩咐下边准备酒菜,一会儿送到您房里。」
「等一下再说,去把你们老板找来。」说话间,李动已经走入大厅,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李公子,真是稀客,有日子没来了,您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是了,何必这么客气。」说话的人五短身材,肥头大耳,说话间眼光闪烁,一看就知道在打歪主意。
「王老板千万别这么说。我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还好你的龟奴看在银子的份上还让我进来。您真是教导有方啊。」一句话说得王老板脸上一阵红一阵
白。
「哈哈,哈哈……李公子教训得是,我呆会一定教训一下他们。别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您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的?」不愧是大老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不愉快打发了。
「王老板能否借一步说话?」
「这边请。兰兰,去吩咐后面做几样小菜,再拿一壶女儿红,我要和李公子喝几杯。」
两人来到偏厅,分宾主落座。
「李公子您放心,这里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会打扰咱们。」待酒菜上齐之后,王老板说。
不愧是金陵顶级的妓院,只一袋烟的功夫,八样精美的小菜就上来了。
「王老板,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如今是穷困潦倒,唯一的财产就是它了,您是识货的人,您出个价,如果合适,我就送给您了。」说话间,李动从怀里拿出一样物事,赫然是一只碧玉蟾蜍。
「啊?!这难道就是您祖传的碧玉蟾蜍吗?」王老板颤抖著双手接过蟾蜍仔细端详起来。
「不错,正是。唉,小子无能,只好做一回罪人了。您看?」
「李公子,您真的到这地步了?这样吧,我让帐房先给您拿一万两,等您有钱了再还,这蟾蜍您还收著。」
「王老板,您知道我的脾气。您的心意我领了。您还是出个价吧。」
「这个,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您看五十万两如何?」果然是老奸巨猾,一只传世之宝就只给出了这么点钱,商人的本性暴露无疑。
「好,成交。」李动还真不是普通的猪脑。
「来,干一杯。吃菜。呆会您好好玩玩,我请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动整个人就好像飘起来。在他的眼中,王老板也变得越来越可爱了。
「李公子,时辰不早了,您是找哪位呀?她们听说你来了,可都等著呢。」
「听说您这里总会有一些雏。我以前不好这口,今天就开开荤。您给找几个来。」
「这……」
「不就是钱嘛,屁!我知道,开个苞在你这里也得三五万两。我不会让你请的。你只管叫来。我这里不是还有你给的五十万两嘛。」
「呵呵,不好意思。好,我这就去吩咐。您在这等著。」王老板面上一红,起身离座匆匆步出偏厅。
只一刻功夫,老鸨就领著三个小妞进来。这三人一看就是清倌,一个个真是面红齿白,袅袅娜娜,不愧是明月居的姑娘。
「呦,李公子,您今天是怎么了?我原打算孝敬孝敬您,您却只顾著小红、小莲,今天还真让我措手不及,我给您找来了我最得意的女儿,您一会可得心疼著点。翠翠,瑶瑶,莉莉,快给李公子夹菜,倒酒。」
「不错,果然是妈妈调教出来的。去给我要一间上房,我们这就过去。劳烦您再告诉小莲和小红一声,一起到我房里。」说完话,脚步踉跄的被三位美女扶著向楼上走去。
明月居共四层,在四层有也仅有四间上房,是专门为位倾权重或挥金如土的恩客准备的。仅一夜的费用就要一千两。每间房的门口都站著两位妙龄女仆等候传唤。别看只是一般侍女,一个个也都有避月羞花之貌。
「欢迎公子光临。」两位侍女缓缓推开天子四号房的朱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大厅和炫眼夺目的家私摆设。
无暇理会,李动径直奔卧室走去,一头扎在宽敞的大床上。小红和小莲也迈著莲步走入房间,回手关上了大门。翠翠和瑶瑶已经到隔壁的浴室往巨大的木桶里放水,只见热水和冷水分别从一个竹筒里流到木桶里,只一会就注满了大桶。
莉莉已经和小红和小莲将李动剥得一丝不挂。小红和小莲可能是早已经熟悉了,只莉莉已经小脸通红,气息急促。三个人搀扶著李动来到浴室,扶著李动坐在了木桶里。水刚好到脖径处。
「你们也都脱了,陪我洗个鸳鸯浴。」李动睁著微醺的双眼,有些口吃不清的说。小红和小莲好像早已熟悉这阵势,转眼间也都脱得一丝不挂跳入水中,激起的水花打湿了其他三女的衣服,她们也不得不脱了。
只一会,六个人相拥著都坐到了桶里,三个雏都已满脸通红,一个个抱著胳膊,将诱人的双峰遮挡住。
也许使水汽让人清醒,也许是五女的美貌让人振奋。此时的李动看上去精神百倍,两只魔手在五女身上游移,惹来一声声娇唤,水好像煮沸了一样。
「公子,别闹了,赶快洗完我们去床上玩。」小红一边哄著李动一边冲四女使著眼色。
「小浪货,爷这些日子没来,下边有痒了吧?好,待我好好洗洗,一会保证杀得你们苦爹喊娘。」嘴上说著,手却早已在小红的双腿之间掏了一把。
「啊……公子真是坏死了。」嘴上不依不饶,脸上却是浪笑。
小红趁机抓住李动的左手,小莲则抓住了右手。翠翠和瑶瑶及莉莉则拿著毛巾沾著水在李动身上擦拭著。
望著眼前的乳波臀浪,李动早已两眼发直呼吸急促,下面的小弟弟也急速冲血,笔直的朝前立著,即使在水中,五女也看得清清楚楚。
李动虽然双手被抓,但头还能活动,将带著胡须的下颌在小红和小莲身上蹭来蹭去,惹得二女娇喘连连再也没力气抓住李动的手,于是一双魔手随心所欲的在五女身上揩油,一会在这个乳房上抓一把,一会又在那个肥臀上捏一下,真个是左拥右抱,忙个不亦乐乎。
当六个人躺在大床上的时候,时间已过了大半个时辰。
第二章
已是子夜十分,明月居天字四号房内却灯火通明烛光摇曳,但明亮的烛光与床上雪白的肉体相比却又黯淡了许多。
此时的李动舒服地躺在宽大的床上,五位美女环列四周。翠翠和莉莉分别抓著李动的手在各自身上抚摸,小莲和瑶瑶则分别跨坐在李动的腿上,嫩嫩的下体在腿上缓缓移动,偶尔坐在脚上惹得李动一阵肉紧。小红则倒跪在李动身上,一张小口早已含住李动粗大的阳具,两只粉乳在李动腹部轻轻摩擦,粉嫩的小穴则正好在李动的头上,那里已经是小河流水,潺潺欲滴。
虽然是明月居的头牌,但可能是保养得好或者是年轻的缘故,小红的嫩穴除了阴唇有些肥大,整个小穴依然是诱人的粉红色,完全没有性交过多的痕迹。李动再也忍不住,抬起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不愧是五毒浪子,李动的长舌象长了眼睛似的专门在小红的敏感处留连,惹得小红一阵阵颤抖。长舌先在整个小穴上游走,将小穴更是弄得水淋淋的,只一会,小穴就张开了一个小口。好李动,整个脸埋在小红的肥臀之间,长舌更是深入小穴一伸一缩,偶尔还深深插入小穴在穴内搅动。
「啊,啊,好爽。」
为了消除浑身的酥软,小红更是卖力的吞吐起肉棒,整个肉棒象涂满了一层油,闪闪发亮,紫红的龟头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棒身是青筋毕露。小红的腰身是起起伏伏,两只肥乳更是时而压得扁扁,时而又像吊钟央︻晃动,肥臀也是央︻摇摆。
感觉到肥臀要脱离控制,李动想用双手抓牢肥臀,无奈两手早已被翠翠和莉莉夹在胯下,只好十指屈伸在两人胯下搅起滔天巨浪,引得两女浪叫连连。想屈
腿夹住小红不断摇动的娇躯,无奈两只腿已经成为瑶瑶和小莲解决性欲的工具,只好让头部更加劳累地追逐口中的美食。
六个人好像在进行角力比赛一样,各自使出浑身解数。一时间,房内淫声大作,此起彼伏。乳波香臀使烛花都摇动起来。
「啊,啊,我不行了。」小红一边娇喘一边更是卖力吞吐。
「我也是。」李动一边喘息一边拚命挺动臀部,肉棒象活塞一样在小红的小嘴内抽插。
「啊,啊,啊!」伴随著一声声高亢的叫声,李动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大床之上,满脸、满手、双脚都被淫水浸湿。小红也无力地趴倒在李动身上,从张开的小嘴中淌出白色的精液,顺著肉柱经过卵袋滴淌在床上。其他四女也慵懒的躺在李动四周。六个人胸膛仍在剧烈起伏,房间一片沉寂,只有摇曳的烛光伴随著阵
阵沉重的喘息。
五毒浪子果然名不虚传,只过了盏茶时间,李动又将小红抱起放在身边,翻身趴在了瑶瑶身上。
瑶瑶是五女中年龄最小的女孩,但却是五女中发育最成熟的。高高的乳房一手握不过来,两点嫣红如新剥鸡头傲然挺立在双峰之上,由于兴奋期还没过,乳头象葡萄一般。
纤细的腰身一看就是江南美人,配以浑圆的肥臀和鲜嫩的美穴,加上浅浅的阴毛,相信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臣服于胯下。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琼鼻小口,配以两个深深的酒窝,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将来一定又是一位当家花旦。
李动早已被瑶瑶迷住,一张大口狠狠地吻在瑶瑶的小口上,长舌也在口中翻江倒海。双手更是不闲著,在双峰上又揉又捏,时而把整个乳房包裹,时而在嫣红之上摩挲。更要命的是下身在瑶瑶的下体上不住摩擦,阳具射精后虽然有些疲软,但大大的龟头不住亲吻阴蒂,刺激得瑶瑶浑身颤抖。
小丫头两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索性紧紧抱住李动。两只大腿抬也不是,放也不是。腰身像水蛇一样扭动。
也许是李动天生异禀,只片刻功夫,小弟弟已昂然而起,似乎要择人而噬。由于刚刚射过,棒身变得更粗,更长,更硬。李动再也忍不住,将阳具的前端紧紧顶在了花瓣的入口处,一使劲,龟头已进入紧窄的花瓣之间。
「啊!疼!」瑶瑶由于突然的疼痛,忍不住娇呼出声,双手也放开了李动,紧紧的抓住了床单。看来在情急之中也没有忘记老鸨的教导。
「一会就好了。」李动一边安慰著,一边加紧用手刺激瑶瑶的乳房,更是伸出长舌在瑶瑶耳垂上舔舐。勒在肉棒上的花肉由于疼痛正在抽搐,爽得李动差点忍不住当场射出。赶忙将肉棒抽出,只留前端含在花瓣之中。待瑶瑶渐渐平静下来,李动用双手紧紧固定住瑶瑶的腰身,两腿一蹬,一鼓作气,长长的肉棒如出弦之箭整根没入瑶瑶的小穴之中。
「啊!」瑶瑶仅仅发出了一声短呼,整个人就晕了过去,只有全身条件反射似的颤抖不已。一股金黄的尿液喷薄而出,打湿了床单,也浇了李动下腹一身。叫声也将其余四女惊醒,莉莉和翠翠吓得搂抱在一起,小红和小莲则若有所思,好像回忆起了当初被开苞的情景。
收缩的肉洞一瞬间将李动激到了发射边缘,赶忙抽出了肉棒,甚至这次连龟头都不敢放在里面。低头看去,肉棒上有一些粉红液体,小穴也已闭合,只是从中也流出了淡红的液体。
想不到干处女这么爽,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多干几个,现在知道了妙处可银子却花得差不多了。唉!一阵懊恼的情绪涌上心头反而使李动冷静了下来,也
使即将发射的肉棒恢复了平静。李动重新将肉棒插入瑶瑶的小穴,开始慢慢挺动起来。
毕竟是一个窑子里的姐妹,小红和小莲分别趴到两人身边。小红开始刺激瑶瑶的敏感部位以减轻瑶瑶的痛苦,小莲则在李动背后不断用肥乳摩擦,不时还趴下来用舌头舔李动的臀部、屁眼和肉袋,她是想让李动早些结束。
李动的动作逐渐加快,感受著肉棒在狭窄的阴道内抽插的快感,两只手也由瑶瑶的腰身转移到小红的身上,不时用一只手撩拨乳房,另一只手则用两根手指抽插起小红的嫩穴。
一阵抽插过后,瑶瑶醒了过来,张眼看到李动在自己身上驰骋,小红揉弄自己的玉乳。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让自己无所适从,几滴晶莹的泪珠滚落耳边。
李动估计自己也快不行了,觉得再来一次的可能性也不大,干脆就将翠翠和莉莉也开苞算了。于是从瑶瑶穴里抽出肉棒,一边吩咐小红和小莲将瑶瑶抬到里边休息一边吩咐翠翠和莉莉坐到自己面前。
「给我舔舔,一会给你们开苞。」
两女不敢违抗,但刚才确实被吓到了,只好颤抖著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在口里。李动也索性在这个口里插几下,在那个口里插几下,一边挺动下体一边观察两女。
翠翠绝对属于娇小玲珑,小小的乳房,两点嫣红如樱桃一般,细胳膊细腿,下体的毛发稀疏得好似只有几根,将鲜嫩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李动面前。长长的眉毛,挺直的鼻子,小小的口几乎吞咽不下肉棒,每次都要皱一皱眉毛,显得五官更加生动。
莉莉则皮肤略黑,但却透出健康。眉毛有一些淡,但眼睛很亮,口也显得有些大,各部位分开来看并不好看,但组合在一起却十分耐看。身材则绝对是标准身材,既不像翠翠纤细也不像瑶瑶丰满,真是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最妙的是两片阴唇十分肥大,显示著主人有旺盛的性欲。
虽然经过老鸨的细心调教,但毕竟是处女,两女的口交并没有让李动感觉刺激,只是觉得很舒服罢了。相反,看到两个美女为自己卖力的口交,心里的那份满足感却越来越强。
感觉差不多了,李动让二女并排躺在床上,而自己则趴在莉莉的两腿之间,用手分开阴唇并扶著阳具抵在入口处。
「请公子轻一些。」
李动也觉得应该慢慢体会开苞的乐趣,所以只是一点点地插入。莉莉抓著床单的双手逐渐收紧,眉头也逐渐皱起来,喘息的呻吟也逐渐变大。感觉到阳具一点点进入,周围的嫩肉也越来越紧越来越热。终于,肉棒的前端抵在了一个硬物之上。此时,莉莉身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感觉已插入到了尽头,李动开始缓缓的抽插,看到棒身上有点点血迹,一股自豪感油然迸发,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抽插的距离也逐渐加大。
「公子轻一些,痛。」
「公子慢一些,疼。」
「好哥哥,快一些,痒。」
「哥哥,快啊,爽死我了。」
莉莉已是苦尽甘来,柳腰配合著李动的抽插摇摆不止。想不到刚开苞的也能这么浪。李动于是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尽情享受起来。
「快啊,我不行了,啊。」
经过一轮密集的抽插,莉莉终于瘫倒在床上,李动也已浑身是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从眉头滴落在莉莉的酥胸之上。翠翠赶忙拿起汗巾轻轻擦拭李动的全身。李动一把搂过翠翠,抽出肉棒,一腾身又趴在翠翠身上,打开大腿,龙枪慢慢插入翠翠的花房。
「啊,轻点。」
「我会疼你的。」
由于已经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没费多少功夫,李动的肉棒就插入了翠翠的小穴。可能是身材的关系,翠翠的小穴较浅,完全插入后,李动的阴茎还有三指长的一部分露在外面。想再往里顶却疼得翠翠珠泪连连,只好作罢。
翠翠的小穴很窄,抽插起来很吃力,也让翠翠感到很疼,但每次抽插都能顶到花心又让翠翠很爽。看著翠翠又疼又爽的表情,李动的成就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终于使二人达到了疯狂的境地。
「啊,啊,快,快!」
「快呀,爽!」
「太爽了,哥哥你真行!」
「小浪货,爽死你!」
「我要来了,快!」
「夹呀,快夹!」
「啊!」
终于一切归于沉寂。李动累得再也爬不起来,只能抽出阳具,翻身躺倒在大床上。翠翠也爽得昏了过去,两腿间一片模糊,白白的精液混著淫水和血水从小穴中缓缓淌出。
小红和小莲将李动挪到里边,一左一右躺在他身边,四只小手在李动身上游走。无奈李动喝了不少,又是梅开二度,早已累得精疲力尽,只好自摸了一回,才抱著李动沉沉睡去。
第三章
一股尿意让李动睁开了双眼,豁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盖著一床锦被,怀里却搂著两位玉人。李动惊讶得差一点叫出来,赶忙坐起身子,又发现在床的另一侧还有三位美人正在海棠春睡,看样子也和自己一样是一丝不挂。
努力的想了想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丝后悔莫及的懊恼涌上心头。唉,祖传之物竟被自己这个败家子卖了,而且一夕风流又花掉了大半,想想自己今后的处境,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尿意强烈了起来,李动只好下床解手,看到胯间仍残留的红白之物留下的痕迹,阳具又涨大起来。
管他的,既来之则安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干脆,利用不多的时间好好玩玩。
三步并作两步,李动飞快的爬上大床,一下就扑在了小红的身上,压得小红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见小红已经醒来,也顾不得调情,分开大腿,一挺身,阳具就没入鲜嫩的小穴,又激起小红的一声惊叫。也许是小红昨夜没有尽兴,小穴是湿漉漉的,很方便李动的抽插。李动一边飞快的进出于小穴,带动小穴两边的门户又开又合,一边大力揉搓那高挺的肉峰,惹得小红的叫声逐渐高亢起来。
「好哥哥,使劲。」
「啊,真舒服。」
「啊,受不了了。」
「快啊。」
「啊,要死了。」
「小浪货,爽不爽?」
「爽,哥哥你真行。」
两人的淫声浪语越说越大声。小莲被吵得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对不断翻滚的肉虫。只见小红分开长腿,屁股一顶一顶的,李动则双手拄床,腰身不断下压,每一下撞击都来了啪啪的声音和木棍搅水的声音。一股电流流遍全身,小莲下意识的分开两腿,小手也无意识的在小穴上揉搓。
李动也发现小莲醒了过来,一把拽过小莲,一只手则插入了小莲的嫩穴象肉棒一样进出,只一会,小莲的嫩穴中淫水遍布。
一阵密集的抽插让李动觉得有些气紧,于是抽出肉了棒,顺势翻过小红的身体,让小红跪伏在身前。肉棒在整个臀沟内摩擦,上面的淫水加上仍然从嫩穴里流出的淫水使整个臀沟晶莹明亮。
稍事修整,李动重新将肉棒插入小红的小穴。由于是跪姿,肉棒在小穴内活动的情况清晰可见,看著肉棒将阴唇带得里外翻转,李动觉得酥爽异常。
李动一边挺动,一边用手在小红的屁股上游走。小红的屁股很丰满,白皙的臀部衬得小穴和菊花异常艳丽。尤其是菊花,经过淫水的滋润显得非常红润。李动不住用拇指按压,惹得小红不住把手伸到后头抵挡,但每次都被李动拨开。一旦发现菊花上的淫水干了,李动就抽出肉棒,用龟头摩擦菊穴,将上面的淫水重新涂在菊花上,然后又插入穴中。
仅仅抚摸已经不够,李动藉著淫水的润滑,将拇指插入菊穴。进入的瞬间,小红一阵颤抖,不知道是疼痛还是酥爽。
肉棒和拇指隔著一层肉壁摩擦,快感突然增强,李动也也一激灵,赶忙咬了一下舌尖,停止抽插,让快感慢慢降下来。熟悉了这种感觉后,李动开始慢慢抽插,拇指也在菊穴内慢慢搅动。小红知道反抗也没用,于是只有不断摆动臀部来抵抗越来越高的快感。
菊穴裹住手指的感觉让李动怦然心动,于是,悄悄抽出拇指和肉棒并把棒头抵在了菊穴上。
「不行,错了。」
小红发现了李动的企图,一边说不要,一边扭动屁股想摆脱困境,无奈,此时李动已经抽出插在小莲穴内的手指,两只手牢牢抓住了小红的腰肢,一使劲,龟头借助淫水插入了菊穴。
「啊,疼,快拔出来。」
不顾小红的抗议,又一使劲,棒身已进入了大半。来不及体会菊穴的妙处,双脚蹬床,将剩余的部分狠狠插入菊穴。
「啊。」小红疼得浑身冒汗,眼泪再也止不住,晶莹的泪珠夺目而出。
李动也觉得菊穴内一阵颤动,两边的肉壁紧紧的夹住肉棒。
「真紧,比开苞还爽。」李动一边说,一边缓缓抽动肉棒。将肉棒抽出到只留龟头时再缓缓插入。也许是淫水不够多,抽插起来有一些费劲。于是李动在手上唾了几口唾液涂在棒身上,于是抽插一下子顺滑了许多。
为了减轻小红的痛楚,增加小红的「性」趣,李动命令小莲钻入小红身下给小红口交。小莲一边舔舐小穴,一边看著肉棒在菊穴内进出,胯下的淫水也逐渐增多。由于多重刺激,经过短暂的镇痛,酥爽的感觉逐渐增强。小红慢慢止住了泪水,双颊也逐渐嫣红,看到小莲的小穴就在面前,娇艳的花瓣盛开著,上面淫
水点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头在小莲的小穴上疯狂搅动。
抽插了一阵,小红的菊穴已经松软,但淫水渐干,抽插又有些费力。于是李动抽出肉棒插入小莲的嘴里。小莲已经让小红舔得魂飞魄散,下意识的吞吐著肉棒。待肉棒上重新涂满晶亮的唾液后,李动重又插入菊穴,并让小莲在肉袋上吸吮。
「啊!」伴随一声尖叫,小红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小莲身上,只有身体不断颤抖,从小穴里流出汩汩淫水,好像已经爽晕了。
失去了配合,李动只好抽出肉棒,来到另一侧,一挺身,将肉棒深深插入小莲的嫩穴。小莲早已情动,小穴湿滑异常,虽然抽插十分顺畅,但小穴毕竟比菊穴宽松,刺激反而降低了许多。于是李动又将肉棒顶在了小莲的菊穴上。
知道李动要干什么,想躲可小红压在身上使自己根本无法躲闪,加之小红的表现看来肛交应该也很爽。在矛盾的心情下,小莲只好放松紧绷的臀部,等待开
苞那一刻的到来。
「哥哥,奴家也是第一次,你可要怜惜。」
李动慢慢的将淫水涂满整个菊花,然后慢慢用力挤压。没经过手指的开发,菊穴紧紧的闭合,插了几次都没能进入。可能是润滑不够吧。李动趴下身子,在菊穴上舔了舔,又唾了一口唾沫,然后重新跪到身前,将肉棒用力顶向菊穴。有了足够的润滑,这一次,龟头终于慢慢的进入了菊穴。
「啊,慢点,疼。」小莲一边说,一边用手抵住李动腹部。
拿开小莲的手,李动慢慢发力,肉棒逐渐消失,终于整根没入小莲的菊穴。李动和小莲都长长出了一口气。
李动开始缓慢的抽插,手指则在小莲的小穴上抚摸,不时在花蒂上揉捏,又将淫水慢慢涂抹在肉棒四周。苦尽甘来,小莲慢慢体会到其中的乐趣,臀部开始挺动,由于小红还在身上,所以幅度不大。
「哥哥,快点吧,痒死了。」
「小浪货,干死你。」
李动也觉得快感逐渐升高,于是也不再怜香惜玉,屁股就像装上了发动机似的,一阵紧似一阵的挺动。
「哥哥,要来了,快。」
「啊。」
「小婊子,哥这就给你。」
李动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快感,又疯狂的大力挺动了几下,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深深打入小莲的肠道。李动也累得趴在了小红的背上。小莲早已瘫软,也顾不得身上压著两个人的体重了。
第四章
腊月二十一,正午,太白居。
太白居的醉虾和东坡肉,让所有的食客都赞不绝口。因此,几年的功夫,太白居就成为了金陵最大的餐馆。此时正是生意最忙的时候,络绎不绝的食客来来往往,整个太白居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李动此时早已坐在太白居的雅间里喝著醇酒、吃著美味,桌上一海碗醉虾、一盘东坡肉、四样小菜、一壶老酒。
李动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凭窗远眺。看著远处的炊烟和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整个人不由得痴了。
想一想以前是有家不回,现在是无家可归,虽然怀里仍有三十万两的银票,但如此花法可能连大年都过不去。可如果再过回几天前的生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看来得用这些钱做点什么。可做什么呢?做生意?自己根本不懂。赌钱?自己的银子基本上就是这么没的。那还能做什么?想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思路。
大街上远远行来一位老者,破烂的衣服佝偻著身体,一只手拄著一截竹竿、一只手端著一只破碗,原来是一个乞丐。只见乞丐亦步亦趋的来到楼下,消失在李动的视野外。自己是否也会有这么一天?
楼下有几声惊呼,似乎还有争吵声,出什么事了?李动不由得走出雅间,顺著楼梯看下去。只见先前看到的乞丐,正在大门前不断地鞠著躬,嘴里好像还在说著什么。
一位店小二模样的人,对著他好像在责骂著什么。店小二的声音越来越大,引得食客都侧目观瞧。似乎店小二的耐心用到了尽头,一抬腿,老丐便仰躺在门前,竹竿和破碗飞了出去,破碗再也禁不起折磨,四分五裂。众食客看到如此场景竟然哄堂大笑,然后又各自开始觥酬交错,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李动本也是想看看热闹,但下意识地喊了店小二一声。
「去把那老人家扶上楼来,再去叫其他伙计去买一身像样的衣服,剩下的就算赏钱。」说完,李动递给店小二一锭银子,十两。
店小二瞪大了双眼,像看怪物似的瞪了好一会,直到发觉李动的面色很难看才点头哈腰地下楼去了。一会功夫,店小二扶著老丐来到李动的雅间,那神态象扶著自己的亲爹。
李动下意识的想摀住鼻子,但奇怪的是,老者身上并没有乞丐身上的臭味,而且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但明显经过浆洗,只有刚刚摔倒时沾上的灰尘。老者的脸上更是干净,不像乞丐那样蓬头垢面。老者自进入雅间后,就一直盯著李动看,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神态,和卑躬屈膝的反应,好像李动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勉强压抑住心中的好奇,李动请老者坐在对面。
「老人家,今天晚辈给您压惊,您想吃什么就随便点。」
「如此,多谢公子了。小儿,来五斤老酒、一碗醉虾、一盘东坡肉、一只盐水鸭,鸭子要太湖的,一盘鳝丝、一盘卤牛肉。」
老者如数家珍一样,转眼间就点了五样菜,看样子以前也是好吃之人。店小二颠颠的下楼了,不大功夫就让桌面堆得满满的。
老者也不客气,自顾端起酒壶一饮而尽,然后就见满桌子都好似手和筷子,不大一会后,上的五样菜就见了底。
吃饱喝足,老者才发觉失态,对李动微微一笑,对李动抱了抱拳。
「多谢公子盛情款待,无以为报,老朽为公子看看相可好?」
「哦?老人家会看相?也好,那就烦请老人家了。」
「公子现在处境艰难吧?」
「正是。」
「公子以前应是大户人家,现在家道中落。而且,据我看,您现在似乎无家可归,对吗?」
「对,对,您可是真神。」
「公子只孤单一人,而且公子偏好风花雪月,虽然好赌但手气很背,几年下来应该输了几百万两不止。」
李动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公子对周边的事情充满好奇、喜欢冒险,但公子喜欢后悔,不过总能找到使自己快乐的理由。公子对自己今后的打算仍没有著落;公子喜欢随遇而安;公子您命犯桃花,至今应该与很多女人有过肌肤之亲,但大多为风月女子。」
李动呆了半晌,然后起身恭敬地冲老者深鞠一躬。
「还望老丈能给晚生指点迷津。」说完抽出五万两银票递到老者面前。
老者只看了看,并没有接的意思。李动又抽出五万两递了过来。
「你误会了。公子今日对老朽已然不薄,为公子做一些事情自是应该,怎好还要公子破费。」
「老丈客气了,这只是晚生一点心意。您如果能为晚辈指点迷津,那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点心意您千万要收下。」
「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客气了。只不知道公子是否肯吃苦?」
李动犹豫了一下。
「肯。」
「好,今晚子时,西郊土地庙会有一位异人在那里收徒授艺,只要公子通过考试成为其徒,那公子以后的日子就会惊险刺激、风流快活了。」
「多谢。」
「公子,告辞。」
腊月二十一,亥时,西郊
为了在子时能赶到土地庙,李动早早地来到了西郊。一手提著灯笼,一手拄著木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小路上。由于土地庙早已破败,前去祭奠的人越来越少,本就窄窄的小路早已荒芜,加上下午下了一场大雪,将小路早已盖得看不到了,李动只好照著小路,踩著脚印往前走。
不对,雪是半个时辰前停的,怎么小路上会有这么多脚印?看来拜师学艺的人还不少,自己得动些脑筋才行。
正在东想西想之时,远处似乎有轻声的呻吟声,时断时续,若有若无。李动朝声音处赶去。远远地看到前面有一黑黑的物体还在挣扎,声音正是从那里发出的。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年轻男子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右腿和左臂已经被砍去,满地鲜血,右手还抓著一把匕首。
看来是有人先下手为强了,自己得小心。青年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看来是活不成了。李动仔细的搜了搜,除了那把匕首就再没有什么了。李动将匕首收入袖中,扔下青年,熄灭灯笼,进入小路旁的树林,藉著月光小心地一步一步向土地庙走去。
走了大约两炷香的工夫,远远听到有金铁相击和呼喝之声。看来前面正有人在厮杀,还是绕道赶路为妙。李动决定还是少惹事。刚走了几步,耳畔响起清脆的叱喝之声。难道打斗的人里还有女人?强烈的好奇心让李动重新返回身子,朝打斗之处走去。为了怕人发现,李动猫著腰,脚步放得极慢,落脚也极轻。
在树影婆娑中,李动看到一白一红两个身影正在你来我往,兔起鸢落,两个人斗得难解难分。白衣人身形高大,虎背熊腰,手中一口单刀舞得虎虎生风。红衣人身材娇小,婀娜多姿,双手短剑也是舞得密不透风。两个人一边交手一边互相斥责。
「师妹,你好卑鄙,为什么暗算我?」
「师兄,你也别怪我,自从你我叛逃师门,我哪一次不是顺著你?但我得到了什么?刚刚你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欢喜天尊』此次收徒的条件,即使我不杀你,你难道就不会杀我吗?」
「呸,如果不是你引诱我,我怎么会叛逃师门?这几年过得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还不是因为你?虽然『欢喜天尊』此次只收一个徒弟,但即使我死了,他还会收你这个女徒吗?」
「那老家伙是出了名的好色,他怎么会不收我?师兄,你也太笨了。」
「贱人,看我毙了你。」
「咯咯,师兄,你别费力气了,还是赶快找个郎中吧,你中了我的五毒散,再耽误一会,就算我不杀你,你也没命了。」
「就算死,我也要带著你走。」说完话,大刀更是招招直奔要害。
女子似乎也知道师兄的厉害,不敢硬碰,只是游斗,心里很是焦急,看来五毒散虽然霸道,但发作起来却缓慢。
李动听得直冒冷汗,浑身发抖。看来今天弄不好要小命不保。想打退堂鼓,看了看天色,差不多马上就到子时了,远远的看到土地庙的轮廓,心里还不想放弃。看到打斗之处四处散落著不少人体,看样子都是被那对师兄妹联手干掉的,心里还真是害怕。
正在犹豫不决进退两难时,一声惨叫和一声闷哼惊醒了李动。再看那两人,女子盘膝坐在地上,胸膛急剧起伏,男人则倒在雪地,一动不动。
李动突然计上心来。看样子不会再有人来了,那男人估计是活不成了,女的似乎也受伤较重,如果将她杀了,那自己不就是当然的人选了吗?
打定主意,李动开始注意女子的动静。女子盘膝坐了一会,胸膛的起伏已经不明显,她想站起来,但只摇晃著朝男子走了几步就又跌倒了。李动把手插入袖中,牢牢攥住匕首,小心的来到女人扑倒之处,刚想拔出匕首,女子却突然坐了起来,吓得李动大叫一声,浑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
女子只是瞅著李动,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盯得李动象被定住了一样。
只见她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皮肤白皙,丹凤眼,柳叶眉,鼻子很挺很直,嘴唇很薄,紧紧抿在一起,一身红衣,衣服由于刚才的打斗有几处已经划破,隐隐约约露出雪白的肌肤,由于刚才突然起身引得胸部又剧烈起伏,使得本就傲人的双峰显得更加坚挺。仔细看还真是一个美人,难怪有人为了她背叛师门。女人的美丽和带给李动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令李动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
似乎看出李动不会武功,女子稍稍放松了警惕,也呼出了一口浊气。
「你是谁?深夜来此是非之地,不知意欲何为?」
「小,小的叫李动,金陵人士,只是一落魄举子。今天申时,有一老者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在子时到土地庙,领著里面的人到…」说到此时,却好像说漏嘴一样马上打住了话头。
「领到哪里?」
「这个,我不能说。既然姑娘没事,小的这就告辞。」说完,转身欲走。
「慢著,不瞒公子,我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我和师兄已经将其他人等都送走了,师兄也去了,此时此刻只有你我了,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多谢相告,不过,我还是亲自去看一看较好。」说完朝土地庙方向走去。
「你这人怎么这么迂腐。好吧,你要去就去,不过,我们一起去行吗?你又不会武功,说不定我还能帮忙。」说完露出一丝牵强的媚笑。
「劳烦公子扶我一把。刚才真气消耗太巨,您扶我走一段,待我恢复了对你我都好。」
「好吧。」李动心里暗自高兴,一边扶著美人前行一边想著接下去怎么办。
美女可能确实是损耗过巨,行进中不时停步,而且整个身子几乎斜靠在李动身上,身上的肉香不时飘进李动的鼻孔,惹得李动不时偷眼观瞧,恰恰美女的衣衫已经破烂,雪白的肌肤忽隐忽现,刺激得小李动已经充血。美女也似乎发现李动的异样,但没有避讳,反而更加显得慵懒无力。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走进了土地庙,这一路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待进了庙,各自也都想好了对策。
「没骗你吧?」
「噢。」李动明显露出了失望神色。
「公子怎么了?」
「那老者说,我的消息可以卖个几十万两,以后就不用读书了,可以娶个美人,做点买卖,安渡余生了。我看姑娘应该满足不了我了。所以小生有些失望,姑娘莫怪。」
「呵呵,你倒坦率。这么说你是不想告诉我了?」
「哪里。我只是失望,况且姑娘又这么美丽,小生今日一见,惊为天人,我当然会告诉你的。不过,姑娘此一去,怕是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就想留个念想,不知?」
「呵呵,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也罢,你帮了我这个忙,我又怎么会不领情,唔。」
不待姑娘说完,李动一把搂住姑娘,一张大嘴已经吻在姑娘嘴上,两只大手则在姑娘后背游走,不一刻落在了肥臀之上,又抓又捏。姑娘也顺势抱住李动,整个身子象蛇一样在李动怀里扭动。
只是站著已经不过瘾,李动抱起姑娘,走到供案前,将供案上的东西扫落一地,将姑娘放倒在供案上,三把两把将美女剥了个精光,自己将裤子一褪,举著小李动一使劲,阳具就进入了已经潮水泛滥的私处。
李动不管不顾地一阵猛冲换来美女的阵阵呻吟。
「啊,真舒服,太棒了,使劲。」
「快呀。」
「爽。」
压在身下的美女配合李动的抽插不时抬起粉臀,时而晃动,时而收缩阴部,让李动整个人舒服得差点飘起来。
一口气抽插了三百多下,李动已经浑身大汗,本想脱去衣服,想到袖中的短匕还有用处就打消了念头。美女也只是想让李动尝尝甜头,所以就想早一些让李动完事,也就没有让李动脱衣的打算,只是闭著眼,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李动一边挺动一边将袖子里的匕首抽出紧紧抓在手里。
「小郎货,快夹紧。」
「哥哥真行。」
「啊,要出来了,夹紧。」
「我也要来了。哥哥使劲。」
「啊。」
李动浑身一哆嗦,一汩汩精水打入美女阴道深处。美女的小穴也一阵收缩,夹得李动一阵酥爽。
「啊。」一声惨叫,然后叫声嘎然而止,一阵血雾升起在李动眼前。李动早已一骨碌滚出老远,只见一把短匕已经深深地插入姑娘的咽喉。美女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生命就随著叫声和血雾流逝了。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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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二,子时,土地庙
「哈哈哈哈。」
伴随著一阵刺耳的大笑,一个人影穿窗而入,正是李动下午见到的老丐。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说完,李动恭敬地给老丐磕了三个响头。
「且慢,我还要考考你。」
「弟子愿受教。」
「古有八口之家,有女貌若西施,一人常在尔畔,挣得方寸之地,二人同音同德,双匕割月为证,天鹅飞去同喜,男女百年相依。打八个字。是什么?」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不错。你认为什么样的武功最好?」
「弟子不知。弟子觉得只要能胜得了对方的的武功就是好武功。」
「如果为学得一身本事,你要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待上三年,你愿意吗?」
「弟子愿意。」
「如果你喜欢的人背叛了你,你怎么办?」
「我会让她痛苦一辈子。」
「如果一个万人唾弃的人救了你,你会怎么样?」
「我会一辈子报窗‥的恩情。」
「好。我收下你了。」
「多谢师父。」
「知道我为什么收你为徒吗?」
「还请师父点拨。」
「我的外号叫『欢喜天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只做我觉得高兴的事。在我的眼里,没有什么世人所说的对与错。我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也可以杀任何一个人。我的好恶就是我的标准。所以,我既不是大侠,也不是恶魔。因此我几乎没有朋友。
现在我老了,想将一身所学传下去。你曾经大富大贵,如今穷困潦倒;曾经饱读诗书,如今荒废学业。所以你既不迂腐,也不势利。你做事情既莽撞,又能适时调整,你的反应也够快,做事情也有一股狠劲。这一切与当年的我很像。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你有一副好根骨却又不会武功,所以你不会有一般练武之人的偏见,教起来可能会事半功倍。
其实,世上本没有什么稀世绝学,仅就招式而言也都差不多。比武其实并不是比谁的招式漂亮,而是比谁的招式实用。一个好的武者要有聪明的大脑、锐利的眼光,强壮的身体、准确的反应。比武其实就是比谁更快、更准、更强、更忍耐。」
「弟子明白一点,但还不透彻。」
「不急,慢慢来。这也是我多年来总结的一些经验。我的武功没什么特别,只是让你在极限状态下做出极限动作而已。当然,你可能会吃很多苦。」
「弟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好了,咱们走。」
春去秋来,转眼间三年匆匆而过,现在的李动如何了?
腊月二十,午时,天池
虽然是午时,但塞北的寒风早将正午的阳光带来的一点暖意吹得踪影全无,在天池的冰盖上,一位青年舞动著手中长剑,片片剑光晃得人眼都睁不开,虽是严冬,但青年身上却冒著热气。一位老者盘腿坐在冰面上,不时的点著头。
青年将全套剑法舞完后将剑深深插入冰中,然后纵身跳入旁边的冰窟之中,过了一会儿,一条条鲜鱼从冰窟中被抛出,一袋烟的工夫,老者四周的冰面上就布满了上百条鱼。
当鱼数升至二百时,青年从水中跃出,同样盘腿坐在老者对面,一股股热气升腾而起。待到身上的水汽消失之后,青年慢慢睁开双眼,期待地看著老者。
「不错,动儿,这三年来我们的心血终于没有白费,你总算可以出师了。」
青年正是李动。此时的李动已是魁梧的汉子,浑身肌肉虬结,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眼神中透著刚毅。此时的李动与三年前已经是判若两人。
「动儿,我们来到这冰荒雪地已经三年了,你总算没辜负为师的一片苦心。明天,你就自己下山闯荡去吧!」
「多谢师父栽培。若不是您老人家悉心教诲,孩儿我怎么会突飞猛进呢?幸而三年来孩儿不辱使命,总算对师父有所交代。孩儿这里谢过了。」说完叩了三个响头。
「我只是传授了一些基本的东西。你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师父的那些花架子你也学得差不多了。但不可沾沾自喜。为师让你独自去历练江湖,就是要让你自己去领悟武学的真谛。江湖上人心险恶,变故颇多,正是你的好去处。你切不可张扬,要慢慢磨练一段时间,待武功真正大成时才可以创名立万。」
「弟子谨记教诲。明日师父不下山吗?」
「我也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三年把为师也憋坏了,我也该好好出去玩玩了。不过,我就不和你走了,你独自玩吧。这是一万两银票,你拿著,以后的钱你自己想办法吧。这是《毒经》,是以前一位朋友为了感谢我救命之恩给我的,你拿著慢慢研究吧。还有,这是三年前江湖上的一些情况,不知道这三年怎么样了,你先看看吧。这三年来我不让你抽烟是为你好,估计你也戒了,以后也
不要抽了,至于其他的,以不损害身体为宜。好了,你自己收拾收拾去吧。」
「是。」
腊月二十一,卯时,长白山脚
「动儿,从这一直往南走,估计半天的路程就到鲍家镇了,那可以买到马匹和兵器,这把破剑我就拿走了。我还得去北边办点事。我们三年以后金陵见。」说完一溜烟往北奔去。李动只好向南一个人走去。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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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读的中学,我认识了应雄和施诗。他们俩人都只比我大数个月,从国中一开始就与我同班,一直到国中三。施诗是应雄的女友,而应雄则跟我是要好的一对死党。
由于应雄和施诗两人都是低材生,所以臭味相投,十分投契,从国中二起就互相爱恋著。男女谈情久了,亲蜜的举动免不了。
记得在刚上国中三那年,根据应雄悄悄地告诉我,他和施诗早在数月前已经「干」了,而且还是施诗主动的挑逗,把处女献了给他。他还说现今都经常会在施诗家中,拿自己的阳具给施诗看,她亦亲热地以手抚摸,然后为他口交。他们几乎每天都有肌肤之亲。
应雄的这一番话常常令得我浑身发热,有时一回到家便会幻想著他俩相干时的情景,想著那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不由自己地手淫起来。而每当我面对施诗,就会发觉自己对她性爱的潜在需求越来越大,老二也常常在交谈之间莫名地勃起。
施诗原本是出生于一个中产家庭,双亲是专业人士,在上国中之前的成𪟝一向名列前矛,为老师们所爱载的学生。又因她人非常漂亮、声音甜美,还常常被冠上校花之美誉。
然而,人生变幻无常,这一切童话故事就在施诗十二岁那年消失得无影无纵。悲剧的发生是始于父母的离婚;在这次离婚的诉讼中,施诗还得知父亲的禽兽行为,最后因为和未成年少女上床,而被判入狱。母亲更因为这次离婚的压力而引发忧郁症,最终走上自杀的绝路。
施诗并没有什么亲人,最后祇得跟那七十岁高龄的外婆相依为命。由于母亲并未留下太多的遗产,所以她们的生活相当刻苦。这一切因为离婚所引起种种悲惨事件对她的打击很大。
自从母亲去世后,施诗便拒认父亲。而她对自己的学业更置之不理,经常以任性的行为对待同学和老师,校方多次调练无效,如果不是她高龄外婆常到校里来哀求,校长老早就赶她出校了。
现在虽然继续升学,可惜至今她并末有对书本发生任何兴趣。反而对放纵的浪子应雄起了莫大的好感,似乎跟他有著某些程度的认同感。她也开始对性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尤其对男人的那话儿充满奇妙的幻想,有时还偷偷搜猎花花小姐杂志,细意慢慢欣赏那一条条粗壮的阳具,阳具越长便看得越发心思思,导致后来的偷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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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今年的春假有四天的连续假期。我在第三天就厌了那来来往往无聊的拜年习俗,想找些较为新鲜刺激的事,于是便很自然地想起应雄和施诗。
我们相约好在黄昏海边的新填海地旁见面。这附近都没有居家和任何的街灯,于是入夜后便漆黑一片。
我看得出施诗今天心情不佳,于是便慰问了一声。
「是又和她外婆吵反了啦!」应雄枪先问答著。
施诗有些激动,但强行装出一个榆快的表情,然后自怀裹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跟著缓缓的道:「不如今天我们来个新奇刺激的游戏吧!」
我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漫无目地的瞪著,一切等著由他俩来安排。
天仍是黄昏,红霞照在施诗的面上,令她显得更加的美丽动人。而那一阵阵柔柔的海风迎面送来,使得施诗的T恤也随风拍动。我偷偷地往她胸口一窥,竟然是真空的…
腾地一阵海浪拍岸,水花浅在施诗的衫上,令二颗乳头突现出来。她连忙的用双手把水迹抹出。当抹到心胸前的时候,敏感的乳头被挑逗得有点儿的发硬,生理的自然反应令她从樱唇吐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应雄在一旁瞧见便微微一笑,还摇摇头的对著我指点著施诗,似乎在嘲笑她的淫意。
「喂!你俩想想看有甚么玩意可以刺激地爽一爽嘛!」施诗无聊聊的说,并把口中的香烟猛力吐进海中。
「啊?想要新的刺激…」
刺激两字尚末自应雄嘴中说完,施诗便发觉雄嘴的两手已从身后穿过来,轻轻柔柔的托著她的乳房。随著那粗旷的抚摸按压,虽然隔著衣服,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已经由乳头送上脑海,施诗放声呻吟著。
我则在一旁似乎看呆了!
「啊哟!轻力点啦…」施诗半吐著舌头在嘴唇间,悠悠地说著。
应雄这才慢慢地、微微地,拉起她的T恤,绕著乳晕转圈、转圈…
「嗯…嗯嗯…啊啊啊…」一连串的淫叫声从施诗的口中吐出来,越来越响、越来拖长。
「怎么样?在户外的原野大地下亲热很够刺激吧!」应雄笑笑地说。
虽然此刻并无灯光,但我仍然可以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之下,近距离地清楚地看到她的乳头跟著全硬了起来。
「嘿,阿庆你怎么呆站在那里,也过来一块儿乐一乐啊!」施诗的情欲完全被挑了起来,竟然说出这一句令我惊诧的话来。
「是啊,大家兄弟一场,有乐就一起享,快过来…别婆妈了…」应雄一边说、一边硬拉著我的手,拖了过去按压在施诗的胸脯上。
施诗立即欠身从正面吻我,只见她二颊红霞纷飞,而二片湿润的嘴唇亦与我的干燥裂唇胶著不分,内裹的二条舌子翻腾不定,那些口水变得像胶水一般的浓,互相交替在对方口里。
单是吻并不能满足施诗,她还伸出手抓著我的手背,以我的掌心摸擦她那对赤裸裸的乳房。我感到十分的兴奋,十只手指于是在她乳房上游揉著。没一会儿,我的另一只手则进军她的三角州。我慢慢将施诗的牛仔短裤钮一粒一粒地解开,到第四颗时一条雪白的内裤便现露了出来。我连忙伸手入去摸索…
应雄也不让我专利,也一同伸手探入里头。紧紧的小内裤头的橡根就限制著两只手的活动。经历老道的应雄,很自然地率先到达施诗的阴蒂地带,并在那戳弄著,而当换我摸时,阴户已经是湿透透了。
我毫不客气地猛然用中指在她阴道中抽插起来。一阵阵的快感随施诗的呻吟声此起彼落,猛流的爱液把牛仔短裤也弄湿了一大片。
我另一只手不甘寂莫的又和应雄分享施诗的一对乳房。在柔软的乳房上,争夺那夺目迷人的高挺粉红乳头。经两人的摸玩,本已坚硬的乳头变得更硬更涨。施诗全身的敏感点差不多同时被触发,兴奋得不可开支,在这处没有人的地方,施诗疯狂的享受这美妙的时刻。我当然也爽得乐呼呼…
应雄此时顺势地把施诗身上所有衣物给脱个清光,令她完全暴露于空气之中。施诗美妙诱人的乳房和曲线,一幕幕的火热场面,正逐步地将我潜在的性欲唤醒,阳具已在裤档内暴涨,令得我裤线头的缝合处承受著极大压力。
施诗也注意到了我下部的变化。她似乎很渴望著真实的感觉,轻巧地把手按在裤档面,抚摸著我那火热的阳具。
「阿庆,你可以把它拿出来吗?我好想看看啊…」她眼睛淫淫地凝视著我,悠悠地说著。
我即时掏出了那已经疼痛得膨胀的阳具。庞大的老二高高举于施诗的面前,呈现约六十角度,还不时地往上颤动著。
施诗口中不禁哗了一声,缓缓伸出手握著了我阴茎,只觉得它一跳一跳地,并有一股热流由掌心流入自己的脑海。我的阳具温热,虽然只有六寸长,然而直径有一寸半,赤红的龟头更为巨大。
而应雄也脱下了长裤及内裤,他的有足足八寸,但直径没我粗,瘦瘦长长的,形状看来有点像标枪。
施诗此时情欲已被挑得高涨,于是她决定用最公平的方法对待他们。她先是蹲在地上,握著应雄的阴茎在手中套动摇晃著,而后把我的阳具移入唇间,用口来为我吹啜著,阴径令得我呼吸紧压。
施诗缓缓地吻啜我的龟头,使它刺激得更变成紫红色。除了吻以外,她的舌头还在上面绕圈,跟看便吻阴茎颈部和睪丸。我被强吻得非常兴奋,爱液早已自龟头一点点地流出。
突然,施诗将整条含入口中,发了疯似地狂飙的套吸著,并发出吱吱的声音,就像实际做爱的节奏一样。
施诗巧妙地将舌子放在我阴茎底部,让它达到最大的磨擦快感,给于我莫大的刺激。施诗时快时慢的套动著,快感亦培增,尤其是她那性感红润的唇迎接触到龟颈时,更令得我不禁地呻吟起来。
就在此时,应雄也硬把自己的瘦长的肉棒给挤入施诗口中。两根阳具便你推我挤地在施诗口中互相争宠,红润大唇把两根同时容纳,一丝丝晶莹的精丝口液,随著施诗的樱唇的啜动,拉流出一条条黏涕涕的细线来,泻出挂在唇边,连下巴都沾染了黏黏湿液。
随昔吱吱的声浪,两条阳具的抽动,令施诗的快感连绵不绝。争宠了一会儿,我便把老二给抽了出来。我还是不大习惯和他人同时共享用著,更何况两根肉肠还互相地在施诗口中一直碰擦著,很不是滋味,干脆就让施诗将应雄整条独自地含著。
只见她慢慢地将龟头顶到喉口,最后突破喉头将整根八寸多长的老二给吞含入喉咙里。由于磨擦面多了,应雄的快感成正比的增加,也开始呻吟起来。在应雄享受著的同时,我也并未空闲著,一边抚摸著施诗的丰硕乳房、一边啜吻她高涨突起的乳头,甚至于还探出手摸索著她夸下的湿润阴穴。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后,应雄的龟头已红涨得爆裂似的。此时施诗的口也疲了,应雄用手示意她停下来,然后自己用两手紧握施诗的头,开始自己用力地把八寸多的阳具在施诗口中猛然抽送,下下没顶,并发出「吱吱」声响,黏丝口液直泄流出唇边来。
我在旁看得入神;只见施诗的神情十分享受,应雄越插越来劲。急速插多数十下后,一阵暖暖的液体,便狂烈的劲射到施诗口中的深处,把喉头填得满满地,满口都是浓粘的精液。
应雄缓缓地把阳具抽出,而施诗也处理在口中的精液。她并没有立即吐出或吞下应雄的精液,让精一直地停留在口中含著,然后才慢条条地将淫秽液体吐出在手掌心中瞧弄,过后才再次地舔吞入口内,似乎在吃著鱼翅珍品的美味般,看得我有些的呕心,但又极为兴奋。
此时,一阵阵的传呼机声突然震起,是传自应雄的衣裤堆中。应雄拿起传呼机,看了看后,立即穿好衣服准备离去。
「我有些重要事要办。阿庆,你待会儿为我送施诗回家,先谢啦!」他临走前对著我说著。
施诗心知一定又是那些黑道中的朋友要帮手。这样的事情施诗似乎都习惯了。我俩目送应雄的背影,直到它消失在昏暗的尽头。
「他要走就让他走!哼,我才不需要他!每一次自己爽了就算,从不理会我的感受…来,阿庆,来喂饱我…我此刻真的很需要啊!」施诗突然微声地在我身后,空虚地渴求哼说著。
就在这时,我感到背后有一阵燥热,两团非常柔软的肉包轻轻附压在我背上。我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说啥才好。
施诗的情欲并末熄灭,反而更加激烈。她把我的身子给转了过来对著她,然后自己坐靠在岸边的岩石旁,嬉皮笑脸地,竟然当著我的面自挖自慰著她那空虚的阴户。只见她爱抚得那儿淫水猛流,把地下都湿润了一大片。
她瞇著眼望我,茫然然地、淫荡荡地,伸出香舌舔弄著自己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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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
我完全地被愣住了!我的阳具顿时硬挺了起来,整个人好像触了电似的,呆站在那里颤抖抖地凝视著。
没想到施诗竟然敢如此大胆地挑逗著我。只见她用双手把阴户给遮盖住,只故意时不时地,隐隐约约露出那光滑细致的阴唇肌肤。我的魂早已被施诗给勾了过去。
看著她那其中两根手指在诱人的穴洞里游动著﹒庞大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著。我不禁自主地跪蹲在她双腿之间,忽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向鼻子涌来!我捂著鼻子过去,静静享受著这奇妙感受。「呼」我深深地吐一口气,但又怕这香气会逸失。连忙更加把头探往那黑森林里,心中充满著无数的暇思。
此时忽然看到施诗缓缓地把手自两腿之间移开,她的微开的阴唇缝隙就呈现于我眼前。施诗也开始扭动著她那好似水蛇的腰,更令得她娇嫩光滑动人的粉红阴唇紧靠我脸庞﹒真教人即欢心、又心急呀!
此时,只听见有两个人「噗通噗通」的欲望心跳声。我终于无法控制自己了,扑了过去往那露出来的雌性动物最诱人的阴户吻去,并还轻轻地咬著那翻开来的外阴唇。我的理性已经完全崩溃了,脑袋里「轰隆轰隆」地,只顾著吸啜著施诗不断流出的即鲜又可口的蚌汁。
忽然,我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掐握著自己膨胀的老二上!施诗似乎不愿独处地任我撩弄著她,于是用那双纤手沿著我的大腿慢慢的滑入裤头上,连带内裤拉下了我的裤子,用力地抛向远方,然后像顽皮的小孩一般,调皮地玩弄著那肉肠。
我们小俩口此刻已是完完全全以裸体相见。我坐起身来,把施诗那傲人的双峰用手托起,用舌尖轻轻地游动在她乳晕上,来来回回地打著小圈圈,只听见施诗的喘息呻吟声。我继续地使出法宝,轻亵著操纵著那对大乳房;压、捏、挤、揉、吸、舔、按、摸,无所不用!
没多时,施诗反客为主,移动著身躯跪在我的双腿间,然后将我的肉棒轻轻地用手套弄著,一上一下地玩弄摇晃著。我硬如坚铁的粗大肉棒早就刺激得发紫,受不了她的套弄,急急地将施诗推躺下。
「好姐姐!我受不了…快给我啦!不然…就…就要…胀死了!呜…」我简直是到了极限,徨徨如漏网之鱼般,在施诗的嘻笑声中,「滋滋噗噗」地开始干插著她。
「嘻嘻…阿庆,想不到你看起来斯斯文文地,狠起来却也…没关系,来…用力地干、猛烈地推插,就让施诗姐爽一爽啊!」
一听到施诗的这番淫语,我就更加爆发了,随著龟头颤抖的节奏,发了狂似地猛然抽插著她黏滑滑的淫穴。
「啊!嗯嗯嗯…唔…唔唔…啊啊啊…」
我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呻吟,一听到施诗的呻吟,我的屁股愈加扭转得更快更有力。施诗的感觉也似乎跟看它旋转了起来。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震摇不已,许久许久,旋转的感觉刚刚缓和,立刻发生突而其来的阵阵剧痛,似乎有一种坚强的东酉正击向她灵魂深处,她开始由痛楚转换为极度爽感,还不觉耻辱地咬牙切齿,拼命地跟著节奏摇晃著她的蛇腰,把小腹高高挺起,紧紧靠贴著我下体。
突然之间,施诗乐极忘形地把我紧紧地拥抱,在两个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向我背肩一口咬去。痛得我哼地一声,惊怒交集地更加强抽插的劲力,推著大龟头,干得更凶!
施诗立即放声呻吟狂叫,她的浪叫声连邻近的几里之内都听得到吧!我有些顾忌地慌忙劝阻她把声调放低。施诗充耳不闻,不但不收声,反而颤声浪叫得更为疯狂。我也有些怒了,手一紧,更把按在她肉球上的手使劲一抓,几乎想压爆她的巨型大乳,这更使得她狂飙摇摆著身躯,疯子般地紧按抓著我背肌,下体扭晃迎接向我的肉棒。
我没想到施诗竟会如此地淫荡、风骚,对于自己的乐趣和快感毫不作掩饰。我两人肉贴肉忘情地纠缠著一团。我兴奋地强行吐出小舌,在施诗滑润的口腔内打转,而她也做出回应,把自己的香舌也滑入我嘴里,在我舌头下舔弄著。
我干得施诗心中有如小鹿狂跳,涨红著粉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直揪著我。
「啊!好阿庆,你的鸟鸟…好粗…好壮啊!干得我好…好舒服耶!」她轻轻地在我耳边哼声说著。
我听得心花怒放,更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双腿前曲,屁股往前狂挺。「卜滋卜滋」干插的声音不断,又粗又有劲的勃胀鸡巴,尽穿梭阴道的肉壁中,直没入子宫中。
「哦…好涨…呼呼呼…爽…爽啊…再用力…阿庆…用力啊…呼呼…」
我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猛烈,使得硬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又重重地顶撞在施诗的花心上,顶得她闷哼得几乎叫不出声来。
我也愈加觉得施诗鲜红肥嫩的骚穴,越显得紧缩,窄小的春穴被我那壮硬的大鸡巴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肉壁,被塞得满满地,撑得紧紧地,令我感到异常的舒服,不自禁得屁股轻轻地扭转,欢腾地享受著那压缩的极乐美感。
随著施诗的高潮,淫水猛泄,阵阵地喷洒在我的下身,而我也快要不行了。用力把施诗拉起,换了个姿势,伸手将它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提高,然后握著我的大雕,就奋力地从她的后方往那面对我的阴户一钻而入。
我将上身一伏,压在施诗的身背上,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著、磨著、转著,干得她天昏地暗。
「唔…好大的鸡巴…亲阿庆…好阿庆…小妹…快活死了…哼哼…哎…
花心顶死了…哦…哦…爽死我了…啊…啊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大鸡巴在肉壁间的摩擦,弄得她的穴穴爽得登天,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秀发零乱地直摇摆,粉面红晕地不断左右的扭动著,又开始放大声娇喘嘘嘘,双手紧按压著岩石,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种似受不了,又娇媚的骚态,真令人色欲瓢瓢,魂飞九宵。
我禁不住这要命的刺激,同样地也嘶叫出像杀猪般的尖锐声,全身畏缩般的痉挛,并感觉到施诗子宫强烈的收缩。我只觉腰部麻酸,最后挣扎的猛插了几下后,终于投降了。我慌忙把老二抽出,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飞喷而出,洒沾在施诗圆润的屁股上。跟著龟头一软,全身酥松下来。
经过这激战之后,此时的天气也开始转凉了。经过一阵清理后,我和施诗便拖著疲乏的身子,彼此依靠著对方,缓缓地走向回家的路途。
也不知为什么,我们过后并没有把这事情告诉应雄,虽然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一笑置之的。在那之后,施诗还是继续跟随著应雄,当然偶尔她也还会偷偷地约了我外出乐一乐…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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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医生吗?”诊室的门忽然开了,一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探进头来问道。
“哦!当然是了,妳是要看病吗?”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女孩有些害羞的走了进来,把病例本和挂号条放在我的桌子上,就坐在了我桌旁的椅子上。羞涩的她,看了我一眼又急忙低下头去,我询问了她的姓名和年龄。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萧芸雅,今年只有21岁。当我问到她的病情时,她显得更加的害羞。 我每个月那几天的时候,都会肚子痛,这两个月疼痛得更厉害,所以今天想来看看。”她用我刚刚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经痛是很多年轻的女孩都会有的,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还是要检查一下,确定一下疼痛的原因,现在请小姐躺到那边的检查床上,把内裤脱掉,撩起裙子,把腿张开。”我微笑的对她说。
萧芸雅虽然害羞,但还是照著我的话做了。她躺在检查床上,把裙子撩起来,内裤也脱到脚下,白白的玉腿微微的张开著。
我来到床边,不禁望向她双腿间的地方。在耻丘上有一团浅浅的阴毛,阴毛下有条迷人的肉缝,是粉红色的,两片阴唇紧紧的闭拢著,显得更加神秘和可爱。在那条肉缝的下面一点,是同样颜色的小菊花,那里的颜色真的很浅,比我女友的那里的颜色还要浅,看上去显得非常的干净和健康。
我强烈的抑制著内心的激动,用手指轻轻触摸她的两片阴唇。刚一碰到那里,她就紧张的一声轻呼,身体也随之一震。
“别这样紧张,不会痛的,我会很轻柔的给妳做检查,来~放松妳自己。”在我的鼓励之下,她开始尝试著放松。
我的手指也不失时机的,在她的阴唇上面,轻轻的刮弄著,不一会儿,在我的手指上,就沾上了她流出的爱液。女孩紧闭著眼睛躺在那里,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我见已经差不多了,就轻轻的分开了她的阴唇,鲜嫩粉红的内阴,展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不禁咽了口吐沫。
“处女膜已经有破损了,是不是已经有过性经历了呢?”我一边继续刮弄著她的内阴,一边问道。“嗯…有!”萧芸雅用非常非常小的声音,回答我的问题。
“我现在要检查一下妳的子宫颈,不要紧张,就保持著这样的放松好吗?”说著我轻轻的将手指,伸向她的里面,那里面非常热,也非常紧。
随著我手指的插入,女孩小声的哼了出来。不久,我的指尖触到了她的花心,在那里轻轻的旋转和滑动著,女孩的声音也渐渐的变得性感和急促。我则一边给她检查,一边提出一些问题,当问到那些令人很尴尬的问题时,她总是用很小的声音来回答我,那样子和声音,都是非常的可爱。
这时我也开始用手指抚弄她的阴蒂,她那里很小,一点也不突出,看来还没有被经常揉过。而我的刺激,显然使她感到既兴奋又害羞,她开始张开嘴喘著粗气,身体也开始不停的抖动。
面对我提出的问题,她开始还可以小声的回答,但随著我手指动作的加快,她完全沈浸在这种性的刺激之中了,直到一声长长的叫喊,她在检查床上,达到了高潮。高潮后的萧芸雅,显得更加羞涩和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在医生检查时,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是很多的,连年纪大的女姓都会有呢!何况是妳了,这是很正常的。”我知道她很害羞,就安慰她说。
“谢谢您医生,您真好。我原来很怕去医院的,今天遇到您,我真高兴。”听到我这样说,她显得很感激,轻声的说道。
“谢谢妳能这样说,为病患解除痛苦,是我们医生的责任,也请妳能配合我接下来的检查。”
“哦﹗还要检查吗?”萧芸雅惊异的看著我说。
“是的,刚才是检查子宫颈,现在要检查一下子宫的位置,看看是否位置不正,这可能是引起妳经痛的主要原因,也是很重要的检查。”
“哦!那还是像刚才那样检查吗?”萧芸雅又有些害羞了。
“不是刚才那样了,这次是要从妳后面的肛门进行检查。”我说。
“啊﹗那是要进入我的肛门里吗?不~不这样检查不行吗?”女孩显得更加害羞,而且还有些害怕。
“可这是很重要的检查呀!没关系的,妳放心吧!我还是会像刚才一样,很轻柔的给妳检查,不会痛的,好吗?”看我这样说,萧芸雅终于点了点头。
她再一次在床上躺好,这次我把她的双腿放在了支架上,将支架打开得更大一些,这样她的小肛门就看得更加清楚了。我再次套上医用手套,伸出手指去抚摸她的肛门。当手指刚碰到她肛门的时候,她敏感的那里,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
“放松你的肛门,就象刚才那样,我保证不会痛的,请相信我好吗?”我边说边在她肛门上继续的抚摸,这一次她真的开始放松,紧缩的肌肉开始松弛下来。
我开始在她的肛门上,涂抹润滑剂,可能是凉凉的润滑剂的刺激,她不由的“哦”的轻呼一声,小脸红红的,紧闭著双眼,那样子可爱的简直无法形容。
我的手指,继续抚弄著她肛门的边缘,渐渐的她有了感觉,显出很舒服的样子。我见时机成熟,便轻轻的将手指,伸进她的小肛门里。
“哦!”她受到我手指的刺激,又是一声轻呼。
“怎么样,不痛吧?”我的声音,温柔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记忆中好像只和我女友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的说话。
“嗯!不…不痛。”萧芸雅的声音,在羞涩中带著一些享受。
她的肛门真的很紧、很紧,在我手指刚进去的时候,她肛门的肌肉,仍然拒绝我的入侵,但是由于涂了润滑剂,我的手指还是伸到了最里面。我的手指开始在她里面勾动和轻轻的旋转,指尖在她里面,不停的探摸,同时也轻轻的开始抽插。
这样的动作,使这个从来没有受到过肛门刺激的女孩,开始发出舒服的叫声,当然她仍旧尽量压低了声音。看得出她好像要尽量抵抗肛门传来的快感,但是我出色的手指动作,连和我同居了这么久的女友,都抵抗不住,何况是她这个,从未受到过这样刺激的女孩子呢?
渐渐的,她的屁股开始不由自主的,随著我的手指扭动,在前面的阴道里,也再次流出了爱液。见到这个情景,我也不由自主的用另一只手,沾上她的爱液,开始轻轻的按揉她的小豆豆。这是我给女友按揉时的动作,是她很喜欢的模式。
“哦~医生~~不~不要这样~~啊~~”这时的萧芸雅,已经完全沈浸在快感之中了。
现在的她,完全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屁股一扭一扭的,尽量迎合著我的动作,这样子,很像我女友那时候的回应,那是非常、非常可爱的样子。 正当我注视著她的下体,沈浸在感官的刺激上时,萧芸雅已在一声长长的叫声当中,达到了另一次的高潮。我也不得不停止了我的动作,轻轻抽出还在她肛门中的手指。
“好的小姐,妳可以穿好衣服了。”我将萧芸雅的腿,从架子上放下,顺便最后偷看了一眼她那迷人的下体,那真是个漂亮性感的地方。
“医生,我那里有什么事情吗?”萧芸雅涨红著脸,匆匆穿好内裤,放下短裙,回到我的桌旁坐下,然后害羞的问道。
“透过我刚才的检查,妳那里发育得很好,并没有什么异位或畸形,看来是内分泌引起的,我给妳开一些药,慢慢就会好的。”我拿笔开了一张处方。
“医生,这个药我吃过的,但是我觉得不怎么管用,有没有别的药呢?实在不行,打针我也愿意,只是不想再吃这个药了,又苦又不管用。”萧芸雅在一旁,静静的看我开药,当她看到我开的是‘月月舒’冲剂的时候,便小声的对我说。
“可是口服药里,也没有别的了。”这倒让我为难起来,因为我也就知道,只有这一种药。
“那~那没有别的药吗?”女孩用那可怜的目光看著我说。
“治疗经痛的药并不多,现在有一种新出来的药,叫‘舒经栓’,我给妳开点试试吧?”看著萧芸雅那可怜的目光,我就对她说。
“那好吧!那个要一天吃几次呢?”女孩一句话,我差点把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小姐,那是一种栓剂,是放入直肠里面的。”我惊讶的看著她说。
“啊﹗那~~可是我~~我不会用的。”女孩害羞的低下头去。
“那是一种小药粒,轻轻的放在肛门的深处就可以了,是比较方便的一种药。”我温柔地跟她解说著。
“可是~~我从来没有弄过自己的那里~我怕会很痛啊!”萧芸雅低著头,胆怯的小声说。
我看著她羞涩的样子,忽然又想到一个好主意……
“小姐如果信任我的话,妳取药之后,再来找我,我来教妳如何上药,以后妳就可以自己给自己上药了,妳看好吗?”我转过头对她说。
“哦!您是说要给我上药?”
“是的,要是小姐信任我的话。”
“可是那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这没什么,为病患服务,是我们的责任嘛!”我笑了笑说。
“那好吧!我先去取药,一会儿我再上来找您好吗?”萧芸雅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好的,我等著妳,快去吧!”说著,我递给她我开的处方,目送她离开诊室。
没过多久,萧芸雅真的回来了,手里拿著刚刚从药局领到的‘舒经栓’。
“医生,我回来了。”她把药轻轻放在我桌子上,羞答答的说。
“好的,还是到床上去吧!象刚才那样,脱下内裤,然后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来,把腿张开,不要紧张,不会痛的。”
“嗯!好的,谢谢医生。”萧芸雅想到又要让我这个‘男医生’看到自己的那里,不觉又是满脸通红。
但是,她又打从心底里,喜欢被这个‘男医生’,看到自己的那里,甚至喜欢被这个‘男医生’触摸和插入手指,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顺从的脱掉自己的内裤,跪到检查床上,高高的撅起小屁股等待著。
我这时早已打开药盒,取出里面的药粒。看到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就走到床边,再次伸手触摸她性感的小肛门。这一次,她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畏惧,小菊花收缩了一下之后,随即张开了,好像在期待著我的手指,再次的触摸和插入。
“妳看,就是用这个,把小药栓放入自己的肛门里。先把药栓放在这个管子里面,然后轻轻把这个推入自己的肛门中,手指推展后面这个活塞,直到尽头,药栓就进入了。”我把药拴的注射管,拿到她面前说道。
“我来给小姐妳上一次药,让妳亲身感受一下好吗?”我边说边给她演示,萧芸雅静静的看著,羞得小脸通红。
“嗯!好的,谢谢您,医生。”萧芸雅很小声的说。
于是我再次触摸到了她那可爱的小肛门,这一次她没有收缩,反而把双腿更大的张开了一点。我看得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便轻轻的把手指插入。
萧芸雅轻微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反对。因为刚才涂过润滑剂,现下那里还是滑滑的,所以很好进入。
“如果开始很紧张,这里很紧的时候,也可以试著先用手指插进去,这样可以好一点的。”我的手指一边在里面转动著,一边为自己找借口说。
“嗯~~哦~~”萧芸雅轻声的呼唤著,也不知听到没有。
“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按揉这里来帮忙一下。”我说著又将手指,按在她的小豆豆上面,轻轻的抖动和按揉,让她能体验到更强烈的快感。
“啊~~好舒服~~哦~~”女孩继续呼唤著。
看到她这样的回应,我也更加的卖力。在她肛门内的手指,也增加了动作,时而旋动,时而勾弄,这样的动作以前只给我女友作过。
“啊~~舒服死了~~我太舒服了~哦~嗯~~”女孩这一次的叫声更大了。
就这样在一阵狂乱的叫声中,萧芸雅得到了第三次高潮。高潮后的女孩,显得很疲惫,胸膛不住的起伏著,全身也放松下来。
“医生~~”萧芸雅娇羞的叫著我。
“嗯!甚么?”我低头望著,这个在高潮过后,还在涨红著脸的女孩问道。
“对其他的病患,您也是这样的吗?”女孩轻轻的说道。
“我只对妳这样。”我被她问得一愣,望著她美丽的眼睛,我只得承认。
“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丢脸,很难看?”女孩听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羞怯的望著我说。
“一点也不是,妳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妳刚才的样子,是我见到过的、最漂亮的。”
“真的吗?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坏女孩,刚才我真的是~~真的是忍不住的。”
“我知道,我刚才说了,这样的事情,经常会有的,谁也不会把妳当作坏女孩,在我眼里,妳是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
“谢谢您医生,今天遇到您,我真高兴。”女孩眼中闪烁著感动的光芒。望著我,女孩轻声的说了一声︰“医生,我喜欢您。”
“妳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我被她说得有些飘飘然的,禁不住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嗯!”她轻声的应著。
“小姐,请妳尽量放松,现在我来给妳上药。”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
“嗯!”萧芸雅仍旧感到羞涩。高潮后的阴道上,还留著刚刚流出的爱液。
“好的小姐,请放松那里,我来给妳上药了。”我来到萧芸雅的后面说道。
说完,我用两根手指,扶著屁股两侧,轻轻的分开她的小肛门,另一只手把放著药栓的注射管,慢慢的推到她肛门的深处,然后推展活塞,将药栓放入她的体内。这期间萧芸雅,轻声的“嗯”了一声,仍旧对这样的刺激有著感觉。
上药结束后,我让她穿好衣服,又对她说了一些用药的注意事项,然后告诉她可以离开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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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大厅的空调凉风习习,让略有些紧张的老婆和我放松了许多。警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两,是因为老婆一改平日的职业装,换了件无肩小上衣,整个肩膀和半个胸脯暴露在外。下身一条性感的黑色短裙只到膝上二十公分,脚上将近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系带绕腿几圈,将她两条修长美腿修饰得无可挑剔。
我老婆故作镇静地向门卫点头寒暄,身下不停,和我双双步入电梯。
电梯里的探头静静地监视著我们的一举一动,却不知我已悄悄将手探入老婆的短裙,抚摸她赤裸的丰满臀部。不多时电梯「叮」的一响,已经到了老婆公司的楼层。老婆忙不迭要将我的手推开,免得万一有人看见,我却打定了主意戏弄她一番,遂将她肥嫩的屁股蛋子捏住不放。
电梯门一开,所幸无人在场,老婆粉面微红,捶了我一下,嗔道:「下次再这样我不睬你了!」我嘻嘻一笑,搂著她走向办公室。
由于是周六晚上,办公室里早已空无一人。老婆反身关门,我已放下手中的购物袋,从她背后将双手探入她的无肩上衣,握住了她的两只奶子,老婆一声娇呼道:「不要…」老婆公司的大门是玻璃的,门外虽然无人,她心理上总还是有些紧张。
我一手将她箍在怀里,另一手毫不客气地把她的上装整个扯下至腰际,将她上身完全赤裸地顶在玻璃门上,面对门外空荡荡的走廊。老婆羞红了脸不住挣扎却无法逃脱,只得闭眼任我凌辱。此刻如果有人走过,便可看见一个美丽窈窕的年轻女子,闭眼咬唇,身子整个贴在玻璃上,两只乳房被压得扁扁的,连乳头都被压入皮肤。
想到老婆可能这样被人欣赏,刺激得我口干舌燥,鸡巴硬如铁棍。我在她耳边道:「别动。」弯腰从袋中取出摄像机,第一个镜头就拍她公司的金字招牌,然后转到上身赤裸的老婆,让她转过身来,两只白嫩的奶子映入镜头,和她美丽的面容互相辉映。
虽然已和我多次在镜头前表演春宫,老婆还是第一次在公司裸露并被拍摄,她红红的脸蛋上有几许娇羞,几分放纵,尤为动人。在我的指导下,她把裙子也脱了,骚媚地扭动著她的大屁股一丝不挂地跟我走进室内,爬上宽大的会议桌躺下,闭起双眼,呻吟著抚摸自己的乳房和胴体。
我从摄像机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君君…」
「这是哪里?」
「公司…我公司…」
「你是做什么的?」
「应接。」
「从前有没有在这里脱光过?」
「没有…」
「在公司脱光爽不爽?」
「嗯…好爽…」
「如果现在你们男同事看见你这样会怎么样?」
老婆「噢」了一声,显然被我这个想法刺激了,她仍然闭著眼睛,腻声道:「他们肯定会扑上来的…」
「然后呢?」
「他们会摸我全身,舔我的奶子…」
「还有呢?」
「他们会把鸡巴塞进我的嘴,让我帮他们口交。」
「说下去。」
「我不肯,他们就打我的耳光!然后他们爬上来干我!把我压在下面,像干一头母猪一样在你的老婆身上发泄!噢…」
老婆越说越大声,双腿也主动抬高翘在空中,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手在阴蒂上快速转动。我用摄像机给她的阴户来了个特写,只见淙淙小溪正伴随阴道的阵阵抽动向外流淌。再也忍不住的我手忙脚乱地撑起三脚架,将摄像机架好,大叫一声:「老婆我来了!」便像饿狼一样扑上老婆多娇的肉体。
我两只手同时握住了养精蓄锐已太久的红热肉棒,对准那期待已久的桃源秘洞,望里「噗」地一送,粗长的肉棍将老婆紧凑而湿热的小穴使劲撑开,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老婆「噢」了一声,满脸尽是满足。
我看著桌上的荡妇,想到平日她同事对她的垂涎,而自己现在正在她公司将她剥光奸淫,心里舒爽无比。楼下仍人流纷纷,却无人知道摩登的办公楼里,正有男女在大门口毫无遮掩地做那平日只在安全的卧室里做的好事。
我快速地抽插,为胯下的淫妇带来无比的快感,看得出在这里做爱让她很刺激。
我大声问道:「你们单位里谁最下流?」
「…我们总裁…」
「那我做他好不好?」
「嗯…还是做我经理吧…」
『妈的!』我想。
「是不是那个姓赵的?」
「…嗯…赵诚…噢…干我!」
「他是不是很想干你?」
「是的!…他很想的…嗯嗯…」
「你怎么知道?」
「他偷看我的大腿…」
想到老婆的美腿被别的男人偷窥,我不由刺激非常,忙问道:「还有呢?」
「…嗯…他会故意碰碰我…」
「哪里?」
「有时候…他故意用手臂…碰我胸部…噢…好爽!」
我听得又难过又兴奋,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你想让他干你吗?」
老婆也说得自己很兴奋,愈发淫荡地道:「是的!我最好已经被他干了!我有点爱上他了!」
「你想怎么被他干?」
「就像现在这样…别的同事都不在…他把我脱光按在桌上,把他的大鸡巴塞到我的屄里,拼命干我!」
「那你呢?」
「我就把腿分得很开很开地让他干。我还叫他老公!」
「他的鸡巴跟我比谁大?」
「他的大!他的屌比你大!我要他的大屌,干得我要死了!…你老婆要跟他干!给你戴绿帽子!下次我把他带回家干,干给你看!…你是不是就喜欢看你老婆被人家干?!」
我刚要回答,却只听会议室门口似乎有脚步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张似曾相识的男人的脸已探进了推开的门口,我不由暗叫不好,耳边听到老婆一声尖叫,回头只见她捂著身子坐了起来,脸上满是难堪。
那男子楞了一楞,表情瞬时转为淫邪,两眼盯住我老婆露出大半的裸体滴溜溜乱转。这时我才想起原来他就是那个赵诚,我曾经在接老婆下班时见过一面。我见到他面上的表情,心里不禁一动,暗想万一他去叫警卫就麻烦了,何况他还可能把这事跟所有的同事都抖出去,老婆就不用在这儿混了。再说我老婆这样光著被他看,我心里除了醋意,还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如同一把暗火在心里烧。
只见赵经理走上前来,故意坐在桌边贴著我老婆道:「小君,这样子的后果你清楚吧?」
老婆这时已六神无主,可怜巴巴地朝我看著求救,我硬著头皮应道:「你说怎么解决?」
赵经理瞧瞧我老婆,肆无忌惮地摸上她的美腿,老婆的腿本能地一缩,他的手却跟著摸向了大腿根,眼睛还朝我看著道:「你先出去一会儿,等我叫你再进来。」
我瞧瞧老婆,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颇不愿意,但另一个声音却在脑中道:「今天终于有机会看老婆在自己面前被别的男人干了,不知是不是像想像中那么爽?再说现在把柄在他手里,不愿意也不行…」就这样我为自己寻找著借口,硬下心肠对老婆道:「小君,我就在门外。」甚至不敢看她的表情,就匆匆转身走出门口拉了张椅子坐下。
这时赵经理已经发现了我设在室内的摄像机,摆弄著在倒带,我暗道不好,刚才我老婆发浪的片段岂不是尽入他的眼帘?果然,不一忽儿就听见我老婆的录音:「做我经理…嗯嗯…我最好已经被他干了!…」从门口望进去,只见老婆羞得将头埋在腿间,蜷著身子一动不动。
赵经理看得喜出望外,一边脱著衣服一边哈哈笑道:「小君,原来你这么想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著他晃动著才半大却已颇有尺寸的鸡巴爬上桌子,将我老婆推倒在桌上,不由分说便压了上去。只见我老婆苗条性感的肉体在赵经理略肥的身躯下扭动,头部还不停地闪避著他的强吻。
只听他道:「现在还装什么正经,刚才不是在那儿像个婊子一样叫我干你?老子现在就满足你!」说著他抓住我老婆的头发,将她的头硬是拽著亲起嘴来,我老婆「呜呜」地哼著,却无法挣脱。
赵经理的双手不住地上下游移,尽情地享受著日思夜想的年轻美丽女下属的动人肉体。我看见他的两只肥手在我老婆的奶子上用力揉搓,那种感觉真是又恨又爽,刺激得我的鸡巴一柱擎天。
急色的赵经理刚摸了个半够,下面估计已忍不住了,只见他一手下伸,在和我老婆的下体结合处弄了两下,将龟头对准那穴口,却忽然停了停,对君君道:「要不要?」
我老婆已从挣扎变为半推半就,却还有些不甘,扭过头去不答。赵经理也居然不急,身子稍稍一沉,将龟头顶进我老婆的阴道,却还留下整支肉棍在外,屁股开始旋转,那鸡蛋大的龟头便在老婆的阴道口旋转摩擦,爽得我老婆不住将头甩动,口中「嗯嗯」作声。
赵经理转了几圈,又把龟头往外一提,我老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登时将屁股抬起,不让那话儿离体而去。
赵经理得意地在我老婆耳边道:「怎么样?说要就给你。」
我老婆低声道:「我老公在…我说不出口…」
赵经理朝我一瞥,回头道:「你老公就喜欢这个调调,你看他现在看得多起劲!」
我老婆朝我瞟了一眼,果然见我正全神贯注,却似无怒意,她也知道我平时喜欢暴露她给别的男人看和扮演角色的癖好,想到这里眼睛一闭,轻声道:「来吧…上我…」
赵经理也等得够了,她话音未落,他便运力将那根七寸长的凶器完完全全地插入我老婆的阴道,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我老婆爽得「啊」地大叫了一声,双腿猛地从桌上抬起勾住赵经理的大腿,再也舍不得分开。我看得也是心里如有重锤猛击,有要流鼻血的感觉。
只见赵经理一发不可收拾,在我老婆的身上迅速地抽插起来,看不出他白白胖胖,干起我老婆来可是又快又狠,搞得君君淫声不断,夹杂著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淫糜地回响。
君君双目紧闭,嘴唇已在不觉中主动寻找男人的唇舌。她一会儿两手使劲抱住赵经理发福多肉的背部,两腿勾住他的大腿,一会儿又将大腿分得开开地用手抬在空中,像是捧著自己的肉屄供他享用。
这样插了十来分钟,赵经理起身将我老婆翻了个身,却故意将她面对我作狗爬式,然后淫笑著从她身后慢慢插入并抽动起来。这家伙当著我的面干我老婆,心里一定爽死了,偏偏我看得跟他一样爽。
我老婆起先还把头垂下不敢面对我,赵经理却故意拉著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一把拽起,让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面容。只见她双颊酡红,如饮醇酒,额头微皱,表情如泣如诉,显然是被干得爽到了极点。
赵经理一边干一边拍打著她肥大的屁股,还时时伸手揉捏我老婆因俯身而略略下垂的奶子。干到快处,两人如疯狂般互相撞击,我老婆的头发随著头部的甩动在空中飞舞,叫床声已非发自喉咙而是从肚腹中喊出。
眼见两人渐至佳境,我老婆忽然一抽身躺在桌上,满脸含春地道:「压在我身上放好不好?」我心里一动,知道老婆平时喜欢我压在她身上射精,因为那样她更有被征服的感觉,今天看来已经不仅仅是被玩弄那么简单了。赵经理欣然从命,压上身子将头埋在老婆的头侧发力猛干,一副发泄的样子。
老婆百忙之中骚媚地望了望我,随即又闭眼在他耳边道动情地呻吟道:「噢 …老赵你好厉害…干死我了!当著我老公上我是不是特别爽…你的大卵子好大啊!你的屌比我老公还大还爽…噢!我舒服死了…噢噢…对!就这样搞我!你看我老公在看!看你的大屌戳他老婆的屄!你喜欢上我吗?下次还要不要玩我?我们后天上班再干好不好?将来我一直免费给你,做你不要钱的鸡!啊啊啊…我要来了,老赵快点!我要!干我!操我!…」
赵经理听得爽到极点,肉棒如暴雨一般冲击著我老婆的秘穴,两人在娇呼和吼叫的协奏中一起攀上了性爱的顶峰,老婆阴道里装满了赵经理的精液,仍久久不舍得分开。
自那以后,老婆便沦为了赵经理的泄欲工具,常常在办公室被他使用,甚至躲在赵经理桌下帮他口交。赵经理常常要她穿暴露的衣服来上班,让她在别的男同事面前露臀露奶。有时休息天赵经理还会来我家作「客」,在我们家床上干我老婆,让我在旁边一饱眼福。
我还在床头挂了我和老婆的结婚照,每次看见墙上老婆的玉照和床上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扭动淫叫的她,都让我无比刺激。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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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家全国连锁四星级酒店的前台接待,姓刘,今年25岁,参加工作一年多,身材很好,一米六七的身高,50公斤体重,长的也算漂亮,可以说是酒店的」店花」。
今年五一的时候,我们部门聚会,晚上10点下班后,大家一起去附近一家KTV玩。不同的是每次都是部门主管组织,但这次是我们酒店经理发起的,说是要联络下感情。经理今年35岁,姓杨,头脑灵活,精明干练,刚来公司8个月就想出各种办法把酒店的营业额提高了30%,而且喜欢提拔年轻人,我对他的印象不错。听说他家是外地的,虽然结了婚,但由于总部把他派到这个城市工作,所以他一个人租了套三室二厅的房子。
平时来KTV,我都只是陪大家唱唱歌,喝的当然是饮料,但是这次杨经理敬了我好几杯酒,还特别说我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工作努力,接人待物很会说话,以后会有发展前途。杨经理既然发了话,我不好意思不喝,所以就一杯接一杯的喝多了。玩到了12点多,聚会要结束了,我站起来感觉头晕晕的,已经没办法一个人走路了,于是杨经理说他负责开车送我回家。大家在门口互相道个别,就一哄而散了。我在杨经理的搀扶下,勉强坐到他的车里,之后我倒在副驾驶座位上就人事不知了。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房间的双人床上,屋里紫色的窗帘是拉住的,装修的虽然很简单,但搭配的很有品位。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淡淡的黄光,房间的门虚掩著,可以看到客厅开著灯。此时外面有人喝水的声音隐隐传来,我从缝隙向外看,发现杨经理的身影在门前闪过,我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如果这是杨经理家,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想对我……!我不停的在问自己该怎么办,可是一阵头痛马上阻止了我的胡思乱想。一阵天旋地转后,我放弃了起床逃走的冲动,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于是我躺在床上继续装睡。
杨经理在外面喝完水,轻轻推开房门走到我的床边,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杨经理慢慢坐到床头,伸手轻轻推了我两下,「小刘,小刘,起来喝杯茶解解酒。」我一动不动,鼻子闻著他男士香水的味道,大脑一阵眩晕,这才发现他刚才竟然洗过了澡。这时杨经理已经轻轻的爬上了床,躺到我身边,一股男人洗过澡的气味混著香水的味道通过我的鼻子直达我的大脑,我顿时意乱情迷,现在我已经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了,可我该怎么办呢,是言辞拒绝还是和他销魂一夜呢!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突然用嘴吻住了我的嘴唇,之后开始亲吻我的脖子和耳垂,同时开始脱我的衣服。由于我们这里五一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我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开领短袖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条粉红色迷你裙,杨经理很快就脱下了我的小衫,只剩下白色的胸罩,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突然又趴到我的身上,接著稍微抱起我的身体,双手在我背后打开了胸罩的挂钩,又脱下了我的胸罩,我坚挺的乳房顿时暴露出来,杨经理呆看了一下,猛的用嘴吻住我的左侧乳头,疯狂吻起来,他的左手则不停得揉搓著我的另一个乳房,我被杨经理这突如其来,狂风暴雨般得动作吓了一跳,没等我反抗,已经连续丢失了两座城池,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严重动摇了我反抗的决心。刚开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由于紧张身体也没什么感觉,随著杨经理亲吻和揉搓力度的加大,我的身体已经慢慢开始有了感觉,我知道接下来如果我不赶快想办法,杨经理再这样下去我就没办法装睡了而且有失身的可能。杨经理不停的变换著亲吻和揉搓我乳房手法,另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想要脱我的粉红色超短裙,他拉开了我腰后裙子的拉链,一只手轻轻抱起我的小蛮腰,另一只手用力一拉,就把我的裙子脱了下来,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我早上穿衣服时照过镜子,虽然说是内裤,但还是可以隐约看见私处的。杨经理没有犹豫,也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两只手扯著我的内裤两边向下一拉,一把就脱下了我的内裤,这时我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了。此时此刻,对于一个五分钟内就连失四城的我来说,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勇气。
就在这时杨经理突然停止了所有对我侵犯的动作,站起身来,说道:「小刘你还要装睡吗?下面可是好戏要开锣了,我要你看著我怎么干你。」我心里大吃一惊,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识破了我的装睡战略,我微微睁开右眼,瞥见杨经理正在脱掉围在身上的浴巾和内裤,只见他的小弟弟已经昂首挺立了,他的小弟弟不是很黑,但是又粗又长,比我男朋友的要长出一个龟头,看样子有22厘米!杨经理脱掉内裤之后,转身向我走来,我赶紧闭上眼睛。
杨经理又重新趴到我的身上,开始亲吻我的嘴唇,脖子,耳朵,眼睛,乳房,肚子,大腿,然后把头埋在我的双腿间,亲吻我的私处。杨经理双手抱著我的玉腿,舌头不停的舔著我的阴唇,这时我的身体已经很有感觉了,因为我男朋友很少给我口交,我对口交很敏感,嘴里开始小声的哼哼,「啊……哦……啊」,杨经理见状,动作更大,舌头也伸到了阴道里面,在里面搅动起来,我也由小声呻吟,变的大声起来,随著我身体的彻底放弃抵抗,我的阴道也逐渐湿润起来,淫水流了出来,杨经理亲吻的渍渍有声。
也许是杨经理把我弄的太舒服了吧,而且我也知道这样继续装睡已经毫无意义,我假装突然醒了过来,语无伦次的说:「啊……杨经理……哦……怎么……是你……啊………你……要干什么?」杨经理抬起头,用左手手指代替舌头继续对我发起进攻,然后笑著说:「就是我啊!怎么了,舒服吗?」我说:「啊……你……哦……不能……嗯……这样……啊……对我!」杨经理说:「怕什么!咱们以后就不是外人了!再说了,我平时对你那么照顾,都是因为喜欢你啊!而且,刚才在KTV我听她们说,你对我的印象不是也不错吗?」我答道:「啊……这是……两回事,嗯……我男朋友……哦……还在家……啊……等著我呢」杨经理笑道:「就你机灵啊,我可是听说你男朋友五一要回老家探亲,今天下午就上火车了,我是怕你闷的无聊,今天特意找你出来玩的啊,放心,我们的事不会让你男朋友知道的。」我被他拆穿了谎言,不禁有点发慌又支吾说:「可是……我们这样……我……」话没说完,杨经理又把舌头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搅动起来,我「啊」了一声,下面的话也没说出来,虽然表情很享受,但我内心却有点挣扎,所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杨经理用舌头搅动了一会,看我反应不是很大,又用手指代替,然后继续说:「平时很少有人给你口交吧?看你很敏感!」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杨经理说:「那我让你好好享受一次!」说完,把我推倒在床上,一只手揉搓著我一个乳房,同时舌头又深入到我的身体之中。我身体其实早已经缴械投降了,不过仍然说:「那好,但是你只能口交,不能插进来啊!」杨经理也不再说话,只是更加卖力的舔起来,我不自觉的闭起双眼,不断呻吟,十分享受杨经理的口舌之能!
杨经理的舌头在我阴道里央︻晃动,一会深,一会浅,我从来没享受过这么舒服的口交,阴道里的淫水喷涌而出,呻吟声也逐渐由小声变的大声起来!
杨经理看我下面已经很湿了,他也受不了了,于是从我身上爬了起来,分开我的双腿,右手抓住小弟弟,用龟头在我阴唇上摩擦,他的龟头立刻被我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弄湿了,杨经理说:「宝贝儿,我要进来了!」我听他这么说,突然坐起来,用手推住杨经理的胸膛说:「不要,我们不能这样,我是有男朋友的!」杨经理说:「没事,他回老家了,不会知道的,而且我也有老婆,我不会去破坏你跟他的关系,我对你的印象不错,你是旅游管理专业的本科生对吧?你愿意一直做前台接待吗?今天可是个好机会,我们都要把握好!」我听他这么说,知道他这次对我是有备而来,不过嘴上仍说:「你有老婆,我有男朋友,我们这样做不好的!」杨经理说:「没什么好不好的!我们是在享受生命,享受生活,他们两个都不在你我身边,那现在不是对我们两个都好吗?」我还在犹豫,杨经理不等我说话,他的小弟弟对准我的小穴,龟头撑开阴唇,插了进去。我「啊」的一声,杨经理龟头插进我阴道的瞬间,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击感像电流般通过我全身的每个毛孔,一切的不情愿都随著这一插,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杨经理把龟头插进我的阴道后,反而不再往里插了,只是用龟头在我阴道里来回的抽插.我在杨经理的龟头插进来后,呻吟了一声说:「说好你不进来的,你……啊……还是……啊……进来了!」杨经理笑著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我不理他,杨经理接著说:「还只是个龟头而已,一会我全插进去,你会更享受的!」我听他说话下流,于是索性不窗‥,不过我脸上享受的表情估计已经出卖了我的内心。
杨经理用龟头抽插了一会,说:「宝贝儿,这次我真的进来了,你准备好啊!」我听他这么说忽然变的有点兴奋,杨经理说完,身体往下压。他把小弟弟慢慢的插进了我的小穴,直到整根都插了进去。随著杨经理小弟弟的插入,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哦」,我的头使劲向后仰起来,双手紧紧的抓著床单,双腿也绷直了,杨经理这次小弟弟的插入让我再次感觉到了浑身触电的感觉。
杨经理的小弟弟全插进去后得意的说:「想不到你的小骚逼这么紧,难道你男朋友不经常干你?」我不服气的说:「才没有呢,他不知多爱我呢!」杨经理故意气我说:「他要是爱你,就会经常干你,你的小骚逼还能这么紧?」我听他说话越来越难听,索性像上次一样不再理他。杨经理见我不理他,他把小弟弟抽出只剩龟头在阴道里,然后用力的插了进去,我被这有力的撞击干的大声呻吟了一声:「啊……!」杨经理笑著说:「你怎么不理我,我能让你更爽,怎么样?」说完配合著抽插,双手开始有规律的揉搓我的双乳,我被他干的娇声连连,他见我又有了反应,双手扶著我的纤腰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这时的床上,真是春光无限.我雪白的身体平躺在床上,身体稍黑的杨经理压在我身上,双手托著我纤细的小蛮腰,小弟弟在我的小穴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我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缠在杨经理的腰上,屁股向上翘著,享受著杨经理对我的一次次冲击。杨经理粗大的小弟弟把我的阴道涨的满满的,杨经理干的很用力,每次插进插出,还时不时的用一只手来抚摸我随著撞击来回晃动著的乳房。
我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可以听见杨经理抽插时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另外伴随著杨经理的睪丸打在我屁股上的「啪……啪」声,其间还夹杂著我被杨经理干的叫床声「啊……哦……啊……嗯」声声入耳,真是荡人心魄!杨经理的小弟弟上沾满了我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液体,还有很多顺著我的屁股流了下来,以至于我的屁眼和床单上也流了很多。
杨经理一边干一边问:「宝贝儿,爽不爽?」我呻吟道:「讨厌。」杨经理听我不回窗‥的问题,好像不太满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杨经理又说:「刚才还不想让我干你呢,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现在后悔让我干你吗?」我听他问的难听,故意不窗‥。杨经理见我不回窗‥,威胁我说:「我们的小美女好像对我不太满意啊,那我累了,干不动你了,我出来了啊。」我看他好像真的要往外出,而且抽插停了下了,忙说:「我没有啊,我很……爽」杨经理听了,呵呵一笑说:「那还让不让让我干啊,一会儿可别后悔啊。」我怕他真的停下来,叹口气说:「不…不后悔!」杨经理哈哈笑著说:「我知道你不会后悔的!而且说不定以后还想让我经常干你呢!」我脸一红,故意激他说:「以后……才不……让你干呢!」杨经理听了,果然很生气,速度很快的干了我十几下,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我大声的呻吟道:「啊……不要停……我要你干我!」杨经理不服气的说:「那你说,以后还让不让我干你了?不让干的话,我现在就不干了」我忙说:「让……哦……让你干……啊……我以后……嗯……天天让你干……哎呦!」杨经理笑著说:「这才对嘛,宝贝儿!」我说:「杨经理继续干我……啊……好爽……唉……不要停!」杨经理听我这么说,更加卖力的干起来!
我躺著被杨经理干了十几分钟,杨经理抽出他的小弟弟,让我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然后他跪在我屁股后面,小弟弟对准我的小穴,再次全部插入,这个姿势插的很深,而且杨经理的小弟弟又很长,插入的时候我大声呻吟了一声说:「啊……你插的好深啊!」杨经理说:「我能插进你的子宫,一会你一定会很舒服!」我呻吟著:「真的吗?我男朋友就插不到这么深!」杨经理说:「那我今天让你的子宫开开眼,让你好好爽爽,」说完,再次深深的把小弟弟插了进去,我随著这次插入又大声呻吟起来.杨经理抱著我小蛮腰,每次都把小弟弟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里,再深深的插进去,我感觉他的小弟弟每次都插进我的子宫里,把我干的娇嗔不断,嘴里不停的喊:「杨经理……啊……干我……哦……用力……啊……!」杨经理说:「叫我老公,我就好好干你。」我已经被杨经理干的失去了理智,呻吟著说:「恩,我…叫你……老公!老公,你……要……啊……用力……老婆等著你来干!」杨经理笑道:「好,乖老婆,老公好好伺候你!」说完,一阵急促的撞击声响起,我感觉子宫内撞击的强度一浪高过一浪,子宫在强烈的撞击下,一阵收缩,我以前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现在才知道这样才算是女人的高潮。
杨经理等我的子宫收缩减弱后,慢慢把小弟弟抽出来,又让我平躺在床上,说:"宝贝儿,看来你男朋友真是不行,这才多久你就高潮了?"我说:「那你还想怎么样?」杨经理又问:「上周你好像肚子疼跟别人换班了,是你那个来了吧?」我「嗯」了一声,问他:「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啊,这个也知道,看来你早就对我不坏好意。」杨经理一听,嘿嘿一笑,小弟弟一下子变的更粗更硬了,拿一个枕头放在我屁股下说:「这样插的深,可以插进子宫,我今天要你爽的以后都不愿离开我!」说完,小弟弟再次插进我的阴道,抱住我的小蛮腰用力干起来。我双手勾住杨经理的脖子,双腿挂在杨经理的肩膀上,屁股向上翘起来,方便杨经理插的更深。
杨经理每次都深深的插进我的子宫,我在强烈的刺激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屁股也向著杨经理一顶一顶,想要更刺激些。
杨经理用这个姿势又干了十几分钟,说:「宝贝儿,我要射了!」我说:「那你射在外面,不要射在我里面,这两天是我的危险期!」杨经理说:「我找今天干你,就是要在危险期射在你里面!」我摇头道:「啊……不要……哦……会……怀孕的!」我用力推杨经理的胸膛,可是我的动作对于杨经理来说显得很无力。杨经理最后冲刺著:「我一定要射在你的子宫里面!」我在杨经理快速的冲刺下,被极度的快感冲击著,子宫再次收缩起来,说:「好,你快射进来吧!」杨经理听了这话,最后冲刺了几十下,大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我赤裸的身体,小弟弟紧紧的顶著我的阴道,龟头顶进了我的子宫,我感觉他的小弟弟和我的子宫一起收缩著,紧接著,一股热流射进了我的子宫.我在杨经理的精液射进子宫时,呻吟道:「好烫啊,老公,爱死你了,!」我双手紧勾著杨经理的脖子,感受著我的高潮,感受著令人销魂的收缩,高潮使我的脚趾也绷的紧紧的,我用力的把下面贴紧杨经理下面,说:「全射进来,好热啊,好舒服!」杨经理的屁股一挺一挺,白色的精液不断的从龟头射出来,射进我的子宫里,一直射了快一分钟才停下来。
接下来的五一这三天,我天天呆在杨经理的床上,让杨经理天天干我。回到公司后,谁也不知道我和杨经理这三天是多么的疯狂,多么的销魂。让大家和我都意想不到的是,一个月后上班不到两年的我,当上了这家全国连锁酒店的经理秘书,而和我一个办公室需要我伺候的正是我的杨经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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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家附近最近开了一间小小的餐厅,老板娘姓萧,人人都叫她做萧太太,萧太太虽不算漂亮,但皮肤白里透红,腰小屁股大,尤其一对大奶子,足有三十六E ,如大木瓜般。
我因为老板娘的关系,所以经常到那里吃早餐,慢慢就和萧太太混熟了。
萧太太对我像是大姐姐对小弟弟一般,老是亲匿的叫我「小言、小言」的,对我没半点戒心。
所以我经常趁她不留意的时候,紧盯著她那美妙的身材,让眼睛吃吃霜淇淋。
不知不觉,我现在每天都养成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一边到餐厅吃早点,一边看著萧太太干活,大饱眼福。
清早就能够欣赏眼前一对美乳在绷紧的衬衫中晃来荡去的,有时还可以趁她弯腰时从领口偷看那深深的乳沟!真爽。
餐厅每天下午都会休息大约三小时,我经常都趁机会在这时间串门子,有一次,我发现老板出外办货,只有萧太太在厨房里工作,于是我便走入厨房,和萧太太闲聊起来。
她也习惯了我在这时间出现,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但当初她也曾问我,为什么总是来餐厅坐,不用温书的吗?我答她说:「嗯…我上大学只是混水摸鱼罢了,不用现在就拚命的啦。考试又还未到…我早午都有课,可是中间却隔了几小时…这样的「天地堂」,看电影又不够时间,唯有在附近闲逛了…而且反正要吃饭,自然是来萧太太你这里最好了啦!东西好吃,又有萧太太你这大美人陪我谈天说地的。」口中说得漂亮,可是我在心中暗想,难道要我老实对你说,我是来看你那对巨乳的,或是对你说,我常常来,是因为我想将你弄上床去?萧太太听到我拍她马屁,脸上一红,笑骂道:「你这小子,没正没经的,乱开老大姐的玩笑。
对了,你怎么不带女朋友来坐坐啊?让萧太太看一看你的小女友嘛。」我立即装出一个伤脑筋的样子,说:「不要提了,学校里那些小女生,又麻烦又吵闹,我最怕她们了,而且她们也不会看上我的啦!」萧太太一脸惊讶的道:「怎么会呢?小言你的样子不错嘛…一表斯文的,身材又高大,是你看不上她们才对吧?」听到萧太太的赞美,我只好支吾以对,反正也不好意思对她说,我是一表斯文没错,可是我正正是一头衣冠禽兽,学校的女生都没有萧太太那么好的身材,所以我才没兴趣啊。
这次谈话,说著说著又谈到这个话题,萧太太就像其他传统妇女一般,总是关心小辈们和女生交往的进展,当萧太太又再一次问起我为什么还不去结识女友的时候,我趁著萧太太不注意时慢慢的走近她的身边,突然将双手穿过她背后,用力地揉搓她的巨乳,同时在她耳边说道:「我不去结识女朋友,是因为我喜欢了你啊!萧太太。」猝不及防的被我偷袭得手,萧太太一声惊叫,立即挣扎起来。
可是论力量,她又怎会是血气方刚的我的对手?不知是动情还是紧张的关系,她急得喘著气说:「你、你干什么!不、不要啊!快住手!我、我可是你的长辈啊!而且…我丈夫快要回来了!」虽然她说的大义凛然的,但我当然不会停手,美肉在前,我还忍得住不吃吗?相反,我更加紧运用手指的技巧,刺激她的性感带,再狂吻她的脸。
我淫笑道:「嘿嘿,我知道萧先生他没有这么早回来的,你也别装啦!长什么辈?我们又没有亲戚关系,你也只是大我那么的几年罢了。
我好喜欢你喔!萧太太,看你的奶子这么大,定是个淫妇吧!只有萧先生一个人,你不会满足的吧?你平日不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了吗?穿的衣服那么性感,不就是在引诱男人吗?那我们现在就玩个饱吧!」 我此时改由正面搂著萧太太,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强吻著她,舌头更硬塞进她咀里,吻得她满脸通红。
而我双手已解开她的白色衬衫,用力扯开她的蓝色奶罩,一双巨乳立时弹了出来。
第一次亲眼看到朝思暮想的美乳,连亲吻也顾不及,我失声惊叫道:「哗!萧太太,你的奶子居然这么大,一双手也罩不住,既白且滑、又圆又挺,乳尖红彤彤的,像颗葡萄一般,真正点啊!」 萧太太听到我的说话,羞得脸红耳赤,只是一味惊呼道:「不、不要摸!那里…不行!!但她却推不开我。接著我一低头便狠狠地咬著她那乳峰上的顶端,萧太太娇嗔地惊喊一声,浑身一震,整个人便软了下来。看到萧太太这么敏感,我当然不会对她客气,手口并用,在她身上乱咬乱亲乱摸,令她丰满的巨乳上布满了我的口水。在我一轮的猛攻下,白里透红的肌肤,实在是太娇嫩了,几乎连我的手指印也可以看到。 我一边忙碌的吸吮著,一边笑道:「嗯嗯…好味道!真好吃!萧老板还真是有福气啊!天天都可玩到这一流的美乳,真是一个幸福的男人呢…」萧太太挣扎了这些时候,早已没力了,只能有气无力的哀鸣:「啊、呜…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咬人家的那里!哎唷,除了我丈夫外…我不可以这、这样…给别人玩…我、我的…呀!嗯呼…不要、不要再舐人家了…小言…住手啊!啊…不…住口啦!」(别说笑了,现在停手的男人不是白痴就是性无能啊!看到这对巨乳,还可以忍下去吗?)不理萧太太的悲鸣,我疯狂的运用口舌向她的身体急攻猛袭,真是好一个淫荡的肉体啊,虽然口中说得贞洁无比,但中年妇女如狼似虎的躯体却在我的手指和舌头撩拨之下,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战抖,敏感地回应著我的爱抚。
将萧太太的美乳把玩良久,充分的满足了手口之欲。
我终于拿出我的肉棒出来,我的肉棒可不是小的家伙,我按下萧太太,把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咀里,我要萧太太给我口交。
自从看到这位美妇之后,我已经朝思暮想有这一日的了。
能够让这美妇吞吐我胯下之物,绝对是男性的最大满足啊!萧太太本来想向后仰,将我的阳具吐出来,无奈却给我双手按紧头颅,动弹不得,我见她剧烈的挣扎著,便沉声喝道:「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含著啊!不然的话,我不知会干出什么事的…」然后,我更故意用力的摆动下体,把萧太太的嘴巴当作是小穴般抽插,而萧太太听到我的威吓,身体一震,不敢再反抗我,在我的抽送下,被我插得嗯嗯呜呜的乱叫。
看到萧太太苦恼的紧皱眉头,痛苦地承受著我的阳具,令我觉得十分畅快,男性的征服感充斥我的内心。
大约玩弄了十多分钟,我下体猛然用力一顶,我不自控的大喊一声,已将所有的精华喷射在萧太太的喉咙深处,萧太太双眼猛地睁得极大,头颅激烈的向后仰,想摆 脱我的阳具,可是被我双手紧紧按著,不能避开,只听到咕噜咕噜的悲鸣在她的喉咙中打转,被我塞满了口腔,连惨叫也不能发出,悲恸欲绝、惊骇无奈在她的脸上交错涌现。
我终于把肉棒拔出,萧太太疯狂似的咳嗽著,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好像黄河决堤般喷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精液,而萧太太则跪在地上,一边咳嗽、泪水一边簌簌的流下。
我看到她这样子,皱一皱眉头,蹲在她身边,一手搓著她的大奶,一手摸著她的阴户。
她满脸惊惶的看著我,我对萧太太冷笑一声,把她扶起来,一手把中指插进她阴道内,萧太太「呜」的一声哀叫,给我弄得双脚一软,双手无力的扶著我肩膀,整个人靠倒在我怀里。
我疯狂的吻著她的脸,看著萧太太已毫无抵抗能力,却仍喃喃的说道:「不…不要…请、放过我吧!给我老公知道便不得了啊!呜…求求你…别插了!…好难受…我…不可以给你玩的!」我却淫笑著道:「你这么可爱又性感,不让我玩玩不是太可惜了吗?事实上,你觉得很舒服吧!真的不想我玩弄你的小穴吗?真的吗?」我一面说,一面灵活的运用我的手指,在她的小穴内外挑逗。
她的身体不断的颤动著,过了不用多久,终于,萧太太也抵受不了身体传来的狂乱的快感,仰头娇喘道:「可、可以啊!」我狞笑道:「可以什么啊?我不明白呀!可以说清楚一些吗?」同时我的手指或缓或急的按捺,令她发出一阵阵可爱的呻吟。
「呜…不、不要欺负我…求求你…让我…快点啊…」「可是,你不说清楚我是不懂得怎么做的啊…」「啊…不行了…请你…」我猛地用食指和中指拼拢,用力插入她的小穴中!「啊!」她发出疯狂的尖叫,不禁叫道:「快点插入我的小穴中吧!」浑身汗珠的萧太太,已经忘了眼前人是谁了,为了追求性爱的愉悦,只是盲目的嘶叫著。
「嘿嘿…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于是我便要萧太太跨在我的身上,刚好肉棒套进她的小穴中,对准之后,双手扶著她的腰部,大力向下一按!萧太太头向上一仰,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喊声:「啊!!好…粗…大,插进人家的穴内,唷…唷…轻点,我受不了啦!好舒服、好舒服…」已经没有贞淑的老板娘的样子了,眼前的萧太太,已经化身为追求性爱满足的雌兽,任由我蹂躏和践踏,只是希望发泄无尽的性欲。
我一边用力地抽送著,展开活塞运动,一边说道:「哇!你的穴还真紧,又湿又热的,爽死人了。
怎样啊?是我床上功夫了得,还是老板比较厉害呢?谁弄得你较舒服啦?」萧太太在我身上,被我的抽插弄得抛上抛下的,听到我的戏谑,她轻打了我一下,柔声地啐道:「你、你奸了人家的妻子,还要这样问!太、太缺德了哟…哎唷…哎唷!轻点吧!我…我说啦…我说就是啦…是、是小言的大鸡巴干得…人家更舒服喔…人家可从没试…过这样爽的呀!不、不要再弄啦…我要疯了、疯了呀!」她嘶声的呐喊著,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搓弄,口角也流下唾液,身心也陷入不伦的愉悦之中。
我听了萧太太的淫声浪语,更卖力的抽插,弄得她双手不再玩弄自己的巨乳,身体软倒,伏在我身上,搂紧了我,美乳贴在我的脸上,我当然不客气地大口大口舐弄她的大奶,萧太太像要死去活来似的浪叫道:「哎唷…顶进花心啦!哎唷…啊、呜…太好啦…好棒、好棒哟!」我插了一会说道:「来,我们转一转姿势吧。」我把萧太太反按在桌边,玩起老汉推车来。
萧太太上半身趴伏在桌子上,浑圆硕大的臀部高高翘起,因为常常要站著招呼人客,培养出修长而有力的双腿与结实又有弹性的屁股,我看到萧太太的菊蕾在我的抽送活动中微微张合著,心中一动,把心一横,打算不再淫虐她的小穴,改为玩弄她的小屁眼。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小肛菊,她身体猛地一颤,转过头来,惊恐的说:「不、不要碰那里哟…很脏的…不要…」我冷冷一笑,也不理她那惹人爱怜的眼神,抽出插在小穴的阳具,向上方的小洞一抵,腰部用力狠狠的向前一挺,萧太太登时惨叫一声,想向前避开,让我的阳具拔出来,却被我用力紧紧抱住腰肢,不但避不开,还被我用力将她腰部向后一拉,整根阳具直捅了进去。
萧太太头向后仰,从后看去,幼细的腰部向后拗,摆出极性感的姿势。
她的双眼睁大,空洞的眼神,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让我看得极是兴奋。
接著我便坐在地上,要萧太太背向著我,反坐在我的身上,她全身的重量,令我的阳具陷入她的小肛菊中,完全吞没不见。
萧太太咬住了嘴唇,浑身冒出冷汗,还簌簌的流下眼泪.她呜咽哀叫:「呜…你怎、怎么能插…人家的、人家的…那里哟…呜、呜…好痛、痛死我了啦…你这样…会弄破人家…那里的呀。
人家…以后怎么、上厕所喔?…哎唷…呜…求求你,请…用前面的小穴吧…好吗?」我全然不理她,从后抓住她一双巨乳,淫笑地说道:「第一次玩是比较痛的了,以后你就知道这里比前面还爽呢,哈哈!」萧太太不断的哭叫,我看见她那凄惨的样子,心中虽说是有点难过,但却同时感到极度兴奋,一股兽性疯狂的在我心中燃烧。
接著我又猛干了一会,全力一挺,把精液都射进萧太太的屁眼里了。
萧太太给我那炽热的精华弄得几乎要晕倒,我拔出肉棒,扶起萧太太,大量的精液慢慢倒流,流得她满腿都是,萧太太还在哭泣,我看到她那悲惨的样子,顿时觉得心中有愧,心想自己好像干得太狠了,连肛菊也不放过,还玩得那么猛烈。
我搂著萧太太深深吻了一下,说道:「好啦!好啦!不要哭啦,下次只插穴好吗?对不起喔,都怪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一时情不自禁…」萧太太低泣道:「人家不来了哟…如果下次你又要玩人家、人家的…那里的话,那怎么办呀?真的会弄破的喔。」我立时笑道:「好!好!我答应你,以后只玩小穴穴,不玩菊花蕾啦,好吗?来,让我亲亲咀儿吧。我爱你喔。」萧太太真的把头面向我,深情的闭上眼睛,嘴唇撅起来,让我深深吻下去。
于是我们两人就激烈地接吻起来,互相用舌头撩动著,萧太太好像很享受,也很热烈的回应我的吻。
我双手轻轻握著她的一双美乳,萧太太脸泛桃红,娇喘著气低声道:「其实…老板他今晚是不会回来的呢。
所以、所以…今晚这里是不会营业的喔…不如…不如、我们…我们…不过你不能再弄我的…那里哟。
我…们一起上阁楼…好不好?」我大喜过望,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萧太太便带我走上店内一条楼梯,双双倒在她的床上。
这天晚上,我们各种姿势都玩遍了,一直干到早上,我才疲惫的离开,而老板这时仍未回来。
自从那天之后,我去餐厅就去得更勤了,不消说,从那天起,就开始了我和萧太太的不伦之恋了,她深深地为我那少年人的体力和勇猛善战而著迷,而我也迷恋上她那美艳诱人的身体,我们就这样互相需求著。
隔了一阵子,寒假来了。
一天,萧老板竟然对我说想请我在餐厅帮忙,因为他经常要出外办货,只得萧太太一个人应付不了餐 厅繁重的工作。
我自然是一口答应,老板还让我住到他那里,这样的好事,实在是给我一个淫辱他太太的绝好机会。
这天老板又说要出去办货,夜晚不回来睡,我立即明白,今夜又是我的世界了。
当天晚上,我以最快速度完成手上的工作,这时萧太太还在洗碗,我跑进厨房,她看到我进来,笑说:「小言,还习惯在这里工作吗?」我微笑说:「习惯啊,怎可能不习惯呢?」其实我心里是想,习惯啊,习惯了和你上床嘛。
萧太太忽然道:「小言,以前的事我不怪你,年轻人有时就是这么冲动,但我已是有夫之妇,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我们已经错了很多次,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我听了萧太太的说话,怔了一怔,心中暗骂,他妈的,这婊子又在装什么圣洁了啊?明明这些日子她都很享受的说,叫床叫得惊天动地的,每次淫水都流了一地,现在又来那套良心苛责的把戏干吗?这时我已经站在萧太太的背后,但萧太太却浑然不觉,我双手绕前,抓住她的巨乳,把她紧紧的搂在我的怀里,萧太太身体一颤,吓得手中的碗都掉了下来,急道:「不…要这样,小言,刚刚我才说过…啊…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子的…」我笑道:「停止吗?那也可以啊,不过…我明天就告诉老板,说你趁老板不在就诱惑我,骗我上床解决你的性需要,老板会怎样答我呢?想想他的表情吧…」她脸色变得苍白,惊呼道:「啊…不要!你…太过份了,不可以告诉老板的啊,绝对不可以!」我听到她言不由衷的说话,哼的一声说道:「老板今晚不回来,你让我玩到天亮吧!如果不肯,那我告诉老板好了。」萧太太低著头,红著脸,轻咬嘴唇打了我胸膛一下道:「我明白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你…你这小子真坏,我…应承你一切。
不过,千万不要告诉老板哟…唉…为什么…你总想和我…我真的那么令你有性冲动吗?」我哈哈大笑道:「是喔,谁叫萧太太你这么美,奶子大、屁股大,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荡妇,床上最好的玩伴!哈哈哈…」萧太太甜笑了一下,我便低头吻她的嘴唇,然后道:「我饿了,宝贝,拿些东西给我吃吧!」萧太太推开我,想去拿食物过来,我淫笑的玩著她的大奶说道:「萧太太,其实我想吃你的奶子啊。」萧太太低头道:「要吃…就吃不必问,我整…个身子都…随你玩…你别叫我萧太太啦,很难为情呀,不如叫…叫我芳姐吧!」我兴奋地掀起她的蓝色无袖衬衫,脱下她浅绿色蕾丝半杯乳罩,一对硕大浑圆的乳房立时跳了出来,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深深的吸一口气,说道:「啊,芳姐你的胸脯真是越来越大了呀,和上次相比,好像又大了一个码呢。」我大口大口的舐著、咬著,边吃边道:「嗒…太美味了,嗒…嗒…实在太好啦!」芳姐娇喘道:「你…你轻力点儿吧!」我吃得不亦乐乎,疯狂的吸吮著,手还伸进她的小短裤内摸弄著阴户,不久我已动手脱了芳姐的小短裤,露出了紫色的缚带性感内裤,我把芳姐按倒在地上,拉开带子,在她的三角地带上狂嗅著,跟著说道:「真香呀!你穿这种内裤,是不是想给人干啊?」芳姐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这时我已经舐著她的阴户,还把舌头伸进小穴里,芳姐兴奋地地娇喘著,妮声道:「啊!唷…唷…好…好痒,不要…再弄了啦…你这样…玩人家的这里…人家怎受得了呀…唔…啊…」这时我已不让她说下去,狠狠的吻她的咀,而她的淫水正猛流著,犹如一条小河。
我用手指狠狠一插,再拔出来,塞进她的咀里,说道:「来,尝尝自己的淫水吧。」跟著我拉起芳姐,让她像狗般爬在地上,而我则从后插进她的小穴里,芳姐有气无力的道:「唔…啊…怎么…用这种姿势呀…羞死…人啦!啊…这样玩…人家好难受呀…死啦…呀,小言的…塞…满人家的小穴…啊啊…呜…」她说到一半,我已经大力的抽插著,她前后乱摇,口水、淫水猛流而出,极度淫乱。
过了一会,芳姐突然大叫一声,原来她泄了,这时一股阴液从小穴喷出来,我猛力一顶,同时射出了浓浓的精华。
芳姐给我这样用力的插著,弄得腰也弯了,她疯狂的叫喊著,像死了般倒在地上,大量精液从她小穴里倒流了出来。
不用多久,我又硬把芳姐扶起来,这时我坐在椅上,我要芳姐坐在我的腿上让我干她。
芳姐哀求道:「求…求你,让人家…休息一下吧…这样连续不断的…人家不行了哟。」我不管她,只是硬拉著她坐下,肉棒一顶而入,芳姐大叫一声,拚命地搂著我的颈项,腰却猛力地摇著,竟在迎合著我,这时我笑道:「你这淫妇刚才还说累,现在却比我还狠的摇晃,哈哈,你不是说会没命吗?那你现在是干什么?自杀吗?」芳姐羞红了脸,一边上下晃动,一边不好意思的娇嗔道:「人家…只是想你快点…泄嘛!」我立即哼著道:「哼!你真是想得美啊,我偏要慢慢的干死你,让你死也要死得慢一点,嘿嘿。」说著我便用力抓著芳姐的肥臀,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腿紧紧缠在我的腰上,让我一边抱著她一边抽插著。
我亲著她的小嘴,笑道:「怎样啊?心肝宝贝,我的芳姐,喜欢这姿势吗?干得你爽吗?」因为体重关系,芳姐整个人像树熊一般挂在我身上,我的肉棒自然也直插到底。
芳姐这时如疯了般呻吟道:「啊啊…人家…从没试过这样子…干,好…小言好厉害…嗯啊…插得好深啊…人家…人家都没试过这样…兴奋呢…呀…我要死了…实在美死、死啦!」看到她的痴态,我心中淫念大动,还是想食言算了,要玩她的小肛菊,她却疯了似的挣扎著,可是我双手紧捉著她,不让她有逃避的空间,双手一抬,阳具离开了小穴,略为移动,就猛地用力,插到芳姐的小肛菊中去。
她像是被刀子斩到一般,腰部用力一弹,双眼不可置信似的看著我,流露出惊慌的神情,在她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之前,我已经成功侵入她的小屁眼了。
她看到我的狞笑,明白到我的企图,不由得颤声哀求道:「不要、不要啊…怎么这样,小言、求求你哟,不要…弄那里…啊!…你的…好大…啊,呜…插轻点吧,求求你…人家那里…快要…破啦!呜…好痛…求…求你!」可是我根本没有理会她,只是拚命的乱插著,可能是有了经验,芳姐已不再只是感到极大的痛楚,反而开始迎合著我,头发在上下抛动间飞舞著,一双巨乳乱晃乱摇,美艳又淫秽的表情和身材,令我不由得更是兴奋。
她淌著口水,双眼失神的狂喊:「啊…呜…呀!人家、舒服…死啦,好、好爽哟!死了…呀…哇…啊…我不行啦…啊…呜…亲哥哥…干…干死我吧…」我自然是死命的插著,干得噗噗声乱响,弄得她手舞足蹈、手脚乱摇,差点从我身上跌下来。
干了好一会儿,芳姐已是死人般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原来她已经泄了,但我还未射精,于是我走上前跨在她的身上,把肉棒夹在乳沟上,用那大奶压紧,这时芳姐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我摆布。
我命令芳姐用手大力压著,而我便在她的一双巨乳中用力抽插著,玩起乳交来。
接著我又抬起芳姐的头说道:「来,应该可以含著我的大肉棒吧?呀…对,啊…真舒服啊!似乎比下面还好玩呢!」我玩了一会便在她的奶子上泄了,芳姐全身都几乎布满了精液,我休息一会便去冲凉,芳姐却因为太倦而睡著了,结果第二天一早才清洁自己的身体。
翌日,老板回来了,但他却浑然不知道我和他太太干的好事。
之后芳姐就忙了,因为老板隔日便不会回来睡,于是她差不多隔天便要和我插穴。
没多久因为老板找到一处新地方做生意,于是便结束这间餐厅,而我和芳姐的故事亦随著她的离去而告一段落。
而我的性爱人生,又踏上另一个阶段。
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芳姐可以说是我性爱上的启蒙老师,她的成熟、美艳,性爱上的欲拒还迎都令我念念不忘,然而,人海茫茫,我和她已经失去联络,不知伊人所在。
[全文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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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队时,天天循规蹈矩。
没什么意思,人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婵。
可见在军队里对于“性”的缺失之严重。
我的运气比较好。
分在男女兵混合的连队。
单位有三十几个女兵,特别漂亮的有两个。
她们俩(一个是小婷一个是小玮,都是江苏美女!身材脸蛋没说的)尤其是小玮,那身材,高挺的奶子,在宽大的军服下依然不能挡住他那坚挺的奶子。
有趣的是,女兵们站成一列时我们男兵从侧面看女兵的整齐时只要看到那突出的胸部,就知道那一定是小玮啦,我们男兵总是相视一笑,小婷的屁股很丰满,一看就想操的那种,而且我们估计是水比较足的那种,小屁股很紧实,一看就是个原封处女。
而且她的那双大腿在夏天是总是那么的白,搞得我们这些男兵白天欣赏,晚上就在宿舍里打飞机。
因此,她们就是我们这些平时训练完没事干的男兵茶余饭后谈论的对象,但部队终是部队,没几个敢越雷池一步的。
最多就限于聊聊天,说一些荤一点的段子。
第一年时我比较老实,她们俩那时已经第二年了,我平常不爱说话,看见女孩子我就脸红。
(这是表面的),其实我心里很好色,我表面上看去给她们很内向的感觉。
我那时天天训练后累得要死,但晚上在床上总要打飞机。
想起小婷和小玮美丽的身体,想起抱住她们在床上狂操的销魂感觉。
总是忍不住。
第一年的夏天,我们换了夏装,女兵们都换了裙子。
这下我天天乐得要死,天天借著机会到她们寝室转(白天可以进女兵宿舍,晚上就不行了)她们见我都不怎么防,因为我“内向”嘛。
这可给我大好机会。
她们穿著裙子坐在我对面,本来女兵穿的裙子不短的,但她们都喜欢拿出去改,改得好短要么就穿最小号的裙子。
小婷和小玮也不例外,穿著裙子样子真的好诱人,而且她们都不穿裤袜,我经常在她们那里正大光明的欣赏她们的大腿。
我会弹吉它,经常到她们那里小秀一下,她们看我弹琴时兴奋得要命,更是忘记自己的坐姿,大八字的,蹲在床上的,看得我心猿意马,眼睛总是盯著小玮和小婷的裙子里瞄。
她们也从没查觉,可能觉得露给我看没什么吧。
哈。
因此我经常能看到她们裙子内的小裤裤。
而且看得很清楚,蕾丝的占多,看得我心里狂跳。
另外就是不训练时经常在楼梯口处转,趁机机会偷看上下楼女兵们裙底风光,白天训练很苦,但一想到下训练场后能看到小婷和小玮,我的心里就非常满足。
一个夏天,几乎都是在这种心境下度过的。
到了第二年,色胆大了,连里来了新的女兵,平时就要我们这些第二年第三年的男兵训练她们。
就夏天训练时,女兵们都穿著军裙,搞队列训练时我发现一个刺激的地方,就是喊口令“蹲下”,女兵们穿著个短短的裙子,一排都蹲在地上,双腿是分开的,十几条五颜六色的底裤就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哈,我感觉很好玩,便趁著色胆让她们保持动作,一个个的给她们纠正动作。
有意没意的碰一下她们里面长得好看的女兵的白白嫩嫩的大腿,感觉那下面的棍棍都硬得痛了,幸好部队的裤子裆大,要不就要出大糗了!训练时我总是去训练女兵队,真是爽,趁机大大地揩油。
有时摸得那些小女兵还哼哼叽叽的,但不敢对我这个第二年的班长说二话。
哈。
有女兵的连队真TMD爽啊,这就是我那时对我所在部队的印象。
色胆越大,越感觉不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开始对小婷和小玮两个人经常来点小动作。
我决定先对单纯的小玮下手,比如在上下楼时故意用身体碰触她们高挺的奶子。
经常在她们不知道时从后面蒙住她们的眼睛,然后等她猜不到是谁时用力抱她一下,等等,经常弄得她对我娇嗔不已,小玮那年20,19当的兵,据说她是高考只差几分没上大学,转到部队里准备考军校!(后考上)。
我那时才18,我17岁高中?>读完就当了兵。
所以我平常都亲切的叫她“小玮姐姐”,哈,这个年龄都是春心荡漾的季节,所以她对我的种种“无礼”行为就渐渐不感到反感了,只是经常提醒我不要让连队干部知道,要不然就会被批斗了。
她渐渐对我这个经常爱无理取闹的大男生产生了好感,我们在节假日常出去玩,当然是我先请假出去完后她再请,以免被连队干部怀疑。
我们一起在外面游大街,看电影,打电玩,当然不是穿军装啦。
那时我还只对她有一些最多只是亲亲她的举动,因为她还比较羞涩,我想等到水到渠成时再上她,我们在连队时和平时一样,别人根本看不出,到了晚上我们就用各自的手机(偷著买的,部队不让用)在被窝里发短信传情渐渐的我们感情升温了。
我在一次和她出去时对她提出了那个要求,她笑笑对我撒娇:“那么想要我啊?呵,我有那么诱人吗?”我拷!她又说:不急嘛呵呵,我就想看你那副猴急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只能晚上和她打手机时一边聊一边打飞机,她是在总机班值班的,听著她那动听的声音,真的爽,有一次我被她查觉了,她笑我还这么好色,第一年时可看不出的啊我就对她诉苦:“谁叫你不给我,害得我只好天天打飞机,”搞得她淡淡地笑了,这时我对她说,“不如” 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忙说不行不行,我没听她的,穿了件短袖衬衣就下了床,开始摸向总机房。
这时,已经12点多了,连队9点就熄灯战友们都早早进入了梦乡,这时我趁著夜色来到了4楼的总机房,小玮一个人坐在里面,用她那甜美的声音转接著一个又一个电话,脸上不做作的笑容真是美‘ 呆了,而她就穿一件小T恤,短袖军装脱了下去,更把她那高耸的双奶勒得更紧实了,我这时推门而入,她吓了一跳。
我走到她跟前,坐下。
这时,来电话了,她用她那平时训练时熟练的技术拿起插塞插进孔里,用她那平时练就的C调咪音节话务用语“您好!您要哪儿”,我这时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她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我用手摸向她的胸部,她此时在接电话,根本顾不得我,我便这样在她胸部摸了大概半分钟,接完电话,她对我撒娇了:“ 不要嘛,不舒服的”我不管,说“今晚难得干部们都不在,到别的连队去了,我要你。
我说完已经是脑袋发热,一股欲望直冲脑门,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把总机房里的那个床拖到机柜旁,抓著她的双腿,让她倒立起来,此时我的头就从上至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此时她还有点反抗,我把头深埋在她的裙子里面,用嘴含著她的私处,不停地舔著,她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我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那美丽的身躯,心想著小玮我终于可以操你了,那感觉。
比干时还爽,想罢我就开始扒下她的T恤,她的奶罩是D罩杯的,好大,粉红色蕾丝边的,真是性感至极,我轻轻的解下她的奶罩,随手一扔,我KAO,居然扔到了边上那个“三个代表宣传板上邓小平的头像上面”,真是搞笑,此时她被我压在身下,一双洁白的奶子高傲的挺著,我用此时已经不行了,加快速度,一嘴含著一个奶子,一手抓著一只,用力的吸啊用力的搓,她显然对这没有防备,大声的呻吟了几句,那叫床的声音,真不愧是总机女兵的声音,婉如清脆的百灵鸟叫声。
这大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经,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双手撑著趴在床上我在下面。
我一边抓著她的大奶一只手伸到她的私处,此时她早已经爱液流了一裤了,我笑著说,没想到我们连最美的女兵被人干时的水还这么多啊,哟哟哟,羞死人啦啦她见我如此对她,脸羞得通红,真是害燥啊。
我把她那改短过的短短的军裙推了上去,她的粉红色的内裤已经是透明的了,因为被爱液浸透了我脱掉她的内裤,给她看了一下,对她笑,她对我说,我怎么。
我怎么会这样啊。
真是羞得要死了。
我则说,你死了谁来满足我啊,哈此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谁会想到,在一个管理严格的连队里,还是战备值班室的总机房里,有一对欲望男兵女兵正在颠鸾倒凤想起来真TMD爽。
这时来了个电话,已经12点半多了。
真TMD的扫兴。
她赤裸著接电话,强忍著呻吟,吃力地按正常接电话时的口气,“您好!您要哪儿,稍等?”说罢,马上用手捂著话筒。
啊噢。
啊噢的呻呤了几声,再接电话,“给您接了,请听好”,我真服她的表演能力,一边做爱一边不动声色地接电话,真TMD的爽,我双手抓著她的大腿,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我躺著床上,对著她那还在不停地流著爱液的私处用棍对准,抱著她套了进来,一下子就进去了大半,第一下,搞得她娇躯左右晃,呻呤也更大声了,不过总机房是隔音的,即使她再发浪叫别人也听不到,我就这样举著一上一下,用她的阴部套我那早已昂起的鸡巴。
这一上一下,她也有节奏的叫著床。
那声音哥们我不说了,真是太动听了,听得我欲火猛长,这么一上一下几十下以后,她又再次流了好多好多水,真是令我感到惊奇。
这么一个小女兵,虽然是我的姐姐,但她那娇小的身材显然比不过我这个弟弟,我亲切地喊著她,玮姐姐,你爽吗?她还是脸通红地望著我,说:“我还没让男人碰过啊,没想到是这样的销魂,你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行,我服”我说“好姐姐,还有更刺激的呢!”我看著她那动人的红扑扑的脸蛋,说著我又起身,蹲在她的身后,拉开她那白暂的大腿,这么一插,可能我欲火攻心,急于救成,至于小玮还是处女我忘了,这一下,插得她高亢的一声尖叫,说,痛痛痛。
不要啊不要,我说你这是处女必经的等一下就爽了,我不听她的,但我放慢了速度,插入她那已经湿得不得形的阴道内。
床单上,椅子上,地上,到处是黄白黄白的液体,那是她发浪的证据,真是奇了居然流了这么多还有,看来她真是需要插了一股红红的血流到了床上,等到她不感到痛了,我便加快了速度,从背后死命地插,但不快,一招一式都在她的阴道螺旋般的搅动著,搅得她浪叫声连连:“啊噢呵。
不行了不行了。
要死了。
出来啊噢插啊深一点。
啊。
”尖锐的浪叫响彻了整个总机房。
(关于她叫床的描写凭记忆,可能有点出入,但基本真实) 此时又来了个电话,是个男的,我都听见了,小玮显然已经干得忘记了自己的工作,估计这时问她叫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但铃声响了几声后,我停了一下。
她也从刚才爽的感觉中惊醒慌忙接电话。
一声声跟那个人道歉。
我笑了,此时我心里突然升起一投报复的欲望,我突然加大力度,一下插到了她的子宫,随著她一声尖叫。
然后又是一阵啊啊的叫,估计那个男的肯定听到了,他问怎么了,我想要是我是那个男的,知道这个接线女兵居然在疯狂作爱。
我肯定会当场就射。
可是小玮突然撒了个谎,说看到耗子了,哈真会编后来来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停,她也是哼哼,啊啊的接完的。
此时我感觉真爽。
一个师级单位的总机女兵,竟然被一个男兵疯狂地插著 她那如百灵鸟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著我的性欲神经,我跟她又换了N种姿势。
反复地干著,我就想,小玮啊小玮,我就看你到底有多少水流,我不干干你我不罢休。
她也渐渐的迎合著我,反复达到高潮,那叫声,我当时戴著MP3,不忘记把那个录了下来,以后每天反复欣赏。
时钟已经到3点了,我用出我最狠的招,把她放低了趴著,从上往下插,插得她那双奶子不停地甩啊。
叫声真是令我以后都不敢想像的浪一个在部队憋了三年的处女,竟然在欲望满足时会有这样下流的叫声,真是觉得好笑。
最后一直干到4点半,她的水终于干了,这时我干她她已经有点痛了我就用尽我最深的力气,一股劲射了七下进去,股股进入她的阴道深处我笑道,还是我赢了,水流得再多也没用啊,我们抱著就这么一直睡到了5点。
我醒了,叫她,因为我们6点就起床了,再不收拾就完了她这时如梦初醒。
看著地上,床上,椅子上未干的湿湿的一片,羞得要死。
我笑她,你说你,当时不和我玩,现在好了,搞得我爆发了,服了吧。
她红著脸不说话,到处找纸巾去擦那些东西,我们动作迅速,一会就打扫好了,我把她的内裤给她穿上(哈,第一次给女生穿内裤,感觉很好喔),把那个扔到邓小平头上的奶罩给她穿上,帮她穿好T 恤和军装,整理好裙子。
我走时,我问她还痛吗?她说还能动,死不了,你个色鬼!我笑了,回到我的宿舍,一切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星期六,我们先后请假出去,我请她到饭店大补了一顿。
买了点避孕药给她吃,打那次以后,我们经常利用小玮晚上值班时到总机房操B。
那段时间,我们一晚上最少都要干六炮,她还是像往常那样水多,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了,最多一晚我们从12点一直干到了早上5点,换了N种姿势,干得那真是极品之作啊,我相信在部队里,至少我那个军区里,没有第二个像我们这么爽的男女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说和我做爱让她的话务用语更加动听了,平常讲话也清脆了许多,最后还因此得了师里最受欢迎话务兵呢当然,那是后话。
好景不长,到了底,她考军校了,她的成绩来说绝对没问题。
我也支持她考。
她考上后,舍不得离开我,但这是她家人的意愿。
最后三天,我们在师招待所里,没完没了的做爱,我们只需要这个。
每天吃完饭,就是做爱。
她那婉如海豚般S形身段,让我搂著不停的操著。
但几乎每次都是她求饶而告终。
我太猛了。
三天,我和她换了各种新奇的方式做爱,尽情的透支著我们的身体。
至于那屋子里的床单,不知换了多少床,因为打第一次以后,小玮流出的爱液又沾又滑,洗都洗不干净,只好换,招待所所长是她的一个亲戚。
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干著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 最后一天她走时,我哭了,我去车站送她,她被空军西安电讯工程学院录取了,之后,我们经常通信,连队干部这时还不知道内情,只是以为是单纯的战友来往。
就没怎么管。
我们在信里互诉衷肠,倾诉思念之苦。
她对我说她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学员,经常有男学员冒著被处分的危险向她表达爱慕之情。
她对他们理都不理,等等等等她们学校的事 时间会冲淡一切,时间久了,我的色心又起,又把目光移到了小婷的身上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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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关于我与楼上的阿姨发生了性关系的,由于那是我的第一次,所以现在已经相隔近10年,我还是能记得,每次想起不知是自豪,因为在我15岁的时候,我就有了第一次性爱,还是懊悔,因为我的处男之身不是给了我的女友,而是给了比我大20多岁的一位“饥渴”的女人。
前言说的过多了,现在我就从头说起吧!事情发生在我15岁那年的暑假,和我这个年龄的绝大部分孩子一样,我也是独生子女,假期父母都上班,找同学玩,我的几个死党,不是去旅游,就是上啥补习班,就我一个人在家,只能看电视,看碟。好在假期前,我的一个好友说给我几张“经典”的好片看,回家一放,就是听别人说起过的A片,每天就一边看著这几张碟,一边手淫,可能是年轻的缘故,每天都能射3,4次。
每次看的时候,都幻想片子里干女主角的是我,也老想自己亲自实践一回。发生事情那天,我就和往常一样,正在一边看A片,一边手淫,突然,一阵敲门声,当时我吓坏了,以为我爸妈回来了呢,一边急忙把取出碟藏起来,一边去开门。可那时我的鸡吧高度勃起,一下软不下来,听著敲门声一声接著一声,怕引起怀疑,也只能支著“凉棚“去开门了。一开门,居然是李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李姨是我家楼上的,现在想,当时能有个3637吧,因为她有个孩子,比我大一年,一天挺热情的,有时和我妈打麻将,就认识了)“啊,是李姨啊!” “啊啊小博啊!我们家电视不出台了,啥也看不了了,你给看看呗?”李姨似乎是看到我半软不硬,但依然被鸡吧支起的莲蓬,一时有些语塞。
“那好啊,我看看”虽然有些尴尬,但人家说出口了,你也不好回绝。上了她家,发现是乱按遥控,把电视设置成出厂模式了,给她自动调台就OK了。 “小博,你们年轻人,真行!刚才我急完了” “其实不算什么,姨夫和哥都能会”我答到。 “别提他俩,你姨夫现在跑长途,一年在家呆不了半个月,你哥今年升初三,在学校补习,住校根本是不著家,家里就留下我一人。”说著李姨情绪有点激动。
这时我才发现,李姨家就我和她俩人,“小博,你等著,姨给你拿点西瓜吃”说著李姨去外屋那西瓜去了,不一会,拿著一盘西瓜回来,当时我正作在沙发上,李姨一俯身,一件沙杉里面居然没有带乳罩,一对奶子,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眼前,当时正赶上我刚看过A片,又是很年轻没见过真的女人的奶子吧,一下鸡吧就勃起来了,把我的短裤一下支的老高,而李姨正好是俯身,我鸡吧勃起,她正好能看的清清楚楚,当时我一阵心慌,一抬脸,李姨似笑非笑的看这我说“你们年轻人啊”我脸一阵红。“小博有对象没啊”李姨坐下突然问道,‘还没呢,学校,家里都不支持,“我答道。”难怪呢。“,李姨又似笑非笑的说,”我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著李姨,“很正常的嘛,小博害羞什么啊?”李姨一边说著,一边用眼睛盯著我还勃起的下身看,“我是一不小心看到姨的那儿了“我辩解到”“呵呵。那还想不想在看啊?”李姨笑呵呵的说道,当时听到这话,我脑袋嗡的一下,一时心狂跳,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真害羞“李姨见我不知声,居然起身把上身唯一的那件汗衫脱了,一对奶子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当时感觉奶子挺大的,跟A片里亚洲的的AV女差不多,但下垂的很厉害,乳晕特别的大,跟孕妇似的,奶头和乳晕都呈酱黑色,感觉比A片里的女人还黑许多。
我只感觉脸象著火似的,“想看就看呗”李姨又怂恿我道,说著一把把我拉到她胸前,我的脸紧贴著她的奶子,想来年富力强的我,一下就被李姨拉过去,可能当时我真的是看傻了。“
来亲亲奶头,都快半年没人动过了,快”李姨催促我,我当时心理激动的不得了,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吸吸”李姨又说道,我用力的吸著,感觉得到李姨很激动,而我虽然看著奶子心跳的不得了,狠不得咬俩下,可真吸起来,除了因为汗水的咸味,没啥特别,李姨这时把手伸进我的裤衩里,一把抓住我勃起的鸡吧,套动起来,看著不方便,也没问我就把我的裤衩给褪了下来,这时她也不让我亲了,而是蹲下用手给我手淫,看著一个光著上身的女人给你用手搓,和自己的弄完全不一样,我觉得血都快崩了,“舒服吧以前姨来月经时,就是给你姨夫这么搞的”被李姨用手搞的我马上就射了,她却停手了“咋?这就吐了啊?”李姨一松手,射意就减轻了很多,“看过女人的屄,没啊?今天就便宜你了,一起让你看了,咋样?”我觉得我当时完全被她控制了似的,恩了一声,李姨一阵娇笑,拉著我的手,把我引到床边,然后就自己上了床,她上床后,把裤子褪了下来,里面是一个红色的有蕾丝的三角裤衩,想看吗?李姨又问我,我没知声,想就自己褪,听到这话,我真忍不住了,一把就把李姨的三角裤衩个褪了下来,李姨的屄,也是酱黑色,非常的黑,大小阴唇都特别的肥厚,上面长满了毛,要不是阴唇特别的肥大,屄就全被毛遮住了,怕我看不清。
李姨特意把俩腿大分看,还用手拔开了阴唇,“靠近了看”我把脸贴在她的屄,一股腥丑味直传来,后来知道,少女和很健康的女人,屄,是没味的,听人说只有和很多男人做或则做的次数很多才会有味,也不知道对不对,当时觉得屄,就是这个味,不过头一次看著女人的屄,,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兴奋,倒是觉得黑乎乎的,有些吓人,“摸摸嘛。”
其实我也想摸摸了,只看不动手,那时我真的受不了,一摸,发现李姨流了很多的水,毛全湿了,蹭了我一手,发现在屄的上面还有白色的东西,腥臭就是那东西发出来的。 “李姨那白色的是啥玩意啊?” “呵呵。女人都有,白带“ 这我才头一次知道白带是啥玩意,说著,李姨把刚才被我褪下的三角裤衩拿来,用它往自己的屄,上搽了两下,把白带给曼下去了,想来是她也知道那东西不好闻。 “想不想和姨过过瘾啊?” “干啥啊?” 李姨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屄,,又指了指我的鸡吧,笑了笑,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要我操她。不过心里很矛盾,不知道该是不该,但当时自己很年幼,真的抵御不住诱惑。
“不能怀孕吧?,姨”我当时只问了句。 “不用操心啊,姨带著环呢,要是做一次,怀一个,那姨得生多少啊?”见我没反对,看的出她很高兴。说著她就示意我也上床,我就跟著上了床,准备操她,可完全跟A片里不一样,我插了好几次都没进去,“咋跟片里的不一样?”我也不禁急噪起来, “真是第一次啊!别急啊!”李姨安慰我到,男人知道自己上的是个处女会很高兴,不知道女人知道自己上的是个处男会不会很开心。见我连连插不中,李姨示意我在下面,我照她说的从她身上下来,仰卧在床上,而她做在我的身上,慢慢的下来,,用屄套在我的鸡吧上,在A片里见过,是标准的女上式,一下就进去了,感觉里面特别的软,热热乎乎的,进去以后,李姨就急不可待的上下套动起来,当时感觉快感跟手淫差不多,不过看著跟著身子一起抖动的奶子,我觉得特别的兴奋。
感觉李姨很有经验,因为每次我快要忍不住要射了时候,她的幅度就减小,我就又能在挺一会,又和A片里不一样,李姨根本就不叫床,而是重重的喘气,说起来丢人,就这样,我也就做了10分钟吧,就在也忍不住了,一下就射出来了,感觉到我射了,李姨从我身上下来,又用她那三角裤衩把倒流出来的精液搽了,见她在搽屄,我也近了看又仔细看了下她的屄,,她的屄操的阴唇分的非常开,颜色特别的重,这会我看见了勃起的阴蒂,象个小阴茎,比我以后的女友和在片子里看的女人,都要肥大。 “这么快啊,你爽透了,姨还没过瘾呢!”她似乎有点不高兴。 “真忍不住了,我也想多挺一会”我心里也觉得时间真的挺短的。 “算了,过来用口在吸吸我的奶头”我不明其意,不过还实是照做了。
李姨一样让我给她吸奶头,一面用手摸自己的阴蒂和屄口,原来她在手淫,随著几声很重的喘息声,李姨也高潮了。完事后李姨有光著屁股找了个黄色有小花的三角裤衩,用她那个搽过她白带和淫水的三角裤衩给我的鸡吧也搽了搽,说就可这一个来了,我当时觉得挺恶心的,不过也不便说,她又收拾了其他的东西,然后很严肃的说这件事谁也不能说,我心里想,你叫我说,我也不能说啊。这事就这么完了,不过过了好几天,李姨上我家打麻将,偷摸告诉我说,要是我还想的话,还可以在过来。意思是说我还可以在操她,以后我又和做过两次,一次是我找的她,一次她过来让我去。
假期很快结束了,我开学生了初3,也没了空在去,现在这事都过去快10年了,我也出来住,不和父母在一起了,不过偶尔回家,还是能见到李姨,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我觉得这件事给我人生很大的影响,在以后的学习里,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很自信的,总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得做出样来了,这是很积极的影响,但在找对象时,我却总觉得那些女孩很幼稚,直到我现在的女友出现,她是一个很照顾人的女孩,也非常成熟,我想著也这件事对我的影响。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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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是我高中同学(但不同班),可以这样说她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很淑女的样子,应该是学校最文静的女孩,很不爱说话,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一听就让人一点杂念都没有,所以只上了一年学,就去了一个寻呼台上班。
我们也就没见过面了,没想到我上班的时候,静也到了我所在的公司,但我们还是没有说过话,反正我们只知道大家是校友。
这样过了好几年,我期间到外省做销售工作了,今年的五一黄金周,因为业务很忙,公司派了一个公司的人来帮我的忙,没想到啊,竟然是静!
而且就单独和我两个人住在一套房子里!
第一天我请她出去吃了个饭,她的兴致好像很好,还喝了点酒。晚上一直在和聊天到12点多钟,后来我知道她现在结婚了,但和老公的感情很不好。
因为我的房子里没装电视,所以到了第二天,我就去租了几张碟片放电脑里看,其实我有我的打算,因为我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而且坐的还很不舒服,看碟片还得做到床上。
果然她并没有拒绝和我一起做在床上看,当然坐著就想靠著靠著就想躺著,她果然坐不住了,躺在我的被子上看。
我乘机也躺下来了,少妇好像就是和小女孩不一样,也没说什么,于是我的胆子欲来欲大,一把把她搂了过来,轻轻的用嘴巴往她耳朵里吹气。
她这时好像整个人僵住了,但我却看见眼泪从他的脸上划过,于是我就听下来,过了一会她身体好像已经渐渐没那么僵持了,我又开始先搁著衣服漫漫的亲她的奶头,手在她身上漫漫的游走。
不一会她就进入了状态,我乘机脱去了他的内裤和胸罩。
我的天啊,这简直就是我看到的最美的乳房,圆润而饱满,最主要的就是还很翘,像个蟠桃,一把都抓不过来。而且乳晕也是我见过的最大的,足有一个大号酒杯直径。
我一口就咬住了前面的小奶头,静浑身忽然在战抖著,我虽然很奇怪但没有停下我的动作。继续舔她的乳房,我的目光也移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又黑又密的阴毛,摸在上面的感觉真是爽。
静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战抖,我开始用舌头来舔静的大腿和她的脚趾,而我的手一刻没停的在捏弄静的两个乳房。
静的呻吟声也欲来欲大,两腿也自然的分到了一边,我立刻就用我的嘴封住了静的阴户,把所有的水都喝了下去,真多啊!
静这时已经让我撩的风情万种了,两条腿就像蛇一样不停的来回扭著。下身的也涨的要死,于是我就翻身上马骑在她身上,调整我角度,一下就插了进去。
哎呀!明明已经是水流满B了,可我怎么觉得这么紧啊。
我这才发觉,眼前的静虽然已经结婚了,但肯定没好好的享受过做爱,她甚至连接吻都显的不是很熟练,阴户也是只有15~16岁的大小,但给我刺激却是没有什么话可以形容的,每插一次,我都感觉我的龟头沟给静的阴户卡住了,所以我每次都把龟头留在阴户的里面,然后卯足劲一插到底。
而静现在早已是尖叫声不断,我靠现在可是快临晨一点了,我情急之下拿起她的内裤就塞到她的嘴里。
静的身体像火山喷发式的在发泄,剧烈的战抖著。我也非常的兴奋,于是我开始把静的腿扛在我肩膀上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我的上,拼命的抽插。
静的身体也在努力的配合,她的尖叫声已经被一种哮喘式的喘气声所代替。
这时的我已是大汗淋漓,于是我加快了进攻的节奏,不断抽插的同时我还不停用舔静的脚底。
显然静抵抗不了,我这种节奏,就在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中静的身体剧烈抽搐著,两条腿也怕我逃跑似的把我夹的死死的,阴户不断的向上顶著,在享受高潮的全部快感。
我一没留神一股脑的全部射到静的阴户里面了,我在看看床单已经是一片潮湿了。
第二天,我还在做梦的时候,就觉得我的下身很热,与是我睁开了一只眼,是静在玩弄我的,由于是早上我15CM长的冲天而立。
我一把把静搂到怀里,静这时甜甜的吻了我一下,我手里握著她的乳房,嘴巴肆无忌惮的在静的脸上乱舔一气。
静也耍坏的用里握紧我,不一会我的火就起来了,于是我翻身反著爬在静的身上,香甜的舔的静的阴户,静也很顺从的把我的含在嘴里,美美的唆著。
我的在她嘴里非常的舒服,静的阴户也让我舔的淫水直流。我两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捏著,时不时的我用舌头舔弄著静的肛门,每舔一次静都要抖一下。
我非常有成就感,差不多了我把一条大一点不留的插了进去,静的里面非常的热,在里面抽插著似乎比昨晚还要舒服。
我每插一次,静就叫一声,最后我干脆把静抱到床边,我坐在床边,静骑坐在我身上,采用我最擅长的坐姿插入。
静让我搞的死去活来,只有大声呻吟的份了。
这时我感觉我的龟头已经抵到了静的子宫口了,于是我就停止了抽插,改为用龟头漫漫的磨她的花心。
静只磨了不到五分钟就一阵抽搐的昏死了过去。
我还没有爽过啊,于是我就把静的身体反过来,用舌头舔弄著她的肛门,这时静醒了过来,看我在为她舔屁眼,也努力的把屁股翘高好让我下嘴,舔了十多分钟后,静的肛门早已是淫水四溢了。
我开始动歪脑筋了,于是我和静商量,能不能走后门,静照不住我的死缠,就答应了,但如果做的痛就不能,做了,我兴奋的一塌糊涂。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完成的愿望终于要得以实现了。
我漫漫的先用手指蘸点淫水一点一点往里插,插进去后就来回的抽插著,不一会静的肛门好像没那么紧张了,我开始从后面插她的阴户。
把插在里面的手指改为大拇指,一边插著静的阴户,一边玩弄著静的屁眼,感觉真爽!!!!!
说时迟那时快,我在静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从阴户里抽了出来,把事先准备好的大宝SOD蜜涂在我的龟头和静的肛门上。
有的润滑后,我的终于突破了我梦寐以求的防线,但静显然没有适应,给我的突然袭击,打乱了阵脚,给我插的嗷嗷叫,我不管那么多在静的两个洞里进进出出,大脑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最后在静的屁眼里射了精。
我再看静的屁眼,已经被我插出来个洞了,我调皮的往里面吐了口吐沫,随著肛门的收缩又被挤了出来。
此时的静已经滩在床上了,我点了根烟欣赏著我的战利品。
随后的日子了静在我这住了九天,我们每天都要做2~3次,甚至我在电脑上办公的时候都随时叫静过来帮我口交,我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千依百顺。 (二)
燕子:我在江南某城商场招聘的促销员
我:那个城市的业务经理
发生地点:江南名城
发生时间:2004年10月
好烦!在这个城市想招聘一个好的促销员还真的很麻烦。
当然更烦的是和我远隔500公里外的老家的女朋友又吵架了,真是不顺心喝水都塞牙缝。
还好我平时的人缘不错,商场的小戴帮我找到了一个促销员。我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下午2:00我就忙赶了过去,老远就看见小戴在和一个20岁左右(后来才知道是19岁)的小姑娘在说话,对这个小姑娘其他到没什么印像,就是觉得她挺瘦。
小戴帮我们简单的介绍了以后就进商场去了,我才知道这就是她帮我找的促销员,叫XX燕,我就叫她燕子。
这时,我仔细的打量的一下燕子。大约1米65的身高,身材苗条;头发很长,扎了一个马尾,单凤眼双眼皮,给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的睫毛特别的长,(我开始还以为是假的),皮肤很白皙,瓜子脸长的格外的秀气,微微有点上翘的小嘴,有点邻家女孩的味道。
那天比较热,她穿了件今年较为流行的吊带装!(小戴还埋怨她不应该穿这个来面试)不过我觉得还好。
我叫她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试听了一下她的语言表达能力。觉得还不错,就和她定下来上班的时间。
正式上班了我又发现燕子的一个优点就是非常善于处理柜组的关系,而且也特别喜欢笑。一点什么事情就笑的前仰后合,老实说我自从学校毕业后还真不常看到这样笑的,所以我也经常来商场和她聊聊天,和女朋友打冷战的时间打发起来也快了不少。
熟了以后燕子和我说她有个男朋友原来也是这个商场的。现在不做了,天天在家里泡网吧,玩传奇游戏。也不急著找工作,但是燕子好像还是很喜欢他,我听说他男朋友长很帅。
我也作为过来人劝过燕子:“对待自己的终生大事要慎重。”(其实我自己的事情也是一塌糊涂)呵呵!
那天我和燕子聊到了这个城市好像没什么很漂亮的地方,燕子不干了,非要带我去一个满是荷花的地方开开眼,我也就笑著答应了。心想:反正我晚上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又不要给女朋友打电话了,于是我晚上就让燕子带著我去那个地方看看。
呵!!!你别说我还真没到过这里,整个人工湖都种满了荷花。一眼望过去还真有洪湖赤卫队的感觉哦!那天我的心情也很好,和燕子聊起了和我女朋友的一些事情,也听她聊她和男朋友的一些事情。我才知道燕子的男朋友对她并不是很好,而且玩心太大了,晚上基本就住在网吧。
和我们同行的还有一只小狗,燕子养的,我们一直散步到11点多钟燕子才带著她的宝贝小狗回去,我也回我住的地方了。之后我们也经常吃过饭以后约好一起出来散步遛狗,时间长了我觉得眼前的这个清秀女孩挺可爱的…
燕子也说:“挺喜欢和我在一起散步说话的。”
这天我的电话又响了,是燕子,她说:“她姐姐要生孩子了,小狗能不能暂时放在我这里养一段时间。”我其实也很喜欢小狗,就答应了,以后燕子就经常到我住的地方来看她的小狗。
今年的中秋节我和几个朋友约好了一起聚一下。晚上燕子也说要和我一起过节,说她男朋友到另外一个城市去参加游戏站队的比赛去了,我就同意了。
晚上我们有很多人一起喝酒,猜拳,唱歌玩的非常开心。一看时间,我靠,临晨1点半了,朋友都散去后就剩我和燕子了。我和她说就到我那去住吧,我那里有两个房间,她推脱了一下也就同意的。
当天晚上我就在隔壁的房间睡了一晚。
过几天燕子和我说:“她和男朋友为了中秋的事情吵了一架。”家里的房子又在装修,能不能到我这住几天。
我心想反正我女朋友一时半会也好不了,不用担心她来查岗就答应了,可在一起住了才三天我就又动了心思了。
早晨我去叫她起床,坐在她床边上用手轻拍著她的脸叫醒她。看著燕子那秀丽的脸庞,长长的睫毛盖住了整个眼袋,真的很迷人。
没看到一分钟我底下的就蹭的顶了起来,我怕让燕子发觉,就赶紧去洗了个冷水脸,顺便做了点早餐。其实心里已经开始策划怎么能在进一步。
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我在上一篇文章里的办法比较有实战作用。晚上就去租了几张碟片,但是燕子好像对碟片不像我那个女同事那么喜欢。
看了不到11点就睡著了,我还坐在那张该死的椅子上,于是我就悄悄的挪坐到了床边上,还好天比较热,燕子盖的也不多,就把肚子盖著。
我轻轻把被子拉过来了一点,盖在自己身上,燕子没有醒,于是我继续看著电影,在心里盘算著下一步的行动。
就在这时燕子忽然转了一个身,面朝我这个方向睡觉,还发出轻轻的呼声。
幽暗的灯光下份外觉得别有一番情趣,更要命的就是从燕子的身上还散发出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搞的我头脑昏昏的。于是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轻轻的把燕子搂了过来,用我的老战术,一点点的往她耳朵里吹气。
燕子好像还没醒,只是莺呤了一下,于是我更加大胆了,开始用手在她的后背和肩膀附近慢慢的抚摩,年轻女孩的感觉真是好,皮肤充满弹性和质感。
燕子虽然还闭著眼睛但好像有了一点感觉了,但没说话,居然还把身体朝我这边挪了挪。
我顺势扎开两腿把燕子的两腿包在里面,实实在在的把她抱在了我的怀里,燕子还是没睁开眼,我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呢!
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对燕子说:“看你身上都流汗了,把衣服脱了吧。”边说著边把燕子身上仅的几件装备解除。
在退她的小内裤的时候,燕子还主动把屁股翘了翘,好让我能顺利的下手,幽暗的灯光下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小美女,哇哇哇…这是燕子的乳房吗?她明明是很瘦的,怎么有这么大的一对乳房啊!
我简直不相信我的眼睛,和被我上过的女同事“静”比起来一点都不逊色,唯一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燕子的乳晕没有静的那么大,但颜色非常好看,不是暗红色,是非常好看的肉红色。
此时的奶头也已经微微的有点勃起,此刻的我再也不“猪鼻子里插大葱——装相了”,一条舌头让我用的出神入化,不断的在燕子的耳朵后面和乳房周围骚扰著。
燕子好像在有意逃避我的骚扰,一个劲的把头往我怀里钻,哈哈,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鼓励。
我扳开燕子的身体,让她平躺著,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头,轻轻的唆著,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一下。
燕子的反映也开始变的强烈了,嘴里不时发出:“哼…哼…”的声音,两条腿也从我的腿之间拔出了一只反夹著我的腿,一抹淡淡的阴毛在我的大腿上轻磨著,而且我明显能感觉到燕子的下身已经有淫水涌出来了。
我用大腿顶住燕子的阴户漫漫的磨,另外一只手的活动范围也扩大到她的屁股跟屁眼和阴户交接的地方。
果然没错淫水都淌到屁眼上了,我用中指蘸了点淫水慢慢的抠弄著燕子的屁眼。
她的屁股已开始明显的扭动起来,好像在配合我的动作。此时我的早已涨到了极点,也难怪,自从和女朋友吵架以来我就有一个多月没做过爱了。
于是我停止了此前谨小慎微的方式,翻身趴到了燕子的身上,两只手握住她的那两只大乳房,嘴巴在她身上的所有地方搜索著,最后停在燕子的阴户上,果然年轻,阴户也不大,我一张嘴就包在上面,里面用舌头不段的舔弄她的阴核。
燕子的淫水顺著我的下巴往下流。我的两只手一刻也没停下捏弄她的乳房和胯骨的地方。燕子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乱蹬两下,一付毫无办法,任我宰割的模样。
我欲看欲兴奋。眼看时机来了,我伸手拿了个枕头垫在了燕子的屁股下面,把她的阴户高高的托起。扳开燕子的两腿,瞄准洞口后,大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但没有插到底,因为这时我感觉到了,燕子的阴户是很少见的悬崖型,就是比较靠近屁眼,长的靠后,我的在里面有“别”著的感觉。
于是,我就把她的两腿扛到了我的肩膀上,把她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大脑极度兴奋著。
燕子的腿长的真是没话说,既白而且腿形非常漂亮,我毫不犹豫的把她的小脚趾咬在嘴里,一边舔弄著她的脚掌心一边狠狠的在她阴户里抽插著,此时的燕子早已是呻吟声混合著尖叫声一幅看似痛苦的淫荡表情。
我不由的每次都把抽到了阴道口再重重的插下去,给我带来的刺激是巨大的!
而且我每次都能感觉到已经顶到她的子宫口了,于是,我开始把燕子的身体几乎折迭过来了,把我的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不停的用我的龟头磨她的花心,时不时的狠狠的插上一两下!
燕子的嘴里不停的发出粗重的“…哼…哼”声!
我为了加大给她的刺激,把手插到我和她的身体之间,用我的中指和食指不断的捏弄她的阴核。
燕子果然受不了我这一套,屁股不断的极力向上来配合我的活动,我也用尽所有的力量用身体来刺激的她的趾骨和用蛋蛋来打她的屁眼部份。
终于燕子还是没能顶住我的组合套法,只见燕子挣扎著把两腿从我的肩膀上挣脱开来,即而死死的用双腿把我的腰部夹住,双手也像乐队指挥般的在空中胡乱挥舞著,随即又紧紧勾住我的脖子,我只感觉到她的下半身在剧烈的抽搐著,燕子的嗓子也因为喊干了,开始发出沙哑的叫声。
我也被燕子的淫荡表情感动了,在她的阴道剧烈收缩中,我也将攒了一个多月的子弹全都射到了燕子的阴道深处,和她同时到达了最高峰。
美妙无比!!!!!!!!!!!!!!!!!!!!
此时的我早已是大汗淋漓了,疲惫的我重重的压在了燕子的身上沈沈的睡去了。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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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23岁,拥有漂亮的脸蛋和修长的身材,而且乳房很丰满,以前曾是公认的班花。
她是我在大学里泡到的,为了泡到她,我曾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同很多同学竞争,最后她选择了我。
她性格内向,很不爱说话,有一次班里举行娱乐活动(那时我还没有泡到她),每一个人都要表演一个节目,轮到她时,她很害羞,满脸通红,都不敢正视我们,她用很小的声音为大家唱了一首歌,好在那时有麦克风,所以大家都还能听见她的歌唱,她的声音非常法动听,再加上她红红的脸,大家看著她,都看得著迷了。
当然,我也不例外,那真是太美丽了,太可爱了,我的眼都直了,后来,我发誓要泡到她,最终如我所愿,终于让我上了她。
毕业工作以后,由于见得世面多了,她就很注重外表,穿著很时髦、前卫,当然由于性格的原因,她是不会穿太暴露的衣服的。
所以她美丽的身体一直都只有我才能欣赏到。
但是有一次,却让不少人都开了眼界。
那是在去年六月的时候,我的女友感到不舒服,要我陪她到医院去检查(后来并未检查出什么来,完全是她太过敏感),在检查的项目里有一项是心电图,在我陪女友到那里之前,我和女友都不知道心电图是怎么检查的。
我和女友到了检查室以后,我注意到检查室里有两个医生,一男一女,女的年龄在30岁左右,看她的胸牌上写著是医师,男的年龄在20多岁,没有胸牌,看样子是那个医师的助手或实习生之类的。
那个女医师见我们进来,就问我们谁检查,我回答是我女友,然后她就让我女友躺在一张床上,我则站到一边,这时那个男的医生拿了一对连著电线的夹子,夹到我女友的脚裸上,那个女医师则让我女友把上衣解开,我女友犹豫了一下,面带难为之情,随后就闭上了眼睛,把上衣解开了,这样,我女友淡粉红色的乳罩和白白的肚皮就露出来了,乳罩上边还露出了乳沟,由于来医院的时候比较匆忙,我女友的乳罩没有戴好,右边乳罩稍稍向下了一点,露出了一点红咖啡色的乳晕,我的小弟弟一下就不安份起来。
我朝男医生那边看了一眼,这小子正直盯盯看著我女友的胸部和那露出一点的乳晕,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看著别的男人看著我友,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也感到一阵嫉妒,不过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医生呢,让他看吧。
但是这并不是女医师所要求的,女医师继续说道,把内衣也脱了,我女友的脸色已很尴尬,手也没动,我想她可能是太害羞了,不想再脱了,女医师见我女友没有动静,就亲自动手,把我女友的乳罩向上一推,我女友的两个乳房就完全露出来了,两个粉红色的乳头随著乳房而一晃一晃的。
这时她的脸已通红通红的,可爱及了,就像那次她表演节目的时候,不同的是那次她穿著漂亮的裙子,这次是光著上身,淡粉红色的乳罩在乳房上边挂著,丰满而美丽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暴露著。
而那个男医生早已看得发呆,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的小弟弟也硬的难受,很想当著他们就把我女友干一次。
后来那个女医师拿两个连著电线的动西(我不知为何物)放在我女友的乳房上。
看著女医师的动作,我才回过神来,同时我才注意到检查室的这张床床头正对著门口,而门外就是走廊,走廊上放著一排椅子,那里已经坐了很多人,而且都是男的,由于我一直侧著身,而且一直都盯著我女友的胸部,并未注意到外边已坐了这么多人,而那两个医生也都侧著身,男医生早已看得忘记周围的一切,女医生则专心于检查,所以也都没注意到外边。
我女友则是躺著,且头冲著门口,更是不可能看见门外已有那么多的男人在欣赏她的乳房。
看著那么多的男人在看我女友的乳房,我很想去关门,但是我的小弟却涨得更厉害了,也感到更兴奋了。
所以我就假装不知道,把身子更侧一些,让他们尽情的欣赏我女友的乳房。
女医师把那两个东西放到女友的两个乳房上后,要去操作仪器,所以就让那个那医生过来帮忙按著,这下可便宜那个那医生了,看他两只手拿著那两个东西就按到了我女友裸露的乳房上,而且他是用分别用两个指头拿著那两个东西的,而手掌则完全按在了两个粉红的乳头上,我女友的乳房都被他按得陷下去,我想他肯定感受到了我女友那粉嫩富有弹性的乳房及乳头的感觉。
这时,女医师好像感觉到信号不太强,就叫那男医生抹一些什么膏药,于是那男医生就拿了不知什么糊状透明膏药往我女友的乳房上抹,他先是在我女友左边乳房上抹,而且从外到里一圈一圈的抹,最后抹到乳头上,还在乳头上多抹了几下,而我女友的脸依然通红,眼睛紧闭,但是看上去却很舒服的样,我心里只骂这个小淫妇。
不过也没有办法。
只能看著那个男医生继续摸揉我女友的乳房和乳头。
最后那医生用同样的方法把我女友右边的乳房抹好,然后像先前一样拿两个东西按在我女友的乳房上。
而走廊上的那些人同样也目睹了医生摸揉我女友的乳房全过程。
这时那个女医师开始摆弄仪器,慢慢的旋动旋钮,并问我女友:「有麻的感觉吗?」,我女友回答说:「没有」,女医师就继续旋动。
随著女医师的旋动,我看见女友开始咬住了嘴唇,然后说:「有了,有麻的感觉了。」。
说完又咬住了嘴唇,双手也用劲抓住了床边。
而女医师却慢悠的看仪器上的数据,半天没有把那个旋钮旋小,只见我女友开始慢慢扭动肩头,我想那两个在我女友乳房上的东西肯定是通了电,没想到我女友在这里被人用电来电乳房来「凌辱」,还被这么多人免费观看,真爽!我女友的乳房最怕痒了,平时我用舌头添她的乳房时她都会哈哈笑起来,这时她被弱电流电著乳房,肯定是麻痒酥难耐,强忍著不笑出来,要不不会用嘴咬著嘴唇,肩头又扭来扭去的。
过了一会,她的双腿也开始动起来,交叉在一起磨蹭,我靠,这简直是爽的受不了的样子,好一副淫荡的钩人图,连我都快忍不住想扑上去当场把她奸了。
过了大概5分钟,那个女医师才叫那个男医生把那两个东西从我女友乳房上取下来,我女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下嘴唇上留下了一排齿印。
这时,突然电话想起,女医师接了电话,听起来口气很急,然后说:「我马上就过去。」,然后对那个男医生说:「有个急诊,我先过去一下。
这个病人没有什么严重的问题,你再给她查查肝脾,没事的话就没问题了。」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那个男医生又动起手来,先在我女友乳房下摸来摸去,又按来按去,我女友的脸本来已经不太红了,这被他又摸上,脸霎时又变红了。
我本来也以为他不会再摸著我女友的乳房了,谁知又摸上了,我已经开始变软的小弟弟又变硬了。
我为了方便他摸我女友,就借故说肚子疼,要去一下厕所方便一下,然后就出去了。
其实我只是去转了一圈就回来在门外坐在椅子上望里看。
那个医生已经没有在我女友乳房上摸了,而是开始按我女友的肚子了,他按了一会,把我女友的肚子按了个遍,然后对我女友说:「你把裤子往下褪一点,我再检查一下小腹。」,我女友很不情愿的解开了裤子,把裤子稍稍往下挪了一点。
那个医生一看,用很不耐烦的口气对我女友说:「你还检不检查?这么一点我能按得著吗?」,我女友一听,赶忙恩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裤子往下挪了一点,这回已经能看见我女友平坦白嫩的小腹了。
而那个医生还不满意,继续对我女友不耐烦的说:「再往下点!」,我女友只得再把裤子往下移了移,这回我女友移的比较多了。
在我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她部分的阴毛了。
我女友早就羞得满面通红,紧紧地闭著眼睛。
那个医生用舌头润了润嘴唇,然后就他的大手往我女友白嫩的小腹上摸了去,摸了几下,就往我女友的阴毛上摸去,然后搓来搓去,还捻起一搓阴毛起来玩了一下。
见我女友没什么反应,然后就见他把手往我女友裤子里挤了挤,我靠,本来阴毛就露著,这稍微往下一点不就摸著我女友的阴唇了?而我女友更是闭紧了双眼,不吭一声。
我知道她是因为胆子小,再加上我不在旁边,她不敢出声,而且人家又是医生在给她看病,自己光著上半身,出了声只会引来别人,使自己难堪,所以她更不敢出声了。
然后只见那医生的半只手伸进了我女友的裤子里,停了一下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摸到我女友的阴唇上了,在那感受我女友的阴唇的样子那。
过了一会,他的手就开始动了起来,不停的在我女友裤子里蠕动,他肯定是在揉搓我女友的阴唇,这时我女友的手突然伸过去抓住了那个医生的手,想阻止他的进攻,而那个医生看出我女友是个好欺负的样子,那肯放过这个揩油的绝好机会,所以用劲和我女友较上了,我女友毕竟是个女孩,哪有他劲大,只见我女友手一滑,那个医生的手就往下捅了去,我女友的裤子也跟著往下滑了去,我靠,这回我女友不止那倒三角的阴毛全露了出来,连两根白白的玉腿都露出了一截。
只看的我血脉喷涨,小弟弟涨得及难受。
我女友一下愣住了,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三点全露的给一个陌生男人看,而那个医生动作挺快,马上又把手按在了我女友的小穴上,揉了起来。
我女友也回过了神,伸出手去再次想阻止他的进攻,那个医生这回也有了准备,见我女友的手伸过来,马上用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女友的手,我女友被他抓住了手,动弹不了,却也不敢出声呼救,她用牙咬住了下嘴唇,闭上了眼睛。
那医生见我女友不反抗了,继续用他的手在我女友的小穴上揉动,揉了一会,他就把手抬了起来,看了看,从我这看去,他几个手指上亮晃晃的,那肯定是我女友流出的淫水。
然后就见他卷起了几跟手指,只留下两个手指伸直著,往我女友小穴上按去,我知道他是想用手指插我女友了。
就见他两个手指先在我女友小穴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两跟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我女友的小穴,我女友也「嘤」的哼了一声,她肯定感受到了阴道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著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那医生的手不停的在我女友两腿间抽动,而我在外边偶尔也能听见一两声吧唧吧唧的声音。
这时,突然起了一点风,把门给吹了合上了。
他妈的,好戏正要上演,却看不见了。
我心里骂著。
我正要敲门进去,突然想起医室后边应该有窗子吧,我何不到那去继续观看?于是我就绕到了的后面,这里很幽静,地上有厚厚的一层树叶,看来很少有人来这的,正好利于我偷看。
我悄悄摸到了医室窗子那,一看窗子上还挂著窗帘呢。
我找了根树支,悄悄拨开窗帘一看,我靠,这回看得清楚,那个医生的手指在我女友小穴里快速抽插,淫水沾得他满手都是,而我女友仍然紧双眼,满脸潮红,牙还咬著下嘴唇,手被医生抓著,我看她肯定有快感了,只是强忍著而已。
这时那个医生也忍不住了,起身把门反锁了,脱下了白大褂和的裤子,露出白色的小裤衩,他那硕大的鸡巴已经把小白裤衩高高顶起,我想如果不是裤衩质量好的话,早就把裤衩顶破了。
他来到我女友面前,看我女友还闭著双眼,就马上扒开了自己的裤衩,弹出了他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然后骑到了我女友的腿上,拿著大鸡巴在我女友的小穴外边蹭来蹭去,直到把大鸡巴上沾满我女友的淫水,接著把龟头顶在我女友的小穴口上,我女友的小穴就被撑开了一点,两片鲜嫩的阴唇包裹著他的龟头。
眼看他的鸡巴就要插入我女友的小穴,我想绝不能让他插进去,因为我女友我都还没插进去过。
我女友一直很矜持,一直不让我插进去,顶多就是在小穴外边沾点淫水蹭一蹭,然后就射了。
这回却要抢先我一步插我女友,我肯定不能让他得逞。
但是我看的血脉喷涨,这场面实在太刺激了,我就犹豫了一下,只见他的屁股已经开始往下压去,我女友的小穴已被撑开,他的龟头已经进入我女友的小穴。
这时我女友也用手撑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压下去,嘴里小声地说「不要,不要啊」,但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根本推不动他。
我眼见他的大鸡巴一点一点撑开我女友的阴唇,一点一点进入我女友的小穴,我女友小穴里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流得她屁眼上都是。
这时我女友小声地不断的说「疼啊…不要…轻点…疼…」,现在她还怕被外边的人听见。
最后只见那个医生的粗大鸡巴完全插入了我女友的处女小穴里,只在我女友小穴外边露出两个阴囊,连鸡巴根都看不见了。
然后他就把鸡巴慢慢抽出来一截,又插了进去,我看见他鸡巴上沾著我女友的淫水和处女血丝,我看著这副景象,也忍不住把鸡巴掏了出来,套弄起来。
那个医生的大鸡巴不断在我女友小穴里抽插,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我女友也不断「嘤」「嘤」的哼著。
那医生干了十几分钟,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深度,就好像每一次都要把我女友的小穴插破似的,我也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然后他使劲顶了几下,顶在了我女友的身上不动了,我看他的阴囊收缩了几下,我女友也抓住了他的胳膊,使劲扣住了他。
我知道他已经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女友的小穴里。
这时我也达到了高潮,把乳白色的精液射的满墙都是…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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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了,我漫无目的的收拾办公桌。在一本笔记本里,我看到了一张用餐发票,已经很旧了,看著上面的地点和日期,我想起了去年的和现在差不多的一个秋日。下班前,我给老婆打了电话,“老婆啊,下班后你接孩子回家吧,晚上公司里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
“那你可要早回家啊。”
“哦,对了,今天小李和我调了一个班,晚上我要值班的。”
“那你要少喝酒啊,可别喝多了误事啊。”
“放心吧,你和孩子也要早点睡觉啊。”
放下电话,我继续整理桌子。下班了,同事们纷纷往外走,“别弄了,该回家了啊。”
“哦,你们先走吧,我和同学有个聚会。”同事们都走了,我看看表,还不到六点,撒了一圈谎,我心里有些打鼓。其实一会我要去车站接个朋友。火车六点四十才到,我不到六点半就到了,站在出站口慢慢的等,心慌但不焦急。她是我半年前在网上认识的,在S市一个县里的一个警察,财务科的,24岁,长的很漂亮,皮肤很白,我是在她发给我的照片上看到的。我们什么都聊,最后聊到了性,男女只要聊到性的话题,那发生性关系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前几天她发来短信说是要到省城来学习几天,顺便过来见见我,我兴奋的不得了,今天终于把她盼来了。到站了,人流涌出来了,我个子高,在等站的人群中鹤立鸡群,她也应该很容易看到我,在最后,我看到了一个穿浅色风衣的女子,背著一个黑色的包,就是她,我抬手挥了挥,她也看到了我,抬手回了一下。她在网上说她一米六七,果然身材很好,“路上很辛苦吧?”我问她。
“还好,人不是很多。”
“先去吃饭吧,我已经定好桌了,今天吃个川菜。”
我们就象老朋友一样很自然的随便说著,就打车到了我提前预定的饭店。我点了几个饭店的特色菜,趁她去洗手间的时间,我又点了两瓶啤酒,吃饭很随意,说话也很随意,我看看她,感觉真不可思意,二百多公里外的人,就坐在我面前了。我们每人喝了一瓶啤酒,就感觉吃饱了,结了帐,我顺便要了发票。我们打车来到我公司,我泡了茶给她,然后到外间给老婆通了会儿电话,主要就是告诉她,我在单位。然后我和她少坐了一会儿,我就提议我们去走走吧。深秋的夜有些凉了,路上人很少了,走到一处没有路灯的地方,我说:“我抱抱你,看你有多重。”
“呵呵,你能抱的动吗?”我弯了弯腰,两手抄到她臀部一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哈哈,你还真有劲。”
“就你这百十斤,小菜一碟。”
我放下她,但是手没松开,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头一低,我的唇就对住了她的唇,她可能已经想到了,热情的回应我,我们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稍一松开,我把她的头按在我怀里。
“整天在网上说要亲亲你,今天终于亲到了。”我在她脸上胡乱亲起来,她的风衣扣子没系,里面穿著毛衣,我的手也配合著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她穿著一条紧身牛仔裤,屁股绷的紧紧的,我的手使劲的很享受的在上面抚摩,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很满足的和我接吻,我的手向她的屁股沟里滑去,手一摸到里面,她就很敏感的把腿分开,我就使劲在两腿中间用里摸,她的腿分开夹住了我的一条腿,阴阜部位使劲的摩擦著我的腿,我把手松了松,右手从后面摸到了前面,隔著牛崽裤在她阴部使劲的摩擦,摸了一会我又开始摸她的乳房,先隔著毛衣摸,我感觉到她已经面红耳热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弟弟上,小弟弟早就昂首挺胸了,虽然隔著两条裤子(我穿著衬裤,她好象也是),但是让她摸著也是很舒服的,她很听话的在我的弟弟上来回的摸。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毛衣,毛衣里还有一层内衣,但是比隔著毛衣的感觉又增强了一步,我喜欢慢慢的享受过程,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是最值得回味的.
“给我拉开拉链。”我对她说,我的手再次回到她的裆部,她身子又是一震,我自己松了一下腰带,她的手在我的裤子里虽然隔著衬裤,也已经能摸出我的阴茎的形状了。我把她的腰带也松开了,装进她的包里,从她的裤子里掀开了扎的紧紧的内衣,手顺著摸到了她内衣里,隔著她的乳罩,我摸到了她光滑饱满的乳房,用手指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她一只手紧紧抱著我,一只手机械的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摸著,我没有急于揭开她的乳罩,手顺著后背滑到了她的腰上,虽然裤子很紧,但是没有腰带的束缚,我的手顺利的到达她的臀部,皮肤真光滑,曲线真好,我的手顺著屁股沟就要找她的敏感部位,那是最令男人痴迷的地方,但是,裤子把我胳膊挡住了,牛仔裤可是很结实的。
“解开你的扣子。”她可能已经不能把持自己了,很听话的做了,还主动的把拉链也拉开了,我的手顺著屁股中缝往下走,天,里面早就泛滥了,滑滑的,粘粘的淫液早就把她内裤都湿了,我的手一摸她的阴唇,她身子一颤,发出了“恩哼”的呻吟。
“手摸进去。”我对她说到,她又是很听话的把手从我的衬裤上面插了进去,一把抓住了我的宝贝,我很享受的发出了啊的声音。远处驶来一辆车,车灯很亮,我抱著她往树后躲了躲,又把她往怀里抱紧了,用她的风衣遮住了我们的身体,象一对谈情说爱的情侣。我的嘴轻轻的咬著她的耳垂,不时还轻轻对著她的耳朵吹口气,据说这样可以让女人更快的兴奋。她已经完全不说话了。我的中指指头在她的阴部轻轻的画著圈,但是没有往里插,我要充分的享受这个过程。
我感觉她的心跳的更厉害了,我把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几把,顺著脊背又滑了上去,在后面把她的乳罩解开了,手绕到前面,一把抓住了刚刚解放的两只小鸽子,乳房不是很大但很挺,乳头小小的。我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撚著她的乳头,乳头已经很硬了,“再摸摸这个,不然以后不一样大了。”我对她说。“坏蛋!”很久了,她才说出了两个字。我的大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摸著,又用拇指和中指按住两个乳头揉了一会儿,把她的衣服往上掀了掀,我一低头,用嘴巴含住了一个乳头,“啊!”她很舒服的轻呼了一下,手在我阴茎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也不理会,把我的宝贝摸的好舒服,再使劲我怕我会提前爆发,正好让它冷却一下。我慢慢张大嘴巴,把她的乳房尽量的往嘴里咬,然后使劲嘬了一下,又慢慢吐出来,两个乳房来回亲,我的嘴亲著她的乳房,手又开始了行动。
手顺著她的胸部来到腹部,只感到了光滑和柔软,一点也没有生育后女人的褶皱和赘肉,我的手轻轻的往下探,在她的肚脐我画了几个圈,然后继续往下走,很快就到了她的阴毛区,毛不是很多,很柔软,被衣服压的紧紧贴在肚子上。我放慢了动作,食指和中指分开,顺著腹股沟往下走,两个手指碰到一起的时候,也就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阴蒂。我先用手对著这儿揉了揉,然后慢慢把毛分开,一个小的肉的突起就感觉到了,她的在我阴茎上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另一只手也抱紧了我。
我的食指拨弄著她的阴蒂,中指顺著往下一摸,两片阴唇中间淫液已经满了,又粘又滑的,她很配合的分开腿,我的两个手指开始蘸著她的淫水摸她的敏感部位,这样她才更兴奋,就象机器加满了润滑油,她的阴唇不大,感觉就象两腿之间裂了一条缝,但是在我的抚摩下,阴唇已经肿胀了。我用中指轻轻往里探著,每当我一探,她的两腿就会使劲一夹,好象拒绝,但是我一停,她就又分开,我明白,她很渴望我的手指快点进去,我又往里了一点,她夹的更紧了,我感到她的水也开始多了。
我一使劲,手指滑了进去,她哆嗦了一下,我的手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腔道的门卡的很紧,紧紧的包著我的手,里面很温暖,很滑腻,停了一会,我开始来回的抽查我的手指,她嘴里不停的哼哼著,浑身没了力气,也不知道让我也爽爽了。我真想把她放倒在地上,掏出家伙给她用上,这时,前面传来行人的说笑声,我赶紧停止了行动,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了手,拍拍她的后背说,“来人了,我们回房间吧。”我们整理好衣服,往我预定的宾馆走去。
我下午就让单位的小刘给我预定了一个房间,小刘是专门搞接待的,和车站宾馆的关系很好,巧的是,她给我定的是我们当地的警官培训中心,我们这个小城市周边有几个风景区,各个部门基本上都有所谓的培训中心,其实就是接待内部和上级的接待处,也都对外开放。宾馆离单位很近。路上我对她说:“带证件没有啊?”
“当然带了啊,出门能不带吗?”
“我看看。”
“还怀疑我的身份啊!”
我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没见过警官证呢。”她在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带国徽的硬皮本子,(或者是棕色的,我忘记了)。我打开,里面是她穿著警服的一寸照片,里面还夹著身份证。“这下放心了吧?”
“是啊,万一有人查夜,就给他亮证件看,就说在办案。”
我笑著说。说笑著一会儿就到了。来到前台,我和服务员说了是谁定的房,没用登记就拿到了钥匙,我对她说道:“别登记了,万一被你的同事和同学看到就麻烦了,这里住的都是警犬。”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拳。来到房间,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条件一般,也就是两星的标准,但是很干净。我反锁上房门,看到门上还有一个门插,又把门插也插上了,看来警察住的地方也不一定很安全啊。我把她的手包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帮她把风衣也脱了,我也脱了外衣,转身抱住了她,“坐车累了吧?”我轻轻亲了亲她的眼睛。
“还好。”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对她说:“你先歇会儿,我去洗个澡。”
我脱掉外衣,只穿著内衣裤去了卫生间,热水器是通著电的,我快速的冲了一下,想著一会儿就要和她共度良宵,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回到房间,她躺在床上在看电视,我对她说:“你也去冲一个吧,水很热。”
她也和我一样,脱了外衣只穿著内衣去冲澡了,她的内衣是红白条纹的,显的身材是那么的好看。一会儿,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诱惑的我走到门口,想进去看看美女洗澡的情景,可是,一推门,发现她在里面反锁了。我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两个床,我在靠窗户的床上躺著看电视,身体上盖著被子。一会儿,她洗完了,穿著内衣,学著我钻进了另一个床上的被子里。
“到我这里来。”我轻轻的对她说。她没说话,起身过来,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我转身抱住她,“是不是有些紧张啊?”
“恩。”
“别害怕,我不是坏人。”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我把脸贴到她的脸上,舌头拨弄著她的耳朵,手抚摩著她的背,然后慢慢往下移到她的屁股上,隔著内衣,轻轻抚摩,到屁股沟里的时候,使劲往里摸了几下,又从后面移到前面,在她的阴部来回的摩擦著,手上稍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放平,我把腿插到她两腿之间,用膝盖来回的摩擦她的高高隆起的阴阜。手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在她的乳房上乱摸著,虽然隔著衣服,但是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我用手把她的乳房捏起来,用嘴轻咬她的乳头,她抬起胳膊抱住了我。我掀起了她的内衣,乳罩她在洗澡的时候已经摘了,两只乳房解放了出来,她的皮肤很白,还没有结婚的她的小腹也很平坦,没有多余的赘肉,我的手抓住了两只乳房,乳房不大但挺拔,乳头就象小的花生米。我低下头,用嘴吻著她的小腹,用舌头在她的肚脐周围划著圈,我对她说:“你皮肤真白。”
“你忘了我的外号叫晒不黑的。”她在刚毕业的时候在基层实习,其实就是在马路上值勤,就是马路橛子,风吹日晒的,都是黑不溜球的。但是她的皮肤却很好,于是同事们开玩笑说她是“晒不黑”,这都是以前在QQ上她告诉我的。我的舌头顺著她的肚脐上方慢慢舔了上去,皮肤很滑,带著少女特有的香气。我用手把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形成一个很好看的很深的乳沟,把我的脸深深的埋在中间。
感受著异样的一种温暖。停了一会儿,我抬起了头,用舌头轻轻的来回的舔弄著两只小乳头,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用右腿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身体在她的下身使劲的蹭著。我想她已经感觉到了我的肉棒的硬度。我直起身子,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也把我自己的衣服脱了,低下头,吻了吻两只乳房,顺著乳房中间慢慢的开始下滑,越过肚脐,停了下来。我跪在她两腿中间,看著躺在我面前的她,她不好意思看我,把头扭向了一边。我拉住她的衬裤两边,开始褪她的衣服,她非常配合的抬了抬屁股,衣服脱到膝盖处,我拉住裤腿,把长裤脱了下来。
她里面穿著一条淡粉的三角裤,蕾丝边,中间一朵小花。我俯下头,仔细欣赏著,她的大腿内侧是那样的白,真是肤如凝脂的感觉,我把她的小腿往上抬了抬,嘴唇忘情的在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吻了起来。不时的,我会用鼻子和下巴碰一碰她的私处,她的淫液已经把内裤湿透了。我没有急于脱下她的内裤,我用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的根部来回抚摩著,然后挑起了她的内裤一侧边缘,露出了她一半阴唇,我用舌头轻轻触了一下,她的腿猛的伸直了,然后又慢慢抬起。
我把她内裤掀到一边,这下露出了她整个的阴部,她的阴毛不多,很柔软的贴在阴阜上,阴唇不大,紧闭著,但是中间满是淫水,闪著光亮,并且往下流著。我的嘴唇贴了上去,嘴巴使劲吮吸著,好象吸著玉液琼浆,舌头在搅动著,她的两手不自觉的搬著自己的大腿,嘴里哼哼著。
我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把她的内裤整个脱了下来,用两手扒开她的两片阴唇,舌头使劲伸了进去,她的身体在扭动,我的舌头也在动,我的舌头刺激了她,她的扭动也刺激了我,我抬起了头,对准她的阴蒂处发起了进攻,小豆豆硬硬的,粉粉的,我的嘴唇对著她的阴部如同恋人间的热吻,再也分不开了。我的小弟弟可是受不了了,我把身体转了180度,她的头也正好在我的两腿之间了,我对她说:“把我的裤子脱了,让我也享受一下。”
她顺从的做了,我的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她迟疑的停了一下,也学著我的样子,先抓著我的大鸡吧用嘴唇亲了亲,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就把大肉棒送入了她的口中,她没有经验,只是在嘴里用舌头舔著,不会来回套弄,我就在给她口交的同时,身体轻轻的上下起伏,我的家伙就在她嘴里来回的进出了,她渐渐的有些开窍,但是还是生硬的很。这个姿势是我最喜欢的,我的手不时托起她的屁股,嘴使劲的吻她的私处,舌头也使劲的往她的肉缝里钻。
我用手往她阴道里插了插,她渴望的配合著我,我把中指慢慢的插了进去,我感觉到了和生过孩子的女人完全不同的紧的感觉,这种感觉已远离我很久了。她发出了“啊”的叫声,同时停止了对我的肉棒的吸吮,把腿使劲的夹紧了,我把中指抽了出来,她的腿也自然的打开了,好象在等待我再次的进入,我借著她阴道的滑腻,中指在她阴道中来回的抽插,淫水不断涌出,我欣赏著这一幕,我喜欢欣赏。插了几十次,我把食指也并了进去,她再次夹紧了双腿。是时候了,我转过了身体,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脸颊通红,呼吸急促,我吻了她一下,“别紧张宝贝儿,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分开她的腿,并且往上抬起,我的肉棒就顶在了她的阴部,感觉到一片湿滑,我手抓著我的宝贝,在她的阴部来回摩擦了几下,主要是为了多沾些淫水,减少阻力,然后对准她的阴道慢慢的但是很有力很坚定的插了进去。她不是处女,她告诉我的,她在警校谈过一个男朋友,经不住男人的软磨硬泡,在一个暑假的时候,在那个男人家里他们发生了关系,那个男人家在市里,她是在县里,但是最终和那个男人分手了,因为她发现他特别的花心,背著她还和几个女人有来往。因为毕竟是学生,都是住宿舍,管理也很严,所以和他发生性关系的次数很有限。
和那个人分手后,她对个人问题就很谨慎了,见过几个,但是都没有深入交往,她之所以和我见面也是考虑我是已婚的男人,都家庭也很热爱,相距又很远,对她以后没有什么影响,另一个原因,由于我们经常在网上谈性,对做爱已经很疏远的她也很渴望性的雨露,有一次,我们QQ上打字调情,结果她达到了高潮,我也射精了。
可惜,那时没有视频。我的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没有阻碍,但是感觉包的很紧,阴茎肿涨著,很舒服,我开始缓缓的动作,手玩弄著她的乳房,阴茎在温暖滑腻的腔道里来回抽插,制造著爱,制造著浪漫,制造著舒服,我的手不时的伸到下面,亲手感觉一下我的阴茎在她的身体裂缝中的进出。淫液顺著阴道往下淌,我就用手摸一把,放回到她的阴蒂,借著滑腻,用手揉一揉她的花心。这时她就会把身体扭来扭去,腿也一夹一夹的。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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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暑假不久,姨妈家附近新开一家LD影碟租售店,一对年轻夫妇还带著一个三岁多的小女孩,老板蛮有钱似的以进口车代步。老板娘刚刚三十岁出头,长相漂亮是位天生丽质、风华绝代的美丽娇娘,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护著雪白细嫩的粉颈,一张俏丽姣白脸蛋上黑白分明而又水汪汪的大凤眼,小巧的樱唇薄薄两片在艳红唇膏覆盖下,当她嫣然一笑,真令人望之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一对圆润傲立的乳房耸立于胸前,全身散发著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及淡淡的幽香,正因为老板娘不仅美艳动人、温柔娴惠而且善解人意、亲切大方使得录影带生意兴旺,老板经常出外钓鱼或打麻将!店面全由太太负责,另请一位女工读生帮忙。 阿健惊艳于老板娘的年轻貌美,使得阿健心神震荡对她起了淫心,他参加为荣誉会员,企图藉著频繁的租借增加与老板娘见面机会,心怀不轨的阿健还不时带些小礼物给小女孩。
日子一久,阿健倒也与老板娘母女俩混得熟了,碰面时老板娘总会对阿健投以亲切的微笑,他也知道老板娘有个好听的芳名。黄玉燕,亲切大方的黄玉燕竟不知阿健已对她心存染指!某日,姨妈因公司业务须搭机赴美两周,下午阿健去影碟店租片时,从工读生处打听到老板到南部受训一个月,阿健闻言心中大乐,自忖勾引那娇艳迷人的黄玉燕的时机终于到来! 当晚十点半左右,女工读生下班了,黄玉燕正准备打烊关门,不料阿健匆匆踏入店门内要归还碟片:「老板娘……对不起……来的太晚了……」她美好的粉脸嫣然一笑:「没关系啦……我待会儿清完帐目才关门…」诡计多端的阿健看见小女孩趴在柜台旁打困,他就以关怀的语气说:「妹妹爱困啦……你妈妈累了一天还要记帐…让哥哥抱你去睡觉好吗……」小女孩羞怯怯的望著妈妈,黄玉燕娇笑道:「小美乖……让哥哥抱抱……她的睡房在里头左侧边……」小女孩蛮听话的伸开双手,阿健迫不急待的抱起小女孩,越过厨房走入她的睡房,把小女孩轻轻放下床上帮她盖上小棉被,「晚安…小美乖乖…好好睡哟…」安抚了几分钟后。
阿健走出房外轻轻关上房门转身经过厨房,只见黄玉燕已在厨房内清洗碗盘,她不知道阿健先溜到前面把店门关好上了锁才回厨房,浑然不知店门已被上锁的黄玉燕,做完家事后转身看见阿健站在房门外,她走向他面前嫣然微笑:「阿健……真谢谢你啦……小女睡了吗…。坐会儿…请你喝杯茶…」黄玉燕樱桃小嘴吹气如兰,身上散发出女人的淡淡幽香,阿健真想抱住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于是在餐桌旁的椅子坐下,黄玉燕回到厨房沏茶准备待客!阿健回应著:「哪、哪里…你太客气啦…谢谢你…」充满色欲的眼神痴痴的看著她的一举一动,细细的柳腰、浑圆的肥美臀走路一扭一摆的倩影煞是好看,黄玉燕双手捧了一杯进口茗茶娉娉婷婷的走向阿健,那一对饱满尖挺的大乳房随著她的莲步上下的颤抖著。
她裙摆下一双雪白的粉腿展现在阿健的眼前,这一切只看得阿健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老板娘胴体上传来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真是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当穿著低胸T恤、领口半开的黄玉燕弯下身把茶杯放在茶几上时,但见那透明镂花的奶罩只罩了丰满乳房的半部,白嫩嫩泛红的乳房及鲜红的小奶头,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现在阿健眼前,他看得目不转睛、浑身火热、色急心跳,大鸡巴也亢奋挺硬发胀起来。
「阿健…来…请用茶…」黄玉燕抬头发现阿健色瞇瞇的双眼,正猛盯著她弯腰身子前倾的胸部,她再低头望著自己的前胸,才发现春光外泄,一对酥乳已被阿健看了个饱,黄玉燕俏美白晰的脸儿顿时泛起两朵红云,芳心卜卜的跳个不停,她粉脸娇羞樱唇吐气如兰不自在地娇呼道:「你怎么…。看人家的…。」 阿健猛的回过神来:「对不起…老板娘…玉燕姐…你实在好美、好漂亮…」阿健起身走近黄玉燕的身边,闻到一阵阵的发香,又飘散著成熟少妇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他凝视著她轻佻说道:「美丽的玉燕姐…你的乳房白嫩嫩又饱满的…好可爱的…好想摸它一把呢…」黄玉燕被看得粉脸煞红、芳心一怔,再听阿健轻佻言语,惊得呼吸急促,浑身起了个冷颤:「阿健…你、你过份…」她白晰的粉脸羞得有如熟透的苹果般红晕!阿健猛地双手抱住黄玉燕吻上她的粉颊,她被他这一突然的拥抱吓得如触电般不禁尖叫:「不要!…」全身打著寒噤,黄玉燕猛推拒著企图闪躲他的搂抱,他将双手的动作一变,左手搂著她的柳腰、右手伸入她半露的胸口衣领内,沿著光滑柔嫩肌肤向下滑,终于握住了大乳房,阿健感到黄玉燕的乳房浑圆尖挺,充满著弹性,摸著非常舒服,握在阿健的手里,美妙的触觉更使得他性欲高涨。
他的手又摸又揉地玩弄著黄玉燕的酥乳,原已经亢奋硬翘的大鸡巴,隔著裤子及她的裙摆频频顶触著她的下体!黄玉燕羞得粉脸涨红、心乱如麻,不由娇躯急遽挣扎,娇喘嘘嘘哼道:「唉呀…不行…你疯了…不要这样…不能乱来……」阿健充耳不闻,反而性趣更加高昂亢奋,原本搂著细柳腰的手突然袭向黄玉燕裙摆内,拉下丝质三角裤摸到了一大片阴毛。「喔…不、不行…请你把手拿出来…哎哟!……不要这样…太、太过份了…我不、不要…快放了手…」黄玉燕被他上下夹攻的抚弄,浑身难受得要命,她并紧双腿以企制止他的挑逗,却一时没站稳,全身一发软娇躯往后倾,他趁势抱起黄玉燕的身子直闯她的卧房而入!「阿健…你、你住手…」黄玉燕吃惊大叫,阿健不答话以行动来表示,把她放在床上。
黄玉燕虽极力挣扎著,却仍被阿健快速脱掉她的一身衣裙,害怕和紧张冲激著她的全身每个细胞,黄玉燕那玲珑凸凹有致、曲线迷人的娇躯一丝不挂地颤抖著,在阿健眼前展露无遗,她粉脸羞红,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掩住腹下的小穴:「阿健…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是有夫之妇…你放了我…」阿健却凝视著她白雪般的胴体,用手拨开了黄玉燕的双手,她虽然已生过女儿,但平时保养得宜,肌肤依旧雪白晶莹,一对性感白嫩嫩的乳房跃然抖动在他眼前,虽然没有姨妈或吕安妮的肥大,但却尖挺丰满如冬笋,粒小如豆的奶头鲜红得挺立在那艳红的乳晕上诱惑极了!腰细臀圆、玉腿修纤均匀、嫩柔细腻光滑凝脂的肌肤,小腹平坦白净亮丽,高隆肥满的阴户上面一大片柔软乌黑的阴毛,细长的肉缝隐然可见,阿健贪婪的眼神盯瞧著赤裸裸面带忧色的黄玉燕。
他欲火如焚,真想即刻把她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一口吞下肚去!阿健不愧性爱高手,心想面对如此娇艳可口的美人儿绝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三两下解决使她得不到性爱的欢乐,必然恼羞成怒一怒告到官府,必须气定神敛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不由得她忘了他强行的奸淫反而会为他痴迷!欲火焚身的阿健随即把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了个精光,一根大鸡巴高翘硬梆梆仰然直挺挺在她面前,但见那根红得发紫的巨肉柱,已经超过二十公分长,直径约有四公分半粗,那浑圆的龟头更比鸡蛋还要大。
看得黄玉燕粉颊绯红、芳心卜卜跳不停,暗想著好一条雄壮硕大的大鸡巴!她清楚了阿健不仅只想一亲芳泽,还更想奸淫她的胴体:「不要…请你理智点…求求你放过我…不可以的…」阿健充耳不闻,将她的一双大腿拉至床边,伏下身分开了美腿,将覆盖的浓密阴毛拨开,肥厚的大阴唇及薄薄的小阴唇全显露出来,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阴核揉捏一阵,不时还抚弄周边乌黑浓密的阴毛,两只指头顺著红嫩的肉缝上下抚弄后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转不停的扣弄著,酥麻麻的快感从双腿间油然而生,湿淋淋的淫水粘满了双指。「不、不要……喔……你快、快把手拿出来…。」阿健熟练的玩穴手法使黄玉燕身不由己,舒服得痉挛似的,双手抓紧床单娇躯浑身颤抖著,虽然平时对阿健颇有好感,但自己是有夫之妇,还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她的私处,尤其现在摸她、玩她的阿健年龄比她小多了,这真使黄玉燕既是羞涩又亢奋,更带著说不出的舒畅,这种舒畅是在她老公那里享受不到的。
「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阿健用湿滑的舌头去舔舐她那已湿黏的穴口,不时轻咬拉拔她那挺坚如珍珠般的阴核,他的手指仍在她的穴内探索著,忽进忽出、忽拨忽按,黄玉燕难以忍受如此淫荡的爱抚挑逗,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尤其小穴里酥麻得很,不时扭动著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哎哟……阿健…求求你别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饶了我…」她樱口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颤抖著胴体,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阿健贪婪地一口口的将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断用舌尖舔她的小穴,还不时以鼻尖去顶、去磨她的阴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红嫩的阴唇,阿健双手没得闲地一手抚摸揉捏著柔软丰圆的乳峰,时重时轻,另一手则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爱抚著。
黄玉燕被阿健高超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酥麻,欲火已被□起,烧得她的芳心春情荡漾,爆发潜在原始的情欲,黄玉燕无法抑制自己了,欲火高炽得极需要男人的大鸡巴来充实她的小淫穴,此时无论阿健如何玩弄她都已无所谓了,她娇喘吁吁:「喔喔…阿健…别再吸了…我受不了…哎哟…」黄玉燕双颊泛红、媚眼如丝,传达著无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顾不了羞耻心,不由自主的抬高了粉臀,让那神秘的地带毫无保留似的对著阿健展现著,充份显露她内心情欲的高炽,准备享受巫山云雨之乐!到此地步,凭著经验阿健知道黄玉燕当可任他为所欲为了,于是翻身下床抓住黄玉燕的玉腿拉到床边,顺手拿了枕头垫在她的白肥臀下,再把她的玉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黄玉燕多毛肥凸的阴户更形凸起迷人,他存心逗弄她,在床边握住大鸡巴将龟头抵住她的阴唇上,沿著湿润的淫水在小穴口四周那鲜嫩的穴肉上轻轻擦磨著,男女肉体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动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黄玉燕被磨得奇痒无比、春情洋溢,她羞得闭上媚眼难忍的放浪娇呼:「啊…好人…阿健…别、别再磨了…我、我受不了了…小、小穴好、好痒……快、快把鸡巴插进来…受不了啦…哼…」黄玉燕的淫水由小穴儿津津的流出,阿健被她娇媚淫态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鸡巴更加暴胀,他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鸡巴顺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润的窄肉洞,想不到黄玉燕的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樱桃小嘴般美妙。
「哎哟!…」她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阴唇紧紧的包夹他的大鸡巴,直使阿健舒服透顶,他兴奋地说:「玉燕姐…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爱你…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好久了……」「啊啊…阿健…你、你的鸡巴那么粗硬…好巨大…好粗长…真是美极了…」黄玉燕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那大鸡巴塞满小穴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她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阿健怜香惜玉的轻抽慢插著,黄玉燕穴口两片阴唇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薄小,一夹一夹的夹著大龟头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阿健心花怒放:玉燕姐真是天生的尤物!「哇…真爽…玉燕姐…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娇媚迷人…小穴更是美妙…像贪吃的小嘴巴…吮得我的大鸡巴酥痒无比…」「好色鬼…你害惨了我…还要调笑我…」她粉脸绯红。
「玉燕姐…说真的…你的小穴真美…里面暖暖的……插进去可真是舒服……你老公艳福不浅……能娶到你这么娇媚的老婆……他能够在这张床上…。随时玩弄你美丽的肉体……插你的小洞穴……我好是嫉妒呀…。」阿健语带酸味赞叹著。黄玉燕瞥见墙壁上结婚照,老公的眼神似看著自己温柔贤淑的老婆,竟然像淫妇般在床上与阿健表演有声有色的活春宫,她内心顿感愧疚,回避了老公的眼神,在听了阿健捉狭带味的话,更加羞红著粉脸娇呼道:「死相…你玩了别人的老婆…还在说风凉话…你呀…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真、真恨死你了…」「唉…我能够玩到玉燕姐的小穴,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你要是真恨起我来…叫我要怎么办…」「色魔…你别说了、快…快点…小穴里面好、好难受的…你快、快动呀…」于是阿健加快抽送、猛搞花心,黄玉燕被插得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大鸡巴的抽插,她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著,她娇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态百出呐喊著:「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用力啊…」越是美艳的女人,在春情发动时越是饥渴难耐、越是淫荡风骚,黄玉燕的淫荡狂叫声以及那骚荡淫媚的神情,刺激阿健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欲火更盛鸡巴越暴胀粗长,紧紧抓牢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如鸦蛋般大的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心上。
每当大鸡巴一进一出,她那小穴内鲜红的柔润穴肉也随著鸡巴韵律的抽插而翻出翻进,淫水直流,顺著肥臀把床单湿了一大片,阿健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著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著嫩肉,黄玉燕的小穴被大龟头转磨、顶撞得酥麻酸痒的滋味俱有,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黄玉燕娇喘如牛、媚眼如丝,阵阵高潮涌上心房,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她抽搐著、痉挛著,玉燕的小穴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著龟头,让阿健无限快感爽在心头!「喔…好舒服…好痛快…冤家…我的腿酸麻死了…快、快放下来…我要抱你…亲你…」阿健闻言急忙放下黄玉燕的粉腿,抽出大鸡巴,将她抱到床中央后伏压在她的娇躯上,用力一挺再挺,将整根大鸡巴对准黄玉燕的小穴肉缝齐根而入。
「唉呀!…。插到底啦!…。好棒哟…快动吧…小穴好痒啊…快动呀…」 阿健把玉燕抱得紧紧,他的胸膛压著她那双高挺如笋的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鸡巴插在又暖又紧的小穴里舒畅极了,阿健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黄玉燕花心乱颤,一张一合舐吮著龟头,只见她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阿健的腰身,黄玉燕拼命地按著他的臀部,自己却用劲的上挺,让小穴紧紧凑著大鸡巴,一丝空隙也不留,她感觉阿健的大鸡巴像根烧红的粗火棒,插入花心深处那种充实感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比起老公所给她的真要美妙上百倍千倍,她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地淫浪哼著:「唉唷!…阿健…好美、好爽…你的大鸡巴弄得我好舒服…再用力…大鸡巴哥哥…快、快干我啊…」「玉燕姐…哇…你真是个性欲强又淫荡的女人啊…啊…大鸡巴好爽啊…喔…」阿健用足了猛攻狠打,大龟头次次撞击著花心,根根触底次次入肉,黄玉燕双手双脚缠得更紧,肥臀拼命挺耸去配合阿健的抽插狠,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飘魄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舒服得淫水猛泄。
「唉唷…美死我啦…棒…太棒了…好粗大的鸡巴…哦、我快不行了……啊……」黄玉燕突然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咬住阿健的肩膀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喜悦和快感,小穴内淫水一泄而出,阿健感到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一阵舒畅,紧接著背脊一阵酸麻,臀部猛的连连数挺,一股又滚又浓的精液有力的飞射而出,黄玉燕被这滚热的精液一烫,浪声娇呼:「啊、啊…美死了…」她泄身后气弱如丝,阿健温柔的抚摸著他那美艳的胴体,从乳房、小腹、阴毛小穴、肥臀美腿等部位,再亲吻她的樱唇小嘴,双手抚摸她乌黑亮丽的长秀发、粉颊,宛如情人似的轻柔问道:「玉燕姐…你、你舒服吗…」「嗯…好舒服…」 黄玉燕觉得阿健粗长硕大的鸡巴干得她如登仙境,事后又如此体贴入微的爱抚,使黄玉燕甚感窝心。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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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彬懒洋洋地看著电视,妻子李雅卿正在浴室洗著澡。吴彬是一所小学的体育老师,平时只看体育节目,无聊的电视剧让吴彬感到厌恶,他「啪」的一声关掉电视,起身向浴室走去。吴彬轻轻推开浴室的门,立即看到雅卿玲珑的背影。
雅卿天生一副好身材,肌肤雪白细腻,臀部浑圆柔嫩,特别是一双大腿修长健美。结婚前,曾让吴彬痴迷。但结婚三年来,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吴彬对雅卿的感情也越来越淡,已经很久没看妻子洗澡了。「啊!」雅卿发现了吴彬,目光中既有惊讶、羞涩,又有几分喜悦。「你干什么?」她娇嗔道。她对丈夫的感情始终未变,尽管有时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乐趣,但在她心中,丈夫是最好的。她一直渴望以前的激情能够重来。「你又偷看!」雅卿说,「又不是…没见过。」「偷看才有意思!」吴彬笑嘻嘻地说,随即脱著衣服。雅卿转过身子,尽管结婚很久了,夫妻间也曾赤裸裸相对,但她依然保持著女人天生的羞涩,虽然有时有些渴望。吴彬赤裸著抱住雅卿。「啊…」雅卿发出轻轻的叫声,丈夫好久没有这样了。吴彬的动作总是很轻柔的,这是他的天性。「用力!」雅卿悄悄地说,她也不知为什么总希望丈夫粗暴一点。
吴彬没有改变,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做爱… 「我是不是胖了?」雅卿对著镜子扭动著腰肢。「嗯…」吴彬胡乱答应著,完事后他就倒在沙发里,悠闲地吸著烟。「我问你呢?」雅卿走过来,「你回答我!」「胖了好啊!」吴彬随口说,「显得性感。」他始终不明白妻子为什么怕发胖。雅卿又跑到镜子前,「真的胖了吗?」她自言自语地说,「看来要锻炼了!」雅卿偷偷报名参加了健身班,每周一、三、五晚上去锻炼。她没有告诉吴彬,希望几个月后给他一个惊喜,就慌称回娘家给小侄子补习功课。吴彬也因此多了三个可以和朋友喝酒的晚上,也就没有多问。吴彬最近常和学校一个叫孙君的体育老师在一起。孙君以前是市体院体操教练,身强体壮,虎背熊腰,不知为什么几个月前突然被分配到吴彬的学校。
吴彬和他同在一个办公室,又都是年轻人,平时常在一起搓麻、喝酒、聊天,十分投机。这天中午,吴彬和孙君一起吃午饭,由于下午没课,两人喝了点酒。「你知道我为什么调到这儿来吗?」孙君有些酒意了。「我哪儿知道!」吴彬淡淡地说,他一向不关心别人的事。
「嘻嘻…」孙君笑了,「我把一个女队员…嘻嘻…」吴彬明白了,笑著说:「你本事挺大啊,那女孩子多大了?」「十八…才十八。」孙君说,「真嫩啊!」「你老婆知道了?」吴彬问。「没…哪能让她知道。」孙君说,「不过,被人发现了,就…」「就把你调到这儿来了。」吴彬接著道,「看来,我们学校的教师要倒楣了。」「嘿…」孙君不屑地说,「都是孩子他妈了,谁稀罕!」吴彬也笑了,「成熟女人那才有味道。」孙君一脸坏笑,「咱俩真是同一个脾气,我也喜欢成熟的。不过,首先要漂亮。我们学校…都太丑。」「是啊!」吴彬脑海中闪过几位女老师的影子,只有英语组的刘玲玲有点姿色。孙君又说:「不过,最近我发现一个少妇,又美丽又性感。」「哦!」吴彬奇怪地问,「是谁啊?我怎么没注意。」「你当然不知道了,不是我们学校的。」孙君说,「是我在健身班发现的,还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呐。」
吴彬明白了,孙君课余时间在一家健身俱乐部当教练,看来有了艳遇。吴彬说:「搞到手了?」「还没有。」孙君说,「不容易啊,丫的,让人心里痒痒的。」「是裤裆里痒痒吧?」吴彬哈哈大笑。「那有什么办法?」孙君说,「刚和她说过几句话,人家有老公了。」「想办法呀!」吴彬说,「先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比如单独训练。」孙君恍然大悟。健身房里,雅卿努力地跳著,汗水湿透了紧身衣。「停!休息一下。」教练孙君叫道。
队员们停下来,雅卿用手摸著脸上的汗珠。「用这个吧!」孙君递过一条白毛巾。「谢谢。」雅卿礼貌地摇摇头拒绝。孙君潇洒健壮,中学时就是班上的美男子,让雅卿很有好感。「你练得很辛苦啊!」孙君说。「嗯。」雅卿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很少和异性说话,即便是老同学。「不过…」孙君欲言又止。「什么?」雅卿擡起头问。孙君说:「你的动作不标准,这样下去,腿会变粗。」「啊!」雅卿十分吃惊,自己练了一周,没想到会这样。她急切的问:「那怎么办?」「没关系!」孙君望著她无邪的双眼,说,「下课后,你晚走一会儿,我告诉你怎么办。」
「太谢谢你了。」雅卿感激地说。「别客气,老同学嘛,理应帮帮忙。」孙君说。在校体育室里,孙君兴奋地对吴彬说:「我看到她的奶子了!」「大不大?」吴彬问。「哇!简直是女人中的极品!」孙君说,「按照你说的,下课后,我留下她单独训练。她的训练服像游泳衣那样的,又窄又小,领口开的很大。
我让她压腿,站在她身后,她每次弯腰我都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唉,要能摸摸就好了。」「别著急,」吴彬说,「对结过婚的女人要有耐性。先让她觉得你没有恶意,然后对她说你是如何喜欢她,如何爱她。」健身房里,雅卿在孙君指导下单独训练,其他队员羡慕地看了一会儿,三三两两地离开了。「要挺胸!」孙君说,双手按住雅卿的腰腹,「收腹!对,再收!」雅卿一条腿搭在横竿上,做著弯腰的动作。教练站在自己身后,双手按著自己的腰,他的嘴里数著「一、二、三」,呼出的气息吹到雅卿耳后,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臀部有些痒。
「休息一会儿行吗?」雅卿说。「好吧!」孙君向椅子走去。雅卿跟在他身后,轻轻挠了挠双臀。两人坐下后,开始聊天。雅卿和孙君单独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成了朋友。孙君上下打量著雅卿,「你的身材越来越好看了!」「是吗?」雅卿有些欣喜,「谢谢你帮忙。」「不要谢我。」孙君说,「你的身材本来就好看。其实,健美操只对身材好的女人有帮助,使她们越练越好,对另外那些女人,没用。」「嗯。」雅卿觉得有道理。「你…」孙君盯著雅卿的眼睛说,「你真好看。」雅卿有些欢喜,又感到他的目光有些异样。「我…」孙君说,「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啊!」雅卿轻轻惊呼了一声,这是她没想到的,她感到一丝慌乱。「我…一直忘不了你,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雅卿不知所措。「我做梦都是你的影子。」孙君说,轻轻抓起雅卿的手。
雅卿打了个冷战,甩开他的手,「你太过分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我要走了。」她匆匆跑开了。孙君望著她的身影冷笑。在吴彬家里,雅卿躺在吴彬身边。「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雅卿问。「睡觉吧!」吴彬烦躁地说。「我就问你这一句话,你回答我。」雅卿继续进逼。「不知道!」吴彬蒙住头。雅卿望著天花板,耳边响起吴彬的鼾声。「就知道睡!」雅卿幽怨地说。体育教研室里,孙君对吴彬说:「她不答应,怎么办?」「慢慢来,」吴彬说,「结婚的女人总有些家庭观念的。」「下一步…」孙君问。「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吴彬神秘地说,「祝你成功!」健身房里,孙君一声「下课」令下,学员们纷纷收拾东西回家,只有雅卿没有动。连续三天课,孙君没有留下自己单独训练,也未和自己说一句话,甚至没看自己一眼。「他是不是生气了?」雅卿想,「那天,我是不是过分了?他毕竟是老同学,只不过说喜欢我而已。」她决定向孙君道歉。学员们都走光了。「你还不走?」孙君走到雅卿身边问。「我…」雅卿说,「那天…」「没关系」孙君洒脱地说,「我有些自作多情了。不该对你说那些话,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雅卿没想到他先道歉,不知该说什么了。「唉。」孙君低下头,小声说,「谁让我们相见太晚呢!这也是命运的安排。」雅卿突然感到一丝委屈,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你哭了。」孙君温柔地说,「别哭,你一哭我也伤心。」雅卿愈发抽泣起来。孙君轻轻扳过雅卿的双肩,为她摸著泪水。雅卿「哇」的一声扑到孙君的怀里… 在体育教研室里,孙君遗憾地说:「差一点,就差一点成功了。」「你说她扑到你的怀里了?」吴彬问。「没错!」孙君说,「我看她老公对她不好,这个女人平时享受不到温存。」「你没趁机占点儿便宜。」吴彬笑嘻嘻地问。「那当然!」孙君说,「我抱著她,轻轻拍著她的肩,双手慢慢向下滑去。她的训练服很短的,露著屁股蛋的那种。
我毫不客气地把双手附上去,她的两片屁股又滑又嫩,让人销魂。」她没反抗?」吴彬的下体也竖了起来,想像著一个娇美的女人的臀部。「唉!」孙君叹了口气,「谁知道她死命挣脱,头也不回地跑了。」吴彬也感到一点遗憾。「下一步怎么办?」孙君说。吴彬想了想,「明天上课,如果她不来,你以后也没机会了;如果她还来,说明她对你有意思,放心大胆,来个霸王硬上弓。女人,有过一次就能永远征服。」「好!」孙君叫道,「事成之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吴彬笑了,「怎么谢我?总不能让我也分享你的女人吧?」「有什么不可以呢!」孙君大方地说,「又不是老婆。」在吴彬家里,天已经很晚了,雅卿还没回来。「是不是住在娘家了?」吴彬想,正要打个电话。雅卿开了门。「你回来了。」吴彬懒洋洋地问。「嗯。」雅卿情绪不高,低著头向卧室走去。
吴彬觉得她有些异样,跟了进去,发现妻子头发有些乱,就问:「怎么了?不舒服吗?」「呜…」雅卿支吾著,「我…我有些头昏…可能是今天太累呢…」「噢。」吴彬说,「早睡觉吧。」两人躺在床上,吴彬脑海里都是孙君的影子,「不知这小子得手没有?」雅卿突然抱住他,「你还爱我吗,亲爱的?」「嗯。」吴彬胡乱答应著…,心想:「明天一定问问孙君,这小子真有艳福…」第二天,孙君兴奋地说:「哥们成功了!」吴彬有些羡慕,「说说看。」孙君说:「昨天晚上她又来了,我记著你说的话,下课后把她留下来。她开始有些犹豫,我说送她一盘健美录像带。等学员都走了,我把她带到休息室,关上门。这个傻女人还以为真有录像带,说录像带呢?我说在这里,然后指了指写字台。她向写字台走去,她还穿著训练服,露著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抱住她。
她死命挣扎,大声喊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著她。一会儿功夫,她就娇喘连连了。」吴彬的阳具直了起来,他悄悄把手伸进裤裆。孙君继续说:「我一面吻她一面摸她奶子,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胸部不停起伏。我拉开她衣服的拉链,迅速给她脱下来。我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就把她按倒在写字台上。我一摸她的阴户,嘿嘿,早就湿乎乎的了,我立即脱光自己的衣服,从后面插进去。她嘴里说著不要不要,阴道却不听话,紧紧吸著我的鸡巴。舒服啊…」吴彬的眼睛里也闪著淫光。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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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孙蕾认识是在同学的生日聚会上,她是我同学的高中同学。据说还是他们班的三大美女之一。那时的我刚二十四岁,刚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周围的同学和朋友一直在为我物色新的女朋友。正好乘著同学生日这个机会把孙蕾介绍给了我。
她是一个一看就知道很有野性美的女孩子,很漂亮,个子也很高,在99年的时候是属于那种打扮非常前卫的女孩子吧。
在同学们的刻意安排下,在聚餐时我和她被安排坐在了一起。在餐桌上我尽到了一个男士应尽的义务,很好的照顾到了她。看的出她对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错。之后同学又提议聚餐之后去迪厅蹦迪,半夜两点之后去爬宝石山到初阳台看日出,顺便看西湖夜景。在多数人的赞同下,我和她也就随波逐流一起去了。
由于迪厅里太吵,我不太喜欢,在询问了她的意见后,我带她出了迪厅坐上我的车,原来她也不太喜欢这种场合。我开著车带著她在西湖边缓缓的兜著风,由于正直盛夏,西湖边可是纳凉谈情的好地方啊!通过交谈我们很快熟悉了对方,她是一家外贸公司的白领,家里条件也非常的好。时间很快,到了两点左右我们回到了迪厅和别的一大帮同学汇合一起去了宝石山。到第二天早上看完日出,我送她回家,看的出来,她对我已经很有好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通通电话,聊聊天,晚上一起吃吃饭,感情升温很快。在认识的第六天晚上,我在她家楼下吻了她,她很热烈的回复著我,但是只限于吻而已。再以后的约会中,我们始终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直到在认识的半个月后。
那天她打电话告诉我她有一星期的假期,她想去苏州问我是否可以陪她一起去。我当然毫不犹豫的说当然可以。我还提议,我们坐船去,杭州到苏州每天晚上都有一班客船的,晚上杭州出发第二天早上到苏州。她很高兴的同意了。于是我安排好了公司的事情,买好了船票和她出发了。
我知道她爱干净,所以就买了最贵的双人间舱,里面有单独的卫生间,有电视可以看,更妙的是只有一张大床。一进去我心里就乐翻了。
在船上的餐厅吃完饭,看了京杭大运河两边的风景后,我和她回了房准备洗澡睡觉,我先冲了一下然后换她进去洗。
洗完出来的时候她只裹了一条浴巾,但是诱人的曲线却展露无遗。我盯著她的身体不禁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她看了看我,挺起了胸部,低头看著自己的身体。你可以想像,当她挺起胸部时,那两颗奶头的轮廓是多么凸出。一股血冲上我的颈部,另外一股冲进我的裤子里,我努力地克制,终于让颈部的血液消退,不过我想在裤子里的那股热流,短时间还是无法消下去吧!
“帮我涂上一些精油。”她一边说一边偷瞄我的腿间,然后趴在床上。顺便将浴巾解开垫在腹部,于是白嫩嫩的屁股高挺在空中。双腿没有好好的并拢,反而向外大大的张开,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那小小的丁字裤下的她的菊穴、粉红色的密穴,和阴唇旁稀疏的阴毛。两片湿润的阴唇微微的向外张开,露出内侧淫靡的粉红色。
“怎么?”她转头看我:“你要帮我涂精油吗?要,还是不要?”
我拿起身边的精油液,挤压瓶子,喷出一些到手心,然后小心奕奕的接近她。把精油液顷倒在她的小腿上,手掌紧贴著她的小腿进行涂抹的动作。我能感觉我的心脏在蹦蹦的跳著,血液在血管中狂奔。这真是太令人激动了,我心里想著:我的天啊!我现在不但正看著她赤裸的身体,连她那两片微微张合、鲜嫩欲滴的阴唇都看得清清处处。
“嘿,你这样按摩,感觉真好。”她赞美道。
我在她的小腿涂抹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进攻她的大腿,倒了更多精油液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张开手掌,握住她的双腿上下的涂抹乳液。当我终于按摩到她的两腿之间时,假装无意的用拇指去碰触她的两片阴唇,这个动作立即造成了她的呻吟。
“啊…啊…你这样弄我会…’她轻啼。
不需要她进一步的鼓励,我大胆的解下她的丁字裤伸出一只手到她的阴阜上抚摸著柔软的阴毛,用另外一只手的指头拨弄著她的阴唇,她一边扭动一边喘著气。
“我也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她突然向我要求。
“可是我还没帮你涂好精油。”我回她。
“这样就够了,快…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她说。
受到孙蕾雪白高挺的屁股所影响,我的巨棒早就把裤子撑的高高的。我一副身置梦中的感觉,弯腰脱下短裤,不受拘束的棒子硬挺挺的指著天空。
“让我碰碰它。”她转身面对我坐了起来,双眼直盯著我的巨棒。胸口的那对玉兔真是太诱人了!不待我点头同意,她向我前靠过来。我把我的手掌紧贴在她大腿内侧,所以当她靠过来的时候,手掌顺势贴在她柔软的阴毛上。她用手指头轻触我的龟头,我舒服的不由呻吟了一声,肉棒猛力的向上弹跳了一下。
“你有一根很棒的鸡巴。”孙蕾温柔的说。“他好大,好棒!”
她把手伸出来,大胆的用拇指和食指圈住巨棒的根部,“又粗又硬。”她赞叹著。
我低头看著我的鸡巴,它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根很好的鸡巴。
“真的,你知道吗?你有一根雄壮的鸡巴。”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喜欢鸡巴硬起来以后,龟头这边涨的紫红的样子。”她轻抚著我的龟头,一阵电波传到我的全身各处,就像触电一般。
她倾听著我的喘息,指尖温柔的顺著我的鸡巴在我的阴茎上来回的磨擦,这轻微的接触让我不由的颤抖著身体,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蹦蹦的跳动声。
虽然这是至高的享受,不过我也渴望去抚摸她的身体。我靠近她,并且用手掌握著她一边的乳房。孙蕾的乳房很温暖,感觉起来好像天鹅绒,或是丝绸一般柔柔嫩嫩的肌肤。我小心地抓著她的乳房,然后温和的揉捏著,当我的手指碰到乳头时,我用我的指尖轻轻的搓柔著那粉红色的乳头。
孙蕾握著我的棒巨棒上下的搓动。嘴边泄出愉乐的呻吟声。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腿根,搜寻那两片沾满湿液的阴唇,她配合我张开了双腿。
我们越来越靠近,直到彼此的头靠头,紧紧地靠在一起,各自低头看著对方的私处。我仍然保持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的的抚摸著,她则是靠在我的胸膛,用她的舌头舔著我乳头、我的下巴、我的脖子,最后,开始狂吻我的乳头。我也回报她,温柔的搓揉她的阴唇,那感觉就像在天堂里一般。
她更进一步向下探索,舔吮著我的胸膛,把她的舌头钻进我的肚脐。在这所有的时间里,她仍然不忘一手握著我的巨棒上下套动,另一只手则非常非常的温柔地搓柔我阴囊内的两颗睪丸。
她的头终于低到,我的龟头顶到她的脸颊了,然后她转头用她的舌头碰它。她来回地用舌头舔遍巨棒的轴身,我必须把手离开她,因为到了这个姿势,我们的身体扭曲超过了极限。
她抬起头,看著我的眼睛说:“躺下来。”
我照她所说的去做,然后,我感觉她湿湿热热的舌头舔著我的阴囊。她的舌头轻快的拍打我的睪丸,舔遍了阴囊的每一个角落。小手握著我的巨棒的不断的抽动著,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握越紧,我知道我快要把精液射出来了。
我的屁股抬高,暗示她我即将把精液射出来。她的舌头来回挑动我的阴囊,协助那两颗装满精子的睪丸就发射定位。
不一会儿,精液像温泉般的射了出来,她并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更努力地来回交互舔著我的肉棒和睪丸,她的手一边努力的套动,一边挤压我的巨棒。滚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间歇的从龟头射出,然后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发泄过后,我拿出我的毛巾把她擦干净。
她坐起,然后靠向我这边,让我伸手握住她的乳房,“舔我。”她要求。然后她躺了下来,让我靠在她的两腿间。
我想这是该我回报的时候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抚摸著阴唇的内缘,淫荡的汁液从粉红色的阴道开口渗出,沾湿了她的阴唇。我靠得非常近,近到我能清楚地数著她阴唇边阴毛的数量。我再度拨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从阴唇的内壁舔起,让舌苔刮著她敏感的阴核。“喔…”她发出爽快的呻吟声。
我的舌头轻快的滑过她的小腹,钻过她的肚脐,然后到达她丰满的胸部。我顺著乳房漂亮的弧线,一直舔到她的乳头,用嘴唇轻抚著它,让舌尖轻轻的触碰它,然后把红嫩的乳头吮进我的嘴里。
她扭转著身体,双腿伸得直直的:“啊…好棒。”
舌头划过雪白的乳房,在两个乳头之间移来移去;手在她的阴唇边游走,抚弄她柔软的阴毛。她的一只手伸到自己的下体,我低头看她用自己的手指拨弄私处,稀疏的阴毛沾上了由她阴道渗出的淫汁。
我一边低头看她自慰,一边来回的吮著她的两个乳头。我移动我的手到她的裂口处,两指夹住她的阴核,轻轻的揉捏它。我能感觉她的大腿抽搐著,脸上泛满红潮,被我压住的身体不住的扭转。
然后我试著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内,她靠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告诉我,从来没人对她作过这种事,即使是她自己。我能感觉她的阴道紧紧的缠住我的手指,似乎不让我拔出来似的。
她开始呻吟,然后尖叫,全身痉挛:“我要高潮了~~…”她在我耳畔叫著。
我加快手指在她的阴道内抽动的速度,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然后她高声的呻吟,最后瘫下来,双眼紧闭著。
在眼前美景的刺激下,我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瞄准了她的胸部,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在空中画出漂亮的弧线,‘啪’的一声,落在她的脖子及乳房上。我向后靠在床的靠背上,看著落在她乳房上的精液顺著乳房滚落。
“我帮你擦掉。”我说。
她对著我微笑,用手抹著乳房上的精液,摇了摇头:“不要,这样很好,我喜欢这样子。”
我们静静的依偎著坐在床上,看著她充血肿胀的乳房,和向外翻开沾著淫汁的阴唇,我的鸡巴不由得又开始硬了起来。
“我想做爱“她轻轻的对我说。
“我以为你没打算继续下去。”我说。
孙蕾没有说话,只是过来握著我的鸡巴上下地抽动,直到它回复为坚挺的肉棒。然后她张开双脚跨到我的身上,握著肉棒对准自己微张的阴道口。我看著她握著棒身,让粗大的龟头在她的两片阴唇间摩擦,密穴渗出的淫汁湿润了龟头,她缓缓的降下腰部,含住龟头的两片阴唇被龟头撑开。孙蕾的那两个丰乳轻掴著我的脸颊,我从乳间的缝隙看著肿胀的龟头渐渐没入她的私处。
她缓缓的上下晃著屁股,让湿润的淫液沾湿棒身,一次又一次的让肉棒缓缓深入她的阴道中。最后我感觉肉棒完整的被她湿热的阴道所含套著。是的,她的阴唇完整的圈套著肉棒的根部。
“我可以感觉你的棒子硬硬的顶在我的肚子里面。“她低头看著我俩首次的交合处,不停地摇著屁股,上下套著我的巨棒,可以感觉到肉棒撑开她阴道的深处,阴道的皱折紧紧的缠绕住我的阳具。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我俩都低头看著她如何用下体套送我的肉棒,她的两片阴唇在套抽中激烈的张合,充血肿胀的阴蒂,在抽插中刮著我的肉棒。她的淫液从交合处渗出,顺著肉棒的边缘滑下,弄湿了我自己的阴毛。在我的龟头棱边狠狠的刮著她的阴道壁下,她大声的呻吟,阴道夹紧了我的阳具,猛烈的抽搐著,紧紧的绞住我的阳具。我想她快达到高潮了,我握紧了她的屁股,试著把她的屁股抬高,然后利用她屁股抬高的空隙,用力向上挺送我的肉棒,发出‘啪滋、啪滋’的淫秽抽送声,次次撞及孙蕾的子宫颈。
“哦~好舒服…用力…用力干我…哦…啊喔~好舒服!你真行!好舒服,好好的操我!我真的好需要”她眼中透著情欲欢快的叫著。她的美穴贪婪的吞噬著我的阳具,我挺动下体将猛烈的将坚挺的阳具像活塞一样在她柔滑湿润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抽动的阳具像唧筒般将她狂流不止的淫液在“噗滋!”“噗滋!”声中一波一波的带出穴口,亮晶晶的淫液流入她迷人的股沟间。“啊哦~好美…我要飞起来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来了…要抽筋了…要抽筋了…快!快!不要停…用力干我…啊~啊啊~”她甩动著长发,狂叫声中,她动人的柔唇用力的吸住了我的嘴,舌尖像灵蛇般在我口中钻动翻腾。雪白的玉臂及浑圆柔美的大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纠缠著我的身体,使我们的肉体结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这时她全身一震,我感受到她紧贴著我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明媚的大眼翻白,身子强烈的抖动著。她紧箍著我大阳具的阴道肉壁开始强烈的收缩痉挛,子宫腔像婴儿小嘴般紧咬著我已深入她花心的大龟头肉冠,一股热流由她花心喷出,浇在我龟头的马眼上,她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的出现了。
“啊~啊~我好酸,受不了了,我出来了…出来了…用力到底,不要停…啊哦…用力的干我吧!啊哦…”她大声叫著。
我感觉到深入到她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热烫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我的龟头紧紧地顶住她的子宫口,对著她毫无保护的子宫内,射入一股股又浓又稠的精液。
我知道孙蕾也到达高潮了,深插在她体内的大阳具,好像被戴著丝绒手套的双手,死命的握住。她抱紧了我,呻吟著承受炙热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
她那小小的子宫大概无法承载那么多的精液,无缘进入子宫的精液从含著肉棒的阴道边缘处喷溅出来,乳白色的精液顺著肉棒滴下,或是飞溅到大腿上。我们依然互相拥抱坐在那里,我让我的鸡巴保持深插于她的体内。她的身体还在承受高潮过后的余韵,收缩中的阴道好像在含吮著我的阳具,想把阴道中的精液挤干净。我也试著缩紧膀胱,试著挤压尿道内残余的精液,让最后的精液也能进入孙蕾的子宫内。
她就这样套坐在我的阳具上,我们彼此吻著对方。终于,她让我离开她的体内,看著她美妙的酮体,我双手揉捏著那粉红的乳头,我的肉棒又一次硬了起来。
她大概感觉到了我胯下的异样,转头凝视我坚挺的的巨棒,然后爬到我两股间,我挺立的鸡巴指著她的鼻尖。在我的一声舒服的呻吟声中,她渐渐地把我的阳具含入她的嘴里。
我能感觉她的手抚著我的阴囊,玩弄我的两颗睪丸。她尽可能的低下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口中,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到她的喉咙。而刚才发射的精液仍然从她的阴道溢出,沾湿了她的阴唇。大量乳白色的精液,沿著她的大腿滚落。
她的头上下的摇动,舌头圈住棒身,龟头刮著她的舌苔,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戳进她的喉咙,她的唇边因为巨棒的抽送,溢出白色淫秽的泡沫。
受到比嫩穴还灵活的小嘴含套下,我的睪丸又装载了厚重的炮弹。我双手握著她的头,我看著她美丽的脸庞,虽然她的嘴里还含著我的巨棒。孙蕾含情脉脉的回看著我,鲜红的嘴唇圈住了棒子的根部,用尽了力气吸吮我的肉棒。“射出来吧,尽情的在我的口里射出来吧!’虽然含著巨棒的孙蕾无法说出这一句话,可是我可以从她朦胧的眼眸中了解她的心意。
受不了孙蕾炙热的舌头在尿道部位的摩擦,还有她全力的吸吮下,我与孙蕾互相凝视,在她口中的肉棒猛力的跳动,我与她同时都感受到大量的精液猛烈的喷出。深插在她喉中的龟头爆发,滚烫的精液淋射在她的喉咙内。
“呜…”孙蕾强忍著喉咙烧灼的感觉,一边发出呜鸣,但仍不忘努力的含吮著狂射中的肉棒。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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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来到这家公司也快两年了,一开始就觉得小娟蛮漂亮的,但因为不太熟,所以并没有深入交谈,只是从同事,那里得知他比我大几岁,已婚,有两个小孩了。
后来渐渐熟了,因为年纪不会差很多,再加上主管把我们几个边在同一个专案小组,所以多了一些聊天的机会,从同事那里得知她老公这几年外遇,去年几乎闹离婚了,也因此她跟她老公已经完全没有性生活了。
这种三十出头的少妇,怎能忍受长期不做爱呢?一直想亲近她,想滋润她那几乎干涸的小穴…. 上个月初,公司办庆生会,她跟另外一个同事被指派带动跳,看他随种著音乐扭动那小蛮腰,双唇微抿,生过小孩的臀部扭起来来更是诱人漂亮,那随著音乐节奏奔放的眼神,透露著性饥渴的诱惑,不知不觉我的激情灵魂都跟著他摇起来了,她那放荡的姿态,让我在带动跳结束后就冲到厕所去打了一发,心中暗暗盘算著,我一定要上小薇! 在庆生会结束后,我就常借故去找她讨论小组的事情,也常约她中午吃饭,对于我的邀约,她从来不会拒绝,甚至到最近两个星期,她都会故意晚上留下来加班,跟我讨论事情时距离越靠越近,慢慢的还加上一些肢体碰触,害我每天回家都想著她打手枪,有几次想对她下药,但想想都做罢,我要他在清醒的情况下,心甘情愿被我操。
从上个礼拜五,我们两个又留下来加班,诺大的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个,她跑来坐我的隔壁,讨论一会儿,主题就从公事转移到私事了,我问她跟她老公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她说她老公还是跟别人纠缠不清,我问她:「可不可以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她说:「你问啊!」我问她:「你跟你老公还有性生活吗?」她的脸庞瞬间羞红了起来,「怎问人家这种问题」,我盯著她看,她才慢慢的说:「很久没有了」。
我又接著问她:「到底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达到性高潮?」她的头低的更低了,我当然趁胜追击,「你教我啊,我比较没经验嘛」我说,说著说著,我慢慢把身体向她靠近,两个人的膝盖经碰在一起了,没想到此时她竟然说:「这用讲的讲不清楚啦!」我说:「那要用做的罗?」此时的小薇,静静坐在那里,没再往下接话,似乎等著我的进一步行动,我搂著她的肩,心想,都快晚上七点了,办公室应该不可能有人回来,刚好没在办公室做爱过,今天真是老天给我机会,但是又想,上星期也是七点多,那个工作狂的粱经理还回来拿第二天的会议资料,想想,不要冒这个险好了,于是我用手拖起小薇已羞红的脸,告诉她:「下次你要教我喔」,她害羞地点点头…… 今天主管叫我们去冈山那边一个客户做提报,刚好另一个同事请病假,我心想,就是今天了,老天爷在催我了。
从公司出发后,在车上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穿窄裙的OL,还有什比这更令人性兴奋的?她没有把我的手推开,到客户那里,我们联手做了一个完美的提报,签订合约后,我们高兴地告别了客户,一到车上,小娟兴奋极了,我顺口说:「小娟,你今天表现好极了,回去经理一定高兴死了,来抱抱!」她竟然一股脑就扑了过来,不但抱我,还在我脖子上亲了一下。
我想,打铁趁热,机会是留给准备好的人的,于是我说:「今天真热是累毙了,到宾馆洗个澡好不好?」小娟说:「哪有人这热洗热水澡的?」我说:「做很多事情跟天气是没有关系的。」此时小娟的眼神竟在瞬间流露出一种淫荡的诱惑,会心一笑地点点头。
车子一边开上省道,我心中就在盘算要找哪一家汽车宾馆,在脑海中搜寻一会儿,想起一家完全只有套房的,我决定让小娟避无可避。
进了太阳城汽车宾馆,拿了钥匙后,小娟紧紧跟在我身后,完全是一种带马子上旅馆开房间的感觉,尤其我从来没上过已婚妇女,这样的性幻想,不知已让我打过多少枪,今天,就是今天,我要美梦成真了!开门进了房间,我假装吓一跳说:「怎跟旅馆一样,而且只有一个浴缸耶!」小薇此时一句话都不说,我开始担心,今天会不会失败?于是我说:「你先泡好了!」小娟把外套脱下,从上衣的钮扣间我看到她今天穿的是红色胸罩,她说:「浴室里面没地方放衣服,我在这里脱,你把脸转过去。」我把脸转过去,心想,她就这样脱了,今天热如果不成我就挥刀自宫。
随著浴室里传来阵阵水声,我的弟弟也随著那温泉交响曲昂然挺立,隔著一扇门,我问她:「你要洗多久,太晚回去经理会骂的。」她说:「快好了」,我又问:「浴缸大不大?」小娟竟然回答:「两个人泡应该可以」,我一听,马上脱去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试探性的转动浴室的门把,哇,没锁,心想,小娟揶,我让你等太久了。
门开了个缝,我溜了进去,浴室里雾蒙蒙的,小娟似乎用一种装出来的惊讶表情看著我,我说:「节省时间嘛!」我慢慢进入了浴缸,小娟只是小声的说:「别乱看喔!」我心想,我当然不会乱看,这种好机会,我一定好好的看,而且不只是看…..。
透过水面折射,她那原本大概B罩杯的奶子,竟然又大了,再往下看,哇赛,阴毛真不多,长长的阴毛在水中漂浮著,喔,天啊,我如今天忍的过去,我一定是性无能。
我故意把水泼到她脸上,这种电影里的老把戏,在此刻是必经的手续,然后小娟也泼我水,我说:「我躲进水里,你泼不到!」说完,我深吸一口气,潜进了水里,慢慢把头往小娟那胸部靠近,贪婪地含住那樱桃般的乳头,生过两个孩子,乳头竟然还带著淡淡的粉红色,真是不简单,在水中一口气是没办法憋太久的,在快没气的一刹那我冲出水面,小娟没把我推开,我说:「小娟,上次你说要教我一些东西喔,还记得吗?」小娟不知是太热,还是害羞,或者是春心荡漾了,两颊更是红了起来。
我说:「好热……….」,我故意站起来透透气,弟弟刚好在她脸旁边,小娟倒也没躲开哪,于是我慢慢把我那涨红的阴茎往她嘴边逼近,油亮的龟头挑逗著她哪亮那鲜嫩的下唇,慢慢往她那两片嘴唇挺进,小薇小娟似乎忍不住了,张开换了樱桃小嘴,把我的阴茎一次含到底,那种贪婪,我确定等一下一定会更疯狂,小娟吹喇叭的奶O真不是貌满A时快时慢,纤纤玉手拨弄揪著我的蛋蛋,我正陶醉,张开眼睛想看她的表情,没想到小娟一双眼睛张的好大,带著顽皮的眼神看著我,就著样我们四目交接,那种视觉上的快感,看著自己的阴茎在小薇双唇间进出,我真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小娟大概帮我吹了五分钟,我扶著她站起来,示意她转过身去,手不客气地往她那神秘的小穴滑下,天啊,刚才她下半身都在水里,竟然还这湿滑,此时小娟轻轻丰腴的美臀,好像示意我快进入,于是我把她的双腿稍微分开,高度刚好,看著我的龟头在朝思暮想的美穴前,我慢慢的,一点一点进入,进入到差不多五公分,我停住了,双手轻揉著小娟的乳房,天下竟有这柔软的奶子,今天真是赚翻了,就在她陶醉在哪两粒樱桃的爱抚时,我突然往前一顶,整个阴茎完全进入小娟的阴道,他猛然嗯了一声,语调中充满著满足感。
我轻扶著她的腰部,慢慢的进出,小娟的淫水真多,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是一种既湿热,又黏滑的感觉,看著进出之间发亮的哪弟弟,心想,弟弟啊,你真有幸,跟了主人将近三十年,今天总算让你吃一顿满汉大餐。
随著我进出的速度加快,小娟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此时的小娟以完全解放,她的臀部更是规律地前后完全配合我的进出,为了给她更强的刺激,我故意跟她反方向动作,这样可以更用力撞击她,让阴茎完全顶到子宫颈,突然,就在一阵狂抽猛送之间,我射了,小娟似乎还没得到满足,双手伸到后面来拉著我的手,依然的美臀,让她的小穴继续得到满足。
天啊!射精后再抽送,就好像被万千蚂蚁爬过脚底一般,我急忙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动,小娟此时竟然抗议了:「你好自私喔,自己满足就好了」,我心想,开玩笑,我哪有这轻易放过你,我说:「小娟,我知道你饿很久了,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哪你说话要算话喔!」他噘著那刚含过我阴茎的小嘴说。
擦干了身体,我牵著小娟的手走到床边,她就像个小女孩般依偎在我身上,我点了根烟,顺口问她:「小娟,你多久没做爱了?」「快两年了」她哀怨地说。
我继续问她:「那你怎解决生理需求?」她说:「我有买一根橡皮的,偶尔在办公室的厕所里自慰,但是跟今天的感觉差太多了!」说著说著,小娟竟然伸手把我的烟拿去,深深吸了一口,「好久没抽了」,她说。
这种画面太令我兴奋了,几个小时前,小娟还是穿种整齐套装的典雅OL,现在竟然只裹著一条浴巾,在我面前抽著烟,照这种冲突性极大的景象,使我莫名地兴奋。
我挽著小娟的头发,手慢慢顺著她的肩膀滑到胸口,轻轻一拨,浴巾就滑下了,我把她压倒在床上,轻轻地舔著那两粒樱桃,真的好软好软的奶子,顺著乳沟轻轻往下亲吻,还没好好观赏小娟的美穴呢,我的舌尖轻轻在她的阴毛上舔著,此时小娟的蛮腰突然挺起,像是受了什刺激一样,我再往下轻探,小娟的阴毛真多,又浓又密,不过排列得很整齐,看起来很性感,再看她的阴唇,完全不像是生过小孩的,反正一看就知道很少做爱,我用食指轻轻玩弄著小娟的阴核,再慢慢拨开那诱人的阴唇,食指跟中指一起慢慢滑进她的阴道,来回抽送不过五下,伸出来一看,小娟的淫水竟然多到从我的指尖滴下来,这世上难得一见的鲍中极品,我怎能错过。
我先用舌尖在小娟的阴核上绕圈圈,由慢而快,然后出其不意地狠狠舔了她阴唇一口,「喔!」小娟叫了出来,我继续舔著她的美穴,小娟的大腿越夹越紧,淫水不断地从阴道中流出,很奇特的味道,一闻就令人疯狂想做爱的味道,我当然照单全收,我看著小娟,此时的她,牙齿紧咬著下唇,不断发出「嗯…嗯…」的呻吟。
小娟忽然伸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著,我感觉她似乎想把玩我的阴茎,我把身体往上移了一点,嘴巴依然吸吮著那美穴,没想到小娟竟然把头移到我的下半身,哇靠,够呛,她竟然想来个69式,要疯,今天疯个够吧,我想。
小娟这次更贪婪地含著我的阴茎,只要我用力舔她的穴,她马上会用力吸我的阴茎,天啊!比刚在浴室更过瘾,这真是我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口交,我们大约用69式互相口交了十分钟,我的阴茎仿佛即将爆裂了,我好想射在她嘴里,但又怕她觉得我变态,所以我停止了动作,仰躺在床上,此时小娟的穴已经淫水泛滥,两片阴唇也已涨的通红,我本来想休息一下,没想到小娟腿一跨,美穴就在我龟头上方诱惑地摇小娟慢慢地自己插了进来,喔………,又是一阵湿热滑溜的感觉,小娟一次就让我尽根而入,她整个穴吞食了我的阴茎,她开始上下双手还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好舒服,我以后还要跟你做爱,答应我好不好?」 靠开玩笑,我求之不得,但是我故意说:「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她张开眼,上身往我身上趴了下来,美臀还是继续两个柔软的奶子在我胸前来回滑动,「等一下要你投降」,小娟调皮地说。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大,于是我示意她暂停,把她翻过来躺在床上,提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让我的阴茎以侧面的姿势进入小娟的身体,我以三浅一深的方式来回抽送,因为我要小娟一次就我的阴茎迷恋,一次就对跟我做爱上瘾,所以这次要用心一点,侧面的姿势维持了大约五分钟,小娟的淫水实在太多,她突然问:「我是不是很湿?」我说:「泛滥成灾了」,小娟说:「我不信」,我一听就把弟弟拔出来,靠到她脸旁,「你自己看,沾满了你的淫水」,没想到她嘴一张又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下,睁大眼睛看著我,「你看,没了!」天啊,实在太浪了!趁著将近一分钟的空档,本来刚刚差点就要射了,现在又充满战力了,这次我决定一鼓作气,我又把小薇翻了过来,我还是比较喜欢狗爬式的,双手轻扶著小薇的腰,阴茎依然轻易地就插进去了,这次我不再用三浅一深了,说实在时间也有点晚了,我每次抽送都顶到最底部,我可以强烈感觉到顶到子宫颈了,随著我速度加快,我双手再次移到小薇的奶子,一边搓揉著奶子,一边狂干著小娟,她越叫越狂野了,「我还要,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她一只手撑著床,一只手抓著我的手用力搓揉那对奶子,「我不行了,我投降了」,小娟苦苦哀乔热求著,我心想,我可还没投降。
我依然快速进出小娟的阴道,她也依然疯狂地叫著,我趁机问她:「小娟,你下次还要不要跟我做爱?」「要…当然….要」,她说,「什时候?」我继续问,「你…想什…时候就…..什….时候,喔,我不行了啦!」她似乎已经要崩溃了,我也一阵热流窜到脑门,要射了,我问小薇:「让我射在你嘴里好不好?」她没回答,大概是已经讲不出话了,我在最后一刻拔出阴茎,马上往她樱桃小嘴插入,一下子就全射在她嘴里了,我继续慢慢来回抽送,小娟也仔细地把我的精液全都吞下,那种感觉,像是在天堂…. 一起到浴室洗了个鸳鸯浴,小娟说:「你可不可以当我的固定性伴侣,而且替我保密?」真是的,怎每次她都把我的话先讲了,「我当然愿意啊!」我说,小娟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洗完澡后,我们各自穿回原来都市丛林那整齐的服装,看小娟穿著整齐的套装,再联想到她刚才被我狂操的情节,心中又莫名兴奋了起来,本来已经走到房门口,我把她拉住,我说:「小娟,我给你一个惊喜!」我把她拉回梳妆台旁边,叫她背对著我,我说:「无论发生什事你都不能睁开眼睛喔!」她认真地点点头。
我把小娟的窄裙往上掀,透过她那红色带有蕾丝内裤,轻轻爱抚著她的阴部,天啊,又湿了,我把小娟的内裤往下拉,她起先有点抗拒,我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嘛!」所以她就不再抗拒了。
我故意把她内裤只脱到膝,然后我拉开我的拉链,掏出我那硬挺的阴茎,再度插入了小娟那湿滑的穴,一个是穿著整齐套装的女人,一个是穿著整齐西装、还打著领带的男人,就这样站在化妆台旁做起爱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的?小娟很快又进入状况了,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了,不过我为了自己身体著想,这次做了将近五分钟而已,我没让自己射,留得青山在嘛!反正小娟已经答应我,随时找他做爱都可以。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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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举办新进职员的欢迎酒会。
在保险公司里,新进职员的欢迎酒会,从没有在这么一流的料理店举行过。
这可能与他们保险金课的女课长,粟原香奈子的存在有关。在这有二千人的公司中,
她的部署都是孤立的工作者。
除了欢迎二十几位社员之外,香奈子的心情也很复杂,
因为龟石的女老板君代是明星保险公司董事会会长竹光雄之介的妾,年虽过了五十,但仍是风韵犹存。
此外,香奈子在竹光雄之介去年退休之前,担任了他三年的女秘书,也升上了今天这个课长的职位。
在职员中,对此人事的安排相当反感及不满。
「女人根本没有办法来运作。」
「她太年经了,少不经事。保全部的工作,她是外行。」
「她只会形成团体职员的困扰罢了!」
这些声浪,都在竹光的一声令下,都安静了下来。
竹光与香奈子的父亲粟原佑,以前在印度尼西亚,曾是战友,返日后各自在生意上发达,
粟原佑在十年前逝世了,留下了大批的土地及家产给独生女香奈子。
当香奈子从有名的女子大学毕业后到秘书课当职员时,她的家世,
她的姿色都是公司里男同事所向往的梦中情人。
高顶端正的眼、鼻,整个脸给予人的印象是理性的,品格的优秀,更散发那股女性的气质。
苗条的身段,均匀的体型,胸部的外形被衬衫衬托的更明显,被窄裙包住的双臀,修长的小腿肚。
大家都关心的是花落谁家,谁能够得到此美人的垂爱,但是由竹先生得知,
香奈子所嫁的竟是有生意上来往的公司的一般职员。
虽然是结婚了,也没有夺去她明星保险公司第一美人的头衔﹔而结婚之后,
她的美更是如磨光后的玉石,更加夺目了。
除了原有的端庄美丽之外,为人妻的那种成热美艳,当她在喘息之间,
那腰线所展现的起伏,令人窒息地想多看一眼。
--刚开始蛮严肃的宴会气氛,终于在酒经三巡之后,开始热闹起来。
在参加的三十人中,连香奈子一共有四位女职员,其中有二人是短期大学毕业的新进职员。
香奈子才喝完一杯啤酒,脸已变得通红,年轻的女职员,也给男职员们灌得醉薰薰的。
「课长,再来一杯嘛!我敬你!」
松崎义浩站著手端一杯啤酒,来劝酒。
「谢谢,但是对酒我是没办法多喝的。」
握在香奈子手中的是一杯果汁。
松崎见了之后,随手拿了一个新杯子。
「别那么客气嘛!再敬你一杯又何妨。来,请喝!」
他热心地为她倒满了酒。
此时已有几位职员,开始注意了。
「好吧!我就随意吧!」
香奈子喝完之后,社员们才安心地开始聊起天来。
松崎边倒酒边说:「当课长真是辛苦。」
「一个女人家要管理二十几个部下。」
当香奈子用惊讶的眼光望著松崎时,他才哈哈大笑地表示。
「这都是开玩笑的,刚开始我觉得以一位女性能够担当到什么程度,
令人怀疑但是这些日子来,才知道这都是我的偏见,
今后我们当更加努力,在课长的领导之下,勤奋努力,也请课长多多指教。」
讲完之后,轻轻地低下头来。
香奈子见松崎这种态度,一下子也不知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不说一句话。
再怎么说,香奈子的升官,最痛苦见其成的,是松崎。
在前一任课长因心脏病而退休时,以年龄或成绩而言,课长的人选,非松崎莫属,
全保险金课的人都流传这佳话,直到香奈子的介入。
这个职位并不是香奈子所盼望的,只是竹光在退休时。
「为了嘉奖你三年来的帮忙,你有没有什么想做,或是想要的…」竹光问香奈子。
「没有,什么都不用!」香奈子坚决地回答著。
「这样子我是没法安心的,讲讲看嘛!难道你对现在的工作不会不满吗?」
在香奈子进入公司时,秘书课并不是她想进来的。但是在竹光的安排下,还是担任了他所派的职位。
保险金课是香奈子所希望中的工作,但是课长职位却并非她所要的。
香奈子想辞退这个职位,可是竹光却表示:「这已经决定的事,不能更改,
而且我相信你定能胜任,请以身为公司第一位女性主管而加油吧!」
因此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刚开始时,保险金课的人,对新任的香奈子相当冷淡。
过了一个月、过了三个月,这些冷淡也如冰块般地融解了,半年后在松崎这一番话之后,
大家也由对香奈子的同情而变为信赖及尊敬。
香奈子不仅有美丽的姿容。
她有优秀的脑筋,判断力好,对工作的处理佳,也以此换来了部下的好感及信赖,
但是像此回松崎举起双手投降却是头一遭。
在工作,不去评论她们俩,谁做的好与坏,与端庄容姿的香奈子比较之下,肤色黑,
长得又矮的松崎,实在太没有主管的架势了。
额头窄,扁鼻子,肥厚的嘴唇,给人一种不太好的印象。
「有这种长相,活到三十五岁,没有结婚,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此周遭的女同事就暗地为他取了个外号:「矮子松」。
「松崎先生,能够如此地海涵,我十分高兴,希望以后大家能一同为工作而加油!」
对于松崎的谎言,香奈子很信以为真,一口气将杯内的啤酒干了!
可能是天气暑热,很久没有喝的啤酒,经过喉咙也是美味!
在不知不觉中,手中的啤酒又干了一些。谁说我不会喝酒,
说不定我酒量很好呢!香奈子自己心里想著。
有此想法的香奈子,也因此第二杯、第三杯地接著喝。
「你先生好像到国外出差去了!」
「对呀!到巴黎的分公司出差三个月。」
「那课长你会不会寂寞啊!」
「已经习惯,不过呢!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
讲到这里的时候,香奈子不意地睡魔已来袭。
「没有关系,但是好像很想睡,可能是因为喝太多了!」
自己笑了一笑,想动动自己的脸,但是眼皮已经是像铅一样的重了。
「身体不舒服,那先躺一下好了,告诉老关娘,准备一间房间让你躺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边说,但是意识愈来愈模糊,好像马上要醉倒的感觉。
「来!别客气,还是走吧!」
松崎用手架起了她,也没法拒绝了!
「对不起!那,只有麻烦你了!」
站起后,松崎用力地架住她,她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松崎。
「没概系,有一点醉了!吹些凉风就会好些了!」
走出了房间。
「我是怎么了!这种事我是头一遭!」
边走,香奈子嘴里边念著,而白色衬衫里所包著的软柔肉体,此时却重重的压在松崎的手臂上。
「啊!怎么办呢!」
此时,遇到招待的千代子。
「呀!课长突然身体不适,有没有可以让她躺著休息一下的地方。」
「这样子吧,请跟我来!」
千代子就在前带路了。
这些是香奈子在意识中最后听到的。
「好了,在这里吧!」
门开了之后,在八置的房间,已经铺好了棉被了。
已经没有意识去想怎么有这种准备,此时的香奈子只想抱住棉被,好好的睡上一觉。
「请休息一下,待一会儿我再过来。」
「……」
想说声谢谢!但是嘴巴已经不听使唤了。
「好好的睡睡吧!课长!」
很奇怪的,松崎那冷冷的声音竟加深了香奈子的睡意。
当松崎再与千代子碰头时。
「那家伙来了吗?」
「嗯!早来了,一个人正在喝酒呢!」
千代子好像想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深深锁著双眉。
「晦!嗨!好戏上场了!」
「那!好好的把风,直到我待会来!」
「好说!你放心!」
讲完之后,与千代子分手,再回到宴会上。
十分钟都等不住的松崎,过了几分钟后就站了起来说:「我到厕所一下!」
讲完,就冲出宴会,其他的职员都问道:「课长酒醉,好些了没?」
「课长与你们不一样,对酒是不行的。」
待松崎回到那房外,门才一开,在香奈子的身边已躺著一个鬓角已白的男人,正将嘴唇迎向香奈子的唇。
「嘿!太下流了吧!」
听到松崎的声音,这男子像子弹一样地跳了起来,待知道是松崎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干嘛!叫什么叫?」边说边露出那种淫笑。
「我不是告诉过你,在我来之前,不要动她一根汗毛!」
松崎一副自已的宝贝被人戏弄一样,十分不舍的靠近香奈子的枕边。
睡得十分香甜的香奈子,完全不知道这两人的事,这种陷阱,也才能让这种男人,来接近她这种高贵的女人。
「嗨!嗨!不知道你还有话要讲吗?」
岩田说著,边从松崎肩上,眺望过香奈子的脸。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大美人,比想像的还要漂亮。」
岩田乐的边搓手,边问:「喂!今天只有照像吗?」控制不住自己情绪高涨的说著。
「知道了,我也了解你很心急,但是药效一过,就没有办法下手了!」
岩田只好急忙地拿出相机,准备拍了!
反而是松崎这边,神色紧张地,慢慢打开棉被。
「就这个样子先照一张吧!」
已架好的照相机,岩田先将香奈子的全身照了一张。
「下一步,喂!把裙子卷上去。」
「嗯!」
在岩田的催促声中,松崎慢慢卷起了裙子,也露出了她粉白的美腿。
藉著指尖的触摸,松崎的内心开始战栗了。
每天都见面的脸,绝对不可能如此摸触到香奈子的身体,现在却无任何防备的让我摆布。
课长从上任之后,苗条的身段,都穿著丝质的西装包裹著,走动时,可以想像她皮肤的摇摆。
(此时此刻,他有一股冲动,想拉开她的衣服,一览她的玉肤)
这种想法一直冲击著他。
此时手将裙摆慢慢的朝膝盖卷上。
香奈子的圆润的二条大腿及随著而上的那秘处,首次浮现在松崎的眼前。
那凸出的秘处大部份被内裤所覆盖著,那淡红中泛著微紫。
脑中正想著去拥抱那下肢的冲动,正好在相机二次「卡卡」的声响中,让岩田打断了。
「接下来照胸部!」
松崎吞了吞口水,一颗颗解下那衬衫的扣子,接著再脱下了乳罩。
「唉!这…真是处女的乳房嘛!」
当白白的胸部,露出那双乳时,岩田不禁地叫了出来。
「这种身体,实在不敢相信是有老公的人。」边说著,马上拿起相机。
向上仰躺著的双乳,仍是挺立坚实,充份散发出妇人的成熟媚力,
但却如岩田所说的,这种淡粉红如花苗般的
乳头,在日本女人中是很罕见的。
「将一手摆在乳头上。」
岩田将香奈子的右手摆在那秘处旁,另一只左手则摆在露出的乳房下。
(这种姿势慢慢有了那种勾人的气氛)
这件计划设计下来时,都是松崎的点子。
原本计划是松崎,但是当自己计划在进行时,实际上反而是岩田在安排。
松崎的眼中浮现了苦笑。
待拍了二、三张照片之后,松崎将夹在大腿间的内裤脱下来,但是并不是那么好脱。
侍内裤脱下来之后,心中一阵婉惜,那么白嫩的腰,竟给松紧带给弄得那么一条红沟。
柔软的小腹,连接到大腿之间那丰腴凸出的部位,如同一座山,随之而至的是双腿中的山谷。
无法控制住的兴奋,松崎的手紧握住脱下来的内裤,心中一波一波地冲击著。
而在那双腿之间的山峰上,呈逆三角形的阴毛如林木一般茂密。
「把她的腿打开!」
那双腿之间的秘处,如花的花瓣一样,直线的如刻过的线一样,那口如线一样地密闭著。
花唇的颜色已如乳头的颜色一样呈淡淡的粉红色,那如能泌出密汁的样,不像是一位妇人。
二个看得目膛,双腮也泛起了微红。
「我也见识过各色的女人,但是像她颜色如此绮丽的女人,我可也是第-次见识到。」
「将她的手指放到里面吧!」
认真的将香奈子的右手中指,直接压到花唇之内。
站立后的岩田,马上用相机照起各个角度。
年轻时,他是一位职业相师的学生,现在拍起照来也颇有那一种专业的架势。
「好了,拍完了!」
松崎看了一下手表,单是拍照就花了十五分钟。
「把衣服穿好吧!」
「等一下!」
「药效还有廿分钟,就让我们 HAPPY 一下吧!」
岩田说著说著,就拉下了裤子上的拉链。
「喂!我不是说好,今晚不可以碰她一根汗毛的吗?」
「知道啦!只是舔舔那小穴都不行吗?」
松崎虽然心中有同样的想法。
「如果半途她醒来了,不是前功尽弃吗!」
「不用担心,这药这么贵,睡著之后,被怎么弄的,本人是完全不知道的!」
岩田边说边脱下了衬衫。
「如果你这个时候享一时之快,那我们全盘计划不都落空,只要我们把照下的相片做为手段,以那样的女人,
绝不会让自已的丈夫知道此事的!」
「你刚不也抱了她吗?」松崎很不满地抗议。
「好吧!那你先请吧,好好地共分享!」
松崎对香奈子已萌生感情,此时只有默认了。
脱去上衣,拉松领带的松崎,从脚尖慢慢地,如品 一般朝香奈子的脚尖吻过去,此时的岩田拿起了照相机。
「你想做什么?」
「再照一张做为证据。」
「这样子不好吧!」
此时岩田拾起了那内裤,叫松崎罩住头部,仅露出嘴巴,而松崎也不顾那气味从头罩下,
如岩田所说,只露出嘴巴。
「快点,只剩下五分钟了!」
虽仅有短短的五分钟,但是此时的松崎,对仅仅爱抚香奈子的肉体,心中的满足、欲望的满足,已无所求。
从香奈子的唇开始,此时耳边再次响起的相机声已不是大碍,对著香奈子的香唇,一而再、再而三浓烈的接吻
。再次抬头看著香奈子,心想著,此时我吻著的,真的是香奈子吗?
接著用手扶起那如贝的下额,用舌头在她的唇内滑动,再来用舌去舔她的鼻孔,但是限制的时间仅有五分钟,
此时穴分猴急地将手伸到她的丰乳,轻轻揉著揉著,在左右两边的乳头轻轻地吸著,很快地移到了她的双腿。
用舌头伸入她的花唇中,接触到那儿后,松崎已失去了理性,已疯狂了!
要不是岩田的提醒,松崎只想就醉死在这花丛中好了!
「轮你拍我了!」
将相机交拾松崎之时,岩田已是全裸的了。
「你准备做什么?」松崎不安地问著。
「放心!我只是想和这美人一起照相。」
「照到我的脸也没有关系!一直把底片照完就对了!」
岩田便向香奈子的嘴吻过去,另外手也向那乳房搓揉著,手从腹部直到腰部。
从镜头中,只看见一具白色、散发著光亮如大理石般肢体的美女,受到另一黑色男体在玩弄著。
此时如一高贵的兰花,受到一双黑色的魔手给揉坏了,那种欢乐之后的悲哀是令人婉惜的。
「这个角度最棒。」
边说著,将大姆指插入了她的花唇中。
接著又扶起香奈子,坐在她的前面,由背后吻著她的耳、她的舌,双手更由她的腋下伸过,揉摸著她的双乳。
又将香奈子的手,握住自己的男根,来回地搓著…搓著…
药效好像快过了,香奈子美丽的眉头动了一下。
「嗯!」
薄唇也开口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时间快过了!」
「好吧!照得也差不多了,赶快在她醒来之前,将她的衣服穿好。」
「我穿上面,你穿下面!」
好像在为一个洋娃娃穿著衣服一样,将脱掉的衣服都穿上。
最后的衬衫都扣好后,岩田发出了笑容。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是计划中的第一步成功了而已。」
「反正一切都要慎重其事就对了!」
松崎这么说著,岩田也对于这么疑神疑鬼的松崎没折了。
「我知道了!」
此时千代子来了!
「都弄好,结束了吗?」
望著棉被中的香奈子,有一种可怜的心情在心中。
「对!再来就拜托你了。」
松崎站起来,拉直了领带,望了一下手表。
「我该走了,不然披她查觉就不妙了!」
岩田边把相机放入袋中,望著香奈子。
「真可怜,被奸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走了!」
「走的时候从后门!」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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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崩溃的圣女
看到松崎拿出来的照片,香奈子直以为这是梦。
这里是理赔课的办公室,身为课长,虽是午休,入口处的门边仍有几位调查员在。
松崎将手伸入裙中,爱抚著臀部。
「这次的调查案件…」
边说著工作上的话题,忽然很急著小声地说著「将脚打开」。
「嗯!拜托你,能不能到此为止!」用颤栗的声音哀求著。
松崎笑著,完全无防备地,伸入她花丛中的深处。
羞耻与污辱感让香奈子侧了脸。
「课长,如此就开始调查了!」
「课长!我们要出去了!」
门边的同事说著,猛抬头的香奈子只好强做脸色。
二人出去后,香奈子将松崎的手推开。
「把你的脏手拿开!」
颤抖的声音。
「我还没有干嘛呀!」
「我还不知道课长,你有不穿内裤的习惯!」
「你是那个岩田的伙伴吗?」
「对!这张照片就是我拍的!」
从看了照片之后,到实际听到松崎的话,香奈子都快疯了。
「真令人难以相信,课长有那么美丽的身材!」
「别再说了!」
「你到底是何居心?」
「没有啦!知道课长你先生出差,我们只是做做慈善事业,希望能够代替你的先生,免费为你服务。」
「别再开玩笑了!」
「不是在开玩笑,我们是说真的!」
松崎一张正经的脸。
突然,香奈子笑出来了!
「别说笨话了!」
「你还不明白吗?这些照片只要传到公司,或者是你的住处,课长你的地位,还有你的先生与家庭都会不见的
,像课长你那么聪明的人,该懂得要选那一个。」
「如果我不想如此做的话,那个岩田是会做的,那个人课长你也见过,他的下一步棋想做些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所以最好别惹他!」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很简单,首先将裙子卷起来,再用你的姓名立下誓言。」
「我知道了!」
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在认识的社员面前,大开双腿,心中急急盼望著,同事们,有谁要早一点回来。
松崎仍是坐著,紧盯著裸露的下腹部看。
昨日在龟石一室中,香奈子那秘密的一处,直接用口来爱抚的记忆仍在,心中仍十分兴奋。
下腹的毛呈三角形的分布著,此时松崎要低下头去。
「快!发誓呀!」
「我栗原香奈子,绝对遵从你的命令,立下毒誓!」
讲完后,咬紧著唇。
「这是真的哦!课长。」
「是!是!」
「那!我现在做这事,你该不会抵抗吧!」
「拜托!别在这里,如果有谁来了!」
「好吧!那刚才发的誓不要忘了!」
香奈子走到弹子屋的二楼。
在信条上如松崎所写的鸟居悦子。
问到那女人的事,走出来是一位染著发,化著浓 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T恤与长裤,手抓著头发,把香奈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终于门开了。
「让你久候了,课长。」
看到了脱掉西装外套,穿著衬衫的松畸。
「本来以为你不来了,想打电话到家里给你。」
走近了之后才闻到一阵酒臭味。
今日,在办公室与香奈子那一阵玩弄后,说要出来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办公室。
脱掉高根鞋,走入房中,岩田正在桌前喝著酒。
「来吧!太太!别站著,坐下来喝杯酒吧!」
香奈子坐了下来。
「拜托你们,把那照片还我,这里有二百万,请你们拿去!」
边说边拿出装在银行信封中的二百万元。
松崎与岩田两人都吓了一跳!
二人互看了一下。
「课长!这太见外了,好像是我们在强求你一样。」
「但是我们想要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香奈子一直低头地哀求他们。
「求求你们,无论如何请收下这笔钱。」
颤抖的声音,苦苦哀求著他们。
「今早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们除了钱,还很怜惜你呀!」
「更何况松崎那么地暗恋著你!」
香奈子一抬头,望见了松崎,全身抖了起来。
「不必求我们了!」
「那到底要我怎么做呢?」
「很简单,只要你先生出差的时候,你跟我们一起玩玩就好了!」
「怎么样!太太!」
岩田喝下了杯中残余的酒。
「我!我懂了!」
「但是,你们要如约定地将照片还给我!」
「当然,我们是男人,一定守约的!」
「那什么时候,照片才还给我呢?」
与松崎视线交往了一下。
「三个月,等你先生回来之后,那时我们对于你的身体如果厌烦了,自然会还给你的!」
此时松崎插嘴了。
「这个期间,课长,你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得要听我们的命令。」
香奈子微微地点头。
「话说完了,把衣服都脱了吧!」
岩田这种讲话的口气,一直都是如此。
已经觉悟的香奈子,一点也没有踌躇地…
开始脱上衣的香奈子,岩田对她说:「脱光之后,到里面去!」
「好迷人呀!男人最痛快的,就是看女人一件件的脱光衣服,这比什么都来的痛快!」
再说什么也是多余的香奈子,脱完上衣后,背对著岩田将衬衫的扣子也一颗颗地解开来。
在会客室的那一幕,又涌上了眼前。
这已是第二次看到香奈子脱衣的样子,但是松崎及岩田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当裙子掉落在地上时,长又白的腿,展现出人妻的肉感,那线条更令人窒息。
「都知道会来这里,还那么专程地去买了内裤!」
「不用那么慢吞吞的,剩下的都全部脱掉吧!」
看到那栗动的身体,松崎及岩田又开始按捺不住了。
成熟的腰线,性感的大腿,与平时在办公室里的她,有如天地之别。
「接著,太太!」
「两手请放到后面!」
岩田用绳子将香奈子的手绑到背后。
「好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牵著绳子,将香奈子带到隔壁的房间里。
「喂!竹子和绳子拿来!」
卷起袖子的松崎,从袋中拿出绳子及一公尺以上的竹棒。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仰躺在床上的香奈子,两膝紧紧地缩著,发出不安的声音。
「放心,太太!你只要乖乖的躺著,一会儿,就会让你享受到如天国一般的爽快了!」
很自信的松崎,将竹棒架在香奈子的腿上。
「不要乱动!」
松崎命令著香奈子,边用绳子将香奈子的腿绑好,一腿绑好之后,又将另一腿张大后绑了起来。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香奈子查觉到的时候,为时已晚,二人已将腿用绳子紧紧地固定好了。
此时脱光衣服的香奈子,已经被绑成一个人字型,长腿的根处,那一片羞耻的花园,一览无遗。
香奈子紧紧地将双眼闭著,红著的脸朝肩部伏去。
「真的是愈见愈爱的女人!」
岩田感心地说著,全身被染成淡粉红色的香奈子,就这样赤裸裸地被看著。
上下都被绳子绑著,更显出那胸部的幼嫩与腰部的曲线,腹部那小小的肚脐,也凹得很是好看。
接著那熟透的双腿,那根处的花园里,处女般的口,紧紧地密合著。
「这样的身体却不拥抱,真的是海的那一边的先生的错。」
岩田嘴角浮起微笑,又从袋中取出一个白色瓶子,开盖后置于香奈子的双腿之间。
「这又是什么?」
「这是圣女贞德也会变成潘金莲的药。」
「这么有效?」
「这药是很难买到的。」
边说著,岩田的脸靠近了香奈子的双腿间。
「好可爱的小穴,太太,我现在就从这里开始涂了!」
从小瓶中用指头沾到乳液状物,仔细地从粘膜的切口到花园的深处,涂到十分的均匀。
从内侧的小粘膜的里侧开始,到那么狭小的切口处,到上端合著那花蕾为止。
「呀!你!你在涂什么呀!」
「太太先别紧张,或许现在连你都不懂,等这三个月,你食髓知味后,就会乐此不疲,流涟忘返了!」
终于乳液涂完了,岩田直接就躺在香奈子的腿旁,抱著她的如大理石般光泽的大腿,边抚摸著,唇接著触到她
的腰部。
这种爱抚,香奈子是初次感受到的感觉。
接著那感觉如小声的铃声,响起了甘美的旋律,但是香奈子的心一点没有动,用自己顽固的心去制住它。
可是岩田的爱抚与丈夫的比起来,又有技巧,又那么执拗!
此时如果是两情相悦,男欢女爱的话,那有多好。
但是可惜的是,没有一点爱,女性的弱点,一步一步地被探出来,香奈子的敏感部位,在那一处,香奈子…
(呀!如果一直这样爱抚的话!)
对心中浮起这欲望时,马上责备了自己。
初次的香奈子,被心中浮起却又不切实的兴奋,怎么都逃不去,身体内部的那一份栗动,更是难以按奈。
过了数十秒之后,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吞掉一般,愈变愈热,让难以言谕的异样感觉冲击著。
一下子,好像痛感的感觉,一下子又伴随著刺痒的快美感。
这样子一秒又一秒的高低起伏,往那香奈子的全身处扩散开来,而香奈子也随著那些感觉而去。
好像,肉体的某一部份正慢慢地融化掉了,热热的愉悦中,含著搔痒感。
正在踌躇的时候,向岩日及松崎投以求救的眼光,此时的二人,正高兴的喝著酒。
(呀!呀!我到底怎么办呢?)
好想叫出来,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汗都弄湿了身体。
这样子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抬起头来,差一点就出声叫他们了,望到她那种眼神,岩田说:「怎么样了呀!
现在有没有打算怎么做呢?」
香奈子将头侧过来,「呀!我很痒…能不能帮我一下。」
「所以呀!你要我们在那里,怎么做,希望我们怎么样,说清楚些,我们与你不一样,头脑笨笨的!」
香奈子左右地摇摇头,因为她已经…
「呀!胸…胸部,请帮我揉一下。」
嘴好像要喷出火一样,用羞耻的低泣声求著。
岩田故意的,「什么?清楚点,说大声一点!」
「请帮我把胸部…把胸部揉一揉。」
哀求之后,香奈子的体内浮起一阵热。
「哈!你是有夫之妇,我们这么做好吗?」
「啊!没有关系,请你…快一点!」
「已经都这么说了,再推辞就没意义了,松崎!那你就先来点乐子吧!」
「我先…好吗?」
「再怎么说,她是你的上司,表现好一点的话,考绩才会不错啊!」
讲究话,松崎坐在棉被旁。
「那课长,我就不客气了!」
「好!请快点动手,拜托!」
难挨的香奈子,咬紧了上唇,好像都快把绳子弄断一样。
松崎将手按在双乳上,好像包著她的双峰一样,轻柔地按揉著,此时香奈子从口中 出那种想不到的叹息。
「课长!那么有感觉吗?」
松崎的手,有律动地按揉著,香奈子的体内慢慢地涌起那一股难耐的波浪,一阵又一阵子。
「再怎么忍耐,课长!女人的身体是很老实的!」
双乳在松崎愈来愈热烈的揉按之中,已经充血,而且愈来愈硬了。
「你的乳头曾经有道么变化过吗?」
用食指与大姆指,将乳头来回搓著。
「啊!好棒,好舒服!」
上身已经开始扭动,鼻息也开始上扬,二腿根部的花园中也溢出了蜜汁。
「啊!拜托你!求求你!我好难受!」
「说吧!你希望我能怎么做?」
冷酷的一张岩田的脸,靠到香奈子的脸上,对著昂扬著热情的香奈子,用审问的口气说著。
「抱!抱住我!」
「喔!你是叫我插你了。」
闭著双眼的香奈子,没有回答。
「对!就是那件事。」
还留著一点理性的香奈子,在踌躇的同时,乳房在揉按之时灼热的愉悦,令人闷不住了!
「太太!你也难奈了,真的是想疯狂一下吗?」
边说著,岩田的手慢慢的抚到下腹部,轻轻的、慢慢的!
「啊…」
下腹部随著那抚摸,开始动摇,香奈子已经狂到开始摇头了。
「拜…拜托!请你插我…」
伴著喘息声,耳边听到的是想像不到的叫声。
「终于想开了,插你后,可别怪人喔!这可是你要求的,可别后悔!」
脱掉长裤、衬衫的岩田,「松崎你退到一边,现在重头戏要上场了!」
「松崎!拜托你到一边去好吗?」
「课长!对我来说,课长那种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很想听一下,也很想看一下,在公司没办法享受到,刚
好可以利用现在!」
说完话的松崎,就坐在香奈子的身边。
全裸的岩田,坐在香奈子的双腿之间,拖起香奈子的下巴。
「马上你就会忘掉一切,乐的很…」
说完之后,将唇压在香奈子的唇上,但是她头一转,岩田不勉强她,就从耳后用舌头来舔她。
此时的香奈子,被这感觉的爱抚,深深地感受著,而难忍的昂奋自觉著。
从香奈子的胸部、肩部、腋下,一寸寸的到了丹田,直到那花园中花蕊的花柱上。
新婚间也没有这样子做的丈夫,这般的热情、这般的粘溺,都没有过。
岩田的手触到尖端那稚蕾般的乳头,又用口含住了她,香奈子全身像是通了电流一般,大大地弹了起来。
「请别在折磨我了,拜托你!」
香奈子用饮泣的声音,求著!
「来!来!请快一点,抱住我!」
这种模样,已经没有尊严,也没有为人妻的那种审慎,岩田仍很固执的,将口靠到香奈子的耳边。
「是那样吗?太太,刚刚才教你的,又忘掉了呀!」
「等一下,现在就带你到乐园!」
岩田冷静的语调﹔岩田露出那下腹部挺立黑亮的男根,与在办公室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时是侵略,此时已是
拥有,看到香奈子那种情景,松崎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低下腰来的岩田,探出那个位置后,插入,往上一抬。
「啊…」
香奈子情不自禁,声音从口中 出,身体也随之扭动。
再一次插入如处女般的、可怜的寂寞花园中,虽有小声的悲泣声在 流著,但是左右粘膜正在享受那蜜汁般的甜
水。
「看了是不知道的,真正做了才晓得!」
岩田将双肘放在香奈子的脸的两侧,岩田开始了充份的律劝。
全部的自制心及羞耻都给夺去的香奈子,身、心溶合为一的喜悦中,却混杂著身体深处响起的甜蜜啼泣。
实际上,这么深的、尖锐的欢乐体验,在香奈子来说是第一回。
当然是岩田这号人物所带来的威力,再加上四肢被绑著,旁边又有手下在看,这种异常,都带给香奈子官能上
的煽动。
岩田又再次的试著与她接吻,香奈子已经不再逃避。
「呀!来吧!求求你!」
这种兴奋的声浪,与先生在做爱时是同样的。
但是,此时的岩田突然停止了。
「怎样,呆会儿,会不会不理我了!」伏视著香奈子的脸,说著。
一瞬间香奈子濡湿的眼,伏向肩头。
「喂!回答我呀!」
经不起痛苦的香奈子,皱起双眉。
「怎么,对我全然没有感觉吗?如此这番的话,我就不玩了!」
说著,准备站起来时!
「等…等一下!」
体内已灼热的香奈子,叫了起来!
「太…太美妙了…实在…」
随口而出的香奈子,给自己说出来的话,吓了一下,真盼望有个洞,跳下去躲起来。
「如何!与先生比较起来,那一个比较棒!」
「不!不知道!」
发抖的声音,侧著脸!
「该是忘掉了那滋味了吧!」
说完,用口含那乳头,律动地做了起来。
「啊!啊!好棒!」
从香奈子的口中,甘美的低吟慢慢地流 著,此时岩田立刻停止了律动。
「讨厌!别停!」
「那!你要告诉我,我和你先生,那一个比较好!」
「这…」
虽说如此,身为人妻,已有三个月禁欲的生活,是长了一些!
「求求你!别让这气氛变怪了!」
狂乱的头发,美丽的鼻梁,面朝向肩膀,发出战栗的声音。
「好吧!你比较棒!」
「太太!这是最爽的!」
拖住香奈子下巴的岩田,将唇压在她的唇上吸著。
在这种律动下,岩田的姿势,并不是机械,在他之下的是香奈子白色、寂寞的肉体,是柔弱而无防备的。
终于!岩田确实的用强劲的律动,将香奈子上扬了起来,这刹那,自己不能动的身体,享受著那悦乐,全身都
惯满了快美感!
「啊!啊!我快受不了了!」
如同野兽般的声音!
同时,赤热的、热情的体液,碰!一下地跑到香奈子的子宫内!
(老公!请你原谅我!)
之后!经过了许久,香奈子犹浸在官能的余颤中,但却被那不明的泪水流经鼻子。
「这样!就结束了。」边说著,抽出卫生纸,边压住那儿。
「太太!你的也都湿透了!」
拿起卫生纸,岩田也擦著如贝壳般的花唇。
松崎从厨房拿来了毛巾,及大的如注射器的器具。
「这样子好吗?」
「很好了!」
拿出如注射器的器具,残留的瓶内看了一下,岩田将其倒在洗面器中。
「你们要做什么?」
香奈子瞧见了松崎的脸,那种笑容,令人心寒。
「讨厌了吗?松崎这家伙,无论如何,一定要与太太你再试一次!」
拿起了注射器的沈肠器,在眼前看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
「松崎先生,难道你…」
「嗨!嗨!课长你疲倦了吧!就把这当做是维生素吧!」
岩田与松崎将香奈予的双腿打开,将管嘴插入屁股之间的肛门。
「啊!」
香奈子全身僵硬了起来,香奈子露出了恐怖的脸!松崎仍是轻松地慢慢地压下管中的水!
抽出管子,松崎又注入了一百CC。
「呀!不要了!」
香奈子的口中,流 出悲鸣!
「这样子好像不够,还可以再注入一百CC!」
「好了!」
松崎再次地插入,将剩下的药水全部注入香奈子的体内。
「啊!请饶了我吧!」
「什么感觉呀?课长,第一次的洗肠。」
注入了约三百CC之后,香奈子的脸已流出汗水了!
「求求你!将我的绳子解开,我想上一下洗手间。」
「还不能容忍一下吗?才刚刚注入的嘛!」
松崎慢慢地爱抚著香奈的腹部。
「我已经忍不住了!」
「想去上厕所吗?」
香奈子无言地点点头。
「很对不起,这里与你家不同,厕所不在室内,但放心,我们已经为你买了便器。」讲完!岩田走出了房间。
从柜子中拿出了便器,门开了,化著浓 的女人走了进来。
「喂!做什么?」
岩田的情妇悦子看著她。
「谁来了?」
边脱去高根鞋,看著地上放置松崎及香奈子的鞋子。
「你怎么那么早回来?那店里谁在做呀?」
「怎样嘛!不好玩,所以回来!」
粉红酒廊是悦子上班的地方,岩田想著躺在床上的香奈子,有贴结巴!
「喂!那你早退怎么跟经理解释呢?」
「告诉他我生理期呀!你们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
「喂!等一下!」
「你带女人回来?」悦子瞪著岩田。
「开玩笑!这里可是我的房子!」
说完,就往房子里冲。
「等…等一下!悦子!」话出口,已经太晚了!
「啊!松畸先生!」
等岩田拿便器来的松崎,对这突来的事,也呆住了!
香奈子望见这陌生的女子,一瞬问,尿意也全无了。
「喂!这个女人,她是谁?」
「叫栗原香奈子,是松崎的课长。」
「请你出去!」
「喂!这儿是谁的,请弄清楚!」
岩田拿出了便器。
「喂!太太,这家伙来了,你可以安心了。」
「呀!能不能让我的耻辱,别在这些人的面前…」
「太太!这就是我们想虐待你的,如果我们将绳子打开,那事前干嘛那么辛苦地把你绑起来!」
扶著香奈子的屁股,将便器放在下面。
「这样子是行不通的!」
「是行不通吗?对拿著这家伙的人是有点臭,是行不通,但是对太太好,可行不通吗?」
「求求你!」香奈子再一次地请求。
「喂!便器已放在你的屁股下了!」
悦子在一边﹔乳房的尖端已开始动了,令人惊讶的是,淡色的乳头已经变色了。
「看这女人,被洗肠了,乳头还在充血。」
「求求你们让我去厕所!」
「知道啦!但是谁会希望拿著这便器呢?」
「太太,你再不选的话,呆会儿可是有争吵喔!」
岩田彻底的将香奈子的身心都虐待了!
「想到了,告诉我们!」
一瞬间,犹疑了一下。
「松崎先生,拜托你了!」
最厌恶的人,但是此刻却无意识地叫了出来。
「课长!这是我的荣幸!」
表情兴奋的松崎,扶著便器,放在裂开著的臀部下。
「请不用客气!」
但是香奈子想著,这一刻被悦子的瞧见,而深锁双眉,咬著齿。
「拜托你们,请到那边去,请了解一下我的感觉!」
「我们已了解,普通的女人,都不够忍受这种由男人拿便器来大号的,更何况是课长你这么高尚的人。」
「啊!松崎先生请将便器拿近些,再近一点!就要出来了,就要出来了!」
讲完的同时,药水溢了出来。
松崎捧著便器,感受著美人课长的那种重重的体液。
混著药水的东西流出的刹那,无用的空气也 出了声音。
咚咚!咚咚!流到便器内的东西如溶岩一般!
在旁的三人,此时对这一幕压倒性的情景,屏息地看著。
这时香奈子的理性、自制心,一而再地袭著自己,此时只有生理上排泄的欲求而已!
呀!这香奈子追的不是污辱的极致而已!更是令人目眩的解放感!
终于排泄完了,松崎看了一下!
「看!看见了吗?拉了这么多!」
「毕竟美人所拉出来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悦子此时也改变了态度,笑著说:「太太,我也很喜欢你!」说完,在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化完 的香奈子,走到寝室的镜子前。
「明天穿这个来公司。」
昨日要回来前,他们的命令,岩田还为香奈子准备了短裙子。
「太太你该没有什么迷你裙吧?这件裙子借给你!」
带回来的红色短裙,今天看了之后真是吓了一跳!
香奈子穿了之后,发现竟是膝上三十公分。
香奈子一再地望著镜中的自己。
从裙摆而下,如大理石般的大腿很是美丽,由膝而上的腿内,坚实而美,没有一丝的缺点存在。穿上鲜红的短
裙,说是人妻,倒是很年轻的香奈子。
外出后的感觉更是不同,鲜红超迷你的裙子,爬楼梯及斜坡时已不同,走在普通的道路上,风一吹,臀部好像
快被吹起来一样。
走近了车站,那双白 没穿丝袜的双腿,引起了路人的侧目。
一直都是抬头大步的香奈子,今日真怕人家会看她,好在是第一班列车,时间还早没有什么人。
如果是第二班车的话,挤车的时间,身体都无法动弹。
在电车来之前,站在最后一个月台。
「早安!课长!」
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缩成了一团。
松崎站在香奈子的旁边。
「别那么不自在,不是都已经约定好了吗?」
说著说著,电车已经进站了。
「喂!走吧!」
松崎腕著香奈子的手,走进了拥挤的电车中。
这时那双魔手又来了。
被弄得全身僵硬的香奈子,被人从没丝梭、没内裤的裙下,开始摸索著。
这男的手,好像深知香奈子不会叫一样,堂堂地卷上了裙子,插入她的裙中。
香奈子愕然了,没有义务这么无声地被辱,而且望望身边的松崎,也不是他。
决定了,香奈子按住那只手准备叫了。
「不要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但是话到喉头,还没发出声来,岩田已经按住了香奈子的手。
「啊!太太,真是奇遇!」
边说著,露出卑贱的笑容。再次地将手插进了裙中,丝毫不怕地抚摸著双臀。
对方竟是岩田,香奈子只有乖乖地将身体交给了对方,好像是一只没有羽毛的小鸟。
岩田用手命令她将双腿张开,好进入更窄的地方。
脸红的香奈子,只好张大修长的腿。
「啊!」
「课长!你怎么了!」
松崎望著香奈子的表情。
「没…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周围的人也都是认为是电车摇晃的关系。
边说著,松崎的手也伸了过来,完全无防备的状态下,摸著香奈子的下腹部。
全部的裙子被卷了上来,不仅是松崎及岩田,正是旁边乘客的猎物。
此刻不可思议的是,香奈子裸露的下肢,那丰满的屁股,已有五个人在吃她的豆腐了。
(啊!啊!求求你们!)香奈子在心中喊叫著。
「啊!啊!」慢慢地,小声地叫著。
岩田的手指柔软地插入那花丛深处,一瞬间,香奈子在怀疑这是不是梦?
在这电车中,臀部被摸,花园深处被扰,这是实在的事吗?
如果在客满的人群中,有了便意那又是如何?香奈子浮起了昨日的事。
「课长!快穿好!」
扶著松崎的手,快把裙子卷好,前面的乘客相继下了车。
此间,下楼梯时!
「松崎先生,我到化 室一下!」
说完,好像用逃的一样,跑到了车站的的洗手间。
走进了保全部理赔科,来上班的社员,都将眼睛集中在香奈子赤红的超迷你裙上。
对香奈子会穿如此的迷你裙,眺望丰满的大腿,真的是难以相信。
「课长!有一些话想告诉你!」
香奈子走到最里面的桌子,但是松崎请她到会客室。
「今天早上如何?」
「别再那样了好吗?」
「啊!本来以为课长你会喜欢的!」
渗著笑容的松崎,忽然语调变了,变得野蛮。
「这玩意儿,请你收下,把裙子卷起来!」
「这!这是什么?」
「那超迷你裙没有裤子,为了课长,特别带来的。」
将裙子卷上的香奈子,看到松崎手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那是金属性的贞操带。
「你是说叫我带边个!」
「比没有穿好吧!如果穿这个的话,还可以避免色狼!」
「首先,将臀部朝向那边!」
「那…那是什么?」
「别罗嗦,用了,你就知道了!」
臀向上,将贞操带穿到腰部,且上了锁。
「课长,你的排泄,将由我们来管理,如果要尿尿的话,这个小洞可以用,
如果要大号的话,则请告知,我将会把锁打开!」
讲完将钥匙放入口袋中,走出了会客室。
剩下香奈子一个人,已经忘掉了是该哭呢,还是愤怒,呆立在那儿!
这晚,香奈子作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她被绑在木床上,四肢大开地被绑著。
而所在的地方,是今晚欢迎会的龟石。所有社员都对著她在喝酒,全然,
眼神中都没有她的存在,一个接一个地唱著卡拉OK!
「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
没人理她,有几个社员走近,用色瞇瞇的眼光望著她。
「美人课长的脱衣秀!」
有一个人将手伸进了她的裙中。一看!并不是松崎!
「放手!放手!」
「来!将她的衣服脱光!」
松崎的指示下把香奈子的衣服都脱了。
在哀叫声中竹光先生含著一支雪茄来了。
「呀!救救我竹光先生!」
但是竹光只见到穿著一件比基尼内裤的香奈子,然后说:「将它脱光!」
羞耻的心,让全身变得通红,泪濡湿了睫毛。
竹光先生安静地吸著烟。
「你是个很称职的课长,这是我们要送给你的礼物,请收下!」说完之后,
将烟头压到香奈子双腿之间那个高烽上。
「呀!」
光叫著的香奈子那蜂上的林丛已燃烧起来了。
数位社员将她压住,让松崎露出那男根,在她身上来回地蠕动著。
「呀!呀!」香奈子光是叫著。
「这是美人课长的性爱秀!」
「呀…」
一声大叫后,眼睛张开,才发现自己心跳急促,全身都湿透了,而且下体处也流出那滑润的蜜汁。
在羞愧的同时,对自己会做出这种梦境觉得相当的不解,而此种与性有关的梦也是头一遭。
香奈子站起往浴室走去,好像刚才的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那地方好像去过。
(对了!是喝醉不舒服时,松崎先生所带我来的地方!)
发觉了之后,那种羞耻,好像希望能够没发生这种事情一样。
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香奈子从头往下冲下来。
(虽然如此,但是酒精引起的睡意还是赶不走)
只是回想起来,平时多喝一杯也不会困的这个样子,竟然睡了三十分钟。
后来好像是松崎扶她去休息的样子,现在脑中也尽是如此。
穿在身上的衣服及内衣,就是觉得那里不对!
看著镜中的身体,结婚当初的自己,如同坚持的花蕾,继而盛开,现在已是成为成熟的果实了。
(虽然先生已不像新婚时,那么热烈。)这三个月,先生出差巴黎,这成熟的果实,
将无法忍受那空闺的寂寞!
香奈子将自己的双乳用双手往上扶,呀!揉了自己的乳房,再用食指与中指夹住乳头来回地转动著,
如先生一样地做著。
「呀!呀!」
双乳交互地搓揉著。
这一天终于来了,在门上夹著一封信,上面写著「栗原香奈子」亲展,
上面也没贴邮票,也没写地址,这是谁亲自送来的呢?
拿出来的照片一看,竟是那种男女性爱的照片,拿在手上都嫌脏,正想丢掉,第一张照片的女郎的脸…
此时好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香奈子跌坐在沙发上,难到是有人找像我的人拍的吗?
但是照片中穿的衣服,却是我昨天穿的呀!
再看,那照片中的房间,是那料理店!
(那!梦是真实的了!)照片中的香奈子,右手揉著乳房,左手抚著那双腿间的深处。
激动的她,接著看第二张,双腿大字型地张开,那花唇如裂了的一般被照了下来。
啊!竟有一个不知的男子抱著她,而她的手竟握著那硬直的男根,她此时已全身麻痺了!
正呆然时!电话铃声响了。
「喂!栗原的家,找那位?」
「喂!是太太吗?」
很少听到讲话这么无理的人。
「怎么样,你好吗?」
「对不起,请问你是那位?」
「嗨!嗨!看了以后感觉如何?我们照的相可是一流的吧!」
「喂!你到底是谁?」
「我是帮你照相,还有和你讲电话的人呀!」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很多的理由啊!只是很想再抱抱像你这样的身体!」
「你到底那些照片要卖多少钱?」
「那见面再谈了!不过外出的时候,裙子穿短一点!」
「怎么?」
「不如此的话,我就将一样的照片加洗十几份,寄到公司还有你的邻居们!」
那种威胁的口吻,香奈子也无可奈何!
幸好!迷你裙再流行了。穿上淡蓝色的迷你裙,虽是迷你裙,也仅是膝上十公分的长处。
今早上班的脚步,特别的重,到公司要转三次的电车,
第二次转车时,十分的拥挤(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同时,香奈子也想到(呀!难到是与我一起照相的男人吗?)
想到这,香奈子心中一片乱,起了一阵鸡皮,一阵呕心!
再转第三次车的时候,在月台竟然想不到与松崎同车。
「酒醉好一点了没?」
「好了!谢谢你!」
香奈子笑得很勉强。
上了车,与腋下夹著新闻的松崎肩并肩地站著,到了下一站,已经很拥挤的车子,又进来了一堆人。
还好香奈子有松崎的保护,被挤到车子的一角,也与松崎站成了一直线,手也有个扶手拉著。
电车边走著松崎小声地说:「课长!我每天也可以来搭这班车!」
保险金课与其他课不一样,上班的时间没有一定。
电车开动了约一分钟,有人动手摸她的屁股,香奈子全身变硬!
「住手!」
今早的状况,对香奈子都不利,搭上一班那么拥挤的车子,一只手拉著扶手,另一手扶著信封。
而且现在又遇到色狼,这种事让在公司上班时,一直以色瞇瞇眼光的松崎知道了,那会是很丢脸的事。
见香奈子没抵抗,那人愈来愈大胆,用手抚摸著她的臀部。
「啊!」
差一点就呻吟起来!
色狼用手卷起了裙子,直接在露出的大腿上爱抚著。
色狼好像深信香奈子不会回手,竟然将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啊!」
拉下内裤后,那人将大姆指插入她的深处。
「你怎么了,课长!」
「没有!我还好!」
此时那人的手在她的花唇间一瓣瓣地轻抚著,香奈子全身燥热,双手出汗。
「课长,你会热吗?满脸都通红了!」
「呀!是有点热!」
此刻,那手指,毫不考虑地在花唇深处的果肉中扭转了起来,这样子的事,大约有十五分钟。
终于到站了,大家陆续下车,那男子才将手指拿开。
已经掉了一半的内裤,随时有滑走的可能!
走到剪票口。
「松崎先生,我到洗手间一下,你先走吧!」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
「没关系,请先走,我随后就到。」讲完时,用信封来压住快掉的肉裤,快步地跑到厕所。
保险部保险金二课,就是俗说的理赔调查员。
有理赔请求时,都要经过这个手续。
一课是接受保险契约者的申请,二课是实际的调查。
午休之前,结束了与一课的会议,香奈子正准备回坐时。
「课长,有客人找你!」
「是那位?」
「他说今天与课长有约,现在人在会客室!」
「好吧!」
走进了会客室,有一位男子背对著她。
「让你久等了!」
待将门一关,那男子掉过头来一笑!
「对不起,你是那位?」
「呀!你忘了,今天早上才刚刚打过电话!」
「啊!」
香奈子目瞪口呆,但是这声音,那脸我决没法忘掉。
「别那么惊讶嘛!我不是在电话中提到今天会与你碰面!」
「太太,你的皮肤真的好棒,真的是成热的女人!」
香奈子又愕然了!
「呀!你是电车上的…」
「嘿!嘿!你终于想通了,你能够如约定中的穿迷你裙,让我也方便不少!我叫做岩田,请多指教!」
拿起桌上的一根烟!
「火!」岩田又再次地说,而香奈子只是惊愕过度地呆呆站著。
「火呀!太太!」
被叫著的香奈子,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准备点烟。
此时,岩田毫不考虑地将手伸入她的裙中,又摸起她的屁股。
「住手!」
「别那么大声叫嘛!」
「如果你想拿回我手上的东西,就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话。」
岩田从西装口袋中,拿出了成串的底片及照片。
「这种事我们到公司外面再谈,都已经快午休了!」
「没那必要,老子我想在这里谈!」
「这种东西,要多少钱,你才愿意卖?」
「还没有决定,还得跟我的同伴讨论一下。」
(还有其他的人看过这些照片!)
「但是我们想,照片是用金钱来换,底片就用你的身体来换。」
「但…但是我已是有夫之妇!」
「不!没那回事!」
「哈!哈!真是圣女!请安静地想一想,如果我将这些照片,给你的公司、邻居知道的话,公司呆不下去不用
说,住家你一定也住不下去了,先生如果看到自己的太太是如此不检点,这一切后果,就由你自己取舍吧!」
说完,将烟熄在烟灰皿中。
「喂!就听从我们的吧!如此,又能保有家庭,现在的地位也在,如果你赞成的话,为了证明你的认同,就将
裙子卷起来,否则我离开的时候,这些照片我就分给你的同事了!」
说完,就朝入口方向走,手也将门把要打开。
「等一下!就照你所说的!」
岩田坐下来,香奈子背对著他,已将淡蓝色的裙子卷起来了。
随著裙子的变短,那双腿便露了出来。
「脱掉丝袜!」
「这样就好了!行吗?」
「你就照我说的,我说脱什么,就脱什么。」
交互将高根鞋脱掉后,丝袜也脱了!
「接著!全部脱掉!」
「什…什么?」
「放心!我没有要在这里抱你,只想再一次看看你这美丽的裸体。」
香奈子受尽屈辱地在会客室内,将自己裸露出来,而门外同事们正在工作。
「别拖拖拉拉!快一点脱光!」
(心中想如果这男子生气的话,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举动?)香奈子乖乖地脱掉上衣。
岩田点起第二根烟。
「让我看看你的乳房。」
香奈子紧闭著双眼,将乳罩的扣子解开,吊带也由双肩滑下来。
再度看到那双乳,那乳头是如此的幼嫩,又是那么的粉。
双手抱住自己的乳房,心想著如何将他隐藏起来。
「太太,还有一件吧!」
「这样就好了!拜托!」
「你不脱,我帮你脱。」
讲完就伸过手来,要将她的内裤脱掉。
「不用了!我自己来。」
在公司的会客室中,要将她的内裤脱掉。
「将手放开,让我看清楚一点。」
一手挡住乳房,一手挡住下部阴户的她,只好将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好美的身材,太太你不会埋怨吧!」
刹那间,香奈子掩住自已的脸。
「好了!好了!太太你做的很好。」
岩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手放在香奈子的肩上。
「今天到此为止,以后就照我们所说的照做就是了,照片我们也不会给别人看的。」
「早点将衣服穿好吧!这样子你不想让部下瞧见吧!还有这件让我作纪念!」
随手拿走了那件内裤,放进了口袋。
「再见了!」
受惊吓的香奈子,呆呆地站著,将衣服穿好。
当香奈子走出会客室,在她的桌边,松崎已在叫著她了。
「课长,这里有新的调查案件要查。」
办公室内,只剩下两、三人,其他的人都出去了。
「是什么案件呢?」
桌上放著调查的书类。
「本来这是我该负责的事件。」
边说著,松崎将手伸进香奈子的迷你裙中,当然裙子里什么都没有穿。
「你在做什么?」
正要一巴掌打过去的时候,在资料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自己的裸照,香奈子的眼前一片漆黑。
松崎高兴地望著香奈子,继续著资料内的话题,桌子下他的手正毫无忌惮地摸著香奈子的臀部。
第三章性欲的快感
一星期是怎么过的…
栗原香奈子,如往常一般的,肩部吊著皮包,单手拿著书类的信袋,一手抓著吊著的皮革扶手。
换车后的车子还满空的,经过了第二站,车子慢慢地挤了起来。
经过了一阵子,要不是有冷气,这对香奈子来说,简直是地狱!
那天,香奈子穿著黑色的麻纱上衣,只是与上身比较起来,下半身好像凉快多了!
「课长,这是送给你的礼物,谢谢你每天给我们娱乐!」
讲这话的是昨天给香奈子这一件麻上衣,那短裙一定是膝上三十公分。
「这样子,才不会隐藏了课长你美丽的双腿!」香奈子紧张的背后神经,集中在下肢,这一星期,松崎与岩田
每早,香奈子必是他们的猎物,玩著色狼的游戏。
今天他们怎么还没有将手放入裙中呢?
他们二人是一起上车,且站在我背后该是没错的。
(到底是怎么了?)
什底都没有做,反而让香奈子觉得奇怪!
但是面对著这两个狡猾而卑贱的人,想起来,开始渐渐地不安起来,同时也让香奈子紧张起来。
电车一站一站地过去了,二人的手还没有摸香奈子的屁股。
忽然,超迷你裙中有男子的手伸入。
全身紧张了起来,香奈子的脸上泛起了优美的红潮。
松崎与岩田的手,像是大胆的手去动别人的太太的臀部。
香奈子美丽的眼睛眺望著窗外的景色,但是心中却是狼狠不堪。
这时,臀部被摸的厌恶已经没有了,也不在乎有几根手指头在臀部上游走了!
这一星期,第三性感带,忽然发出芽来。
男人们的手,只要进到更深处来,香奈子自会将修长的白色双腿分开。
男的手指又碰到那私处,揉按著…
香奈子的体内有著全身披揉一般的那种愉悦。
好像在等待这种爱抚一样,香奈子的花丛处,流出了蜜汁。
「啊!啊!」
周围的人,窥视著她。
「你不舒服吗?」
帖在旁边一位老先生,用担心的眼光望著香奈子。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
「但是看你都冒冷汗了!」
「没有,真的没有关系,下一站就到了。」
电车靠站了,只要车速慢下来,抚摸的手,一定会马上停下来。
等车子靠站了,车门开了,香奈子随著人群而下车,平常下车后,都将松崎及岩田当做不认识的人,香奈子急
著去厕所。
但是,今天一下车,二人站在香奈子旁,从车站的楼梯下来,走向剪票口。
「喂!又去厕所吗?」
二人交互了眼光。
「今早是该改变一下兴趣了!」
「但是,肚子有一点疼。」
「你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在你的屁股上上锁吧!」
走出了剪票口,将香奈子带上剪票口。
「再见了,我到此为止。」
到十字路口,岩田说完了就走了,此时超迷你的裙子、没裤袜的香奈子站在此,十分的醒目。
对香奈子而言,这又短又紧的裙子,将臀部包著,又露出那大腿,那难以忍受的羞耻之外,又加上抑制自己的
便意。
「课长!绿灯了!」
不知不觉中信号改变了,周围的人都走过马路。
寸步难移的香奈子…
「求求你,松崎我肚子好难受呀!」
松崎的脸色冷冷的,全无视于香奈子的哀求。
「怎么了,不能够抬头阔步走吗?」
哈哈!看著寸步难行的香奈子,露出冷冷的笑容。
到了办公室,开始办公了,但香奈子却无法安静下来。
结果,去不成厕所。
不可思议的是,下了电车到了理赔科办公室,腹痛难忍,一阵又一阵。
香奈子初次没法安心下来。
「待会如果岩田来公司,请他到会客室。」
「课长!这是此次调查的结果。」
装成要讨论事情,递过去一张便条纸。
在那纸上写著「将裙子脱掉」几个字。
香奈子看著半信半疑,松崎又写了「在这脱」。
「如何!课长,我是绝对要求这个样子的!」
办公室七,八位调查员,松崎讲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呆了一阵子,哑然的香奈子,用小小声音说:「我知道了,照做就是了!」
边说著,偷窥其他杜员的样子,将臀部浮起来,从椅子下慢慢地将裙子脱掉。
迷你裙脱到了大腿的一半,便说著:「这样子的话可以吗?」
「就这样,不要动呀!」说完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香奈子脸上泛起了红潮,只有表情装著很平静,写著书类,但是下半身却是成熟地裸露著。
「课长!有会客。」
女子社员惊醒了香奈子,香奈子赶紧将身子移向桌下。
「那…那一位呢?」
「叫做岩田的人。」
「那就请他到会客室,我马上去。」
「是!」
女社员走了后,香奈子穿好迷你裙之后,边注意自己的裙 ,边走向会客室,那时,松崎正抽著烟,接著,捧著
茶的女杜员走进来,又出去,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香奈子露出了脸来。
「松崎先生,请拿些资料,进来一下。」
「好!马上过去。」
弄熄了香烟,走向会客室。
开了门走进来之后,呆立了一会儿。
会客室内仅有岩田背著门站著,却看不到香奈子的影子,抽著烟的岩田回过头来。
「喂!你想干吗?」说完,便注视著双眼之间。
(难不成)
松崎走到沙发的后面,在岩田的身体之前,香奈子正在那儿。
然而,香奈子涂著美丽口红的唇,正含著岩田巨大的东西。
香奈子发现松崎的时候,赶紧吐出那东西,脸转向一边。
岩田把香奈子的头发抓住,又压向那东西。
「喂!还没完呢!」
再如何抵抗也是无用的,紧闭著双眼的香奈子,伸出了舌头。
「看著!」边吐著烟的岩田,边说著。
「这一星期,好好的练习一下舌头的用法。」
香奈子的舌,舔著那男根的顶端,上下的吸著。
「喂!今日不是来做这个的。」松崎插嘴。
「对了!太太,已经好了,继续的就看今天晚上了。」
岩田将香奈子推离开,准备好的袋子放在桌子上,将拉链打开。
「太太,将衣服脱光。」
听完此话的香奈子,用双手将自己的胸抱著,向后退了数步。
说著话的松崎,岩田一样样地把一些奇怪的用具排了出来。
香奈子只好再次的在他们二人面前,脱下了短裙。
上衣脱了,乳罩脱了,剩下的只有迷你裙,成熟的双乳,双手抱住仍无法藏著。当裙子滑动,只看到那脚的线
条,而留在丰满腰上的仅有金属的贞操带,渗出了白色大理石般的肌肤。
「喂!太太,到这边来!」
岩田用细细的塑胶管子,展示给香奈子看。
「你,你又想做什么呢?」香奈子不安地问道。
「好了,你只要照著做就好了。」
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将香奈子优美的裸身弄躺在桌上。
「太太,你对洗肠很是敏感,这个就是。」
当这个器具在香奈子眼前晃动时,香奈子露出深锁的双眉。
「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做这种事?」
「当然了,等下班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样的话,可能太太你不会觉得舒服。」
如岩田所说一般,虽然便意已消,但是积在体内的那股便秘,实在十分不快。
「那!开始吧!」
岩田催促著松崎,拿开了贞操带,拿油膏在管子的表面涂了一下。
松崎面对著岩田。
「课长,可能不须要再涂这种油膏了。」
说完将插入的手指先抽出来,有粘液附在上面。
「我们那么努力地调教像太太你这像的人妻,这些是你该给我们的。」
「如何了!课长!」抓著香奈子头发的松崎,用嘲笑的脸对著她说。
「在办公室里,裸体的欺负你的屁股,被洗肠是什么滋味呀?」
香奈子咬牙切齿,脸朝向另一边,手插入头发中,头被强烈地摇动起来。
「说些话吧!喂!美人课长。」
「讨…讨厌…」
发抖的声音,只能睨视著对方。
「要怎么样,随你们了!」
如小花般的小嘴巴栗动了起来。
松崎露出了那排白色的牙齿。
「当然了,要怎样弄你,我是不会客气的,而课长生为美人,生为才女,生为女人的心,会不会感到后悔?」
松崎的手放开了头发,接著岩田的手按住那处。
香奈子从口中发出了如长叹息般的喘息,对那处又搓又揉,香奈子的体内好像有一种异样的火烧著,那种感觉
却伴随著甜密的味道。
塑胶管如蛇般地缠住,玻璃瓶内的药水慢慢地减少了。
「啊!啊!」
「喂!如何了?这种方法该是喜欢洗肠的太太最适合了!」
「嗯!嗯!请结束好吗?」
不停的水,一直流入香奈子白色的臀部中。
随著药水的倒入,香奈子屁股的高度,从三十、四十到五十公分地抬高。
但是到此时的压力也增加了,瓶中的药水也都流到这全裸的美人课长的肠子的深处了。
「啊!不要了,啊!啊!」
头发在肩部柔软地摇动著,香奈子却束手无策,冷冷的多量的水却流了一肚子如奔流一般。
「如何了!课长,觉得如何了?」
松崎将香奈子满脸通红的脸抬了起来。
黑眼里,冰冷的眼神中渗入了泪,鼻子也抽泣了起来。
大概将五百CC全部都放进去了,让香奈子从洗肠的地狱中解脱了。
「令人讶异,五百CC全注入了,太太的肚量很好呀!」
「那我们就期待下回的一千CC了!」
「呀!请饶了我吧!」
香奈子疯狂地摇头,悲痛地表现著,在上班时想上厕所时的便意,此时因为多量的药水而再之涌起。
「求求你们,我要去厕所!」
不久就是这种知性的美貌,渗著汗水的脸恳求著。
岩田含著不正经的笑容,从袋中拿出了一只大塑胶袋。
「喂!就在这里吧!」
「……」
一瞬间,岩田的意图,让香奈子觉得怪异,只呆望著那只塑胶袋。
(难道,真的是…)还是他们真的是在试著我呢?
「你…你们在说些什么呢?」
「对于你这种脑筋这么好的人,好像没有必要再说明。」
「要不要用这只塑胶袋,是课长你的自由。」
二人说完后,冷笑地望著坐在桌上狼狈的香奈子。
「如此以上的耻辱,别再做了。」
「可是又没有东西代替便器,难道你要光裸裸地去上厕所?」
实际上,如果现在穿衣服,再去厕所,也来不及了。
把塑胶袋紧握在手中,回望了一会会客室,当便意又来时,香奈子走到屋内的一角。
然后蹲下来,将手中的袋子,接触著屁股。
「啊!啊!别过来!」
那二人走近后,围视著脸部表情弯曲的香奈子。
「如何了,课长,在我们面前大号又不是第一次,而且大在塑胶袋中,也不会有臭味啊!」
松崎边说著,看见香奈子惹人的背后,又将手轻抚了过去。
「喂!不要碰我!」
不经意地,全身如大理石般滑的裸身发抖了起来。
「 完了是吗?」
在叹息声中结束的同时,全部的药水都流了出来。
但,马上将袋口绑紧。
「出来了,美人课长的特大号大便。」
「真不愧是美人,大便的形状也很好看又可爱。」
松崎和岩田如在看热闹般的笑著。
排泄完后,岩田拿来了卫生纸。
「舒服了吧!用这个擦擦吧!」
「等!等一下,又来了!」
边说著,那白色的屁股露了出来,咚咚咚…又泻了出来。
「清洁溜溜,旧的大便都排的干干净净。」
终于发 完了,岩田和松崎要夺去香奈子双脚间的东西。
「还在摸什么,该将衣服穿好了,不然隔壁部的社员会觉得奇怪!」
松崎将手放在肩上,香奈子却低泣地摇动了身体。
「请你放开我,与我无关!」
抖动的声音叫著。
不知该如何的表情,松崎望著岩田。
(让我来)
用眼睛暗示了一下,拿起了衣服走向香奈子。
「呀!太太,到现在不忍耐一下的话,因一时的冲动,到现在的努力都会成泡影的。你那么深爱的先生,如果
此时好强的话,不是坏了整个大局吗?太太你是脑筋好的人,这些轻重你该知道的。」
令人想像不到的是,香奈子竟然乖乖地,服从了岩田所说的,慢慢地穿起了衣服。
(对付女人真有他的一套)
百闻不如一见,原来是要如此这般,松崎此时这样地想著。
岩田用橡皮筋绑住塑胶袋。
「这么拿著是不行的,放到这里面吧!」
穿完衣服的香奈子,接过纸袋,才发现很重。
如果万一掉落了就不太好了,香奈子很慎重地用两手抱住。
「再见了,今天晚上到公寓来的时候我们再温存温存了!」
最后用胜利的微笑,摸摸香奈子超迷你裙包住的臀部,岩田再收拾一下会客室后就走了。
接著松崎步出了门外,之后香奈子也接著走出来,当时有一位男调查员走近了香奈子。
「课长,本来要调查的事件,今早已有令人难以相信的结果了。」
调查员的眼睛,注意到了香奈子手中的纸袋。
「这件事情,你交给专务就可以了,那请你稍等一下。」
香奈子如逃命一样地冲出办公室到厕所。
在厕所中,将自已的排泄物倒入马桶中,那排泄物真是平时以上的量。
之后的一周,从他们而来的责难,比以往更不同了。
到此为止的洗肠,不再弄了。
取而代之的,原本的色狼行为,在上班的电车中,伸入超迷你裙中,没内裤没丝袜的屁股中,在那深处做出一
时、一刻也不停止的爱抚。
之外,在下车前一定将栓子栓上,如此每天的重复著,也因此那一处也慢慢变的肥大了。
在公司带著的,还是松崎的那件贞操带,被嵌在成熟的腰上,如此不变的上完一天的班。
再来就是一天必定有一次与松崎、岩田用口去爱他们,去吸他们那劣情的树液,这如同是义务一般。
用想的好像是在演戏一样,变成实际上的行为,那就很痛苦了。
松崎对香奈子是憧憬很久了,对香奈子那甜美的唇,如丝般的皮肤,用舌头去舔时的那种快感。
平常平均要花上一个小时才会发射,但是此刻用人妻的熟练技巧,与充满欲望的舌尖来行使了。
用口交的同时,也用那电动阴茎来配合,因此整个始末就更精彩了。
而饮用两人的男子精液,一天二次的性爱,持续著。
连续半个月,香奈子不难发现自已的肉体上产生了变化。
每日二次,达到女性的喜悦,对到目前的香奈子来说是超过了,而且是过度的性生活。
但在松崎与岩田凌辱前后,香奈子的身体也如别的女人一样,官能性都会如同开花一般的令人难以想像。
一日两回的性高潮,成熟人妻的她,对于电动阴茎已变得不能满足了。
在电动阴茎动的时候,香奈子实际上感受到的仅有那舌与唇的快感。
松畸与岩田如往常一般,但是香奈子却又不能开口,当然身为人妻,香奈子当然是没有说出此话的许可。
香奈子试著,只有等著松崎他们了解,只有口腔,那是不能够满足的。
二人,一日复一日地重复著罪恶的行为。
对松崎,现在只维持三十分钟的成果,为此原因,香奈子用舌头,在献身的时候,都是用两次、三次的挑逗。
此外,香奈子对电动阴茎所达到的高潮,积压又积压著,已经变成慢性的欲求不满。
因为如此,香奈子对于运用舌头的方法,也愈来愈热情,已经变成了贪婪。
松崎他们又开始新的调教阶段,此时只是那开始的第二周。
那一日如往常一样,搭早班的电车,松崎开了锁之后,就上车了。
电车开始发动的时候,站在侧边的松崎,摸著香奈子的屁股。
(啊!)
香奈子美丽的睫毛闭著,胸中经轻地叹息著,昨日饮完精液,穿上贞操带,她已经寂寞了一个晚上了。
是自已的部属,又是那么卑鄙的男人,但是肉体在此瞬间的渴望,是香奈子没法去否认的。
这件超迷你裙,如穿上外套,仅只有膝上三十五公分,是十分大胆的。
但是松崎他们所定的是膝上三十公分,比他们的指示更短,但是选择这仅包住屁股的大胆惹火迷你裙的是香奈
子自己。
会如此大胆的穿著,是为了挑逗松崎他们,对自己臀部的狂爱,他们一定会过来的,香奈子有此想法。
先在裙上抚摸,接著伸入裙内,完完全全的爱抚。
香奈子吞著呼吸,等待著松崎的爱抚。
但是松崎却没有很快地以焦急的手伸过来。
香奈子正觉得惊讶,转头一望松崎,手扶著车把的松崎与香奈子眼光交合的一刹那,浮出了好色的笑。
香奈子发觉自己想法被视破,转过身来,突然觉得在电车中没穿丝袜,露出整个臀部的事,十分的羞耻。
当臀部被摸的时候,那是在数分钟之后。
「呜!」
香奈子发出了呻吟声,以前香奈子是没有如此过的,但经过松崎们调教之后,香奈子的臀部,比一般人的敏感
性更高。
但是这只手却是伸至另一方,马上感到岩田也在车上。一个月以上,连日的爱抚,香奈子已经知道是谁摸的了
!
但是受到松崎们摸臀部以来,如今日般的状况,是第一次。
以前香奈子的话,又逃避、又反抗的。但是现在却是穿著超迷你裙公然上电车了。
香奈子的脸上露出了红晕,男人的手长约九十公分,对抚摸人妻成熟的屁股是足足有余的,而手指也插入了那
花丛中的密虚。
香奈子全身僵直了,但是钥匙却没有开,香奈子十分的绝望,眼前展现出一片黑暗,刚那男人的手指停在那儿
时,那异物被打开了,终于解除了警报,那手指更深入内部。
香奈子的五官,此时进入了异般的赤热,如快燃烧一样。
如同被锁住魂般的震惊,此时又有别的男人的手从下腹部而来,在无防备之中从后方过来,香奈子没法抵抗,
只有允许男人的手进入。
一样的那手,在香奈子没穿内裤上,毫不忌惮的挑情起来。
(哇!)
香奈子快哭般的表情,腰部战栗了一下。
并不是渴望男人的手指,而是感觉没有办法去拒绝,却日渐无法满足的香奈子的身体,己经无法去抗拒男人们
这怪异的挑逗了。
香奈子紧握住皮扶手,上气接不了下气,脸部被头发垂下而挡住,和平常相反的,如同一般上班族一样,不知
所措。
香奈子的呼吸愈来愈乱,令人难以置信的,在那抽送之时,香奈子全身的肉如被揉搓一般的愉悦。
连耳根都变红的香奈子,在男人们的进攻之下,手指在花唇的抽送的男人,及一指在热濡湿润的粘膜抽送的人
!
(啊!好舒服,好舒服!)
到了公司,虽然坐在自已的位置上,但香奈子却望著坐在窗边的松崎。
超迷你的下半身,坐在椅子上,有些甜蜜的疼痛。
一直都是,只要松崎一松手,性欲的感觉就没有了,但是今天却不一样。
还有也开始期盼,每天早上举行的会客室之性爱。
但是,今天早上到了现在,松崎仍没有行动。
过了三十分钟,松崎站了起来,走向香奈子。
香奈子按捺不住,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著平静没事的样子,看著桌上的资料。
「课长,我要外出去钢查A大厦的保险事务。」
「喔!我!我知道了。」
香奈子拼命地隐藏自己,对著松崎说。
「等…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站起来,走向会客室。
松崎关上会客室的门,就看见香奈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今天,嗯!不像以前一样吗?」
「像以前一样什么?」
「决定了不是吗?」
香奈子支支唔唔的说了出来。
「啊!那个吗!那个的话已经结束了,离课长的先生回来还有一个月,现在起不做结束的话,不太好吧!」
「喔!原来如此。」
香奈子的眼神变得又深又沈。
「如此!还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有!」
松崎便转身走向门去。
「等一下,请你等我一下。」
「这些做法都要停止了吗?」如泣如诉般的声音。
「这些作法,什么作法呀?」
松崎走到香奈子的面前,对著为人妻的香奈子盯著。
「我很喜欢课长,是不是这种作法?」
边说边撩起超迷你裙,正面堂堂地对准双腿的根部。
「啊…做…什…」
身体栗动了一下,香奈子成熟的腰,已让松崎毫无考虑地前后摇摆了。
「从此不会再说讨厌了吧!刚才下车,才到这办公室短短的时间,你也这么难按捺吗?」
「嗯!」
香奈子红著脸,脸微微地垂下来,实际上这无礼病态的爱抚,如果失去了,香奈子一下子也无可适从。
「我如此的一个人,优秀的课长竟然会如此的喜爱性交,我万万没想到!」
「我会如此,都是你们导致的。」
松崎用手指卷起了超迷你裙。
「课长,这下你爽了吧!」
「这…」
平常做事有效率、能干的香奈子,此刻如老师在教训做错事的女学生一样。
边做著这样的松崎,将长裤前的拉 拉下来。
「你喜欢这家伙,喜欢的不得了,对不对?」
看到那挺直的男根,香奈子狼狈地望著,反而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觉得全身的血都跃动了起来。
不…但是话到了喉头又说不出口来。
「还是你已经厌烦了,没有新鲜感了?」
松崎将那压回裤中。
「不要嘛!松崎先生。」
已经忘了自己叫香奈子,腿慢慢跪了下来,手伸向松崎。
「等一下,就这个样子。」
香奈子扶著松崎的手,慢慢的抚著自己的脸颊。
「对了,如果二个月前,我对你如此的话,可能马上受到开除,现在干脆我把这家伙切掉吧。」
这些话都是故意在打击,有强烈自尊心的香奈子紧闭著眼皮,抚摸著自己的脸颊。
紧锁著双眉,发出呻吟的声音,香奈子露出难耐的表情,全身昂奋,慢慢泛起红潮。
「说话呀!课长。」
「……」
香奈子对于自己变得淫贱,而咬紧了唇。
「回答呀!」
松崎大声地叫著,将腰成圆形地转动起来。
「请别这样对我!」香奈子眼中浮著泪水,这么叫著。
此时的松崎犹如香奈子的上司一般的态度,用冷眼看著她。
瞬间,香奈子的表情都歪了,声音也战栗著。
「我想…我想口交…口交…松崎先生!」
另一方,松崎也陶醉在征服感之中,对香奈子仍抱著怨恨、嫉妒,而又想像著拥抱著香奈子。
又再一次的口交。
「课长,你不老实说,我罚你不可以用手。」
松崎山中燃起了虐待心而命令著。
两手抚摸松崎臀部的香奈子,喷火似的欲情边压抑著,首先用唇压入那男根的尖端。
有一半被包皮覆盖住的尖端,香奈子头一偏,用唇将皮弄开,往下一推,露出了龟头。
剥开之后,眼看到那尖端部,一下子香奈子的情绪变得高昂而摇晃起来。
锁著双眉的香奈子,将伸出的舌尖舔入那球之中,一口一口的含著,好像直到要将那绉纹弄平一样。
松崎一直命令她重来,从球到根部,从男根到尖端部,唾液流满了整个男根,口交前后大约花了三十分钟。
遵行命令的香奈子,使用这炽热的舌头,香奈子自己的性感也异常地燃烧。
松崎伸直了腰。
「都口交了,课长你的性趣也来了,索性就脱光衣服吧!」
听话的香奈子,不加思索,外套、衬衫都脱了,丢在一旁,此时要裸体,已不是一件难事。
站起来从腿部将超迷你裙脱下来,香奈子全身也仅剩下那白色的高根鞋。
看见裸体的这一幕,松崎也开始了强烈的欲望。
还有,香奈子的裸体经过了二个月的时间,身体更加成熟,肤色都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还好,没有走样,那曲线美依然,那架势依旧。
「把这个穿上,课长!」
松崎从袋中拿出来一件黑色内裤。
「本来想要晚一点再拿出来,但是看到你的身体,马上想让你穿上。」
接过来之后,香奈子看了吓一跳,现在手上拿的,有附一根塑胶的小管子,说小也有男性左右的尺寸。
「这个滋味如果你 过后,你会欲罢不能的。」
望著香奈子的松崎,重重地将香奈子从胸部,大力地抱著。
「喂!快穿吧!穿好后好再口交,课长你最喜欢口交了嘛!」
另一手,在无防备的腿间,游走著。
「啊!啊!」
变红的脸,嘴角仍含著那男根,用舌头绕著。
「再…再往根部含去。」
巨大的男根,都已快插到喉头了。
舔著男根,通过长腿的根部,穿著附有男根的内裤,在腿间前后地搓动著,那种压迫感,超过想像。
「这种好像与性交爱好者的美人课长十分配合!」
松崎望著闪著光亮成熟美的裸体美女,身穿著一条黑色内裤。
这种刺激与全裸是不同的,香奈子也奇妙地感到羞耻而兴奋著。
「喂!来试试!」
松崎按上开关。
前面的粗管子一振动,香奈子发出想像不到的声音,两脚紧闭著。
「嗯嗯!不行了!」
受到想像不到的冲击,香奈子也快忍不住了。
电车中受到色狼的侵袭,一样的前后交攻,香奈子的理性也受到欲情的卷击而昂扬。
「如何了!课长!」
不意地将开关切掉,松崎在香奈子的背后发出了声音。
「喂!站起来,课长今天一整天就穿著这个工作吧!只要你略略动一下,就会有刚才那样的感觉,你就练习到
习惯为止吧。」
香奈子站了起来,松崎又按了开关。
「呀!呀!」
咬著牙,香奈子忍受著冲击,之后数秒,膝盖也就略略的颤动了。
再如何受挑逗,腰也不动的,大概受到了十来次的攻击之后。
「很想赞美你能够忍受得住,我就不信!」
坐在沙发上的松崎,将两腿间的那物,用手轻轻地套动著。
穿著黑色内裤的香奈子,看到那尖端泛著光亮的粘液,狂野地发出了喘息。
坐在松畸的腿底,长长的大腿与他紧紧地坐著,用两手捧著,慢慢的从尖端开始用唇来含住。
「喔!喔!」
边含著,香奈子的喉头深处发出了呻吟声,从身体的深处喷出了欲火之情,十分不舍的用舌头进行口交。
完全如同初夜的处女一般的愉快!热烈的甘美喜悦不停,在进入口腔之前,自己的地位,羞耻与自尊都全然抛
到脑后了。
此时,松崎马上命令香奈子停止,对著兴奋的香奈子摸著她的脸。
「很可惜,没时间了,再不出去的话,约会要迟到了。」
讲完,将男根放入长裤中。
「不!松崎!不…」
香奈子将头埋进了长裤中,发出了悲呜。
「如果没工作,在此混水摸鱼,让课长生气了就不好了!」
「不会生气的,如果工作迟了,再如何我会全权负责的。」
「十分的荣幸,但是领了薪水不工作,总是不好,这样好了,我们一起去,偶而与我们这些部下到外面见识一
下也是不错的。」
松崎站了起来。
「对!就这么办!」
香奈子伸手拿起脱掉丢在地上的乳罩。
「待一会,还有与课长更适合的内裤。」
松椅取出了黑色塑胶皮带。
「这家伙今晚将等著课长,来举上双手!」
讲完,首先将香奈子的胸部结实地绑著,接著腰也绑上了,再一条通过脖子再穿过胸部再与腰部的皮带连接,
剩下的穿过两腿之间在背后固定。
「这样完成了。」
「很适合你呀!现在这样子,色瞇瞇的美人课长。」
讲完,开了门就走了。
香奈子急著穿上衣服,追著松崎的背后。香奈子坐在松崎的车上,朝新宿方向开。
在车子里,没有振动的管子,代之的是坐在助手坐的香奈子,在满是编纹的超迷你裙上,松崎伸出了手,在那
丰满的大腿上爱抚著。
在红灯前,松崎的手在香奈子的二腿之间,二十分钟后,松崎在高层建 街的一角把车停好。
「把上衣脱掉,两手绕到后面。」
「要做什么呢?」
「别问了,如果想要口交的话别出声照做就是了!」
松崎都那样说了,香奈子也就没有抵抗。
将手绕到后面,松崎一样的绑上了黑色的皮带。
「好了,走吧!」
松崎下了车,也叫香奈子下车,且将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手被反绑之事,从外观都看不出来。
被松崎牵著,朝向高楼街走去,许多男子都望著迷你裙下,伸展的曲线美及充满智慧、优美的香奈子的脸。
「如果要带著散步的话,还是要像课长这么有气质的美女。」
松崎用手揽住了腰,且紧紧靠著,用双手从迷你裙一直往上抚摸著。
香奈子脸红了,但是被梆的手,又不能动。
松崎马上又要将迷你裙卷起来,接著黑色的内裤露出的一半屁股。
「别这样,被人看见了!」香奈子将脸靠向松崎的肩膀,小声地要求著。
「你不会在意吧!我是想课长你有这个需求吗?」
用手拧屁股肉,香奈子混身颤抖了起来。
「求求你,松崎先生,可能随时都有人会出来。」
必死的恳求著。
「知道了,我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工作第一是课长的信条吧!」
讲完了,松崎走上了陆桥。走到了楼梯上。
「课长请在这里慢慢等,我要努力去工作了!」
「喂!松崎先生,不可以,请别走!」
香奈子请他拿掉手中的皮带。
「何必,我马上回来,你一个人先乐一下吧!」
松崎将那开关开了,那管子开始动了。
「啊…」
久候的冲击,让香奈子有种坠落的感觉。
「别被别人查觉喔!」
被松崎一说,香奈子又咬紧了牙,忍著。
「十分的性感喔!课长,等我回来,一定会带来课长你最喜欢的东西。」
讲完这话,松崎便下了楼梯。
一个人独处时,心想著,身体上被绑著塑胶皮带,而路过的人,都望著那超短迷你裙。
管子的冲击虽已习惯,但取而代之的是今早那种数度而不停止的猛烈冲击。
那管子的振动,让那二腿根处的花蜜,慢慢的泌出,而二腿的颤动也阻止不了那种喘息。
再加上,因为站在楼梯的第一阶,所以从下面上来的人,虽厌恶也眺望著那根处的大腿。
超迷你裙虽好,但是仍不能隐住香奈子的大腿最深处,男女的眼睛,都逃不过地想望望。
当松崎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二个小时了。
「松崎先生,我已经忍受不了了!」
「知道了,但是与课长说好了,要送你最喜欢的礼物。」
松崎又挽著香奈子的腰下了楼梯。
香奈子想著可能会带她到饭店休息,但是松崎所选的却是小巷子内的纯 茶。
坐到椅子上后,松崎的手马上就伸到超迷你裙下去摸那大腿。
「嗯…」
仅是这样的动作,香奈子就受到甘美的痉挛的侵袭。
经过了一个小时,燃烧的火焰更感到强烈。
「将双腿再开一点!」
松崎将手压了进来,将香奈子美丽、充实的大腿左右分开。
「啊…」
虽然是间接的,但是受到男人的爱抚,香奈子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服务生走过来,香奈子两膝紧闭,全身变得紧张。
「别动,别怕,课长,我要可乐!」
松崎的手仍如薯饼般的柔软,在香奈子的大腿之间游走著。
身材高眺的服务生,将水倒入玻璃杯中,放在桌子上。
「嗯!嗯!可乐与咖啡。」满脸通红的香奈子轻声地说著。
那位服务生走了之后,松畸轻搔香奈子的耳朵。
「讨厌!别欺侮我!」
一副要哭的样子,香奈子摇了摇头。
「呜!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
用著妩媚的语调,香奈子献上了自己的身体。
「我是要迎合课长的喜悦,而奉献上我自己,大腿当然是最美的,但是如果也看见美人课长的胸部,那是最令
人高兴的。」
松崎用手脱掉衬衫上的扣子,且左右将衬衫打开。
虽说是在昏暗的店内,但是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冲击,让香奈子十分的战栗。
并不是只有裸露,而是被绑著黑色松紧带的左右胸部,被绑在正中,且乳头朝向上。
「长得美丽,皮肤又美,臀部也有成熟的魅力,像课长长得这么可爱的女性,在这时代已经没有了!」
松崎边说著调情的话,边摸著让黑色皮带绑紧的胸部,揉著又揉著。
「嗯!嗯!」
本来就感度好的胸部,这瞬间引起的愉悦,香奈子自己也愕然了。
从走道上,有一位年轻的男孩,满怀好奇地望著他们。
(不要看我们…)
心中虽然如此恳求著,但是身体却受到奇特的冲击,使得气氛更为燃烧了起来,令人喘息。
在松崎的掌中,那如处女般湿润的乳头尖端,都给欲情的火焰所染著。
服务生拿来了可乐及咖啡。
(松崎先生…)
香奈子从胸中叫了起来,想拿衬衫挡住胸部,但是松崎仍很坦然地将二个乳头交互地搓揉著。
(求求你,救救我…)
到现在还是想叫出来。
己经很习惯于各种亲密镜头的服务生,看到香奈子被绑的胸部,也叹为观止。
在那耻辱及震憾之中,但是香奈子却…
「呀…呀…」
上半身往上振动又跳动著,喜悦的声音又不停地继续著。
「很强悍的你嘛?」
服务生走了之后,松崎在耳根轻轻地说。
「放心的做吧!」
光泽美丽的头发,乱了!
「当然!我是想这样!」
松崎拖起香奈子的下巴。
「来!让我们来接吻吧!」
用单手抱著肩部,就像其他伴侣一样,唇接近了唇。
「哇!哇!」
件著热热的喘息,香奈子主动地将唇压在松崎的唇上。
紧贴著的双唇,松崎将舌头伸进了香奈子的口中,香奈子只是著迷似的吸著那柔软的舌头。
这麻痺似的喜悦,松崎已经 试到了,胸部与臀部的触抚,又是用接吻,而且竟是香奈子主动用舌来接触,松崎
深深地感到一种征服感。
整个口腔的角落,从舌的根部到尖端,相互之间都尽情地吸吮著。
「有没有想要做的事?」
面对著询问的松崎,香奈子知性的眼眸浮上了泪光。
「想要口交,想要和松崎口交!」边锁著双眉,边求著。
松崎脱去香奈子肩头的外套,将放在身后的手也松开。
「衬衫也脱了吧!」
香奈子用颤抖的指尖,将衬衫从肩头脱下。
松崎轻靠在沙发上。
「课长!请你随性而做吧!」
香奈子已经忘掉那耻辱及外观者,将长裤的拉 拉下。
往长裤中拿出了那男根,将包皮往后一推,开始从尖端吸著。
在抽送的过程中,喉头的深处更不忘要去发出那呻吟声,与今朝在会客室相比更是难以言喻的喜悦。
「各位快看,课长将你美丽的脸给大家看一下好吗?」
松崎抚著她的头发,而头发却隐藏香奈子的脸。
在昏暗的店里,香奈子如此兴昂的口交,其他桌的恋人们都看得十分清楚。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他人的视线虽有意识到,反而感到另一种性欲的感觉,因而身体无法平息那种想法。
香奈子用舌尖舔著尖端部,又从尖端到根部用唇去接触著。
超迷你裙被卷起,内裤被看到一半的事,完全已不在意,香奈子的上身,已经都倾向松崎的身上。
在超迷你裙的深处,二条大腿间的根部,吸吮著的,流出来的是那倒三角的花丛所溢出来的甜美花蜜。
比起与先生在床上的时候,绝对没有这种姿势的。
但是,在羞耻感之下,香奈子的胸中咚咚地响著,性感更尖锐地感受著。
「啊!」
在喉头中含著香,奈子仍大声地呻吟著,而那管子又开始振动了。
被打开的下半身,香奈子的迷你裙,那振动之下,香奈子的狂野,热烈的口交了起来。
「可以结束了,我不是课长的嘴巴,那么喜欢臀部。」
抬头起来,舌头离开时,仍流著唾液的线,瞳孔中仍含著泪水,伸手拿起了衬衫。
「不必再穿了,就在外面而已。」
松崎将衬衫拿开,香奈子的双手又绑到后面,再将外套披在肩上。
「走吧!」
松崎抱著香奈子的肩,走出了纯 茶。
外面的明亮,刺痛了两人的眼,此时刚好是午休,街道上都是上班族。
与他们交身而过的人,都会交头接耳,低语著,也盯著香奈子的胸部及大腿,似乎要去舔他们一样。
人们那种刺眼的眼光,香奈子身体深处所涌起的那种欢愉,完全是视若无睹。
在人群之中,她不觉得自己美丽又兼备才能,而虽然是剥夺了羞耻心及人格,但是在心底深处,到今天为止,
才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口气地喷出来。
松畸带来的地方,不是饭店,而是电影院。
「松崎先生…」香奈子不安地开了口。
「这种地方,是很适合你这种爱性交的课长再度燃起欲火的。」
松崎买了票就进入了戏院。
(为什么都在这种地方)
正这么想的时候,客人们陆续地进入了暗黑的馆内,上半身裸露的香奈子,此刻的情绪,又开始摇晃起来。
「寂寞的臀部,课长!」
虽有黑色内裤包著,但是松崎的手如揉扭般的爱抚时。
「啊!啊!」
仅是这样的声音,在超迷你裙之下如布丁般的皮肤,左右,再前后般的被摇动起来。
「课长,你的臀部像如此般的演技,实在是性感,而且是淫乱!」
在耳边轻语后,这些话语让香奈子身体中喷出了花蜜了!
「请求你!快一点!」香奈子已语无论次了。
「我知道,但是在那之前,先让我到厕所去一下,之后我再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请别留下我一个人!」
「没问题,课长你还有这个…」
松崎按了摇控器。
「呜…」
响遍了脑门,那甜蜜的冲击,贯穿了香奈子的全身。
松崎从侧门走出前,偷看了香奈子,只见她握了扶把,必死地咬著牙。
从早上到现在没有休止的爱抚与执拗的责备,香奈子的身体已达到极限。
再怎么忍著,腿间的管子,包著丰满的屁股,淫乱却没有停止,随著流出的花蜜,也伴随著甜蜜的哭泣。
背后的门打开后,走进了一位中年男子,香奈子吓了一跳,慢慢地走进了,那位客人望了香奈子的姿势,半天
没发出一点声音,只盯著看。
香奈子的另一侧,最后列坐的大学生,看到中年男子的样子,也留意到了香奈子。
(份崎先生,请早一点回来)
但是等了又等,却没看到松崎回来。
此刻,中年男子,看到美丽又全裸的性感身体,有一种想去舔一下的冲动。
刚才那位学生,还有他前面的中年男子,也都移向了香奈子。
但是不能够忍受的是,那全身性感愈变愈强烈,双腿之间的管子,那官能的火焰不停的燃烧著。
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那三位客人望著如此的香奈子,更浮出了兴趣!
电影院中的光线愈来愈暗,香奈子觉得羞愧,脸掩入了腕中,全身如被火烧了一样。
香奈子的背后伸出了手来,去接触那胸部。
(别!别这样)
准备叫出来的那一刹那,但是胸部被手抚摸到的瞬间,那种强烈的愉悦。
香奈子叫了起来。
这是何等的快乐呢!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色狼。
被松紧带紧绑而出汗,弄得皮肤发出光亮,被绑紧了,没办法抵抗,让对方快意地揉著那胸部,那屈辱,却让
香奈子扬起了被虐待的心。
男子用单手握住了胸部,且用指尖贴著乳头,另一手卷起了超迷你裙,揉扭著那白色的屁股。
男的手,轻轻揉著成熟美丽的人妻的臀部,而顺势将往那腿部的深处。
「呜!住手!住手!」
「抵抗也是无用的。」
「如此迷人的臀部令人看了,也会忍受不住的!」
这个声音,香奈子回头一看。
岩田露出了冷冷的笑,用力将胸部握住往上提。
此时如遇到救兵一般,一副快哭的样子。
「求求你,请救救我!」
「不是救你,要做才是,是平常的功课呀!」
岩田脱下了长裤,将已变得七分硬的男根,在香奈子的双颊上磨擦著。
好像整个脑袋被叩到一样,香奈子的快感,似五马奔腾一般。
随著硬度及热度的增加,香奈子呜咽般的叹息,在无意识中,从磨擦的面颊,唇已开始去吸那男根了。
「来!好好的朝著这里,好好的吸吮一下!」
岩田拉双条松紧带,香奈子朝著岩田的方向俯去。
「从袋部开始,太太!」
马上张开口,再怎么压仰,香奈子从根部舔到袋处,用舌头慢慢的用爱抚来满足对方,在袋部的各角度舔著,
随著香奈子舌头的移动,体内充满了情欲,愈来愈强烈。
在客人面前,香奈子吞吐著那真味,完全无视于别人的存在。
在吸凸出的部位,香奈子一步步地用舌及唇吸著吸著,另一手轻揉著袋部,这时的手指已经变得热情而高昂了
。
「很累了吧!太太,到此结束好了!」
岩田的手,抓住香奈子的头发,要把她移开。
「喂!你不累吗?」
「但是,已经爽够了吧!」
「不!还没有!」
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香奈子大声地回答著。
「真的那么喜欢口交吗?」
「对!喜欢!最喜欢口交!」
那如叫般的回答,让岩田…
「那,把那碍事的裙子脱掉!」
客人们的数目不知不觉中已变成了五人,香奈子继续地吸著。
身体中那狂野的官能与情欲,香奈子自已该如何做已经不知道了,被众目注视之下,那全身的血液竟异常地流
动著。
裙子从指尖脱掉,如往常一般,跪在岩田的脚下,虽然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过这事,但是,此刻那种紧张
感及痛苦是一样的。
岩田的男根,比松崎的大约长半倍多,嘴巴张再大,也是让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尖端灼热的部份,顶著上颚的
粘膜,而且已经快到喉头了,岩田还约有一半还没有全部变硬。,颚外有了痛感,又没有办法,含住整个根部
。
闭著眼,锁著眉的香奈子,慢慢的,压进了口腔中,到达了喉头,还是仍没办法满足。
如果是普通的男人对于如此用舌头,强烈的口交,该很快就有了结果,但是岩田先生,却是仍然如钢一般的硬
,接受著香奈子的爱抚。
香奈子从心底恍惚了起来,今天是有点长时问,这时是舌与唇的连续不止的口交。
是经过了多久呢?本来五个客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十个人。
仍依然,香奈子的舌、唇继续地滑动著,为人妻熟练的舌技,也让美丽的唇,深深地贯穿著。
此时,香奈子累了,用舌的速度慢了下来,这时有新的官能侵袭著香奈子,虽然脑中对此已麻痺,但是却仍十
分地著迷。
香奈子流出了泪,甜美的感觉并不是从嘴巴中流露出来。
有著端庄的姿容、社会地位的自己,竟然在电影院中自己脱掉自已的衣物,跪在流氓的跟前,听从命令地在众
人面前,对著男根猛吸著。
「喂!太太,好好地喝吧!」
边说著,岩田摇动著腰部,愈来愈大。
配合著他们,香奈子也用舌,在整个男根上围绕著。
好像整个巨大的树,贯穿了全身,使体内的性感及所谓的性感,磨擦了全身。
在口腔中变硬的岩田的男根,变得更热、更大了。在香奈子的身体中,同样昂起了欢喜及高扬。
律动般的摇晃,在十分钟之后,香奈子的口腔中充满了从尖端流出来的如温水般的粘液。
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如同被热烈打击过一般,张开了口,那男根滑出了口来。
「棒极了!太太,如果一直如此的话,你就是职业的了。」
此时从口中滑出的男根,仍是不失硬度,男根上沾满了蜜,香奈子用颊去擦,又抱住了岩田。
「不!不!还要,我还要再来!」
香奈子抱紧著岩田的腰,实际上是喝了精液后,流满了口腔,香奈子反而更兴奋、更狂野了!
「这作法可别用在先生身上!」
「嗯!」
香奈子惊讶地抬了头。
「香奈子!很乐了吧!」
松崎出现了,在众人面前装成夫妇一样。
「来!站起来,用口交已不能满足你了对不对!」
将香奈子朝向客人,岩田及松崎将松紧带往外拉。
穿著高根鞋的香奈子,白白裸裸的一身,那丰满的双峰,客人们,都盯著傻傻的。
接著,从早上一直穿著的黑色内裤被脱了。
呀!
还有余的羞耻心,被脱时,一点儿抵抗的能力都没有,二个男人合力将她脱了下来。
客人们,眼见著从修长腿部脱下的内裤,竟附著巨大的管子。
「性变态!」「花痴!」的小声地自言自语。
「如此的发浪,身为人妻,不觉得羞耻吗?」
松崎边说著,用双手抚摸著双乳,揉著、揉著。
「呀!」
鲜烈的喜欢,同时伴随著无可忍受的羞耻,苏醒了一下,我真的是除了先生还在众人面前,全裸的站著,只为
那令人感到错觉的奇异般的爱抚。
但是羞耻感愈深,羞耻感引起的喜欢愈深、愈强大!
「我们来看看她的身体!」
「呀!别这样!」
「只是被看,就湿成这样,等待被摸已经很久了吧!那请各位来帮忙一下。」
松崎压著她,把香奈子移向客人们。
锁著双眉的香奈子,现在被人用吞食的眼神看著,全身的血已经都喷出来了。
「请!请摸我一下!」
颤抖的声音,却明确地告诉大家。
但是男人们,面对著香奈子那美色而来的威压,都无法出手。
仅是胸部、臀部的丰满,并不能说是性感,而手脚又修长,手、足又端正有气质,加上柔软的秀发,有三分之
一的脸被挡住了,但却显出一级棒的优雅而又有魅力。
「请别客气,这位太太虽是美人,但是如果注意一下,就知道她很色,如果没有试,是不会知道的。」
岩田说明的更清楚,又催促著大家。
「嗨!嗨!这样子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中年男子,看著香奈子的表情,毫不忌惮,将手指伸入了顶端的深处。
「呀!呀!」
让陌生人,在人们前摸著花唇,香奈子用双手掩面,但是在男子的抚摸下,香奈子在体内升起了热烈的欲情。
男子摸到如此美丽的年轻太太,只一直插著那深处。
另指无顾忌的抚摸,让忍不住的羞耻感,燃烧了起来。
接著,别的客人的手,一个个的摸著香奈子的身体。
有一个人摸著两个圆屁股,沿著股间,将手指插入了湿润的小花,另一个人随著花丛中去摘那花蒂。
与今早在电车上那时比较起来,是更愉快的官能,虽想抗拒,羞耻感都不在了,也完全消失了!
还有,别的手只在单方的胸部,轻轻的揉著,其他的手却强力地揉著。
这些不同男人的手,虽只是手指,但是都不相同,香奈子被虐待的心,在燃烧著。
大家都露著苦闷的表情,香奈子却滴著花蜜,轻轻的低泣著,没有停止的,全身都有不规则的颤抖, 流著。
在感觉上,香奈子已经多次地感受到高潮,只这二个月的时间,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如花儿盛开一般,成热的
身体,出生至今首度的感觉到欲情。
松崎攻向香奈子的臀部,如落雷般的袭击著。
上扬的声音,如激流奔驰,香奈子也突发著全身强烈的痉挛,魂魄也尾随著掉落在如地狱般的高潮中。
第四章火热十字架
住在一间宽大的家中,香奈子吃完晚饭,在整理著。
那如魔性般的日子,从电影院以来,已过了一个星期了。
明天晚上,先生将从国外出差回来,与松崎们的契约期间也已经结束,现在的心情十分的开朗舒服。
从电影院后,香奈子的身心都十分的疲惫。
如果香奈子的朋友不在的场合,香奈子是松崎的妻奴,是岩田的女仆。
「把屁股露出来,香奈子。」
这种被命令的事,在办公室、在电车上,将裙子卷起来,露出屁股。
「把双乳露出来!」
如果如此说的话,在白天平常的咖啡厅中,也要将衬衫脱掉。
此外每天晚上洗澡时,都得如三温暖中的女子,做相同的服务。
洗椅子、洗垫子,不管是手脚,从手指开始到肛门的洞都舔过了。
但是令人担心的是,在香奈子的身体之中,被虐待的喜欢,并不是仅止于耻辱的时候,只要摸了屁股,股间就
会流出那种湿润。
愈接近先生的归国之日,松崎们的责难更为厉害,香奈子的身体更变得成熟。
玄关的铃响了,刚洗完澡想要睡觉。
走到玄关,从门上的小洞往外看,香奈子的表情愕然了。
到现在为止,松崎和岩田还没有到过香奈子的家。
开门之后。
「呀!香奈子,我们来了!」
松崎玩笑式的大声说著。
「这样不好吧!到我家来!」
「你在说什么呀?太太,我们也不想做那件事,那双色瞇瞇的眼我们看了都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岩田开始舔著香奈子的颈部。
「请等一下,我准备一下就出去!」
「没有那个必要,今晚不想与课长开别离的宴会。课长,与先生见面之前,很想要把这家伙拿开吧!」
松崎拿出贞操带的钥匙。
「我知道了!」
如果再吵下去,邻居都知道了。
拿出了拖鞋,走到起居室,将裙予卷往臀部的上方。
在家穿的当然不是迷你裙,而是打褶的长裙。
「呀!」
香奈子没办法拂去松崎的手,走到起居室,觉得在自己的家中做这种事,那种耻辱感是没有办法压抑的。
「还是课长的臀部最棒,而这样的贞操带,如此合适的臀部,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走到餐厅,岩田拿了椅子坐下来。
「太太,有没有喝的!」
香奈子点了点头,打开冰箱,香奈子自己不喝,但是冰箱中常为公婆们来玩时可以喝而准备著。
打开瓶盖,倒在岩田手中的杯子。
「真的不好意思,让太太如此的美人倒酒,喝起来味道一定不可思议!」
边说著手摸著裙摆,从大腿往上摸,贞操带。
「呀!」
一下子弄倒了啤酒。
「对不起!」
香奈子拿著抹布擦著桌子。
看到紧张,优美的侧面,岩田摸著那有肉的屁股。
又向松崎倒酒。
「这种好喝的酒真是久违了!」
「我们再喝一瓶后,就开始办事!」
对著步向冰箱的香奈子说著。
「等一下。」
站起来的岩田,在香奈子之膝前。
「有一点妻子的温柔气氛嘛!」
边说著将褶裙的扣子脱了,拉 往下拉。
「啊!」
香奈子反射地将身体屈了,两手围著前胸。
松崎吹了一声口哨。
如西欧模特儿般的双腿,没有丝袜的装饰,羞耻的双膝紧缩著,只有微微之喘息声。
将裙子剥掉的岩田。
「喂!太太,酒!酒!还有做点下酒的小菜。」
所以全裸且羞耻姿势的香奈子,倒酒给岩田及松崎,锁著贞操带的臀部,就好像是自己的桃子一样。
「真是不可思议,每日看、每日摸,课长的臀部真是百看不厌。」
酒喝完了~
「好吧!开始吧!」
讲完,领著香奈子进了寝室。
房间中二张单人床,还汤漾著新婚的气氛。
「来!把剩下的衣服脱掉!」
在床上放置著袋子的岩田,拿出了道具排成了一列。
「怎么了,自已不会脱,我来帮你脱。」
松崎有点醉意,也伸出了手,香奈子退了一步。
「不必了,衣服还是由我自己来脱。」
很有精神的声音,自己脱掉了白色的T恤。
乳罩脱下来之后,隐住了双峰。
「手放到后面!」
边说著,很粗野的将香奈子的手腕绑起来,用绳子紧紧的绕了二圈。
「躺到床上。」
松崎将香奈子推到床上。
将贞操带拿开,从足踝将香奈子的脚好好的绑住,将身体二部份地折著。
弄成这样子,这是想做些什么呢?望著岩田,脸上露出不安!
准备结束后的岩田,朝著松崎的方向。
「如何!弄好了?」
点头的松崎,朝香奈子的肩膀压了下去。
「啊!」
叫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香奈子的身体仰躺在床上转动著,当然被绑的下肢,那丰满的大腿被大胆的大角度地张开,花丛顶处那是当然
,开发的新感性带,还有那小花蒂都给堂堂的看到了。
「不要!不要!请不要!」
香奈子知性的美貌,变得通红,头发也被弄乱了。
「又不是处女,这么大呼小叫的,今晚是课长你最喜欢的。」
单手摸在大腿的松崎,将那塑胶的栓松开,说是栓子倒不如说是大粗根的男性男根来的恰当。
「今天我们不再擦乳液了,我用唾液来帮你擦。」
讲完,松崎朝著大腿的根部,将头放入,发出声响的吻著被唾液弄湿的花丛,再用手指去摸。
「啊!啊!别这样!」
如同著魔一般的叫著,香奈子身体颤动著。
此时的香奈子那处有些微刺感,花园虽濡湿了,但身体中却燃烧著异样的光与热。
「喂!这样子,你爽吗?」
「接著是特别为了太太订做的!」
「这么粗又长,用的时候该没什么关系吧!」
「只要交给我们来做,不用担心!」
边说著,那二十公分长的管子,一公分一公分地伸入。
「不要动!」岩田用尖锐的声音命令著。
「否则弄伤的话,我是不管哦!」
香奈子全身停止,静静地等著。
「太太,好久没有洗肠了,请期待吧!」
当温热的药水流入那肠中,那种感觉让全身的紧张都解决了。
「如何!久违了的感觉。」
玻璃瓶中放著二百五十CC的药水,岩田望一下香奈子的脸。
「好难过,早一点将绳子打开好吗?」
隐藏住狼狈,香奈子的声音痉挛的叫著。
现在回想起来,恐怖又期待,与切不断的昂奋。
「喂! !刚开始而已,别一直鬼叫鬼叫的!」
对香奈子的叫声全然不放在眼里,又继续灌肠。
装著五百CC的水,去掉一半。
「太太,休息一下,还剩一半!」
「如果要洗肠的话,一次解决好吗?」
「好好!我们知道,太太你很喜欢洗肠,如果倒太快了,逆流的话,反而不好的。」
岩田将管子摇了一摇,压到那花瓣。
「啊!啊!好舒服!」
那腹部的弹力,引起双腿之间的快感。
「课长你真是幸运儿,先生不在,还有我们两个人的手来慰劳你!」
在床上的松崎,对绑著紧紧的胸部,用手掌去揉搓著。
「如何!你不想吗?如果你开口,我则如往常地吸吮你的乳头。」
完全与处女一模一样,淡色幼嫩的乳头,用指头转著,用嘴去吸著。
「啊…」
香奈子受到了快美的感受,想像不到她哭了起来。
眉根深锁的污辱感,香奈子都呜咽了,对于那唇,松崎已是著迷地压上去。
「嗯!」
边吻著边再洗肠。
岩田手上的玻璃瓶,忽高忽低地流入那水。
这次香奈子发出高昂的声音,发出呻吟的声音。
「呀!已经承受不了了!」
美貌上泛著苍白,汗水中叫出悲痛的声音,如同一幕背景音乐。
事实上,如此洗肠的苦痛边喘著气,成熟人妻的肉体,被唇吸著,揉著乳房,边动著,无法想像的快感,燃烧
著,燃烧著!
「求求你,我想去厕所,已经忍不住了!」
已被灌了约一千CC左右的液体,异样的火热与昂奋袭击著。
「还早呢!太太!已经一个月没有洗肠了,如果不乐一下的话,不是太可惜了吗?」
讲完将手中的开关,如热水般的液体进入了花间狭处。
接著松崎舔著乳房,又用双手揉著乳头,管子又在那里抽动著。
全身已变得全散了,那令人慌恐的愉悦,香奈子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著。
刺痛的感觉,快融化般的快感,那种如同通往地狱的快乐。
香奈子泛青的脸孔,看著将管子律动停止的岩田。
松崎将香奈子的足踝的绳子解开,马上就回来的岩田,在地毯上放著报纸,从浴室中拿出了洗面盆。
在报纸上将洗面盆放上去,拿到这塑胶袋的黄色容器,松崎插嘴了。
「已经一个月没做了,用这么小的盆子,如果流出来的话,就伤脑筋了。」
岩田将手放在躺在床上、汗流如注、全身栗动的美人课长的肩上。
「自己上吧!还是帮你忙呢?」
上身站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办法站直,他们才像抱小孩尿尿似的,两膝往后弯曲著。
就这样,抱到洗面器处。
「好了,可以轻松一下了!」
肠的内膜,有著异样的感觉,香奈子呻吟著,但是在那花瓣之中,仍有著那管子。
以前在公司的时候,不是排泄量多少的问题,而是强烈的连续发作,全身媚肉的痉挛,这位高贵美貌的人妻,
在那双成熟丰满的大腿根处开始,一条接一条又粗又大的果实流了下来。
此时松崎按上最快速的按键,香奈子在排便的同时,那种目眩的喜悦,昂扬到最高。
香奈子的肉体受此二种方式的凌辱,但是已被勾魂的香奈子,只有猛摇著头。
终于,停止了排便的等待著,岩田准备拿起来。
「啊!等一下,还没有完呢!」
在说话之前,再次的发作,果实又落到洗面器的小山上。
接著,又一波再一波的排泄,香奈子从紧闭的眼中流出了泪水。
松崎将管子上的按键按到最强的部份,看著香奈子那染红的美貌。
「像课长这么美丽,我们是第一次看到,连我都快受不了了,想必海那端的先生,看到现在的课长,一定也是
道么想的。」
边说著,手伸过去,直接握住管子,来回的抽送著。
「啊!不要如此,请饶了我吧!松崎先生!」
反抗的声音尖叫著。
二人将后面的绳子解开后,倒在床上,松崎用肛门扩张器来调。
那种冷冷金属的感觉,使香奈子发出了抽动的声音。
「不要!不要!你们在做什么?」
「太太的花丛,受过调教后,变成如何?来检查一下。」
讲完,岩田将扩张器握著,如鸭嘴般一点一点地撑开。
「呜!好痛!好痛!」
香奈子被弄得悲痛不已,香奈子狂乱的头发散了一脸。
「太太,我们觉得你的颜色好,宽度也够,柔软度也好,太棒了!」
松崎的眼睛闪著怪异的眼光,看著肛门扩张器里面。
「色狼!」
吞著自己口水的松崎,看著美人课长的身体,握住扩张器,左右地摇晃,自得其乐的摇著。
「课长真的是美人胚子,甚至屁股的屁眼,都如此的漂亮,如此这般,你的感觉如何呢?」
「呀!呀!很痛呢!请饶了我吧!求求你,别再那样了!」
(已经结束了,我已经没有做为人妻的资格)
在羞耻与污辱感之下,香奈子这么想著。
体力和气力的限界都到底的香奈子,指尖没有抓到什么。
「课长,离睡眼时间还早!」
松崎抚著香奈子的下巴,从床边的桌上拿来威士忌的酒,喝了一口。
「来一给你一口!」
说完之后,将含在口中的一口酒,移到香奈子的口中。
深深的望著那不变的深眸。
「还要来些什么呢?」
「当然是热切的期待著,这已是最后了,课长你会不会后悔自己身为女人?」
「嗯…为什么那么…为何要这样虐待我…」
想像不到的低著眼睛,流著眼泪。
「这些都是课长你长得太美丽了,人有气质,而招惹来的!」
说完,两手按住香奈子的双颊,野蛮地用唇压著她的唇。
想要呻吟或是抵抗的意识已经没有了,唇及舌都让松崎给吸住了。
双乳间都留著被绳绑的痕迹,松崎用手去搓揉著,胸部乳头用舌及唇去吸著,直到它变硬、充血。
「太太,现在要试试你到今日为止调教的成果为何!」
岩田从香奈子的背后用手围绕住,抚摸著如用水煮过的蛋上,那丰满的臀部。
「啊!啊!」
仅是如此,那快感就袭击了香奈子,想像不到的那臀部有多寂寞。
「啊!再如何请让我享受一下吧!」
美貌泛上红潮,自己也开始将腰摇起来。
「呀!太太,用美妙的声音,哭给对岸的先生听吧!」
岩田说著,把香奈子两脚抱起来。
那一刻已经全裸的松崎,将手中已昂起的东西,用尖端对准著香奈子的下腹。
「好吗?」
「就这样子慢慢的下来。」
岩田将香奈子一点点的,慢慢的坐了下来,对准了松崎的男根,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花瓣,松崎用单只脚,开
始了律动,香奈子从全身散发著人妻的香味。
「呀!呀!松崎先生,我…我是不是很奇怪?」
流著热情喘息的官能,慢慢的达到高潮,律动感也愈来愈快的松崎。
「嗯!好爽!像如此的开始。啊!我们会变成如何呢?」
当松崎的唇接近过来时,香奈子已将自己的唇张大且压住,贪心的舌绕动著对方的舌。
啊!再一次想做的是,再次的律动,同时从背后,岩田用手揉摸著我的背,大姆指再入了我的花蒂处。
那拨弄花蒂的技巧,不仅是用指腹来揉,而是从周围开始,向中心用几只手指头,忽强忽弱的,轻轻的抽送著
,那迷人的粘液,渐渐地喷出来。
仅是这些动作,香奈子全身的肉、骨头都酥了。
但是真正的高潮戏在后面!
岩田的手,抓住抱起那双腿,好像有又热又软的东西,压进了阴道中。
那是什么,香奈子全然不知,但变硬变大的感觉插入了穴之中,一瞬间,如同淋了冷水一般,都愕然了。
(那么!那么粗大的东西…)
开始了悲鸣!
啊!经过了二个月的调教,香奈子的阴道,竟有如此惊人的伸缩能力,将那岩田巨大的东西给吞了进去。
「真是太奇妙了,太太的阴道如此的紧!」
边说著,岩日与松崎开始合作,当律动开始时,将二只腿,往上抱,香奈子,完全浮著,开始时,那觉得难受
的阴道,在律动中反复地感到有了空间,而且是说下出来的快感,那如此强烈的愉悦,香奈子的身体之中,为
人妻的谨慎、矜持,这时刻都已经投入那人的魂魄之外了。
(已经不再想做什么,只想保持这样继续下去)
因此在两人之间的你来我往,将身体委托了他们,喜悦地咆哮著。
「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了!」
边叫著,香奈子的肉体,已到了天国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某处在那坠落。
下班后在家附近的店中买了些东西,香奈子回到了家。
先生忠正回来到今天已是第四天了。
松崎们如约定所说的,从最后一晚以来,对香奈子一只手指也没敢去碰,而且香奈子隔天就退休了,在香奈子
的面前没再出现过。
过了三个月的恶梦,终于回到以前的生活。
完全有一种令人难以相信的感觉。
对忠正说现在是生理期,所以都还没有接触过。
但是没有办法永远离开先生的接近,到了那时候如果我全然不同的话。
(如果仍是像以前夫妇的运作的话…)
绝望的香奈子,想想也只有这一条路。
玄关处,将门关上,香奈子吓了一跳!
先生的鞋很乱的丢在地上,而且平常先生不可能比自己早到家。
将买好的东西放到厨房,走到起居室。
「香奈子,过来一下!」
已拉松了领带,穿著衬衫的忠正,站在楼梯中,发出叫声。
「你回来了!」
明朗的声音,走上二楼。
走入书房,先生那变青的脸,才发现一定有什么不对的事。
「坐到那边!」
香奈子坐在沙发上。
站在窗边的忠正,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尽。
「实际上今天有一位男子,打电话到公司,说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商量,希望能够见面。」
说到这里,忠正的语气变重了。
香奈子也按捺不住地问。
「那说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忠正抬起了头第一次,用几乎绝望的眼神,看了香奈子一眼。
「这个!」
押下了录影机的遥控按钮。
突然之间在电视机的画面出现时,香奈子的表情冻结了!
画面上,有一个刺青的男子和一位年轻女子在洗垫子被演出来。
「打电话来的是画面上这位岩田,那男人说:画面上的女人是你,我告诉他不是,那家伙叫我回来再问你。怎
么,香奈子,那女人不是你吧!告诉我不是你!」
不可思议的怒火,涌入了香奈子的心中,但是已经太晚了,即使是生气,也都无法挽回一切了。
「不是!」终于香奈子回答了。
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的忠正,「我想听听看,难道你不告诉我吗?」
「嗯!」
香奈子慢慢的发言了,但是再如何说,也没办法改变那画面的事实,而且是全然无力的。
「是这样的,在你回国前一晚为止,我都必须遵守他们所说的,这就是全部。你怎么的处罚我都接受,如果要
离婚的话,我已经只有仅此来偿清自己的不对。」
「不行!不离婚!」
将录影机关掉的忠正,说完后从香奈子的正面跪下。
「我是爱你的,如此才结婚,如果有这样的事情,用离婚,不是那么简单可以决定的。」
「但是,是不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努力看看,随著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岩田准备卖给我们那录影带到时一定很麻烦。」
「会变成怎样呢?」
「别担心,与律师朋友好好商量一下,这件事就让我处理,好吗?这不会破坏我们生活的。」
「对不起!亲爱的!」
「二人的事,之后再来处理。」
在公司接到先生打来的电话。
「全部都解决了!」
「对不起!」
这个月,忠正与岩田们的交涉,连日奔走,忠正考虑了很多,还是答应了岩田要求。
「对不起,财产约三分之二都给他们了!」
「没关系,很感谢你!」
「从此以后,只有我们二人世界,已没有可以害怕的事,香奈子,今夜我们到外面吃饭,有事要拜托你!」
「好!」
「我爱你!」
香奈子停了一下。
「谢谢!」
讲完,放下电话。
这个月,香奈子好几次要与忠正同枕共眠,但是都被忠正拒绝了。
原因知道了,在这三个月之间,自己的妻子每天与别的男人相会,看到那令人讨厌的岩田,当看到香奈予身体
时,就会浮起那男人的脸,以致没办法来进行夫妻这件事。
吃完饭后,忠正拿出了一封信放在桌上。
『离婚协议书』写著这样的内容,香奈子双颊变硬,马上心境被绑住了,再遇到怎样的情形,忠正要求的形式
来偿还,一定用开始时一样的决定来对待。
「能不能按上章?」
「嗯!」
「只是在离婚之前再一次,再与我一次。」
「什么?」
「不是用妻子的身份,是用奴隶的身份。」
忠正又拿出了一封信。
『奴隶协议书』看完之后,香奈子望著忠正。
「或许你觉得不可思议,但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让我能够继续爱著你,当然你现在不必要马上签名,但是今夜
试一试,如果好了,再签!」
忠正的想法,香奈子十分的明了。
用心来爱,但是用身体来爱则没办法了!
「就如我之前所说的一样,我会依照你所希望的去做,这是我的偿还。」
香奈子在二封信上都签了名。
「洗完身体穿上这个。」
忠正拿给她一件黑色紧身洋装。
在六本木一间宾馆内。
从结婚起,与先生是没有进过宾馆,而这种有性爱游戏的宾馆也是第一次。
淋浴后,穿上黑色内裤。
「来这里,香奈子!」
穿著一件内裤的忠正,坐在后方壁上饰著一个骼子的靠壁沙发上,用手招著。
香奈子穿著高根鞋,站在忠正面前,映出美丽的脸。
成熟又发达的腰及下腹部,有皮制的扣子扣著,而且有萤光的乳罩,撑著丰满的胸部,让那形状更突出。
「好漂亮,香奈子,今天开始你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性奴隶!」
「是的,亲爱的!」
讲完,忠正拿出骑马用的皮鞭,打了一下。
打在香奈子丰满的大腿上,香奈子「呜…」伸直了腰,发出了小声的悲泣。
「你已不是我的妻子,对我的称呼请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
香奈子颊部变硬,用战栗的声音,如同在迎接初夜般的紧张。
「跪下伸出双手来!」
「好!」
跪了下来,伸出双手,在手腕上上了锁。
「这一个,你自己扣在腿上!」
还有一个脚铐,香奈子自己扣上了双脚。
接著,锁在脖子上的锁,扣好之后忠正站了起来。
「好了!来!」
用手将铐拉著。
「呜…」
脸四处望著,香奈子尾随著忠正之后,床上有四个铐环。
手脚上的锁在地板上发出磨擦的声音,讨厌却了解到自己被放在那个定位,但是香奈子体内又提起了妖媚、甘
美的兴奋。
走到房间中央,天花板的滑车垂下来的 条,将两手锁在那 条上,就这样子被吊著。
看著香奈子的曲线美,在周围绕著的忠正说:「这三个月,身体变得十分妩媚呀!」
香奈子垂眉,咬著牙,很恐惧的,在忠正回国到现在,心中想的,嘴里却没法说出的,就是这时候的话。
「应召女郎,该没有如此的抚媚身材,该已需要男人了吧!已经没法子再忍耐了,对不对!」
忠正从瓶中挖出乳膏,涂在胸部上。
转到背后,脱掉紧身内裤,涂满整个屁股。
「喂!这是你最喜欢的!」
忠正手中拿著电动管子,将被吊著的香奈子,由腋下往上插入那私处。
虽有三个月这件事,但是忠正最清楚香奈子的性感带。
右边结束,开始左边,忠正巧妙地操作著。
「呜…」
管子那端令香奈子的身体弹了起来,声音也高了起来。
先生使用管子的技巧加快了,之前涂的乳膏,浸透到体内,最敏感的二个性感带,又甜,又痒、又感到疼。
但是,才一个月,香奈子觉得与性好像已经很遥远了。
管子从下腹部一直朝著那花边顶端。
虽讨厌,但是身体中期待感燃烧了起来,无意识的以腰为中心凸了起来。
但是忠正,将大腿内侧朝向根部,而滑向臀部的分开处。
「嗯!」
管子尖端,又压到那阴道中。
伴随著耻辱感,香奈子在感觉上又摇动了起来。
接著,管子在那当中轻轻的擦著。
「啊!啊!」
花蜜已无法阻止的一直流出来,香奈子按捺不住的将下肢打开。
「已经湿成这个样子,香奈子你是何时变成这样子?」
「嗯!」
香奈子的脸变红了,但是插在身体的那一部分,发出了强烈的快美感。
忠正拿著管子,香奈子发出甜蜜的哭泣声。
「这就是你最喜欢的。」
拿出以前每天穿的有一支阴茎的黑色紧身内裤,且穿上。
「很适合你这种狗猫般的奴隶,今晚都穿著。」
讲完,按上遥控的按键。
「啊!啊!」
香奈子望著天花板,展出白色优美的裸身。
一个月的时间,香奈子自已发现,自己的欲情,此瞬间,如果一点火,一定是烧了起来。
「别这样,请饶了我吧!」
美丽的头发都乱了,如幼童般地哭著。
「你的本性都跑出来了吧!香奈子还有更喜欢的!」
拿起皮鞭,左右的打著那圆浑的屁股。
在打时站在香奈子的背后,边打著香奈子,使香奈子在承受那苦痛,而自己却陶醉在莫名的快感中。
为了偿还先生心理的那份愧羞,在挥打之中,香奈子自己深觉自己是一匹狗奴隶。
「打我!打我!请主人打我,我是背叛你的淫乱妻子!」
香奈子的情绪遍怖了全身,高昂的叫著。
突然停了下来,想著!
「香奈子!」
忠正从香奈子背后抱住了她。
从脖子开始到耳朵,很食心地吸吮著,抱著美丽形状的胸部,往上揉著。
脱掉那黑色内裤。
此时的忠正,也脱掉那内裤,股间的那东西,已经是挺涨了起来。
「亲爱的!」
香奈子发出想像不到的欢愉声。
「你今晚是我的奴隶,从今以后也都是我的奴隶,永久的奴隶。」
「是…主人!」
从背后的忠正,抱住香奈子的臀部,一口气地插入。
有几回的升华,几次的上限都已经不知道了,燃烧著的情欲,伴随著香奈子喜悦的泪而流出来。
这种愉悦与松崎、岩田时也是有产生。
自己的身体不管从前面,或是后面,谁都没办法,像自己最爱的男人,如此以上的欢愉。
终于爆发了,抱著的忠正,在圆润的妻子后面爆发了。
「啊!呜!」
完全好像不知道自已的身体,那儿不知似的,喷上甜美的冲劲,香奈子那种野兽般的呻吟,就是已经达到最高
潮了。
「香奈子,请进!」
在脱衣场脱衣服的时候,夕纪已经在浴室叫了。
香奈子赶快站好,走到浴室内已坐在宽广浴室内长椅子上的夕纪前,且跪在她面前。
「你有何贵干,夫人!」
「你怎么那么慢!」
用手打了香奈子二个耳光,打得香奈子双眼冒火花。
「对不起!」
香奈子双手合紧,深深的将头低下。
在那头上,夕纪用双手压著。
香奈子变成了忠正的奴隶,已经是二个月了。
上班是优秀的主管,但是踏入家中一步,完全过著奴隶般的生活。
依旧穿著那黑色的内裤,手脚绑著手铐、脚铐。
对忠正来说并不是性的奴隶,结束后也不让她睡同房,而睡在忠正买回来的铁笼里。
但是香奈子并不会不满,这种情形在出差前更厉害,每晚香奈子被叫进房间,受著各种新道具的凌辱。
过了一个月,忠正带回来一位女同伴。
仅穿著一件内裤的香奈子,都呆住了。
「我来介绍,这是我家的奴隶,香奈子,还有这一位是我的未婚妻夕纪!」
香奈子以为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你干嘛!不会打招呼吗?」
「呀!是!是!初次见面,我叫香奈子!」讲完低下了头。
「记得,夕纪是你的女主人,你要对她诚心诚意。」
「是!」
「好好回答,香奈子!」
忠正严厉地骂著,香奈子看著夕纪,两手互握著。
「请多多指教!」
可能二十出头,很高眺像是时装模特儿。
对著香奈子冷笑往下看的夕纪。
「真的,就像是你所说的。」
「那当然呀,如果没跟结婚对象讲清楚的话,以后奴隶的使用方法,你就不会了!」
说完,腕著夕纪的手,叫香奈子带路。
最屈辱的是,那晚被叫到寝室。
忠正及夕纪躺在双人床上,忠正按起开关。
已经习惯那种感觉,在初次见面的女人面前,那污辱感与平常平淡了。
忠正与夕纪在做爱时,香奈子也在那场合中,须好好的观看。
「给那奴隶看呀!」夕纪开始的时候这么抗议著。
「因为是奴隶才叫她看。」
忠正边说边爱抚,开始了呻吟声,夕纪与忠正,反而是有香奈子在场时,更会异常的燃烧著。
忠正射精后自己的精液及夕纪的花蜜,都叫香奈子看,且叫她用舌头舔干净,接著又命令香奈子去舔夕纪双腿
间的粘物。
「饶了我吧!」
「舔呀!奴隶!」
忍受不了,打了香奈子的竟是夕纪。
香奈子紧闭双唇,埋到双膝之间。
虽然香奈子拒绝,但是夕纪用脚踏她,香奈子跌倒在地板上。
夕纪好像在踏马一样。
「太任性了吧!」
说完,两颊五次、十次的打著,再抓起头发扣著地板。
站起来后,被一条鞭,从后脑打了下去,激痛加上悲呜香奈子跌到地毯上。
忠正拿著酒杯看著这一幕。
终于香奈子不哭了,丢掉皮鞭的夕纪,跨到香奈子的脸上。
「舔呀!」
被忠正弄湿了的花唇,香奈子用口擦著。
夕纪从第二天开始,很快就把香奈子当成奴隶,比忠正更过之。
每当叫香奈子过来,在管子上涂红辣椒,再叫她穿。
当香奈子从保险公司退休时。
「奴隶当然是一直都要在主人旁边的。」
夕纪对自己的美貌十分有自信,但是与香奈子一比,虽然较高,较年轻,但是胸部、臀部都没有香奈子丰满,
这二点是香奈子胜利。
有著成熟的曲线,夕纪只要是想起或是看到香奈子的身体,嫉妒的心,就像引爆了一样。
男人当然是喜欢这种身材。
白皮肤、满布著脂肪,闪耀的感官美,全身都美的十分平均。
再加上端庄的脸,气质好,从小受到好家教的年轻太太的气度,可以感到那种美貌。
虽然是那样,再如何的凌辱奴隶香奈子,只要见到香奈子就不能忍受。
「昨天,我与先生性交后,你帮主人做什么?」
「用舌头清干净呀!」
夕纪跳了起来。
「不仅这样吧!你要用口交,对不对?你喜欢主人的那根,想用你那妖舌来挑逗,对不对?」
「没有,我没有准备那样!」
「闭嘴,女奴隶,别任性!」
又打了个耳光。
「告诉你,在法律上,忠正是我的,他那根也属于我,你要知道!」
「是!女主人!」
点了头,请原谅!
「是!是!说是也别想我会原谅你!」
「没那回事。」
「嗯!今天晚上,忠正有招待客人来家中,准备让你来招待客人,让你如奴隶般的处刑,如何!高兴吧!」
「是!」
「这种回答,干嘛那么不高兴!」
过了一小时,香奈子已经将夕纪的身体洗干净了。
「喂!会渴吗?」
从浴缸出来的夕纪,用洗面器装了浴缸中的剩水。
「喝!全部喝下去,有女主人的汗水。」
「是!女主人!」
被逼要喝,香奈子紧闭双眼,大口的将洗澡水喝了。
「如何!好喝吗?里面有我的尿喔!」
「嗯!」
有一股想吐的感觉。
「怎么了,不好喝?」
夕纪又打了香奈子。
「啊!十分好喝!」
「真的?」
「是…」
「那再喝一杯!」
「是!女主人!」
「请!」
洗面器中装满了水,香奈子又喝干了。
「很好喝!谢谢!」
跪在夕纪脚边,两手合并,额头扣到地砖的感谢。
「那!再一杯吧!」
「是!是!女主人!」
夕纪拉著香奈子,走向忠正新做的游戏间。
进入房内,香奈子呆了!
沙发上坐著忠正及其他三人,都不认识。
可是,该是忠正工作上有来往的人。
那些客人,眼见夕纪带来香奈子都专注地看著。
穿著中国风衣服的夕纪,说著:「喂!女奴隶,跟客人打招呼!」
「是!」
「各位,今天很高兴来玩,我是奴隶,请多多指教,我叫香奈子!」
「将头低下来些!」
夕纪一点都不客气,用高根鞋,打著香奈子的头,完全将头压到地上。
香奈子在客人的杯中倒了酒。
愈变愈有气质了,香奈子,优美的身体及脸,都打动了客人的心。
「各位,觉得如何,这个奴隶!」
忠正握著香奈子的胸部。
「有没有吓一跳,粟原先生,没想到这么棒的女人吧!」
对著戴著墨镜、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奴隶!」
下一位开口说话的是最年轻的男人,实际上在说话中隐藏著兴奋。
坐在那二人之间的,皮肤较白的人,会著杯子,看著香奈子的身体。
「各位喜欢的话我就安心了,实际上这奴隶,前阵子还是明星保险中的课长,不只是好看、漂亮、头脑好,工
作能力也比男人强。」
「真的如此?」
男人们点著头,又燃起了欲火。
忠正发现香奈子在搓著大腿。
「你想上洗手间对不对?」夕纪插嘴。
「刚才,喝了我的洗澡水,五杯!」
「这样呀!香奈子!」
「是!对不起!主人!」
香奈子锁著眉,两腿一直摇著。
「别抱歉,我们倒想看看美人课长如何上厕所!」
「好吧!就这么办!」
「啊!主人要如何都可,这个不要!」
香奈子必死的恳求,对方除了忠正还有夕纪,在初见面的客人之前尿尿,是很羞耻的。
「身为奴隶,别说话!」
从天花板上锁著双手的吊饰。
但是已经是尿意的极限。
「还尿不出来,再端出浴室的水来。」
「那一位要来 这个奴隶?」
「如此的话,让我来!」
站起来的是那位肤色较白的客人。
其他二位客人,也很有性趣的在香奈子旁边。
「开口说话,美丽的奴隶课长!」
那男人禁不住的,捏了一下香奈子的鼻子。
「呜…」
锁著眉的香奈子,叹了一口气,在那嘴巴张开的一瞬间。
「不要弄翻,知道吗?这里面有我的尿!」
流著温水,在香奈子闭著眼睛时喝光了。
「喂!全部喝完!」
在胃中现在是灌满了水,一种想吐的感觉。
虽然在尿道上集中了一下精神,但是灌满肚子的香奈子,已经没有抗拒的能力了。
当将把全部的水喝完时,香奈子轻咳了一下…
「咳!咳!」
下肢颤抖著,忍不住的坐了下来。
但是因为两手被吊著,要坐下来须很花的时间。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
令人厌恶的手,被香奈子责备著,但是却没法逃脱那手。
之外,香奈子的身体都没有防备的状态。
乳头慢慢变硬了,年轻的男子,把整个胸部都抱住了。
这时,一直在弄臀部,戴眼镜的男人,用手指插入阴道,摸著阴蒂,再用其他的手指在里面绕。
「啊!不要这样!」
现在发出来的声音,是香奈子细细的声音。
那男人,却仍在尿道口揉著。
「要…要流出来了…」
一瞬间,全身抖了一下,脸在仰向上的一刹那,男人们的手都离开的同时,滴了几滴尿下来。
但紧接著,从香奈子的下肢部,如瀑布一般,整个喷了出来。
在长长不断的放尿之间,香奈子最强烈侵袭的,是身体中那灯花在发热著,变得愈来愈甘美。
那些道德观念、羞耻心、理性、自尊,甚至于人格,都被夺得一干二净,而且是如碧空般的陶醉著。
「真的是女中豪放女的美人课长!」
男人们一个个哄笑著,露出光辉的眼神,朝著香奈子的身体、舌头、唇、手,都一起爱抚著。
完全无防备香奈子的身体,在十分成热之下,对于男人们的爱抚,燃烧了官能上的性爱之火。
「对了!对了!还有很多洗澡水!」
夕纪又拿来了洗澡水,男人又从香奈子的口中灌了进去。
「呜…呜…」
已经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了,香奈子就逆来顺受地喝著。
「剩下的洗澡水都给你喝吧!」
夕纪拉住头发,脸侧向一边,泪流满面的香奈子,被虐待的神色,令夕纪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坐在沙发上看著的忠正,接到电话后,说了一下,就走出游戏间。
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对不起,来晚了!」
站著二个男子。
「啊!进来吧!」
忠正领著二人进入了起居室。
「太太呢?」
「太太?喔!香奈子不是我太太了,是我的奴隶,这都要感谢你们二位大力的帮忙!」
忠正说完后,正面与松崎及岩田坐下。
「那自尊心这么高的课长,会签离婚协议书及奴隶契约书,真令人惊讶!」
松崎去拿香烟。
「调教之后,课长喜爱性交,但是会变成如此,令人不敢相信!」
「当然,我也想过,但是你们二人,这次拜访你们这件事的时候,只想利用妻子的外遇,来将财产占为已有,
但是妻子那么珍惜夫妻的事,让我感叹!」
「嗨!嗨!那你该吃得很饱吧!」
「为什么!妻子根本那么认真的女人,会有淫乱的想法,本来道德观念很强的女人,自己的罪恶感比别人更深
。」
「是如此呀!但是那么漂亮的美人老婆,又有钱,当然会有一点危险性的!」
「以我来说,就像是之前说的,我会与香奈子在一起,是看在她的财产上,当然如果说不是美貌或身体虽是骗
人,但是基本上,像她那种聪明优等生型的女人,我没兴趣,说明白些,一起生活会觉得很枯燥,因此我只想
早点拿到财产,别的事我只拜托二位了!」
「为什么要让如此美丽的女人来做奴隶呢?」
「这个嘛!总而言之,开始对香奈子抱著爱情,但是我自己又没有财产,又没有地位,因此想让她当奴隶。」
也是从这里拿的,所以别发唠骚!」
「对!谢谢你!」
岩田摸了一下下巴。
「现在对课长的身体还是很怀念!」
松崎也是回想起来,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唇。
「今晚,就让你们接触一下久违了的臀部,用舌头来吸,我也是昨晚才感受到的!」
忠正说完,站了起来。
香奈子两手被吊的曲线美,令客人目眩。
三位客人反复的,用水壶来灌香奈子水。
这期间,解了几次尿,被凌辱了几次香奈子已经不知道了。
「如何!已经是奴隶了!」
忠正回来后,客人们都说。
「如此的敏感,令人讶异,那么有气质的脸,那么使劲的腰,还发出令人遐思的叫声。」
戴眼镜的男子。
「那种表情,实在是太棒了!」
年轻的男子也用兴奋的声音说著。
「呀!这种奴隶不是如此的,接著会有更美的声音,你们还是慢慢欣赏吧!」
香奈子听了,等待著更利害、更严厉的责备,如此甘美的不安,让身体内发出自然的火热。
忠正叫了一下,二个男人走进来,摸著香奈子的身体。
一个摸著屁股,一个摸著柔软的胸部。
闭著眼睛,对如此的爱抚,香奈子的性感变得愈来愈尖锐。
二人与之前的客人不一样,爱抚著香奈子的身体,对香奈子燃起的欲火注入了热情。
二人一来一往之中,香奈子的愉悦已经喷了出去,但忽然觉得奇怪。
最初被接触到的时候,胸部在被接触到的刹那,奇妙地全身燃烧了起来。
(难道是…)
香奈子回头一看,啊…
香奈子的脑中已混乱了。
奴隶契约,全是为了游戏的延长。
与夕纪结婚,也是计谋之一。
忠正带松崎及岩田来,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我被骗了…)
(谁要来救救我!)
想狂叫出来,但已经没有力量了,也没有用了!
绝望之余,一切都太迟了!
在黑暗中,来自内心的绝望及体内扩张的愉悦,香奈子的脑中已失去了方向。
「呜…呜…」
大声哭著的香奈子,迎著松崎的唇,自己的唇压了去,舌头又吸在一起,
眼下流出了悲哀、甘美的眼泪,而三
条大腿之间与对方高张的男根配合著,又白又丰满的臀部,使出了混身解数。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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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诚淫传之亚婷的秘密第一话我叫昱诚,今年十五。好不容易等到了年节,本要随母亲下南部到外公家拜年,一场大雨让没带伞的我成了病奄奄的落汤鸡。「你呀,叫你带伞你不带,看吧,现在可倒下了﹗都要国中毕业了还不听话…」妈妈不停的唠叨。看了医生,说我的病情需有个人好好照料,否则有可能会引发肺炎。「亚婷,不好意思﹐明天留下来照顾昱诚吧,妳的压岁钱我多给妳一倍。」本来就不想去﹐加上金钱的诱惑,亚婷立即乖乖答应了。亚婷是为了到这里就读国中﹐在一年前寄住在我家。本来是打算和我们一起回南部家乡的。
第二话﹕「亚婷…我要喝水…」才早上七点零四分,我就有气无力的唤著我的亚婷。「亚婷…拿杯水来…亚婷…」「…喔…干嘛啊…吵死人…等一下啦﹗」亚婷的声音听起来还不比我有力,看样子她还在死睡。一两分钟后,她穿著睡衣,手上拿著温水和药走到我房里。「哪,昱诚…水来了…」声音大概只有她自己听到。亚婷今年十五岁,是个道道地地的标致美女。光看她留著俏丽短发的脸蛋,就会想当她的男友。而如果看到她那 36-24-34 的身材,你的大老二肯定会立正﹗也不知道有多少个男生曾向她过示爱,不过她总是说「我已有了男朋友﹗」呵…呵,跟她一起生活至今,连个鬼影都没见过,那来的男友,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喔…谢谢妳。真对不起,大过年害妳无法找子筠她们玩,我看伯父伯母一定很伤脑筋吧!」子筠是她朋友,很黏亚婷,每次过年总是跟著亚婷,形影不离,但是今年却…「没关系啦,谁叫你正生病呀﹖真是,看你连喝水都没力气,来…」亚婷把我的头扶正,坐在床边,喂我喝水。嗯﹖亚婷今天的睡衣蛮薄的,上面的扣子也没扣好。她一弯腰,神秘的乳沟就呈现在我眼前。「喂,你怎么啦?快喝啊﹗」
亚婷为了要灌完那一杯水,身子又低了一点。哗﹗我的天呀,亚婷怎没穿胸罩啊!我吓了一跳,嘴里的水竟全喷了出来,不巧的全喷在她纯白的睡衣上。两个桃红色的乳头一览无遗,亚婷马上转身,把水放在床旁的桌上。「昱诚,你好脏喔,药放在这里,你自己吃,我要去换衣服了啦。」接著就走回自己房间去。我则呆傻了,沈醉在那美好光景的一刹那。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亚婷的丰腴乳房咧,想﹑想就昏昏浑浑的进入梦乡…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哗,都过了下午三点﹗此时,感觉有点儿饿了。「亚婷…有没什么吃的啊﹖」我又一次的呼喊著,但是亚婷却没有回应。「亚婷…亚婷…」咦﹖还是没有回应﹗我还是下床去看看比较好。走到亚婷的房门前,先是听到一阵阵的键盘声,跟著是听到亚婷发出的低声喘息。好奇心驱使我向里面窥看,从门的锁缝窥望,竟看到亚婷在电脑前面,一边打字,一边爱抚下体自慰,还一脸很爽的神情﹗我虽然很想看看她到底打了些什么,但是锁缝的角度实在是太差了,连边都没瞄到。「喔喔…嗯啊…」喘息声不断的传到我的耳边。「不可以这样偷窥自己的亚婷﹗」我想了一想,快步到厨房提了一壶水回房间。轻轻的锁上门,喝了几口水清一清脑﹗啊哟,没用啊,脑子里尽是亚婷自慰的爽态。我从床垫底拉出一本 A 书,翻了几页却无法看下去。恶,下垂的乳房,脸也丑,什么跟什么啊?之前看的时候不是觉得很棒吗﹖怎瞧了亚婷自慰的模样,就连 A 书的水准都相对的降低而看不下去了呢﹖他妈的﹗我气愤的把书扔进废纸桶,然后打开
书桌的抽屉查看还有没有像样点的 A 书。找﹑找,居然看到几张和亚婷在几天前拍摄的合照。不知是老天爷还是魔鬼在做怪,此时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亚婷摆出的姿势都觉得极为淫荡,尤其是从后面拥抱我的姿势。瞬间,我竟然像个变态的,看著亚婷的照片打起手枪﹗我甚至把它们一张张排好,望著亚婷的可爱脸蛋,她的每个姿势都令我魂牵梦萦,血脉贲张。我越打越爽快,没多久就射了﹗过后,我躺在床上,合起眼,发人遐想亚婷那性感尤物的赤裸模样,不久又昏睡去…第三话﹕晚上,我又再醒来一次。「昱诚…吃晚饭了!」哦,是亚婷的叫声把我吵醒的。我想,不如叫亚婷喂我好了,说不定又可以看到今天早上的美景。
「昱诚你自己吃喔,我先去洗个澡,等一下再吃。」「 FUCK,真是天不从人愿﹗」我自床上爬起来。踏著沈重的脚步走出了房门。亚婷早就到浴室里了,我家的浴室一点都不现代化,连一点点偷看的缝都没有,人家老外洗澡还有些都只隔著一帐浴帘的耶。唉﹗算了啦,我现在也没心情想去偷看亚婷,肚子己饿得咕噜咕噜叫了。晚饭己在餐桌上了,我大口大口的吃,想不到生病时的胃口还会这么好。吃﹑吃,我忽然想起,何不乘亚婷还在洗澡时,悄悄到她房里看下午到底在电脑打些什么呢?我可是在国中主修电脑系的,电脑上应该还有些迹象可循。我放下碗筷,飞速的奔向亚婷房内。咦﹖电脑还没关,往已启动的浏览器看了一眼,原来网路还在连接。嗯,她应该一整个下午都上网。好呀,运气不错,看看亚婷到底玩些什么花样﹖【我的最爱区】﹖这是什么网站啊﹖看了一回,嗯,尽是一大堆的聊天室。什么【爱人禁地】和【甜蜜爱人】之类的﹗搞什么名堂﹖随便点一个吧!「输入您的大名…」嗯﹖好吧。就打入“亚婷”吧﹗接线了…啊,好多人噢﹗我的眼睛在银幕上瞄来瞄去,忽然几个字映入我的眼帘【感性天地成人聊天室】,看看那些怪名字“刚棒”﹑“火枪王”﹑“小淫娃”等…「亚婷,妳又回来啦?」
一个叫“爽王”的向“亚婷”对话了。想不到亚婷上网时的匿名居然是家人才用的“亚婷”。好吧,就跟他玩一玩回句话,套套他的口风吧。「是啊,我又来了^_^」我回应。「不是才让妳爽歪歪了吗?还想要啊?我的大老二爽死妳咧…」大概是国中生吧?鸟你的﹗此时,浴室内的吹风机忽然开启,亚婷在吹头发了,我得马上我离开。先确定电脑屏幕是原来的模样,别让亚婷起疑心。跟著就轻步跑回餐桌,拿起吃到一半的饭碗,装模作样的吃。亚婷刚好出来,真是一秒不差﹗「昱诚,还没吃完啊﹖我都洗半个小时了…」嘴里哼著歌。「来吧,我就倍昱诚你一起吃吧,我去盛饭。」亚婷真是越来越可爱。吃到一半,亚婷便跟我聊了起来,说到她想买一张新专辑。「昱诚,那张专辑真的很好听,我下午就该去买了!」「喔?那妳下午都在干嘛?」呵呵,无巧不成书,刚好被我逮到一个机会,不知道这样一问,她会有什么反应?「…哪有…哪有干什么啊?…不…不就是待在家里呀﹖」她的脸都快跟苹果一样红了,我真是罪人,但却感到很得意!「是吗?那我下午叫妳怎么都不理我呢?」「哪有?我怎都没听到啊?」还在装傻﹖﹗哼,非要整死妳。「喔﹖算了吧﹗我吃饱了。我的手提电脑出了点状况,妳房里的电脑借我上网一下,我有些资料要上传。」
「啊﹖不行啦!我饭后也有紧急事要上网…」﹝哗﹗她是欲求不满吗﹖「唔…那就等明天吧,反正也不急﹗」我阴笑一声便回房去。第四话﹕不久,就听到隔壁房的亚婷有了动静。呵呵…听到她的数据机声了。嘻嘻,我早就开好电脑等妳了,我的手提电脑可没坏啊﹗连电话线都是专用的,我一定要看看妳在搞什么鬼。啊哟,她可不一定会去这个【感性天地成人聊天室】,完了,棋差一著…突然眼前一亮,“亚婷”﹗哈,有了﹗终于上来了﹗爽啦﹗「爽王…你还在吗﹖」「咦﹖亚婷,你刚才怎一进来又忽然退出啊﹖」爽王回道。「……﹖」(呵呵,妹妹摸不著露水﹗)「A,不好意思,我得下网去吃饭了,改天再聊…」爽王说。「…﹝喔,好吧﹗」小妍有些无奈。哈,臭爽王的小鸟战败给肚皮了,滚去吃屎吧﹗感激耶稣基督和玉皇大帝啊﹗机不可失,我马上攻占亚婷的空档,跟她搭讪。「亚婷你好吗﹖我是阿小^_^」我临时想出来一个匿名。「…阿小﹗嘻嘻,你们通常不都忌讳“小”吗﹖喂,你不常来喔?」「见外啦,我这是第一次﹗」
我回话著,期待她的反应。「对了,阿小你会不会网爱?」「网爱?」我故意装愣。「对呀,就是在网路上用文字做爱呀!」「也即是一边打字,一边自慰?」「你明明就会嘛!要不要跟我呀?」「好呀,妳先!」「哪有人叫女生先的嘛?当然是由你引导啦!」这真的是亚婷吗?我咕哝著。「…怎么引导?」「啊哟﹗你是否小学生啊﹖就打一些煽情的字眼呀!像是『我摸著妳的双乳』,『用钢棒插进插出』之类的话嘛﹗」亚婷打字真快呀﹗「好吧…妳现在穿著什么?」「一件内裤!没了。」「三围呢?」「36-24-34」「好吧…我现在正隔著内裤抚摸妳的私处…嘴吻著妳的乳头。」「嗯…嗯…我有感觉了…继续…」
「我把妳扑倒在我床上,大力的搓揉妳的奶子,用我的肉棒摩擦妳的黑森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会如此对妹妹说!「啊…嗯…啊啊…好爽…」「你也帮我弄弄,不要只顾自己享受啊!」「喔…我把你的弟弟夹进我的乳沟,用我的巨奶子,帮你做乳交!」「嗯…嗯…」「现在我换个69姿势,以舌头,温柔的舔你的小龟头…嗯…喔喔…真好美味!我吸…我吸…我吸吸吸…」「喔…爽喔…爽喔…嗯…」真想不到亚婷竟然如此淫荡大胆﹗「我的双手握紧你的弟弟,帮你打手枪,再用嘴含入你的弟弟,让舌头在嘴里翻腾…」我的天呀,亚婷打字真的太快了!我跟不上了!「那我用嘴,热吻妳的私处,手指十根一起搔弄妳的妹妹,不停吸吮妳的爱液…」「我用奶头摩擦你的蛋蛋,享受你像狗似的舔我!喔…好爽…你多打一点嘛…不然你会先射的喔!」我是真的来不及啊!好吧,使出浑身解数!「我又换回原来的体位,噗一声把我的肉棒插入你嫩洞里,开始活塞运动…抽送…抽送…搞得妳娇喘连连,淫水四射啊!」「啊啊…﹝就是这样…好爽好爽…」「我插…我插…我插插插…怎么样!爽不爽?我的棒子在你的蜜壶里游进滑出,沾满妳的爱液…淫光泛泛…」哈,我看过一些中国的情色小说,多少知道一点修辞用语。「啊…好爽…好爽…」她的打字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大概已经开始手淫要进入高潮了吧?好,继续加油﹗「我的棒子越抽越快,啊啊…我…我啊…要射啦!」「射…射在里面…啊好爽…我也要泄了!」
「啊…射了﹗好爽…」我可是拼了命在打字,双手都用上了,那还有时间打手枪耶(怎射啊)﹖她如此有经验,应该是真的泄了吧﹖「…你真的不会网爱吗?还不错呀﹗」亚婷问著。「妳真的泄了吗?」「是呀,弄得我满手都是液液﹗你也射了吧?」「对呀,射到天花板上去了耶﹗」我应声道(其实不然)。「我们玩电爱好不好?」「电爱?」「电话做爱嘛!就是打电话…然后…唉呀,你懂啦﹗这可便宜你了,我至今只和三个人电爱过啊!」「好呀,那…谁打给谁呀?」关键时刻,我非常兴奋并期待。我可以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亚婷了。「你打给我啊﹗号码是 ********,收到了吗?」哗,那确实是亚婷的私人手提电话。是亚婷没错了﹗第五话﹕「好﹗好﹗我现在立刻打过去啰!」我还没等网路切断,就迫不及待关掉电脑,把线接在电话上,急切的想尝试和亚婷电爱的感觉。马上,我微微听到亚婷的手提电话响了。「喂,我是亚婷…」「妳好,我是阿小…」还好我感冒,声音有异,否则就玩不成了。
「我很好呀,你听听,我的手指抽插我的洞洞的声音,好好听喔!」一阵阵噗滋噗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来,我即刻脱下裤子,开始打今天的第二次。「我听到了,啊…很淫荡喔﹗我也开始在打手枪了,妳也来听听看啊﹗」「唉唷,人家的小洞已经好热好热了啦﹗啊…好爽,啊啊…」「妳把电话听的一边靠到妳的小洞上,我来帮妳!」「怎么帮?」「照做就是了。」亚婷真的做了。我于是使出我的低音震动,果然,电话的另一端似乎也有稍微的震动,隐约可以听到亚婷叫春的声音。「啊啊…好爽…啊啊…」「阿小,还有没有更刺激的啊?」亚婷深呼吸的求问。「有,把电话塞到妳的小密穴里,我来弄。」「塞﹖太大了,进不了啦!」「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果不其然,过不一会,亚婷真的照塞,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放下手边的电话,冲出房门,闯进亚婷的房间﹗看到亚婷一副淫荡样趴在地上拿著话筒自慰。她一看见我,先是显露惊诧的眼神,随之改为渴望的求饶的神态望著我。「昱…昱诚…我想要…昱诚…帮帮我,嗯…喔…快上我啊…喔…」看到亚婷那对比我想像中还大的奶子,就马上冲了过去。
「亚婷…我来疼惜妳啦﹗」我的手狠狠的在她双乳上挤弄,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头,只听她呐喊著「昱诚啊…好昱诚…用力…再用力﹗」我真的是无法自拔了。挺起身来,把我的大老二往亚婷的樱桃小嘴里塞,看著她火辣的红唇碰摩著我的蛋蛋,嘴里舌头毫不拒绝的缠绕著我的弟弟,真是只能用『爽』字来形容。「嗯嗯…好大…好粗,昱诚的…又长又硬啊…喔…」亚婷一边为我口交,一边含糊说著。她的左手还握我的阳茎上下不停抽动,以右掌温柔的抚摸我的睪丸﹗她也不时地吐出我的弟弟,用舌头在龟头上面画圆,拍打,一阵阵快感直冲脑门,一阵冷抖,全部都射出来了,喷射在亚婷的满脸。「好甜,好好吃,好多,昱诚好厉害…好厉害喔!」「还没完呢!」我此时已被恶魔附身,跟亚婷摆好69位置,互相帮对方服务,我的小弟在她小手和小口的双重火力下,马上又坚硬无比,而我的舌头和手指也搞得她淫水直流。我用舌头舔干净,并吞入她流下的淫水。「好亚婷,你的淫水好解渴,又甘又甜,好好喝啊!」「昱诚好坏,笑我…啊啊…啊…你欺负人家…嗯嗯…啊…欺负得人家好爽…好爽喔…喔喔…」亚婷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我来帮妳做更刺激的。」说完,吐了吐口水在中指上,然后用它往亚婷的后花园进攻。
哗,还是太紧﹗这样吧,用她的淫水做润滑剂试试看。我的中指慢慢的一步一步游入,亚婷叫的更大声了。「啊啊…啊啊…爽死我啦…好爽好爽…用力插…速度快一点…用力插…插!」亚婷抓紧自己的奶子,不断的搓揉,更旋转自己的奶头,看她乐在其中,我也该进入最后阶段了。「亚婷,我要来真的啰!」噗滋一声,我的肉棒插进了亚婷的淫穴,我快速的摆动我的腰,不停地抽动我的屁股。除了亚婷激烈的淫叫声以外,更有令人越战越勇越兴奋的抽插声﹗我在她的淫穴中用肉棒转动,我抓起她的双腿,再以老汉推车的姿态不停的插…插…插﹗「啊啊,啊呀呀…嗯嗯,啊啊…好昱诚…再用力…用力加油…不要停哟…不要…不要停啊…搞烂我的淫穴…插爆它…再用力插啊!」真过瘾,抱起亚婷,来一招无尾熊上树﹗怪怪,我的肉棒这下子可就插得更深入了。「呀呀…顶…顶到好里面…顶得好爽好爽…再来…再来…昱诚再来啊…」「知道厉害了吧?」「好厉害…人家好喜欢…好喜欢啊﹗」「来,乖亚婷…叫…叫大声一点…大声啊﹗」「好爽哟…啊哟…爽爽爽…爽到骨头里去了,昱诚好厉害…嗯嗯﹗」「好…好…再大声!大声!」「啊啊啊…插我﹗大家都来插我﹗好…好爽…快爽死了!奶子爽…下面更爽死了!」「妳这贱人!还真不怕羞咧…」「亚婷最贱!最喜欢做爱,干我,昱诚随便你要怎么干都行!
干死我吧…干死我呀!啊啊…爽…爽…爽啊…」「不要脸的臭贱婊子,给狗干死吧!」我已失去了理智,连说出来的话都怪怪的。「呀啊啊…好棒…太棒了!」亚婷说著便把手指插进后花园,使劲的抽插。我也不认输,把肉棒拔出,在她脸上摩擦,用肉棒打我最亲爱亚婷的脸蛋,而亚婷一发觉我把棒子拔出,她另一只手又补了上去,激动地玩弄著自己的蜜穴。「喔喔…啊…啊…我快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嗯嗯…」「给我好好弄,FUCKING贱人﹗」我吩咐亚婷把我的肉棒再次夹到她巨大的双乳中,任由我的手用她的奶子来帮我做乳交,陶醉并享受手淫与乳交之间的快感中。看看我俩也快泄了,便赶紧尝试另一个体位。我抱起亚婷,跨坐在我身上,开始乘骑位。「亚婷,快…自己动一动…妳自己要多爽…就有多爽…来…摇啊摇!」「谢谢昱诚…啊呀…啊啊…」亚婷的腰不住的扭动,一时慢慢的,一时又变成了滔滔浪花,而接下来就是汹涌巨浪﹗一股暖流从亚婷的淫
穴阵阵传来,全由我的小弟弟承接。「啊…啊…啊…好爽…人家泄了…泄好多…好棒…好棒啊…」亚婷的腰停止了动作,淫液喷得我下半身都是﹗哗啦,开什么玩笑?你射我还没射呢!我于是坐了起来,把亚婷屁股挺起,摆了个小狗式。「亚婷,再忍耐一下,我再干几下就好了!妳的小淫穴真是太棒…太贱了!贱到我的肉棒也想大哭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啊啊啊!」亚婷撕裂哭饶﹑哀求著﹗但是她也知道这是没用的。「好亚婷…乖亚婷…忍耐…再忍耐一会儿…」我将她的头住下按,让她看自己的娇穴被侵犯的精彩画面,更用下流的言语刺激地辱骂她。「妳看,这些都是妳的浪臭淫水,好多啊﹗弄得床单都湿透了,像个迷你泳池啊﹗还有﹐妳那淫荡的小穴,被我的大鸟玩弄,干!干!干妳这个贱荡妇﹗我要用我的大老鹰惩罚你这个欠干的小麻雀,干到妳高潮五百次,干到妳淫水流完为止!
FUCK,还不快点流完!干!干!干﹗你不是欠干是什么?」我的大老二快速的抽插亚婷的娇穴,几乎近入了零的领域﹗亚婷也似乎已叫不出声音了,只听到她的轻微呻吟「嗯嗯…我快死…快死了…嗯…飞上天堂了…嗯嗯…」我这时也做最后的冲刺,屁股不停的抽送,大声狂呼「啊啊…射…射了…要射了﹗啊啊…嗯…终于射了﹗」我的大恐龙终于吐出了亚婷期待已久的宝液。此时我和亚婷都己累垮了,我压在亚婷身上,轻轻地咬﹑吸亚婷的桃红色的乳晕。「亚婷啊…妳的奶子好大喔﹗每天给我玩好不好?」说完,又把乳头含在嘴里玩弄。「好呀,只要昱诚想玩的话,随时都行﹗我早已经等待多时…」亚婷的回答使我感到惊讶。
「妳知道我会光著屁股冲进妳房间?」「我知道。我已猜到八﹑九成了。我全部都知道,我连你看著我的照片打手枪都知道哟…」「什么?那…那…妳…妳…」「是呀,我全部都知道﹗」亚婷笑著「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噢﹗」「…﹖」我才想起今天这次都没见红,有点怪怪的啊。「不是吧,我干你时没见你没落红啊﹗」「嘻嘻嘻…是给了你啦,但不是这一次﹗两个月前,有一次我看你躺在沙发上睡著了。你妈妈又到了国外工干,就偷偷地灌了你两颗阿姨用剩的特效安眠药,你足足昏睡了十小时耶﹗我那天一连玩弄了你八次耶,高潮接高潮,淫浪来了一波又一波,好爽好爽,真的是好好玩啊﹗」「难道是星期六那天…那天醒来后就觉得特别的累,还觉得鸟鸟痛得要命。原来是被妳这淫荡小浪妹搞的孽﹗看到沙发上遗留的精液,我还以为是睡梦中被鬼压﹑被鬼奸啊!同时又害怕我不雅的睡姿及梦遗时让你瞧见…」
「我当时吸你很多的精液了,但你来了一次又一次,喝得我满嘴都是黏黏的液汁,最后那次就没舔净啦﹗人家好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好久好久了﹐但又怕你讨厌人家…就…就只好每天手淫啰﹗恰巧你得了感冒,无法和阿姨到外公家去,不然我永远就没机会被你干了!」「我最喜欢亚婷了,并老早就想干妳。那妳喜不喜欢让我干?」「喜欢喜欢!我好喜欢!最好每天给昱诚干,从白天干到晚上,再干到隔天白天又继续干到后一天的黑夜。我要你干我到死为止﹗」「那我就再干啰!」说完,我的大鸟就又飞进了亚婷的淫巢了。第六话﹕隔天清晨,本来要在明天赶回来的老妈打电话来了,说这个春节因为远在大陆福州市的舅公也难得来到,要等春节过完才能回来,我算了一下,大约还有一个星期。看样子,耶稣基督和玉皇大帝真的是在为我赐福﹗看来过完这一个春假,一定会精尽人亡了﹗管他的娘,反正有这样的一个好亚婷,死也值得啦﹗想﹑想,又从亚婷房里传来她的呼叫声「昱诚,来嘛…快来啊!人家又想要了啦。我下边好养好养啊…啊啊…」「好啦﹗我来也…妳今天想怎么样的做?」我飞跑进亚婷的房里。「啊…人家要上树、骑马、交叉、后背、口交、乳交、肛交、69﹑小狗式﹑观音朝拜﹑老汉推车…」「哗﹗哪得慢慢来,得干上一星期啰﹗妳要加加油喔!」
「是!」亚婷再度露出充满渴望和淫荡的微笑…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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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第芭夜‧暗夜女警
作者:Nuts
提供者:Daisy at T2
“哈…哈…哈…”
急促的脚步声,在暗夜中响起,少女从视线的尽头喘著粗气,不顾一切地跑来。
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就仿佛她的身后,正有来自地狱的恶鬼在追赶著一般。
“甩脱了么?”
少女甩过头去一看,身后除了寂静,什么都没有。
这多少让她松了点气,但毕竟还并不能因此完全放心。
她重新转向正面,尝试著再跑。
但是,凌乱的呼吸急待调整,双腿的疲劳也像突然涌上来一般,不能挪动半步。
“应该,没事了吧?”
豆大的汗珠沿著发梢滴落,分不清是缘于疲惫还是惊恐。
少女抹了一把额头,挥手甩去。
刚才有人再盯著自己,那是无庸置疑的。
仿佛还能看到黑暗中那双令人不适的眼睛,闪动著黄绿的光芒,就像发现了猎物的豺狼似的。
但是,应该不会跟过来吧?
少女注视了一眼顶上路灯的亮光,虽然还嫌昏暗,但总比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要让人安心许多。
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吧?
不过下次放晚班,还是不要再走这里了比较好。
自觉气息平复了许多,少女中止了胡思乱想,准备离开。
但此时,身后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呀!”
凄厉的呼喊未及传出口,只能更加百倍的回想在少女的心里。
一刹那的惊恐甚至扭曲了她秀丽的脸庞。
“不要!”
她被猛转过去。
身后直面著的,是一张因得意而狰狞无比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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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的脚步声在月光下响起,从道路的远处慢慢向这边靠近。
“来了。”
路旁某个漆黑的角落,一张男人的脸藏在其中暗暗狞笑著。
看到了,是的,他看到了。
不远处,俏丽的身影已然出现在视线之内,那是身著警察制服的年轻女子,右手握著手电筒,不时向四处提防的瞧一眼,似乎是在搜索什么,却又似带著畏惧。
“嘿嘿嘿,怕吗?”
低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黑暗中潜伏著的男人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与得意。
那女警为了谁而巡逻,他知道得很清楚。
但是这并不重要。
夜晚的风有些寒冷,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犹能感觉到。
男人仿佛看见了走来的女警在制服下瑟瑟颤抖的娇躯。
那应该是白晰之上带了点粉红。
绿色的制服太单薄了,对这秋天来说。
但是却更能勾勒出年轻女子凹凸有致丰满诱人的身段。
“真好。”
男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上衣遮掩不住的地方,是女人胸前挺立的双峰,不必挑逗,也自呼之欲出;警用皮带束缚出的纤细腰身;短襟下是后翘的臀部,应该是浑圆丰满的屁股,等待著自己开采的后庭;当然,还有掩藏在短裙内的肥美阴户,一定正流淌著淫水,在等待自己的插入呢。
“唔。”
像野兽一样,男人在心底里低吼了一声。
越来越近了。
虽然这附近的路灯也像别处的一样昏暗罔灭,但是籍著女人手中电筒的光芒,还是能多少辨认出一些她的容貌。
哦,那似乎是张很清丽的脸。
眼睛大大的,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流露出淫荡与渴望的眼神;还有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嘴,不知道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会是多么的爽的事。
其他的……
就实在看不真切了。
“不过这没关系。”
男人兴奋的想,比之前所预料的要好许多了呢。
实在没想到,女警中间还能有这么动人“性”趣的尤物。
早知道就该早点找两个女警来玩玩。
一念及此,男人多少有点后悔。
但是没关系,现在也不算晚。
最重要的是,这是个向警界示威的好机会。
“她没有发现我吧?”
看著即将到手的猎物离自己愈来愈近,男人心中不禁泛起了些许不安。
“不,不会!”
如果她发现了,应该不会继续走过来才对。
她会转身就跑,请求支援才对,甚至吓的大喊,就像他曾经遇到过的女人一样。
看上去一脸的高贵,底子里却是惊人的胆小。
还保持这样战战兢兢的前进,应该是没有发现我才对。
对这个藏身处,我有信心,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女人的身形越来越接近自己的捕猎范围,兴奋的电波替代了紧张在男人的脑海中奔流。
三步,两步,一步,终于……
黑暗中的野兽一步抢出,一手捂住猎物的嘴,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对方的双手反剪到她身后,顺势推向路边暗处按倒。
“呀!”
那是被狩猎的女人未发出的悲鸣。
却只留下了手中电筒落地,玻璃敲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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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杨浦区内发生的连续强奸案又有最新动向。昨晚,中原小区内又有一名单身晚归的青年女子不幸蒙受凌辱。致此为止,受害人数已然高达八名。市府警方在表示要加大破案力度的同时,恳请市民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夜间外出。尤其是青年妇女,至少也希望能保证结伴同行。”
“日前发生在杨浦区内的连续强奸案,市委发言人再次出面,并援引了犯罪学专家的话,否认了社会上关于此事件,是由国外反动势力或国内妄图分裂祖国的一小撮人处心积虑所为的谣言。认为这只是个别的恶性犯罪事件。希望广大市民能够认清形式,继续坚定不移的跟随在以党中央为核心的市委市府周围,与邪恶的犯罪分子做殊死的斗争。最终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下面播送体育新闻,意大利AC米兰队主场再平英格兰切尔西队,冠军杯小组出线前景黯淡,主教练扎切罗尼……”
“啪”的一声,电视上俏丽的新闻发布员随之消失。
某件屋子的一角,看了那接二连三的犯罪报导,一个声音得意的呵呵低笑起来。
“想抓住我吗?没那么容易呢。”
各种生活用品杂乱无章的被随意丢在屋子四处,一个男人横坐在褥子上,右手支隅,呵呵笑著。
“不过刚才的女主播真漂亮。”
男人的左手轻轻抚摸著胯下露出勃起的阴茎,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如果也能用我这根肉棒惩罚一下就好了。嘿嘿。不过没关系,昨天晚上的那个妞也很够劲。又骚又辣,开始还抗拒得蛮像回事儿的,但是没让我抽插几下就屈服了,后来还主动甩著她那对大奶子迎合我。嘿嘿。真够爽的。”
似乎回想起昨晚听到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手势越来越快,舒服的表情更是溢于言表。
“啊!好想再来一次。呀,受不了了……”
一阵痉挛般的颤动,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从某个突出昂立之处飞溅而出,射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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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这喊声透过男人的手变成了几不可辩的低声悲鸣,但被压倒在路边的女警仍然痛苦地想避开男人身体的压迫,拼命摇著头。
但是力气无论如何也不够吧?
更何况面对著的显然还是一个老手,她的努力完全变成了软弱无力的锤打。
“呀。真是让人不能不兴奋呢。”
体会著女人身体凸出的部位不断磨擦著自己的身体,男人像残忍的猫一样饶有兴趣的注视著女人。
终于看清楚了,那是张不修脂粉的清素面容。
鼻梁小而挺俏,脸则因惊慌而失色。
但是依然是张漂亮的脸蛋,不逊色于电视台那个女主播呢。
放开了挡住女人嘴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子,男人一把痛吻下去。
“如果不听话的话。就掐死你。”
“呜…”
拼命摇著头,那是该在说“不”吧?
男人想。
但是兴趣却丝毫没有因之降低。
因为有反抗,才有强奸的乐趣,不是吗?
他不理女人的反对,膝盖与胸则将身下的尤物抵得更紧,尽情享受著身体间的厮磨,而放开一只手慢慢伸向女人的腰间。
“嗯。呜…”
似乎意识到了男人想做什么。
女警的反应更加强烈,但这只是更加强了男人的性趣。
“事到如今。还指望我会停手吗?”
短裙被撕开,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冷风中。
“呜…”
如果说适才的反应是不愿,那么现在的反应则更近于绝望前的悲鸣。
那下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男人不知道。
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正隔著一层薄薄软软的丝绸,接触到触手可陷的神秘花园。
“湿了哟。”
虽然这么挑逗著。
但是男人心里并不感到特别得意。
一如之前强奸的那些女人,无论上身反抗的多么激烈,下身都很坦率,早早水灾泛滥了。
“嗯……”
“很好。”
制服与衬衫也被粗暴的扯下,粉红色蕾丝的胸罩也露了出来。
花瓣扭曲卷起,红色的樱桃硬了。
男人仿佛在女人的眼睛里,读到了叫渴望的东西。
“那么希望我进入吗?”
内裤一下子就被扯了下来。
裤兜的拉链也被飞快的解开,里面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猛然撺出,傲立在暗阎中,一口气挺入女人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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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造成市民恐慌的此事件,市委书记陈至立同志日前发表讲话,督促我警务人员一定要加快步伐、加大力度、尽快破案,早日还市民一个安定团结的社会环境。”
“就杨浦区发生的连续妇女强奸案,市委领导龚学平同志与市公安局局长朱达人同志已亲临现场指挥,朱达人同志还同时表示,将立即抽调全市有能力与经验的骨干警务力量全力增援专案小组,加速破案工作的顺利进行。并请广大市民放心。一定会将犯罪分子尽快绳之以法,还公众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
“想抓我的话就尽管来吧。”
注视著新民晚报上与电视里一样的新闻,男人自言自语著。
能抓的到我的话,早就抓住我了。
今天晚上还要去街上守候哟。
感谢永远修不亮的路灯,我会让你们抓的。
可是你们不能太无能哟。
就像是对手都聚集在眼前,男人奚落地笑了起来。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
不,不如就把下一个目标定为女警好了。
嗯,强奸一个女警,嘿嘿!
警界震动的景像用想的都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愤怒与悔恨,会化作屈辱之鞭,狠狠地痛击著他们吧。
对,不如就再定为专案小组里的一员好了。
哈哈哈哈……
定下了这个怎么都觉得很满意的计划,男人激动了很久。
然后就是仔细耐心的开始调查。
再怎么得意,男人并不傻。
然后,就是到了昨天。
终于,终于确定了专案组夜巡逻中,会有一名女警参与,而且还常常落单。
那些指挥者的安排真是有问题呀。
就是她了,连她巡逻的范围和时间都详细的调查了。
选定了合适的地点,剩下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一切都应该没有问题。
居然没有其他办法对付我,只能夜夜巡逻吗?
那样的话,就是自寻死路吧?
男人得意的想。
狂笑声再次回想在斗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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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女人皱著眉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而此时,男人则正在享受著甫插入时阴户温暖紧缩的美妙感觉。
“呵呵,没有多少人进出过你这个小穴吧?”
“别…”
“嘿嘿”男人干笑了两声。
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加强了力量,腰部也开始有节奏的活动起来。
“啊…”
女人因呼吸困难而痛苦的颤抖著,阴户也因之收缩得更紧。
两人的下腹部猛烈碰撞著,不断发出啪啪的淫荡交合声。
“真是收缩得恰到好处呀!”
男人慢慢加大了活塞运动的频率,不断用力往里面挺著。
“这里也硬起来了哟。”
注意到女人胸前颤立红硬的樱桃,男人兴奋的俯下去用牙齿咬啮起来。
“不要,好痛。”
粗暴的举动痛的女人皱起眉头,泪珠进一步淌了下来,但是下身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抵抗也越来越小。
“ㄛ…舒服吗?”
看到女人脸上渐渐浮现出的愉悦神情,男人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开始迎合起自己的动作来。
这股兴奋使腰部律动的速度一直加速著,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
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狂风暴雨般一再刺激著,激烈的已经连话也回答不出了。
“啊…嗯…啊、啊,那里…”
终于,痉挛扩散至女人全身,喉咙深处发出不成样的声音,整个人不断剧颤著。
“真是好容易满足的女人呀。哦,我也……”
本来是有些遗憾的说辞未及讲完,对方秘道深处传来的阵阵强烈痉挛紧紧地夹住分身,像是要整个吞进去似的狂吸。
那是什么?
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会过的强大吸力,使男人瞬间失去自持,就这样热烈的爆发出来。
“呀……”
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体内,女人再也不顾任何限制,厉声的长呼刺穿了寂静的黑夜。
“糟了!”
顾不得细品适才激情的余韵,男人栗然从高潮中惊醒,会把其他巡逻的人叫来的。
不行,不快走的话就真的有麻烦了。
恨恨的看了一眼正失神的女人,男人立刻将分身拔出,长长丝线滴到地上。
发射过的长枪已经萎缩了下去,失去了原先的光亮。
男人飞快的将它放回裤兜,迅速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著装,一晃眼又闪入了无垠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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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天很黑,一具半裸的女体,无力的横躺在月光照不到的街道边某处。
从她身旁被撕碎的衣服和掉落的电筒来看,她是名正在巡逻的女警。
瑟瑟的寒风吹来,将她身边不知何时被从制服口袋里掉落的两片薄纸卷起。
“二级警员陈虹同志,接到此命令后请立即向杨浦区公安局连续强奸案专案小组报到。并参与其一切有关行动。”
“陈虹小姐,我们十分遗憾的通知妳,你的血液中检查出HIV呈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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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ts:「一篇不成气候的小短文,谢谢各位指点,也祝大家新春如意。」
路人:「和雀萍怨、暗黑魔法师手记比起来,此篇稍微有点逊色啊!」
Nuts:「时间紧迫,来不及写好东西,这篇故事,主要是我偶然闪过的一个念头,就快手快脚地写出来了。」
NEPTUNE:「的确满有趣的,那个男人真可怜啊。」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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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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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奇遇
作者:唐寅
提供者:Daisy at T2
以下事件是发生在我当兵时,有一次因为盲肠炎开刀住进国军8XX医院;那时我伤差不多快好了,那天隔床刚进来一个士兵叫阿明,听他说是要开痔疮的跟他哈拉一番,才知道梯数跟我差不多,双方也就熟稔了起来。
这时房门开了进来一个身著一身全黑CUGGI套装,带墨镜,约莫40岁,肌肤如雪、面如桃花,像是日本电影中的极道之妻般的美妇;一边走胸前那对豪乳也随她一起一伏的,虽然进来医院也常看见一些幼齿的小护士,趁量体温时偷看她们的一对椒乳及淫毛稀疏的小穴;但比起眼前的美妇人来,她则更令我有想奸淫的快感。
原来她是阿明的母亲,看她一进来就忙著帮他张罗一切又关心他吃过饭没,对他的病则担心的问东问西,完全是付慈母关爱儿子的模样;睡邻床的我也沾吃她带来的高级日本定食。
后来伯母说有事要先走,阿明在她的耳朵不知说了什么,这才走了。
看著她摇摆的丰臀离去,真想冲上去,把那窄裙掀起,从她的丰臀狠狠肏她一顿以发泄当兵的苦闷。
不久,阿明说要进厕所泡药,叫我等下别用厕所。
我说好,便别过头要睡。突然我似乎听到很轻的脚步声匆匆的进去厕所,心想不对,阿明不是在里头,怎么还有人进去?
好奇心趋使,便起身悄悄的从密封效果不良的门缝中看过去;这一看非同小可,竟是阿明那美艳的慈母,正蹲在地上用她的淫嘴为阿明口交;阿明则一手抓著她母亲那柔软的秀发,不断的肏她母亲的淫嘴,一手搓揉著雪白粉嫩的豪乳,不久……
阿明:「妈咪,怎么才一下,妳的骚屄就湿淋淋的了,真是淫荡啊!」
伯母似乎被儿子的巨根肏的说不出来,一脸既无奈又淫荡的模样。但是阿明似乎并不满意伯母的表现,竟拿起明天开刀前用来浣肠的甘油球,塞入伯母的菊花蕊,伯母似乎一惊,但已经来不及了,伯母迅即冲到马桶边。
阿明:「好久没玩浣肠了,趁现在好好玩妳一下,喜不喜欢啊?妈咪。」
妈妈:「呜……妈妈忍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吧!」(伯母带著一脸痛苦要求著。)
然后,伯母终于忍不住拉了出来;但一边伯母的淫嘴也没闲著,正吞吐著阿明的肉棒;阿明则享受著这下流的淫乐。
接著伯母把菊花蕊冲干净后,好戏才上场呢!
阿明让伯母趴在马桶盖上,接著就把刚从淫嘴抽出的肉棒,送入伯母因为浣肠及搓弄后而湿润透的蜜屄,「滋」的一声,整根肉棒就被伯母的淫肉穴所吞没了,阿明一边抽插著,一边则用力拍著她母亲的白嫩屁股
阿明:「骚货,够不够劲呀?看妳以后还敢不敢!」(这其中语气似乎有不可告人之处。)
这时伯母只有像头淫兽般发出「嗯……嗯嗯……啊啊……」的绝美淫叫及喘息声,此时在门外看到这一幕母子相奸淫图的我,肉棒早就胀的快暴掉了;再看到伯母那一脸淫荡的模样,跟刚才那慈祥的母亲竟是天壤之别。
阿明:「当兵以来,许久没玩妳的淫菊花蕊了吧!」
说著就把正在活塞运动的肉棒,从伯母的淫肉屄抽出,滑入菊花蕊。
伯母:「不要……不……痛……嗯恩……不要……」
由于淫水很多;伯母叫声还没落,阿明整个巨根早就疯狂的做起活塞运动。「扑赤」、「扑赤」……的肏屄声不绝。
伯母:「嗯嗯……啊啊……不……阿明……噢……嗯嗯……」
阿明:「骚货不是不要吗?真是欠肏的淫肉穴。」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喷射的时候;阿明似乎快出来了,他把肉棒抽出再对准他妈咪那娇艳如花的脸射去,喷的一脸都是白稠的精液(真是绝美的淫像)。
阿明不但把精液喷的她妈一脸;更命令她把精液吃下;并用她的淫舌把他的阴囊及肉棒舔干净,伯母犹豫了一下;阿明马上抓著伯母的秀发逼迫她做。
看著伯母那无辜又淫荡的表情舔著阿明的鸡巴,幻想著自己也肏著伯母的淫肉屄,不觉的我也射了……我回到床上假装打呼,过一会看著伯母带上墨镜那一身的艳装一付慈祥又温婉的模样匆匆的离去(像啥事也没发生般)。
后来从聊天中得知阿明是家中三代单传的独子,家里开了家大皮件店又有好几栋店面在出租;可说是家大业大。不过他自小就不爱读书、吸毒、打架样样都来虽然也被关过一年。但爸爸是大老板,又是民意代表。妈妈是富家小姐;做过妇女会的理事长,爷爷是将军退伍,由于是独子家里的长辈把他当宝;举凡杀人贩毒携械都摆平了,就连这次开刀一个小兵竟请到科主任操刀颇令我感到人生的不公平。
隔天开完刀阿明的母亲又来看他;隔著布幕看著阿明很痛苦,此时阿明也不顾只有一幕之隔竟拉著他母亲的头去吃他的鸡巴;一面则用力捉弄伯母的那对豪乳,这样似乎减轻了伤口的痛。
随著时间及阿明这段行动不便时,我的帮忙。我们的交情如同莫逆,后来一次不轻意的交谈,我不小心吐露了我看到他跟母亲的乱伦淫交。
他起初有点吃惊;后来只好告诉我从国中他偷看他父母交欢时;母亲的淫荡模样及美艳可人的母亲洗澡后;他就忘不了那丰满白晢的熟透美肉,后来好不容意从兄弟那弄来FM2,才肏到他母亲的淫肉屄(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之后,又用同一方法奸淫了表嫂,也因此知道母亲曾被叔叔迷奸;却因为淫荡而接受了叔叔的奸淫;叔叔后来更带著儿子,趁他爸不在一同奸淫他的母亲。
直到一次阿明跟女朋友吵架回家,发觉母亲的房间有激烈的作爱奸淫声;他才看到平时高贵受人尊敬的母亲竟像条母狗;口里舔著堂哥的阳具;淫屄则正被叔叔猛烈的抽插著;如同失神般的淫叫。
他拿起木棍把父子俩打跑,但此时的母亲,却因为两根肉棒的拔出而失去理性,竟像淫兽般爬向他……
此后我跟阿明在晚上10点宪兵点完名后总溜出病房,找寻各楼值大夜班诱人的护士奸淫,其中有个叫小玲的长的很像周海媚;搞起来的浪叫总让我一下子就射的她满身护士服及脸。后来更连白天来量体温的护专实习小护士都肏过那个染了发的怡柔;跟安室奈美惠超像的,每次肏她的粉嫩小淫屄时;那如泣如诉的淫叫总让我们心疼,如果泡不上就找机会迷奸。
但是我最忘不了的仍是阿明那徐娘半老风姿卓著拥有著烂熟美肉的母亲,有次我趁阿明溜出去找朋友;并说要晚上才回来,要我帮忙掩护。
我满口答应了,心中却早就盘算打电话给伯母;说阿明伤口恶化,要她马上赶来,哪知我早就等著肏她的淫美屄。等喝下了我预先准备的饮料(阿明的FM2);不久就落入我的怀中……
当我正肏得欲仙欲死之际,伯母竟因为太激烈而醒来了(当时我正肏著她的淫穴,一边用中指肏她的淫菊花蕊);我吓一跳;但伯母却失神淫荡的叫著,并叫道:「我要死了……嗯……啊……射在我的花心里。」
我被伯母的淫语,叫的受不了;而狂射在伯母的骚淫屄里,一股一股的浓精不断泄往伯母的子宫深处,而伯母因为我肏到她的G点,阵阵的淫液浇灌在我的龟头上,也是极度的快感。后来由于药性,伯母竟一点也记不得发生什么事了。
出院后我跟阿明结为兄弟;阿明的母亲成为我干妈(又有得肏熟肉屄了),而阿明那一群美艳的堂姊妹及姑姑、嫂嫂和急于巴结阿明这唯一财产继承人的表嫂、表姊、妹……也一一成为我的猎物了。然而,这是以后的事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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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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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
发言人:鸟人
提供者:Daisy at T2
我蛮喜欢看一些有关乱伦的文章或影片,或许在这个虚伪且处处讲伦常道德的现实社会中,那似乎是一种无形的解放。当然,我也让它在我的生活中发生。
那个男人——我的父亲,正赤裸地侧躺在我的大腿上熟睡著。我一手抚摸著微凸肚子,一手拨弄他略白的头发,我知这不伦的错误,都该有个了结。至少对我那为了此事几度想要出家的母亲,应是如此。
事情的发生,是在和我老公离婚后,我搬回家中开始……
我不知自己到底哪一点不如建明——我的前夫外面的女人。不论我用什么办法,他竟然连碰都不碰我。
回到爸妈家之后,我几乎每夜酗酒,暂时性的酒精麻醉已成为逃避自我的最好方法。虽然和建明离婚,我知道我实无法忘却和他缠绵的日子。
那夜,我真的喝的不少,酒精浓度高的让我无法集中思绪,不过我要的就是如此。
『小敏,看妳喝成甚么样子!』在我努力的爬上楼梯,走进屋子的同时,爸爸有些愤怒的说著。
望望墙上的挂钟,两点多了。
『爸!你没去阿姨家睡啊?!』我望著父亲,傻傻的笑著。
从我搬回家中一个多月来,倒是第一次看到父亲晚上留在家中。从事建筑的父亲在外面拥有小老婆的事,是我从十四岁起就知道的。妈妈总是说我现在变的如此,都是父亲所造的孽障。
『妈睡了?!』
『她说她要去山上庙里住几天!』爸爸看著报纸,不经意的说。
看著电视上方录影机的PLAY灯亮著,而电视却放映著HBO的影片,我知道爸爸又去租了些成人的带子在看,这点建明倒是跟爸爸很像。记得新婚后的两个多月,我因尿急半夜起床上厕所,而发现建明竟在客厅一边看著影带一边自慰著。
(男人是有些变态的)心中的想法,是早在我讶异的询问建明后的结论。
想著想著,阴部不觉的竟有些异常湿润。
『我去睡了。』我想我该和爸爸一样,需要一个没人打扰的空间来解决生理上的需求。
才走没几步,胃酸的浓液强烈的向喉咙涌进著,我急忙的找著可倾泄的东西。爸爸见状,赶紧拿起身边的垃圾桶,向我走来。
『妳看妳……』爸爸高音度的声音,惊醒了我淌泪的双眼。
我擦了擦嘴唇的残渣,看著被我吐的满身的父亲,无力的说著对不起。
『真是够了!』爸爸在扶我进房后,留下了愤愤的声音,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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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躺了多久,酒精再度的发酵,强烈的刺激著昏沌的大脑,那股强烈的呕吐欲望让我从房间冲入浴室。当然,我更顾不得在浴室里洗澡的父亲。
我抱著马桶不停地呕吐著,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浴缸旁的地上,望著呆在一旁的父亲,眼泪像是扭断开关的水龙头,不停的泛出。
『爸!爸!……我真的好难过。』我喃喃的说著。
『建明都不理我,也不碰我。我真的那么糟糕吗?!』
说完的同时,我扯开那已半湿的上衣,用力的将奶罩由肩牓向手肘拉下,整个奶子随之弹出,我一边托著乳房,望著父亲说著。虽然它不是那么庞然,但却没有因时间增长,而改变它挺立的型状,至少我是一直如此认为。
『爸!我真的发育的那么差吗?』我爬向呆坐在浴缸里的父亲身边,不等他的回答,抓著爸爸的手抚摸著我的奶子。
『我小吗?爸!告诉我,为什么建明都到外面找别的女人?它不够挺吗?』
『小敏!妳……算了,别再想了,感情是很难讲的。』爸爸似乎有些感到窘惑,咽了咽口水。抽回他的手说著。
『连你也讨厌我!』我靠在墙上,有些歇斯底里的哭了出来。
『我那一点输给其他的女人!』我一边说著,一边扯下裙子,向下褪去。
『小敏!妳在做什么?!』爸爸提高了他的声音,警告著我继续的动作。
『爸!我是您女儿,连你也不愿正式我的身体吗?!』我任性的不理会父亲的反应,继续脱下底裤。
『爸!告诉我。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和其它女人有什么不同!你看我一样是用它来尿尿,不是吗?』
我用双手极力地分开阴唇的花瓣,让肉洞大开的喷洒著金黄的尿液。
『敏儿,妳这样子很伤身子的,回房换件衣服,睡吧!』爸爸从浴缸中走出来,蹲在我身旁搂著我,深怕我再做出什么似的。
『我不要!』
我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爸爸的腿上,双手搂著爸爸的腰部,酒精刺激头部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摇晃著脸去磨擦著父亲的大腿,以减少些许的醉意。
或许是接二连三的动作,爸爸被我弄有些春心荡漾。蓦然间,我发现爸爸胯下的阴茎像是弹簧般的向上举动著,也不知是否是酒精作祟的关系还是我想证明些什么,我竟用舌尖轻轻地往爸爸的阴茎舔去。
爸爸整个人像是被电到般的颤抖了一下,接著迅速推开我的头。
『小敏!妳……回房去睡,快点。』
『爸!我要。我已经好久没有了。』我拨开爸爸的手,整个人顺势将父亲压向地上。
『小敏…这是不对的。』父亲一边忙著用手撑著地板,有些迷惘的望著我。
我根本不理会爸爸顾忌些什么,也忘却那些世俗道德是否允许,双手从大腿游动至父亲的胯下,前后的套弄著阴茎。说实话,那时的我为何会如此大胆,我到现在也是无法想透。
淫靡的气氛,暖了著整个心中的欲火,口交手淫的更替,让爸爸放弃了说服我的念头,而慢慢的移坐在浴缸边延上,抱著我的头,双腿大开的享受著我的服务。
看到爸爸黝黑的阴茎异常坚挺,让我蛮讶异他的精力依然如此充沛。我用舌尖不断地绕著龟头末端的神经颗粒,延著阴茎上的血管由上向下的舔弄。
爸爸的老二并不如我老公——建明的粗大,但令我感到有趣的是他的阴茎上有著一颗半大不小的痣,而痣上长著几根短短粗粗的毛。我好奇的用手摸摸,竟是有些刺人。
『阿姨一定很幸福。』我邪恶的笑著。同时握著爸爸的阴茎,将它导向我早已湿润渴望的蜜洞里。
龟头刺入的刹那,我竟感动的想哭。久违肉体交接的感受,竟是那么的令人著迷。
我用力的将腰部往下沉著,极度好奇的想要用阴道感受那类似羊眼圈的阴茎。久未做爱的蜜洞,传来像撕裂般的快感时,我才知道原来变态的不仅是男人。
『噢!爸……好舒服!』随著阴唇的翻动,我不禁满足的喊著。
『回房间做吧!』爸爸一手环抱著我的屁股,一手扶著我的背,抱起我说著。
饥渴的我,顾不得爸爸是否抱的住我。他一边走著,我一边扭动著臀部,享受著因走路震动所带来快感。
爸爸看到我的浪样,边用手拍打著我的臀部,同时挺动著腰,配合著我的扭动。
『爸,打我吧!我是个坏女儿!』随著阵阵拍打的著热,我忘情的喊著。
『妳这个浪蹄子!』爸爸把我放在床上,使劲的用阴茎抽弄著。
阴道受爸爸快速进出的刮动,瞬间带出好久没有的高潮。微热而多淫水,父亲满意的微微的笑了。
『感觉怎么样?』爸爸放慢了抽动的速度,轻轻的在我耳边问著。
『好舒服。』我眨眨眼。
『爸,你那个痣……弄的我好爽……』
『还有更爽的。』爸爸看到我的浪样,淫笑著说。
接著僵直了身子,逐渐加速摇动著腰与臀部,阴茎抽动的方式由大幅度进出改成深入式的密集磨擦。子宫口连续撞击的快感,及阴道璧肉的骚痒,让我迅速感受到另一波高潮的前奏。
我不禁提高屁股迎合著爸爸。
『用力些……爸……快!』我哭喊著。
像吸食大麻般的快感,迅速由脊椎末端传向脑部。
『噢……!』我紧抱著爸爸的腰部,喊出高潮后的愉悦。
爸爸被我阴精袭击后,龟头不断微微膨胀著,我知道我就快能得到白色洗礼。
『小敏,……我……要出……来了』
爸爸迅速的拔出他的阴茎,整个身子向前顷著的挪向我的口中。
我迅速的含著他的阴茎,只感到爸爸的小弟弟顽皮的在我口中抖动著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小敏……太棒了。』爸爸一边搓弄著阴茎,一边喊著。
我望著父亲,用舌头舔著残留脸边的精液,心中虽是几许悸动,但一切都已发生了,就让它恣意去解决吧!你说是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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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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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发言人:LKK
提供者:Daisy at T2
(1)
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出一点微光。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吐著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像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宁恬和安适。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内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性爱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随著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著。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著,两眼水汪汪的凝视著子文的俊脸,等待著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妳搓搓,难过在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著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阴户的淫水,不断往外流,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著。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淫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别再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
说到最后,几乎含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著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
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一天,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将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迸的阴户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冲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将淫水,涂在自己阳具上面,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挺著大鸡巴,在她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把浑圆的屁股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于粗鲁,惟恐将她弄痛,只有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搂住,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著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股,主动的打转转,阴户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著子文的龟头,使他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妳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妳会玩,妳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著他那冲满疑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妳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妳…」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妳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著顿脑,本想抱著她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我又没得罪妳,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著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著你,可是你…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妳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的反应,只是低著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妳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著在我面前耍妳的大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著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嗦著,伸手指著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么都听妳的,妳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向妳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轻易放过,边哭边数著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妳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妳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妳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向妳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妳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地朝他凝视著,似是等待著他的答复,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妳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妳的身边时,那时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妳身边时。」的那句,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著,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妳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淫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妳呢!嘻…」
「嗯!不来了,你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著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著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著自己的冲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著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著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户间两片大阴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淫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著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鸡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的卧房赶去。
※※※
「阿敏,妳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著那条假鸡巴,右手不断翻弄著几张鬼打架的春宫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通红。
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张著,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浑身感到不自在。
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著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前时后的飘荡著,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著那根假鸡巴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著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著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妳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妳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著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妳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
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淫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贴在身上。
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著子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户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著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热润湿的小穴里,淫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阴毛,由于淫水之患,正如台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在阴户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著手指滑动的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妳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巴给妳插插就好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
不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待子文的割宰。
五指轻揉著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户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淫兴。
半尺余长的假鸡巴,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的鸡巴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敏!妳还是处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牠给妳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著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著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淫水的两片大阴唇拨开,右手紧握著假鸡巴,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巴一出一进之时,因为阴户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著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著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户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股也迎合著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淫水,随著假阳具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著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妳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妳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妳开苞可好,当时妳的头点的像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巴给开苞呢?自己实在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妳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妳玩,这正是爱妳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阳具上一放,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妳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阳具从裤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龟头的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红著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龟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龟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著那张小阴户。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了。
(2)
「在家十日好,出门时时难。唔!还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妈柳娇,由基隆回来,进门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触地说著。
站在身边的阿敏,端著一杯热茶,轻轻放在柳娇椅旁的茶几上。
「二太太,妳用茶,大太太和小云怎么没回来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样子,在家里不想出门,出去又不想回来,恐怕还有几天耽搁呢!文儿呢?」
「少爷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这孩子。」
「二太太,我…给妳放洗澡水去。」
阿敏听二太太说少爷大概打了一天球,几乎笑出声来,强绷著小脸,借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温柔沉静的她,今天似乎有点失常,在房内团团地转著,脸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著她的吩咐,当与她那难得一见的严厉眼神接触之时,不禁惊慌得有点失措,几乎不克自持,心儿也跳跃的那样快速。
「呀,难道…」肚子里暗自咕啾著。
「阿敏!妳可曾到我房里来过?」
「没有呀!妳可是丢了什么东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儿的,怎么…唔!妳回去吧!」
阿敏走后,柳娇更加不安起来,心想如果…
「给文儿这小子知道了,多难为情呀!」
想起这个大儿子,真使她心乱如麻,不但长像帅极,最难得的却是那付强壮的身体。
记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戏水,胯下那根东西,高高竖起,把条狭窄的短裤,撑得像把伞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乱,几乎当场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鸡巴通了个把时辰,才把欲燄压下来,自那时起,自己总是借故时常外出,唯恐一见把持不住,闹出笑话。
可是这小鬼,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尤其是最近几天,每当见了自己,总是嘻皮笑脸的,用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几个性感的部位,看来看去。
唔!难道他真的在动自己的念头…
可是他拿了那东西,作什么用呀!
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离不开的宝贝呀!
柳娇像著了魔般,下意识的对著镜子,将那头长长的秀发,整理一番,轻悄悄地,朝子文房间走去。
呀!房肉亮著灯,难道他还没睡。
柳娇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终于轻轻在房门上敲了二下。
过了很久,仍不见回音,心想大概是睡著了吧!随手将把手一转,房门应手而开。
柳娇进房一看,自己的法宝及照片,凌乱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儿,全身一丝不挂,手脚大字分开。
胯间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像红旗顶竿似地,矗立在那儿,蠢蠢欲动,惊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里跳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东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几天,美美那小东西病了,直到基隆,还直喊腰酸背痛的,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小穴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娇脑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阵荡漾,浑淘淘的呆在那里,淫水也随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无意将身子挺动一下,紫红色的大阳具跟著颤抖,好像在与她作礼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娇,两腿发酸,几乎当场坐在地上。
一双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转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号的阳具上看著,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摊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连口水都流出来。
几次想不顾一切的扑到儿子身上的柳娇,终于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十几年来,受花眉严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时一般的冲动,虽是在正届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烧得不克自持,但总是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尽情发泄在那根体贴的丈夫远从外国带给她的假鸡巴上面。
谁会想到这美丽大方,和生活极其检点的高贵夫人的痛苦呢?
一声轻轻的叹息,也算发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无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鸡巴放置的所在,想弯腰拾起牠,回房再作打算。
没想到因为淫水流得太多,两腿酸软难以自持,一个不小心,突然「碰!」的一声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娇凝望著,当他发现竟是睡梦中正在想著的二妈时,高兴的几乎欢心跳起。
柳娇坐在假鸡巴前,粉红色尼龙睡裤裆里,湿淋淋了一大片和无限娇美的神情,落在聪明子文的眼里,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碍于关系不同,不敢造次唐突,当下故意满脸惊慌走到她面前,关怀地柔声问道:「二妈!妳可是病啦!」
柳娇再是庄重,在这大儿子面前如此出丑,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脸低垂,心儿跳得像小鹿在胸头乱撞似的。
此时见子文上前动问,又不能不开腔答话,只好强作镇静,想抬头随便推说几句后,不顾一切地冲出房去。
岂知,不抬头还好,这一抬头,真是再巧不过,红似石榴的脸色,与子文那根火热通红,光亮如镜的大龟头,朝个正著。
心里好像被火烫的一般,急急闪开,可是从鱼口里流出的精液,却像蜘蛛网般,沾在脸上,拉起一条白银的长丝。
柳娇几曾受过这等刺激,燃烧已久的春情欲火,如炸弹似地爆发开来。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扎在子文粗壮的大腿上,紧紧地抱住,理智、伦常、花眉的叮咛嘱咐等一切一切,却弃之不顾了。
子文轻轻拂摸著二妈的鬓边秀发,缓缓地将她的俏脸抬起。
竖立如铁的阳具,恰好顶住柳娇的樱唇,娇热的气氛,刺激得牠猛猛的翘了两翘后,又点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声,娇躯一阵肉紧的扭动,两眼瞇成一条缝儿,凝视著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脸。
两人相视良久,子文才缓缓地弯下腰,展臂把柳娇抱起,移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刚刚出浴的柳娇,连三角裤都没穿上,当子文将她那身粉红色的睡衣裤脱落后,晶莹胜似羊脂的玉体,整个横陈在他的面前。
一双粉乳,如两座小山般,高高耸起,纤腰而下两条修长的玉腿尽处,一丛乌黑发亮的阴毛间,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涌出,两扇大阴唇,尤如贪吃婴儿的小嘴,不停地颤动著。
经验日丰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妈,与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获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抚摸来挑动她的真情,使她春情沸腾得不可收拾之时,再作最后的冲击。
于是俊脸伏在柳娇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缓缓地把她两条玉腿分开,手指轻轻的在淫水外溢的阴户之上,转动撩拨起来。
那知此时的柳娇,情欲之火,已达顶点,那还当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著,浪哼著,淫声央求著道:「哼…文儿…好…好文儿…妈…妈受不了啦…哼…好难过…别逗妈了…快…唔…妈求你…」
听了二妈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将沾满骚水的手提起,像饿虎扑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对准她的小嘴,疯狂的一阵吻,从颈、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顺便吸吮起来。
「文儿…妈…妈要你…唔…」
柳娇忍不住地含糊不成声的催促著。
子文见她已经浪到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妈一个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岂不有伤风趣。
连忙起身,蹲在二妈八字大开的两腿之间,提起他七寸余长的阳具,用龟头在她湿淋淋滑腻腻的阴唇上面,磨了两转。
柳娇本已紧张至极点了,再经他这一磨,更是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浑身酸麻,难过得几乎哭出声,涕声叫道:「好文儿!救救妈吧!别再…唔…」
子文见她淫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冲,只听得「滋」的一声。
同时,柳娇也一声「哎呀!」长长的一根阳具,齐根没入,龟头直顶到她的花心之上。
顶得柳娇一阵颤抖,拼命的将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声。
调皮的子文,用龟头在柳娇的花心上,点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只急得她,舒臂将他使劲的抱住,可怜的望著他,小嘴蠕动著,说不出话,眼角的泪珠,一滴滴的流下来。
「好二妈!妳别哭,文儿不再逗妳了。」
子文再也不敢开玩笑了,复将阳具送进洞口,伏身将二妈的躯体,紧紧搂住,狂抽猛送起来。
柳娇也玉臀摇摆,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动作,浪水如决堤的河水,不断地往外猛流,从屁股沟里,一直流到床单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儿…你…你真会玩…妈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淫浪的叫声,越来越大,浪水的响声也越来越大。
「妈!妳…妳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妈…发浪…哼…」
「妈!妳好吗?」
柳娇声他竟连您字也变成妳了,更是浪得紧,连声道:「美…美…妈被你插得美死了。」
这时的柳娇,杏眼微合,荡态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摇摆著,撩人已极。
「妈!妳长得真美!」
「唔!别…别吃妈…的豆腐了,妈…这时候…一定难看…死了…哼…」
突然,柳娇的动作,激烈起来,不若方才那般处处配合著子文的行动,双手紧紧的抱著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没命的往上挺著,口里的浪叫声,更加大了。
「哎呀…文儿,快点…用力顶…妈要死了…哼…」
「妈!妳…妳可是要出了。」
「嗯!快…妈…要丢了…呀!快…快…」
子文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柳娇干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冲刺著。
身下的柳娇,娇弱无力的哼哼著,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
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动作,激起了欲燄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妈!妳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柳娇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柳娇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著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二妈!妳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妈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妳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妈不理你啦!」
柳娇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分,看得子文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柳娇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著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声来,柳娇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二妈!妳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
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妈丢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妳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妳的浪水。」
柳娇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儿子面前,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著。
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子文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无可否认的,二妈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子文想著。
「二妈!妳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么都给了你啦。」
子文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著,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娇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文儿!妈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么,妈都依你,乖乖的,妈喜欢你!」
可是她说归说,子文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柳娇,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在儿子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妈!妳又想啦!」
子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子文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痒。
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阳具,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妈!我总觉得妳的浪水比她们多!」
「嗯!她们是谁呀?」
「美美呀、小云呀,还有今天用妳那根假的开了苞的阿敏,嘻嘻!」
「哟!你真坏死啦!人家是大闺女,浪女当然没妈多呀!」
「那么艾云姨也没妳多,还有大妈…」
「呀!…怎么?都给你玩过啦!」
「嗯!」子文得意的应著。
「真奇怪!大姐也给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妳不信,我发誓给妳听。」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妈,那舍得叫他的宝贝发誓,连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里不由暗自高兴,自己所以不敢乱来,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责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还怕什么?高兴得她更用劲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张惹人喜爱的俊脸上吻个不停。
「二妈!我真想把妳的浪水干干。」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干什么呀?」
「嗯!快来干二妈的小穴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子文身上扭著说。
「妈!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妈什么都给了你!你要怎么玩妈都依你!嗯!」
「我要妳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妳的小穴!」
「嗯!…」
子文将柳娇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子文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阳具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柳娇回眸含羞道:「好文儿!你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子文漫应著,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著阳具,往里一送,接著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
双手紧贴著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著柳娇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著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荡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
时而,柳娇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
恨得子文有时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拧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立刻现出一块紫色的痕迹。
奇怪的是柳娇这难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没怪罪于,他反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
谁会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贵、端庄、美丽、大方的二太太呢!
唉!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怪物呀!
(3)
这几天,美艳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有勉强应承著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又被他发明问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弃之不忍,就之可羞,心里好生为难。
记得前几天,子文提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拉著柳娇,一定要她陪著到花园去游泳。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虽然是夏尽秋初的季节,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著淫威。
柳娇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刚想回房换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著她就往外跑。
「唉!文儿,妈还没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著岂不更好!」
身边的阿敏,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司空见惯,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娇柔的柳娇,还没喘过气来,已被子文三两下地脱了个精光。
自己也脱了衣服,伸手紧紧抱著二娘,一阵猛吻。
「唉!这孩子,妈被…被你吻死啦!快…快松手叫妈喘…喘气。」
「妈也是的!人家抱紧妳,就要喘气啦、窒死啦!等不理妳时,又嗲声嗲气地,缠著人家把妳紧紧抱住,真是善变!」
「呸!小鬼!那时候…那时候…」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怀里一冲,「扑通!」一声,齐齐跌落在池子里。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著,平静的一池碧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池边的磁砖上,「沙!吵!」作响。
「好文儿!哎呀!咕!…」
「哈哈…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
「妈妳别生气,我给妳放水好吧?」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娇媚的她,被这淘气的大儿子,挖弄得弯著柳腰,屁股没命地扭避著他那顽皮的手指。
这那是在游泳!简直是在作「鸳鸯戏水」呀!当柳娇挣扎著爬上岸时,早已被逗弄得,气喘喘酸懒懒地,站立不住了。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被太阳光晒得发烫,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不但没觉得热,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比磁砖还高得多呢!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手指捏弄著高耸的乳峰。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双乳又硬又大,经他连捻带捏,弄得她淫性大发,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拂著她湿淋淋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缓慢地转动著。
「啊…好文儿…亲亲…妈要你…」
「二妈!你舒服吧!」
「唔!难受死啦!好亲亲,乖文儿!快…快插妈的小穴吧!」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著,他才含笑的提起阳具,往阴户里插进去,接连几天的交合,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知道这女人,淫火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啊…亲亲…啊…」。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柳娇已采取主动,扭腰挺臀地拼命摆动往上挺。
子文灵机一动,将二妈柳腰抱紧,向左一滚,翻了个身,变成「颠倒乾坤」的式样。
柳娇「嗯!」了一声,初时尚叫缠著他不依,到后来,终被欲火烧的,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冲著、压著、扭摆著。
知情识趣的阿敏,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黑,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
「阿敏,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
子文见阿敏红著脸,转身要走,忙打趣著。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
说罢,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
「看!都是你坏,阿敏将妈比成淫荡的潘金莲啦!」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
※※※
这天,柳娇闲来无事,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著子文放学回家。
不时抬起粉首,朝著时钟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灵精的阿敏,看在眼里,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别急呀!就快回来啦!嘻嘻!」
「呸!鬼丫头,发浪了是不是!等少爷回来,要他狠狠地给妳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儿个跟少爷游泳,结果游到岸上来啦!看您浪的那付模样!嘻嘻!」
「小鬼!看我不拧妳!」
柳娇紧追著,阿敏边躲边嘻嘻叫著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敏捉住,拧著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著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妳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妳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妳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敏抱在怀里道:「来!阿敏,二妈说妳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妳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吮著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阳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还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著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著。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禁好笑,心想妳现在可倒轻松,等会要妳好看,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将阴唇分开,大龟头对准狭小的阴户,试著往里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著发硬的乳尖,希能借以增加她的淫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著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阴户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里发出一两声淫荡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性欲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著,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著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著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著。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著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著。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撚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著,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荡已极,在扭著、摆著、抛著、叫著,甚至哭著、喊著。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著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妳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妳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妳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妳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著「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著,希望借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妳…妳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著他裂著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著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著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妳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妳费心啦!」
说罢学著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著。
「二妈!妳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妳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著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随著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著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著道:「二太太,我是帮妳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著。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借此把欲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著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户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淫水,淫荡的叫著,更刺激著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阴户四处吻著、吸著。
弄得柳娇,颤著、扭著,眉眼紧皱著、牙齿吱吱地咬著,二手在子文头上按著、浪叫著,淫荡嗲气地叫著,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著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著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著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著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著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著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著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著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蒙蒙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著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著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妳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妳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著,思索著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著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著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著,安慰著,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著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妳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妳美,我发誓妳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著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妳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著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著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妳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妳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瞇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妳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妳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著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妳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妳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妳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妳绑住,让妳不致扭摆,妳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著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满了骚水,那黑里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著。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里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淫荡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里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干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著。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著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著,往小屁眼上涂抹著。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龟头对准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著,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舍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著、叫著、喊著,求甚至于骂著。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著,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泄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泄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里。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妳别哭,等少爷给妳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著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著,听著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里盘算著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托道:「喂!麻烦妳到里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5)
火车向前急驶著,坐在车里的子文,他很庆幸能适时顺利脱身,紧张的心情因之轻松不少。
对于小洪妈过份报复所遗留下的歉意与不安,也渐渐淡忘在遥遥的路途中。
到达基隆已近子夜时分,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凉的海风,迎面吹来,使人昏沉思睡,他觉得有点寒意,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久已不来基隆的子文,以陌生者的眼光来打量著周围的一切,「哗!哗!」的海水之声,在他心底已幻想成优美的音律,艾云和美美的情形,也变成乐章里最美妙的音符。
他充满兴奋的情绪,大声招唤街车,归来的疲劳乏力,早已一扫而光。
美美睡眼朦胧地打开大门,看清站在门外的是子文,两只大眼,不由一亮,谁知苹果脸上迷人的笑意,一闪即逝,重重地「哼!」了一声,娇小的身躯一扭,飞也似地跑回自己房中,「踫!」地将房门使劲关上。
弄得子文楞楞地站在那儿,瞪目张口的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今天是走了背字,碰著的都是这些莫明其妙的鬼事。」
黑暗的通道上,「嗤嗤!」地传来一声娇笑,艾云姨穿著一身淡绿色尼龙睡衣,满头长发松松地披在肩上。
俏丽的粉脸上充满笑意地站在大门口把发呆的子文请到沙发上坐下,怜惜地拂著他的大腿,轻声问道:「怎么这样晚赶到基隆,可是来看美美的!」
「唔!我是…」
「噢!可是跟妈妈们吵了嘴啦?」
「唔!」子文点了点头,随又否认道:「不是我…是她们自己…」
「嗤…知道啦!是她们争风吃醋啦!嘻嘻!」
「姨妈妳怎会知道的?」
「花眉昨儿跟我说了,哎!你这孩子也真太…到处留情,将来怎么得了呢!」
子文听了,俊脸一红,随急急问道:「那么表妹…也知道啦?」
「可不是!这两天,她的醋劲可大啦!害得我也不知挨了她多少骂!幸亏你姨父出差不在家,若不然…」
听到姨父不在家,与娇美的姨妈分别了周余的子文,色胆一壮,身子往艾云怀里一躺,色瞇瞇地调笑道:「好姨妈!这种讨厌的事,不说也罢!这几天妳可想我?」
「哎!看你这样子,见一个缠一个,将来如何得了!」
「怎么?妳也吃醋啦!」
「呸!我才不跟她们吃这门子醋呢!哎呀…你…」
艾云使劲地抓住在她酥胸上活动的手,白了子文一眼,接著轻声道:「小祖宗!美美却气死了,你还在这吃姨妈的豆腐,快到她房里去吧!」
这时的子文,像块糖似的粘在艾云身上,那还肯轻易离开,两手围腰将姨妈紧紧抱住,俊脸拼命在她小肚子上磨。
急得艾云连挣带推,仍旧不得脱身,只好细声央求道:「好文儿!听姨妈的话,只要你先把美美哄好,姨妈随时都可跟你好,快去吧!这么久还不进去,等会她的醋劲一发,反而难为情。」
子文也真怕触发了美美的醋劲,方才对姨妈的死缠,也不过是表示周来的怀念之情而已。
听到她的央求之言,知道不能再推托下去了,无可奈何的站起来,又抱著她亲了几下,方朝美美房中走去。
「可要温柔点!别像上次一样把她弄病了,给人惹麻烦。」
艾云在他身后嘱咐著,使子文听了,反生一种轻飘飘的感觉。
「表妹!美美!」
子文轻声在门外呼唤著,极尽小心之情。
久久似不见回音,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气,现在一定正躺在床上,伤心的痛哭流泪也未可知。
还好房门并没上锁,子文轻轻把房门推开,伸头往里一看,吓得几乎叫出声来,原来美美就站在眼前一公尺,正在狠狠地瞪著他。
「啊…美美,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妳越来越美了。」
「哼!恐怕没那几个老骚货美吧!」
「哈…妳别开玩笑,她们那有妳美呢!」
「哼!你别跟我耍油嘴啦!快去找妈泡吧!出去!出去!」
边说著,一头扎到子文身上,拳打脚踢的纠缠著他,嘴里仍然数落著道:「去找妈吧!她比我既丰满又风骚,等爹回来,干脆叫他们离婚,嫁给你算啦,还到我房里干吗?滚!滚出去!」
「哎!好美美!我今天是专程来看妳的…」
「呸!专程来看我,那你刚才在客厅里泡什么,又抱又亲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哼!」
子文知道光凭口舌是绝难使她平静下来的,便以敏捷的手法,对她的柳腰搂住,拼命地在她那张小嘴上吸吮。
「唔…滚你的…唔…别惹我…去…」
子文也不理她的挣扎,强把她抱到床上,美美的两脚不停的踢动,松松的尼龙睡衣,竟渐渐地脱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三角裤,她刚想伸手提住裤腰,但已来不及了。
子文的左手,这时已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之间。
「不…我不要,别逗我。」
她拼命挟紧两条大腿,想躲避他那只手的攻势。
「好表妹,别吃醋啦,我以后不理她们就是啦!」
「唔…谁信你的鬼话,把手拿开!」
「好啦!以后我离她们远点好了,好美美,我这么远道来看妳,怎能专发脾气给我看呢?」
「还怪我发脾气,想起那群老骚货每天缠著你,就使人生气,你还是去找她们吧!把我气死不更省事。」
美美大腿挟得紧紧的,从三角裤缝里伸进去的手,只能摸到她柔软的阴毛及像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阴户,使他有英雄无用武之地之感。
「从来没听人说过那么大的年纪,竟有脸动自己儿子的脑筋,羞死啦!」
「骂得对!骂得对!」
「哼!也还有那种不要脸的人,跟自己的妈妈,还有自己的长辈,作那种羞死人的事儿!」
「嗤嗤…不是长辈,是丈母娘呀!」
「呸!别不要脸啦!像你这种人,谁要嫁给你呀!」
这时,子文见右手徒劳无功,突然左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把抓住美美那对结实的乳房,一阵急捏。
「啊!不…别逗我!讨厌死了,手…哎呀…手拿开。」
这么一来,果然奏效,美美顾了上面,下面双腿微微一松,子文灵活的手指,「滋!」地一声,已插进紧挟的阴户里。
美美的身子,一阵颤抖,体内血液循环亦快速起来。
「啊!死鬼!你…滚开…别…唔…」
情窦初开的美美,自经子文的洗礼,已深知个中三昧,返基隆后,无时不在思念与他相处时的快感。
这两天,无意偷听妈妈与花眉姨妈夜谈,得知不但两个老风骚与子文都有一手,并且又故意放柳娇先回台北去勾引子文,俾能使大家均分雨露,不致家丑外扬。
听得只气得她要死,心想明明是我的人,却被妳们给瓜分了,天下这么多男人,找谁不成,偏要来抢我的,何况又是她们自己的儿子与女婿,真是老而不尊,死不要脸。
心里越想越气,但当著花眉,也不好过份破脸,等她一回台北,每天总是借故与妈妈吵得不可收拾。
有时更忍不住地骂些难听的话,事后虽然也很后悔,暗怪自己的不该,但一气起来,又忍不住地骂出口来。
今晚正在床上思考著将如何应付这种复杂的局面,便听到像是子文呼门之声,心里一阵猛跳,急忙赶出去开门。
但一见了面,一股醋劲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一扭身跑回房里,等著他赶来再行发泄,谁知这大胆的冤家,竟在外面先与妈妈温存这么久,只气得她恨不得冲出去,大打一场。
还好妈妈识趣,强把他赶到自己身边,虽然恨他爱情不专,但一见了他那惹人喜爱的俊脸,心就软下一半。
再见他连赔小心,一肚子的脾气,再也发作不起。
先时尚能强作挣扎,使他不得近身,可是一经那双魔手逗弄,又忍不住地冲动起来,但怎可如此就算了…
「哎!等事儿完了以后再说吧!」
她心里盘算著,全身的防范也随之松了下来。
子文见她眼皮逐渐下垂,知道大事已告成功,于是索性将她那身薄薄的睡衣,飞快地强行脱光。
分别数日的雪白粉嫩的玉体,又露在他的面前,尤其是那对形如小丘的乳房,简直使他发狂。
他随即把头钻进她的胸部,用牙齿轻轻的咬著那只小小的乳头。
「哇…不要咬嘛,痛死了!」
「谁要妳闪避呢!」
「人家痒得忍不住嘛!」
「好!妳别紧张,我不会弄痛妳的!」
「啊…哎呀…」
这时她浑身感到一阵酥麻,两条大腿也渐渐地分开不少,他乘势把插在阴户里的手指拔出,用两个指头,轻轻挟住她那小粒的阴核,轻巧的捻了几下,一方面又用嘴吮著乳尖。
「啊…」
美美浑身颤抖著,再也不作挣扎了。
子文的手指,继续在美美的胸部抚弄,又捻揉著她的阴核、阴唇,使她不时扭动著臀部。
在阴户附近活动的手指,已觉得逐渐湿润,粘性的液体不断在增加。
他便用食中两指,插进阴道,抽插了几下以后,又在阴壁及子宫口上挖弄。
「哎呀…你…唔…」
子文知道时机已经成熟,立刻抽出没有任务的左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丢在地上,不一会也一丝不挂了。
美美的淫水不断地往外流,使子文在她阴道里挖得「啧!啧!」的发出一种令人闻之肉紧的声音。
「美美!妳觉得舒服吗?」
「啊…你坏死啦…哼…」
美美的嘴里哼著,两腿也渐渐弯曲起来,将阴户抬得高高的,随著子文的手指动向,一上一下的挺著、一右一左的摆著、一圈一圈的扭著,形态紧张已极。
子文突然抽出阴户上的手指,将身体向后一缩,头部立刻埋入美美的两条分得大开的玉腿之间,跟著就用嘴在她阴户上吮了起来。
虽然前些日子,美美也曾一度尝试过这种滋味,但那时正是子文刚刚出道之时,功夫远不如现在来得巧妙。
那次美美就难以消受这种近似疯狂的逗弄,何况是现在,只痒得她直打哆嗦,淫水如注地泄出,情绪紧张已极的道:「啊…哎呀…你快别…别吻了…我受不了…唔…哎呀…好哥哥…我受不了啦!」
听了美美的央求声,更把子文刺激得欲火猛涨,不但未曾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的用舌尖在她阴核及大阴唇上拼命吸吮,一会又将舌尖伸进她阴道里,舔吮吸弄不已!
「啊…别吸了,快停止…唔…哎呀…」
过了不久,美美的臀部又开始颤动了,她将屁股连连上抬,朝他嘴上猛凑,越凑越起劲。
「啊…哼…那个地方好痒啊!哎呀…还是不要舐了吧…啊…快停下来…哼…不要嘛…」
可见她的话,恰巧和她身体的动作相反,她的两腿张得更开,屁股抬得更高,扭动也更加快速了。
子文更加卖力,竟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她的阴核。
「啊…哎呀…妈呀…」
美美快要发疯了,她用两条腿勾住子文的脖子,屁股急急朝上顶,牙齿咬得吱吱响,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
子文拼命的咬著、吸著、舐著,弄得他满鼻满嘴沾满了粘粘的淫水。
「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子文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子文的嘴吻得她的阴户更紧,嘴里大声喊著:「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阴核…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子文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子文也跟著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液,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这了一会儿,美美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著。
子文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美美小脸一红,羞答答地骂著:「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妳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子文,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美美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著。
惹得美美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子文那根火热的阳具,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美美,别让我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著点,省了我去找那些老骚货!」
「呸!你敢!」
说著,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子文的阳具抓住,轻轻套弄著,子文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著美美的乳尖。
跳跳蹦蹦的阳具,使美美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瞇著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著。
子文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美美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美美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子文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子文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著,只插得美美眉头直皱,喘著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美美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淫精浪水,并且子文的阳具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阳具,已全根尽没在阴户之中。
美美咬紧牙关,顺著子文冲刺的姿势,扭摆著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美美的扭动也随著子文的抽送快速起来,只听她颤抖著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
「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著、摆著、扭著,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
「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子文的龟头上,随著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著美美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美美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子文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著。
在台北泄过两次精的子文,由于阳具已经麻木,感到特别持久耐战,害得身下的美美,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耐心忍受著。
直到某种程度,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美美泄了一次,不久又泄了,过一会儿又泄了,再一会又泄了,接连泄了六次,子文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美美身上横冲直闯。
美美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子文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著:「好哥哥…妹妹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子文的耳目已经失灵,仍在昏然不觉地冲刺著,直等到美美发了急,拼著最后的力量,推著、喊著、哭求著、叫唤著,子文才气喘喘地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美美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阳具依依不舍地从阴户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美美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著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妳的话,绝不是故意整妳的。」
美美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子文怀里抽泣了好一会,方才朦胧睡去。
可怜的子文,瞪著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美美,再看看自己直立著的阳具,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今天竟如此持久,难道与日来的心情有关?
夜已深了,子文不久也昏然睡去,可是隔壁的人儿,却难以成眠呢!
(6)
艾云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天刚刚亮就忙爬起来,轻声走到美美门前,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打开房门,伸头看了床上一双赤裸熟睡中的人儿,不住摇头,轻轻地走近床边,拉起一条床单,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
正想回身出房,不安地朝面色苍白的美美打量著,玉掌轻微的在她的头上摸了一把,秀丽的脸上,隐隐地露出一丝笑意。
可是子文怀里的美美,经过一夜安眠,就在这时醒转过来,发觉有人在自己天庭上抚摸了一下,睁眼看时,见妈正站在自己床边。
忙抬头叫了声妈,但当她惊觉自己紧依偎在子文怀里时,粉脸一阵发烧,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别害羞啦!妈又不是外人,昨儿晚上我真担心,生怕他又把妳弄病了,所以一早就过来瞧瞧,哎!这么大的人,睡觉也不知道盖点东西,万一著了凉怎么办哪?」
美美羞得那还讲得出话,艾云也怕羞著女儿,转身悄悄出房,小心将房门带上,唯恐惊醒熟睡中的子文。
直等到艾云走出房门,美美的心仍忐忑地跳个不停,转首朝子文看了一眼,那惹人迷的俊脸,真使她爱之入骨。
她忍不住地在那微含笑意的嘴上轻吻著,但当她回想到昨夜的情景,又不由使她秀眉紧皱在一起。
「这冤家什么都好,就是性欲太强些,真使自己难于应付,但又不甘心让他与那群骚货们鬼混,哎!此后如何是好呢?」
美美心里盘算著:「就算自己有意放纵他,可是总不能媳妇和婆婆同床作爱,更不能连同丈母娘也一道娶过门呀!」
想到这里,她自己也不由既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拿不定主意。
沉思之下,感到实在无法决定,唯有和他商量一下再说,于是随朝子文推了一把道:「喂!你醒醒!」
「唔…呀…好妹妹,妳又想啦!」
睡的迷迷糊糊的子文,经美美唤醒,以为寻欢作爱的机会来了,眼也不睁的竟在美美身上乱摸起来。
弄得美美更是哭笑不得,使劲推他两把道:「喂!别发疯啦!我要跟你谈正经事呀!醒醒嘛!」
「唔!什么呀!一大早就把人吵醒!」
子文这才完全醒过来,重重地伸了个懒腰,边打著哈欠,言语不清地问。
「哎!不早啦!我可要起床了,要不然可赶不及上课了。」
「还上什么课,请一天假算啦!」
「别胡说了,怎能随随便便就请假。」
「这怎能算是随随便便,为陪未婚夫而请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去你的吧!」
「唔!请假单可以这么写,兹因陪未婚夫睡懒觉,不克到校上课,特此请假一天,如此一来,保险照准。」
「呸!呸!呸!老师看了这张请假单,不昏倒才怪呢?」
「那更好啊!老师昏倒,学生就可以放假啦!假都不用请了。」
逗得美美嘻嘻哈哈地笑作一团,两人调笑了一阵,美美才正经的说道:「别开玩笑了,我要跟你谈正事呢!」
「好!我在这儿洗耳恭听!」
「你可曾想过,我们两个将来要怎么办呀?」
「当然是结婚啊!我们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已同意,这还有什么问题?」
「可是…可是你那几位老相好又怎么办呀?」
「那…那好办,等我们结了婚,另组小家庭,躲得她们远点,不就结了吗?」
子文又将对付小莉的那一套,原原本本地搬出来。
「哼!听你的口风,目前还舍不得离开她们呢?」
「不敢!不敢!表妹别多心!」
「并不是我多心,你实在太不像话了,那有跟自己…哎!」
「是!表妹说得是!以后我不理她们好啦!」
「说得可简单,可是目前根本就不可能一刀两断,我既不能只身满足你,她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并且我们目前又不能结婚自主,所以…」
美美像是故意卖关子,子文也紧张地张著嘴等待下文。
「所以我有意放你一马!」
「啊…表妹妳…」
「但是你自己可要特别当心呀!这种鬼事一旦被外人知道了,大家都不好做人,还有…自己的身体要小心,别被那群老骚货给迷昏了头。」
子文高兴得不断拥吻著美美,口里连呼表妹伟大不已,他作梦也没想到这种难关竟如此轻易渡过。
「好啦!别缠人了,我要起来了。」
「好表妹,休息一天吧!」
「哼!有妈陪你还不够,还缠著我干吗?」
子文嘻皮笑脸地说:「让妳学点经验也是好的。」
「嘻嘻!爸跟妈那一套啊!我看得太多了。」
「妳可知道这么多年来,姨父从来就没能使姨妈浪透,其实姨妈浪起来才好看呢,妳能学到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美美酸溜溜地说:「哼!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功夫把你迷上的。」
「到时可要帮忙啊!」
「什…什么,要我帮忙!难道你要三头对面的干…」
「当然啦!难道还让妳在隔壁偷看不成。」
「那多难为情啊!」
「嘻嘻!昨天夜里妳就不怕难为情了,其实姨妈在隔壁什么都看见啊!」
美美心想也对,要不然今天一早,妈怎会过来给我们盖被呀!又担心自己被他弄病。
接著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之声,过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两人好像仍舍不得起床,时而交头接耳,时而低声细语的,不知倾谈些什么。
整个上午,都在欢乐的气氛中渡过去了,失踪两日的微笑,又重回到美美的脸上,从早就帮著妈妈整理房间,上街买菜,下厨作饭等事,使日来饱受怨气的艾云,非常开心。
午饭过后,三人围坐在小客厅里,互相调笑打趣著,谈到昨晚的战事,害得美美娇羞万分,拼命的往艾云怀里窜,磨著她不依。
「文儿也实在太不像话,每次总是不了不休的,昨儿夜里我真担心,生怕你又把我这宝贝女儿给弄病了。」
「哈哈,那正是我的长处啊!」
艾云抚摸著怀里爱女的秀发,白了子文一眼,道:「但也要看看眼前的情况呀!」
「姨妈就只知怪我,可是昨天夜里,本来很好的,没想到刚弄几下她就泄了身子,像个死人似的挺在床上,害得我像骑著个木马,怎么出得来呢!最后见她实在支持不住,人家连精都没出,只好停住,直到现在还是涨的难过的要死,没想到妳还怪我,真是母女一条心,妳既然如此痛爱她,为什么昨夜不过来帮忙她呢?」
艾云粉脸一红,斜眼瞪子文一眼,笑骂著道:「呸!这种事怎能去帮忙!真是胡说八道!」
「哼!真是少见多怪,这种事有个人在旁边帮忙才好呢!不信什么时候妳到台北去问问大妈和二妈,就知其中的三昧了。」
「别骗人啦!如果真像妳说的那么好,她们两人也不会争风吃醋,弄得你在家里无法安身了,何况我这宝贝女儿,又是特号的醋罐子。」
美美在她怀里,急忙仰著小脸分辩著:「妈,妳别骂人,我才不是什么醋罐子。」
「哈!妳们弄错了,我说的并不是大妈和二妈彼此帮忙,而是大妈有小云协助,二妈有阿敏帮忙,如此一来,才分成二派,互相吃起醋来,如果只有妳们母女,怎会吃醋,恐怕相好还来不及呢!」
小文轻挑地嘻嘻说著。
只听得艾云浑身发酥,俏丽的玉脸上,泛起一片红霞,怀里的美美也肉紧的将她的纤腰,紧紧抱住,小嘴喘出火热的气息,透过衣服,喷在她卜卜乱跳的酥胸上,更加使她心慌意乱。
抬首见了子文那张使她心醉的俊脸上,流露著一种逗人心弦的淫笑,正瞇瞇的斜视著自己,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喘著气说道:「我…我太累了,想回房睡一觉,你们谈谈吧!」
嘴里虽然说著要走,可是浑身酸溜溜地,那还想移动,何况还有美美在紧抱著她。
「嘻嘻,姨妈,我给妳按摩好吗?」
子文知道时机已到,那肯轻易放过,使把自己的坐椅搬在艾云身前坐下,正好挡住她的去路。
「妈!我也帮妳捶捶腿吧!」
艾云也就半推半就伏身在长沙发上,真的享受起他们两人的服务。
子文与美美相对一笑,东一把西一把的捏弄著,只逗得艾云浑身上下,像条蛇似的,不住地扭动著。
「哎!我热死了,美美把电扇开开好吧?」
艾云被两个小鬼逗弄得,又急又慌,浑身香汗淋淋,奇痒难禁,真想藉著电扇之力,能使自己平静一点。
「嘻!电扇一直在开著呀!既然妳还觉得热,就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吧,反正表哥也不是外人。」
美美嘻嘻地说罢,没等艾云开口,两人就上下分工的动起手来。
「哎呀!别胡闹了,大白天里,万一有个人闯进来怎么办呀!」
艾云急急地说著,可是身子却依然软绵绵地,动也不动。
「放心吧!大门早已上了锁。」
不一刻工夫,上下两件洋装,早已被脱下,雪白动人的嫩肤,呈露在两人的眼前了。
子文虽然和姨妈接触过几次,但以这次在日光之下,看得最为真切,光滑的背部及修长大腿上的肌肉,却在加倍地向他诱惑。
当他颤抖著拉下了乳罩,也正是美美嘻嘻地把那条三角裤从艾云肥大的臀部上拉下之时。
雪白肥大的屁股,光滑无比,艾云那种代表反抗式的扭动,使当中一条深深的屁股沟,一张一合的颤动著,更是令人眩目。
子文忍不住地伏在她大屁股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引得艾云一阵急扭,嗯哼出声,美美的心也忍不住跳动了,还有一点气促地朝子文一笑道:「妈的皮肤真美呀!」
「浪起来更美呢!等著瞧吧!」
子文嘻皮笑脸地,轻轻在美美耳边说著,又感谢似的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这时的艾云,心头麻痒难禁,浑身有如虫行蚁动,血液里沸腾著无限春情,唇舌都已被欲火烧干了。
但为了在爱女面前,保持最后的一点脸面,又不便过份淫浪,只好咬紧牙关,将身子不停地扭动著,偶而忍不住地发出一两声浪哼,像似病中的呻吟,又像梦里的呓语。
如果没有美美在场,恐怕早已扑到子文的身上去了,她伏著,有如祭坛前的牺牲品。
可是,子文与美美,却正要用尽一切挑逗之能,迫使她出丑呢。
呻吟不一定是在病痛时发出的,在欢乐之时,可能呻吟得更剧烈。
哭泣不一定是在伤感时发出的,当欢乐到达顶点时,会被一种力量催促著,发出哭泣之声。
这时的艾云,正在剧烈的呻吟著,轻声的娇泣著,艳美的玉脸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子文伏首在她酥胸上,轻咬著玉乳的尖端,两只手在她娇躯上下捏摸著。
美美,却静悄悄地伏在艾云两条玉腿之间摸索著。
艾云的左腿高架在沙发靠背上,每当美美的玉指,轻轻点在她的阴核之上时,必使全身一阵颤抖。
偶而美美顽皮地把手指插进阴户,在她娇嫩的阴壁上,挖上几下,更害得她发出强烈的呻吟。
浪水往外直流,粘粘的淫水与美美时进时出的手指的接触,发出一丝丝「滋!滋!」之声。
「妈!你的淫水好多呀!」
「嗯…死丫头…你…你把妈作弄死了…」
美美莫明其妙的回问著:「可…可是我没作弄你呀!」
「哈!傻瓜,姨妈现在要你用力挖,像你方才的动作,使她奇痒难禁,不就等于在作弄她吗?」
子文对美美解说完毕,嘻嘻地朝姨妈看去,见她正眯眯地像在催促著自己,连忙又把头睡下去,含住她的乳尖。
美美的手指,果然用力的挖弄起来,初时尚只敢用一两个手指,弄到后来,见妈妈的阴户被淫水浸得滑润润的,逐渐地由两指而变为三指,由三指而变为四指。
最后竟然五指齐进齐出,白嫩的小手插进去时,把妈妈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抽出之时,一股淫水亦随著流出,有时甚至把嫣红的内阴唇,也带的翻出阴户外,好看已极。
艾云也不像初时那么庄重,上经子文的轻捻重捻,下有美美的玉手抽插,那还顾得了羞耻之念。
浑身拼命的一阵急扭,肥大的屁股忍不住的随著美美玉手的动作,摇摆起来,小嘴里不断地发散出淫浪的叫喊:
「哎呀…我的天哪…啊…饶饶我吧…我实在受…受不了啦…哎呀…哼…」
美美被妈妈这种淫荡的动作及呼喊,逗引得淫性大发,玉手的动作更见猛烈,抽送得又快又急。
且不时使劲地把全部手指插了进去,在里面再行散开,分别在阴壁四周和子宫口上逗弄著,使她浑身颤抖,大声的呼叫著。
「哎呀…美美宝贝女儿…妈受不了啦…别动了…哎呀…妈实在受不啦…饶了妈的小穴吧…唔…小穴痒死了…」
艾云叫得越浪,美美挖得越起劲,只弄得艾云淫声百出,骚水比刚才出的更多了,沙发上湿了一大片,雪白的大屁股也粘满了淫液。
身边的子文,被美美强烈的动作,惊得目瞪口呆,他作梦也想不到一向温柔的她,这会被欲火烧得像发了狂似的,在自己妈妈身上发起来。
突然,艾云全身一阵急扭,阴户高挺数尺,嘴里不断喊著道:「啊…快…再用劲…好女儿…妈要丢了…妈要丢了…快呀…丢了…唔…嗯…」
美美见妈妈玉脸赤红,媚眼含春,语声含糊不清,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口里往自己的手上直喷,忙将抽送停止,把手指顶住子宫口,直等到艾云泄完了精,才轻轻的抽出。
子文笑著把美美那只湿淋淋的玉手拉过来,用手巾给她擦抹干净,美美得意地朝著他娇笑。
艾云没想到在美美手上,能享受到有生以来,从未尝过的美味,盯著美美的小手,回味著方才的快乐。
「妈!你方才舒服了吧?」
美美见妈拼命的盯著自己的手,嘻嘻的打趣著。
「嗯…」艾云既不争辩,也不回答,只轻嗯了一声。
「姨妈!让文儿给你插插好吗?」
「嗯…」艾云依然只是轻嗯了一声。
子文美美相视一笑,把艾云扶起,叫她仰卧在地板上,艾云按著他们的意思,在地板上躺了下来。
子文急忙脱了衣服,提起早已竖立如钢的阳具,对准了艾云淫水滚滚的阴户,「滋!」地一声,全根尽没在其中。
艾云一阵急颤,小嘴直喘。
子文由于昨晚未曾泄精,方才又受美美使她丢精的刺激,欲火早已燃烧到达顶点。
只见他精神抖抖,狠抽猛插,插入尽根,抽起出头,才几十下,艾云已被插得欲仙欲死,穴心乱跳,淫水直冒,口里不断的浪哼道:「好文儿…你把姨妈干死了…哎呀…快停停…不能再插啦…姨妈被你插死了…哎呀…」
也难怪艾云吃不消,方才刚刚大泄了身子,就又被子文的大阳具一阵急抽猛插,怎不叫她大叫吃不消呢?
艾云的浪哼之声,刺激得身边的美美,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里,喷出火似的欲焰,自己轻轻拉起裙子,将已浸湿的三角裤脱下,竟用手指在阴户里,挖弄了起来。
艾云见爱女这副可怜相,轻声怜惜地说道:「美美,你把衣服脱下来,蹲在妈脸上,让妈给你吸吮吧!」
美美听了,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愣愣地看著子文。
「哎!妈都不怕羞了,你还羞什么,快来吧!」
美美把衣服脱光,羞却地背著子文,红著脸蹲在妈妈的头上,阴户对正艾云的嘴,屁股却正朝著子文翘著。
艾云很想仔细瞧瞧,可是美美却像怕妈看到似的,把阴户紧紧地按在艾云的嘴上。
艾云无可奈何地,伸出香舌,轻轻舐吮几下,只舐得美美,阵阵麻痒,周身发抖,浪声叫道:「哎呀…好舒服啊…妈你用力点么!」
子文见美美被舐得,白嫩的屁股直扭著,小屁眼一张一合的,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开始急抽猛插起来。
年轻力壮的子文,只插得艾云浪到骨子里去,本想大声地浪叫几句,借以解解浪,可是小嘴却被美美的小穴堵得紧紧的,唯有使劲的连连吮著,想从口舌上消消火,如此一来,却弄得美美屁股团团的扭摆著,嘴里淫喊浪叫著,浪水流得艾云满脸皆是。
子文插的越急,艾云吮得越快,美美喊得越是带劲。
直等到美美把阴精不止一次的泄在妈妈的嘴里,艾云的子宫口一阵收缩,也泄了,使子文的龟头,感到一阵热热的,急忙连冲一阵,后脊一麻,也大泄特泄了。
这几天,美美对妈妈的阴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每一空下来,便缠著妈把裤子脱下来,让她尽情地挖弄一番。
艾云也从不拒绝她的要求,因为每当美美的小手,插了进去,却使她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子文的阳具固然可亲,但美美的手,也确实有她可爱之处,就是美美的阴精也能带给她无上的刺激。
星期六的中午,美美匆匆地回到家里,进门便高声叫著妈。
「妈在厨房里呀!」艾云轻声回应著。
美美像小鸟似的飞进来,先抱著妈吻了一下道:「表哥呢?」
「小声点!文儿在午睡,别吵醒他,这几天他也实在太累了。」
「妈!先别作事啦,我先给你亲亲好吗?」美美嘻嘻地纠缠著她。
「哎!这孩子,就是玩也要等妈作完事啊!」
「不么!人家等不及吗!」说著,强拉艾云就往外走。
艾云只好跟著她走到自己房里,把衣服脱个精光,两腿大开地仰躺在床上。
美美也赶忙把衣服脱下,伏在妈的身上,先行对舐了一番,等到两人已泄精在对方嘴里,美美却蹲在妈妈的大腿间,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挖弄起来。
只挖得艾云忍不住地高声浪喊,直喊得将隔壁午睡的子文惊醒,走到房里,被两人的怪相,引发他的欲火,加入战圈,战到三人性尽方休。
一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子文只好依依不舍的别过了艾云和美美,赶回台北。
(7)
冷战数日的柯府,早已回复一向融洽的景像了。
二太太柳娇,今天装扮的特别漂亮,一早就坐在客厅里,媚眼不停地朝墙壁上的时钟和大门上扫。
阿敏和小云,也个个抖擞精神,将早点开到厅上,见柳娇那份痴呆的神情,忍不住地呶著小嘴笑。
花眉穿著一身洁白的尼龙睡衣,走进客厅,见阿敏和小云两人正在轻声的谈笑,便问道:「鬼丫头!什么事这么高兴!」
「啊!大太太,你看二太太一大早就坐在那儿,不断地盯著大门瞧,嘻嘻!」小云低声抢著说。
「哎…」花眉微叹一声,心里对这位与自己相处十几年的柳娇,发出了同情之心。
记得十几年前,无廉为了自己的不能生育,娶她过门之时,那时她才十几岁,生得花容玉貌,使人见而生爱。
她生性活泼,喜爱交际,自从到柯家,虽也一无所出,但性情却沉静多了,尤其当无廉离家之后,一种无形的痛苦,更促使著她将原有的习性,几乎作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无情的岁月,转眼已经十余年了,自己和她都已是三十出头,文儿也已长大成人。
可是谁会想到,平静十几年的家庭,却由于文儿的成人而起了变化呢?
当年自己与柳娇嫁给柯无廉,就是为了他那副惹人著迷的仪表和言谈,可是文儿的一切,都比当年的无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著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著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著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著。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著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借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著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著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著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
「那倒不像,依我看哪!准是几天不见,生疏起来了。」听明的阿敏,果然很有点见地。
「那怎么办呢!又不能把二太太脱光,赤裸裸地拉到他怀里呀!」
「啊…有了,小云你把扫帚拿来,快!」说罢,轻咳一声,走进房里,对子文笑笑道:「少爷!我看你还是陪二太太回房坐坐吧,小云要打扫清洁啦!」
原来她想刺激起两人的兴趣,谁知正在这时,小云提著扫帚进来,听阿敏说她要打扫清洁,忙道:「哎!我以为你要我拿扫帚干吗?原来是打扫客厅啊!哼!我才不像你那么懒呢!人家一早就扫过啦!」
讲到这里,突然发现阿敏连连对她使眼色,心里方才明白过来,忙又分辩道:
「唔!我…我记错了,今天还没有整理过,是昨天扫的,好啦!你们都出去吧!我要扫地啦!」
逗得子文柳娇两人,几乎把刚刚吃过的午饭都喷出来,阿敏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又不好发作,只得红著脸道:「我…我是见屋里的…气份不大好,想来打扫一下。」
「去你的吧,那来的这么多鬼花样。」
柳娇那有不明白的道理,但为了面子问题,白了她一眼笑骂道。
离家几天的子文,在归途上一直想著到家后,如何与她们亲热,但到了家中,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拘束,使他冲动不起来。
如今被阿敏从旁一提,才猛然觉醒过来,再见二妈柳娇,正粉脸含羞,不禁色眯眯地笑道:「改变个环境也好,二妈!我抱你回房吧!」
也不管柳娇正娇羞的挣扎,一把将她横抱在怀,嘻嘻哈哈地朝后面走去。
阿敏狠狠地瞪了小云一眼,吓得小云像犯了什么罪似的,连抬头的勇气也没有了。
子文将嘴唇压在她的小口上,压得她的嘴唇已经发麻了,才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柳娇也自动地把她身上那件简单的洋装脱下,等子文帮她拉下雪白的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后,赤裸裸的两人,相互凝视著对方诱人的肉体,使情欲的火焰,更加高升。
子文先在二妈的乳房上,肆意地捏摸一会,感到她的乳房,比往日来得结实得多,尤其是尖端的乳头,富有强度的弹性。
柳娇被他一阵摸捏,阴户里的浪水,早已流出,浑身酸麻得难过,颤声说道:「文儿!我难过死了!」
子文嗤的一笑,伸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也随著手指的捏弄,一开一合地自动张开。
他立刻转身跪立起来,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对准鲜红夺目的阴户,猛力一挺,已全根尽入。
柳娇肉紧地哼了几声,自动的把阴户往上直挺,子文也就起劲地抽送起来。
几十下后,她的气息粗短的喘起来了,嘴里呻吟连声,一边用她白嫩的两臂,用力把子文抱住。
子文抽送得越紧,她的反应也愈剧烈,突然她的两手,拼命地按压在子文的屁股上,使劲地忽上忽下扭动起臀部,迎合著子文的挺送,子文对二妈这种放荡的神情,这是首次看到。
忽然,柳娇的小嘴凑到子文唇上,把舌尖塞到他的嘴里,身子也挺的更高,大屁股的扭动,也更加快速。
子文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都要使他粗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在花心之上。
他抽插得越是厉害,越能使她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起来,浪叫道:「啊…美死了…比往日更好…亲亲…你真会插…每下都使人发浪…啊…我爱你…哼…」
子文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发性起,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地在她的花心上磨转起来。
「唔…美死了,妈小穴被你插死啦…快!妈不要活了,啊!快…啊…丢了…」
突然她全身颤抖,子宫不断地吮吻子文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浇得子文说不出的舒服,遂把阳具接连的一阵快抽紧插,阳精忍不住也卜卜地泄了。
快感的高峰过后,子文伏在柳娇的身上,轻怜地吻著。
柳娇抽泣著表示她的满足,柔顺地享受著子文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背脊上抚摸。
温存了很久,柳娇才算平静下来,凝视著子文英俊的脸,温柔说道:「你这冤家真狠心,一去就是这么久,害得人家每天食寝不安,像丢了魂似的。」
「谁要你们乱吃醋呢!」
「嗯…以后千万别离开我了,我再也不敢吃醋啦,你不知道,这几天我真的想死啦,还好你回来了。」边说著,两手死命地把子文抱住,怕他再飞走似的。
「二妈,你比以前更浪了。」
「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怎么浪都依你,反正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子文在她温香的怀抱里,听著她多情的软语,阳具再度的翘起了。
火热的阳光,已渐渐地直射到床上,可是两人那还顾得了那么多。
「哎呀!怎么这么快,又翘起来啦!」
「因为你太美了,只要多看你两眼,就忍不住地挺起来。」
「嗯…我告诉你可别笑,每当我想你,浪水就往外流!」
子文听得更是肉紧,拼命地把阳具在柳娇小肚子上顶,两手在乳上捏了一下。
「二妈!换个花样再玩玩吧!」
柳娇嗯声答应,柔顺地爬起,跪在床上,把屁股朝子文高高翘起。
子文不由一楞,猛然想起上次在自己房里的事,知道她误为自己又要从背后搞她,故才有此举,伏身轻轻在她那条长长的屁股沟里,吻了几下只吻得柳娇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阿敏悄悄走进,走过床前,放下窗布,把窗外射入的强烈阳光遮住,正要出房,子文已在床上呼道:「喂!你来得正好,快来帮帮忙吧!」
阿敏红著脸站在床前,等待著他的吩咐。
「二妈!你在上面自己插插好吗?让阿敏帮著你动嘛!」回首又朝阿敏笑道:「你也把衣服脱下来,死站在那儿干什么?」
柳娇转身骑坐在子文的身上,阿敏小手扶起少爷的阳具,对准二太太的阴户口,等阳具插进大半,才将手移到柳娇的屁股上。
初时,尚能按步就班的上下套弄轻扭著,时而乳头被子文捻得发痛时,发出一两句呼痛之声,到后来,速度急迫,哼声也更高了,淫水流得子文下身光润异常。
「哎呀…文儿…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哼…」
「阿敏不是在帮著你吗?」
旁边的阿敏,紧张地张著小嘴,两手拼命地拉动柳娇的屁股,有时似有心却无意地用力过度,把她的阴户托离阳具,必急得柳娇嗯嗯连声,阿敏也忙著抓著阳具再放进阴户。
柳娇愈动愈浪,粉脸泛出红霞,神情淫荡,嘴里不断地哼著:
「哎呀…美死了…你真会玩…哼…我的子宫被你顶得又麻又痒…啊…真美…阿敏快点…啊…」
子文见她那个样子,大感兴趣,急忙挺动身子,配合她的扭动。
「哎呀…太好了…我有点忍不住了…阿敏快点…啊…又要出了…唔…」
一阵扭动,滚热的阴精,又了出来,身子往前一躺,伏在子文身上。
「真不中用,怎么这么一会又出来啦!」
「唔…那有什么办法呀!人家忍不住么!」柳娇喘喘地说。
逗得身后的阿敏嗤嗤的娇笑出声,熟练的从床头上抓起一条毛巾,把湿淋淋的阴户和阳具,轻轻的擦抹干净。
(8)
几天来未曾好睡的柳娇,在子文强热的爱抚下,接连著大泄了两次,浑身酸软地瘫痪在床上,不久就堕入梦乡。
子文正继续与阿敏挑逗著,见柳娇的情形,不忍把她吵醒,悄悄下床,把阿敏抱在臂上,赤裸裸地走出房门。
「少爷!到那去呀!」一丝不挂的阿敏,见少爷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抱著自己往外跑,心里不由发急,忍不住地问著。
「还是到客厅里去吧,省得把二妈吵醒。」
「哎!还算你有点良心,二太太总算没白爱你一场。」
子文抱著她靠坐在沙发上,分开她那两条柔滑的大腿,挺直的阳具,对准小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阿敏唔唔连声,眉眼紧皱在一起,直到全根尽入,方呼出一口气。
「啊…比前几天松得多了!难道你有别…」
「呸!呸!别乱咬人了,那是…那是…」
「那是什么呀!」
「告诉你可别笑人家呀!那都是二太太每天给人家用那根假的…」
没等她讲完,子文早已完明白,逗得哈哈大笑。
阿敏再是大方,也终是个少女呀!被他当场一笑,又羞又急,连连把身子在他腿上乱扭。
一旦尝到甜头,那肯再停,真是食髓知味,小屁股像风车似的,在子文腿上团团地转动。
子文知她欲念已发,已帮著她托臀捻乳的忙个不停,嘴里却不断地问道:「你不是说她这几天饭不思茶不饮的,怎么还有心情逗弄你玩。」
「哎…你别停么…哎呀…快点动呀…」
「我问你的话听到没,有如果你再不讲,我可不动啦!」
「好少爷…我说…唔…每当二太太…愁眉苦脸时…我就想办法去逗…逗弄她…哎呀…快点…唔…等把她的欲火逗起,她…她就用那…根假东西插我…哼…直等到两人都…泄了身子才…才停下来…可是过不多久…她想起你,就又皱起眉头…哎声叹气的…真要我没办法呀…好少爷…我讲了…你倒是快点么…哼…」
阿敏断断续续地边玩边讲,娇美已极,子文愈看愈爱,藉著沙发的弹力,拼命的把阳具往上顶。
「哎呀…好美呀…亲少爷快点顶,我要丢啦…好…美死了…啊…」
狭小的阴户,紧紧把子文的大阳具挟住,滚热的阴精,一阵阵地在子文的大龟头上浇。
「你们怎么都这么快呀?」
「唔…是你的慢么!」
「好啦!就算我的慢,但也得等我出来呀!」
「好少爷!阿敏实在没劲了,我给你叫小云好吗?」
子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忙把阿敏扶起,阴户里仍然不断地往外滴著水,湿淋淋地弄了子文一身。
阿敏满脸羞笑地跪在子文腿前,张开小嘴,从根至顶的舐了个干净,几乎把子文舐的把持不住,但想到小云,真想借机再尝尝,忙定神忍住,目送阿敏赤著身子,一扭一扭地走出去。
「哎呀!你身上粘粘地是什么呀!唔…准是阿敏的骚水。」小云红红的小脸紧粘在子文的臂上说著。
「什么是骚水呀?嘻嘻!」
「骚水就是淫水呀!味道腥腥的,不是骚水是什么?」
「那么你就先给少爷吮吮,尝尝到底是不是骚水!」
「唔…我才要呢!像这种水…吃得多啦!」
「啊…在那里啊?」子文好生奇怪,嘻嘻地盘问著。
「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
小云正想说给他听,但一见到他那副嘻笑的神情,才猛觉自己的嘴太快,这种事不该告诉他呀!
子文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那能由她不说,两手拼命在她痒处乱摸,弄得小云笑成一团,连连求饶。
「你说不说?」
「嘻嘻!哈哈…!好少爷…我说…我说…」
子文这才停手,小云抬手整理一下秀发,呶著小嘴,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会缠我!等人家说了,你要取笑,看我依你才怪呢?」
「好!绝对不笑就是啦!快说吧!」
「都是你不好!把大太太的欲火给燃著了,就往基隆一躲,一个星期的日子也不算短呀!你要人家怎么忍嘛?」
「好,吧别骂了,言归正传吧!」
小云哼了一声,见他那猴急的态度,又忍不住地嗤嗤的出声来,小嘴一翘说什么也不肯讲啦!
直等子文又动了手脚,把她搔得喘不过气来,才断断续续地央求著道:「好少爷…小云不敢啦…我说…我说…嘻嘻…小云不敢了…饶了我吧…我真的要说么…」
「你再敢卖关子,我可真不饶你了。」
「好!好!」小云喘息了一会,接著道:「当你走后,我每天都陪伴著大太太,后来大太太就要我给她舐阴户,每次都流得人家满嘴都是,尤其是她大泄了身子后,那股又浓又热的阴精,真有点腥味呢!」
「那么你怎么忍呢?」
「大太太也给我舐呀!啊…大太太的工夫真好!舌头一翻一翻的,弄得人家一次一次的丢,等到把她舐出来时,我最少也泄了三、四次,还有我每次看她把我流的都咽进去,就感到奇怪,但她告诉我说是什么--『贺尔蒙』,吃了可以常驻容颜,初时我还不信,也不敢胡乱来,后来问起阿敏,才知原来是真的,啊…怪不得大太太那么漂亮,原来她对保养身体的办法,懂得真多呀!」
子文听得几乎笑破肚皮,暗骂阿敏真会作弄人,至于大妈那是值得原谅的,因为欲火一旦燃烧起来,事事都会反常,自己还不是吃过很多次了,可是当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那么后来你也敢下去啦!」
「是呀!少爷你看我可比以前更漂亮了?」
「唔!怪不得我一回来就觉得你比以前漂亮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子文强忍著笑,一直正经地回答。
小云那知子文是在哄她,心里好不得意,赤裸裸的身体,肉紧的在子文怀里扭动著,子文早已涨得难过的要命,经她一阵扭动,昏昏欲熄的欲火,更加剧烈的燃烧起来。
两手便死劲地抓住小云胸前的两座小丘,抓得她直皱眉头。
「大妈也常抓你的奶子吗?」
「唔!抓是有的,但可没你这么用力,抓得人家痛死了。」
「你喜欢与大妈玩吗?」
「嗯!大太太最会逗人了,每次总是把人家逗得实在忍不住时,方才开始,但每次都能使人舒服,不像你们的,只知道拼命的插。」
子文不由暗暗对妈佩服得五体投地,手上也温柔多了,双手灵活地轻捻轻揉,惹得小云娇喘不止。
他突然眼珠一转,想起一个作弄她的办法,含笑说道:「小傻瓜,上次我咬她时,你就在旁边,可见到她呼痛吗?」
「没有呀!我就是奇怪嘛,被咬得伤痕斑斑的,那会不痛呢?」
「说你真是傻瓜!那是一种工夫啊!不但不痛,反而舒服得很呢!」
「真的…」
「难道少爷还会骗你吗?不信你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咬几下看看!」
小云果然在子文怀里,一阵反转,雪白光润的屁股,朝在子文的眼前。
「你先咬一下试试看,可要轻点呀!」
「哎!你真傻,咬得愈重愈舒服呀!你听过妈要我咬轻点吗?」
「好!随你便吧!咬重点也好。」
子文嗤嗤地喷笑出声,朝著小云雪嫩的屁股,猛地一口咬下。
「哎呀…我的妈呀…」
※※※
子文一直焦急地等待著大妈的芳驾,直等到吃过饭,才见她姗姗而归。
「哎!大姐你是到那儿去啦!等得把人给急死了。」柳娇容光焕发地朝刚刚近门的花眉高叫著。
「嘻!不见得吧!你该谢谢我这个识趣姐姐才对呀!」
「哎!我才不要谢你呢!你要以为这就是识趣,好,那打明天起,我溜出去好啦!」
「唷!好妹妹,算你厉害,请你千万别走,万一文儿伤起心来,我可哄他不来喔。」
「大太太!你吃过饭了吧?」
「我在李太太家吃了。」
转脸见子文正在瞪著自己,不言不语地,好像在生气似的,心里不由一慌,忙上前柔声道:「文儿在生谁的气呀!」
子文故意扭过头去,给她个不理不睬。
「唷!原来是生妈的气呀,好啦!别生气啦,让妈给你赔个不是好吗?」花眉移步坐在子文身边,轻轻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下说。
「嘻嘻!好亲热呀!阿敏、小云,我们也识趣,到后面去吧!」
说完,三人鱼贯而出,走出老远,还能听到三人的笑声。
「文儿生气啦!妈是为你们好呀!这几天看你二妈怪可怜的,妈故意躲出去,让你们玩个痛快也错啦?」
「那你干脆再出去躲几天算了。」
「原来是怪我出去的太久了,那是因为李太太一场麻将正好三缺一,八圈一完,妈就赶回来了,好啦!别生气了,妈再给你赔个不是。」说著,又轻轻在子文脸上吻了一下。
「这就算是赔不是呀?」子文斜著眼,瞪著花眉,有意刁难地说。
「好文儿,别生气啦,只要你高兴,妈随你怎么罚都可以。」
「等得人家都急死了,你却在那儿打牌,一打就是八圈,哼!一圈折合一次,今天我要罚你泄八次身子。」
「天哪!上次妈被你弄得泄了六次,就已经受不了啦,要是连出八次,不要妈的命才怪呢!」
提起那种事来,花眉就浑身发痒,但又不敢答应他那么多次,因为这孩子太过任性,到那时自己怎么吃得消呢?
「不答应就算啦!我要回房睡觉去了!」子文真的发起脾气来了,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好啦!妈依你就是啦!快别生气了。」花眉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不顾后果地答应了。
子文听了,俊脸泛起一片得意的笑容,朝著大妈惊慌的俏脸直看,想著当她出到第八次时的神情。
子文回手在总开关上,一阵摸索,日光灯突然熄了,四壁之上,亮起了五光十色的小灯,发散出诱人的微光。
他想到当年柯无廉,花了许多时间和金钱,装置这套挑情专用的电动设备,却被自己的儿子用上了。
花眉粉脸泛红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两只挺立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不停地颤动著。
子文让花眉的粉脸,依枕在自己的大腿之上,伸指将乳房整个分抓在双手里,时而使劲地把双乳高提,只痛得花眉皱眉裂嘴,有时低头轻吮著乳尖,又惹得花眉忍不住地浪哼出声。
柔和而近乎挑逗的轻狂音乐,从墙角的电唱机里播出,壁上五光十色的小灯,也在自动的变换著颜色。
想起上午小云及阿敏的陈说,心想何不藉重她们之力,既可轻易地达成目地,又可享受著「亲乐」。
一经呼唤,三人匆匆赶来,见到两人的神情,不由嗤嗤笑出声。
「我的大情人!这个时候要我们来干吗?不太煞风景了吗?」柳娇笑眯眯地说著。
「大妈下午打了八圈牌,害得我们苦等一天,现在我给她一个科罚,要罚她泄精八次,二娘你看公平吧?」
「哈哈!公平,绝对公平。我看你呀,真有大法官的风范,你是叫我们来陪审的?」
「非也非也!乃是请各位来执法的!」
「哈哈!那敢情好,唔…怎么个执行法呢?」
三人听说是请她们来整花眉的,见花眉娇羞羞地偎在子文怀里,形态醉人已极,更惹得三人心动,尤其是小云,全天未能吃到的常驻容颜的妙药,又可到口了,更是开心。
「嗯…文儿!别整妈嘛!」花眉扭动著娇躯,嗲声地说。
「唷…原来大姐还会撒刁!文儿可是坐稳点呀!嘻嘻。」柳娇娇媚地打趣著,逗得身后的两个丫头笑得伸不直腰。
「小云、阿敏来给大太太宽衣!」
两个丫头领命后,笑嘻嘻地代娇羞的花眉脱著衣服,身后的柳娇笑眯眯地向子文道:「那我是干什么呀?」
子文闻言一笑,伸手把柳娇拉到身边吩咐道:「二妈回房把那假的拿来!」
子文见一切都准备好了,便叫大家把衣服脱光,柳娇嗯了一声,白了子文一眼,无奈的将睡衣脱下,两个丫头,见二太太已动手,也就跟著脱了。
柔和的灯光,优美的音乐,更加激起子文的欲念,便命阿敏像上次二妈舌战时似的,从沙发背后,拉住花眉的双脚,使花眉的阴户,挺露在沙发边沿上,色眯眯地对小云道:「小云啊!你的机会又来了,要想吃灵药就快点呀!」
小云也真听话,很快的蹲在地上,小嘴对准花眉的阴户舐了起来。
经花眉几次临床的指导,小云已得到个中的神髓了,只见她那香舌,有条不乱的在阴户里翻舐,使花眉像害了重病似的,浑身麻痒的扭腰摆臀。
柳娇赤裸裸地跪在地板上,扶住他的阳具,先用舌尖在那红得发亮的大龟头上舐了几下,才慢慢地含入嘴里。
子文右手在大妈的身上一阵揉捻,逗得花眉连连的呻吟,使他感到更加刺激。
当大妈精泄的急喘、浪哼、荡叫、娇呼,甚至浑身的乱扭时,更会高兴得忍不住嘻嘻哈哈的笑著。
「哎呀…好文儿…饶了我吧…哎呀…小云别咬了…妈的腿酸死了…唔…小云快点…快…丢了…」
「少爷叫大太太休息一会吧!我的手好酸呢!」阿敏央求著说。
「少爷,大太太的水好多呀!又热又浓!」小云嘻嘻地说。
「只带点腥吧!」子文说完,就惹得阿敏在旁嗤的笑出来。
「阿敏,你也别笑,这回该你吻了,也要你尝尝美味!」稍停了一会,又接著道:「何况又是美容的妙药『贺尔蒙』,哈哈!」
子文催促大家开始,急得花眉连连央求道:「好文儿!要妈多休息一会儿吧!妈连泄了三次,身子会软的。」
「等第八次泄出过再休息也不迟,你身子这么好,丢几次没关系!」
三手两脚把花眉摆成肉元宝仰躺床上,柳娇张著小嘴再度把子文的阳具,含在嘴里。
阿敏确实比小云乖巧得多,一面用香舌舐弄著,又用手指在花眉的阴核上不停地逗弄,果然,不消一刻,花眉又泄了。
阿敏见一招生效,更加得意,舐得更急,逗弄得也更带劲。
「啊…阿敏,别弄我的阴核…痒死了…文儿!叫她别弄…妈痒死了…哎呀…又要…丢了…」
等到泄第六次精之时,花眉的扭摆动作已没前几次剧烈了,连呻吟之声也轻微多了。
阿敏一跃站起来道:「交差了,小云泄三次,我也让大太太泄三次,两次留给二太太吧!」
柳娇抬头看看子文,直等子文点头,方才高兴的叫道:「好啦!你们看我的,让我用这根法宝给大姐煞煞痒。」
粗大的假阳具,极顺利的一插到底,把阴户整个的塞满,娇软的花眉,被这意外的东西,刺激得又麻痒过来。
轻柔的扭臀摆腹,微弱的淫声荡吟,也别有风韵,尤其是两片阴唇,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嫣红的阴肉与乳白的淫液,相映之下,好看已极。
不用几十下,就泄出了第七次,等到第八次出精之时,呻吟之声更渐低弱,几乎与蚊虫飞行之声相似,这种呓语似的声音,反而更强烈地刺激了子文,他一阵肉紧,双腿猛挺,阳精如注的泄在阿敏的小嘴里,阿敏连忙咽下,又把他的阳具舔吮的干净,这就是阿敏的聪明之处,尤其是小地方,处处惹人喜欢。
※※※
今夜的柯府,比往日更加热闹,俏丽的闵小姐,一早便来了,远居基隆的艾云与美美,也在黄昏之时赶到。
原来今天是子文的十八岁生日,大家都是给他祝寿来的。
晚饭后,众女纷纷敬酒,小莉与美美也就在这时相识,彼此一见投缘,分坐在子文身边,你一杯我一箸的。
酒过三巡,子文已微有醉意,放荡地抱住二女,拥吻投揉,抓胸捻乳的,调起情来,使得众女大笑不止。
饭后,小莉与美美见到子文的神情,知道又要闹笑话,两人虽已与子文作爱多次!但究竟脸皮没有老的厚,借故回到子文的房里休息谈天。
子文见两女要走,也未留难,等她们走后,就非要与妈等三人开个无遮大会,硬要与三人同时作乐。
初时艾云碍于面子问题,那里会肯,但后来见花眉柳娇两人并不表反对,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的,只好勉强的答应下来。
于是便相偕走到客厅,识趣的阿敏,早先一步将室内的自动电器开关打开,暗灯、音乐,确实增加了不少诱惑力。
阿敏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要帮她脱衣服,使她一楞,粉脸不由一红就随她动手,很快就被脱得一丝不挂了。
子文看著眼前的三位美艳的人儿,真是使人眼花撩乱,虽已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尤其是那种少妇的风韵,更使人爱得欲醉欲狂,远非少女可比。
大妈丰满,二妈秀丽,姨妈肥瘦适中,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子文愈看俞爱,轮翻拥吻了一阵,嘻嘻地笑道:「我远在几个月前,就许了个心愿,非要跟你们三人同欢一场不可,所以请妈妈和姨妈成全,务必叫文儿玩个痛快。」
「我躺在地上,妈你就坐在我的阳具上,自己插送,艾云姨妈你蹲在我头上,让我给你舐弄,至于二妈嘛,我先用手指给你挖挖,你们三人都把精泄在我的嘴里,岂不就等于请我吃三鲜贺尔蒙了吗?」
三人这才明白过来,子文果然仰身躺在地皮上,首先花眉朝大家嫣然一笑地跨在子文身上,扶正阳具,缓缓坐入。
柳娇也蹲在他的右手之上,艾云也含羞默默地,蹲在子文头上,把阴户对在他的嘴上,淫水粘了子文一嘴。
花眉在后面不待子文吩咐,已自动的插送起来,艾云也热烈地扭动呻吟著,柳娇也被挖得浪哼出声。
不一会工夫,三人转过一圈,美味的三鲜贺蒙灌了子文一肚子。
可是子文的金枪,仍然不倒的竖立著,便命她三人,并排的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让子文看了个饱。
子文提起阳具,对准了二妈的阴户,轻轻地在边缘上转了个圈,只听她浪哼出声,旁边的花眉与艾云像受了传染似的,也轻哼了起来。
突然子文使劲地往里一挺,只听「滋!」地一声与柳娇的哎呀浪叫声,至为动人心弦!
一阵猛抽狠插,只插得柳娇浪哼不止,等子文猛然拔出,转插到花眉的阴户里柳娇的淫荡之声也随著转到花眉的嘴里,害得才尝到甜头的柳娇咬紧牙关,等待著下一圈的来临。
柳娇心里对这位大姐,好不眼红,谁知正当花眉欲仙欲死,几达高潮之时,子文的阳具突然插到艾云的阴户里。
只见花眉满口的玉齿,咬得吱吱作响,这种滋味真不好过呢!
子文的阳具在艾云紧紧的阴户里,猛插了数十下,本想再转插到二妈的小穴里去,但已到了难解难分,高潮在望之时,那还舍得离开。
果然不满百下,猛觉背脊一麻,接连的打了几个冷战,一股浓浓滚热的精液,卜卜地直射到子宫口里,射得艾云浑身乱抖,也陪他泄了身子。
【全文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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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 《窗》之续篇
发言人:黑白猫
提供者:Daisy at T2
《窗》
《窗》之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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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文章内容八成是事实,两成是笔者幻想创作!
现实生活中,乱伦和威胁是刑事罪行,请网友务必分清幻想世界和现实之分歧。好了,应该是说故事的时间了,文章名字是窗,故事自然和窗有关连,一扇蔽开了的浴室窗户带出了这个真实乱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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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乱伦故事——窗
(一)
陈子文是一个中学四年级学生,他生于一个小康之家,父亲陈彬四十八岁,是一个地盘管工,亦是家中经济唯一支柱,母亲蔡娟四十三岁,属于一个典型的家庭主妇,每天生活千篇一律,朝早住菜市场购买菜肴预备晚餐之用,下午料理家务,傍晚在厨房中为晚膳忙碌,晚上吃完饭,洗过碗碟后,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便沐浴睡觉。
陈子文还有一个妹妹,年龄少他三岁,正在学校念中一课程,她的名字叫雯雯。由于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妮子,思想性格还非常的单纯,平时除了温习功课外,就最爱看漫画书和游泳。可能由于自少活泼好动,雯雯身体发育比平常女孩来得早熟,两年前胸脯已高高隆起,丰满成熟程度更胜许多成年女性,或者雯雯的身材或多或小受遗传因子影响,事实上母亲蔡娟亦拥有一双丰腴大乳,只是岁月催人,蔡娟的双乳现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软挂在她的胸前,不复当年之美。
雯雯除了拥有一双丰腴乳房外,她的样貌亦属娟好,汤碗的脸蛋不时流露出少女的稚气。平时,雯雯最爱和哥哥子文玩耍,两人经常拿著枕头互想追打,在追逐过程中,不时大声嘻笑,母亲蔡娟性格温纯,从不阻止孩子的游戏,但只要一到晚上,父亲陈彬回家后,子文和雯雯便会噤若寒蝉。因为陈彬是一个严肃的父亲,从少管教甚严,只要两人犯了一点小错,父亲的脸色便会变得铁青,令人不寒而栗。
随著青春期的来临,陈子文便非常烦恼,他像一般年青人一样,开始对女性的胴体感觉兴趣,当在街上看见一些衣著较为性感的女孩时,身体便会有一团火在体内焚烧,令他感觉非常难受。每次当子文有这种欲火燃烧感觉时,他都会躲在房中,从裤子中掏出早已兴奋膨胀的阳具出来,用手上下快促地套弄,直到阳具低不住磨擦的兴奋喷出精液为止,射精时的快感和泄精后那种畅快疲累滋味,令子文疯狂沉迷于自渎的行为中。
由于父亲管教甚严,子文从不敢购买色情杂志和A片回家欣赏,幸好子文身边的损友还不少,其中尤以肥明更甚,肥明可算是一个小小色情狂,家中收藏了许多没马赛克的性交影片。子文经常在肥明家中观赏,每次看完回家后,子文便会急不及待关上房门,劳烦自己的手掌来释放欲念。
不知是否看得淫荡影片太多,子文想看真实女性胴体的欲望越来越浓烈,但是苦于他「其貌不扬」,身边还没有亲密异性朋友出现,要实践这个愿望便只能落在和她最好感情的妹妹身上。
看著雯雯从一个瘦小的黄毛丫头,逐渐发育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小馒头似的乳房脱胎成大包包,子文便有一个冲动想一看妹妹饱满的乳房卢山,尤其每当妹妹穿上校服时,这种欲念就更加炽烈,雯雯的校服是浅蓝色的连身旗袍,饱满的身躯在贴身的校包裹下,玲珑浮突,呼之欲出。
雯雯和子文仍然乐此不疲的玩著互相用枕头追打的游戏,但子文已不热衷打不打著雯雯,他只是藉著追打中寻找机会触摸雯雯的身体,当手臂有意无意中触踫到妹妹的胸脯时,虽然隔著乳罩和衣服,但那种软绵绵的感觉,已令子文乐上半天,如果不是妈妈在家,子文真想伸进妹妹衣服内摸个痛快。
纯洁天真的雯雯当然不知道子文占她便宜的意图,只是每次当子文揩踫到她双乳时,女性的本能让她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哥哥,不玩了,你欺负人。」雯雯粉脸通红嚷。
「没有喔,你要打我,我站在这里让你用枕头任打吧!」
「啍,打死你……」雯雯嘟起小咀用力的挥动枕头拍打子文。
「痛喔……妹妹,饶命,哥哥投降唷……」子文假装可怜兮兮求饶。
看见哥哥被自己打得求饶的样子,雯雯忍不住嗤嗤的笑了出来,浑忘了刚才被触踫胸部那种不安的感觉。
「不要玩了,等会儿爸爸回来见了准要骂你们,雯雯,来帮妈妈摘了这一堆荷兰豆的根子,今晚有你们最喜爱吃的荷兰豆炒牛肉。」蔡娟手拿著一包荷兰豆从厨房出来道。
「好哇!我最喜欢吃荷兰豆,妈妈你真好。」雯雯开心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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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中午触踫了妹妹丰腴的乳房后,那种快美感觉令子文恋恋不舍,初次接触女孩子禁地那种刺激,令子文晚上自渎了三次,平时每当泄精后,子文总会沉沉睡去,但今天晚上情况特别不同。虽然前后已泄精三次,但身体却毫无倦意,欲念仍然充斥著身体每一细胞,对妹妹身体的好奇欲望燃烧至沸点。
子文知道雯雯有一个习惯,就是平常人都会在晚上沐浴,但雯雯最爱在早上起床后沐浴,由于雯雯喜欢空气流通,所以浴室的窗户只是半闭,浴室隔壁是厨房,只要他坐在厨房的窗台上,将身子钻出窗外,便会从半闭的窗子缝隙空间,完全看见浴室的情况。
偷窥这个念头其实很早前已在子文脑海浮现过,但因为当中涉及一些潜在危险,所以子文一直没胆尝试,首先早上父亲虽然已离家上班,但妈妈还留在家,只要妈妈进入厨房,便会发现他的兽行,后果非常严重。还有,虽然他居住的大厦对面没有建筑物,但距离二百米处还是有两幢大楼,虽然相距很远,但还是有被大楼居民看见的风险。
但只要他甘冒这一个险,他便可以尽览浴室内的情况,妹妹在浴室沐浴时必然一丝不挂,期待已久的妹妹胴体,将会让他一览无遗。那双令他著迷的乳房究竟是何等丰满?乳晕和乳头的形状是何等模样?颜色是不是粉红色?还有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是什么风光,萋萋芳草?寸草不生?还是乱草丛生?还有裂缝下的小屄!
欲念和理智不停在子文脑中交缠著……
(二)
经过了一整夜的思想斗争,欲念战胜了理智,当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床前,子文的心跳不期然加快起来。
他将房门悄悄推开了一线,透过缝隙望出厅外监视。如平日一样,父亲是第一个起床的人,他漱洗过后,便拿起公事包离家外出。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子文的心更加咚咚咚的跳个不停,确定父亲离开后,他连忙走至浴室,将紧闭的铝窗打开了一半,然后返回自己的睡房,忐忑的等待雯雯起床。
「妈妈千万不要起床唷!」子文心里暗暗祈祷。
等待的时间总是像龟爬行般慢,子文盼了许久才看见带著惺忪睡眼的妹妹从睡房出来。待见雯雯进入浴室后,子文迅速走出厅外,他先住父母的睡房门前,将耳朵紧贴在房门凝听。
「真好,妈妈还在睡觉!」没听见任何声音,子文心内大喜,他心情紧张地跑进厨房,蹑手蹑脚坐上窗台上,浓浓的犯罪兴奋感觉令子文忘掉恐惧,他深呼吸了一下后,便将半个身躯越出厨房窗外,偷窥隔邻浴室情况,由于浴室窗户半闭,子文完全看得见浴室内的一切。
雯雯正在将牙膏醮在牙刷上,准备漱口,子文看见正本戏还未上映,连忙将身体缩回窗内,神经质地向后望著厨房门口,心恐妈妈突然出现。
良久没有任何动静,子文心焦地再次将半个身体越出窗外,他看见妹妹已经漱口完毕,正在戴上透明碎花浴帽在头上,子文喉部不自觉颤动起来,频频吞咽唾液。当戴上浴帽后,雯雯双手握著米黄色小丸子图案睡袍下摆,迅速地将睡袍向上掀起,当连身睡袍脱离雯雯身躯后,子文的心脏像失控般剧烈跳动著,他贪婪的目光凝固在妹妹半裸的身体上,只见雯雯一双丰满乳房被白色乳罩承托著,一道深深乳沟诱惑迷人,随著雯雯解开背后的乳罩扣子,一对饱满富弹力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两粒浅粉红色的乳头傲立在乳房中央。
雯雯并没察觉正被自己的哥哥偷窥出浴,他如往常般将浅蓝色内衭脱掉,一丝不挂地拿起花洒沐浴,凉快的水柱喷在身体的感觉非常恣意,雯雯精神抖擞,残余的睡意洗却一空,这是雯雯喜欢早上浴沐的最大原因。
看见了~~终于看见了~~妹妹的裸体真漂亮,真迷人,子文目不转晴地瞪著妹妹裸露的身躯。天!十三岁的小女孩怎会长有一双如此成熟的乳房,子文看过不少日本A片,许多知名女优的乳房亦没有妹妹的丰满,记忆中麻生早苗双乳的型状大小和妹妹差不多,但妹妹还是傲立迎风,比起早苗的微软欲坠,真有天壤之别。
当看见雯雯两腿之间饱满的处女地时,子文恨不得从短衭内搊出早已充血膨涨的阳具出来,痛快地打手枪发泄熊熊欲火。雯雯的阴阜非常饱满多肉,早熟的妹妹下体已长出一小撮的阴毛,柔顺地铺在阴户之上,当看见花洒的水顺著妹妹阴毛流落地下时,子文的心脏差点儿负荷不了。
欲火正熊熊的在子文体内焚烧,他忘形地享受著偷窥妹妹身体的兴奋,已浑忘了可能被人发现罪行的危险!子文完全不知道,在距离他家远处的大楼某单位内,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拿著一个四十五倍的望远镜看著他……
(三)
刘铭是一个好色男人,他的职业是人民入境事处职员,负责检查从内地回港旅客行李,因工作利便,每当他下班时,便会顺道往内地寻欢作乐,深圳许多发廊和夜总会他都是熟客,但上得山多终遇虎,有一次他在发廊内和一个四川妹子亲热时,恰巧踫上公安检查,结果给逮捕,除了被判罚一万块钱人民币外,还被判处监禁七天。
在派出所坐牢出来后,刘铭的生活便产生了巨大的转变,和他相依十多载的妻子,不能忍受他在外拈花惹草的事实,毅然和他离婚,由于他寻欢被捕,严重违反了公务员之行为守则,结果被人民入境事务处革职。
面对感情和事业的重大挫败,四十三岁的刘铭险些儿崩溃下来,他变卖了早年和妻子联名购买的房屋,独自一人租住了一间套房生活。
这间套房面积很少,摆下了一张单人床后已没剩余多少活动空间,但刘铭喜欢这间房子有窗,至少将窗户打开,还可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失去了工作,刘铭只靠卖屋钱维持生活,他已经不能像以前般风花雪月,流连销金窝,但好色贪淫性格还在,他只好偶尔住售卖旧书摊档,购买一些过期色情杂志观赏泄欲。
一个炎热的夏夜,气温实在太酷热了,刘铭虽然将窗户全打开,但还是给热得进不了睡乡,他行到窗前透凉,双眼无聊地望出窗外,竟然给他看到了在远处沐浴中的蔡娟。
由于居住大厦对面没有任何建筑物,蔡娟和雯雯一样从没想过会给人偷窥,为了空气流通,她们沐浴时都喜欢将浴室窗户轻微蔽开。
由于距离实在太远,刘铭只能看到一个赤裸的躯体在浴室活动,至于样貌、身材,是男抑或是女,刘铭根本不能看得真,他双眼睁得大大,好想分辨究竟是男还是女。
「是女的喔!」刘铭凝神注视了许久,终于给他凭蔡娟的长发确定性别,一团欲火随即从丹田涌往大脑,裤裆内的鸡巴迅即充血翘起,偷窥的感官刺激让他获得久违了的性兴奋。
虽然根本没法瞧得清清楚楚,但刘铭的大脑已自行构想了一幕幕裸女出浴的图像出来,他伸手进短裤内,自行用手上下套弄兴奋勃起的阳具,受到大脑的性幻想和自渎的召集,精子纷纷住输精管中报到。
「呀……」随著刘铭从喉咙拼出的一声呻吟,数以亿计的精子混和了稠浓的液体,从输精管内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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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晚上尝到了偷窥的兴奋,第二天刘铭便购买了一个四十五倍的望远镜回家,他拿起望远镜朝昨晚的浴室望去,「哇~呀~」透过望远镜,浴室的情况竟然如在眼前,影像清清楚楚,刘铭心内大喜,今后不愁没节目,晚晚有良家妇女脱衣给他看,真是他妈的爽!爽!爽!
未到晚上八点,刘铭将房内电灯关上,急不及待拿起望远镜偷窥。
浴室内空无一人,这家人原来正在客厅吃晚饭,两男两女,看来是夫妻和一对儿女,男户主身型廋削,皮肤黝黑,一脸严肃,女户主长发披肩,身段适中,虽是中年女性,脸容犹带俏丽,刘铭看见她,不期然想起已和她离婚的家宜,同是家庭主妇,但家宜自三十岁后,身躯便开始臃肿发福,令他对妻子的身体失去了兴趣,才有北上寻欢行动,如果妻子能像这中年女子身段保养得如斯美好,可能他便不会经此一劫了。
当看见户主小女儿的样貌时,刘铭的心跳不期然地加快起来,这美眉一脸稚气,两只大眼晴水汪汪像会说话似的,而两母女的胸脯都是高高鼓起的,诱惑迷人。
「老子真有艳福,两母女都拥有一对大奶奶,尤其是女儿就更加青春俏丽,看来昨天瞧见的是她娘亲,这小女娃短短直发,不会是她,嘿嘿,但等一会她还不是自动脱衣给老子看,这么小年纪的女孩裸体还是第一次瞧,还有她娘亲,昨晚未能瞧得清清楚楚,今晚可要好好看个够。」
刘铭耐心等待,但这家人吃过晚饭后,便坐在沙发看电视,大约十点多,男户主才往浴室沐浴,虽然他都是没闭上浴室窗户,但刘铭可没丝毫兴趣偷窥他出浴。
直到晚上十一时,女户主离开沙发,手拿一团衣服走进浴室,刘铭的心开始紧张起来,咚咚狂跳,虽然在风月场所打滚了这么久,见尽几多年青貌美女孩裸体,但这主妇的身体并不是用金钱可以让她脱衣裳,她的裸体应该只有他丈夫才可以看,现在他那可以偷窥得见,心理上就有侵占了别人妻子的自豪感觉。
「脱吧,快脱给老子看,让老子瞧你这双大奶子的形状。」刘铭脱掉裤子,左手握著荡热的阳具套弄,右手拿著望远镜偷窥人妻沐浴。
蔡娟自然不知道正被人偷窥,她经过一轮宽衣解带后,便成了赤条条,透过望远镜,刘铭可以清楚看见蔡娟的裸体,只见蔡娟两团肉球已敌不过地心吸力,略呈软垂,乳晕较一般女性圆大,下体的耻毛浓密地铺满阴户。
一览无遗人妻赤裸身体那种兴奋刺激,令刘铭乐不可支,自渎的手套弄速度更加频密,蔡娟还没有沐浴完毕,刘铭已忍不住泄了精出来。
虽然发泄了欲火,但刘铭还是目不转睛偷窥这家人的情况,他心里极渴望看见雯雯的裸体,但任他守候至午夜两点,依然见不著雯雯沐浴,他只有带著失望的心情进梦。
当然刘铭后来亦发现了雯雯喜欢早上沐浴的习惯,自此以后,刘铭身体的色情闹钟便会定时弄醒他,他便会风雨不改站在窗前看「早场美眉沐浴秀」。
雯雯青春丰满的身体是多么诱惑动人,刘铭偷窥次数越多,想品尝这小天鹅的欲望就更强烈。
今天竟让他瞧见哥哥偷窥妹妺沐浴罪行,一个邪恶想法在刘铭脑海浮现……
(四)
看见哥哥偷窥妹妹沐浴的罪行后,一个淫邪的思想不停在刘铭脑海涌现……
假如他以此威胁这两兄妹,说不定可以奸淫这活泼可爱的小女娃,想到可以两手搓揉雪白丰腴乳房,阳具插入未经人道的嫩穴,刘铭只感到躯体发热,下体有一股要做爱的冲动。
刘铭匆忙披上外衣,离家外出。小女孩沐浴完毕,便要往学校上学,他要赶在她回学校前,恐吓她就范!
刘铭一口气跑至小女孩居住的大厦门前,清晨的空气特别清凉,偶有几阵寒风轻拂,凉风将刘铭体内熊熊欲火吹熄了一半,适才被欲念支配的脑袋,亦渐渐清醒起来,他开始想到后果……
「偷窥只是她哥哥干的,我又无凭无证,妹妹未必会给我要胁成功,假如她反咬我一口,老子那时岂不是白鳝上沙滩……」回想起在深圳被监禁的苦日子,刘铭仍心有余悸,恐惧将欲火完全浇熄,他决定打退堂鼓。
刘铭正拟离去之际,雯雯适在此时掮著书包从家中下来,望见小女孩婀娜多姿的身段,两团丰腴乳球在校服旗袍包裹下,格外诱惑,他真有豁出去赌他一手的冲动,要胁成功便美人在抱,大欲得偿,反之,可能啷当入狱,苦不堪言!
刘铭心底快速思量了一会,只觉胜算不高,于是,他只得悻悻然目送浅蓝色的背影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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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偷窥得见妹妹赤裸裸的身体后,子文便迷失了方向,堕入了情欲孽网而不自知,他每天乐此不疲享受偷窥之乐,每次偷窥完后,他便会即时返回房中,以手自渎发泄欲念。
虽然对妹妹的肉体越来越恋栈,但子文却不敢造次,只要一想起父亲陈彬严肃的脸容,色胆都变得细小起来。
不苟言笑,管教严厉的父亲,子文和雯雯一直非常敬畏。
今天全家进晚餐时,平时很少说话的陈彬特然对子文说:「子文,我正接洽一宗庞大工程,明天要往东莞开会,可能要一个星期才回家,你是男孩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照顾妈妈和妹妹,不要偷懒,知道吗?」
「爸爸,你放心,我会照顾妹妹和妈妈。」子文唯唯诺诺应道。
子文和雯雯相对一笑,两人的眼神都仿佛在笑说:「好哇,放大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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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父亲乘朝早十一时开车的直通巴士往东莞,所以早上还留在家,子文今天没有偷窥雯雯沐浴,习惯了每天看完妹妹赤裸丰满肉体才上学的他,有一点若有所失的感觉。
下午放学后,子文第一时间回家,他原想趁今天父亲不在家,和雯雯痛快玩一次互相用枕头追打游戏,借机会触踫妹妹的乳房。
谁知家中空无一人,平日早他一小时放学的妹妹还未回家,妈妈可能留连街外购物未返。
子文略感失望,他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右手伸进裤子内捋著半硬的阳具,脑海则在回忆妹妹肉体,当想到妹妹饱满的阴阜模样,他就幻想雯雯裂缝下的屄口,虽然已偷窥了妹妹沐浴十数次,但这个女性最神秘迷人的地方,始终未能一览肉洞。
正当子文抵受不住快意要射精时,电话玲声在客厅响起。
「唏,找谁?」子文跑出客厅,拿起话筒道。
「我找陈雯雯的家人,我是美丽化妆品公司的经理,陈雯雯刚才在我们店舖偷窃了三支唇膏,现在被我们当场擒获,我想找他的父母来我们公司商讨情况,不然我们便会将他交给警察查办,你是陈雯雯的什么人?」话筒另一端传来一把中年女性声音。
「我是她的哥哥,爸妈都不在家,我可不可以来你们的店舖商谈?」子文大吃一惊,平时俏皮可爱的雯雯怎会偷窃唇膏?!
「好吧,但你记著要带钱来。」
子文搁下电话筒,连忙换上衣服,拿起辛苦储了年多的千多元,赶住美丽化妆品公司营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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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经辛苦求情和赔偿了一千元,美丽化妆品公司才愿意不将雯雯送官究治。
陪伴著哭成泪人的雯雯回家,一路上,雯雯不断哭泣,脸孔因惊惶而显得苍白。
幸好蔡娟还没回家,否则看见雯雯哭哭啼啼的样子,定必追问原因,子文将雯雯带进自己的房间,然后取出纸巾,为妹妹轻拭泪眼。
「哥哥,对不起……,那些唇膏不是我偷的,是玛莉和小娟俏俏放进我的书包,鸣……她们邀约我逛公司,我见爸爸去了东莞,便应允她们,谁知她们利用我,当化妆品公司职员要搜查我的书包时,她们竟然丢下我逃跑去了,我恨死她们……哇哇……」
「雯雯,不要哭,没事了。」子文大著胆子将泪涟涟的妹妹紧拥在怀内,一个温暖柔软的胴体拥在怀中的感觉非常甜蜜,淡淡的幽香从雯雯身上传来,刺激起子文身上的欲念,他隔著校服轻扫雯雯的背部。
正在伤心的雯雯,并没对哥哥的亲密拥抱有所戒心,但当子文颤抖的手尝试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雯雯少女本能从子文怀内挣脱开来。
「哥……你……」雯雯粉脸绯红道。
「来,给哥哥抱抱。」子文感觉丹田有一道欲火升起,迅速蔓延全身,他急不及待想将雯雯重新拥在怀中,但雯雯惊惶地闪避,子文始终抱不著她。
「啍!待爸爸回来,我将你偷唇膏的事情说给他知。」子文老羞成恼,恐吓道。
「哥哥,不要说给爸妈知道,爸爸知道会打死我的……」雯雯可怜兮兮道。
「只要雯雯听话,哥哥不会将今天发生的事说给爸妈听。」子文再次将雯雯拥在怀内,妹妹没反抗任由哥哥将她拥在怀抱,子文心内大喜,他知道雯雯已屈服他的威吓中,他再无顾虑,放恣的手开始解开妹妹旗袍背后的拉链,当拉链脱至腰部尽头,子文的手已伸进校服内,越过白色内衣,隔著胸罩触摸妹妹丰腴的乳房。
「摸到了,我终于摸到女姓乳房,妹妹的乳房真滑腻,真大,真结实,乳头很大颗。」子文的手插进乳杯,直接触摸整个乳房,子文感觉从没尝过的兴奋刺激,他的心呯呯然狂跳。
雯雯无助的任由哥哥双手玩弄著自己丰腴胸脯,阵阵麻痒酥软感觉从双乳传来,尤其哥哥用两根手指夹著乳头搓玩,雯雯感觉自己的乳头竟然硬崩崩膨涨翘起来。
一阵钥匙撞击门锁声惊醒了雯雯,她将子文推开,慌乱地将拉链重新拉好。
「妈妈回来了……你应允了我不将今天的事情说给她知道!」雯雯像犯了大错的孩子,惶恐道。
「你放心,我不会说给爸妈知道,今晚妈妈睡了,你来我房……」
「不理睬你……」雯雯两颊通红,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中。
(五、完)
饭桌上,雯雯默默地将饭扒进口,脸色略带一丝苍白,蔡娟的注意力被电视的肥皂剧吸引著,没有察觉女儿异样的神态。
喜悦的情绪充斥著子文身内每一个细胞,他的眼神不时停在默默无语的妹妹身上,雯雯真是一个美人胚子,一绺乌黑短发温纯地散落在脖子上,两只懂说话的大眼晴,偶尔流露出楚楚眼神,令平素活泼可爱的妹妹,今天加添了一丝我见犹怜的动人神韵。
感受到子文灼热眼神的巡礼,雯雯不安情绪不期然加深起来,她只感到心儿咚咚地跳个不停,中午被哥哥伸手进衣服内搓揉胸脯的感觉犹在,那种麻麻痒痒滋味是她从没感受过的,虽是七分惊惶,却有三分欢愉味道。
十三岁的雯雯几曾经历过男女情事,今天哥哥对她的行为,已令她感觉非常羞涩,但哥哥似乎并不满足,反而得寸进尺,更要求自己今晚进他的房间,若果不顺从哥哥意愿,他将今天化妆品公司发生的事情说出来,爸爸一定大发雷霆,一想到父亲发恶的样子,雯雯身子不自禁寒栗起来,但答允了哥哥要求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混乱的思绪冲击著雯雯小小脑袋,她真后悔今天应允了坏同学的邀约,如果不是给她们出卖,她就不会陷入这进退两难地步。
吃完饭,洗过碗碟,雯雯独个儿走进自己房间,她躺在睡床上反复思量,最后还是平时子文和她比较亲近,她心想哥哥不会太过份吧,还是答应哥哥的要求来得容易。
「不知哥哥他会做什么?他会不会将我的衣服全脱去喔?真羞人……」雯雯开始惴测稍后将会发生的情况,小小心灵除了不安感觉外,竟隐隐有一丝好奇欲试意愿,出于少女天生爱美心态,雯雯从衣柜取出睡袍,内裤,便往浴室沐浴。
「雯雯,你不是早上才洗澡吗?」正在沙发看电视的蔡娟好奇问。
「今天有体育堂,出了一身大汗,所以要洗澡才睡得好。」雯雯支吾地回应母亲后,便急步跑进浴室内。
蔡娟并未生疑,她将注意力重新返回电视机上。
子文看见妹妹晚上去沐浴,心内大喜,妹妹的行径正好表示她答应了他的要求,只要再过两三个小时,一直梦寐以求的心愿便可达成,怎不教他雀跃不已。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慢,子文焦虑地盼望深夜来临,只要母亲睡熟了,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恣意享受妹妹完美无瑕的肉体,他可以尽情抚摸妹妹身体每一处地方,还可以近距离观赏雯雯的肉体,想到可以将妹妹双腿分开,掰开两片紧闭阴唇的情况,子文的屌失控地翘起来。
好不容易,终于盼到蔡娟进入睡房睡觉,子文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他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妹妹,只见雯雯低垂头子,脸带红晕,两手无意识的揉搓著睡袍花边,籍此舒缓忐忑不安情绪。
「妹妹,我们进房唷。」子文来到雯雯身边,喜悦道。
雯雯白了哥哥一眼,半推半就的给子文带到房中,当两人坐在床沿上时,子文已急不及待拥抱著妹妹的纤腰,右手迅速地伸向妹妹丰腴的胸脯,满满地握著左边乳房狎玩,啊!妹妹竟然没有戴上乳罩,子文隔著薄纱睡袍,恣意搓揉浑圆富弹力的妹妹乳球。
乳房给哥哥忘形的抓扭,狎玩,阵阵骚痒麻美感觉令雯雯浑身无力,任人摆布。
「雯雯,你睡在床上。」子文轻轻将软弱无力的妹妹推倒在睡床上,雯雯用两只手掌掩著眼晴,娇羞道:「哥哥,关灯!」
「不用关上灯,没人看得见的。」子文为了能够彻底地看清楚妹妹迷人的身体,所以拒绝关上电灯。
躺在床上的雯雯,尤如女神般美丽,青春娇嫩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显得特别白晢,令子文爱不释手,他将妹妹的轻纱睡袍掀至脖子,随著睡袍掀起,雯雯顿成半裸,一双粉搓玉砌的乳房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子文从没有如此近距离观赏妹妹的乳房,平时偷窥都是偷偷摸摸,几曾有如此机会看得一清二楚,妹妹的乳房傲立浑圆,两颗浅粉红色的乳头很大颗,就像樱桃般娇艳。
在浅蓝色绵质内裤保护下,雯雯的三角地带饱满贲起,就如一个小肉阜,诱惑迷人,子文已急不及待要看妹妺的处女屄,他手颤颤地将雯雯三角裤往下腿。
「不要……」感觉哥哥要脱去自己仅有蔽体的内裤,雯雯娇羞地低嚷抗议,当感觉内裤被哥哥蛮力扯离身体时,雯雯的皮肤不禁哆嗦起来,啊!多羞人,自己正全身赤裸地给异性任意观赏,而这个男子还是自己的胞兄,雯雯感觉自己的脸非常荡热。
已无瑕理会赤霞满面的雯雯,子文正忙于抚摸和观看妹妺贲起的下体,只见雯雯将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耻阜表面长了一小撮阴毛,柔顺的铺在肉户上,子文贪婪地抚摸妹妹的处女地,女孩子的屄触手柔软温暖,他顺著阴毛向下探,终于给他摸到妹妹肉缝,子文知道裂缝下便是女孩子最神秘的肉洞,但因为雯雯双腿紧闭,他未能一探桃源。
「不要耶……哥……」子文已欲火焚身,他不理会妹妹的反抗,双手强行用力掰开妹妹因紧张而硬崩崩的双腿。
当看见妹妹最神秘的处女洞时,子文已经失去理智,熊熊的欲火令他欲念薰心。
雯雯除了耻阜有一小撮阴毛外,桃源洞附近却无一根毛儿,只见阴蒂下便是一条深深的隙缝,两片阴唇紧紧的结合著,子文用两只手指分开两片桃肉,妹妹的小屄便暴露了出来,内里有一个很子的孔,子文再将小孔张开,小屄内嫣红的阴肉便让子文一览无遗。
子文用手轻触妹妹的阴洞,只觉温暖潮湿,丝丝蜜露从屄内泌出,雯雯给子文手指爱抚阴部,感觉如遭雷殛,浑身酥麻,已不知身处何地,待感觉身体被人重压时才清醒起来,已不知哥哥何时将身上衣物悉数脱去,全身赤裸地压在她身上,而两腿已顶开了她双腿,一条坚硬而灼热的柱状物体正在她阴缝中揩擦。
「哥哥……不要……求求你不要……」雯雯本能感觉危险,她双眸泌出泪珠哀求道。
子文的龟头此时已抵著雯雯的阴道口,虽然耳边听见妹妹的哀求,但浓浓的欲念已控制了理智,他脑海只有一个念头——「干穴」,就算是亲妹妺的穴那要操。
顺著蜜露的滋润,子文的龟头已钻进了一小半进屄内,他只感到阳具进入了潮湿温暖的地带,阳具每进一小步,便感觉挤开了妹妹阴壁的屄肉。
「哇……痛……唔……」雯雯已痛得大哭起来,子文怕她哭声惊醒妈妈,连忙用唇片印在妹妹的樱唇上,而臀部更发力向下沉,乘著冲力阳具冲破雯雯的处女膜,整根插进雯雯的小屄内。
进入妹妹身体后,子文恣意的享受被温暖狭隘的阴肉重重包围大屌的痛快感觉,过了一会,他开始一出一入抽插起来,畅快的操著妹妹的屄。
被长约五寸的阳具插入,雯雯娇嫩的穴口被撑开,两片柔弱的阴唇紧紧贴著子上的阴茎,随著子文的抽插,丝丝处女血从屄内微微泌出,沿著大腿向下淌。
雯雯只感觉下体像被一把利刀切割般痛,她抿著嘴,默默忍受阴户被操的痛楚。
第一次操屄,还是操自己妹妹的屄,子文很快便达到高潮,稠浓的精液如泉般喷进妹妹子宫内。
在距离很远的某单位内,有一个男子得意的淫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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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的故事似乎还未完结,但因为真实的部份已完结,所以真实乱伦故事今次是最后的一篇了,以后的延续只是作者本人的幻想创作,与真实无关。
很多谢各位对本故事的回应和意见,但因为这是一个真实故事,所以一切的意见也许在《窗》之续篇出现。
真实中这对兄妹大约在九至十个月前开始乱伦,就如小说中一样,哥哥越窗偷窥,在偷窥未够一个月两人便搞上了。
妹妹今年念中二,至于两兄妹的将来,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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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之续篇
发言人:黑白猫
(一)
夜蒙蒙,星儿稀,天上月儿怕见人间乱伦事,羞涩匿藏云雾中。在这个星渺月缺的深夜,子文紧紧地搂著肌肤胜雪的妹妹躺卧床上,雯雯仍在断断续续抽泣著。
随著欲念发泄过后,罪疚和恐惧感蓦然涌至全身,子文的心情由刚才亢奋高涨至顶点急促向下滑,心房仿佛被一块重铅系缠著极之沉重,虽然得偿大欲,彻底满足感官刺激,但雯雯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刚才操了雯雯的穴便是犯下乱伦罪行,假若给揭发定会身陷囹圄,如果事情让父亲知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他望向妹妹被自己蹂躏后的下体,只见适才被阳具强行撑开的屄口,随著屌屌抽离后,已回复平时小孔模样,混和了处女血的精液缓缓从小孔倒流而出,遗在床单上,这些污物就如一个肺结核病人吐出的血痰同等模样,而两片阴唇经抽插后,明显肿胀起来。
「还痛吗?」子文轻抚妹妹滑不溜手的背部,柔声问。
「痛喔!鸣……真的很痛耶,鸣,哥哥,你欺负雯雯,鸣……雯雯很惊、很怕。」雯雯像一只受了伤的羔羊,娇弱无助瑟缩在子文怀内。
「没事的,待过几天便不会痛了,雯雯,你真漂亮,你刚才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哥哥很感谢你耶。」子文知道雯雯性格善良,喜欢听赞美的说话,遂以甜言蜜语哄她。
「真的?哥,你笑人!」女孩子听见人家称赞自己美丽时,通常都会有一种飘飘然的喜悦感觉,温纯可爱的雯雯亦不例外,她听完子文赞美的说话后,悲怆情绪平复了许多。
「哥哥没有欺骗雯雯唷,假如哥哥有说半句谎言,我便变成天线低低B,好不好?」
「嘻嘻,哥哥是低低B!」想到子文嘴歪了,手脚痉挛的弱智样子,雯雯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逗得妹妹破涕为笑,子文沉重的心情稍为纾缓,他千叮万嘱道:「妹妹,刚才发生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更绝对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
「你不向爸妈提及化粧品公司的事,我便不和任何人说。」雯雯点了点头,柔声道。
「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我们勾手指承诺要守秘耶。」子文尾指和雯雯尾指勾了一下。
「勾了手指,哥哥可不能撒赖耶。」雯雯嘟起小嘴道。
「雯雯守秘密,哥哥自然会守秘密,快两点了,你回自己的房间睡吧,不然给妈妈发现便糟糕了。」虽然舍不得软肉温香的妹妹肉体,但为了安全起见,子文还是不敢拥著妹妹共渡一宵。
雯雯从床角捡回睡袍,默默从新穿上……
目送雯雯蹒跚地离开,子文带著半忧半喜心情朦胧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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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蔡娟如住常一般,儿子和女儿上学后不久,她便起床料理家务,照顾四口子的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许多琐碎事情要她劳心,柴、米、油、盐等不在话下,甚至子文穿的内裤、雯雯用的卫生巾、和丈夫亲热时必备的避孕袋都在她照顾范围之内。
虽然家庭主妇的工作千篇一律,每天如常,但蔡娟不单没有沉闷感觉,反有甘之如饴的滋味,看见子文和雯雯在自己照顾下健康成长,这种满足感觉又岂有任何工作能够给予。
忙了大半个上午,蔡娟总算将家中的杂物执拾妥当,她看一看挂在墙上的壁钟,还剩十多分钟便十一时正,可要赶住菜市场购买菜肴,不然再晚一点便购买不到新鲜货品了。
挽著购物袋匆匆离家,甫踏出大厦门口,一个身裁健硕,头发半秃的中年男子趋前走向她。
「太太,等了你好久耶,我想和你做一宗买卖,嘿嘿。」刘铭淫邪目光恣无忌惮停留在蔡娟饱满的胸脯上。
被这男子不怀好意注视,蔡娟心房不禁打了一个兀突,她不发一言回应,便朝相反方向急步离开。
刘铭一个箭步挡在蔡娟面前,恐吓道:「如果你想你的宝贝儿子坐牢,女儿关禁在女童院,你便尽管离去吧,嘿……」
「你怎会知道我有一对儿女?」隐隐感觉一丝不祥征兆,虽然对脸前的男子极度烦厌,但在母性驱使下,蔡娟不禁开口询问。
刘铭从裤袋中搊出一盒V-8录影带出来,厉声道:「你的禽兽儿子昨晚操了亲妹妹的屄,犯了乱伦大罪,嘿,幸好老天有眼,让老子将这乱伦一幕拍摄下来,如果我将这盒影带交给执法人员,后果会是怎样,嘿,你自己想一想。」
「不会的,子文和雯雯还是孩子,他们绝对不会如你所说……你骗人!」乍听此唬人说话,蔡娟本能反应是不相信,不接受。
「是不是事实,你问一问你的儿女便一清二楚,不过我想你要在拘留所问他们了,嘿嘿。」刘铭将录映带放回裤袋内,冷笑数声后便假装离去。
积累了十数年当海关检查员的经验,刘铭掌握了许多人性的心态,例如一个携带违禁品入境的犯罪者,不管他多么老炼精干,但由于作贼心虚,眼神和动作总有一点不自然表现,这些行为反应纯因心怯而成,正所谓「心有所怯,杯弓蛇影」,基于犯事的人总有一个虚怯心魔,只要抓住一点他们犯罪的资料,便能乘虚而入。
其实刘铭并没有拍下子文和雯雯乱伦的情况,他根本没有摄录机,该盒录影带只是刚购买回来的空白带而矣!
「先生,先生,请留步,万事可商量……」蔡娟焦虑傍偟道。
刘铭知道蔡娟一定会叫他回头,欲擒先纵,关乎儿女前途之事,身为母亲又岂会坐视不理。
「嘿,嘿,开始有点儿相信我的说话吧。」刘铭像一个胜利者,恣意欣赏蔡娟傍偟失措的神情。
「我要待他们回来问清楚,先生,假如是真的,请你给一个机会孩子……」虽然蔡娟绝不相信子文和雯雯会做出乱伦兽行,但这厮却煞有其事描述,令她深感不安,母亲的天职就是保护幼雏,不想自己的儿女受到任何伤害。
「好,我现在就和你回家,等他们放学回来,你尽管问个明明白白,嘿……他们还这么年青,我当然会给一个改过机会他们,但机会是自己争取的,前面的路是一条生路还是死路,就要看看做娘的懂不懂得为儿女选择了。」刘铭一脸轻挑,语带要胁。
眼前中年汉神情越得意,蔡娟的心就越下沉,看著他有持无恐,胸有成竹的模样,蔡娟相信自己儿女没有犯错的信心渐渐动摇起来。
「你上……我的家……似乎不……太……好……」和陌生人共处一室,始终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蔡娟呿嚅道。
「嘿嘿!没相干,反正你儿女坐牢都不关我的事。」刘铭说完便欲离去。
「先生,请莫离开,我和你在家中等候吧。」顾不了危险,蔡娟惶恐地接受了刘铭在自己家中等待的要求。
刘铭尾随蔡娟登上楼梯,望著前面的丰臀晃来晃去,裤裆内的阳物已硬梆梆的翘起来……
(二)
天凉好个秋,初秋的天气俨如一个怀春少女心情,飘忽不定,朝早仍秋风瑟瑟,凉意泌人,下午则艳阳高炽,温暖的阳光为人间洒下了遍地金箔作点缀,好不迷人。
子文和雯雯并肩坐在公园一隅喁喁细语,经过昨晚亲密接触后,两人心情都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心坎深处隐隐有一丝男女之情融杂在兄妹感情当中。
「哥哥,我会不会有孩子?」雯雯低垂头子,两手无意识地搓揉校服裙角。
「不会吧……只要不是在排卵期便没事了。」子文轻拥著妹妹纤腰,雯雯放轻身子依偎在哥哥怀内。
「什么是排卵期喔?」对男女情事一知半解的雯雯,疑惑问。
「排卵期就是……」子文的性知识大多从色情杂志上阅读得来,但每次的注意力总是放在裸女图片上,文字只是偶尔在打完手枪后才无聊翻阅,他竭力在脑海搜索,什么是排卵期始终记不起,反而给他记起什么是安全期。
「前四后四是安全期喔,只要在月经来之前四天,直至经期完了后四天,都不会有孩子,哎唷!雯雯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月经,你来过月经没有?」
雯雯粉脸腓红,娇羞嚷:「呸,哥哥,你坏死了,你取笑人家……」
凝望著妹妹似嗔还羞的可爱神情,子文不禁心笙一荡,心湖激泛无数柔情涟漪,感情路上一片空白的心灵,彷有一抹油彩由妹妹亲手涂上。
少男慕少艾,少年人的情事总是那么冲动,飘忽,难以言喻。
「雯雯,你真美!」子文情不自禁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
感受到异性对自己的亲暱行为,雯雯羞怯地将脸儿紧紧贴在哥哥肩膀上,轻声道:「幸好前两天刚刚……」
妹妹欲语还休,子文如丈八金刚,弄不明白,他柔声问:「刚刚什么了?」
雯雯胀红脸儿,如梦呓般微声道:「前两天刚刚来……完了,哥哥你说是安全期,不会有小孩,你不要骗人耶。」
子文喜悦道:「真好!我还为此操心耶,现在不用愁了,《棍皇》杂志不会骗人的,妹妹,下次你安全期时,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不要耶!你弄得人家痛死了,鸣……打死你。」感觉下体还隐隐作痛,罪魁祸首就是可恶的哥哥,雯雯撒娇地用小手擂打子文胸腔。
子文任由妹妹的拳头如雨点般招呼在自己身上,雯雯的擂打是多么轻柔,他不单没有丝毫痛楚,反有一鼓甜蜜暖意流走全身,四肢百骸犹如刚泡完一个热水浴般暖洋洋,在这一刹,他对怀内妹妹的欲念蓦然消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馨情怀取代了欲火。
「哥哥,你不痛吗?」看见子文被自己擂打一顿还脸带笑容,雯雯愕然问。
「痛哇!但是哥哥昨晚弄痛了雯雯,我要向你赔罪,就算是现在给你活活擂死,都是心甘情愿喔。」平时面对异性同学,子文多是木讷寡言,俨然一块四方木头,但和妹妹相处却截然不同,许多逗人欢喜的说话很自然便说出来了。
「傻瓜哥哥……」甜言蜜语最能打动女性的芳心,雯雯温顺地倚在子文的怀内,此时此刻,兄妹两人俨如一对恋爱中的小情侣。
「要回家了,不然妈妈会掂挂耶。」相拥了一会,雯雯对子文道。
两人手牵手踏上归家之路,太阳光线映照下,兄妹的影子拖曳在沥青路上,好长……好长……
……
坐在黑色沙发上,刘铭优游地欣赏蔡娟焦虑的神情,他并不急于行动,反正这局他手执双天至尊,押下的一注必胜无疑,眼前这个良家妇女已成瓮中之鳖,逃不出被淫辱的命运,当然还有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幼齿,他更加不会放过……
蔡娟坐立不安,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这中年汉的目光恣无忌惮在自己身上游走,嘴角还不时掀起淫笑,怎不教她浑身寒栗,徬徨惊恐。
和这讨厌汉子共处一室的数小时,是蔡娟一生人最难过的时间,好不容易终于等到钥匙开启大门的声音,子文和雯雯放学回来了。
「妈妈……」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中年男子,而母亲则脸容苍白的走向他,子文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大兀突,原先拖著妹妹的手亦放开了。
「子文,你有没有……搞过……妹妹?」蔡娟神情凝重,紧张兮兮问。
乍闻母亲的质问,子文彷被五雷轰顶,讷讷的说不出一句话出来。
「畜生!」看见儿女脸容苍白,头儿低垂,眼神不敢接触自己,无疑已将答案道出,蔡娟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用力掌掴了子文脸颊一下后,便伤心痛哭起来。
雯雯受母亲的哭泣感染,哇哇地嚎啕大哭。
「哈……哈……老子可莫骗你吧,这盒录映带记录了一切,假如给送到执法单位,后果可想而知,嘿嘿。」刘铭离开沙发,狞笑地对泪涟涟的蔡娟道。
「先生,求你放过他们,请你将这盒录映带卖给我,我愿意用一万块钱向你购买。」蔡娟恳求道。
「只要你应承我的条件,我一定会将这盒录映带交给你,一万块钱太少了,我要五万块钱,还要操你和你女儿的屄,嘿……嘿……嘿,你应不应承?」刘铭恣意淫笑,手掌放肆地在蔡娟胸部捏了一把。
「不……」受到这淫汉轻薄,蔡娟身子连忙向后退闪避,但乳房已被结结实实捏了一下,她羞愤交杂,脸色变得青白。
「你干什么……」看见母亲受辱,子文忿怒地喝骂。
「臭小子,你凶什么!他妈的干了自己妹子,待我替你父亲教训你一顿。」刘铭持著自己身型较子文魁梧得多,他一个箭步冲到子文身前,挥拳相向。
子文用手硬挡了几记重拳,已感不支,事实上刘铭体能曾接受过锻练,自然胜他数筹,缠斗了一会,子文已被打倒在地上。
「不……不……先生,求求你。不要打我的儿子……」蔡娟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啍!没用的家伙,看来进了监狱准要给人干臀洞,奸到失禁为止,瞧你天生一个吹萧嘴,坐牢后真是不愁伙食,天天有新鲜热辣的精液吃,嘿,老子现在就去将这盒映带交给执法部门,反正做娘的都不著紧……」刘铭轻蔑地对倒在地上的子文说。
「先生……我现在就给你五万块,其余的条件,我真的不能答允你。」蔡娟泪眼如桃,哽咽道。
「哈哈,老子的鸡巴今天一定要钻洞,这宗买卖没有屄干便拉倒,我给你一个建议,快去找一个泌尿专科的的医生,你宝贝儿子的屁眼定给人操个稀巴烂,恐怕拉屎都拉不出来,乱伦罪至少判五年刑期,他的前途可以报销了。算了,我不和你做这单买卖,还是干脆报官究治。」
「先生,我应承你,但请放过我的女儿,她真的还小……」刘铭作状离去,蔡娟急如锅上蚂蚁,她咬实牙根毅然接受淫汉的要求。
昔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蔡娟献身救儿,从古至今,最无私的爱始终是——「母爱」。
「哈……哈……哈……如果你服侍得老子的鸡巴满意,我倒可考虑放过你女儿,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现在你先找两根绳子出来。」刘铭放怀大笑,胜利的果实快可品尝,久违了的性宴要开席了。
蔡娟泪眼模糊膲著刘铭用绳将子文和雯雯捆绑起来,这淫汉在捆绑雯雯时,还乘机用手握扭了她丰腴的左乳数下,只吓得雯雯哇哇大哭起来。
「哈哈,免得防碍老子操穴,没干得那么爽!」刘铭淫笑地将手足无措的蔡娟拥进怀内,双手放恣覆盖在她一双大乳上,用力捏扭狎玩。
噙著满眶泪水,蔡娟悲鸣哀求:「先生,可不可以进我的房间,我不想他们看见……」
「少啰唆,老子就要他们看,平时说干你娘就说得多,今天真的在人家儿子脸前,干他的娘亲,哈……哈……」刘铭用力将蔡娟的碎花长裙撕开,从杏色乳杯内搊出一对雪白大乳出来,两个大乳房差不多有三十六C的尺码,却因地心吸力影响而略呈微软。
「妈……」瞧著母亲被人狎玩,子文此刻心情就像被翻倒了的调味架,百般滋味在心头,羞辱,愤怒,自疚,后悔……他将眼晴紧紧闭上,不愿再瞧这悲痛情景。
耳畔听到母亲一声惨叫,子文闭上的眼帘再度张开,母亲的衣服已不知何时被悉数脱去,她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刘铭胯间,刘铭的大屌已坚硬翘起,他手握蔡娟长发,用力猛扯她的头颅往胯前,蔡娟痛极大叫,只见淫汉的屌已整根插进她的小嘴内,只剩下一个卵袋紧紧贴在两片唇片上……
(三)
被一条腥臭粗大的肉棒整根插进口腔,龟头部位更插进咽喉之内,蔡娟本能地咳嗽起来,苦于头颅被刘铭双手紧紧捧住,动弹不得,只有任人鱼肉取乐,极度的屈辱促使泪水如缺湜之流,汹涌溢出。
「噢!!爽……」大屌被温暖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著,惬意的快感令刘铭忍不位呻吟起来,他开始将阳具在蔡娟嘴内快促抽插,随著肉棒的出出入入,蔡娟的小嘴被操得大大张开,无数的口涎从嘴角溢出,一条水痕从颈项淌延至胸脯。
刘铭尽情地享受口交带给他的官能兴奋,望著胯间人妻悲怆的样子,他不单没有怜悯,反而激发起人类潜在的兽性,他就像一只饿狼般恣意享受猎物,大屌在蔡娟口内的冲刺更狠更快。
感觉淫汉的阳具更加膨胀坚硬,抽插的频率不断提升,蔡娟知道他频临射精阶段,想到混浊腥臭的精液将要射进自己嘴内,她恐惧的扭动身体挣扎,竭力欲摆脱刘铭的控制。
快到射精关头,刘铭岂容蔡娟挣脱,双手更加用力按紧蔡娟头部,可怜她的挣扎全属徒劳,只得接受精液喷进嘴内的悲惨命运。
久未尝性事,加上蔡娟挣扎时身体之晃动,令口腔内壁和阳具的磨擦加快,一阵酥美快意遍布全身,贮藏在睾丸己久的精液,失控地经输精管劲射而出,悉数喷进蔡娟喉咙之内,浓稠如桨糊的精液味道腥臭,略带咸涩,蔡娟只感胃部一阵翻腾,强烈呕吐感觉令她十分难受,她用力推开泄精后惓慵慵的刘铭,弯腰呕吐起来。
「呕……呕……」好不辛苦将吞进胃内的浓精大半呕出体外,但残留在口腔的腥臭气味,仍令蔡娟感觉极度不适。
「哈哈……」望著蔡娟呕吐的狼狈样子,刘铭满足地大笑起来,自己过去嫖妓无数,但内地女子多较保守,大多不愿提供品萧服务,更何况变态的「口内爆桨」,如今能在蔡娟口内任意射精,彻底满足久藏心底的淫秽欲念。
原本刘铭亦非大奸大恶之流,只是近数年霉运缠身,穷困潦倒,饱尝生活催人的压力,贫穷往往能迫人踏上歧途,为恶为善,只在一念,抉择如何,却足影响一生命运!!
发泄过后,刘铭意犹未足,他俯伏在沙发上,喝令蔡娟道:「行过来。」
蔡娟惶惶怯怯地行至沙发,虽然她不清楚这淫汉下一步会在她身上干什么,但她却知道噩梦还未结束,但为了自己一对儿女的安危,无论这个梦魇是如何恐怖、如何残忍,她都只能咬实牙根挺下去。
「用你的舌头舔我的臀眼。」数年前,曾经有一个东南亚妓女替他作钻中钻服务,那种销魂蚀骨的享受,刘铭至今仍回味不已,但是肯吃男性粪洞的女人实在太少了,如今,难得有此黄金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重温美梦的机会。
刘铭的命令犹如恶魔的咀咒,蔡娟禁不住打哆嗦起来,她战战兢兢的蹲在刘铭身旁,只见淫汉双腿已左右张开,股沟未端就是满布皱纹的臀洞,这个黑黝黝只供排泄用途的小孔,脸目何奇丑陋污蔑,怎么能够用嘴巴和这儿亲密接触??
「快舔,否则我叫你的女儿舔了。」见蔡焆迟迟没有动作,刘铭恐吓道。
蔡娟凄凄地叹了口气,缓缓地将脸部埋在淫汉股沟之上,柔软的嘴唇吻著菊花蕾,嫣红的舌头徐徐的在污秽不堪的臀孔轻柔舔弄。
极度的兴奋酥麻感觉,不断地从脊椎神经未端袭来,刘铭失控地呻吟叫嚣:「真他妈的爽……舌头伸进去……钻深一点……噢……噢……」
当舌头伸进臀洞时,浓烈的便便味道涌进口腔,极度的屈辱令蔡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人妻的口舌服务,令刘铭享受到浪接浪的快意,随著潮湿温软的舌头钻进臀缝越深,刘铭体内燃烧的欲火则越炽烈,胯间肉棒再度膨胀起来,一股强烈操屄意欲在脑海涌现,他命令蔡娟暂停舔弄臀眼。
「趴在沙发上,将屁股趷起,老子要操你的屄了,嘿嘿……」
终于要被这淫汉污辱了,蔡娟无奈地趴在沙发上,含泪迎接这即将来临的耻辱,一直是丈夫私家重地的芳径,今天被迫开放接受陌生人的探访。
刘铭握著坚硬的大屌,在蔡娟的隙缝上下揩擦,两片花瓣被阳具翻开了,露出红黏黏的屄肉,灼热的龟头不停地在干涩的屄孔磨擦,渐渐地,身体本能反应令阴道泌出丝丝蜜露,籍著阴水润滑,龟头部位已整个没入阴洞之内,刘铭两手握著蔡娟腰肢,屁股向前一送,肉棒便整根操进人妻身体之内。
「呵……呵,爽,小屄夹得老子的鸡巴真紧,你老公肉棒一定没有老子的粗大,不然怎会还有这么狭窄,吃惯小红肠,让你尝尝大肉肠的滋味吧,嘿嘿!」粗胀的肉棒一钻进蔡娟体内,便急不及待进行活塞运动,每一下抽插都是用力的抽,狠劲的插。
可怜蔡娟的身躯随著肉棒冲刺前后摇晃,丰满的屁股承受刘铭小腹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阴道内娇嫩黏膜与肉棒不断磨擦产生刺痛感觉,她双手竭力按著沙发,抿著嘴巴忍受被禽兽强奸的痛苦……
雯雯和子文双眼全都闭上,不忍目睹挚爱母亲被淫辱的一幕……
刘铭像有用不完的气力似的,肉棒在屄内抽插了数百下还没泄精,原先阴壁分泌的淫水已经干涸,阴道缺少了润滑,淫汉每一下的抽出插入,更令蔡娟痛入心脾,反之,刘铭则越操越兴奋,因为干涩的阴壁令屄洞变得更加狭窄,肉棒被屄肉紧紧夹住的滋味,令他乐不拢嘴,肉棒的冲刺更急更密。
刘铭的肉棒在屄洞内再急刺百余下,剧痛令蔡娟忍不住痛苦呻吟起来,受到人妻的哀恸悲鸣刺激,他精关一松,荡热的浓精悉数喷进子宫最深处。
连续泄了两次精,刘铭疲惫地压在蔡娟背部,喘气频频……
(四)
短短时间喷了两次精,随之而来阵阵睡意,刘铭老实不客气,整个人软瘫在蔡娟身上憩息,胯间鸡巴依旧软软的浸在阴道之内,不肯拔出。
「鸣……」被淫汉粗暴地抽插小屄,阴道内的幼嫩黏膜给操损了,蔡娟感觉到下体灼热胀痛,非常难受,肉体的苦楚还可忍受,心灵的耻辱创伤却是无法填补,她默默承受近二百磅的躯体重压,无助的泪水淌流了一脸,此刻的她尤如堕进了一个恐惧深渊之内,淫汉的精液仍残留在身体之内,彷有万千精虫在她子宫内钻动游戈,这些污秽精液会不会令她受孕?有没有性病?淫汉会否守诺言交还录影带,还有如何面对丈夫……
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刘铭感觉五脏庙空空,他从蔡娟身上爬起身,命令道:「老子肚饿了,快去厨房弄碗面出来。」
蔡娟缓缓地从沙发上起来,正要捡起撒满一地的衣服穿上,刘铭一手把衣服抢了过来,淫笑著道:「不用穿了,屄都给我操过了,多深多浅我都一清二楚,还穿那个劳什子衣服干啥,快去煮面给我吃,我喜欢看光脱脱的主妇做家务,嘿嘿。」
「快去!」刘铭犹如主子命令奴隶,他淫贱地在人妻白晢屁股上捏了一把催促,蔡娟无奈地往厨房为淫汉煮面,望著蹒跚而行的赤裸人妻,一阵高人一等的卓越感觉令他乐昏了头,眼前的蔡娟,子文和雯雯仿佛都变成了他的奴仆,供他遣使。
彼之快乐,汝之痛苦,就如玩摇摇板一样,一方降至最低点,另一方便会升到最高!刘铭的趾高气扬,正和蔡娟的肝肠寸断成一强烈对比。
将整碗面条和汤水吃下肚,刘铭的气力又补充回来了,他行至子文身旁,轻蔑道:「乖儿子,我干你娘精不精采,你娘的屄还真不赖,夹得老子的屌真爽,既然你娘的屄都给我操过了,你总该叫我一声爸爸喔,哈哈……」
子文满布血丝的双眼,狠狠瞪著得意忘形的刘铭,愤怒和仇佷的火焰在子文眼内熊熊燃烧,假如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刘铭至少已被杀死数遍。
接触到子文凌厉愁恨的眼神,刘铭不禁一懔,但随即被泌透全身的优越感驾驭,眼前人只是一个奴隶,居然用这种眼神瞧自己,他随即一脚踢向子文胸腔,火光道:「臭小子,不见棺材不流眼泪,有你好瞧的。」
刘铭怒气冲冲跑进厨房,从橱柜取出一把菜刀,然后折返子文身旁。
「你他妈的连亲妹妹也不放过,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阉了你的鸡巴,嘿嘿嘿……」刘铭右手握著明晃晃的菜刀,左手便要去解开子文的裤档拉链,子文竭力挪动身躯挣扎,苦于手脚均被绳子捆绑,最后终被解开了拉链,软垂的肉棒被刘铭从内裤中搊了出来。
「哇……不要,求你放过我的儿子,你饶过我们吧……」蔡娟涕泪交流跪在刘铭跟前,苦苦哀怜。
「哇……叔叔求你放过我哥哥……」雯雯哭泣哀求。
两女的恳求哭声令刘铭更加飘飘然,他感觉此刻自己俨然一个主宰,全盘操纵这家人的命运,他的一喜一怒,奴隶们都要仰其鼻息,言听计从,现在这家人正在上演一部木偶戏,而控制这些木偶的牵线人就是他,一个变态的念头在脑海掠过,他决定要这幕戏更加精彩。
刘铭用手捋著子文软垂的鸡巴,对跪在地上的蔡娟道:「你瞧他的鸡巴像一条隔夜油条,留在身上都没用途,除非你可以令他的肉棒翘起,否则老子就一刀割去这条没用的家伙,嘿嘿……我现在给你十五分钟,如果你弄不胀你儿子的老二,老子就要他做太监。」
「不……不……」蔡娟绝望哀嚎,眼前的男子就像魔鬼的化身,这么难堪的事情她怎可能干得出,要一个母亲弄胀自己儿子的鸡巴,简直是疯狂的行为。
「已过了一分钟,嘿,只剩下十四分钟耶。」刘铭握著菜刀左右挥动。
「妈……妈……不要……不要听他的鬼话……」看见母亲一步一步行至自己身前,子文痛苦地嘶叫。
跪在儿子胯间,蔡娟略犹豫了一会,便弯下身子将子文瑟缩的鸡巴整根吞进嘴内,吞尖顶著子文的龟头,不停地在马眼部位来回舔弄。
「啊……不……」肉棒给温暖潮湿的嘴巴吸啜著,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直达大脑,虽然意志极度抗拒母亲为自己口舌服务,但身体感觉的快意却重叠涌至,渐渐地子文不自觉从喉咙迸出呻吟之声,软垂的肉棒亦开始充血膨涨。
儿子的老二在自己嘴内变大,变硬,强烈的乱伦羞愧令蔡娟感觉有点晕眩,但为了儿子的安全,她只得继续用柔软的舌头舐弄鸡巴。
「哈哈……臭小子,说来我倒要多谢你,没有你干了妹妹,老子又哪有机会财色兼收,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回报你,就送你妈妈的屄给你操个痛快吧。」刘铭放恣狂笑,他将蔡娟什抱而起放在子文腿间,然后将她双腿向左右掰开。
「坐下去……快。」刘铭一手拿著子文已翘起的肉捧,一手握刀架著子文的颈脖威吓命令,随著子文不停移动挣扎,锋利的刀锋已在他颈项划出数条血痕,蔡娟一阵心痛,屁股便向子文鸡巴坐去,当感觉儿子坚硬的肉棒抵著屄口时,她便再没有胆量将身子继续沉下去……
「从这里出来,便从这里进去吧,哈哈……」刘铭用力将蔡娟身子按下,随著降下的力量和刘铭遗在阴道液体滋润,子文坚硬的肉屌分开了大小阴唇,整根插进妈妈阴道之内。
看见子文的肉棒隐没在蔡娟屄洞之内,这母子相奸的淫荡场面,再度燃烧起刘铭体内欲火,两腿间的大屌又再充血膨胀。
「屁股快动,让你的儿子操个爽,如果给我发现你没有郁动,我就割了他的鸡巴下来……」刘铭一边命令蔡娟,一边行至雯雯身边,双手紧紧搂著浑身颤抖的小幼齿。
「鸣……叔叔……求你放过妈妈和哥哥……」雯雯可怜兮兮道。
淡淡幽兰香气从雯雯身上传来,刘铭淫欲更盛,这梦寐以求的美小女快可品尝得到,他双手贪婪地握著雯雯胸前两团丰腴肉球搓揉,嘴巴不停地在雯雯滑腻脸颊呵弄。
「给叔叔亲个嘴儿。」刘铭命令道。
雯雯羞怯的闭上了眼帘,任由淫汉满布口臭的厚嘴唇,印在自己柔软的唇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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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湖商业城蹓跶了一会,陈彬已购买了好几袋物品,这些物件全都是买给家人,想到妻子和儿女收到这些礼物,必然欣喜若狂的样子,陈彬心内就泛起一阵暖意,虽然自己一向不苟言笑,给儿女一个严肃的形象,但内心深处他却十分关心家人。
原先以为必须一星期才可完成工程斟介,谁知进度较相像中顺利,只需一日便完全办妥,虽然身边朋友都劝他在东莞玩乐数天,但他却归心似箭,想给家人一个惊喜……
挽著数袋礼物,陈彬朝归家的路迈去……
(五、完)
吸啜著呵气如兰小嘴,淫汉的舌头贪婪地伸进美眉口腔之内,灵活地上下游移钻动。可怜雯雯雪白贝齿和柔软小舌全沾满淫汉唾涎,阵阵烟臭口气熏得她有作呕感觉,雯雯紧皱眉头,抿著嘴巴苦苦忍受著被强吻的苦楚。
刘铭越吻越兴奋,胯间肉棒勃起得更涨更硬,他伸手至雯雯背后拉开拉链,然后将浅蓝色旗袍校服向下扯脱至地上,只见小美眉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背心内衣和粉红色内裤蔽体,饱涨的双乳藏在胸围下高高挺起。刘铭吞咽了数啖唾液,他将雯雯的背心内衣撩起至颈脖,便急不及待解开背后的胸围扣子,随著白色乳罩被淫汉扯脱,雯雯一对丰腴美乳完全坦露出来,两个如竹笋形状的青春肉球傲立迎风,乳尖两粒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可爱,淫汉一手一个紧紧握著结实的乳房搓揉玩弄,在刘铭的手指拨弄下,雯雯的乳头本能地膨涨翘起来,她羞怯地任由淫魔双手恣意的在自己娇躯摸索……
「你他妈的,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小小年纪竟然拥有如此大的奶子,真滑腻娇嫩,让老子摸得真过瘾,嘿嘿,瞧你奶头都涨大了,老子搞得你很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后头耶。」刘铭的左手从乳房一路向下摸,他挑起了雯雯绵质内裤橡根裤头,一手便伸入内裤之内,直接触摸柔软饱满的少女三角沃阜,他的手指沿著阴户中间裂缝向下滑,当抵著温暖娇嫩的屄口时,中指更插入紧凑狭窄的阴道之内,粗鲁的扣挖起来。
剧烈的痛楚从下体阵阵传来,雯雯眼泪忍不住淌了下来,淫汉的粗暴扣弄,将昨晚给哥哥弄伤的创口又再次挖出血来。刘铭看见少女痛楚脸容,更加洋洋得意,他将手指从狭隘的小径拔出,只见整根中指被鲜艳的血液染红了,他将潮湿的手指放在鼻孔深深一嗅,一阵混和淡淡屄味的血腥味道,直接刺激大脑感官神经,体内的欲念被燃烧至最沸腾。
眼前的小幼齿,已是俎上之肉,毫无反抗能力,刘铭开始将捆绑雯雯手脚的绳子解开,没有了绳子的束缚,他可以将雯雯两腿大大张开,方便奸淫插穴。
刘铭趁为雯雯解开捆绑的空闲,乘机望一望子文和母亲相奸的情况,只见蔡娟在威吓下身躯不停地上下晃动,随著妈妈的郁动,子文的硬屌在母亲的阴道内进进出出,被温暖的阴肉紧紧包围磨擦,子文的肉棒明显较刚才膨涨坚硬,而呼吸则越来越急促。
「屁股郁动得快一点,你儿子就快要射精进你子宫内了,哈哈……」刘铭淫贱的耻笑满脸羞愤的蔡娟。
儿子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女儿则在自己脸前遭人狎玩、快被强奸,蔡娟崩溃地嚎哭起来,她苦苦地哀求:「先生,求求你可怜我们,你放过我的女儿……先生……求求你。」
刘铭对蔡娟的哀鸣充耳不闻,他将绳索解开后,便将雯雯推倒在地板上。躺在坚硬冰冷的地上,雯雯浑身哆嗦,她恐惧的闭上双眼,无助地接受被强奸的命运。
刘铭将雯雯最后遮体的内裤从腰间拉下,一具粉琢玉砌的少女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初经人道的阴户犹带肿胀,稀疏的阴毛整齐地铺在三角丘,由于双腿被大字型张开,中间裂缝连结的两片阴唇亦掀开了,露出一个嫣红的小孔,适才从阴道溢出的血液已经干涸,凝固了的血渍残留在股沟和阴唇两旁……
苍白的脸容,红肿的泪眼仍难掩少女俏丽颜容,刘铭急不及待压在雪白娇躯之上,一张淫嘴和双手恣意在滑嫩胴体畅游,暴涨的鸡巴亦已进占阴户,不停地揩擦阴蒂和阴唇。
「嘿嘿,瞧你哥哥的鸡巴这么短少,看来还未完全插穿你的处女膜,待老子来为你彻底破处吧!」
涨大的龟头顶著灼热柔嫩的阴肉,富经验的刘铭知道这儿便是隧道的入口,他屁股开始发力向下沉,由于小孔实在太狭窄,而刘铭的肉棒又太大,尽管淫汉如何用力,还是未能插进阴道之内。越未能进入,淫汉的淫兴则越盛,他微微拱起身子,右手伸入雯雯两腿中间,两只手指强行将两片阴唇向左右强力掰开,窄少的屄口亦被撑阔了一点,刘铭的龟头便拚命的向内挤,在频密的压迫下,少部份的龟头终于挤进阴道之内。当感觉肉棒最前端的部份被热烘烘的阴肉包围时,刘铭心内大喜,因为他已攻陷防御,要彻底占有这美少女已不成问题,他屁股继续发力向下沉,肉棒逐少将紧凑温暖肉壁挤开的感觉十分兴奋,雯雯的小屄就像暖水袋紧紧套著鸡巴。
「哇……哇……很痛耶……叔叔……不要插进去……拔出来……哇……」
雯雯感觉自己正被凌迟,肉棒每进入一分,她就感觉被人用刀削去一片阴肉般痛楚,他忍不住哀鸣求饶,但淫汉又怎会理会,他只顾继续将肉棒插进狭窄的屄内取乐。好不容易终于将整根大屌完全插进阴道之内,他开始郁动屁股,肉棒在紧凑的隧道抽插取乐,起初的几下抽插颇有寸步难行之感,但操了一会后,他感觉隧道逐渐湿润起来,有了液体的润滑,干穴便畅顺得多,大屌在雯雯屄内进出的速度渐渐急密起来。
这些液体并不是天然滋润的爱液,而是柔嫩的阴肉被插伤和处女膜破裂流出的血液,通常处女第一次做爱,处女膜并不会完全破裂,要经两三次做爱后才会悉数去掉,所以处女第二或三次做爱时,还是有血淌出的。
「喔……妈……妈……我……对不起……鸣……」子文抵不住肉体的刺激,白浊的精液悉数射进母亲子宫之内,他惭愧得哭了出来。
「雯雯……」儿子烫热的精液留在自己体内、可爱的女儿在自己眼前正被强奸,蔡娟狠死了眼前的淫汉,她趁刘铭忙于奸淫雯雯享乐,没有望向自己这儿,她悄悄地解开捆绑儿子手脚的绳子……
「真爽……你他妈的真紧……真好操……」刘铭忘形地在雯雯屄内冲刺,当他就快抵达终点射精时,一阵钥匙撞击门锁的开门声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将肉棒从雯雯狭缝内抽出,检起菜刀架在雯雯颈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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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彬不能相信眼前看到的景像:妻子赤裸裸的坐在儿子胯间,子文湿润的肉棒软垂地压在妻子屁股之下,而最令他心胆俱裂的,就是女儿赤条条的被一个中年陌生汉用刀架在颈脖挟持著,雪白的肉腿有一道血线淌流而下。
「不淮动,否则休怪刀下无情。」刘铭恐吓道。
青筋暴现的陈彬投鼠忌器,不敢异动。
「快去用绳子将你老公绑起来,不然你女儿便没命。」刘铭挟持著雯雯行至蔡娟身旁发出命令。
哭如泪人的蔡娟虽是千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拿著绳子,将丈夫的手脚慢慢地绑起来。
「哈哈……」看著陈彬手脚被绑上,刘铭再无忌惮,架在雯雯颈脖的菜刀亦放下来,当他想到这幕性戏加上了新角色时,开心得仰天大笑起来。
子文乘著刘铭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他用尽全身气力撞向淫汉健硕的身躯。
「哎唷……」刘铭万万料不到子文手脚已获自由,他被推倒在地上,菜刀脱手堕在地上,雯雯亦得以挣脱淫汉的控制。
刘铭迅速地从地上爬起,他像一只野兽扑向子文……
「雯雯,快逃……」子文无惧地和刘铭对打起来,愁恨之拳忘命地挥出,但都被刘铭一一挡开,毕竟两人体力和身型相差太远,子文再一次饱尝老拳,这一次刘铭的拳击毫不留情,子文的门牙被活生生打脱,鲜血溢满一嘴。
「哥哥……」看见哥哥被打至重伤,雯雯不忍离开……
和时间竞赛,蔡娟拚命的想解开捆绑丈夫手脚的绳索,但耳畔听见儿子惨痛的叫声一下下的传来,她的手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刘铭再一次将子文击倒在地上,已丧失人性的他从地上捡起菜刀,一刀便向子文身上砍去。
「不要……」雯雯惊惶交加,忘了危险,她本能扑前想推开子文,结果这一刀重重砍在她背上,鲜血随著刘铭将刀拔出如泉般迸溢而出。
雯雯赤红的鲜血飞溅在刘铭脸上,少女哀嚎叫声唤醒了刘铭的良知,他握著染满鲜血菜刀的手抖震起来,不知所措。
「呯……」陈彬这时已解开捆绑,他看见女儿被害,愤怒之拳重重击在淫汉头上,刘铭只感一阵痛楚,继而感觉强烈的剧痛和晕眩从头颅传来,因为蔡娟拿起一个花瓶狠狠击在他头上,撞击的力量令花瓶破裂,蔡娟握著瓶口锋利碎片,就往淫汉胯间插去,整个插进大屌和卵袋之内。
凄厉的叫痛声响彻整个客厅,但子文已无闲理会,他将雯雯紧紧拥在怀内,按著妹妹伤口的手阻止不了迸流的鲜血,血液将他的手染得通红……
雯雯已经失去知觉,软垂的倒在哥哥怀内,平日表情多多,巧笑兮兮的稚脸已变得一脸惨白。
「勾了手指,哥哥可不能撒赖耶!」
「啍,打死你!」
「傻瓜哥哥。」
……
想到妹妹的一颦一笑可能以后都不再复见,泪水潸潸然沾湿两颊。
暮色已经四合,一阵夜风从蔽开了的窗户吹来,拥著雯雯逐渐冰冷的身躯,子文只感一阵寒意从心底泌出,遍体生寒……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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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千年虫没有发作,小弟的懒虫已经出现了,每次打完文章上网后,总要很久才会再写,嘻,今天终于下定决心,将窗之续篇狠狠了断。
此篇文章情色较多,情色场面亦感觉有点累和重复,或者将是小弟最后一篇的情色作品,笔者觉得情色文学应该是情为主,色为次,有别于色情。
不知不觉,在元元发表文章已经三个月了,很感谢曾经回应过小弟文章的网友,亦借此多谢林兄和抱瓮老人为小弟排版。
小弟喜欢创作不同题材的文章,或者下次将会和各位在武林再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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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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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
提供者:Daisy at T2
甄府,世代封疆,传至大壮,家道中落,靠祖上遗留财产生活暂还无虑,能过得富厚优闲生活。
数代以来,人生朝露,应及时寻乐,乃精饮食,构设林园,布置环境,广收姬妾,征逐声色,夜无虚夕,体不从心,则告于药助,鹿茸,狗鞭,纵容,锁阳之类,春线,媚药,炊酒,乐丸三属,必搜求于贵品,请名医配制,又从僧道处,受吐纳之诀,学习房中异术,尽情享乐,虽世代荒淫无度,内淫外善,广结善缘,保持善良名誉。
传至大壮,家训疏弃,已不如前数代,生子一人,名叫家善,有幼妹丽娥又嫁南方,数年无通音讯,家中人口稀少,自己又好玩乐,对子管教就疏忽了。
家善出生风流世家,长得清秀英俊,豪放萧酒,对声色久赞深究,得其三眛,挑逗玩乐无不高超,房中异术得其父传,十五岁幼龄在粉脂群中鬼混。
这风流生活,以其先天禀质,因其父得贵重药品保体又得僧道异术,使家善有先天优良体质,后天调养又得法,祖传床上功夫,可算是淫荡冢庭中教养出来的,风流本领学至一身,偷香窃玉是其家传的特长,再加上健美的体质,潇洒迷人的姿态,一双勾魂的秀目,吹弹即破的玉容在妇女群中无往不得,整日温香软玉,甜蜜生活已享尽人生之福。
十余年来尽寻佳丽,真是命注艳福。
常言说得好:「有善必报,有恶必孽。」
家善做恶过多,数度天灾,祖产已尽,天祸降临,这种打击,使家善如同响雷一声,容身无地,只得逃避异乡,拔涉千里,几度在生死边缘,耐寒忍饥,总算逃到了某商埠,因其数无交游,无亲友投靠,谋职不易,形容狼狈,在这举目无亲投靠,生活将临绝境,往事就一幕一幕回忆在脑海裹,已往太荒唐了,今日遭遇恶果所报,恨以往未学一技之长,目前流浪街头,也是做孽所得恶果,现在想改做人时,已晚矣,何能谈到前途两字。
今后如有栖身之处,一切从头做起,世间往往有多少巧事,天无绝人之路,忍饥耐饿渡过了半个月,无事以晚时一样,沿海边慢慢走到一个无人到的海滩,正是大好天气碧海无波,游泳带洗一身污涉的衣服,借海水又可洗涤我的身心,脱得赤裸裸过泳衣服洗好放在岩石上晒,自己在另一岩睡下,闭目养神胡乱想了一阵,他的机缘来了,不远地方停了一艘游艇被大风吹来的,又想想不是现在没有风,何时来的我为什么不知道呢?
上面有人到那里去,正在想著,忽然听到海中叫救命之声,而是一个少妇在叫救命,他奋不顾身,跳下海去救这少妇。
本来少妇是约好四、五个朋友乘艇游海,谁知道一时情绪不好就提出开出,随波浪飘至这无人地带,风平浪静,也就是这天然美景的地方畅游一番,那知游到半小时,突然腿抽筋,吓得尖声大叫,挣扎求援。
家善总算数百尺外救回了这少妇,到岸已筋疲力尽,一个是吓怕的昏昏沉沉,两人并躺在海滩岩石旁边。
该少妇是本商埠富豪之家的小姐,父亲早古,哥哥因赴某地乘飞玑丧生,其嫂年青守寡,嫂姑两相依为命,母亲远居姨母处。
因此行动一切较自由,年轻貌美,又富有,祉交场中出尽风头,众多男士追逐裙下,四年来同嫂周旋欢场,并无一个满意的意中人,生活虽无虑,心灵中就感到空虚了,今日遇险被救,一切感到疲备,仰卧未动。
冢善休息一下,爬起来抚摸著少妇,她张开眼睛望著这救命恩人微似一笑,使这公子哥,风流鬼,旧病复发,细细的上下看看少妇,淫荡之态,真是美艳迷人,因此家善淫心又发了,顺手解脱少妇游泳衣,赤裸洁白的美人,仰卧在自己身旁,他就忘却了他现实环境,抚摸少妇玉体一全身肌肉,雪白粉嫩,丰满的胸前一对高挺的肥乳,细腰隆臀,腹圆阴毛黑多,玉腮修长,看那天香国色的娇颜,真是一个美人胎子,虽然未说话,经验在告诉找,定是一个爽朗的少妇,使久未近女色的他,心动不已。
她静躺著,张著一双凤目,打量救命的恩人,啊!是一个健美的男子,他虽然环境不好较过去瘦点,但还很帅,那双秀目,向自己全身拟视,秀逸超群,萧酒健美,实是个美男儿,赤裸著,玉茎高挺,粗壮长大,使芳心不安而跳动起来,欲火拂腾,那久枯的心灵,激起阵阵连倚,初次见面两个赤裸著身体互视下,适感有点难为情,娇羞的满脸通红,玉腿颤抖呻吟著。
「啊……痛……腿……痛。」
呻吟呼痛声,惊动了注视的他,她那娇羞不安之态,风情放荡,诱惑迷人,是一朵美丽的花,辉隍耀目,淫心忽起,观望四周无人,正好尝试异昧,见其呼痛,使这挑情望乎凭已往经验,定可吃到这块天鹅肉,虽死也无憾也。
于是帮著激奋的心情,跪在她面前,双手柔按玉腿,在那光滑柔润的大腿上下忙个不停,时左时右,由上而下,盘坐其前,使小腿分架腿上,手在大腿温柔的按摩,渐渐按至根部,轻柔抚摸不止。
抬头凝视其面,观看反应,手在腿间摸著,只见桃花鲜艳的美人儿,琼鼻嗡动,嘴唇颤抖,时合眉,时面舒展,嗯!嗯!
「就是那样,很痛快,啊!未请教先生大名?」
「在下姓甄名家善,夫人芳名是……」
「嗯!我叫叶……秀芝,你叫我秀芝或秀妹即可,夫人,夫人,怪难听的,我还没有谢谢你救命之恩呢!」
「啊!不敢!夫人,现在痛楚好了吗?」
「家善,现在真舒服,年青人那来的这么多客气。」
她娇媚的扭扭胴体,挽摇丰肥玉峰,张开一双丹凤眼,荡漾的勾魂的秋波,互视著,热烈的情火一由双方目中收入,两人心中。激动彼此得欲,互想喜悦,因生疏关系。
年青男女在异性互相抚摸之下,性欲之火不断然烧,已到不可收拾地步,在这四下无人的地方,毫无顾虑的大胆的奔放热情起来,急需发泄,此时需要异性慰藉,对人品双方都很满意,更都愿意享乐一番。
秀芝可说四年枯守,芳心寂寞,欲火难消,又不愿抛弃宝贵的青春,终日在人海中寻找想像意中人,今日发现救命恩人,俊秀健美,性具粗长,无比的诱惑,魅力,可算是美男子,看得她芳心意乱情迷,恨不得立刻投怀送抱,但女性尊严及羞耻,只得以自己美艳之色,加上狐媚之术,引诱他采取主动。
心想天下男子那个不好色,何况自己在诱惑他,还怕他不入壳,在半推半拒之下,达到所愿,保持了女性自尊心,她知道自己平时所强制欲火,久未吃到那异性美物,此时接触异性。
「唉!饥渴已久,反而自己忍受不住,对方的诱惑,再加上异性特有的魅力,气息阵阵入鼻,已到内心,欲火难忍。
这冤家好像木头人一般,只有忍耻含羞主动。
「嗯!你这人怎么?弄得人守不了啊!」
家善久经情场,虽然美色当前,还能强忍欲火,手由胯间移至阴毛,中指按在贝中,顶柔阴核,另外只手握著玉乳,在那柔软嫩微弹的丰乳上,任意玩乐,品味尤物美艳,突为淫浪之声惊动,见具浪态,再也忍不住了。
向前猛扑,压在丰满的玉体上,两人拥抱起来,热烈的缠绵,亲密的吻,深长深长的热吻后。
双方如干柴烈火,情不可制比她自动分开双腿,伸手紧握著粗壮的阳具,拉抵洞口,他用龟头在她湿林林,滑润润的肥厚的阴唇口上,磨擦著,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
秀芝感到又舒适,又难过,玉容微红,春情荡放,饥泄喘气,急得媚眼横飞,淫邪娇媚,摇首弄姿,骚浪透骨,那娇艳神态﹁扭舞娇体,婉转呻吟,急速抬挺玉户,恨不得将他一口吃下。
家善为她淫媚诱惑,神情紧张,欲火拂腾,阳具暴张,即不可待,迅速式前挺,将阳具插进穴内。
「滋」的一声。
秀芝:「啊…美…美……」
粗壮长大的阳具,顺阴唇滑进。
秀芝身体急剧的颤抖,娇呼道:「哎呀……宝宝……痛……轻点!」
家善祖传异术吐纳成功高超,他慢慢滑进出龟头顶到子宫口,在子宫口弄了几下,猛然往外急抽,在阴口又磨来磨去,猛然又狠狠的插入,直到花心,连续数下,弄得她痛快的流下淫水抽插发出「啧!啧!」之声。
她将两腿上提,缠在他的腰背上,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适合猛抽狠插,其乐无穷。
她双手紧搂著健背,身体摇换骚媚浪态,大叫:
「乖乖……好家伙你真好……肏得太美了。」
「哎呀……哎呀……痛……酸……涨……大家伙……肏得小穴好舒服……好快活……冤冢……我要升天啦……你真会玩……」呻吟声!鸟肏抽插出「啧…啧…」之声,「浪穴出水了……啊……啊……受不了慢点肏……让小穴喘喘气在浪肏……唔……唔……对对对……就这才舒服呢!」
秀芝连出四次水,但是家善还未到高潮,小穴已受不了,已昏迷过去数次,淫水往外流,由阴户往下顺屁沟流到地上,阴户开合,淫水如缺河堤。
她天生放荡骚淫,没有像这样快活过,久未玩乐,性情又急,热情如火,一切不顾,任意玩乐,也不知置身何地,恣情纵欢,她只要快乐,满足,合他心意,就是你乱插浪小穴她也不怕。
那知家善祖传功夫,不用说技术高超,已征服了强盛欲火的浪骚货,她满足了,她满意了,使她领略了性欲真正的滋味,人间的仙境,刻骨铭心。她永远忘不了这片刻功夫。
家善强忍著不泄出精来,使劲浪肏,猛勇迅速疯狂的插,无始无休,英勇的挺进。
「嗯……嗯……下风啧……啧……好心肝……你饶了我吧……你家伙真大……哎呀……哎呀……我水出来了……我骨头酥了……宝宝……好了吧……这样子肏你会肏出人命来……不能再肏了……穴浪了……亲……亲……嗯……嗯……我已经到了天堂了……好舒服……好哥哥……」
「不要再肏了……乖情郎……你害死了我……哎呀……哎呀……唔……嗯……唉……」
她狂呼浪叫,及骚水被阳具抽插出来的声音,各成一首,悦耳交响仙乐,增加快乐气氛,加上其玉体肤肉微抖,凤目微迷,露出触人光芒,喜悦的笑容混合摇首弄姿,迷惑异性的荡态,骚态毕露,勾魂夺魄,尤其雪白肥隆玉臀的摇摆,高挺双峰摆动,使人神动心摇,其他心情激动,欲火高烧,兴奋如狂。
家善神情已入疯狂状态,阳具被滋润更粗壮,减浅深深,急急慢慢抽插,玉茎似龙,翻天倒地,岛扰挺顶狂捣急插,斜挥正插,紧密猛勇肏著小穴,捣得阴唇吞吐如蚌含珠、花心被顶得心神皆抖,肏得她猛扭摇摆,淫水流个不停,进入虚脱之状,时昏时醒,已不知身在何处,使她过份的快乐,陶醉在欢乐之中,迷恋这平生一刻,甜密、快乐、满足、舒畅,永远存其心中,巳达到欲仙欲死的奥境。
「妹妹!妳的水真多!」
「冤家,都是你害的,哥哥……你的阳具太大……哎呀…嗯……」
「我今天要捣得妳的水流尽。」他连续的狠肏。
「亲亲,哎呀……你……你的狠心……啊!」
「谁叫妳长得这么娇媚迷人,美艳动人呢?又骚又荡。」
「唔…唔……乖乖……宝宝……我要死了……冤家……你是我命中的魔鬼……嗯……要命的东西……又粗…又长……坚硬如铁……捣得我骨散魂飞……心肝……我久未尝到……现在使我太快活……好哥哥……不行了…又要出……来了,啊!摸紧我……慢点吧!」
秀芝可谓骚劲透骨,天生淫荡,被粗长巨大阳物,肏得淫水狂流,张眼舒眉,肥臀摇摆,花心张张合合,娇喘嘘嘘,玩的活活。
家善勇猛善战,运用巧妙,急烈快速,她已抵受不住,见她娇艳的呻吟,在疲乏之中还奋力的迎奉,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抖,继续挺进不停,感觉征服了这骚浪娘儿。自傲自得的问道:
「妹妹,舒服吗?妳还浪不浪?……」
「不!不敢再浪了……」
「我的东西满足妳吗?」
「满足,我心悦诚服的爱极了你!」
「妳以后要不要同我来往?」
「善哥,你使我尝到从未尝到的滋味,满足欲望,精神有所寄托了,也使我得到永恒的欢乐,我们结婚吧,我永远服侍你,我们可以随时玩乐,时时寻欢,永不分离。」
他俩足足玩了三小时,她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大泄特泄七、八次,可说流尽了淫精,家善也感痛快,又连续狠捣急送一阵,她花心上猛柔几下,大龟头感到一阵酸痒,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感,阳具火热的狂跳,一种舒适的滋味传遍每个细胞!自然的停止动作,紧抱著她,那大龟头涨得伸入子宫里,受其紧缩压著,尤其内蕴的热,内里吸收,一股滚热的精水,猛然射进子宫深处,热得秀芝全身颤抖,这种快乐,使之舒适透顶,那酥酥,麻麻的,酸痒痒,两人皆大欢喜,都陶醉在这快乐的气氛里。
她已经体酥力疲,四支酸软,软弱在地,流出所有的水可说痛快至极,他久未玩过女性,今日才得到欢乐,尽情的享受,欢畅的射精,浓而多水,消耗了精力,疲乏无力,但还不愿分开,脸靠脸,肉靠肉,四支盘缠,紧紧的拥抱著,射过精的粗壮阳具,仍然放在阴户襄,顶住花心,任情的温存。
休息片刻,她柔媚甜语的在他耳边诉述心意,充满热情,流漏千恩万爱的真意,将他认为自已的情人,丈夫,热诚的对待他,轻轻的爱惜道:
这时名誉、地位、尊严、羞耻生疏早已不存在,恩爱的相依,沉浸爱的欲海中,已经心劳力,还舍不得暂离,觉得彼此要给予对方,温暖、热爱、快乐、更舒适,并尽自己所有慰藉爱人。
阳具在穴中,被小壁道含住,阴道热气温暖,更加硬翘粗壮,一直涨得浪穴满满的,她穴中渐有无法容纳的形势。大龟头随势伸进子宫里,涨得她阻塞难定的闷气。酥酸异常。
家善痛快后,静躺在弹黄般肉蒲上,休息,手在玉体上爱抚,闭目享受蚀骨之味,玉茎涨大,火热热,而寻人而斗之状,即恢复原来姿势,抖抖精神,挺动阳具,急慢徐速,抽插起来。
「啊呀!我的宝宝,刚刚玩过,你又要了……嗯……」
「你这骚货,久未承欢,今天要妳吃饱喝足,尽量快乐,极意舒乐。」
「哥哥,你简直要肏死我……」
「妳看,妳的神色表露贪得无厌,玉户缓动,骚浪起来,淫水又流了。」
「心肝……宝宝……哎呀……亲亲……你……」
家善控驰自如,快乐的玩乐,以坚硬的阳具,捣这美艳骚货,任情姿意,玩得林离致尽。
秀芝本已疲乏,为付即欢,如上被挑逗兴起,抱著健体,迎送高挺丰乳,摇起雪白丰嫩的娇躯,摆动盘大肥臀,曲意承欢。
「好妹妹,这样玩好不好,要不要换个姿势呢?」
「亲亲,我的青春、肉体、意志、生命从现在起,完全是属于妳的了」你喜欢怎么肏我,玩弄我,只要能使你满意,我都愿意,毫无保留,奉献一切,任你高与享受,我已是妳的情人、爱妻了。」
秀芝娇媚骚浪,狂摇急摆,扭动娇躯,旋转飞舞玉臂,配合的玩乐。并且淫荡娇媚的娇呼:
「冤家……嗯……你为何这样英俊……功夫好……东西又壮……使我见之迷醉……诱惑我……你的魔力太大了……我多年情操……不由自主……把握不住……自动投怀奉献……这是前世欠你的……今世还……啊……快……快……用力吧……肏死我吧!」
火样热情,猛勇激烈,恩爱缠绵的寻欢作乐,乐极情浓,两心遣卷恋恋不舍,喜悦畅快,流出宝贵精液,乐得昏陶陶的,天昏地暗,不知所以只知欢乐,迷醉在一起。
他感到数小时压著她,觉得她太辛苦,爱惜的翻个身,使她娇躯覆躺在上面。秀芝见爱郎这样对她,隆情深意,感情热泪盈盈,更加臣服爱他,她用舌舔他胯间精液,并含著玉茎吻著。她狼吞虎燕的将精液吃下,又翻转身躯,温存的吻,依畏如旧的。
海风吹拂,浪涛冲激岩石,碰碰之声,两人在这天然美景享受甜美情调,互相慰藉,畅谈结合安撰,幸福快乐的生活,恩爱如新婚,嬉笑不绝,春色无边,热爱已至不可分离之状。
天色已暗,腹中甚饥,才恋恋不舍准备离去,家善顺沙滩奔向游艇取她衣服及自己衣裤,同乘小艇离开海滩,回归市区。艇行之时,还畏依著,指著夜景,亲匿的谈笑,细谈身世及生活状况。
「啊!你是大壮之子。」
「妹妹,有什么不对吗?」
「嗯!我们是未见过面的亲戚,我比你长一辈,你有一个姑母吗?那是我的亲嫂嫂,听说过吗?」
「我知道,亡父有一幼妹,年龄之差,奈祖母最幼之女,还嫁南方,嫁后不通音讯,这次南来,未知地址,寻访不到,所以我才在此,成为举目无亲之人,呀!那我们刚才之事怎么办,唉!寻访本市未得合意之人现在虽如愿欢乐终身,突然为亲戚关系,我们只得分手,可悲!可悲!」
「家善,我的丈夫,你不要怕,我们的关系无人知道,我已献身给你,决不反悔,永远服侍你,本来我今晚同你一起回去,现在知其中关系,只得暂离,等我想好办法,再共同生活。
「好,我听妳的,说实话我一生同女性玩乐,可说只有妳,才合我心意,实在舍不得分别。」
秀芝见其丧神,激动悲语,深情原意,感动芳心,自已也觉得这样的人品才能使心灵感到快乐,天下难寻,实在不可多见,抱著其颈一阵甜密的热吻,激动的说道:
「宝宝,你放心,我决同你终生相守,在任何情况下,我要排除万难,海枯石烂,此情不逾,亲哥哥听话啊!」
「嗯!我爱,你也是,假若不能结合,决定终生不娶,报答你给我的恩情,直到绝望时再说,我等妳的。」
互相勉励,热情的拥抱,热情的甜吻,缠绵至岸,留下地址,才分手离别,她将皮包三千元给他,叫他制衣服,为将来设法。
三天后新装制成,他更加的俊美酒脱,到预约地方赴约,他在嫂嫂陪同下见面,家善得到暗示下,故作不认识亲戚关系,他们分开七、八年,那时他还是吉发童子,久未通音讯,相逢不识,而今又改名,所以她未知这俊美少男,就是自己的姪子,在她介绍下互谈,此时觉得对方甚美。心田激动,时刻偷视一眼,有时默默的凝视。
她笑脸宜人,觉得她高贵性感。风华绝代,娇艳迷人,秀美的脸型,年龄二十七、八,亮晶晶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翘眉毛,闪动性欲的火花,耀人魂魄,艳红的嘴唇,下额丰满像爱情之弓,长发摆在胸前,高挺乳房,像两座挺秀山峰,削肩细腰。肥大的玉臀圆圆的翘起,走时细腰款摆,丰姿优美诱人,小腹闪动。曲线毕现,增人遐思,她那满身春情之火,如火山暴发,加皮肤白嫩润光,艳丽如仙。满身香气,诱人暇思,一举一动,万种风情,娇艳摄人心魂,当时被迷惑心魂不定。呆呆在其她诱惑的部份搜索,觉得她比秀芝还有美。
家善的俊美雄伟身材,潇酒的风度,幽默高贵的谈吐,也令任何妇女所喜,谈得投机,所以到晚上七点了,谈笑甚欢,他左顾右盼,陶然自乐。
今天,他俩打扮入时,如一对并帝连盛开的花儿,秀芝无她艳丽,但也明媚照人,一袭火红的夏威夷长衫,流著凤巢式乌发,凤眼桃思,如熟透了频果,那火络络的风姿,俏皮轻挑,没有她嫂嫂雍容华贵。
秀芝的嫂嫂,在该地艳冠群芳,天生一付美人样子,姿容秀丽出众,娇艳妩媚,眼波流盼,笑脸宜人,花容月貌,玉骨冰肤,秋天傍晚,天空一朵彩云,如万花丛中一只艳蝶。
现在穿的是,淡紫镶金花的新颖旗袍装,紧紧裹住丰满的娇躯,隆胸肥臀,丰满的玉臂,加上一双修长的玉腿,细细玉手,姿态娇艳骚荡,玉容长笑,唇角生春,眉目含情、肌肤幽香,淫荡迷人,更增其丽,使公众数百双眼睛视线都注视这双姐妹花,以羡慕及诧异惊叹声。
「丽姐」秀芝觉气氛沉闷,提醒陶醉中人儿,所以轻呼一声。家善知道这是一个可口的异味,但因关系,只好叹息,在他心目中,也不知他姑母有这样动人,现见到令他迷恋发只好闷闷不乐。
丽娥感觉到这是一个可爱的男人,本想征服他,因为他又是小姑情人,不好意思争夺,芳心强忍酸劲,假若知道他是自己姪儿,那她更要失望,死的心。只好成全他们的好事。乐得他们感激。
这天三人各处游玩,心情甚欢,在融洽快乐中渡过一日,她借故离去,他们两人丽影成双,晚饭后,同饮少点酒,坐车去别墅休息。
在风景优美的别墅中散步,亲热的相依,谈情说爱半夜才回房,脱光了躺在床上倾谈著,爱抚不已
「秀妹,说真的,我脑筋中,昏沉沉,我迷恋你,也迷恋她,我陶醉在妳们这双姐妹花。」
「哼!男人,都靠不住,得笼望蜀。」
「真的!她娇艳骚荡。」
「不要脸!她是的姑母呢!」
「唉!就是这样,否则我不会放她离去,有你这娇荡俏媚的佳人,陪我也就够了。」
她双手将他推开给他一个俏媚的白眼道:「叫声好听的,然,别想!」
家善紧抱著她,著玉容轻巧叫道:「阿姨!」
「嗯!好孩子!
「我要吃奶。」
他伏在身上。含住她的红的乳头,吸吻著。一只手抚摸另只乳房,赤红的龟头坚硬的在穴口柔。
她温柔的爱抚他另外伸出细嫩如同春笋的小手,紧握高翘粗壮硬大的阳具,来玩弄著。
家善贪恋茹肥隆蜂间手上下抚弄产出嫩柔肌肤摸个不停,又抚为多肉隆出多毛盖住的肉缝,已经林林,油滑滑的黏了满手淫水,中指深入穴内,捣得她骨头都酥了。
「啊!害人的东西,你又要我的命了。」
「难道妳不喜欢需要他给妳无上的乐趣,妳知道那儿小的穴道,夹得我还不是混身酥麻。软绵绵,用尽、力量,筋疲力尽,最后深入体,最宝贵的精血射给妳,让妳吸收滋补,调剂妳的精神,补充调合作用,不然,你会长得这样娇艳丰满,结果反害你不知好人心。」
他说完,即阵猛摸索,快正姿势,准备进攻,把她的两条白嫩圆圆的玉腿,放架自己的肩上。她丰厚肥臀露出,玉户突出,饱满的阴唇现露,鲜艳夺目桃源大开,淫水如泉的流他以粗长的阳具,红而大的龟头,抵住阴唇口,对发涨的阴核,摇摆磨动。
秀芝被其挑逗得展眼笑,舒畅惊叹道:「啊……」
他乘机臀部一挺阳具顺滑润之道而进。
「滋」的一声。
她这时被其插进具,捣得张口结舌,目射异光,媚波流盼,春上眉称,娇笑的叫了一声:「啊呀……乖乖…」
家善粗壮长大的具,已整根插入她小小温暖的骚穴里,大龟头直顶花心深处,即刻猛抽狂插,九一深,九深一浅,旋转摇动,捣得她肌肉微抖,双臂紧搂其颈,浪臀狂摇,淫联语,淫浪的喘喘呻吟。
「啊呀!亲亲……嗯……宝宝……你……你……你要了我的命……亲亲……啊呀……不好了……要出来了。」
秀芝仰天而外,双腿高举平头,像个大元宝,阴唇向上,特别突出,更形紧小现露,穴道浅短,花心像乳儿吸取乳头般,含著其他龟头,周围内壁吸吮不已,其粗壮坚硬的阳具,尤如放在温暖的热水袋中,被其粗长阳具,狂插猛捣,舒适快乐,淫水狂流不止。口里语道:
她的玉容娇艳非凡,由红变白,渐渐发青,玉体颤抖未停过,肥穴中的淫水,精水流个不停,阳具带出满身满床,要渐抽干,她精液一次比一次多,被他玩得骚穴流出精水过多,反应强烈,终于昏迷了。
家善也为她骚浪得忍不住,阳液如泉勇般,在极欢乐中,舒适的猛射,两情互悦,四肢摇摆的张开。
性欲到至最高峰,体力消耗过量,昏昏沉沉董董如陶醉,欢乐已完,还舍不得分开,紧紧抱著。
「家善,本来我有,可任你意享乐,但那脏地方不要吧!」
家善抽出阳具,把她的娇躯翻过来,不理她抗拒,使他在半推半拒情况下,伏身屈膝。翘起肥白丰满柔润的大屁股,用目欣赏那令人可爱,迷恋的粉臀,怜借的一阵爱抚。握起坚硬如铁,粗长壮大的阳具,虽湿林林,还是在她光滑洁白的玉臀上片柔弄著,弄得到处都是淫水。
秀芝被抚摸得很舒服,知其玩屁股,是不可免的事了,在新奇之下含羞带笑,反头过来给他媚眼的道:
「亲亲,慢点,轻轻的,它还没有玩过呢!」
他双手分开肥肥缝臀,露出一个排红嫩润的小洞,怕其承受不住痛苦,先用手挖些淫水,涂满屁眼,阳具上,握正巨然大物,龟头对准确屁眼上,用力一挺,往里急送入内。
她眉头直皱,闭目咬牙,娇躯剧抖,全身似无力,阳具渐进痛得忍不住的惨然大呼道:「哎呀……痛死……」
他虽知其痛,但已伸入半截,又不能半途而废,只得狠心的,大力猛然向前一挺,整根的插进屁股里。
秀芝这次比新婚开包还要痛,因后门的结构与阴户不同,阵阵剧烈痛楚,实在受不了,只痛得摇头款臀,狂呼惨叫,汗水直流,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还在猛捣,只有哀求的呻吟。
「好哥哥,乖乖……亲亲……饶饶妳的爱妻吧!」
他一边狂抽缓送,一边用安抚其紧张情绪,手在赤裸裸玉肌上抚摸,渐伸至阴户,玩弄其阴核,挑她欲火。
她在细心安慰上,爱抚摸中,款道渐适粗壮阳具抽插,痛苦也消失了,眉目舒展,玉臀配合著,摇动肥白的屁股承迎,有点酸痒滋味,阴户被弄得淫液畅流,奇痒撤骨,全身酥麻,微声舒气道:
「冤家!你害死我了。」
家善阳具在榖道滑行,兴趣极浓、而手摸弄阴户,湿林林的流得一半精液,感觉离乡后第一次快活,尤其她屁股特别紧小,狂插入时婉转娇声,及紧插其味,感神兴奋,杨阳具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
先苦后甜,这新奇之味,令人飘飘欲仙。
家善畅快的将其体放平,两腿并直,紧紧夹住阳具。
秀芝这时,那高突丰隆的玉臀,承迎其体,垫在他的胯间,感到婉渎无止填,欲火高烧,骚浪的摇动。
家善阳具插进她谷道深处,被其摇摆很舒服,伏在她玉体上,如睡棉花上,尤其胯间有种温柔暖和之味,与玩阴户不同,风味奇佳,甜美醇厚,如同腾云驾雾,飘飘乘风若登仙境。
她静伏著,被其紧压著,两人头并一齐,互相凝视,感觉爱即是个可心人儿,舒适的扭动,解决麻痒,为讨其欢心,骚首弄姿,一双凤眼,水汪汪的,如春水泛波,欲火四射,媚态十足,娇艳诱惑,含情的挑逗著他,使之享受欢乐之趣。
家善为其摄人心魂的秋波,勾引神荡魂飘,巨阳突长,不茎更硬,一阵狂猛的肏,然后吻著道:
「上帝真会作弄人,创造出妹妹这典型的女人,伤害多少男儿,姿容如同仙女,真迷人心魂,勾人魂。」
她被其赞扬,内心喜悦,媚态横溢,白其一眼,玉臀急摆几下,猛的紧夹阳具道:
「冤家,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真是害人精,前后都给你玩。」
「亲亲,你舒服吗?」
「哼!不知道。」说完即抬臀旋舞不止。
他见她又骚浪了,立刻加紧的抽插,大龟头的捣得他混身发抖,前后浪水外溢,娇媚淫荡的呻吟。
「啊呀……好舒服呀……用劲啊……我……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宝宝……唔……肏死我吧……」
两情相悦,极尽其欢恩爱缠绵的玩乐,前后两庭,轮替的拳承,让其痛快的享受,姿意的寻欢。
两人在这宁静幽美,风景举丽的环境中,不分画夜。花前月下,情意绵绵,过著如新婚般生活,但比普通男女,还要痛快,这对情人,知道怎样才是欢乐,互相的取悦对方,尽展所长,给与彼此无上乐趣,情深似海,热爱如火,缠绵甜密,终日陶醉爱河欲海中。
良宵苦短,不觉快活,一星期幸福生活,她沉醉其怀抱中,昼夜不分的情形下,人儿有些瘦了,虽眼圈呈现凹进乌黑,她的水汪汪媚眼,显得更乌黑明亮了,但也更美丽动人。
她虽感身心皆疲,吃不消,而他又缠绵不止需求,贪而无厌的寻乐,但为深爱他,这是初次从内心深处,激起的爱苗,热恋,不惜牺牲,赤裸裸的呈现,给其尽意的享乐,满足他的须要。
这日午睡中,他先起来,亲热的转,姿意爱抚,提枪上马,继续寻欢、一次又一次作乐,她深感这样下去的可怕,若拒不能,也不愿使他不高兴,只有哀求他不能,紧接著道:
「哥哥,你太利害了,我实在应付不了,你的需要。」
「妹妹,你讲假话,每次不一定是我,我接近妳,就自动的骚浪起来,那股娇媚的浪劲,使我受不了妳的诱惑,和妳的丰满美艳动人的娇躯,引起我的欲火,为、满足你,而现在又撒娇。」
「冤家,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精神不及你身体瘦了,那叫你那样迷人、诱惑人,只要接近我,我就忍不住,你的魔力引诱我神魂颠倒,我爱极了你,尤其要命的家伙,使人无法舍立。」
「妳这骚浪的淫妇,能怪我一人吗?」
「嗯!心肝!我……我恨死你,想一口吃下你,那粗壮的阳具,真成个不倒翁,要命啊,要命嗯,我一人无法应付,叫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恨又爱的冤家,哟!有了,叫我嫂子来,我两合力奉献你,看你凶不凶?」
「唉!我也知道,这样你迎承不住,但张眼见你,就不觉的想玩,找人代替是好,假若她知道关系恐怕不愿意,而将来给旁人知道,我们这样如何做人!」
「哼!你想的不错,另找他人,将我抛弃,她如同我亲热如一人,说回来肥水不落外人田,关系只要你给他满足,我们不说,别人不知,怕什么,你要异想天开,我同你拼命!」
「我的好太太,只要能行,我还有何话可说,叫我离开我也不愿,天下像妳这样美人哪里去找,放一百个心。」
「等下她来,饭后你故意离去,我设法叫她代替我,房中无灯,我在叫你,但你装著不知,以她为我,同她寻欢,凭你的本钱与功夫,决定可使她就范,不过这样使你好处多,又太便宜你了,假若以后你不听话,有你好看。」
「啊!好凶,太座之命,决不敢违,隆情盛意,终生感激。」
草草终结欢乐,清条清洁,家善穿著睡衣,去书店看书,她通电话给她嫂,请她急速来,然后赤裸的躺著,默默沉思想著自己计划。
丽娥几日独居,甚感寂莫,平时两人同卧,亲热的互诉衷情,现在只有一人,每日午夜梦回,想到婚后的甜密,这几年寡居,春花秋月时,令人难耐,寂寂凄凉,而后半生怎么过呢,实不敢想。
秀芝和她如同亲姐妹,过著富裕寂莫的生活,令她寻著如意的郎君,可温旧梦,而自己何日才能再尝到,令人迷茫,娘家久无音信,子嗣皆无,孤苦无依,凄凉至极。
看她郎君俊美,温柔多情,风度翩翩,令人喜爱,我要有个那多么好,就是能得一夕三欢,死无憾也。可是他为芝妹理想的丈夫,不好同之争夺,而该她寻找这样英俊美男人,无可所获只得自怨命苦。
为情苦恼,为欲苦闷,引动久蕴情潮,欲火高烧,那饥渴急需,困扰著,不知何去何从,刚接通话,未知何事,连化粧都没有,穿著常服,登车赶到,急冲冲走进,见她委顿在床,脸色焦悴,精神不振,那楚楚可怜状,令她惊异。
「妹妹,怎么啦,他到那里去了,是否欺负妳?」
「姐姐,没有什么,我很快乐,他去读书。」
「啊!妳过得满意吧!」
「嗯!这几日我要乐死了,他待我太好了,可是他精力充实。东西粗壮坚硬,,技术高超,我抵抗不了。」
「哼!妳们只知作乐,而不知简欲,看你瘦得这样子,其不知死活。」
「好姐姐,妳不知他多么可爱,只要接近,就体酥神飞,无法克制,姿意纵体承欢,他那股劲儿,使我身心皆醉,虽感吃不消,迅是极意迎合,曲意奉承,追寻快乐,贪恋不舍。」
「啊!这么说他不是完美的人儿,风流入物!」
「嗯!我不骗你,假若你接近他,尝试其味,一样的恋恋不舍,他那无穷的魔力,使我沉醉,特异的功夫,令我欲死欲仙。」
「唉!这样贪欢,只要半年,就会死去。」
「好姐姐,我也知道,但到时候,就不用自主,所以今日请妳来替我数天,让我休养一下好吗!」
「傻妹妹,旁事可请人帮忙,这事怎么可以,将来婚后,我同他怎么相见,妳另请高明吧!」
「不,不,我想只有妳能帮忙,假若外人勾引去,那我只有死路一条,好姐姐,平日我们亲如一体,你救救我吧,晚上作乐,而无灯光,又不说话,他也不知是妳,三日就行,请妳可怜我,实在不能没有他。」
「唉!看妳可怜的劲,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一次,恐怕妳得到甜头,舍不得丢呢!」
「小鬼,难道我还同你争风吃酷吗?」
「姊姊,说实话我不怕,还希望妳能加入,我一人实在无法满足他,不过怕委屈了妳,只要妳愿意,我两共同服侍他,将来生活一定幸福快乐,好姐姐,妳不要以为我说假话,以后妳就知道了。」
姐妹两互拥著,亲热的畅谈,事已协定,畅快的打趣对方,至傍晚时,才分手,丽娥藏在隔室,让她安排好通知她,走马换将,她到书房依在他怀,将事告诉他,并说等下怎玩乐的步骤,亲热一阵,同席晚饭,喝了不少酒。
丽娥一人坐想,晚上奇丽风光,假若能如芝妹所说,姐妹同侍一夫,未尝不可,但未知其身世为何。
天空蔚蓝如洗,一轮洁白的明月,放射出水银的光辉,大地万赖俱寂,清风徐徐吹送,夜色宁静。
丽娥赤裸一人独卧在黑暗中,月色透入,只见雪白一团,心情紧张,酒后全身发烧,肉香四射,如同空谷幽兰,等时奇异的一刻。
家善得秀芝通知,抱著知心人,一阵热吻,带著激动的心情,归主外室,脱出披衣,自然躺卧,紧靠著。
伸手在丰满的肉体上爱抚,尤其在高隆酥胸,柔著那迷人的乳峰,全身光滑,白嫩的玉腿。润滑的肥臀,隆起的阴户,分开肥厚的阴唇,手指缩进肉内的桃源洞里,这时自己感到神情急促,欲火中烧,玉茎涨似铁一般坚硬,如猛虎扑羊,紧紧搂抱,热烈的吻著,吻著她。
丽娥数年未近异性,今天偷替他人情齐下,紧张、刺激、荒乱、喜悦,其中滋味更令人销魂,她闭目张唇,任其甜吻,周身火热酥软,鼻子哼著,欲火高烧,反手紧拉著、也按抚著,小舌被吸吻发麻,呼吸困难,阴户湿林林,淫水不断的流,又兴趣,又痛快,似难过,似舒适,急需个爱抚,那粗壮的家火,用力的猛捣,渴望著,骚浪抖动其体。
家善感到他娇躯比秀芝要丰满圆润,肌肉嫩软凝滑,片刻的温存,使之消魂酥骨,两人如痴如醉的甜吻不已,尤其月明透窗,在黑暗中微光射其面,弹指可破的玉容,星目含辉,面泛桃香,羞答答的,娇柔柔的。
欲火升到极点,粗壮阳具高高翘起,对著她特别丰肥阴户,湿林林的桃源洞口,猛力的插入,只听到:
「哎呀」的一声,粗长的大龟头,直捣花心处,也听到惊呼:
「哎呀……哥……」
那涨裂彻骨的痛,惊得娇躯猛颤,精神紧张,肌肉彭涨,紧小的阴壁,一阵收缩,一阵张开,花心像小舌似的抵了大龟头数下,吸吮著,使其一阵快感,紧接著,摇起肥臀,像个急转的车轮,堂目结舌,送吻款腰,满面春情,荡态迷人。
激起满身欲火,全身之劲,兴奋快乐得发狂,手紧握雪白玉乳,挺动身躯,那粗壮硬长的阳物,猛抽狂捣花心,给他一阵疯狂的满足,捣得她若拒不能,全身酥麻酸软,引发她天赋的骚浪。淫浪的大叫:
「咬呀……哥哥……我爱……我……我……受……不……了……受不了…哎呀……要死了……好凶……冤家……你……哥哥……亲哥哥……我又要来了……快…快用力……捣……捣死……我好了……亲哥……好丈夫……」
丽娥一阵扭腰摆臀,紧搂狂咬,两腿乱抛,浪声乱叫,快乐的毛孔齐张,一股股的浪水淫液,从穴里一阵阵往外流出,如同洪水暴布,一泻无遗,流在弹黄床上,弄湿了半边。
「嗯!今天怎么这样浪?功夫也不同,叫声也不对了。」
「去妳的,给你玩,还说风凉话,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这么大的东西,给人家弄出这么多来。」她学秀芝说话的声音,但有点紧张,怕他听出,娇喘带颤抖著。
他知这时正有趣,不拆穿,先享受再说,工作未停,反而提起精神,狠狠的用力,猛抽猛送著道:
「我要捣乱妳这骚贷,使妳水流尽。」
她刚刚流出第三次精,还未喘过气来,被他挑逗著,一扭狂风暴雨式抽插,酸痒痒的,骚浪情态又现,欲火热烈,而不能自制,提神的,将肥大的玉茎又摇动起来,口里又呼著:
「哎呀!…哥……你真凶……哎呀……亲亲……我吃不消了……」
骚、浪、淫阴水液混合狂流、流了满床。
家善尽情作乐,任意享受,激烈的捣,疯狂的吻,乐得她死死生生,急叫娇喘,香汗林林,精疲力尽,方才舒畅。
丽娥这时软绵绵的卧者,像死去的绵羊,枕头,床单,都被抓得破烂,半晌,才歇过气来,混身酸软,连举手的力量也没有了,微微的呻吟。
「害死我了。」
家善将畏在怀的娇躯,紧拥著,摸著那软绵绵的,温暖暖的,滑嫩嫩的玉肌上的汗水,吻著玉容,伸手抚著雪白高挺的丰满玉乳,亲热的问:
「好不好?」
丽娥在黑暗中,吃力的转动著迷人的眼睛,娇羞满面,喃喃的道:
「哥哥……」
「现在痛快吧!应该吃饱喝足了。」
「嗯……」
家善紧搂著,被暴风雨催残后的牡丹,她赖洋洋的,娇媚的,使人入迷,肉体芳香,吐气如兰,令他陶醉。
「哥……」一声惊醒他的美梦。
「嗯……」
「你的东西太大了,功夫又好,实在迷惑得我,使我骚荡,贪恋不舍,曲意承欢。」
「好太太!妳的娇媚,使我冲动,疯狂陶醉其中,功夫是家传。」
「啊!家传!」
「嗯!妳比秀芝更可爱!」
「你……你知我是谁?」
「哈哈,房间虽暗,月光照人,形态不同。抚摸触肌,其味两样,再加上妳称呼哥哥,我能不知吗?」
「好,好,算你聪明,将你一切告诉我吧!」
家善一阵温存,甜蜜的吻,爱抚不已,轻声微语的从认识秀芝起,然后说逃难的经过,再言家乡,生世情况。
「啊!妳是大壮之子,你可有一姑母?」
「有,有,家在南方,久未通音讯,未知现在何处!」
「唉!冤家!是冤孽也,我是你那亲姑母呀!」
「这……」
「乖儿,这才真要我的命,假若没有刚才一阵欢乐,或者妳不知我的意,那也没什么,可以分手,忘去这孽缘,现在你貌俊体壮,家伙大,功夫好,温雅多情,服侍我无不如意,要离舍不得,及怎样对亲友,冤家啊!这……叫我如何是好,天呀!我的命真苦,唉!唔!唔!」
「亲亲,我也舍不得妳这娇美的人儿,现在生米成熟饭,何不三人合作,而且我们关系外人无从知道,只要我们恩爱的生活就行了。」
「那芝妹答应吗?」
「她请我代替,有何不愿!」
「嗯!冤家我从未有放荡浪过,遇见你就感需要,而非放荡不可。」
「哼,骗人,自已是一个骚货,还想洗条身心。」
「小冤家,亲儿妳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魔力在诱惑人,就同你玩过一次的女人,就是贞烈女,都会摇荡起来,就我来说已忍耐数年,下午秀芝对我说我还不信呢?身入其境,方知其味,所说不虚」嗯!坏东西要慢慢的肏?我又出水了,哎呀!痒喔!继绩肏,你就尽量的猛肏,任你玩吧!」
家善技巧高超,使丽娥进入仙境,扭摇裸体,迎合拙插,软绵身躯扭动如蛇形,细迷媚眼享受这美好的快感,总算未虚度终身,丽娥搂紧家善雄腰,双手搂在其背,迎顶抽插,这一对真不愧风流世家出身,各显身手,双方表演闺房特技。
「哼!唔!亲亲……乖儿子……加快点……用力捣……哎呀痒死了……好!好……对…对……就这样……好痛快呀……亲乖儿……你的家货太美了……啊……又出来一次……小浪穴被你肏了……受不了……恶家货……好……快活死了……快活……快活……呀……呀……哎呀……乖儿子……加劲捣……用力捣……今……天你给我…享受到……人间快乐……」丽娥摇摆疾如蛇形浪荡张闭使出她全身解数。
「儿……你的姑母用尽了力……使你美……你快乐……的吗……哎呀……哎呀……我又流了……快……快……加快……奸我好好舒服一下……我……升天了……家善抽插……用力一下…」
坚坚的阳具在穴内四周旋转上下左右摆动,龟头一阵快感射出很热的精水,在通力合作下,结束了一场大战,坚硬的阳具放在里浸著,双方用尽了力,疲乏的昏昏沉沈的睡去。
家善幼过公手生活,少年时战祸,使其奔波流离之苦,感到前途茫然,忽得天来艳福,现在一箭双雕,左拥右抱,一对美艳的尤物,永远投其怀抱,今后有高贵的物质享受,名誉、财富、美人,供自己寻欢,神仙般的生活少也不知那里修来的,同秀芝又结了婚。
婚后生活极美满,终日缠在一起,很少外出,进出三人同行。三人行影不离,白日宣淫,任情奔放,随时随地,都在玩乐,他们不怕人知,因西洋房里,只有家善是男子,没有其他男人,一名烧饭的姨娘,及两位服侍女主人的女佣,所以她们大胆的玩。
家善以无比坚硬的威势,将两个姐妹花,捣得服服贴贴,以男性魅力诱惑她们,也享尽绝代尤物娇艳的姿色,娇媚的体态,狐媚之功,左拥右抱,尝试这温柔的热情,整日陶醉温嫩乡里。
这甜密快乐的生活,瞬眼已两月余,姐妹两人都觉生理有了变化,已有爱情的结晶,不能像住曰,随时作乐,尽情寻欢,为了这宝贵小生命,要将欢乐生活。节制点,可是以往两人献尽狐媚,全部精力及交替承欢,家善太凶,两个穴被搞得还不行,用嘴吸,屁眼又被他玩却不能满足他。
因为爱郎体格坚强,禀质特异,永远不觉疲劳,粗壮长大的阳具,从未软过,虽连续射精,还是硬挺的坚挺,现因感觉有孕,只得将欢乐时间减少加以节制,但怕爱郎欢乐不畅快,姐妹私下商议如果解决这个问题,为讨郎欢,在万不得已之下,只有替他安排,欢乐的环境,好在这恶家伙,和自己姐妹,已产生深厚的深情密意,或为不可分离的欢喜冤家,也不怕他移情别恋,于是找个适度的场合,解决情人的性欲。
家善对这对姐妹花,其恩情稍有不同,对丽娥比较关心,她们也知,而秀芝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一切不如娥姐,能有这点余润,已经是天上最幸福的人,所以大家相处亲热异常,互相关照,一心一意,共同谋取快乐,以家善为中心的欢乐乃所以才有这样大方想法,各尽其心,谋求永恒的欢乐。
「好弟弟!现在可苦了你。」怜惜的道。
「不,娥姐,我很快活。」
「亲亲,虽然肚子不太大,但为下一代,不能不太多纵现使精力过多损耗,影响生长,只得使妳受委屈。」
「嗯!我知道,因妳裸露美艳玉体,我实忍不住!」
「啊!没有关系,你爱这样玩,任情享受吧!」
「好姐姐,妳太爱我,妳的玉液使我身心皆爽!」
「好乖乖,我的甜心,你要就尽量吸收吧!」
甜言密语,恩爱缠绵,拥抱紧贴,细心爱抚,热情的温存,沉醉在香艳的热爱当中,乐而忘忧。
「秀妹不要逗他了,看他多难过。」丽娥以怜惜语气说。
「哼!娥姐姐!妳太惯他了,要不告戒他,那股劲恨不得将人吃了,喜,喜!我不识像,因为妳也需要他!」
「鬼丫头,妳……妳……」
「好了,不要闹,都是我不好。」
「难道是我们错,哼!妳就恨不得、永远不休才好呢?」
「唉!谁教你们生得这样的美艳动人,又脱得精光,那不使我欲火烧得要发作叫我非柳下惠,能不贪欢吗?」
「好了,总算你有理,我们是荡妇、淫妇、骚货、诱惑你这圣人君子!」
他们互相畏依著,两手各握阳具一节玩弄,撒娇撒赖的打情俏骂,互相调笑,亲热异常。
「秀妹妹,你看他怪可怜,找谁来陪他呢?」
「娥姐,我看他靠不住,一对桃花眼。」
「嗯!我才不会的。」
「我们肥水不落外人田,我同他结婚,没有请客,连外埠母亲都未通知,婚后谢绝一切应酬,亲友都未见面。那知他喜欢谁,过几天气凉爽,我们陪他各处走走,让他选中意,再设法给他拉线。」
「唔!就是这样办!」
家善为这热心感动心俯,激动热泪直流,手不觉紧握玉球,往里收缩双方,疯狂的热吻她嫩脸,那粗壮的阳具,在两人手中壮大,坚硬、急速的跳动,惊恐的,有寻人而斗之势。
「善弟弟!如何啊!」
「大概忍不住了!」秀芝紧握一下玉茎,轻答。
「啊!我的乖儿,那你就一玩吧!但要轻点。」丽娥满脸带著痛惜神色道。
「哼!娥姐从来依他,一天不玩有什么关系?」
丽娥不理秀芝开玩笑,将他上身搂抱其胸,手引阳具,抵住自己穴儿,玉腿自然大张,使他容易寻欢。
「朴赤!」一声,玉茎顺著淫液润滑,全根插入。
家善巨阳脉深难受,火热的,现插在紧小温浅的穴儿里,被其紧压著,一阵酥麻感觉,舒服得全身寒毛齐开,精神振奋,急需纵驰,因为她怀孕在身,怕急剧的运动,只得强忍。
以温柔细致的轻驰,轻然慢挺,来享受这捣穴的妙趣。
丽娥娇媚、骚浪的,曲意奉承,因女人天性。温柔热情,按其所需,柔顺献他,给其任意玩乐。
家善温情轻慢抽插,展尽柔情甜密,小心捣这令其消魂的妙趣,使坚硬的阳具发挥无比威力,给她无比乐趣。
「宝宝!舒服吗?」丽娥媚笑轻语,白嫩小手爱抚健胸俊面,摇臀玩腰,并使玉茎上下挺耸。
「嗯!亲爱的,我好痛快啊!妳来得真妙,旋转得酸酥酥的,妳真是个可爱的人。」
「儿啊!妳用劲吧!快快!我酸……酸……垂死了。」
五光六色,骚浪孤媚,使他兴起如何,双手按著玉乳,紧、摸、然、柔、提劲的运用巨阳,使九深一成方则,猛勇的捣,狠命的插,动作由温柔细心,满满急焦粗野,暴发满心热爱。
这娇艳美妇,被家善柔软的抽插,挑逗欲火大热,周身酸痒,骚浪不克自持,其温柔的热情,已不能满足她,虽然渐渐加重的捣,还难克制,所以迫不及待的加速摇摆玉臀,口裹自然呻吟,疯狂的叫道:
「亲亲,我好难过啊,快……加劲的捣啊!」
「妳的肚子,使我不忍残催妳!」
「不!不!你轻慢有劲的抽插,只能解决局面的舒适,不能解决全身酥麻与快乐,啊!宝宝还是快速猛烈的捣,使我得到迷醉的欢乐,尤其那温柔,带有猛野的狠劲,使我热爱啊!嗯!嗯!不要……不要再逼我了……快给我热情温暖……狂野的乐……淫妇实在需要啊!」
丽娥骚浪至最高潮,急需异性给予野旷猛捣,才能解除内心热火,满足欲求,他经不起忍耐,动作已近疯狂,双臂紧握可爱的郎君,身体飞速狂扭,呼吸紧喘,艺语连连狂呼!
「啊……天啊……好儿子……我的心肝……可怜浪妇吧……唔……我要难过死了……唔……唔……淫妇实在受不了……给我吧!……给我啊…冤家……你……你……」
家善原来就被其娇艳迷乱,陶醉在娇媚骚浪中,现见其婉转娇声,大热的动作,已控制不住,发狠的,狠命的猛送狂捣。
这对人儿,欲火已烧得控制不住情绪,如两匹肥马一般,在原野中,剧烈的奔跑,如同拼命复欢作乐。
天地间已无任何存在,只知疯狂寻取乐趣,发泄欲火。短兵相接,残烈快斗,狂呼浪叫,声震满屋,昏天黑地。
汗水满身,淫液四射,气息喘嘘,都阻止不了这狂乐的一对,还死命的,尽力玩乐,直到乐透,淫液互射,疲乏方休止。
秀芳火热的玩乐,感到惊异,也觉可爱的魅力,多么诱人,欲的滋味足以焚身,自己同娥姐是在欲海中,一对骚货,若无这可爱的郎儿、可说得不到快乐,领略其中妙趣,耍痛苦终身。
见两小时狂欢。狠命急动。累得精疲力尽,疾快的进入登仙之境,除身体不停的抖颤,和急速气喘声,他两人已昏迷了。
秀芝又羡又惜,用毛巾擦她们的汗水,默默沉思,望著得到快乐的人,幻想未来美满幸福的生活。
半刻才苏醒,睡在比弹黄还舒服的上面,实在不愿离开,但见其面色焦黄,双目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只得起来,两人胯间淫精遍布,湿林林一榻糊涂,无力消除,由秀芝替她你擦。
「娥姐,我很难过,太不顾惜你了。」家善羞愧的道。
「不,不,当时我自愿,而且我也急需要,才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魅力使我自然骚浪啊,不要自冤!」
「娥姐姐,妳不能自顾自己痛快,能否承当得了。」
「乖乖,当时大家乐疯了,还能管其他吗?否则有一方退让,就失去欢乐情趣,你今但给我这样,使我极端满足,快乐,我感谢之至。好弟弟,不要自愧,快点同秀妹妹玩吧!她也需要慰藉呢!」
「啊!我知道。」
家善将翻身上马,为秀芝所拒,她反而覆其上面,亲热吻著俊面,并抬其上身,拉其更坚阳具,娇声道:
「你只知贪欢,也不管刚才累得那样。」
「秀妹,我不累,刚才因太兴奋了,也不过射了两次精。」
「哼,还说射两次精,妳不知你两胯间,先前像水池般,毛巾用了四、五条,唉!真冤,你怎无满足的时候?」
「好姐姐,我不骗你,那是娥姐骚水,她一向水多,她不知刚才其热情如火,淫液阵阵泉里,又多,热得我很痛快,所以我才兴发如狂,死命的乐啊!这是我毕生难忘的快乐。」
「去妳的,给你玩,还说娥姐骚浪,你是正人君子?!」
「不,不是这样说,事实如此,你知女人越骚越浪,越使男人得到极欢、快活、舒适、迷恋,陶醉都由此情之下,使人死命追求,臣服裙下,你姐妹两人要不是天下最淫荡女人,使我得到极情的欢乐之趣,能使我如此迷恋吗?热恋不舍,爱极不敢违背指命,终生为妳等服务。」
「啊!」
「好姐姐,快点来吧,现在你全身火热,我知急需肏小浪穴,妳才快活,不要装模作样拿矫。」
「善弟弟,今天你体力消耗不少,让我们玩过倒插腊烛吧!」
秀芝送上香舌给他亲吻,丰满的玉体在其身上,狠命的柔了一阵,微抬玉臂,寻找龟头,急于含住大龟头,急速摇动,阴唇被大龟头磨动,又舒适,又酸痒,忍不住于首挺胸,顺式急坐,将阳具全部吃进,直抵花心,芳心有种甜密充实感,于是自动含情笑,扭摆细腰,摇动肥臀,兴奋动,以自己酸痒处猛察,控制自如的寻找其中乐趣,一面骚首弄姿,骚形浪态,增加其爱即兴趣,咨意作乐,不停悦动、口里还娇媚浪叫:
「宝宝……唔……你的东西又粗又长,弄得我小穴满满地,抵著我的子宫里嘛……我……好快活啊……唔……你真是可爱的心肝,哎呀……我又流了……好凶啊……我的亲亲的好丈夫……唔……嗯……我是不能没有你……假若失去你……我就痛苦死了……亲亲……你那可爱的宝宝……捣得我好快活……骤穴浪妇……失去了你……不知欢乐只知愁啊……甜心……」
家善仰卧著,手盘丰满高挺玉乳,柔摸紧握,自享其乐,眼见骚浪怪状,娇甄娇声浪气,万种风情。像蛇般提舞盘旋,献尽骚媚之功,玉茎被夹得好舒服,心情短欢,激得兴起,加劲捣挺巨阳,向上猛插。
秀芝玉乳被弄得,全身苏痒,淫浪发狂,玉茎脉得花心剧抖,狠仑的下沉,使大龟头直捣子宫里,捣得子宫紧缩,高抬玉腿,急速飞舞盘旋,正在欢乐时,忍为一股热精热得心神皆颤,阴液直流,娇身散软,优其身上,开口直喘气。
他被其狂揉猛夹,龟头酥痒赞心,忍不住阳精急射,巨阳狂抖,也觉一股热热的淫骚,烧得心身皆酥,快乐异常,奉其娇首,一阵急吻,靠其额,温存慰藉,默默沉思欢乐之情。
「善弟弟,我乐死了,你……」秀芝稍息,笑吟吟问道。
「秀妹,我当然也快乐。」
「我是很满足,但你虽乐得射精,为何玉茎还很热?」
「好妹妹,你姐妹二人,美艳姿色,丰满的玉体,及小穴功夫迷人,我不兴发如狂,能行吗?虽数度射精,极端快乐,心身有点软疲,但还是不断的想玩,我恨不得永远无休无止的玩乐,插在你们妙穴的好,永不取出。」
「冤家,就这样我们已吃不消,要是依你,那我们只有提早死亡。」
「好姐姐,我是一定要如此,实在我太爱你们,你们也真诱惑我心神,迷惑我灵魂啊!」
「善弟弟,你更使我们迷醉啊,我前面不能再玩,不然要比娥姐还惨,玩玩我的屁股吧!」
「不,妳累了,休息吧!」
「哼,你还想偷懒,我屁股好久没有被玩过,痒得很,哥哥,亲丈夫,快点来吧!看我今日痛快个够!」
家善知道,爱妻怜惜自己,也不愿违其好意,将紧抱一阵热而甜深长的吻,才推她下身。
「好妹妹,将水擦干,不然流得满床都是。」
「不,我要你吸干净,穴儿有点红重,替我消消火。」
他娇媚翻身,将穴儿送至其口边,然后伸出软小香舌,添吮淫液,先将胯间舔干净,再向玉茎而上,含吮坚硬赤红龟头吸吮。
家善抚摸白嫩润滑的肥臀,舔著芳草丛间的精液,一口口吃下,「啧!」「啧!」其味无穷,再分开微重阴唇,将舌伸进卷吮玉液,然后含著红桃般的阴核,舔吻著,只吮得她全身抖颤,玉臀急摆,鼻中「唔!」「唔!」舔干的淫精浪水,又自然如开关般凶勇而出,流得满口,连连吃下,如饮玉液。
秀芝被他抵得火烧阴唇,一阵舒适,含舔阴核酸麻遍体,痛快的淫水直流,微转娇首,飞给他一个媚笑,娇声娇气的哼著,骚浪直摆旋玉臀,双手握著玉茎,一阵狂套,爱娇的浪声道:
「善弟,我太痛快,淫妇浪水又出来了。」
被他一阵灵活的吸吮,舒服周身毛发齐张,心花怒放,乐得昏陶陶,骨散体酥,疲乏异常,赶紧翻身。送上香唇,给他一阵紧吻,尤其丰满的玉体,在其胸前,揉擦著,恨不得合为一体。
「善弟!屁股痒啊!」热情长吻后,矫情的道。
「秀妹,妳跪著玩好吗?」
「不,为什么?」
「那样会压著小宝宝!」
「我不嘛!刚才你同娥姐玩,为何不顾到宝宝,你对她怎样,找也要同样相对,不要轻怜密爱,要疯狂的热爱。」
家善见其体贴入微,娇柔的献媚,为讨己欢,又兴奋,又怜爱,抚摸丰满隆臀,轻轻的分开,将粗壮的阳具,慢慢送入,虽然时常的玩乐,其处还是紧小,阳具插在其中,如放在温暖的热泉里,紧夹著阳具,舒服透顶,于是轻抽慢送,享受另种快乐的乐趣,并寻水夹小谷道给予快感。
秀芝静伏著,以施转动摇摆配合其抽插,增加他的舒适,并回头送吻,亲热的靠紧两夹,娇媚的问:
「善弟,我知我的小穴儿,比不上娥姐,令你痛快,但小穴能比她强吗?可是不准你骗我。实话实说,我们姐妹情深,好就是好。」
「啊!我的妻啊!妳虽然是一等娇妻,美艳动人,丰满诱惑,无处不妙,令人心迷,魂飞魄散,但妳比她要差点,无论鲜艳、娇媚、风骚、功夫,都不如娥姐,他无处不使我消魂酥骨。」
「啊!好弟弟!亲丈夫,快……快……用力啊……」
深深浅浅,慢慢快快,尽情的从欢,咨意的玩乐,终至尽头,两人各得其乐,才起床入浴。
三人恩爱异常,亲热的畏依,甜密的吻,由浴室至卧房,打情爱娇,互相嬉戏,缠绵无休无止。
「小姐,小姐有人找。」佣人高呼。
秀芝披晨衣下楼见客,家善抱著丽娥纠缠,被他推躺在床上,热烈吻个不休,沉浸甜密热爱中。
她下楼一看两位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尤存,坐在椅上,媚眼四下飞荡,骚浪的一对,原来是母亲及阿姨。
「妈,阿姨!什么时候来,为何不先通知我迎接呢?」
这骚浪的娘们,听见娇呼,抬头一望,只见女儿,满脸含春,衣服不整,双乳平现,赖洋洋渡著步下楼。
「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贪睡不起!我们临时决定来玩,所以未先告诉你。」
「妈,今天我未睡午睡,是同你老人家女婿在玩啦!」
「女婿?是谁?我怎不知道妳又结婚了,漂亮吗?」
「结婚已久,因怕打扰,所以没有通知,当然漂亮。」
「快!好姪女,快请他出来,让我看看。」阿姨急忙接著说道。
「他现在正同娥姐温存呢,晚上再见面吧!」
「啊!那是怎么回事,妳的丈夫同他亲热?」
「我同娥姐,双双同嫁给他。」
「他有那么可爱,两人同嫁?」
「嗯!可爱极了,任何人见之,都舍不得离开。」
母女谈天,互诉离情,每言男女之情,秀芝都要夸耀其夫,使半老徐娘,有种说不出羡慕之意,迫她带路检视一下,就任有何动人处。
三人走到房门口,推门一望,房中一对热呼呼的长吻,雪白的一团,他们走进去将床上一双男女乱手乱足拉被盖其裸体,好久说不出话来,双方羞红著脸,秀芝走上前,被拉开,这有什么怕的,我全告诉妈了,因为代她们来带我们的乖宝宝介绍的。
「唔!唔!」丽娥想起来,为他紧抱不放,热烈的吻著,嘴不分开,教出哼声的反抗。
其姨母见高隆肥臀间,夹著一根,粗壮长大,红通通光亮亮的大龟头,直挺的摇摆不停,心神一荡,欲念横生,娇身发软,抖颤若倒,淫液直流,暗思天下有这样的粗壮长大阳具,挺硬之式,令人心动神摇,看他姐妹两人,对其热爱情深,欢乐之色,那阳物决非银枪腊烛头,中看不中吃,其威武之势,定使人乐疯了,姐妹互望一眼,苦笑笑,唉!只能望洋兴叹!
秀芝睹视母姨表情,知道这宝货。雄伟的大家伙,使他们淫欲之念大盛。爱慕不已,于是娇声的问:
「嗯!真可爱,我第一次看到,也是想不到的。」
「妈!我说他可爱,不骗妳们吧!」
「难道父亲、姨父没有这么大吗?」
「好乖乖,还没有他约三分之一大,结婚数年,虽然有点欢乐,也未超过五分钟的快乐,自从有妳兄妹,就没有三分乐趣,苦闷极了,像这样人间至宝,我们想也没想到,不然早就偷野食了,我有点为你们姐妹庆幸,生活美满,宝宝,祝妳幸福,我出去吧!让他们静静的享受吧,这甜密的爱。」
「要不是姨姪婿,我真想投怀送抱,不顾生死,尽情的享受,这风流滋味。」她的阿姨感叹的道。
丽娥知道她们在谈论爱郎的可爱,羡慕宝宝威势,故意臀部上移,将高挺玉乳给善弟含吻,好使她们看得更清楚,听她说要走,便呼道。
「妈,阿姨,不要走,现在我无法分身,过来谈谈。」
「啊!我以为妳乐昏了,不理我们。」她们求之不得,走过坐在床上。
这时四个女人,围在床前,都想畏依家善怀里亲热,因关系不同,有两人急得心慌意乱,能看不能尝,真要人命。
秀芝听娥姐招呼她们,如其要引诱她们下海,故意在谈笑中,风言风语,夸耀风流情趣,其中滋味。
他的母亲及阿姨,本来已经欲火中烧,热血拂腾,心原意马,春情难禁,热汗流满夹背,再被香艳情色挑逗,神魂摇荡,尤其在狼虎之年的阿姨,骚得发狂,脱下了全身衣服,大叫道:
「啊!天啊!我难过死了,求求我的乖姪婿,可怜可怜,骚妇淫荡要命了,给我点安慰吧!」
家善正觉娥姐离怀,不敢靠近,忽见这少妇乞怜的呼叫,觉得甚奇,虽已中年,全身雪白,肌肉结实,因她婚后至今禾生了,平时保养得法,还如青春少妇一般,充满诱惑力,姿态美,比不上娥姐,同秀妹一样,但多了一种成熟的风骚,胯间黑黑一遍,可见淫劲甚强,玩起来一定很快活。
她见丽娥稍让点空际,急朴家善身上,疯狂的一阵急吻,那样子好像要一口生吃他,将唇送上,急吐香舌,紧密的吻,娇身狂扭,玉臀猛摆,因阴户猛揉他那粗壮长大的阳具。
家善知她骚浪透顶,自已也被她挑逗从烧,抱著她的身体一猛翻过身,提起一双修长玉腿,将阳具猛然插进去。
「啊!痛……痛死我了!」
他也不问小穴,能否容纳得了,不顾她的乱叫,狠命的捣,直至尽顶,又是一阵狂捣。
她感阴户涨痛若裂,推拒未来得及,被其猛送至底,被粗壮的阳具。插得阴壁又舒服又麻痒,那火热热的味儿,真不好受,连续几下,阴精就被搞得狂流,忍不住在呻吟:
「宝宝……可爱的哥哥……浪妇穴小……受不住大家伙猛捣啊……情郎……慢慢的玩……等下小穴松点在任意捣啊……我爱……轻点……浪穴第一次……承受这样的大家伙……你要怜惜……淫妇……啊……啊……可爱的情哥哥……你…你……捣得我流了两次……你休息一下……给我喘口气……我要死了……我……我乐得要登仙名……唔……死了。」
家善给予她不过五分钟的快捣,已使他魂飞魄散,乐昏了头,淫液直流,快乐至昏迷之境。
她像烈火般紧缠,希望他猛烈的狂捣,真临其境,又承受不住了,捣得迎合都不能,欢乐趣味,还没有品出,就痛快昏迷了。
家善不问其情,凶猛如故,狂风暴雨式,用劲的猛浪,次攻直点花心,捣得玉液,四处乱射,淫液像河水开关般,源源不绝,她那紧小穴儿来得舒服,热得痛快,阳具更形粗大,捣进子宫里,才痛醒了她,而她全身酸软,疲乏异常,连呻吟之声,都微弱听不到,直让他任意的肏。
经过强烈的猛力肉博,加上先前数度寻欢,已有点疲乏,阳具提不住,感觉心中一荡,即伏著抖流,阳液射出,直入子宫深处,烧得她跟随抖颤,阴精汗水混合一起,往外流。
旁观的人,也感觉紧张,等到静止,才用毛巾,替他们擦汗水,用去了五、六条毛巾,才擦干,用力之猛可见。
暴风雨后,室内除呼吸外,静寂无声,欢乐之人,沉思狂欢的快乐,丽娥姐妹感觉可爱的丈夫,如此猛勇,虽然平时就知个郎,是一宝,现在更觉天下少有,像阿姨这样风骚少妇,也不能接战一回合,就昏迷如死,假如先前姐妹两人未使她连战四、五小时,阿姨决不能接受半小时,总算自己姐妹,没有认错,终身有靠,内心激奋。觉今后,定要好好服侍他,叶夫人更感心欢,诸女终身幸福,及自己可有意想不到美满,总算不枉来人间一遭。
「乖儿!休息好了吗?我还等著呢!」叶夫人急急的道。
「妈!稍等一下,家善和旁人,不玩得对方极端满足痛快,决不与第二人寻欢,好在他体力强,精力足,只要有十分钟休息,立可再起应战、你老人家,先脱好衣服,等到就很方便了,不要急啊!」
说著说著,家善身体,已经抽动,这次他用柔功,轻巧徐慢,给她慢慢的享受,温暖的热爱,充实久饥芳心,并尝试肏穴妙趣,领略欢乐爱情的奥妙,了解人生最高的乐趣。
经过大风暴,已适应粗壮阳具,也尝到快乐之趣,为其温柔抽插。挑逗淫与又起,虽全身无力,还鼓起余勇,提起力气,舞扭细腰,摆动玉臀,抬腿夹著阴户,曲直奉承,寻欢作乐。
家善先硬后软,为其对付,火热的荡妇,只要抱著一夕之欢,就永远爱死了他,决不背反。
这一阵温情的慰藉,淫水又畅流了,迷惑、陶醉、神魂摇荡,快活婉转承迎,舒服得浪叫:
「哥……亲亲……情哥哥……你真会玩……亲亲……姨妈要让妳捣散了……骚穴耍捣乱……灵魂要上天……可爱的娇儿……我爱死了你……假若不遇你……我三十余年……是白活的……那里还能当到真正快乐……唔……哼我不行了……你岳母还等著……让我休息吧……淫妇……实在浪不起来了……唔……我……你……」
家善这亲热的温情,温柔的捣著,使他再度进入狂乐之境,痛快至极,又昏过去了,见其可怜,只得停战。
这时叶夫人,仰卧床里,受腿高举,将阴户朝天呈露,使他能很快的就插进,也可说等不及了。
家善起来,深吸口气,伏在她身上,双手紧握住弹性大乳房,粗壮的阳具,从穴儿中送入,好在已有两个孩子的人,比其的穴宽松,一点不费力,一插到底,小穴太浅,不能全根进。
叶夫人淫荡极了,等待阳具插入,因其长大粗壮,自己穴儿决不能容纳,等待龟头刚伸进子宫,急紧夹住,不便他在动,怕他一声猛烈的捣,其英勇早见过,宝在有点惧怕,四支紧紧夹著,不等他有所行动,就行摆动屁股,虽尽量避免,一下子昏迷,他还没有动,自己就冲至顶点,淫液潮勇而出,可说「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流满床满屁股,全身软散,连其妹妹,一半也不如,只得粗硬的阳具插进,她已满足,快活死了,要是家善未曾,长期玩乐,恐怕连摆都不要摆,我心满意足了。
可见天下男女,要不能对抗,其间关系,一定痛苦,要寻找合意人,也很困难,所以要得到人间真爱真情,可难到极点。真正尝到极欢,又百几人,这两姐妹,平日自觉了不起,看不起天下男子,认为风月场中健将,虽知遇到了他,经不起考验,杀得弃甲,大败、惨败。
家善同这姐妹玩乐后,更觉丽娥秀芝两可爱,虽不能单独的作战,满足其快乐,要去人海中寻这样的骚媚入骨,娇艳淫浪的妇女,恐怕难寻,也可说凤毛一角,少之又少,今后不要为自己一时的痛快,极了的催残这对姐妹花,应该要细心的保护她们,热爱她们,满足自己,充实她们。定要使之快乐,滋润,慰藉,并使她们青春长驻,娇艳如花,慢慢享受,方可永远幸福,快乐。
家善伏在叶夫人的身体,静静沉思,决定以后数十年欢乐的生活,达到人间最美满的夫妻生活。
在她体力稍复,心绪稳定,又继续的作乐,以他自己高超巧妙性能,操纵自如,给予爱妻的母亲,尝到妙趣及欢乐,充实从未满足的情怀,她已经适应这种狂热的欢乐,婉转承合,娇喘中带兴奋欢乐语气道:
「哥儿,你真好,妳是女人的救星,能领导我们进入欢乐的天堂,尝到人间无上的乐趣。」
「妈,这样舒服吗?」
「嗯!舒服啊,不要叫妈,要叫淫妇、骚货。」
「啊!妳的身份是秀芝的妈,是我岳母,在欢乐中,你我情妇爱妻,我是她的丈夫爱人啊!」
「不!我不配,我是浪货,骚浪淫荡的荡妇,呜……呜……」她神情激动,自划自作的狂呼。
「妈!妳是怎么啦,在快活中,怨气冲天,你梦想欢乐,已经得到,还有什么不高兴呢?」」
「秀儿,妳是个乖儿,知道妈的痛苦,忍耐不解决欲火,今日将人间宝宝,让给妈妈尝到快乐,满足,领略其中情趣,实占妳的光,可是妈有什么送妳,用什么对这可爱的冤家。」
「妈!不要说,只要大家快乐,白首皆老,就够了,快寻乐吧!」
「我有点惭愧,你们给我太多,而我无一点报酬,怎不令我痛心呢!」
家善未来对其母姨不满,见这从未尝过,痛快的欢乐人儿,其幽怨之情,感人心胸,不觉生出同情心,将不满消除,怜爱的润存,细心抽插阴穴,给她极度满足,痛快,永远感到欢乐之乐。
叶夫人不感芳华虚度,今日不顾羞耻,淫荡的裸裎在爱女面前乞食,深感可悲,又觉这异外欢乐所喜,片刻之间,人生转变、令人不敢相信。激动热泪直流,痛苦失声。
为现爱女爱婿温言慰藉,知心热爱所感,如入春风,欢乐充满心田,未来远景有望,再得这要命的冤家,以粗壮的阳具,温情的插,甜言所感,玩得心身皆酥,快乐得如登仙,自己乐得紧依爱人,提起浪劲,任意寻欢作乐,追寻这快活的乐园,这密般热爱,以慰藉久虚欢乐。
家善从是铁打的人,在四女人,连继奉献中,已到了,精疲力尽,舒服的射出痛快的阳精,结束八小时风流快活,陶醉欢乐热爱中。
事后大家托者疲乏的身体,草草收拾,躺在床上休息,今日这四个骚货,可说吃饱喝足,在极端快乐气氛中,紧紧依著爱人,同垒罗汉式,拥抱著,连夜饭都不想吃。
亲热异常,低低的细语,在欢乐中,约法三章,秀娥两妹怀孕期间,由母姨奉侍,一切以家善为中心,共同遵守,决不相违。
这乱七八糟关系中人,她们要能安份守已,也未不是幸福之家。
(全文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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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穴如粪女无悔
我是阿明,年龄三十二岁,就职于一家百货公司业务部,和女人性交每个男人皆喜欢,但是,我的嗜好绝对和别人不一样……
我爱上明美,自己非常确定此事,郎有情却怕女无意,我不敢造次,把这股爱慕之心隐藏,不能当面对她表达。
有志者事竟成,我坚定信念,认为有朝一日,皇天不会负有心人,我一定能一亲芳泽。
明美对我若即若离,始终对我笑容可掬,追求她的时候,她先后和许多男人来往,这一点我并不在意,待我明白她淫荡本性后,回想自己无知一面,只能摇头苦笑错认佳人。
在我心目中,明美是完美女神,一颦一笑,我皆为之动容。直到和她交往的男人离去,她终于答应我的要求。我们俩人公开订婚,这时,我尚不知她淫荡的过去……
自以为击败群雄、赢得佳人芳心,订婚后,我和她才有性行为。岂知就在半年里面,明美使我染上淋病。我还怨恨上苍不应如此整我,还不知原由,其实一切皆由于明美以前的淫乱性交。
明美!真抱歉!我染上淋病,不能和妳马上结婚,我看我去彻底治疗痊愈,我俩才去结婚,免得遗憾终身。
她闻言掉泪哭泣,表面上不断安慰我,她不会因我这个污点,而影响彼此婚约。我几乎感激落泪,认为她体贴入微。
于是我到医院彻底诊疗。就在住院医治前一天,我得知明美真正面目,对她的殷勤,体贴,换来得一切呆猷与狼狈,简直羞以对人言、贻笑大方。
你和她认识那么久!你还以为她是贞节烈女,告诉你她事实的一面吧!明美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张三、李四爱怎么干她的浪穴,她皆奉陪到底、不用任何代价,旅社、学校空屋、原野,都是她留涟忘返约会的好地方。
和她熟悉的男人,没有碰过她的身体、没有过亲密往来,那才是天下一大事,除非那个男人那话儿一厥不振。
你的病八九不离十是她的杰作,骚荡本来就会有祸根,我提一些男的你也应该认识,像是阿川,阿福,小白,都是她的恩客,那一个人不是和你一样,被传染淋病,私下去医疗好久又不敢声张,你的梦也该醒了。
没想到我一片痴情,竟惹来满身臭腥,真的!我的梦该清醒了,原来许多人皆知道,明美是个浪荡的骚货。
我却被她外表纯真蒙蔽了我的理智,糊里糊涂和她订了婚约,莫非我成了乌龟王八不成,天天被明美戴绿帽还不得知,自己还洋洋得意以为弄到个美娇娘。
垃圾!头脑混沌不济,未识明美真面目,这个糗事搞得我抬不起头来,原本的痴情变成恨,渐而恼羞成怒,我一定要报复,揭穿她的丑陋面貌,我要叫她无颜抬起头来,我下定决心报复。
我骗她说要去旅游二、三天,明美间言欣喜若狂,还以为我贴体入微,慰劳她的辛苦,于是她毫不思索,答应和我一同前往。
我进去旅社房间后,马上进入浴室洗澡,明美脸上笑意盎然以为好事将近,独自躺在房上,看著第四台闭路电视播放的色情影片培养性趣。
嘴里还哼著快乐的歌曲,我看著一切暗暗冷笑,明美!妳灾难临头还那么得意,等会让妳尝尝我报复的手段。
我从浴室走出来,明美正是兴高釆烈,脸上春情荡漾,身体摆动不已。这种模样,我昔日便会飞娥扑火般和她拥抱,然后热烈腾空云雨一番。
现在目睹她的淫荡,却是反胃呕吐,没有爱慕唯有愤怒,她简直是个不知廉耻的烂货。
明!你还楞什么?快来!小穴需要他们!你看它好惦念你,门户皆已开启,请君佛拭,快……安慰我那快乐之源吧!
我故作陶醉,脸部深入浪穴附近,她早已迫不及待,双手把左右大花瓣挪开,露出浪穴丑恶下贱的面目。我并未嘴唇封上去,只是仔细看清它罢了。
真是一个肮脏之源,不是我需要的圣洁甘泉。这个粪坑已流出污浊的骚水,人尽可夫的女人泊出的水,毕竟和普通女人不同。
只怪自己昔日瞎了狗眼,垃圾当成黄金还满心欢喜,明美她才二十四岁,浪穴都已残破不堪、焦黑一片,二片大花瓣宛似蜗肉,毫无鲜色又腥臭无比,证明她的确如人所云,过著淫糜乱搞日子。
妳的淫水已够光釆夺目,不需要妳的点彩,把手拿开,让我仔细端研这个粪坑。
我刻意用手乱摆一通,手指不断出入浪穴。
明美!妳下面这个肮脏污秽的口,莫非太忙无法梳洗,就让我来为它服务。
我强行拉她,把明美带入浴室。
对!妳是一条淫荡母狗,妳不是骚痒难耐吗?快把妳的粪坑翘高。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灌肠用具,出其不意要来凌辱她的污秽之源,乘她不注意之际,把灌肠用的注射茼,戮入她的屁眼里面,然后压下针头,把清洁液贯入。
那是什么东西?不要……快抽出来……你有毛病不成……我不要……
不要乱动,它可是渗有高贵香水的清洁液,保证让妳舒爽畅意,除臭去腥,感觉超强。
我的脸尚未移开,我看著它蕴生变化。明美下半身起了运动痉抖,二片大花瓣激烈的张开口,屁眼噗噗做响。
不要!我会撒出来……忍不住……
灌肠注射茼拔出屁眼后,里面雷声大作,旋即流下了污浊液体。它们味道十分腥臭刺鼻、恶臭无比。这才是明美真正面目。
出来……再来……全部吐光……抛弃一切丑恶,屁眼才会明耀炫目。
褐灰色的污秽物奔腾而下、全落入浴缸里面,明美的大便堆积如山泄在浴缸。她目睹如此结果,又惊又羞,脸瞧向另一端。
妳看:那么脏,这就是妳的真正面目,污秽之物不能屯积,现在是否有舒畅的感觉。
大便很脏,不过,它对妳来说可是开怀可口,让我来为妳服务,侍候妳享用佳肴,头往下……对……合作一点,再来……尝到了吧!香甜爽口的滋味,我没有骗妳吧。
我强行按下她的脸,在堆积如山粪便上涂抹一番,当然,明美脸上自然黄金满沾。
呜……不……
我的凌虐羞辱,使她感到颜面无光痛苦不堪,她嘴里对我哀求饶恕。她的脸上粪便四溢,眼、鼻、嘴无一不是,好臭的窘态,我对自己的杰作感到好不得意。
但是,在凌虐明美过程中,跨下家伙竟然不知不觉中硬涨粗大,挺立在我跨间,于是我又想到另一个方法整她,我把一块粪便塞入浪穴并涂抹四周。
浪穴有了这种颜色,才会真的亮丽夺目,操穴前先要喂它。有了腥臭的芬芳,做起来才会性趣大增,来……多吃点,浪穴可要努力,不使辜负我的期望。
我又顺手拾起浴缸的大便,硬塞进入她的浪穴中。
我知道妳喜欢大的家伙,但是物力为限,妳就将就点别太严苛,好歹这也是妳辛勤的结果,做人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要知道心意虽浅,礼轻情意重哩!
我戏虐她的淫荡,故意用污秽之物捣入浪穴,明美一副可怜兮兮神态,却挣脱不了我的控制,我胯下的那话儿,此时更是高亢。
来吧!我送妳到快乐之泉吧!一定顶到浪穴中心最深处,使妳品尝粪便之芬芳。来!趁著大战前夕,再来一点可口的滋润。
再让她吃一块后,我就把粗硬阳具,猛烈送入她的浪穴深处,阳具一入,浪穴里面粪便变成丝状,从明美浪穴空隙迸出来,她的浪穴实在宽拓,我的大鸡巴竟然无法填满,让粪丝汹涌喷射而出。
这个穴,可是肮脏至极,专门给男人感染淋病,我这个蒙古大夫药方,绝对可以免除它的祸害。
我在抽穴之际,尿道囗隐隐作痛,但是胸有成竹的我,能为这点小小折磨而怀忧丧志,我必须胸怀芸芸男人,为他们整治眼前的灾难。
否则,不知还会有多少男人,被明美明观端庄外表所蒙蔽,糊里糊涂搭上另一班淋病列车,我不顾疼痛继续折磨这个女人。
不要……好脏……我的浪穴会被细菌感染……
不要乱吼!妳本来就是淋病之源……让我的精液替妳制造喜悦……啊……来了……
我的精液在里面汹涌爆发。
淫荡的穴,瞬间把它们吮得一干二净,一滴不留……屁股自动扭转来迎接快乐之泉。
来!再来……用妳的口……使出我的圣水洗礼。
我再度把阳具塞到她的口里,尿液沿著喉咙,进入她的腹中。
如今咱俩恩断义绝,互不相欠,此后相见形同陌路,再见!嗜吃粪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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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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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实验室
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侠。她,是文彩。我们有个浪漫的关系,医生与护士。我们的关系当然不祇于此,但她并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个她,是谭玲,时装模特儿,一个我第一眼便惊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还要求她们有智慧,有身手。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因为要配台一个,精通中国武术,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医生,决不应是一个泛泛之辈。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都甘心情愿地自动送到我跟前供我选择。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不会随便让一个女孩子上我的床。
当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聪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还有一个的她,便是其中一个,是王嘉茵。认识她是因为她的父亲王康。他是我一个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时昏沉,一时醒过来,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讲,却总讲不清。要医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来仍未能从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来龙去脉。
「有人要杀我,你要救我。」这是他不断挂在口边的话。
有一日,一个女孩子来到医院,声言是他的女儿,并要为他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儿。」王康不断地高喊。
「我是他的医生,在你未证明到是他女儿之前,不能带走他。」我用法律去压她。但是她带来了律师,带来了证据,结果,被法律压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这个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见到她觉得惊艳。第二次见她觉得她有智慧。第三次见她,竟有点恐惧,她令人感觉到一种慑魂的滋味。她的脸、她的一举一动都仿佛隐藏著一个神秘的故事。
今晚参加了一个舞会,这种场合,必定会有女孩子自动献身的。
文彩出现了,她一直尝试亲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应该心满意足的,但她没有。
「到我家去。」她建议道。
「你又不是一个人住。」与她同住的是谭玲。一个我真正欣赏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间,没关系,谭玲也是爱玩之人,她不会见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欢搅男女关系。」我是说心里话。
「没关系的,玩完就算,谁也不欠谁。」
「但这对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给我快乐,我又能给你决乐,这样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说。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较喜欢谭玲,怕难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实,她的智慧与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拟,祇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无言以对,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红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静,用神秘的眼光看著我。她这句话使我对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动物,她却有如此胸襟,我又给她加了五分。这是我的习惯,每一位认识的女友,我都给个分数。
「怎么﹖你不想与谭玲亲热吗﹖」文彩眼光逼人。
「我们不应如此看谭玲的,她不是货物,也不是用来交换的物品。」我说。
「不﹗我看得出。事实是她对你很有好感。」文彩说。
「这祇是你猜测。」我回应她。
「我的猜测百发百中,请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满自信。
我决定相信她的智慧,这一夜,我在她的家里过了一夜,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们都不是处女,都是调情的老手,但,她们拒绝一男两女同床的游戏。于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则转移到谭玲的兰闺。
女人的肉体差不多都一样,有乳房、有肚脐、有阴唇、有阴蒂、有耻毛。作为一个内科医生,我见过无数,摸过无数。女人肉体的珍贵,并不在于其本身,即是这个女人如何去卖弄它。文彩是一个绝对懂得卖弄风情的女人,她脱衣服时一点不心急,脱剩内衣内裤时,身体便随著激情的音乐跳起舞来。
她穿著一对白色高跟鞋,踢脚、摆身、扭动、跳跃、跪地、转动,我从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后滴到地上。
「好看吗﹖」她一边喘然,一边说。我拍手叫好,但见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动著,仿佛要跳出来。
「有人说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她的汗珠晶莹通透,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闪亮。
「来,试一试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干净。」她虽是叫我过去,事实是她自己走了过来,躺在床上,并拉开半边乳罩,露出那不规矩的乳头。乳头上满是汗水,已经湿成一片,她看著我说﹕「怎么,免费试食也不要吗﹖」
我把头俯下去,吻了一下,汗还是咸的,但祇是舌头味蕾的感觉,心里却感觉是甜的,比红豆沙、绿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吗﹖」她问。
我没有回答她,祇是加多了几分肉紧去吸吮,作为一种回应。她没有给我太多时间,紧紧搂抱著我,她吻我的身体、吻我的嘴唇、我的舌头,然后,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张开大腿,迎著我的器官,亲自带它进去。
那儿像一片沼泽,早已湿成一片,在沼泽上行军不能太快,我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突然一声尖叫,我便似触著地雷般弹了起来,有时她却静得如一湖止水,我提著肉枪,不断地进退,前四后三,又浅又深地抽提著。
「大哥」文彩的口一边忙著招呼我的身体,一边抽闲说话。「你下要太急,才刚上场,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为你好。」
「但是总不能让你得不到滋润呀﹗」我解释道。
「你不看谭玲吗﹖她在隔离房等看你,玉门正为君开呢﹖」
文彩这一说,我竟加倍了舆奋,又加快了节奏,一下子便发射大炮。
「洗过澡,休息一会再过去。」文彩说。
「她知道我要过去吗﹖」我问。
「当然,说不定她已经赤著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著你这个情场浪子。」
「我也算情场浪子吗﹖」
文彩一笑,继续说道﹕「谭玲不同我,她不会跳劲舞,她是另一种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爱。」
「你们是同性恋者。」我忽然发问。
「我们都祇喜欢男人,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臭男人。」文彩语调深沉地说。
「两个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会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声,我马上为这次的自作聪明付出代价,文彩毫不客气地掌搁了我一下面颊。
「大哥,你的优点是聪明,缺点则是自作聪明。」
我不怪她,脸虽然有点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却是一种享受。
「来﹗我送你过去。」文彩一转眼便把深沉的脸孔改变过来,变得活泼可爱。
门没有锁上,我进了去,走近床边,果然见到谭玲。她睡得很甜,侧著身,没有任何衣服,冷气被祇盖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体真美,是一个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儿骨架,乳房不太大,但侧卧时也不会向下堕,证明坚挺的弹力比地心吸力还大,腰很细,隐约见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双小腿不肥不瘦,颜色均匀,上面平滑得找不到半点暇疵,就如一块微黄的白玉,里面透著红光,足踝两边的骨头,并无畸形地突了出来,也不会被过多的脂肪所覆盖,两块骨像半露出来的蛋黄,滑溜溜的,好像双腿微微一动,蛋黄便会转动起来。一双脚掌像两梳小香蕉,很美,每一祇脚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齐,涂上了透明的护甲油,每只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却没有一粒有任何损坏。
从她双脚,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体俯伏在床上,冷气被离开了身体,使她的整个胴体呈现在眼前。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几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线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内心的膨湃,轻轻用手抚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沟。她在睡梦中甜笑著,我坐在床边,另一祇手正巧踫到她的双乳。她突然张开了眼睛,看著我,定了三秒钟,然后整个人坐了起来,高叫了一句﹕「你无赖,出去。」
谭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我在睡觉,谁在等你﹖」
「文彩说的。」
「原来是那个死丫头。」
「但,你不是已脱去衣服吗﹖」
谭玲猛然醒觉自己是赤裸裸地与我相对,马上拉过枕头,盖住了双乳及下阴,并解释道﹕「我一向有裸睡习惯。」
我已经知道这整件事了,是文彩骗我进来的,我十分气愤,正要开门离开。
「你去那里﹖」谭玲问。
「对不起,我马上走。」我语带歉意。
「谁赶你走哟﹗」她突然语调温柔起来。
「你﹗你不介意吗﹖」
「你既然已经来,就不必走了。但是别以为每个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别的一个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到这里,谭玲把枕头推开,露出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双峰真美,像一个长年积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两个山峰的尖顶上各立著旗帜,是两棵在大雪中露出了头的果树,树顶祇露出两个熟透的果实,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来。
我正是那个爬山好手,但我并不用手用脚爬上去,我用我的轻功、用我的舌头,先在山脚到处探察环境,然后一步一步、一口一口地攀峰。这是一座活火山,因为它不住地颠动,不住地起伏,最后、当我含住那个果实之时,这个火山便爆发起来,火辣辣地变得通红,热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头真行。」她俏皮地说。
「祇因你有一对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游戏。」谭玲突然喊道。
「游戏﹖你把性爱视作游戏吗﹖」
「是呀﹗祇是特别一点的游戏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这个。」我捉著她的手,让她抚摸我的下体。
「我做医生,你做病人好不好﹖」「好﹗我做病人,我来看病,我一见到你的胴体便身子发热,还有,这条东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甚么病2」
「好﹗我替你检查。」谭玲一把抓著我下体,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甚么呢﹖」
「没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说罢,她入厨房拿了一桶冰水出来。
「拿冰来做甚么﹖」我好奇地问。
「我要做个试验﹗」她边说边把冰块拿出来,堆在我的下体上。
「你要试验甚么﹖」
「看它对温度的反应。」
我感觉下体疼痛,最后麻痹,它由硬而渐渐软下来,但突然,谭玲俯下身来,用她的嘴唇踫我的龟头,龟头马上有了反应。在冰天雪地之下,谭玲的热力,竟然战胜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来了。
「冰的试验完毕,下一步是火的试验。」谭玲道。我一头雾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红腊烛及一个打火机出来,我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谭玲把腊烛点著,然后一滴又一滴地把烧红了的腊滴在我的下体。起初,热腊滴在阴茎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条阳茎像披上一件红衣。
初时,阴茎仍未完全解冻,没有太大的感觉,后来,渐渐地,我感觉痛楚,每一滴腊,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弹一弹。然而阴茎也随著每一滴热腊而涨大。
「试验结果十分满意。」谭玲说。
「满意应该有奖品。」我说。
谭玲俯下身,用她双乳包住我的阴茎,然后轻轻地磨。她抬头望著我嫣然一笑,说道﹕「满意这奖品吗﹖」
我紧抱著谭玲的身体,她的肉体热烘烘,我们互吻著对方,把双方的身体紧贴著。她的舌头比火把更红更热。
她的肌肤比火炉烧得更烈。她的下体,咦﹗为甚么我不曾发现她那里没有毛。一条阴毛也没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说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欢吧﹗」
「不﹗我更喜欢,祇是觉得有点怪﹗」
「吻它,可以吗﹖」她要求。
我没有舔吻过没有毛的阴部,心情特别舆奋,但我并没有迟疑,思想没有,行动也没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来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渗,沾得我满口都是。
「甜吗﹖」她问,我吃了一口,点点头。
「香吗﹖」她再问,我又点点头。
「我的香甜还是文彩的香甜﹖」这个问题,竟把我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却浓郁微咸。谭玲则不同,似流不尽的江河,味道较淡且微带一阵芬香。
「你是处女﹖」我问了一个很唐突的问题。
「你真的以为所有女人都把处女膜留给你吗﹖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记闷棍,却不减慢我的进攻。阴茎在她体内游动,然后向里面一伸。满以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墙,我用点力再一冲,终于进去了。谭玲不禁身体一震。我也有一种破门而入的感觉,不禁低头一看,啊﹗渗出来的是殷红的鲜血。是女孩子最宝贵的处女血。她竟然是处女,我喜出望外。
谭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著我说道﹕「怎么啦﹗大男人,未试过把贞操都留给你的女人吗﹖我勉强还能让你满意吧﹗」
「玲,多谢你。」
「用甚么多谢我﹖甜言蜜语吗﹖」谭玲说。
「不,用我的身体,我会给你好好享受这个晚上。」我边说边加把劲抽动。
她的阴户很细很窄,与她身为处女十分吻合,我双手按著她的双腿,一轻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后。
「叫出来吧,你怕甚么呢﹖」我鼓励她。
「不能的,文彩会听见。」她闭上眼,张开嘴,喘著气。
「让她听吧﹗刚才她的喊声你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怕甚么呀﹗」
「你喜欢我叫我便叫给你听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单调的语音叫喊著。
「别那么单调嘛﹗要有点音调。」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难为情了。」谭玲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你会的,试试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冲动,好想你.快一点,深一点。」她结巴巴地说。
我愈抽愈用力,然后突然说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来。她初是呆住了,然后推了我几下,我没有反应,她开始浑身不舒服,说道﹕「别停下来,我刚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求你。」
「求我做甚么﹖」
「求你做我。」
「我不要听文皱皱的说话。
「求你,求你干我。」
我摇头,她开始急了,恳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骑住我、奸死我、挤爆我、快呀、你快点给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为甚么要奸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为我要,我要呀﹗」
「为甚么要呢﹖」我用力摇了一阵,又停了下来。
「因为我性冲动,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样不知廉耻的,你要我把怎样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贱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脱光衣服等你来奸淫我的,是我不要脸、但是我爱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给我吧,别这样对我,现在我下面实在又痕又痒,很难受的,求求你,随便给我几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会说这等话来,反觉得有点委屈了她,于是开始努力地与她做起来。她再也没有开始时的矜持,她的叫床声终于自然地流露了出来。
在干事的当儿,我发现了一件事。原来房门是虚掩著你,文彩正站在门后,偷偷地看著我们。我没有告诉谭玲,她已陶醉于性爱洪水之中,自然察觉不出来。她的叫喊声愈来愈大,我们的快乐也愈来愈增加。
谭玲经过此夜,一直怀念著我的床上表现,这是我从她对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结论。例如,每日一个电话,每次都要约我出来,偶然送来礼物,甚至鲜花。
收女人送的鲜花,挺新鲜,不过我不介意。我对谭玲的床上表现也十分满意,但我会把目标放远一点,森林中太多树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这个奇怪的女人。她把父亲王康接了出院,我以为事情已经结束。谁知王嘉茵竟然主动来找我。
「医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说。
「甚么事,慢慢讲﹗」我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甚么﹖我的脑好像被人操纵著,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开玩笑﹖」我说。
「不﹗是他们,他们把我的脑细胞抽去,再换了另一些。」
「但你现在不是很清醒吗﹖」我自以为聪明。
「他们并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脑细胞,所以有时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时不能。」
我没有完全相信她,但很乐意她成为我的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脱光了衣服,把身体奉献给我的话,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并不难实现。有一个晚上,她来到我家,说头很痛,要我替她检查。
「检查」靠是脱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开口,祇是用眼神告诉她。她看著我,然后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脱去。她的胴体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个雪山,从未被破坏过的雪地、上面没有车痕,一尘不染。像一条雪地中的跑道,曲线玲珑、平滑如镜,正预备给要比赛的跑车使用。
她的胴体,像一棵盖满了雪的大树、树干、树身全盖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祇是,上面有两粒水蜜桃,娇红欲滴,谁看见都有摸它一摸的冲动。
她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与我距离不到三尺之处,等候我作任何处置。我把视线由她的俏脸开始渐渐向下移,先停在双乳,它在抖动,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后,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细,是标准的纤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带虽然他已经赤条条地在我眼前,那个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面是整齐的细毛,一看便知是幼滑无比,又黑又长。
我呆呆地望著。却也不敢轻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准,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动著一对玉腿,一步一步移向我,然后她举高其中一只脚,把它放在我的肩头上。这时,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这个动作可以轻而易举地办到。当她的脚抬高之后,她的整个阴户便在我的眼前,距离我的口脸不到一尺。
在这近距离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阴户的气味。是甚么味﹖我无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见仁见智,女人的阴户有她特殊的气味,处女的阴户尤甚。
她是不是处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个身体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性的诱惑,我伸出双手,一手在抚摸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轻轻撩拨她的阴毛。她像只小狗一样,当我拨弄她阴毛之际,她流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然后,她把身体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阴户在我的面前。
我用鼻去闻,去索,那里芬芳气味使我的下体起了强烈的变化。她带著笑容,替我脱下衣服,脱去裤子,当她见到我的阴茎之时,很惊奇地说﹕「那么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战战兢兢起来,眼前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战的爱神,这一夜一定是一个难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抚弄著我的阴茎,我舆奋莫名。突然,她变得狂野起来,已经不是刚才那样慢条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后拿来一个药箱。
「你是医生,但能医人不能医己。」她说。
「我没有病,不用医。」我说。
「有,你病得很严重。」
「甚么病﹖」我有点奇怪。
「你的东西不应该祇有那么小的。」
「它已经不算小了。」我为自己辩护。
「硬是够硬,不够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医不来。」
「你不能医,我可以医。」
「怎么医﹖」我问。话祇说得一半,她已从药箱拿了一瓶酒精出来,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阴茎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伤口也会有痛楚的感觉,如今,她倒在我的龟头上、阴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点痛楚,苦口良药啊﹗」她说。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医生。」
「你还要怎样」
「你看,你的东西真没用,愈医愈小。」
我看看阴茎,它受到酒精的侵袭,果然吓得缩了头,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扎。」嘉茵边说边做。她拿了一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包著我的阴茎。
「包好了,怎样﹖」她问。
她包得好紧,整条阴茎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风,我真不知她搅甚么。
「来,我们赛跑,看谁快。」她说。
说罢,她便站起来,一手拿看棚带的未端,就这样用力拉我。我的阴茎被她这样一拉,即时一痛,为了减少痛苦,我祇能顺著她拉的方向而去。她与刚才判若两人,由女神一变而变成一个顽皮的小女孩。她一边拉,一边走,一边叫﹕「走吧,跟著我走,追得到,我让你胡闹。」
我并无反抗的余地,祇能跟著她走。由房间走到大厅,再由大厅走回房间,走完一转又一转。最后,她累得停了下来,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说。
我上气不接下气,那有空听她说话。
「我说舔我,快。」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条绷带,我被她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语气慢慢变成哀求。老实说,我正在生气,但却无法摆脱她肉体的渭力,那种诱惑会令人忘记一切,祇懂得服从,祇懂得奉献,无条件地奉献。
「舔我的下阴,大腿与阴户之间。」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著,身体一起一伏地变化,像一团有生命的海绵体。
「舔我这里。」她抬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这时,我才发现她腋下有一种异香。
「怎样﹖喜欢这种味道吗﹖我用力一索,几乎呕了出来
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说。
「多索几下便会习惯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体上,你喜欢的话,吐在我阴户内也可以。我事实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并没有落在阴户上,祇吐到浴室。她一点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干净口脸,继续说道﹕「再闻我的腋下,我喜欢看你呕吐。」
我被她按看头,再一次闻她腋下。这次,反应已经没有那么强烈,可能真的是习惯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觉得她的体味愈来愈好闻,大力索几索之后,下体的阴茎竟然冲动起来,阴茎不住地胀大,但,它被纫带扎得好紧,像一祇被困的狮子。狮子无论有多威猛、被困在笼内,一切祇有陶然。
我不顾一切,自己动手去解开绷带。棚带解开了,眼前所见把我吓了一跳,整条阴茎涨红色,它不住地胀大,像一条大红肠。
「我爱红肠,我想吃。」她说。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来。红肠又胀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头,她的牙齿,她的举动,都显示出她对口舌功夫的熟练。
她是最好的一个。身材好、口技好,我一边抚摸她高高翘起的美丽双腿,一边享受著她的口技功力。然后,我插入她的肉体,她被插入后,柔顺得不像刚才的她,她令我无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当一个心目中的女神变成了你身边的小动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了脚下一只柔顺听话的小猫,那种满足感是无法比拟的。
事完之后,她洗了一个澡,奇怪的事发生了。
「刚才我们做了甚么事﹖」她问了一句奇怪的说话。
「甚么事,做爱嘛﹗」我以为她在开玩笑。
她马上脸红耳热,说道﹕「你强奸了我﹗」
「不﹗是你强奸我﹗」我有点生气。
「一定是他们,他们控制我的脑细胞,他们控制我,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她是被人操纵著,怪不得判若两人。
「对不起,刚刚我和你做了你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愿意的。」她支吾以对。
「既然你愿意,那便甚么事也没有了。」我松了一口气。
「不是这样子的,你还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说。
「我受控制的时候,那个人不是我。我说我愿意与你做爱,但其实我并没有与你有任何关系,舆你做的那个并不是我,你明白吗﹖」
我懂了,她没有等我回答,已经把浴袍脱了下来,慢慢走到我身边。
「再来一次﹗」她一定以为我是超人。
我没有拒绝她,她美丽的体和那双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无法抗拒。她与刚才的嘉茵判若两人。她的肉体、乳房、双腿、纤腰、脸蛋并没有任何不同,但她的举动、她的眼神却完全两样。她变得羞涩,红著脸,一只手遮住乳房,另一祇手按住下阴,慢慢地跪下,随即坐在床边,转过身背著我,等候我下一步行动。我摸她的身体,我已经对这个胴体十分熟识。她竟然一缩再缩,当我一踫她乳头,她就像触电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开我,我吻她双腿,她便躺下来,一动不动。
我完全相信这个嘉茵与刚才那个嘉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吻,对女人来说,是最强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纤腰、吻了双乳、最后吻她的下体。她从羞涩地一动不动至今,已经开始肉紧起来,抓著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没有留得太长,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红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问
「当然。」
「你刚才很狂放的,与现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甚么不可见人的丑事呢﹖」
「床上的事本来就不可见人,如何做法也不算丑事,懂不懂﹖」我是想诱导她,使她在性方面能更开放。
「告诉我,刚才我做了些甚么﹖」
「你用纱布缚住我的东西,还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还在吗﹖而且它那么丑。」她看著我的东西。
「刚才你还说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这是我作出来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说﹖」她羞得哭了起来。
「你还说它好味,下次还要。」
「要甚么﹖」她追问。
「要把它切下来,做一条颈链,挂在颈项上。」我砌她生猪肉。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好贱。」她哭著说。
「老实说,我觉得刚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现在,恕我失言,似一个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东西﹖」她问。
我点头,她低头,我的『东西』则抬头。她在学习,努力地学习。
这一夜,我竟然与两个不同的王嘉茵做爱,但,为甚么他们要控制嘉茵与找做爱,他们又是什么人,有甚么目的呢﹖这个疑惑一直在我心头不散。
谜底终于揭开了。
「医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组织很需要你这种人材,加入我们吧﹗」组织的幕后老板关山来到医务所找我,这是三日后的事。
「我还不清楚你们搞甚么﹖」我好奇地问。
「王康那部小说你看过吗﹖我们把它变成事实。」他说。
王康的小说我看过,是把人类的脑细胞抽出来,再换入一些天才的脑细胞,使这人成为更完美的人。
「你们不是已经找了王嘉茵做实验品了吗﹖」我问。
「对﹗但因为脑科手术的技术间题,祇换了她的一半脑细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脑科专家,加入我们吧,造福人类,在历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这些违反自然的事。」我拒绝了他。
「我有办法要你就范。」他离开了诊室。
那晚,他便打电话来。说话的是文彩。
「年医生,快来救我们,他们捉了我和谭玲。」文彩在电话中说。
我正要离家去救她们之际,好朋友李邦来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真侠,我与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档,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关山的实验室,见到谭玲与文彩都被绑著,吊在寅验室中间。王嘉茵也在那襄,但显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欢年医生吗﹖他来了,做场好戏给大家看看吧﹗」
王嘉茵一步又一步地走向我,脱去上衣,剩下乳罩,跟著脱去裤子。
「嘉茵,你清醒一点,别这样。找抱著她。关山旁边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说﹕「关先生,你说过把嘉茵给我的。」
显然,金石对嘉茵一往情深。
「对不起,这里有两个大美人,你随便要吧﹗别罗唆﹗」关山指的是谭玲和文彩。
金石一点儿也不客气,走到谭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后对我说﹕「年真侠,你敢踫我的嘉茵,我把你这两个小老婆也一起干了,两个换一个,我始终有赚。」
「别踫她们。」我推开了嘉茵,但嘉茵竟然变本加厉,脱得清光,抱著我,吻我。金石见状,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谭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与谭玲双手被吊了起来,全无还手之力。
「年医生,祇要你答应加入组织,我马上放走她们。」关山说。
「王嘉茵怎办﹖」我问。
「她是实验品,她不是人。」关山说。
「你太过分了。」我很气愤,但无可奈何。
王嘉茵要脱我衣服,我掌搁了她,她却没有反抗,祇对著我笑,继续为我服务。另一方面,金石已经把谭玲的衣服脱光,并且把头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地吻著。我在实验室外,她在实验室内,我拼命地想打开玻璃门,但没有办法。
我听到谭玲在尖叫﹕「年医生,救我,救我呀﹗」
我无能为力,看著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么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难忘。金石并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他放下谭玲,开始动文彩。
关山对我说﹕「年医生,祇要你笞应加入组织,三个女人都是你的,没有人敢踫她们。」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声叫我说﹕「年医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别被他们利用。」说罢,文彩的脚用力踢在金石的下体,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著她的绳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经一丝不挂,被吊在半空,双脚不住地挣扎,金石一点怜香惜肉之心也没有,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一技长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没有哭,没有叫,身体祇是作自然的挣扎。祇是旁边的谭唏却哭停眼泪直流。
「求你放过她吧﹗别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体,让她的身体像荡千秋般前后摆动。他站在文彩面前,挺著粗硬的阴茎对准她的下阴,让她的下阴踫过来祖光有时踫在身边,有时则插了进去,任凭文彩有多坚强,她也祇能狂叫起来。
我和李邦在门外,一点办法也没有。眼巴巴地望著金石玩厌了文彩,预备在谭玲身上施展相同技俩。谭玲哭成了泪人,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于是大声地说﹕「好﹗我加入,你放了她们。」
关山得意地说﹕「欢迎,欢迎。」
「你还不放她们﹖」我质问他。
「你光说加入是没有用的,先吃这粒药丸。」关山按一按掣,门打开了,抛入一粒药丸进来,我无可奈何,祇有吃了。
「好﹗你吃了药,已经受我控制,休想反抗,进来,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关山把门打开,门是用电子感应而开,人力是无法打开的。
我放了文彩及谭玲下来,替她们穿好衣服。谭玲下停地哭,文彩没有哭,却呆呆地看著我。李邦上前扶著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于她,但她却衷情于我。爱情这种游戏就是这样,爱与被爱是两回事。
「你们回去休息吧﹗」关山说道。
我怒火冲天,动手与金石打起来。他污奸了,他当著我面玩了谭玲与文彩,我一定要教训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实说,他并不是我的对手,但突然间,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祇能是用右手去对付左手。
「年医生,现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对吗﹖」关山狂笑地说。他的确控制了我,是那粒药丸,那粒药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见我如此,乘机打了我好几拳,最后,关山停止了对我的控制。
这时,王嘉茵也回复了正常,她突然醒觉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现场,羞得一边哭、一边走了出去。金石追了过去,我再管不了那么多,我拖著谭玲、李邦拖著文彩,便这样出了实验室。
从这日开始,我时不时都会失去常态,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来找我,谭玲与文彩,这是真的王嘉茵,还是假的王嘉茵呢﹖我并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药,但他要我,用我的身体交换。」嘉茵说。
「不要,别牺牲自己。」我说。
「我知该怎样做。」说罢她便忽忙离开。
「嘉茵,你回来﹗嘉茵。」我看著她,无能为力,因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为了我而献身给金石。为甚么每个女孩子总是对我那么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时也不愿我牺牲而救她,嘉茵,她愿意以自己的身体救我,谭玲,她日日夜夜陪著我,已经给我那祇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肿身肿了,却仍无怨言。我欠她们,不知要用甚么来还,我绝不能可能同时讨三个老婆。
我抱著谭玲,吻她被我打肿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为你占卜一下。」谭玲精于用朴克牌占卜,很准。
「好,试试看。」我说。
她把朴克排在床上,然后再排一次,要我选第一张。再选第二张、第三张……
谭玲呆了一阵。
「甚么事﹖」我问。
「你有三个对你痴心的女人,但有一个男人与你争夺这些女人,最后……」她停下来不说,哭成了泪人。
「甚么事,告诉我呀﹗」
「死了,有两个女人为你而死,最后祇剩下一个。」
「傻女人,这是玩耍,不要当真。」
「我的占卜,从没有错的。大哥,我好怕死。」
「别那样,这次会例外,」其实,我的内心也充满恐惧,两个女人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谭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这时,文彩跑了进来,她大概听见谭玲的占卜分析,哭叫了起来。
「文彩,你也来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我左寺搂著谭玲、右手抱著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愿意为你死。」文彩说。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谭玲,她却没有吃醋,反而说道﹕「反正快要死了,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狂欢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对呀,今晚我和谭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著说。我把两人的头踫在一起,同时吻著她的头脸。这两个女人都不是我最爱,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们,即使我的心一直想著嘉茵。
她们合力脱去我的衣服,裤子,用她们的指头玩弄我的龟头。
「你们还不脱衣服。」
「等你为我何脱呀﹗」文彩说。
「我要看你们互相脱衣,脱给我看,可以吗﹖」
她们的动作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我按著了身旁的唱机,传出张学友那首『还是觉得你最好』。两个女人先脱去外衣、外裙,然后是胸围、内裤,直至一丝不挂。
「你们互相抚摸,互相接吻给我欣赏可以吗﹖」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对你说过,我们并不是那类人。」文彩说。
「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吗﹖」我热切地看著她们。谭玲点头,开始用双手抚摸著文彩。文彩双手亦没有偷闲,她在谭玲的臀部按捏。她们在接吻,由生硬而变得自然。
她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内,她们的心却在我心内。
「谭玲,吻她的乳房﹗」我说。
谭玲并没有迟疑,马上把头埋在文彩怀里。她用口轻轻咬著文彩的乳尖,然后又伸出舌头,在乳头上舔吻,直至上面满是唾液,湿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软下来,她蹲下来,向后仰卧在地毯上。谭玲则趴在地上、继续舔吻著文彩双乳。
我见到文彩双手不住地抓谭玲的背,她大概已动了情欲,抓得谭玲背肌丝丝血印。文彩屈起双脚,用她双脚磨擦谭玲的身体,然后用她的膝头顶著谭玲下阴,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后地擦。谭玲也被弄得舆奋起来,她的吻愈来愈疯狂,祇见她一边用口吻,一边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门,在外面轻轻地抚,轻轻地搓,轻轻地揉。
我看得下体反应强烈,胀硬起来,像一个独守空闺的寡妇,渴望马上找到归宿。其实归宿就在我面前,两个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为我表演一幕同性恋的性戏,她们身体都已交了给我,我可以随时玩她们,也可以随便占有她们。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动之际,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谭玲的双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图用右手捉住它,它却出手抓住文彩左脚脚踝,把她整个人倒吊了起来。
「大哥,不要这样,大哥,放我下来。」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谭玲一撮头发,把它们用力扯著。谭玲痛得眼泪也被挤出来,但绝无怨恨的表示,祇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点清醒过来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时阻止了它的暴行,终于放开了手。但左手并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著文彩的乳头,用力捏,把一个圆圆浑浑的乳房捏得变了形,那嫣红色的小蜜枣,被捏得快要跌下来。
右手很忙碌地应付,左手掌却搁著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祇能一边抚慰她的脸蛋,文彩的脸颊已经被我打得又红又肿,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边渗出丝丝血迹。文彩没有哭,也没有反抗,祇是不住地躲避。
谭玲在旁边亦帮著忙,企图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并不够力。就这样搅了约十五分钟,一切才回复了正常。
「对不起,原谅我。」我对她们说。
「这不是你的错,年大哥,我们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开始吻我的身体,当她吻到我的左手时,马上无意识地跳了起来。
「文彩,绑著我,用绳绑住我双手、快,要不然,它又要发作了。」谭玲与文珍相对望了一望,终于由文彩动手,用绳子把我双手绑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们。」文彩说。
「当然不会。」
文彩与谭玲一左一右地吻著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沟交。」这是文彩提出的。
「乳沟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领会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们绑住,你们要怎样也可以。」
「谭玲玲﹗你先来,把你双乳向里面挤,我用手拿著年大哥的东西,放入你的乳沟内。」
「文彩,你真坏﹗想出这种丑死鬼玩意﹗」谭玲说。
「这可不是我发明的﹗」文彩说。
文彩拿了一瓶松节油之类的东西,把油涂在谭玲双乳上。
「涂一点在年大哥那东西上吧﹗」谭玲说。
「这个当然,你别那么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东西,她见我的东西因等得不耐烦而垂著头,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后,用自己乳尖与龟头磨擦。那东西终于抬起头来。
「谭玲,你预备好,我来了。」文彩拿著我的东西对准谭玲的乳沟,放了进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于我双手被绑,不能移动,祇能靠谭玲把身子揍过来。乳沟的好处,是可以收紧,祇要谭玲用力压,龟头便会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让我在乳沟内射精﹗」我说。
「为甚么﹖你不喜欢吗﹖」谭玲说。
「别浪费精液,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哩﹗」我这样说,她们马上会意。谭玲也十分享受,一边压著双乳,一边传出享受的轻呼声。然后,祇见她用舌头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兴奋,竟然大叫起来。文彩见状,也加入战圈,吻谭玲双乳。有时,她们舌尖相踫,便互吻起来。有时,我的东西被抽了出来,她们便抢著吻它、舔它、吃它。
我兴奋莫名,龟头流出透明的液体,但一下子便被她们吻干净了。我闭上眼,我在享受著她们的身体,她们的灵魂。她的肉体在我身体上,她是谭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们的宝贝包在我的宝贝内,交替著,轮流著。她们的液汁与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后,她们喘气.呻吟.流泪.狂叫.饮泣.但却不是哭。那不是伤心痛苦,而是极乐的一种表现。
我很爱她们,但我的生命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发作了,虽然我已经被她们绑著,但它的力量比平时还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绳子拉断。它拿起绳子,便把两个女人绑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无法控制它。
两个赤裸的女人被面对面地绑在一起,谭玲的头对著文彩的下体,文彩的头也对著谭玲的下阴。
「年大哥,你想我们干甚么﹖」我正处于极冲动的状态,见她们这样,便恶作剧地说道﹕「你们互舔对方给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阴,但她很多毛。」谭玲说。
谭玲话未说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来,要剪去文彩的耻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纠缠中伤害到文彩的下阴。文彩的阴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来,之后,我左手拿了一把须刨来。
「大哥﹗我没有须,别把我耻毛当成你的须。」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释说﹕「现在你的耻毛被剪得那么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须。
「你也真坏﹗见到谭玲姐姐没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谭玲笑著说。
「耻毛刮干净后,我们的嘴唇阴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释道。
这时,我的左手已经回复正常,但我都并未停止为文彩剪耻毛,因为,这种玩意确实令我兴奋。不多久,文彩的耻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和谭玲开始互吻著。
她们的舌头像一条蛇,在对方阴唇周围游动,令对方的下阴湿成一片。
「你们来一个比赛如何﹖」我说。
「甚么比赛﹖」文彩问。
「看谁的舌头功夫厉害﹖」我说。
「如何赛法﹖」谭玲问。
「你们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对方下体,看谁先令到对方兴奋得叫起来,谁就算赢。」
「那倒好玩,不过我一定不及谭玲姐姐。」文彩说。
「你别笑我了,比赛过才知道」谭玲说。
「赢了有甚么奖品﹖」文彩突然问。
「赢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给她,你们应该知道,到最后,我祇能给你们其中一个最大的快乐。」我说。
「好﹗一言为定。」文彩说完,她们开始互吻对方。文彩用狂吻式,祇见她像一头疯狗一样,疯狂地吻著谭玲的阴户。她的头,一时摇动、摆动。一时又静下来,拼命地向谭玲的下体舔吻。
另一方面,谭玲却用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头十分柔软,伸得很长很长,祇见它一下又一下地顺著文彩的阴唇转圈。一圈又一圈地转,然后,她的舌头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阴。祇见一条长长的舌头,完全埋没在文彩的下体内,她的舌头,已经全部藏进了去。至于它在里头的活动,已经完全看不见。
如此纠缠了好一会,我突然听见一阵轻呼﹗
「哦﹗」不知是谁发出的声音。我再仔细地听,再过一会,又是一声,这回,声音比较长,但仍无法分辨是谁。祇见两人都有点失去常态,但谁也不愿输,谁也拼命忍著内心最快乐的呼叫。
「我输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这回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来。
「谭玲赢了。」我宣布。比赛虽然完了,但她们才刚开始,欲罢不能。谭玲知道自己赢了,再也无需忍著心中的呼声,于是也狂叫起来。两个女人叫得猪场一样,而我,正是猪场内的屠夫。我把她们松了绑,以为她们可以分开,谁知她们却紧紧抱在一起,祇是没有了绳子绑著,她们变得更自由,她们再不祇互吻对方的下阴,而是互吻对力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脐、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谭玲赢了,我然要满足她,于是我说﹕「文彩,今夜谭玲赢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尽人间的快乐。」
「好﹗我愿赌服输」文彩说道。于是,我的舌头,文彩的舌头,一个左、一个右,从谭玲的脚趾尖开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体,我们的舌头踫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后,我在前,她在后,前后夹攻谭玲的下体。文彩吻谭玲的美臀,而我则舔食她的阴唇。当我舌尖伸入阴道之时,文彩的舌尖同时深入她的肛门。这时,如果谭玲的肛门及阴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谭玲身体内接吻,但这祇是天方夜谈,祇是在想象之中出现的幻觉。
谭玲舆奋到不得了,除了表现在她的叫喊声之外,也表现在她狂踢的双脚,乱抓的双手及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我的手抓著她的乳房,感觉到她在膨胀。她的下体不住有水渗出,有时我用舌头把淫水收纳在我的嘴内,有时则来不及接住,淫水被顺著她大腿内则滚到屁股那边。文彩自然不放过这些宝液,她用舌头去接这些淫水,令它一滴也不会滴到床上。到了此时,我也实在兴奋莫名。
「我要来真的了,好不好呢﹖」我问。
「好啊﹗快来﹗」谭玲说。
「大哥,你干你的,我继绩吃姐姐的。」文彩说。我把身体向上移,嘴唇与谭玲的嘴唇相踫,我们接吻,舌头交换著津液。我的下体,在她阴唇门口敲门。她用双手扶住它,为它带路,直捣黄龙,进入了她的身体。小宝贝一进了去,便变得生龙活虎,像一头斗牛场上的蛮牛,像一祇背部被刺伤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冲,向前撞。
谭玲的身体配合著,配合得十分有节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祇觉得满头大汗淋漓,谭玲的身体也是汗如珠滴,这真比打一夜的网球还要累。
「我要来了﹗」我说。
「来吧﹗」
说来便来,一下又一下地射进去。射了三下,谭玲突然把我的东西拔出来。
「你干甚么﹖」我问道。
「别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宝贝对准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脸上,然后,小蜜贝被含在文彩的口里,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进了文彩的口内。文彩闭上眼睛享受著,祇见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著白色的精液。她仍用舌头舔我的宝贝,但它已不能再逞强了,它开始软下来,细下来,躺下来。
「多谢你,姐姐。」文彩对谭玲说。
「我们是有福同享的。」谭玲抱著文彩的头,开始用舌头舔食文彩脸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动半下,她却仍能与文彩继续痴缠。女人在这方面总比男人优胜许多,男人祇要献出了宝液,人便变成了死人,女人却仍然生龙活虎,她们吸了男人的宝液,似乎变得更生猛。
我在旁边欣赏她们,不知不觉竟然睡著了。当我醒来时,就祇有自己一个人,她们都走了,我脑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办呢﹖难道我真的要帮这个组织去做实验﹖做一些违反人性的实验﹖
王嘉茵来找我,递给我一包解药。
「吃了便会没有事。」
「你怎弄来解药的。」
「我、我答应了他,并吃了他的药,我已经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只狗也不如。」嘉茵细诉著。
「你吃的是甚么药﹖」我问。
「是一种绝对服从的药,他已经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个命令要我结束自己生命,我也祇能跟他意思做。」嘉茵边说边哭。
「那你不是很危险﹗」我担心她的安全。
「不会,他喜爱我的肉体,还没有玩厌之前,他怎舍得毁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爱。」我问。
「不祇做爱,他根本不把我当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脚下的一只狗,是他跨下最下贱的一个女奴。」嘉茵哭得眼泪也干了。
「嘉茵,我对不起你。」我很难过地抱著她。
「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药,待你身体好了之后,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药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别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经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开心。」嘉茵哭著说。
「你不要回去。」
「他祇给我两小时清醒,过了两小时,我便会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著头说。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灵魂、肉体,一切一切。」
「我不能给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药。」
「不能的,快放我走,时间快到了。」
「嘉茵,对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钟后,她突然面色一变,走到我跟前说﹕「大哥,吻我。」
我轻轻吻她嘴边,但她却热情膨拜,与我嘴对嘴紧贴著。她的舌头是那么柔滑和香甜,当它伸进我口之后,很自然地我的舌头出迎,然后,礼尚往来,我也把舌头伸入她的口内。突然,舌头一痛,我把她推开,嘴角甜丝丝地,用手一摸,是浓浓的血丝。她竟然咬伤我的舌头,还大声地笑道﹕「大哥,你说你爱我的,我也爱你,我要把你的舌头咬下来吞下肚去。」
我用手踫一踫自己的舌头,发现舌头仍在,这样才安心下来。
「嘉茵,你清醒一点吧﹗」我说。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妇,你叫我一声小淫妇吧﹗」
「嘉茵,振作点﹗」
「我是小淫妇,我要脱衣服了,看,先脱上衣、再脱牛仔裤﹗」
「别脱衣服。」我说。
「这个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个鲜红色的乳罩,中间穿了两个洞,戴上之后,刚好两个乳头露了出来。这一定是金石特别设计出来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个,要你戴这种鬼东西。」我愤愤而言。
「他说方便他随时可以摸我的奶头。」嘉茵变得不知羞耻地说﹕「回到金石哥哥家里,我甚么衣服都不用穿了,祇戴这个有小洞的奶罩和这条底裤。」嘉茵边说边把双脚分开。我的天,这条红色的底裤跟本不是一条内裤,嘉茵双脚一分开,下面便是一个大洞,刚好把阴户显露出来。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说这是方便他干事,他随时随地,一想到要干便干,不必脱裤子的。」嘉茵满脸得意。
「你穿回牛仔裤再说。」
「不穿了,你要不要干我,来吧﹗」
我一片茫然,面对如此诱惑的胴体,我的下体很自然地胀了起来。我的舌头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不来,我来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后用手摸我的下体,我步步为营,处处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裤脱去,人便蹲下来要吃我的东西。我有了刚才被咬舌头的经验,当然不敢轻易让下体进入她的口里,要是她发起神经,一口咬了它下来,真的有冤无路诉了。
我向后避一避,她抱著我双脚,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后退,要避开她,她就像一只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身边,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妇,不是嘉茵。」就在这时、金石竟然闯了进来。
「年真侠,你太过分了,我给了解药,你还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过她。」我说。
「小淫妇,过来服侍我,别管这个不识货的家伙。」金石的话说罢,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来,去演一场怨妇自慰给你的年大哥欣赏欣赏。」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间,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加点劲儿,加点淫劲,懂吗﹖」金石说。嘉茵果然很卖力地自我抚摸,她有时仰卧在地下,把一只脚抬起来,搁在椅子上,然后双手抓住自己另一祇脚,用脚睁踩向自己的阴户。
「这一招好看吗﹖」金石一边淫笑,一边对我说。
「你无耻﹗」我怒目而视。
「小淫妇,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发号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脚伸到桌面上,然后将身体移近桌边,直至桌边直接与阴户接触到,双手扒在地上,用手睁支持著身体。她左左右右地磨擦著身体,祇见她弄得满头大汗。」
「再演一场好戏给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随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笔抛到了地下。嘉茵把几枝笔检在手里,然后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阴户。她的阴户竟然一共插进了六枝笔。嘉茵把六枝笔全部插进阴户后,便把臀部向著金石,似乎有任由他处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笔逐枝拔出来,掉转笔头再插进去,并说道﹕「小淫妇,你插错了方向,笔珠部分要向外才能写字嘛﹗」
金石用手拿著白纸,让嘉茵用阴户写字。
「她会写一个淫字﹗」金石很得意地说。过了不久,那个字写好了,金石拿来一看,笑道﹕「这回我猜错了,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张纸给我,竟然是一个『贱』字。我上在忍无可忍,挥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开,说道﹕「你别放肆,否则我命令小淫妇自断双手。」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场停住,看来他真的有能力这样做的。
文彩和谭玲突然来了。
「哈哈﹗一你们来得正好,你看﹗你们的年大哥与这小淫妇干的好事,小淫妇,快去与你的年大哥亲热。」金石说道。
王嘉茵抱著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后将她阴户内的笔逐枝拔出来,再将这些笔放入我的口里。
我无法抗拒,她完全主动,我要反抗,就祇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谭玲跑过来想拉开嘉茵。
「别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说。文彩及谭玲也知道她已经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争一男,有好戏看了,小淫妇,还不打跨你的情敌﹖」金石说。
嘉茵立刻像发狂一样与文彩打了起来。女人打架,不外乎扯头发,她们互扯头发。文彩初时并没有很认真,但嘉茵却一点也不放松,又打又踢,把文彩压在地下,重力殴打她的身体。
「谭玲,快来救我。」文彩说。
谭玲把嘉茵拉开,这时,嘉茵已经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个女人,你扯我夺,打作一团。我见金石笑得很开心,无名火起,便与他打起来。他本来便不是我的对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妇,来救我。」金石说完,嘉茵就像一头野兽般冲过来,她已经赤著身子,拿著一把剪刀冲过来。我当然不会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说﹕「刺自己左脚。」
嘉茵迟疑了一阵,金石又催促说﹕「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脚,鲜血马上喷出来,这一举动,不单祇我呆了一下,连文彩与谭玲也吓得定了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举动完全受金石控制,你们快把她捉住,别让她伤害自己身体。」我气急败坏对她们说。
「年真侠,没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绑住,我一样可令她自己咬断舌头。」金石说。我无法可想,一片无奈,祇能把金放开。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几拳,我没有还手,因为肉体上的痛苦,远远及不上心中的绞痛。
「小淫妇,我们走。」金石说。
「你让她先包扎好伤口再走吧﹗」我说。
「好﹗快点,我不想留在这儿,也不想见到你。」金石对我说。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护士,对包扎伤口自然十分熟练。伤口包好之后,文彩把嘉茵的内衣裤也交了给她。
「不用穿了,小淫妇,跟我走。」金石说。
「你要她赤著身子在街上走﹗」我说。
「这是惩罚,对你的惩罚﹗」他恶狠狠地说。
「你好无耻﹗」我骂道。
「是吗﹖无耻几多钱一斤呢﹖」
「你让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无可奈何。
「好﹗既然年医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妇,穿回衣服吧﹗」金石终于答应。
金石把嘉茵带走了,嘉茵为了救我,牺牲太大了。我很难过,文彩与谭玲安慰我,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去救她。文彩与谭玲抱著我,一左一右,她们已经不分彼此,愿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们内心深处,总仍对嘉茵存在著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从未因为女孩子对自己太好而惭愧过。因为,我认为即使她们为我付出很多,她们必在我身上取回。如今,王嘉茵对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自由、尊严、肉体。还有,谭玲与文彩,她们同样对我一片痴心,我如何去报答她们呢﹖
我茫然,准备作出任何牺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开门见山地对他说﹕「你给嘉茵解药,我答应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吗﹖」他说。
「你渴望我这样做,对不对﹖」我反问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说
「祇要你肯放过嘉茵,我愿意。」
「好一对落难鸳鸯,她为了救你,愿意牺牲自己,你为了救她,也愿意牺牲自己,看来,最理想是你们大团圆结局,我牺牲。」金石说。
「闲话少说,你爱怎样﹖」我说。
「好,一个好汉子,年真侠,人人都说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认为我争不过你,我爱与你公平竞争。」
「如何兢争」我看著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对付女人的技俩舆耐力。」
「如何比﹖快说,别东拉西扯。」我显得有点不耐烦。
「就用你的三个女人,谭玲、文彩与嘉茵,让她们来做评判。」
我没有再说话,等他继续说下去。
「让这三个女人蒙著眼,绑著手脚,我与你分别向她们挑逗,看看谁的本领高。」
「你这无赖,这分明是胡闹。」我怎能让他如此污辱我心爱的三个女人呢﹖不能,绝对不能但,为了救嘉茵,我还有其他选择吗﹖我怎能要谭玲与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会,说道﹕「不能,我们的事,不能拖累其他人,我们两个人解决便好了。」
「随便你,再见。」金石意欲离开。
就在这时,文彩与谭玲出现在我们跟前。原来地们放心下下,一直跟著我,要是平时,我一定可以察觉得到,但今日心神仿佛,竟然被蒙在鼓里。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们也来了﹗」我轻声应了一句。
「是的﹗你答应他吧﹗祇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们不介意为你牺牲。」文彩说。
我益发惭愧,金石却代我说道﹕「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们今日便比试,到我家里,嘉茵正在家里等我。」他得意地说。
我们一起跟他回家,入门前他问﹕「你你猜猜,我入门第一件事,嘉茵会为我做些甚么呢﹖」
我不作声。门刚打开,祇见嘉茵跪在门口,拿著金石的拖鞋。嘉茵见到我们,一阵惊讶之后,便替金石脱去鞋袜。她没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脚背。先是左脚,之后是右脚。金石很得意地对我说﹕「看吧﹗如此驯服的美人儿,世间还有谁可比,年真侠,你叫我如何舍得走她走呢﹖」
我很生气,但又无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后,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们坐在沙发上,嘉茵则跪坐在金石脚边,倚靠在金石双膝上,十足小鸟依人。
「先喝杯酒,再开始我们的比赛﹗」金石说。
「别再玩甚么花样了,马上来吧﹗」我说。
金石站了起来,带了我们进一个房间内,这个房间古灵精怪,显然是一个他用来发泄变态兽欲的房间,里面有吊起来的铜环,有铁链、有皮鞭,并有种种所谓『刑具』。
「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诉他们你喜欢那一条皮鞭。」金石故意问她。嘉茵望了我们一眼,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条不粗不幼的长鞭,交了给金石。
「对了﹗她每次都选这条,打在美人的身上,声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试给你看。」金石显然是问我。我不知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脱去。」金石开始发号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实已经十分性感了,她祇要缩一缩肩膊,吊带便下垂,马上变成一丝不挂。祇见她身上伤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过的伤痕。
「你们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这些伤痕,才真的是一件艺术品。」金石笑著说道。
「你这变态狂魔﹗」谭玲骂道。
「我便变态给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挥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金石一边抽动,一退问她﹕「你喜欢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诉他们。」
嘉点头说道﹕「是。」
「大声一点。」金石喊道。
「是。我喜欢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声叫出来。我留意到嘉茵眼内的泪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哀。
「你太过分了。」我说。
「好吧﹗好戏看完了,我们来比赛。」金石动手把嘉茵绑在一个铁马之上,双脚夹著铁马,双手则被吊了起来。
「你们两位小姐,也脱下衣服吧﹗」
谭玲与文彩相对望了一眼,并没有马上行动。
「该我来替两位美人儿脱吧﹗」金石说。
「不用你,我们自己来。」文彩首先脱了,谭玲也随后脱去所有衣物。
「谭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著单脚站著,另一祇脚抬高。」金石分别把她们的手脚绑好。然后,他拿了三块黑色眼罩出来,分别蒙著她们双眼。
「好了,比赛很简单,我和年真侠会先后抚摸你们,吻你们的身体,每人三分钟,之后,你们祇要说是先一个好,还是后一个好,这是第一回台。」金石说道。
第一回台开始,我先上,我摸嘉茵双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后吻她。三分钟后,金石上场,他施展浑身解数,吻著摸著嘉茵的身体。之后是谭玲与文彩。她们每人都有三分钟的享受,事后,金石问她们﹕「那一个技术好一些。」
谭玲说﹕「后一个。」
文彩说﹕「先一个。」
嘉茵说﹕「后一个。」
结果,这个回合是我赢了。金石心生不愤,马上宣布第二回台的玩法﹕「同样的姿势,这次是我们轮流插入,看谁支持得最长,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计时,结果,我用了八分钟时间,终于在嘉茵体内射了精。
金石也来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钟才发射。
第二个对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钟,金石用了六分钟。
到第三个谭玲了,但我已筋疲力歇,无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我再度挺起,插入了她的阴道内。这次比较持久,足足有二十三分钟。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钟。比赛结果很明显,是我赢了。
金石很沮丧,他输了,他发呆地走出大门。我把她们松了绑,等她们穿回衣服,便追了出来。金石回到实验室,他拿了解药给嘉茵,嘉茵接过药便吞食了。
「年真侠,你别小看了我,我已经依照我的诺言做了,可见我也是男子汉一名。」
「可惜你误入歧途。」我说。
「你以为你得到最后胜利了吗﹖」
我不明所以。
「这里每个人都跑不掉,实验室十分钟后爆炸,你休想有大团圆结局。」金石说。
我知他不是讲笑,于是拉著她们马上拔足而逃,但大门已经锁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里,跟我来。」嘉茵说。
金石没料到有此一著,立即上来要阻止我们。我们一边走,一边与他打起来。文彩与谭玲死缠著他,并叫我和嘉茵快走。金石被两个女人缠著,我和嘉茵却愈走愈远。
突然,听见隆然巨响。他不是说有十分钟吗﹖为甚么祇有两三分铲便爆炸了。
「文彩、谭玲。」我大声高叫。但,没有回音。实验室著了火,文彩与谭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难过。
嘉茵果然回复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场梦。文彩死了。谭玲也死了。实验室烧了,那个疯狂的换脑细胞计划也算完了。
王嘉茵却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伤痕一日比一日好转,我每日都检查一次她的身体。最后我发现她像脱胎换骨似的变得像少女一般娇嫩。我检查过她的阴户,她的阴毛竟完全脱落了,就像谭玲生前的阴阜一模一样。她的乳房也渐渐增大起来,就像文彩在生时的胸部那么饱满。我虽然知道这是金石给她吃过的药物所起的副作用,但是一见到或接触到嘉茵这两样迷人的东西,我就会连想到谭玲和文彩这两位红颜知己。
这日,我们来到谭玲与文彩的坟前,她们葬在一起。嘉茵献上一束鲜花,默默地闭目祷告。等她祷告完了。我问道﹕「嘉茵,你祷告些甚么﹖」
「我求上天赐她们来生可与你一起,她们是为我们牺牲了。」
「对她们是为我牺牲了,我会怀念她们,永远怀念她们。」
嘉茵的脑细胞完全回复正常了,她邀我尝试康复后的第一次性交。她的阴道变得很狭窄,十足好像我和谭玲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因为她的生命,是另外两个生命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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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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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未来篇
目录
序章
第一章 春光乍泄
第二章 飞来横祸
第三章 千钧一发
第四章 一线生机
第五章 春色无边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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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时间:公元2302年
地点:漂浮卫星「泰坦」的大陨石坑
人物:
太郎 – 男性,十九岁,月球剑津高中三年级学生,日裔地球人,是露营队的队长。
吉也 – 男性,十八岁,月球剑津高中三年级学生,土生月球人,天才发明家,是露营队的工程师。
王诚 – 男性,十七岁,月球剑津高中三年级学生,华裔地球人,引力球队队员,露营队成员。
静香 – 女性,十七岁,月球剑津高中三年级学生,日裔地球人,在露营队负责膳食。
若岚 – 女性,十六岁,月球剑津高中三年级学生,华裔地球人,露营队成员。
珍妮 – 女性,十八岁,月球剑津高中三年级学生,美裔地球人,啦啦队长,太郎的女朋友,露营队成员。
事件:
剑津大学是月球最著名的学府,必须由附属高中部的优异生方可升读。高中部的学生必须提交小组毕业论文,合格后才会被取录。论文小组由六个人组成,题目不限。但由于剑津大学以高科技闻名,因此论文题目多与太空科技有关。上述六名学生,就是趁高中三年级的春假,到漂浮卫星「泰坦」露营,同时探索这卫星的矿藏,作为毕业论文的题目。
剑津高中本身也是名校,招生要求极为严格。取录的学生,除了要在某一专门科目有优异成绩外,更必须样家境富裕及貌俊美出众。因此能进入这所学校进修,是无数莘莘学子的梦想。
「泰坦」原是土星的第三颗卫星,于廿三世纪末被发现藏有极丰富的贵金属矿脉。但由于土星距离地球太远,开采成本太昂贵;故此地球联邦政府采用了一个大胆的尝试。他们利用核能推进器,将「泰坦」移送到已开发了的火星轨道上。整个航程需要五十年,预计可于2315年到达。在此期间,「泰坦」并不属于任何一个行星,所以被称为漂浮卫星。
六名少年男女,雇用了宇宙运输船替他们运放营幕到达「泰坦」。根据安排,运输船将会于两星期后回来接他们回去。另外营幕内还有超空间通讯器,必要时可以马上和学校的保安部联络。而每隔三日,他们必须定期和校方联络,以确保安全。事实上,宇宙旅行在廿三世纪已非常普遍。如果他们不是到距离较远的地方露营,甚至可以不必通知校方。
露营采用的宇宙营幕是最先进的,构造简单而坚固。基本上是一个直径三十呎,厚四呎的大金属圆饼,里面安装了维生系统、电池、食物、水、固体氧等供应的储藏库等。圆饼上装设了一个充气的半球体,里面就是生活空间。生活空间的一半是主仓,另一半则是寝室、厕所及控制台。充气球是用超强韧的合成纤维制造,有自动复完的特性。如果被殒石或宇宙尘射穿的话,会自动充填穿孔,是最安全的营幕材料。
每个营幕都有一条气锁通道,可以连接其他营幕。今次他们总共带来了三个营幕,连成一个三角形。一个是男孩子的营幕,一个是女孩子的,另一个是存放太空衣等装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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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后再见!」太郎结束和运输船船长的通讯,他转头向其他露营队员耸耸肩:「各位队员,往后的十五日,我们得靠自己了!」
「Yeah!」五个少年男女早已玩作一团,他们把纸团和零食扔向太郎。他们太开心了。两个星期完全自由的生活!没有功课、没有老师,实在太高兴了。太郎欢呼一声,把藏起来的烈酒取出来,又将音乐的声量调到最大,和大家一起狂欢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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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春光乍泄
「喂…喂…若岚,快起来…」静香猛地摇晃著若岚的手臂,把她从睡梦中摇醒。若岚揉揉惺忪睡眼:「做甚么吵醒人家啊!」她瞟了瞟时钟,才不过凌晨三点钟。昨晚玩得太夜了,她喝得半醉,于是就在男孩子的营幕内睡著了,其他人仍然玩个没停。
「快来吧!不要错过最精彩的部分。快!」静香摇醒了若岚后,急忙的走回主仓。
若岚连忙爬起来:「喂!静香,甚么事呀?」她走出寝室,见到吉也、王诚和静香围在通讯仪的萤光幕前窃窃私语,小声讲,大声笑的。「嘘…若岚,快来看呀。」静香猛向她招手。
若岚小心的避开地上七零八落的酒杯和零食废纸,走到控制台。「你们…」她一见萤光幕上的映像,不禁掩著嘴惊叫起来。静香见状,马上竖起食指贴在唇边:「喂,小声一点嘛!」
萤光幕上的是一号营幕,是男孩子的寝室。若岚见到队长太郎和珍妮搂在一起,身上一丝不挂的。「精彩吧!」静香笑著说:「刚才正玩得兴起,怎知太郎那家伙趁大家喝得半醉,偷偷拉了珍妮到一号营幕,还把通道锁上了。幸好吉也早已料到他有此一著…」吉也抬起头,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宫。
「我在每人…不…在太郎的寝室中安装了微型摄影机。所以…」不愧是电子天才。
「喂,不要吵嘛!专心看戏吧。」王诚开腔了。
萤光幕上,太郎和珍妮正缠在一起在热吻著。「太郎,不要…他们会知道的…哎唷…」珍妮欲拒还迎。她和太郎是恋人,早已多次偷渡陈仓。今晚趁有点酒意,他们怎么按捺得住高涨的情欲;于是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到这边来偷欢。
太郎正忙得不可开交,他口含著珍妮高耸的乳房,两手捏弄著她青春的鲜嫩花瓣。「他们?他们不会知道的,大家都喝醉睡了。」他转头舔向珍妮的阴户。「哎唷!」珍妮忘形的呻吟起来,两腿张得极开,几乎达到直角,啦啦队队员果然不同凡响。只看得这边箱的四人猛吞口水。
「珍妮的腿好捧呀!」王诚冲口而出,他知道失言,只得腼腆的向其他人笑了笑。这也难怪,珍妮是啦啦队中最标致的美女,是公认的校花。王诚就曾经追求过她,不过失败了。艳名四播的珍妮,却偏偏只对太郎钟情。
若岚看得面红耳赤,她出身自一个传统的大家庭,自幼家教极严,平时连A书也休想看到。这样火辣辣的刺激场面,更是连想也没想过。她觉得全身火烫,腿间湿湿的像撒了尿似的。她双手紧紧的按著小嘴,一双美目,却牢牢的盯住萤光幕。她偷看到静香的手,已伸入裤子内上下活动著。静香也是校内出名的东方美女,看来一定有过性经验。而一头是汗的王诚,胯下也已高高的隆起来,像撑起了个小帐幕。吉也眼定定,呼吸急促的凝视著萤幕。
太郎在珍妮雪白的身体上肆意的抚摸,珍妮的身段是标准的模特儿身才,大胸、细眼、艳臂,再加上修长美腿。十七岁是洋妞的黄金时间,珍妮充满青春活力的娇美玉体,不断鼓动著太郎的情欲。他跪坐在珍妮身下,双手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一根硬磞磞的大阳具高高竖起。「哗!」这次轮到静香喊出来了。太郎的阳具红彤彤的,足有八、九吋长。王诚也不禁有点自叹不如,心服口服了。「这…这么大!」若岚心想要不是已掩住了嘴,她一定会叫出来。
太郎将龟头对准珍妮的花瓣,顶在花瓣中慢慢的磨。只弄得珍妮要生要死的:「哎…死人…痒死了…快来呀…哎…」她几乎要抢过大肉棒塞进空虚的肉洞中。太郎笑了笑:「是你叫的啊,来了!」腰身用力往前挺。珍妮闷哼一声,从容的便吞下了半截大阳具。她咽下一口气,「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手紧紧的抓著床单,太郎再往前一挺,整根肉棒已完全插进了珍妮的肉洞。珍妮肉紧的搂著他的背肌。微丝细眼,嗲声嗲气的说:「好劲呀…你插死人了…哎唷…」屁股已自动的向上迎合。
王诚再也忍不住了,手伸进裤子内握著阳具上下的套动;静香也一手伸进上衣内抚平著自己的乳房,手指也急促的在裤子内起伏。吉也忙乱的控制著微型摄影机,将镜头移到两人的接合处。若岚自己只感到全身软软的,一点力都没有;裤子已湿透了,两腿之间痒痒麻麻的好难受,只有扶住控制台在喘气。小小的营幕中弥漫著爱欲的气息。
营幕上的两条肉虫已转换了姿势,珍妮爬在床上,把丰臂抬得半天高。太郎从后插入她的阴户,淫水汨汨的流得床单都湿了。太郎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惊人速度冲击著珍妮的屁股。她再也记不得刚才还告诫太郎不要吵,已忘形的高声呻吟。「快…快…哎…重…重一点…好舒服…来了…来了…」太郎知道珍妮快到高潮了,于是更加强了抽送,展开最后的冲刺。
两人几乎是同时的到达高潮,从大特写中,这边四个偷窥者可以清楚地看到珍妮的小腹在一阵一阵的颤抖;和太郎的连连抽搐。混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从两人紧接之处满溢出来。若岚兴奋得有点昏厥了;静香更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她刚来了一次高潮。王诚差不多是太郎同时发射的,有些精液更溅到吉也身上,他正嘀咕嘀咕的埋怨著。
萤光幕上的两人像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太郎才温柔的吻著乐极昏厥的珍妮,她渐渐苏醒过来,把玉臂环抱著太郎的颈项,慢慢细味高潮的余韵。「太郎,你真厉害,我爱死你了。」太郎鼓起手臂肌肉,俏皮的说道:「剑津高中第一马男,当然不同凡响。」同时腰肢用力一挺。珍妮被他逗得扑嗤一声笑了起来,她伸手去呵太郎的痒。两人嘻嘻哈哈的又再扑在一起。
太郎突然停了下来,手指指著萤光幕。「糟了!给发现了!」吉也失声惊呼起来。「那班混蛋,他们偷看!」珍妮花容失色,连忙扯过薄被遮住赤条条的身体,太郎怒气冲冲的骂起来:「可恶!你们…」萤光幕却吱的一声中断了,变得漆黑一片!
营幕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灯光全部熄灭了,传来金属撞击的巨响。若岚给撞在控制台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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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飞来横祸
王诚是第一个恢复知觉的。他抚著额头爬起来,刚才的震动把他撞到地上,痛死了。四周仍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正想站起来,身体却轻飘飘的浮起了,人工引力消失了。
「喂!大家怎么了?吉也!静香!若岚!喂!你们应应我吧。」王诚大声的嚷起来,搞甚么鬼的?
「咳…咳…」是吉也的声音!
「吉也,是你吗?」有同伴的反应,王诚的心安定了下来。
「是我呀。王诚,发生了甚么事?」吉也一边咳嗽,一边说道。
「我也想知道。吉也,后备照明似乎失灵了,手动开关在那里?」王诚在黑暗中摸索著,循著吉也的声音走过去。「哎呀!」是静香,王诚一脚跺在她的腿上,她痛得大叫起来。「痛死人了,你怎么不带眼行路的!」「对不起,黑漆漆的,看不到嘛!」
「叮」的一声,灯光恢复了。王诚和静香给突如其来的光亮瞪得睁不开眼,忘记了斗嘴。
只见营幕内乱七八糟的,地上和空中满是杂物。「引力消失了。」吉也已游到控制台前,手指飞快的搞著键盘,在捡查损毁的情况。
「若岚呢?」静香一面揉著小腿,一面四处张望。「在那里!」她一眼瞥见若岚伏在控制台后面,头上淌著血。
王诚一个箭步已抢到若岚身边:「她撞伤了头,快取药箱来给她包扎。」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若岚扶回卧房,替她交扎好伤口。还好只是擦伤了额角,不一会,她已悠悠的醒过来。
「甚么事?哎唷!好痛呀。」若岚伸手摸摸额上的纱布。三人都不其然向吉也望去。他登时面红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大家都没事,不如就查一查发生了甚么事吧。」
他们走到控制台想联络太郎和珍妮,通讯器却坏了没有回音。王诚急起来,说:「不如走过去看看吧,他们可能恼了我们,特地不回答的!」
四人走到通道的气锁前,大家马上吓呆了!在气闸外是无边无际的星空,通道…不见了!他们不约而同走到浴室的小窗前,那是唯一可以望到外面的窗口。
从细小的浴室窗外望,他们知道营幕脱离了地面,但却没有漂离营地。由于角度问题,没办法看到另外两个营幕。他们吓得面都青了,静香更哭了起来。王诚比较镇定,他连忙叫若岚安慰静香,然后叫大家回主仓开会。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要确定发生了甚么事!」王诚说道:「静香,你尽量用通讯器和太郎他们联络,吉也马上捡查一下仪器和损坏情况;若岚,妳可以活动吗?」他望著若岚的伤口。
「可以的!我没有甚么事。」若岚爽快的应道。
「那很好,我们尝试操纵营幕底座的小型喷射器,改变营幕的方向,使我们可以看到营地的情形。」王诚拍拍她的肩:「妳到浴室的窗口,大声告诉的如何改变方向,明白吗?」
若岚点点头,心想这么简单的任务,怎可以难倒剑津高中的高材生。她攀扶著房间的墙壁,很快便到达了浴室。
「喂…喂…王诚,听到吗?可以开始了!」若岚向著主仓大声喊遁。
「听到了,开始!」王诚开动了推进器,营幕开始慢慢的转动。「向左一点,好!停住…再往下一点…」若岚不断修正他的位置。「快成了…」
「喂!怎么了?若岚!」一点回音都没有!王诚和吉也对望了一眼,马上飞奔进浴室。只见若岚跌坐地上,早已泣不成声。他们连忙爬到窗口一看,都吓得呆了。这时静香走进了浴室:「我试过了所有的频道,都没有回音…」她见到众人呆若木鸡的神态,马上抢到窗前往外望。
一号营幕的半圆顶整个不见了,一颗巨大的殒石压在上面。「珍妮…太郎…」若岚的眼泪如瀑布泻下,王诚把她搂在怀里,柔声说:「不要哭!他们去的时候,一定完全没有痛苦!」
三号营幕似乎没有被破坏,若果殒石落下的位置再正中一点,他们一定早已魂归天国了。殒石只是压毁了一号营幕,但撞击时的冲击力却撞松了二号营幕的基座。所以营幕离地浮起了,只靠一条手指般粗的电源供应线拉住,否则早飘走了。
他们颓然走回主仓,王诚问道:「可以通知学校吗?」静香仍未回答,吉也已抢著说:「不成!发射器在三号营幕,单靠这里的小功率通讯器,不可能和外界联络。」
静香说:「我们不是要和他们定期联络的吗?我们如果没有回复,他们一定会派人来救我们的。」若岚插嘴说:「那不是说,至少三日后,他们才会开始派人来?」
「只不过是三天,吉也,我们可以维持的,是吗?」王诚的声音中充满了期盼。
「空气、食物和水应该都没有问题,至于电源方面…让我查一查。」大家正要松一口气,吉也突然苦著脸说:「糟了,我们等不及了!」他指著控制台上的显示屏:「一号仓的基座一定有仪器短了路,现在能量正不断积聚;不停止的话,再过三个钟头就会发生爆炸。」
「爆炸?这么近的距离,我们…」王诚和两个女孩子不约而同的望向吉也,他无可奈何的点点头。静香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怎么办?吉也,可以关上一号营幕的能源吗?」王诚强作镇定的问道。
吉也还是摇著头:「遥控电线早已扯断了,除非到一号营幕用手动关上。但…」王诚叹了口气:「我知!通道没有了…呀!太空衣呢?让我走过去阖上电掣。」
若岚哭丧著脸:「太空衣和装备都放在三号营幕!」王诚无法可想,跌坐地上。
若岚像想到些甚么,她跳起身来,向吉也问道:「可以用喷射器扯断电线,让营幕飘远一点吗?」吉也一拍大腿:「好主意!」
于是他们开动微型喷射器,想拉断连接的电线。「快…用力吧!」但营幕只是不停的直打转,始终不能拉断电线。「真没用!这废物喷射器!」王诚忍不住在咒骂。
「没用的,喷射器原本只是用来改变方向,不够力拉断这电线。」吉也解释说。突然「吱」的一声,喷射器停止了。吉也面色一沉:「没燃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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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千钧一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静香和若岚搂在一起。静香还在不停抽泣,若岚的外表虽然柔弱,这时却很镇定的安慰著静香。吉也忙著在控制台上检视营幕的图则,希望可以找出办法;王诚则背著手在行来行去。
「王诚,拜托你不要走来走去好吗,我的眼都花了!」吉也有点不耐烦。
「人家在想办法嘛!你忙你自已的吧!反正明早我们全都要死的了!」王诚晦气的应道。静香原本已经停止了哭泣,听到王诚这么说,又再大声的哭了起来。若岚一边安慰她,一边气得向王诚直瞪眼。
「是嘛!」王诚有些歉意:「到天亮时爆炸,我们怎逃得过?」若岚心中忽然灵光一闪:「吉也,离日出还有多久?」吉也按一按键盘:「一小时二十五分。甚么事?」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若岚身上。她说:「这里没有大气保謢,阳光直接照射的话,气温可以升高到摄氏八百度,理论上是可以烧熔电源线的,是吗?」吉也眼中亮起欢欣神色,猛在点头。
王诚问道:「那距离爆炸还有多久?」吉也连忙在键盘上按了几下:「是一小时…二十…分钟!」大家高兴的心又马上沉下万丈深渊。
「只差五分钟!」王诚大声吼道,他用拳头大力的打在墙上。
「我可以拖延一下…」吉也说:「但不知可以拖延多久。」大家都望著他。「只要减慢主电池的能源积聚,理论上可以推迟爆炸的时间。但就算我们这边营幕开动一切设备,也未必可以拖延五分钟的。」
若岚坚定的说:「就算只有百分一的机会,也不可以放弃!来,我们开始行动吧!」
有了新希望,大家都回复了拚劲。
王诚爬到基座,为喷射器装上后备燃料;若岚和静香马上执拾好飘浮在仓内的杂物,以免一会儿爆炸时发生意外,同时点算一下食物和水的储备;吉也则监察著日出和主电池的情况。他们把所有机器都开动了,连音响也调到最大声,震得大家的耳鼓嗡嗡作响。
差不多了,他们都聚在控制台前,盯著萤光幕上的数字。
「还有五分钟便日出了!」吉也大声的说:「距离爆炸时间还有六分钟。」
日出了,太阳的万象金光从地平线上升起。若岚和王诚挤在在浴家的小窗前向外望。阳光一吋一吋的伸延,把「泰坦」的红土映得像火炉一样。电线开始熔解了,太阳的高热将电线的外皮,像冰棒一样慢慢溶化。
「成了没有?」静香在浴室门口大声喊道。「还有一分钟就要爆炸了!」
若岚冷静的回答:「再等一会!」她紧紧的抓住王诚的手腕。
「还有四十五秒…四十秒…三十五秒…三十秒…」
电线终于烧断了!王诚和若岚一起大叫:「现在!」静香马上向守在控制台的吉也大叫,他即时开动推进器。「逢」的一声,整个营动强烈的震动起来,若岚失去平衡,倒在王诚怀里。
营幕开始缓缓的升起,离开营地愈来愈远了。吉也关上一切能源:「大家小心了,要爆炸了!」马上抓紧门柱,伏在地上。
「轰」的一声巨响!营幕发生猛烈的震动,他们全给抛得东歪西倒。「吱」的一声,爆炸的碎片射穿了萤幕,空气马上向外泄漏。幸好营幕很快的自动修补了缺口。
从窗口中闪进大爆炸的红光中。王诚看到怀中若岚惊恐的俏面。他用力的搂著她,尽量给她多一点安全感。少女的特殊体香,充满了王诚的鼻了子;若岚丰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他胸膛上,不知多舒服。王诚的小弟弟竟然硬了起来,他连忙把身体移后,怕给若岚知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又再归于沉寂。若岚躺在王诚怀里,感到十分温暖;扑鼻而来的,是充满男性气息的汗味。他的胸膛又阔又厚,强壮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博动,使她有种安全的感觉。「有没有事?」王诚轻声的说。若岚的面像火烧般热,如果有灯光的话,一定可以看到她羞赧万状的神态。
「叮」的一声,灯光恢复了。王诚仍牢牢的搂著若岚,他瞧著若岚红如苹果的脸,呆呆的有点痴了。若岚满面飞霞,她见到王诚的痴状,更是羞不可仰。于是微微挣扎,玉手竟然踫到他胯下的坚硬火棒,太郎和珍妮的缠绵镜头,马上浮现脑中。她连忙缩手,王诚也随即放开了她。两人尴尬的对望著。
「喂!你们没事吧?」静香刚冲进浴室,见到他们腼腆的神态,一面疑惑的眼神。
「没事…没事!」若岚说著,便再探头望出窗外。大爆炸将营地炸出一个大洞,整个营地都粉碎了。他们的营幕给爆炸的冲击力弹开了,正高速的飞离「泰坦」。
「你们快来!」吉也在主仓大叫,他们连忙赶回主仓。
吉也说道:「我们暂时安全了!」大家终于松了口气。「大爆炸只做成了轻微的损坏,我们失去了一个电池,但余下的电力,仍足够我们用五日,足以支持到救援队到达。」
「Yeah!」大家兴奋得跳了起来,若岚忘形的搂著王诚在跳上跳下;这边吉也和静香也是一样。
「等一等!」若岚突然间停了下来:「我们不是已经飞离了「泰坦」吗?拯救队未必会知道我们仍然生还的。」大家给她提醒了,面色登时沉了下来。
静香的眼又红了:「他们会找我们的,是吗?」吉也连忙安慰她:「会的!一定会的!」眼中却掩不住担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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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线生机
在飘流的第四天,他们开始断断续续的接收到搜索队的通讯。搜索队在爆炸营地的现场展开了调查,初步结论是营地被殒石击中,发生大爆炸,估计所有人都罹难了,有人生还的机会极微。他们更发现了少部份的人类残肢,需要进行详细的细胞分析,才可确定死者身份。期间搜索会继续进行,但人手会减半,搜索范围也只限于半径十万太空哩的距离。
大家静静的挤在主仓,听著通讯器偶而接收到的讯息。在头的一两天,他们都蛮有希望的;但渐渐他们开始焦急了。王诚提出须要准备一段比较长时间的计划,因为搜索队未必可以很快便找到他们的。
「根据点算,食物和水可以支持一个月,不过要节省著用。大家不准洗澡,只可以抹抹身。」若岚向大家报告。
王诚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准洗澡!我倒没反对,但妳们不要嫌弃我变了「臭」男人就成了。」若岚她们给逗得笑起来,气氛登时轻松了。
静香也笑著说:「幸好大部份的固体氧气都存放在这边,储存量再加上空气过滤循环,估计可以至少维持个半月。不过,不准做剧烈运动。」
王诚又插嘴了:「那大口吸气总可以吧!」大家又笑了。
吉也的面色最沉重:「最大的问题是能源!以目前的用电量,电池只可以再支持多三天。三天之后,维生系统便会停顿下来。空气调节和分解固体氧气也无法继续…即是说,如果没有解决办法,即使有水和食物,我们也过不了第四日。」
「我建议马上关掉不必要的机器和照明,同时关上冷却系统,减少能源损耗。」吉也继续说:「没有了冷却系统,当营幕基座背著太阳时,营幕内的气温会降低到零度;而当营幕向著太阳时,气温则会上升到四十度,仍是人类可以忍受的范围。根据营幕目前的动动,大概每六小时便会自转一次。」
「如果照上述安排,只开动氧气分解机和通讯器的话,电池可以维持十日。」吉也说道:「大家认为怎样?」
王诚、静香和若岚面面相觑,无奈的点下头。
一关上冷却系统,气温马上升高。王诚第一个受不了,他把上衣脱去,只穿著一条短裤,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吉也很快也和他看齐了。王诚是引力球队员,身型自然健硕,想不到外表瘦小的吉也,肌肉也蛮结实的。
一会儿后,静香也忍受不住高热,也除去上衣,只余下一件小背心和短短的热裤。日本女孩子的肌肤特别雪白,静香也不例外。她的身段很匀称,没有东方女孩腰长腿短的通病,胸脯更是早已发育完成,足有35吋。薄薄的小背心下,隐约突出了胸前的蓓蕾,王诚和吉也不禁时常借故的偷看。
若岚坚持了很久,最后也要向高温屈服了。她背转身除去外衣,只余下和静香一样的背心和短裤。两个男孩子都目灼灼的盯著她性感的背影。剑津高中的女学生,每一个都是貌美如花的。若岚有五呎四吋高,身段是属于较纤巧的类型。王诚估计她的三围该有33‧22‧32,他盯著她的小屁屁,心中突突的跳著,胯下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了。若岚回过头来,发现了男孩子色迷迷的目光,马上羞红了脸,连忙抱著膝头,坐在静香身边。
几小时飞快的过去,大家快热疯了,气温却开始急剧的下降。吉也说:「营幕的方向倒转了!」王诚走到卧室,取出所有被褥,四人挤在一起取暖。
「好冷呀!」静香抖著声音说道,口中喷出了白色的水蒸汽。她已贴在王诚身上取暖,但四人仍是冷得颤抖。王诚被静香和若岚挤得紧一紧的,两人柔软的肌肤贴在身上,心中不禁痒痒的。这时静香忽然说:「原来吉也的身体温暖一点!」她飞快的爬过吉也身边。
若岚原本贴著静香,她一移开,若岚便倒在王诚身上。她马上羞得满面通红,但又不好意思缩开。只见静香还俏皮的向她单单眼,真是的!王诚见她害羞,更加不敢乱动,两人就些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静香和吉也早已累得昏昏沉沉的睡了。王诚的手支撑著若岚的重量,快要麻了。他硬著头皮向若岚说:「喂!若岚,我的手好麻,可以移开吗?」怎料一看,原来她也睡著了。他唯有小心轻轻的移开手臂,把若岚的娇躯移正一点,让她坐得舒服些。
若岚睡得很熟,长长的眼睫毛随著呼吸在微微颤动。王诚趁此机会,仔细的欣赏著这小美人的俏丽面庞。若岚是班上的才女,在星际文学的研究上有深厚的造诣。剑津大学的文学系教授早已点名接受了她的报名,所以她其实是不须参与毕业论文小组的。但是她坚持要和其他同学一起接受考验,于是也参加了这次露营。
若岚是很害羞的,平时难得会和男孩子聊上几句。王诚也很喜欢她,但总是没有机会。当他知道会和若岚同组时,不知多高兴。但今次,他们可能要死在一起了。
若岚的身体很温暖,王诚不自觉的愈贴愈紧。手肘踫到若岚柔软的玉背,王诚只觉全身火烫。他慢慢的摸向若岚的腰肢,真是滑不溜手。他见若岚一动也不动,便放胆的在她的身上探索。手试探的轻轻摸在她的腰上,若岚动了一下,又静了下来。王诚便摸上一点,接触到丰满的玉乳。很有弹力呀!岭上的蓓蕾马上膨胀,凸了起来。睡梦中的若岚的鼻息有点混乱了,她无意识的扭动著双腿,似乎在发著绮梦。王诚不敢再动,大手包裹著充满弹力的少女乳房,小弟弟早已立正致敬了。
过了好一会,他见若岚仍没有动静,便放胆再施展禄山之爪。手沿著乳房攀上峰顶,轻轻捏著已胀大的乳蒂。若岚嘤的一声,在梦中呻吟起来。王诚在乳房上抚弄了一会,更加放肆的竟向若岚的禁地移动。他慢慢的将手移到若岚的合紧的大腿,手指微微用力的爬进两腿之间。非常缓慢的,终于触到了她的小裤子。他用手指轻轻的触在两腿之间的少女禁地,触手处竟有点湿润。若岚全身一震,竟然咬一咬下唇!她是清醒的!
王诚吓了一跳,不敢再动,手却夹在若岚的大腿间。虽然隔著短裤,他仍然感觉到美丽花瓣的形状,而且愈来愈湿了。他大著胆子,手指开始缓慢的上下撩拨。若岚咬著牙,鼻尖冒出了一粒粒的汗珠,长长的睫毛下紧闭的眼皮,更在急速的跳动著,夹紧的大腿也渐渐松开了。王诚见她没反对,放胆的挑起短裤的下摆,手侵入了裤子内,直接抚摸著迷入的爱神之丘。
山丘上长满了丝丝柔毛,不过都像刚下完雨的,都是湿漉漉的一片。若岚紧张得抓紧王诚的手臂,不让他再进一步。王诚也不再前进,只是用手指上下左右的转来转去。若岚可苦了,下身扭来扭去的想避开敏感的抚摸,但却又有意无意间踫上了更要命的部位。她又不敢叫出来,只有咬紧牙忍受著一阵一阵的快感。
王诚的手指终于突破了软弱的防卫,入侵了满是花蜜的溪谷。手指越过一片泥泞的河床,停在顶端的小石上。他在那儿大肆捣乱,又拧又扯的。若岚全身颤抖,转头一口咬在王诚肩上。他吃痛大叫起来。
「喂!甚么事这么吵的?」静香给吵醒了:「你们甚么事?怎么面红红的?若岚,妳不舒服吗?」
「不,没有甚么!」若岚连正眼也不敢望王诚:「我…想去洗手间。」起身走进了浴室。静香疑惑的转了转眼珠了,向王诚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便追著若岚进了洗手间:「喂!若岚,等等我。」
王诚藏在被褥中的手上,仍糊糊的满是若岚的花蜜。他舍不得揩去。
往后的数日,若岚都刻意的避开王诚。有时两人偶然的踫到,也只会尴尴尬尬的马上避开。
第九日了,已经再收不到救援队的通讯,他们可能已经放弃了搜索。大家又聚在主仓中开每日例会,这是每天唯一的工作。
「电池快用完了,是吗?」王诚先开口。
「是的!」吉也点点头:「还只有约十小时的电力。到时我们便…」
大家的心直往下沉。若岚一个人走进浴室去,她想在死前再看一看广阔的星空。她从小就喜欢看星星,记得爷爷说,人死后就会化成天上的星星。她后来知道这只是爷爷逗她的,不过她觉得很美丽,所以爱上了星空。这也是她钟情星际文学的原因。
「若岚!」她一回头,是王诚。他柔声的说:「若岚,对不起!」
她一愕,然后又面红了。「妳的强项是面红。」王诚笑著说。「我是来道歉的,那晚…我不是故意的。不过…」王诚顿住了。
「不过甚么?」若岚红著脸问道。
「不过…我是真心喜欢妳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认真的追求妳。真的!」王诚一面诚恳的说。他上前一步,握著若岚的手。
「其实…」若岚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也不讨厌你。」王诚听见,心花怒放。他轻轻的拥著若岚的纤腰:「若岚,我可以吻吻妳吗?」若岚垂著头没有回答,连耳根都红了。
王诚放胆抬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凝视著她的大眼睛。然后慢慢的吻下去。若岚闭上美目,娇羞无限的迎上香吻。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忘记了时日无多的悲哀。
「咯…咯…」一阵敲门声,惊破了他们的甜吻。只见静香抿著嘴站在门边,王诚和若岚的面都红得像番茄。静香狡黠的笑道:「对不起,打扰了两位,吉也说他有办法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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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春色无边
「我有办法发电。」吉也说道:「是真的!」他从行李中捧出一个玻璃箱。
「是甚么?」静香好奇的揍近去看。只见玻璃箱内有些东西在蠕动,她「哇」的一声弹开了。
吉也说道:「这是上次我和爸爸到火星旅行时,在一个相貌猥琐的走私贩子的手上买的。他说是「性爱发电机」!是火星上古文明的遗物。」才刚说完,大家的面都红了。
「里面饲养的是火星旅鼠,是一种生长于火星矿区的稀有动物。是除了人类以外,唯一没有特定交配季节,而且随时随地可以为了性欲而交配的动物。」吉也继续说:「牠们和人类一样,交配并不是因为要繁殖,只是为了性欲。」
他指向右边的黑盒:「这边的小仪器,便是性爱发电机。它利用旅鼠做爱时的高潮产生能量。产生的电力推动这个小型收音机。旁边的是喂饲器,供应食料和饮水。」
王诚有点不耐烦了,他说:「这玩具真的很有趣,但…慢著…你说牠们会发电?」他的眼都亮了。
吉也说道:「单靠这些小老鼠,当然不可以提供足够电力。但我可以将发电仪改装,由人类发电。每次人类性高潮产生的电力,便足够供应我们使用六小时。」
静香红著脸说道:「你是说…」她用手指指著鼻子。吉也点点头:「是的!现在只有这个方法。」
王诚面红红的望著若岚:「若岚…妳认为怎么样?」
若岚反而很冷静:「这是生与死的问题,我们还有其他选择吗?」她发觉人人都望著自己,面又红了。静香见大家都表态了,于是也说道:「好吧,反正也要死了!」
他们决定先吃饱了才开始,吉也特地找出太郎收藏的烈酒;还混和了少许仓鼠的饲料,里面原来含有特制的催情剂。大家喝了些酒,心情慢慢放松了。吉也在各人身上贴上了发电仪,那只是块小电极,利用微波传送到发电机,再接驳到电池。
静香喝得最多,她很快就动情了。她主动的搂著吉也,手在他胸膛上抚摸著。静香娇嗲的说:「好热呀,吉也,快来帮我脱去衣服嘛!」吉也当然不会反对,他马上帮静香除去小背心。一双娇嫩欲滴的美乳马上弹了出来。吉也自己也已经很兴奋了,仓鼠饲料内的催情药对人类的效用原来更强烈。吉也感到阳具胀的比平时大得多了,也硬得多了。他伏在静香胸前,忙碌的在捏弄著她晶莹剔透的胸脯,两人吻得难分难解。
王诚只喝了少许酒,他见到若岚捧著酒杯,始终不敢沾唇,心中急得不得了。若岚抬头接触到王诚火灼灼的目光,更是羞得连颈项都红了。那边箱,静香已从吉也的裤子中掏出了大阳具,像吃棒棒糖似的上下舔著;吉也也扯开了她的热裤,在她的大腿之间埋头苦干。淫声浪语,在高温之下更令人欲火中烧。若岚一咬牙,仰首倾尽整杯烈酒,然后飞身扑向王诚。温香软肉扑入怀中,王诚一时间不知所措,温润的少女樱唇马上贴上王诚早已烧得干涸了的嘴唇。情欲如活火山般爆发出来。
电池上的小灯开始闪动,开始有电力产生了。
静香含著吉也的大阳具,觉得又大又烫。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去年暑假她返回地球探父母时,在晚会回家的路上被表哥强奸了。她虽然不太喜欢表哥,但米已成炊,事后也没有再追究。但那一次是个不好的经验,她的表哥是强来的,事前没有充足的前奏;过程中又只是匆匆的几分钟,静香一点快感都没有。
吉也的手在静香的身上乱摸,他从没想过,原来女孩子的身体会是如此的吸引。丝缎一般的幼滑、冰雪一般的洁白,而且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花瓣中掩藏著的是人类最大的奥秘,女性的生殖系统,是宇宙间最奇妙的事物之一,火星上仍遗传了拜女阴的习惯。不过这刻,吉也只想尽快将胀得要命的大肉棒,插进静香的花瓣之内。
王诚的手在若岚的娇躯上搜索,每一吋的肌肤都是那么吸引。他探手进入若岚的小背心内,在等待著的是剧烈颤抖的少女乳房。尖端上的蓓蕾已经胀大,透过薄薄的背心,呼唤著有心人的探访。王诚连忙扯高背心的下摆,让饱受束缚的丰满乳房透透气。
若岚长长的透了口气。王诚的手指像带有电力似的,刺激著她每一个毛孔。她的香舌不由自主的钻进王诚口中,交缠著…两人的口涎混在一起,再没有你我之分。
「哎呀!」静香发出充满矛盾的呻吟,吉也终于将阳具送进了她的阴道。这次比上次给表哥强闯时还要痛,吉也的东西比她表哥大得多了;但玉洞内的空虚感却一下子给全扫清了。全身上下充满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感,静香的呻吟声中满是又痛又快的情感。吉也一插到底,阳具被紧窄温暖的阴道紧迫的包裹著,舒服得想死!他静止下来,享受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
静香的痛很快便过去了,她感到肉棒在体内一下下的跳动,真要命。偏偏吉也又一动也不动,她按捺不住,开始缓缓的扭动屁股。吉也也不耐烦了,他开始抽出阳具,难言的空虚感又再重新充斥著静香的身体,她正想叫吉也停止;半退的阳具已猛力的重新插入,重重的撞在阴道尽头。强烈的快感震撼著静香稚嫩的身体,她忘形的娇呼起来,股间失控的排出大量淫水,马上攀上了第一次性高潮。快感才刚过去,第二下的重击又来了,静香紧紧的抓著吉也的手臂,长腿缠在他身上,承受著接二连三的强力轰炸。
王诚第一次亲手接触到若岚坚挺的乳房,忍不住仔细的抚摸。若岚的乳房又娇嫩,又幼滑。王诚把鼻子埋在乳沟之间,贪婪的吸吮著少女幽幽的乳香。若岚紧闭一双美目,咬牙忍受著全身的酥痒。「呀!」销魂的娇喘从贝齿间渗出。王诚用牙齿轻咬著含羞的乳蒂,若岚无奈的开始了令人销魂欲死的娇吟。王诚手脚并用的,快快将若岚的内裤扯到小腿。一手盖住了已经湿如汪洋的少女花园。若岚紧张得全身绷紧,两条大腿死命的合拢。王诚好整以暇的慢慢抚弄,一步一步将仅余的少女矜持逐步粉碎。手指无情的在花瓣内外探索,若岚全身抖震,娇躯上泛起漂亮的玫瑰红色,在泄出大量爱液的同时,昏厥了过去。
到她恢复知觉时,王诚已俯伏在她身上。只感到花瓣外有硬物顶著,又硬又烫的很不舒服。她知道破身这一刻终于要来了,心中又惊又喜。只得张开美目望著王诚,娇羞万状的道:「请你…温柔一点!」王诚深情的点点头,同时腰间用力。「卜」的一声,将大龟头迫进阴道口内。
「好痛!」若岚失声叫了起来,泪水在大眼睛中滚动普。
王诚说道:「很痛吗?」停止了推进。若岚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诚,再来吧,我会忍著的。」王诚听见,便再慢慢将阳具挺进。龟头在满是爱液的玉洞内前进,四壁紧贴的肌肉被强烈的迫开,从若岚的苦痛表情,王诚知道她正在忍受著极大的痛楚,心中甚是怜惜。「哎呀!」踫到处女膜了,若岚痛得叫了起来,手紧抓著王诚的背肌在颤抖。王诚慢慢的抽出阳具,在阴道口缓缓抽插,让若岚可以慢慢适应。
渐渐的若岚的手开始松开了,口中也开始发出阵阵娇吟。淫水的分泌也渐渐多了。王诚封吻著她的小嘴,屁股同时下压。坚硬的阳具轻易撕开了障碍物,完全进入了若岚的处女身体内。
若岚痛得眼泪直流,阴道像被撕开了一样。她想挣扎,偏偏手被按住,嘴又被封住;只得无奈的承受著女人必经的痛楚。
王诚在阴道内呆了一会,见到若岚的手脚开始放松,他才松开若岚的香唇:「很痛吗?」若岚狠狠的盯著他:「当然痛啦!谁叫你没命的插进来,人家是…第一次嘛!」她伸手往下体摸去,两人的耻毛已紧紧贴住,没有一丝空隙。她娇羞的说道:「现在…该怎么了?」
王诚微微一笑,开始抽出肉棒。爱液混和了破瓜的鲜血,变成了美丽的粉红色。若岚咬著牙忍受著阳具抽离时的疼痛,阴道内又生出难奈的空虚,不由娇喊起来。她听见自已的淫荡呻吟,心中大窘,粉面又再飞红了。王诚将阳具抽离到阴道口,便再缓慢的插入。瞬即再度充实了若岚的空虚,她失控的发出满足的娇喘。龟头顶在子宫口左右的转动,磨得若岚混身酥软。她娇喘著:「这里…哎…诚…好…好舒服…」又再全身打战,高潮袭至,再次昏死过去。
唤醒若岚的是另一次高潮,王诚猛力的在她身上驰骋著。阴唇随著大肉棒的进出被扯得整片翻出,龟头重重的冲击著阴道的深处。王诚索性托起若岚修长的大腿,腰身拚命的用力抽动著。若岚初经人事,完全不懂招架,每一下的猛烈抽插只有照单全收。虽是初次做爱,但已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疯了的在大声呻吟。直到王诚一口气冲到最高峰,喷出大量火烫的精液,她才可以喘过气来,体味著性的乐趣。
王诚无力的倒在若岚身上,精液喷出时的超级快感,使他脑中空白一片。射精那一刹那的虚脱感,比自己用手解决不知好上多少倍。他明白这种满足感,是因为两人之间充满了爱意。性和爱是不可分割的。
另一边吉也和静香已展开了第二次的肉博。静香爬在吉也身上,抚著自已的硕大乳房,阴道里含著吉也的阳具,不停的起伏著。吉也闭上眼,以逸代劳的享受著身上美丽的女体。手指却在两人交接处捏弄著静香的阴核。爱液如潮般从静香的玉洞中排出,流满了两人的下体。
王诚转头看著若岚,她正在微微喘著气。水灵灵的大眼睛却被静香和吉也的大战吸引住了。她见王诚望著自已,又羞得闭上了美目。「呀…你…」她突然张开眼睛,惊讶的看著这个刚刚夺去自己处女身体的男人。因为她感觉到仍插在玉洞中的阴茎又再胀大活动了。王诚温柔的吻在她面上,轻轻说:「这次我会温柔一点!」若岚已不能言语,只能以阵阵满足的呻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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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在大爆炸后的第二十五天,他们的营幕才被一艘来往土星和月球的货船救起,那时他们已飘流了三百万太空哩。
他们获救时,身体完全安好,不但没有受伤,而且个个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的,连医生也咄咄称奇。更奇怪的是营幕内的食物、水和氧气虽然已消耗得七七八八,但唯一的电池却仍然是满满的,像完全没有用过一样。货船上的技师都不能解释这个奇怪的现象。他们四人都说不知道原因。事情后来也不了了之,成为另一个宇宙之谜。
四名少年后来回到剑津高中,都顺利的升上大学。此后每年,他们都会重临当年在「泰坦」上的营地,悼念死去的挚友—太郎和珍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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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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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女警
上周末,我带著我平日一起上健身房的好友,Tony,去参加一个桃园朋友的25岁生日舞会。舞会在清晨十二点草草结束了,但我和Tony的玩意末尽。所以我们决定回到台北一家很有名的Pub,Dreambuster玩个通宵泡泡马子,于是上了我的敞篷保时捷,就开始往北奔。也许是太晚了,高速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我开始加速往前衡,看著马表从120一直跑到180公里,我笑著对Tony说:
「德国引擎,真不是盖的。」
突然间从交流道上冲出一部车,跟在我后头和我开得一样快而且越来越近。
「这车没车干,跟这么近做什么,」Tony说「快点,跑赢他!」
正当我要加速冲的时候,后面的车亮起了红灯。
「Shit!踫到警察了。」我骂道。于是我开始减速并把车子往路肩开。
Tony在旁边叫,「你干么?这是保时捷唉!你怕跑不过?」「跑也没用,他刚才跟那么近,大概连我的车牌号码都有了。」
警车的车门开了,走出一个像似女身的警察。
「妈的!」Tony又骂道,「刚才叫你冲你偏不,这下可好了,被个女人给拦下来,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脸。」
他说完,我的耳根子一片通红。真是的,一部保时捷被个女警给拦下来,女警走到我门旁,我看了她一眼,她的制服是半开的,露出一条又白又深的乳沟。
「先生,你知道高速公路的限速是多少吗?」
「我…我..」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但眼睛还是直瞪著她那洁白的乳沟。
「我什么我,快把你的驾照给我拿出来!」她手拿著枪,再对我喊道,「动作慢点,别给我玩花样!」
我慢慢的把驾照从皮夹里拿出来递给她。
她看了一眼说:「今年才24岁,以为自己年轻开这么快,看来我要好好的给你们一点教训。」她拿出警棍,用著命令的口音继续说道:「你们俩个给我下车,站到车前来!」我和Tony照著她的话做。
「看我要怎么处置你们。把外裤和内裤都给我脱掉!」
我看著Tony,心想这是那门子法令,那有超速要脱裤子。
「犹豫什么?叫你脱就赶快给我脱!」
我和Tony连忙的裤子全脱掉。由于我那儿有21公分长,放在内裤总觉得不舒服,所以我早就习惯不穿内裤了。
「噢,觉得自己很雄啊?连内裤都不穿。」女警边说著边拿著她那根警根在我软肉棒旁来回摩擦著。冰冷的棍子擦著我痒痒的,没多久,我的肉棒就直直的挺了起来。这时,女警慢慢的走近我身前,用左手抓起我的睪丸玩弄著,而用右手在我肉棒的根部上下摩擦著。她温温热热的手再加上孰练的技巧,使我不禁小声的呻吟著:
「啊…啊……鸣…啊…」
「干嘛?这样就让你忍不住啦?这还只是暖身而已呢!」女警对我谄媚的说道。我心里想(天啊!只是暖身?这下可有得耗了。)
她开启她那鲜红的小嘴,伸出她长长的舌头,慢慢的舔起我的龟头。接著,她开始吸吮著我的肉棒。我低著头看她淫荡的样子,她一点一点把我的肉棒含进口里,过不久,她似乎已经能习惯我的长度,整整21公分都被她吃进去。我还感觉得到她的喉咙深处不断的撞击我的龟头。她缓缓的吸吮著,还不时的发出吱吱的声音。我头向后仰,露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啊……啊…啊……警…警官…我要射啦…啊!」
女警听到我的呻吟,她更是加快她吸吮的速度,右手紧抓著我的睪丸,而且还用左手大力地打著我的臀部。不久,我就忍不住在她的嘴里射出灼热的白液。
「嗯…嗯……」女警紧抓著我的臀部静静地吸著。
终于她抬起头来说:「你的味道还挺不错的嘛!」
「你过来!」她指著Tony说:「把你的上衣脱掉,给我躺在引擎盖上!」Tony照著她的话做,她回过头来对我说:「你好好休息一下,还没完。」
她开始摸起Tony的腹肌,然后吸吮起他的乳头。接著,她又转向Tony的腿部,伸出她那长舌舔起Tony的大腿,大腿内部。Tony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大概怕痒吧。女警笑著对他说:
「你的身材挺结实的,常上健身房?」Tony点点头。
女警把头埋在他的大腿根部,吸吮著他的睪丸。「嗯…味道真好嗯…」
她缓缓的把舌头移到肉棒的根部,像舔冰棒似的舔著肉棒。我在旁看得火热,于是我走到女警身旁慢慢的把她的制服脱下。再强烈的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肌肤反射出令人著迷的光芒。
她那硕大的乳房在我眼前摇动著,似乎对著我说「来吧!快来吸我们!」
女警还是专心的吸著Tony的肉棒。我偷偷的钻到女警下方,抓著她的奶头轻轻的吸吮著。突然间,她抓起我的肉捧,猛力的往她的阴道里塞进去。由于动作太突然,我赶紧抓住她的臀,以免滑下引擎盖。
女警命令著我:「快!快干我!」
说完,她又回去继续把Tony的肉捧含在她的口里吸吮著。我扶著她的臀,扭动著我的腰部,让我的肉棒在她又湿又热的阴道里一进一出的。
「嗯…嗯…」女警的口中含著Tony的肉棒,不方便发出大的浪叫声。
这时,我觉得被女警的奶子压得有点喘不过气。于是,我钻出来跑到她的臀后,握紧我的肉捧,直往她的洞口送进去。我用手抓著她的奶子,让我较容易使力。
「啊…啊…警…警官…我…要射…射精啦!…啊…啊……」Tony终于叫了出来。
他被女警吸了半个多钟头。Tony一向就很能控制,有一次,他的女朋友还跟我说,Tony在床上干她干了一个多钟头,完全没射精,而且一点都看不出来累的样子。而她的高潮已经来了五次,被干的都有点虚脱了。
女警紧紧的含住Tony的肉棒,一动也不动的接受Tony又浓又热的精液。我看著她那副淫荡的样子,不禁加快了干她的速度。她用手拉出了我的肉棒,大概是要我停下来吧。
她咽下了Tony的精液后,抬起头来对著我们说:「现在,我要你们一起干我。」「妳确定吗?」我问道。「你只要干我就可以了,其它的不用管。」
她命令我去躺在草地上,她拉著Tony,并且快速的用手摩擦著那沾满口水的软肉棒,没多久,Tony又挺了起来。接著,她握著我的肉棒,缓缓的往下坐。我闭著眼睛,享受著她那又湿又热的阴道。她蠕动著她的臀,先干了我两、三分钟。然后她把臀部抬高些,好让Tony从肛门进去。他骑在女警的身上扭动著他的腰,用力的干著她的肛门。
「啊…啊…你们俩好…好强…强…啊…啊……」两根火热的肉捧在女警的内体摩擦著,使得她大声的浪叫著。从我们三人臀部发出的啪啪声,使她蠕动的更厉害。她紧抓著我的奶头,不停著玩弄著。我发现我的肉棒变得更坚硬,碰撞著她的阴道内壁。大约五分钟过后,我感觉到一阵暖暖的淫水淋下来,于是我射出一股浓厚的精液。
「啊…啊…噢啊……」我和女警一起浪叫著。
Tony还是骑在女警的身上专心的干著她。我对著Tony说:
「你到下面来,我也要干干她的肛门。」
我们交换了位置后,Tony继续努力干著那湿淋淋的洞穴。我对准女警的肛门,缓缓的把我那根巨无霸一点一点的插进去。
「呜…呜……啊…」女警发出满足的淫声。
我将我的手放在女警的肩上,使我较容易施力。我趴在女警沾满汗水的背上,享受她那细嫩的皮肤。女警用她的左手用力的啪打著我的臀,用右手玩弄Tony的奶头。
女警不断地发出淫声:「啊……啊…快点……干快点……啊…啊……」
半个钟头后,我又准备要射精了。可是Tony却一点动静也没有。Tony似乎查觉出我的情况,向著我说:
「再憋一下,我想要和你在她里面一起射!」「好,Tony,我试著憋憋看。」
女警听到这,大概很希望我们能尽快射精,她俩手紧紧的抓著Tony的奶头。而我只觉得我的眼晴已经在翻白眼了。过了好几分钟后,Tony终于准备好可以射了。所以我们就同时在女警体内射出又多又浓厚的精液。
「啊………………」女警呻吟著。
她被我们俩个干了大约也有四个多钟头,想必她已经被干的虚脱了。她趴在Tony的身上,全身流满著汗,两个洞穴还含著我们软软的肉捧。她对著我们说:
「好吧!看在你们真心知错的份上,我给你们一个警告,放你们一马。」
「谢谢警官!」我们高兴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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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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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俏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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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翠,是长女,下面有一个弟弟。由于母亲早逝,所以很早就由我在照顾家里。这天我刚满十五岁,晚上我安顿弟弟睡觉之后,我也就去睡了。睡觉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我醒来一看,原来是爸爸趴在我的身上,他的双手抚摸著我的胸,我的胸虽然不算波霸,但是也相当丰满,爸爸一边搓揉我的奶子,一边轻轻地叫著母亲的名字,我知道他是将我当成母亲了。其实许多人都说我跟母亲几乎是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所以爸爸会有这样的举动,我反而认为是他对母亲的爱!
我这时候依然任凭父亲他继续搓揉我的乳房,我紧紧地咬住嘴唇,好让自己不会因为胸前袭来一阵阵的快感而发出呻吟。父亲这时候更加的大胆,他渐渐地往我下身探索过去,并且将我的睡裤脱去,我里面的内裤很快地也被父亲脱去。他将脸凑在我的下身上,我可以感觉到他呼吸时的气息吹在我的下体,令人好生心痒。这时候我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只好坐起!父亲看见我醒来之后,一时之间涨红了脸,嘴里嚅嚅地说不出话来,我说:爸!我知道你是深深地喜欢妈妈!没有关系,我都愿意!
接著我继续躺了回去,两腿分开,这样一来,我知道我的小穴已经完完全全地呈现在父亲的面前,他见到我这样的姿势,似乎受到莫大的鼓励,他用手指轻轻地碰触我的小穴,我全身好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父亲见到我这样的反应,立刻躺到我的身边,一手轻轻抚揉我的胸部,另一手则是搂住我与我亲嘴。当父亲的舌头伸进我的口里时,我整个人在脑子里好像被人点了个炸弹,成了一片空白。但是随即又被口里传来的异样感觉所拉回现实,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却令我十分兴奋!
渐渐地,父亲的手开始往我的下身移动,并且探入我的小穴里面,这次比较顺利了。一则我正沈醉在父亲的热吻之中,另一方面也比较习惯了。父亲见到我比较能够接受之后,就起身将我两腿分开,并且将肉棒抵住我的小穴口上,我知道快要有怎样的事情发生了,所以我闭上眼!果然一阵刺痛从我下身传来,之后我几乎没有什么快感,直到父亲将热热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深处之后,他很满足地躺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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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将两手上举,并且摆出相当诱人的姿势,让父亲可以看到他想看到的部位,父亲走上前来,两手将我的奶子握住,并且要我进到屋子里去。当我跟他来到他的卧室之后,他要我趴在窗台上,这时候我是背对著他,由于我穿的是件尼龙质料的短裤,父亲的双手从裤头那边伸了进来,轻轻地搓揉我的臀部,并且偶尔会轻吻一下!
正当我在享受父亲的爱抚时,他猛然地扯下我的短裤,由于我在家里很少穿内裤,这时候的我也不例外,我的下半身已经全裸地呈现在父亲眼前。父亲继续爱抚我,我的腰随著他的动作左右轻摆,我不自觉地开始哼了起来,这些动作都是以前父亲与我作爱的时候要求我作的,现在的我都已经是相当下意识的本能动作了。
〞嗯~~.啊..啊~~~~..喔.喔~~~~…..〞
我的呻吟声愈来愈大,这时候父亲已经将三根手指插入我的小穴,手指上的厚茧摩擦在我穴里的嫩肉上时,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我腰摆动得愈来愈快,我两手紧紧地抓住窗台,终于……
〞啊..啊…啊~~~~~~~~~~~~~~〞
在父亲的爱抚下,我达到了高潮。父亲让我休息一下之后,就将拉链拉开,掏出他那黑黝黝的肉棒,伸到我的面前,我非常主动地就含住它,并且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弄,两手也很自然地去玩弄父亲的睪丸。我感觉到父亲的肉棒在口里逐渐地变大,我改用一手扶住肉棒,一手玩弄睪丸,而且将所有攻击重点放在龟头以及肉沟上,我的舌技在父亲的调教下,已经非常地熟练且深知父亲的敏感带。我从鼻里不断地发出"唔"的声音,让父亲可以知道我是非常乐意为他口交的…
突然口中冲入大量的液体,我努力地吞咽,但还是有些从口角流下,我故意不去擦拭,我知道这样一来会让父亲更加地兴奋。他要我趴在床上,然后他拿出两颗药丸吞下肚去,并且拿出一罐液体涂抹在他的肉棒上,要不了两分钟,他的肉棒又恢复了,父亲爬上床来,奋力将肉棒往我的小穴里插入,我从心眼里高兴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父亲激烈地挺动,很快地就将我带上两次高潮,但是父亲依然意犹未尽,他将我反转过来,让我躺在床上,并且站起身上,将我下半身抬起,肉棒由上向下地插入我的小穴里面,并且这样的姿势,我可以看见父亲那根巨硕的肉棒肏弄我小穴的情形。肉棒不断地推挤著我穴外的肉壁,来回往复地进出著,来自于眼睛与下体真实感触的刺激,一再地刺激著我的脑神经中枢,我两手主动地搓揉自己的奶子,口里渐渐地浪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喔….爸爸…你今天怎会这样神.勇呢. 我小穴好爽啊…〞
〞呼..呼..嘿嘿…爸爸这样很爽吧…放心….今天有大力丸..可以让你爽个够…嘿嘿..〞
爸爸在药物的刺激下,奋力地肏弄我约莫有四五十分钟,终究体力不支而软倒下来,但是爸爸依然没有射精,我只好继续用口帮他服务,最后当然还是再度地……
就这样我跟父亲过了约莫五年的亦妻亦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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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我跟父亲作爱的期间,我也曾经跟弟弟作过几次,我俩是这样开始的……
有一天,父亲从公司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要在公司开会到很晚,要我跟弟弟好好看家。我看到弟弟正在房间里面看书,我就去准备一些饮料,当我拿到他房间的时候,我发现弟弟居然不是在看书,而是拿著女用内裤在手淫。
当弟弟看见我的时候,他马上低下头去,我蹲下身去,从下往上让他看著我的脸说:弟弟,你对女孩子很有兴趣对不对?!没有关系,今天姊姊可以让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弟弟这时候抬起头,我跟著就站起来,我这天因为从学校回来都还没有换衣服,所以依然穿著绿色上衣以及黑色百折裙,我让弟弟帮我脱掉身上的制服,他颤抖著双手帮我脱衣服,但是当他将我身上的外衣脱光的时候,他居然很兴奋且稳定地搓揉我的奶子,我要他脱掉我的胸罩,他粗暴地扯掉我的胸罩,然后将我推倒在床上,用力地搓揉我的胸部,这时候我看见他眼神中强烈的欲火,我就知道,他也是跟父亲一样,有著极为强烈的性欲,我示意他脱去我的内裤,并且可以……
〞喔…喔…姊姊…我好爽…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穴这样好…喔….
喔喔喔…好姊姊…以后可不可以常常帮我…跟我…..〞
〞好弟弟…只要你需要…我们不要让爸爸知道…姊姊都可以随时陪你. ..你想要几次都可以…〞
〞谢谢…姊姊…我可要更卖力地让姊姊好…..啊啊啊…我要射….我要射啦~~~~~~~~〞
弟弟在插了差不多两分钟以后就射出他的童子精,我那天晚上还跟父亲作了两次爱,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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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出外读书之后,父亲也另外续弦,所以我就几乎断了父亲这边的关系,而弟弟则是积极地在外跟同年纪或是小他甚多的女孩交往,久而久之,我也跟他疏远了。
这时候我被系上的陈教授所深深迷住,我经常地去问他问题,并且假借许多理由想要跟他单独相处,由于他本身个性相当开朗,而且也刚离婚,所以我俩很快地就……
这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来到研究室,陈教授只穿了件短裤以及T恤,他的手臂相当地粗壮有力。我这时候因为刚从宿舍过来,故意只穿了件短裙以及白衬衫,当然我也带了个袋子,里面装了些资料跟一些其它用品。当我进到他研究室后,我顺势将房门锁了起来。我拿出一些资料,趴在他的对面,跟他面对面的讨论起来。由于我一路走来的缘故,我相信我身上的汗水已经将我的衬衫湿透,加上我故意不穿里面的任何衣物,所以陈教授应该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我身上的肌肤。我故意用手臂去挤弄我的奶子,我发现陈教授已经注意到我的胸前,这时候我故意将上身微微仰起。他可以更清楚地由领口看到我的腹部,这样有点等于我的上身几乎完全裸露在他眼前。
我停了一会,故意来到陈教授的身边,坐在他皮椅的扶手上,而且故意将一条腿翘上来,让他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到我的裙内春光,并且我还故意用上身挤弄他的手臂,并且拉他的手来摸我的大腿。这时候陈教授似乎也有些按奈不住,伸手将我搂住,贴在我的耳边说:妳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把妳当老婆啰?!我转头吻了他一下说:我就怕你不把我当老婆耶!
这时候我俩终于让对方和自己获得解放,陈教授将我抱起放倒在桌上,他将我的两腿分开,隔著我的内裤开始舔弄我的小穴。由于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特别小的迷你内裤,所以在我的穴上,仅有一小块布遮掩著,当他将我的大腿分开的时候,那一小块布早就紧紧地陷入我的穴肉里面,所以陈他可以轻易地舔弄我的阴唇。我主动地解开我的上衣,两手不停地搓揉我的奶子,陈看见我的样子,边淫笑边舔弄我的小穴…
〞嗯…嗯…嗯…嗯…妳今天似乎是有备而来的嘛…嗯…嗯…嗯… 嗯…不过妳的确算是相当漂亮的学生…嗯…嗯…嗯…嗯…其实老师也注意妳好久了…嗯…嗯…嗯…难得今天我俩可以顺遂心愿..嗯 …嗯…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师….老师….你知不知道……我 …从以前就暗恋老师你了..啊..啊..啊..啊..啊..老师你好厉害….. 舔得人家心花*放..啊..啊..啊..啊..啊…我好愿意让老师作任何事.
.啊..啊..啊..啊..啊……….〞
我被陈舔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他放开了我。我起身之后,他要我帮他口交,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立刻让他坐回皮椅里面,拉下他的短裤,他的肉棒早已勃起等待我来含弄,我就依照我过去的方式来对付它!而陈则是点起一根香烟,享受我的服务,这时候我从下往上望去,那情景真是令我深深著迷。
〞…嗯..嗯.你的功夫不错嘛…以前我要我老婆帮我口交一下…她就嫌脏…嗯…嗯…嗯…真好…嗯…嗯…嗯…啊.啊..啊…啊…… 好厉害…我差点就被妳给吸出来了…〞
〞老师…陈…没关系…我愿意喝你的东西…你可不可以让我喝呢…. 求求你…让我喝吧…嗯..嗯..嗯..嗯..嗯.嗯.嗯……〞
在陈发出长长一声的叫声之后,他把大量的精液射入我的口里,我依然让一些精液沿著我的口角流出,并且不去擦拭。陈看见这情景之后,他居然跟我深吻,喔……
接著他要我趴在桌上,他继续地舔弄我的小穴,并且他还拿出一只毛笔去刷弄我肉穴上的嫩肉,喔!我的两腿受不了这样的挑弄,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并且我开始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这似乎深深地刺激著陈,他的肉棒再度勃起,他很快地起身将肉棒插入我的穴里……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的小穴好爽…喔 …喔…喔…陈…喔…喔…喔…你的肉棒怎会这样粗呢..喔…喔 ..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小穴美翻啦………〞
在陈快速且猛烈的肏弄下,我不一会就泄身了,或许是好久都没有泄身的缘故,我居然晕了过去!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陈跟我都躺在沙发上,他在轻轻地抚弄我的身躯,他见到我醒来之后,他说:我刚刚还没有爽过,可不可以….
我点点头就要起身,他拉住我说:我想试试一种以前没有玩过的方式?妳愿意吗?我亲吻他后,说:你想我怎样都可以!陈说:我想玩你的后面..我立刻起身,两手扶住书桌,将臀部朝向他,说:来吧!
他见到我这样的态度,立刻扶起早就勃起的弟弟,先插入我的小穴里面,抽弄几下,然后抵住我的屁眼。陈将他的龟头挤进我那小小的屁眼时,我感到全身僵硬,但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下体的不舒服而造成的。我试著更张开我的屁眼,以让陈能渐渐地推进来。当我的肛门口被强迫撑开时〞开始插我吧,陈!〞我尽最大的声音喘息著说.
〞但是轻一点,慢慢的来。〞
陈的确开始动作了! 他往前推进了一点点。
〞哎呦…〞
我想屁股一定是裂开了!我感到他的龟头正通过我的括约肌。
〞等… 等一下. 停止,停在那儿一下。〞
我试著再度放松我的身体,终于觉得稍微好过些. 几秒钟后我要他慢慢的来。陈照著我的话做,轻而缓慢,然而,他也没有丝毫停止,不停地往前挤进来。他那坚挺而粗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深深插入我。这时我真感谢刚刚陈有先在我的小穴里面沾了些蜜汁!它使得陈那粗大的肉棒得到足够的润滑,才能进入我狭窄的屁股缝里呢!当他有一半在我里头时我开始淫叫了起来,直到我感到他的阴毛触及我的臀部.
〞啊….. 呀… 先停一会儿,先停在那里,好吗?〞
〞宝贝,当然行. 〞
我将屁股微微移动,试探性地找寻较舒服的姿势。这虽然不痛,但也并不舒服。
〞喔! 好点了,现在小心点。〞
陈动了一些些,大约只有一公分,然而我的感觉却好像一公尺那么长。我同时也察觉到它压迫我的小穴去,并且这时候我要求陈拿根东西塞入我的小穴,他拿起一个酒瓶,那是一罐样品酒,但是细长的瓶颈,却如果男人的肉棒,我的小穴夹紧酒瓶,而陈将它在我里头拧动回应著,传来一阵阵令我昏眩的快感。陈稍微移动了他的臀部,让他的肉棒滑出半截,然后,他又用力地将*根再没入一次.
〞啊…啊…呀..你实在夹的太紧了..我的肉棒好爽啊……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啊…啊…啊…啊…〞
〞不要忍了….用力地插我吧…我也是好爽啊…我…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他将他的肉棒帽缘抽回到我的括约肌,然后使力地推了进去。陈就像疯了一样狠狠地抽插我,并且还一边叫我的肉壁有多紧。他再一次地抽回并送入,动作愈来愈快,我感觉到有一个高潮在我体内逐渐形成。我感觉到陈就像是肏弄我的小穴般的玩弄我的屁眼,而我则是主动地拧动酒瓶来取悦我的小穴,终于高潮来临……
而我只是处于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我的阴道抽慉著,我的爱液潺潺地流出。我无法控制地流下了激情的眼泪,并情不自禁地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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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毕业之后,我跟陈结婚,生了两个小孩,但是后来陈却开始有了另外的女人,我在忍受不了他的背叛之后,终于跟他分手,并且独立抚养这两个小孩。
当两个小孩到了高中的时候,我先后地教导他们知道性爱的快乐…
老大在国三的时候,第一次跟我发生关系,这天弟弟跟学校一起出去露营,家里只有我跟老大在。晚上的时候,我起身,看见小均(老大)的房间还点著灯,我就过去推开房门,小均看见我进来之后,手忙脚乱地掉了本书下来,我弯腰捡起来一看,是本 Playboy,而且我看见他的裤档依然高高撑起,我笑著将书捡起来,放回他的桌上,要他来到我的房间。
当他跟我一起到房间之后,我要他脱光身上的衣服,他以为我要惩罚他,跪下哀求我不要打他,我笑著要他脱衣服,并且要他躺在床上,他乖乖地照作。我跟著也脱光我的衣服,让他仔细地瞧著,我变换著各种姿势,让他可以清楚地看见我身上的每个部位,这时候他的肉棒开始勃起,我有些晕眩,喔,他的肉棒跟他父亲一样雄伟,我忍不住扑了上去,用口帮他含弄。
〞喔…喔…喔…喔…妈…我好爽…喔…喔…喔…喔…喔…喔. ..喔…喔…我…忍不住啦~~~〞
他在我的舔弄下,不到一分钟,就射出他的精液,我当然是把它全部吞下去。接下来,我躺回床上,要他为所欲为,可以任意地玩弄我。他开始抚摸我的奶子,很快地他的肉棒再度勃起,我主动地引导他插入我的小穴,喔!这次他支撑得比较久。当晚,我跟他相拥而眠。
至于小培(老二)则是等他露营回来之后,我先跟小均作爱之后,也如法炮制,让他知道了许多奥妙。
而且我也是第一次让他俩同时满足我的前后洞,啊!我真是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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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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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王之解仙
作者:TOM
序章
天地之间有光明亦有黑暗,森罗万物自有其运行之道,天界里有神佛,地界里有阎王鬼卒,人间亦有不断想超脱生死以求永生的各类修练之人、妖,为善者自能修炼成神仙,一念之差为者恶便沦落成妖魔邪道。在那幽黯深处正有许多昏暗不明的妖魔鬼怪,正窥伺著人间……
「祥灵寺」是一座建有近百年的古庙,寺中主神为大日如来,一日寺中高僧美童大师于坐关静修八年后坐化,奇怪的是寺中其它僧人对此事似有难言之隐,一直不愿多谈。只是悄悄地自行处理,似乎不愿外人知闻此事。
祥灵寺大殿中,随著摇晃的烛火隐隐约约见到两个人影。
「主持……这该怎么办呢?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这种情况已经发现十多次了,一次比一次严重,只是近来他的力量好像又增加了。」
「我们寺里的高僧曾布下强力的法术,难道还无法将他完全封印住吗?」
「刚开始确实是封印住了,但越到后来他的力量就越大,已经镇不住他了。」
「就先用降魔金刚咒试试吧,在他周围再布下符咒的界法阵,不过……还是需要去请慈空大师来才能彻底解决吧。」
「也对,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灰白的薄雾弥漫在丽得学园的四周,到处流动著一股不安与怪异的气分,女子宿舍里大半学生都已经入睡了,只有几位用功的学生还在专心读书,刚巡视完宿舍的女教师美良子见无异状,就离开女学生寝室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良子望见窗外的白雾心里想著这奇怪的浓雾已经连续在夜间出现好几天了,边想边回到她个人的房间。
一个灰色的人影尾随在良子身后飘进了房间内,她一点也没有查觉。良子正要换上睡衣上床就寝,那个灰色的人影突然由墙上扑向良子,良子吓了一大跳正要开口大声呼救,一根粗大湿濡的肉具缠上了她的躯体,由脖子向上一绕插进了她张开的口中,使她的尖声呼叫都变成了低声的呜咽。
良子拼命出力挣扎,放眼望去却不见任何人物,只有一团黑影在眼前晃动,那黑影像一阵黑雾不断变幻著各种形状,且由黑雾里伸出许多条粗大的肉具不断缠向良子的身上,肉具将良子的双手反绑在被后,又将她的双腿分开,另有两条肉具窜入她的上衣,掀开了胸罩,缠绕在她雪白高耸的双乳上不断蠕动收紧,接著其它的肉条都靠过来纷纷磨擦著她的乳房与乳间,惊恐加上刺激令她的乳尖渐渐硬挺起来。
良子不停地扭动娇躯,那些肉具却越缠越紧,丝毫不愿放开的样子,还不断伸进她的内衣中在她的身体肌肤上活动、磨擦,一条肉具突然掀开她的裙子在她内裤微微隆起处不断来回抚弄,良子害怕得流下了眼泪,黑雾朝她脸部喷出一股红雾,良子只觉得一阵浓冽的异香吸入体内,身体忽然热了起来,先前的惧怕与恐怖感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良子全身冒出了香汗心里想道:「好奇妙……身体突然……好热……好热……」
肉具继续在良子身上不停地蠕动使她更加兴奋起来,良子的心情开始春情荡漾,此时她口中的肉具终于抽了出去,还黏著一丝亮晶晶的津液,良子却不再大声呼救,反而兴奋地呻吟道:「真好……再来……好舒服……」身上的肉具更加速蠕动,下体的内裤也有明显的水印,一条粗大的肉具撕开了良子的内裤,向早已湿润的花瓣进攻,良子感觉到下体一阵刺痛,伴随而来是一阵阵销魂的抽插快感,花瓣与肉具紧密的交接处,不断溢出了混和了血丝的滚热蜜汁。
黑雾与肉具在良子身上不停地动作,良子兴奋地喘道:「真棒……别停下来……我好舒服……真棒……」她也回应著肉具的抽插而扭摆著纤腰与丰臀,肉具的活动越来越激烈,令良子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连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地呻吟著。终于黑雾闪出了暗红色的光茫,所有的肉具都喷出了白色黏稠的精液,不断在良子的乳房、小腹与全身各处,当然到秘穴内也被精液给灌满了。良子这时也亢入了高潮,全身一阵痉挛,下体不停地冒出快乐的蜜汁,但是竟然渐渐被肉具给吸收干净。不久良子虚脱般软了下去,黑雾也满足的放开女子的娇躯,再度隐没在黑暗中。
第一章
两个星期后丽得学园的夜里已不再有浓雾了,女子学生宿舍中两位学生林萍与小玉是同寝室的同学,小玉近日来似有喜事,整天笑嘻嘻的。下课后林萍关心问道:「小玉,瞧你最近都很高兴的样子,是发生了甚么好事吗?说出来让我也高兴一下。」
「我啊……嘻……我就告诉你一点点好了,就在今晚王子就要来找我了。」
「咦!是那个传说中的王子吗?这两星期里听说已经有三个女孩子被王子带走了。」
小玉满怀喜悦的心情回到寝室,林萍则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她觉得论脸蛋、身材自己都不输给小玉,论功课方面也是平分秋色,为甚么王子只选上小玉呢?而且小玉又怎么知道王子会在今晚找她呢?这些问题林萍决定要在晚上观查小玉的行动来得到答案。
熄灯后小玉如同平常一般上床就寝,反倒是林萍因为怕错过了见王子的机会,一直注视著小玉的动作,所以迟迟未能入睡。但是白天满堂的课程实在太疲累了,林萍的眼皮终于也渐渐沉重起来,意识也逐渐模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萍心中挂记著小玉的事,恍惚中好像看见小玉起床,走到衣柜前挑了套华丽的衣衫换上,还在镜子前照了一阵子,接著才开门出去了。林萍一想到:「出去了!」就惊醒过来,也顾不得还穿著睡衣,就轻轻地跟在后面,她由宿舍二楼的走道窗边,望见小玉已经站在楼下宿舍大门边,还隐隐约约听见:「榛树……榛树摇呀摇呀……把金和银抖落在我的身上……」
这时四周涌起了一阵大雾,由雾中响起了马蹄与马车声,林萍看见一辆由两匹马拉的华丽马车出现了,坐在车前的驾车者全身披著长袍,看不见面貌。马车停在小玉的身前,车门缓缓地打开,里面一个高大的身影伸出了手,小玉高兴的也伸出手让那人影握住,小玉上了马车后,长袍人就驾著马车离开。林萍目睹了整个过程,更坚信王子的存在,她下了决心也要让王子与自己见面。
小玉自上了马车后,在黑暗的车厢中觉得坐在对面的王子呼吸沉重,她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好奇。她努力想看清处王子的穿著长像,但车厢里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小玉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股甜香飘来,小玉一吸入鼻腔内,立刻由头部产生一阵暖流,这道暖流不断经过身体内部向脚下流动,使她的胸部与胯间也温热敏感起来。小玉害羞的想:「奇怪……我怎么……热起来了,还变得这样敏感?」
那王子靠了过来将小玉抱入怀里,小玉微微挣扎一会儿就软绵绵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小玉才一张口正要发问,王子已经吻上了她的朱唇,慢慢在芳香的少女美唇上吸吮著,这个的意外的行动使她吃惊,但第一次被男子抱住身体也使她一时茫然不知所措。那是甜美有味的香吻,还从嘴里发出叹息声,他尽情的吮吻可爱的小嘴,当他把舌头伸入时,小玉觉得嘴里很热,舌头就像要溶化了,她放松了嘴唇享受柔软的深吻,他不断吸吮散发甜美芳香的香唇。
「唔唔唔……」小玉还不时发出无意识的低吟。
王子的手由小玉的衣领滑入了她的胸罩内,握住她小巧的乳房,手指灵活的在她的乳房及乳尖上弹动揉捏著,使小玉更加的兴奋更加的销魂。车厢中的异香越来越浓冽,小玉在连串的深吻与爱抚中,呼吸也变得迫促起来,吸入了许多的异香,心情也变得更加大胆放浪。
小玉觉的胸部有一只手在放肆的摸弄,她不但不加推拒,反而还热情的迎合上去,双手反抱住王子,两人更热情的交接。他的另一只手探进了小玉的裙子之内,手指拨开了内裤直接探索著她胯间的桃花密境。小玉受不了如此热情的刺激,娇躯发热口里咿咿唔唔的发出难过的娇吟,却被他用嘴唇给堵了回去。他的双手渐渐用力、深入……小玉的桃花源分泌出许多滚热的蜜汁,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沾湿了。
小玉边扭动著火热的躯体边喘道:「我难过……啊……好难过……」头向后仰,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振动,这样啜泣实在美极了……
王子见小玉已经能够适应,就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小玉露出高兴的表情,摇头时黑发随著飞舞,双手抓住王子的双臂,指间陷入肉内,每一次深深插入时,美丽的双乳摇动,汗珠也随著飞散,抽插的速度加快,经过最后猛烈插入后,小玉也忍不住大叫一声:「啊……啊……」
随著野兽般放浪欢乐,臀部开始经孪,大量的精液不断射出,小玉感觉出下腹部的深处一股灼热的水箭射入,快感迅速漫沿全身,快乐的刺激令她丧失了神智与动力,蜜汁大量的由交合处涌出,这时候的小玉身体留下从来没有过的强烈余韵,全身微微颤抖,可是身体无法离开男人的身体。
王子离开了小玉的身体,她软软地瘫平了四肢,眼光涣散痴痴的望著王子,嘴角带著喜悦的笑容还流著一串津液,虽然暂时失去思考力,胸口却还剧烈的起伏著,那人影发出了一串怪异的笑声。马出不停地奔驰入浓雾的深处,失去了踪迹。
第二章
隔了几天一早丽得学园门口出现了两个人,一位穿了修行和尚的装束,另一位
却是个约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梳了两条长长的辫子,穿了一身的女学生制服,长得俏丽可爱不过她生得金发碧眼,又有些像是外国人。林萍这时正坐在教学大楼前的阶梯上,正回想著前几晚小玉的事。
这时良子老师带了那两个人走了过来,见到林萍正坐著发呆,开口说道:「林萍,怎么不进教室去上课呢?无故旷课可是会留级的唷。」
林萍吓了一跳站起来说道:「是……老师,但是我一早就头痛。」
良子摇摇头无奈的说道:「又来了。」
跟著良子指了指金发少女道:「这是今天刚转学到我们学校的新同学,你带她到学生宿舍去,就住在昨天退学的小玉的床位。」
林萍喃喃的低声道:「小玉……退学了吗?」
金发少女走了过去害羞的说道:「你好,我……我叫亚修拉。」看样子似乎不常和朋友交往。
那和尚上前拍了拍少女的头道:「喂!要更有礼貌一些……哈……她是长得和国人不太一样,脾气也有些怪,但是你们可以结成好朋友的。」亚修拉双手放在头上正生气的瞪著那和尚。
林萍望著这对奇怪的人,突然轻笑起来,并亲切的向亚修罗打了个招呼。那和尚放下手中所提的两箱行理说道:「我要回去了。」
亚修罗露出惶急的表情道:「孔雀!你要走了……那我……」
那个叫孔雀的和尚把行理推到亚修罗面前道:「我只是陪你到学校,要上学念书的人是你自己喔。」
「但是……」
「你马上就会习惯的,有事再打电话给我。」
「孔雀……冷酷……呆头鹅……至少也要帮我搬行理吧。」
孔雀头也不回的走了,经过丽得学园的大操场边,隔著铁丝栏网见到许多身穿运动衣裤的少女在进行著各种运动,露出雪白的大腿在跑步、跳跃著,甚至有些汗流夹背的少女因为上衣被汗沾得湿透了,紧贴住身子的运动衣,显示出少女丰满的上围曲线,散发著无限的青春热力。孔雀的视线直盯住少女们的胯间与胸部,心中暗暗决订:「嘿……要常来这儿……」
突然他觉得附近有一股邪恶之气,于是低下头去寻找,见到两条车行的痕迹,孔雀蹲下去用手摸了摸,说道:「这……奇怪……这个轮子的痕迹难道会是黑暗的……」
另一边林萍帮亚修拉提了一箱行理,两个人回到宿舍大楼,林萍帮忙收拾著房间与床铺,亚修拉则取出行理放置著。林萍先开口说:「亚修拉……他……」
「嗯?甚么事?」
「孔雀……孔雀他是你哥哥吗?」
「孔雀?不是啦,不过……也差不多吧,我经常和他吵嘴的。」说著亚修拉向林萍笑了笑。接著她在衣柜中发现了一本书,问林萍说道:「这本是甚么啊?」
林萍接过来翻了翻看,说道:「这也许是我前任室友小玉留下来的。」
「那她一定是忘了拿走了。」
林萍边翻边念道:「不能参加派对的灰姑娘……到榛树下母亲的墓前……那只小鸟来了,把金丝银线织的礼服……还有用绢线、银线刺绣的美丽鞋子抖落给她……榛树啊榛树……摇啊摇把金银抖落在我身上。」
「你在念些甚么呀?」
「这是灰姑娘的故事,你没听说过吗?」
「嗯。」
「这是说一位受后母、姊姊们欺负的灰姑娘,靠著小鸟和仙女的帮助,终于和英俊的王子结了婚……这是……所有女孩子的梦想……」
亚修拉由林萍那拿过了故事书,有趣的翻阅著。林萍接著说道:「你哥哥……像孔雀这种人就可说是王子……」
亚修拉了一跳,先是呆了一下,回想起孔雀做过的种种糗事,大笑道:「哈……孔雀……哈……他不行的,他又蠢又笨不会是王子的。」
另一边的孔雀正在游乐场里打著小钢珠台,到处都回响著机器“机机嘎嘎”的声响,孔雀虽然手指在玩著操纵杆,但心里还在担心著在丽得学园见到的邪恶车痕。终于他下定决心要回到丽得学园再查探一次,就在他转身离开之后,身后的机器响起一阵高昂的音乐,原来中了头奖,赢来的小钢珠源源不绝的滚落出来,孔雀一高兴把所有担心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了,马上坐回座位大叫:「老板!拿箱子来。」在装了满满几箱小钢珠后继续奋战著……
一天的课程好不容易都结束了,私立学园的压力果然不小,亚修拉都感到点喘不不过气来了。晚上与林萍早早就上床睡了,奇怪林萍也这么早上床。睡梦中亚修拉身穿华丽的礼服,在布满浓雾的花园中见到一辆豪华马车渐渐驶近。到了身边车门被拉开了,亚修拉心里羞得砰砰直跳,细声道:「你……是我的王子吗?」
车里的人影说道:「是的,亚修拉。」那人步出马车,竟然是全身礼服的孔雀,亚修拉吓了一跳,但是这样子看孔雀别有一番英姿,孔雀双手抱起了亚修拉,低头就要亲吻她,亚修拉羞得不知所措,就在快亲到时,她突然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一场梦,做这怪梦都是白天看了那「灰姑娘」的故事影响的吧。
「孔雀……是我的王子吗?」
亚修拉回头看隔壁床的林萍,但是床上却空无一人,亚修拉轻轻叫唤:「林萍…林萍……你在吗?」她找遍了寝室与浴厕都不见人影,担心这么晚一个女孩…子会发生甚么事,就穿了拖鞋出了寝事寻找,在窗边听见宿舍外传来阵阵马蹄与马车声,她向外一望见到林萍穿了礼服正一边唱歌一边走出宿舍大门。
「榛树啊……摇呀摇……把金和银抖落在我的身上吧。」
亚修拉见到一辆马车由浓雾中出现,停到林萍身边……
第三章
马车停下来后,在楼上的亚修拉感觉到一股超乎寻常的气份,她将精神集中把感觉向外延伸出去,当精神一接触到那马车散发出来的气息,亚修拉立刻打了个冷颤,一种极端邪恶的气息传了过来。亚修拉惊讶道:「不……林萍不要去,那个不是王子。」
林萍高兴的等待车门的开启说道:「来了!我就知道,向那本书祈祷一定有效的,我终于不是让王子讨厌的坏小孩了。」终于车门缓缓开启,黑暗的车厢中伸出一只手来,牵了林萍就要上车。
这个时后亚修拉赶上来了,她一边奔跑一边叫道:「林萍!不可以……别上车……」在马车前面的长袍人见有外人出现,将手中的长鞭一扬,就朝亚修拉打去,啪!的一声长鞭抽击在地面,扬起一片尘土,亚修拉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了长鞭,但是鞭子带起的妖风还是割伤了她的手臂。亚修拉靠近马车,更感觉不到这车的人气,就像一具怪物似的。
她双眼一瞪,将精神聚集在长袍人身上,阿修罗天生的魔力发出去,轰!一声
,一大团火焰凭空冒出,裹住长袍人毫不留情的燃烧著。那长袍人一阵挣扎,发出吱!吱!怪叫,一会儿就倒在座位上不会动了。亚修拉少了长袍人的牵制,更接近马车向林萍呼唤道:「林萍……快逃……快跟我回去。」
林萍回过身来,双眼茫然的望著亚修拉,似乎不认得她是谁。亚修拉正要上前拉住林萍,一只手臂由车厢里伸出来,手掌对著亚修拉的身体,她心中闪过一丝警讯,急忙将双手交插护住胸口,一下子由那只手掌发出了强大的无形劲力,冲击著亚修拉的身体,她被弹了开去,余下的劲力还在地上激起一大片尘土。
林萍趁亚修拉被击退时上了马车,亚修拉被打倒在地上,看著马车驶离,她怕伤了车内的林萍,就不能使用阿修罗的地狱火焰攻击,正大叫:「不可以!林萍……快回来啊!」
忽然砰!一声巨响过后,马车停了下来,一个人影站在马车前,亚修罗仔细一看是孔雀来了,她高兴的叫道:「孔雀你来了!」
孔雀一手抱著由小钢珠游乐场赢来的一堆奖品,一手指著马车,还不忘向亚修罗一笑算是打招呼,说道:「我就知道会有事发生。」他抛下了一大袋子的奖品准备应付眼前的怪车。无人驾驶的马车又动了起来,两匹高大壮硕的马匹发疯似的向孔雀撞来。孔雀由怀里取出降魔金钢杵,双手掐了手诀念道:「去!阿波罗牛久莎诃!」
马车直接撞向孔雀的身躯,马匹也发出疯狂的嘶吼声,在暗夜中更增恐怖,他专心将念力集中在降魔杵上,迎向马车前半部,用力把法力经由降魔杵打向马车中央,正邪两股力量相互撞击,爆发出巨大的声音,一阵闪光过后只见拉车的马匹被咒法力震得四分五裂,马车也斜冲到一边去,孔雀喘著气站在路中央。
亚修罗奔上前去关心道:「孔雀你没事吧。」
「我没事,哼!这家伙力气挺大的,我们先救你的朋友吧。」说完进入车厢抱出了已经昏迷的林萍。
「还好你来了,我一个人还对付不了这个怪物呢,咦?怎么这马车……」失去了车夫、马匹的马车,经过咒法力的攻击之后慢慢腐朽了,整个车体渐渐融解掉,最后出现了一位身披风衣脸带面具的人物。亚修拉道:「小心!这人会发出强烈的气劲。」
孔雀缓缓走过去,见他没有反应,便踢出一脚试试,竟然一踢就中,整个人居然垮了下来,风衣与面具飘落在一旁,亚修拉叫道:「啊?里面竟然是空的。这是怎么一回事,孔雀!」
没想到孔雀不但没有回答,反而低下头靠近林萍的朱唇……亚修拉气得大叫:「孔雀!你……」
「这味道是……!?是魅魂香,难道是魔解仙?」
亚修拉松了口气,原来孔雀是闻林萍身上沾的味道,她问道:「魅魂香是甚么东西?魔解仙又是啥妖怪?听起来怪怪的。」
孔雀说道:「虽然在进行著修练,但是还存有一丝的邪念,因此有一些地仙们虽然修练有成,但却一直无法成为高级的仙人,只有他们的灵魂可以长生不老,其邪恶的欲望却也跟随他们一直存在这世上。」
「那……这魅魂香又有啥关系?」
「这香味很强,表示日子尚短……至少在这几个月内有成为魔解仙的人。」
「那林萍怎么样了?」
「被魔解仙附体的人,身心皆被夺!」「这……要怎么办?」
「真可怜,但愿还来得及,但是……」亚修拉拉著孔雀道:「真可怕……」
「亚修拉……」
「嗯……」
「假如那妖怪遇上了你,想必会裸足而奔吧!」
亚修拉生气的大叫:「甚么?!孔雀你竟然这样说我……」
「别闹了,你收拾一下,我两手没空,真是……发出这样大的声响,竟然全校都没有人被吵醒,看来这个学校的确有些古怪。」说完孔雀便抱著林萍回宿舍大楼,只剩亚修拉一个人留在当地。她气得踢开地上一罐果汁,嗔道:「甚么意思!臭孔雀!我……也是个女孩子啊……」她还是收拾散落一地的物品。
第四章
第二天林萍被送到了医务室,女校医恭子正对她进行治疗,但是林萍一直瞪大了双眼直喊:「不……让我去找我的王子,他终于来接我了……」并且一直挣扎著要起床离开,恭子不得已只有替她注射镇静剂,林萍再呢喃道:「我的王子……已经……灰姑娘……」越说越小声,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恭子对在一旁的良子说道:「良子老师,这孩子我会照顾的,你就先出去吧。」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恭子医生。」良子说完就退出了医务室,在门外看见了孔雀与亚修拉站在那儿,她由亚修拉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觉得有必要与孔雀和亚修拉谈一谈,就对二人说道:「两位请随我到会客室谈谈。」
三人进入会议室坐下后,良子先开口说道:「亚修拉一早就告诉我昨夜你们与林萍遇到的怪事了,老实说我并不相信,尤其是说本校有妖怪存在,这话要传出去,那更是会对本校师生造成非常大的困扰。想必是小孩子爱幻想,才会把恶梦中见到怪事误认为是现实里的事吧,尤其是像林萍这个年纪的少女,常常会幻想自己是童话中的灰姑娘与英俊的王子结婚……所以才会弄成今天这个样子,这个阶段的感情与想像力是特别丰富的。」
亚修拉不服气的大声反驳道:「我没有做恶梦,而且……林萍不是这样的。」孔雀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拍,阻止她再说下去。
孔雀接口道:「良子老师,你听说过魔解仙的事吗?」
「魔解仙?」
「是的,那就是一种闯入女子的身心,操纵他人肉体的一种邪恶妖怪,这是再不想办法阻止就无法挽救了。」
「甚么?你说……甚么魔解仙?哈……哈……太可笑了!」良子听了孔雀的话不禁大笑起来。
「那孩子只是太会幻想罢了,我们不会不分轻重的,我要去巡逻宿舍,就先离开了。」说完良子就起身离开会客室了。
亚修拉生气道:「哼!她根本不相信我们的话。」
孔雀思考了一下说道:「亚修拉……」
「嗯?」
「我需要你的协助,好不好?」
「嗯!」
「我想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子和林萍一样了,除了林萍被我们及时救回外,其他的女孩子都变成魔解仙的饵食了。侵入女子们的梦想,食夺她们的身心,贯输邪恶的意志……魔解仙……我决不饶你!」
又过了几天,亚修拉在这些天中,到处由同学口中打听到一些消息,她在晚上的自由时间由宿舍大楼打电话回寺庙中找孔雀:「我是亚修拉,孔雀呢?」
「他刚出去……」话筒那端传来一阵老人的说话声音。
「不在!」
「孔雀在半个小时前出去了,我看八成又是去打电动玩具了。」
亚修拉著急道:「这个时候还……慈空爷爷,请转告孔雀,我在这儿得到一些消息,结果是被他料中了……已经有几个女学生在这个学期内莫明奇妙的失踪,或是休学了。」她专心于讲电话,不知道楼上的良子正监视著亚修拉的一举一动。
良子正看著楼下亚修拉的动作与对话,突然她背后传来一个声音道:「怎么样?」
「嗯……孔雀这个人不简单,连亚修拉这个小丫头也很麻烦。」
「嘿……那个和尚果然厉害,连我的座车都毁了!」
良子突然全身一震,她上衣的钮扣一个个自动解开了,良子羞红了脸却不加阻止,反而双手撑在楼边的栏杆扶手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上衣钮扣脱开后,没有风她的上衣竟然由两边分开去,就像被人拉开一样,跟著粉红色的胸罩也被那双看不见的手给扯脱下来,一对丰满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良子似乎非常欣赏这种侵犯方式,高兴得微笑起来,半瞇著美眸任由双乳裸露著。短裙也被撩了起来,露出白色的内裤与性感的吊带袜。当一阵风吹过,良子感到胯间凉飕飕的,更有一番激情的滋味。
接著在她的双乳与内裤上都出现了指印与被压的痕迹,彷佛有个看不见的人在玩弄著良子的身体,她也十分欢迎似的毫不反抗,不久连内裤也被拉到大腿上,蜜穴都露了出来,还看得见内裤因为蜜穴的刺激而湿了一大片。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在她的背后,他双手由后面握住她高耸的胸脯,并且轻摸她的乳房,双手不断在她乳房上徘徊,时而搓揉,时而画圈,更不时刺激著粉红色的乳尖。良子沉醉在爱抚中,口里也发出:「唷!唷!……」的声音,还好这时亚修拉已经离开了,否则良子这样的呻吟声一定会被发现。
那人影把一只手滑过她平滑的小腹进入她的胯间缓缓掏摸挑逗著,手指在她的蜜穴边轻揉拨弄,良子又是全身一颤,滚热的蜜汁如泉水般涌了出来,那声音道:「嘿……都湿透了!」
良子回头喘道:「美童公子……啊……好舒服啊……能被美童公子玩弄,真是美妙……太幸福了。」原来这丽得学园的妖怪魔解仙就是叫美童。美童挺起了肉具缓缓插入了良子的蜜穴内抽刺起来,她也兴奋得挺动蛮腰配合著。剧烈的动作使得良子的丰满乳房也前后晃动不已,娇躯香汗淋漓闪耀著一片淫靡的光辉。
「这个孔雀与亚修拉你有何对策呢?」
「啊……啊……那小丫头……啊……就交给美童公子处置了……啊……至于孔雀他……啊……再……用力一点……美童公子……在用力的插我……好舒服……」
「嗯……他再厉害总也是人,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的。」
「啊……美童公子……孔雀的……啊……弱点?」
「放心,我已经想好对付他的法子了,只是这些人怎么会来这儿呢?」
「啊……啊……我知道了……这都是……那个可恶的女校医……啊……恭子……美童公子……啊……」她话说到一半,就因为美童强力的抽插动作而呻吟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美童一边淫媾著良子的身体,一边想如何教训一下那位女校医。
第五章
恭子其实早就发觉丽得学园内的气分超出寻常了,起初只是两三位女学生身体不适,恭子诊断以为是贫血造成的体力透支,但是过一阵子开始有女学生失踪,学校方面总是以转学或退学等等的说法来搪塞过去。恭子本来也不相信是妖怪做祟,但是有一天晚上亲眼见到那辆神秘马车出现载走了一位女学生,从此以后那位女学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恭子这才不得不信,私下请人拜托密教高僧慈空大师来解决丽得学园的怪事,怎想到慈空大师没来,竟派了一男一女两位年轻人。
良子也是在与恭子闲聊当中,知道是恭子通知和尚来校园调察的事。因此美童才损失了座驾与仆从,他对这位孔雀有了戒心,正巧良子又说给美童知晓恭子的事,美童就决定要对这位女校医好好惩戒一番……
恭子照顾著林萍,渐渐她不再这么恍惚失神了,只是浑身还没甚么力气,恭子就让林萍回宿舍寝室休养。傍晚下课后恭子也离开医务室回去自己的寝室休息,忙了一天她要先进浴室洗澡后再用餐。恭子脱下了衣衫、胸罩与内裤,露出了美丽姣好的身段,走进浴室淋浴,打开水龙头,透过热水的冲洗,来洗脱一天所产生的疲累。这个时后一阵阵的雾气由浴室门缝钻了进来,恭子用莲蓬头的水柱冲洗著大腿深处,突然觉得有一股奇妙的搔痒感。
「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但是却反而将水柱对准胯间冲激著,水压对桃花源的刺激产生一阵阵美妙的感觉,恭子的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水不但灭不了这股欲火,反更助长火势。
她忍不住发出哼声:「啊……怎么会这样?我……我变得……啊!好香啊……那来的香味……真好闻……身体变得好敏感唷……」钻进浴室的雾气混合了大片的媚魂香,恭子吸入体内渐渐也有了意想不到的快感,缓缓从下腹部涌出。
「不能在这种地方……可是我……啊……好热……好舒服……」恭子勉强将莲蓬头的方向改变,但她还是无法克制胯间的甜美感所带来的诱惑,一手握住莲蓬头冲洗著胸脯,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随著水柱的冲激不断改变形状,接著一只脚踩在浴室里较高的部份,另一手不知不觉的伸进胯下抚摸著已经湿透的蜜穴。
恭子用水柱慢慢画著圆圈,让水柱打在高耸的乳房上,就像被情人爱抚一般的甜美感钻进心里。另一只手的手抚摸她自己的蜜穴周围,渐渐触及敏感的阴核,快要忍不住了,从身体内部产生甜美的快感,使她开始不停扭动软绵绵的臀部屁股。
「唔……好舒服……」她用水柱对准乳房的最高点,似乎觉得不这样做美感就会消失,下体的搔痒感越来越强,忍不住将一只手指沉入了蜜穴,因为有大量蜜汁的润滑,毫无困难的就整只滑进去了。
「我怎么会这样……啊……不能这样……」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是手指在湿淋淋的蜜穴与花瓣上,手指开始内外上下慢慢摩擦,到这种程度以后,就没有办法停止了。恭子体内的原始欲望已完全被唤醒,手中的莲蓬头也抓不住而落到地面,她脑中只有如何获得快乐的想法,乳房与下体的美妙骚麻感使她已经无力站稳,后背靠在墙上支撑身体。一手握住丰满的乳房,梦呓般地叫著,一边玩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搓,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眉头。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
「哦……啊……」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忍不住弯下身体。一只手指不断在夹紧的蜜穴中搅动,另一根手指挑动著阴核,上下多重的刺激,使得恭子全身浸在欢乐的喜悦中。
「啊!要泄了!」迅速到来的高潮感,始她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刹那间,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但这一次只是轻度的高潮,一股滚热的蜜汁涌出了蜜穴,她正喘著气回味著方才的激情,双手兀自舍不得离开湿淋淋的躯体,手指也还留在蜜穴内舍不得抽出来。
突然浴室内的灯熄灭了,恭子这才回过神来,先关上了莲蓬头,披上浴袍再伸手扳了扳开关,那灯还是不亮。
「咦?灯坏掉了,先出去穿上衣服再换上新灯泡吧。」她握住门把要开门出去,但发现门已经打不开了,同时黑暗的浴室内也冷了起来,四周有一声声类似野兽的喘气声。恭子开始害怕起来,双手用力握住门把拼命转动拉扯。
黑暗中数十条肉具飞袭向恭子,她只隐隐约约的觉得有异物冲向自己,一下子肉具卷住披在恭子身上的浴袍扯了开去。恭子大吃一惊不知道有甚么东西拉扯开她身上仅有的衣物,她怕得双手交插掩住胸部,退到墙角叫道:「是……是谁?不……不要开玩笑了……」
肉具不久又追上恭子的娇躯,将她的双手双脚卷住向外拉开,恭子又羞又惊拼命用力抵抗,但是不论她如何扭动挣扎,肉具仍然慢慢地将她的四肢拉开成大字形,双乳与下体毫无保留地坦露出来。
恭子在一片漆黑中只有感觉到许多黏湿的肉具,听见类似野兽的低吼声,这绝对不会是人类……
「救命啊……救命啊!」恭子一想到是妖怪就吓得大叫。黑暗中肉具快速而准确地插入了恭子的口中搅动不已,使她的呼救声化成为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吟。接著肉具缠绕住她丰满的乳房并用力收紧,其他的肉具就不断地轻触她的耳根、脖子、乳尖等等敏感的位置,最后一条肉具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的蜜穴内。
「咕!滋噗……」先前高潮中分泌了许多的蜜汁正巧变成了美妙的润滑剂,肉具深深插入了她蜜穴内,恭子一阵疼痛全身发颤。这时媚魂香又不断地飘了过来,再加上身上数十条的肉具不断的强奸动作,使得恭子体内已经熄灭的欲火又被撩起来了。
恭子心中明明十分清醒,被妖怪强暴自己应该是会感到恐惧与羞耻,但是现在肉体不断传来阵阵喜悦的快感,尤其是在蜜穴里的那条肉具,强烈的抽刺动作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激情与欢乐,小腹内灼热酸麻。她在这两种极端情绪的刺激下流泪呻吟,因为胯间肉具剧烈的动作,连带著全身起伏不已,丰满的乳房也因而上下晃动,肉具的前端不断揉捏她那不知何时又变得硬挺的粉红色乳尖。
肉具继续无情地摧残著她的娇躯,恭子的呜咽呻吟声也渐渐地狂浪起来,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欢喜,蜜汁随著肉具的抽插不停地流出来,不由得沉浸在疯狂的情欲之中,欲仙欲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已使她的羞耻心完全溶化,只知道满足于快感中。害羞与恐怖、嫌恶与屈辱中她浑身颤抖,这时身体却已被酥麻快感摆布,她半瞇著眼享受肉具强暴带给她的强烈刺激,她滚热的蜜汁不断出,被肉具给吸收过去……
第六章
林萍回到寝室修养,仍然是躺在床上休息,还没有办法上课。亚修拉也只有陪她聊聊天而已,林萍也如正常人一般谈天,只是没甚么精神。到了半夜亚修拉被一种声音吵醒了,她起床仔细一找,发现好像是隔壁床林萍所发出来的,那是一种十
分暧昧的呻吟声。
亚修拉走近前去察看,只见林萍羞红了双颊,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而且林萍娇躯香汗淋漓,美眸紧紧闭著,双腿张开,蜜穴任人一览无遗。而这暧昧的娇吟声就发自林萍的口中。亚修拉又羞又奇,小声的喊道:「林萍……你怎么啦?不要紧吧?」
林萍像是著了魔似的,叉开了两腿一直说:「王子来了……王子又来接我了……王子……来了……」接著她双手虚抱在胸前不断来回动著,就像有一个隐形人在她怀里与她相互拥抱一般。
亚修拉吓了一跳,又见到林萍的小巧乳房上有著几道指印,这指印深陷入乳房内,并且不停地在乳房上移动,使得林萍不断发出娇吟。这个样子看起来像妖怪正在侵犯著林萍的身体。亚修拉集中阿修罗的魔力,大叫一声:「是谁?!」地狱之火的力量随之送出,林萍胯间前面的部分突然闪出一片强烈的火光与高热,在这一片的火焰中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似乎受到地狱火焰的烧灼十分痛苦,正在进行的侵犯行为也中止了。而林萍还浑浑噩噩地扭动喘息著。
亚修拉以为已经将妖怪烧死了,正要走近看个究竟,不料那个人影居然在火里站了起来,并且转过头来面对著亚修拉发出了笑声:「哈……小姑娘还不错嘛,这种火焰确实能毁掉我的仆人,但是对我是没有用的。」
亚修拉见到这个妖怪竟然不怕自己的火焰,吓了一大跳。她再度聚集力量准备发出更强烈的地狱火焰,但是那个人先一步张开了口,向亚修拉喷出了一股雾气,这股雾气立刻笼罩住了亚修拉,她闻到一阵浓冽的甜香,全身立刻酸麻无力,阿修罗的地狱之火也发不出去了,这种香味与林萍被马车载走的那天晚上出现的香味一样,她这才意识到这个妖怪可能是迷惑丽得学园女学生的凶手,低声说:「这味道……和当时的……你……是……魔解仙?」
亚修拉闻著这股甜腻的奇妙香味,全身的力量与魔力彷佛一下子就被抽干似的,两腿一软使她慢慢的坐到地上,美童笑著由林萍的床上走了下来。全身虽然包裹在一团烈焰中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亚修拉强自振作著精神想再进行反击,美童对著她又喷出了更多更浓的魅魂香,亚修拉吸入后整个人都酸软无力,连脑部的思考能力都迟顿起来,全身只有双乳与下体变得灼热敏感起来。她羞红了脸痴痴的望著美童不知如何反应,美童一步步逼近亚修拉笑道:「嘻……这个魅魂香会令所有的女子浑身无力而沉醉在美梦之中,亚修拉……你就是孔雀的弱点!」
另外一边在祥灵寺的大门外有著三个人影,三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话,门外的人就进入了寺内。
「孔雀大师,是慈空大师派你来的吗?」
「是的,虽然贵寺的主持普识大师对家师说过这件事,但是家师另有要事缠身,所以派我来解决这件事。」
「是这样子的啊,听说孔雀大师已经得到慈空大师的真传了?」
「那里……只是……大师有甚么顾虑吗?」
「说实在的,这件是敝寺已经束手无策了才会向慈空大师请求帮忙,孔雀大师还是谨慎些比较妥当。」
两个人说著说著来到了一个小塔前,这塔的四周连门板与窗户上都贴满了符咒。
「是降魔金刚咒!」
「是的,这是本寺最后的密法了,可惜到后来仍然封不住他的力量。」
孔雀双手结法印口中不断念颂咒语,另一位和尚也披上了写满经文的袈沙,这才慢慢打开这塔的大门。
「去……阿波罗牛久莎诃……阿波罗牛……」在咒语声中门被打开了,一进入塔内就见到一尊庞大的雕像,生得巨口獠牙凶猛异常,十二只手各执一件法器,腰间悬挂了人头,胸前抱著一位头戴金冠,后垂长发的裸体少妇……
「这是……乐胜金刚,密教乐空双运的象征……」
「是的……先师美童大师为了建造他费尽心思……但是最后还是让鬼给欺占了。」
「这原是象征著无迁无挂,一尘不染,脱离尘垢凡界。双体拥抱,男性代表智慧,女性代表禅定,止观双修,定慧兼备,修证所得,业障摧破,是谓大欢喜……这是一种无上的修行方式,稍一不慎……不能把持自己,就会堕落为色欲之心而疯狂……」
「那……那就是高龄九十岁的入定高僧……先师美童大师……美童大师八岁入空门,此后八十多年里逐渐断绝一切的七情六欲苦修。」
「那他为什么会成为色欲的俘虏而变成恶鬼呢?」
「这一切都要从美童大师坐化后开始说起。美童大师坐化后的第三天,寺里就出现了不安的邪灵力,起初以为是外来的邪灵。后来邪灵越来越强大,才察知是由美童大师坐化的地方出现的,主持亲自来看发现是……但已经太迟了,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消灭他,只能尽力阻止了……」一边说著一边掀开了放著美童大师尸身的大木箱。
孔雀向里头一望,见到一位身著僧服的老和尚,他满脸皱纹带著邪恶的笑容,身的一半已经消失无踪了。孔雀惊讶道:「啊……果然是魔解仙,藉著咒术、仙术,却还保留著人间的欲望的恶灵,其力量堪与鬼神匹敌。」
「那么美童大师他还没……」
「只有一半的身躯消失了,他还没有完全的变成魔解仙。必须在他的肉身完全消失成为魔解仙之前,要断绝其邪恶的欲念,否则他就会变成可怕的欲念鬼神。」孔雀开始准备施法阻止魔解仙……
第七章
丽得学园的宿舍内,亚修拉与林萍两人都吸入了魅魂香被美童控制了心智,两位少女正赤裸裸地在床上拥抱著。美童站在一旁不断催动著咒法,将她们的情欲不停地挑动起来,林萍因为早先已经被美童迷惑过,所以马上就陷入情欲陷阱中,变得热情如火,抱著亚修拉不断扭动娇躯摩擦著彼此的身体的。亚修拉还勉强保留著一点点的理智抗拒著。
林萍双手缠上亚修拉的粉颈,双唇贴上了亚修拉湿热颤抖的口唇,两人在床上拥抱著,不久亚修拉也一阵迷糊热烈地回吻著。林萍的舌头将亚修拉的嘴唇启了开来,两人的舌头交缠,唾液相混。两唇离开时,还出现晶莹的唾液细丝。
亚修拉小声的在林萍耳边说:「我……会不好意思……不要这样……」
林萍细声的说:「看……亚修拉这么敏感,才轻轻吻了一下,乳头就立起来了,不要想别的事,专心的来玩吧!」林萍伸手温柔的爱抚亚修拉的大腿。亚修拉也将手伸向林萍反抱住了她。
林萍的另一只手向下滑动,摸到了亚修拉的股间,手指灵巧的在她鼓胀的珍珠上触摸,亚修拉不由得微微地颤抖著。
「啊唔……」亚修拉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两人不断热吻著,舌头缠在一起,身体紧密地重叠,分享著彼此的热度。林萍慢慢向下吻去,吻过了亚修拉的脖子、胸口,渐渐亲吻她鼓胀丰满的乳房,最后把她硬挺的乳尖头含在口中,以舌头爱抚著。
「啊啊……」亚修拉仰起下巴,身体微微扭动,眼光一片迷醉与痴茫。
她的模样令美童十分欣赏,他停止了念咒站在一旁让两位春情激荡的少女自行发挥。林萍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一边含著亚修拉的乳头,一边引导著亚修拉来爱抚自己。
「是时候了喔!亚修拉……你也要动啊……」但亚修拉对她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沉迷在被爱抚的快感里。她最后一丝的理智在连串的刺激中也离开了,亚修拉终于也完全沉迷在官能的快感中。林萍趴在亚修拉身上正用手玩弄修她的双乳。
「嘿嘿嘿……你们想被这个侵犯吗?」一大串长长的肉具由美童的僧袍下窜了出来,不停地摇动伸缩著。林萍的情欲高涨,不禁想像著被肉具侵犯的情景,股间不禁湿润了。
「……是的。」林萍脸红地回答。亚修拉则不出声,害羞地转过脸去。
数十条肉具乱窜而出,在林萍与亚修拉身边舞动著,一些肉具以熟练的手法圈住林萍小巧的乳房开始爱抚,另一些向下移,探索至她已经湿润的三角地带。
「啊啊啊……」林萍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一条沾著湿黏液体的肉具在林萍的蜜穴周围逗弄一阵,接著就伸进了她的蜜穴内部。因为林萍先前已经溢出大量的蜜汁,有了润滑剂林萍的蜜穴,轻易地让肉具滑了进去。被侵入的快感,令她全身不断地泛出喜悦的快感。肉具进入后就开始了抽刺,在她胸部的肉具把她的乳房包覆著,将乳尖夹起来爱抚。
「啊、啊啊……」林萍发出更大的呻吟声。但是美童只用肉具插入林萍的蜜穴,却迟迟不对亚修拉下手,于是林萍又再挑逗起亚修拉。
「啊……亚……亚修拉……也让你舒服一点吧……」亚修拉乖乖地顺从了,两腿自然的张开,林萍趴在仰躺著、大大张开腿的亚修拉身上,两只手握住她丰盈的双峰。林萍抬起臀部接受肉具由后面进行的抽插动作,她也不停的扭摆腰支配合,两手同时不断揉搓著亚修拉的乳房,亚修拉感到全身燥热,蜜汁也开始由蜜穴中流了出来。
美童一边奸淫著林萍一边欣赏亚修拉动情的媚态,他要让两个少女表现的更加淫荡,就让肉具更快速的抽插著,另外在亚修拉身边的肉具也开始活动了,肉具伸到了亚修拉的耳朵、双颊、嘴唇、乳房、小腹、蜜穴等处缓缓摩擦挑逗著,亚修拉被逗得浑身麻痒难当,胯间的蜜汁不断的流出。这时肉具开始拨动她蜜穴边缘,更多的蜜汁流出来。
「啊唔唔唔……」趴在亚修拉身上的林萍弓起了背,配合著肉具的抽送,扭动著腰枝。肛门也微微地收缩。
「啊啊啊啊啊……我……好美妙……」
「啊唔唔唔……我也是……啊……真棒……真棒……」
在美童肉具的抽刺摩梭下,林萍和亚修拉的喘息呻吟声,有如协奏曲一般交互响著。
「你们两个人,快要到达快乐的颠峰吧……」美童加快了肉具抽刺摩梭的速度,一条肉具伸进亚修拉胯间,逗弄著她充血的美丽珍珠。
林萍剧烈的娇喘著:「啊啊……要去了……啊……我的王子……啊……要高潮了!」
同时,亚修拉也扭动著身体大叫著:「我……我也……啊……不行了……啊……快……快要……要去了……」
林萍和亚修拉全身开始痉挛不已,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美童让附在两位少女身上的肉具离开了她们的身体,林萍与亚修拉还在美梦中喘息著,林萍泄出的蜜汁被插入的肉具不断吸收过去,而亚修拉流出的蜜汁则使得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美童吸收了林萍的精气后,对著尚在喘息的亚修拉说:「嘻……你已经接受了淫之洗礼,你已经是我的忠实的仆人,你要将一切奉献给我,在美妙快乐的境界中,你要把所有的爱液与魔力全部给泄出来,奉献给我……你的主人……」
肉具将已经半昏迷的林萍推到了一旁,所有的肉具集中在亚修拉高耸的乳房与润的胯间,准备再次对她进行淫媾,亚修拉全身包围在一股淫靡的幸福感中,羞红了脸微笑著望著美童,丝毫不加反抗。
美童念颂一段咒语后,肉具开始窜向亚修拉的朱唇与蜜穴,他笑道:「嘿……在你的生命结束之前,将享尽快乐……泄尽你的魔力……」亚修拉也茫然地笑著,慢慢张开了双唇与大腿……
第八章
孔雀在祥灵寺的塔内开始对美童大师的尸身作法,他不断的念著咒语,将法力不断发挥出来,试图压制住魔解仙的妖气,并且逼出魔解仙做一个了断。
「南莫萨缚怛他帝弊……萨缚他……藉不动明王的火焰……消除成为魔解仙的怨灵咒力……」孔雀一手掐著手印,另一手由火箱中取出已经烧红的细长铁针,刺入只剩一半的尸身中,滋……冒起了紫色的诡异烟雾。孔雀边施法念咒一连插下了十多枝铁针。
在丽得学园里的魔解仙美童的肉具将要插入亚修拉的口中与蜜穴内,突然身体的半边爆出几十个大洞,并且冒出了火光与烟味,美童痛得大声嘶吼,肉具也倏地收回到体内,亚修拉依然微微喘息著,呆在床上回味著方才激情的余韵。
美童忍受著身躯上的剧痛吼道:「是谁?!竟然敢阻挠我……我的肉身……我知道了!」他连忙将魔力收回到祥灵寺的肉身上。
孔雀仍然不断地念咒,突然室内卷起了一阵阴风,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冲向孔雀,把他逼退了一步,接著美童大师的尸身剧烈的抖动起来,渐渐泛出一层红色的光茫,孔雀见状急忙结手印戒备著。插在美童尸身上的铁针慢慢被不知名的力量迫了出来,一下子就弹向四周,孔雀灵活的闪过了。叮!叮!一阵响声过后,铁针全深深的插在墙壁与木柱上。
「你终于出现了,美童!」
美童的尸身缓缓站了起来,原本以经消失的那半边,现在有了淡淡的红色光芒,灵体接上半边,以完整的形态出现了。整个人泛出的红光逐渐加强,魔力也向四面八方散出,给予孔雀强大的精神压力。
「嘿……孔雀,真不简单,你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了,现在你想怎样?」
孔雀双手结印正要发出咒力,突然美童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原来是尸身的那一半,也开始逐渐变得腐朽……渐渐整个身体都变成半透明状。
「哈……太迟了,孔雀……我的这个身体马上就要消失了,我会变成最完美的解仙的。」
「哼!我不会让你趁心如意的。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孔雀结印的双手间发出了密教九字真言的咒法威力,一股强大的光线伴随著破坏的力量攻向了美童。
轰!的一声巨响,咒法力穿过了美童的身躯,将后面的巨大雕像打碎了一部分。
「咦?怎么会这样……」
孔雀眼前的美童已经变成完全的半透明状,原先是尸身的那半部,变成了泛著红光的灵体,原本是灵体的部分已经消失了。
「哈……孔雀……你的法力的确高强,但是你怎么攻击都是没有用的,我已经没有实体了。」
「破!破!破!」孔雀怒气上升,再度聚集咒力连续发出数道白光攻向美童,但是都穿过了美童的身体,打中他背后的雕像。
「嘿……丽得学园的那些女孩子都变成我的奴隶了,在她们的生命枯竭之前,是我的欲望之祭品,其中也包括了亚修拉!」
「甚么?!亚修拉……」
「哈……你赶得上就到丽得学园来吧,我会以黑暗的祭礼招待你的。」说完这段话,美童就消失在黑暗中了。
「糟了!我要快点赶过去!」孔雀向祥灵寺简单的说明经过后,立刻向丽得学园出发了。
第二天一大早,恭子到图书馆里查阅一些工作上需要的资料。她正坐在桌前详读桌面上的书籍,突然美童出现坐在她的对面,恭子吓了一跳道:「美童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出现,难到有什么事找我吗?」恭子想起那天在浴室内的事便羞得双颊发烫,在那之后恭子也被迷惑了心智,沦为美童的奴隶。
「我今天来是有事要你帮忙,把这些符交给学园里的所有女学生。」
恭子接过以书签伪装的符咒说道:「美童公子,终于到了那时后了吗?」
「是的,就在今天晚上,顺便叫良子帮你的忙。」
这时恭子觉得数条肉具已经缠到了身上,肉具绕著恭子的纤腰向上盘旋,在她高耸的胸部边缘缓缓移动。恭子只稍做挣扎便不再动作。美童见她并不十分抗拒,就进一步将她上衣的纽扣一个个解开。恭子红著脸害羞的向四面看了看,又望向美童说道:「美童公子……求求你,别在这弄……会让其他人看见的。」
肉具拉开了恭子的上衣,露出了淡红色的胸罩,肉具接著将它扯了开去,一对高耸的乳房弹了出来,乳尖早已坚硬挺立著,美童笑道:「这里是图书馆最冷僻的地方,谁会注意到呢?若真有人见到了,我也马上让她尝尝你现在享受的快乐……嘿……看你的乳头都立起来了。」肉具已经缠在她饱满迷人的乳房上不断的游移蠕动。
恭子的胸部被这样子逗弄,顿时心动不已情难自己,全身火热发烧起来,两条腿也并紧摩擦著,肉具在桌面下越来越多,一些肉具伸出去缠住恭子的双腿拉了开来。她微微惊叫了一声:「啊!美童公子……」
肉具钻进她胯间的内裤中,不断在她蜜穴边抚弄著,美童悄声笑道:「嘿……恭子,现在的你是属于我的。」
恭子张口说道:「美童公子……我……唔……唔……」肉具毫不留情地同时插入了她的口中与蜜穴内,恭子禁不住这样的挑逗刺激,开始快乐的颤抖扭动著,蜜汁不断流了出来。就在这个时后良子出现了说道:「美童公子,这女校医还不错吧,这样子她就离不开美童公子会变得乖乖听话了。」
美童操纵著肉具继续给恭子快乐,并说道:「这个女人是不错,长的漂亮爱液又多,精力好像吸不尽似的,今天你帮她把符咒分发出去,晚上祭典就可以开始了。」恭子已经完全沉浸到淫荡的欢乐中,再也无法听见、思考任何事物了。
第九章
恭子和良子分给丽得学园内每位学生一张书签,学生们见是老师给的,都顺手放进口袋或书里。到了半夜符咒发出了威力,一阵阵魅魂香从符咒散发出去,慢慢充满了一间间的寝室,少女们在睡梦中丝毫不觉的吸了进去。魅魂香立刻发作,少女们醒了过来,却觉得双乳发烫,胯间变得又湿又热,全身欲火高涨敏感不已。
良子与恭子两人眼中泛著红光,在宿舍大楼的一楼走道中说道:「榛树啊……榛树啊……摇呀摇呀……把金和银抖落下来吧……」这说话的声音满含魔力,穿透墙壁、楼层让所有的少女都听见了,少女们起床也顾不得只穿著睡衣,就一个个向良子、恭子的身边聚集。良子对少女们说:「大家快回去宽衣解带梳洗一番,王子的派对就要开始举行了。」
少女们迷失了思考能力,痴痴的听著话回到房间内开始洗澡,过了半个小时,所有的少女全部坦露著身体再度集合在一楼走道上,良子与恭子也脱光了衣衫,带领众人走向丽得学园的大礼堂,黑夜中这栋建筑物竟然被一层白雾所陇罩,当所有的女子进入后,就渐渐的看不见了。
孔雀赶到丽得学园时,女子们早已经进入礼堂了,他发现到丽得学园内布满妖力,整个大礼堂都消失掉了。
「这是……大楼消失了,是梦幻宫吗?」
「这是一种幻术,是属于邪恶的仙术的其中之一。」一个身穿风衣的男子出现在一旁这样说著。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事?」
「我是荆山道士……黄海峰,今日特来除去邪仙美童。」
「荆山道士?」
「嗯,这是源自于中国仙道始祖黄帝流派的荆山仙道道士。我们荆山道士是专门解决邪恶的妖怪、坏人的……换言之,你我的目标一致,都是要消灭美童的,孔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的名声很响,而且这个世界也不大,快走吧,不早一点解决美童,你的朋友亚修拉就危险了。」
「但是,黄!要怎么进入这看无见的大楼呢?」
「我说过这只是一种幻术……」黄海峰由口袋里取出一个有底座的小人偶来,那个小人偶四面动了一动,就指定了一个方向。
「这是一种指南车,特别的是它不仅可以辨别方位,也可以指出敌人的所在位置。美童的幻术对这个指南车是不管用的。」
黄海峰见指南出不再移动说道:「原来在那里……」
正要走进大礼堂,孔雀问道:「黄!你最好说实话,你应该不会只为了打倒一个魔解仙,特地由中国远道而来吧。」
「你说对了,我还要向他要回一样东西,这个东西足以让世界变成地狱。」
另一边在大礼堂的中央处,美童与数十位裸体少女及两位成熟美丽的女子正在进行一项仪式,美童胸前挂了一个八卦盘,双手高举念颂咒语:「我已告知天仙、地仙、飞仙、真人、神人,九天九地的神仙啊,这场淫亵的宴会将开启十方天门,使最强的魔神回到这世间,与我结合再度完成千亿年前的宿愿……」
大量的肉具狂窜而出,缠绕在所有女子的娇躯上,无数的肉具不断在蠢动著,将呻吟扭动的女人们的身体一层层的圈住。朱唇被塞进巨大肉具,丰满的肉体到处被紧紧缠绕深陷,全身沾满浓稠的黏液,少女们欢喜的接受肉具的侵犯,而良子与恭子更是激动的用手握住肉具在自己身上抚摸著。
咕……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肉具硬将紧闭的蜜唇撑开,直贯入少女们的蜜穴内抽插。
「唔嗯!」
「喔……好痛……啊……」
「啊……怎么这样……喔……」
「嗯……啊……啊……」
良子与恭子分别跪在美童身前,她们口中、蜜穴、臀部分别都有肉具插入抽刺著,带来绝妙的快感,两人也兴奋得不断抚摸自己高耸的双乳来掘取更多的喜悦,她们身上所有的孔洞都被肉具填满,继续遭受强暴,肉具的黏液中含有特殊的魔力带给她们无限酥麻,已让她们失去理性。蜜汁不断地由女子们的蜜穴流出来,肉具也努力的一边抽次一边吸收著……
在高处另外有一具美丽的女体被吊了起来,那是亚修拉。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全身也是一丝不挂的。她慢慢自昏迷中醒了过来,先前在寝室吸入的魅魂香效力慢慢减退了,她才拾回了神智。醒来后第一个印像竟然是全身凉飕飕的,立刻羞红了双颊,接下来听见许多女子欢喜的呻吟声,亚修拉向下一看,吓然见到美童光著身子盘坐在中央,四周围都是赤裸裸的少女们,许许多多的肉具不停地缠绕在女子们的身上,乳房、蜜穴、小嘴都有著肉具的侵犯……
亚修拉大吃一惊,明白魔解仙用了邪法正在奸淫著丽得学园的女学生们,她立刻集中精神要以地狱火焰烧断绑缚著自己的绳子,但是魔力虽充满全身却引发不出去。下边的美童看见亚修拉已经醒来,又一脸害羞与困惑的模样,笑道:「没有用的,亚修拉……你的火焰已经被你脸上的符咒给封住了,你也会和这些女子一样,把你的精力献给我……献给魔王……得他的助力我将变成最强的魔神……」
「哼!你这个色魔,我绝对不会让你趁心如意的……」
「哈……是吗?那前一次你怎么还很快乐的扭摆呻吟呢?就向现在这些女子一样的淫荡。」
「我……我……那时后是中了你的陷阱,才会……」亚修拉对上一次吸入魅魂香后放浪行骸的景况还依稀有一丝丝的记忆。
「是吗?那这一次我就再帮帮你,让你的身体再回想起那种快乐的感觉好了。」
「美童公子……他……来了……」良子一边让肉具在自己胯间冲刺著,一边望著在周围明灭不定的宫灯说著。
「他终于来了吗?咦……奇怪,他应该进不来的,原来是有个荆山道士在带路,难怪孔雀能够进来,良子、恭子……绝不能让他们活著离开。」
「是的……啊……啊……美童公子……」
「喔……遵命……喔……喔……美童公子……」
第十章
良子与恭子在享受一阵高潮的洗礼之后,吸收了美童赐予的魔力离开了,准备去对付孔雀与黄海峰。
「你这个色魔又想做什么?」亚修拉大叫著。
「你那两位老师她们有事先离开了,接下来就让你再尝尝这个,把快乐都记起来吧。」说著美童对著半空中的亚修拉吐出一大片的魅魂香,甜美的香气再度拢罩著亚修拉,她十分不情愿的吸入体内,渐渐身体又热了起来,双乳及胯下变得敏感,一点点风都会像是剧烈的摩擦一般。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兴奋?!……」
美童的肉具也伸出十多条到亚修拉的身上,纷纷缠绕在她的脖子、乳房与大腿深处,肉具不断地进行著爱抚,亚修拉被吊著毫无反抗之力,完全接受了美童的动作。
「嘿……舒服吗?快想起来淫荡的喜悦吧。」听到美童讥讽的笑声,亚修拉的背脊感到一阵凉意。
但是随著魅魂香与肉具在内外的双重刺激下,亚修拉渐渐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身体也好像变成不是自己的。
「啊……啊……我快要受不了了……」肉具朝著她双腿间的珍珠私不停的抚摸,脑里一阵麻痺。
亚修拉继续吸收著魅魂香,就像是一个吸毒的患者。肉具圈住她丰满的双乳揉搓著,肉具前端轻抚著乳头,这时传来一阵麻痺般的快感,亚修拉有了很舒服的感觉。她不禁回想起在寝室内被挑逗的情况,慢慢浸在悦乐的世界里。美童见到亚修拉露出迷醉的表情,更加紧攻击,肉具在她蜜穴边的花瓣上快速来回的轻抚著,让亚修拉觉得像通过强烈的电流似的颤抖著,压抑已久的蜜汁喷了出来。
「啊……下边真舒服……受不了了……啊……」亚修拉的呻吟声渐渐高昂起来,两条腿也慢慢张打开去,迎接更多肉具在自己的胯间蠕动著。
肉具用力压迫她已经充血的珍珠,带著一点疼痛,但是产生比痛更敏锐的快感,连续震动之下,使亚修拉在沉浸到一波波的快感中,就快要达到高潮了。
「嘿……才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这小妞儿也很淫荡嘛。」
亚修拉想要否认,但是现在的身体明明就感受到如浪潮般不停止的快感,几乎要淹没掉仅存的理智,而且自己的双乳乳尖也已经硬挺起来,两条腿不自然的张开著,蜜汁甚至也由胯间流到了小腿肚上……这根本不是一位好女孩该有的表现,她又害羞又气忿,脑怒自己就这么轻易的春心荡漾,她紧紧守住最后一关,拼命不让自己说出话来,口里只发出无意义的娇吟,她害怕一说话就会变成对美童的恳求,求他把肉具插进自己湿热的蜜穴中……
孔雀与黄海峰靠著指南车的指引,进入了被白雾拢罩的大礼堂内,但是这内部已经被美童召唤的魔力改变了,变成一座巨大的迷宫,可以见到的范围内到处都是门与走道,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
「那个美童究竟有什么东西让你这样紧张?」
「那是黄玉斋,里面记载了各种的降神仪式,借由此仪式可以把降临的神仙威力纳入自己体内,成为最上级的神仙。美童从泰山的黄家仙道总坛盗走了自古传下来的黄玉斋,我此行就是来要回它的。」
「原来如此。」
「黄玉斋中还记载了一项重要之物,是一种十分强力的仙药金丹。」
「金丹?是使用金和银作出来的长生不老仙药?」
「金银可使正神降临,但是美童的目标恐怕会是邪神。两千年前汉朝的仙道士魏伯阳根据“参同契”制造金丹,金为男子的精液,丹为女子的爱液,两者合而为一即为金丹。」
「所以美童才要掳劫迷惑那些女孩子!」
「美童在死前曾经有过一个神秘教团,入教的女人都下落不明,大概都遭到他的毒手了。」
「可恶……美童!」
「现在的问题是美童想用黄玉斋叫出什么?如果是一般的魑魅魍魉,我随时都可以处理调,但是……」
「怎么啦?黄……」
「天啊!他的力量竟然大到可以让指南车失灵。」孔雀见到黄海峰手里的指南出四边乱指,已经分辨不出正确的方向。
「难道他将蚩尤叫出来了吗?」
这个时候赤裸裸的良子与恭子出现了,她们摇摇晃晃的走向孔雀与黄海峰。
「孔雀大师,快点去……去救她们……美童……美童正在对她们凌辱……」
孔雀见她们全身布满香汗,关心的走向良子,扶著她问道:「振作点,发生了什么事?亚修拉怎么了?」
这时恭子也跌跌撞撞地走向黄海峰喘道:「救我……救我……」
黄海峰第一个印像就觉得两位成熟美女能够逃出美童的魔掌似乎不太寻常,因
此他暗自戒备著,再仔细观查走过来的恭子,发现她的胯下蜜穴正流著蜜汁与精液,他吃了一惊立刻集中精神,马上又查知她们身上散发著淡淡的妖气,黄海峰急道:「孔雀,快离开她!」
但是在孔雀怀里的良子双眼泛出红光,口中发出邪恶的笑声……
第十一章
良子双手紧紧抱住孔雀的颈子,双手手臂暴长出许多的肉具,缠住了孔雀的脖子与四肢,用力收紧后慢慢将他举了起来。同时间恭子也举起双手冲向黄海峰,手臂上暴长出的肉具全部袭卷向黄海峰。孔雀出力抵抗著,但脖子受到攻击,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哼!美童公子要做神仙,绝不能让你们打搅他。」
黄海峰退了一步,拉开风衣抽出一柄长剑,霎时剑影流动彩光四射,一股强大的灵力冲出。黄海峰手持长剑砍向恭子伸出的肉具,就像切蔡般轻松地就切断的伸向自己的肉具。恭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突然一股强烈的妖气从走道尽头散发出来,黄海峰大喝一声:「在那里!美童!」
黄海峰再度挥剑,虚砍向邪恶之气的来源,一道强烈的剑气冲了出去,在远方产生一股强烈的爆炸。
「在哪里?消灭了吗?」
黑暗之气由四周聚集起来,黄海峰知道美童已经亲自来到,并且就在附近,他谨慎的看著周围,突然天花板上出现一个裂口,许多肉具由里面窜了出来,全都缠住了下面的黄海峰身上,他觉得双手一阵绞痛,长剑掉了下去。美童由上面出现。
「嘻……你们太小看我了,找死……孔雀、黄海峰,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孔雀被良子缠住,他用力使双手靠近,慢慢结了手印,良子双手上的肉具拼命掐住他的脖子想致孔雀死地。
「呜……南……南莫三漫多……」孔雀双手结印,念出咒语后召唤出不动明王的火焰,他双手指向良子,剧烈的火焰包裹住她的身躯,良子被火焰烧灼,不断发出著惨叫,肉具纷纷脱离了孔雀的身体,一一融解断落,不久良子也倒了下去。孔雀松了口气,回头见到黄海峰正被美童攻击著,他双手改结另一种法印,念出咒语:「因陀罗耶莎诃……」这次他召唤雷帝使出雷击,一串强列的电流由孔雀的双手击出,殛中了美童。大量的电力不停地在美童身上流动,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
「没有用的,孔雀……我早说过了,我是没有实体的,你怎么攻击我都没有用。」美童任由电力包围住自己回过身说话。
黄海峰被肉具紧紧掐住,痛苦的挣扎著说道:「孔雀……我的剑……用狮咬剑……除此之外没有东西可以打倒魔解仙了……」
孔雀看见躺在地上的长剑,美童听了黄海峰的话大吃一惊,伸出数条肉具要抢狮咬剑,孔雀跳上前去在地上打了个滚,先一步抢到了剑,但是他不知道如何运用这把神剑,看到肉具冲来,先一挥剑将这些肉具切断,但是接二连三又有许多肉具袭来。孔雀用力握住剑柄,看见有一些狮子形状的雕饰,他试著将咒力集中到双手上,狮咬剑感应到了法力,也跟著发出了强烈的灵力,孔雀觉得身体内的法力被狮咬剑吸了过去,接著整支剑发出强烈的剑气,剑气又化成一头巨狮般的光芒自动冲向美童,巨狮咬在美童的胯下,轰!爆出巨响,霎那间美童就消失了。
「美童被……杀掉了吗?」孔雀震惊于狮咬剑的威力,还呆呆的握著剑。
「果然如传闻中的一样,狮咬剑是凭自己的意志选择主人的,刚才发出的剑气就是证明。」
这个时后由整个建筑物冒出了红色的雾气,原本白茫茫的环境变成了像血池地狱般的景像。两个人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她们会没事吗?我的不动明王火焰只会烧去人心的不洁的部分,所以良子老师本身并没有受到伤害。」
「你放心,这个女人也是一样,我只是砍掉她邪恶的分身,她们只是暂时昏过去,等到打倒美童后,她们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只是在长期被吸收精力后,刚开始会有一点体力不支的情况。」黄海峰向孔雀解释著。
「那现在又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是蚩尤的关系,他能召唤出地狱的浓雾,美童的目的果然是要使蚩尤复活,我的祖仙拼了命才将这个中国最强的魔神封入黑暗之中的。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打倒他。」
「那我们快去阻止他……」
美童被狮咬剑攻击,灵体受到十分严重的损害,他要再吸收女子的爱液来恢复,他拖著残破的上半身又回到迷宫中央,少女们先前已经被吸收不少的精力,在高潮后都沉入梦乡做著春梦。美童再度伸出肉具,毫无顾忌地纷纷圈住了全部少女的乳房,接著肉具再度插入了湿润的蜜穴中,滋!滋!声不断,早已溢出的蜜汁被挤了出来,少女们在春梦中惊醒,但是随之而来的抽插,又令得她们快感连连,梦中与现实都一般的快乐,她们瘫在地上只剩下扭动与呻吟的力气了……
美童不断吸收少女们分泌出的蜜汁逐渐回复妖力,他持续用粗壮有力的肉具,将少女们插得舒畅异常,双乳揉得酸酥遍体,她们的淫欲大起。虽然体力流失了大部分,但还是尽力承迎转合摇摆臀部。
亚修拉摆脱了美童肉具的纠缠,神智又慢慢清醒了,看到地面上的众多少女,在娇媚浪态之下,任由长大的肉具,在其蜜穴中挺动,享受著无边的快乐,娇吟声充斥著整个迷宫。
「美童公子……又来了……好棒……我快要……啊……」
「啊……啊……美童公子……好舒服……再用力……用力……」
「嗯……嗯……这是天堂……我我流……用劲捣……大力捣……」
有一些少女已经承受不住肉具的奸淫而昏厥过去,但是蜜汁依然不断流出,剩下的少女们还在娇喘不已,接受肉具凌厉无比的猛力抽插,将她们玩得酥麻奇痒,全身畅快疯狂、神魂飘荡。
亚修拉看得唇干舌燥,心中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她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双腿,胯间的蜜汁流到大腿上,她内心深处竟然有一种想法,希望美童能出其不意的伸出肉棒,由下边直贯进自己湿热空虚的蜜穴用力抽插一番……一想到这亚修拉羞愧不已。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应该要快一点逃走才对。」她下意识又集中精神,使用了地狱火焰,这一次却能发挥魔力,把身后绑缚的绳子烧断了。
「哈!我又可以使用火焰了。」原来经过一连串的挑逗,亚修拉流出的汗水将脸上的符咒弄花了,因此才由封印中解脱出来。
亚修拉回到地上得回自由,见到美童已经把所有的少女都奸淫得体力透支昏迷不醒,她准备用地狱之火对这淫魔施以制裁,一偿先前自己所受的凌辱……
第十二章
在迷宫的另一端传来阵阵声响,亚修拉感应到一股亲切的力量走近过来。
「啊!是孔雀来了。」她回头望过去。
「沉睡在十亿夜晚中的魔神,听从我的请求,接受金银的奉献……由时光中苏醒过来,赋与我无穷的魔力……」美童吸收了所有少的的蜜汁后,再度使用胸前的八卦,念著咒语……
亚修拉觉的一阵红光闪过,在迷宫外吓然出现一个巨大的人影,由这个人影散发出强烈的妖气与诡异的毁灭气分。亚修拉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个巨大的影子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渐渐那个巨大的影子靠近迷宫,亚修拉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个巨大的牛头人身怪物,这怪物生了四只眼睛六条手臂,全身披著战甲,眼里泛出红光,充满了无限的魔力,亚修拉觉得的恐怖感更重了。
「这……这怪物是什么?!」
「蚩尤……」美童挣扎著爬向巨大的魔神蚩尤,他紧握住八卦,准备进行最后的步骤。
「来吧!蚩尤,把你所有的魔力赐给我……」美童聚集体内所有吸收自女子们的精气,注入了八卦之中。蚩尤挺起胸膛发出如雷鸣一般的吼声,向著美童走过去。
孔雀与黄海峰依旧在大礼堂内走著,听见蚩尤的巨吼声都吓了一跳。他们靠晃动不已的指南车来到一个大房间,房内迷漫著很浓的红雾。
「是蚩尤……看来美童还活著,就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他正在召唤蚩尤。」黄海峰担心的说著。
「真是长命的家伙,狮咬剑的一击都杀不了他。」
「蚩尤……是中国最强的魔神,一生最好暴虐与杀戮,我的祖先黄帝拼了命才将他埋入黑暗之中……美童的目标就是蚩尤,他利用泰山黄家家传的八卦,将蚩尤从黑暗中召唤出来,想暂有其魔力,变成魔仙蚩尤……」
「可恶的美童,你躲在哪儿?!」孔雀怒气冲天,大声的呼叫回荡在房内。
「孔雀……孔雀你在哪里?」孔雀突然感应到亚修拉的恐惧之心。
「是亚修拉!」孔雀冲向声音的来源。
「等一下!孔雀,小心前面!」黄海峰也跟了上去。
两人先后穿过了墙壁,孔雀在墙的另一边,看见的是一个非常宽阔的迷宫,到处都是宫灯与错综复杂的道路。
「这是八卦迷宫,藉泰山八卦之力结合天界与地界的迷宫。中有十门,如果能按著既定的顺序,通过这十个门,就可以进入中央的太极位置,美童应该就在那里,蚩尤现在也应该朝太极前进……」
「美童和那些少女也应该在那里,还有亚修拉……」孔雀急著要抄近路前进,却发现一堵看不见的墙壁挡住了。
「那儿有肉眼看无见的墙,只有一条路可以到达八卦迷宫的太极位置。」
孔雀不死心的摸索著,忽然发现有一处可以用手穿过去,他跟著又跳了过去,不料那竟然有著一条深不见底的横沟,黄海峰追上前去拉了一把,说道:「这是幻
术迷宫与魔界间的隙缝,是两个世界的时空深渊,掉下去就上不来了。」
「那该怎么办呢?黄……」
「放心,我还有这个……」黄海峰取出一个八卦念著咒语道:「住在天界的太上三尊啊,请赐给我光明,指引我走向太极。」不一会儿四周的宫灯慢慢熄灭了,只剩下少数几盏指引著道路。
「这就是了,快点……孔雀,我们必须在蚩尤走进太极与美童会合前,设法取回泰山八卦。」
「如果做不到……一切都完了。」两个人由宫灯的指引向前奔跑著。
在迷宫中央的亚修拉面对著逼近的蚩尤与受伤的美童,她内心非常害怕,不断向孔雀呼救。
「嘿……没有用的,他们通不过八卦迷宫的。」
「你胡说!」
「你和这些女孩子没有一个逃得掉的,你们全都要死在这里,就乖乖的当蚩尤的饵食吧。」
「住口!」亚修拉愤怒的大叫,魔力随著高涨的情绪发了出去,轰!一声,美童的半个身子立刻包围在烈焰中。
「哼!看我的地狱之火,我不会饶了你的……」亚修拉不断集中精神,将体内的魔力提高,释放出更强烈的火焰。
「嘿……不错嘛!火焰又强了不少,但是……我就要去找蚩尤了,待会儿见……」美童虽然被猛烈的火焰烧灼著,但是他运用妖力暂时保护自己,并且缓缓退向迷宫的无形墙壁上,他运用了八卦的力量,甚至穿越了墙壁退出太极,也脱离了地狱之火的包围……
「别逃!等一下!」亚修拉追上去要再用火焰攻击,但是却被无形墙壁挡住了。
「哈……你是无法逃出这太极的,在八卦迷宫里的一切,都由我操纵著……蚩尤马上就要来到这儿了,你们全部都是奉献给蚩尤的祭品!那时后我就是最厉害的魔仙了。」
亚修拉看著蚩尤,知道凭自己的魔力,是敌不过这个巨大的魔神,她不禁害怕得敲打著太极边缘的无形墙壁叫道:「孔雀……快来啊!」
第十三章
进入了八卦迷宫中的黄海峰与孔雀,他们寻著宫灯的指引向太极方向前进著。
「孔雀!」孔雀听见亚修拉不停的求救声。
「那边就是太极的方向了,孔雀……快!」黄海峰正催促著孔雀,突然地面震动起来,巨大的野兽吼声在旁边响了起来。
「是蚩尤来了。」
「靠近了,小心!黄……」
孔雀与黄海峰抽出了降魔杵和狮咬剑戒备,不料两只巨大的手掌居然从八卦迷宫的无形墙穿过来袭击他们。黄海峰机警的跳开了,孔雀却被巨手抓住。
「可恶的蚩尤……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破!」密教九字真言的威力霎时由结印的双手间发出,轰!的一声正中蚩尤脸部。孔雀马上接著变换另一种手印,念著咒语:「因陀罗耶莎诃!」强大的雷电聚集在降魔杵上,孔雀奋力将降魔杵刺在蚩尤手背上,爆出一片强烈的闪光。
蚩尤接连受到双重攻击,居然没事一般,就连孔雀的降魔杵也刺不进分毫,反而激怒了它,蚩尤用力捏紧手中的孔雀,使他感到全身几乎要碎裂般,并发出了惨叫。
「蚩尤!看我的……」黄海峰冲了上去,趁它折磨孔雀时跳到半空中,朝向蚩尤的头部用力砍下了狮咬剑。但是同样也无济于事,蚩尤如钢铁般的身躯更震痛的黄海峰的双手。
「没想到居然这么硬。」
蚩尤挥动另一只手攻击黄海峰,他翻个筋斗闪过去,左手由怀里抽出了一张符咒,包裹在剑柄上念著咒语:「左太极!右狮咬!黄家或畏鬼带法!」狮咬剑发出猛烈的火焰,黄海峰高举长剑叫道:「击太阳,光就会消失!击恶鬼,其血将飞散尽千里之遥!」说完将狮咬剑对准蚩尤的眉心抛掷出去。
「回到黑暗中吧,蚩尤!」狮咬剑化做一到火焰击中了蚩尤的眉心,剑刃几乎刺入一半,蚩尤抛下了孔雀,双手掩住伤处大声的怒吼著,全身不断散发出红雾。
「孔雀,快趁现在收拾它!」
孔雀再度将咒力注入降魔杵,准备给蚩尤最后一击。不料蚩尤跌跌撞撞地后退,六条手臂乱挥乱打,破坏了许多宫灯,使得八卦迷宫暗了下来,蚩尤就趁机隐没在黑暗之中。这时孔雀想追也追不上了,他还发现原来指引道路的宫灯全部熄灭。
「通路呢?」
「蚩尤破坏了八卦迷宫的指标了,如今通往太极的路已经封闭,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蚩尤复活……」
「但是……太极就在对面吧?」
「可能是的,蚩尤是不会离开太极太远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绕到对面的路……」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孔雀双手结印开始不断对著阻隔在面前的无形障壁放出攻击咒力。
「孔雀你要做什么?那可是魔界之壁啊,没有人可以通过的。」
孔雀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仍然持续地发出强劲的咒力击打著无形障壁,阵阵爆裂的巨响不停的回荡在八挂迷宫中。
「没有用的……这样是通不过八卦迷宫的。」
但是黄海峰渐渐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无形的魔界之壁竟然缓缓的扭曲了,连附近的空间也出现了裂痕……
蚩尤终于退入了八卦迷宫中央太极,亚修拉面对著这样巨大的上古魔神,心里惊骇得怦怦直跳,但是她仍然发出了地狱火焰,烧灼了蚩尤的全身。蚩尤像没事般继续前进,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火焰。
「啊?!怎么会这样,我的火焰对它没有用。」
「哈……谁也无法阻止蚩尤了,只要它踏进这太极一步,我就赢了。你们全部都会变成蚩尤的祭品。」美童在亚修拉背后现身笑著说道。
「来吧,还剩一点,蚩尤……让你我合而为一使魔仙美童诞生!」美童催动著八卦的力量,控制蚩尤慢慢走向自己。
亚修拉集中所有的魔力发出越来越强烈的火焰,熊熊烈火包围著蚩尤却不能阻止它半步,眼见蚩尤与美童就将要结合了……突然美童身后的空间膨胀起来,将他推了开去,美童露出惊骇的表情大叫道:「天啊!不可能的……无人可破的八卦迷宫之壁……」
一道强烈的白光冲破无形之壁,爆破力把美童震得四分五裂,他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烟消云散了,脖子上的八卦也消失了光彩跌落在地上。蚩尤在失去了咒力的引导也暂时失去了行动力,呆呆的站著。
亚修拉望著无形之壁的破洞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两个人影,走在前面的正是孔雀,亚修拉又是感动又是高兴,一时忘了自己尚全身赤裸,就扑上去搂住了孔雀的脖子,欢喜道:「孔雀……你终于来了。」
孔雀也摸了摸亚修拉的头以示安慰,接著对美童散乱的灵体道:「魔解仙美童,你邪恶的欲望就到今天为止,遵守冥府的规定,回到黑暗之中吧。」
「孔雀真了得,你的法力似乎比传闻中的还要强大。」黄海峰拾起美童遗落的八卦默默的想著。但是他发现一件恐怖的事……
第十四章
「孔雀!」亚修拉见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黄!」孔雀也警告著黄海峰。
「孔雀,我知道了,太糟糕了……美童的半边身子已经和蚩尤结合了。」三个人望著只剩半边稀薄灵体的美童。
「嘿……你们说对了,我终于还是赢了,孔雀、黄……我已经是魔仙蚩尤了!这世上没人可以打倒我。」原来僵硬的蚩尤又回复了活动,而且说出了以上的一番话。
孔雀等人仔细看魔仙蚩尤,四只眼睛有半边的两只眼睛是泛著眼白,另一边的两只则有著红色的眼珠。半边的身子及手臂充满了生气,另半边依旧还是死气沉沉。看来美童的确是有一半与蚩尤结合。
「就算合我们三个人的法力,也打不倒它的,现在只剩下一个方法了。」
「黄……是什么方法呢?」
「就是让这个八卦迷宫和它一起打入时空黑暗的尽头。孔雀,别让它走进这太极中。」
「我要吃掉你们,把你们吃的一个都不剩……」魔仙蚩尤的六只巨大手臂挥了下来,合体后的行动也比先前迅捷不少。
「能让你如愿吗?」孔雀不断由结印的双手发出九字真言的威力,接连的白光冲击在魔仙蚩尤身上,爆出阵阵巨响。亚修拉除了将魔仙蚩尤裹在层层火焰中之外,还将地狱之火凝聚成一个个的火球,猛力地击向魔仙蚩尤的庞大身躯。孔雀与亚修拉合力的攻击虽然不能对魔仙蚩尤造成任何伤害,却把它一步步逼退出太极。
「哈……打吧!打吧!凭你们的力量是伤不了我的。」
「守护八卦迷宫十方之门的九亿尊神啊,关闭每一扇门,把蚩尤关进去吧!让这污秽的迷宫堕入遥远的黑暗尽头!」黄海峰见到魔仙蚩尤退出了太极,立刻高举自己带的八卦,高声念颂著咒语,要把它封闭在幽暗之中。
突然大地震动起来,太极之外的整个八卦迷宫都在破裂、崩坏,魔仙美童身边的土地也出现了裂缝。
「黄!这是……」
「孔雀!决不能让它进到这里面来,八卦迷宫都崩坏后,只有这太极不会落入黑暗之中。」黄海峰继续念咒。
魔仙蚩尤发觉到整座迷宫都毁坏了,自己也快要掉下去,就在身体落下的一瞬间,它伸长手臂抓住了太极的边缘。魔仙蚩尤的身躯太过庞大沉重,以致于无法用一只手臂的力量爬上去。于是它要吸收更多的力量让自己能得救,于是在六条手臂上暴伸出许多的肉具,攫向躺在太极中的少女身躯,肉具纷纷圈住她们的蛮腰提了起来,并且绕过她们的乳房插入了蜜穴内,接著就疯狂的抽插起来。原本已经昏迷的少女们受到这样的刺激后又清醒过来,但是马上又沉入了甜美的陷阱中,快感源源不绝的从胯下散布到全身,肉具与蜜穴接合处不停地散出粉红色的魅魂香气,渐渐包裹住少女们的全身,这样让她们更兴奋更放浪。
在大量被抽取精力后,少女们已经接近虚脱,但是一被肉具侵犯又快乐起来,全身激动的扭摆不已,双手捂住自己的乳房不断揉搓来获得更大的喜悦,蜜汁由胯间溢出被肉具吸收过去。就这样魔仙蚩尤不断吸取著少女们的精力,她们丝毫不觉得已经一步步接近死亡边缘,还瞇著眼睛疯狂的反应著。
「可恶!你这个色魔还不住手。」亚修拉见状冲了过去,发出了地狱火焰烧灼著它的肉具。
魔仙蚩尤大吼一声,肉具纷纷抽了回去,少女们跌落回地面,一个个脸色惨白却面带欢愉的微笑,彷佛沉浸在美丽的春梦中。魔仙蚩尤受创后再也支持不住,手一松就掉落下去。但是在它落下前还是伸手乱挥,抓住了亚修拉……
「亚修拉!」孔雀看见就跟过去,跳下黑暗中。
「孔雀!掉下去是上不来的,那是黑暗的尽头,不能救亚修拉。」
孔雀冲下去后,取出了降魔杵。魔仙美童吸收了众少女的蜜汁又增强了魔力,它落到一大块石头上,运用魔力暂时浮在空中抬头等待著孔雀。孔雀看准了抓住亚修拉的那条手臂,藉著俯冲的力量使尽力气挥下了降魔杵,尖端发出一片火花却无法伤害到它。
「唔?没作用吗?」接著另外的五只手臂抓了过来,孔雀机警的跳跃开去。
「孔雀,你别想这样就可以胜过我,总有一天我会再建起八卦迷宫回到地上去的。」它握紧手中的亚修拉使她发出痛苦的呻吟道:「嘿……小妞儿,在你的生命枯竭之前,将会受尽我的玩弄。」
「蚩尤!」
「哈……孔雀!这里是你的葬身之地。」魔仙蚩尤的身躯慢慢泛出了红光,明显的是提高了魔力。
魔仙蚩尤先冲向孔雀,伸出手臂攫向他的身子,但是只抓住了残像,孔雀飞快地向它的头顶上方跳跃,魔仙蚩尤想不到还有这一招,一时之间呆住了。
「蚩尤……你的复活之日,永远没有!」孔雀找到了魔仙蚩尤的弱点了,就是插在它眉心的狮咬剑。他对准剑柄用力将降魔杵击下,并且念著咒语召唤出雷电。
狮咬剑被敲击得深深插入魔仙蚩尤的头部,甚至由后脑穿了出来,跟著一道强烈的电光划过,直击在狮咬剑上让它全身遭受到电殛。
「只有永恒的黑暗才适合你,消失于黑暗的尽头吧,蚩尤!」孔雀再使出九字真言的咒力,双手结印发出光芒冲击著魔仙蚩尤。它受到重创,惨嚎著掉落下去。抓在手上的亚修拉也松开了,随著魔仙蚩尤一同落下……
「摩谕诃吉罗帝莎诃!」孔雀结印呼唤出金黄色的巨大孔雀。
「竟然能够打倒蚩尤,真是法力无边。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孔雀王?即使不是……你也是无敌的。」
孔雀带了亚修拉飞向太极,亚修拉高兴的搂住孔雀喜道:「孔雀……你不顾危险的救了我,果然你就是我的王子!」
「什么?」孔雀还摸不著头绪。
-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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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楼春色
一九九零
色情影带的普遍流行,给我带来一条很好的财路。我和朋友合作拍过几部性爱打真军的录影带之后,不仅日常生活无忧,而且也有了自己的摄影室。我觉得不能老是拍那些公式性的单调题材,应当有一些比较清新的精彩的故事,而在故事里随剧情的需要安排各式各样真实的男女性交场面,来满足支持我的观众。
我构思了一个两户邻居进行夫妇交换的故事。这是因为我同一层楼的另一个单位里住著两对夫妇,而引起我的暇想。我幻想这两对夫妇中之中,先是有一位男人和对方的妻子偷情,后来被他的太太察觉,就主动去勾引另一对夫妇中的男人。事发之后,两个女人都不愿意家庭破碎,于是她们仍然回归自己老公的怀抱,但是交换的活动却没有停止下来,甚至在住所无遮大会,大被同眠。因为两对夫妇都嗜好上这种刺激的性生活。
本来找四个男女来拍这套戏并不困难,但是我想到,如果能说服这两家邻居拍这套戏,岂不是很有成功感。而且逼真的程度简直无以伦比。
这两家分别姓李和姓叶。看样子他们都在未到三十岁的年龄。他们两对小夫妇都是国内大学艺术系的毕业生。可是来香港后,并未能找到称职的工作。好在两个男人都有驾驶执照。所以总算可以依靠开车维持著不太穷困的生活。我分别约李先生和叶先生在酒楼见面,并惋转地试探他们意思。
出乎我意料之外,虽然我清楚地表示我所拍的是成人录影带,而且在戏里,要真正地和对方的太太做爱。但是他们两个都肯答应我的条件拍这部片子,只是要和太太商量过才可以最后确定下来。
当天晚上,他们俩都打电话覆我,说已经和太太谈妥了。我喜出望外,于是便约他们立即换上睡衣过来我这里试镜。
几分钟之后,李夫妇和叶夫妇都到齐了。李太太穿著黄色的睡袍,她身材丰满,露出衣服外面的肌肤珠圆玉润。叶太太比较苗条,肤色雪白细嫩。
我先看了他们的身份证,原来他们的年龄全部都是二十六岁。李先生告诉我,在国内时,四人是同一年级的同学。李先生名叫文刚,李太太叫赵冬梅。叶先生名叫良汉,叶太太叫做郭春燕。
接著,我招呼四人坐在沙发上,把一合录影带塞进机器,然后对众人说道:“我先播一套最近的作品让大家看看,让你们放松一下心情,也可以顺便参考别人的演技。”
电视荧幕上并没有立即出现男欢女爱的镜头,这是一套有剧情的色情片。故事的内容由我的朋友构思出来,描述一个名叫冯通的单身汉,向俩母女租住了一个房间。冯通的房间刚好在包租婆彩玉的女儿兰芳的隔壁。冯通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更深夜静时,往往要用手淫来发泄一下才能安睡。兰芳是一个春情初开的少女,对邻房的男住客充满了好奇。她听到隔壁有些动静,便从自己房间里的板缝偷看。结果就看见冯通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一手拿著本色情画报,一手握住双腿之间粗硬的大阳具上下活动。
戏里的兰芳还是个处女,但是饰演兰芳的郑彩玉在拍摄之前就和我玩过两次了。她虽然不是原封的罐头,但阴道紧窄的程度简直足舆处女比美。我的阳具插进去之后,舒服得不想再抽出来。我还记得她的迷人小洞不但细孔,而且里头有无数的肉牙儿。我的阳具抽动时,龟头刷那些肉牙儿,舒服得难以形容其中的乐趣。
未经人道的兰芳小姐却也已经从书报里懂得了男女之间性爱的事情。现在亲眼看见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她身边几尺的地方赤身裸体,不禁看得她芳心历乱。尤其是见到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喷出时,兰芳的心简直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冯通已经熄灯准备睡了,兰芳却翻来覆去睡不著。她不禁伸手去抚弄自己的乳房和阴户。可是不摸犹可,一摸之下,便兴奋起来,哼出声来自己都不知道。冯通在隔壁听到了,便低声问道:“兰芳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兰芳顿时清醒过来,连忙说道:“没……没什么呀!”
第二天晚上,冯通躺在床上看书,忽然听到兰芳轻轻地叹气。便关心地问道:“兰芳小姐,你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啦!不怕说出来呀!”
兰芳道:“你真的要我说出来?”
冯通笑道:“我们只隔一幅木板就是同床了,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兰芳静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昨天晚上你做的好事,我无意中看见了。害得我整个夜几乎睡不著觉。”
冯通听她一说,想起昨晚临睡觉之前打飞机的事,不觉双颊发烧。转念一想,兰芳既然敢这样说出来,可能对自己有心。于是便说道:“没办法啦!王老五一名,不知什么时候才有个女孩子陪伴,不必自己帮自己解决了。”
兰芳道:“我不就睡在你身边,可惜有一墙之隔。否则我都可以用手帮你呀!”
冯通笑道:“我挖一个小洞,你就可以把手伸过来了。”
兰芳笑道:“你能够挖就挖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被我妈妈发现了。”
冯通拿出一把小刀,在离床面三四寸高,刚好他阳具对著的地方的地方小心地挖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洞眼。俩人在小洞相视一笑。接著,冯通叫兰芳伸过手来。他把她白嫩的手儿摸玩了一会儿,然后将粗硬的大阳具凑过去,让她握在手心把玩。
冯通的阳具自从发育成熟以来,尚未被女性摸过。此刻一经兰芳绵软的手儿握住,立即又涨硬了不少。兰芳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阳具,也心跳手颤。她轻轻地把手里的肉棍儿套弄了一会儿,冯通便觉得龟头痒麻起来。他低声对兰芳道:“哎呀!不行了,你的手儿真是太利害了,我就要射精啦!”
兰芳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她急促地套弄了几下,冯通的龟头终于火山暴发似的在她的手里喷射了。白花花的精液飞溅了好高,然后滴落在兰芳的手背和冯通阳具的周围。
冯通连忙用纸巾擦拭,兰芳把手缩过去后,问道:“刚才舒服吗?”
“当然舒服啦!不过如果可以和你真的玩一次就更好了。”
“隔著一层板壁,怎么能玩呢?不如你伸手过来,我让你摸摸吧!”
冯通听她这么说,便赶快把手从小洞伸过去。兰芳牵著他的手,先把一对肥白的大乳房凑过去让他玩摸,后来又让冯通抚摸她毛茸茸的阴户。兰芳被摸得心痒难煞,颤声地说道:“通哥,我被你摸得爱死了。要是能让你弄进去就好了。”
冯通道:“我到你那边去,或者你过来我这边吧!”
“不行呀!无论你过来或者我过去,都要经过我妈的房间啊!”兰芳说道:“你看看我们床底下,能不能拆一块木板爬过来吧!”
冯通爬进了床底一会儿,居然从兰芳的房间里爬出来了。他紧紧地抱住兰芳,俩人嘴对嘴地亲吻了良久。冯通在兰芳耳边低声说道:“我们把衣服脱光了再玩好吗?”
兰芳娇羞地说:“不知道!”
冯通于是动手把兰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兰芳本来就只穿著睡衣,三两下手便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虽然不能算是倾国倾城,却也甜美可人。白白净净的娇躯珠圆玉润,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又嫩又白,小腹下三角地带的耻毛浓密拥簇。冯通迅速除去身上仅有的一件内裤,赤条条地拥著兰芳光脱脱的肉体躺到床上。
兰芳伸手握住冯通的阳具,软软的阳具慢慢地在她白嫩的小手儿膨涨粗硬起来,冯通趴到她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阴道口就要插进去。兰芳连忙出声说道:“我这里还没让男人玩过哩!通哥你可要轻一点,不可太鲁莽哟!”
冯通道:“不如我们在床沿玩吧!你头向里,躺在床边。我站在地上,举著你的双腿小心地插进去。
兰芳照冯通的吩咐躺好,娇羞地说道:“通哥,这个姿势羞死人了。”
冯通笑了笑,没说什么。握住兰芳一对玲珑的小脚儿,高高地举起来。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把龟头顶在兰芳的阴道口,缓缓地挤进去。兰芳双眉微皱,显得有些痛苦,可是冯通已经是箭在弦上。他用力一顶,兰芳的嘴儿一张,不敢叫出声来,粗硬的大阳具便整条插进她狭小的阴道里了。
兰芳双手推著冯通的小腹,像是不堪承受。冯通也没有立刻抽送,只把小腹紧紧抵在她的耻部。把粗硬的大阳具深深插入在她的肉体里。接著让兰芳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际,腾出双手去抚摸她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
过了一会儿,冯通觉得兰芳的阴道里逐渐滋润了,便慢慢地开始抽送。只见他那条粗硬的大阳具一次又一次从兰芳毛茸茸的肉洞里缓缓拔出来,直到只剩龟头,然后又齐根插进去。最后,冯通压在兰芳的肉体上,屁股一慑一慑地抽搐著往兰芳的阴户里射精了,完事后,冯通离开兰芳的身体,兰芳劫后桃花似的一动也不动地躺著,一对白雪雪的大腿分开著,嫣红的阴道口冒出红红白白的浆液。那白色的当然是冯通所射出,如假包换的精液。但红色的却只不过是在冯通射精之前,我亲手放进去的茄子汁而已。
录影带播完之后,我看见两位女士的粉面通红。我问她们有没有看过这样的戏,她们都摇了摇头。我又说道:“我们就是要拍这种录影带,你们有没有顾虑呢?”
“我们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不怕的。看在钱的份上吧!”文刚笑著说,其他人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好吧!请你们把衣服脱光了,先让我拍一些全裸的镜头吧!”我说道:“男仕们先帮女士脱,然后女士们帮男仕脱。我建议你们现在就开始交换太太好不好呢?”
我的话刚说完,男仕们便动手把对方的太太脱得一丝不挂。我见到春燕被文刚脱光后,娇小玲珑的身段非常迷人。特别是她的耻部是光洁无毛的,两瓣涨卜卜的白嫩大阴唇夹著粉红色的肉缝里的一颗阴核。那美妙的阴户使得我眼睛为之一亮。冬梅一对肥白的乳房随著她的T恤良汉脱去而跳了出来。她的奶头很大,仿佛两粒鲜红的葡萄。小腹下长著浓密的阴毛。两位女士被脱光之后,显得很不自然。不过还是红著脸照我刚才的吩咐,羞答答地脱对方的老公的衣服。一会儿工夫,两个男人已经被脱得精赤溜光。胯间粗硬的大阳具直挺挺地暴露出来。我见到文刚的阳具比较粗,约有四五寸长。良汉的阳具比他细长一点,龟头却好大,像一朵未开放的冬菇。
我拿著照像机对四人拍了一些全身的照片和器官的大特写。两位女士都很合作,她们把大腿尽量地张开,让我清晰地影下了阴户的特写镜头。我看见她们的肉洞里已经饱含著津津的水汁。我帮她们摆姿势的时候,蓄意地抚摸了她们的乳房和大腿。她们也毫不反抗地任我所为。
拍照完了,我把两张写好的支票交给文刚良汉,并说道:“我对你们两对夫妇的身体都很满意,明天就可以开始拍摄了。不过两位先生今晚最好要节制性欲,因为你们明天要准备和对方的太太玩几次哩!”
文刚一边穿衣服,一边对我笑道:“今晚我如果和太太同床,不玩她一次,我可受不了。不如就让她在你这里过一夜吧!”
良汉也说道:“我也是这样呀!反正你这里地方好大,叫我太太也留下吧!”
我笑道:“两位如花似玉的太太留下来跟我一起,我可不能保证我可以忍受得了,不对她们做出不规纪的举动哦!”
文刚把支票收进衣袋,笑道:“如果你对我太太有兴趣,你就尽管玩她吧!我太太好风骚哩!你帮我喂饱她吧!”
冬梅生气地扑过去要扭文刚的耳朵,文刚把还没穿好衣服的冬梅向我这里一推,就闪身退出去了。良汉也把春燕半裸的娇躯向我推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就退出去,还顺手把我的房门也关上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两位半裸娇娃,冬梅笑著对我说道:“你一个男人对付我们两个婆娘,行不行呀!”
“试过便知道嘛!”我指著浴室的门口说道:“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用,冲凉后我的床可以让你们睡,虽然床很大,三个人一起睡都不成问题。但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可以睡沙发的。”
冬梅拉著春燕说道:“阿燕,我们脱光衣服冲凉了!”
“就在这里脱吗?”春燕有点儿害羞地说。
“我们刚才就已经什么都让他给看了,还怕什么呢?”冬梅说著,就把刚才穿上去的奶罩和三角裤又脱下来。
春燕也转过身,含羞答答地把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拉著冬梅到浴室去。我对她们说道:“两位美人儿,不介意我拍几张出浴的镜头吧!”
冬梅回头笑道:“不介意,你尽管随便吧!”
她们进浴室后,便站在浴缸里互相替对方洒水和涂肥皂液。我也趁机拍下几张香艳的出浴玉照。冬梅风骚地对我招手,笑道:“你也过来一起冲凉呀!”
我放下摄影机,三两下手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条条地跳近浴缸,把左揽右抱著两个赤裸裸的娇娃。还把一对手分别抚摸她们的乳房。冬梅也伸手过来抚摸我的阳具,她笑道:“怎么你这里还不硬起来,难道我们对你不够吸引力吗?要是我老公,一见我脱光衣服,立刻就硬硬地举起来,想进入我的洞洞啦!”
我笑道:“你们两位都是漂亮迷人的青春少妇,怎么会不够吸引力呢?只不过我做这行,时时都在接触女人的肉体。所以难免比较反应迟钝嘛!”
春燕也插嘴说道:“说的也是呀!你要是一见到女人就硬起来,岂不是太忙了。”
我笑道:“可是今晚我倒是很有兴趣跟你们忙一个晚上。不知你们肯不肯呢?”
“你准备玩阿燕或者玩我呢?”冬梅挺认真地问。
“当然是两个都玩啦!你别看我现在还没硬起来,一会儿准叫你讨饶。我的手摸到冬梅毛茸茸的阴户,和春燕光脱脱的耻部,说道:“你们两位太太的销魂洞,一个是芳草凄凄,一个如雪白馒头。我都很喜欢哩!”
三人匆匆地冲洗完毕,我拥著两位活色生香的女人一起到床上。我不停地玩摸著她们两对坚挺的乳房,问道:“明天你们将要和对方的老公做爱,会不会吃醋呢?”
“有什么好吃醋呢?”春燕坦然地说道:“虽然我老公做了阿梅,但是我也要让她老公玩,还不是大家都拉平了。”
“那么现在你们愿意跟我做爱吗?我可是没有女人给你们的老公玩呀!”
春燕脉脉含情地望著我笑道:“我们的老公感激你带携赚钱的机会,今晚特地把我俩的肉体奉献给你,你就放心享用嘛!”
“不知你们又喜欢和我玩吗?愿意让我的肉棍儿插进你们的肉体里吗?”我问道。
“都已经和你上床了,还会不喜欢让你弄进去吗?”冬梅又追问:“不过,你是先做阿燕,或者先玩我呢?”
我把手指在她们的阴户里掏了陶,觉得俩人的阴道都湿润了。冬梅的肉洞里更是水汪汪的。便在春燕耳边低声说道:“叶太太,看来李太太已经很急了,不如你稍等一会儿,让她先和我玩好吗?”
春燕娇媚一笑,说道:“你们尽管玩嘛!我不介意呀!”
冬梅抚弄著我尚未硬立起来的阳具,说道:“可是你这里还没有硬起来哩!怎么可以插进来呀!”
我笑著问她们道:“你们有没有和老公玩过口交呢?”
春燕含羞地点了点头,冬梅却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口交呢?”
我把春燕的乳房捏了一下说道:“叶太太,你来告诉她吧!”
“你用嘴把手上握住的东西含住就是了嘛!”春燕红著脸说道。
冬梅用疑惑的眼光望著我,我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她真的把头凑到我的胯下,张开嘴唇,轻轻衔著我的龟头。
冬梅初次做这种事,自然谈不上什么技巧。春燕在一边看到,脸上露出了好笑的神色。我即对她说道:“叶太太,你来试一试好不好?”
冬梅听我这样说,也把嘴里的阳具吐了出来,同时让出了位置。春燕对我羞涩地一笑,遂趴过来,把脸凑到我双腿的尽处,张嘴将我的龟头叼在她口里。轻轻地用舌头搅一搅,我的阳具迅速坚硬起来,接著,她巧妙地运用唇舌,把粗硬的肉棍儿横吹竖吮,阵阵快感从那儿传遍全身,弄得我无比酥麻舒适。
我转头望望冬梅,只见她很认真地观看著春燕埋头于我的胯下。我对她说道:“叶太太,你看李太太的口技多么纯熟。你也应该好好学一学啦!”
冬梅笑道:“你再让我试一试啦!”
春燕闻声,随即让位给冬梅。于是冬梅便扑过来吮我的阳具。一会儿,我对冬梅说道:“李太太,你聪明,一学就上手了,做得很好呀!现在你躺下来,让我玩你吧!”
冬梅喜悦地仰躺到床上,分开了两条雪白的嫩腿,现出一个毛茸茸的肉洞对著我。我也老不客气地趴到她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阳具,对准她那湿润的洞眼戳下去。冬梅轻轻“呀!”的一声,我的龟头已经顶著了她的子宫。
冬梅风骚地望了我一眼,一对浑圆白嫩的手臂把我紧紧搂住。我活动著臀部,将粗硬的大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肉洞里抽插,拔出来的时候,只让她的阴唇衔著我的龟头,插进去时候,却把肉棍儿深深钻入她阴道的深处。冬梅的阴道不很紧窄,也不太深长。我的阳具插到底的时候,仍剩下一截在外面。初时,我只把阳具的一部份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后来,她的肉洞里出水了,阴肌也渐渐松弛,我便越来越深入。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龟头在撞击著她的子宫。终于,我阴茎的根部贴到了她的耻部,我们的阴毛混在一起,只有在阳具外抽的时候才分得出是谁的阴毛。
冬梅兴奋得叫出声来,她舒服得浑身颤抖著,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我见她已经差不多了,而且春燕又在旁赤身裸体的等著我去弄她。便停止对冬梅的攻击,粗硬的大阳具由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拔出,抽身向春燕靠过去。这两个女人中,我其实是比较喜爱春燕的。虽然冬梅的脸蛋甜美,一身肌肤又细白得来珠圆玉润。但是春燕那匀称的身材和光滑的阴户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自己安排先在冬梅身上作热身运动,然后准备和春燕来一场盘肠大战。
我再也按竭不住自己的冲动,迅速地压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向著她滋润的小肉洞插进去。我觉得她的阴道又热又窄,把我的龟头裹得很舒服。不过她的阴道生得比较低,在这种姿势下,我不能把阳具整条的塞进去。于是下床站在地上,捉住春燕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双腿分开高高举起,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尽根送入。春燕娇媚地望著我轻轻叫了一声:“啊!”
我隐约地感觉到龟头已经撞到春燕的子宫,便开始一出一入地抽送。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春燕总是不期然地把嘴儿张了张,像似对我的阳具不胜容纳似的。我受到她表情的刺激,更加落力地把肉棍儿在她肉体里研磨。春燕的肉洞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津津的液汁,使我和她皮肉交磨的地方更加顺滑。
这时,我又体会到春燕性器官的另一优点,我感觉到她阴道里有许多凹凸不平的腔肉,所以尽管肉洞里水份非常充足,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的乐趣。我的抽送带给春燕阵阵的快感,春燕那美妙的阴道也裹得我的阳具十分舒服。丝丝的肉麻由龟头传遍我的全身。在春燕脸红耳热,双眸湿润,如痴如醉的时候。我也将一股浓热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里。
这时春燕仍然双腿垂下,躺在床沿观看我在玩冬梅。我望著她那具光洁无毛的阴户,心里又起了想用阳具插她的念头。我离开冬梅的肉体,移步春燕那里,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昂著雪白的屁股跪伏在床上。春燕被我这么一摆弄,我刚才射入的精液便从她的肉洞口挤了一些出来。但是,我立刻又用龟头堵住了冒浆的洞眼。
这时春燕的阴道里灌满了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我抽送的时候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春燕刚刚被我奸得痴痴醉醉,这时只是软软地让我的阳具在她湿淋淋的肉洞里出出入入。我边玩摸著她饱满的奶儿,边奸著她的阴户。玩了一会儿,又离开她的肉体去玩旁边的冬梅,后来,我终于在冬梅的肉体里第二次射精。
这一夜,我赤裸地左拥右抱著两位浑身精赤溜光的少妇睡觉。她们小鸟依人地依在我怀里,任我抚摸她们的乳房和肌肤。天快亮的时候,我先醒来,又再插入她们的桨糊罐头里搅了一阵子,才一起进浴室冲洗。我没有再往她们的肉体里射精,因为今天要拍戏,所以必须保存实力。
八时半左右,我打电话约叶先生和李先生一起到酒楼饮茶,然后回到摄影场开始了第一天的拍摄工作。这时我的助手李惠芳也已经在准备所需要的道具。阿芳是个三十来岁的失婚少妇,我请她在这里打杂,在拍摄床上戏时,也由她铺床,递纸巾,甚至帮女主角揩抹精液。肯做这种工夫的女人,自然是和我有一腿了,要不大家在开工的时候一起看著男女演员赤身裸体地性交,岂不是很不好意思。
她点了点头回答道:“太刺激了,你把我解开吧!算你把我驯服了。”
以后,每逢我兴致一到想要惠芳时,她都心甘情愿地让我玩。虽然她每天晚上都要回自己的家里睡觉,但至少可以陪我颠到晚上十二点钟。这种行色匆匆的性爱,反而多出几分刺激哩!有时,遇到有强壮的猛男上来拍戏。我也找机会让她尝尝新滋味。惠芳初来的时候黑黑瘦瘦的,得到了男性精液的浇灌后,则日渐皮光肉滑,容颜红润。比以前时候漂亮得多了。有一次我和惠芳欢好过后,俩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歇息,她向我讲起自己的一段经历,我才知道她原来也有些不寻常的性经历。
那是惠芳婚后的第三年,她忍受不了丈夫有外遇后对她的冷淡。最后和他大闹了一场跑了出来,然而她也没有什么亲朋,而唯一的去处只有是依玲那里。
依玲是惠芳由小玩到大的朋友,但是她现在的生活圈子却和惠芳绝然不同。她自小家住这都市最繁华的地段。她没有出嫁过,但是身边却常常有新的男朋友。性生活富具浪漫色彩。她经常怪惠芳太守旧,不懂得享受人生。惠芳虽然也承认自己想法实在老土一点儿,却始终不敢冲出中国女性传统的保守圈子。而是一年又一年地过著郁郁不欢的日子。就算曾经跑出来依玲家里两次,也是只隔一个晚上就回到丈夫的怀抱里,继续做柔顺的小绵羊。尽管依玲每次都是劝她横下一条心,去寻找人生的乐趣。可是结论往往仍然是要被她骂道:“惠芳,你真没用,你没得救了呀!”
三年过去了,惠芳不禁要问问自己,一生还有几个三年呢?所以这一次出走,说什么也要坚持一下了。到了晚饭时间,依玲邀惠芳跟她到外面去吃,顺便玩玩才回来。惠芳稍一迟疑,依玲即说道:“说你没用就是没用,嫁了那样的男人,又忍受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值得为他这样痛苦吗?出去找找快乐嘛!”
惠芳不敢再推辞,只好默默地跟著她上了的士。到了丽华酒店,依玲就带她到顶楼的餐厅,在近窗口的位子坐下来,她帮惠芳叫了一杯饮品。又对惠芳讲了她前几天到菲律宾旅游所遇到的一些趣事。还对惠芳说:“我约了男朋友上来吃饭,也顺便叫他带一个朋友来陪陪你呀!”
惠芳忙说道:“不用啦!我不习惯的。”
依玲笑道:“你怕什么呀!只是逢场作兴嘛!也不是叫你嫁给他呀!”
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两位衣冠楚楚的男仕向我们走过来。依玲马上站起来对他们说道:“你们怎么这么迟才来呀!好意思让我们等吗?”
其中一位男仕坐到依玲身边,说道:“对不起啦!过隧道时交通阻塞,所以迟到了一会儿。让你们久等了。”
依玲介绍了一位名字叫著阿俊的男人坐到惠芳身边,又指著她身边的男人说道:“这是我今天的男朋友陈仁杰。”
仁杰笑道:“昨天也是嘛!”
接著他点了一桌丰富的晚餐,好些东西,惠芳还是第一次吃过哩!依玲半强制劝她喝了一杯名酒,惠芳立刻觉得双颊发烧,有点儿晕眩的感觉。
依玲和仁杰挨挨傍傍,动手动脚的。惠芳却在一旁坐得周身不自在。惠芳提出要去洗手间,阿俊立即殷勤地表示带她去。惠芳刚想推辞,阿俊已经站起来了。她只好跟著他走。出来的时候,阿俊还在门口等。回到座位的时候,却不见依玲的影子。正暗暗著急的时候,有一位侍应生问我:“阁下是不是李小姐呢?”
惠芳点了点头,他又说:“林小姐在二零一六号房间等你。”
惠芳顿时觉得无所适从。阿俊说道:“李小姐,我带你去吧!”
她无可奈何地跟著阿俊落了几层电梯,到了二十楼十六号门口。阿俊在房门敲了两响。依玲在里面高声说:“是谁呀!”
“是我啊!依玲。”
“门没拴,推进来吧!”
惠芳推门走进去,不禁大吃一惊,接著感觉双颊发烧,几乎站不稳脚。原来房间里有两张床,仁杰坐在其中一张床的床头,依玲倒在他怀里,衣钮已经被解开了几颗。奶罩也被扯下,一个白嫩的奶儿露出,被仁杰捉住舔吮奶头。依玲缩著脖子“依依哦哦”地呻叫著。她想退出来,但是阿俊就在她后面,所以堵住了退路,只好呆呆地站著。阿俊反手关上门。依玲说道:“惠芳,你放松一点,不要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让阿俊陪你玩玩吧!”
惠芳没有回答,只是怔站在当场。阿俊扶著她说道:“不要站在门口了,我们过去坐下吧!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呀!”
于是她让阿俊扶到另一张床上,他让她坐到床上,然后蹲下去,小心地脱去她的鞋袜。握住她的脚儿玩摸了两下子,再拥著她依在床头。惠芳心想他接下去一定会脱她的衣服了,但是阿俊却没有向她进一步行动,只是握住她的手儿,静静观赏依玲和仁杰在对面床上调情。
这时依玲上衣敞开著,一对乳房已经裸露出来了,仁杰舔吮著一座,用手摸捏著另一个。依玲蠕动著身体,嘴里依哇鬼叫。一会儿,依玲竟伸出一支手,把仁杰的裤链拉开,将他的阳具掏出来。惠芳看得浑身血脉沸腾,脸都发烧了,阿俊悄悄地把一支手伸到她胸前都没有察觉,直到他的手掂到她的乳房,才突然全身一震。她本能地想推开阿俊的手,但是自己的手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怎么也拿不开他放在乳房上的手。
阿俊轻声在惠芳耳边问道:“我们也像那样玩好吗?”
惠芳想说个“不”字,可只是嘴巴一张,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的乳房被阿俊摸到之后,已经像触电似的,全身都麻木了。阿俊的另一支手从她的T恤的圆领探入,钻入奶罩里,一把捉住她的肉乳。刚才被他隔著衣服摸乳已经很要命了,这下子她更丢了魂魄,一颗心好像要跳出来似的,全身都酥软了。她像被麻醉了似的,任阿俊的双手一内一外地把我的乳房又搓又揉。
另一张床上,依玲的上身赤裸,裤子已经被褪去一半。小腹下的部位光脱脱的,雪白的大腿和乌黑的阴毛清晰映衬。仁杰跪在她身边,用嘴唇从她的酥胸一直亲吻到她的嫩腿。接著把她的小腿从裤筒里扯出来。依玲穿鞋子比我小一号,一对脚儿小巧玲珑的非常可爱。仁杰捧著她的脚丫子美美一吻,然后轻轻放下。接著下床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扑到依玲细白幼嫩的肉体上。
眼看著依玲隆起的耻部被仁杰那条粗硬的大阳具挤进去,惠芳的肉洞里也不禁好像虫行蚁咬似的。两条大腿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著。阿俊悄悄把惠芳的牛仔裤钮扣解开,并把拉链向下拉过去。然后将手掌伸进她内裤里,抚摸著她的耻部。惠芳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触到那个部位。她根本失去抗拒的能力。只记得阿俊先用指尖撩拨她肉洞口的小肉粒,后又把一个手指伸进她滋润的洞眼里。惠芳激动得把他紧紧搂住不放。她很想告诉他:如果不把裤子脱下来,就要弄湿了。可还是不敢讲出口。
幸亏过了一会儿,阿俊缩回手,在床单的一角抹干湿淋淋的手指。就开始帮她宽衣解带。几下手,惠芳身体上已经一丝不挂,寸缕无存。像一条剥了皮的鲶鱼,赤裸在他的面前。阿俊一边欣赏著惠芳赤裸裸的肉体,一边迅速地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他卧下来双手捉住惠芳一对奶儿,粗硬的肉棍儿顶到了她的大阴唇。惠芳自觉地把双腿分开,让阿俊那条硬直的东西充实了她正感空虚的肉体。她直接感觉到阿俊比她丈夫那条比较粗而且长。在一进一退间把她很快带上高潮。惠芳已经不再去理会依玲那张床上的事,闭上眼睛专心享受阿俊带给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
阿俊不厌其繁地把他肉体的一部份在惠芳的湿润小肉洞里抽出插入。惠芳兴奋得如痴如醉,特别是肉洞里的腔壁被他的龟头的肉恿刮磨得很舒服。惠芳情不自禁地呻叫出声,阿俊更加卖力地在她那块润地上耕耘著。惠芳听见依玲也在呻叫著,同时从她和阿俊交合的地方传来“扑滋”“扑滋”的声响。她肉紧地搂抱著阿俊的上身,使他的胸部紧紧紧贴著她的乳房。惠芳已经被他搞得高潮迭起,现在正期待著他在她肉体里喷出浆液时那一刻的感受,但是阿俊却很有能耐。惠芳也记不清自己出过几次水,他才在她欲仙欲死的状况下火山爆发似的喷浆了。惠芳的阴道虽然几乎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觉出他温热的精液浇灌著她的子宫,如逢甘霖般的快感。
阿俊没有立即离开惠芳的身体,他伏在她身上,仍把射精过的阳具留在她阴道里,一边抚摸著我的乳房,一边温柔的问道:“我有没有弄痛你。”
惠芳摇了摇头,对他娇媚地一笑。这句话虽然是可省的闲文,但是惠芳记得在她初夜时被丈夫弄得鲜血淋漓的时候,他并没有这样问过她。
良久,阿俊才欠起身子。惠芳舒了一口气,望望依玲那张床,已经空空如也。正感到讶异,一阵骂俏的娇声从浴室门口传来,原来是仁杰抱著依玲从浴室出来。阿俊对惠芳笑道:“我们要去洗洗好吗?”
惠芳笑著点了点头,阿俊才把他的阳具从她的肉体里退出去。他把惠芳抱起来,走进浴室里,惠芳心里很感激他刚才给予她空前兴奋的性享受,就主动地为他冲洗。他也殷勤地服侍我入浴。在他替惠芳搽肥皂液时,她又一次享受被男人玩摸捏弄的舒服感。他翻洗她阴道的时候,手指头搅得我又一阵子飘飘然的感觉。
阿俊抱著惠芳走出浴室,依玲便笑著对阿俊说道:“喂!来我们这里呀!”
阿俊便把她抱到依玲的床上放下。依玲笑著问她:“阿芳,玩得开心吗?”
惠芳微笑著点了点头,依玲伸手摸摸她的乳房说道:“好漂亮的一对乳房哟!”
“你比我更漂亮嘛!”惠芳不好意思地推开她的手。
“还怕羞哩!”依玲笑著对仁杰说道:“阿杰,试一试惠芳呀!”
仁杰伸手过来捏住惠芳一座乳房。惠芳不敢再撑拒,却望了阿俊一眼。依玲又笑起来,说道:“你怕阿俊吃醋呀!我们可是大家齐齐玩的呀!就算刚才和你做爱的男人,你都不能独霸他嘛!我也想和他玩玩呀!”
依玲一边说著,一边扭动身体,依入阿俊的怀里。
仁杰也把惠芳搂进他的怀里,她没有推辞的余地,只好任由他摸乳房挖肉洞。阿俊把依玲抱起来,走到另一张床去。俩人摆成“69”的姿势,依玲伏在阿俊的身上,把他软软的阳具含入嘴里吮吸,阿俊也用唇舌舔吮她的阴户。这样的玩法,惠芳不用说从来也没有试过,就是见都没见过,听也没听说过。
正在呆望著,仁杰已经采取行动,他也伏在惠芳身上,用舌头舔吮她的肉洞口的小肉粒,惠芳浑身震颤著,两条大腿夹住他的头,连十个脚趾也不自觉地缩拢了。仁杰轻轻拨开惠芳的双腿,继续舔弄她的阴户,有时还把舌头深入阴道里搅弄。惠芳又被撩起了一股欲火,很想仁杰立刻充实她。但是惠芳望见在眼前晃动那根软软的阳具,知道不花一点儿唇舌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惠芳鼓起勇气,把那条蚕虫衔在嘴唇,还用舌头舔一舔龟头。说也奇怪,那条软软的阳具很快就有了反应,它慢慢膨涨发硬。充满了她的口腔。她被塞得透不过气来,只好把它吐出来,用唇舌去舔吮。
两个男人再次把惠芳和依玲灌了一洞精液之后,就显得有些累了。大家懒于再起身冲洗,就这样袋著他们射入的液汁睡下了。次日起身的时候,自然是沾湿了床单。望著那水渍,惠芳不禁暗自津津回味起昨晚的混战。
好不容易才让两个男人在她肉体里发泄,惠芳实在太累,她像一头滚水脱毛的猪羊一样,任两个男人放在大腿上,洗个干干净净。才穿上衣服,离开了酒店。
惠芳讲完她的经历之后,我被故事情节所挑逗,阳具硬了,自然又要拿她来出火。
惠芳让我发泄完了,又告诉我说:“现在我已经不在依玲家住了,在她那里住虽然可以玩得很刺激,但是我有时也消受不来。反正现在经常被你你喂得饱饱!”
今天,惠芳忙了一会儿,就已经把准备工作都作妥了。在开始拍摄之前,我笑著问李先生和叶先生:“等一会儿拍摄时,你们会不会介意亲眼看见自己的太太和别的男人做爱呢?”
叶先生道:“不介意呀!我见到我太太让李先生弄.她也看到我玩李太太嘛!”
李先生也笑道:“我倒想看看冬梅让别人玩的时候有多浪哩!”
李太太娇声对她老公说道:“你老是说我很浪,事实上不只我并不懂得浪,你都不懂玩。昨晚我和春燕一起陪老板时,她才浪哩!没有她教我,我还不会口交哩!”
叶太太羞红了脸说道:“那时是老板想玩,我才顺从他的意思嘛!”
李太太又说道:“我只不过是大胆一点,想做就说出来。其实这样的事,大家都想玩嘛!哪一个女人不想让男人奸,才是不正常哩!老公你再说我浪,我可要更浪啦!”
我笑道:“我们这套戏里正需要你放浪哩!现在开始拍摄了,按照剧本的次序,现在就先拍你和你先生的对手戏吧!”
我拿出四本剧本的影印副本分发给各人。剧本的开始是李夫妇在自己的家里做爱,李先生因为白天工作繁忙,对妻子的性生活敷衍了事。所以引起李太太的不满。
惠芳已经准备好一张床,这里当成是李家。接著李太太按剧本的要求,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至一丝不挂,然后走入浴室冲凉。我用摄影机对著她由头到脚扫描了一趟,在她的乳房和阴户的部位还作了大特写的拍摄。之后,她抹干身上的水,穿上睡衣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便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对著镜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老公就要回来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等他来和我亲热一下。”
因为冬梅将要应付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阴道的大特写,我便暂停拍摄,让惠芳在她的阴道里注入一些润滑剂。一来被奸时比较流畅,二来阳具抽出的状态会有光泽。
镜头转向一个门口,李先生将来了。他经过床边的时候,冬梅出声说道:“老公!快去冲凉吧!我已经在床上等你啦!”
文刚回头说道:“你这个大食妹,我怎喂得你饱呀!”
说完他就进浴室去了。摄影机影下了文刚冲凉的过程,也拍摄了他垂头丧气阳具的样子。接著,文刚也上床了。冬梅立即依卧他怀里,胖胖的小手儿握住了他软软的阳具,轻轻地摸摸捏捏。文刚的阳具慢慢地在她手里膨涨发大了。可是剧本的要求是无论冬梅怎样摆弄,文刚的阳具都没有硬起来,而恨得冬梅咬碎银牙以至后来红杏出墙。
于是我暂时跳过这一个情节,继续拍摄冬梅色诱良汉的一段。这段故事发生在文刚值夜更,冬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于是起来到良汉的房间里谈笑,当她知道春燕刚好也因为工厂通霄加班时,就故意拿春燕挂在床边的性感睡衣对良汉说道:“好漂亮呀!借我试一试好吗?”
良汉不好意思拒绝她,冬梅便拿著睡衣走出去了。一会儿,冬梅穿著那套睡衣走进来,笑著问良汉道:“我穿这套睡衣好看吗?”
“很漂亮呀!”良汉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冬梅半裸的酥胸。
“我太肥了,你太太的身材那么好,穿起来一定更好看哩!”
“不见得嘛!你比较丰满,脸儿又甜美,你老公要是看见你这样的打扮,一定叫你迷死了呀!”
“那你又迷不迷呢?”冬梅向良汉抛了过媚眼。
“可惜你是李太太,我迷死都没有用啦!”
“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呢?”冬梅望著他说。
“你今天怎么啦!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要把持不住啦!”
“没人叫你把持呀!我穿了你太太的睡衣,你就把我当成你太太啦!”冬梅风骚地说著,还故意抬起一条白嫩的大腿踩在床上。
良汉终于忍不住扑上去把冬梅抱住。冬梅娇滇道:“你呀!如果把你太太的睡衣弄损了,我可不知如何是好了。”
“哪我就先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良汉说著就把冬梅身上的睡衣撩起来。
“我里面没穿内裤呀!”冬梅叫嚷著,不加阻止,任良汉把睡衣脱去,暴露出一身珠圆玉润的细皮嫩肉。良汉在冬梅的阴部摸了一把,笑道:“哇!好多毛呀!”
这时的冬梅双目紧闭,任良汉在她光脱脱的肉体上下其手,任意轻薄。
一会儿,良汉让冬梅仰卧在床上,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露出一条粗硬的肉棍儿,赤条条地向床上的冬梅扑去。冬梅非但没有躲避,反而舒开双腿迎接。良汉压在她上面,粗硬的大阳具在她毛茸茸的阴户冲撞了两下,便插进湿润的肉洞里去了。
冬梅粉腿高抬,双手紧紧围抱著良汉。任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已经投入在兴奋中,嘴里“依依呜呜”地哼叫著。我把机器的镜头调近,认真地拍摄她的表情,也拍下了粗硬的大阳具在毛茸茸的阴户中深入浅出的大特写。
良汉的阳具比我要长一点,在男人中属于比较长的一种。冬梅的阴道却比较浅,昨晚我插入时就已经觉得顶到底部。现在被良汉的长阴茎一顶,更加是连阴唇都凹下去。
良汉在喷出精液的一刻,臀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他在我的导演下慢慢把阳具抽出来,让我拍摄春燕的阴户盛满精液的镜头。良汉射入的精液很多,当他离开时,冬梅的肉洞里立即冒出大量白花花的浆液。
接著,我继续拍摄故事的继续发展。冬梅和良汉的来往日益频密,俩人奸情逐渐引起文刚以及春燕的注意。有一次,文刚约春燕暗中监视,终于目睹冬梅在良汉的房间里偷欢。文刚想撞破奸情,春燕却劝他息事宁人。她拉著文刚回到他的房间里,文刚怒气未息,满肚子怨妒。春燕反而心平气静。耐心地试图开解文刚,遂说道:“良汉虽然私底下和你太太偷情,但是他对我并没有冷落。所以我不想撞破她们而影响感情。如果冬梅和你的相处和以前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不要闹翻了吧!”
文刚道:“我承认因为工作用力大,所以最近有冷落了冬梅。可是她也不该瞒著我去勾引你老公呀!我想到她刚才赤裸裸地和你老公在床上玩的情景就气顶。”
“看在我面上,希望你不要把事情闹大。如果你实在吞不下这口气,那就拿我出气好啦!”春燕诚恳地央求。
“拿你出气?难道我不揍你老公而去打你,我算什么男子汉呢?再说,你不但没有什么对不住我,而且对我那么好,我没理由也舍不得打你嘛!”
“难道男子汉就只知道打打杀杀,难道你不能用一种温和的报复方式吗?”春燕说到这里,不禁双颊飞红,娇羞地垂下粉颈。文刚终于明白了,他双手搭住春燕的肩膊,说道:“好哇!就让我强奸良汉的妻子,报复他奸淫我太太的事件啦!”
说著,他把春燕推倒在床,春燕半推半就的让他脱光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细嫩的肉体。文刚平时对得自己的太太多,所以就算冬梅赤身裸体引诱,他的阳具也不易坚硬起来。但是现在赤裸在眼前的是别人的太太一丝不挂的娇躯,他的阳具立即勃然而举。粗硬的大阳具打伞一般地把他的裤子撑起。他迅速地把自己脱个精赤溜光,然后扑到春燕的肉体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户就要插下去。可是这时春燕两条地大腿还闭合著。文刚的阳具又粗,龟头圆圆大大的。并不能轻易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又因为春燕的耻部光洁无毛,所以文刚的阳具只是插在她幼滑的大腿缝里,就以为已经塞进她的阴道而频频地抽送起来。
春燕好笑地说道:“文刚,你是在做么呀!”
文刚回答道:“我在做你呀!你不喜欢吗?”
“你在我的大腿缝里乱捣乱插,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难怪你太太要偷汉子啦!”春燕一面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一边把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文刚这才感觉到了。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因为你太迷人,所以我太喉急了。你帮我带进去好不好呢?”
春燕伸出绵软的手儿,轻轻捏住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低声说道:“你这东西好粗哟!不知我能不能受得住,你可要慢慢来啊!
文刚慢慢地把阳具挤进去。我也仔细地拍摄了这一精采的大特写。只见春燕光洁无毛的大阴唇被涨红的龟头挤向两边,缓缓地没入阴道里。接著粗硬的肉棍儿继续慢慢插入春燕的肉体里。春燕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来,尽量张开著。一对玲珑细白的脚儿上,脚趾头全部肉紧地向脚心弯曲著。小嘴儿也张开著呼呼地娇喘,看样子她正在尽量容纳文刚粗硬的大阳具对她那具紧窄阴道的充填。
文刚觉得春燕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了。他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进去后,就不敢贸然抽动。春燕的小肉洞受到大肉棒的填塞,也很快激起了兴奋。她的阴道里源源地冒出淫水,使绷紧的阴道得到稍微松弛。
文刚慢慢把粗硬的大阳具抽出一点儿,又缓缓塞进去,他觉得已经比较松动,便频频抽送起来。春燕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纳入她的肉体,她既感到稍微有点儿痛楚,又觉得特别刺激和兴奋。不过文刚玩她的招式似乎比较笨一点,因此,她叫他先把阳具拔出来,下床站在地上。等她在床沿摆好姿势,再用手握著她的脚,把粗硬的大阳具重新插入她的阴道里抽送,还告诉他这种花式叫著“汉子推车”。
我抓紧机会,仔细地拍摄了文刚的粗阳具抽插春燕光洁无毛的阴户精采的大特写镜头。文刚插入的时候,春燕雪白细嫩的阴唇也被连带凹进去。拔出来时,却把阴道里嫣红的嫩肉也被带出来。文刚终于在春燕的体内射精了。当他的阳具退出来时,春燕的肉洞里剩满了乳白色的浆液。我本人最欣赏这种景状,特别是光板子的阴户里饱含著精液时就更加动人。我认真地拍摄著,还吩咐春燕把肉洞收缩了几下,拍下精液溢出来,流泻在她雪白娇嫩阴道外面的镜头。
接著,我又趁文刚射精之后,阳具软小的状态。补拍了头先没有拍摄成功的,他让太太百般挑逗,阳具都硬不起来的那个镜头。才结束了这一天的拍摄工作。
李夫妇和叶夫妇双双对对回去了。惠芳在收拾零乱的场地,我见她脸红红的,估计她刚才看了两场男女交合的场面,一定兴合合的。便对她说道:“阿芳,今晚有什么好去处吗?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玩过痛快呢?”
惠芳含羞地回答:“今晚我约小弟去见母亲,不过现在还有时间陪你玩玩。”
“怎么能不胖呢?自从来你这里做之后,不仅工作上不必像以前那样操劳,而且时常得到你的滋润,当然要胖起来啦!”惠芳望著我有所感触地说道。温软的阴户紧紧地包裹著我的肉棍儿。她的阴道一张一缩的,就像她有时用嘴吮吸我的阳具一样。说实在的,惠芳下面那个口的吸功比上面那个口的吸功还要巧妙。我可以完全不必担心她的牙齿弄到我的龟头,只需一动也不动地把阳具插在她的阴道,就可以享受以逸代劳,毫不费力舒服至到在她肉体里喷射精液。
我双手抚摸惠芳浑圆的粉臀说道:“阿芳,你这肉洞儿真好玩,就像一张小嘴似的吻得我舒服极了!”
“上次我来月经时,你要我让你塞进我的嘴里玩,还弄了我一嘴精液。我被你的大阳具搅得差点儿透不过气,只好把满嘴精液都吞下去了。你呀!真是坏透了!我老公都不敢放到我嘴里玩,可是你连我的屁股眼都要钻进去!”惠芳说著,使劲收缩阴道,把我深深插在她肉洞里的大阳具狠狠地夹了一夹。
“凡是和我相好的女人,我都会想办法玩齐她们肉体上三个可爱的小肉洞眼的,你也不能例外呀!”我嘻皮笑脸地说道。
“你呀!真是一只采花蝴蝶,来这里拍戏的女人们,个个都被你奸淫了。看来只有刚才那两位太太没让你乱搞个吧!她们有老公陪同,你总不敢那么放肆吧!”
“你猜错了,她俩昨晚上和我同床睡,我早已一箭双雕,把她们肥瘦通吃了呀!”
“你的胃口可真大呀!昨晚才吃了两件,现在又吃了我!”惠芳又把阳具一夹。
“现在应该说是你吃我嘛!”我说著,也把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动了一动。
“无论你吃我也好,我吃你也好,今晚你不要再搞我的嘴巴和屁股好吗?我还有事嘛!下次我才让你玩呀!”
我笑道:“阿芳,其实我最喜欢还是玩你的阴户,其他的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你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玩到射精好吗?”
惠芳点了点头,我把粗硬的大阳具退出她的肉体,惠芳便乖乖地翻身伏在床上,昂起肥白粉嫩臀部,让我把粗硬的阳具从后面往她的阴道里塞。
惠芳兴奋地叫出声来,我也在她欲仙欲死的呻叫声中射精了。我们一起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惠芳不够时间去冲洗,只用纸巾捂住阴户,就穿上衣服离开了。
次日,我们拍摄剧情的继续,以及一些零星的性交镜头。下午三点钟左右,我们停下来享用下午茶。惠芳到门口接过外卖的食物,众人便围过来吃东西。除了我和惠芳的身上穿著衣服,其他的两对夫妇身上都是光脱脱的。面对著冬梅和春燕那一丝不挂的赤裸肉身。我也忍不住要伸手在她们可爱的乳房上摸摸捏捏。两位太太都没有推拒,她们的老公也置若等闲。叶先生还笑问:“我太太和李太太的乳房,那一位好玩呢?”
我笑道:“两位太太和阿芳的美乳都一样好玩呀!”
“去你的,怎么把我也扯上啦!”惠芳娇羞地把我推了一下。
李先生笑道:“原来你我阿芳都有一手。”
叶先生也笑道:“何只有一手啊!一定也有一腿的。”
“还取笑我哩!你们的太太够是被他一箭双雕啦!”惠芳涨红著脸向他们顶嘴。
我笑著对惠芳说道:“阿芳,李先生和叶先生的功架你都亲眼看见了,想不想亲自和他们两位试一试呢?”
“他们那么壮,要我一个对两个,不被玩死才怪哩!”惠芳娇羞地说道。
李先生道:“我们虽然是粗人,可是也可以很温柔地服侍你嘛!”
“怎么个温柔服侍呢?你们表演一下吧!”我笑著说道。
“那可要阿芳同意,否则我们可不敢冒犯呀!”叶先生说道。
我笑道:“阿芳一向都不肯自己动手脱衣服的,但是一把她弄进去,她就会很热情的了。你们俩放心把她剥个精赤溜光吧!“
“是吗?那么我们可要大胆放肆啦!”李先生说著,就把惠芳搂进他怀里。叶先生也扑过去,解开她的腰带,迅速把她的内裤连外裤一起脱下来。李先生也动手把她的上衣和乳罩剥除。惠芳很快变成赤身裸体的玉人儿,光脱脱地横卧在两个裸男的怀中。她粉脸赤红,娇羞地推拒著文刚和良汉对她彻底暴露著的肉体搓捏玩摸。
冬梅和良汉也坐到我两旁,两双软绵绵雪白细嫩的手儿,把我身上的衣物逐件地脱下来。直把我脱得和她们一样精赤溜光,寸缕不留。然后她们争著依在我怀里,观赏著她们的丈夫在夹攻著一丝不挂的惠芳。这时的惠芳已经放软了身子,任两个男人大肆玩摸乳房和大腿。接著他俩合力把她的娇躯抬到床上。文刚捉住惠芳的脚儿,将她两条嫩腿高高举起。然后置身于她双腿中间,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早已被逗得馋涎欲滴的阴户里频频抽送。一会儿文刚又让位给良汉照样子奸淫著惠芳。
我左揽右拥著冬梅和春燕两个赤身裸体的玉人儿,双手戏弄著她们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们也把我的肉棍儿抚弄得坚硬如铁。我置身在两具温软的女性胴体中间,悠悠然地观赏著两男一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觉得特别有趣。
冬梅和春燕也看得淫兴勃勃,她们对我那粗硬的大阳具特别有兴趣。为了讨好我,双双把头凑到我的下体,伸出舌头舔弄著我的龟头。一会儿又轮流把阳具衔入小嘴里舔吮。我被她们玩得欲火高烧,简直忍不住要把她们按倒在下面狠狠地抽插。转念一想:不如以静制动,以享受另一种被动的乐趣。
我的阳具已经被冬梅和春燕舔吮的得痒痒麻麻的。就在春燕把龟头吐出来,冬梅准备含入嘴里时,精液突然喷出,冬梅赶紧衔著龟头,可是已经迟了,几大滴浓热的精液飞溅在她圆圆的俏脸上。春燕凑过来,把冬梅脸上的精液舔食了。冬梅的小嘴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紧紧地含著我的龟头舔吮,并把我射入她喉咙里的精液吞食下肚了。她吃下了我的精液,就依卧在我的身旁。春燕却衔著我微微变软的龟头继续吮吸。结果,我射精之后的倦意也全被她吸走,肉棍儿又粗硬地挺立在她小嘴里。
我示意春燕骑上来套弄。春燕迅速跨上来,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套入她的阴户。可是我却用手指挖挖她的屁眼,叫她要用那个洞眼来套弄。春燕滇道:“真捉挟,屁眼都要钻进去,好痛的,有什么好玩呢?”
可是,春燕还是一边说,一边在她的肛门涂了一些涎沫,然后扶住我粗硬的肉棍儿让龟头缓缓地挤进她的直肠里。春燕双眉紧锁,脸上显出不堪消受的神色。我问道:“阿燕,你没试过和老公这样玩过吗?”
春燕回答道:“有是有,可是你这条肉棍儿实在太粗了,玩我的骚穴就很受用。入我的屁眼可就太紧涨了呀!”
我笑道:“那你先歇一会儿,让阿梅试试吧!”
春燕点了点头,让我的阳具退出她的臀洞,在我的身边坐下来。冬梅立即跨上来,熟练地把我那粗硬的大阳具纳入她的臀洞里。春燕笑著问她道:“阿梅,你的技巧那么纯熟,一定经常和老公玩插屁眼吧!”
冬梅边套弄我的阳具,边笑著回答:“文刚虽然不知道把阳具放入我嘴里玩,可是早在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我因为不肯在结婚前把处女给他,就让他入屁眼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那么轻松了。”
“并不轻松啊!他的肉棍儿比我老公有的长出一两寸,现在我觉得好像被他插到肚子里面,五脏六腑都搅翻了哟!”冬梅答了春燕,又我说道:“这样的姿势,我不太好活动,不如我伏在床上让你玩好不好呢?”
我望著她点了点头,冬梅迅速让我粗硬的大阳具从她肉体里退出来,像猫一样地伏在床上,却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昂起。春燕见到冬梅这样,也照样子在她身边摆好了同样的姿势。于是,我便跪在她们的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轮流地插入她们的臀缝里耍乐。到后来,我便在春燕的屁眼里发泄了。
这天下午,我们没有继续拍摄。文刚和良汉分别在惠芳的阴道射入精液,就拥著惠芳呼呼大睡。我应付著不知疲倦的冬梅和春燕,倒显得有点儿吃力。因为入了她们的屁眼,不得不也要对她们的阴户抚慰一下。好在她们很主动,我只消保持著金枪不倒的状态,让她们骑在我身上套弄就行,还不至搞得我精疲力尽。而且,我也没有再往她们的肉体里射精,只是任由她们自己套弄得欲仙欲死,小肉洞里淫液浪汁横溢而停下来。
过了一会儿,惠芳悄悄起身,进厕所草草收拾她被灌满精液的两个小肉洞。出来后穿好衣服,便准备做她应该做的善后工作。我吩咐她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再做也不要紧。于是,她便开了门先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们继续未完成的拍摄工作。李先生和叶先生昨天分别在对方太太以及惠芳的肉体里射精过,今天阳具举起显得比较缓慢。不过性交的时间则比昨天持久。这对我拍摄男女器官交合的大特写特别有利。
这套由偷情演变至换妻的影带发行之后,消售量很大。所以我以更好的待遇请这两对夫妇继续拍摄色情录影带。不久她们都有钱买楼了,她们的新居是相邻的两个单位。两夫妇非常感激我带她们到达一个新的环境。拍戏之余,我们仍然不时举行无遮大会。有时,其他在场的演员也加入,最热闹时竟有八对男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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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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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衫
这个故事是明代大文学家冯梦龙在他所著的《情史》一书中记载的真人真事,是我国古时候一则著名的故事。
话说明朝的时候,楚中地区有个经商的人,名叫蒋兴哥,年龄仅有二十余岁。
他的妻子春娘、长得美麓而娇艳,夫妇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蒋兴哥因为经商,耍到广东去。
要是在今天,去广东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在古代,广东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高耸入云的崇山峻岭将广东和内陆隔绝,无路可行,行商的旅客们只能靠自己的双脚爬行。
一句话,到广东,就跟到天涯海角差不多。
所以,商人们来到广东,都不会匆匆忙忙赶回家去,而是将中原的货品在广东各地兜售,然后再收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带回中原销售。
这样做一趟生意,便需耍大半年之久。
蒋兴哥也是这样一个勤劳的商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留守在家中的春娘可就苦了。
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她耍独自生活,享受不到丈夫的温存,享受不到夫妇生活的美妙…
有一天,春娘正在苦闷之际,她推开了窗子,然后把窗帘放下,朝外观看。
突然间,她看见一个男子,面貌很像她丈夫,不由满心欢喜。
在古代可不像今天,一通长途电话就可以互通消息。
春娘从来也不知道丈夫的行踪。
因此,她一看到一个面貌很像丈夫的人,以为是蒋兴哥回来了,急忙打开帘子,向著那人招手。
等到春娘再仔细一看,原来那男人并不是她丈夫,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立刻关起窗子,退回后楼。
这个人是新安人,也是到楚中地区做生意的,名叫陈震,他看见小楼上有妇人向他招手,又长得那么漂亮,心中不由很想念她。
但是,陈震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怎么才能勾搭上春娘呢?
“贸贸然上门可不行的!”
陈震也是个有经验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正面进攻一定失败。
于是,他来到大街东面,找到一个卖珍珠的老妇人家,打听春娘的名字,然后用大量金钱贿赂老妇人,要她穿针引线,把春娘勾上手。
老妇一听,连连摇头说:“根本不可能,这个春娘是附近有名的贞妇,她与丈夫好得很。平时丈夫不在家,她一定放下窗帘,不让外人看见她。这样一个贞节的妻子,我实在无法替你搞到手。”
男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贞节,越是不可能搞到手,他的兴趣更大。
陈震于是苦苦哀求老妇,又加上了很多的黄金。
老妇看在钱的份上,也心动了。
她说:“你明日午后,可多带一些银两,到春娘对门的典铺中,假装找我做买卖,讨价还价的声音放大些,使她在家裹能够听得见,如能承蒙她叫我进去,我有机会跨进她家大门,或者还有可能见机行事。不过,你想跟她相好,时间上可不能太急。”
陈震连忙一口答应。
卖珠老妇选了一些大宝珠和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第二天来到典铺中,佯装与陈震做买卖,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
双力争论不休,引起市人竞相观看,喧闹之声直达对面春娘住所。
春娘果然临窗窥视,看见是卖珠宝的,也一时喜欢,便叫丫环去叫卖珠宝的老妇到她的房裹去。
老妇收起珠宝,对陈震说:“你这个人好不讲理,又想买珠宝,又出不超价钱。”
一边说,一边过褛来与春娘相见。
二人略叙寒喧,老妇拿出珠宝,给春娘一一看过,又说了几句市场、行情等方面的话语,便匆匆忙忙地把珠宾收拾起来,对春娘说道:“老身刚好碰上有点急事,这些货物,暂时请你简单安置一下,稍后便来论价。”
老妇说罢,便匆匆离开春娘家。
春娘望著面前这堆珠宝,又想起老妇这么信任她,把珠宝随便放在她这裹,显然是对她的为人很有信心,于是,春娘不知不觉地,对老妇产生好感了。
老妇一去之浚,几天不来。
一天,天正下雨,老妇进来对她说:“老身爱女有事,连日为她奔走,所以未能按期前来。今日下雨,时问充裕,敢求你的首饰、珠宝一看,也好使老妇开开眼界。”
于是春娘开了箱匣,拿出自己的钗、插、缨络之类的东西来,老妇看了,故意赞叹不绝,春娘很是高兴。
接著,春娘又对老妇带来的珠宝出了一个偏低的价钱。
老妇很高兴地说:“你评定的价钱,相差不远,老身愿意把这些珠宝卖给你。”
春娘又耍求先交一半现钱,另一半等丈夫回来后,再予付清。
老妇说:“这当然可以,我们是邻居,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春娘因为价格便宜,而且只付一半现款,所以非常高兴,于是留下老妇饮酒,老妇灵乖巧,应对巧妙,哄得春娘非常开心,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老妇故意提起了自己少年时代的各种风流韵事。
绘声缯色,说得春娘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联想自己青春年少,丈夫又常年不在家,正是独守空床,枉费自己一副漂亮的身躯了。
于是,春娘为了不致寂寞,有个人可以倾吐心事,便留老妇在家往宿。
老妇也说家中喧闹,此间清静,便顺水推舟,搬来同宿,两床相对,笑语相闻,夜夜谈心,无所不致,两无避忌。
陈震心急,多次雇问老妇,老妇均以时期尚未成熟作答。
直等到秋天,老妇和春娘已经相处得像一对知心朋友了。
一天晚上,两人睡在床上,老妇故意说起自己青年时期,曾到妓院当过妓女,受了数十种性交方式。
她一一数来,连比带划,说得津津有味,淫荡不堪!
春娘躺在床上,只听得满面羞红,全身麻醉。
平日裹和丈夫做爱的场面,丈夫的姿势,又一一呈现在眼前,不由得湿透了内裤…
老妇见到春娘粉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知道她性欲已被挑逗起来,于是搂著春娘又吻又摸,二人俱脱了衣服,互相爱抚,足足玩弄了半夜…
毕竟二人都是女人,玩来玩去,始终没有跟丈夫做爱那么过瘾。
春娘欲火焚身,恨不得有丈夫的东西马上插入…
老妇这时便道:“春娘,老身藏有一件宝贝,跟你丈夫那玩意差不多,几乎可以乱真…”
春娘一听有这样的工具,心中大痒,要老妇第二天取来一试。
第二天,老妇急忙找到陈震,说:“你今天晚上跟我去,须耍振作精神,成败在此一举,否则,白白虚度了半年时光。”
便教陈震如此这般。
第二天夜裹,老妇和陈震偷偷来到春娘家,陈震暗伏在寝门之外,老妇进门先把丫环灌醉,留下她和春娘闭门畅饮。
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春娘这时全身血脉贲张,要老妇取出那工具来玩。
老妇叫春娘躺在床上全脱光了。
然后,老妇伏下身去,将自巳的嘴唇紧贴在春娘的仙人洞上,不停地舔著,吻著,挑逗著。
春娘像崩缺的堤坝,大量的洪水倾泄而下。
她娇喘不息,大声叫唤著,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我空虚!我空虚!快拿出那二具,快塞进去!…”
老妇见时机成熟了,就吹熄了灯火,假装说是去拿工具,其实是悄悄打开了房门,把陈震引入房来,陈震在门外已经脱光了衣服,进了房就爬上床去。
春心荡漾的春娘以为是老妇带了工具,她迫不及时地抱看陈震,抚摸著她的身子说道:“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可是身上还这般光滑。”
陈震也不说话,只是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得享受而已…
陈震咬紧牙关,鼓起全身精力,奋力冲刺了数百下,把春娘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事后,春娘带著无限爱意,询问他是什么人。
于是老妇上前谢罪,详述陈震对她的爱慕之心。
春娘虽然堕入圈套,但对陈震不能相舍,二人于是同房一起,日日如胶似漆,相爱之情,胜如夫妇。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陈震要回故乡去了。
春娘取出一件珍珠衫,这件珍珠衫本来是蒋兴哥送给春娘的定情信物,但春娘此时已深深爱上陈震,她亲手替陈震穿上珍珠衫,说:“这件珍珠形是奇物,夏天穿上它,极为清凉,此去,天气很热,送给你作为内衣,就像我与你贴体一般。”
二人珍重而别,并且约明年相会,一同私奔。
陈震自以为奇遇,珍珠衫从不离身,但往往睹物思情,泪流不止。
第二年,陈震又到广东一带行商,旅途中遇见那春娘的丈夫蒋兴哥,并和他同住一家旅舍,二人一见同心,成了朋友。
不料没有多久,陈震水土不服,染上了重病,连大夫也说没得治了。
垂危的陈震脱下珍珠衫,叫蒋兴哥带去,交回给春娘。
陈震直到死,也不知道蒋兴哥就是春娘的丈夫。
但是蒋兴哥却知道了春娘跟陈震私通的消息。
蒋兴哥回到家中,把春娘骗回娘家去,然后写了一封休书,把春娘休了。
岳父大怒,上门来诘问蒋兴哥,蒋兴哥也不说原因,只是向岳父说:“只要春娘能归还珍珠衫,我就收回休书。”
岳父回家把女婿的话转告女儿,春娘一听这话击中要害,感到十分羞愧。
一年后,有个大官要到广东作官,想讨个妾侍,媒人介绍了春娘。
春娘征求将兴哥之意见,蒋兴哥不但不阻挡,反而把春娘原来二十六个装有金帛、珠宝的箱子,原封不动送给春娘作陪嫁。
春娘这才明白蒋兴哥实在是个忠厚的好丈夫,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蒋兴哥休妻之后,经过媒人的介绍,又娶了个妻子崔氏。
洞房之夜,蒋兴哥和崔氏正在床上搂抱、打滚,崔氏突然看见蒋兴哥颈上挂著一条项链,便问来历。
蒋兴哥就把陈震的故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条项链原来是陈震临死前赠送给蒋兴哥作纪念的。
这时,崔氏告诉蒋兴哥,她原来正是陈震的原配妻子,陈震死后,她才改嫁的。
蒋兴哥一听,大为惊奇。
陈震玩弄了地的妻子,想不到现在又把自己的妻子送给蒋兴哥,真是一报还一报。
过了一年,蒋兴哥又到广东经商,和那个旅舍老板吵了起来,一时气起,把老板推翻在地,不料老板却死了!
老板家人街上官咐,官员审判蒋兴哥死刑。
事有凑巧,这个官员的妾侍正是春娘,她哭著向官员说出了蒋兴哥对她的恩义。
官员很感动,于是赦免了蒋兴哥的死罪。
为了成全地们,官员甚至不要春娘作妾,要蒋兴哥把她接回家去。
蒋兴哥也感激春娘的救命之恩,也就答应了。
官员又把那十六箱嫁妆交还给春娘。
由于蒋兴哥已经要了崔氏作妻子,所以,春娘虽然是从前的正室,现在归来,反而只能作为妾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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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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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雪儿
明朝万历年间,日本倭寇兴起,成为中国沿海最大祸害。
为甚么会发生倭寇之乱呢?
原来当时日本国王的正妃突然死去,国王听说中国女子长得艳丽,于是派遣海军入侵中国沿海,掳掠民女。
其中有一路倭寇,来势汹汹,直扑伊官州。
守城官兵碎不及备,官史们弃域逃窜,狼狈不堪。
倭寇如狼似虎,冲入域中,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刹那间,伊官州变成人间地狱。
伊官州的城西,有一户姓查的富商。女儿查雪儿,年方一十六岁,慧中秀外,自幼丧母。
倭寇从域东攻入,一路烧杀,查家也大为震惊,准备逃亡。
这时,查雪儿便向父亲和兄长说道:“我是裹足的小脚女人,走路都很慢,何况逃难?如果你们再照顾我,逃不多远就会被倭寇追到,大家都难幸免。所以,爹爹和哥哥不要管我,赶快逃生,我自己自有办法。”
情况危急,查父和查兄含好含泪逃走。
其实,查雪儿早有准备。
她平日阅读“本草”,知道有种药名叫“闹扬花”,吃了立刻会死,但一天之后又会复活。
查雪儿预先已经买了下来。
倭寇来到查宅,破门而入。
查雪儿立刻吞下“闹扬花”,顿时气绝身亡。
查雪儿猜想、倭寇见到她死去,自然会到别家去寻找美女,这样,等到第二天,她又可以活,平安地逃过大难。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倭寇进入查宅,见到查雪儿虽然死去,不过面容却像活著那么可爱,再摸摸她的身体,颇为温暖,希望可以救活她。
而且查雪儿容貌倾城倾国,倭寇实在不忍抛下她,于是把她抬了上船。
第二天,查雪儿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航海大船上,身边很多姑娘围看她哭泣,查雪儿一问。
才知道她们都是被倭寇抢来的。
查雪儿倒十分镇定,安慰大家:“你们不耍害怕,只要大家听我的指挥,我们还有机会回到祖国的。”
由于这些姑娘都是以给国王做皇妃的,所以,船上的倭寇鄱不敢冒犯这些姑娘。
几天之后,船到日本,倭将见美女无恙,欢欣鼓舞,将这些姑娘以给国王。
国王看见查雪儿貌若天仙,垂涎三尺,有意把她立为正妃。
查雪儿看见国王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知道自己的机会在此一举。
当天晚上,查雪儿就被国王留在宫中侍寝。
明亮的蜡炬下,印入国王脑幕中的是一个娇柔美女的肖像。
她的粉颊、她的胸肌,完全是粉琢成似的,只有软的感觉…
在衣领之下,膨胀著一双大乳房,那更是韧得会把人弹起来…
国王不禁咽下一口涎沫。对看查雪儿的乳房,使他唤起儿时受乳的快感…
远处传来一声声的催晓鸡鸣,皇宫的钟声也透过花丛传到他们的耳中,天色已经现出鱼肚白了。
查雪儿站了起来,把双手高高举过头上,挺著胸把腰一伸,衣服的胸口裂开了,却再也不能合拢,两粒绯红的奶头,出现在国王面前。
这是非常诱人的一种景像,国王简直没法把眼光移开。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咽下一口唾沫,然后站了起来,向她移近一步,正待要采取动作时,查雪儿的眼光却在制止他。
国王这才醒悟,身边还有几个侍奉的宫娥。
他立可斥退了他们。
宫内现在就剩下查雪儿和国王两个人了。
于是,查雪儿含情脉脉地向他瞟了一眼,从眼色中告诉他道:“现在,可以了,快来吧!”
国王当然会意,他一个箭步便到了查雪儿身边,强壮的手臂跟著加在她身上。
“嗯…”查雪儿只能从喉咙中吐出这一个字,跟看,她的口被封住了…
她的身上像有一阵暖流通过,热烘烘地从丹田直透脑门,那是奇妙的不可言谕的舒适,前所没有的舒适,她现在甚么也不想了,只把眼儿闭起,细细领略这一种舒适的滋味…
国王骤然把臂圈收小了,她的胸部感到一种愉快的压迫…
她挣扎著,扭动著,却本能地把舌头吐出来…
国王的呼吸有点儿急促,头恼有点昏涨,热力使他觉得发涨了…
可是,他不能够把她推开,因为这时侯她的双手已经环绕到他的头上来。
国王一阵冲动,便替她松衣解带…
查雪儿起头是抗拒著,然而她没有忘记自己是妃子的身份。
国王一再强来时,她只得不抵抗了。
国王替她卸下那件锦绣的绯红的宫妃袍子,撩在薰笼旁边…
红红的宫灯,映到红帐子上,反射到查雪儿的脸上,显得红艳了。
国王的鼻孔扩张了,呼吸更粗更促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从她身后,一把抱著她。
查雪儿迅速地闭上眼睛,她没有回头来看国王,口中都低声吆喝著:“讨厌,你这样干嘛呀!”
“我要你。”国王气喘喘地说:“我要你给我!
“给你甚么?”
查雪儿恰到好处的做作,更加刺激国王的趣味。
他一言不发,抱著查雪儿向龙床上一躺,顺手把她内衣的带扣解了下来…
查雪儿身上仅穿著一件内衣,里面连罗裤也没有,带子一松,她那段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肌,便呈现在国王的眼前…
宫灯光投射到肌肤上,把肌肉照成半透明体,白中带红,十分可爱…
日本国王那双葵扇似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胸前活动了…
他把左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恰好能够掩蔽…
出乎查雪儿意料之外,这日本国王虽然是享尽富贵荣华,他的掌肉,却绝不幼滑,而是非常粗糙,简直糙得有如树皮那样。
“啊!你的掌肉…”
查雪儿闭看眼睛,领略这种新鲜的刺激,虽则软滑的鸡头肉碰正树皮一会有刮伤的可能。
查雪儿胸前的乳坑,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国王的葵扇掌作螺丝形的推拿…
树皮在嫩肉细皮上揉著,查雪儿感到有点刺痛,可是她忍耐著,咬著牙地抵受。
她觉得心上的麻痒,要不是有这种剌痛,将会更加难受…
突然,国王的手指曲了!指缝中绽出四瓣肌肉,几乎把手指埋在肉里面。指上的爪,深陷在胸肌上…
“唉唷!”查雪儿大声呻吟。
国王把手放下来,掌中的快感依旧存在。
“这怎么得了!”
查雪儿故作娇嗔地垂下头来,看看胸前被抓得不成样子的乳房…
一缕缕的血痕,加上十只弧形的指甲印,其中有一只最深的,还现出一缕绯红的血丝…
“爱妃,别慌,我有办法。”
国王突然跪了下来,把头埋在查雪儿胸前,张开血盆大口吮吸起来…
查雪儿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含住乳头,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满面通红l:
她彷佛一具裸呈的石像,横陈在帐子里面,闭上眼睛任从国王把她摆布…
一种原始的欲念支配著国王,使他丹田以下,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看,如同火药的烧著,眼看耍爆炸,于是,他骑了上去…
查雪儿躲著没有动,她的情绪是冰冷的,她只有一种被暴力压服的悲哀,她想自己正被侮辱了…
查雪儿这种不合作态度,却使国王王有一种特殊的刺激,这是非常奇妙的感觉。
以往的妃子,一个个争相献娼邀宠,一到床上,便像娼妓那般淫荡…
今天,查雪儿的矜持,使国王耳目一新,使他兴趣十足,生气勃勃…
他像骑马那样,腰部发力,驰骋起来…
查雪儿拼命咬著她的下唇,要给对方一种漠然的感觉,以报复他的野蛮…
可是,当国王突然把她的一双玉腿举到高处时,她无论如何忍受不住了…
她忙乱地将自己的臂部在垫褥上用力磨著,狼狈地把腰挺了两挺,口中只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跟著,她那一个满的臀部,便应节奏摆动起来…
“唷,皇上,你把我…弄成…淫贱的娼妓了…”查雪儿在摆动中呼叫著…
在对方不作反抗时,国王的气概是十足的,可是,受了煽动的查雪儿现在反击了,在这时候他的力量已成为强弩之末,只觉得浑身的神经起了一阵痉学,四肢百骸顿时焕散了,一切骄傲成了惭汗,伏著身,喘著气…
“怎么啦?”查雪儿这时却振作起来,她有著雌性吞食雄性的动物本能…
羼王眼睛里冒著金星,他不能够再支持一刻钟了,当他颓然躺在枕上的时候,他整个人已变成一堆可笑的软体动物…
更尴尬的是查雪儿,她的情欲已陉被撩了起来,但是国王却已偃旗息鼓,像僵直了的蚕虫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查雪儿只好在国王身边躺了下来,本来想抑止自己的冲动。
可是,她的努力失败了。
当她俯下头来,看见自己丰腴的大腿,雪白细致的肉上,沾看两片莹然的水光时,她的意识中,突然来了一阵被虐的想像。
她耍求对力再像刚才那样,把她当作马骑,把她当作娼妓,肆意地虐待一下,她希望在这种虐待中得到满足…
于是,查雪儿继续把身体贴近国王,希望自己身上的电流能把对方的热情再炽。
只见她张看双手,伸著双腿,在国王的股骨上切磨、不断地把呀体侧摇…
“爱妃,算了吧。”国王无可奈何地递上降表。
查雪儿见国王心有愧意,便趁机向他提出耍求:“我是中国人,希望能和中国女子在一起。
宫中的人都是日本人,语言不通,我很不习惯,希望能把跟我同船而来的姑娘们安排当宫女,服侍我。”
国王正因为早泄而觉得对不起查雪儿,正想讨好她。
而且觉得几个弱质女子,也没有甚么本事,便同意了查雪儿的要求。
次日,同船的姑娘全部入宫,查雪儿以正妃名义举行宴会,和国王共欢同乐。
姑娘们载歌载舞,趁机轮流向国王劝酒。
查雪儿暗中已将“闹扬花”加入酒中,国王喝了之后,突然瞠目流涎,倒地不醒人事。
查雪儿在国王的卧室内,搜出了兵符,然后带著所有中国姑娘出到外宫,传召倭将说:“皇上听查雪儿说家中有经寸珠,能定飓风,所以命令我回去取来,作镇国之宝。你们马上准备船只,护送我前往!”
倭将检验兵符,完全符合,便相信了查雪儿之言,派遣了一支水兵,跟她们前往中国。
到了伊官州,查雪儿和守城官兵暗通信息。
大备酒肉,暗下迷药,款待倭寇。
倭寇醉饱而倒,全部被杀。
查雪儿果然实现诺言,带领众女平安回归祖国。
至于日本国王,第二天没上朝,王弟潜入内宫,见他死去,便自立为王。
不料过了一天,国王又苏醒过来,见弟篡位,勃然大怒,带兵攻城,王弟也率兵顽抗,国内一片大乱,倭寇之乱也就消失了。
~终~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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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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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从旧书找出来的,以抗日战争为背景的情色故事,由至少十五年前的不知名作者写下。
凡夫将其编辑成网络故事,暂命名为“抗战情”。
愿中文情色文学的同好广为流传,并在此对不知名的原作者致予深深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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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抗战情》之一
“铃……铃铃……”桌面上的军用电话响个不停……
“甚么事?”宫本队长抓起了电话,喝问了一声后,便随即把身体站得笔直地,极其严肃地在听著对方的指示。
“是!是!”宫本队长一声一声地应著,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效忠的皇家军人。
“甚么事?”邻桌坐著的松井看著宫本把电话放下来后,便向著他问道:“可是联队长打来的?”
“正是渡边联队长打来的。”宫本队长的脸肌突然抽搐了一下说道:“我们两个中队,明晨拂晓向李家村袭击。”
“好啊!”松井队长磨磨手掌说道:“好得很!这些天来都把我闷得发慌了!这次可又有机会啦!”
“我们将没有正面的敌人!”宫本沉住气说道:“但渡边队长说那里的全是顽民,可以通通地杀了的!”
“有战略意义吗?”松井捏住了下巴问道。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宫本的脸肌又抽搐了一下,冷泠地说道:“回去准备一下,明晨准四时出发。
“可渡边队长最近被一部电台伤透了脑筋!”松井仍捏著下巴说道。
“明晨出发前他会有指示给我,我全权负责这次行动!”宫本队长威武地说道:
“松井,你先回去布置一下!”
松井答应著站起身来,对宫本阴阴地笑了笑说道:“这次,希望能找到好多的花姑娘,我们再来作个竞赛如何?”
宫本队长的眼睛又红了起来,他眨了眨眼睛,冷冷地说道:“难道我还会败在你的手下吗?”
“试试!”松井戴上了军帽拖著指挥刀出去了。
李家村是靠在无定河边的一条小村落,全村人口大约只有三百人左右,由于它远离著都市,日本人的铁蹄还没有踏进来,可村里人家早已风声鹤唳,对日本人的动静可是留意得很呢!
靠在无定河边的一所石屋中,这时正有几个人在聚集著,讲话的青年名叫戴伟,而在他对面坐著的则是他的一双表妹大珠、小珠及他的一个同学刘刚。
戴伟这时悄声地对他们说道:“日本鬼子可能很快就要打过来了,而中央有一部电台要存放在这里,你们可要帮著点忙。”
“那日本鬼子打过来了怎么办?”刘刚问道。
“那就需要我们好好掩护了!”戴伟严肃地说道:“电台是战略的物资,可不能落到敌人的手中去呀!”
“那要我们怎样保护它呢?”大珠奇怪地问道。
“事情很简单!”戴伟说道:“如果没有人来取,它就永远埋在地里,如果有人来取,我们就要帮忙送出去。”
“电台现在埋到了甚么地方?”小珠忽然问道。
“这件事情我暂时不想说出来!”戴伟警惕地说道:“但当我有了危险的时候,你们应该代我完成这个任务!”
“知道!”三个人都严肃地点了点头。
“这几天,城里的日军似乎是有了些动静!”载伟这时又对他们说道:“你们可要小心些,睡觉时也醒著点儿脑袋!”
“相信日本人不会到这边来嘛!”刘刚笑笑说道:“这又不是甚么重要的地方,游击队也没有来活动过。
“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戴伟说著便与刘刚一起离去了……
夜幕笼罩在大地上,平原上一片漆黑,和平时的那种更鼓声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野狗的吠叫……
凄厉的狗吠声在平原上传播得很远,令人更增加了亡国的萧索感!
这年头,野狗是多得很啊!它们繁殖得很快,只因为它们有了允足的食粮,那一个一个倒下来的百姓,不就是带给它们美味的食物吗?”
一个人死了,薄薄的土层未能遮掩住尸体对它的香味,一到入夜,野狗就会把死人拖了出来,聚而分之,分而食之……
更有那饿得完全没有气力的人们,在他们还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就亲眼见著野狗扑到了他们身上,把他们撕吃!
更有那东洋人的大狼狗,只要它们听到了主人的厉吠,它们亦会如箭扑上,咬破了那可怜人的咽喉……
这年头,做人比做狗好不了多少!
愈来愈厉害的狗吠声把熟睡中的大珠惊醒了,她透过了窗户往外一望,只见大堤上黑影幢幢,忙不迭地把小珠拍醒过来……
“甚么事?”小珠揉了揉那睡得蒙蒙松松的眼睛,奇怪地望著姐姐。
“你看看大堤上那些是甚么?”大珠指了指窗外。
“日本人!”小珠像见了鬼似的,忙向姐姐问道:“怎么办?”
“看来日本人是把我们包围了!”大珠冷静地分析了一下,便悄悄地对小珠说道:
“现在我们且先躲到水中,待鬼子收窄了包围圈,我们便沿著水道游出无定河。”
“好!”小珠悄悄地把重要的东西打了一个包裹,便随著姐姐打开了后门,溜到了那冰冷的水道中……
“戴伟大哥他们不知怎样了?”小珠悄声地问道。
“别出声!”大珠赶忙制止小珠,悄悄地说道:“他们并不在这个村中,不会有甚么危险的!”
“你看前边?”小珠忽然在大珠的耳畔轻呼了一声。
大珠定睛往前边望去,只见沿著水道的两岸,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鬼子兵的队伍往前行进著……
好在今天是下弦月之夜,而大珠及小珠也是把嫩白的脸庞贴到了堤岸边,日本人并没有发现她们。
就这样,当鬼子兵走完了这一道河堤后便进人了村内,大珠及小珠便趁著当儿,贴著水道逃出了村子……
拂晓,李家村内傅出了枪声,人们顿时便炸了开来,纷纷地拖男带女往村外逃去,因为他们已听惯了日本兵的暴行……
当然,也有一些小户人家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连忙起身把大门紧紧地关上,再加上那长长的木闩……
当拖男带女的人们赶到村口时,趁著拂晓的微光,见到了日本人已布置了两挺机关枪,连串的子弹在人们的头上扫过,人们就像潮水般的倒卷而回,涌向了村后……
那儿也有两挺机关枪,而机枪手亦没有那么仁慈,水平般地扫出了长长的火舌,即时,抢在最前头的人便倒在血泊中……
人群大叫著连忙又转头逃去,可是,那边的鬼子兵亦沿著大路进人了村内,人群再无路可逃,被挤进了村中的一大片广场上!
鬼子兵把围著了的外逃人群堵在了一起,立即便向全村展开了行动,马上便制造出了新的暴行来……
鬼子兵分散开来,各自去寻找著自己的目的物,当然,他们亦是有著有不著的,便各自去碰自己的运气了。
两个鬼子兵结伴往村中的大屋搜去,这里住著村中的富户李富财,这时正拥著了妻女躲在内房之中。
鬼子兵敲烂了大门,然后便往里搜索著,他们很放心,这从里往外闩著的大门让他们知道了,他们必然会有意外的收获。
果然,他们在内房找到了正在抖颤著的李富财,年青的鬼子兵勾了勾枪机,便在李富财的胸膛上留下了几个小洞。
李富财倒在血泊中,他的妻女也惊呆了,这太突然的变故令她们吓呆了,只是眼睁睁地望著两个日本人向她们扑过来……
年青的鬼子兵扑向了他的女儿,吃吃笑著捏向了她那丰满的乳房……
马上,他便尝到了两记耳光,见到了上司正怒视著自己,这才依依不舍地把年青的女子放开,过去把李富财老婆的衣服撕开……
当然,年纪稍大的鬼子兵并没有放松动作,他把枪往桌面上一放,便把李家小姐抱进了房中,双手撕碎了她那包裹著身体的衣服……
李家小姐被吓呆了,她不知道现时正发生著甚么事情,当她清醒过来的时侯,已是一丝不挂地倒在鬼子的怀中了……
老鬼子兵倒是方便得很,他把腰带一扯,再一掏,马上便把那毛茸茸的东西掏出来了,然后向著李家小姐狼狠地一顶,马上便教她有如是被撕裂般地……
“哟……妈呀!”她惨呼了一声!
她的母亲算比她宽容多了,到底是多年的经验了,这时知道要躲也躲不来,便任由著年青鬼子兵的乱冲乱撞……
那年青的鬼子兵总算是把做母亲的挂到了枪头上了,可他老是贪婪地向老鬼子这边望过来,他希望他的上司早点完事,他就可以回身扑过去……
再者,他就算望著了那带泪的嫩面,也总比望著这个老妇好,他只觉得枪头就像著不到边际似的,而那两只长袋形的乳房更提不起他的甚么兴趣。
〔凡夫加注:这里删去部分老妇产生性高潮的描述。〕
年青鬼子兵愈来愈倒了胃口,这时望到了上司哆嗦了一下,知道他已经完了事,便从背后掏出了刺刀来,然后以它来代替了自已器官的位置……
老妇此时正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到他的东西变成了冰凉的,更是尖锐的,惨叫了一声,便变作惨死的冤魂了!
这时老鬼子已把李家小姐放开来,自顾自地扣回腰带,年青鬼子兵忙扑了过来,抓著了那只带血的粉腿,连忙往前冲去……
刚才的老鬼子兵的红槽鼻子发出著狞笑……
年青的鬼子兵再不打话,托著那已经昏迷过去的李家小姐的粉臀,一下一下地撞击著,似乎就像要把自己藏身到对方肚子中似的……
老鬼子得到了兽性的发泄,这时正忙著翻箱倒柜,黄的,白的,通通往袋子中塞进去,最后还从老妇人的手指上剥下了一只玉戒指。
年青的鬼子此时正在紧张的时刻,他见老鬼子搜到了那么多的黄的,白的,眼睛当堂红了起来,可又舍不得放开眼前的美食,便连忙蹬起著脚尖,双手捏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冲刺著……
“哎哟……”李家小姐痛得清醒了过来,可是一睁开眼睛,见到了这凶巴巴的鬼子兵,可又被吓晕了过去。
终于,年青鬼子总算是完事了,他抽出了自己的东西,正想又把刺刀拔出来,可老鬼子制止住他,要他用棉被把她裹著。
他到底是干了那么多年,与一些同僚有著深厚的交情,在火线上,他们或亦曾救过他的命,现在他们正在广场围著那么一大堆人,为甚么不取回去让他们也享受一下呢!
虽然,广场中还有很多美丽的女孩子,但他也明白到宫本以及松井队长这两个老淫虫,广场中的女人是不容他们染指的了!
年青的鬼子兵这时用毛毯把李家小姐一裹,当然他没有忘记把她的耳环除下来,忽然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便连忙过去用枪托把李富财的牙齿敲碎,把那两只金牙取了出来……
两个鬼子兵得到了满足,便嘻嘻哈哈地托著李家小姐出来了……
在另一家,一个鬼子兵闯进了寡妇李二嫂的家中,把她怀中的小孩夺了过来,狠狠地往地上一抛,然后便把李二嫂按倒在坑上……
李二嫂的丈夫死去近一年了,这个遗腹子是她的命根,这时见他惨死在鬼子手中,不由得心胆俱裂……
但李二嫂的姿色还算可人,这时鬼子把她的一只乳房掏了出来,嘴唇凑了上去狠狠地噬咬著……
李二嫂痛得死去活来,可鬼子兵发觉到她竟是有著丰富的奶汁后,便连忙拚命地吸吮著,李二嫂不禁羞愤交加……
她在坑上极力地挣扎著,可是她的动作只能增加鬼子兵的乐趣,只见他是愈吮愈有味,奶汁甜甜的,乳汁本来是用以哺育自己孩子的,可这时竟用以哺育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
李二嫂不禁羞愤交加……
她在坑上极力挣扎著,可她的动作只能增加鬼子的乐趣,只见她愈吮愈有味,奶汁也从他的嘴角流出来了……
终于,鬼子兵总算是喝饱了,便扯脱了李二嫂的裤子……
李二嫂自从丈夫过世后,何曾让人脱过自己的裤子,此时连忙挣扎著,扯紧了衣服在床上挣扎翻滚著……
鬼子把她狠狠地提了起来,然后扫了她两巴掌,到底他是一个军人,力气比李二嫂强大得多了。
她的唇角滴著血,眼睁睁地望著鬼子脱净了她身上的衣服,当她见到了鬼子也掏出了自己的东西后,她羞愤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鬼子见到李二嫂好像是软弱下来了,便把她抛到了床上,然后便扑上前去,把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随著李二嫂的一声惊呼,她已失去了一身清白……
鬼子兵在摇摆著,尽清地擦动著,在那孩子父亲私人所拥有的地方上践踏著,令李二嫂咬碎了银牙……
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的纤纤柔指在坑上抓著,捏著……
终于,她抓捏到了一把她经常在油灯下为孩子剪裁衣服的剪子,这是她所熟悉的工具,她自然很容易便能运用……
鬼子兵这时好像很是陶醉地闭著眼睛在干著,他想不到她还会有反击的力量,他以为她已被征服在他那粗壮的腰下。
当他感觉到稍为有点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
李二嫂握紧了剪刀的左手,这时已狠狠地向他的右胁戮了过去……
“哎哟!”鬼子惨叫了一声,当堂便吓得缩了回去,整个人扭曲得好像成了一只虾米似的在地上颤抖著。
目露凶光的李二嫂这时从坑上跳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肩膊,用剪刀狠命地往他的咽喉戮著。
终于,鬼子兵翻著死鱼般的眼珠,在李二嫂赤裸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李二嫂这时气急败坏地在他的身上搜著,终于把那刚才侵犯过她肉体的东酉扯了出来,然后利剪一挥……
她赤裸著身体,拿著鬼子兵那短短的一截血淋淋的物体,过去安放在她丈夫的灵位上,默然地拜了拜……
然后,她又过去抱起了亲儿,轻轻地抹去了他口角上的血迹,把他安放在坑上,再用薄被替他盖上……
当她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平静地跪倒在丈夫的灵前,举起了手中那带著血迹的利剪,当利剪透进她心房的刹那间,她似乎见到了李二叔紧紧地拥著了她。
《抗战情》之二
在同一个时间内,一大群鬼子兵在李家村内随意地发著著兽性,他们见到了老人和孩子便杀,见到了女人便强奸,好好地一个李家村,此时便如一座人间地狱一般,处处透出著善良人们的惨叫声……
三个鬼子兵又冲进了一个院落中,这里一排两间的房子,三个鬼子兵便分别进入房子内……
最左边的一间,全家人都逃出去了,那个鬼子转了个圈便出来,走到中间的房子里去,忽然,右边的一间房子中传出了枪声,两个鬼子忙扑了出来,一齐往最右边的房间搜过去……
当他们踏进房子的时侯,也不禁一呆,他们见到了自已的同伴被一把菜刀深深地斩进了脸部,已是气息全无。
屋里边,一个青年男子掩著了腹部,正在痛苦地呻吟著,这时一见到两个鬼子兵走进来,绝望的眼神中燃烧著仇恨的火焰……
而他年轻的妻子,正衣衫不整的跪在身旁饮泣!
两个鬼子兵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二人同时勾动了枪机,二串的火焰便把那对男女弹得左摇右摆地,两夫妇终于双双伏在血泊中……
然后,他们又转了出来,直扑中间的房子中……
房间很小,但里边又间隔了一个小房,两个鬼子兵摸进了小房中,只见床上躺著一个老妇人,而床边则跪著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
她们两人已被隔邻的枪声惊呆了,她们何曾听过枪声,但她们从那爆豆似的声响之中,听到了隔邻夫妇的惨呼……
望著眼前的两个鬼子兵,老人恐惧地瞪直了眼珠……
又是一声枪响过后,一切归于沉寂。
血,慢慢地从老妇人的胸脯中流了出来,滴到了小姑娘的手指上!
小姑娘先是一呆,跟著便扑到了老人的身体上,呼天抢地的喊叫著:“奶奶!奶奶呀!”
两个鬼子兵这时上前把她扯了开来,然后两个人便猜著拳……
看来是左边的那个嬴了,只见他狞笑著,把小姑娘托到了肩膊上,然后便离开了房子来到了厅中……
右边的鬼子兵这时也跟了出来,他裂开大嘴笑著,坐在厅中的椅子上,他虽然是输了,却可以免费观赏他同伴的演出。
托著小姑娘的鬼子这时把小姑娘放倒在地上,而小姑娘此时已吓呆了,苍白的嫩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乖乖!你的,花姑娘的!”那鬼子吃吃地笑著。
小姑娘听不懂地的话,可明白他的意思,这时恐惧地往后缩著身子,绝望的眼神牢牢地望著这个解著腰带的鬼子。
“你的,不要怕,我的,好好的。“鬼子兵这时把丑恶的东西露了出来,在小姑娘的面前扬了扬,然后便吃吃地大笑著……
小姑娘骇得闭上了眼睛,她何曾见过这种东西,黑茸茸的叫人见了反胃,她更把手掌掩住了眼睛……
鬼子兵吃吃笑著,这时一把将她的衣服撕了开来……
“啊……”小姑娘惊呼了一声,便哭泣起来了……
“你的乖乖……”鬼子兵这时把小姑娘一手提了起来,手掌在她那微突的胸脯上搓弄了一下,狞笑著对他的同伴说道:“她的,没有的……”
他的同伴此时正伏在枪把子上,定睛地向他注视著,此时被她的神态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她的有,小小的……”坐著的鬼子狞笑著,指住小姑娘那微突的小乳球说道。
“我的不过瘾,我的要大大的……”
“大大的没有!小小的我来……”坐著的鬼子露出贪婪的目光。
“你的输了!我的开路!”站著的鬼子兵吃吃地笑著,此时又撕开了小姑娘的红肚兜,往里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嫩嫩的,甚么的没有!”
小姑娘此时已教他的动作吓傻了,哭泣声也愈来愈厉害了……
“你的不要哭!”鬼子把小姑娘放到了地上来,然后替她剥下了破烂的衣服,狞笑著道:“我的,替你开路!”
“你的太大,挤爆她小小的……”坐著的鬼子吃吃地笑道。
“爆了,你的没有份!”那鬼子跪了下来,轻轻地捏了捏她那嫩嫩白白而没有半根毛的地方道。
“你的小心些!”坐著的鬼子紧张地道:“我的也要……”
跪著的鬼子不再说话了,这时提著了那丑恶的东西挤向了那嫩嫩白白的地方上那狭窄的唇儿……”
“你的!别挤爆了……”坐著的鬼子这时紧张地蹲到了他们身旁,留意著他同伴的动作。
“你的放心!我的小心的!”鬼子抵紧了小姑娘那窄窄的唇儿,然后挺了挺……
“哎哟……妈呀……”小姑娘痛得嚷叫了起来。
那鬼子听到了愈加兴奋,抵住了那薄薄的唇儿紧紧地压著,可怜那小姑娘被挤得裂开了,鲜血直冒……
“她的!爆了……”在旁观看的鬼子叹了口气道。
“她的爆了!你的不用辛苦!正干著的鬼子哈哈地笑著,一边挥舞著那被鲜血染红的棍棒,沉沉地戮著……
“妈呀……妈……”小姑娘痛得昏迷过去了。
嫩嫩的腻肌上,鲜红的鲜血缓缓地冒著,随著鬼子兵的活动,小姑娘那宝贵的鲜血慢慢地被抽和插挤了出来……
“你的,红红的!”蹲著在看的鬼子兵望著了那干著的鬼子兵淫笑著,一边也迅速地掏出了自己的棍儿来……
“你的,一会的干活!”干著的鬼子兵狞笑著,一下一下地撞著……
小姑娘好像被撕开来了,昏迷中又痛得醒了过来,但见到了鬼子兵的狞笑及感觉到了他们的粗暴,可又吓得昏迷过去了……
终于,鬼子兵在打了一个冷颤后站了起来,而另一个鬼子又吃吃笑著向那昏迷过去的小姑娘扑下去,抵住了那个血糊糊的嫩洞儿,野兽的本性又在发作著……
“啊……”小姑娘又是惨叫了一声!
自出娘胎,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她不明白鬼子兵为甚么不把她杀了,却是这么地在她的嫩洞中乱碰乱撞……
她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明白了,因为,鬼子兵试过满意后,就会把她带回去给同伴们分享,而如果是不满意的话,她的大肠内脏就会流了出来。
最终,她会忍受不住这悲惨的摧残!
最终,她可能就会在鬼子兵的暴行下咽了最后一口气。
而暂时的结果,鬼子兵们可能是满意了,之后,虽然她的下体已带著了重创,但鬼子兵还是把她用毛毯卷了起来带走……
暴行还在继续著,村中的一些屋子也燃起了火焰,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可火光已把无定河映红了……
火,红红的火,冒起的浓烟,席卷著李家村。
血,红红的血,凝结下来变成了黑色的块团。
土地养活了人们,可人们现在又慢慢地归化为泥土,把他们在人生里程中摄取过大自然中的东西,无偿地退还给沉默的大地。
善良的民众,他们生生息息在这块土地上,只因为他们都像散沙似的,就被那残杀成性的邻海狂人把他们随意地凌辱著……
他们并没有错,错的只是他们太善良!
是鬼子兵们错了?谁知道!他们有著雄厚的威力,他们付出了他们的智慧与他们整个民族的结合,他们希望取得较好的成就……
谁的错?万物竞存的自然界中,又有谁会真正地给予肯定。
宫本队长拖著指挥刀骑著大雄东洋马,脸上的肌肉颤了颤,阴森森地往被围著的百姓扫视一眼,露出了残忍的狞笑……
他接受了这次轻松的扫荡行动,只不过是要把他们的势力扩充以切断敌方的连结,而临出发前,渡边队长要他留意一部前国民政府所遣留下来的电台。
他从渡边联队长的语气中,得知这个情报并不肯定,但他为了在渡边联队长的面前邀功,决定好好地追究这件事情,反正没有甚么了不起的,接受酷刑的将会是那些温顺的老百姓,无论有和无,他都可以谈笑用兵的。
松井队长骑著马跟在宫本背后,他也很满意这场“战争”,除了个别的部下有可能因意外丧生,他们并没有受到甚么威胁。
两人威武地绕著被围的人群行了一个圈,搜索著有甚么合眼缘的女人,而松井这时在宫本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见到宫本队长哈哈地笑著,便回头来对一个军曹说了几声,跟著便来到了一间已被打扫过的房子里……
人群又纷乱了,他们被鬼子们凶暴地分开来,男人及孩子全站过了一边,几个机枪射手狠狠地监视著……
妇女,被赶过来一边集结著,年青而又稍有姿色的又被挑选出来,作为迎接宫本及松井队长的贡品,余下的,则由那些久困兵营而未有好好地发泄过的鬼子兵消受了。
军曹把十位妇女带到了两位队长的门外,对她们作了例行的安全检查工作,首先便把两个妇女推进入内……
暴力威胁下,身不由己,两个妇女自然知道将会遭遇到甚么事情,可是她们又有甚么能力反抗呢?
勤务兵已在房间内临时拚凑了两张大床,跟著就把他们的军服,军刀带了出去,屋子里就只有矮矮胖胖而胸口长著毛的两个赤裸著的队长。
“这一次,我务必胜你!”宫本队长哈哈地笑著。
“次次你都曾如此说过,松井冷冷地说道:“可到头来,你都是败在我手下的,相信这一次亦不会例外。”
“我真的不明白!”宫本队长这时叹了一口气,提起了他那横窜著的东西道:“看来我要比你威武得多嘛!”
“人不可以貌相!”松井冷冷一笑说道:“要在乎自己的实力,中国那么大,还不是让我们轻轻松松地征服了!”
“今次我可是养精蓄锐,有备而战!”宫本脸上的横肉闪了一下,狞笑著说道:
“再不能胜你,我也无话可说。”
“你必将还会败在我的手下!”松井自傲地冷笑著。
这时,两个可怜的妇女已被推进来了,这没有甚么怜香惜玉的情感,有的只是挑战性的兽欲,他们立即把她们搂到了床上去……
两个妇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著宫本他们为所欲为地把她们的衣服撕烂,然后无可奈何地躺到了床上……
没有甚么男女间的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挑战性的兽欲……
宫本队长扭著了妇女那饱满的乳房翻身上马,一下子便插进这个妇人的肉洞,然后便像骑在东洋马上似的,一下一下地催策著……
妇女的鼻腔中哼出了痛苦的呻吟,羞怒的面容上一片灰白,她不知道为甚么要让这个陌生人骑上来,但她知道如果拒绝就会丧命?
又有谁知道,她这么做是否能把生命保存下来,但她心存著一线生机,她只能怪没有人能够保护她。
痛苦的呻吟愈来愈厉害了,她虽然曾经养过孩子,窄窄的洞儿已扩阔开来了,但每一次这样的动作,她都是在丈夫的柔情蜜意中进行的,又何曾面对过如此乱冲乱撞的对
手,她的心惊慌起来了!
她想叫,但她不敢,她知道眼前这个把她骑著的男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她能怨自己落在他的手上!
她想著了外边的丈夫、孩子、他们正处在鬼子兵的层层包围之中,他们能过得今天么?
她的眼中盈著了泪水!
那边的松井更莫名其妙,他抓住了那妇人的双腿,凶巴巴地站在床边提起著自己的家伙就往黑森林中钻……
那是一道干涸了的渠沟,那贴肉的干擦令这妇人痛苦地呻吟著,而松井队长更是恼火地望著了她。
“你的水都到了那里?”地狠狠地朝她脸上吐了一口痰涎。
妇人不敢回答,亦不敢把痰涎抹去,就那样的闭著眼睛死死地躺著,她当如自己已是死了过去。
“妈的!”松井狠狠地骂了一声、然后便暂时停止了动作,双手捏住了她的乳房,拼命地搓著、挤著……
“哎哟……哎呀……”妇人声声地呻吟著、但她不敢把他的手撑开来。
如果这个提著她双腿而攻进她中门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如果他丈夫会以这样的动作来对待她,那她就会变成了一只雌虎!
可是,如今骑在她腰间的男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她可凶不起来了,只能干滴著泪水!
松井的手指几乎捏到酸软了,那干涸的河床才勉强透出了几滴水来、于是松井再不怠慢,托著她的一双大腿在狠狠地干著……
他那肥胖的腰肢竟是那么有力,他那短短的东西竟是那么刁钻,可把那流水并不多的水溪弄得泛滥开来了。
“妈的!你骚啦!你荡啦!”松井狞笑著。
妇人并没有胆量回答他的说话,但她的心确是骚开来了,这男人竟是用上这么的手段,她情不自禁地耸高著……
“我要你浪!”松井咬著牙关骂了一句。
她内心有在抗拒著,可骚开来了的娘儿再没有羞辱感,此时只见她用双脚把松井的粗腰勾著,一下一下地荡抛著……
松井乐不可支,只见他边动边笑咪咪地向宫本望过去,只见他已完了事,正拾起那女人的烂衫在清理著……
最后,他把那染满著污秽的破衣抛到了那女人的身上,然后便坐在床上点燃起一口烟慢慢地抽著……
那女人拿起了破烂的衣服也不敢再穿起上来,连忙掩著了重要的地方匆匆地逃离了这间屋子……
《抗战情》之三
到底她完成了任务未呢?到底她能否拾回自己的生命呢?谁也不知道。
这村里能被用来提供这种服务的只有几十个女人,而进袭的兽兵有二百多个,她们能满足他们吗?
“第一个回合你输了!”
松井吃吃地笑著,在那个妇女身不由己的充份的合作中,他快活地催策著,当他在那已经变得糊里糊涂的洞儿内把自己的东西喷了出来后,便也抽出了香烟向宫本借了个火,并且拍拍他的肩膊笑著道:
“打仗你行,可对付娘儿呢!你还得好好向我拜拜师!”
宫本没有话说,他是亲眼见到松井把那娘儿弄得服服贴贴的,可他又吞不下这口冤气,这时凶神恶刹地走了过来……
这时,被宫本征服过的这个妇女正脸红耳赤地把破烂的衣服披到身上,她想不到自己竟会有著这奇异感觉……
正当她默默回想著的时侯,宫本已向她扑了过来……
见到了宫本那愤怒的神情、那妇女一呆,可是见他向自己扑来,她无可奈何把上身躺回到床上、然后把双腿抬起来向宫本一扬……
在她的思想中,反正一件也污,两件也污,大不了是送多次!
可宫本队长狠狠地扑了过来,可没有狠狠地戮了进去、而是双手狠狠地捏著了她的乳房,然后蛮力发作地狠狠一抛!
当她的身体在半空中飞行著的时候、她还不知道是发生了甚么事情,只道日本人捏著她的乳房又把她带到了飘飘然的地方……
可能,这对她来说真的是欢乐的地方了,她不用再遭受到日本人的凌辱、当她的额角撞在门柱上的时侯,她连最后的一口气也来不及咽下了!
军曹听见了声音,这时走了进来,把满面鲜血的妇女拖走了,跟著又把其她的两个女人推了进来……
两个女子惊呆地望著了门边上的血,也望到了两个赤裸裸的男性躯体,而她们其中的一个是从未见过的,这时羞得把眼闭了起来。
另一个,她虽然是见过了,可她到底见得不多,这时见到了鬼子的气焰,可把她骇得红了眼睛……
松井到底是一个识货的人,这时他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扔到地上,然后就把那未经人道的女子拖了过来……
“慢著!”宫本的脸肌闪了一闪,狞笑著说道:“这一局可要让我先选择对手了!把她让给我吧!”
松井望了他一眼,虽然他们同一军阶、可是宫本队长到底是这次行动的司令,他虽然心心不愤,可是仍只得把少女转让给他。
跟著,他把另一个女子拖了过来,狠狠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后就把赤裸著的她抱到了床上去……
他那挺起著的东西这时抵进了那毛茸茸包围著的唇儿上,轻轻地一推,可又把那地方全占颔了。
他吃吃地狞笑著,他以为这一局又是他嬴定了的,到底是征服一个有过了经验的女人比征服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容易得多!
虽然,地未能尝到那块处女膜,但他并没有后悔,下一位被压倒他身下的,可能就是一位黄花闺女呢!
他快意地催策著,可是这个妇女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瞧了她一下,只见她的头一歪,嘴角处流出了鲜血……
“妈的!”地狠狠地骂了一声,连忙跳下床来,扳开了那妇女的嘴巴一看,只见半截断了的舌头就留在口腔内。
“八格!”他粗暴地一拳打在这妇女的胸脯上,可以清楚到听到骨折的声音,可是那妇女就像是投有甚么事儿似的,仍然平静地躺著……
她到底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她不能忍受外族人对她身体的摧残,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用这个方法表示自己的贞洁!
松井队长气恼地摆了摆手,他不能再在这个妇女的身上施展他的技能了,只好缓缓地向宫本这边走了过来……
宫本这时已把那少女摆平了,鲜血四溅中,他的器具一下一下地戮著,每一下都令少女悲楚地呻吟著……
“你怎么停下来了?”宫本一边搞一边奇怪地问道。
“她死了!”松井摊摊手掌说道。
“你败了!”宫本哈哈地笑著。
“这局不算!”松井擦擦红红的鼻子。
“现在我们是扯平了,一比一。”宫本怪笑著说道:“你得好好地休息一下,可能一会还是你赢的呢!”
“就胜了,也显得胜之不武!”松井笑著道。
“拳赛上也有以点数来定胜负的!”宫本边干边说道:“五个回合的赛事,谁也没有把握必胜的!”
宫本在浴血奋战著,他到底是一个军人,武士道的精神令他愈战愈勇,而他身下的少女则在痛苦中昏迷过去了……
宫本的脑筋忽然闪了一闪、顿时便假意地全身痉孪了下来,然后摆脱了少女的身体跳到地下来,无可奈何之下,松井只得凝视著那少女痛苦的脸庞,培养著他下一战的精力了。
“你还没有完成任务呢l”松井愕然地问道。
“难道你有完成了?”宫本脸上的横肉闪了闪。
“你要保存实力?”
“彼此一样而已!”宫本笑著道:
“算我让你一局又如何!”松井苦笑著说道,“但到头来我必会胜你的!”
“未必!”宫本笑笑说道:“这次你要胜我便没有那么容易了?”
“瞧著吧!”松井冷笑了一声。
宫本这时拍了拍手掌,军曹进来把两个妇女拖走了,又抹了抹松井床上的血迹,跟著就把第三对的女人推进来……
松井干笑了一声,那熊熊的欲火教他再也把持不住,连忙就过去拥著了一个,把她拖到了床上去……
那女人虽然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可当他快活地进入后推送了一会儿后,便觉得有点不对了!
这女人看来也有二十岁左右的了,但她的那个地方出奇地紧,紧得把它牢牢地夹住了,每当他要推送一下,都得付出很大的力气……
这还不算,现在他竟然感到了下边的东西刺刺作痛的,他忙低头一望,只见鲜血已把那地方糊满了……
初时他还以为开了个罐头,但很快就发现他的“罐头刀”不对路。
“八格牙路!”松井忙跳下床来,用破布小心地一抹,只见他那东西颈与头部的吻合处竟然出现了一条血痕,鲜血正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他连忙用碎布掩住了,以他过去曾经进过千孔百洞的经历,有著了同样的经验,他知道这并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可现在,他却是注定要败在宫本的手中了,因为他已缺乏了战斗力!
他虽然还是暴挺著,可这副样子却教他的鲜血源源不绝地流著……
他明白需要静止下来了,于是便用中指轻轻的一弹,虽然是刺心似的痛,可他的那话儿还是垂下头来了。
之后,他目露凶光,缓步地走到这个妇女的床前,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手一挥,妇女的嘴巴跟著就吐出了两只血牙……
“妈的!你这里原来也长著牙的!”松井凶巴巴地望著了她,右手握拳狠狠地向她那贲起著的地方击了过去……
“妈呀!哎哟……”那妇女在惨叫著、口腔中冒出著血泡,掩住了自己的下体,身子软软地跌倒在地上。
“妈的!”松井这时过来再加上了一脚……
那地方虽然也流著血,可并没有带著松井所说的甚么血牙!
“今天真倒霉!”松井摇摇头叹著气说道。
“哈哈!我今天运气还不错呢!”宫本吃吃地笑著,抓住了那妇人的脚一下一下地摇著……
“今天你嬴了,但胜之不武!”松井过来对宫本说道:“我今天算是遭到了重重意外,不然凭我的条件你又怎可以胜我呢?”
“但我到底是胜了啊!”宫本好不快活,就好像要在松井的面前显示自己的威力似的,一下接一下深深地冲刺著!
躺在床上的妇女此时盈出著泪珠,但她不敢哭出来,反之,再继续下去的时间已不会长,她已感到了宫本那矮胖的身体传出著阵阵的痉孪……
“你不准备继续下去啦!”宫本这时吐出了最后的一滴痰,向松井问道。
“我已给她妈的咬伤了!”松井苦笑著道:“今天,甚至是十天八天内,我是不敢触摸这些无牙老虎的了!”
“好吧!”宫本这时喘著气爬起上来,然后再把那女人扯了起来,一脚踢到了她那白白胖胖的屁股上,把她踢出了门外……
此时,那个军曹亦走进来了,把那个正搂著小腹在地上呻吟哀叫著的妇女拖走了,正要把另外的妇女推进来的时候,松井阻止了他。
“你们留著自已享用吧!”宫本队长向他挥挥手。
军曹听见可是欢喜极了,一向以来,他都只能在一些队长所享受过的女人身上出出火,可此时有了四个剩余物资,他可是赶忙出去对付了。
勤务兵这时倒了两盆清水进来,让队长们清洁了身体后、便把他们的军服也送了过来,让他们又显示出军人的威武气质了。
“这次行动好像是没有甚么意义似的。”松井待勤务兵出去后便对宫本笑笑说道。
“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宫本沉思了一会后说道:“一来可以让中国人知道我们的厉害,二来……”
“有甚么特别任务吗?”松井悄声问道。
“出发前,渡边联队长要我搜寻一部电台的下落。”宫本坦然地说道:“但这并不是任务,只是一个可疑的猜测而已。”
“可有点线索吗?”松井连忙问道。
“这是一宗无头的案件!”宫本沉思了一会后说道:“我们既不知道它的持有人,更不知道它到底还在不在这块地方。”
“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先驻扎下来之后才慢慢搜寻!”宫本狞笑了一下说道:“这里是通往天津港的要道,我们要好好地掌握它。”
“就凭我们两中队的人?”松井疑惑地问道。
“这里并不是游击队出没的地区!”宫本充满著信心说道:“况且渡边联队长有答应我,一有甚么危险就会派兵支援我们的!”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尝尝做土皇帝的滋味?”松井干笑著说道。
“不要忘记了!”宫本连忙提醒著他说道:“我是这次行动的司令,应该是我做土皇帝,而不是你!”
“是的!是的!”松井连忙立正说道:“是我说错了,请你原谅。”
“公事公办!”宫本亦拍拍松井的肩膊说道:“我们是这么多年同事了,私下里我不会亏待你、但在公事上……”
“我晓得!我晓得!”松井连忙说道。
“那末。”宫本狞笑了一下便对松井说道:“今晚,先让士兵们好好地乐一下,明天就要修筑堡垒,我们要作长时间的打算。”
“是!”松井奸笑了一下,便回身走出了。
大珠及小珠是唯一逃过了鬼子暴行的李家村村民、她们沿著无定河边步行了三、四里路后,方敢爬上河堤,回身望著浓烟滚滚的村落,小珠止不住眼泪直流……
“姐姐,怎么办?”小珠哀泣著说道:“我们的家已没有了!”
“我们的人能逃出来。”大珠苦笑著说道:“这已是万幸呢!”
“那我们今后怎么办了?”小珠低泣著……
“谁知道?”大珠叹了一口气道:“但我们总比留在村中幸运,说不定鬼子会屠村呢!”
说话间,村中传来了连续不断的机枪声,大珠的心中一紧……
“鬼子果然是这么做了!”大珠的热泪涌了出来,咬著牙关说道:“他们又欠下了我们一笔血债,他们一定要清偿的!”
“他们为甚么曾这样狠地对付我们的呢?”小珠泣著问道。
“他们想征服我们!”大珠说道。
“他们为甚么要征服我们呢?”小珠不甚明白地问道:“难道他们想做我们的皇帝吗?”
“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大珠叹了口气说道:“听戴先生说,他们是想先从我们下手,然后把势力扩充到全世界的。”
“全世界有多大?”小珠奇怪地问道:“他们有这个能力么?”
“这个……”大珠苦笑著说道:“听戴先生说,他们这是不自量力。”
“我不明白。”小珠摇摇头说道:“我们中国也有那么多的兵,为甚么就容许他们攻进来呢?”
“听戴先生说。”大珠说道:“他曾对我提起过,我们中国的武器落后,兼且经过连年混战,各地四分五裂的,并没有一个能在全国行使权力的政府。”
“我们中国为甚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小珠又问道。
“你问我?”大珠苦笑著道:“我又问谁呢?”
“我们这一代太不幸了!”小珠摇摇头说道:“以前曾听爷爷提起过,四、五十年前那么多鬼子兵攻打我们也没有死这么多人呢!”
“小珠……”大珠忽然把小珠拖著说道:“我们这就去找戴先生吧,我们已无家可归,不知他会否收留我们呢!”
“你知道他住在甚么地方?”小珠愕然地问道。
“他经常在这带地方上出没的!”大珠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们会碰到他的!”
“还有甚么其他的办法呢!”小珠叹了口气道:“我们已没有了其他的亲人,就有他这个表哥了!”
“你知道表哥是甚么人吗?”大珠忽然微笑了一下说道:“小珠,他可是中央政府派驻在这里的专员呢!”
“专员是什么东西呢?”小珠奇怪地问道:“我只知道他很喜欢你,说不定你还是我的表嫂呢!”
“你胡扯甚么?”大珠瞪了她一眼说道:“在这样的日子里,今天还不知道明天的事情呢,怎么又会变成你的表嫂了?”
“事情是明摆著的嘛?”小珠不满地说道:“难道你还不知道表哥对你的心。”
大珠的眼睛忽然泛起著灵洁的光茫,微笑著对小珠问道:“你觉得表哥这个人怎么样呢?”
“表哥样样都好!”小珠叹著气说道:“可他就是没有甚么能力保护我们!”
《抗战情》之四
“他有权没兵……”大珠苦笑著说道:“又凭甚么来保护我们呢?”
“村中的姐妹可就惨了!”小珠说道:“听说鬼子兵是不会放过他们所见到过的女人!”
“那又有甚么办法?”大珠幽幽地说道:“我们的大军已逃到了南方,再没有甚么人能保护我们了!”
“咦!”小珠忽然叫了起来,指指堤上远远赶过来的两个身影说道:“那赶来的人好像是表哥及他的朋友呢!”
“是表哥……”大珠仔细地瞧了瞧便说道:“那个陪著他的正是刘刚,我们这就迎上去吧……”
于是,两姐妹便拖著湿淋淋的身体,快步向赶来的表哥迎了上去……
身后零星的枪声还在响著,烈火烧得更旺了……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戴伟紧紧地握著大珠的手问道。
“你的眼中就只有姐姐。”小珠不满地说道:“就没有我这个表妹啦?”
“不!不!”戴伟尴尬地说道:“我一听到消息,马上便从老远的地方赶回来,就是挂念著你们姐妹呢!”
“要不是那些狗吠声把我们惊醒!”小珠厥著嘴唇说道:“那你就只能找到我们的尸体了!”
“戴先生原也是这么想的!”刘刚这时说道:“我们知道鬼子行动的消息后,赶回来,见到了村中起了大火,还以为你们也出事了呢!”
“本来我们也险些遭到毒手。”大珠叹了口气说道:“当我们从家中逃到水道后,鬼子就在我们身旁几尺的距离经过,所幸天黑,我们才不致被他们发现。”
“就你们两人逃出来了?”戴伟问道。
“看来是的。”大珠的热泪夺眶而出:“当时乡亲们正在熟睡中,我们又来不及通知他们。”
“看来他们可能全遭到毒手了!”戴伟叹著气说道。
“鬼子兵会这么残忍吗?”刘刚愕然地问道:“他们会杀死村中这几百口人吗?”
“说不定呢!”戴伟默默地说道:“据情报指出,负责这次行动的正是鬼子中最残忍的宫本中队长!”
“你认识他?”大珠愕然地问道。
“不认识!”戴伟苦笑了一下说道:“但对他所干过暴行的也有所闻,可怜你的乡亲们正在经历著!”
“表哥,能不能想想办法?”小珠天真地问道:“把他们都救出来呢?”
“就凭我们两个人两条枪?”戴伟苦笑著。
“难道你就看著乡亲们遭人鱼肉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戴伟摇摇头苦笑著道:“我们现在没有实力,就只有看著他们横行一时了!”
“可!可他们!”小珠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将来是一定要偿还的!”戴伟咬咬牙说道:“你们先跟著我回家去吧,你们能逃出来,这已经是鬼子兵所料不到的事情了!”
“你那里安全吗?”小珠天真地问道。
“在鬼子兵的铁蹄下,那里还有一块干净的乐土呢?”戴伟苦笑著说道:“说不定那一天他们又火焚了我所住的村落呢!”
“那有甚么用?”小珠厥厥嘴唇说道。
“没有用也要有用的了!”载伟拍拍小珠的肩膊说道:“难道你还要逃回鬼子兵的虎口中吗?”
“我才不敢回去呢!”小珠恐惧地说道。
“那就是啦!”戴伟笑著说道:“跟我们走吧!逃得一天是一天!”
于是,四个人便沿著河堤往前走著,而他们的身后,浓烟更密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平原上的暮色来得很迟、但来得迅速,刹那间,乌云便掩盖了大地,田野中一片的昏黑……
李家村的上空此时已被火光染红了,鬼子兵用破烂的家具燃起沟火,把这地狱似的李家村映得红红的!
鬼子兵因坐在沟火旁,嘻嘻哈哈地烧吃著抢劫返来的鸡、鹅、及猪只,一时间,弄得香气扑面……
饥饿了一天的村中百姓,这时被关在村中最大的屋子中,嗅著自己辛辛苦苦所养大的家畜的香味、自己却是饥肠寸断……
孩子们饿得哭嚷著、但大人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大人们除了要忍受饥饿的侵袭外,还要牵挂著家中人口的安全。
特别是那些家中有妇女被拉出去的人家,这时更是牵肠挂肚,肝肠寸断,虽然明知道被鬼子拉出去是没有甚么好事的,况且自身也难保,明天有没有性命也不知道,但他们还是挂念著自己的妻女。
鬼子这时又进来抓人了,他们把一些老掉牙的老人推出了门口,稍为年青的人虽然知道他们这一去是没有回头的希塑,可他们在鬼子的枪尖下怎能反抗呢。
沟火烧得正红,鬼子们在火堆的两旁搭超了一个架,并且把一块长长的铁板横铺在架上,搭成了一道铁桥……
火,愈烧愈旺、而铁板也烧得快红了……
鬼子们把老人的鞋脱掉,要他们赤著脚在火烫的铁板上走过,可能,他们因此而会获得生命的再生……
可是,年老力衰的老人们能抵受得住火热铁板的熨灼吗?只见他们在红红的火堆上挣扎著,最后,相继地倒在那红红的火焰中……
鬼子们在狞笑著、嬉戏著,他们就像正在玩著一个游戏,一个食人的游戏,他们早已习惯于此,他们连丝毫的人性也不存在了!
他们今天在杀人、可他们不知道明天被谁所杀,只要战争继续著、他们就要杀人或被人所杀,所以,他们要享受著这种和平时代被认为没有人性的游戏!
人体的油脂被烧得冒了出来,火更猛了。也更红了!
鬼子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们吃著这些老人所养大的牲畜,看著老人们在火堆中挣扎,不由得都狞笑著!
下一个节目又开始了,这又是一个以生命来构成的游戏……
鬼子们把东洋马上的铃子解了下来,然后又把他们所槽塌过的妇女赤身露体地赶了出来,然后在她们的乳房上缚上了铜钤……
鬼子们的枪把在她们的背上敲著,要她们走……
在痛苦的摧残下,她们不能不走,可一走起来,一双乳房就耸跳著,而乳房上所挂著的铜钤就摇响著……
“铃铃……铃铃……铃铃……”
铜铃声在此起彼伏著,有那一对铜铃不再响动,她的身体就会被鬼子们抛到火焰中去,在火焰中哭嚎著……
哭声愈厉害,铃声也摆动得愈厉害、谁也不愿被抛进火焰中,只得在鬼子的狞笑声中拼命地走著……
在她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羞耻,那已被恐惧所替代了,她们不怕死,但她们怕这样地烧死……
她们已被一个下午的淫威弄得麻木了,她们只怪自己生在这个地方,才不能被自已的政府有效地保护著!!
她们跑著……
铃声继续地响著……
当然,也有个别的女性再也抵受不住,一转身就扑进火中,让烈火洗脱自己身上的耻辱……
鬼子们终于玩得倦了,于是他们就各自拥著跑得香汗淋漓的妇女,倒在火旁的草地上,直到此时,这些妇女才可以喘上一口气……
但是,她们的一双脚可以停下来,她们肉体的某一个地方可不能停下来,鬼子们轮著干、那兽性的发泄又教她们陷进另一种恐怖中……
鬼子们在狞笑著,挑战著,可怜那些妇女们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同是这个晚上,距离李家村约六里左右的一个村落中,大珠正伏在戴伟的怀中喘息著,希望戴伟立即就给她一个名份。
小珠已被刘刚带到了另一个住的地方。
“伟,要了我吧!”大珠红著脸说道:“我不知再能保存多久!兵荒马乱中,你还是早点儿要了吧!”
“我怕害了你!”戴伟叹了口气说道:“大珠,在这种国破家亡的日子里,我又怎会有结婚的念头呢!”
“谁说要你结婚呢?”大珠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为了……为了万一!说不定我有一天也会遭到鬼子兵的毒手!”
“但我怎能因为这样就要了你洁净的躯体!”戴伟深情地拥著她说道:“要知道,可能明天我们就会离别的!”
“这是检回来的!”大珠苦笑著说道:“昨天早上要不是早逃了一步,现在怕不便宜了那些日本人啦!”
“话虽是这么说!”戴伟苦笑著说道:“但我又怎忍心就这么占有你,我明白,此后我是要负起保护你的责任呢?但我没有这种能力。”
“谁要你负起甚么责任呢?”大珠苦笑著说道:“我们只有今天,没有明天,真的能等到胜利的一天,我们再作打算吧!”
这是一户普通人家的炕上,一张蓝色的被子把他们裹著,而房中再没有其他的人,“你真的下了决心吗?”戴伟激动地凝望著她……
夜色很浓,他自然望不到大珠那俏丽的脸庞,但他可以觉察出她的身体很热,熨得他的心暖暖的。
“你还不知道人家的心?”大珠羞涩地说道:“这年头,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给一个自己最深爱的人,这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大珠,我爱你!”戴伟深情地吻著她,一只热情的手掌在她那熨热的身体上贴肉地抚摸著……
“伟,爱我!”大珠热情地搂住了戴伟的腰肢。
“爱!我一生一世都爱著你!”戴伟说著,在被窝中把大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最后,他再无甚么可剥的了。
大珠那温暖的胸脯熨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带给他一阵一阵的温馨感,他想不到,在这风雨欲来的前夜,大珠竟是先把身体交给了他。
他的手掌抚摸著大珠那坚挺的双乳,振汤著声音说道:“大珠,你不要怪我,当我有一天舍身成仁的时候,你不要说我逃避责任!”
“我……我是自愿的!”大珠羞涩地说道:“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希望能为表哥存一点香灯,让表哥你心安理得!”
“只怕会令你很辛苦!”戴伟苦笑著。
“我会自己承担下来的,”大珠坚定地说道:“表哥,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是干甚么的吗?我只希望你们早点把鬼子赶走!”
“这是一件艰苦的任务!”戴伟苦笑著说道:“你不知道。这场战争只是世界大战的一部份。凭我们的力量,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把鬼子赶出去。”
“那要多久呢?”大珠期待地问道。
“我也不能预测!”戴伟苦笑著说道,“我只知道可能要十年、八年,最好是鬼子把美国也惹上了,那就可能会快点!”
“美国在甚么地方呢?”大珠奇怪地问道。
“那是很远的地方,”戴伟接著说道:“大概就是在我们地球的另一边吧!那里现在正是白天呢!”
“听父亲说你曾经到过美国留学?”大珠忽然问道:“可你为甚么又要回到这兵荒马乱的地方来呢?”
“我回来的时侯还未打仗!戴伟苦笑著说道:“我先在南京做事,后来才调到这里来,才几个月,日本兵便来了!”
“表哥,你还等甚么呢?”大珠羞涩地说道。
“我……”戴伟的双眸中闪现出熊熊的火焰说道:“我要等待把日本鬼子赶离我们的家园,才好好地建设我们的故乡!”
“你说到那里去了!”大珠苦笑著说道:“我是说现在,你现在还要等甚么呢?”
“哦!仁戴伟尴尬地笑了一笑道、“表妹,我今天可是干一件我不愿意干的事!”
“难道你不喜欢我?”大珠低下了头来:
“我怎会不喜欢你呢!”戴伟熨热的嘴唇吻到了她的身体上,悄声说道,我是认为这并不是成家的时侯,我们每分钟都要准备报国的呢!”
“难道干了这件事情后就不能报国了吗?”
“我怕心有所牵!”载伟叹了口气说道:“每个成了家的男人都必会有所牵挂的,我怕我从此没了壮志。”
“我绝不会扯你的后腿!”大珠沉声说道:“伟,你把我看成是甚么人啦?我也希望能早点把鬼子赶出去的啊!”
“我……”戴伟这时认真地对她说道:“我们现在是生活在鬼子的铁蹄下,谁也预料不到自己的明天,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谁说过怪你呢!”大珠羞怯地说道。
“大珠,你真的很美!”戴伟深情地说道。
“总算听到一句你赞美我的话了!”大珠幸福地笑笑说道:“一直以来,你从没有赞美过我,我还以为自己很丑怪呢!”
“可惜以前你没有机会出国去!”戴伟叹了口气说道:“要不,也让那些外国人看看我们中国的美人!”
戴伟的手掌在大珠的身体上轻摸著……
直到现在,当他决意要享受这温馨的夜晚时他才感觉到,刀口上舐血的日子是多么的难过,而只有现在,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躺在床上的时侯,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可惜,这段情不会长!
他明知道,生活将会愈来愈残酷,鬼子兵将会向前推过来,那时,他将可能要逃亡出外,或者,他就要躺在这大地上……
“管它呢!”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句,身体便爬到了大珠的身上……
“怜惜著我!”大珠悄声地说道。
“你怕么?”戴伟轻声问道。
《抗战情》之五
“有甚么好怕的!”大珠坦然地说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就让它早点来临吧!反正我现在是甚么都不怕了!”
“那你小心了!”戴伟温柔地说著,一边把他那早已昂起头的器官向她那已显得湿濡濡的小洞口塞去……
“哎……哟……”大珠悄悄地叹息著。
“你痛了吗?”戴伟关切地问道。
“你还未进入呢!”大珠苦笑著道:“我只感到很紧张而已!”
“你应该放松一些。”戴伟温柔地抚摸著她的美乳,一边说道:“那么,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是应该痛的时候了!”大珠幽幽地说道:“为甚么要深藏不露呢?就让它好好的痛痛吧!
“但你可能会忍受不住的!”
“试试吧!”大珠紧紧地把戴伟拥住了,一双粉腿更是屈了起来,向著戴伟贴著,耸挺著……
“哗!你好熨!”大珠惊叫著说道。
“我的心正燃烧著呢!”载伟苦笑著道。
“来吧!”大珠终于闭起了眼睛。
戴伟拥紧怀中的玉人,双手捏著她那美丽的乳房,玉茎更是狠狠地往前顶著,妄图冲破那重重的障碍……
“哟……!”大珠终于痛得娇呼了出来。听到了大珠的娇呼声,戴伟的心中本想把动作停下来,但他本身的冲动却不能制止住自己,终于,他冲破了层层的障碍,到达那温馨的地方……
“哎哟……哟……伟!你弄得我好痛!”大珠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忍……忍耐一些!”戴伟喘息著说道:“我们很快便会成功的!”
“我……我现在痛得要命呢!”大珠娇呼著说道:“就像是被你撕……撕裂开来似的……”
“你……你说过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但我实在是痛!哟…。”大珠哀声叫道:“伟,你停一停,你停一停,让我先歇息会儿吧!”
“可我紧张得很呢!”戴伟涨红著颈部说道。
“人家并没有说不给你!”大珠叹息了一声道:“我只是要求你停停,不要教我那么辛苦而已!”
“我这是欲罢不能呢!”戴伟说道。
“那……那就由得你吧!”大珠苦笑了一声,紧紧地把戴伟拥抱著,一双炽热的唇片吻到了他的胸膛上……
“可以了!可以了!”戴伟终于到达了最深的地方,把他的肉茎全埋没了。
“啊……啊!”大珠汤出著销魂的声息,一声一声地呻吟著说道:“伟,我好胀!你好像把我挤得满满的!”
“你不满意么?”戴伟喘息著问道。
“满意!满意!”大珠红著脸说道:“伟,我总算是……”
“我也总算是把你占有了!”戴伟这时把动作停了下来,他要先让大珠适应一下,而且自己亦是让大珠夹得很痛苦。
“啊……伟!我不是在梦中吧?”
“你清清楚楚地躺在我怀中呢!”戴伟吻了吻她那红红的脸庞问道:“难道你感觉不到我正在吻你吗?”
“感觉到了!”大珠迷迷糊糊地说道:“伟,我感到很幸福!”
“可惜目前我们不能组织一个幸福的家庭!”戴伟叹著气说道。
“这……这样就已经够了!”大珠喜欢得流著泪说道:“但愿这一刻是永桓的,我们紧紧地连在一起!”
“现在没有那么痛了吧?”戴伟关怀地问道。
“有那么的一点点!”大珠不舍得把眼睛睁开来。
“那我现在要送给你快乐了!”戴伟笑著说道。
“你……你来吧!”大珠羞涩地说道:“但愿你能令我忘却一切烦恼,把昨天的事情全忘记了!”
“这怎么可以的呢?”戴伟认真地说道:“国仇家恨,怎可以通过这样就简单忘记了呢?”
“那……那实在令我很苦恼啊!”大珠幽幽地说道:“我是不能忘记,但我终生将生活在仇恨之中!”
“爱你的爱人!恨你的敌人!”戴伟认真地说道:“这样,你的人生才有意义,这样,将来你才可以为你的乡亲报仇,”
“伟!先不要说那些了,我的心好怕……!”大珠肉紧地把戴伟搂著,缠住了他在需索著。
戴伟是一个坚强的男人,在床上,他同样是一个威武的男人,此时在被窝中,他更把他的能力发挥到了顶点。
他平时很少接近女人,特别是在对付鬼子们侵略后的严重形势中,他不能像无数的同胞们那样英勇地在战场上流尽自已最后的一滴血,却要在敌人的魔掌下战战竞竞地生活著,负起著某一个特殊的任务,他更不能在女人的身上浪费自已的精力!
现在,躺在他身下的是他的表妹,是他所热恋著的女人,要不是战火燃烧,他们可能已结成夫妇,他对她无限的信任,他此时就把心情放松开来了,他要把他浑身所积聚著的爱全部都释放出来……
被浪在起伏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黑夜中,只见那张蓝色的被褥起伏著,被褥中那两个赤裸的人儿,正在放荡地享受著,彷佛要把一生一世的爱,都要在这一晚支付出来似的。
“啊!!伟!大力些吧!”大珠嚷叫著道。
“我怕你支持不住呢!”戴伟喘息著道。
“我不怕!”大珠的脸庞上已挂满了汗液,喘息著说道:“我但愿今晚就死在你的身下,我不愿再看到那些残忍的事情!”,
“那我不再客气了!”戴伟满足地笑著,一下一下地蛮干著,把他浑身的爱,都融化在那刚强的肉茎上……。
“啊……哟……你……好……”大珠吐出著如梦呓般的声音。
多少年来,她守身如玉,现在一旦开放出来,那可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原来这件事情是这么有意思,她不禁欢喜得狂叫著……。
“别这么大声!”戴伟笑著对她说道:“我们还未结婚的呢!要是让邻人听到了,那多么的不好意思呵!”
“人家都巳经熟睡了啦!”大珠羞涩地笑道。
“你以为呀!”戴伟哈哈笑著道:“鬼子对李家村的一场偷袭,可把人们都给吓坏了!现在的人睡觉可没有那么死了!”
“那他们是时时准备逃亡的了?”
“那有甚么办法?”戴伟苦笑著说道:“难道在家中等死么?”
“那我们只有轻声点了!”大珠叹了口气说道:“这年头,想痛痛快快的嚷叫一下都不可以!”
“所以古语有云:宁做盛世狗,不做乱世人呢!”戴伟苦笑著说。
“伟,你尽力地干吧!干完了这一次,我们又不知何日才可以同床共枕的了!”
大珠幽幽地说道。
“大珠。你在外边可不要对人说起与我有过肌肤之亲呢!”戴伟认真地说道。
“为甚么?”
“你知道我是干甚么的!”戴伟叹著气说道:“总有一天我是会被鬼子兵抓去的,到时我恐怕牵连了你!”
“这么气馁?”大珠奇怪地问道。
“这一仗不知要打到何时!”戴伟叹著气说道:“总有一天,我的身份是会暴露的,那时我会被他们抓走,而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们不会发现你的!”大珠连忙接著说道。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戴伟苦笑著道:“有一天我接到了命令,便是杀身成仁也在所不计,那时,你可要负起保护电台的责任啊!”
“电台到底是放在那里的?”大珠好奇地问道。
“你若是知道了,”戴伟苦笑著说道:“那你的生命便会有危险啦!”
“为甚么?”大珠奇怪地问道。
“这是我们特工的信条!”戴伟认真地说道:“你若知道了这件事情,在你的前边只是摆著两条路。”
“是那两条路?”大珠奇怪地问道。
“一就是死,杀人灭口!”戴伟说道:“另一条路就是献身于这种工作中,为完成任务甚至把自己的生命拿出来!”
“那如果我知道了,”大珠笑著问道:“我就要跟著你斡了?”
“这个当然。”戴伟正色地说道:“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不知道的好!”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大珠娇笑著道:“况且我也知道为国为民的道理、如果你有甚么三长两短的话,我愿意肩负起你的任务!”
“你真的愿意这么做?”戴伟激动地望著她。
“难道你信我不过?”大珠微笑著。
“信!信!你是我最亲爱的人!”戴伟紧紧地握著她的手道:“这个地址就只有我知道,刘刚也不知道的!”
“到底在甚么地方?”
就在你家后墙的地下。”戴伟笑著说道:“那是我暗中埋起来的,是左边数过去第六块砖石的下边。”
“那现在它不就是在鬼子的手中了?”大珠吃惊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很难把它搞出来的呢!”
“现在它可算是安全了!”戴伟笑笑说道:“我们不需要的时侯,就让它埋在敌人的心脏内好了!”
“那如果需要起来呢?”
“我们就算冒著多大的危险都要把它掘出来。”戴伟认真地说道:“让它为抗战出一分力量。”
“那到时就难办了!”大珠叹著气说道。
“可能到时敌人已撤出了李家村啦!”戴伟宽心地说道:“到时,我们很容易便会完成任务的。”
“只怕到时没有那么容易呢!”大珠笑著说道。
“一切到时在说吧!”戴伟笑著说道:“可能到时我已死在鬼子的手中了,到时还有甚么担心的呢!”
“如果出现了这不幸的事情!”大珠正色说道:“我必定会代你完成这个任务!”
“那我先谢谢你!”戴伟感激地说道:“大珠我们还是继续吧!我心急得很呢!”
“是你自己先停下来的!”大珠娇笑著说道。
“我是怕你吵醒了邻居呢!”戴伟笑著说道。
“最多我不叫出声了!”大珠吃吃地笑道,
“如果你真的不那么大声,”戴伟笑著说道:“我就把你推到愉快的极乐中去,让你享受到人生的乐趣!”
“好吧!我忍著点,那我真的不出声了!”大珠娇笑著道。
于是,戴伟便展开著沉重的冲刺,向著大珠那新创的小道,一下一下地发掘著,祈求掘出那女性的宝藏来,
大珠被他一下一下地推送著,每一下都掀起著她心中的欲浪,她只感到自己在天空中飘舞,世间是那样的美好!
自已就缩成了一团!
她只感到戴伟的推送愈来愈厉害,就像随时要把她推倒似的!
她快活地耸弹著自己的丰臀,一下一下地迎接著戴伟的动作,以便增加著他冲刺的威力,令自己得到最充份的享受!
戴伟推著推著,他感到了那套著自己玉茎的地方愈来愈狭窄,而他每行动一次所付出的力量也愈来愈大了!
可这更加刺激起他男性的奋斗心,他努力而为、要冲破这人为的障碍,教大珠死心塌地的……
可他到底是一个男人、一个积郁了很久的男人,他有著太多的积聚、终于,他过早地爆发出来了。
有如是无定河缺堤似的,蓬勃的激情汹涌而出……
“哟!哟!”大珠又忍不住声声地浪叫著,那飞溅著的浪花教她迷去了本性,她只觉得自已又被表哥托了起来,飘呀飘呀的飘向远方……
“好……好呀!表哥!”她欢欣地叫著。
戴伟清楚地感受到表妹仍在一下一下地噬咬著它,那窄窄的洞儿中好像是长出牙似的,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地收缩著,而且,每一下的收缩教她是那么的愉快,她但愿,把他挤夹得就像要把全部都吐出来似的。
“大珠,你夹得我好快活!”他欢畅地说道。
“你不怕我把你夹断了吗?”大珠嘻嘻哈哈地笑道。
“你忍心?”
“我才舍不得呢!”大珠幽幽地笑道:“你不知道你弄得我多么的快活,我才不要把你的宝贝夹断了呢!”
“表妹,我完啦!”戴伟终于吐了一口气。
“伟,不要赶著拔出来!”大珠娇笑著说道:“乖乖地躺在那儿,让我好好地包套著你!”
“那我又会站起来的呢!”戴伟笑著说道:
“那不是更好吗?”大珠欢欣地说道:“我们又可以来多次了,最好是这样子玩到天亮!”
“这样是不好的!”戴伟连忙说道:“大珠,鬼子就在我们的身边,我可不能拖著副疲乏的身体呢!”。
“你不愿再爱我了?”大珠奇怪地问道。
“我们来日方长呢!”戴伟轻抚著她的乳房说道。
“但你说过我们还不知有没有明天的?”大珠焦急地说道:“要是真的没有明天,那我们浪费了今晚岂不是很可惜!”
“听我的话,来日方长吗!”戴伟拍拍大珠的香背,悄声说道。
但大珠又怎能睡得著呢!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会视性爱为她的第二生命的,况且,她已享受过此中的乐趣,她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呢!
她把一条柔嫩的大蜷腿搭到了戴伟的小腹上,玉手更是紧紧地扯著那萎缩下来的玉茎,自顾自地玩弄著……。
玉茎是湿糊糊的,很多东西都沾了上去,其中有戴伟的,有更多的则是属于她自已的……
每一次,当她把它玩得挺起来后,她都暗暗欣喜著,期望表哥又会爬起来,把她所需要的东西送到她所需要的地方上……。
可每一次,戴伟都只是悄悄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吻她一下,然后细细声对她说道:
“表妹,睡吧!时间已经不早啦!”
她的心中很恼火!但她能主动地采取行动吗?
《抗战情》之六
她不敢,她怕在表哥的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她希望能永远地生活在表哥的身边,接受著表哥那威武玉茎对她的安慰,况且,她更明白到一个男人的心理……
她以前常常听到表哥念著一段诗: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而她最怕的就是表哥把她抛开了。
她的智识并不高,她所能理解的只是:表哥为了保存力量,在鬼子前来抓他的时侯能够逃命,他是不会给她的了!
她刚刚尝到这美味的东西!
她眼睁睁地看著它有如迎风摆柳似的,却又不能把它放进自己的宝贝内,她心中的恼火是可以理解的!
但她又深深地爱著表哥,终于理性战胜了欲望,她原谅了表哥,她紧紧地拥著戴伟进入梦乡之中……
第二天一早,松井便指挥二中队的鬼子兵带著李家村死剩下的残余,开始修筑堡垒了,看来,他们是有了长期的打算了。
宫本整天躲在作为指挥总部的大屋之中,说实在的,他昨天所付出的太多了!他需要好好地歇息一下。
但他的脑海并不能歇息,他整个的思维便集中在那无影无踪的电台上边,他知道,只要他能把这部电台搜出来,那他的前途便无可限量了!
渡边联队长所能给他的线索并不多,而他对这件事亦不十分注重,只因为形势的发展息来愈有利于皇军,战场上的节节胜利。使他对这座电台并投有甚么顾忌,可以这样说,电台被找出来亦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他只是向宫本提出一个人名,也就是戴伟,说他就是这座电台的持有人,而他活动的地点就在这无定河一带。
他一直都对宫本队长这样说,胜负决定于你死我活的战场上,而对于地下的特工,只须要踪而擒之,换句话来讲,渡边队长认为特工的作用并不大,特别是在他们取得压倒性胜利的今天来说,对付特工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浮出来。
官本也明白特工的作用,他也知道如果操纵得好,特工是可以为己方所利用的,但问题就是如何知道谁是戴伟……
反正,任务并不急,亦不是他必须要完成的,于是,他的思维便慢慢退隐下去,代之而起的是对战局的充满信心。
他知道,在李家村方圆五十里范围之内是没有危险势力的,而自己在这里建立了据点之后,更是把保定及北平连成了一线,可以安安稳隐地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了。
他想了一会儿后,便拖著自己心爱的东洋狗在全村巡视著,看松井怎样把岗楼处理好。平原上的烈日很毒,鬼子们用枪把百姓们押著,要他们把村中烧掉的烂屋拆下来,然后再把那些材料用来修筑堡垒。
百姓们那能心甘情愿,这里本来是他们生生相息的家园,而鬼子竟然拆去他们的住所,要把这儿建成一个对付中国人的屠场!
他们想反抗,可鬼子的枪托把他们的额角撞得流出了血,他们能反抗么?亡国的可怜人民!
两座大型的炮楼终于在两天内建成了,宫本及松井分别迁了进去,从此,李家村据点对附近村落的威胁更大了。
不到两个月,公路更修筑到季家村,宫本队长如虎添翼,他们的运兵车很快就能把所需要的装备及兵员运来。
从此以后,宫本队长不时带兵骚扰一下邻近的村落,除了抢回粮食外,还会把一些看得上眼的女人带回到据点中,好好地消磨一下。
戴伟自从与大珠发生了关系之后,一直舍不得离开她,于是两人便悄悄地同居著,大珠整天躲在家中,她可不能让人知道她是戴伟的女人呢!
戴伟整天都在外边跑动,他最近接到指示,将会有人被派来接收电台,然后把电台转移出去,但电台一直埋在李家村内,他自然很著急了。
他要人没人,要甚么没有甚么,他凭甚么去把电台挖回来呢?
他在苦恼中,只有整天在外边跑来跑去想办法,但他又有甚么办法可想呢?最后,他只得决定等那人来接收电台的时侯再想办法。
刘刚是戴伟的旧同学,一直以来他都跟著戴伟干特工的任务,可是最近他闷极了,他不能有甚么任务去消磨他浑身的精力,而他的薪酬最近也一直没有发下来。
这一天晚上,他独个儿在酒铺中喝闷酒,一想到最近的遭遇,他就满肚子的牢骚,可不是吗?要钱没钱,他所喜歉的小珠呢,更是对他没有甚么表示。
最可恨的是他的老上司戴伟,最近半年内的生活费简直是没有著落,怕不是给他吞进肚子啦!
对于小珠嘛!这只小小的天鹅,可是教他滴下了馋涎,可她对自己是若即若离的,虽然同住在一起,可他倒是讨不到甚么便宜。
他独自地喝著,喝得醉眼昏花,这才缓缓地离开酒铺,带著满肚子的牢骚又回到他与小珠同居的屋子里。
当他推开大门的时侯,看见小珠正在房中那昏暗的灯光下缝补衣服,在淡淡的灯光下,小珠的脸容泛起一阵红霞,这可把刘刚的心勾住了。
“你……你还不睡?”他轻轻地转身把门关上。
“等著你回来嘛!”小珠微微地一笑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刘刚不满地说道:“难道还怕我失纵了!”
“你又去喝酒啦!”小珠这时看到了他那醉红的眼睛,惊慌地说道:“戴伟表哥早就叫你不要喝酒了!你为甚么不听他的话呢?”
“这点酒能醉倒我吗?”他吃吃地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小珠这时赶忙起身去扭了一条毛巾来让他敷在脸上,微笑地说道:“你该知道你是干甚么的!为甚么把自己弄得如此呢?如果有甚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你就完了!”
“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他不满地说道:“我是一个受过训练的特工,难道还要你来指导我么?”
“我……我这是关心你而已!”小珠微笑地说道。
“你如果关心我就不会对我如此了!”他不满地说道:“你明知道我爱你,可你就一点表示也没有!”
“现在是甚么环境呀!”小珠悄声地说道:“我们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还有甚么心思谈这些呢!”
“可正是如此你才应该对我好些啊!”他怪叫著道:“你知道吗?你对我好一点就能增加我的勇气的呢!”
“难道你是为了我才干这种工作的吗?”小珠愕然地问道。
“我……”他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以前并不认识你,但认识你后,我的心可是全给了你啦!”
“你……你!”小珠羞愤地低下头来。
“小珠,我爱你!”他这时的酒气往上一冲,情不自禁地过去把小珠搂紧著说道:
“小珠,我很爱你呢!”
“你……你想怎么样?”小珠吃惊地叫道。
“我……我想爱你!”他吃吃地淫笑著、血红的眼睛瞪著美丽的小珠说道:“我今天就要用事实来证明我是爱你的!”
“你……你不可以如此的!”小珠羞愤地挣扎著道:“要是让我表哥知道了……他会惩罚你的!”
“哼!他!他算得了甚么!”刘刚的鼻管哼了一声道。
“他……他是你的上司!”小珠挣扎著说道:“他是不会眼看著他的表妹被人欺负的!”
“哼!”刘刚喷了一口气道:“以前他可是我的上司,但现在他欠著我半年的生活费,他能把我怎么样?”
说著,他那冒著酒气的嘴唇便凑到了小珠的脸庞上,狠狠地吻著,发泄著他积聚在心头的欲火……”
“你……你……”小珠拼命地在挣扎著。
“你……你怕甚么!”他吃吃地怪笑著道:“小珠,这是两个人快乐的事情,你何苦不乐而为之!”
“我……我怕!”小珠拼命地在挣扎著,她的手忽然触到了他那坚硬的腰肢上,止不住心中一震,颤著声音说道:“不要!不要!姐姐会骂我的!”
“姐姐?哼!”刘刚怪叫一声道:“你的姐姐可能正在与你的表哥乐儿著呢!他们可以,我们为甚么不可以?”
“姐姐不会的!”小珠仍在挣扎著。
他的手紧紧地搂著她,然后就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服,小珠虽然是拼命地在挣扎著,但她力量又怎可以与他相比呢?
终于,他把她的衣服全扯了下来,然后,他把她放倒在地上,用两个膝盖压著她的双肩,跟著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小珠仍在哭泣著。
“嘻嘻……!”他怪笑著说道:“小珠,别这么呆了,有乐儿的时候好好地享受一下,不然,不知何日遭到鬼子的毒手呢!”
“你!你这样与鬼子何异呢?”小珠羞愤地说道。
“我……?”他吃吃地笑著道:“我与鬼子是不同的,我是中国人,而且你看我多么壮!”
“我不看!我不看!”小珠紧紧地闭著眼睛。
“啊!你的身体竟是这么美!”他仍然跪在她的双肩上,低首凝视著那两颗盛放的蓓蕾,手痒痒地捏著说道:“哗!好啊!”
“你……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小珠被他这么地捏弄著,痛得她低吟著说道:
“你……你放过我吧!你行行好!”
“我……我为甚么要放过你?”刘刚瞪了她一眼道:“老子随时准备卖命,可你这个骚货总在我的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恨得我心痒痒的,我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狠狠地干呢!”。
“你……你这样对我!”小珠恨声说道:“表哥会为我报仇的。”
“哼!他还自身难保呢!”他冷笑了一声说道:“他欠我半年的生活费,你现在就代他偿还好了!”,
“你……你不能就这样糟蹋我的清白!”
“清白?哼!”他怪叫著道:“这年头还有甚么清白的?到头来还不是便宜那些鬼子,我是为你保存清白呢!”
“不!不!”小珠极力地挣扎著,可她的小腹被他坐著,双肩被他压著,双乳更被他捏著,她只能胡乱地挥舞著一双雪白的粉腿说……
“你省点气力吧!”他冷冷地笑著。
他的双膝放开她的双肩,马上便用双手代替,他的身体慢慢地滑下去,终于压到她的粉腿上。
“哗!好嫩!毛都还未出齐呢!”他吃吃地笑著、凝望著那贲起的嫩滑地方。
“你!!你放开我吧!”小珠的俏脸胀得通红,
“我现在可是欲罢不能呢!”他在冷笑著,轻轻地把自己的肉茎擦弄著她那嫩嫩的粉腿怪笑著问道:“怎么样?能令你满意的呢!”
“啊!”马上小珠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她只感到火辣辣的,一股不知是甚么滋味的感觉传遍了她的身体,教她不自然地呻吟著……
他把嘴唇凑了下去,轻轻地用唇皮吮咬著她那嫩嫩的蓓蕾,教她莫名其妙地一阵紧张、可又无法吐出来。
“看你!荡啦!”他吃吃地笑道。
“我怎么荡了?”小珠没好气地说道。
“你那洞儿也流出水来了!”他在吃吃地怪笑著。
“那本来就是流水的地方!”小珠羞得连声也低了下来。
“那些水不同这种水呢!”刘刚吃吃地说道:“这种水是你们女人心动时才流出来的,你骗不了我!”
“谁骗你啦?”小珠羞愤地说道:“把人弄得浑身痒痒的还在讨人的便宜呢!”
“那我现在把你弄回舒舒服服的总可以了吧!”刘刚吃吃地笑著说道:“那你就不会怪我啦!”
“你这是强人所难的!”小珠幽幽地说道。
“当然啦!”刘刚淫笑著说道:“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弄得心痒难熬的,你又怎能怪我对你采取强暴呢!”
“看你这种急色儿,怕不要把人弄得死去活来呢!”小珠幽幽地说道:“难道你就不可温文一些的吗?”。
“你……同意了?”他欢欣地问道,
“现在已势成骑虎,想不给你也不行啦!“小珠默然地说道:“可是希望你斯文一些,可别把人家弄坏了!”
“晓得!晓得!”他欢欣地笑著,一下子便把她抱到了床上去。
“人家现在可痒得厉害呢!”小珠撒娇地说道。
“我保证令到你舒舒服服的!”刘刚一下子扑到她身上,红红的肉茎抵住她那窄窄的门洞便要采取行动……
“别忙!”小珠娇笑著说道:“你可要答应我,别把它弄坏了!”
“那可是没有甚么保险的!”他搔搔后脑为难地说道:“我知道这一插进去,它准会流血!”
“流血我不会怪你的!”小珠笑著说道:“但你可要慢慢的来,别蛮干,要弄坏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他心急地问道。
我要你听我的命令,”小珠被他搞得心痒难熬的,索性放开来、她认真地说道:
“当你听到我要你停下来,你必须要立即停止。”
“可以!”他连忙点点头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来吧!”小珠舒了一口气。
马上,他便有如一只饿虎似的、挺著他那硬得难受的玉茎,轻轻地敲著门,然后不理主人同意与否,就要推门而进……
“啊……”小珠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粉额也皴了起来,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刺痛教她难忍,禁不住娇嚷著道:“停……停止!”
“好疼吗?”他问道。
“疼得人家都受不了!”小珠皴皴眉头说道:“这样要命的事情我可是不干了,你要干就找别人吧!”
“现在可由不得你呢!”他苦笑著,狠狠地一压……
“哎哟……”小珠杀猪似地哀叫道:“你……你说过听我命令的,为甚么现在又强来呢?”
“谁要你说不来了?”
“你真的非要得到我而甘心吗?”
“我现在已得到一半了!”他吃吃地笑道:“很快,我就会完成另一半,从此你就是一个小妇人了!”
“你的心太狠了!”小珠怒骂道:“表哥也真是不带眼识人,竟把我送进狼窝里来了。”
“怪你的表哥是没有用的!”他笑笑说道、“你表哥总不能让你两姐妹老生活在一起,那会妨碍他与你姐姐痛快的!”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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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含笑
标 题: 红尘佳人如烟事
人生得意万千重,春回梦醒原是空;
红尘佳人如烟事,云淡风轻一笑中。
第一章 病虎下山
监狱的铁门『铛』一声打开,午后的阳光刷的一下直射进来,满脸胡子拉茬的何天志提著一只小口袋,茫然地走过去,走进阳光里面。浑身暖洋洋的,像没了筋骨一样,真想就这样躺在地上。『自由真他妈好』,浑身轻松的天志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句话。
坐著长途汽车回家,俗语说:「当兵三年,老母猪变貂婵」,我的目光就不停地在车上的女人身上打转,见著衣著暴露丰满的少女少妇,真感到强烈的刺激和冲动。
到了市区,打电话给家里后,老爸答应派车来接。在等车的时候,我赏看著满街时髦漂亮的辣妹靓女,正在眼花缭乱时,一辆 NISSAN 公爵王开来,下来一位美艳无比的便装女青年,身著短裙,一头垂肩短发,肉色高跟鞋和丝袜,略带风骚地说:「你就是何公子吧,何厅长让我来接少爷的,我是他的女秘书洪艳,你叫我艳儿好了」。
她走过来提包时我忍不住摸了一下她微翘的屁股,弹性真好,她抛过来一个媚眼,玉手伸过来一打:「别这样,先上车再说。」
上车后,艳儿又戴上了那副大大的太阳镜,藏起了那双勾魂的丹凤眼,但同时戴上了白色的勾花网眼手套,看著白色丝绸短裙下白嫩的大腿,我的心又紧。
「你这裙子真漂亮,用什么做的?」
「真丝。」
我一手顺著裙子摸到大腿说:「真光滑啊。」
三年前,老爸一心往上爬,无暇照顾我。在一次喝酒后和朋友一起把路边小酒店的四名女服务员弄了出去,在一片树林里我们几个轮奸了她们中的两个,最后有个坏小子还给了她们一人一刀,死了一个。
案发后老爸干脆不认我这个儿子,让我改名被判五年徒刑,后在外地服刑三年后在老爸的帮助下出来时,出狱时听说老妈已被气死一两年了。
车往家里开去,来到有武警站岗的别墅大院,戒备森严,有一股阴深的气息。但摸玩著艳骚的大腿,觉得有一种淫靡的气氛。进屋后妩媚俊俏的一名小丫头上前服侍,白衬衣,黑皮裙,身材丰满高挑,结实的小腿,磨砂紫色高跟鞋。
「我是您的服务员,叫朱慧沁,有事请吩咐。」
我惬意地在可以五六人同浴的大浴缸里彻底洗了澡,换了一件真丝睡衣,又刮了胡子,浑身轻松。我坐在沙发上,让慧沁这只美骚跪在身边替我按摩,一边摸起她的臀和腿部。艳骚扭著屁股去报告去了。
真棒,回来就艳福无边。
摸弄下的沁儿告诉我她原是校花,学习不太好没考上大学,到合资饭店当服务员,一个月就被总经理干了,后被老爸看上,横刀夺爱,成为何府服务员中的绝色,非常得宠。老爸为了补偿我,让她专门来侍奉我。
听沁儿说我家有服务员四名,个个年青貌美,丰满标青,且在老爸的调教下温驯无比,摸乳撩阴,品箫伴浴,莫不随手而转,温情脉脉。另有一名周文婷,长发垂肩,大眼妩媚,双峰入云,身材修长,和沁儿可称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至于剩下的一名陈佳然,是北方人,身材高且极为肉感,大奶肥臀,摸弄于股掌之间时极为过瘾。另一名为婉芳,娇小玲珑但一对玉奶决不输别人,南方人的柔媚时隐时现。
看著沁儿乌黑整齐的短发衬下的那张圆圆的无比妩媚的脸蛋,薄薄衬衣下若隐若现的双峰,摸著薄薄衬衣下滑腻的肌肤,我忍不住心旌动摇。
「少爷的话你听不听?」
「当然听。」
「好,你把舌头伸出来让少爷看看。」
沁儿脸上浮起一缕红晕,轻轻张开樱唇,轻启贝齿,将那根温润红艳的香舌吐出来。我细细赏玩了一番后便将其纳入嘴中美美品尝起来,一会儿沁儿就忍不住将玉手隔著长裤轻拂我的小弟弟。
当我正准备将这只美尤大嚼一番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抬头一看,艳骚来请我过去。
我让沁儿站起来,在她丰满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沁儿轻轻一声娇呼,幽怨无奈地用大眼睛瞄了我一下。
「等著我,小骚货。」
沁儿垂下了头,我在她的青春短发上摸了一下,转身搂著洪艳的杨柳细腰走了出去。为老爸蹲了三年大牢,该我享受享受青春了。
将手略抬一点,隔著艳骚的薄纱透明外衣摸弄奶罩里的奶子,艳儿的不大但也挺有分量,摸得她水汪汪的眼里猛抛媚眼,看著她的肉色丝袜和带袢的肉色杯跟高跟鞋,真想找个地方让这只骚货跪著为我品箫,出出心里的邪火。
踏著厚厚的天鹅绒地毯,四周静谧无声,如果在这里将我搂著的这名美艳女人强奸的话,是没有人会知道的,但我不急,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
推开厚厚的门,听到的是女人的淫笑,映入眼帘的是有些见老的老爸搂著一名修长丰满的美女,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一件薄薄的鹅黄色鸡心领衬衣,黑色的超短绸裙,没穿袜子但穿了一双鹿皮高跟短靴,一双大而勾魂的眼睛,少女正在吃一只香蕉,不是吃,而是舔,长长的舌头伸出来。
边上站著两名少女,一名轻解罗衫,露出大奶夹著一个小李子在搓揉,另一位拿著一只果盘上面还有一些水果。不用艳儿给我介绍,我就猜到舔吃香蕉的美女是周文婷,有大奶的是陈佳然,另一位是婉芳。
老爸一见我进来,急忙想站起来,眼中满是关切和紧张。
我笑笑,对他说:「没事,您还是坐著好。」
陈佳然和周文婷看到我进来,都羞红了脸,放下水果将一只沙发移到老爸对面,两女都有 1 米 65 左右,丰乳肥臀波浪起伏,真让我受不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为老爷清洁水果。」
老爸脸有些红了,我坐下说:「少爷也想吃点。」
老爸笑了一下,「骚货些还不快点。」
文婷和佳然又忙碌起来,吃了点湿漉漉的香蕉和汗淋淋的李子,觉得还是香蕉味美些,东西无所谓,关键是人,文婷健美娇俏,佳然奶美人却要逊色些。
「儿啊,老爸对不起你,为了女人让你坐大牢,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在这里老爸终于坐正了,呼风唤雨不在话下,有钱有势,为了你的老妈,我一定尽全力满足你的要求。」
「我也太不懂事了,在牢里三年,干不了别的,想了很多。监狱大学毕业,我也想干一番事业,老爸你可要帮我,别在关键时刻拆台。」
「没问题。」
「好吧,我想先把生活安排一下。」
是啊,憋了三年了。知子莫若父。我摸著坐在身边的艳儿细滑的大腿,看著老爸。
老爸笑笑说:「小艳跟了我两年了,大学毕业,会开车,外语,我在她身上很花了些心血,现在跟著你干吧,会更有前途些。」
估计老爸早就给艳骚打了招呼,她含情脉脉地微笑著将头贴过来,我趁势将手从腋窝下伸过去轻揉著整个乳房,真好,这只尤物包括她的全部家当,轻薄短露的衣裙、性感毕露的鞋靴、美艳可爱的相片等等都归我了,以后还可以让她当性感模特,舞伴,在内室里将她打扮成妓女一样尽情玩弄,出外可以当淑女,当美艳公关,占有美女的感觉真好。
「哦,对了,艳儿还是一名警官。」
我的天,一朵警花,而且是这么骚的一朵警花,我的心如受重锤,正好这时候艳骚抛过来一个媚眼,我受不了啦。
「爸,这里没事吧。」
「你放心,哪里都没事,何况这里,都是自己人。」
老爸拉过佳然坐在身旁(太丰满,压在膝上受不了),随手玩起那一对欺霜赛雪的巨奶,佳然随即发出颤抖的呻吟。我将洪艳按跪在我的面前,将小弟弟扯出,艳骚真是骚劲蚀骨,知趣地轻启朱唇,将小弟弟含入口中,慢慢地吸吮含弄起来,含弄一番又抛一个媚眼,弄得我心里痒酥酥的。
婉芳端来两杯茶,周文婷站起来将一杯放在老爸身边,将一杯端过来递给我。
「少爷,请用茶。」
看著肥乳细腰长腿的文婷,我笑著接过茶喝了一口。
「另外,我还安排朱慧沁给你当服务员,她可是一名绝色哦。」
「谢谢,沁儿不错,我挺喜欢的。」
沁儿这样清纯美貌的尤物,我当然却之不恭了。老爸看见艳儿替我吹箫的风骚样子可能也受不了啦,将佳然的头推向胯间,佳然连忙将那杆老枪含入嘴中,老爸还不过瘾,又将文婷拉在身边,掏出那对大乳摸玩起来。我一看老爸的枪比起我的,还是差了一些,在艳儿口中玩了一会儿现在是又长又大,我一手端茶杯呷了一两口,一手抓著艳儿的头发前后耸动,艳儿的口小了点,但她忍著,不过呻吟声越来越大。
文婷的奶被摸著,又看到我的不小的小弟弟,夹紧了黑绸短裙下的大腿,扭动著腰肢,看著我的脸上充满著诱惑,我的心弦又紧了,「这小美人也挺有味道,」我心里想著。
「老爸,艳儿固然美貌风骚,但身体还显得单薄了些,何况自己的东西还是要省著用。沁儿清纯可爱,但又小了些,风月上还是差了些。我这三年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出来,也该顺顺心了,她们两人可能不够吧。」
老爸将玩文婷的手放了下来挠了一会儿头:「那你看佳然怎么样?」
佳然吸含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老爸知道我看不上婉芳又舍不得文婷,就试探我一下。
「我在牢中觉得自己犯的错就是不该和太烂太低层的人交往,如今这方面得不到满足就难免到社会上去混了。」
老爸见我避实就虚,想了半天叹一口气,也罢,你喜欢谁就是谁了。我指指周文婷,:「我就要这只骚货了。」
老爸叹口气对文婷讲,「少爷喜欢你,你可要好好跟少爷干。」
我心想:「不仅要跟我干,关键是要给我干。」
文婷走过来时我伸手掏摸她的黑绸短裙的下面,一只湿润的水蜜桃,看著脚蹬鹿皮靴的挺拔的小腿,再任意摸弄几下,今天收获真大。文婷重心不稳跌入我的怀中时,好丰满的一块温香暖玉。
好了,自己这下有了三名绝色尤物,美艳风骚的洪艳儿、丰满健美的文婷儿、清纯美貌的慧沁儿,自己再也不用打手枪了,这三名美骚女奴会为我作一切。
真好,活著真好。想著当初被枪毙的另一个世界的弟兄,我不禁这样想。
这时,在艳骚口中游戏半天的小弟弟开枪了,射了艳骚一嘴。
「听著,我的精液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今后我的东西一点也不能浪费,全部由妳们消受干净。这东西好,女人喝得越多就越漂亮、越风骚、也就越得宠。两只骚货,来舔干净。」
我将两骚左拥右抱,分跪两边的沙发上,一边摸著文婷光滑结实的长腿和鹿皮靴,一边玩著艳儿的肉色丝袜和肉色高跟鞋,看著两只红润的舌头不停地舔弄著小弟弟,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老爸还给你准备了一辆 SANTANA,是警牌,艳儿给你开。今天天晚了,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详细计划一下。文婷的东西还没有收拾,明天再搬过去吧。」
「好吧。」
我带上艳儿走了出来,关门时回头一看,文婷正被老爸玩于股掌之间不亦乐乎,脸上有一种凄艳的美感,便宜老爸这一夜了。
搂著艳儿回来,看沁儿有点迷糊,一见我进来就双膝跪下请安,「少爷回来啦」。
我摸了摸她粉嫩的脸蛋:「说小美人还没睡啊。」
叫艳儿拿了两瓶法国干白,两个杯子,叫两骚用口渡送过来,闻著二骚身上的香水味儿和酒香、品著美酒和唇香、赏著两条红舌的美味、尽情揉弄四只丰满而不失挺拔的大奶、掏摸著两只粉胯。二姝中沁儿酒量较小,一会儿就不胜酒力,粉脸通红,下面的纤纤玉手从睡衣中请出小弟弟尽情抚弄,上面温润的舌头不断舔著我的耳垂。
艳骚酒量较大,我便端起她的杯子将半杯酒含入口中渡入她的樱桃小口令她吞下,她那敢不从缓缓咽下。一会儿就欲火焚身,将小手摸弄我的小弟,我的小弟弟觉得两只小手中沁儿的小手光润细腻,而艳儿的手就要粗糙些,令她从手袋中拿出那双勾花薄手套戴上,这下好多了,又性感又舒服。
酒是越喝越慢,和两女调情却是越来越热,干脆将二骚的红舌一起含入口中品味道,真他妈舒服。想起几天前还在大牢里打手枪,现在却如此消受,千金难买美人恩,不知老爸是如何调教的,将如此年轻美貌风骚的绝色佳人调教成如此温顺可心的淫娃荡妇,而且毫无妒意,任你一箭数雕风流快活,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明天一定要好好求教一下。好在明天不再遥远。
第二天阳光照进来已是早晨十点了,一夕放纵记得在沁儿和艳儿的骚穴中各放了一炮,阳光看二姝的脸蛋,艳儿虽然全身一步三摇、风骚蚀骨、脸儿也是美艳骚媚,但细看慢品就不如沁儿那样清新秀美耐看了。当然沁儿潜质极佳,假以时日必可培养得比艳儿更加风骚艳冶。
拍拍两女肥美的屁股,二姝急忙起床洗漱。我穿了一条泳裤、披了一件睡衣走到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就纵身跃入泳池,来日方长,既然出来了,美女还不是不在话下,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还是要自己爱护自己。
回到房中两女已经化妆完毕,尤其艳儿全身著一件粉红的连衣裙、红色带一根袢的高跟鞋,样式别致、色彩撩人,脸上薄施粉黛,活脱脱一只骚狐狸精,我一手拉过来就上下其手,抠摸了好一阵才略泄心火。
过了一会儿听见外面有动静,沁儿过去一看说周文婷来了,文婷进来给我跪下请安,我一看文婷今天打扮朴素大方,一件淡蓝色的牛仔衬衣牛仔长裤,下面一双 NIKE 鞋,不过眉眼确实撩人。
想到这只大骚今后穿什么不穿什么还不是我一句话,心里就舒坦多了。将文婷拉到膝上亲了好一阵,我让沁儿和她一起去收拾一下。抬头看见陈佳然也帮忙提东西过来了,这只肥骚今天穿一套海军制服衣裙,短裙遮不住修长丰满的腿,肉色丝袜下一双带丁字袢的高跟鞋,尤其那一对挺拔入云的双峰让我心动。
我示意艳儿和佳然进入餐厅,艳儿准备早餐,我将佳然拥在身边。
「佳然,我是少爷,今后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包括妳和婉芳,知道吗?」
佳然轻轻点点头。
「昨天我是想让你为我服务,也就是在老爷那里干,但将他的动静告诉我,今后有妳这小骚的好处。」
佳然有些感激地对我一笑。
「要听少爷的话。」
我就势将佳然的上衣钮扣解开,又松开奶罩,将那对丰满肥嫩的巨乳揉入手中,又吸了两个如小葡萄的奶头,慢品这人间奇味。
艳儿此时端著面包牛奶进来,看见被我玩弄的佳然在不停地呻吟,笑著凑趣。
「少爷,你也太风流了,何府就这几位漂亮姐妹,一两天就被您几乎玩了个遍,我们三个被您占了也就算是您的人了,佳然您也不放过。」
我笑著反问:「不好吗?」
艳儿连忙奉承:「哪里,我是怕您身体亏了。」
「怕我亏还穿这么骚。」
我一手顺著早已摸熟的玉腿摸入粉胯,水蜜桃熟得流水。玩了一会儿,我坐著让佳然跪在身前,将佳然的衣衫解开,扯去奶罩,让艳儿将小弟弟放入佳然深深的乳沟中,让佳然这只肥骚夹紧双奶,用舌头舔我露出的小弟弟的前端,文婷的奶虽也可这样干,但还是佳然的最肥最大,乳沟交的滋味可要好好尝尝。
用完早餐当我端杯喝牛奶时,佳然也在喝我的牛奶。见到佳然欲火烧心,我却不太想早上就浪费掉全部的精力,就让艳儿去取出两根肉色的棒子,一根是小号一根是中号(大号的锁在保险箱里,这两根让她们平时泄泄火,真要过瘾还要求我的大号的小弟弟),见佳然风骚体健就选了那根中号的让艳儿帮帮她。
佳然恋恋不舍地从我的怀中抽身,柔媚地说:「谢谢少爷」。
看著两骚扭著肥臀,迈著猫步走向隔壁房间,我想起了伟人的那句老话『世界归根结底是你们的』。现在为止四骚的小嘴、大奶、粉腿、粉胯和里面的鲜美的水蜜桃都是我的囊中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是作梦吧。还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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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任小蜜
用过早餐,我让艳儿替我拟定一个针对何府的五位年青女人的学习计划。为了多呼吸新鲜的空气,我从花园小径走向老爸的书房。老爸虽然不学无术但还是一名《金瓶梅》等黄色小说的爱好者,平时一扫黄打非他的此类收藏就又会增加不少,名为审看。不过今天是星期天,他悠闲地在审读文件,我对那些文件不感兴趣,坐下向他问了早安。
「怎么样,昨天休息得还好吧?」
真是明知故问,有那些淫骚浪货在身边怎么可能休息好。但我出于礼貌回答他:「还凑合吧」。
「爸今天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好,这个问题我想了三年了,当然要好好谈谈。老爸,我觉得这个世界我是看透了,在牢里我最想要的就是金钱和美女,我出来就要为这个而奋斗。我想先开一个公司,可以挂在你们下面的一个小公司上,不要风头太大,经营的业务上你可要帮帮我。」
老爸说,「其实钱我也有几十万了,够你小子花的,何苦要费这个神。」
「不,坐吃山空的事我不干,我一定要开出一个新局面来,官我不想当,但别人能当大款我也能,别人能在万千尤物中挑肥拣瘦选出绝色来尽兴玩弄我也一定要争这口气,我一定要坐奔驰而不是 SANTANA,你让我干吧,我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老爸想了想说;「好吧,我先给你十万开办费,你找工商局的小刘(局长)办个执照,挂在厅里下属的固盾公司下,就叫神光吧。」
「我想最先开的业务就是卖车牌,你给我一百个牌,我卖出去就行了。」
「这样不太好吧。」
「没什么,听说你们卖的是两万一个我给四万,前提是牌给我后绝不可给别人,多咱我卖完了才可给别人。」
老爸一听就拍案定板,「好吧,就给你,我还送一个给你,让你早开上 BENZ。」
正事说完我要讨教他驾驭女人的绝活了,老爸沉吟半天才吐出一句;「罢了,你是我的唯一亲人,我就全告诉你吧。人是一种动物,当然有的人说是高级动物。其实人总要满足自己的动物本性后才谈得上更高的追求,吃不饱时他会用一块黄金换一个馒头,这才是人。有的蠢人觉得用金钱、地位、虚荣可以换得女人的真心,其实是错误的,决不会长久。所以世界上真的被女人制服的男人还多些。我对女人的下手点是针对她们的真正弱点既动物性上。」
我听他娓娓道来发现他其实挺聪明的,对女人的确研究得深。老爸喝了一口茶,接著说:「其实对人的动物性下手最早的是毒品,但这玩意儿杀伤力太大,属杀鸡取卵,我不喜欢,所以我花了近十年的时间遍访名山大川寻访高人神药终于有所收获。」
他取出一个小玻璃,内装近百颗红色的珍珠样的小丸。
「这东西真好,女人吃了性情温顺、情欲勃发、光艳美丽、魅力四射……」老爸自鸣得意地说。
我不禁冷笑一声:「这样的药满街都是,何谈珍贵。」
「你大错特错了」,老爸对我这句话很不了然,「这药的上瘾力特强,实际上比毒品还强,一粒启动,两粒见效,三颗以后就不可收拾,永世不可无它。」
「那它对身体怎样呢?没有任何问题,我用了两年了,你看那几只骚货如何。此药还有一特点,女人的新性感带出现在腿脚上,你尽可大胆利用。」
我终于弄懂了,原来老爸如有神助的根子在此,这东西我可千万不能放过。
我说;「老爸,这东西的方子是什么呢?」
「方子现在不能给你,给你也没用,这药可不好制,费老鼻子劲了。这样吧,这里有五瓶你先拿去,三个人用够了,一天一颗,中午时分服下,多吃无用。」
「谢谢老爸了」,我连声道谢,像藏宝贝一样收好神药。
老爸又从柜中取出十万元和一枝德国造的小手枪给我,我笑笑,将手枪的子弹卸下给他:「这东西是凶器我不喜欢,枪挺漂亮我就谢了,带著吓唬别人吧。」
回到我的房间,将药和枪放进我自己设好的保险柜。就叫我的三名骚货进来,三女鱼贯而入跪于面前,小骚沁儿和大骚文婷都换上了统一的服务员制服,白色短袖衬衣和黑绸短裙,酱色丝光袜,带袢的黑色高跟鞋,但全身不显得端庄却性感撩人,原来衬衣太薄盖不住双峰秀色,绸裙太短难掩两腿春光,带袢的高跟鞋保证在任何姿势下玩弄她们都会给你同样的美感。
我让她们起来,叫两骚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周而复始地慢慢双脚并拢从左移动到右,又从右移动到左,让我先欣赏两条白嫩大腿的美色,然后轻轻撩起裙分开双腿,让我欣赏覆盖著蜜桃的白色小三角裤,和露出来的小草,很明显文婷的草丛要深些。然后叫艳骚坐在我的膝上,一边摸得她骚吟连篇、骚水淋漓,一边审看她定的培养计划。
看完摸够后令艳儿提笔记录我的安排。
每天八点起床,九点到十一点学习,各五十分钟,中间休息十分钟,首先是黄色文学,朗诵学习讲评默背,培养语言上的骚味;其次是 A 片观赏,重点提高多美侍一夫的技巧和品箫水平;最后是服装和美容、美发知识。下午从两点到五点,也分三节,头节是舞蹈和服装表演,包括脱衣舞等,其次是游泳和运动一小时,保持体形和光彩,最后是洗澡、听轻音乐和互相按摩进行恢复。晚上收拾房间,看书,看录像并随时听候我的安排。
「怎么样,艳儿?」
艳骚水汪汪的媚眼盯著我,小声说:「好是好,但不知老爷怎么看。」
「这样,你现在就拿给老爷看。」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目送她扭著乳波臀浪离开的背影,暗叹此姝只应天上有,何怜我辈到人间。
我缓缓起身走到扭动的两骚中间坐下,沁儿问我,「少爷,您要…..」
我亲了可爱的沁儿一下,将文婷的长发撩开,露出含笑的瓜子粉脸,将其压向胯下,令她好好给少爷吸,让我轻松一下。大骚果然通晓人意,温顺地低垂粉颈张口将小弟弟含入口中。
文婷的小口比艳骚的大,口技也不错,让我很是受用。小骚忍不住了,问我:「少爷,人家也想服侍您嘛。」
我点点头,见沁儿含弄起肉袋很是卖劲。两美争骚,春意盎然。我摸弄著她们的玉腿小脚和高跟皮鞋,果然见两骚更加兴奋。我也开始兴奋起来,将文婷抱起来扯开三角裤,将小弟弟插入大骚的骚穴中享受起那种美妙的百尝不厌的感觉起来。
在大骚的骚穴和小骚的小口中爆浆两次后,我闭上眼想著今后的打算,小弟弟则继续享受两骚的小手温存。这时候听见清脆风骚的小蹄子的足音,艳儿果然回来了。
她很高兴地说:「老爷非常赞赏,需要的一切由他亲自安排,同时让佳然和婉芳也来受教育。」
我当然很得意,这不也成了我的两道小菜。但我细想怎么去了这么久,晃眼一看艳骚的鬓脚还有点湿润,拉过来一摸,又著了老爷子的道了。我再一细想,原来如此。
我站起来收好小弟弟,打开保险柜将药取出一瓶交给艳儿:「你来保管发放,可别私吞。」
艳儿顿时一震,满脸含笑地向我猛抛媚眼,说;「少爷,您也有这个,我们姐妹几个的命就交给您了,您要怎么我们就怎么。」
「好」
我让沁儿端了一只皮凳放在我面前,我将右脚抬起来放上去,将大骚文婷抱坐在左腿上,顺手解开衣服摸弄起那双豪奶,又令小骚吹箫给我听,最后对妖娆动人的艳儿说:「艳骚你来将每个脚趾头含一遍,并把脚舔干净」
艳儿犹豫一下果然低头不语含弄起来,在三骚的卖力侍奉下我舒服地闭眼休息,好一阵后才舒了一口气,浪货些含得不错,让艳骚将双脚舔得干干净净后让她去洗一下,听到她在卫生间里呕吐的声音,我挺高兴,老爸的东西也吐出来了。
当我在游泳池中和穿著红白黑三色薄纱泳衣的三名美女尽情嬉戏时,佳然走来请我说老爷有请。我披了一件沙滩衣和她走了出去,一路上将佳然搂在怀中大肆摸玩她的那对尤物,佳然低眉顺眼逆来顺受任我轻薄,不时娇喘两声更助我淫性。
我走进老爸房间时看见他的身旁坐了一位双十少女,缎子般黑黑的长发披在一边,瓜子脸上一双杏眼含春笑盈盈地看著我,俊俏大方,身材约一米六左右,穿一件白衬衣和黑色微喇裤,白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只是鬓脚扎了一朵白色小绸花,真是一名素色俏女。
一见我进来就叫一声:「哥,你好。」
老爸介绍说这是我的堂妹何琴,才从大学中文系文秘班毕业,我的堂叔一个月前因车祸去世,她无依无靠投奔我家,见我这两天准备办公司,干脆让她也跟了我。
我一想最近真是艳福无边,骚货盈门,又一只小浪蹄落入我的怀抱,忙说没问题:「琴妹的一切交给我好了。」
带著琴妹出来,我让佳然替她拿著小行李跟著。琴儿虽是一名美貌的女大学生,但毕竟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稍加调教,还不是任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先问她:「怎么样,最近受了不少苦吧?」
琴儿的眼睛有点红:「是啊,没有何叔叔和哥的话,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放心吧,妳的一切都交给我好了,好好跟著我吧。」
我顺势将琴儿的柳腰搂在怀中。
「不过你可要注意几点,今后我是总经理妳是我的漂亮的女秘书,别叫我哥,叫我少爷,她们都这么叫。另外公司里大家团结得像一家人,大家亲亲蜜蜜、和和美美,但我是一家之长,家有家规,有时我要管教几下,那时骂得难听,打得难受,你可要准备好。最后就是我们长久相处,随便惯了,口中也不见外动动粗你也别在意。」
琴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少爷,您尽管打骂,我绝对听您的话。」
我的手微微上抬隔著乳罩轻轻掠摸她的坚挺的少女乳房,琴儿的瓜子脸上翻起一抹潮红,但她默默地任我赏摸。真他妈一只好浪货。
晚上为迎接琴儿的到来,我们开了一个欢迎舞会,特意吩咐艳骚和沁儿帮琴妹打扮一下。
晚上八点钟,我来到只有二十多平米的小舞厅,柔和的灯光里飘荡著一些缓慢轻柔的旋律,天鹅绒沙发上三骚和琴儿都已到齐,艳骚著一身深红色的吊带低胸薄纱透明短裙,现出深深的乳沟和雪白的酥胸,深红色的带袢高跟鞋,脚面上交叉的两袢勾勒出玉足性感的曲线,上下各横的两根小袢映出被拘束的美感,杯跟不高不低,正好令其乳凸臀现,两条玉腿性感逼人,手上戴著长及肘部的红色勾花丝手套,全身美艳撩人。
文婷和沁儿各著一套同式样的短裙和装束,但质地为绸缎,只是文婷是一身黑更显得乳丰臀肥腿美恨不得上去掐出水来,沁儿的一身雪白,更显得肤白娇嫩,清纯可爱。琴儿就没有她们那么成熟性感了,装束和下午一样,但在艳骚的指导下小脸上唇朱齿白杏眼撩人,加上黑色高跟鞋也换成带袢的崭新的一双,站在那里骚劲浪态初现,让我很是可心。
三骚见我进来,慢慢跪下请安。琴儿一见,犹豫一下也双膝跪下,说:「少爷晚上好。」
我走到琴儿身前,低身将黑发和粉嫩的脸蛋抚弄一会儿说起来吧,将琴儿的细腰搂过坐在沙发上。令艳骚取来两瓶法国葡萄酒倒好。
我举起杯子说,「琴妹初来乍到,代表公司表示欢迎,大家要多多关心,」
三骚尚不知公司为何物,但一见我开腔都纷纷应承欢迎琴儿。我先干了大家也纷纷干杯。我从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红丸对琴儿说这是公司经销的美国制美容精华素,让她先品尝一下,琴儿放在手中看了一下便纳入口中,我将杯子递过去,她就一口酒咽了下去。
又喝了一会儿,我的动作慢慢多起来,搂著琴儿的手揉弄著她的乳房,示意沁儿坐在她的身边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并时不时轻触她的粉胯中间的部分,又让艳儿坐在我的身边小手隔裤摸我的弟弟和大腿,我的另一只手也在艳骚身上找寻著乐趣。文婷这只大骚站到了场中随著音乐扭摆起来,她全身扭动像一条美女蛇,处处突出自己曲线的动感,舞动中的双乳和圆臀互相呼应,搔首弄姿,搓胸揉胯,造就了一个令人迷幻的性感气氛。
酒酣情浓药力起,琴儿这只小浪蹄满脸通红伏在我的胸脯上,玉指青葱的小手也和艳骚的小手摸到了一块儿。
我推开艳儿,将琴儿拉起走到场中,「我不会跳」,琴儿连声推辞。
「我教妳,来,把手搭在我的双肩上,」
我搂紧琴儿肉感的细腰。琴儿对我极有诱惑力的一个媚眼:「我美吗?」
「妳美,但还不太成熟,妳看她们几个多么骚浪诱人,哥最喜欢荡妇骚货类的美女,就看妳了。」
琴儿沉默一会儿将银牙一咬,一双玉臂已将我的脖子裹住,粉嫩的脸蛋紧贴在我的脸上,那一对颇具灵性的翘翘玉乳顶住我只穿一件衬衣的胸脯,连小腹也没留下空穴,随著音乐慢慢挤压著、转动著。
好一会儿,琴儿问我,「我骚吗?我浪吗?少爷您满意吗?」
我咬著她的耳垂说,「我满意,从今过后妳就不仅是我的琴妹、琴儿,而且是我的心肝小骚货琴骚了。」
「少爷,您的那种美国药真好吃,您的琴骚想吃还有吗。」
「有,我的琴骚想吃少爷会给妳吃个够的。」
尝够了琴儿的骚味我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让四骚互搂跳舞,赏玩著丰乳肥臀柳腰藕臂玉腿的风姿,邪火一上来就走上去拉过最撩人的尤物紧搂狂摸,后来干脆让两骚一前一后同时包裹著我龙戏双凤。
最后太累了坐下来,让大小两骚分坐左右供我摸乳掏胯,艳骚琴骚跪于面前替我吹箫,琴骚口技尚嫩,但在我的言传和艳骚的身教下很快进入角色,服侍得我欢畅无比。只记得在琴骚的小穴中小弟弟风流了一下就记不得以后了。
第二天起来虽然太累,但为了事业还是硬著头皮干。安排好培训后我和艳儿、琴儿开车上路了,这是我回家后第一次出门。艳儿今天穿一身崭新的警服,但细心一看就会发现她的警服改得更贴身秀气,女人天性爱美,艳儿这样的美妞还爱骚,我看惯了都还受不了,更不用说别人的惊艳了,不过这样的衣服比起在家里还是要收敛多了。
听艳儿说她共有两套警服,最薄最短最骚的那件一穿上是人就想干她,这尤物的味道还挺长的,改天忙过了一定要好好品品此味。琴儿虽刻意打扮但水平有限令我不太满意,于是我们干脆先到本市最著名的『华都』美容美发厅请了位高级美容师对琴儿全面包装了起来,包装后的琴骚果然更加妩媚动人心弦。然后到艳儿最爱去的时装鞋帽店买了一大堆,我告诉两骚买高跟鞋一定要带袢,穿这样鞋的女人那柔情与娇媚在那优美的弧线、细细的袢带、光彩勾人的玉足中不经意地自然就流露出来,让我看著就爱,两骚点头称是。
琴骚将刚买的一双肉色带袢高跟鞋穿上,一件藕色连衣短裙使她的显得修长白嫩,肉色长筒丝袜将她的长腿包裹得既仔细又漂亮,戴上一条细细的珍珠项链,一双金耳环,长发也扎成时髦的发髻,清新中透出美艳,容光焕发的漂亮脸蛋,再提一只黑色的小坤包,她的浑身似乎没有一点不让人为之倾倒。
人靠衣衫马靠鞍,有钱就能使人靓。
一会儿工夫,我的身边就出现了一位回头率极高的人见人爱,娇媚诱人的小蜜。回到车上,我和琴骚坐在车后排,但美色当前,我的小弟弟也不太安份起来。我干脆将琴骚抱在腿上,双手伸进藕色长裙深处解开三角裤两头的活结取下,再释放出小弟弟,撩起长裙将小弟弟送入抠摸已久、骚水淋漓的骚穴中,放下长裙盖好。再从左右的拉链中将双手伸到骚货胸前抬起乳罩掏出美肉玩弄起来。
琴骚的呻吟声高低起伏,美貌女秘书的滋味真让人爽。
我们先到报社刊了一个招聘启事,许诺优厚的条件招年青貌美的女文员、公关和女办事员,『树起招妖幡,就有鬼上门』,想到不久就有许多或性感撩人、或青春纯美的佳丽尤物会争先恐后地扑进我的怀里任我环肥燕瘦慢挑细选出翘楚绝色来尽兴调教玩弄,成为我发泄性欲的女奴,我的手就情不自禁摸向随我和报社的人谈判的琴儿的肥,想到长裙里是真空的,我就得意得想笑。
而琴儿却脸上红霞飞。昨天还是一名青春纯洁的女大学生,现在却让坐在对面的老年编辑看得目不暇接,欲火上升,女人的性感真可以改变一切。
谈完出来,在下楼的电梯里我见只有我俩,就摸著她的美臀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从上面俯视她的小浅沟,又令她挤压那双嫩乳,让沟中春光一览无余,我的这种游戏叫『借光』。
回到车上时,我见艳儿有些落寞就坐在前排,一边摸著她的大腿一边和她讲好色的老编辑的故事,回想起那种熊样大家哈哈大笑起来,试想如果艳骚要是和我们一起去,两骚同时在那色鬼面前露几手,摆出骚样抛几个媚眼的话那老头今晚不知会惨成什么样子。
有人还要有战场,下面是租房子。这次我和艳儿一起去,别人看是一位漂亮的女警察顿时十分放心,领我们看房并很快以优惠的价格谈妥,我当即二话不说付了钱。
这是一间自成院落的幽静的三层别墅,但因以前也是作为商务用家具设备一应俱全,我和两女一一巡视后慢慢有了安排。底层是办公用,门右边的小房间为办事员室,直走为文员公关室,向里走为秘书室,最里面是总经理室,总经理室旁边还套有一间小休息室。二楼定为生活区,有六间。三楼为娱乐区和总经理卧室,有一大一小两间浴室,一间舞厅兼录像室。
我将缺的东西一一口述,琴儿用心记下,待回去后告诉老爸安排置办。将这里的地址和电话告诉报社后我们回家了,有点累所以枕著琴儿的大腿在车上打了一个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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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品佳人
游泳用餐后我检查了大小骚的学习:「文婷,妳是爷的什么?」
「我是爷的服务员,我是爷爱的骚货。」
「还有呢?」
「我是爷爱玩的大奶淫妇,我是一只毛桃,我是一名大屁股贱女人。」
「好」,我一边抱过艳儿亲嘴摸弄,一边让大骚自己站在我们面前摸乳搓胯、扭动腰肢说著淫荡的话语,我想这样让她更快进入淫妇的角色。
过了一会儿,文婷心猿意马、难以自持地慢慢跪伏下来,春意盎然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我说:「爷,大骚站不住了,湿透了」。
我将文婷拉坐在另一侧,见她那一对令人心旌飘摇的丰满乳房已裸露出来,探手入皮裙内早已溪水长流,我扯开大骚的小内裤,将小弟弟刺入那只毛桃,手早已掠上高山揉搓鲜桃取乐。艳儿也春情萌动,将一根红舌渡送过来让我品尝。我将小骚沁儿也如法炮制,小骚口中也是不断骚叫,
「爷,我是您的小骚,是您干著玩的小婊子,是您泄欲的机器,是您脚下的小哈吧狗,小骚最爱吹箫给爷听。」
说著说著,我将有点软的小弟弟抽出来,将小骚的头按向裆里,粘满大骚淫水的小弟弟捅进沁儿的性感红唇中。
「吹」,我小声令她。
小骚果然知趣可心,银牙轻咬、香舌扫舔、鲤鱼红嘴不停吸吮,清纯可爱的沁儿此时娴熟地吹箫骚态平生一种妖冶的艳丽感,让我感到欢愉畅快。
剩下的艳儿和琴儿早就抱在一起跳起了贴面舞,双乳互搓、玉手乱摸、粉腿摇曳。整个房间弥漫著一种深深的淫糜气氛。女人从来就是一种性感的载体,漂亮的脸蛋、丰满的乳房、浑圆的臀部、神秘的粉胯,女人的著装举止、女人的音容笑貌,从古到今一直在勾引男人的幻想和原始的冲动欲望,性。
而今我终于有了欲望满足的感觉,这里有按我想法调教出来的众多的妃子、妾侍,这里是我的后宫,也是我的春宫。
又是一天,当我从泳池里走上岸,抱著结实的胸脯看著城市里清新艳丽的日出时,感到全身充满活力,女人和金钱都暂时被抛在脑后,我从生命之源—-太阳那里汲取力量,生的确是无比美好的。
艳儿和琴儿柔顺地偎依在我身旁,短短几天我们似乎合为一体难舍难分了。
「走吧」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神光公司,名牌已挂好,东西也布置好了。
我将招聘室布置在阳光灿烂的地方,在另一间房安排艳儿拍照,当然太打不上眼的就算了。
一上午清闲无事,下午人慢慢多起来,电话铃也响个不停。有的浓妆艳抹、有的薄施粉黛、有的花枝招展、有的朴素无瑕,每个应聘者都想表现出自己不同凡响、鹤立鸡群,有的含蓄地著一袭华贵的长裙,有的风骚大胆的则袒胸露背,或裹紧身衣裤,或著迷你短裙,把女性胴体的曲线美表露无遗。
处在这么多漂亮、性感的美女中,捏握著她们的纤纤玉手、欣赏她们的娇媚风姿,我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但人一多,不仅搞得我眼花缭乱,有的绝色尤物进来更搞得我的小弟弟起立致敬,半天不能平静,虽然艳骚和琴儿竭尽全力轮流用玉手小嘴和骚穴安慰它,它还是不太听话。
第二天我借口接待工作太重将肥奶尤物佳然从老爸那里也借过来,令五女带上各色美艳衣裙和我同来,在里屋辟一炮房,令五骚轮流在内等候。
当我在外间接待完一名十分惹火的骚姐浪妹后,就进内挑出一名最类似类型的骚妾并令其著类似衫裙供我泄火。
这天下午,一名 1 米 63 的双十女郎推门进来,此女一进门就让我的眼睛一亮,披肩长发,眉眼风骚,一笑就酒窝勾人,媚眼乱抛,身材苗条修长,长就七、八分姿色,自我感觉良好。
穿一件袒半胸而露半乳的雪白的勾花网眼无袖短镂,黑色的小奶罩清晰凸现,下著一件白色半透明迷你短裙,黑色的三角裤也明白可见,一条进口的高档连裆绣花白色丝光长套袜将此骚长长的粉腿包裹得光滑妖艳,脚上的白色高跟鞋只有两根袢,前面的大袢勾住脚掌,后面的小袢挂住脚踝,脚部的曲线完美无缺地尽显眼帘。
琴儿见她进来,连忙招呼道:「请坐」。
此骚不仅穿著打扮极其暴露,举止也十分轻佻卖弄。她一步三摇,柳腰款摆地走过来坐下,张开樱唇小口吐出「谢谢」两字,声音及音调都充满女性魅力,撒娇放嗲是拿手本事。
「请问姓名?」
「张晓庆,20岁。」
「文化?」
「高中毕业。」
「喜好?」
「娱乐、唱歌跳舞和看书。」
「愿望?」
「当模特,穿各种美丽的衣服让大家看。」
我说:「当模特要领导时装新潮流,为展示性感魅力要穿紧身衣、透明衣和暴露衣,张小姐觉得如何?」
「女人本来就是打扮给人看的,别人爱怎么看,我就要怎么打扮。」
好,看来此浪骚是一个豪放女,过几天我就要让妳说,「爷爱怎么看,我就怎么打扮,爷爱怎么干,我就怎么给您干」。
琴儿又问下去,但见此骚一言一行都百般卖弄、自作多情、扭捏作态,真他吗让我心旌摇荡、魂不守舍,我悄悄将小弟弟放出,拉过琴骚的嫩手抚慰起来,暂时稳稳心。
我又插话说:「张小姐今天打扮得好漂亮。」
张骚听到作为总经理的我夸她心里好舒坦,站起身来在我面前轻盈地一转,手高高举起,做一个时装表演动作,娇声问:「总经理,我美不美,够格吗」。
看到她穿著透明超短衣裙,乳房隆起、臀部滚圆、腋毛扎眼,以及高低起伏的美妙身段,我几乎迷乱得难以自持,一门心思想将此淫娃艳姝扑翻在地、狂抠乱摸、直捣黄龙。于是脱口而出:『够味儿』。
琴儿见我有些失态,狠捏了一下我的小弟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琴儿接著说:「面试结束,妳等通知吧。」
庆儿一双媚眼充满诱惑力地看作我:「总经理,要等几天呢?」
我本想说还通知个屁,马上上班都可以,但见琴儿有些生气的样子转口说:「三天之内,如果可以我们会电话通知妳。」
庆儿一笑百媚生说:「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等您的电话,可别让我失望。」
说完慢慢起身,迈著一字步,柳腰慢摆、圆臀摇曳地走了出去。一见她走,我如获大赦,对琴儿耳语:「我休息半个小时,妳先顶住。」
情欲如火的我冲进内室,见粉红的真皮意大利沙发上大骚文婷、小骚沁儿、肥骚佳然都袒露著半截奶,三双撩人勾魂的媚眼充满期待地看著我,我先将文婷和佳然的奶搂在怀里狠劲揉搓,又叫吹箫妙奴小骚沁儿替我吹含。
三骚同侍方让我稳住阵脚,我连声呼唤:「艳儿,你这骚货,躲到哪里去了,快给我出来,看我不好好收拾妳这小浪蹄子。」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女著白衣白裙、白袜白鞋一步三摇风骚下流轻佻地走过来,一边嗲声嗲气地说:「爷,您老别著急,您喜欢的骚货晓庆儿来了。」
我一看,原来艳儿深知我心已改扮上小淫妇的装束来伺候我来了,细看之下发现庆骚和艳儿的眉眼还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风骚艳冶之辈,看来今天庆骚这小浪货勾起的邪火先必须发在艳儿身上,改天再讨回来。
我抓住沁儿的头发前后耸动,说:「庆儿你这小骚货真想给爷干。」
艳骚却不答话,在我面前轻盈地一转,手高高举起,做同一个时装表演动作,娇声问:「爷,庆儿我够浪够骚够味吧?请您干我这只小淫妇还够格吧?」
我那里还把持得住,推开身边三女,将艳骚拖翻在床挺枪入洞干了个不亦乐乎,干得小骚货长呼短叫连连讨饶。
「庆骚受不了啦,晓庆儿服了,爷还是爱惜一点您的乖妹儿吧,反正都是您的丫头今后还不是您时时享用的家常便饭,饶了您的乖庆儿吧……」。
我那管那么多,直干得筋疲力尽,将一腔邪火和几股白浆倾入艳儿的仙人洞中方长舒一口气。又叫上旁边另三名正在互摸泄火的骚妾上床摸玩半天方完事。
天已经黑了,今天只有草草收工了事,不过听琴儿讲后面的几位中并无特别出众之物,我也就放了心。那天晚上我享受了五女的舌奶浴后早早上了床,我让艳琴两妾侍寝,两位美妾是贴身贴心侍奉,均著丝光勾花长袜和崭新的白色丝绸两袢高跟凉鞋露出四只骚蹄上床挑动我的淫性,先让两女轮流品箫并一张张赏玩艳儿才洗出的庆骚的相片,看够后一晚上抱著艳儿的胴体,却在心中回味晓庆儿风骚妖冶的色相,久久方得以入睡。
三天的选美工作很顺利地结束了,七八十人中我先将张晓庆儿等几名或秀色可餐、或风骚撩人、或丰满性感的绝色尤物的相片放在一边,因为五位骚货清楚记得自己当替身被我狂干的浪货的名字,这项工作很快就结束了。
再将脸蛋不俊、身材不好、声音不嗲、打扮不骚的普通货色剔出来,剩下二三十位或有几分姿色、或有几分优点的中档女人令人颇费周折。
我将这几十张留有女人倩影的照片拿在手里,一边品著法国美酒,一边和大家讨论回忆,燕瘦环肥、各有吸引人之处,让我难以取舍。但慢慢多看几遍就有了主意,一些清新可人、气质出众的中高档的美女渐渐浮出水面成为我的备选猎物,很久才圈定一个二十人的名单作为候选人。
工作完成以后,我因终日疲劳,精神不振想单独呆一夜,大家散去。
我坐在红色舒适的布艺沙发上,将脚放在搁腿凳上,落地灯柔和的光芒笼罩著孤独的我,端起一本《三国演义》正看到魏蜀吴斗法,万千英雄辈出,何等波澜壮阔、气势恢宏的时代,一部兴衰成败史何尝没有反射出人生中的悲欢离合,想到如今我虽乘风顺势青云直上,享受无边艳福、赫赫权势,他日又何尝不会步走麦城的老路,落得孤家寡人迈向英雄末路,掩卷长思感慨万千。
这时候忽听有轻轻的敲门声,我说:「进来吧。」
见陈佳然略显紧张地走了进来,见她今天精心打扮了一下,精致梳理的垂肩短发更显得脸蛋白晰清新动人,眼睛虽不大但微眯起来给人一种朦胧的性感,鼻子挺翘,她脸上最出色的可能就是那张小嘴,大小合适厚薄均匀,浅浅涂上的一层粉色唇膏更显得美丽诱人,张嘴一笑就会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
佳然今天还是穿的那件圆领黑色海军套裙,式样简单素净,短裙裙摆虽及膝但佳然修长结实的小腿还是骄傲地向我显示她娇美的曲线。一双崭新的丁字袢包头高跟鞋使佳然更加挺拔,细细一看,我突然发现那细细的一竖在她脚上勾画出的线条像梅花鹿的小蹄子上那条浅沟,我终于发现自己为什么经常喜欢佳然这双鞋了,今天晚上的佳然虽然脸上显得非常文静秀气,但这双鞋却透露了它的主人是一只小浪蹄子、是一名暗地里喜欢你去干她的浪货。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灵,喔,还有那对又大又肥又嫩的奶子隔著薄上衣挺露在那里随时随地提醒你此骚的魔鬼身材。
我将脚放下推开凳子并示意她不必跪下,让她站著扭动肢体向我全方位展示她的丰乳、细腰、肥臀、美腿,佳然缓缓扭动的姿态像一名娴熟的脱衣舞女,用她身上释放出来的无穷无尽的性感魅力刺激著我的神经。
我的眼光投向她的下面,只见薄薄的奶白丝袜将她的小腿裹得光滑细腻、白嫩肉感,衣下的奶子和屁股浑圆肥实的曲线给人无限的想像空间,而眼睛已经闭上,全身跟著感觉在走。
佳然尽情扭摆著,我也默默的尽情欣赏,并感到一股热气从下面升起,小弟弟也开始骚动起来。
我尽量克制自己,让佳然更近一些、更慢一些扭动,让我赏看得更清楚、感觉更强烈。是啊,一只如此肥美风骚的小浪蹄子在你面前全力卖弄舞出万种风情,撩拨你的欲望,激发你的想像,谁会不激动得颤抖呢?我也知道只要自己一动作,甚至一个手势,这只浪货就会投入怀抱任我剥去衣裙,一丝不挂地任我探高峰入深涧,让我玩遍她身上每一寸地方,但我觉得还不够,不到时候。
我让佳然站在我的两腿间扭动,她媚眼含春无比温柔地走过来,撩起裙子,用穿著长筒连裆丝袜的美腿撩摸我的大腿和三角地带,而挂在粉胯中间的粉红小三角裤也在我的眼前晃过来晃过去,两边的活节绳也一荡一荡似乎对我说:「快来吧,解开我,让你看过够」。
佳然属于发育成熟的美女,萋萋芳草非常浓密,小小裤儿哪里掩盖得住,可见草上还有几滴露珠。丰满的肥臀和胯中还飘来几缕法国香水的香味,更加刺激了我的性欲。
我再也忍不住了,小弟弟也愤怒了。伸手扯开骚货的粉红色三角裤,双手尽力搓揉著那只毛桃和肥美的屁股,小弟弟也在两条粉腿上搓动。
我越来越难受,令佳然:「跪下。」
肥骚柔顺地缓缓跪在我的胯间。
「舔。」
佳然的小嘴中伸出一条温润红艳的长舌隔著我薄薄的绸缎睡裤用心地舔著我的小弟弟。
陈佳然这位美貌的女大学生,一名堪称出色的北方佳丽如今成为我胯下的百依百顺的品箫性奴,成为任我搓揉玩弄的浪女,成为我随意摆布干玩的骚妾,这让我心中享受到无限的满足感。
胯下的佳然一边扭动腰肢作出万千媚态含弄一边吐出心里话:「爷,佳然想您,虽然明天就要回到老爷那里,但您心爱的肥骚离不开您。」
我想了一下,这样可心的骚妾我又何尝想放弃,但怎么办呢,眉头一皱,就有了主意。
「好吧,爷也舍不得你这小骚蹄子,今晚你把爷服侍得欲仙欲死的话,我让你不久就成为我的人」。
我将长裤脱下,将小弟弟耸进她的红唇中,佳然温柔含弄起来。
「好骚货,来,抛两个媚眼给爷看看。」
佳然吐出小弟,红舌上下舔尝一番后收入口中,再用纤纤玉手捧起小弟弟,一边伸出舌尖舔著马眼一边媚笑露出两个小酒窝向我抛动媚眼,让我从上到下舒服透了。
好浪骚,你这「含春」的动作爷要大家学著做。
「来,让爷摸摸你的粉胯。」
肥骚将屁股扭动过来,我探手一摸,早已春潮泛滥成灾。这时,文婷著白衣黑皮短裙端茶进来,我一见又来一妾很是高兴,便端过茶一边品茶一边享受肥骚的含春服务一边令文婷摸舔佳然的粉胯让其更加冲动,佳然果然更加卖力。
喝完茶,我见佳然有点口酸舌麻,又令大骚也并排跪在我的胯间,让文婷跟学含春技艺。文婷果然聪慧伶俐,一会儿就了然在心。她将乌黑长发撩到一边,露出那段欺霜赛雪的粉颈和美丽的脸蛋,一会儿张开小口含弄,一会儿媚笑著用那双勾魂撩人的大眼向我猛抛媚眼,让我实在过瘾。
文婷本来口技就是一流,加上大眼撩人,含春的效果就比佳然更胜一筹,一会儿我就在她的口中爆浆了。
令两骚将小弟弟含舔干净后我将两名骚妾剥得只剩丝袜和高跟鞋后搂到床上,在两对肥奶和两只毛桃的夹侍下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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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徐娘风韵
在和老爸协商好后,我开始著手安排对候选女郎的身体检查,因为要进行对她们裸体的审视,所以并不是那么简单,但在老爸一手遮天的掩护下一切都进行得有理有条。
琴儿带著二十名美女坐一辆高档科斯特警用面包在前面,我和艳儿、文婷、沁儿跟在后面。我们进入一个旁人并不知晓的医院的幽静的一角,这里有一幢二层楼,底层是体检部分,有四、五名女医生和护士在那里检查,二楼才是关键地方,有一个大间写的是形体检查室,在里面有精心放置好的一些健美器械,有一面墙是大玻璃,秘密就在这玻璃上。
玻璃的对面另有一个房间,我们正是在这里通过这种单边透视的镜子来审美。
斜靠在厚软的沙发上,我一边品著美酒一边让三名骚妾真空著全透明的轻纱薄衫、性感筒袜高跟鞋,戴上薄纱勾花长手套,再令三骚一起跪在我的胯下,玉手捧定我的小弟弟让文婷带头领作含春服务。
试想艳儿是何等风骚之辈、小骚沁儿的口技又是何等娴熟到家,两人很快掌握了诀窍用心服务起来。三骚一起媚眼含春让我有点不敢细看,需知任意一女已让凡人认为是仙女下凡、美艳不敢逼视,三骚一起为我作如此淫荡下流的服务更显得妖冶淫艳,令无福之人难以消受。但我是曾经沧海之人,还把握得住自己。
看看时间女人们快上来了,我在艳骚湿润的粉胯上摸了一把说:「好了,起来吧。」
艳骚慢慢站起来,精神恍惚地穿起警服,我拍拍她的粉脸说快醒醒她才似乎清醒起来。艳儿掏出手绢擦了一下嘴又补了一下化妆,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琴儿拿著一个小纸袋子走进来,将袋子递给我。
「完了吗?」
「检查已经基本结束,有两项明天看结果。」
「如何?」
「有两名有点问题。」
我拿出照片一看竟然都是绝色艳物,属于我的第一梯队。
自古红颜多薄命,其实一想也是正常的,美人大家爱,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美人身上最容易出问题了。叹息之余我让琴儿换上装束替代艳儿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和两骚一起为我含春,琴儿也很快进入了角色。
一会儿,艳儿领著五名美人走进了对面的房间,指挥她们脱光衣物,仅留鞋袜。然后一个个安排她们左右分站在各个机械前缓慢地作各种动作,我停杯,让三骚也停止动作侍坐两旁仅用小手安抚我的小弟弟,她们也忍不住想看看真人表演和照片上有何区别。
我悠闲地端详著每个女孩的身材、姿态、气质和美貌,由于这五位都是出类拔萃之辈,我看得格外仔细,左边开始第一个就是撩拨得我难以自持的嗲媚浪女张晓庆儿。
第二位是从音乐学院毕业的郑梦莎,身段儿苗条修长,白净的瓜子脸上一双妩媚动人心弦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奶臀适中,肤色白皙,毕竟是学艺术的人,气质好,此尤扭动舞摆唱两首黄色小曲是最合适的了。
第三位是一名奇骚,此女长得跟潘金莲相似,一张狐媚脸,长发披肩,肤色质地均极佳,初看气质尚好,一笑起来就显得风骚蚀骨、味道深远,这样活灵活现一头骚狐名字就叫胡晓丽真绝了,此骚狐奶臀凸现曲线很好,媚眼也挺勾人,如让她全身著白色薄纱上衣和白色裙裤一步三摇走过来,让白色高跟鞋的鞋尖忽隐忽现,那种撩人骚态让人极其冲动,唯有马上令她含春侍奉方能解救。
第四位是赵建萍,浑身有一股英气,带有一丝英气的娇俏美人如果打扮得干净挺拔,给人一种冷艳中泛出柔媚的感觉那可是不一般的。垂肩短发映衬下的圆圆的粉脸非常可爱,大眼小嘴,是许多男人的梦中情人式的清新脱俗式女人,皮肤白嫩、苗条修长、奶臀适中,由于此骚书法不错,令其真空著一袭白纱长裙当我的女秘书很好。
第五位是一名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叫钱玉薇,当时穿衣看还不错,但现在裸裎相向,虽眉眼还有几分可留恋的地方,但毕竟显得有几丝老相,腹部还动过手术,我将其划掉了。
休息一下带来第二波五名,我一眼看中第二和第四位。第二位是才从大学经济系毕业的陈晓莉,此姝被开发较早,举止端庄,身长貌美惜乎奶不太大,书法和建萍一样不错,又喜好时装表演和跳舞,如著一件白衬衣和紫色长裙、黑色高跟鞋,当秘书、舞伴和模特均宜。
第四名原来看起来太胖,但细看此骚有些徐娘风韵,烫得十分精致的波浪长发,眼大嘴宽唇薄,眉眼风骚撩人,一双肥嫩的奶子竟然比肥骚佳然的还大两号,屁股也浑圆肥美,只是原来的细腰现已发福显得肉感十足,但可喜的是两条长腿还不算太粗,穿著高跟鞋一样衬得奶挺臀翘。
此大肥骚叫谢红心,原是一名大老板的情妇,现老板去世投入我的怀抱,据说管帐还不错,我就收下了。此骚喜穿短袖 T 恤牛仔短裤,以衬得她奶肥臀翘、大腿白皙修长、本钱十足,有时穿著黑纱套裙卖弄风骚时,黑纱裹住一身肥白的浪肉让人产生一种将其立即剥光欣赏的欲望。
六名选完,我基本大功告成,让三骚陪坐侍酒。在她们的推荐下,又从第三、第四两拨中选出两名肥美可爱的妹妹,一名李秀丽、一名唐美绢,一位高大脸圆奶大臀肥,令人起掐摸玩弄之欲,一名虽为青春少女,但发育成熟,奶肥腿儿健美,在情急之时玩弄起来也不失鲜美多汁,又如含苞欲放的花蕾,待以时日必有大的出息。
劳神费心的选骚活动基本结束,我将十二名落选者送走,将张晓庆、郑梦莎、胡晓丽、赵建萍、王红心、陈晓莉、李秀丽和唐美绢八名精心挑选出来的巨粉艳尤召集起来开了个简短的欢迎会。
才见了她们的裸体,看见她们又穿上各色艳丽撩情裙衫,热切地媚笑注视我,仍让我感到目不暇接,真想一一细心赏玩,但明显现在还不到时候,反正煮熟的鸭子飞不了,成了我的囊中物的这八名淫姐荡妹还不是过不了几天就和艳儿她们一样成为我胯下的百依百顺的品箫性奴,成为任我搓揉玩弄的浪妃,成为我随意摆布干玩的骚妾。
我首先说了几句欢迎的客套话,然后让琴儿给每人发了一笔优厚的入门金,姐儿爱俏还爱钱,果不出所料,群雌非常高兴。
我说:「公司给大家准备了宿舍,如果愿意可以申请。」
但大家一听我话都显得不太感兴趣,但我知道,一个星期以内她们就会入我的套,为了今后享受她们给我提供的全面服务,将她们控制到我的手心中是必要的。那时,那幢别墅的二三楼将成为她们的唯一住所,而那里同时也将成为我的底第二个后宫、逍遥宫。
「好,欢迎大家提问题。」
「请问我们公司经营的产品和目的。」梦莎问我。
心想:『经营什么,还不就是打个招牌,将你们这些美貌尤物集中调教成我的胯下骑和品箫泄欲的骚妾的。』但我沉默不语。
琴儿站起来举著一只写满外文的小瓶子说;「这是外国制的美容精华素,吃了效果很好,我现在都在长期服用,但比较昂贵,这就是我们经营的产品,为了大家有一些感性认识,现在每人尝一粒。」
骚货些哪知是计,每人取出一颗红丸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骚狐说「真香啊」,谢骚问还有没有可以买一点,她们的年纪到了对这些东西特别感兴趣的时候了,我一看这两名浪骚正是特别撩我心弦之人,玩玩大款的情妇挺让我喜欢的,就对她们说下来再说吧。
晓莉翻来覆去看那个瓶子,想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我冷笑一下,那上面大概是什么匈牙利文,你这小浪货还想算过我。
车回来了,大车送走六名美女和沁儿、文婷、琴儿,我则一手搂著妖媚蚀骨的骚狐,一手牵著丰满淫荡的谢骚钻进了艳儿的小车送她们回家。
骚狐一身白纱长裙,谢骚一身黑纱套裙,我让两骚夹侍著非常舒服地坐在后排。由于她们才吃了红丸,粉脸透出红晕,欲情已慢慢煽撩起来了,我很自然地顺势搂上两女的腰将其一左一右拥坐在一堆。
我将她们和艳儿互相作了介绍:「这是我的司机洪艳,这是我们公司的新职员胡晓丽和谢红心。」
三名女人互相打量著说著奉承话,骚狐说:「洪小姐真漂亮,真是一朵警花啊。」
谢骚也凑趣:「年轻有为啊。」
艳儿说:「哪里,我哪里有胡小姐这么有气质,谢小姐这么漂亮有风采。」
小车一路前行,随著轻微的颠簸,我的手也有意无意地在小妖精洁白光润的大腿、浑圆而紧收的微翘臀部、扁平而坚挺的迷人小腹上碰来触去,骚狐有意无意、欲迎还拒地一边躲闪一边在我耳边轻声说:「总经理,别这样,大家都在这里。」
我听出了话外音,笑笑说:「胡小姐太美了,能到我们公司来是我们的荣幸。」
谢骚听了这话静静地没有说话,但悄悄地将我的搂著她的右手往上抬了抬,将一只隔著衣物都挡不住的肥美鲜嫩的大奶送入我的手心,我的老天,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此浪货真是一名让男人难以『掌握』的肥美尤物。
其实我早就发现,风骚的小妖精好看而且耐看,适宜远观近赏,挑情用好,而丰满的谢骚一身美肉充满勾人的欲望和诱惑力,适宜亵玩摸弄,泄欲用不错。现在谢骚欲火撩心又醋意萌动自己送上门来我当然不会推辞。
看著我右边温顺如小猫的这名春心荡妇,我令她:「心肝,把头抬起来,让爷看看。」
谢骚撩开波浪型乌黑的长发,抬起了白皙中透著红润的脸蛋,在傍晚朦胧的光线中显得柔媚无比令人心疼,而 V 型领口下那对肥嫩的奶子若隐若现,乳沟深陷。我对她说:「听话。」
「红心听您的话。」
我一见她如此,再也毋须等待,将右手从套装中间插进去先将一对大奶揉来揉去,揉得谢骚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我又插入粉胯,摸到一只光洁无毛的水淋淋的大桃,手指又探幽访胜搞得谢骚近乎癫狂。
我冷眼一看,骚狐可能很少被人冷落,见我和谢骚打得火热,一脸的落寞,有些生气地咬著银牙下了车:「总经理,明天我还有点事,给您请一天假。」
「好吧,好好休息一下,今天辛苦了。」
说完我们扬长而去。
车往红心家里走,但谢骚被我摸得连连告饶:「总经理,我受不了啦。」
我告诫她:「别喊总经理了,在下面喊爷,我听著心里舒坦。」
谢骚急忙改口:「爷,您别摸了,心肝受不了了。」
我松手,但马上又将她翻动一下抱入怀里,肥奶顶胸,上面亲到了一起,下面则双手猛烈搓玩肥臀,真过瘾啊。只是难为了艳儿。
简单用过晚餐后我们来到了红心独住的香闺,房间不太大但装修豪华、摆设名贵,心儿让大家换上舒适的拖鞋坐到了她的客厅的沙发上,我让她拿出以前的相册供我欣赏,心儿欣然从命。
几年前的谢骚可比现在标青美丽,但胸部并不像现在这样惊心动魄,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心儿说:「还不是死鬼喜欢大波,让我又吃丰韵丹又用健乳膏,搞得我走路都不好走。」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的心儿徐娘风韵赛雏年,比起以前又多了几分美艳姿色和魅力。但全册除了几张个人照有些出色以外,并无其它东西。
我将心儿拉过来对著粉脸问:「妳听不听爷的话?」
「听。」
春心萌动的心儿哪敢不听,我要看你的死鬼干你这小浪货的照片,她想想看了一下艳儿问没事吧,我亲了艳儿一口说一家人没事的。心儿才带我们进入一个小房间,一张三人沙发,一套放映设备,一个大书柜,厚厚的羊毛地毯。
心儿说:「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一切都交给你吧。」
心儿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以前也是一名纯情少女,但中学毕业后在社会上游荡了一段时间,后来进入死鬼开的公司,被他一眼看上玩上了手。后来死鬼离婚后和我结了婚,死鬼特别爱女人,对我说在外像贵妇,在家像淫妇才可心,他喜欢我穿得像婊子一样性感妖冶,就是在这里他让我一边看黄片一边跟著作,读淫书给他听,跳艳舞给他看,说淫荡的话儿勾引他,撩得他兴起就用各种方式干我,还要拍照、摄像,想尽办法挑逗我,刺激我的欲望、训练我的技巧,让我成为一名淫妇。」
谢骚一边回忆一边勾引我地说下去。
「死鬼还万般羞辱我,我伺候得他那么好还不过瘾,还要到外面召些婊子浪货回来当著我的面干,当著她们的面干我,死鬼原来身体就不太好,心脏有点问题,玩起来就没个完,就这样走了。」
「你看,这是死鬼和我当时荒唐事的照片,还有录像带。」
说著拿出了厚厚的几本相册和几盘带子。
我仔细地翻看著照片,让艳儿摸弄我的小弟弟安抚它。看到照片中的谢骚不仅骚而且贱,就像一条母狗,摆出各种姿势供死鬼干玩,看得我欲火上升,实在无法看下去了,就说先看看录像吧。
摸著心儿的肥奶,享受著艳儿的侍奉,打开录像看了才半个钟头,我就被中间的一段表演吸引住了。
「真棒。」
我令重新再看这一段,看完后对心儿说:「爷我也好这一口,妳照这再作一遍,服侍得爷舒服的话妳的下半辈子就包在爷身上了。」
骚货谦虚说:「好久没做了,怕做不好惹爷生气。」
我笑著说:「有什么嘛,妳尽管发嗲放贱又骚又浪就行了,不过先让我参观一下妳的鞋柜。」
「好,在这里。」
我选了一双性感撩人的黑色带丁字袢的细高跟凉鞋让谢骚表演时穿,又挑了一双丝绸白色包头带袢高跟女鞋和粉红吊带短睡裙让艳骚换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来到了骚货的卧室,一张大床可以好几人睡,一张三人真皮沙发靠在墙边,我和艳儿坐在了沙发上,看到厚厚的窗帘封住了都市的喧嚣,光亮夺目的拼木地板成为骚货的舞台,粉红的灯光给人以温暖和春情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抱紧艳儿在她的颈上亲吻起来。
心儿走进来挑出一盘磁带放入床头的音响中,又走出去准备,我吩咐她「我喜欢妳穿得像个婊子一样。」
她激动地点点头,说:「在您面前,我就是你的小婊子。」
「好骚货,嘴真甜」,我心里感叹道。
在一种蕴涵浪女性感呻吟的轻柔浪漫的旋律中,大骚货登场了。性感的高跟鞋已让我兴奋不已,何况今天她打扮得比婊子还骚,只见她一件超迷你的黑色紧身衣她丰满的胸部几乎露了一半出来,只有两条细如发丝的细带绕过她的脖子挂著两个罩杯、撑著她丰满的乳房,衣服背后的布料更是少得可以,裙子的大小就正好只能盖住她的臀部,衣服的质料相当的薄,我打赌这件衣服足以藏在我的手心里。
首先是一场非常诱人的舞蹈,只见她用极其具有魅力的姿势扭动屁股,巨大的乳房在胸前跳动,用双手在身上抚掠出种种诱人的曲线,摆出各种姿势让你欣赏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尤其一头长发不停甩动,红艳的舌头舔著同样红艳的嘴唇,眯缝著迷离的大眼让你体会到她心中的情欲之火,加上音乐的美妙烘托更让人觉得激动难当,我的小弟弟似乎要跳出体外扑进这名淫娃荡妇身上的每一个洞好好发泄出来。
艳儿也同时激动起来,看来女人的心也是相通的,何况艳儿也是红丸不离口之辈呢。
跳著跳著,心儿非常诱惑人的姿势跳到了我的面前,干脆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用她发烫的身体摩擦我的胯间,香风媚骨让我陶醉。开始进入正剧了,谢骚将她涂满玫瑰色甲油的纤纤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轻柔地抚摸一阵,拉下了我拉链,将我的小弟弟掏了出来。我的小弟弟显得非常长,而且还在持续勃起中。
骚货用手搓动了几下,然后跪在我的面前,将眼前的那根阳具整根塞入口中。她用我从未见过的狂暴姿态吸吮著我的小弟弟,真令人难以相信,谢骚居然能将这么长的一根肉棒插入喉咙中。
由于平日里的众骚妾都是温柔含春,而此骚动作就要激烈得多,但心儿口技不错,小弟弟在她的温润的红唇和香舌的卖力侍奉下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射了。
谢骚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的嘴角溢出一些精液,白色的精液溅在脸上显得不仅妖艳而且证实眼前的这只肥美诱人的骚货成为我的新的侍妾,我的新的性奴和玩物。红心张开嘴让我看刚刚射在嘴里的精液,有些顺著嘴角流下,但大部分都被她吞咽下去。
「爷,您知道骚货为什么还这么美丽吗?」
「为什么呢?」
「因为我以前经常吞他的秽物。」
「现在呢?」
「我的小嘴只为爷一个人服务,让它吃怎么它就会吃怎么。」
「好。」
「爷,您干过美女的屁股吗?」
「没有,那么脏那么小。」
「爷,您干干大骚货的屁眼吧」,说著,谢骚将短裙撩开,裤袜早就在跳艳舞时丢开了,将上下两个骚穴清清楚楚地奉献给我看。
「请干干您心肝的后庭花吧,骚货好久没被人干了。」
「好,今天爷就遂你的愿。」
我顺手将挺直的小弟弟耸进心儿的小屁眼里,真爽,和干骚穴是两个味道,紧紧的包著,每一下都能刺激到灵魂的深处。
骚货在前面一边耸动一边浪叫,艳儿也忍不住了,冲到骚货的面前撩起裙衫让谢骚舔阴品玉,谢骚识趣地前后同时侍奉。
在两骚此起彼伏的绵绵浪叫淫辞中我又射了,从心儿的屁眼中抽出阳具我令两骚并跪同侍在胯下,让她们用淫荡的小嘴为我清洁干净。看到肉棒上还带著黄色的残渣和薰人的臭味,一贯风骚大胆的艳儿也犹豫起来,但浪骚却媚笑盈盈地看著我,毫不迟疑地伸出长长的红润舌头将其舔得干干净净。
红心一边舔一边问:「爷,浪丫头今天表现如何,骚淫妇服侍得您可满意,愿意将我这名无依无靠的绝色俏寡妇收到您的胯下吗?」
「好浪骚」,我叹道,「今天起妳就算我的人了,算我的胯下名骏,听我肉棒指挥的骚妾贱人,妳愿意吗?」
「愿意,骚货我愿意。」,红心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我挺著还有几丝臭味的肉棒,喝令艳骚:「妳这小浪蹄子还不给爷张嘴含弄。」
艳儿再不敢多想,张开红润的小嘴连抛媚眼温柔含弄起来。含了一会儿我的尿意来了,干脆令心儿张开红唇将一泡骚尿尽兴射入其口中并令其咽下,再将艳骚的朱唇红舌当抹布将其抹拭干净。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两骚则在卫生间里洗漱半天香气袭人地上床同侍,红心本欲脱去鞋袜但被艳儿止住,不一会儿,在两具温暖如春、丰满性感的肉体的拥抱中,我进入梦乡。
想到我尽兴糟蹋作贱这样美貌丰满温柔的尤物时,我的心中矛盾地同时拥有满足感和怜惜感,毕竟是自己的女人,以后还是应该多加爱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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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品佳人
早上起来时,两个小妾都已经在为我准备早餐了,冲了一个澡后我到心儿的密室里尽情翻看一番,发现不仅有许多中外黄刊、性感杂志和光盘相带,还有一些淫具绳索。
再翻看那几本相册,我不禁感叹死鬼好艳福,相册中有许多不堪入目的下流淫荡的场面。我突然发现本市电视台的著名女主持人杨柳一张俏脸略带忧郁地品含死鬼肉棒的特写照,圆圆的大眼、小巧的秀鼻、浓密的烫发如小波浪披在脑后,樱桃小口,如此漂亮的姑娘,这张脸放在哪里我也能认出来。
但小妞此时品含的脸显得稍稍有点歪斜,使本来就妩媚可爱的小脸上平添了一种妖媚的感觉。
「心儿过来」,心儿还是穿著昨天那双高跟鞋快步走了进来。
我将她搂入怀中,指著相片问她是谁。
「她就是杨柳那只小妖精。」
果然如此。
「你那死鬼还能干呢,连电视台的红星都可随便干玩,这小尤物是怎么落入你那死鬼的套里的呢?」
「你可别看她小,十八岁时还在一家医院里当护士,我老公去探望朋友时一眼看上就勾搭到了一起,她去电视台还是我那死鬼出的钱又陪台长睡觉才成的。随知这小妖精进了电视台以后越长越骚,可男人的心,竟然成了所谓著名主持人。」
「那你那死鬼还一直和她交往吗?」
「骚货看的是他的钱,死鬼看的是她的脸,你看这张还是死鬼走之前一个月照的。骚货也不知怎么的,在电视上还是人模狗样的,一进这间屋见了我那死鬼就跟失了魂似的,任我老公作践糟蹋。这小妖精除了脸儿俊、眼儿媚、嗓音柔、性情儿温顺以外身材并没有我好,所以我那死鬼老公最爱一边看小妖精主持的『青春节拍』节目,一边搂摸著我的奶子,一边让小骚货穿著主持时的那件衣裙跪在身下给他吹箫,有时还让小妖精带著节目带来干。你看这张不是么?」
果然是一张如心儿所说的相片,只见杨柳这只小妖精著一套名贵的套裙跪著在替死鬼吹含,风骚得紧,让我生出一股邪火,我在谢骚的肥奶上摸弄了半天还是不解恨,只好让谢骚找出一件近似式样的套裙让艳骚穿上,又找出一盘杨柳主持的相带观看她的狐骚样子让艳儿顶替她为我跪下作出狐媚骚样为我吹含泄火。
「那么你那死鬼和此尤的事情还有人知道吗?」我边玩她的肥奶边问。
「没有了,我老公说杨柳儿是他一个人的,除了我别人知道的话他就没戏了。」
于是我从中选出两张特别风骚露骨的相片放好,略泄心火后在仅披睡衫薄纱的美貌妾侍们的服侍下用了餐。我叮嘱心儿两点,其一是将自己的衣物等收好下午到公司宿舍去住,其二是将这里其他的一切保持原样并给我配一套钥匙。
心儿问我为什么要到公司去住,艳儿给了她两颗红丸告诫她听话就是了,心儿看我有些生气的样子连说:「我错了,下午我就搬过去,但爷也要搬过去才好。」
我说:「没问题,我是要妳过去陪我。」
心儿高兴起来,媚笑著送我出门。
坐在车上,隔著艳儿的警裙摸著她的大腿,感到不太得劲,但也只好这样了。也许是在大牢里的日子憋慌了,现在我只要一个人无聊独坐时,就必须有美骚的浪货陪在身边侍奉著才安得下心来。
想到红心的肥嫩的奶臀、鲜美的大腿和妩媚的脸蛋,我又难以自持起来,今后就将此骚定为我的贴身肉枕、肉垫,没事时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用她的温柔来给我解闷。想到这里,邪火又上来了,我催促艳儿快开。
到了家里,三骚迎出门来,见到她们的红唇俏脸、艳丽衣衫和诱人的身材,我长舒口气,泄火的尤物终于来了。搂著她们的杨柳细腰走进大厅,坐在沙发上让琴儿替我衔著舌头品咂,掏出文婷的大奶一阵好摸,权当心儿的那对宝物玩弄。而俏丫鬟沁儿则乖乖跪在我的胯下替我温柔吹含。
不错,经过我的辛苦调教,我的这些美俏侍女们越来越知情识趣顺心可爱了。
「想爷吗?」我问文婷。
文婷说:「想得很呢,骚货想得昨天晚上裆都湿了,爷在外面玩得可高兴?」
「高兴。」
「爷在外面可别只注意玩那些淫浪货色,还应该注意身体,别让我们这些丫鬟使女们些担心。」
「好,爷一定注意。」
「来,文婷,妳也给我含含,琴儿也来。」
三女一起跪下含春让我很快在她们的小嘴中泄了欲。
根据我的计划,今天还是到医院检查,老爸和我们一起去,为了怕老爸的坏心眼,我只带上琴艳二女同行。因为和老爸是分乘两车,我和琴儿坐在后座上一边调情一边走,我将琴儿搂在怀中细细观赏,发现骚妾们现在彼此学习进步挺大,不管发型还是穿著都让我越看越洋气风骚顺眼,心中实在觉得受用,要不是刚才发泄了一次的话,肉棒肯定早已在琴儿嘴中和她的红舌游戏起来了。
到了医院我们上了二楼进入昨天的地方,今天这里摆了两张大沙发,我让老爸坐在我原来的位子上,今天他将佳然和婉芳都带来了,两骚今天打扮得特别风骚艳冶,穿著也是很轻薄暴露,看来今天老爸是准备在她们身上好好发泄一通了。
佳然一边服侍著老爸,一边用略带忧郁的眼角余光扫视我,像是哀求我可怜可怜她,让她早日出苦海,我心想你出了虎穴还不是又进了狼窝,在我这里竞争还激烈些,又是何苦呢。
但我为了抚慰她,还是笑笑,她也咧嘴一笑,看来对我还是情深意重的,今后看来还是不能辜负她对我的一往情深。
美人们出来了,这次是由老爸的一名情妇—-一名半老徐娘带队,而候选人则是我昨天选剩下的那十名美女,我只是简单地用覆查的名义就让她们又脱一次。
我是见惯不惊了,一边欣赏一边喝酒,偶尔在琴艳身上摸玩几下,但老爸就惨了,佳然和婉芳舌奶唇阴全力伺候都让他安静不下来,我让艳儿也过去帮忙才控制住形势。当然现在的艳儿只服务他的上半身了。
半个小时后,全部结束了,我和琴儿起身出来,让老爸再折腾一会儿。老爸出来时基本是由佳然和婉芳搀扶出来的,艳儿也脸带潮红出来了,我拍拍她的结实坚翘的屁股问没事吧,艳儿笑著说没事的。
我和老爸单独进入了一间密室,这些话我不想让别人听见。
「怎么样,不错不错,佳丽如云、美不胜收,你小子挺有眼光。」
「按我们说好的你先挑吧,最标致的还是老爸先来。」
我原来给了他两个名额,但老爸迟疑半天不开腔。
「怎么,没有满意的,看不上就算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你这次能不能将她们都让给我,你再重新选就是了。」
「说得简单,这些妞身上我可费老了劲了,我不干。」
「别这样,老爸就求你这一次了。」
「那你到底看中了几个?」
「八个。」
「我的老天,你还想不想活了。加上原来的两个一共十个,老爸,你现在不是小伙子了,身体还要不要。」
「这些我知道,健身的办法我有的是,活到九十岁没有问题。」
我想了半天,说:「那这样吧,你把佳然给我吧,她们几个原来就是在一起的,再说佳然你也玩得差不多了。」
老爸一见我松口,非常高兴,连忙铁板钉钉趁热打铁讨好我:「我连婉芳也一起送你,你可满意了」,我想起婉芳也挺耐看就顺口答应了。
突然我想起一个人,于是我问:「钱玉薇你选了吗?」
「选了,怎么?」
「我问问而已,选了就好,我还怕你看花了眼错过了。」
「别乱说,我选你老妈时还没你呢。」
我看了一下名单,有钱玉薇等八名佳丽,其实这些货色都还是各有美艳风韵、出众姿色的,否则当初我就不会看上了,但转念一想,老爸的人还不就是我嘴边的肉,想偷几嘴实在是太容易了,心中也释然了。
我问钱玉薇的目的是突然想到她曾经在本市的电视台工作,我想通过她来和杨柳那只小妖精搭上线,再想法用红丸和相片两道杀手将其精神击溃,让她继续她美艳吹箫性奴的工作,只是这次服务的对像变了,我将成为她的唯一主人,而她将成为我胯下的又一骑良骏。
想到能一边观赏著名主持人青春美貌气质极佳的主持风采,一边又让她本人作我的骚奴浪妾,为我同时作极其下流淫荡的口交和性交服务,我就高兴得摇头晃脑、不亦乐乎。
完成交易的我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佳然一见我就上来问怎么样,我在她肥美的屁股上好好摸了一把,她不仅没有推让,反而将身子贴过来,将一对大奶送入我的另一只手中任我搓揉。
「放心,遂了妳这小浪骚的心愿了,明天搬过来,婉芳也一起,不过过来后就得听我的,我最喜欢妳的这对奶,到时候可要让我顺心满意。」
「您放心,佳然一定听您的话,服侍得爷称心如意」,佳然满脸含笑非常开心。
中午时分我们到了公司,搂著艳琴二女上床小憩,一会儿心儿就到了,大包小包东西挺多,我陪著她们收拾起来。红心也似乎知道自己干不了什么别的,主要就是当花瓶,于是带了许多艳骚的衣物和放浪的鞋袜,有些崭新的可能是才买的,又作了美容,容光焕发、艳若天人,脸上哪里还有昨晚下流污秽的痕迹,但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干她的冲动,打扮成贵妇的婊子和打扮成婊子的贵妇都是很吸引人的尤物。
才基本收拾完我就将艳琴两女赶出房去,从衣柜中取出一件我早已中意的吊带黑色绸缎短睡裙、一双黑色渔网连裆裤袜和一双银色尖包头带袢细高跟凉鞋让她当面换上,又见她戴上项链耳环,在右脚踝处挂上一只金色脚链,头发上插两只玉白色的发饰,再重匀粉黛,一张光艳照人的脸蛋、一身珠光宝气的穿戴、加上性感诱人的装束和魔鬼般挺拔丰满的身材,如何不让人激动。
我一把搂著屁股将心儿纳入怀中,让此香艳尤物在我的怀中轻轻扭动,闻香赏肉听声,真是畅快淋漓的一阵抠摸,心儿连连讨饶。
我问心儿:「骚货会按摩吗?」
心儿高兴地说:「会,我那死鬼老公为了自己的享受将我专门送去学了三个月的美容高级班,我会泰式、海派和台式三种手法,够您享用了。」
「好,我想将妳安排为我的贴身服务员,用全身的每一个部位为我全面服务,每一个骚穴让我泄火,没事的时候就陪我消乏解闷,有事的时候就打扮买衫,可好?」
「那我在什么地方工作呢?」
「方便的时候就在总经理室陪侍,不方便的时候就在旁边的小休息室里等候召唤,那里挺方便的,另有一楼梯可上到二楼,没事就可以上来。」
「原来你是把我当一只肉枕头,需要了就拿过来垫一垫,不需要了就不要人家了,不好,人家不喜欢嘛。」
我一见软的不行就来了硬的,一手紧捏著她的豪乳训斥她:「妳看看你自己,除了长了一身好肉和侍侯男人的功夫还会什么,什么也干不了,不干算了,活人还会让尿憋死,妳看著吧,一会儿就有别的人抢著来跪在我面前求我干她了,妳好好呆著吧。」
心骚一见我如此生气是令她始料不及的,连忙跪著抱著我的脚哀求说:「爷饶了我吧,心儿不懂事您别往心里去,骚货听您的就是,作您的肉枕头,随您垫著、搂著、压著,想怎么就怎么。」
「好」,我满意地又坐了下来。
「不过,人家已经是您的人了,您可别随随便便地不把浪货我的身子当会事儿,送给别人糟蹋作践可不行,就是我们在一起时还是应该爱惜人家。」
「好,可心的人儿我才舍不得送人呢,自己玩都还觉得不过瘾,妳放心,我会爱惜妳的,我的心肝红心儿」。
在骚货纤纤玉手的卖力按摩服侍下,我睡了一个好午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搂过心儿的粉脸亲了一口搂著她的肉感十足的腰从另一个楼梯下到了经理室。将心儿放置在休息室里让她细读一本黄色杂志,同时告诫她不许自慰,从今开始,红心这只大浪骚的所有欲情和性感必须用在服侍我上面,看到温顺听话的心儿,想到昨天的流莺今天就成为了家雀,我真心感到彻底占有一名女人的肉体和精神是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事。
艳琴两人报告说大家基本到齐了,我让她们进经理室来,断断续续走进来五六位靓女,艳服貌美,一下子就让不太大的经理室显得拥挤起来,但见莺莺燕燕、春色无边,我先分配工作,令赵建萍、陈晓莉两女为我的女秘书,郑梦莎和张晓庆为文员,李秀丽和唐美绢为保洁员,由于事先就安排琴儿给她们私下分发了红丸,大家慢慢离去,但张晓庆儿却满脸潮红不愿离去,我知道鱼儿要上钩了。
今天张晓庆儿身著乳白色的透明真丝无领衫,下穿粉红色的筒裙,后面开袜露出白嫩的大腿,足蹬一双橘黄色的鹿皮细高跟短皮靴,妩媚动人的装束和美丽大方的举止又让我心中升起一股邪火,和招聘的那天一模一样,真想立即将她摔到沙发上干玩。
果然今天的庆儿又开始故技重施了,她一步三摇,柳腰款摆、媚劲十足地走过来,以极其富有女人魅力的音调和语气开始放嗲了。
「总经理,那种外国产美容仙丹还能给我些吗?」
一边说一边扭动腰肢作出种种媚态勾引我,我哪里吃她这套,先让琴儿把门关上锁好,今天这只放荡嗲媚的浪骚是插翅难飞了,只有落入我的口中任我大嚼美味。
庆儿一看自己势单力孤,只好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干脆一腿跪下半跪著用手抚摩我的大腿向我献媚,脸上也不停地堆满了媚笑。我一声冷笑结束了她的幻想,今天爷要动真格的了。
我的腿一勾将她的另一条腿勾翻,骚货顿时失去重心跪在我的胯前,我两手抓住她的披肩长发将她的狐媚俊脸压向我鼓起的三角地带,上压下耸好一阵擦摩,并喝令她叫爷。
小骚哪里搞得清楚总经理和爷有什么关系,还在说:「总经理,饶了我吧,我错了。」
我说:「叫爷,快点。」
说著一把抓住她半袒的雪白粉嫩的奶子猛捏,骚货吃不过疼连口讨饶。
「爷,爷,我的亲爷,饶了晓庆吧,我错了。」
我暂时放开她,淫笑著看著变得温顺老实起来的庆骚,我喝了几口水,接著说:「好,妳给爷说说错在什么地方了。」
庆骚哪里说得出来,发了半天楞。
我慢慢说:「妳看妳脸蛋儿俊、身段儿好、奶儿挺、屁股儿翘、衣衫儿薄、动作儿骚、语调儿嗲,妳知不知道你这样撩拨得少爷我心里火烧火燎的,一门心思想干妳。」
庆儿低声说:「知道。」
「知道还越来越骚。」
「不,我只是以为爷喜欢,我也是喜欢少爷才这么作的。」
「妳喜欢我,爷也喜欢妳这浪骚,好吧,上次庆儿妳来就撩的我心里非常难受,最后让艳儿作了妳的替身才泄了火,今天妳可得陪爷好好玩玩,让我在妳这肉骚穴中放放水。」
庆儿低头不语,问那仙丹呢。
我说:「仙丹迟早会给妳,放心吧。」
庆骚知道自己躲不过这次了,只好低头不语地认命了。
我见琴儿和艳儿早就搂抱到一起了,就说:「庆儿,你到我的休息室里找到那位姐姐说我让你来取枕头来了。」
庆儿慢慢站起来不太稳当地走进休息室。过了一会儿,心儿就和庆儿一起走过来了。
我见心儿已经欲火高升就脱了长裤让她撩起睡裙骑在上面磨桃,让庆儿也跟做。一会儿,两腿上就骚水淋漓,两骚也逐渐冲动起来,玉手摸我的小弟弟,温润的舌头在我的脸上到处舔动。我看火候到了,让两骚并跪吹箫,红心当然骚浪过人,张口含住就开吹,庆儿在一旁羞答答地学看。
过了一会儿,我抽出肉棒让庆儿舔弄,她哪敢不从卖力舔起来,心儿又教她张口含住,用舌而不用牙地吹箫吸吮。
庆儿口技虽然生疏,但这一张从照片上看惯的骚媚的脸蛋和含春的大眼令我感到十分受用,梦里的美貌情人成为了胯下吹箫的骚浪丫头,想到这里我的精液就猛地射了出来。
庆儿正准备吐出来时我命令她含住,又让她张嘴让我看是否化了,然后将一颗红丸投入她的口中让她一起吞下。
此时的庆儿精神恍惚、满脸潮红、春情萌动,高耸丰满的双峰不停起伏,我将她搂入怀中上下其手大肆抠摸,听著她嗲媚骚浪的呻吟声,看著她欲迎还拒任我摆布的无奈样子,淫性大发,令她狗趴在地板上,撩起筒裙在那白净粉嫩的屁股上就是狠狠几巴掌,相信浪货自出娘胎就没有被人这么收拾过,直打得她浪叫讨饶不敢乱动。
我让她轻轻扭动肥臀挑逗我的淫性,又让红心浪骚口手并用将肉棒服侍得如一支铁棒般硬,大呼一声「我来也」,直截了当将肉棒插入庆骚的湿润紧凑的小浪穴中,直捣黄龙的这一棒干得庆骚几乎闭过气去,半天没有动静。又耸动好几下才听到庆骚缓过劲儿来的呻吟声。
在庆儿媚浪叫床声的伴奏下,我的一股浓精泄入她的子宫中,终于将这只浪货弄到了手。
看著趴在地上失神不语几乎被我干残的小尤物,我在怜惜之余更感到心中的满足。是啊,这个世界有失就有得,我就是要将我的欢乐建立在我的这些性奴小妾的痛苦的上面,并让她们适应痛苦,接受痛苦,并最终将这种痛苦变为欢乐,让她们成为我的快乐源泉,并最终让我的快乐成为她们的快乐之源,这也许是我追求的最高境界。
我对艳儿说:「妳和琴儿把晓庆儿带到楼上去休息一下,并教教她怎么服侍少爷我,这只小妖精床下卖弄风骚的功夫不错,基础很好,妳的任务就是教她在床上骚的功夫,让庆儿成为一名真正的骚货,别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艳儿说:「爷您真是见一个爱一个,不过晓庆儿也打扮得有些太出格了,我如果是男人我都想弄她。」
我说:「也好,妳就把自己想像成色鬼男人,喜欢什么就让她干什么,今天下午她就是妳的了,今天晚上我可要看看妳工作效果如何,别让我失望。」
艳儿马上领会了我的意思,媚笑著说没问题,请爷放心,说完和琴儿搀著小骚货上楼去了。
我转身就和红心腻在了一起,搂著这只暴露丰满美艳的大骚货,味道和略带青涩的庆儿又大不相同了,讲体型、论三围确实健美而不失肉感,发型、嘴唇、眼神,处处性感,确属一流肉弹。和这样的美骚玩物在一起你很容易就会忘记时间的流逝,一会儿让她用红舌舔我敏感的部位,一会儿让她跳艳舞卖骚,一会儿让她用小手为我消乏,一会儿让她浪声朗读情色精妙文章为我消磨时间。
柔顺可心的谢骚和几天前比简直变了一个人,我摸奶亲脸问她为什么,她笑著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见我高兴她就愿意为我作任何事情,我是她前世的冤家,现世的主人,她是我的骚奴浪妾。我被她捧得都要飞身云霄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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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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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RX
文: 中山文十郎
原 作: 蛭田昌人
译 者: 夜子, 枫子
标 题: NANPA(第二集~星空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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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三、续‧看到了,色狼!!
四、小舞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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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续‧看到了,色狼!!
6.
好软……
啊啊,真舒服。
这到底是什么?柔软温热,还有书香的味道……非常温柔的触感。
多么令人怀念的感觉啊…弹性极佳!
在我朦胧不清的思绪里慢慢地描绘出不明物体的真面目。
﹝是女人的胸部。﹞难不成我和心爱的女性热烈缠绵后又糊里糊涂的睡著了?
那这一定是丽子的乳房啰?
不、不对。丽子应该和她丈夫回老家去过节了才对。自从我和她有了关系之后,理所当然似的每晚腻在一起,所以虽然只有短短的三、四天见不到面,依旧让人觉得寂寞。刚收到从京都寄来的明信片证明了她也和我一样。唉,真想念丽子温柔的眼眸啊。
那么,这是千春的乳房?
不不、也不是。千春昨晚打电话来用可爱的声音和我约定「我正努力向咏喜欢吃的和食挑战,下次有空要到我家来玩哦。一定、一定要来哦!」所以我现在正每天期待著千春亲手做的美食。
难道是亚子的乳房吗?
还是不对。自从在温泉旅馆和我长年以来所憧憬的亚子合为一体之后,回到东京就没有再见面了…不好意思嘛。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初恋的女性啊。而且她竟把处子之身献给了我…。只要一想起那时的亚子,脑海里就会鲜明地浮起她那美丽的裸体,我哪有勇气再度站在她面前?我可不想让她认为我是个满脑子SEX的男人,况且我也不敢保证在她面前可以保持定力。所以现在的我是处在想见亚子又不能见的状态之下。
归纳了以上各点看来,这对乳房的主人既非丽子也非千春,更不是亚子,那到底是谁的呢?搞不清楚。算了,反正我困死了,先睡饱再说。
靠著女人的胸前睡觉那种舒服的感觉……,就算被人笑说是长不大的孩子,也无法让我抵挡这温软的绵床。
依照我平常的习惯,在梦中握起丰满的乳房缓缓搓揉起来。怎么跟我一向熟悉的触感有点不同,好像小了一点。以往我所经验过的都是让人一手掌握不了的丰满形状,然而这次大小却刚好充满我的掌心。
﹝奇怪……﹞小虽小还是一样柔软,只是那柔软的中心点却有著坚挺的实芯…
﹝真奇怪……﹞怎么四周如此吵杂…难道我不是睡在房间里吗?
我的意识急速地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么?﹞慢慢张开眼睛,幽暗的空间里闪烁著明灭的灯光。突然,我想起了一切。
这里是电影院。我是跟前几天就约好的同班同学铃木美穗正在看电影。
﹝这、这这这么说来…﹞盛著我右颊的这个胸部……,我不安份的左手正在搓揉著的这个胸部……。
﹝难道、难道、难道是…﹞我慢慢收回脸颊,抬起眼睛一看。
﹝天啊!﹞果然铃木家的美穗就在我眼前,美穗全身僵硬地坐在位子上。可能是受惊过度了吧,她的嘴唇细细地颤抖著,眼眶里有闪烁的光芒浮动著,是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吧。我真想继续装睡,但是已经太晚了。
这次换我全身僵硬了。维持著搓弄乳房的手势,我离开了美穗的身体。
得快道歉!要不然我会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男人!
我艰难地把头转向美穗,视线在一瞬间相遇了。美穗的眼眶里落下大滴的泪水。
「鸣…!」
强忍住哭声,美穗站起身来。
「呃…」
在我准备开口道歉之前,美德已经啜泣地掩面奔出了电影院。
等一下!我急忙追上前去之时却被椅子之间的不明物体给绊倒了。低头一看,是隔壁座位男人的脚。
「啊,不好意思。」
男人的语气中有著奇怪的乡音。
﹝可恶!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我火得瞪了他一眼。
「………」
四周无声的注视让我如梦初醒。
「对、对不起!」
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后,我从通道上冲了出去。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出了电影院,我四处寻找美穗的踪影。从繁华街找到车站里面,就是没有她的影子。
啊啊~~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这是乖巧可人但略嫌胆小﹝应该是吧?﹞的美穗鼓起勇气所提出的约会邀请啊。
﹝我不但在影片上映的途中睡著,还轻薄了她…﹞不知何时变成一只大色狼的我,承受著良心的呵责坐上回家的电车。清凉而舒服的冷气弥漫在四周,车窗外掠过沿路的风景。
「…呼啊~」我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渗出生理泪水,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好困啊。不行,离我所住的先负町只剩一站的距离。现在睡著的话可能到了终点站都爬不起来。
车内的乘客相当少,我为了驱除睡意只好站起来抓住上方的吊带。
为什么我会如此困倦呢?其实理由很简单,因为昨晚突然来了一群我国中时代的死党,闹了一整晚以致没有好觉。那些家伙不但把我冰箱里的食物吃光、把我家的名酒「绿星」喝光,还把我秘藏的A片录影带「星川光」挖出来欣赏,害我克制不住男人生理的冲动…。
「快给我滚回去!」
骂了二、三次,他们一点也没有把我的话听进耳里。而且万一我告诉他们有关约会的事的话,这些除了体力旺盛精力过人之外,毫无特长而不受女孩青睐的野兽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坏我的好事。
我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只好陪了他们整整两天两夜。所以在缺乏睡眠再加上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跟美穗的约会就变成了这种结局收场。
…再说电影选得不好也是原因之一。一看到电影的标题『白鸟传说~爱的雏罂粟花~』,不是摆明了叫人睡觉吗?要是看隔壁上映的『终极警探3』的话,可能就不会造成这种悲剧了。…不过那部片是美穗想看的,所以没办法。结果,在正片上映前的广告时我已经暗中打了几个大呵欠,等到甜蜜的文艺爱情片开始不到五分钟,我已经沈醉在梦乡里了。
等我醒来已在美穗的胸上……啊啊,我不想再去回忆了。
说起来,我会赖在女性的胸上迎接早晨的坏习惯也是最近才养成的。谁叫我几乎每天都跟美好的女性有过从甚秘的往来呢?
老实说,从这个夏天开始,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我会一次又一次和女性发生关系。事情的关端是……对了,八月二日早上的事。
那天,在我地狱般辛苦的『赤毛制冰厂』的打工结束后,回家的路上我救了一位跌倒﹝?﹞的老婆婆。白吃了我一顿后,还面授了我奇妙的预言。
「这个夏天,有一个女人会死。」「而能救她的只有你」……
等等莫名其妙的话。最后还来上一句:「你看来艳福不浅哦。」
当然,我不会去相信这种戏言,就算是现在也不相信。
然而,真不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偶然,真的如老婆婆所说,我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和住我家对面的女性有了秘密的肉体关系。
丽子…是真行司家的年轻太太。端庄又温柔,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长相更是超级大美女之列。然而她却没有美女所给人的冰冷而难以接近的感觉,甚至令人非常想用『可爱』两字来形容她。总之是个温暖而又美好的女人。这种女性基本上来说应该是跟我一生无缘的才对。
但是如今我们却每晚耳鬓厮磨、共享肌肤相亲的喜悦,想想真不可思议。而且,还不止于此。
这次,我和因为打工而认识的女孩子发生关系了。
佐久间千春……是在『赤毛制冰』认识,比我大一岁的小姐姐。乍看之下有点像时下一般的玩乐少女,其实她的思想还满保守的呢!就是那种为了所爱的男人做一个守本份的家庭主妇,对孩子而言是个温柔妈妈的典型。精通厨艺和家事而又相当会照顾人的千春,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太太。
我因为一人独居,没花什么心思在设计三餐上面,所以受千春招待到她家吃饭…。看著穿著围裙在厨房努力做饭的千春,我心中突然生出莫名的情愫,不自觉地拥住了她。
和千春的拥抱,又是另一种美好的感觉。
若说和丽子的关系是『不欲人知的恋情』的话,那千春就可用『运动感觉』来形容吧。
千春是那种虽保守,但只要一旦决定付出真心的话就什么也不在乎的女孩子。
从未做过的行为…,「把男性分身含入口中」和「用胸前的谷间摩擦」,对于我这些任性的要求她都一一应许了。被千春丰满的乳房一阵摩擦之下,那种绝妙的柔软感让我忍不住全面泄洪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令人难忘的美妙经验。我的命液飞溅了千春全身,当然我慌忙道歉了,然而那时的千春却…
『微微的摇了摇头,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
其实男人是很任性的。太清纯的女孩子食之无味;但太过淫乱的女孩子却又令人全无兴致。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若是为了喜欢的人…』唉,男人最吃这一套了。
像千春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真是千载难逢。
…不可思议的缘份啊。
难道,那位占卜老婆婆的「预言」是真的!…不,我绝对不会相信。但是,事实上…
我终于和我从小学到中学长久以来,一直憧憬著的初恋女性发生关系了。斋藤亚子…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位女神。初次和她相遇是在我小学的时候,从此,我就一直暗暗喜欢著亚子,直到亚子有了男朋友,我的初恋才终告结束。但失恋之后,我还是一直把亚子当成姐姐看待。
「……哦,到了。」
不知何时,电车已经到了先负车站。在车门关闭的瞬间我及时跳上月台。背后的电车几乎立刻开出,卷起一股热风。
从月台到出口才不过一小段路,我就已走得汗流浃背,衬衫都湿透了。
﹝就这样回家的话也只有睡觉而已,不如找个凉快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吧。﹞我快步出了车站。走得快并不完全是因为急于想找个地方避暑。而是刚才想到亚子的事,我有点不能控制了。
什么不能控制?…就是…那个啦…。反正很伤脑筋。
该说是老天捉弄人吧。我和亚子在这个夏天才突然有了『大幅度』的接近。
事情的起因是发生在祭典那一夜,我强吻了亚子。最近显得特别忧郁的亚子自卑于自己的孩子气而愁眉不展。我一时气不过,所以强夺了她的嘴唇。
然而我却没发现原来亚子『忧郁的原因』就是我。
﹝没想到亚子竟也喜欢我!﹞第二次的吻…就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完成了。那时的亚子在我怀里低声轻语:『请你拥抱我』。
于是,在山中的一轩名宿里,我和亚子结合了。
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短暂的三天两夜吧。和亚子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全深印在我的脑海里,就算是在回忆中仍是鲜明如昨。
﹝不行!不能再想了!﹞越是克制反而越想。
…亚子她那雪白而完美的裸体~~散发出天使光轮般光泽的俏丽短发;浑圆而可爱的眼睛;像樱花花瓣的嘴唇;细细的颈项;让人有拥抱冲动的纤瘦的双肩…。还有在她那高雅端庄的外表之下,令人无法想像的丰满乳房。矗立在令人赞叹的华丽曲线顶点上的蔷薇色的果实;不盈一握的细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而又优雅的臀部曲线,令人眩目的长脚;还有柔软得仿佛会被吸进去似的触感良好的大腿,和没有一点赘肉的足踝,还有……。
﹝还有、还有…哇!不、不能再想了!﹞男人的充血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地步。身为男性的各位,必定可以了解我的情况吧。女性的话…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啦。如果知道的话…请一笑置之吧。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
我放弃了找寻避暑场所,而转向出口旁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冰凉的乌龙茶往墙壁旁边移动,装作一副在观赏海报的模样背对著行人。偷偷的低头望了一眼我的股间,果然挺立如山,自己都觉得悲哀啊。
我打开拉环猛灌了几口乌龙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对、这种时候应该说『六根清净』。嗯,六根清净!﹞正想要把所爱女性的影像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之时…
「…咏。」
身边却响起了微带点甜蜜的亚子的声音。
就只有这样,我力图恢复平常心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了。啊啊,就算六根皆清,我那一根却是怎么也不净啊。
﹝亚子、亚子、亚子、亚子、亚子…﹞万一在这种公共场合发生什么窘况……那我一生的名誉可就全毁了。
「咏啊…」
亚子又在叫我。完了,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我决定离开这里。转身准备踏出一步之际。
「啊…唔……啊啊!!」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不是因为已经不行了,而是…。
「亚子!」
真正的亚子就站在我身后。
我俩无言地互相凝视。
亚子的双颊迅速飞起一抹红晕低下头去。不、不行!现在不能低头,因为我会糗态毕露!我慌忙开了口。
「啊,亚子…,药局今天没有开店吗?」
亚子家经营药局。
「啊、嗯,因为回去扫墓…所以休息…。啊,但是明天就会开店了。」
亚子抬起头,虽然羞涩仍旧回答了我。真可爱。
「有空…」我一开口。
「来玩哦。」
亚子马上接口。终于她整个脸都红了,又要低下头去。完蛋了!
成了反效果!﹝怎么办!﹞我急得表情逐渐硬化的时候…
「你好啊,悭村同学。」有另一个声音叫了我的名字。
「是、是真子老师…。啊,老师好。」
斋藤真子。是亚子的姐姐,也是我所就读的先负高中的保健老师。真子老师和亚子是感觉截然不同的一对姐妹。如果用幽静的白色百合来形容亚子的话,真子老师就是娇艳的红蔷薇了。真子老师是积极的行动派,而对性格正好相反的亚子来说,我知道她有著相当大的自卑感。
「妳还是那么精力旺盛啊。」真子老师说道。
…这莫非是在挖苦我?虽然血气已稍降了一点,但内行人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何况真子老师本来就是『保健室的女性』,更是不在话下。我想一定被看穿了。…搞不好,连我和亚子的事也被…?
我不由目主地把脸转向真子老师。真子老师看看我那痴呆的脸,再看看妹妹﹝亚子﹞扭捏的表情,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那挂满愉快笑容的表情告诉我一切都被拆穿,完全被看透了。
不知道真子老师如何看待我和亚子的事?我抓不到她的真意,有点不知所措。
真子老师给了一个平常见惯的性感眨眼说道:「我们还有东西要买,先走了。悭村同学,学校见啰。」
向我摇摇手。
「啊,姐姐……」
亚子追上前去。走了五、大步后突然回头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微笑后,追上姐姐在人群中消失了。
「亚子真是太可爱了,无人能比的可爱。」
像傻瓜似的,我一个人喃喃自语。
﹝不好,我又犯了老毛病…﹞我还处在半危险状态,可不能再加重病情了。我走出车站,准备要过站前的路口时。
「唔?…那家伙不是…?」
一看到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是他了。梳著歪七扭八的油头、穿著老气的西装,还抱著一束和他大不相衬的玫瑰花在车站前晃来晃去…不用说,就是『阪上一哉』了。他虽是我的朋友之一,不过我最近对他也颇有微词。
原因是在于一哉的女朋友『仁科久留美』的事。一哉那小子居然一边欺骗纯情可怜的久留美,一边交别的女朋友。而且那个女人叫『正树夏子』,就是让我成为“男人”的女性。
一哉要追谁不关我的事。我对他不满的是,他交朋友的目的根本只是想和『女人做爱』而已。
性爱虽好,但并不是全部。女性更不是男人发泄情欲的工具,而且女孩子往往对这一点都非常敏感。
所以,满脑子色情的一哉当然没那么容易达到目的。夏子是成熟的女性、久留美则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他既得不到夏子的青睐,把久留美带进旅馆的恶劣行径也没有成功。
看看今天一哉的打扮,应该是约了夏子吧。哼,连表情都变得份外谄媚!他究竟打算把久留美的事怎么办?像妹妹般的久留美悲伤地来找我商量,我好不容易才稍微抚平她的情绪…,结果这小子却…我已经不想再看到久留美的眼泪了。
我大步走向一哉背后推了他一把。胆小的一哉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一脸狼狈地转过头来。
「唷,一哉,怎么穿得这么时髦啊?」
我极尽嘲讽能事的跟他打招呼。
「咏??….你干么用力推我!.害我吓了一大跳。」
嘟嚷著的一哉迟钝到没有发现我的神情和态度上都充满著『不满』二个字。
「跟久留美约会啊?」我无视一哉的抗议继续问道。
「久留美?不对,是夏子。」
仿佛我说了什么离谱的话似的,一哉夸张地摇著手。这家伙,真不可饶恕!
「你跟久留美最近怎么样了?」我是明知故问。
「啊,我已经放弃久留美了。跟小孩子谈恋爱果然无趣至极,还是成熟的女性好。所以,今后我只有夏子一个了。」
亏你说得出口!放弃久留美﹝因为她不肯让你越雷池一步?﹞,而选择成熟女性﹝也就是可以上床的?夏子不就成了你泄欲的工具了?﹞。听著他的胡言乱语真是叫人火冒三丈,头都快痛起来了。
「我要把这束充满了我的热情的玫瑰送给夏子,接著邀她去海边。然后…然后到了晚上,在听得到海浪声的房间里,她那美丽而又丰满的身体就完全任我摆布了…呼、呼、呼。」
看著一哉独自做著白日梦,我不禁真想大叹交友不慎。我不相信一哉有钱去订海边的渡假饭店房间,所以极有可能找沿岸的民宿。…带夏子去住民宿?愚蠢至极。
「这次一定会成功!」
一哉充满了自信,站在马路中间大声宣言。
「啊啊……你加油吧……」
我给他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跟他分手。想到这男人即将迎接的结局…不觉身上一阵寒冷。
在八月炎热的气温之下,我选择了到常去的下午茶店「oTIMTIM」。走过熟悉的商店街,来到了熟悉的店门口,我推开挂著风铃的玻璃门。
「欢迎光……是咏啊?」
依旧熟悉的声音迎接我。
站在柜台里穿著围裙的女孩子是『黑川里美』。我们从小学就认识了,她也是我的同班同学。换一种说法,她算是比朋友更要好的女性朋友吧。不过『是咏啊?』这种语气可太伤人了,我起码也是客人耶!
「这里待客的礼仪怎么越来越差了?」
「邪是因为看多了像咏这种品质不好的客人啊。」
这家伙真是嘴上不饶人。
「还是一样吧?」
「还是一样。」
里美为我泡了一杯我常喝的咖啡。有点苦涩的香味可以让人心情放松。
「有没有去扫墓啊?」啜了一口咖啡,里美向我问道。
「嗯。」一年了不起扫个两次墓,厚脸皮如我也无法躲避。
「很好很好。」里美满意的点点头:「来,这是送你吃的。」
一小块蛋糕放在我的面前。嗯,听说吃甜的东西可以消除疲劳。我边吃著蛋糕,边看著正在磨咖啡豆的里美。
﹝怎么看都……﹞今天的她特别有风情。这是我从认识她以来从不曾有过的感觉。是我的错觉?还是里美真的变了?我想应该是里美自己的改变。
﹝这家伙…一定喜欢上谁了。﹞想想不可能啊!要是真有,她不可能不告诉我。
我总觉得从这个夏天开始,周遭的人似乎都在改变。
﹝女孩子究竟有多少隐藏在外表下不欲人知的事呢?﹞「咏,怎么了?干么一直看我?」
发现了我的视线的里美,从柜台里探出身来。
「没事,我只是在发呆。…我看还是回去好了。」
我有点慌张地站起身来。
「咦?你要走啦?」
「熬了夜累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走出了『OTIMTIM』,我朝家的方向走去。从住宅地走5分钟就是我家了,对面的丽子家也顺便映入我的眼帘。
﹝丽子不晓得回来了没?﹞才刚这么一想,一辆计程车从我身边掠过。
「…?」
计程车停在真行司家的正门口。
嗯~~为什么我和丽子总是在这么巧妙的情况下相逢呢?…果然,下车的人正是丽子。
「…啊。」
丽子也发现我了,她温柔而美丽的眼睛就这样凝视著我。可能是我多心吧?丽子的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
「悭村……」丽子唤了我一声。
「妳回来了。」我也回了一句。
只有短短的二句话,已把我俩的意识紧紧结合在一起。
我想可能要暂时停止我的睡觉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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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嗯~~真舒服。这是什么触觉啊?柔软又充满弹性…,咿?
﹝不好!﹞不知何处响起警告的声音。对了,我好像在电影院误搓了谁的乳房……,那是…
『美穗!』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
张开眼,最先映入我视线范围的,又是『女人的乳房』。一瞬间,我还以为对美穗的失态尚在延续中。结果不是。
我眼前这一对丰盈而又坚挺的山峰是属于丽子的。
昨晚,我和丽子渡过了一个激情而又奔放的一夜。
我这一周来因诸事缠身,所以一直是处在“满档”的状态。丽子应该也跟我一样吧?昨夜是我和她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交欢。
我竭尽所能让丽子满足,从上从下从背后,一次又一次地注入我的热情。而生性内敛的丽子虽然含羞,但是已体验过快感的肉体仍然敏感地反应了我的需求。
通常都是处于被动状态的丽子,这一夜却积极地主动地向我索吻。像深潜到海底深处似的长久…,我们的舌尖互相缠绵,喉头发出不知所云的呻吟。是一个令人热得燃烧起来的深吻。
「对不起…」
双颊泛红的丽子轻声低语。是责怪自己的放肆吧?尽管如此,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贪求著我的嘴唇,像是克制不住满腔的思念似的…。不只嘴唇,我全身都洒满了丽子的唇痕。
丽子要的不是只有性欲,还有『爱情』吧。
而我所能付出的『爱情』表现,只有尽我所能拥抱她。
抱起丽子的左大腿后,我边玩弄地敏感的宝珠,边使力往上冲刺。
「啊、啊、啊啊!?」
发出像是哽塞在喉咙里的娇喘,丽子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我再接再厉把丽子的两腿打开,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低下头来便清楚可见二人最亲蜜的交合之处,我的股间正深埋在丽子的花丛之间。
俯看著如此淫媚的模样,丽子努力地把目光移开。但实在太过诱人了,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目不转睛。
开始一进一出的时候,花丛开始起伏翻动,连带著磨擦花顶的小真珠。我们彼此像相互碰撞似地前后摆动腰肢。
「啊、嗯!」丽子细白的颈项往后一仰。
我在她将要颓倒之际抓住了她的双腕,自己则往后躺下让丽子跨坐在我身上。
「丽子,请你随心所欲地动吧。」
我的话让丽子有瞬间的迷惘,但不一会儿她就在我身上慢慢动起来了。缓缓起伏的潮水,逐渐变成汹涌来袭的巨浪。
我攫住了那一双激烈摇晃的乳房恣意地搓揉,坚硬的两颗红宝石也在我手中上下滚动。
啊、啊……丽子的娇喘声回荡在房间里。高昂的快感,促使内壁激烈地收缩。
「……丽子。」我的声音里透露著极限已到。
「啊啊……请你快来……」
丽子水汪汪的眼睛示意首肯之后,我迫不及待地把我所有的精力倾注在丽子的体内深处,她的身体掠过一阵细细的颤抖后完全不动了。
狂乱的暴风雨虽已过去,我和丽子仍似不厌倦地互相渴求对方,紧紧拥在一起。
我让丽子趴俯在我身上,缓缓地抚摸著她那头柔软的波浪,另一只手则不安份的弹弄她屹立的胸前突起。
「啊啊、唔……」
丽子的唇缝里泄露出甜蜜的叹息声,我的胸上感到微微的酥痒。她细长的纤指抚弄著我的胸膛说著。
「会温柔待我的,只有悭村了……」
会抚摸我的头发;会吻我的嘴唇;会含住我的乳苜;会爱抚我全身的…,只有悭村。她湿润的眼神里仿佛这么说著。
丽子似乎相当疲累,不只肉体上,还包括精神。此时此刻我只想静心听她倾诉。
这次的盂兰节,丽子回了趟夫家见到了三个月不见的丈夫。
他们算是相当年轻的夫妻。不管多忙,总有些需要履行的义务吧?不过…照丽子的说法:『他不仅碰都不碰我,连平常夫妻之间该有的对话也很少』。而且她这个老公连妻子的变化﹝也就是和我之间的事﹞都没有发觉。
其实丽子也不是对床第之事要求太多的女人,不过完全没有可就太悲哀了。
照我的说法,我觉得最近的丽子越来越美了。她原本就是个大美人,只是美得更上一层楼。就好像『一朵端丽的花散发出诱人的蜜香』一样。
连如此明显的变化都没查觉,她老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丽子的丈夫不知道是能剧还是歌舞伎的舞者,也就是一般所说的,以将传统艺术延续到现代为己任的职业。听起来的确让人肃然起敬,不过这蠢男人却有著无可救药的沙猪心态。『女人只要守本份,不对丈夫的事有意见,好好守著这个家就行了』,连外出都不太允许哩。可怜的丽子就像笼中鸟,每天就只能关在家里。为了一年回家不到一个月的丈夫,每天只做家事过活…,光是想像,我就已经觉得不寒而栗了。丽子说她唯一的乐趣,只有上车站前的百货公司购物而已。
而且,不常在家也就算了,偶尔回来也不晓得疼疼老婆。就算哪天他兴致一来有了行动,也是连个吻都没有就草草了事。
想要就要,想完就完……,丽子不就成了他处理性欲的工具了吗?而且她这老公似乎不好此道,还是外头另有女人?搞不好是同性恋?我越想越无止境,越想越气。
﹝娶了丽子这么美的老婆也不知道珍惜,笨男人!﹞我怜惜地由下爱抚著丽子弹力极佳的乳房。
「我讨厌妳丈夫。」
我终于说出来了。我也明白这不是我该说的话。
「对不起。」
我迅速地道了歉,而丽子只是微笑地摇摇头。
我真想永远待在丽子体内啊。我和她紧连在一起进入睡梦中,直到清晨来临……。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丽子现在睡在我的身旁。
她发出细细的呼吸声,好像小孩子。平常是个风韵成熟的女性,在这种时候却跟个不经世事的少女一样。仔细想想,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丽子的睡脸。因为丽子总是在我没有发现的时候迅速穿上了睡衣,用温柔的眼神守护著我。丽子是那种不随便在男性面前露出不雅姿态的保守女性,今天会衣衫不整睡在我身旁,想必极度疲累吧。该是我守护她的时候了。
从窗户缝隙中射入一道清晨的阳光。
沐浴在晨光之中的丽子的裸体,看来圣洁而又美丽。
丰满的双峰微微颤抖了一下,她醒了。
「早安。」
像做梦似的她向我打了声招呼后坐起上半身。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丽子,立刻羞的满脸通红。
「我马上去准备早饭…,你先去洗个澡吧…」
她伸手取过散落在床上的衣物准备穿上时,我拉住了她的手。
「一起洗吧。」扶她站起身来。
「好的。」
我抱起微微点头的丽子向浴室走去。
确定了后门处没有人迹时,我才匆匆出了真行司邸。时间是早上九点半,我算好上班尖峰时间过了才出来。
我还是头一次在这种时间从丽子家出门,像平常最晚都一定凌晨回去,总是不能太嚣张嘛。丽子给了我如此美好的体验,我怎么忍心替她惹麻烦呢?
我装作一脸没事样地从后面的小道走到街上。过了这条街,对面就是我家了。我正准备进入家门之时。
「咏——!」
突然有人从背后叫住了我,吓得我差点跳起来。一辆脚踏车停在我面前,原来是久留美啊。她还是老样子,绑著两根粗粗的发辫,脸上有可爱的小雀斑和温暖的笑容。白色的上衣配上蓝色的裙子,有著少女特有的清爽气质。
「嗨…」
虽然我一脸正经地跟她打招呼,心里可有点忐忑不安。要是被她发现我从丽子家的小路出来,一定会对我存疑。到时候被揭穿了怎么办?
「我正要去学校补习呢。」
仿佛与我的担心无关似的,久留美用依旧明朗的声音跟我说话。嗯,看来她是没发现。好险、好险。
「妳真用功啊,久留美。不过我想妳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
我轻松地和她闲聊起来。久留美的成绩非常好是事实,而且我们三年级生也到了该为升学或就业烦恼的时候了。
久留美发出可爱的笑声,突然皱起鼻子闻闻我。
「咏你身上有香皂的味道耶…,你好爱干净哦。」
一副陶醉的样子。
我的心又猛跳了一下。女孩子眼睛真尖﹝应该说鼻子尖吧﹞!
我的确和丽子一起洗了操,而且互相洗著洗著就洗出毛病来了…一早就做了激烈的事。久留美应该不可能查觉吧?不过通常男生被发现脚踏两条船的原因往往是些小细节,我可要小心为上。
「呃…是啊……」
对于我暧昧的回答,久留美报以无邪的笑容。瞬间,我们的眼神交会了,我看著久留美清澈的眼睛,突然想起了一哉那个笨蛋的事。
「呃…我……」
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想想算了,反正一哉也无心应付久留美,把事实告诉她只是徒增伤心而已。
看著吞吞吐吐的我,久留美给了我意外的答案。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
「咦?」
她知道多少?我想一哉那笨蛋应该没有再打电话给她吧?
久留美浮起一抹少见的寂寞微笑,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个表情。
再仔细看看她发觉她瘦了。原本身体线条就很纤细的久留美再瘦下去的话怎么得了?我真不想看到郁郁寡欢的久留美啊。…一哉那小子,真是令人越想越火大。
「三餐有没有吃饱啊?」
「有。」
…看不出来。
「不多吃一点的话可是长不大的哦。…我知道站前有一家既便宜又好吃的BAR—B—Q,下次一起去吃吧?」
听了我的邀请,久留美愉快地微笑了。
「咏你真温柔。」
还是笑容最适合久留美。嗯,我总觉得不能丢下她不管…因为她像我妹妹。
「啊,我快迟到了!…,那我先走了。咏,谢谢你。」
久留美看了一眼手表,慌张地踩上脚踏车。
「见到咏之后我变得更有精神了。」
轻轻对我招招手,她向著大街上飞驰而去。
…我要是能多帮她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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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在房间休息了一下,提早吃了午饭后就没事做了。
「……出门去吧。」
这时候只有到学校去了。盂兰节已过,想必校内的社团活动也已经开始了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可以碰上「游泳社」的练习咧。
我一身轻便的衬衫牛仔裤出了门。想想时间还早,就绕绕远路当作是散步吧。
到站前的书店逛了一圈,再沿著铁路绕到堤防。边欣赏著沿路上川原的景色的我突然——「悭村。」
被一个做梦都没想到的声音叫住了。
瞬间,我的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这个清脆如铃的美好声音……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声音是……。
『樱木舞』对我来说,她是第二位女神。以第一位的亚子为范本,大家就应该知道她是多么伟大的存在啊。我对她的感情近乎崇拜。不论是家世、人格、知性、才能、教养、容貌任何一样都是完美无缺,如同住在天界的仙人一般,是我这普通小市民所可望而不可及的。所以她是我的女神和憧憬。
「啊…哦…,妳、你好!」
唔唔,我为什么在这么紧要的关头结巴呢!万一给她不好的印象怎么办?平民出身的我拚命想扮绅士实在是力不从心啊。
在扬起砂尘的河川沿岸,万里无云的晴空下,樱木舞向著我走来。
不过,幸运之神真是太眷顾我了。总是有专车接送的她居然会让我在这里遇上。
「妳今天走路啊?」
「啊,是啊……,因为我母亲先用车了…」
樱木舞微带羞涩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完蛋了,我又说错话了。
先负高中的学生,唯一有专车接送的只有樱木舞。对于大家闺秀来说虽是理所当然的事﹝怕有绑票勒索的危机﹞,不过她本人似乎蛮在意的。
我有点不安的偷看她,她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生气的表情,柔顺地走在我身旁。我这才放了心。
这时我才发现她手上除了手提袋之外,还提了一个小盒子。里面大概是笛子或是其他乐器之类的东西吧!也就是说她一早就开始上才艺课了?难怪美丽的脸上有著几分疲倦。
我伸手掏掏牛仔裤的口袋。
「……这个给妳。」
拿出一颗糖果递给她。眨著大眼睛满脸讶异的樱木舞说了一声「谢谢」,接过了糖果。
「我还没吃中饭呢。」她俏皮地伸出小舌尖。
…没想到樱木舞也会有如此可爱的心动作,是我的新发现。不愧是美女,做什么动作都一样迷人。
「真好吃。」
含著糖果,樱木舞绽放出如花笑靥。
「现在要去游泳社吗?」
她点点头。连中饭都来不及吃就上社团,可见她多么重视这段时刻。
「我每天都在期待有社团的日子……」
她望了我一眼,迅速地把头转向一边看著对岸的景色,脸颊微微红了。
﹝……?﹞对社团活动认真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必要害羞呢?…难道在社团里有她喜欢的男生?…从社长木村算起,没有一个足以和她匹配,所以不太可能吧。或许她自己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一定。
想著无聊事情的当儿,学校已近在眼前。唉,如果还有三公里远就好了。边走下通往学校的阶梯,我边陶醉地欣赏著女神的模样。她那被夏日阳光笼罩著的摇曳长发,仿佛从天而降的天使一般…,充满了透明感与令人眩目的光彩。
我看得整个人都呆了。
「……?」樱木舞露出清澈的笑容微觉不解地看著我。
「悭村……你今天也要来参观吗?」
轻轻撩起她粟色的前发,樱木舞突然问我。
仿佛被一幅名画迷眩了心思似的,我克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心跳声像傻瓜般的用力点头。
「嗯、嗯!」
「那么,待会在游泳池边见了…」
轻盈地款摆腰肢,樱木舞向著校内跑去。
而我则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不好,再待下去可会中暑。﹞向学校走没两步,迎面而来一个熟悉的人物。
剪裁合身的套装和气质庄重的眼镜……。对了,就是本班的级任导师『芳子老师』。而且她也很意外地『走路』而来,平常都是开车来上课的嘛。
﹝难不成芳子老师的爱车也中暑了?﹞在大太阳底下步行的芳子老师可能被柏油路所散发的热气蒸晕了吧?居然没发现我站在校门边…。
「唉……」
她轻叹了一口气。这个认真教学、没有一丝空隙可侵的芳子老师居然也会「唉」?我强忍住冲口而出的爆笑。
「芳~子老师~」我故意拖长声音叫她。
芳子老师明显地吓了一大跳,转过头看我。
「悭、悭村同学……」
一发现是我,她马上又恢复了平常的一本正经模样,好像在背上插了根棒子似的。如此快速的变化,又让我不禁失笑。
「嗯哼…,你该叫我芹泽老师才对。」
她那努力装出的『严厉』表情之下,却掩饰不住她差涩的红颜。芳子老师这种有点脱线又不失可爱的性格真教人喜欢。
「今天“波波龙号”没有上班吗?.」『波波龙号』是我帮芳子老师的爱车取的外号。实际上那是一部有著难念英文名字的外国车,因为它在发动的时候会发出『普普波波』的声音。所以就成了『波波龙号』了。
「波波龙终于寿终正寝了吗……」开了个小玩笑。
「波波…雪佛兰是进了修车厂定期维修去了!」
芳子老师认真地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后才发现是个玩笑。气得整个脖子都红了…。
「悭村同学!」
七窍生烟的芳子老师真是可爱,令人有继续玩下去的冲动。就当作是我在撒娇吧。
可能是习惯于我的恶作剧吧?芳子老师很快地恢复了平静的情绪,突然问了我一句。
「悭村同学,你该不会又是到学校来玩吧?」
「不不,我是要到图书馆去。」
我一副『妳猜错了』似地摇摇头。
「有没有用功念书啊?」
「有~当然有。」
「真的呀………?」
芳子老师用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阵后,「呼」的叹了一口气。
她上衣里的丝质衬衣被汗浸湿后显出透明的肉色,白色的胸罩和细致光泽的肤色清晰可见。其实芳子老师可是个性感尤物哦,只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她的胸围应该不比丽子差﹞。她那若隐若现的乳首,有一半被藏在胸罩里,让我看得心荡神驰。
「……悭村同学?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啊、啊?」我这时才清醒过来。
「我是说对于有问题的学生,我可是要去做家庭访问的哦。」
双手插腰,芳子老师向我宣言。
「话虽如此,但我是一人独居啊。」
「我会到你家“视察”你读书的情况。」
芳子老师斩钉截铁的说完之后用手指著我,又加了一句。
「要是你没有好好念书的话……」
「没有好好念书的话?」
「那晚上我就会为你熬夜补习!而且,我会每天到你家家庭访问直问直到妳肯念书为止!!」
芳子老师对教育所付出的热情实在令人敬佩。不过,她要是真来的话可就不是开玩笑的。…嗯?等一下。
「和芳子老师一整夜个人教学…而且是每晚…,也不错啊。」
被漂亮的女老师个别授课,不是所有男学生的梦想吗!
「咏,替我脱下胸罩、罩、罩、罩﹝回音﹞…」
成熟的女性带领著无知少年揭开那神秘的一页。她鼓励著不知所措的少年,轻轻拉起他的手,进入秘密的花园……。少年陶醉地荡漾在温暖的微波中,慢慢变成「男人」…。
哇哦~~无边际的想像画面像怒涛似地向我袭来。
「悭—村—同—学!」
芳子老师尖锐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刺破我愉快的妄想。而且她似乎发现了我想像画面的内容,用恐怖的眼光瞪著我。
「我要到图书馆去了…,芳子老师再见!」
我不敢久留,急忙开溜。
「喂,图书馆不是往那里走啊!!」
跑了好远远听到芳子老师的怒骂。
先逃进自己的教室再说。其实我恨不得立刻就到游泳社参观,只是顾到练习才刚开始不好意思太嚣张。而且好死不死,偏遇到我的天敌,教体育的谷田部老师。谷田部这家伙又不是游泳社的顾问,没事就在游泳池附近晃来晃去。…是不是想偷看女社员﹝特别是樱木舞﹞的泳装模样?这么一说,我想到曾经听说他在上课的时候常常吃女孩子豆腐。
﹝…这个变态老师。﹞总而言之,不知道为什么会被谷田部视为眼中钉的我还是避难为上。快步走进三年B班的教室里,我伸了个懒腰打开窗户眺望窗外的景色时,无意中视线飘到校舍下方。
「嗯?那不是田中吗……」
摇著她的马尾巴,从我眼下经过。
『田中美沙』。通称田径社的『小鹿斑比』。是我活力充沛而又个性好强的同班同学。不但嘴坏手更快,我们经常吵在一起。
今天田径社应该没有活动,她来学校做什么?
﹝最近怎么好像跟田中经常在奇怪的地方相遇,像上次就在楼顶碰个正著…﹞「喂~~小斑比~~…」
我在四楼的窗口旁大叫了一声后偷偷躲起来。隔了不到五秒抬头一看,田中已经不在下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急促的跑步声『哒哒哒哒……』响起。
唔哇!朝这里来了。披著一头零乱马尾的田中美沙。
「咏————!」
大叫了一声之后,用力地拍著我面前的桌子。
怎、怎么回事?她那前所未有的愤怒是?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对美穗做了什么!」
短短的一句话,让我僵硬在当场。
「美穗在电话里哭得好伤心你知不知道!你难道、难道、难道、难道!?」
田中她那异样的气势,老实说挺恐怖的。
「你真不是人—!给我负责任!」
田中狂暴地勒住我的脖子,好痛苦…。看来美穗似乎没有详细说明事实真相,所以这家伙才会误解。…知道了,我的下场可能更悲惨。
「放、放手…我快…窒息了……」
田中看我快翻白眼才松手。一只脚像大姐头似的踏上椅子。
「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敢骗我,我…我绝不饶你!」
从裙端露出她那意外丰满的大腿,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再拖下去我可能真的会被田中绞死。
「一切都是误会啦。因为我睡迷糊了…所以…那个…」
被田中强大的愤怒气势所摄,我的回答变得吞吞吐吐。她像电视戏里的凶恶刑警似的,毫不留情地逼供。
「睡迷糊之后呢?你做了什么?」
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原谅我吧,警察大人。不小心摸了那个清纯可爱的美穗的胸部,这种话叫我怎么说得出口。
「做了什么?就是…那个……」
我实在找不到任何语言可以解释。真是悲哀啊,平常我可以跟田中一来一往骂得不相上下,但今天是我理亏。再加上田中的气法跟平常大不相同,她真的动怒了。我不能随便敷衍她,又不能说实话,我该怎么办?
「田中…我可以发誓……」
当我正想向她说明真象的时候。
一滴……一滴……
闪烁著光芒的真珠在我眼前落下。
「喂……妳……」
我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田中的脸颊上挂著几串泪珠。她迅速地用手拭去。「咏你这个大笨蛋——!」
田中美沙用著跟来时同样的速度离去。
我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去追她都没想到。通常人说女人之间的友情比较脆弱,看来田中对美穗的感情可能不仅于此。
想不通,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田中会掉泪……。
过了一会儿,我走出了教室。罪恶感纠缠著我,无精打彩地下了楼梯,正要通过二楼的走廊时。
「嗯?」
「啊……」
这次是和里美碰个正著。又是一个奇妙的相遇。这层楼只有体育用具室和音乐室,和里美无法有任何联想。
「妳从上次就在这里干什么啊…」
「没什么……我只是要去洗手间而已……」
她移开了视线。
奇怪了,不只她在这里徘徊奇怪,连来学校也怪。已把目标定在短大商科,连志愿校都决定了的里美,没有理由再到学校来啊。
仔细看看她,连模样都觉得怪异。里美的双颊潮红,连站的姿势也不大有精神。难不成在这大热天她到学校来跑马拉松?
「妳是不是发烧了?好像不太舒服。」
我伸手想要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一反手打掉了。
「你别管我了!」
丢下呆若木鸡的我,里美飞奔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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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结果,我没有追上里美。
﹝里美那家伙究竟在搞什么?﹞是我太多疑了吗?或许里美真的是为了升学的事到学校来,然后回去时顺便上悯厕所而已。况且女孩子本来事情就比较多,上个厕所出来被人问东问西难免会生气…。
﹝但是…﹞抱著难以释怀的心情,我走向校园。
本想不去游泳社参观,直接回家去算了…。但是,站在池畔的樱木舞发现了我向我招手,嘴边还浮起一朵淡淡的微笑。
这下我想走也走不了了。
从入口走进游泳池畔,向社长木村申请『参观』后在地上坐了下来。眩目的阳光映入我眼中。
其实,从水面反射过来的夏日阳光虽然强烈,却也比不过穿著耀眼泳装的女神。
合身的竞赛用泳装包裹著她秾纤合度的身段,樱木舞的肢体耀眼而醒目地跃动著,就好像在水边嬉戏的妖精一样。用日本式来表示的话,应该是用『天女的羽衣』来形容吧。男人隐藏起天女的羽衣不想让她回去的心态,如今的我可以深深了解。我也是男人,虽然眼光里免不了含有点好色的成份,但我也捕捉到了她『美的化身』的另一面却也是事实…。.﹝真漂亮啊…﹞就像是登上山的最顶端时那种感动的情绪一样,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绒毯般的白云伴随著光辉的日轮冉冉升起,让群山都接收到它的光芒而闪耀起来。
而且,樱木舞不单只是清纯的存在而已。
每当地那包裹在入水后紧包身体泳装下的胸部跃动时,我的心脏跳得几乎要破胸而出,心魂似乎巳随她而去。
在如此神魂不定的我的面前,樱木舞轻快地跃入水面,展现她那优雅的泳姿。
突然间,有一个人映入了我目不转睛的视线一角之中。为什么会特别注意到他?因为他和我一样都穿著衣服。
除了我之外,会不身著泳衣就出现在池畔的人,只有他。
『相原健二』。
这家伙是全校男学生所最厌恶的人物之一。我当然也不例外,因为他追女孩子的速度太快。只要是他看上的目标从不漏失。不管是在下课后的顶楼上或是体育馆的一隅,处处可见他花心的踪迹。
听说他还曾在上课时间在女厕所做爱咧…。简直是色情狂。
要说起他的“事迹”,还真是形形色色什么都有。找不良学生去轮奸分手不干脆的低年级女生;用跟别的男人有关系的理由抛弃女友,使得身心皆受创的女孩子被迫离开学校…等等。真是太残酷了。
不过依我看有些可能是谣言啦,就算相原健二是多么令人讨厌的家伙也不致于做出那种事吧。原因可能是因为去年秋天的时候,和相原健二热恋中的女孩子突然休学,大家也搞不清原因而众说纷纭,才会有这种可怕的谣言出现。谁叫他没事专抢八女朋友而招人怨恨,自作自受。
相原健二用泠泠的视线瞥了我一眼后,竟厚著脸皮走近樱木舞身边。
这个“冷冷的视线”也是促使我讨厌相原健二的原因之一。老是一付瞧不起人的样子,他以为他是谁啊?就因为他有钱?或是长得帅?那也只不过是他父母所赐予他的,有什么好自傲?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人。
「舞,把明后天的黄昏时刻空下来。」
与其说是在邀请女孩子,不如说是命令。好像樱木舞已经是他的女人似的。或许这样对牵制别的男孩子有用吧。
「我有二张古典音乐演奏会的票。这可是非要预约才能买得到的抢手票。我这么辛苦全是为了妳啊。」
强制施恩,还要把理由冠在别人头上。
全场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只能静观事情发展。而另一个主角…从刚才就一直低著头的樱木舞缓缓地开了口。
「我没有时间…对不起…」
她拒绝了。
哇哈哈哈!活该。说是辛苦得来的票,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花大钱买来的而已?我们英明伟大的樱木舞小姐可是没那么容易被骗的。而且,她如果真喜欢那场演奏会的话一定早就也买了门票才对,哪需要你相原健二操心。
对用两句话就回绝了他的樱木舞,健二还是不死心地继续纠缠著。
「妳为什么老是那么顽固?让大家都明白妳的心意嘛…」
就是要让大家明白才拒绝你啦。
…健二抓住了舞小小的肩。
面对如此无礼的举动,教养再好的樱木舞也掩不住满脸惊惶。
「放手啊!」
健二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
她求救的眼神和我碰个正著。就算她没有要求,我也已经向她身旁踏出一步。我今天再也无法压抑对健二的怒气了。
「…你该适可而止了。」
抓住健二的手腕,我慢慢加重力量。
「悭村…跟你无关。你少管闲事。」
今天的健二意外地强悍。
想想这家伙会如此焦急不是没有原因。还差半年就毕业了,要不赶快把执著己久的樱木舞弄到手,可会重重伤了他花花公子的自尊心。也就因为这样,我更不能坐视不管。
「话不是这么说。樱木已经拒绝你了,再纠缠下去可就太难看了吧。」
樱木舞面无表情地看著我和健二在池畔昏争执。
「我爱她,比任何人都深、都激烈。为了使所爱的人早点觉醒而努力是理所当然的事,我不认为我哪里错了。你明白吗?跟你们这些卜贱的平民不同,我才是最适合舞的人选。生长在充满了丰富爱情的家庭、容姿端丽、人格高洁、头脑明晰再加上运动全能…我和她是如此的相配,我俩的结合根本就是天注定的命运啊。」
健二这小子满口胡言乱语。是不是天气太热了,把他的脑子给烧坏了。
「………」
看著无言以对的我,健二还以为我已经被他的『气魄给震慑住了』,不知收敛又继续往下说。
「相反地,你又是如何?你的生活充实吗?你拥有些什么呢?不,你什么都没有。长相普普通通;性格单纯粗暴;毫无向学心;四肢看来也不甚发达。没有梦想,只会把青春浪费在每天吃喝玩乐的日子里…,这种人简直是垃圾。想在舞的面前充好汉;别笑死人了。你根本就是一个不敢跟舞讲话,只能用好色视线看著她的卑劣男人而已。你明白自己低贱的身份了吧;以后别再接近她了。」
一连串听得人晕头转向的台词由健二的口中向我袭来。只有长得帅没有任何长处的暴发户少爷有什么资格向我说教?被那些恶言恶语射得暂时无法动弹的我,回过神来的一瞬间愤怒已经满档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只不过有几个臭钱…」
我抓住健二的前襟。不行,打这白痴只会使自己更难看而已。
但是都已经被讲得如此不堪了,我怎么还能再忍?但仔细想想…
﹝搞不好是健二在陷害我?﹞在这里动起手来的话,体育老师谷田部一定会愉快无比地将我停学处分吧。不,殴打对学校付出大量捐献的相原家少爷,罪重大到可以退学了。最重要的,要是下了禁止我进出游泳社的命令之后,我就失去接近樱木舞的机会了。
﹝原来如此。我还在纳闷毫无骨气的健二,怎么会笑得那么得意呢。﹞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气由心生。
虽然明知不行,但是男人该做的时候就要做…。我还是有些迟疑。那健二似乎看出我的犹豫,露出嘲讽的坏笑。
﹝啊——我忍不下去了!﹞突然,在我握紧的拳头上有一只小手握了上来。
…是樱木舞的手。
她凝视著我的眼神里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那一份执著的感情,让我即将放肆的怒气平静下来。
我放开了抓著健二衣襟的手。
「……哼…」健二不甘似的停了一声。
想要英雄救美反被美人所救…,要是我忍不下冲动揍了健二的话可就正中他下怀了。我为自己的不成熟感到悲哀。
「对不起……」
我满怀感谢和歉意地留下一句话后,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
「对了,这样才适合你。」健二,又再度挑衅。
我原已平静的怒火再度升起。转回头,我面对健二准备再踏出一步时。
「悭村……拜托你!」樱木舞再次出声阻止我。
是啊,我不能辜负樱木舞的好意,要忍耐。忍耐…忍耐…,可恶!健二你这个王八蛋给我记住!
我看看樱木、再看看健二…,他嘲讽的笑容和她诚恳的眼眸。
接下来脱口而出的话,是连我自己做梦也没想到的事。
「樱木,这个礼拜天跟我约会!」
是的,我是这么说了。
游泳社的会员紧张地注视著事态的发展。
「你在做梦啊…」
无视于用鼻音嘲笑我的健二,我挑战似地望著樱木舞。我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狰狞吧。面对我这副模样,就算樱木舞原先对我再怎么有好感,可能在这一瞬间也立刻烟消云散了吧。
﹝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我再退缩下去的话,岂不是真要被健二看扁了!尽管已预知结果,但我仍旧勇敢地向樱木舞邀约。照预定被拒绝的话,就像个男子汉似的离开。被女孩子拒绝虽是身为男人之耻,但只要樱木舞和相原健二一天没有在一起,我就不算输给这臭王八蛋。
樱木沉默地低著头。我知道接下来一定是『我没有时间……』
。多少男人就是因为这句话而绝望伤心,而我也早已有了觉悟。
「…………………………好的。」
樱木舞用著几乎听不见的细微声音回答。
我就知道一定会被她用『好的』拒绝…嗯?
﹝嗯嗯?…嗯?嗯?嗯?……咦!?﹞我似乎听到了『好的』这二个字…,不,我的确听到了!
「真的!?」这时的我一定是满脸蠢相吧?
我看到樱木微笑地点点头。
下一瞬间, 整个游泳池内一片哗然。因为理所当然重复的情节居然有了新发展。和『樱木舞约会』这个谁都无法达成的目标竟然由我苜先得标。
而这个惊天动地的事实将在今天传遍全校师生的耳朵里吧。
﹝冷、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用力的驱动我的理性思考一下,其实樱木舞或许是极想从相原健二的纠缠之下脱逃出来才会答应跟我约会。并不是因为这个邀约是来自『悭村咏』所以接受。而且搞不好是惧于我可怖的外貌之下才不得已答应……。
﹝哎呀!管她什么理由!!﹞反正我就是能够跟憧憬已久的女神樱木舞约会就对了!
当场决定了相约的地方和时间之后。
「那,我们…礼拜天见了。」
我踏著僵硬的步伐离开了游泳社,临去之际,相原健二的模样突然映入我的眼角。他呆站在池畔,嘴张得大大的,活像个白痴一样。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是我多心吧,我仿佛可以透过他的身体看到对面的景色。
哇哈哈哈哈,也让你尝尝失恋的滋味。
「看到了吧,色狼!」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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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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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RX
文: 中山文十郎
原 作: 蛭田昌人
译 者: 夜子, 枫子
标 题: NANPA(同级生,Dokyusei~另一个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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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暑假开始了!!
二、非常美味!!
三、看到了,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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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X无责任讲古瞎扯区
小弟大略简介一下原著中的美眉吧,细数来应该有14位,
樱木舞(Mai Sakuragi) 游戏中预设的第一女主角,名门大家闺秀,主角的同级生。游泳社社员,姿容秀丽大方。
田中美沙(Misa Tanaka) 主角的同级生,女子田径社主将,有点男孩儿气,却是原作中最受欢迎的女主角。
黑川里美(Satomi Kurokawa) 主角的同级生,和主角非常熟稔,有点哥儿们的味道,在亲戚开的咖啡店打工。
铃木美穗(Miho Suzuki) 主角的同级生,娇小害羞,常在花店打工。
仁科久留美(Kurumi Nishina) 主角的同级生,娇小天真,是主角的损友一哉的女朋友(??)。
斋藤亚子(Ako Saito) 先负町斋藤药局的女老板。
斋藤真子(Mako Saito) 先负学园的医护老师,艳丽漂亮,也是斋藤亚子的姐姐。
芹泽芳子(Yoshiko Serizawa) 主角的导师。
真行司丽子(Reiko Shingyoji) 主角邻居的女主人。
正树夏子(Natsuko Masaki) 先负町服装店的女店员。
佐久间千春(Chiharu Sakuma)
广美 先负町工厂女职员。
草薙弥生 先负町登渡医院护士。
成濑香
抱歉,太久没玩同级生,后面几位的背景都忘了,其实在同级生游戏著墨较多的当然是主角的同学们,但是本文作者中山文十郎先生真的很厉害,将原本一段段并不十分相干的情节合成十分连贯的剧情,。而且保留了一些有名的的场面(玩过同级生的网友应该会明白),并加重了一些原先并不十分重要的美眉的戏份(如丽子,千春),而且留了许多伏笔有待发展(所以小弟才一直怨叹没有中文第三集的出版)。各位也会发觉比起后期的日文H-Game改编的情色文学,中山文十郎先生的同级生是清新动人的多了。当然这也跟当时尖端的译者用字遣词比较雅致有关。
因为中文缺字的关系,书中男主角全名应为"木坚"村咏,但因无法打出此字,故以"悭"字代替,同样的,本篇中女角青木"枒"香,应为冰字旁,也是无法打出此字故以木字旁的"枒"代替,抱歉。
网上其实有很多同级生一代及二代Fans搭建的网页,相信网友用搜寻器查一下便可查得相当丰富的资料,小弟在此也是仅作简单的介绍而己,更丰富的内容等著各位自己去发掘哦,祝大家读得愉快。
本文小弟仅有扫描校正之事,无任何权利,欢迎转载。
特别感谢AutoFormat兄提供排版程式,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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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暑假开始了!!
1.
暑假开始了!
在暗夜里,风铃响了一下。
可以听到庭院传来的虫鸣声。
在对面房子理的一间房间……在挂著「真行司」门牌的屋子里。
灰暗的房间里,似乎特别浮现出来的白晢肌肤在颤抖著,那女人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
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著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行…………」
她轻声说著,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我。
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我的胸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人耳根酥痒。
「丽子……」
轻轻叫唤之后,那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转了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真行司丽子……那是住在这屋子女人的名字。
现在,我和丽子正成为了一体。
由于我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丽子弯起了大腿,下颚挺了上来。
「这么……这样的……」
像是在忍受著什么,皱起眉头的丽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
因为那声音实在太可爱了,我想让丽子再多呻吟几声,就试著把我和她连系的部份做著圆弧形的运动。
「啊啊,不行……拜托,再这么下去的话……我……」
不顾怯惧著的丽子,我继续著圆弧运动,或浅或深地一再地进到她体内。「啊啊啊啊…」
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之后,丽子细长的手指刺进我的后背。
两腿突然紧缩之后,便伸开了。
同时,包容著我的分身和丽子女性部份,像是在搾取似地激烈地收缩。
瞬间,我也到了极限。
在圆筒中,释放出火热情欲的证明。
那像是要将一切都注入似地猛烈地喷出,灌满了丽子的体内。
温柔体贴的「女性」包容、抚慰著阵阵脉动的「男性」。
我一边回味著畅快的余韵,一边贪享著胸腔正杂乱起伏的丽子的红唇。
丽子可爱的小舌头也回应,伸了过来。
﹝没想到事情真的演变成这样了……﹞当嘴唇彼此接触,互相交缠在一起时,我的脑中划过这么一个念头。
是的!!一切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从一星期前的、那一天……黎明的、那个时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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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那一天,我~悭村咏~正结束了二十天来的劳动,走在回家的途中。
从暑假开始以来的每晚,我都到「赤毛制果」制冰厂打工。工钱是一天九十五百日元,要检查从输送带上不断流动过来的「宇治金时」﹝冰品名称﹞有没有从杯子中溢出……那是单纯得反倒令人觉得疲倦的工作。毕竟是从傍晚开始上工之后,要一直做到早晨,所以叫人受不了。幸亏没把身子累坏了,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总之,也多亏如此才得到了充足的资金了,我一边想著剩下来的假期……高中生活最后的暑假要如何快乐地渡过,一边在早晨的道路上走著。
正好走到离我家还有数分钟路程的地方时,我看到有人倒在转角的电线杆旁边。
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个醉汉在回家的路上就地睡著了,不过仔细一看,倒在地上的是个女人。
虽说是女人,但似乎早已不再算是个女人了……总而言之,是个老婆婆。而且,她的外貌也很怪异。天气这么闷热,她却还披著斗蓬般的披风。就像是童话中常出现的魔法师一般。
这样的怪人还是别跟她牵扯上了才好。
我打算要尽快离开此地。
就在这当头,奇怪的老婆婆「呜……」地呻吟,抬起了头来。
实在是很不愉快地,我和老婆婆的眼睛对上了。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再默默地走开了。我实在是很不情愿,但就这么弃她不顾,要是日后在新闻中看到什么《在都市中孤独的死亡且暴毙路旁老妪的悲哀》之类的报导,那可叫人良心不安了。
「老婆婆,怎么了!」
我虽然不情愿,还是在老婆婆身边蹲下来问了。
「呃、年轻人……我的肚子……」
「肚子痛吗?」
对著正想把她扶起来的我,老婆婆没什么力气地摇著头,「肚子饿了……」
说著就握住了我的手。
……不用说,我这时可是后悔得要命。
之后的结果,不用说,我又只好带著「魔女」婆婆到一家店名叫「MONDA,VSMAN」的家庭餐厅去了。
抓住了这个白吃﹝我可是从没说过要出钱的﹞的好机会,老婆婆大吃特吃了一顿。竟然把种类不多的早餐菜单上的东西几乎都叫过了。
棺材都快进去了一半的老人家,为什么还要如此地补充精力呢?
……我边想著这个问题,边苦著脸啜饮著续杯的咖啡。
老婆婆将奶油苏打﹝竟然连点心也叫了﹞上的樱桃咬在干涸的嘴唇中,溜转著她那在一百年前「或许」还很可爱的大眼睛。
「真是不好意思啊,亲切的少年……」
「我说啊……我可没说要替妳付钱呢……」
「你的恩情我不会忘的。婆婆要是再年轻一些的话……就可以用当时那娇嫩的肉体来回报了……」
老婆婆说得可真离了谱了。
「好了,我替妳买单就是了。麻烦妳把这些事都忘了吧……」
我是想尽快逃出此地的,但女服务生却又来倒了第三杯咖啡。
「可惜啊?真是可惜?」
……一点也不可惜。
「没办法啊!就以婆婆擅长的「占卜」来略表谢意吧。」
不必了。我是绝对不相信占卜之类的。让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信口雌黄地说著自己未来的得失,难道不觉得会相信这种事的人才是有毛病的吗?
「好意我就心领了。」
我已经觉得够厌烦了,正打算离开座位时,老婆婆迅速地抓住我的手。
「哎呀,可别这么说啊。婆婆的占卜可是百发百中,听一下是有益无害啊。」
不顾已经有点火大的我,她从怀中取出了水晶球。
而后,她以手掌抱著水晶球,凝神注视之后,发出了「恩~努、魁~卡~!」这可怕的吼声。
反正也不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这种人就是会装神弄鬼的,所以我才讨厌。
「首先你啊,这个夏天最好别去山上!」
「哦……为什么啊?」
我尽可能平静她反问她,但内心多少有些惊讶。
为什么呢?因为我的兴趣之一就是「登山」,打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才去的。而事实上,我正打算明天出发到北岳一带去。
当然,才初次见面的这个老婆婆,是不可能知道这种事的。所以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要是去登山的话,你将会失去你最爱的女人哦。」
老婆婆小声地说道。
「什、什么?」
我惊讶得连心脏都差点从嘴巴飞出去,老婆婆做了个笑脸,继续说了…
「这个夏天,有一个女人会死……水晶球是映出了这样的景象。解救那女人的方法只有一个|心爱的男人……也就是你了。只有靠你去解救了,没有其他方法能逃离死神的。」
「……………………」
我正好有著憧憬的女孩。所以不自觉地,要婆婆确认一下那人的名字,大概我熬夜过度,脑子不对劲了。
「谁、是谁,那个人是?」
「那必须由你找出来才行……婆婆我不知道。」
婆婆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浮现出捉弄人的笑容。
「也罢,像你这种现实主义者,被我这么说了大概也不会相信吧。再免费服务一下,替你占卜明天要发生的事吧。」
应该不用多费事的,可是老婆婆还是占了卜。应该不必去理会的,可是我还是听了。
而很悲哀的,完全被算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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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往后你会和意想不到的女人亲密起来。不止如此,你在这个夏天,还会和意想不到的女人们结合呢。真可说是艳福之相啊。或许你今天所遇到的女人就是你必须找到的人,或许也不是。很困难哦,你能找到吗?你最喜爱的女人。一切都看你自己了。呵嘻嘻嘻嘻……」
占卜婆婆的脸孔浮现,不愉快的笑声在脑里响起。
「……………………?」
醒来的时候,我是在丽子的家中。似乎是不知不觉地就睡著了。丽子跪坐在一旁,用圆扇为我搧风。
看到这样的丽子,让我觉得这个女人应当出身于相当好的家庭的吧。
我第一次看到丽子,是从自宅的房间窗口。对面屋子的庭院里,有位美丽的女性手拿著扫帚伫立著。这时我才初次知道,住在对面屋子的太太,是这么地年轻貌美。
是的,丽子是有夫之妇。
可是,我从来没看过像是她丈夫的人。而据我所问到的,她丈夫是位有名的能剧或是歌舞伎的演员,似乎很少会回家来。
会把这么美好的妻子置之不顾,令我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怪人呢?不过仔细想想,也多亏如此我才能和丽子有如此的演变,所以就算她丈夫永远都专注于表演事业也无所谓了。
原本只是邻居的年轻太太丽子会和我搭上关系,就是在一星期前……和那个老婆婆相遇后翌日的事。
在那之后,我没去登山了。
也不是因为相信了老婆婆的占卜,只是觉得破坏了兴致,所以就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待著。
傍晚,我到车站前打算买些晚饭的材料。就在路上,遇到抱著一些东西正不知何是好的丽子。
买的时候以为没问题,结帐的时候才发觉重得走不动,这是购物时常有的事。但步行到家中大概只有15分钟不到的路程,也不好叫计程车,丽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理所当然的,我帮丽子把东西拿到她家去。至此,我并没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身为男人,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
不过……觉得过意不去的丽子,说是要「请喝点冷饮」又说「该送些回礼」…在慌忙中事情就演变成这样了。
这一星期来,我每天都到丽子家里去。
丽子虽然有些「迷惘」,但还是希望身边有人陪著她。
她正以温柔的眼眸,注视著我。
我把手指伸向她拿著圆扇的手,就这么手指互相摆弄地交缠在一起。
虽然刚才已经大量地发泄过了,但我的分身还是立刻火热地沸腾了起来。坚硬地隆起顶起了丽子为我盖上的毯子。
发觉此事的丽子,羞怯地闭上了眼。
我解开交缠在一起的手指,伸进了丽子的衣襟。
在那里有著从和服的外表所无法想像的,丰满的膨起。
品味著圆滑的乳房,享受那种柔软的滋味,丽子的身子抖动了起来。
乳头已经硬化了起来。
丽子的肩膀已经开始缓缓地起伏了。
捻起乳头,轻轻地以指甲抓起,再让它弹回去地玩耍著。
「悭村……我,已经……」
丽子以那像要崩溃了的声音说著,然后将湿润的眼眸对著我。
我牵起丽子的手,牵引到男性的本体那边。
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我正在脉动的分身。虽然丽子脸颊都泛红了,但她还是拘谨地搓动著。
像是出了神似地专注地搓动手的丽子脸庞,宛如少女般的可爱。
她一定是第一次握著男性的本体吧。不,也许根本都还不曾这么近地看著男性的本体吧:﹝这小小的红唇,或许还不曾满足地接吻过呢!﹞注视著正专注地搓动男人的丽子,我的心中又涌出新的欲望了。
「丽子…………」
一呼唤,丽子像是恢复了神智般地转过头面对著我。
我静静地起身,站在还是坐著的她的面前。
「啊…………」
充满火热情欲的东西,伸到了丽子的眼前。
她以羞怯的眼神凝视著男人的本体,但不久后就缓缓地抬起头来。
两人无言地互相注视。
我点了一下头后,丽子低下了头,也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带著些微的犹豫,丽子的头靠近了我的股间。
「啾……」
像在亲吻般的,柔软的嘴唇接触了男性本体的前端。
这新鲜的触感,让我的本体也颤动了一下。
下一个瞬间,已经被吸进了丽子温暖的口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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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非常美味!!
1.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吵人的电话声执拗地响著,早上8点把我从甜睡中吵醒了。这种时候会打电话来的家伙,准没什么好事的。
我拿起了话筒。
「喂,现在我已经出门了。有事情请你留言。再见……」
随便回了话,就挂电话了。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啊,吵死了!昨晚太过兴奋所以睡得很熟,可恶,竟然来扰乱我的安眠……。
「来了!喂喂!是哪位大爷啊?」
我大声地发出凶恶的声音,「哦,咏。终于起床了啊。」
疯狂的声音响起。
他是阪上一哉。是我的一个朋友。
「终于找到你了啊。电话老是打不通,你都在做什么啊?」
一哉不管心情恶劣的我,继续说著。这家伙还是那么冒失。
「你问我做什么,我一直在打工啊。为了快乐地渡过暑假,需要相对的资金啊。可没办法像某位有钱人,每天那样无所事事地晃著。」
话筒那边的一哉「哈哈」地笑了。
「打工啊……那正好啊。」
一哉说了。
「什么啊?」
「没事……咏,今天陪我去买东西吧。」
「我干嘛得和男人一起去逛街啊?」
恶心的家伙。
「明天是久留美的生日啊!得买个礼物才行。」
原来如此……干嘛我得陪他去啊。对了,「久留美」是一哉女朋友的名字。和他很不相配的,是个纯情可爱的好女孩。竟然会和一哉交往,怎么想也觉得一定是被他骗了。
「喂,等等!」
不等我的回复,「卡察」就挂了电话。贞是不像话的家伙。我「呵啊」地打了呵欠后站起身来,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了蕃茄汁喝了。不经意地看了下月历,今天……10号的日期上发觉到被做了记号。
﹝奇怪……跟别人约过什么事吗?﹞以恍惚的头脑思考了一下,有了!的确有过约定!一个是无聊的约定,另一个是快乐的约定。
那是和在打工地方认识的女孩约会。
「好!」
我握扁喝光果汁的空罐,顺势拉开窗帘。眼睛往下所看到的对面房子,就是真行司的家。
小而整齐的庭院里,可以看到丽子一手拿著扫把,似乎正在扫庭院。一发觉到我,近乎让人看不出来地轻轻挥手,就走进屋子里了。
她该不会是在等我起床吧?嗯……丽子果然很可爱。不知不觉地,那美丽的肢体又浮现在脑海了啊。
昨晚,我热情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因为丽子太美好、太可爱了。
丽子本身,似乎也是第一次那么投入的。
很惊讶的,她以往从来也没有高潮过……在事后她悄悄告诉我的。
她丈夫一定是那种只顾自己了事的人吧。
真是太糟蹋了。
如果丽子是我的妻子的话,除了「每个月都来的客人」来的日子以外,我大概会每晚都和她相爱吧……。
﹝今晚也到丽子那里去吧﹞我这么想著,开始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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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好热!
夏季的天空看起来比较低,所以让人觉得好像太阳也降得比较接近似的,真受不了。
从这条路直走,就是我所就读的先负学园了。
二栋校舍,再加上体育馆、游泳池……等,是很普通的学校。
要说有什么不同之处,那就是我的学校原本是女校,到现在还有7比3的比例,女孩子比较多。
为什么会选这么多女孩子的学校呢?
那总归只是因为离我家很近……这么一个理由而已。
进了男校的中学朋友﹝有著被女孩子连续甩了28次记录的家伙﹞说什么「如果在你的学校的话,连我也会左右逢源的」,太天真了。没女人缘的男人,就算被围在五千七百万个女孩之中,还是没人要的。
而且我觉得就算周围有很多女孩子,那又怎么样呢?
我一边扯动著因流汗而紧贴在身体上的衬衫,一边从正门走进了学校内。往停车场的路边并排著樱花树,在另一头就是运动场。
「哦~哦~,这么大热天的,真卖命啊……」
田径社的人们正在练习当中。
身为顾问的体育教师谷田部,是常见的「热血伪善的家伙」,也是我讨厌的教师之一。
只要看见了我,无论如何,他都可能走近过来的,所以我还是别去看田径社练习的景象了,早点把事情办完吧。
而且,田径社还有存在我另一个天敌。
幸好,今天不见人影……真是的,说起她啊……。
「咏!」
突然有很大的声音从正想起她的我的背后刺穿了过来。
我不禁吓了一跳转过头去,「她」就正在我背后。
她是名叫田中美沙的同级生。
除了有张精神焕发的正经脸孔,还有以发带绑起的注册商标|马尾。……而且还说过,这头发「只有在最心爱人的面前才会解开」以前我曾有因为没看过她除了绑马尾以外的发型,所以漫不经心地问她「妳的后脑是不是有些秃头?」,而触及了她的痛处被「痛打一顿」的经验。
总之一句,她是那种口气不好,出手更是快的粗线条女孩,特别令我不满的是,她从一年级开始就老是喜欢找上我。
﹝不过,要是说到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其实是猜想得到一些的……﹞不管如何,实在是很没趣的。
「你来做什么啊?」
穿著田径社的制服而手插腰站著的美沙,已经是一副要来找喳的样子。
「你该不会又是想来偷窥的吧?」
「谁会在这种大热天,来偷窥妳啊?或著,妳该不会很希望我来看一看妳的吧?」
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地调侃她。一直注视著,她被称做是田径社「小鹿斑比」修长的腿,我是不知道什么是斑比,不过……的确是很美的腿。
「你……这家伙……不要用下流的眼神看,混蛋!」
她脸都红了说著。
这个「以认真眼神注视的攻击」,初次在田中身上使用,但似乎相当有效果。我接著继续进行惹她厌恶的举动。
我看著她的胸部,一直注视著。虽然一向把田中当做男孩子看,但该凸的地方她还是凸著的。不,她的胸部比想像中还要丰满得多。
「有完没完……」
在铁拳就要挥过来之前,我注视著田中的眼眸。在闪亮的清澈眼眸深处,映照著我的脸。
「妳很可爱呢,美沙。来,跳舞吧。」
「跳,跳舞?」
「是啊。今晚两个人在一起到早上……都要一直在一起哦。」
田中说不出话来。原本微微红晕的脸颊,一下子全红了,令人觉得好笑。「我跳安来民谣,妳跳花笠音头。」
「音、音头?」
「我说啊,夏日庆典不是从今晚开始吗……要不要一起去跳盆舞啊?」
在哇哈大笑的同时,可以看到田中的表情渐渐变了样了。
……。不好了!玩过头了。
「我杀了你!」
田中吐著危险的语句猛然地追了过来。
「哇哈哈哈,再见了,『帮浦』小姐。」
「别再来了,混蛋的咏!」
我蒙受田中的骂声和砂尘,逃进了校舍里。
扯著衬衫啪达啪达地透风,直接把脚伸进鞋柜换鞋子。
「悭村同学。」
嘶哑的女性声音叫住了我。
「啊,真子老师。好久不见了。」
正从正面楼梯走下来的是真子老师……校医斋藤真子。是先负学园的第一美女,容貌秀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魅力。
而真子老师就住在车站前的药房「斋藤药局」,我因为从以前就常去买些膏药什么的,所以和真子老师就亲近了些﹝其实比起真子老师,她的妹妹亚子和我更熟……﹞。
「暑假开始之后,就没看到你了。亚子也在担心你『是不是在家里腐烂掉了呢?』」
把文件夹在腋下的真子老师,有著令人似乎可以忘掉这闷热的清爽香气。「啊,哈哈……没事的,我很好。」
虽然沈迷在真子老师的香气里,我还是浮出了苦笑。
『在家里腐烂掉了』的确是亚子会有的想像。这让我想起一年到头都一脸无聊在店里的亚子。
「是去旅行了吗?」
「不,一直在制冰工厂打工。……老师有去哪里旅行吗?」
「不,暑假开始有很多事要忙啊。而且,现在田径社又在准备夏季大会啊。」
真子老师说著竟叹息了一声。看来是有相当烦心的事。
「亚子也是……那孩子,从来没有出外玩过啊。」
「哦……」
那是不健康的。
「悭村同学,有时间的话,就到亚子那边去看看吧。」
「呃,好的。」
我点了点头,真子老师也对我眨了下眼,就轻挥著手说「再见了……」走向保健室。
目送著真子老师背影的我,真的很想跟到保健室去逛逛,不过今天可不行。我得要到办公室去和级任老师谈论毕业后升学就业的事。
从办公室流出的凉爽空气,让人觉得像是活了过来。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之中,我找到级任老师的人影。
「芳子老师…」
级任的芹泽芳子抬起头来看了这边。
在犀利的相貌中,银色镜架的眼镜似乎更显眼。
「悭村同学,不能叫芳子老师,要叫我芹泽老师。」
非常冷淡地回应,芳子老师似乎不知道「梅子」的故事。
「升学就业的事,你都考虑好了吗?」
「……是的。」
我觉得我像个傻瓜一样。
「你要升学呢,还是就业?」
「呃……大致上还是想考一考大学。」
「大致上?」
芳子老师的眼镜又闪亮了一下。
「不,不,我要考大学!」
在芳子老师无言的压力下,斩钉截铁地说了。要是不这么说,她不会接受的。
其实我在高中毕业后,已有打算要做的事。
为了不让她多操心,我提出几个志愿学校。反正到时候只要先入学,再马上申请休学就行了﹝当然,也有可能根本考不上﹞。
「是啊,悭村同学虽然散散的,成绩倒还不差。好好用功的话,我想一定没问题的。」
芳子老师和蔼地微笑后,倒了杯茶给我。
「啊,谢谢。」
我喝著茶,漫不经心地看著老师的桌面。整齐的办公桌上,摆设了相框。那是富士山的照片。
看来芳子老师的喜好似乎有些老气。
无关于我的疑惑,芳子老师很开心地在喝茶。仔细一看,她所爱用的茶杯上,画著一朵很大的郁金香。
我忍住不笑出来,觉得级任老师很可爱。
她总是在白色衬衣上,穿著整齐的套装,所以大概没人发觉到…
…芳子老师是相当有女性魅力的。
但不为了让男学生多加注意,故意打扮得令人看不出身材。
然而,她却会不经心地叉著腿坐著,这就是芳子老师糊涂的地方……现在也正把那漂亮的腿交错著。
「……………………」
我不由地凝视著。
黑色丝袜包著柔嫩的大腿,而在那深处,在那裙子深处的阴影之中,飘来了些妖艳的女性气息。
呃,不行!我开始想起什么女教师和男学生禁忌爱情之类的不正常想像了。
认真而热心的芳子老师,对喜欢的男人也一定会以相当的热情应对吧。
「要是忍不住了,在口中释放也不要紧的……」
﹝什么?﹞被轻声这么说的瞬间,我在芳子老师的口中释放出大量的白色液体。芳子老师美丽的眉梢微微颤动下,把它喝了下去。
虽然大量发射过了,我的本体还是没有萎缩。
在完全享用芳子老师美丽的肉体之前,还是一直保持著凶猛。
我把向天花板直挺的本体压进芳子老师胸间的山谷。丰满的乳房包容著我,温柔地拨弄。
我开始进行正事来回报芳子老师。
芳子老师也照我的要求采取了姿势,我从各种角度突刺。
最后,芳子老师开始求饶了。
「不行,我已经忍受不住了。」
但是我不放过她。我让芳子老师哀叫,无数次地升到了绝顶。
不久感官到了极限,发出哀叫而失去意识的芳子老师令我觉得怜爱,而我也总算得到了满足。
含著老师的乳头,进入熟睡的那种舒畅……实在无法形容。
「悭村同学……悭村同学……!」
「是…………!」
糟糕,我完全沈迷在幻想中了。
「怎么了?脸很红啊。」
回过神来,芳子老师正以疑惑的脸注视我。……﹝幸好她不是看著我的下半身。﹞「没什么,太久没见到芳子老师了,高兴得令我觉得昏眩……」
这种时候,还是说个最接近事实的谎话比较好。
「悭村同学,再乱说话,老师会生气哦。」
果然,芳子老师瞪著我了。
「不,要是芳子老师不在身边,我就会觉得不对劲。啊,啊,这么漫长的暑假,不如消失掉好了!」
「想不消失掉吗?」
芳子老师的眼镜更加闪亮了
「……呃,那该不会是要……」
「参加补习的话,就能每天都在一起了啊。」
「呃!」
似乎是错觉,芳子老师好像在「呵呵呵」地笑著。
「我、我也该告辞了!」
我以音速收起了股间的帐蓬,就此逃离了办公室。
水滴溅起的飞沫在阳光下闪耀著。
游泳池的水泥地反射著炙热的阳光,令人目眩。
我把手架在额头上,瞇著眼皮,「嗨!」
是担任游泳社社长的木村喊了我。
「你又来啦。带了入社申请书吗?」
「没有,今天还是来观摩的。」
「舞她已经来了……也罢,只是看的话就不收费用吧!」
他笑著拍了拍我的后背。
被向前推了二~三步而站在池边的眼前,有位女神。
女神现在正从水中浮上来。
从摇曳的水面鲜丽地挺立而起的身体,伫立在耀眼的光芒中。
将手上拿的浴巾披在肩上,女神微微仰望了天空。
在泳装制服外露出来的肌肤是清澈的白皙,一点污点也没有。
仿佛是,完全不会感受到日晒似的美丽。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长发飘然地在风中散开。
樱木舞。
从就读这所学校起就一直憧憬著—我的女神。
不,我想绝大多数的男学生,都有这种想法吧?
她的美、她的温柔、她的优秀、她的家世……从任何一点来看,都是个完美的女孩。
「能解救最爱的女人,只有你自己……」
突然,我脑里回想起占卜婆婆的话。
是啊。我在这学园中,打从心底所爱的,就只有这个少女而已﹝难道……这个樱木舞……会死?﹞「不可能的……」
樱木舞似乎看见了因为想起这种蠢事而苦笑的我。
轻轻地、微微地挥手,对我微笑。
我也急忙对她挥手,感觉自己的血液都集中到头上去了。
反正这么大热天的,就算有些脸红也看不出来的。
「我看得出来哦。」
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似的,木村说了。
「啰嗦!」
我给了他一记轻轻的肘击,把木村推进了游泳池里。
「噗咚」,掀起很大的水花。
糟了,根据我的《阿咏极秘情报资料》,樱木舞「讨厌粗暴的人」。
「悭村!」
木村像个河童似地浮了上来。
「哎呀,因为天气太熬了,我想让你清凉一下……抱歉抱歉,是我不好。」
我伸出手去。
稍微瞄了一下,樱木舞愉愉笑了。
太好了。看来她并没有觉得我很粗暴的意思。
「是吗……我看你似乎比我还热呢。」
木村突然拉住我的手。一难去了又来一难。可不能在这边成了落汤鸡。至少在樱木舞面前,是不能出丑的。
「呃嗯,呼!」
我在池边撑住站走了。
「好啊,悭村加油!」
「部长,努力点!」
游泳社的人嘻闹起来。真是叫人为难的家伙们。
只有樱木舞不安地在看著这件事的结果。真是温柔啊。
才不会输了。
「呃啊啊!」
正当我要使出蛮力把木村抬起来的时候,「悭村.又是你啊……」
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瞬间,我和木村不再玩耍了。木村露骨地浮现出不愉快的表情,我也一样。只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那是我们在这学园中觉得最「厌恶到极点」的家伙。
相原健二。就是那种男人厌恶、女人喜欢的那种讨人厌的俊男。说起来,对女孩子而言或许就是男性版的樱木舞吧,但可别把他和我们的女神混为一谈了。
若樱木舞是纯金的女神,相原健二就是镀金的铜像,哪一天剥落了,就只剩绿锈遍布……的那种家伙。
总之,一切都只是「虚有其表」。
唯一可令人公认的,只有「对女孩子下手很快」这个事实而已他所看上的女孩子,就算是别人的女朋友,他也会抢走,实在是不能掉以轻心。
就像去年转学来的A班名叫三田花奈的女孩,在刚来的那一天中午就被健二泡上手,放学后就在校舍后面做爱了﹝有目击者……
就是我﹞这么不洁身自爱……实在是可悲啊。
但是那个色魔健二也有追了三年都没有到手的女孩。
那就是,樱木舞小姐。尝到苦头了吧。
健二向樱木舞求欢,但似乎都被随便地应付了过去。真叫人痛快。
「舞、舞……」好像自己女朋友似的叫名字,真是厚脸皮。就连我也只叫她「樱木同学」呢,像他这种下流的暴发户阔少,该称舞为小姐才对!
虽然不想看到他的嘴脸,我还是回头去看了。
跟平常一样以蔑视人站著的健二,以厌烦的眼神看著我的脸,突然拨了下头发。那是只有在漫画或卡通才看得到的耍酷的行为。
「别像小孩子一样,会弄脏游泳池……」
他宣示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虽然不想让樱木舞看到这个样子,但是对健二这种家伙要是该说的话不说,以后他会更得寸进尺的。
虽然理会这种人是很蠢的事,但我还是面对著健二直视。
「穿著衣服和鞋子掉下去的话,水会弄脏啊。这种事也不懂吗?掩饰著狼狈的脸色,健二讲些似乎很合情理的事,来粉饰过去。「我和木村又不是玩真的。只是闹著玩而已。」
向木村轻挥了一下手,我离开了。虽然听到健二的咋舌声,但我不想再和那种蠢少爷多牵扯了。
在太阳强烈的照射下,我在地上形成一小点的影子,越过校庭田径社似乎已经结束练习了。
「果然是来偷窥的嘛……」
突然被不高兴的声音叫住了。
又是田中美沙。
田中手叉在胸前,靠在樱花树上。从叶缝里洒下的阳光将她苗条的身体各部位映照了出来。
「才不是偷窥,是观摩。」
因为健二而一肚子不高兴的我,冷淡地回答。
「观摩什么啊……」
我不理会在嘟哝的田中,从旁边走过去。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了,田中摇晃著马尾跟在我后面。然后,「……夏日祭典,你会来吗?」
怎么突然问个怪问题呢?
「也许明天晚上会去吧……反正闲著?妳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没什么。我是想,你要是不来的话最好。」
「为什么我不去祭典就比较好?」
天生别扭的我,听到「不要来」的话,就无论如何也要去了再说,没理由就说「不要来」,多少也会觉得不愉快。
我向前踏一步,把脸伸了过去,田中把脸转另一边。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的家伙,不过她似乎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
鼓了一下嘴后。
「因为我会穿夏季的和服去啊。」
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哦哦,夏季和服啊……」
原来如此。对田中而言,因为平时都这个样子,所以不想让我看到「有女孩气息」的夏季和服。这可有趣了。我故做样子地环视了一下田中的全身,对她笑了。
「果然还是嘲笑我。所以我才讨厌啊!」
田中像煮过章鱼似地通红,她生气了。
「我可没有嘲笑呢。太好了、太好了,想到田中穿夏季和服在擂鼓台上敲打祭典太鼓的样子,可真的叫人要著迷了。」
「太鼓?」
在田中张著嘴的空隙,我如同脱免似地逃走了。跑出校门外的瞬间,背后听到了田中喊著「混蛋东西」的声音。
——————————————————————————–
3.
因为是暑假……也不只因为这个原因,车站前人潮很多。
现在的时间已近中午,送货卡车的数量也就显眼了。因为车辆排出的废气和热气,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了。
看了一下银行的数字钟,是10点32分。距和一哉约定的时间,还有将近30分钟。
我穿过小巷走向商店街。
熟悉的商店并排著,而面对十字路有那所药局—斋药局……是真子老师的住处。
轻敲了装饰在店前的骨董青蛙,我站在自动门前面。
玻璃门开了,「咏,你又敲了我的小青蛙吧?」
踉我说话的是亚子……真子老师的妹妹。亚子和真子老师,虽然是姊妹却不太像。比起华丽的姊姊,妹妹给人的感觉比较素。对我而言,亚子比较有趣,外表也很好看,我比较喜欢,但是她本人似乎对姊姊感到相当的自卑感。个性比较内向的亚子,整年都待在这药局的柜台,日复一日都是一副忧郁的脸。特别是这一年来似乎特别严重了。
「不,只是做例行的招呼而已。」
「别这样啊,别再打小青蛙了。」
或许是我的话欠缺说服力吧,亚子并没有听进去。亚子今年都已经20岁了,而「小青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那个青蛙招牌从我第一次来这边的那天就已经在此坐镇了,据说在亚子出生之前就已经有了,我也多少可以了解她爱惜它的心情。最重要的是,这种「念旧」的心情是亚子的作风,我认为是她的优点。
「不过,外面可真热。」
像往日一样我俏皮地说著,「可不能只来闲逛不买东西哦。」
亚子在不高兴。
「难得我特地来看妳呢……也罢。今天正好想买点东西。」
「要买什么?」
没办法了。只好想办法尽量让她说话。
「给我12打保险套。」
我故作姿态地说了。结果亚子先是惊讶的表情,而后又以怀疑的眼光看著我。
她伸手到柜台旁边的柜子,「用来做什么……」
她以带著紧张感的声音问我。
用来做什么?又不是中学生,可没人会拿来当气球玩。
我刻意地咳了一声后,「想在亚子身上用!」
把手伸向亚子夏装的腰带。
「啊!」发出叫声,亚子把架子上的保险套盒子散落了一地。
那修剪整齐的发型在摇动,眼中浮现害怕的神情。
「我要把店里的保险套全部用完,来确认我和亚子之间的爱。」
拉著腰带的我,说出了这些话「咏!」
亚子挥起了拳头。
握著拳头说「我生气啰」的样子,是亚子从中学以来就常摆的姿势,我很喜欢。而亚子看来很细长的手指,很漂亮。
「开玩笑的……朋友的女朋友过生日,我送她礼物捉弄一下。」
虽然有些不舍,我还是放开了亚子的腰带。
「坏嗜好,别这样做啊。」
说著,亚子的心情似乎好了些。特地拿出包装纸来包装,还绑上蝴蝶结。……除了我以外,还有把药品当生日礼物的怪人吗?
「其实该不会是咏想拿去做什么坏事吧?」
在快要包好的时候,亚子瞄了我一下。
我摇了摇头,她怀疑地把保险套交给我。
「谢了!亚子,我爱妳。」
我抛了个飞吻。亚子把脸转一边去,但她的脸红了。
「我明天再来哦。」
对著挥手的我——
「不用来了。」
她生涩地回答。
上午11点5分。
照约定时间来到大时钟下的我,正如预料的,一哉还没来。
「嗨,咏!」
「还嗨,约我出来自己却迟到。」
眼前站的,穿著夏威夷衬衫像是在做可疑买卖的人就是阪上一哉。
烫卷了前面头发,看起来很轻浮的家伙,不过当朋友倒还不是那么差。要是说有不好的地方,大概就是老是「女人、女人……」
地喜欢泡妞吧。不过,我知道其实他根本还是处男。
……总之是那种说的比做的快的人。不过那也是一哉好的地方。
「那么,你打算买什么给久留美?」
走了几步后,我问一哉。
「哦,我是想送件罩衫什么的。我在这街上找到一家好的服饰店。那店里的人啊……」
说到一半,一哉似乎别有用心的「呵呵」地笑了。
「怎么啊,恶心的家伙。」
对皱了眉的我,一哉说「去了你就明白」,「呵呵呵……」地垂著嘴角。店员小姐大概是美女吧。
走没多久,来到一栋大楼前面,一哉满脸高兴地搭上电梯。
比起久留美,他现在似乎更在乎店员小姐的事。真是伤脑筋的家伙。
电梯门一开,感觉很不错的一家服饰店。
看到一哉快乐……该说是下流的表情,我也多少想知道「是如何漂亮的小姐」。
跟著一哉进到店里,看到可能是店员的女子正背对我们整理商品。
「哦哦……」
细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垂到腰际的黑色长发,背影算是满分了。
「欢迎光临。」
摇动著黑发,她转过身来。
在那瞬间,我的时间停住了。……她或许也一样。
「你好,夏子……他是我朋友悭村。」
完全没发觉我的表情,一哉说了。
但是,彼此用不著介绍,我们那知道名字。
正树夏子。我和她在二年前的夏天相识过。夏子是第一个让我了解「女人」肉体的人。
那个夏天……上了高中的第一个夏天……我在伊豆的白滨海岸打工卖冰﹝老是这样﹞。从劳动中解放的我,遇到在黄昏海岸独自看海浪的女子。那就是夏子。
独自旅行的夏子和结束打工的我,一起渡过了几天的时间。海水浴、骑自行车、运动,我们都一起去玩。
而终于到了要回东京的前一天夜里……我和夏子结合了。在此之前完全不懂「女人」的我,夏子教了我一切的事。
到现在,我还忘不了那一夜。
我非常的紧张,连入口也不知道在哪里。被夏子想要引导我的手指温柔碰到时,我不觉地全发泄了出去。
喷射而出降落在夏子平滑的腹部、丰满的乳房,以及前端硬固了的乳头上,一片白污。
这时候,如果夏子责怪我不中用的话,我或许就此对自己矢去自信了。但是,夏子却相反的,她微笑地为我鼓起勇气,将我已经萎缩的本体含在口中。在温暖的舌头拨动下,我再次焕发了起来。
在黎明到来之前,我用尽了一切力量去爱夏子。我所希望的,夏子全都回应了。我尽情地享受了扭曲成各种角度的女体,逐渐沈醉的夏子,也忘我地和我相爱。
但是我发现到了。
夏子的心是带著伤的……。
详情我并不知道。但正因为受够了伤害,她才一个人出来旅行吧。会找上我,也一定是为了要忘掉什么的。
虽然了解这件事,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如果像我这样年少的人,用自以为了解的口气去安慰她的话,那就更悲惨了。
结果,早晨一来临,我就和夏子说再见了,彼此没有留下住址在小车站的月台分手了。对我而言,短短数日间所爱的女人,那是同时尝到甘与苦的夏日回忆。
﹝从那以后,已经二年了啊……﹞「哪,你觉得这个好吗?」
一哉的声音打破了回忆。
「呃……很合适嘛……」
对著苦笑的我,夏子微笑了。
「哎呀,一哉要送女朋友礼物吗?」
看著一哉所挑的罩衫,夏子拨起了长发。
「如何、如何,是个美女吧?」
手提著包著罩衫的袋子,一哉一副笑脸。
离开夏子的服饰店,再次回到了街上。
「怎么了,咏?太漂亮了,你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吗?」
面对硬是要追问感想的一哉,「嗯……」我敷衍地回答。
因为沈溺在感慨之中,我竟然被这家伙拿走了买罩衫所需的费用﹝总归还算是借给他的,不过他几时才会还呢?﹞,而且这家伙竟然在夏子面前宣称久留美「才不是女朋友,只是像妹妹一样而已」。
「夏子我会追到手的!」
一哉突然这么说了。
「夏子,那么……你这家伙,久留美要怎么办啊?」
「久留美也会追到手!」
一哉淡然地回答。
「算了吧。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
总之我还是得忠告他一下。久留美姑且不说,我不觉得夏子会理会一哉。她要的是成熟的男人。
「放心,久留美那边已经差不多了。今明两天就会搞定的。」
面对自信满满放话的一哉,我只有「罢了罢了」地耸耸肩。
如果以为一件礼物就能把女孩子弄到手,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希望不会变成「只留下寂寞回忆的夏天」那就好了。
「一哉,有件事我得先说啊,要是不先考虑对方,大概会落个悲惨的结果哦。」
对我的话,一哉「哦」地点了头。但是,是否真的明白了,那还是个疑问。
在说东说西的当中,已经到了一哉和久留美约定的地方……茶店「OTIMTIM」。而这里也是喜欢咖啡的我常来的地方。这我最喜欢这边的调合咖啡。
当郎……打开挂著铃当的门,两个女孩来迎接我们。
坐在吧台椅子上,「啊,咏。好久不见了。」高兴挥手的就是久留美。脚踏两条船的一哉可怜的﹝?﹞女朋友,仁科久留美。
在吧台里停止洗东西,「哼」地看著我的是里美。黑川里美。
清爽的短发、以女孩子来说身材略高大的里美……和把繁密的头发细心地在左右绑成辫子,以高中生而言算是身材较瘦小的久留美……相当对比的两人,然而都是我的同级生。喜欢男孩子气服装的里美,和少女打扮的久留美凑在一起,看起来很有趣。
「一哉,要喝什么?」
「我,义大利咖啡。」
对著在问点什么的里美,「我照平常的……」
「是,调合咖啡是吧。」
我不说她也明白的。
她和我是从小学以来的冤家。这家茶店「OTIMTIM」是里美叔父经营的店,里美是这里的招牌女孩……应该可以说是副店长了。她本人也梦想将来要经营茶店,所以每天都努力地工作。
「哦。还有,给我鸡蛋三明治。」
点好了东西,我才安定下来心情。
「咏,终于打完工了啊……,不是说要去爬山吗?」
擦著洗好的杯子,一边对我说话的里美…
「嗯,有点事……啊。很重的工作,我太累了。」
我让颈子卡卡地响了一下。不能说是因为占卜婆婆的怪预言而没去的,但是知道我不会因为那么点劳动就累倒的里美,还是对我投以怀疑的眼神。对里美想瞒什么都瞒不过。回想起来,一下子就看出我失去童贞的也是里美。我从以前就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毕竟和她认识久了,从我的个性、生活环境、思考模式、好恶……甚至连内裤的牌子她都知道,所以实在拿她没办法。再加上我唯一的大弱点也在里美面前泄露了。而且因为那件事还欠了她「人情」。
那是小学的事了。
当时正是去到奥多摩的露营地。夜里我觉得有尿意而走到屋外的公共厕所。在那边,正好遇上和我一样出来上厕所的里美。里美说「天很黑我很害怕……抱歉,你待在这里好吗?」所以我在厕所前暗淡的洗手台等著里美,就在那时候。
在我眼前,掉下来了最讨厌的「家伙」!就是蜘蛛!
我不觉地发出哀嚎,而且很不中用的,竟然抱住了里美。而问题就这么来了。我抱住里美的样子,被叫松河的同级生看到了。这个松河是人称「会走路的播音器」的多嘴婆,在这件事发生的翌日,成为众人的传闻了。
说是「黑川和悭村在夜里泡在一起」,然后「黑川和悭村在相爱」,最后「黑川没穿衣服,把悭村xxx给ooo了」。这样的谣言还传到了老师的耳中,而被叫到办公室去。对于觉得好玩而扩大谣言的家伙,我揍了他,但对女孩子倒是出不了手,没办法封她们的嘴。但令人欣喜的,是里美一直不吭声。肯定的话倒还不说,要是否定了,一定会被问「那么,为什么?」。如此一来,我就会成为「因为一只蜘蛛而哀叫并抱住女孩子的男孩」了。现在想起来是无所谓了,但对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有所谓的面子问题。
因为里美不理会周围的人,谣言也不知不觉地消失了。
反倒是我和里美因为这件事而成了「好朋友」,真是奇妙。
从小学到中学,高中都在一起的朋友,可是不多的。
而……里美对我的事知道七成多,但我却对里美的事知道的还不到五成?到现在才想到。到现在也才发觉到……
﹝似乎,这么……突然有女人味了……可是,从小学以来从没听过里美谈到男孩子的事啊……现在是成长期吗?﹞不可能这样吧。在女孩子当中,成长得特别早的里美,至少在中学二年级左右身高还超过我的。
背对我在煮咖啡的她,腰部的曲线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嗯……﹞「啊,好棒!适不适合我呢?谢谢你,一哉。」
收到礼物的久留美,天真地在高兴著。
「这是我送的礼物。」
把在斋藤药局买的那个交给了她。
「嗯?」里美也觉得意外,从吧台探身出来。
「哇,连咏也送了?真高兴!」
面对毫无疑心笑容的久留美,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可以打开吗?」
手指著那东西的久留美,我急忙地制止她。
「不、不……最好是回家之后……在自己的房间打开好吗?」
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里美立刻插了嘴。
「咏送的生日礼物,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的。还是丢掉比较好吧?」
的确不是好东西,不过她这个人也真是不说好话。
「咏,你送了什么了?」连不可爱的一哉也在无谓地发出疑问「啰嗦啊……久留美已经又成长了一岁,我想可能会用得到……的东西啊。」
听到我的话,里美「哈哈」地似乎想到里面是什么了,但一哉似乎并不明白。「嗯……」似懂非懂地暧昧回答之后,「那么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久留美?」从座位起身,催促她。
「再见了,咏。这个钱就由我请客了。」
混蛋东西!你送给久留美的罩衫钱是谁替你付的啊,真是的。
目送挥著手走出店门的久留美,我不禁担心起可能会遭到一哉毒手的那瘦小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久留美,不知是妹妹……还是女儿……我的父性爱就骚动了起来。
「咏,真是坏兴趣。」
好像在哪听过的话,面向店外的我,慌忙转过身来。叉著手的里美,正在瞪著我。呵呵呵……。
骂我的人虽然不少,但被骂时唯一会说「对不起」的,就只有对里美而已了。她的话就是特别有说服力,真为难。
在默默吃著鸡蛋三明治的面前,里美浮现出怪异笑容。
「对了,咏,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吧?」
突然将脸越过吧台地靠过来。
「呃……」我差点把鸡蛋三明治噎在喉咙。
「呃,这个……不知道呢。」
当然装傻了一下,其实是知道的。是在一星期后的11月17日。
「咏……你这支手表不错哦。」
对不认帐的我,里美追击似地说了。
她至今从来没向我要过生日礼物,今年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了。
真是,大大地散财了。
「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里美说出了像女孩子﹝虽然原本就是女孩子……﹞的话。脱下围裙,披上夹克。
「我想出去买一下东西,帮我看店好吗?」
「嗯。我是无所谓……」
我突然注意到了里美的夹克。
﹝奇怪……?﹞那是里美喜欢的,男孩穿的普通夹克……但是似乎曾经在哪看过……嗯……想不起来。
「那,我五分钟就回来,拜托了。」
里美出去买东西后,我还是左思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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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就在这死巷里面啊。」
我被带到离我住的公寓没多远的独立建筑。门牌上写著「佐久间」。
「来吧,进来……」
「那就打扰了。」
在这家的独生女「佐久间千春」的催促下,我从玄关走进了屋里。
太阳下山,窗户射进来火红色的阳光。
千春啪地打开了房间的电灯和冷气。
「等一等,我马上作好。」
立刻到厨房去了。
今天让这位千春招待晚餐。
我在客厅四处张望。
「你可能会无聊吧,看看电视吧。」
用盘子端来冰果汁的千春,已经穿上了围裙。
「今天家里都没人在,你不必紧张。,一打开电视的电源后,又急忙回到厨房去了。我不看电视,只顾著千春的背影。站在厨房的女人,我觉得是非常美的。我和千春的相遇,是在那地狱般的「赤毛制冰」工场里。在结束了令人厌烦的熬夜工作,换早班时,说了一声「辛苦了」的就是千春,在当时我疲倦不已的耳中,听起来有如「天使之声」。而后我们彼此会打招呼,很自然地谈起将来。因为工作时无法谈得尽兴,所以在外面见过了三次。其中二次是千春下班的时间,只是一起去喝喝茶而已,而第三次则去看了电影。
她今年是十九岁,比我要大了一岁。而我一直只叫她「千春」,目前是无业游民,不过她自称是无业游女,总之似乎是觉得无聊寂寞才去打工的。
虽然只差一岁,千春却很爱耍大姊的派头,在第三次约会时,看完电影后还带我去酒吧。
但是千春的酒量一点也不好,二杯加水威士忌就醉得团团转,非常好笑。而且,一听到我一直单独过日子,就「好好,姊姊亲手做料理给你吃!」
从外表看来,她实在不像会做菜的样子,所以我默不作声,但是……她却勒著我的脖子问「听见了吗?」
结果千春在酒吧中睡倒了,只好被迫送她回家了。
今天的招待,或许也有回谢的意义吧。
「啊……讨厌。你在看啊?」
似乎打点好了的千春,发觉到我一直在看她。
「没什么……千春很宜室宜家啊……我只是这么想著。」
我不禁老实地回答了。长久一个人独自生活,很容易被这种事吸引住的。「是,是吗……看起来是这样吗?」
千春高兴地微笑,开始把料理端来。最后从电锅中盛了饭。
「享用了。」
我立刻对料理动起筷子。
「好吃!」
我开口叫出的第一句话。
不是奉承,是真的好吃。千春竟然这么会做料理,很失礼地,实在没想到。
「好吃,太好吃!」
千春双手叉著手指,很开心地注视著我专注地把菜扒进口中。
「啊……。抱歉!吃相太差了一点吧?」
对回过神来的我,千春轻轻摇了摇头。
「不,比起装模作样吃东西的人,我比较喜欢一边说好吃一边拼命吃的人。」
说著,千春再替我添了饭。
「明天也将是很热的一天吧……」
一直开著的电视中,传来天气预告小姐的声音,但我都无所谓了。我舒畅地品味著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和饭后的咖啡香气。
千春正把盘子放回厨房上方的收纳架上。
垫起脚尖的千春,摇摇晃晃地似乎很惊险。
「真是……」在我起身想帮忙时,「啊!」一声,千春摇晃了起来。
我冲了过去,撑住了她的身体。
「谢谢。」
「不用客气。」
我胸怀里在回答著的千春颤动了一下。我几乎同时地发觉……
我现在正从背后抱住千春。
﹝不,不好……这,这是……﹞和丽子那个时候酷似的状况。
十秒……二十秒…不,足足将近一分钟,我和千春就这样无言地待著。我们紧贴在一起的中心接点—在失去重心而要倒下时,我的股间顶住她的臀间—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千春的臀部正压在我的那个地方。
而在可以感觉到千春柔软的臀部会颤抖一下的状况下,﹝不行了!﹞我如此想著,我的分身已经硬固地充血了。
千春似乎也发觉此事,腰部很明显地颤动起来,身体也僵硬了我照这样的姿势,缓缓地把盘子推进架子里。已经撑得硬梆梆的我的「男性」,像在挖掘似地在磨擦白桃的谷间。
已经到了极限了。
「千春!」
把盘子收进架子的瞬间,我猛然抱住了千春,从背后抓住乳房。那是比从衣服上所目测的,有著更实在质量感的乳房。「不,不要!」不顾千春回过神来所发出的喊叫,我狂乱地揉著那丰满的部位。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那部份,在我的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成各种形状。那是非常柔软而富弹性年轻的乳房。
「不行……我说不行啊……」
无视于口气已经逐渐变成呻吟的千春,我品味著胸部的圆滑,而发热的分身正激烈地磨擦著臀部的裂缝。
把手伸进围裙内侧,确认乳头的所在,千春的那部位已经兴奋得硬挺了。在呼吸中混入了「赞美的声响」时,我把千春转过来,夺取她的红唇。
尝试著把上身转过去的最后抵抗下,我再次覆盖上了嘴唇、再次贴合。抗拒舌头进入的千春,因为身体后仰的难受,所以很快就被攻陷了。在她大大吐气中,我立刻把舌头潜入了。
就像是电源线掉了一样,千春全身逐渐脱力了。
舌头开始蠢动,在互相贴合的口中,彼此的舌头在接触交缠著。结束了漫长的长吻之后,我把千春筋疲力尽的身体抱上流理台。
除去围裙,脱去衣服,取下内衣。
「我又没说要「招待」到这种地步啊……」
千春说了句好玩的话,我忍住不笑。
颈,还有丰满的像在相违逆般的胸围和臀围,这一切都好像在告诉男人的手,不去摸是种「罪恶」似的,美妙的肢体。
我想看看千春隐藏在封闭大腿之间的「女人」,我双手伸进她的两膝。
千春察觉我的意图而「啊」一声,但因为两手撑著上半身而无法用来掩盖重要的部位。大腿似乎略在使力,但坐在流理台上不安定的姿势,使她无著力点。结果只有让我好好欣赏了。我刻意缓缓地打开来颤抖著的内股,慢慢地,开始能看见千春的秘处。千春张开了眼,注视著逐渐被打开的那部位。
「啊啊……」
终于,呈现出来了。让我完全看遍了的千春,脸倾到一边,发出了相当撩人的叹息。面对著期望看到的花蕊,我不由倒吞了一口气。那边已经开著一朵用来迎接男人的鲜艳花朵了。美丽的淡红花瓣,浮现著透明的花蜜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接受了我的热情视线,满溢的花蜜滴了下来。
「多么美丽啊……。」
我说著,把脸靠近千春的内股。轻轻吻了一下花瓣,千春的大腿突然缩紧地夹住了我。伸出舌头,我细心地描著花瓣,在顶点结著硬固的淡淡真珠……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我「啾」地吸吮了一下,将舌头滚动著。
不知几时,千春两手抱著我的头,嘴唇发出甜美的泣叫声。
突然全身一阵颤动后,从花唇的深处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我站起身来脱下衬衫,拉下了长裤。全裸的股间,充血得疼痛的男性本体正耸立地对著天花板。
把千春的腰一把拉近了过来,我把前端顶在花瓣的中心。
和千春像是在害怕的眼神相对的瞬间,我一鼓作气地贯入了花蕊。
「啊!」突然被刺入体内深处的千春,皱起眉头地呻吟。但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反而似乎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强烈的一击,眼眸湿润了起来。……看来,千春似乎喜欢做得「激烈」一点。
我抓住千春的侧腹后,「开始啰」说著猛然把腰前挺。
「啊——!」
途中千春开始发出喜悦的哀叫。但我并不放过。猛烈的把男体一出一进地,逐渐加快了速度。千春口中发出的哀叫,逐渐变成了低吟。大概是激烈过度而喘不过气吧。
「拜托……不要在这边……到我的……房间去……」
在呻吟之间,好不容易说出这么一句话后,千春疲累地倒在我胸口。我抱紧了千春,捧起她的臀部,保持结合状态地离开厨房。
「千春,到房间之前我们都不分开哦。」
我轻声一说,千春坦然地点头,两手圈住我的脖子,修长的腿缠住我的腰。这是一般所说的「车站便当」体位。
虽然看来好看,但我想并不会有多舒爽……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呢?……其实是因为我和邻居的丽子试过了。好不容易说服了害羞的丽子,她才让我尝试的,但要说是快感不如说是重劳动﹝丽子可没有多重哦﹞。女人似乎比较喜欢刺激一点的,但我觉得终究只是在玩把戏而已,所以最后我和丽子面面相对著笑了起来。
但是和千春的情况似乎不同。比较承受不了被激烈刺入深处的千春,似乎相当有感受。我每踏出一步,她就「啊、啊」地发出声音。
终究每踏一步,我的男体就会「嘶!」地突刺到体内深处,也难怪会如此。
「左边的……房间啊……」
我抱著千春上了阶梯之后,走到房间前面。转了门把,走了进去。啪地开了灯。
「啊~嗯,不行!」千春伸手想关掉电灯,我对她说「不可以啊!」,立刻进到房间的角落。
「关灯的话,不就看不见我可爱的千春了吗?」
说著,我把她放在床边。
「都已经看得够多了……我会害羞啊……」
撒娇的千春,我又再把嘴唇贴过去。若是看不到这么美丽的女孩狂乱的样子,也许会后悔一生呢……对了,现在就让她更加害羞吧。
我把嘴唇移开后,让千春转过身去,让她两手撑著床缘,臀部高高抬起。锁定目标后,再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刺入。
「噢!」这混身的一击让千春仰头哀叫。或许已经略到高潮了,她用肘支撑著。我不顾一切抓著她的腰,以怒沆之势进攻千春。
从臀部的谷间隐约可见男女的结合部发出淫靡的声音,出入更加滑顺了。我可以感觉到从千春体内溢出的爱液经由腿的内侧滑落下去。女人一有感觉,身体就会支撑不住了。所以千春已经连用手肘也撑不住身子,她以肩膀承受著从背后来的官感。
拍打臀部的声音响遍房内,使我的心情更高亢。把手伸到千春的下腹部,摘取她敏感的肉芽扭曲著转动。千春的花瓣阵阵痉挛,又更加湿润了。
「我快发狂了……感觉好奇怪……」
千春的手紧握住我在玩弄阴核的手揩,就依她的话撤了回来,我暂停了活动,离开千春的身体。抽离的欲望之棍,被千春的体液湿润著而发亮,似乎愤怒地仰望著天空。
被抽离了桩木的千春,已经挺不起腰了,整个人趴倒在床边。
我温柔地抱起她的身子,让她仰卧在床的中央。
静静地俯躺在千春身上,做今天已不知是第几次的接吻。缓绥抚弄乳房,估量千春的身体又再燃起了火,我更进一步地爱抚像在挤奶似地抓著胸部,大声啄著那挺立出来的樱花色乳头。抚弄全身,在所到之处落下热吻之而,而后我抱起千春的大腿,把脚颈扛在肩上。在湿润的小径几次地磨擦挑弄之后,开始第三次插入。
我近乎笔直的突刺了进去,这个体位可以更深一层地结合。更深……更深……我像在打桩似地,送进她体内。
「啊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
到底是什么不行了,身为男人的我永远不会明白,但千春哭泣著左右甩著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但我这次可不放过她,反而更加强了威势。
「啊啊啊——!」
一阵特别大的哀叫声在房间响遍之后,千春动也不动地躺下。
同时,我也到极限,一直忍耐忍耐著的被解放了,温热的白浊从管中一股劲冲过,注入了千春的体内。不断不断,仿佛忘记要停止似的,猛烈的喷出。大概在最后一滴出尽了的时候,我才倒在千春身上,我用手肘顶著,以免压著她。
在我胸口下呼吸凌乱的千春,不久静静地睁开眼睛,这样说了「咏……喜欢我吗?」
「……呃,是啊。嗯。」
我萎缩的本体还在千春体内。而千春的女性部位,似乎想永远捉住它似地,「啾啾啾、啾啾啾」地抽动,缩紧了。
「出来好多呢……我感觉得到,满满地在我体内……」
在品味著女体温柔壁面的紧缩感中,我感觉到血液又流往下半身了。
「不会吧?」千春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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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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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好色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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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的病房里,白色制服的裙脚高高卷起,身体却坐在病入的身上,贪图那秘密欢愉的护士小姐,看来除了我会这样做以外便无他人了。
「等一下,好像有人来了。」
在这种情形下干的好事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有一点大意,若给别人看到的话便会造成哄动了。
「是你的错觉而矣!」
我跟那个姓邵的病人发生这种关系已有一个月了,那是始于他的怪病发作的那晚发生的。
那晚正是我当夜班工作,而那晚亦是我第一次跟他相见的晚上。
由于他的病发作原因不明朗,所以被运到集中治疗室去观察。
而当夜班的医生那天晚上亦很忙碌,意外事故又特别多,于是医生便著我替他细心观察病人,有特别情形再去找他。
于是那儿便只剩下我们二人,他又是一直呼叫著很痛,也不知他痛在哪儿,看著他躺在床上的样子,我的身体里面却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呜呜……」
「你没甚么问题吗?」
听到他的呻吟声,我走近他,细细的观察他的样子,当我的目光与他相接的时候,我的下半身感到一阵收缩。
「我……想去厕所!」
「你想要去洗手间吗?」
他想自己站起来,我连忙加以阻止,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若靠他自己行动的话是很危险的。
「那请你等一下!」
说完之后,我连忙将尿壶找出来递给他,但当我给他尿壶的时候,他的手却触摸到我的胸部,并且在上面揉起来。
我的背脊登时僵硬起来,乳头亦变硬了。
但是,那时我心中所想的,是大概他弄错了吧,只是站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的手却进一步的伸进我那白色的制服里面去。
这是第一次让病人接触到我的身体,而且在病房里面,我简直是想也未曾想过会有这种事发生。那时我想他大概是太过辛苦,想找一些来分开自己的注意力吧。但是更不可思议的事情跟著便发生了。
「呼,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了,你一直注意著我,看来是我的作战策略成功了。」
听到他这样说使我吃了一惊,但心中却是高兴不已。
「你一直都很想我将手放进妳的衣服里面这样子弄吧!」
「但是若果在大房里面是不能这样做,所以找才假扮痛苦的样子……」
「喂,说话啊!」
他从床上站起来,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拉开,不知甚么时候,他已将裤子脱掉了,下半身已是光脱脱的,甚么也没有穿,在昏暗的灯光之中,可以看见他两腿之中那堆隆起之物。
由于职业上的关系,我时常都会看到那男性的象征物,那真是很大的东西,这么巨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看著那件巨大之物吞了一口口水,情欲的火焰,已在我的身体之中燃点起来,并且迅速的在我身体各处燃起火头。
「很想要吧?」
他这样说后,我就如一个梦游患者一样,伏在他两腿之间,将那巨大的内棒用口吸著,而那东西在我的眼中,渐渐也起了巨大的变化。
病患通常一星期只会有二至三次洗澡的机会,他的阳具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当我用口含著它的时候,只感到十分之臭,那种味道任何人嗅到了都不会说是香味,我也感到有点儿厌恶。
我的舌头缠绕著他的龟头,仔细地清理著他包皮的地方,渐渐地也觉得自己喜欢上他的家伙了。
当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脑海之中不断的想像著当他插入我体内时的情景,想到那巨人的东西在我的身体内抽动时的样子,下体也禁不住湿了起来。
他的手将我的袜裤以及内裤一起脱下来,并将我那白色的裙子向上垃起,在微弱的灯光之中,我双腿之间那已湿湿的地方也散发著一阵水光。
为了不要增加他的负担,我想用女性在上面的姿势跟他做爱。
「不要那么心急。」
「插不进去啊!」
也许是太过巨大的关系,我感到有点儿痛苦。但他却透著大气,一口气插了进来。
「啊,很痛啊……」
他那巨大的东西硬生生的痛了进去,当然我是感到有点儿痛的,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面却是感到十分之舒畅,那个角度刚好,使我的阴道立时收缩起来。
「哇……真好……」
当那坚硬的东西郁动起来的时候,已使我产生了快感。
「将腰部摇动嘛!」
他听从我的说话,将腰部摇动起来,但在我身体里面却掀起了巨大的涟漪。
「哇,我真的动不了。」
「真犀利,夹得很紧啊!」我们的嘴唇重叠在一起,互相吸啜著对方的舌头,两人将对方的唾液吞进肚中。
「向后转吧!」
听他这样说,我便将屁股转向著他,我的上半身没有改变,仍然穿著制服,裙子也卷至腰部上,只露出屁股及下体。
「很性感啊!露出屁股的样子十分可爱呢。」
他在我的臀部上舐著,那并不是敷衍的吻一下便算,而是一直舐到肛门那儿去。虽然我觉得那儿是很污秽的地方,但也不知为何觉得十分之舒服。
「讨厌,不要弄那儿嘛。」
「那我进入去可以吗?」
我告诉他我讨厌这样做,但他却没有理会我,用手指插了进去。
「呀……呀……」
我想也未曾想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只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同时,在我的身体里面亦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当他动了一会儿之后,那种不快的感觉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使我疯狂起来的快感。
「呀……呀……呀……」
我的双手抓著床单,身体狂乱的摇动著。
「呀!真棒,真的很厉害啊!」
那种愉快的感觉使我忘却一切,只感到头晕目眩而已。
「呼,连肛门也会收缩呢,比起前面,后面看来感觉会更好呢。」
他的手指用力的,深深的全插进肛门里去。而我所感受到的,更像是从黑暗之中突然看到火光那样。
「呀……很急啊!」
他那直接攻击大肠的举动,使我忍受不了。
「是吗,再忍耐一下吧!」
我也不知道他何来一个浣肠用的浣肠器,并且将内里的溶液注进我的体内,那份量比平常所使用的多三倍,之后更用那东西塞著我的肛门。
「怎样,那种受不了想快些解决的感觉很棒吧!」
「呀……呜……」要强忍著那种强烈的排泄欲望是很辛苦的。
当他见到我忍受不了,脸孔全被汗水覆盖著的时候,他使将塞住肛门的东西取走。
噗的一声,当那东西取离我的身体的时候,与此同时,那些像水一样的粪便同时喷了出来。
「呀,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啊!」
说完这番说话,我前面的小孔连小便也排了出来。像放射线似的飞射出来,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的心里充满了羞耻的感觉,跟这男人一点感情也没有,为何会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做这种事呢,但是心中那种抑压的感觉,就像那些大小便一样,同时间亦被解放了。
第二天,那人申请调到单人房里去,当然负责的人是我了,而我亦理所当然的只当夜班,一到晚上,我们便玩这种肛门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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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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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十年仇
发信人: 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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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城外,七月,黄沙万里。
离城半里的袁家堡,被夕阳烤得像团黄土,平日聚集在堡旁的客商、骆驼、马匹都不见了。
四周静悄悄的。
堡顶的岗楼,这时站著两个绿衣美妇,焦灼的望著远方。
「这次派出去的袁福,应该可以突围吧?」穿深绿色裙的美妇望望浅绿色裙的少妇说,「雅芳,你怎么看?」
浅绿裙的少妇亦很美,还带有两分妖与姣:「美珊姐,只要找得刚哥回来,包围堡垒的人一定会走的…」
她说到这里,声音已有点呜咽:「不然,堡里只能靠二叔和我们四个女人…怎抵敌堡外的神秘人!」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点小黑点。
那是一匹马,马上伏若一个人,一个光著屁股的死人。
马懂得旧路,跑回堡来!
「是袁福!」叫雅芳的少妇失声。
「开堡门!」美珊亦有点倾抖。
马跑入堡内,美珊从岗楼跃下,在半空双足一蹬墙,打了个跟斛,平稳的落到了地下。
几个穿灰衣的堡中家丁已拉住马,马上的死尸是缚在鞍上的,是袁福,他是中了弩箭而亡,死后,给人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写上『逃走者死』四个黑字。
美珊别过脸,免得看见男性的阳物:「帮袁福穿回裤子,准备棺木!」
堡内一角,已停有十副棺材,那表示已经死了十个人!
雅芳这时亦从岗楼下来,她带著一个卅岁的汉子。
「铁二叔!」美珊叫了一声:「堡中四十八口,有十个已牺牲,叫三姑娘和你妻子小心!」
「美珊大嫂,这些神秘人究竟为什么而来?我们连他们的脸孔也见不著,就死了这么多人,不成,我袁铁今晚就带人出堡,搜搜这伙凶徒!」
「不,二叔,堡内没有男的不成,假如对方趁黑摸入来怎办?」美珊咬咬小嘴,「老爷和刚哥刚押镖银到北京,这伙人就摸上袁家堡,这…一定有阴谋!」
「困守待毙不是办法啊!」远处有个少女嚷起来,她是袁刚的妹妹袁灵,陪著她的是袁铁的妻子林可儿。
袁刚有一妻一妾,妻是金刀门掌门的大女儿钱美珊,妾是九宫派侠女粱雅芳。
不过,两女都未有生养。
袁家堡在河北一带的黑白道都吃得开,所以索性替人保镖,每趟赚几百两银子,又替过路商旅安排咀水食宿,结果是身家越来越厚。
天色开始暗下来,堡垒四边都挂上灯笼。
「提防敌人夜袭,堡内所有人分成两班,一班白天防守,一班夜间巡逻!」美珊吩咐:「今夜,就由我和三姑娘及二叔先行轮值!」
十个人巡方圆近万尺的堡垒,自是人手不足,幸而四周有十尺的高墙,勉强可以应付。
很快,已经是二更。
堡外,有个黑衣人掠近,他的轻功很高,面上又蒙上黑巾,只露出两只眼球。
「袁福这厮假如没有说大话,这里入去就是…」黑衣人爬到堡垒的墙下,望了望上边,这是袁家堡后面,似乎防守最薄弱。
黑衣人双掌平推,黄土墙就凹有成寸深的掌印,他双足踩在这凹位上,片刻就登上墙头。
十丈外有两个堡丁在打瞌睡,黑衣人悄悄蹬下,他左右望了望,向著一间黄土屋掠近,那是梁雅芳的房!
黑衣人轻轻推开木窗,一跃而入!
「谁?」雅芳虽然疲倦,但习武之人、反应特别敏捷,她从枕底一拉,长剑就抽出来,跟著一招『六合八方』,剑光就将她睡的土坑罩著。
假加黑衣人一入房就扑向土炕〔北方有些地方是不睡木床的,睡土造成的床〕,这招可以将他刺穿七、八个洞!
但黑衣人弹入房后,却是一跃,贴墙而站,并且屏住呼吸。
雅芳一直挥舞长剑,跟著就想用左手去拿火折点亮蜡烛。
黑衣人见她剑招放缓,自己的眼睛又习惯黑暗的环境后,身子一沉,就扑向土坑。
他左掌一拍,一招『西施浣纱』,就击中雅芳握剑的手腕!
雅芳一抬手,胸前大开,黑衣人右手一挺,一握,正好捏著雅芳一个充满弹性的乳房!
「你…」她只穿著薄薄内衣,他粗糙的大手虽不能满握她的奶子,但一扭,仍将她的奶奶扭得变了形!
「你…噢…」雅芳反手一剑,就想削黑衣大汉的右手,她虽懂床上的事,但被非丈夫的人扭著奶子还是头一次,这招『玉女穿针』是九宫派最毒的剑招,看来雅芳是想拚命了!
但九宫派这招却有一个『破绽』,即是腋下露出空位,假加敌用手反点中腋下的穴道,就会反制于人!
雅芳以为这招可以杀敌,但想不到黑衣人却知道这剑招的弱处!
他左手双指一点,就按落她的腋下,雅芳右手一麻,『当』的一声,长剑脱手而跌落,黑衣人左手疾点,将她的哑穴和麻穴都点中!
雅芳想不到三招之间就受制于人,她身子一软,黑衣人拦腰一抱就抱起她!
雅芳又羞又愤,热泪夺眶而出。
「袁刚把你当妾待,简直是浪费,现在,人家就要来屠杀全堡,我怎舍得你这小美人!」黑衣人将她往坑上一放,跟著就剥光了她的衣服!
雅芳像只白白的羔羊,她呻不出声,力又使不出来,只有热泪直流!
黑衣人一抹,蒙面的黑巾脱下,露出满嘴虬髯,他看上去不足卅岁,但样貌憔悴、苍老!
雅芳虽然泪眼模糊,但月光照入屋,她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来!
虬髯大汉出手摸落她的身体上,先是平坦的小腹,然后是阴毛稀疏的牝户上。
「这么美的洞,就给袁刚开了封!」他的中指一伸,就插入那肉洞内!
雅芳露出痛楚的神情来,她牝户内是干干的,虽是根手指,但粗暴的撩,却令她感到痛楚!
「你对袁刚就有淫汁流,对我就不会?」虬髯大汉粗暴的扒开她的大腿:「我用胡须刺击你!」
他一低头,嘴巴就碰落那粉红、鲜嫩的牝户上,他连连摇嘴,胡子揩过那嫩肉,雅芳的身子弹了弹。
她已经止住了泪,此刻是惶恐的面对著痛!
黑衣人拉开裤子,露出一根紫红的肉棒来,那东西是半硬半软的,但有五寸多长!
「这棍子可以令你死去活来!」
他故意跪到坑上,将那东西在她粉脸上揩来揩去!
雅芳蹙著眉,闭上眼睛,她脸上的肌肉抽搐著!
黑衣人揩得两揩,棍头儿碰过她的口、鼻、眼、额…
他突然压落雅芳身上!
她预备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黑衣人只是张开嘴,咬落她细细粒又微凸的奶头上!他的咬,不是真的用力,只是用嘴皮和牙去轻尝,又用舌去舐、去啜…
被黑衣人这么一搅,奶头很快就凸起发硬,雅芳额上都是冷汗,似乎忍得很辛苦。
他的肉棒儿揩在她的肚皮上,已经变得发硬。
但,他还未有直捣桃源之意。
他爱不释手地玩著她两团乳房!
雅芳的奶不算大,这可能是她自小束胸的原故,但弹力却十足。
她一心以为他只是搓奶时,黑衣人下身却一挺,肉棒儿全插入进贲起的牝户内!
她叫不出,黑衣人已经急速的抽动起来…
雅芳只有泪!
就在这时,房的窗户又跃进一个黑衣人!
虬髯汉想回身爬起,但已经迟了一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手就执起他,将虬髯汉从雅芳身上插出,『拍、拍』的打了虬髯汉几个耳光!
「大哥…」虬髯摸摸若面颊。
「你这呆汉,让人看清了你的底啦!」黑衣人右掌一扬,就要拍落雅芳头颅上!
「大哥,你想误我计划?」虬髯汉穿回裤子。
「用被单卷起她,快走!」黑衣人扯了张被,罩在雅芳的裸体上。
虬髯汉快手的将雅芳用被包住,跟著一抱,推窗而出。
「是谁?」远处传来美珊的叱喝声,跟在她身后,有七、八个堡丁。
「对方摸进堡内啦!」美珊眼利,她娇喝:「鸣锣!」
『当、当。』锣响,堡内仅有的人都醒过来。
袁铁、袁灵兄妹手提刀剑很快就到:「是雅芳嫂子有事?」
美珊追上墙头,但黑衣人联同虬髯汉抱著雅芳,脚下一点也不慢,几个起落已跃出堡外。
有堡丁想放箭「不要!雅芳给人掳走!」美珊大喝。
在袁家,除了袁刚及老爷袁天正外,就到金刀门掌门人的女儿钱美珊武功最高!
她运起轻功,亦翻出堡外!
但,黑衣人和虬髯漠的功夫显然更在美珊之上,百步之后,已将美珊抛离,没入黑暗中。
美珊见自己离开本堡已有半里远,亦不敢再追。
这时,袁铁、袁灵等已赶到:「大嫂!」
「不要追啦!」美珊哭了出来:「这样的牺牲,呜…雅芳…不是我不想救牧你,而是…」
袁铁、袁灵等亦垂泪。
曙光在四更后现出。
袁家叔嫂都坐在雅芳房内,看到她散在坑上的衣服!
「这伙人似乎要凌辱我们,袁福光著屁股、雅芳嫂又给脱去衣服…」
袁灵虽只得十七岁,但已懂人事,她打了个冷倾:「我…就算死…也不要给他们剥光…」
「堡中几只信鸽,都给刚哥放去,希望…他快点来信,有信鸽起码可以找到他!」
美珊喃喃自语。
堡丁中,有几个显然害怕,都躲在暗处哭了起来。
袁灵累了半夜,这时支撑不住了,竟伏在抬上睡了起来。
「墙上还有多少人?」美珊望望袁铁。
「卅个左右,余下十多人去睡了!」袁铁的妻子林可儿这时送上早饭:「大嫂,造饼的小麦只够十天用,假如不突围,就要断炊了!」
早饭是小麦粥、馒头和酱果。
美珊吃了一点,就赶到堡顶岗楼太阳光开始猛烈,黄沙尽处,敌人连影也没有。
美珊今年廿四岁,她虽是大家闺秀,但自少随父,对武学阅历丰富,但这种诡异的寻仇,却是第一次面对。
「究竟包围袁家堡的,有多少人?」
「他们用什么方法,赶走所有客商?」
这时,有点风吹过,美珊倚在墙上,不知不觉睡著了…
「有人!有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美珊给墙壮上的堡丁吵醒。
极远处有个黑影爬著,爬向袁家堡。
那黑点爬得极慢,离堡约里半!
「给我备马!」美珊惊醒:「我要去看!」
「大嫂,我陪你!」袁铁大叫。
两匹马冲出袁家堡。
片刻间,马已跑一里!
「那是女的!」袁铁拉住马:「是不是雅芳嫂?」
「雅芳!」美珊滚下马。
雅芳上身赤裸,雪白的身体又紫又红一大片,下身搂著一块破布,两只奶子荡来荡去。
她秀发打乱,遮住半边面孔。
美珊扶起她,替她拨好头发。
雅芳双目空洞,也不会答话,眼角有泪光。
袁铁别过脸去不敢看。
美珊脱去外衣,替雅芳穿上:「妹子,你辛苦了,你答我呀!」
雅芳只是流泪。
「大嫂,小嫂吓呆了,先回堡吧!」袁铁扭转身不敢看。
两骑马,三个人回到堡内!
雅芳仍不肯开口,只是一个人躲在房内。
「小嫂受辱,坏了脑,不肯说话!」袁灵将消息告诉二嫂林可儿:「煮些好的东西给她吃吧!」
堡中上下心情都很沉重。
傍晚。
雅芳仍是关在房内。
美珊召了袁铁、袁灵和林可儿会商。
「呆在堡里,不是办法!」美珊冷静的说:「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有堡做目标,要消耗我们很容易!」
「我认为…不如放弃堡垒,分开三路,向北京方面走,希望可以追上刚哥。」
「堡是死物,就算给敌人破坏了,我们也可以重建,但人给消耗、阴干,就补充不了!」
袁铁失声:「数十年的基业就这样放弃?还有疯了的小嫂呢?」
「我想过了,我们还有近五十人,分成三股,一股全由堡中家丁组成,一股由你和三姑娘等,剩下我带雅芳!」
美珊很坚决:「我不理什么基业,万一敌人今晚又摸进来,再奸三姑娘怎办?」
袁铁呐呐的:「好吧,大嫂!」
「今晚我们不守外堡,将所有人聚到大屋,天明就走!」美珊似乎胸有成竹!
在袁铁安排车马时,美珊来到雅芳的房。
雅芳仍躺在坑上,面向内墙。
「妹子,明日下午,我们决定突围,我带你往南走,回四川九宫派。」
美珊温柔的:「敌人以为我们往北京走,我就偏偏不向东,向南走!」
「妹子,你睡睡吧,天明我来叫你!」美珊说完,双手就摸向她的肩膊,揩过她的乳房…
美珊一走,雅芳就从床上弹起,她找了纸笔,写了些字,跟著推开窗往外看。
堡内的人忙于收拾,没有人理她,雅芳身子很敏捷,她找到弓和箭,闪到堡后,她将纸绑在箭上,再从阴户内挖出一粒啡色的豆状物体,亦绑在箭杆上。
那豆状物体发出『呜呜』的虫叫声,有别沙漠上其他的虫叫,她蹑足跃登墙头,四周没有人!
她望著远处,向天拉弓搭箭,箭就射进黑黑的远方。
雅芳笑了笑,扔下弓箭,就想回屋。
「你精神没有问题啦?」一把冷森森的声音响起,跟著,十几把枪、刀逼近。
「放网!」美珊娇叱:「生擒这婆娘!」
雅芳想逃,但一个大绳网罩下,「噢!」她全耳被罩著,初次叫了出声!
「你究竟是谁?」美珊长剑一抖,指住网内的她!
「我不会说,反正,你们必死,外会有人替我报仇的!」雅芳开腔了,但口音不像以前的雅芳,她突然咬牙龈!
「不好,她口内含毒药!」美珊急忙伸出两指,想挖她喉咙封穴的,但已慢了!
『雅芳』口角流出紫黑的血,即时身亡!
「大嫂,她…」袁铁和袁灵都吓呆了!
「她不是你们的雅芳小嫂!」美珊拨开网:「我救她时,见她乳头比雅芳的大,颜色是深啡色的,就已有疑心,她是堡外敌人混进来打探消息的!」
美珊在死尸面上摸索,跟著一拉,一张人皮面具被她扯下,赫然是另一副面孔!
那是一个廿四、五岁的少妇,样子颇清秀。
「谁认得她?」美珊用灯笼照了照死尸!
没有人回答。
「她的身材虽然和雅芳相近,又戴了可以乱真的人皮面具,不过…雅芳她…没生养过,乳头是鲜红色的,但她…」美珊用剑挑开女尸胸衣:「看,已变了色,是个生育过的妇人!」
「我就是从这点破绽,知道她是奸细!」
「这个女人很口硬,但传送出去的消息…却是假的,这有利我们突围!」
「大嫂,我们把这婆娘的尸体烧了,替堡内死去的兄弟出气好不好?」袁铁大吼。
「不!」美珊把玩著面具:「制这种东西,先在真人面上做一个石膏模,再将人皮贴到石膏模上…这女人毕竟是个人,我们挖得深洞,将她埋葬,令堡外的人,永远找不到她!」
她又望著抽搐的死尸面孔:「这是在牙内用蜡裹著砒霜,出事时咬破蜡丸,吞下毗霜即死…」
「她视死如归…就凭这点…显然和袁家堡有极深的仇怨…但…为什么刚哥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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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在沙上的箭『呜、呜』在响,片刻后,一个灰衣大汉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杆。
在一个沙丘后,有匹马,灰衣汉纵身上马。
离袁家堡五里外,搭有七、八个羊皮帐幕。
灰衣汉拿出箭杆,扑入一帐,帐里面坐著三个大汉,其中一个虬髯、一个枯瘦,还有一个是留有山羊须。
「妹子有消息来啦!」虬髯大汉很兴奋。
枯瘦的汉子摊开箭杆上的纸,看了又看:「钱美珊想带堡中人往南突围!」
「大哥!」山羊须的中年汉接过后看了看:「堡内的人不多,我们为什么不这时摸进去,杀光了她们?」
「不!我们和钱美珊打起来,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会有死伤!」
枯瘦汉更阴沉了:「我们的目的是围著她们,见一个,吃一个。捉一个,奸一个,这才消十年之恨!」
「她们要住南突围…」枯瘦汉走到台边,上有一张羊皮地图:「我们就在她们走到沙漠中间时截击!」
「大哥!」山羊须有点不服:「迟要打,早要打,为何我们百多人不攻袁家堡?」
「老二,论武功除我们三人,还有老三妹子可以跃上十呎高的樯外,其他兄弟不可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码有四、五十人伤亡,这样,我马国基的力量就会削弱了!在平地伏击,最多一、二十人伤亡,这就可以!」
虬髯大汉插口:「那粱雅芳给我喂了药,我这刻就要去开心!那袁家的处女袁灵就准备给大哥开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奸袁铁的老婆林可儿,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无寸缕,像个『大』字形的被绑在张木台上,她口中塞著布条,怕她咬舌自杀!
木台与人是放在虬髯汉的帐幕内。
粱雅芳一脸怒火,脸色红红的。
「堂堂九宫派的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汉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
「昨晚老子将你的脸造面具,没有和你…」他一手捏在她那只奶子上:「现在,我要你做荡妇淫娃!」
雅芳脸上露出惊慌恐惧的神色,她拚命摇头。
乩髯汉从瓶内倒出几粒小丸:「这粒『声声颤』,烈女吃了都变淫妇,我给你来份双倍的!」
他拉开瓶塞,倒了几粒在手,跟著飞快的拔开塞著的嘴,捏她的鼻子。
「呜…哇…」雅芳呼吸一窒,药丸就落喉咙!
「哈…」虬髯汉狂笑:「梁雅芳,一个时辰后,假如我不给你解药,你就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芳泪如泉涌:「狗贼…狗…」她想嚼舌自杀,只觉牙龈发麻,她想再骂,但口舌开始有点不清。
「贱人!」虬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家堡历年赚来的银子,埋在堡内哪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你不说?等会你痒到入骨时,就甚么也会讲出来,哈…哈…」
他的手不断往上摸,手指终于碰及那毛茸茸贲起的牝户!
「喔…你…呀…」雅芳呜咽起来,乩髯汉的手指伸进那『裂缝』里,他淫笑的撩动著。
「小师妹,当年你不放我在眼内,贪袁刚英俊,宁愿给人家做妾?」
乩髯汉狞笑:「我虽然给逐出九宫派,今日…哈…还是可以占有你!」
他说完像狂了一样,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肌肉,及紫红的肉棍来!
「小师妹,袁刚有没有我的劲?他胜在白净无须之嘛!」他大力的扭著她的乳房。
「我要永远占有你!」
「我夫郎…一定杀…杀了你这贼…」雅芳不能挣扎!
「哈…哈…袁刚?他?」
雅芳失声:「你…你…连他也害了?」
「不错!这次我们用横手,托袁天正父子运的镖,内里是火药、铁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狭谷劫镖,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家堡的人一定围著镖车,我方的人这时射出火箭,点著镖车,引发车内的火药,那铁珠一炸开…哈…袁天正父子,一定炸成肉酱!」
雅芳差点晕了过去:「袁…家堡…犯了你们吗?」
「十年前袁天正行侠江湖,帮助金刀门,击退我大哥马国基这个山贼。当时,袁天正只打了马老大一掌,这十年仇,马老大留到今天才布局妥当,要歼灭袁家堡!」
虬髯汉一低头,就压著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脸、小嘴乱吻。
梁雅芳只觉得阴户发痒,她张开嘴,让髯漠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搅动。
「你,你就快要变淫娃啦!哈…哈…」乩髯汉的胡子将她的粉脸刮得一片红,跟著他将身一退,头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张口又咬又啜,将她的奶头弄得又红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颤颤的呻吟起来:「你…啊…啊…」
「你变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汉一手执著她的头发。
雅芳双目脸颊通红,她倔强的不肯点头!
「你不肯说『我是淫娃』,我就挑断你的手及脚的牛筋,说呀?」虬髯汉的胡子亦将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红。
雅芳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啊…我受不了…我…我是淫娃!」
「哈…哈…」虬髯汉怪笑起来:「你要我的肉棒子,你浪,你骚了…哈…」
他的手往木台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绑雅芳手脚的绳断开,她双手一搂就搂住他的背脊:「啊…好人…来…我要…啊…」
乩髯汉将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宫派侠女,来,尝尝我的肉棍!」
雅芳搂定他,两人从台上滚落地上,地面上是柔软的沙,她像蛇一样缠著他,双手不住抓他的背脊。
「来,跪下,给我吮!」乩髯汉站了起来,他那里已经半硬半软!
雅芳似乎神智已乱,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脚下,双手捧著他的东西放进嘴内。
「噢…噢…」虬髯汉大力的按著她的头,兴奋到极点!
「啧,啧!」雅芳吹得起劲,口水从她的口角流了下来。
「哈…九宫侠女…」他又狞笑:「你学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们先来一招学狗的,快!」跟著一把推推雅芳。
她顺从的趴在地上,高高的举起又白又圆的小屁股。
乩髯汉跪在她后边,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后顿,乩髯汉连连的抽了数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点呀!」他一掌就挞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个圆:「好哥哥,你在上边好吗?」
「想来天盖地?哈…哈…」
他将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抬高屁股,双手乱抓他的背脊,乩髯汉似乎不觉痛,他只是连连的拉出,插入…
「叫呀,叫大声一点!」他抽了数百下后,似乎认为雅芳叫床声太低了:「大声呻吟,让帐幕外的人听到我梁光的利害,你那做了乌龟的丈夫远远不及我!」
「呀…呀…好劲…死了…哎…哎…」雅芳头发披乱,额角冒出汗珠,她口颤颤的,「太大了…哎…」
乩髯汉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声声颤’这种春药,一个男人是不够的,等一会我丢完了,再叫我手下来安慰你!」
他似乎已快高潮,声音急促起来!雅芳眉丝细眼,只是一味喘气。
男人的弱点,是在射精前的一刹那,乩髯汉梁光,这时已是强弩之末!
他在炎热下『肉搏』,已是浑身汗如雨注,这时,更像疯了一样!
就在这时,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汉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丢了!」乩髯汉怪叫了起来,而就在这时,雅芳右手执起匕首,就向他的后心猛地一刺!
「呀…你…呀…」乩髯汉背上血柱射出,他做梦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给他致命一击!
匕首只有柄部露出,雅芳执著刀一转,再抽出刀。
「粱光…你…被我…骗了…药力…还没有发作…我…被你污辱…已经不想活了!」
她一滚滚开!
乩髯汉双眼睁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动!
雅芳这时候手颤颤的举起匕首:「夫君,我来了!」跟著一插,刀尖从乳沟斜斜的插入心脏!
半个时辰后,马国基才知道雅芳与乩髯漠双双身死!
「又是女人误事,现在,连迫口供的活口都没有了!妈的!」他双手一拍,将帐内的木台拍断为两截!
「现在,只有靠混入袁家堡的三妹了,要计划截击钱美珊突围!」
他气冲冲的:「两个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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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方面,袁家堡内的气氛亦很凝重。
「他们捉了雅芳,一定用下流手段,想迫出堡内历年的藏金!」美珊和袁铁、袁灵开会。
「堡内历年共剩下千两黄金、五千多两白银,我们不能带著突围!」
美珊很严肃:「带著金银走不快,容易给敌人追上!」
「大嫂,那怎办?」袁铁急道:「留在堡内,一定给敌人找去的!」
「没有了金银,要复兴袁家堡就很难啦!」袁灵插口。
「这我也想到!」美珊站了起来:「我想将金银从埋藏的地方掘出来,埋到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临行前一把火烧了袁家堡,让敌人摸不著头脑!」
「大嫂!」袁铁两兄妹失声:「要烧堡?」
「有金银,要重建不是难事,连银两都失了,要再振兴袁家堡就很难了!」
「那,金银埋在那!」袁灵问。
「这…将它埋在茅厕的大池中!」钱美珊一字一字的轻声说:「没有人会在废茅厕捞粪的!」
「好!」袁铁点了点头。
「我们取出金银,部分分与堡上各人,其余的就扔落粪池中!」
美珊坚决的说:「不知敌人会不会再夜袭,天黑前一定要办妥,天微明时,我们就突围!」
八月初七,五更。
袁家堡内各人已收拾停当。
「大敌当前,我们决定分两路走!」美珊对堡内所有人说。
「大家都扮成男人,大部分堡丁由管家带领,往南道走,往九宫山投靠九宫派。」
「而我和袁铁、袁灵、林可儿就跟在诸位后面…」美珊眼眶微湿:「总之,是…走得一个也好,我们这一批是往东走,去追老爷…回来杀光敌人!」
堡中仅有的卅匹马,骆驼都配上鞍。
太阳未升时,两批人就分别离堡,堡内留有几个堡丁,准备在太阳出时放火!
「我们走后一个时辰就烧堡,你们不必往南,往北往西吧!」美珊这样交下指令。
「袁灵,这是敌人仿雅芳造的人皮脸面,妳戴著她或者可以欺敌!」美珊这批只得十个人,一离堡就往东急奔。
太阳升起!
堡中烧著,黑烟浓烟冲天。
「寨主,袁家堡的人突围啦!」
马国基的手下报告:「向南朝我们这方走的,已经走了十多里,快接近我们的埋伏处,但有一股小的,就往东走,这批人走得比较快,已经走了廿里,而堡内就起火!」
马国基呆了一呆:「有两股人突围?」
「混入堡内的三妹有没有讯息?」
「没有!」
「有没有按时间,地点再放信息?」马国基沉吟:「三妹她出发时,是将两颗鸣沙果藏入阴户的,她只用了一颗〔鸣沙果是西北一种软壳果,有一种类似蜜蜂的昆虫,将交配后的卵,注入这种果内,幼虫就吃果肉维生,生成会鸣的虫后,经过十日,破壳而出,这种虫在破壳前,鸣得很利害,声音十分特别〕来通讯,这…可能出了问题。」
马国基怒吼:「可能事情有变!」他青色的脸孔更青了,他望著山羊胡子:「胡三省,我们用最好的马,寨中武功最好的兄弟追往东面逃的那一些!」
这一这伙人原来是马贼,很快就结束停当了。
「我和胡二哥堵截袁家堡的死剩种!」马国基向手下吩咐:「其余三十个兄弟,就开入袁家堡搜索堡内金银,得手后运回金鸡岭!」
「袁家堡向南逃的那一批,到沙漠出口时会遇到我们的埋伏,谅他们逃不了几个,各位多带弓箭暗器,我们追东面的那一批!」
几十骑快马『轰』的向东直追。
沙漠上有追兵,很易发觉,钱美珊很快就见到背后扬起的黄尘。
「天,希望追来的是些次等货式。」她暗中祈祷,只要杀退他们,追入玉门关的人就能脱险了!
她拉转马头一看。「追来的起码有五、六十人,多我们几倍,快走!」
廿匹马又奔了半里,突然有匹马悲鸣,跟著就滚地倒毙!
「太热,这马中暑!」
美珊再登到高处沙丘观望:「我们虽然领先了一个时辰,但马疲力弱…他们的马虽快,但在太阳出来后奔跑,也会吃不消。」
那个死了马的堡丁惊愕的:「大少奶,我们怎办?」
袁铁亦停了下来:「大嫂,我在这截击他们,你带我老婆、妹妹先走!」
「不!」钱美珊很冷静:「论武功,我最高,为了保存袁家,二叔带二嫂走,我和其他堡丁在这里埋伏!」
她指指附近:「这里有个高丘,在沙后安排弩箭,起码可以杀他们十余廿人,你带四匹马,轮流交换来骑,天黑前可赶到玉门关,那里有袁家堡开的客店,有人照料…他日见到你大哥…就叫他…勿以我为念!」
钱美珊说到这里,鼻子也有点酸了!
「好吧!」袁铁点了点头:「可儿,妹,我们走!」
三个人带著七匹马,吃力的想横渡沙漠。
钱美珊在沙丘各处,指挥堡丁装上弩弓,她汗水已将衣服浸湿,她披剑坐在暗处,往事如烟…
「美珊,袁老英雄救了咱们金刀门,我决定将你许配给他的大公子袁刚。」
「阿爹,我连袁刚也未见过呀!」
「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在钱美珊想得入神之际,突然有堡丁叫她:「大少奶,敌人快到了!」
马国基离土丘已不足半里了。
「寨主,前面有个土丘!」一个壮汉指著:「刚才,袁家堡逃出的人,似乎就在这里歜息!」
马国基望望天:「午牌时分,太阳最毒,继续追,马匹必伤,多走一个时辰就要耗整天的精力…」他指指土丘:「省三,你猜袁家堡会不会在土丘伏击我们?」
「马大哥,假如按兵法,在土丘内以逸待劳,埋伏最有利,不过,他们只得十人左右,况且,堡丁不是死士,这未必吃得掉我们!」
「假如我们绕过土丘,诱地们出来,你看怎样?」马国基望了望胡省三。
「做马贼,当然要硬闯,我们分开两路,迂回过去,不过正面入,也可令他们措手不及!」胡省三摸著山羊须。
「好,你从西边入,我就迂回到背后。」马口基望望土丘:「相信留下来伏击的,极多得三、五个!」
两路人马分左右散开!
「大少奶,看敌人样子,一路是朝土丘来,另一路想绕过土丘往东追!」伏在高处的堡丁又告诉美珊。
「天气追么热,他们急追了大半个时辰,没肯不稍息的。」美珊心想:「这伙人老谋深算…是不是从后包抄入土丘呢?」
她站了起来,敌人已在几吋尺外。
「大家跟我爬到土丘后面高点,不要埋伏,预备用箭及暗器!」
美珊决定撒消布阵,她改为集中在最高点,则左右突入的敌人都同时在射程内!
六、七个堡丁将弩弓,拉到土丘最高处,紧张的装上箭镞。
美珊用手掬了些泥,涂在脸上,看起来更像一个男人!
马嘶声呐起,是胡省三带领的人最先冲进土丘。
「不要放箭!」美珊低声:「等他们全进入土丘内下了马,才放箭,第一轮是先射人,第二轮就射马,以后的箭都射马!
她心想,只要马都伤了,就没有人可以追袁铁及袁灵了!
胡省三很小心,他只是派五、六骑冲入!
冲入来的人都拿著盾牌:「二寨主,土丘内无人呀!」他们滚下马迅速看了四角!
胡省三的十余骑这时才冲进。
「袁家堡的可能在这停留片刻,这时拚命赶入玉门关了!」
「哈…哈…我们在玉门关前狭谷埋伏的人,收拾了袁天正父子后,刚好碰上人疲马乏的袁家媳妇,这下子,他们有得乐了!」
「听寨主说,袁天正的女儿袁灵还是个处女呢,这倒益了徐三他们,可以开苞呀!哈…哈…」
马贼的说话如雷奇顶,钱美珊呆了呆,她偷偷的往外望,马贼都已滚下马,有躺有卧的在休息、喝水。
「打!」她制出长剑。
「速!速!」十数声,袁家堡的堡丁站起,向著十余个马贼射出乱箭。
「哎唷!」在惨叫声中,有五、六个人中箭,而马亦有三、四匹中箭。
「有埋伏!」胡省三大叫:「袁家堡的人在土丘顶,给我小心!」
他拔出单刀,闪出土丘下。
就在这时,美珊双足一点,又从土丘跃下,她在半空一剑直刺胡省三的头顶!
胡省三身手不慢,他一招『懒驴打滚』,急忙的滚了一去。
倒是有个山贼挨上来,给美珊的剑将他当中剖开。
美珊存心拚命,亦不容胡省三逃命,她第二招『横挑玉河』,这是金刀门的拚命打法,本来是用刀的,但美珊只用剑演出这一招,威力亦有九成!
胡省三再滚,他扬起泥尘。
美珊不容他弹起,第三招『屈足打蛇』,长剑似水的长泼而下。
胡省三的武功本不及美珊,他滚了几滚,似乎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沙丘上却传来连声惨叫,那是马国基的人从后绕至,袁家堡的堡丁和山贼接战,片刻间已死伤殆尽。
马国基杀红了眼,他在沙丘上用对肉掌,已劈死三个堡丁。
其余的,就给山贼的长抢、利斧所刺死!
沙丘内,现在只剩下钱美珊一个人!
她要对抗的,是三十多个山贼。
她的伏击,虽然杀了十多个敌人,伤了七、八四马,但马国基方面,本来是有五十多人!
「我要先杀了这个,然后夺马冲出重困!」钱美珊立定主意,再挥出一招『庄子劈棺』。
「大哥救我!」胡省三胡子上都是沙,他哀叫…
马国基从丘土上跃下,在半空射出三柄飞刀!
钱美珊听到背后风声,她身子一蹬,将胡省三踢起,然后将他一搂,跟著迅速往后边一挡!
「波、波!」三柄飞刀,有两柄没入胡省三的背脊。
胡省三惨叫两声,头一垂,马上气绝!
但亦有一柄飞刀封在钱美珊左臂擦过,划出一道血口!
「你是不是袁铁?功夫不错呀?」马国基一拦,拦在穿了男装的钱美珊面前!
「可惜,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你老婆及妹子,还有那大嫂呢?」
钱美珊是男装打扮,面上又是沙土泥污,所以马国基认她不出!
美珊不敢回答,怕一出声,就被对方认出身份!
马国基见不回答,盛怒之下,一连拍出三掌,分袭心、颈、及腹部。
钱美珊见他虽然无须,他面泛青气,敢用肉掌对自己的长剑,武功显然甚高!
「不能使出金刀门的刀法,否则对方就认穿自己…」
她心想:「能在这里磨上一段时间,二叔及袁灵就能走远一些!」
她抡剑舞出一口剑光护住全身。
马国基心中亦在盘算:「这小子可能就是袁铁,他想缠著我,好等几个女的走远一点!」
他一味游斗。
「天这么热,袁铁,汗流多了,你就气力不支啦!」马国基沉声:「各兄弟上马,前面剩有几个女的,追到就是你们的了!」
「寨主,你呢?」那些马贼围观不散。
「留下四个人及五匹马,其他的,追!」马国基绕著钱美珊。
「要多杀几个马贼,不然二叔的压力更大!」美珊突然一跃,在半空挥出『长虹贯日』,直割那些看热闹的贼徒!
「哎唷!」站在前排的有三、四个腹部中剑,肠子流出,即时惨死。
站得稍后的急忙举起刀、枪,刺、劈美珊。
马国基见美珊背后大露,双掌平推,『砰!』的击中美珊背后!
「哇」的一声,美珊吐出一口鲜血!
「这厮伤了!」马国基大喝:「唐元,快带人追,这里交给我!」
那个马贼头目姓唐名元的,急急上马,片刻就离开小丘。
钱美珊流了太多的汗,又挨了一掌,体内真气散了一半。
「要夺马突围…引开头子…二叔一定可以活命…」她虽中了一掌,马上反手刺出四招,怕马国基再逼近。
留下的四个山贼掏出暗器,架上弓箭。
「不!袁家的人,留待我来对付!」马国基大喝。
他见到美珊的手开始抖颤,知对方气力不继,突然化掌为抓,直抓美珊手腕!
美珊将剑一挪,双足一蹬就想抢马。
马国基沉身一避,跟著美珊凌空扑前,就击美珊胸口。
美珊双手抓向马杠,中门大开。
「沙!」的一声,马国基的右手像钩一样,将她胸口衣服撕开!
「唷!」美珊娇唷一声,露出一只白白的大奶子!
「是女子?」马国基手触处是软绵绵的,令他呆了呆,美珊虽然左边乳房受伤,但她仍能负痛跳了上马,双腿一夹!
那马一痛,往前就直奔。
那些山贼的弓箭、暗器,纷纷打向美珊背部。
她避了几枝箭,膝部却被飞刀刺中。
「噢!」她身子幌了幌,但没倒下。
马儿很快冲出百尺!「往袁家堡逃…将他们引开…不然…」美珊用手掩著奶子,快晕过去了。
在砂丘那边,马国基呆了半响:「这么好身手的…她…是金刀门钱亨的女儿?」
「老大,要不要追?」四个山贼都上了马。
马国基冷笑:「她抢的马没有水袋,又挨了我的一抓,她往袁家堡走了,是死路一条,我们追袁家的人,走!」
几骑马往东急奔。
钱美珊以为马国基会来,所以连打马儿几下,那马痛得往袁家堡急奔,而她亦搂著马晕了过去…
马国基追了半个时辰,已汇合前头的几十个山贼。
「唐元。」他大喝:「见到袁家的人吗?」
「有五骑在前边!」唐元指著远处:「我们相隔一个多时辰!」
马国基望望天:「中午快到,张开帐幕遮遮阴,他们逃不了的,给水马儿喝,黄昏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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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里外,袁铁领著妻妹,频频后望。
「大嫂没有赶来…鸣…」袁灵淌泪:「可能…她…遇害了…」
林可儿亦挥泪:「这伙贼人,我跟他们拚了!」
袁铁冷冷的:「快走,最好找到大哥。」
他们再走了半个时辰,突然一声马嘶,林可儿的座骑中暑死了。
「中午,太阳太热,马会累死!」袁灵惊叫:「怎么办?」
「这都是沙漠,怎休息?」袁铁顿足:「入夜后再休息!」
他跳下马:「牵著马走!」
三个人流更多汗了,好不容易到了傍晚。
沙漠一下子变得极冷,袁铁平口做惯少爷,手忙脚乱下,有两匹马又走脱。
「这么冷,怎办?」袁铁冻得牙关打颤。
「大伙靠近,互相搂抱…」
袁灵苦著脸:「不能生火,否则人就知我们的位置!」
三人累极,很快就熟睡。
黎明又到。
袁铁捏著老婆的乳房,下体揩著她的肥屁股,正发绮梦,那话儿都硬了!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雷似的马蹄声。
「敌人追来了!」袁灵先惊醒。
马国基几十人追上来,离袁铁等不过二里。
袁铁惊到脸无人色:「才一匹马,死了…死啦!」
袁灵、林可儿凄然:「最多战死算了!」她们拔剑在手。
「妹!还有一匹马,有一个人可以突围!」袁铁想了半响:「妳快走!」
他拉著袁灵,迫她坐上马鞍,跟著痛打马屁股,那马一痛狂奔!
袁铁拉著妻子:「想不到我们要葬身于此!」
他拔单刀,望著远方。
马国基一骑当先,他扬鞭下令:「远远围著无马的两个,他们上来挑战,用箭射他们,磨到中午,太阳可以晒焦他们,不必力敌!」
「卅人留下包围,其余和我追!」他夹了夹马腹。
袁铁祇见卅余骑在身前半里落马,围定自己,另外四、五骑就远远奔过,他暗叫一声:「糟了,希望妹妹…走快一点!」
林可儿亦眼红红:「阿灵的武功,可能不是这伙人的敌手,千万别给他们追上!」
袁铁心急如焚:「他们的马快,阿灵的马缺水缺食…唉,不出半个时辰,一定会追到!」
他拉拉林可儿:「我们杀出去,希望抢得两匹马…」
他一跃,就向东北角揍去。
「飏,飏,」十几支箭就射过去。
袁铁拉著妻子往地上一滚,避过箭雨,又腾空而起,扑向敌人。
马贼是由大头目唐元带领,他见袁铁迫近,心想:「咱们有几十人,难道打不过你们两人?」
一阵英雄感油然而生,唐元抡起马刀一逛而出:「大伙乱刀将他们分尸!」
其他马贼亦舞刀枪送出。
袁铁存心拚命,他避过两支长枪,一招『庄子劈棺』就砍到两马贼。
林可儿武功较弱,就与两个马贼打成平手。
唐元大吼舞著马刀,连连劈出三、四招。
袁铁一鼓作气,杀了三人,但唐元加入后他就占不到上风。
「哎唷!」远处的可儿突然惨叫,原来她的小腿挨了一枪,跟著,手上的剑亦给震飞了。
「哗,还是年轻的女扮男装!」
六、七个马贼一拥而上,将林可儿的手脚提了起来。
「铁郎!」林可儿凄声哀叫。
袁铁一急,招法大乱,唐元沉身,马刀一挥,「哎哟!」袁铁痛叫,
他的右足被齐膝砍掉!血柱标出,一只断脚跌下。
袁铁痛晕了,一枝长枪贯穿了他的身体。
袁铁睁著眼死去,在死前,他亦刺死一个马贼。
「这个女的好好享用!」一个马贼连点了林可儿身上七处穴道。
林可儿被人按倒在沙地上。
「大哥,怎轮法?」廿多个大汉望若可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唐元吞了口涎沫:「你们抽签,我…我先来。」
他的大手按落可儿的胸上:「妳不叫痛,咱们还不知妳是女的,噢,你这儿倒不小哇!」
他一撕,就将她胸口撕破!两只白白的奶子露了出来。
他粗手粗脚的扭著一只,鼻子就嗅落乳沟上,还伸舌头去舐可儿的汗珠:「哗,不咸的汗,好香…」
他突然回过头:「你们站得远远的,不许偷看,否则…切了你们的‘雀’,等你们这些龟孙子变了太监,光看不能动!」
那些山贼哗然大笑,退到十丈外。
林可儿的脸一直红到颈上,丈夫已死,她又不能动,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她难过得要死!
唐元的手一拉,连她的裤子亦扯了下来!
「噢,不要!」林可儿连泪也没有,她红著眼望著蓝天:「噢…不要…」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唐元的兽性,他将头凑到她贲起的牝户前看了看:「毛这么少,还是粉红色的,闻一闻臊不臊!」
他将面贴到地的阴户上。
那些胡须刺进那嫩肉上,像有千根扎进可儿牝户内:「哎哟…噢…」她拚命忍住呻吟。
「哇,不躁的,祇是干了点!」
唐元伸长舌头,在那条粉红色的隙上撩了撩:「反而这里有点咸…美人呀,我先来了,否则马老大回来,咱们就无机会过瘾了!」
他扔下手的刀枪,解开裤子就想压下去!
「好哥哥!」可儿突然变得和颜悦色起来,她媚眼一抛:「这里都是沙,你不在奴奴屁股下垫块布,万一把沙带进去,把我里面刮伤了,你的兄弟怎办?」
「哈…哈…」唐元点了点头,将剥下的衣服垫高她的屏股,跟著想吐口水落她牝户上,等那里湿一点,方便自己插入!
「好哥哥!」林可儿又撒娇:「不要太急,否则很易就丢了!不如,你解开奴奴穴道,等我陪你玩得痛快…一点…」她又抛媚眼!
「妈的,我才不上当!」唐元狞笑,他吐了口水,跟著就一挺!
「啊呀!」林可儿惨叫起来。
他那话儿塞进干巴巴的地方,直插到底。
他亦不理林可儿的死活,急急的拉动起来,一边拉,一边就扭她的奶子。
林可儿痛得几乎昏了过去!
起先十数下,她还可以痛哼,但到后来,她连呻吟都没有,祇张开小嘴喘气!
「骚货,真紧,夹得我好舒服…」唐元乱撞乱顶:「你夫君的东西有没有我的劲?哎…太紧了…
「噢…噢…妳扭屁股呀…哎…哎…不好…没有了!」
他怪叫了两声,一股热流射出!
林可儿这时才恢复知觉似的,她口颤颤的:「是不是…不听奴奴的话,干了百多下就没有了,把人…弄得半天吊的!」
唐元伏在她奶子上:「好美人,等一会,我再喂妳!」
「哎,等一会?」可儿幽幽的:「轮完廿多个大汉,我下边开花捣烂了,还可以陪你…再玩吗?」
唐元眼珠一转:「对呀,廿来多大汉轮流干,一定捣死妳的,好,我不许他们碰妳了!」
「你可以吗?」可儿的眼珠一转:「他们又望过来了!」
远处,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没有?我是第二签呀!」
唐元那话儿仍浸在牝户内,但已经变软缩细,他咆哮:「妈的,催什么,老子插进去,起码半个时辰才喷白浆,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搂著可儿:「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说话间,仍捏著她小小的奶头。
林可儿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里,总算是夫妻,你…可以解开我穴道吗?」
她眼波一转:「我以后…就依靠你啦,你解开我,我…可以令你快点重振雄风!」
唐元这老粗,『过瘾』了一次后,就想占住可儿,他马上替她推拍,拿捏,将林可儿的几处穴道解开。
可儿舒展一下手脚,她跪了起来,双手搂著他的大腿,望著他垂下来的话儿。
远望的山贼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来:「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儿『吹萧』了,哈哈…」
唐元脸也不红,他按住可儿的头:「嗯,原来大家闺秀也懂这一套,来!」
可儿闻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转了转,终于张开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著她的头,一面飘飘然。
她小嘴都是满满的,几乎连他的两颗小卵都塞进小嘴内。「唔…唔」她的头越凑越前。
「哦…好…好…」唐元已经忘记警戒。
就在这时,林可儿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哟…妳…啊…救命…断了…咬断了…」唐元掩著下体,血像酒似的标漂出。
林可儿咬得甚准,将他的两颗卵都咬掉了!
她一击得手后,不知是哭还是笑:「袁铁郎君,我替你报了仇啦!」
她也顾不得自已身无寸缕,用脚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马刀,跟著顺手一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将唐元劈为两断。
附近偷看的马贼吓呆了,有十个『排头』的汉子,已抡著刀、抢扑近:「这婆娘好狠心,碰不得!」
「不!咱们捉著她,一人来一次!」
林可儿满嘴鲜血,她举起马刀,就想了结自己的生命。
有个使坏的马贼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长鞭挥出,一卷,他人在五丈外,长鞭正好缠住她的右手手腕。
「脱」,他大喝一声,林可儿手上的马刀就飞出!
林可儿小腿中了一枪,根本不能站牢,刚才她拚了命,无情力突发,杀了唐元,这时后,真气用尽,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软,就斜斜的倒下。
「捉著她,咱们一个个来!」马贼对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争著剥裤子。
「轮著来,人人一次…」
林可儿的哀叫声足足叫了半个时辰,才暴尸沙丘山。
她那里给十多个大汉蹂躏过,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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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灵又打又踢,马儿在沙上飞奔。但那匹马根本虚弱,跑了半里左右,脚步已自动放慢。
袁灵望望身后,四、五个黑点越来越大,看看前边,不远处似乎有个绿洲,还有一队商旅似的。
「救命!」袁灵大叫,她望著绿洲:「山贼杀人哪!」
她叫得喉咙也破了,但,半里外那绿洲的人似乎无功于衷。
「又是一个女的!」马国基身旁一个山贼狞笑。
「这个可能是袁铁的小妹子!」
马国基面一沉:「她似乎见到海市蜃褛,这女娃谁都不许伤!」
他夹一夹马肚,马飞快奔前。
山贼的马经过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灵的马跑得快。
袁灵祇顾望『绿洲』,顾不到马国基数骑追近。
马国基突然双足离开马蹬,身子在鞍上一点,身子像只大鸟的凌空而起。
袁灵是习过武的,身后有风响,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剑,往后就刺!
但马国基的武功还有袁灵之上,袁灵虽习武多年,毕竟内功未到『深厚』境地。
马国基往空中用指一弹,一股劲风射出,直点袁灵右臂的麻穴,这种隔空打穴的功夫,袁灵见也未见过,她祇觉右臂一麻,长剑就脱手。
马国基在半空打了个跟斗,他双掌一推,就打袁灵的马头。
这一掌将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灵亦给摔到沙上。
她吓得哭了出来。
马国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袁家堡?」
袁灵哭著大骂:「你是坏人,我哥哥、父亲一定不放过你,你想干什么?」
马国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妳是袁天正的女儿?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我马国基就是坏人!好…」
他双手一抓,就将袁灵提起,手指连封她身上七、八处穴道。
「你杀了我吧!」袁灵祇有小嘴还可以动,她哭叫著:「一定有人给我报仇的!」
「不!」马国基狞笑:「我要娶妳做我的小老婆,要妳替我生四、五个孩子,那时候,看妳还怎报仇?」
袁灵吓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妳不过十七、八,嫁给我正好,我最喜欢黄花闺女!」
马国基身子一蹲,将她拦腰抱起了起来:「妳身子很轻,很香嘛!」
这时,他的手下已经牵著马赶到:「马大哥,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刚才我想过,要娶个袁家的人过瘾,你们看,我这个新娘美不美?」
袁灵的男装帽子给掀掉,一把秀发扬了开来,她羞得连耳根也红了,身子不停的抖颤!
「你们休想!」她又哭了出来。
突然,远处响起马蹄声。
原来那绿洲不是海市蜃楼,是真的,有十数骑从那里奔了过来!
那些人很快就赶到。
领先的一骑,是个廿来岁的劲装青年。
马国基的脸色变了一变。
「你们是谁?」马某先暴喝。
「我是武当派弟子陆仲安!」那青年拉住马:「你们快放了这姑娘,否则…」
他扬了扬手,背后数骑纷纷拔出刀剑:「休怪武当弟子不客气!」
马国基见对方人多,他眼珠一转:「好,给你!」
他将袁灵一推,跟著拨转马头:「我们走!」
袁灵跌在沙上、满嘴都是沙,那陆仲安这时跳下马,给她松开了穴道。
袁灵『哇』的哭了出来。
「姑娘,我带你到绿洲休息一会,你将经过告诉我好不好?」
陆仲安搂著袁灵肩膊。
她这么大,从来没有男孩搂过,袁灵本能的挣开:「那伙人是强盗,包围我袁家堡抢掠…」
「他们已经走远了!」那陆姓武当子弟指指远处:「这里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们飞不远的!」
他拉开一匹马来:「你随我回绿洲再说。」
袁灵虽然满脸泥尘,但难掩那份娇悄,那些大汉忍不住都盯著她。
绿洲草丛旁,在帐幕内,袁灵喝了点水,讲出袁家堡被围的前因后果。
「江湖中传闻,袁家堡这几年银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贼垂涎!」
陆仲安望著袁灵:「你们这次逃出来,金银藏在那里?带了多少在身?」
「没有,金银都留在堡内!」袁灵再次避开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里?」陆仲安似乎很有兴趣。
「你问来干吗?」袁灵很机警。
「哦!」那陆姓青年笑了笑:「你想为家人报仇是不是?告诉了我,我用它聘请江湖高手,将姓马的杀掉!」
「但,这个恶人捉住我时,可没有问我家有多少金银呀?」袁灵躺了下来,胸口起伏著,那陆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陆仲安亦偎在她身边:「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了你…不如,我俩成亲,之后,我替你报仇!」
袁灵粉脸一红,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当派名门子弟,连这种无媒苟合的话也讲出口?」
陆仲安望著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灵想挣扎,但突然觉得头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给我吃…吃了什么?」
「没有什么,可能你病了!」陆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著解她的衣钮…
袁灵是个处女,身体头一次被男人乱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陆仲安一低头,嘴巴凑到她樱唇上吻了吻,又伸长舌头去舐她的耳珠、粉颈。
「唔…啊…不…」袁灵只觉混身发软!
「哗!」他拉开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亵衣,两个小巧、浑圆、坚挺的乳房就弹了出来!
那乳蒂是粉红色的小粒粒,在乳晕旁边,还有几茎毛毛。
他握住一只,用掌心的热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头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后用舌头去舐。
「啊…噢…」袁灵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刺激的,她不自觉的哼出来,像是生了大病一样:「哎…噢…」
她一边喘气,嘴唇不停的抖颤。
陆仲安搓了一会,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内发硬、凸起!
「很难过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灵紧闭双目,皱著眉,头又摇又点,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说不出话来。
陆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裤带。
「噢…不可以!不…」袁灵像待宰的小羊一样,混身颤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么!」他一拉,就将她的裤子褪到膝盖上,露出白色的亵裤。
「唔,处女幽香!」他一低头,鼻子就压落亵裤上:「真香呀!」
他用牙齿咬开她亵裤的裤头带。
「你…啊…铙了我…」袁灵像是求饶一样。
他将她的亵裤亦褪到膝盖上。
袁灵最秘密的地方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紧闭双眼:「你干吗…这样…急…」
她贲起的牝户是粉红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软。
那条隙虽然紧合,但只有浅浅的一线,未开苞的闺女。
他用鼻子钻进隙内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过我…」袁灵眼中淌出一颗泪珠。
陆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来,不要怕,这东西,迟早给人的!」他解开自己的裤带…」
袁灵花容失色,她混身发软。
陆仲安露出一条五寸长之物:「小亲亲,这东西等会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灵咬咬下唇,闭目不看。
「哈…哈…」他将她的裤子扯脱,再跪了下来,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鸣…啊…呀…呀…」
袁灵只觉下体一阵灼热,那根『肉骨头』全插了进去。
「噢,处女真是紧得很,你这闺女,好像还有不少淫汁!」陆仲安托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拉动起来…
「好…哦…」她起初觉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后,灼痛感已减轻,反而有点快感,她不敢再哼,亦不敢动,由得陆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紧…老子…老子要丢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后,汗如雨下,双手大力抓著她的屁股:「噢…噢…噢…丢…丢啦!」
袁灵只觉一阵阵『热流』,射进自己肚子去!
他放松手,身子压在她胴体上。
袁灵哭了出来,她的贞操失去了,这刻后,她变成妇人!
「武当大侠,竟然乘人之危…呜…你怎样安置我?」
陆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颊上的泪珠:「人家第一眼就爱上你嘛,你放心,夜一深我带人追上去,将攻占袁家堡的坏人杀光,然后…带你回武当山,禀明师父成亲!」
袁灵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挪动,她究竟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上,但见到垫在屁股下的亵裤,有片鲜血!
「呜…」她又哭了起来:「我再也不是闺女了!」
陆仲安站了起来,系回裤头带:「傻女人,米已成饭,还哭什么?太阳还很猛,你先睡一会,黄昏时我叫你!」
他揭开帐幕:「我叫人做饭,你先休息一下!」
袁灵慢慢穿回衫裤,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梦乡。
「这妞果然不错!」陆仲安巡了两次,见她睡著了:「少少蒙汗药,就偷了你的红丸,哈…」
他向绿洲的人吩咐:「看著帐幕,我去等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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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灵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凉风吹醒了她。
她站起来,束好衣衫,轻轻的揭开帐幕,爬了出来。
陆仲安的手下在远处正在烤羊,没人留意她。
袁灵想围著绿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听到马嘶声,那是一匹马的嘶叫。
「谁放马在这儿?」袁灵见草丛有两个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过去,因为有个声音很熟!
「良儿,经过情形怎样?」声很低沉,袁灵从草隙一望,整个人呆了!
那是马国基和陆仲安!两人盘膝坐在一起!
「爹爹,这次伏击算成功!」讲话的是陆仲安。
「我和众兄弟在‘一线天’那里,用火箭伏击袁天正父子的镖队,镖车的火药爆炸时,他们死了很多人!」
「袁刚想保护他父亲,他虽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断后!」
「爹爹交给我的八十个好手,有近廿人就伤毙在袁刚手上!」
「袁天正亦杀了我们不少人,到最后,只有他和儿子能杀出我们的包围!」
「我们追了十多里,终于将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还有四十多高手!」
「他们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刚的头!」
袁灵听到这里,赶紧将手卡在口里,才忍住哭声,她热泪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多处刀伤,我那时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斩了袁天正!」
「但,忽然有个布衣书生,从天而降,他用一柄剑,格开我们的兵刃,他亮出了名堂,说是武当弟子陆仲安!」
「这姓陆的说:『他路见不平,廿多大汉欺一老头,无论谁是谁非,都给武当派一点面子!』」
「我见他使出武当的『两仪剑法』,就能将我们逼开,所以不想再架上梁子,于是撤退!」
「来到这,就见阿爹追这袁家漏网之鱼,我想,杀光了姓袁的,虽可报仇,但袁家这十年积下来的金银,就不知收到那里!」
「我心念一动,就冒充武当那个陆仲安,实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机警,配合孩儿的计划!」
「那袁灵的初夜已给我夺了,我在水里下了点蒙汗药,想她一时三刻不会醒!」
「爹,」那个『陆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几件大案,都是冒陆仲安名义做的,看来,很快就有人摸上武当山找这小子麻烦啦!」
「这个袁灵现在还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干她十余廿次后,就杀她灭口!」
马国基一直凝神听,这时叹了叹气:「良儿,我可不是这么想,袁家堡的人,除了袁刚的发妻钱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铁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经绝后啦!」
马国基激动的笑起来:「十年仇,几乎已经报了!哈…哈…」
「良儿,我要你娶了袁灵,由她替我们马家生几个孙子,这才是报仇最高境界!」
冒充为陆仲安的马良默然不语。
「这次报仇,我方也伤亡惨重,你义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刚才我往回走,才知道唐元亦送命,寨里几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几十人!」
「我们骗袁灵说出藏金地点,把袁家钱财弄到手,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灵伏在沙堆上,咬得满嘴都是血,她已忘记了疼痛,泪亦已流干!
「究竟父亲和这姓马有什么过节,他要这样狠毒的对付我们!」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杀了这个好色淫徒,也等他绝子绝孙!」
这时,马国基又说:「我和众喽啰往袁家堡一带搜索漏网的钱美珊,她中了我的一抓,内伤不轻,不会跑得很远!」
「帐内的女娇娃,良儿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说出藏金地点!」
「我们这次伤亡了这么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银,恐怕兄弟不服生变!」马国基还吩咐马良细节问题,但袁灵不敢再听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帐幕内。
她躺回铺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么方法才可以杀了姓马的父子呢?」
「论武功,我不是他两人对手,此刻又给他污辱了…我…呀,他们要回堡,那么我可以…」袁灵眼珠一转,似乎胸有成竹。
「这淫魔对药性不甚了解…」
袁灵再想下去:「蒙汗药喝下后,如果发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刚才他污辱我时,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这时,帐外有脚步声,她赶紧将面朝里,不使他看到自己红红肿肿的眼睛。
来的自然是冒充陆仲安的马良。
「小娘子,醒醒,吃饭了!」帐幕揭开,传来阵阵烤羊的香味!
袁灵被他扳起身子,她哭过的样子是瞒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这东西迟早要给人的,有什么好哭?」马良微笑著摸她背脊:「明天一早,我和你杀回袁家堡,尽歼马贼!」
袁灵透了口凉气,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里…黏黏的…都是你的东西…我…我要到池水里洗个澡!」
「好,好!」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给你守护!」
袁灵忍著悲痛,来到池边:「不许偷看,你给我站远一点!」
「得…得…」马良还是嬉皮笑脸。
袁灵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肤、浑圆多肉的屁股、修长的玉腿自然映入马良的眼里。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给我开了苞,屁股还末坠,好,我也来鸳鸯戏水!」
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裤!
袁灵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绿洲多数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眼就盯住池边几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声水响,原来马良赤条条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么?」袁灵惊叫。
「咱们是夫妻了,还怕什么羞?」马良将她一拉,她想挥拳打他,岂料马良水性甚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较深的池底,跟著一拉,拉著袁灵纤幼的足踝。
「呜…噢…」袁灵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马良乘机伸手乱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松,袁灵想走回池边,但,他在后就搂著她的腰,跟著一挺。
「呜、唷…唷…啊…」袁灵尖叫起来,原来他那话儿,竟已硬起来,这一挺,竟冲入她另一个穴内!
「噢…你…呜…」袁灵拚命挣扎,但每挣一下,身子就沉下。
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摸她的乳蒂,又搔她的腋窝。
「啊…呜…」袁灵挣扎了一盏茶的时分,终于乏力。
马良捧著她到较浅水处,不住的捣!
袁灵再一次尝到撕裂的痛楚!在远处,七、八个大汉伏在草丛偷看。
「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们的东西!」
「你休担心,水袋我一早灌满了!」
「这妞不错,那奶子蛮圆的,可惜咱们就是有得看,没得干!」
「看,她给他捣到翻白眼呢!」
袁灵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丢啦!…丢啦!…」马良这时亦成强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边,由得袁灵赤裸躺在沙上。
马良自顾穿回衣服:「戏看完了,还不预备开饭?」
他一声暴喝,偷看的大汉走了个干净。
袁灵呕了几口水,醒转过来:「你…你这禽兽…你…畜牲!」
她大骂:「你算那里的武当弟子!」
骂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么关系,快穿回衣服来吃饭!」
他头也不回的走过火堆。
「我发誓,再也不许这淫魔碰我!」袁灵呜咽著,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蹒跚的穿回衣服,她在池边拔了十几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怀中。
马良等吃著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块腿肉,掷给一拐一拐走挝来的袁灵:「吃!」
她双目无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绿洲晚上,变得酷寒。
马良几次伸手过来搂她,都给袁灵拨开。
「不知大嫂怎么了?」她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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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堡远远冒起烟柱,火已将建筑物全烧毁。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条青黑、带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著裸露出来的那只奶子:「好在我胸前有这两团软肉,否则,那恶贼已将我的心肝抓了出来。」
她再摸摸怀里,有金创药瓶,美珊吃了一点,又敷了一点在乳房上。
天色转黑,晚风夹砂吹了过来。
那马突然一声嘶叫,前脚人立,将美珊抛落马背,跟著跑了!
美珊想运轻功追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气焕散,我伤得不轻!」
她小嘴一吐,几口鲜血吐了出来。
「好在离堡樯一里,我…我要撑著过去!」她在地上打坐,运功调息了一会。
一顿饭的时间后,美珊可以站起来,她冒著风砂,撕破外衣蒙著头脸,一步步走回袁家堡。
「堡内怎样了?有多少山贼盘在那里?」她一边行一边想。
「普通的喽啰,相信三、五个我还可以应付,但,有高手的话,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后的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里!」
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袁家堡已变废墟,一个山贼也没有!
「他们是不是找不到金银,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处,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缩在一角,迷迷糊糊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没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点应变力都没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余骑奔入堡里!
「寨主,我们找了三遍,连墙都挖了一堵,就是没有金银!」一个大汉恭敬的望著马国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马国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睁大双眼,突然双足一蹬,身子就拔离马鞍!
马国基在半空一蹬草墙,两个跟斗就到墙顶。
美珊睁开眼,就看见身子站看狞笑的马国基!
「是你!」她失声。
美珊双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开窗推月』这招,直打马国基腹部。
「哈…」马国基身子跃起两丈,跟著抓下。
美珊身子一滚,跟著弹起,两人空手斗了七、八招。
她毕竟有伤,又饿又渴了一夜,廿招过后,已慢慢不支。
马国基见她劲力渐弱,亦放慢手脚:「妳这个袁家的媳妇,如说出袁家的金银藏在那里,我…我保证放妳平安离此!」
「呸!」美珊娇叱一声,身子跟著一滚,滚到马国基脚下,她跟著从靴筒一拔,拔出柄匕首,狠狠就划向他的小腹!
这招快得出奇,双方又在窄窄的城椅顶通道交手,马国基看来难以闪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来,上面满是指痕瘀伤的乳房!
美珊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没有血流出!而刀锋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缕铜丝的护体软甲,妳能奈我何?」马国基右手握著她的一只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惨叫一声,她在那么多人前被陌生人握著一只奶子,右手腕又被扣住,这简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毁经脉自尽!
马国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著她右腕的手突然一松,化抓为指,连点了她身上七、八处大穴!美珊的气运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著拨下那柄匕首!
马国基狞笑著,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软的美珊,从城墙跃下!
「这娃儿甚美!」
「寨主有福了!」
「给我干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贼纷纷七嘴八舌。
马国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说:「妳不招供,我有办法要妳生死不得!」
「钉四根木桩,拿高粱酒来!」
马国基喝令。
他将美珊的衣带一扯,然后掷她落地!
「啊唷!」她虽不能动,但仍可张声,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么痛,但她的上衣就给扯脱,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只满是抓伤,另一只却是光滑的乳房来!
「哗!」有的山贼流下涎沫来。
美珊那浑圆、坚挺、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的奶子,诱得他们呆了!
马国基狞笑,一俯身就抓著美珊的足踝!
「说不说?」马国基厉声,他脱掉她的靴,露出纤足。
美珊闭上眼摇头:「杀我好了!」
「沙」的一声,夹著美珊的惊叫声,马国基逛劲扯下她的外裤!
那雪白修长的玉腿露了出来,美珊除了仅有的亵裤裹著三角地带,其他部份都光条条的!
有几个山贼看得眼光光,不单止流口水,还握著自己隆起的裤子搓起来!
「你不得好死…呜…」美珊虽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来。
「沙」的又响,马国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户露了出来!
「噢!啊!」几十个山贼就要脱裤子:「大哥,我先来,谷精上恼,没办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晕了过去!
「退开!」马国基厉声:「求财不求色!」他击出一掌在众山贼前方的砂地,击得尘土飞扬!
众山贼纷纷后退。
「拿牛筋来,将这婆娘大字形的绑在地上!」马国基又大喝!
几个比较高辈份的山贼拿出牛筋,就将美珊手腕、足踝,绑在四根木桩上。
「恶贼,你想怎样?」美珊失声。
「拿高梁来!」马国基再吩咐。
有山贼恭敬的递上皮袋,内盛酒的皮袋!马国基走前,拔开塞子,『哗喇…哗喇』的将酒倾下美珊的牝户内!
「噢!哟…」烈酒流入阴户,将美珊灼得醒转过来!
「哎唷…唷…」她身不能动,祇是呻吟。
马国基将整皮袋的酒都倾落她下体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脸色突然变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来:「你…你好狠!」
「哈…哈…妳知道了?」他狞笑:「酒香会招来蝎子,那小东西有毒,牠们刺过妳下边,妳永远不能生孩子,那里的肉会腐烂,连女人也做不成,妳说不说?」
美珊又气又急,她头一垂,又晕了过去!
这时,远在堡帘头守望的山贼大叫:「有十余骑往这边来!」
远处传来几响似鞭炮的火箭声!
马国基面色一凛:「什么事?」
他身子一拔,就跃起五尺,双足再撑撑土墙,两下起落,就上到墙头。
两里外,有十余骑疾走、稍远,有两骑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边的骑士,又燃著两三枝火箭。
「是良儿,他们有事,快开堡门!」
马国基大喝。他一边喝一边又跃下墙。
两里路不远,片刻十余骑已冲入堡。
为首的是冒充陆仲安的马良,他脸有点苍白,翻身下马,不断喘气。
跟著,是两个山贼夹著袁灵的马,袁灵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儿,怎么了?」马国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搂著儿子。
马良喘了几口气:「后边,真的陆仲安,带著…带著死剩种袁天正来了!」
马国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来个大了断!」他跟著问:「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厉害…爹…我…」马良脸色突然变为蓝青白,身子软了下来!
马国基一掏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颗药,塞入马良口里:「少爷受了伤?」
「没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们不知!」拉著袁灵马头的山贼急忙分辩。
「是我干的…哈…你儿子活不了!」袁灵身子摇摇欲坠,她面亦开始泛蓝。
「灵!」赤裸被绑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灵亦嚎叫起来。
马国基一摸马良的鼻,已是气若游丝,他怒吼一声,将马良捧到一所废屋边,轻轻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药来!」马国基怒吼一声,上前将袁灵扯下马来。
袁灵眼珠一转:「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说!」
沙地上,已出现四、五只红红的蝎子。
「好!」马国基又急又气:「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头望高墙上:「追来的两骑呢?」
一个山贼结结巴巴的:「他们不见了!似乎没有追上来!」
「唏!」马国基从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笔来。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虽无寸缕,但一滚就滚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穿…
马国基判官笔架若袁灵的死穴:「妳用什么害我儿子的?」
袁灵气息渐弱:「你的儿子夺了我的身体,我无意在绿洲中,发现了『碎心花』,我摘了十数朵,在口内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内!」
「入夜后,你的儿子再用强…搂著我…」袁灵露出惨笑:「我假意和他亲嘴,将唾沫吐进他口里!」
「他还以为令我动情,拉住我连连亲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贼,这『碎心花』的毒,吃进肚里,几个时辰后,就令心口麻痹,心,起初跳得很快,最后停止…」
「那解药呢?」马国基冒出冷汗。
「没有…根本没解药…我死了…你儿子也陪…陪…我上路…」袁灵脸越来越蓝,终于头一垂,断了气!
「妳…」马国基一探她脉门,真的停止了呼吸:「妳…好狠…」
「良儿!」他挨回马良身边,祇见他裤子湿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连尿也泄放了,他一摸马良呼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马国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墙角边,她手无寸铁,但准备一拚!
这时,突然一声长啸,两个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现,跟著像大鹏鸟似的飘落地上。
这两人如何迫近堡墙?如何进来?守在上边的山贼显然一无所知。
「老爷!」钱美珊哭叫起来。
一个灰袍老者,和一个年青道士,稳稳的站在众山贼当中。
「袁天正,你来了,好,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断!」马国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一揖:「阁下想必是武官陆仲安大侠,是否要趟这混水?」
袁天正老泪纵横:「马…马国基,你杀我两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马国基远揖:「这位英雄,我陆某祇是追查有人冒贱名犯奸淫抢掠,阁下与袁家有什么恩仇?在下亦有兴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灵:「灵儿…连你也死了…日后谁伴我?」他不住哭。
马国基清了清喉咙:「好,在武当大侠前,我不妨讲一个故事出来…」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结寨做山贼,我当时有一妻两子!」
「我虽干无本卖买,那不过是拦路收卖路钱,要做大寨,却也没有能力!」
「但有日…」骂国基突然提声:「一个叫袁天正的,带同金刀门弟子摸上伏牛山踩我寨子!」
「我自问和金刀门没有结怨,并没有防范!」
「这个姓袁的诬告我劫了金刀门的‘租银’,一上寨就杀。」
「我老婆和大儿子,他当年仅得十四岁,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对抗,就…就给他砍死!」
「姓袁的自称替天行道,一边放火烧寨,一边斩杀,我背著十岁的次子,在后山抵抗,最后手下死伤殆尽,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为我必死无疑,但,我背著儿子的背带,恰好勾著谷底一枝松树,保存了生命!」
「姓袁的巴结了金刀门,后来,还替儿子袁刚讨了金刀门掌门钱亨的女儿!」
「我在谷底苦练了八年武功,然后带回儿子马良出谷,要查明当日的事!」
「我怀疑袁天正正当日抢了金刀门收回来的租钱,却诬称是我马国基干的,因为一个小小的山贼,死了也没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扬言,为地方除害,嬴得大侠名!」
「天助我马某,首先,我找到九宫派的梁光,他不满你的儿子袁刚抢了他心爱的师妹梁雅芳,愿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带了两百部众来归,胡兄弟就是当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种,他亦痛恨袁天正这假仁假义之辈!可惜,梁光与三省兄都先后战死,这仇,就由我马国基一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祇是一个落魄镖客,但毁我马家后,就在甘肃建袁家堡,发起财来了!」
「我杀你袁家子媳,全是为你袁天正老贼!」马国基血脉贲张:「武当子弟,最好少理闲事,否则…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笔,指著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儿身体,他嘶哑著:「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鱼肉乡民!」
「袁某当日,是受一个人所托,并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于误杀令郎和夫人,祇是兵凶战危,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马国基你这厮…除了杀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泪纵横:「我赶回袁家堡时,在沙漠发现她的尸体…」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时身无寸缕…下体…下体满是男性精液…浸得满满的…那…那…起码有十个大汉蹂躏了她!」
「马国基,你纳命来!」袁天正说到这里,长剑出鞘,一招『长虹贯日』就刺向马某。
这种是不要命的打法!
马国基一招『夜读春秋』,判官笔一格,跟著扫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盘两人都近五十岁,须发都有些白,但对杀起来,却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间,两人斗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剑划伤了马国基几道伤口,马国基的判官笔亦刺伤了对方几处。
双方都在流血。
天气热,两人斗了半个时辰,动作已减慢。
陆仲安远远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钱美珊就掩著破衣服,瑟缩在地上,脸有痛苦之色。
那数十个山贼,则擎刀枪远远包围著美珊与陆仲安。
马国基的武功,究竟稍胜袁天正,他突然佯败,判官笔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胜不知输,他长剑幻化作刀,一记『吴刚伐桂』就想斩开对方!
「小心!」旁观者清,钱美珊娇喝。
但已经迟了,袁天正这招,露出腹部!
「著!」马国基突然掷出判官笔!
「波!」的一声,那支笔直射入袁天正腹内!
「哎唷!」袁天正惨叫一声,但他中笔重伤,却不减去势!『拍』的一声,他的长剑亦劈入马国基的左臂上,整个剑身都深嵌肉中!
马国基想不到对方受伤后,身子不往后倒,反而鼓最后一啖气,往前拚杀的!
「啊呀!」他中了一剑亦痛叫出来!
两人皆受重伤,鲜血如泉直喷。
他们皆倒在黄沙地上。
山贼群中,跃出几个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这时突见灰影一闪,一柄长剑飞快的刺出十八剑,冲出来的山贼,每个都中剑,不是手伤就是脚伤。
「退…下…」马国基虽重伤,但仍可说话!
在马、袁两老中间,一个灰袍道士,正是武当弟子,陆仲安!
「武当太乙剑招!」几个山贼受伤俱不重,慌忙退回。几十人缩在堡门口,准备奔逃。
「两位,」陆仲安垂手握剑:「你们都受了重伤,在下这里有点白药,或可治痛,希望…不要再斗了!」
钱美珊这时亦扑过来抱起袁天正:「老爷…」
这两个死敌都摇手,似乎不领情。陆仲安叹了口气,将药塞回怀里。
「袁老先生,在下有问题甚难解开,希望你能实告,或可解开这十年仇的死结!」
袁天正脸如纸白,他点了点头。
「是谁叫你踩平马国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来,这秘密我是不告诉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笔还插在那夷,祇要一拔出,袁天正就会即时毙命!
「那…那是金…刀…门…的掌门…钱…亨!」
「啊!是我爹?」钱美珊失声:「什么缘因?」
袁天正气开始喘了:「所谓…人之将死…亲家…说有个婢女…夹带私逃…逃…上伏牛…山…跟了这姓…马的…所…以…」他想再说,已经没有气力。
「阿爹为春香逃走,竟结交老爹…去踩姓马的寨子?」钱美珊失声。
「我…不行了…」袁天正拚若最后的气力:「我死去后…用…我家的家财…把我…和儿女媳妇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门…助…我兴家…也…令我…毁家…」袁天正头一垂,断了气。
马国基亦在苟延残喘。
「你父亲…仗势凌人…春香不堪责打…根本…没有夹带金钱…她…在…伏牛山前…自尽…恰巧…被我救回…生了两个儿子…并…跟我学习武功…但…事隔…十多年后…钱亨…竟这…这么记恨…噢…」马国基挨这剑,已将他肺斩开,他双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谁冒我名汗淫?」陆仲安想帮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边…」马国基惨笑:「陆大侠…请留…他全尸…我报了仇…但…元凶竟杀…不了…全家…暴尸…黄沙…」马国基头一垂,亦气绝身亡。
那班山贼见头子身死,发一声呐喊各自跳上马背,急逃离开。
片刻之间,袁家堡除了死尸外,就只有陆仲安与钱美珊。
「袁家夫人!」陆仲安合什:「贫道想到堡外…将死者运回来,把他们葬在一起,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终,未有正视过半裸的钱美珊。
钱美珊呆在那。
「阿爹给了我一笔大嫁妆,原来是…」她饮泣起来:「他为了一个婢女的私逃,累死袁、马两家互相杀戮,而我…」
美珊祇觉万念俱灰。
当日午时,陆仲安已将袁铁、林可儿的尸体运回。
美珊亦找出一袭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贼,死者甚众,贫道在那边,挖了个大坑,将他们埋了!」
陆仲安合什。
「小女子亦在那边挖了两个深洞…」美珊脸无血色:「一个埋马家父子,一个…」
陆仲安一边埋葬死人,一边问:「钱姑娘,日后是不是回金刀门去?」
美珊摇了摇头。
「这里已成废墟,妳要留下来?」
「不!这里埋的死人,藏的金银,都是一个教训!」美珊很平淡:「道长,我准备找一所古刹,削发为尼,替我父亲赎罪!」
「钱姑娘,要不要我送妳一程?」陆仲安装好马匹的马鞍。
「不必了!」美珊轻吟起来:「无情水任方圆器,不系舟随去往风,我守孝一月,就寄身名山!」
她送陆仲安到堡门口:「多谢大侠!」
夕阳开始西下,陆仲安单骑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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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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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淫乱秘史
SSBook: 好像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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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亲情会
二、母女情深
三、人兽情
四、淫行列车
五、校园淫乱录
六、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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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亲情会
宋明,今年三十岁,前些年无事可做,就跑起了买卖,没想到越弄越红火。一次,宋明由于偷税,被税务局叫去,正好遇见高中同学高洁,高洁今年三十一岁,人长的挺漂亮。高洁见著老同学,怎能不帮忙。
宋明也识趣地送这送那,一来二去,两人就熟了。宋明人也聪明,没几天就认高洁为干姐,跑起买卖也方便。这以后,宋明买卖做大了,弄了不少黄色录像带、画报之类,经常带给高洁看。
高洁三十出头,劲正大著,一来二去两人就搞上了。高洁自从与宋明搞上之后,宋明更是隔三差五地与她看录像,好在宋明还没有成家,所以两人操穴也很方便。前一阵宋明又弄了一些走私的药物,弄得高洁像个荡妇似的,觉得总是不过瘾。
这天宋明闲著没事,来到税务局。高洁正在办公室与大伙闲聊,见门一开,宋明伸进头:「大姐。」高洁便走了出去。
高洁问:「什么事?」
宋明笑道:「没事,现在忙吗?」
高洁一听也笑了,瞧瞧左右无人,低声道:「你想拿鸡巴操大姐的穴?」
宋明点点头。
高洁一看上午十点半了,便道:「快下班了,我进去说一声就走。我中午还得回家,去你那太远,不如到我妹妹那,我妹夫不在家,家里可能没人。」
宋明道:「好吧。」
一会儿,两人走了出来。高洁的妹妹高芳,二十八岁,比她姐姐长得还漂亮。宋明早想操操高芳,一直没有机会,高洁与宋明的事,高芳是知道的。有一次宋明与高洁在高芳家正操到紧要关头,高芳突然回来了,但高芳高洁姐俩感情很好,高芳也没说什么。
高芳家就在税务局旁边的一个六层住宅,高芳家是顶层。宋明和高洁上了六层,高洁打开了门,进屋后又锁上了门。
刚要进屋,两人就听“扑哧扑哧”地响。两人是过来人,一听就是操穴声。两人一惊,这是谁?
这时就听屋里有个女的道:「飞哥,好像门响。」
男的道:「哪有的事,妳丈夫不出差了吗?让我再好好收拾收拾妳,妳的穴真他妈的操起来舒服。」
说完,就听屋里“咕叽咕叽”之声大作,男的喘著粗气,女的娇哼连连。
宋明和高洁一听,女的是高芳的声音,男的一听就不是高芳丈夫王虎的声音。宋明和高洁对视了一下,宋明想:(高芳跟她姐一样,也是个乐子。)高洁想:(原来妹妹也有这个爱好。)
两人不由的都笑了。
宋明一拉高洁,两人轻轻走进厕所,高芳家的厕所是带浴盆的,很华丽。
宋明道:「别打扰他俩,看样子还是刚操起来。」
高洁道:「那我俩?」
宋明道:「别闲扯了,快脱吧,想操穴不在这还出去操呀?」
高洁道:「这厕所里怎么操呀?」
宋明道:「你没看录像里,站著操呗。」
高洁一听没话说了,先把税务局的外套脱了,又把衬衣扣解开,把里面的乳罩撸上去,露出两个滚圆的大乳房,两个乳头一颤一颤地,又把内裤和裤袜一起退到脚脖,一叉腿,道:「就这么将就吧。」
宋明一边把下身脱光一边道:「上衣不脱还行,你把下身脱光吧。」
高洁又把下身脱光。
宋明笑道:「来,大姐,给小弟吮吮鸡巴。」
高洁道:「鸡巴都这么硬了,还让我给你吃鸡巴。」
说著,蹲下身,用手握住宋明的阴茎,塞进嘴里,吮了起来。
宋明轻哼道:「哎,大姐,再紧点。」
高洁听了,两手抱住宋明的屁股,将宋明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高洁又吮了一会宋明的鸡巴,宋明道:「大姐,差不多了。」
说著,宋明两手抱住高洁的头,将阴茎在高洁的嘴里使劲地抽插了两下,便从高洁的嘴里抽出阴茎,宋明让高洁用手扶著浴盆,撅起屁股,宋明站在高洁的屁股后面,先用手摸了摸高洁的阴户,只觉高洁的阴户湿漉漉的尽是淫水,既而用中指捅进高洁的阴道,来回几下,高洁的阴道里就更加湿润了。
高洁呻吟道:「哎呦,舒服死大姐了,别用手指头捅大姐的穴,快用大鸡巴操大姐的穴吧。」
于是宋明便把挺起的鸡巴捅到高洁的阴户上,一支手扶助鸡巴,对准高洁的阴道口,向前一挺身,噗地一声,就把鸡巴全捅进去了。
高洁微哼一声道:「这么操穴是挺刺激,你就猛干吧,把姐的穴操得舒服就好。」
宋明一边退出大半截鸡巴又使劲地捅进去一边说:「想不到妳们姐俩在一个房间里操穴。」
高洁道:「你快点操吧,别一会他俩操完了再把咱俩堵在这里。」
宋明一听也不说话,站在高洁的身后,躬著腰,两手握住高洁的两个大乳房,一边使劲地揉搓著高洁的两个大乳房一边猛烈地把鸡巴抽出捅进。
高洁两手支著浴盆,摇头晃脑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弟弟的大鸡巴太硬太粗了,把大姐的穴操的火热火热的,大姐舒服死了。小明,再狠点操大姐的穴,使劲干,下下都把鸡巴干到大姐穴的最深处。」
宋明一边使劲地将阴茎在高洁的穴里抽插一边气喘嘘嘘的道:「大姐,妳放心,小弟一定把妳操的舒舒服服的。」
两人边说边就在厕所里好一顿狂抽乱送。
两人这边操著操著,那边屋门一响,就听高芳道:「飞哥,求求你,先别操了,小妹的穴里泄了不少的精,我到厕所拿块手巾擦一擦,要不都流到地毯上了。」
男的道:「不行,我非要把妳的穴捣烂再说。以前我追妳,妳对我带搭不理,我今天非操服妳。」
说完就听一阵叽咕声,高芳娇哼道:「哎呦,我的亲哥,我服,我服了。哥哥,你就让我先擦擦穴,我把你给妹妹我操出的淫水擦干净,妹妹我再叉开两腿,让哥哥操妹妹的小嫩穴,还不行吗?」
男的笑道:「服了也不行,我就是要操妳的穴。」
又是一阵大响,高芳气喘道:「飞哥,你这种接火车头的操穴法太厉害,再操就把小妹操死了。不信你摸摸小妹的阴毛都湿了,那都是小妹流出来的淫液。」
男的道:「那就先歇一会,妳不要去取手巾吗?那妳就爬著去,我在后面用鸡巴在妳的穴里顶著妳,反正今天我的鸡巴就不打算从妳的穴里抽出来了。」
宋明和高洁在厕所里正操的使劲,一听此话,忙静止不动。
就听两人真从地毯上爬了过来,高芳边爬边呻吟道:「哎呦,飞哥,你轻点捅,你的大鸡巴都捅到小妹的心上了。」
高洁一听忙轻声道:「小弟,你快别操了,他俩来了,快把鸡巴拔出去。」
宋明听了,又将阴茎在高洁的阴道里使劲地抽插两下,把高洁操的又哼叽两声,正要把鸡巴从高洁的阴道里抽出来,厕所的门被打开了。
高芳趴在地上一边开门一边说:「飞哥的鸡巴怎么这么粗,操得我真是欲仙欲死。」
一抬头,高芳不禁啊了一声,只见她姐和宋明正搂在一块,下身紧密结合著正看著她呢。
高芳脸一红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虽然高洁和宋明操穴时被高芳见过,但是高洁因为还有一个男的在一边,也有点不好意思,便想把宋明的鸡巴抽出去,不想宋明却紧紧搂著高洁的腰,将阴茎死死地顶在高洁的穴里,不肯抽出来。
高洁撅著屁股站在那一边对宋明道:「死鬼,快把鸡巴抽出去。」
一边对高芳道:「妳俩刚操穴时,我俩就进来了,没好意思打扰,就跑这里来了。」
正在高芳后面操高芳穴的男的一听厕所里有人,一惊,忘了把鸡巴从高芳的阴道里拔出来,探进头,一看也是一对男女,说话时,那男的还不时地扶著女的屁股,在女的阴道里抽动两下鸡巴,便问:「这是谁?」
高芳和那男的都一丝不挂,况且那男的鸡巴还在高芳的穴里插著,高芳红著脸道:「这是我姐和她那个。」
那男的长的英俊,很潇洒,也将阴茎在高芳的阴道里使劲地捅了两下,高芳红著脸回手打了那男的一下道:「啊,还操呀。」
那男的笑道:「原来是大姐,真是有缘。即是都在干这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任飞,是阿芳她们科的医生。」
宋明这时从高洁的穴里拔出了鸡巴,哈哈一笑道:「有缘有缘,我叫宋明,做买卖的。」
在一阵笑声中,宋明和任飞握了握手。任飞边和宋明握手,边拿阴茎在高芳的阴道里捅了几下。
高芳红著脸对任飞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把那玩意拔出去。」
宋明和任飞一听哈哈大笑,倒是高洁高芳姐俩相互看了一眼,也笑了。
高芳道:「也真是的,你俩来也不说一声。」
高洁道:「我还以为没人呢。」
任飞道:「既然到这了,都到里屋说吧。」
说著把阴茎从高芳的阴道里拔出来,高芳这才红著脸从地上站起来,四个人走进了里屋。
高芳家的卧室地中间放著一个大双人床,一边一个床头柜,靠窗户放著一个写字台。
高芳最后一个进来的,只见大腿内侧和阴毛上都湿漉漉的,高芳一笑:「真不好意思。」
宋明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碰都碰到了,见都见到了。来,谁也别不好意思,你俩不也没操完吗,接著操。」
说完,把高洁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一手挽起一条高洁的大腿,把个粗硬的阴茎噗地一声齐根插进高洁那粉红色的阴道,大力抽送起来。
高洁在下面笑骂道:「死鬼,你不能慢点。」
转头又对高芳道:「二妹,别不好意思了。啊呦,操得舒服,来吧,二妹。」
高芳还没吱声,任飞道:「还是大姐爽快,来,阿芳,妳用手支著床头柜,撅起屁股,我还在后面操妳。」
说著,任飞将高芳摁在床头柜上,让高芳叉开两条大腿,拿著粗大的阴茎对准高芳的阴道,也是噗地一声齐根插进高芳的阴道,操了起来。
任飞和宋明把高芳和高洁俩操了一会,任飞道:「明哥挺有实力呀,操了半天,速度丝毫未减。」
宋明笑道:「你俩操了半天了,自然有些累,我和大姐才操,自然有力了。」
高洁笑道:「瞧这俩小子,边操穴还边讨论上了。」
又道:「二妹,小飞操得怎么样?」
高芳边气喘嘘嘘边笑道:「他呀,刚才你们没听见,把我都快操死了。」
高洁道:「这么厉害?二妹,咱们四人来个连体大战怎么样?我接管一下小飞。」
任飞道:「既然大姐看得起,我和明兄换一下又何妨。」
宋明道:「只怕芳妹不让我操她的穴吧。」
高芳笑道:「那有什么不让操的,你要乐意,随便你操。」
于是,宋明从高洁的阴道里拔出阴茎,伸手拉住高芳的手道:「来,都到床上来操。」
任飞笑道:「明哥,看我把芳妹给你顶到床上去。」
说著将阴茎抽出大半截,使劲地捅进高芳的穴里,把高芳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在了床上。
高芳呻吟道:「你想操死我呀。」
宋明爬了过来,见高芳一抬头,便将阴茎塞进高芳的嘴里,道:「来,芳妹,给哥哥吮吮大鸡巴。」
高芳抬头正张口呻吟,却被宋明把阴茎捅进嘴里,只觉宋明粗大的阴茎湿漉漉的,咸丝丝的,高芳也不管那许多,把宋明的鸡巴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任飞在高芳的后面又抽送了几下,便拔出阴茎,上床爬到高洁的身上。
任飞道:「大姐,来,也给小弟我吮吮鸡巴,小弟给大姐吃吃穴。」
高洁笑道:「跟宋明学不出来好。」
说著用手握住任飞的阴茎,惊讶道:「哇,小飞,你的鸡巴上怎么这么湿。」
任飞笑道:「那还用问,都是阿芳的淫精呗。」
高洁道:「小飞,大姐的穴你就放心地操,使劲操,看大姐能不能挺住。」
任飞道声好,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高洁道:「好粗的鸡巴。」
那边宋明爬到高芳身上,先一挺屁股,把个粗大的鸡巴完全捅进高芳的穴里,才舒了一口气,在高芳的耳边说:「芳妹,其实我早就想操妳的穴,只是没有机会,今天总算如意以偿了。」
高芳道:「想操就操,以后我没事时,你只管来操,我总是叉开双腿的。」
宋明道:「有妳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高芳道:「现在快操吧,操完再说,你看我姐他们都操半天了。」
只见那边任飞的鸡巴在高洁的阴道里上下翻飞,高洁面色微红,哼哼唧唧,两腿劈的大大的,双手搂著任飞的腰,不断地把屁股向上猛顶。
宋明笑道:「看妳这骚样,穴里的水又多了。」
高芳嗔道:「你坏你坏。」
宋明便把高芳的两腿扛在肩头,让高芳的穴高高向上,把个鸡巴死命地捅了起来。高芳也学高洁的样子,把滚圆的小屁股向上乱耸。
干了一会,任飞又让高洁跪趴在地毯上,从后面把阴茎插进高洁的阴道,两手把著高洁的屁股,操了起来。那边宋明也让高芳趴在床上,也是从后面插进阴茎,两手握住高芳的两个乳房,抽出送进。
高芳也是面色微红,香汗淋淋,哼哼唧唧,侧脸问:「大姐,飞哥操的怎么样?」
高洁哼道:「操的舒服极了,小飞的鸡巴真有劲,每一下都操的我狠狠的。妳呢?」
高芳道:「也是一样,明哥的鸡巴不次于飞哥。」
四人便不再吱声,只有气喘声和操穴声交织在一起。
一会,先是任飞猛地加快了速度,高洁也把屁股向后猛顶,紧接著宋明也猛操起来,高芳的屁股也疯样地向后狂耸。屋里刹时有趣起来,两个男的的阴茎飞似的抽出送进,两个女的也同时耸屁股挺腰。
只听高洁啊地一声,任飞放慢速度又操了几下,便趴在高洁身上不动了,接著宋明和高芳同时叫了一声,也不动了。
四人喘了一会,高洁道:「好爽。」
高芳道:「真得劲。」
四人相视不由得都笑了。
宋明先拔出了阴茎,甩了甩,阴茎上全是高芳和自己的精液。
宋明笑道:「看看,看看,芳妹的淫水多少。」
高芳脸一红,轻打了一下宋明的阴茎,笑道:「那都是你射的精。」
侧身抓了一把卫生纸,擦著两人的精液。
那边任飞也拔出了阴茎,任飞指著自己湿漉漉的阴茎笑道:「看大姐的阴精还不少呢。」
高洁笑道:「那还不是让你操的。」
只见高洁的阴道里正往外流著白汤。四人又笑了起来。
又忙了一会,四人都收拾好了,宋明道:「大姐和芳妹真是一对妙人,说句实在话,芳妹比大姐长的漂亮一点,大姐比芳妹丰满一些,两人操起穴来,真是各有千秋,但我虽操过大姐和芳妹,却不知两人的穴有何区别?」
任飞笑道:「正是,我也想看个明白,刚才只是操穴,也不曾注意。」
宋明道:「大姐和芳妹不妨躺在床上,让我和飞兄比比。」
高芳和高洁一听,不由得一笑:「这两个死鬼,花样还不少。」
说完,两人上了床,靠在床头,并排坐下,叉开了双腿,宋明和任飞趴在床上,细看了起来。
宋明先用手摸了摸高芳的阴户,又摸了摸高洁的阴户,道:「外表上差不多,都挺软的。」
任飞道:「芳妹的阴毛比大姐的长。」
高洁高芳一看确实,高洁的阴毛密而不长,高芳的阴毛又密又长。
宋明和任飞又用手对高洁高芳的阴道一顿乱捅,摸两人的乳房,让高洁高芳用嘴吃两人的鸡巴。玩了一会,便停了。
四人在床上躺了一会,高洁忽道:「今天我们四人碰到一起,也是有缘,又相互操了穴,感情也不错,我看我们四人不如结为兄弟姐妹,日后也好方便。」
其他三人一听都同意,便结拜起来。
高洁三十一岁是大姐,宋明三十是二弟,任飞二十九是三弟,高芳二十八是四妹。
四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结拜,先由最小的高芳跪下,大姐高洁走过来,叉开腿,高芳用嘴在高洁的阴部一顿舔,然后宋明任飞的阴茎被高芳依次吃过,然后是任飞宋明最后是高洁依次依法施为。
仪式过后,四人紧抱在一起,以是庆贺。
高洁看表已是十二点多了,忙先告辞回家,宋明任飞也相继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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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飞在市第三医院上班,任飞有个表妹叫陈娜,大学毕业后也在这家医院工作,今年二十六岁,人长得漂亮,结婚才一年。
这天七点多钟,陈娜穿一套白色连衣裙出门上班。下楼后,陈娜走到前楼,大学的同学吴敏正等著她呢。
吴敏和陈娜在同一单位,两人是好朋友。由于两人保养的好,看起来像二十二三岁一般。吴敏由于找对像标准高,一直没结婚,陈娜就常常为她介绍对象,所以两人成了知心朋友。
陈娜一见吴敏就说:「瞧妳打扮的这么漂亮,怎么就找不著对象。」
吴敏笑著说:「妳总开我的玩笑,我可要揭妳老底了。说,妳老公不在家,昨晚跟谁睡的觉?」
陈娜笑道:「妳怎么什么事都问,是不是几天没人操妳的穴,妳就著急了?」
吴敏道:「我才不像妳,一天也得找几个人操穴。」
陈娜道:「我这叫性欲旺盛。」
吴敏道:「说真的,我两个哥哥还想操妳呢。」
陈娜道:「那他们怎么不操妳呢?」
吴敏道:「我们是亲兄妹,这是乱伦的事,怎么能经常操我呢?」
陈娜道:「那一星期操妳几回呀?」
吴敏道:「就星期六操我一次。」
陈娜道:「操的次数多吗?」
吴敏道:「也不一定,上个星期六他俩一晚上操我六次,我都有点顶不住了。」
陈娜道:「今天不正是星期六吗,晚上我去妳家去会会他们怎么样?」
吴敏高兴地道:「那太好了。」
到了医院,两人就像两个高雅的医生一样,亲切和蔼,刚才那最见不得人的事,两人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十点多钟,早上的一阵忙碌过去了,大家又恢复了平静。因为没事,陈娜和吴敏在工作处–药剂室闲聊。
这时内科的医生也是陈娜的表哥任飞来了,见屋里没人,就道:「阿娜,阿敏,好几天没过来了,又想妳们了。」
陈娜笑道:「表哥也会体贴人吗?」
吴敏也笑道:「飞哥只怕体贴人都体贴到咱俩的穴里去了。」
三人一同笑了。
任飞道:「屋里没人吗?」
陈娜道:「怎么,现在上班时间表哥你也敢操穴?」
任飞道:「哪怕什么,没人会看见。」
吴敏道:「飞哥真是色胆包天了。」
任飞道:「我实在是等不急了,妳们看。」
说著指了指裤子,陈娜和吴敏见任飞的裤裆挺的高高的,都笑了。
吴敏对陈娜道:「妳看飞哥也确实急了,这样吧,咱俩留一个放哨,另一个到里屋去,怎么样?」
任飞和陈娜都笑著说行。
陈娜道:「妳和我表哥先进去,我在外面守著。」
这个药剂室是个串堂屋,外面是办公室,里面是药房。
任飞和吴敏进了里屋,陈娜把门一关,又用锁一锁,坐在外面看杂志。
任飞和吴敏进去后,任飞见一排排的装药柜子,也没有合适的地方。
吴敏道:「有一个写字台。」
任飞道:「写字台也不行啊。」
吴敏想了想道:「这样,我趴在写字台上,你在后面站著操我的穴,咱俩都不用脱衣服,不挺方便吗。」
任飞道:「还是阿敏聪明,这样最好。」
于是两人转过几个柜子,来到写字台前。
任飞自己解著裤子,吴敏简单,把裙子往上一撩,把里面的小三角裤袜脱下来,揣进兜里,一撅屁股,两半雪白滚圆的屁股便现在任飞眼前。
任飞脱下裤子,把手从吴敏的屁股下伸到前面,摸著吴敏的阴部,并把手指捅进吴敏的阴道。
吴敏这时把上身趴在写字台上,并把两腿叉开道:「飞哥,穴里出水了,操吧,阿娜还等著呢。」
只见任飞的阴茎像个炮筒,又粗又长,直挺挺的。
任飞把阴茎从吴敏的屁股下捅过去,两手从吴敏的胯上绕到前面,拨开阴毛,找准阴道口,把阴茎慢慢地捅了进去,然后把两手放在吴敏的胯骨上,说:「阿敏,我要操了。」
吴敏点了点头,只见任飞屁股往前一挺,两手往后一拉,扑哧一声,阴茎重重地捅到吴敏的阴道深处。
吴敏哎呦一声,喘了口气。任飞此时也不顾那么许多了,飞快地耸动著屁股,阴茎在吴敏的阴道里快速抽动。
由于吴敏的阴道里淫水不少,加之还是屁股对著任飞,所以阴茎和阴道的摩擦声和任飞的下腑与吴敏的屁股的撞击声混合起来很响,叽咕叽咕,啪啪啪。
吴敏兴奋地呻吟著:「飞哥,你的鸡巴真粗,操的小妹穴里好舒服呀。」
任飞也气喘著道:「怎么样?阿敏,哥的鸡巴操的舒服吧,阿敏,妳的穴也真紧,哥操起来也舒服极了。」
两人边说边操著。任飞把阴茎往后抽的时候,两手往前推,往里捅的时候,两手往后拉,所以吴敏被推拉得也像在耸动一样。吴敏两手紧握著,满头秀发披散在脸上,仰著头,闭著眼,嘴里不断地哼哼著。
一会工夫,两人都气喘嘘嘘了。
任飞一边快速地操著一边道:「阿敏,我快要射精了。」
吴敏也哼道:「我也快泄了。」
只见两人更快地捅著抽著,叽咕叽咕声越来越响。只听任飞和吴敏同时啊了一声,阴茎喷出一股白浆,阴道里涌出一股阴精,两人同时抖了几下。任飞又操了几十下,才把阴茎抽出来,吴敏也直起了上身。只见从吴敏的阴道里淌出来的精液,顺著吴敏的大腿往下淌。
吴敏擦完穿好衣服,道:「飞哥,你等一会,我去叫阿娜。」
说完满脸幸福地走了。
一会,陈娜笑著进来了,道:「表哥好手段,把阿敏操的舒服极了。」
任飞道:「阿娜也趴在这吧。」
陈娜道:「哼,我知道,阿敏都告诉我了,不知表哥连干两枪累不累?」
任飞笑道:「才操一个阿敏就累了?笑话,何况阿敏的穴真紧,操起来跟休息似的。」
陈娜一撇嘴:「那小妹的穴你操起来就不舒服了?」
任飞道:「那哪能,妳的穴也特紧,跟阿敏的穴各有千秋。」
陈娜笑了笑,趴在了写字台上。任飞忙掀起陈娜的裙子,退下裤袜,和操吴敏一样,捅进去一刻不停,飞快地抽插起来。
由于刚射精,所以操了千余下还没有射精,把个任飞累的气喘嘘嘘。陈娜也娇哼连连,香汗淋淋,不时把个娇臀向后死顶。
又操了一会,陈娜道:「表哥,一会你射精时,就拔出来,射在小妹的嘴里,行吗?」
任飞气喘嘘嘘地问:「那为什么?」
陈娜道:「听人说,喝了男人的精液,会年青的。」
任飞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操了起来。又操了三百多下,任飞道:「阿娜,我快要射精了。」
说完从陈娜的阴道里拔出阴茎,陈娜忙转过身,蹲下身子,用嘴含住了任飞的鸡巴,吮了起来。任飞自己也用手撸著鸡巴,突然,任飞浑身一抖,一股股精液射出,射到陈娜的嘴里。
陈娜一边吮著,一边吃著,一会工夫,就把任飞的阴茎舔的干干净净。然后两人同时喘了一口长气,舒服地啊了一声。
任飞道:「阿娜,妳的嘴吃我的鸡巴,我舒服极了。」
陈娜道:「表哥如果喜欢,下次我就用嘴给你吸出精来。」
任飞道:「那太好了。」
陈娜道:「咱俩赶快穿好出去吧。」
任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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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陈娜和吴敏容光焕发,高高兴兴地并肩走著,吴敏问:「今天妳家那位能不能回来?」
陈娜道:「回不来,还得几天。」
吴敏和陈娜到了家门口。吴敏的父母在外地工作,吴敏和两个哥哥住在一起,这段时间大嫂二嫂都上夜班,不回家。
吴敏进门就道:「大哥二哥,你们看谁来了。」
大哥吴刚,二哥吴亮一看:「呦,是阿娜呀,快进来。」
陈娜进屋后道:「听说你们把阿敏操的够呛,今晚我和阿敏会会你们二位,不知可好?」
吴刚和吴亮一听,高兴极了,连声说好。
吴敏到厨房做饭,陈娜和吴敏一起忙活起来。一会,吴刚和吴亮来到厨房,到了陈娜和吴敏的背后,道:「屋里这么热,把衣服脱了吧。」
吴敏笑道:「阿娜,看把他俩急的。」
陈娜也笑个不止。吴刚上前拉开了陈娜的连衣裙的拉链,吴亮也把吴敏的拉开。
陈娜笑道:「真没招,脱吧。」
一会工夫,陈娜和吴敏便被脱得一丝不挂。吴刚和吴亮把两人的衣服放回屋里,出来后,两人也脱光了,两人的阴茎都挺的老高,又粗又长。
吴刚和吴亮进了厨房,便一人一个,摸起陈娜和吴敏的阴部来。
吴敏道:「二哥,你等一会,没看我正炒菜吗?」
陈娜也道:「大哥,我切菜呢,别切了我的手。」
吴刚和吴亮可不管这套,一会揉搓著两人滚圆的乳房,一会抚摸两人雪白的屁股,一会又把手指头插进两人的阴道捅几下。弄得陈娜和吴敏欲火中烧,饭也做不下去了。
当吴刚把手指头插进陈娜的阴道乱捅,并用阴茎在陈娜的屁股上来回摩时,陈娜一下子趴在菜板上,撅起屁股,扭头对吴刚道:「大哥,快操小妹,小妹挺不住了。」
吴刚也不搭话,挺起鸡巴对著陈娜的阴道就插了进去,飞快地操了起来。陈娜此时欲火高涨,大声道:「大哥,使劲操,再使劲,把你的鸡巴插到小妹的穴眼里,快操,再快点,啊,哎呦,舒服死了。」
旁边吴敏和吴亮也转了过来,看著吴刚和陈娜操穴,看著看著,吴敏一把拉过来一个椅子,用手扶著,也撅起屁股,对吴亮道:「二哥,你操我吧,我也憋不住了。」
吴亮扑哧一声就把阴茎插进妹妹吴敏的穴里,操了起来。
一时间,厨房里气喘声、摩擦声响成一片,陈娜和吴敏兴奋的呻吟声使得吴刚和吴亮更加没命地操著。
两人往前使劲一捅,陈娜和吴敏的两片阴唇就往阴道里一翻,两人往外一抽,又带著两片阴唇翻了出来,露出粉红色的阴道。两人的阴茎轮翻操著,扑哧扑哧之声不觉于耳,陈娜和吴敏也不时把屁股向后乱顶乱耸,迎合两人的操穴。
四人操了一会,陈娜和吴敏不由得淫水大流,把吴刚和吴亮的阴茎涂得像在水里插过一般。
吴刚一边抽送著阴茎一边道:「阿娜,妳的小穴真紧,夹得我的大鸡巴真得劲。」
陈娜呻吟道:「那是大哥的鸡巴太粗了,都捅到小妹的穴心了。」
那边吴敏一手扶著椅子,一手伸过来摸著陈娜的乳房,哼唧道:「我二哥的鸡巴更粗,把我的小穴塞得满满的,都捅到我的子宫里去了。」
吴亮边使劲地操著妹妹吴敏的穴边对吴刚道:「大哥,咱俩换换,你来操咱妹妹,我去操阿娜。」
吴刚道:「行。」
两人便同时抽出阴茎,吴刚让吴敏仰躺在地板上,挽起妹妹吴敏的两条大腿,一躬腰,便把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捅了起来。
吴亮却让陈娜把手扶在吴刚的背上,站著撅起屁股,从后面把粗大的阴茎塞进陈娜的穴中,四人便似叠在一起似的。
吴敏在底下呻吟道:「哎呦,哥呀,你要操死妹妹了,狠点操呀,快操快操。」
说著,用腿夹住吴刚的腰,两手抱著吴刚的背,把屁股向上狂耸乱顶,接著,吴敏大叫一声,道:「啊呦,不好,我泄精了,快活死了。」
四人呼呼地喘著粗气,谁也不说一句话。
半天,陈娜才啊了一声道:「好过瘾呀。」
吴敏道:「我哥还行吧?」
陈娜道:「那当然,操穴的工夫是一流的。」
四人都笑了起来。
吴敏道:「都起来擦擦,该吃饭了。」
四人立起了身子,吴刚拍了拍陈娜的屁股,道:「阿娜,吃完饭,我让妳看看奇特的操穴。」
陈娜问:「什么奇特的操穴?」
吴刚道:「俩打一见过没有?」
陈娜摇摇头。
吴敏道:「哥,你怎么又来了,那样人家太累。」
吴亮道:「累什么,妳每回不都乐巅巅的。」
陈娜问:「到底怎么回事?」
吴敏道:「就是我的两个哥哥一起操我,一个操我的穴,一个操我的屁眼。」
陈娜道:「那倒挺好玩的。」
一会,四人吃完了饭,一起来到里屋。
吴刚道:「来,阿敏干吧。」
吴敏道:「讨厌,又来了。」说著爬上了床。
吴亮道:「阿娜,你先看看。」
只见吴刚躺在床上,吴敏骑了上去,分开自己的两片阴唇,把吴刚的阴茎插进自己的穴里。
吴亮则拿了些凡士林,涂在自己的阴茎上,跪在吴敏的身后,分开吴敏的屁股,把阴茎捅在吴敏的屁眼上,道:「妹妹,使点劲。」
只见吴敏一使劲,屁眼就张开了。
吴亮握著阴茎慢慢地将阴茎插进妹妹吴敏的屁眼里,一直插到齐根,吴敏不停地哼哼著:「哎呦,太满了,太涨了。」
陈娜在一边问:「阿敏,行吗?」
吴敏呻吟道:「他俩经常这样操我。」
只见吴刚和吴亮两人一上一下,开始抽插起来。
吴敏跪趴在床上,承受两个哥哥一上一下两个鸡巴同时的抽送。
吴亮虽然操的是妹妹吴敏的屁眼,但陈娜看跟操穴没什么区别,只见吴亮的阴茎在吴敏的屁眼里插进抽出,吴敏的屁眼也随著一开一合,下面吴刚把个阴茎向上捅的像捣蒜似的。
吴敏甩著秀发,高声呻吟道:「哎呦,太过瘾了,太刺激了,嗷,穴里,屁眼里,真舒服。我的亲哥,使劲操,小妹没事,大哥,把鸡巴在穴里再捅的深些,二哥,把你的大鸡巴在妹的屁眼里再干的狠点。啊啊,不行了,泄精了。」
吴敏浑身乱抖,口中胡言乱语,把个陈娜看的穴里淫水直流,也上了床,一屁股坐在吴刚的头上,把阴户放到吴刚的嘴上,吴刚顺势用嘴含住陈娜的穴,舔了起来。
此时,吴刚仰躺在床上,吴敏骑在吴刚的身上,陈娜坐在吴刚的头上,吴刚一边挺腰操妹妹吴敏的穴,一边搂著陈娜的大腿舔陈娜的穴,而吴敏支著床的两手却搂住了陈娜的脖子,把脸贴上去,把舌头伸进陈娜的嘴里,陈娜的两手一边一个握住了吴敏的两个大乳房,揉搓起来,吴亮则在妹妹吴敏的身后,把个大鸡巴在妹妹吴敏的屁眼里狠捅著。
四人谁也没闲著,又干了一会,吴敏道:「我泄完精了,太累了,你们操操阿娜吧。」
吴刚和吴亮问陈娜道:「阿娜,妳行吗?」
陈娜道:「阿敏都行,我没事。」
吴刚和吴亮便把鸡巴分别从妹妹吴敏的阴道和屁眼里拔出来,吴敏一下就躺在床上,道:「太过瘾了。」
这回吴亮躺在下面,陈娜便骑了上去,吴亮把刚从妹妹吴敏的屁眼里拔出来的阴茎一下就捅进陈娜的阴道里去了,吴刚在陈娜的后面握著阴茎扒开陈娜的屁眼,慢慢地往里捅著,只见吴刚的阴茎慢慢地进入到陈娜的屁眼里。
吴敏问陈娜:「怎么样?」
陈娜哼唧道:「哎呦,太刺激了,就是大哥的鸡巴捅进屁眼里有点疼。」
吴敏道:「没事,一会就好了。」
这时,吴亮已经在下面把鸡巴向上捅了起来,吴刚也在后面慢慢地把阴茎插进抽出,陈娜趴在吴亮的身上,仰著头,闭著眼,哎呦哎呦道:「太刺激了,两个哥哥一起操我,真舒服。尤其是大哥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弄得小妹屁眼里涨涨的,酸酸的,得劲极了。哎呦,二哥,你在下面再把鸡巴往小妹的穴里深点捅。」
陈娜的淫语浪声,使吴刚和吴亮听了更加起兴,两人没命地前抽后送。
只一会,就见陈娜猛地挺起上身,口中叫道:「快干,我要泄精了,哎呦,泄了,完了,我死了,舒服死了。」
吴亮在下面只觉陈娜穴里一紧,浑身一抖,一股热流直喷阴茎,把个鸡巴烫得好不舒服。吴刚在后面也觉陈娜屁眼里一阵收缩,把吴刚的鸡巴夹得更紧了。吴刚和吴亮刚才操妹妹吴敏半天,把吴敏操的泄了精,又被陈娜泄精这一激,两人同时觉得快感来临。
吴亮在下面紧紧搂著陈娜的腰,把鸡巴向上狂顶,吴刚在后面死死摁著陈娜的屁股,两眼看著自己的鸡巴在陈娜的屁眼里使劲地抽插。先是吴刚嗷地一声,鸡巴死命的在陈娜的屁眼里捅了几下,最后一下重重地齐根插入,一股股的精液射进陈娜的屁眼里。吴亮这时一边操著一边精液已经射了出来。
陈娜被吴刚和吴亮的精液刺激得,只觉穴里和屁眼里快感阵阵,欲仙欲死,嘴里只会哼哼了。
四人歇了一会,吴刚一边拍著陈娜的屁股拔出阴茎一边道:「阿娜的屁眼真是太紧了,操起来舒服。」
吴亮也道:「阿娜的小嫩穴,也不错。」
吴敏在一边道:「哼,用完妹妹的穴和屁眼,却夸别人的好。」
吴刚笑道:「啊呦,妹妹还吃醋了。」
四人一阵乱笑。
陈娜翻身躺在床上,道:「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太舒服了。」
吴亮道:「那么以后欢迎阿娜常来。」
陈娜道:「那是一定的。」
只见陈娜躺在那,从阴道和屁眼里流出一滩几人的精液和阴精,把床单弄湿了一片。一番苦战,四人都精疲力尽,陈娜就没有回家,在吴敏家睡下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四人才起来,各自上班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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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陈娜回到家里,见丈夫欧阳公出回来,便像燕子一样扑到丈夫怀里,娇声道:「出去这么长时间,不知又跟哪个姑娘鬼混。」
欧阳笑道:「瞧妳,总像个孩子,快来吃饭,吃完饭上高原家去。」
陈娜道:「怎么?刚回来就想那个小骚货了。」
欧阳道:「妳不想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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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们两口子来了,阿颖,欧阳和阿娜来了。」高原热情地招呼著,高原的妻子赵颖忙从屋里出来,笑迎两人。
欧阳坐下后,对高原道:「阿娜挺想你的,我也想阿颖了,所以就过来了。」
高原道:「真巧,刚才阿颖还说挺长时间没见欧阳了呢。」
赵颖笑道:「我真挺想你的。」
欧阳道:「想我?妳过来。」
赵颖走过来,欧阳把手伸进赵颖的裙子,伸进裤袜,摸著赵颖的阴户道:「想我?妳的穴不知让高原操肿了没有?」
赵颖笑道:「他呀,就想著阿娜,每次操我的穴,嘴里都叫著阿娜的名字。」
陈娜笑道:「欧阳操我的穴时,也喊著妳呢。」
四人笑作一团。
欧阳道:「别等了,我先操操妳的穴吧,省的妳的穴挺紧的。」
赵颖笑著脱光了衣服,道:「来,咱俩就在地毯上给他俩表演表演。」
欧阳也脱光了衣服,见赵颖仰躺在地毯上,便跪在赵颖的两腿之间,将赵颖的两条大腿扛在肩头,拿著自己的阴茎在赵颖的阴道口蹭了几下,见从赵颖的阴道里流出一些淫水,便把鸡巴捅进赵颖的阴道,操了起来。
高原笑道:「他俩还真神速,这会就操上了。来,阿娜,还是老规矩,妳吃我的鸡巴,我捅妳的穴。」
陈娜笑著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也脱光了,陈娜躺在地毯上,高原骑在陈娜的头上,旁边摆了一堆东西,手里拿著一根二十公分长的粗橡胶棒,捅进陈娜的阴道,快速抽动起来。
陈娜一抬头,用嘴含住高原的阴茎,一顿吸吮。那边欧阳和赵颖操的正欢。
欧阳一边用阴茎捅著赵颖的穴,一边道:「阿颖,妳的穴怎么夹得这么紧,把哥的鸡巴夹得这么舒服。」
赵颖呻吟道:「欧阳,快操,快操死妹妹吧。我的穴里痒得很,再使点劲操,对,哦,哦,再使劲,啊,用你的鸡巴塞死妹妹的穴吧。再插,操快点,狠点。」
欧阳听著赵颖的淫声浪语,更快地操著赵颖的穴,把个赵颖的穴操的淫水大流。
那边陈娜一会吮著高原的阴茎,一会用舌头舔著,不时从嘴里吐出来,用手来回撸两下,再放进嘴里吮著。高原呢,两手正握著橡胶棒,像捣蒜一样飞快地捅著陈娜的穴。
陈娜穴里的淫水把橡胶棒浸的湿漉漉的,使橡胶棒很顺利地在陈娜的穴里插进抽出。一会,只见高原拔出橡胶棒,拿著一根大茄子,将大茄子塞进陈娜的阴道,抽插起来。
陈娜哼唧道:「噢,哥呀,太粗了,轻点捅。」
欧阳操著操著,突然一阵快感来临,抱著赵颖的屁股一阵狂捅,把赵颖捅的噢噢直叫:「欧阳,喔,你要操死小妹了,哦哦,哎呦,我的穴,我的穴被你操肿了,哦,好舒服,欧阳,你操吧,把小妹操死也没关系,小妹把穴给你了。」
说著说著,赵颖只觉得一阵颤抖,一阵快感由阴道深处传遍全身,穴口一开,一股股阴精狂泄而出。欧阳受此刺激,也喷出了一股股的精液。欧阳虽然射了精,但还是不停抽送,一个劲地操著赵颖的穴。赵颖欲仙欲死,只顾喘气了。
一会,欧阳累的不行,才趴在赵颖的身上。两人的淫液顺著赵颖的阴道往外淌著,把赵颖的屁股弄得湿漉漉的。
那边陈娜吮著吮著,只觉高原的阴茎一挺,一股股精液射在嘴里,陈娜连忙吃了下去。高原停了下来,趴在陈娜的两腿之间,享受著这份快感。
欧阳从赵颖的阴道里拔出阴茎,拍著赵颖的屁股问:「阿颖,怎么样?」
赵颖道:「欧阳,你把我都快操死了,真舒服啊。从今以后,你什么时候要操小妹,小妹决不含糊。」
欧阳摸著赵颖刚被自己操过的穴道:「妳的穴挺紧,比陈娜的穴强。」
那边陈娜一听,吐出了高原的阴茎道:「我的穴怎么样,你还不是天天操我。」
高原仰起头笑道:「怎么?你们三个讨论穴的问题,也不至于吵起来吧。」
四人站起来坐到了沙发上,互相闲扯著,休息著。陈娜横躺在一个三人沙发上,阴道里还插著那根大茄子,陈娜道:「阿颖,妳再过来给我捅几下。」
赵颖笑著走过来,握起大茄子,使劲地捅了起来。
陈娜噢噢地叫著:「哎呦,阿颖,轻点,这可是茄子,不是鸡巴,妳不是要报仇吧?」
赵颖笑道:「就是,就是。」说著又加劲地捅了起来。陈娜呻吟著,把屁股向上乱拥乱耸。
赵颖笑道:「你们看看阿娜的淫乱样。」
欧阳和高原都笑了。
一会,陈娜便阴精大泄,满足地笑了。四人又聊了一会淫话,欧阳和陈娜便穿衣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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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母女情深
赵颖在土产品进出口公司工作,于一个叫陆华的同事处得特别好。陆华今年四十岁,去年丈夫病故,身下有一女孩,名叫婷婷,今年十九岁。陆华虽然四十了,但由于个高,漂亮,丰满,保养的好,看起来像三十岁一样。
由于昨天赵颖与丈夫同欧阳和陈娜一顿换妻性交,所以今天上班脸上春光明媚。
陆华见了道:「阿颖,昨天碰到什么事了,把妳乐成这样?」
赵颖笑道:「太刺激了。」
陆华道:「什么刺激?」
赵颖便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陆华,陆华听了,春心激荡,欲火中烧。因为陆华去年死了丈夫,一年多没和人操过穴,平时急了,就用橡胶棒自己解解痒,所以听了赵颖的话,只觉阴道中流出了水,穴中痒了起来。
两人又说笑一会,陆华道:「我去厕所。」便来到厕所。
她们单位的厕所很高级,是大单间式的。陆华钻进一间,扣好门上的暗锁,急忙把裤子退了下去,从皮包里拿出两个橡胶棒,把一个橡胶棒对准自己的屁眼,一使劲,扑哧一声,橡胶棒就捅进去了,又将另一个橡胶棒从前面捅进自己的阴道。
陆华的性欲特别大,每回只捅穴陆华觉得不过瘾,所以陆华又弄了一个橡胶棒捅自己的屁眼,前后一起来,陆华才觉过瘾。只见陆华半蹲著,躬著腰,两手一前一后握著两个橡胶棒,将橡胶棒在自己的穴和屁眼里抽动起来。这一抽动,把个陆华刺激得浑身发抖,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时,厕所门被人用钥匙无声的打开了,飞快地闪进一个人,门又被锁上了。等陆华发觉时,那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陆华一时竟呆住了。来人是公司的副经理吴刚,也就是吴敏的哥哥。
吴刚笑道:「大姐,妳在干什么?」
陆华的脸顿时红了,急忙拔出了橡胶棒,弯腰要提裤子,被吴刚一把抱住,一顿亲吻。陆华开始还挣扎了两下,后来就停止了。
陆华道:「你怎么进来的?」
吴刚道:「我对妳一直很注意,厕所的钥匙是我配的,我实在太喜欢妳了。」
说著,一支手便放在陆华的阴户上,一阵揉搓。陆华因为刚才的事被他看见,也没有反抗,任吴刚一阵揉搓,而吴刚竟将手指头插进陆华的阴道里,捅了起来。
吴刚道:「大姐,能让我操妳的穴吗?」
陆华道:「只求你别把刚才的事说出去。」
吴刚道:「一定一定。」说著便脱下裤子。
陆华道:「怎么,就在这?」
吴刚道:「我实在是等不及了。」
便让陆华坐在便器上,分开陆华的两腿,露出湿润粉红的阴道,吴刚则跪在陆华的两腿之间。
陆华见吴刚的阴茎又粗又大,道:「我已经一年多没有操穴了,你的鸡巴这么大,可得轻点。」
吴刚点头称是。吴刚把陆华一拉,使陆华就屁股尖搭在了便器上,陆华也就自觉地叉开两腿,两手在后面扶著便器,将穴向前挺著。吴刚一挺身,扑哧一声,将阴茎一下子就全部捅进陆华的阴道里去了。
吴刚一边抽插一边道:「大姐,妳的穴还这么紧。」
陆华哼道:「那是你的鸡巴太粗了。」
由于陆华很长时间没有操穴,吴刚的阴茎一插进来,只觉将穴撑的满满的,吴刚的每下操穴都捅到陆华的阴道深处,并且使劲的摩擦阴道带来了很大快感。
吴刚一边慢捅快抽,一边问:「怎么样,好受吗?」
陆华呻吟道:「哎呦,舒服,你放心地操吧。」
说著说著,只觉一阵快感从穴里蔓延到全身,身体一抖,穴口大开,阴精狂涌而出,忍不住啊了一声。
吴刚的阴茎被一股热流一冲,舒服欲死,大胆地狂抽迭送。由于陆华泄了不少的精,而吴刚的阴茎在陆华的阴道里还快速的抽插,使的叽咕叽咕的操穴声很响。
陆华在快感中体味了一会,道:「你慢点操,操穴声太大,别人会听见的。」
吴刚依言放慢了速度,道:「大姐,妳也太不经操了,才操了几下,妳怎么就泄了?」
陆华一边挺著屁股迎合著吴刚的操穴一边道:我这是太长时间没有操穴的原故。于是两人也不吱声,紧紧地搂在一起,吴刚飞快地抽插阴茎,而陆华也将屁股乱拥乱耸。
操了一会,吴刚道:「大姐,来,妳转过身去,我从后面操妳。」
说著拔出阴茎,陆华站起来,转过身去,两手支著便器,撅起屁股,吴刚将陆华穴里流出的淫水擦了擦,将阴茎又插进陆华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由于吴刚抽插幅度太大,一下子将阴茎全抽了出来,使劲往里一捅,扑哧一声,竟插进陆华的屁眼里去了。
陆华哎呦一声,道:「你怎么操到屁眼里去了。」
吴刚笑道:「没事,只要是眼儿,哪都一样。」
说著扶著陆华的屁股,在陆华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陆华哼道:「太好了,太有意思了,哎呦,把我的屁眼操的舒服极了,噢,再狠点操,哎呦。」
听著陆华的淫声浪语,吴刚很难想像陆华已经是四十的人了,四十岁的人还这么淫荡,真是少见。
吴刚把自己的阴茎在陆华的屁眼里使劲地抽插,只见陆华的屁眼随著吴刚阴茎的一出一进,也一开一合。操了半天,吴刚觉得快感来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捅的陆华前仰后合。陆华也知道吴刚快要射精了,急忙把屁股向后猛顶,这时只觉吴刚的阴茎一硬,一股股暖流射进自己的屁眼里。吴刚也趴在了陆华的背上,将两手伸进陆华的乳罩,抚摸起陆华的两个大乳房。
吴刚一边抚摸一边道:「大姐怎么保养的这么好,孩子都这么大了,乳房还这么坚挺。」
陆华笑道:「我就这样。」
吴刚道:「怎么样,大姐,操的舒服吗?」
陆华道:「一年不知肉味,一下又操的这么狠,我简直有点欲仙欲死了。」
吴刚道:「那以后呢?」
陆华道:「以后就随便你了。」
两人说著各自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自此以后,吴刚和陆华便经常发生性关系,由于陆华家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就和女儿住,比较宽敞,所以吴刚经常到陆华家和陆华操穴。
这天晚上,吴刚又来到陆华家,陆华迫不急待地将吴刚领进自己的屋里,自己先把衣服脱个精光,仰躺在床上,大叉开两腿,道:快来,解大姐穴中之痒。
吴刚脱光了衣服,爬上床,摸了一把陆华的穴,见陆华的穴里全是淫水,便笑道:「大姐怎么急成这样?」
说著将阴茎在陆华的穴口磨来磨去,就是不插进去。陆华急的用两手把自己的两片阴唇扒开,把屁股向上挺起,道:「求你快把鸡巴捅进大姐的穴里吧,大姐受不了了。」
吴刚这才把阴茎对准陆华的阴道口,用力一顶,只听扑哧一声,吴刚那粗大的阴茎齐根捅进陆华的穴里去了。
陆华噢了一声道:「好爽。」
吴刚道:「那我就开始操大姐的穴了。」
陆华道:「操吧,越狠越好。」
吴刚便耸起屁股抽送起来,因为吴刚的阴茎粗大,把个陆华磨得快活无比,加上陆华的淫水很多,使穴里滑溜溜的,吴刚抽送起来也不觉费力,只听摩擦声叽咕叽咕很响。
陆华道:「弟弟缓些抽送,如此声响,莫叫隔壁的女儿听见不雅。」
吴刚依言缓了抽送,却每一抽送都加了些力气,把个陆华操的哼哼唧唧,尽说一些淫声浪语:「哎呦,再用些力气,弟弟,你就使劲地操吧,大姐舒服的很。」
吴刚也火气直冒,边操边道:「大姐,不知妳的穴怎么如此柔软,令小弟操起来很顺利。」
两人就边说著淫话边用力抽送。陆华也挺起屁股,尽是些向上乱耸。
两人操了一会,只见陆华突然加快了屁股的乱耸,嘴里道:「哎呦,弟弟,好舒服,姐姐要泄精了。」
说著又猛耸了几下,吴刚只觉陆华穴中一股阴精泄出,把个鸡巴浸得得劲极了,便也忍不住加快用力抽插,抽送了十几下也射出了精液。
射完精,吴刚顺势趴在了陆华的身上,两人都是一阵气喘。
吴刚道:「想不到大姐如此可人。」
陆华也道:「弟弟的鸡巴倒令大姐叹服。」
吴刚道:「我弟弟的鸡巴比我的还粗,大姐有没有兴趣让我弟弟操一操。」
陆华喜道:「真的?那我可得试试。」
吴刚道:「那我明天就把我弟弟领来,跟妳操一操穴。」
陆华道:「行。」
这时,吴刚用手摸著陆华的乳头,道:「大姐保养的不错吗,如此年纪,乳房竟还如此坚挺,小弟不禁想吮些奶来。」
陆华笑道:「吸吮倒也无妨,只是无奶了。」
吴刚俯身用嘴含起一颗乳头,在嘴里一顿狂吮。
陆华娇笑道:「怎么样,有奶吗?」
吴刚又吸吮了一会,吐出乳头道:「虽无奶,倒也有趣。」
说著起身抽出已经缩小了的阴茎,躺在陆华身边。
陆华拿过一块布在自己的阴户擦著,道:「小弟怎么射出这么多精来。」
吴刚道:「大姐的精也不少吗。」
两人一阵淫笑。由于劳累,两人便搂著睡了。
次日一早,陆华叫醒吴刚道:「趁婷婷没起来,你先走吧,免得让婷婷看见。」
吴刚依言而去,约今晚再会。
一日无话,转眼又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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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刚和吴亮一起来到陆华家,陆华开门将吴刚和吴亮迎进。
吴刚道:「这是我弟弟吴亮,这是大姐陆华。」
吴亮道:「早就听说过,幸会。」
陆华道:「快进屋吧。」
三人便来到陆华的卧室。
一进屋,吴刚便搂著陆华亲起嘴来,道:「来,大姐,把衣服脱了吧。」
陆华还有点不好意思,吴刚便动手把陆华脱得一丝不挂,对吴亮道:「怎么样,看大姐够味吧,看这乳房,看这屁股。」
吴刚边说边抚摸著陆华。
陆华脸红红的,笑道:「别乱摸。」
这时,吴刚和吴亮也脱光了衣服。
陆华见吴亮的阴茎的确比吴刚的粗一点,也不顾羞耻,上前握住吴亮的阴茎撸了两下,笑道:「小弟好大的鸡巴。」
三人便一同上了床。
吴刚道:「大姐,先让我弟弟操妳,怎么样?」
陆华笑道:「让我尝尝鲜,好吧。」
说著,仰躺下去,叉开两腿道:「小弟,只管操大姐吧。」
吴亮嗯了一声,挺起阴茎对准陆华的阴道就捅进去了。
陆华哼道:「哎呦,好粗的鸡巴。」
吴亮可不管许多,狂抽迭送,把个阴茎飞也似的在陆华的阴道里抽插著。
陆华被操的哼哼唧唧道:「真过瘾,使劲操,大姐能挺住。」
吴亮道:「大姐的穴真紧,真软,舒服。」
两人边说边操,旁边吴刚看得火起,一下子骑在陆华的头上,将阴茎塞进陆华的嘴里,让陆华吸吮鸡巴。陆华嘴里吸吮著吴刚的阴茎,下面被吴亮抱著屁股狂操,真是下下没根,陆华只觉得吴亮的鸡巴都捅到自己的子宫了,并把阴道撑得紧紧的。
三人操的快活无比,却不想被隔壁陆华的女儿婷婷听见了。
今晚婷婷未曾睡觉,正辗转反侧,却听母亲房中哼哼唧唧似有人说话,不由得奇怪,忙轻手轻脚地走到母亲的房门外,侧耳一听,便听见叽咕叽咕之声不觉于耳,还听母亲说什么操穴之类的话。
婷婷一听就知母亲正和别人操穴,不由得面红耳赤,但少女从未曾经历此事,倒也十分想见识见识。也怪三人大意,竟没有关好房门。婷婷扒著门缝往里一看,只见母亲的房中还点著灯。在母亲的床上,见母亲正躺在床上,一个人跪在母亲的两腿间,扛著母亲的两条大腿,屁股一耸一耸的,一条大肉棍在母亲的穴里抽送著,另一个人则骑在母亲的头上,把大肉棍插在母亲的嘴里。
婷婷看了个目瞪口呆,忙又接著看起来。只见母亲一边吮著那人的鸡巴,一边把屁股向上乱耸,下面那人操的急了,母亲就吐出嘴里的鸡巴,哼哼唧唧道:「舒服,操的好舒服,哎呦,我要泄精了。」
只见母亲把屁股没命地向上乱耸,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噢噢地叫著。操穴那人也快了起来,婷婷见那大鸡巴在母亲的穴里抽出送进,如捣蒜一般,不禁心惊。却见母亲也把屁股乱耸,嘴里道:「哎呦,好爽,再快些。」
那人飞快地抽送著,又操了几十下,便忽地停了下来,趴在母亲身上只是喘气,好一会才爬了起来,抽出阴茎,婷婷见那阴茎湿漉漉的,像浸过油一般。
婷婷不禁想到:什么时候自己的穴也被如此大鸡巴操一番。
一想到此,脸不由得飞红,只好又看了起来。
这时,把鸡巴插进母亲嘴里的那人道:「怎么样,大姐的穴不错吧。」
另一个人道:「真不错。」
却见母亲笑道:「小弟的鸡巴也真粗呀。」
把鸡巴插进母亲嘴里的那人道:「该我操大姐的穴了。」
只见母亲点头应著。说著,让母亲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将粗大的鸡巴从屁股后面慢慢地插进母亲的穴里,操了起来。那人抽送得很用力,发出很响的叽咕叽咕声,婷婷才知原来操穴声可以这么大。
操了半天,又见母亲把个屁股向后猛顶,嘴里哼道:「哎呦,太好了,我又要泄精了,真是乐死我了。」
那人也紧紧抱著母亲的腰,将鸡巴快速的抽插著。一会,就听母亲和那人同时叫了一声,双双倒在床上,气喘嘘嘘。
歇了一会,母亲坐了起来,只见母亲头发乱乱的,脸上红红的,一副娇态,裸著身子和那两人坐在一起,随手从床边抓过一团纸,叉开腿,往阴户上擦。
婷婷见母亲的穴口正往外流著白汤,湿漉漉的,弄得母亲的阴毛和大腿上都是。
母亲一边擦著一边对那两人道:「看你俩,射出这么多精液来。」
那两人笑道:「妳不也泄了两次阴精么。」
母亲笑道:「那还不是让这个操的。」
说著,一手一个,握住两人的阴茎。
那两人笑道:「不是它,妳怎么有快乐。来,大姐,妳把我哥俩鸡巴上的精舔干净吧。」
婷婷见母亲笑道:「尽是伺候你。」说完,便歪下头去,一手拿著一个阴茎,一会吮吮这个,一会舔舔那个,把两个阴茎上的精液吃的一干二净。
三人又互相摸了一会,关灯搂抱著睡了。
这边婷婷瞧了一回光景,只觉胯下湿漉漉的,用手一摸,竟从穴中流出些水来,婷婷不禁脸红,也悄悄回房睡了,却怎么睡得著。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婷婷到母亲屋里,竟不见了那两个男人,知道那两个男人已经走了,婷婷装成不知的样子。
从此以后,那两个男人或一个或两个,夜夜俱来,婷婷夜夜看个仔细,母亲和那两个男人以为婷婷不知,胆子又大了许多,弄出许多花样,把个婷婷看的欲火中烧。看了几日,婷婷知道那两个男人一个叫吴刚,一个叫吴亮,母亲管吴刚和吴亮叫大弟和二弟,吴刚和吴亮管母亲叫大姐。
这日是星期天,婷婷因夜夜睡不好,便白天睡了。
也怪陆华胆子大,见女儿睡了,实在没什么事,却又欲火中烧,竟没了些顾忌,将吴刚和吴亮约来,吴刚有事没来,吴亮自己来了,两人便白天操起穴来。
陆华和吴亮进了陆华的屋,两人急忙脱光了衣服,陆华只一见吴亮的阴茎,也不用什么爱抚,穴里已经流出了淫液,吴亮一手搂著陆华的纤腰,一手摸在陆华的阴户上,手指头嗤溜一下就捅进陆华的阴道。
吴亮笑道:「大姐的骚水来的倒是挺快。」
陆华道:「二弟不知,我只一见你哥俩的鸡巴,就不由自主地流骚水。」
说著,伸手握住吴亮的阴茎,来回撸了起来。吴亮将陆华推倒在床上,分开陆华的两条大腿,将阴茎捅进陆华的阴道,抽送起来。
两人操了一会,陆华便哼叽起来:「哎呦,好舒服,二弟使劲干,把大姐的穴操烂。」
吴亮又操了一会,将阴茎从陆华的阴道里抽出来,让陆华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吴亮在后面跪在陆华的两腿间,扒开陆华的屁眼,把阴茎慢慢地捅进陆华的屁眼,一直推到全根而没。
陆华道:「二弟又操大姐的屁眼了。」
吴亮道:「穴和屁眼一齐操。」便趴在陆华的背上耸起屁股来。
陆华只觉吴亮的鸡巴撑的自己屁眼里涨涨的,捅的自己全身酸酸的,很舒服,便说:「二弟,慢点操,多用力,别那么快就射精了,咱俩应操的时间长一点,反正有的是时间。」
吴亮点头称是,便一下一下地抽送,虽然慢,但每抽送一下,陆华便被捅的往前一耸,嘴里就哼叽一声。吴亮抽送得用力,有时便把阴茎从陆华的屁眼里抽了出来,吴亮便又顺势一捅,捅进陆华的阴道里,接著操,操著操著,又将阴茎捅进陆华的屁眼里,陆华一会被吴亮操穴,一会又被吴亮操屁眼,直觉舒服异常,两人便细水长流地操了起来。
再说婷婷睡了一会,也睡不著,眼前尽是些陆华与吴刚和吴亮操穴的影子,想著想著,便在床上脱了裤袜,用手在自己的阴户上好一阵揉搓,揉了半天,不甚过瘾,便伸了一个手指头对准自己的阴道捅了进去,来回抽送。
由于这几日婷婷天天这般,处女膜早已破了,此时手指头在阴道里捅来捅去,倒也觉得爽快。只捅了几下,婷婷毕竟少女初春,再也抑制不住,啊了一声,只觉阴道深处一紧一热,一股阴精便泄了出来,弄得婷婷满手尽是,倒也过瘾。
婷婷用纸擦干了阴户,又摸了一会穴,便起身下床,睡意全消,穿好衣裤,走出屋,想到客厅闲坐。
路过母亲房前,只想看看母亲,便推门而入。
怎料一进母亲房中,却见母亲趴在床上,全身赤裸,另一男子也是如此,却跪在母亲屁股后面乱耸,母亲正自哼哼叽叽,婷婷不禁叫了一声。
此声一发,陆华和吴亮齐齐一惊,抬头见婷婷满脸通红,陆华自也脸红了起来。吴亮操的正自起劲,忽见婷婷至此,见婷婷容貌甚美,也自呆了,忘了阴茎还插在陆华的穴里。
三人一动不动,都很惊讶。
过了一会,陆华才平静下来,回头拍了一下吴亮,道:「二弟,还不把鸡巴拔出去。」
吴亮一听,忙一缩屁股,从陆华的阴道里抽出阴茎。
婷婷见那阴茎上湿漉漉的如淋水一般,知是母亲陆华的骚水所致,脸上更红了。
陆华站起身来,披上了衣服,道:「婷婷,妳怎么不睡?」
婷婷道:「睡不著。」
陆华道:「为何?」
婷婷脸一红,细思了一会道:「我这几天天天见母亲与人幽会,思之不属,故而难眠。」
陆华惊道:「莫非妳早已看见?」
婷婷点头无语。
陆华叹道:「天意如此,不知妳有何想法?」
婷婷脸一红,道:「每次我见母亲如此,尽都快活无比,我只想试试而已。」
陆华一听道:「如此,我也没有意见,妳我母女二人都是一样,咱俩就同时而乐吧。」
婷婷一听笑了一笑,吴亮闻言欣喜若狂,寻思:这母女二人都是一般的漂亮,各有千秋,如一齐操穴,我吴亮可乐死了。
陆华此时道:「婷婷,这是妳二叔,叫吴亮。」
婷婷红著脸道:「二叔你好。」
吴亮忙道:「妳也不错。」
婷婷一听脸更红了,陆华道:「即是如此,我三人今日就同体而乐吧。二弟,我母女二人便让你随便操。等大弟来了,我们四人同时操穴,就更过瘾了。婷婷,让妳大叔、二叔都操妳,妳干吗?」
婷婷道:「那感情好了。」
说到此时,陆华和吴亮将本就披著的衣服甩了下去,两人光光的抱在一起,陆华道:「婷婷,妳也把衣服脱了吧。」
婷婷便也脱光了衣服。吴亮见婷婷白白的身子,阴户上的阴毛也没几根,与陆华密密的阴毛相差甚远。
陆华见婷婷也脱光了衣服,便道:「一起上床吧。」
三人便一同钻到床上。
陆华道:「刚才二弟没有操完,不妨先操婷婷吧。」
婷婷红著脸点头,躺在床上。吴亮一俯身就骑了上去,由于婷婷是第一次操穴,很是害羞,将两腿并的紧紧的。
吴亮便把婷婷的两条雪白的大腿掰开,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婷婷的阴户自然向上露出,吴亮对婷婷道:「二叔便操了。」
见婷婷点头,吴亮一挺屁股,只听扑哧一声,吴亮那粗大的阴茎便插入婷婷的阴道里,婷婷低哼一声,陆华道:「别怕,舒服吗?」
婷婷觉得吴亮的阴茎粗大异常,塞满自己的阴道,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就点头道:「舒服。」
这时吴亮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婷婷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陆华见了火起,在边上不住观看吴亮的阴茎与婷婷的阴道磨擦,只见婷婷毕竟年小,阴道也不甚宽松,加上吴亮的阴茎粗大,往里一送,婷婷阴户上的两片阴唇便被操了进去,往外一抽,便又翻转出来,同时带出许多阴精来。
陆华知道婷婷泄了精,只是头一回,不好意思张口呼快。
吴亮又加力抽送了几下,婷婷快活欲死,再也忍不住,张口呻吟道:「哎呦,二叔,把侄女的穴捅烂,啊,好舒服,哎呦,二叔,你的鸡巴怎么这么硬,侄女的穴让你操,给你操,你随便操,一生一世都这样操,噢,我又要泄了,噢噢,快了,哎呦,泄了。」
只见婷婷猛地向上一挺屁股,嘴里噢噢地叫著,吴亮感到从夹得很紧的阴道里,一股热流急泄而出,冲击著自己阴茎的头部,有一股难言的快感。
吴亮见婷婷泄完精后,屁股又向上耸了几下,便喘息起来,便又轻轻抽送几下,婷婷体味了一会,道:「我已经叫二叔操出精来,妈,让二叔操妳吧。二叔,你把鸡巴拔出去,接著操我妈吧。」
陆华看的早已火起,吴亮便拔出阴茎,忽地一下,从婷婷的阴道里涌出一滩阴精,婷婷忙拿纸擦著。
吴亮一转身,将阴茎对准了陆华的阴道,只见陆华的阴道口水淋淋的,吴亮笑道:「哎呦,可把大姐骚死了,婷婷,妳看妳妈,从穴里流出这么多淫汤。」
婷婷伸过头来一看,不由得笑了。
陆华挺著屁股道:「快,二弟,别说了,操大姐的穴吧。」
吴亮便把阴茎捅进陆华的阴道里去了。由于陆华看了半天,欲火已炙,吴亮也操了半天婷婷的嫩穴,所以两人没操几下便同时泄了。
三人喘息了一会,渐渐气匀了。
吴亮道:「婷婷初次操穴,便就如此狂泄,倒也有趣。」
婷婷红著脸道:「前几日我见你们操穴,我穴里也淌出些淫汤来。」
陆华道:「婷婷,咱母女俩今后就和妳大叔二叔在一起,天天操穴,妳干吗?」
婷婷笑道:「那多好呀。」
吴亮两手放在陆华和婷婷的阴户上,一边摸一边道:「妳母女俩长得像,穴也差不多,只是婷婷,再多操几次,想来阴毛也该密了。」
说著,又把母女俩放倒,一头扎上去,用嘴先含住婷婷的穴,用舌头在婷婷的穴口一阵乱舔,婷婷吃吃地笑著,微微地哼著。
吴亮吃了一会婷婷的穴,又转头含住陆华的穴,一顿乱舔乱吻,把个陆华也舔得哈哈笑。三人在床上便你吃我的阴茎,我吮你的乳头,你撸我的鸡巴,我吃你的穴地玩了起来。
玩了一会,婷婷道:「二叔虽然操过我,但二叔却没在我穴里射精,不如二叔先操我妈,等快射精时,再操我怎样?」
其实吴亮和陆华互相玩了一会,又已火起,听婷婷一说,陆华道:「既然婷婷想体味妳二叔射精的滋味,那就再操一遍吧。」
吴亮便让陆华母女俩并排趴在床上,都翘起屁股,吴亮将阴茎从陆华的屁股后面插入陆华的阴道,搂著陆华的腰,操了起来。
由于吴亮刚操过陆华母女俩的穴,一时射不出精来,一阵狂操,倒把陆华操的噢噢直叫,屁股向后乱顶,又是一顿阴精狂泄。
吴亮的阴茎被陆华的阴精一烫,又粗大了许多,吴亮知道这一粗大也快要射精了,便抽出湿漉漉的鸡巴,骑在婷婷身后,婷婷早已将个雪白滚圆的小屁股高高翘起,吴亮把带著陆华阴精的鸡巴又捅进婷婷的穴里狂操起来。
由于吴亮的阴茎粗大了许多,把个婷婷的穴塞得满满的,一抽送,操穴声叽咕叽咕响的很大。只操了几十下,婷婷便也跟陆华一样,屁股向后乱耸,口中噢噢直叫,屁股猛地向后顶了几下,又是阴精狂泄。
吴亮觉得快感来临,抱著婷婷的小屁股死命地狠操起来,婷婷哎呦哎呦地乱叫。只见吴亮将阴茎抽出大部分,跟著猛沉屁股,扑哧一声,鸡巴完全捅进婷婷的穴里,把个婷婷捅的向前一耸,趴在床上,而吴亮也趴在婷婷的身上不动了。
婷婷只觉吴亮的阴茎在自己的穴里一挺一挺,一股股热流向自己穴中深处射去,好不快活。
半天,吴亮才气喘著从婷婷的穴里拔出阴茎。三人又歇了半天,才起身下床穿衣。
吴亮道:「操了半天的穴,我都饿了,咱们做点饭吃吧。」
陆华笑道:「你吃了半天我母女俩的穴,还饿吗?」
吴亮笑道:「我吃妳们的穴,也没吃进肚里,不顶饿。」
婷婷笑著掀起自己的裙子,里面也没穿裤袜,挺著自己的小嫩穴道:「二叔就把我的小嫩穴吃了吧。」
吴亮笑道:「看婷婷这个小骚货,还浪得很呢。」
陆华搂著婷婷道:「我娘俩不骚,你能操上我娘俩,美死你。」
三人说笑著进了厨房,动手做饭。饭菜好了以后,三人便在客厅里吃起来。正吃著,忽听有人敲门,陆华开门一看,是吴刚来了。
吴刚一看吴亮和陆华竟与女儿一起吃饭,不禁奇怪。
只见陆华对婷婷道:「婷婷,这是妳大叔,叫吴刚。」
婷婷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叔。」
吴刚更是奇怪,却听陆华笑道:「大弟,刚才你没来的时候,你这侄女已经和二弟操过穴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人就是一家人了。」
吴刚还不太相信,眼见婷婷十分漂亮天真,如能与她操穴,那倒是十分高兴,却见吴亮道:「婷婷,妳过来。」
婷婷依言走了过去,吴亮道:大哥你看。说著将婷婷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婷婷那没有几根阴毛的小嫩穴,用手在婷婷的阴户上摸了起来。
婷婷也叉开了两腿,搂著吴亮的脖子,边让吴亮摸著,边笑著问吴刚:「大叔,你看侄女的小嫩穴还好看吗?」
吴刚一看,自是欣喜异常,走了过去,伸手在婷婷的穴上摸了几下,笑道:「好侄女,妳的小嫩穴没让妳二叔操肿吗?」
陆华笑道:「婷婷的穴没被操肿,倒是差点把二弟累死。大弟你没看见,刚才二弟抱著婷婷的小屁股那个狂操,没把腰晃折了就不错,我这老穴二弟都看不上眼了。」
吴亮笑道:「大姐就是损我,大哥你知道,我要不把大姐操的舒舒服服的,她能放过我吗?你还别说,刚才我操婷婷的时候,大姐穴里那个骚水流的,把个大姐可浪坏了。」
几人聊著淫话,吴刚欲火就上来了,笑道:「既然二弟捷足先登了,我也没有办法,我也得操操婷婷的小嫩穴,也好过过瘾。婷婷,让大叔操操怎么样?」
婷婷让吴刚和吴亮的两支大手摸的阴道里骚水又流了出来,觉得穴里痒痒的,便道:「大叔既然想操侄女的穴,那还等什么?」
吴亮笑道:「看婷婷骚成什么样,有人要操穴,急忙就答应。」
婷婷笑道:「二叔就是得便宜卖乖,刚才操侄女的时候,急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刚操完侄女的穴,就翻脸了。」
四人都笑了起来。
陆华道:「婷婷,既然大叔要操妳的穴,妳就撅起屁股让他操,妈给妳照著点。」
吴刚也等不及了,就让婷婷两手支著桌子,弯下腰,撅起屁股,吴刚把婷婷的裙子掀了上去,由于婷婷里面什么也没穿,一个滚圆雪白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吴刚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去,挺著粗大的鸡巴笑道:「看我怎么操婷婷。」
陆华笑著走过来道:「来,我帮帮忙。」
说著,用手将婷婷的屁股分开,吴刚一手扶著自己的鸡巴,一手将婷婷的两片阴唇分开,道:「婷婷,大叔要操了。」
婷婷哼道:「大叔,你操吧,侄女的穴里痒的很。」
陆华笑道:「看这孩子,骚水都流出来了,来,妈把妳大叔的鸡巴给你捅进去。」说著,扶著吴刚的阴茎,对准婷婷的阴道口,吴刚一挺腰,噗哧一声,就将粗大的阴茎齐根插进婷婷的阴道里去了。
婷婷微哼一声,吴刚道:「婷婷,怎么样?舒服吗?」
婷婷哼叽道:「哎呦,舒服,大叔的鸡巴真粗呀,捅的侄女的穴里痒痒的,涨涨的,得劲极了。」
吴刚一边抽送一边笑道:「婷婷这小嫩穴就是跟妳妈的穴不一样:紧。」
陆华笑道:「你这个死鬼,操了老娘的穴,反倒怪起老娘来了。」
说著一推吴刚,吴刚往前一使劲,捅的婷婷往前一耸,嘴里哎呦一声,吴刚笑道:「看,大姐,把婷婷操疼了吧。」
陆华笑道:「操疼就操疼,那也是我自己的女儿。」
那边吴亮看著吴刚操婷婷的穴,阴茎又硬了起来,也脱了裤子,挺著鸡巴,让婷婷两手抱著自己的腰,将阴茎插进婷婷的嘴里,让婷婷吸吮自己的鸡巴。
陆华则蹲下身子,两手握住婷婷的两个小乳房,揉搓起来。
三人一起将婷婷弄得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后面吴刚把阴茎捅的像捣蒜一样,在婷婷的穴里飞快地抽插著,操的婷婷不时把吴亮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哼叽几声,再把吴亮的阴茎含进嘴里吸吮。
吴亮的阴茎被婷婷的小嘴吸吮的又粗又硬,见陆华正一手摸著婷婷的小嫩穴,一手揉搓著婷婷的小乳房,便将阴茎从婷婷的嘴里抽出来,笑道:「大姐在这过干瘾哪,来,把屁股撅起来,让小弟操操穴。」
说著拉起陆华,让陆华也用手支著桌子,哈下腰,撅起屁股,吴亮便将粗大的阴茎捅进陆华的阴道里操了起来。
吴亮刚将阴茎捅进陆华的阴道,陆华就哼叽起来,扭头见吴刚将婷婷操的一耸一耸的直哼叽,便对婷婷道:「婷婷,以后妈和妳天天就让妳大叔、二叔操穴,妳干吗?」
婷婷边呻吟边道:「那感情好,大叔、二叔的鸡巴都这么粗,操的婷婷舒服极了,婷婷愿意天天让他们把婷婷的小嫩穴操肿。」
吴刚一边使劲地操婷婷的穴一边笑道:「婷婷真是天生的尤物。」
婷婷哼叽道:「哎呦,大叔你轻点操,侄女的穴要肿了。」
陆华笑道:「婷婷,没事儿,妳妈天天让他们这么操,穴都没肿,妳别怕。」
四人正说笑间,吴刚突然道:「哎呦,婷婷,妳的小嫩穴夹的大叔的鸡巴太紧了,大叔太舒服了,大叔要射精了。」
说著,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抱著婷婷的小细腰将屁股向前猛耸,只见吴刚的阴茎在婷婷的小嫩穴中飞快地捅进抽出,把婷婷捅的前仰后合,嗷嗷直叫。
吴刚边操边道:「哎呦,来了,射精了。」说著,猛地操了几下婷婷的穴,便趴在婷婷的背上,用两手握住婷婷的两个乳房不动了。
婷婷只觉吴刚的阴茎一挺一挺地,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自己的穴里,婷婷觉得舒服极了。
那边吴亮正慢慢地操著陆华的穴,见吴刚射精了,道:「大哥,怎么样?婷婷的穴还行吧。」
吴刚道:「婷婷的小嫩穴简直舒服极了。」
陆华一听笑道:「怎么?操了大姐的穴,就觉得大姐的穴不如女儿的紧了?」
吴刚笑道:「大姐的骚穴和婷婷的小嫩穴都不错。」边说边又将阴茎在婷婷的穴里捅了几下,才抽了出来。
只见吴刚的阴茎上湿漉漉的尽是婷婷的阴精和自己的精液,便道:「婷婷,给大叔把鸡巴舔干净了。」
婷婷笑道:「遵命,大叔。」说著,哈下腰,抱著吴刚的屁股,将嘴凑上去,含住吴刚的鸡巴,吮了起来。
那边,吴亮正操著陆华的穴,见婷婷哈下腰去舔吴刚的鸡巴,撅起滚圆雪白的小屁股,只见婷婷的两腿间湿漉漉的尽是淫液,并且从阴道口正往外流著吴刚的精液,便笑道:「来,大姐,妳看婷婷的穴里正流著精液,妳给舔舔吧。」
陆华笑道:「大姐的穴正让你的大鸡巴操著,你还不知足,还让大姐的嘴也闲不著。不过也没辙,谁让婷婷是自己的女儿呢。过来,婷婷,让妈把妳的穴舔干净吧!」
婷婷依言把屁股凑过来,嘴里却仍含住吴刚的阴茎不放,用力地吮了两下,才吐出吴刚的阴茎,哼道:「妈,女儿的穴里尽是大叔的精液,妳吃女儿的穴,女儿可不好意思。」
陆华笑道:「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咱娘俩现在一起都叫你大叔、二叔操了,妈吃吃妳的穴,舔舔妳大叔的精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瞧妳大叔、二叔那样,一会还得让妳舔舔妈的穴呢。」
说著,抱著婷婷两条雪白的大腿,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起婷婷的穴来。
由于刚才吴刚在婷婷的穴里射了很多的精液,所以婷婷的阴道口尽是流出来的吴刚的精液,陆华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探到婷婷的阴道口,在自己女儿的穴口舔了起来,将女儿婷婷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汤浪液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
只见吴刚在前面站著,婷婷抱著吴刚的腰,正用嘴吸吮著吴刚的阴茎,陆华则在女儿婷婷的身后,抱著女儿婷婷的腰,把嘴埋在女儿婷婷的两腿间,舔著女儿婷婷的穴,吴亮却不紧不慢的在后面一耸一耸地操著陆华的穴。
一会,陆华仰起头,笑道:「我已经把婷婷的穴舔干净了。」
婷婷也吐出吴刚的阴茎道:「妈,我也把大叔的鸡巴吃干净了。」
吴刚笑道:「好,你娘俩已经完成任务,婷婷妳先歇一会,妳妈还没叫妳二叔操完,咱俩先歇会,看二叔操你妈。」
说著,吴刚和婷婷赤身裸体地坐在凳子上,看著吴亮使劲地操著陆华的穴。
陆华又把手支在桌子上,撅起屁股,身子被吴亮操的一耸一耸的,嘴里哼哼叽叽的道:「哎呦,太舒服了,二弟,使劲操,把大姐的穴操的舒舒服服的,再使点劲,把鸡巴往大姐的阴道深处捅。」
吴亮一边使劲地操著陆华的穴一边笑道:「婷婷,妳看妳妈这样,妳说妳妈骚不骚。」
婷婷笑著站起来,一手揉搓著母亲陆华的两个大乳房,一手揉搓著母亲陆华的阴户道:「二叔,你轻点操我妈,你看你的大鸡巴也太粗了,把我妈的穴操的流了这么多的淫液,弄得我一手都是。」
吴亮笑道:「婷婷,那是妳妈太骚了。」说著使劲操了陆华两下,问道:「大姐,妳说是不是?」
陆华被吴亮操的往前耸了两下,哼叽道:「哎呦,是,是,我太骚了,哎呦,舒服死了我了,二弟,再使点劲操。」边说边将屁股向后猛顶。
吴亮这时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个阴茎飞也似的在陆华的穴里抽插著。
婷婷边用手夹著吴亮的阴茎,防止吴亮的阴茎从母亲陆华的穴里抽出来边笑道:「哎呦,二叔,你慢点操我妈,看你的大鸡巴这么捅我妈的穴,我还真有点害怕。」
吴亮笑道:「婷婷,这妳就不懂了,二叔我越这么操妳妈,妳妈就越高兴,妳说是不是,大姐?」
陆华被吴亮操的气喘嘘嘘的道:「二弟说的没错,婷婷妳别怕,妈就这么让你二叔操,穴里才舒服呢。哎呦,二弟,再加快点速度,大姐我要泄精了。」说著陆华将屁股向后乱顶乱耸,嘴里嗷嗷直叫。
吴亮也觉得快感来临,将自己的大鸡巴死命地往陆华的穴里操著。
两人狂操了半天,只见吴亮抱著陆华的腰将屁股猛耸了两下,便趴在陆华的背上不动了。陆华只觉吴亮的阴茎一挺一挺地,向自己的阴道深处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自己同时也不禁浑身颤抖,快感传遍全身,只觉穴口一开,阴精狂泄而出。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双双瘫倒在凳子,气喘嘘嘘地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四人歇了半天,才渐渐喘匀了气。
陆华笑道:「真是过瘾,两位老弟的鸡巴太粗了,把我操的真舒服,婷婷,妳觉得妳大叔、二叔的鸡巴怎么样?」
婷婷笑道:「那还用说,妈,不瞒妳说,刚才大叔、二叔把我操的我都快休克了。」
吴刚笑道:「妳娘俩的穴都一样的好,操起来都一样的舒服。」
吴亮笑道:「只是婷婷的穴叫小嫩穴,大姐的穴叫大骚穴。」
陆华笑道:「怎么?大骚穴你就不操了?只看好我女儿的小嫩穴了?」
吴亮笑道:「那不能,大姐的穴还是骚水挺多的,挺紧的。」
陆华看了一眼婷婷,只见婷婷叉著两条雪白的大腿,坐在凳子上,两腿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液,并且还正从穴里往外流著吴刚的精液和婷婷自己的淫液,白白汤汤的,陆华道:「还真跟大弟和二弟说一声,婷婷才十八岁,就让你们两个色鬼给操了,我这么大岁数了无所谓,婷婷还小,咱们四个以后操穴的日子还长著呢,你们两个这么操婷婷的穴可不行,每回都把精液射在婷婷的穴里,日子长了,婷婷还不怀孕哪。」
婷婷听了,脸就红了,道:「妈,那怎么办哪,我还想和大叔、二叔操穴呢。」
吴刚笑道:「看看婷婷,骚成什么样?不过大姐妳放心,没事。以后咱四人操穴,我和二弟要操婷婷的时候,可以带避孕套操,要不就操婷婷操的快射精的时候,再把鸡巴捅进大姐的穴里操大姐,把精液射在大姐的穴里,大姐妳看怎么样?」
陆华笑道:「大弟想的真周到,我看可以。」
四人又聊了一会淫话,互相摸玩了一会,才穿好衣服,把菜饭又热了,重新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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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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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旧同事
发信人: 都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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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一) 重遇
(二) 温柔的抗争
(三) 小小新天地
(四) 北京来的邻居
(五) 和风暖意
(六) 慧风的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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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重遇
好不容易才熬到下班,心里只想赶快离开办公室。康明是一个香港普通大学毕业生,在一间电脑公司当工程师,不经不觉已有六、七年,没有多大的发展,又没有决心出外一闯,心里一直郁郁不欢。
今天,跟同事因工作吵了一番,他的心情坏到极点。跳上拥挤巴士,在回家途中,心想:跟著又是独个儿,现在没有女朋友,而家人刚巧外游。车窗因下雨而紧紧关上,空气局促至凝坠,压得各人看上也跟他一般惘然。天啊!给我一个空间吧。
下车时已经七时多,天仍下著恼人细雨,撑雨伞在人群穿插,横过一条马路时,发觉一位白衣女子在路旁避雨,看上有点儿面熟,于是赶上看过究竟。
康明:『慧风,这么巧。』
这女子回过头来,她原来是康明的旧同事慧风。
风:『您好,一年多没见。』
『你要去那儿?』
『祇是出来逛,但被雨拦著。』
『啊。你没带雨伞,是不是等人?』
『不。我独个儿』。
『上次旧同事聚会为甚么不来?』
『我刚到外国探亲。你在赶女朋友约会?』
『不是。』
『不晓得雨还会下多久。』
『不如到我家一坐,离这儿不远。』
『…好』,风的嘴角展出一丝微笑。
风今年二十五、六岁,放洋十年,一年多前在明的公司任职。她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标致,双眼黑溜溜,虽然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纤幼,双腿修长。她今天身穿白色幼带背心,蓝色贴身牛仔蓝裤,外披白色短薄外套,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遣。雨伞不大,风不时要挨过身来,幼吊带给移了位,现出更幼的乳罩肩带,雨水点点沾湿她的上衣,乳罩隐约可见,偶尔在闪避途人时,她会比较靠近,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
突然电话响起,风正想转过头来,明急忙跑开去接电话,原来是家人报平安,一面敷衍几句,一面心里抱怨坏了好事,没多说两句便挂上电话,跟著风已换过衣服坐在明的旁边,明一时结巴起来。
风说︰『你手中的毛巾是给我吗?』
『是。』
风用毛巾抹干身上的雨水,明不时在偷看,在弯身抹脚时,乳罩更加贴现,带子全是幼幼的。风转身背向,要求替她抹干脑从头发,期间香气醉人,从领口可看见少许乳房,近看风的肌肤更见细滑,尤是修长的双腿,从小腿到大腿,继而到………
『吃了饭没有?』风突然的说。
『呀…』明一时接不上去,『本来打算去快餐店。』
『要不要试我的厨艺?』
『这里没有好的东西。』
『那要紧。』风随即走进厨房。
一会儿,风真的弄了几个小菜出来,色香味俱不错,想不到放洋多年的她仍然能煮中国菜。同座用膳时使明有著家庭的感觉,风彷然添上几分少妇的柔美和闲熟。这股气氛似乎风亦感应得到,不时露出尴尬的笑容。
饭后同用清茶,彼此从近况谈起,原来大家都不大快意,仍在寻寻觅觅。话题开始不著边际,气氛也变得轻松,说笑起来也有身体接触。
风突然说:『第一次见面,以为你已经结了婚。』
『哈哈,缘份还末到吗。』
『好的女孩子可不少,我看你要求太高了!』
『其实你也不错。』
一时间,四目交投,僵了一会,明凑过去吻向风,风欣然接受,明伸手轻抱风的纤腰,吻越来越烈,明吻向风的面颊、耳珠和颈项,风一直闭目享受,时刻发出欢乐的呻吟,细味每一份刺激,明的手开始探向风的胸部,隔著衣服捏了尖挺的乳房一下,风突然清醒过来,轻推开了明。
『我不要……』风娇柔地说。『我不要在这里。』
明抱风入房,一直热吻不休,明放下风在床上。
风说:『还用急,先把窗帘拉上。』
风顺从地躺下来,明把风的短裤和小内裤一起褪去,展现眼前是块美妙桃源地,阴毛面积不广,整齐而细幼,不少已沾满了爱液,阴户饱满,中间夹著一线溪。明一面在脱衣,一面仔细欣赏每一个部份,风受不了这样目光,害羞起来,双手遮掩私处,道:『不给你看。』
明不由分说,整个身体压下去,阳具刚好落在风的手。风:『好热好硬呀。』忍不住用手套弄,阳具更加暴涨,快要到爆发边缘,明那舍得就此了事,马上用手捉住风的手,把它按在头的两侧,冲口而出:『你的性感内衣折腾我一晚。』
风马上意会,佻皮地说:『你偷看我换衣服。』
『谁叫你不关好门。』
『你不闯进来也算是个君子。』
明心想:若不是电话及时响起,这个“君子”恐怕当不上。『你穿这内衣到底在等谁?』
『你说我想勾引男人。』风想挣扎起床,一下子就被按下。
『那就慢慢享受你。』
风轻轻说:『我是你的。』
明吻向风的樱桃小嘴,风全力逢迎,舌头也缠在一起,爱液互送,跟著进攻耳珠和颈,风在闭目享受,口中不断的呻吟,完全沈醉他俩的世外乐土。这时,明才放开风的手,风的手留在原位,紧抓著枕头,把整个身体毫无保留交出来。明用手指在风的乳头打圈,且慢且柔,风完全受落,乳头倾时翘起,明趁此时机一口尝下去,轻轻吸吮,舍不得弄痛完全奉献的慧风,手也在搓揉另一个乳房,口手同时得到至高无尚的享受。有了充份前戏,风亦发浪了,桃源洞内,流水淙淙,冲湿了外面的小丛林,内里痕痒难消,衹好丢下矜持,发号司令,『好痒,快进去。求求你!』
这次交欢机会来得突然,也相当短暂,但却回味无穷,两人继续相拥,互相拭干对方身上的汗水,有时眉目傅情,有时轻轻浅吻,或者拨弄散落的头发,两人抛开一切牵挂,越抱越紧,好像要彼此溶化一起。
稍为恢复过来,明轻叹的说:『过得太快。』
『我差点被你干死。』
『你其实想不想?』
『我跟你上来,早知逃不了。』
『弄痛你吗?』
『没有,我早不是处女。』
『那要紧…………』
风抢著说:『其实你喜不喜欢我?』
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风装作生气的说:『你这个坏人,不喜欢也跟人上床。』
『我是有点喜欢你。』
『那你当初又不追求我?』
明推说:『我以为你已有男明友。』
『你真傻!如果你主动一点,我早是你的,我的就不必给了那个没趣的人。』
『现在也不晚。』
『你要我空等。』风半带命令的说:『你以后每晚要给我赔偿。』
『你还不够。』
明翻身再把风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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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温柔的抗争
经过数度缠绵,康明醒时好像还没有恢愎过来。旁边的慧风原来早已醒来,轻撑起身体,侧卧向著明,被子仅盖及腰,一双焉红乳尖在早上显得格外鲜嫩迷人,一手轻抚明的身体,一面笑说:『男人不是会晨勃?』
『所有都给你花光。』明乏力的回答。
『我今天不想上班,你也不上吗?』
『不行,有一个会要开。』
『呀!别留下我,我还想要。』
『亲爱的!真的不行。』明的目光尽量逃避开风的身体,因为这般光景实在迷人,却怕自己无力应付。此刻应该醉死温柔乡,但又像个俘虏听候法落。
风偏了小嘴一下,一手从床上拿出她的内衣,说:『你弄破了,陪我到内衣店去买些新的,好不好?』
『那有点不好意思。』
『你叫人家不穿内衣上街,我的衣服又簿又紧………』跟著风凑向明的面,手一直向下游到明的肉棒。
明知道推不了,若被风撩起欲火,迟了上班就不得了,衹好答应下班后陪风去,风立时像个乐透的小孩,吻了明一下,『你去洗澡,我去做早餐。』然后跳下床。
早餐过后,明正想赶出门,风拿著自己脏的内裤,想要塞进明的公事包,『要不要留作战利品?』明被弄得哭笑不得,风得意地把小裤收在背后,凑过面来索吻,明吻别便离去。
今天工作似乎特别忙碌,也特别愉快,停下来时已接近下班,舒一舒懒腰,电话响起,『别忘我们的约会!』原来是风,明即时想起内衣店约会,正要托词加班,风淡然说:『不为难你,回来吃饭就是。』
回到家里,风正在做饭,明从后搂著风,感觉风好像连乳罩也印没戴上,外穿一件特大T 恤,仅仅盖过小内裤,马上硬起来,在颈上吻了一下,说:『好香。』
『是我做的菜吗?』
『是你的体香。』
风娇呻一下,『去换衣服吧。』
明到房间,发觉风从家带来几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其中不乏性感的睡衣内衣,不知她又想玩甚么鬼主意,反正家里这几天没别人,就跟她痛快玩一玩。
饭后明在沙发小坐,风收拾餐具后,赤足走来扑向明,双手勾著明的颈,胸部贴紧,明则用手搂著风的细腰,说:『今天没去内衣店?』
『没有,从家里带来几件。』
『你在生气,所以连乳罩也不穿。』
『咿!人家的又不大,穿不穿也无关系。』
『真贪心。已经有那么多好条件。』
『甚么条件?』风开心把嘴贴向明的,眼晴瞪得大大的、亮亮的。
『皮肤滑,乳头又…』
『快说呀。』风越迫越紧。
『又红又翘。』
『那我的…』风在耳边再说些甚么。
『好,妙。』明有点透不过气。
风再倒在怀内,细细的说:『昨晚是我的第三次。』
『怪不得你的身体如此细滑娇柔。』
『最好的本来也是给你。』
『别想从前。如果我们不是再碰见,你怎么了?』
『本来想由别的旧同事约你,但以往对我这么冷淡,吓怕我。』
『算我不对。』明紧紧抱拥著风,蕴酿无限柔情蜜意。
『昨晚你快不快乐?这些我不大懂,只知你想怎干就怎干。』风越说越低声,越害羞。
『当然。你这么温柔。你呢?』
风祇是默默点头。
『那一次最满意?』
『讨厌。』风撤娇地轻捶向明的胸几下。
此时风的上衣给掀起,一双雪白玉腿尽露,明的手探向风的上衣,内里确无障碍,只有一双尖挺的玉乳,手指在乳尖轻轻打圈,又捏又搓坚实的乳房,一会儿扫扫已硬的乳头,慧风任由摆布。
『这样可以吗?』明温柔地问。
『好舒服,别停。』风走入迷茫。
『我要你的第四次。』
『以后都是你。』风喘著气。
明脱去风的上衣,跟著把灯调暗,乳头已翘起和湿润,雪白的肌肤更动人,看得明入神,风羞怯地低下头,一手掩胸,一手遮住阴户。明凑过头去吻风的抖颤小嘴,很快有了默契,爱液互送,轻轻拨开风的手,搓揉挺秀的乳房,明停了吻,静看风的陶醉表情,丝丝媚眼,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柔柔的呻吟,吸呼越是急促,看似受不了。明抚顺风的秀发,低声问:『在这里可以吗?』风根本已无主意。
风被扶起,双腿分开,坐在明的大腿,风的内裤是薄纱类,现出黑黑的、湿湿的阴户。明在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欣赏风的一双玉乳,太小适中,外型挺秀,玉白透红,还有欲滴的樱桃,忍不住一口吞下,又吮又舔,不时用手从背后挺起风的胸部,方便吸吮,脚又时常摆动增加节奏,风已被弄得无力招架,双手下垂,身体仰从,全凭明用手技撑,这姿势使玉乳更突出,阴户擦得暴涨,吻得更痛快。
一手扶起慧风,一手轻擦阴户,来回穿梳,爱液奔流,风浪叫著,呻吟著,身体越摆越烈,衹好扶在明的肩膊,摇曳的双峰正好给明吸吮,慧风更加疯狂,明的肉棒早已硬蹦,坐著叫他很不舒服,于是把风放下,马上脱光衣服,风则瘫痪似的躺著,替风脱下仅剩的内裤时,发现纤幼的阴毛已沾满爱液,明坐得更向边缘,好让阳具更加挺出,说:『快上来!我喜欢这个姿势。』
风骑上去,没再多的爱抚,明扶著风套进擎天的阳具,风叫了一声,面上有点痛苦,明死按著风的腰枝,不停抽送。这样很费力,不久累了,明松开手想换个姿势,那知风趁机跳下来,直奔房中,还把门锁上。
明追至门前,正是欲火难抵,苦苦请求开门,却没有一点回应。良久,门撇开,风裸身背向,双手交叠胸前,明走前轻搭香肩。
『我很痛,受不了。』听得明很后悔。
『对不起,我抵不住你的诱惑。』
『真会说话,谁信你。』
明想撤开风的双手,风不肯。在耳边轻说:『由你带我。』
风捉著明的双手,慢慢在自己身上爱抚,力度和速度任由自己,很快进入亢奋,不断呻吟,头往后仰,双手向后勾紧明的头,双峰更加挺拔。明轻吻粉颈,双手油油登上峰顶,打著圈子,滑过白雪般山峰,到达顶点,摘下熟透的雪莲。
明抱得更紧,一般热流注入风的体内深处。双手掠过小腹,穿过小丛林,到达小清溪。阴户涨涨鼓起,微微湿遍,耐心地爱抚周围、大腿内侧、腹股沟和第一次接触的小股穴,火热的肉棒不时熨过结实细滑的臀部,慧风祇管闭目享受,房中衹有彼此喘气声。
『风,你的小穴真迷人,把脚张开些。』
小溪流水淙淙,细心翻开大小阴唇,中指插入,柔柔细挖,爱液流得失控,直到大腿,慧风已经溶化,瘫痪在明的怀里。
『这时可以吗?』
慧风倒在床上,此时痕痒难当,阴部又涨又空虚,急需填塞,双腿自然分开,渴求迎合。明伏上,再追问:『真的可以?』
『讨厌!快插。』
明把风的脚抬起,轻轻压向风的胸前,小穴完全暴露。风对这个姿势很难为情,头转侧,不好意思的说:『好羞人!』
『这让你更爽。我来。』
半根轻易进入,爱液浸没龟头,更多的挤出洞外,窄窄的小洞紧紧包著肉捧,坚挺的阴茎也劲劲顶著肉璧。
『再深些。』
明全部插入,开始抽送,吱吱作响。这招式对慧风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抓住大腿,让小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衹管尽情享受。明用手撑起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风的双腿牢牢的张开,乳房很涨很涨,得自己用手挤弄舒解。此时抽送更加剧烈,风咬紧牙关,声声求饶,康明见到,越得意抽送,很快到了爆发边缘。忽想起今天遭风多番戏弄,心生一计,马上抽出,跨在风之上,捉住风的双手替自己套弄,不一会儿,数番喷射,精液落在风的手和乳房,少许沾到唇边。
明满意地躺下,风却生气地说:『你欺负我!』
『那是报复对我的戏弄。』
明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要慧风吞上,风非常抗拒,『你太过份!』
明故作赖皮,从床头拿来纸巾,细细抹去风身上的精液,非常轻柔,风再软下来,慢慢享受做爱后的余温,当抹至唇边,风忍不住笑出来,『大坏蛋!弄得我哭,又来哄我。』
『躺一下,我就回来。』明跳下床,风有点胡乱。
不久,明端来一条热毛巾,舖在风的身上,阵阵暖意渗入心腑,身心松驰舒畅。明再为风抹干净身体,这次越加细致,尤是粗糙的毛巾轻轻擦过乳尖时,风忍不住说:『舒服死!』
『原谅我刚才。』
『呀!好啦。不再戏弄你,听你的话。』
『在厅时弄痛了你吗?』
『这个勋作太费力,我做不到。』眼角盈著泪。
『我不是责怪你。』明急忙安慰。『我们以后多些练习就是。』
风羞得无言以对。
『那你喜欢刚才的姿势。』
『是。喜欢被你压住干。』
『你的身干了没有?』
『干了,但……下面又湿了!』
风一手拉明伏在自己身上,『这次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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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小小新天地
康明和慧风的快乐日子看似结束,因为明的家人将外游归来,虽然他们不是守旧,留一个女子在家还是接受不来,慧风衹好搬回家,她的家人早已移民,现在和父亲同住,却长期出外公干,其实对他俩没有太多分别,换个环境说不定带来新刺激。
明今天接家人机,风嚷著要同去,但觉得相处日子尚浅,还不是时候。风生气的说:『你不认我是你女朋友?』
『不是这个意思。』
『你要带别的去?』
『不是这回事。』
『已经跟你干过,难道只是逢场作兴吧!』
『亲爱的。家人一直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突然带来一个女子,会以为你是坏人。』明亦佩服自己这神来之笔,风马上折服,软倒怀里。
『不够你讲,我不去啦。』
『我尽快赶回来陪你。』
『谁要你陪。我不等你门,我要早睡。』
『那给我钥匙。』
『甚么钥匙。』风吃吃笑。『在我的口袋。』
明一手进入,探过究竟,呀……啊……………
康明回想慧风孤身一人,实在很需要别人关心和疼爱,况且她没有四出乱闯胡混,纵有时需索过份,闹一下情绪,就当添一点情趣,而自己确比以前快乐。
洗尘宴后,明找个借口不回家,匆匆赶到风的住处。
出乎意料之外,慧风没有跟过住几天穿著性感衣服,只换上便服,无聊地翻杂志,不理睬,异常冷淡。
『在生我的气吗?我已经尽快赶来啦。』明搂著风。
『别阻我看杂志。』
『是吗。连杂志也倒转。』
风把它丢在一旁,说:『你没我的心,花、巧克力,甚么也没带来。』
明顿悟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忙抱歉道:『原谅我。替你按摩赔罪。』
明在风的肩膊揉了几下,既轻又酥入骨里,风软下来,细细尽享指尖传来的怜惜。
『跟多小女人做过才学回来?』风乏力地问。
『你是第一个呀。这是本能。』
『噢!那我当真。』大家静下来。
在按摩中,明从偶尔绽开的衣领可以看见风是穿上性感内衣,想她根本没生气,必是故意闹情绪来讨点疼惜,加上内心有愧,现在应该好好服待。
正在风陶醉中,明双手从后穿过衣服挤了双峰一下,柔软又有弹性,忍不住再来几下,风抵不住,叫明停下,明衹好搂住纤腰,暂解手欲。
『你的真诱人。』
『为甚么这样用力呀?』
『弄痛你?』
『我没有准备好。』
风转身伏在沙发上,枕在明大腿,指尖在腿上四处游动。明解下风的如丝秀发,细细梳理,又抚摸脸膀,感觉滑不留手而且开始熨起来,由于风的上衣在后面扣上,跟著很容易被剥开,再解下最后的扣子,一手拨开,整个雪白无瑕玉背现于眼前,说:『去洗澡。』
风突然弹起身,双手按住快要掉下衣服,说:『你弄成我这样子,不怕有人回来?』
明被吓退,口定目呆。
风得意地说:『胆小鬼!嘻,那会有人。』
明定过神,马上要求:『咱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好,我们刚相处…………』风说著明在早上推搪的话,明气结起来,用手指轻按住风的唇,乖乘去洗澡。
忽忽洗过,回到房中,灯光柔和,风已换上一件幼吊带丝质睡衣,长仅及臀部,坐下对境梳理头发,一双修长玉腿斜放,优雅而性感。迫不及待扑前,拉下吊带,怎知风灵巧逃脱,但睡衣溜过娇躯,滑下地上,风站在一旁,穿著很少用上的无肩带乳罩,拉得高高的小内裤仅可包住私处,尽显修长身躯和模特儿骨架,顿了一会,自己动手脱下所有,眉目幽幽,笑意盈人,双手垂肩,淡雅伫立,任由欣赏细味,没有作出撩人姿态,已看得明血脉沸腾,正要上前,风突然弯身,双手掩住重点,天真大笑,跟著转身逃入浴室。
这时水声潺潺,门亦是虚掩,明却没有冲动闯入或跟以前一样偷窥,反正第一次到风的房间,不如四处看看。房间布置简单整洁,执拾妥当,墙上已挂著明天的上班服,嘻,其中还有内衣,是端庄款式,心中好像放下大石,如果真的穿些性感内衣,自己委实有点酸溜溜。书桌上有风的自拍照,旁边散落一幅开始不久的拼图,还有一个别致星形小挂饰,忽然想起这是自己外游的手信,原来她一直留在自己房间,心中后悔过往对她如此冷淡,虚渡岁月。
明坐回床沿,有点纳闷。门撇开,风边走边用大毛巾抹身,但看得出是光著身子,阵阵幽香扑面,最后侧身坐在明的大腿,继续抹身,玉背已大白眼前,明一手扶上,平常细滑的肌肤在浴后更见透红,粗糙的手不舍得乱动。
『怎么不偷看?你不是很喜欢?』风佻皮的说。
『还用吗?』明想一手扯去毛巾。
『呀!等多一下。』明暂时罢手。再说:『在我家时,你是故意让我偷看?』
风点头。
『你不怕我将你强暴?』
『你不是这种人。我告诉自己再不会让你走。』
明吓然见到一双舞鞋,问:『你会跳舞?』
『是。父母在孩时送我去。』
『怪不得你身栽这么好。』明随即用手在风的身上捏捏摸摸。
『好痒。慢慢来。』
明顿了一会,说:『跳舞的是否可以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占人便宜!』风想捶打明,毛巾却滑落腿上,一双玉乳挺秀,雪里藏红,呼吸开始急促,胸前起伏。风索性把毛巾丢在地上,一腿跨过,双脚分开,正面坐在明的大腿,落落大方任由康明细赏。
明呆看了一会,风忍不住开口:『又不是未见过。』
明抬起头,口边拖著垂涎,引得风娇笑起来,连用手指抹去,却给明含入口中吸吮,几下之后,风羞得把手指缩回,抹到明的面上,撒娇地说:『傻孩子,还吮手指。』
大家定神一下,明赞叹的说:『你的身躯真美妙,越玩越舍不得。』
『那没我之前你又怎么?告诉我,有没有嫖妓?』
『没有!』明不假思索回答,像个刚做错事的小孩。
『唔…你这样做……吧!』风一手握著明的肉棒套弄起来,轻重快慢有致,乐得明死去活来,
加上还在耳边呀呀作声,眼看快要走火。
明马上捉紧风,翻过身,把慧风贴服按在床上,明的肉棒架在洞前,风有默契地撇开一脚。
风又骚又怨地说:『这么快要干我呀!』
『差点被你弄到走火,现在好好教训你一顿。』
明吻著风,爱液互送,纵然陶醉,风仍瞪眼看著明正在送给的爱意,口说不出,但甜在心里,乳尖稍经拨弄马上翘起,玉峰涨满,胸部挺上挺落,明会意,往下吸吮,风越来越激烈,手置于头上,胸部用力挺起,使得玉乳尽量暴现,呻吟快至窒息,明用手从背后托住,免得风娇躯乏力,支撑不住,风此时可以放松享受被吸吮的快感,刚吸后乳尖很快又翘起,感觉又涨又痒,害得明顾此失彼,未经撩动的小穴也徐徐湿遍。
明放下风,再吻向颈、面和耳珠,风得以稍为平伏,最后浅吻一下,风显得无力招架,明柔柔问风:『可否干你的……』往耳边说些甚么。
『不好,很难为情。』风越说越低声。
『让我干一次就死也愿。』
风急忙按住明的嘴,乖乖翻过身伏在床上。
明一手轻抚风的秀发,一手把枕头放在私处下面,结实的臀部更见浑圆。说:『你若是痛我就不干。』
『痛不痛看你疼不疼我。』
不敢恋栈温存,马上拔出,很害怕弄伤娇躯。把风翻过来,丢开湿遍的枕头,拉向自己胸膛,为风整理一下秀发,抹去满身香汗,风含笑细看,享受无限怜惜。
明:『有没有弄痛你?』
风摇头说:『没有,我知你……呀…手…下留情。』
明游遍全身,最后挖著小穴,仍然湿润,叹息的说:『浪费了!』
『以后还有很多留给你。』
『别逗我!已无力啦。』
『可以帮你一下……用口。』风有点吞吐,又有点认真。
明马上拒绝,觉得太委屈风,怎可叫风含著这枝脏肉棒。
用手夹住风的面,认真问:『这儿是第一次?』
风搂进怀里,说:『这儿也给了我,就是你的人。』停一下,睨了一眼,幽幽说:『以后就不必用此证明甚么。』
此话来得温柔却刺穿明的心,觉得非常后悔,这儿毕竟不是正妥交欢地方,会伤及纤弱的慧风,恨自己被讹傅所累。
关了灯,紧紧抱著风,不时游到风的玉臀按摩,风扣著明的颈,胸部贴紧,一如往常送递温存,明虽然玉人在抱,却想起一首英文老歌……
Though she hides likes a child…But she always a woman to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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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北京来的邻居
这几天慧风正忙著她的project,跟明没有见面,衹忽忽通过几会电话,一下子明独个儿好像没有寄托,开始体会到风在以前等待的心情。
今天下班,明看了一场无聊电影,发觉混不下去,还是回家,在路上再勾起与慧风重遇的片段,心悦起来,说不定又会遇上甚么旧同学或邻居,真该死!女友不在几天就有外骛之心,回想慧风百般温柔,很快把念头压下去。
刚踏出家住大厦升降机门,发觉隔邻的张太太正俯身打理门前,穿著一件无袖连身束腰长裙,修长玉臂尽现,高高身栽,丰姿绰约,拉紧的衣服隐隐现出内衣边痕,一时吸引住明的目光。
张太起来说:『你下班,呀!你们好像说放工似的。』一面展出欣然笑容,一面整理散下的头发。
『是,有点累。』明回过神,无意识答了一句。
其实张太原叫湘华,年纪跟风差不多,在北京长大,几年前嫁给了在京公干的张先生,年前来港定居,刚诞下孩子几个月,张先生又要回京。
『赏光进来一坐?』湘华真诚地邀请。
『好,打扰。』
明坐下,环视四周,窗明儿净,布置雅洁,连小摆设都一尘不染,安闲舒逸,一派幸福小家庭气息,真是持家有道,明心想可惜已过了晚饭时间,不然就有机会一尝她的厨艺。华奉上香茶,坐在旁边。
明喝下一口,说:『这儿真不错。』
『那里,反正有时间。』
『打理一定很费力。』
『不是,有一位日间女佣帮忙。』
『何不找一位全职的,孩子在晚上也多个照应。』
『孩子还是尽量自己照顾好一些。』
『真难得!很多夫妇巴不得把孩工留给老人家,自己消遥快活。』
『是吗。我在香港亲戚不多。』
『真的不需要全职女佣?我认识一间很好的介绍所。』
『谢谢,不必吧,多一个人过夜有点不便。』华随著喝茶。
这话一时困扰住明,是不是湘华俩口子晚上会有些疯狂举动,她看来又不像这些;还是怕张先生搭上女佣,这样找个年纪大或样子普通的,一面望著喝茶的湘华,一面心中盘算,整个人呆望一阵子。这时却被华发现,明马上游离开目光,见到儿上散著几只CD,扯开话题。
『你喜欢听音乐?』
『是,打发一下时间。』
『这个主意不错。』
『想不想听一下?你选一只?』
这全是国内的歌手,明不大了了,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试播几首让你选。』华一手拿著CD,走到在明身旁的CD机。
华跪下启动,随便播了一首,又弄了几下,领口却敞开些,明窥见到乳罩肩带,是纯白而且拉紧著,突如其来的光景使明不知如何是好,想俯身向前看过究竟,又怕被识破令彼此尴尬,熬得血热凝面,口干唇颤,正要竭力抑压时,华转个头来。
『这首可以吗?』
『……呀…我不大懂。』华继续搜寻。
这刻情绪已经战胜理智,频说不喜欢这个那个,想尽一切下流办法把华留住,满足自己欲念,一切规条抛于脑后,甚么非礼勿视飞于九天云霄。自己慢慢移前身体,调较有利角度,确知内里别无障碍,目光遂渐到达肩带末端,跟著是微微托起的乳杯,鼓起最后勇气,探身向前,终于见到被挤出的乳房,约四分之一,虽不是庞然巨物,却柔美动人,摇摇晃晃,恨不时间无限延长,更甚一手捏下。但是再无耻也没办法,手中CD差不多试过,明祇好胡选一只,装作自如坐回原位,华亦收拾一切,起身要走,一番光景悄然落幕。
怎知音乐突然转强,猛响起来,彼此同时注视CD机,华俯身向前调低音量,可这一刹那不得了,领口完全敞开,一双玉乳摇摇欲坠,差不多现出一半,似仙洞悬垂的钟乳玉荀,中间倒挤不出诱人深沟,却让视线直到小腹,或像是更深的漆黑世界,其实这不到一秒的片段,彷是一个世纪长,完全占据思维,填满记忆,幸行动未失控。华想回位,不知何故,今次却要从沙发和茶儿之间走过,侧身横过时,刚才窥见的玉乳就在眼前几吋,说不定可以假制混乱,讨点便宜,用头还是用手,挣扎一番,始终压住欲念,华安然坐在旁。
明满头大汗,浑身不自在,不敢正视,这给华看上,关心一问:『明,你没事吗?』
『张太,没事。』
『别见外,叫我小华。』
『好吧!』
『怎么不和你的女朋友一起?』
『她近几天忙著工作。』
『你这好男人!乖乖早回家。』
『真的!照顾小孩子一定很累。』明心中有愧,尤其是刚才偷窥之后。
『一点点,但也挺快乐呀。』
『你很喜欢小孩子。』
『是呀!想起小时在北京……………』
突然『哔哔』作响。
原来是洗衣机洗作完之后所发出,华对明嫣然一笑,跟著走到前方小露台。
由于背向明,华俯身打开洗衣机时,玉臀浑圆瀑现,比风的大一些、圆一些,可能跟生过孩子有关,稍为平伏的心又起波澜,玉臀被修长双腿抬得高高,及膝裙摆摇泄生姿,内裤贴现,虽不是性感款式,但足可诱人遐想,领口大幅敞开,由于角度问题,不能内窥,但结合刚才所得,已构成一幅撩人的内衣图。跟著,华起来把晾干的收下和挂起洗完的,整个人伸展,偶尔踮起脚,修长身躯表露无遗,更甚是身后灯光把裙照得通明,内衣轮廓可见,从包裹出来的形状,加上少许透出的身形推断,根本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明想不会是和慧风从前一样刻意营造,更希望把此景凝住。
华拿著一堆衣服回来,坐下折叠,除一些婴儿用品和女装外,没有男的,明意会到张生有一段时间没回来,胆子壮起来。在整理女内衣时,华亦没半点尴尬,乳罩多是前扣式,除中勾起刚才片段外,一时不明所以,从乳杯大小推断上围应是普通以上,内裤是齐脚,可包住整个下体,没有花式样,但是溥溥的。
明说:『孩子多大?』
『六个月。』
『张先生一定很忙。』
『陪我们几个月又回到北京。』华流露一丝无奈。
明安慰几句,房中傅来婴儿喊声,华马上放下工作,边往房走,边说:『妈来,肚子饿啦。』
明呆坐发愁,望著几件散落的内衣,一时兴起,捡个乳罩来看看尺码,但标贴被洗得退色,一时看不出,不甘心继续细看,越来越贴近,像是嗅味似的。
华忽然从房中喊:『你先坐一下。』
吓得明魂飞魄散,抛下内衣,定一下神,见时间晚,走到房道别。
『你在偷看?』华高声责问。
『对不起,本来打算向你道别,怎知……………』
『你还不………出………………』华的声音越变越低。
正当华七上八落之时,明忍不住上前拥抱,华借势倒在怀里。
华忍泪地说:『好苦呀!』
『甚么?』
『我已经两个月没干过,所以刚才……』
『这事应该由男代劳。』
明想扯去华手中衣服,争持一下,华无悔倚在明的怀里。
明从后用手按住双乳,又涨又柔,慢慢搓揉,细水长流之中,忽来个猛力挤压,弄得无法抗拒,头仰后枕在明的肩膊,细细呻吟,身体很快懂得跟著明的节奏。
『做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明没有回答,反而吻向粉颈,不时用舌轻舔,手继续抚弄,隔衣亦觉双尖翘起,于是将华扶起。
『你穿这款乳罩很好看,为甚么不穿?。』
『前扣方便授乳吗。』
『孩子真幸福。』
『还不动手。』
细细拉下肩带,解开扣子,拉去乳罩,抛于脑俏,拉开华的双手,呆呆欣赏玉乳。
『我的跟你的女朋友怎比?』华开始撤娇。
『你的还要大。』
『那不比她红,不要骗我。』
明不由分说,再度进攻。
『呀!又来,乐死。』
『你的真棒。你女朋友怎受得了。』华得意忘形。
『她才没有你那么顽皮。』
华静下来,明把华的手翻过头,原来腋下留著些毛发,华抢著说:『我老公说这样性感。你不喜欢吗?』
『你真顺从。』
『顺从,男人总喜欢女人顺从。』
『你的毛发很浓,性欲一定很强。』
『你的家伙也不弱。』
『是吗。』
『你的女明友喜欢甚么方式?』
『她甚么都不懂。』
『我现在扮作你女朋友好吧!』
明吻下去,有经验的华很快配合来势,接下每滴爱液,更不时翘舌以侍,真是兵来将挡,整个人都不动,单凭一张嘴招架,但明始终没法攻下,祇好用手攻击双峰,华慢慢软下来,放开小嘴,正当明欣赏华的面部表情时,华突然问:『你是不是吃人奶长大?』
『不是。』明一面错愕。
『要不要试一下?』
明不由分说,伏身就吸吮。
『不要,孩子刚用过这边。』华微笑一下。『你先躺下来。』
明乖乖躺下,华翻起侧身而向,把头发勾于耳后,温柔地把乳头送入口中,那知明用力狂吮,华马上叫出来。
『大用力,慢慢来。』
明细细吸食,彷佛回到母亲怀里,华看著明,享受被吸吮的快感,满足地说:『还有很多给你。』
华一时轻抚明的脸和胸膛,一时又挤挤自己乳房,照顾无微不至;下面总找点补偿,用大腿内侧抚弄明如肉棒,到完全毕直才稍停下。
渐渐,华接不上,推开明,说:『该吃饱。』明亦无法再强求。
华累倒怀,一口吻舔胸膛,一手搓弄肉棒,轻重有致,上下呼应,推向顶峰,又会吊一下胃口,不想一下子弄垮,明亦懒得还手,舒展四肢,尽情享受。
华游向耳边,柔柔地说:『舒服够了?』
明如梦初醒,华再说:『替我舔下面可以?』
明当然乐意,见她手口技术高超,要求来一招倒转乾坤,怎知她对口含肉棒非常抗拒,僵持不下,还是华打圆场:『若你干得好,你就替你做。』自己侧卧,曲起一脚,完全逢迎,明倒过身,枕在一条玉腿,眼前三角浓黑,拨开森林,小穴颜色较深,微微湿透,细细翻开,舌游遍每处,干得蛮细心,华渐渐浪叫,身髅摆动,爱液流窜,明捉紧玉臀,全部接收,向华晃动肉棒,华仍不就范,祇肯用手套弄,不时擦向玉乳,两个顶尖触碰时激出万度电流,华不由自己,放开肉棒,死抓双乳,大叫:『快干我!快。』
明飞身来个饿虎擒羊,华主动热吻,手在背乱游,腿自然曲起,良久,明才找到支持,提鎗硬闯,洞内未尽湿透,使抽送更加刺激,身一沈就娇声欲聋,稍慢一下,呻吟更凄更狂,催迫更速,连下几城才压得住,明仿佛跌进无底深渊,不能回头,又永无止境,艰苦向前,华始终架开阵势,死缠不休,害明干了几百下,华软下来,暂时满足欲望。
稍歇一会,华爬起,双手按住床头,跪下分开双腿,翘起玉臀,轻唉一声,明马上从后按稳玉臀,一挺而入,抽送自如,明不时探手挤捏摆动而涨满的玉乳,华衹有乖乖就范,手死抓紧,仰头狂叫,再战几十回合,双手按床,头枕于上,玉臀更加翘起,中门大开,抽送刚猛如昔,最后倒下,明整个压上,一手拉枕头置于华的胸下,华顺势环抱,曲起一腿,抽送再起,浪声凄凄,明以征服者姿态问:『吃饱没有,我要来。』
『好!好!我快不行。』
明扶正位置,策马扬鞭,明自恃个人能力,采用九浅一深,希望再撩起华的欲念,不负有心人,华呻吟起来,爱液重流,再闯高峰,那知很快发觉不行,加快速度,华即时和应,浪声此起彼落,床第摇撼,明越急越糟,唯有拼命捉紧,机械地工作,华动弹不得,默默承受。怎知突然传来婴儿喊声,华即时清醒,拼命挣脱。
『放开我!』
『不行,就到了。』
华从中来了神力,翻过身压在明的身上,明仍死抱住,抚弄乳房,华毫不领情,双方继续纠缠,直至肉棒滑出,明祇好松开双手,华飞奔到孩子处,定一下心神,抱入怀里哄哄,赤裸灼热而熟悉身躯很快安抚不安孩子,还本能地吸吮起来,华全心献上温暖,晃动身子,不自觉转向躺在床上的明,可这光景不得了,一双修长玉腿,尽处一遍黑耸耸,结实小腹,送递无限温馨的玉乳,关怀爱惜尽现的如花容颜,醉死!
安睡好孩子,再扑上躺下的明,油然套弄,『哟,真可怜,软下来。』
『我们再来吧!』
华挡开来袭的手,说:『这里不好,我们出厅玩!!』
明乐得心要跳出来,马上动身,华却轻轻按下:『我先出去拉上窗帘,你想当三级明星吗?』匆匆披上睡袍而去。
静了。
『还不出来。』
明夺门而出,祇见华和衣躺在餐桌上,双腿分开垂于边缘,明眸若有所盼。箭步上前,站在华的两腿之间,剥开衣服。
『吃饱没有?』
『当然没有。』
明马上俯下吸吮,华曲起一手,收于脑后,大开方便之门,另一手抚弄明的头发,叫他安心,自己呀呀作声,陶醉于一切被吸向乳尖带来又酥又麻的快感。明吃完一边又另一边,又吮又捏,怎样也不满足,华呼吸急促,摆动腰姿,竭力传送,最后应接不瑕,声声求饶,想推开明,试两三次就无力倒下,任凭处置,明在没有反应下兴致骤减,再吸几口就放弃,望见被自己蹂躏过的双乳,忍不住细细抚惜。
『现在吃饱没有?』
『我还要。』
『我真的没有,看你怎么办?』
『你还有其他的……』明一手游下,拨弄小穴。
大家又热吻起来,华表现既纯热又投入,明细意服务,彼此藉这刻平伏一下来迎接最徒一击,华的小穴有了回应,痒得厉害时,得用手带领明四处解困,自己亦觉可以时,对明说:『快来吧!我湿。』
『还不钩。』明的手仍不放过小穴。
『我的比不上你的女朋友。』
『我帮你舔一下。』
『你真坏!』
『我要去尽。』明没气地说。
『好,一起去。』
华则洞开逢迎,明全力而赴,不亦乐乎,但正想要泄的时候,发觉挤不出甚么,心慌起来,用力再插再挤,情况越来越糟,华似乎感觉到,说:
『你先停下来,躺在地上,我帮你。』
明见自己不济,祇好照做,华骑上,用手扶入肉棒,上下摆动套弄,小穴仿佛有神奇吸力,轻轻几下已弄得全身酥麻,快活上天,华更搓弄双峰,自得其乐,低声呻吟,双眼深情顾盼,一面小女孩气息挑逗每份思绪,不时邀明的双手一同游乐,表现立时害羞,扔开双手。明舒畅享受,肉棒越来越硬,一股液体汇集于下身,快到爆发边缘,此时华手按在明的胸膛,一面套弄,一面用审问口吻说:
『生过孩子的还可以?』
『可以。』
『我好还是你女朋友好?』
『你好。』
『那不要你的女朋友?』
『好,不要。』
『我要你的全部精液。』
『我全给你。』
『你还不泄!』
一声令下,猛然喷射,一次,两次,三次,明开心不得了。
情况开始不妙,见华狡滑大笑,明继续喷射,完全停不了,心慌起来,环境变得恐怖,下身失去知觉,衹剩肉棒擎天给华继续套弄,全身的液体被吸进去,极力用手推开华,但一切不由自主,眼前逐渐漆黑一遍,无力挣扎。
明突然醒过来,跃起身来,发觉在自己床上。
噢!原来是南柯一梦,一切是自己刚看过三级片的桥段,低头一望,有点点痕迹,差些弄得一塌糊涂。
已差不多午夜,匆然手提电话响起。
『Surprise.』原来是慧风。
明不及回答。
『你怎么喘气,身旁有甚么人?你在干甚么?』风怒起来。
『没有别人………』明一时不能一一解释。
『嘻!你……在……打………』风得意的逐字细说。
『没有。』明断然地说。
『这对你的身体不好。』风关心地说。
『怎会。』
说罢,明就发觉中了风的圈套,给风取笑一番。
『你想念我才做这件事。』风像找到答案似的。
『呀!真的想你。』难得明还有心情斗嘴。
『要不要我上来。』
『不,太晚。你也累吧!』
『你疼我。我有几天假期,明天下班上来。』
明答应。
『你喜欢吃甚么………要我穿甚么…………呀……甚么都不穿…………真坏……………要……怎……么………玩………………』
风一直喋喋不休,明却想庆幸自己没有这样的邻居,干出这种事后果太严重,但,换上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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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和风暖意
虽然答应到风家里吃晚饭,可恨给繁琐工作缠身,几番从电话推迟时间,风的反应亦由理解变成冷淡,最后不得已作罢。明在每次工作空隙时间打电话给风解释和安慰,从对话中渐渐发觉还是不再啰唆唯妙,让她静一下。
赶到风的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见灯光调暗,风坐在沙发上枕住一手睡著,轻轻走近跪下,怕风的手发麻,慢慢把她扶正,但还是弄醒了风。
明轻按住风:『不许动!我来打劫。』
『你想劫甚么?』
『当然是劫色。』明装作要撕破风的上衣。
风没精打釆的说:『随便,反正我的男朋友不要我。』
『亲爱的,我不是说过…………』明低下头,揉著风的玉手,慌忙解释一切,几乎工作每个细节也交侍清楚,急得满头大汗,风看见明对自己如此著紧、爱惜,渐渐笑颜再现,却不弄出声,希望尽量延长此刻,享受丝丝爱意。
明偶尔瞥见风,风即时扳起面孔地说:『我不是不明白,但……想发点脾气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
风在明的面颊捏了一下,却一时用力过度,面上红了一块,自觉过份一点,细细为明揉了几下,明见风似原谅自己,正想站起来。
『跪下!』风下了命令。
明乖乖照做,风的手游到皮带扣处,顿一下,看来将有甚么行动,双眼瞄著,得意地微笑,弄得明像听侯发落的囚犯,突然一手拔去腰间的手提电话,明来不及反应电话已被关掉,扑上前几番想夺回,风都灵巧避开,最终收在背后,明再扑前,彼此嘴巴凑近,很自然地吻起来,相处日久,做来颇有默契,尤其在小别之后,大家都异常投入,那知不久风推开明。
『你生我的气?怎么冷冰冰?』
明像得到鼓舞,全力热吻,风靠在椅背,仰头逢迎,明整个压上,轻抚脸膀,感觉又滑又烫,既新鲜又熟悉,嘴间爱液互送,说确实一点是风完全的接收,完全的被动,像一个刚懂人事的小女孩,明已占尽上风,舌头毫不客气入侵,手亦未间著,已登上山峰,捏弄越急,越快涨回原位,越加挺拔,明放开风的小嘴,欣赏愉快的表情和呻吟,慢慢解开风胸前钮扣,探手入内揉来更炽烈,风被弄得挺直腰枝,渐渐却出现痛苦难受的表情,明马上停止。
『你不想?』明安慰风。
『还不想。我见你不吃晚饭,所以煮了甜品给你。』
『啊!对不起。为甚么不拒绝我?』明搂紧风。
『我不想扫你的兴。』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我不会勉强你。你为何不早说?』明更加搂紧。
『是你急色吗。』
『见到你谁都会这样。现在可以食?』
风展现笑颜。『不。我今天买了几件新衣服,你选一件我穿给你看?』
风递上几件,都是上班服,最底一件却是低胸丝质浅黄连身裙,这究竟是暗示,还是明示。
明选了这件。
『你真坏!』风正想离坐。
『在这里换。』明行动起来。
『你想勉强我。』
明祇好让风走,风关上房门,说:『别偷看!』跟著是上锁的声音。
明居然把持得住,还来个鬼主意,假装看得忘形而丢了手中的杂志,风马上弯身捡起,胸口却春光大露,半个玉乳如倒悬仙洞中钟乳石荀,挺秀而有细滑,晃动间展现弹性,荡得峰上红莲也要破壳而出,掉进口中,聪明的慧风很快识破诡计,站起来,又娇又媚把杂志掷向明。
『你想看开口就可以。』风正想脱下衣服。
『不必!』
『嘻!你喜欢偷看。』
风侧身倒进明的怀里,明的手搂著蛮腰,拉近胸膛,弄了几下,领口更敞开,岭上风光尽入眼底,漆黑里玉峰更形雪白,娇躯软若无骨,肌肤细致透红,不时发香醉人,修长双腿横搁交叠,短裙被掀得更高,但仍不著小裤边缘,依旧雪白一遍,真的忍不住要抚摸玉腿,用著渐变得熟练的轻柔。风没有退缩,双眼明媚,嘴角嫣然浅笑,呼吸却平和,享受又痒又酥的抚弄和当中传来的爱意。明终于游到玉臀,掀起裙摆,衹有一线布料收于两腿之间,搓弄一番,中指游到小穴处,不过几回已经爱液湿透,风显然没有准备,很快推开明的手。
『你的反应真快!』
『明知还要这样弄我。』
『我们先干一次好吗?』
『还不想。若果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风凝望一会便送上轻吻。
风移到沙发另一端,拿起一本杂志,说要跟明做一个心理测验,风念出一些熟识而公式的问题,但全都听不进明的耳,因为风正倚在把手,双腿平放沙发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展现眼前,尤是腿根深处时隐时现,明忍不住把风的玉腿放于自己大腿上,细细把玩,不时故意撑开一些来一饱眼福,口中不忘作无意识回答,风却认真一一记下。风总不让明的手来得太过份,虽然明知道若是硬来风是挡不住,但这样糟挞一位可人儿实在可惜,何不细意享受良夜美景,美人在怀的感觉。
『A。』明继续胡乱回答。
风突然扁了小嘴,双手抱住杂志于胸前,一面不乐,明停下手,望著风,一时不明所以。风
轻踢向明几下,见明一面错愕,衹好作出口形提示。
『B。』
风又乐了。这玩意越演越烈,风变得忘忧,明渐忘却工作繁琐迫人,不时撩弄风的脚底,风还以颜,用脚撩了明的鼻子几下,明当然不觉脏,可况乘时看过裙底究竟,大家投入这个小天地。
终于游戏结束。风计算一下,然后公布结果。
『你基本是一个好男人,但有时粗心大意…………………』明有点像个囚犯听判一样,每字每句指证今天各种不是。
风读完之后把杂志放下,彼此互望,沈静下来。风见明正有所行动,马上缩回腿,卷作一团,小裤却暴现,急用手遮掩,明即时扑上,手在风的身上乱窜,虽风极力抵挡,明每每得手,一时捏捏玉乳,一时摸摸玉臀,最后拉下风息背后拉链,风被迫得几乎流下眼泪。
『你欺负我!』
『妳穿得太性惑太诱人。』
『你老是想干。』
『我不来就要泄。』明坦白得令风发笑。
『我又不是不给你,祗是想给你多点刺激,真的来时可以猛一点,那不好?』
『当然好。』
『先尝我煮的甜品好吗?我看差不多。』
『好。』明已无言以对。
『还不替我拉上。』
风背向,明百点不忍,还是拉上,见玉颈无任何饰物,说:『我想买一条颈链给妳。』
『你真明白我!刚看上一条,三千块,太贵吗?』风仍张著小嘴,等待答案。
『妳喜欢就可以。』
风起来,俯身安排明坐好,替他松开衣服,明除了享受爱意无限外,更可窥见领内风光,风虽然有意开个方便,但不久受不了,轻掩领口,回身走进厨房。
不久,风端来一碗,坐在明的大腿上,自己先尝一口,说:『还不够甜。』
『看著你心就够甜。』
这话打动风,感到又甜又羞,祇好赶快把甜品喂入明的口,频问明好不好食,明有点应接不下,只得点头称是。来势过快,明迫得含著大量甜品于口中,双颊鼓涨,活像一只小青蛙,逗风娇笑起来。突然风凑上嘴,四唇交合,慢慢从明口吸入混和物,但很快放开,用手抹净嘴角。
明好奇地问:『你是否想食?』
『才不想!这东西让我胖,胖了你就不要我啦。』风明白自己优点所在。
风改作慢慢喂食,每口伴著微丝笑意,明躺后享受一切,手却没闲地游遍风的娇躯,风左闪右避,好不容易才喂下一碗,明吃来满身冒汗,懒在沙发,风解开明的上衣,见点点汗滴凝在胸膛,忍不住用手指轻拭,力度适中,最后游到发硬乳头,明兴奋莫名,用力搂风入怀,风踡缩,静听明的心跳,任凭细意抚昔,尤是穿梭在两腿之间的小内裤外,明觉得已是时候,却给风开口。
『你食饱就先去洗澡。』
明知道风喜欢清洁,不再勉强,想要起身,但风却懒在怀里,推了几下,仍没回应,脑间灵光一闪,试探一问。
『你也一起洗?』
风默默点头,明乐得打翻碗子,一手拖著羞怯的风,半推半就走进浴室。
刚走进,明即上锁,像害怕风会逃跑一样。风自若在镜前盘起秀发,照一下俏脸,便伸手往后想拉下链子,明立即上前代劳,拉链溜过雪白玉背,从肩膊处向前一褪,整条裙子滑到地上,镜中祇见修长娇躯,细致动人肌肤,及一套纯白的性感内衣,乳罩托出半个挺秀圆球,偏偏盖著峰顶,过了纤腰,小内裤仅及中间一线,两幼边带向上斜拉过盘骨,中间鼓鼓涨,内含著大量水份似的,明有些失去自主,双手由下而上抓,却给风挡于胸前,说:
『你还记得这套内衣?』
明早已魂游太虚,苦思不果。
『是你偷看的呢。』
明恍然大悟,这款式是他俩重遇时风所穿,那夜幕幕温馨又刺激片段回荡脑间。好奇的问:
『它不是已被我弄破?为甚么你又买回一套?』
『我希望那一夜的都不变。』
『我看未必。』
风有点错鄂、担心。
『妳的上围可增大不少。』
『讨厌!给你看过究竟。』
『风,让我先干一次。』明压向风。
『不,不要在这里。』
『这样很刺激。』
『这教我想起甚么野鸳鸯,或者妓女。』
『宝贝,别再说。』明不想风有这种感觉。
『我刚才乐极,洗完,我替你做一次。』风走入浴缸,不自然地用手遮掩。
『你帮我脱好吗?』
『你才想。』风天真大笑。
明脱下所有,翘起肉棒走近,风瞄了几眼便转身,却不时回望一下,明踏进浴缸,拉上浴帘,这个小天地便属他们。
明扭开莲蓬头,用手试妥水温,那知射到风的身上,风仍觉过热,闪在一旁,明耐心调较水温,用手试了又试,风看得心甜,靠倚墙边,双手叠胸,不自觉咬著一只手指,一切就妥,先射到风的手上,风认为可以便垂下手,任由水柱四处冲击,水很快流遍全身,当中热力松驰身心,水力又带来刺激,尤其是水柱直接射中乳尖,风乐得双手抓紧墙,挺起胸逢迎,水柱慢慢落在小穴,撩弄更甚,爱液与水交融,偶尔几声浪叫,急用手稍为阻隔,明略替自己冲一下,便关了咙头,此时风的肌肤白里透红,水珠凝聚欲滴,嘴角眉梢明媚动人,表情又乐又羞。
明弄来浴液替风洗小手和玉臂,跟著一双玉乳,在浴液的作用下更加滑不留手,风亦还以颜色,替明洗洗胸膛,不时在敏感地带打圈,各己找寻快乐泉源,不久,明把风转个身替她洗背,但光滑玉背无瑕无垢,祇引领手游到结实玉臀,再过两三下,从中间游向小穴,左右穿梭,来去自如,跪下去洗一双美腿,风完全接受,静静享受陶醉,明没有刻意撩弄,细细为风洗净每吋肌肤。再站起搂风入怀,从后吻著小嘴,双手顺势搓弄玉峰,涂满浴液肌肤绝对是滑不留手,风躺入怀,任由明得回应有的报酬,明拿来莲蓬头冲洗,细及每个角落,很快一具完美无瑕胴体便展现眼前,水自各顶尖滴下,给人出尘脱俗的感觉。
出了浴室,明假装要去客厅,吓得风呱呱大叫,发起娇嗔,最后回到房中,灯光早已调得合适,大家坐在床上,风就像上天恩赐给明似的,自己再整理,还淡淡扑上香薰,彼此凝望一刻,明白还有很多事要干,浅笑一下就相拥起来。风此时香软醉人,白里透红,闭目献吻,手搓弄肉棒,表现少有主动,玉乳不时擦过胸膛,明静静享受,没有还手,空间中衹有呼吸声,其实大家从沐浴起就鲜有对话,眉目傅情,加上渐深的默契,已经合演连场好戏,明终于忍不住搓揉风的玉乳,风松开嘴巴,身子软下,除了紧握肉棒的一手,闭目享受,直至明松开小手才醒过,明扶正风,说:『妳今晚特别主动。』
『不喜欢吗?我做得不好?』
『不是。衹是有点奇怪。』
『你喜欢我就做。』
『真的!刚才浴室里……』
风笑一下便跪在床边,含入肉棒,细意套弄,没有太多花式,每次都是由根到顶,虽然用心,但不时见笨拙,几番脱口,明却十分受用,因风很少作这玩意,自己又不勉强,肉棒越变越硬,教风更难驾驭,风放弃含入,改用小舌舔,这搔正痒处,尤其擦过顶部,酥得明也呻吟起来,快乐之余,下身却觉空虚,于是教导百般顺从的风,含入棒头,用手套弄根茎,生疏手法正好给明慢慢享受,不时拨弄风的秀发,风感应下更加倍心机,不久见肉棒颤动加剧,风立即停下,撤娇地说:『你真坏!想在我口里丢。』
明一手扶起风,说:『对不起,我忍不住。』
『呀!你还不淮丢,躺下,我不够。』
风伏在明的胸膛,四处舔弄吸吮,发觉反应比自己更快,但见呼吸急促和心跳厉害,乳头翘起,手则往下套弄肉棒,既轻且柔,来点助兴,不想一下子落幕,散落秀发撩弄更甚,明忍不住带领风的小嘴到处解困,风不时睨著明,发出回心微笑。舒畅过后,明瘫痪在床上,风起来,托头侧卧向明,任凭细赏,抚摸。
正当明揉弄风的玉乳时,风幽幽的说:『我的胸太小。』
『已经很不错吗。』
『毛太稀?』
『正好配合你的柔。』
风甜得淘气起来,有点明知固问:『我的小穴还可以吧。』
『简直不得了。』
『我岂不十全十美?』
『快干我!』
风软倒下,四肢无力,意态极待撩弄,明捉紧风的双手,按下于头侧,瞄准目标,一棒入洞,水花四溅,将被撩弄一晚的欲火尽情释放,抽送急劲,次次力顶花心,窄狭小洞唧唧作响,风非但没有痛苦,更极为享受明反常的勇猛,口中声声和应,全身酥麻,很想摆动身体,却动弹不得,祇有尽量张开,方便行事,不久,风真的接不上,有些痛苦表情,无力挣脱,默默承受,不知多久,明稍为降温,才发现风的景况,不忍下去,凑向风,面带悔意,抚弄爱惜一番,风没有生气,还关心地问:
『你今天工作不如意?』
『不是。就算是,我也不会把你作发泄。』
『真的。我要就你答应,以后我不喜欢你就不能干?』
『当然。』
风见如此爽快,睁睁眼,转转目光,笑意迎人地说:『还有,我喜欢的,你不喜也要给我干。』
『那还得了!』
风柔情催迫,明看穿把戏,不想坏了气氛,终于答应,没气地问:『你现在喜不喜欢?』
『喜欢,但我想换姿势。』
良久,大家才软下来,风按住小穴下马,倒在明身旁。
明担心地问:『你弄伤?』
『不。你给我这么多,我满载了,又不想流走,所以要按住。』
『我看你的淫水也不少。』
大家很少说著这般淫语,相望一笑,深情一吻。风见肉棒仍是昂首,用大腿夹住,擦去残留的精液,想不到风在事后也无微不至。
风吸尽明的所有后,突然撤娇:『你好!』
『甚么!』
『在上面真好玩,我以后要这样。』
『怎可以?』
『你不疼我呀!』
…………………
大家边争拗,边相拥而睡。
关上灯。
『我给作交换。你若给在上面,我给你干屁………………』
『甚么?』
『没甚么?』
『我现在要……………………』
『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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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明见风不在,便走到浴室,见风披著一件吊带透明短衬衣,内无一物,正在清理一塌糊涂的浴室。
『风,留给我吧!』
风转头见明肉棒高举,走近低头凝望,明一手搂入怀。
『你还不够。』风半带挑逗地说。
『再多也不够。』
『可是过几天你不能来。我的大学室友来住几天。』
『没关系,我们照做如仪。』
『呀!乖!她祇来碰运气找工作,不久我打发她………………………』
风见明若有所思,指著明说:『你在想甚么?』
『没有。』
『你乱动我就不饶你。』
大家温馨相拥,风见镜上遗留昨夜的印记,指著说:『别忘记!』
『好,大家就望著它干一次。』
『呀!对著镜子太羞人。』
一会儿,风的衣服就滑落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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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慧风的室友
因风的室友明天将来访小住几天,相信大家有一段时间不能相聚,所以今晚明推掉所有应酬来到风的家里吃晚饭,顺道来个尽享今宵。
明靠在厨房门口,看著风做饭,菜肴全都是先前从电话中所要求的,这些家常小菜对风可说应付自如,明当然不担心,祇是借故欣赏牛仔热裤下风的修长美腿。
『看甚么?去看电视吧。』
『它那有这么……好……东…西……』明装作猥琐地说。
风真的生气,偏偏小嘴,把少许水浇向明,明没趣地走回厅中,刚巧电视播放著自己喜爱的球赛,便坐下观赏,看得手舞足蹈,异常投入。自己拥护球队连进几球,更加得意忘形,不知过了多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
『你的小老婆!还不来吃饭。』
原来是风的把戏,明回头一看,晚饭已准备好,走过去入座,放下电话在桌上,正要开怀太嚼,风呆望过来,手指著电话,明马上会意,关上电话,这几乎是他们相聚的惯例,但自己却无故忘记。
大家开始用膳,多少勾起重遇之夜的一幕,但不久明发觉不对劲,除了份量太多,味道亦失了水准,勉强吃完,放下筷子,风一面不悦,多夹几件菜肴入明的碗中,明推却了,风即时坐到明的大腿上,一件件喂入口里,明那敢不从,直至腹涨如鼓,风才肯罢手。
『我发你的脾气,你生气吗?』
明抚理风的秀发,说:『没有。』
其实明根本无暇发怒,手已经四处游动,风穿著一件吊带小上衣,不单玉背尽现,胸口开得前所未有的低,似乎风对自己的胸部越来越有信心,明不断搓弄娇乳,柔软而有弹性,风似有点歉意,任由处置,明干得兴起,索性拉下一边吊带和乳罩,一只鲜嫩玉荀悬于空中,再用手搓弄几下,感觉更直接和刺激,终于忍不住用口吸吮,风面有难色,想用手推开,反给明挺起胸部,手亦被挪开,整个人受制,明肆意攻击之余,还探手下方,但却被紧紧牛仔热裤阻挡,一番探索,正找到破关之处时,风高声大叫:
『不要,我……我不方便!』
明立时停手,把风扶正,此时风衣衫不整,软弱无力,意态诱人,明虽不想罢手,还是替风整理一下,亦理解风的失常表现,但始终没拉回乳罩,继续细赏。
风被看得低下头,羞怯地说:『你要等几天啦。』
『怎么办?我很熨。』
『你用手解决吧!』风娇笑起来。
『好!就用你的手。』明搂紧风,风默默点头。
『还用你的嘴!』明进迫,风继续点头。
『在里面丢!』风犹豫地点头。
明轻扭风的鼻子一下,得意地说:『我知你不喜欢,我不会。』
『我知,我知你疼我。』
大家相望一笑,风开始用手替明舒困,又轻轻吻上,明亦搓揉玉乳,大家用力轻可,细细享受一会儿,风正想跪下,门铃响起,大家呆了一晌,风敷衍应了一声,却仍懒在明的怀里,明慢慢替风拉回衣服,最后还在涨涨玉乳上满意地轻拍几下,风迁就一下位置,让明看得更彻底,大家毫不著急,直至门铃再急响,风才披上小外衣来遮掩一下,施然去应门。
门一开,一把热情的声音亮起。
『风!是我啊!』一位女子拥上。
风呆了一会才懂反应,大家热烈拥抱,互问寒暄,迎入屋里,差点忘了明的份儿。良久,那位女子停下,瞄向明,风作个介绍。
『这是秀梅。这是康明。』
这女子正是慧风的室友,因机位问题早来。秀梅少风一岁,同属高身栽,虽不及风的修长纤巧,肤色较深,但也是一个可人儿,发长及肩,笑靥盈人,说话时不时低头。但明很快把目光留在胸前,虽隔著宽松衣服,亦觉大有瞄头,这举措弄僵局面,风搂进明的怀里,有所表示。
『你饿吗?我们刚用完。』风的手在明背后不安地游动。
『不。明,你真幸福,大学时不知有多少人想一尝风的厨艺?』
『他可没有赞我一句呀。』
『是吗?看他的肚子吃得多涨。』
『你真傻!吃不下也要硬来。』风纯真的望著明。
明一时不习惯成为话题,自愿收拾碗筷,在厨房清洗时,不断听到她俩高谈阔论,有著被冷落的感觉,想得一脸不乐,完事回到厅中,谁也看得明白他的表情,梅识趣的说要洗个澡,带著笑容擦过明,明真得忍不住盯紧梅隆隆的胸部,刹那也有胡思乱想,很快坐近风,恐露出马脚,还不及搂一下,梅从房中嚷著:
『风,我没有干净衣服。』
『那穿我的。』
风立时走入房中,选了一套,梅便洗澡去了。风回到厅中,轻拉著明的手到自己房中,双双坐在床缘,风双手勾住明的颈,笑说:『我们再干下半场!』自己拉下吊带,明不在欣赏玉乳,衹是对风的主动有点奇怪,尤是房门也没关上。但多想也无谓,明还是扑上吸吮起来,风马上浪叫,频唤刺激,双手按住明的头,挺直腰枝,拉近自己胸部,那知风越叫越励害,明恐惊动他人,把风扑倒床上,按住风的口,好一会才放开,风抿嘴乖乖静下,娇乳敞开,有点楚楚可怜,明变得七上八下,欲火撩起,却又不忍下手,挣扎良久,最后撑起身子,带点败兴说:
『还是算吧!』
明扶起风,整理一下,风享尽怜惜,但明没有扣上乳罩就拉回上衣,两个可爱小顶尖马上贴现突出,风慌忙双手护胸,想夺回乳罩,又给明捷足先登,无计可施,捶了明几下就跑回厅,明收好战利品,施施然回到厅中,见风正在生气,坐近时风转头他望,明却捏捏突出的小尖尖,隔著衣服亦觉湿透,风怒意全消,直到受不了,才捏紧明的大腿,大家觉得时间差不多,暂时收兵。
浴室水声停了,不久梅走出来,不出所料,秀梅真得大有来头,在风的紧身衣下显得摇摇欲坠,走时晃动人心扉,内里充塞有物,领口有所挤离,腰枝还可,双腿亦算修长,却远不及风的匀称,面容较前焕发多少,梅很快留意到明的目光,更加自豪地展现一下,明不想太张扬,低下头,风得意的向梅说:
『我们身裁也差不多吗。』
梅:『我们是好姐妹呀!』大家相望一笑。
风:『我也想洗个澡。』
风伸手解下脑后秀发,不知何故,一时解不下,明帮一把,弄了一会,风不知岭上双莲贴现出来,梅却看得有点嫉妒,虽自己的乳房比风大,但看来不及风的可爱,秀发终于解下,风和明眉目传情,梅更加不是味儿。
风洗澡去了,隔坐换上梅,圆领小巧紧身衣被挤得似是低胸设计,中间深沟一道,明不顾一切,越看越不礼貌,梅妒意未消,刻意搔首弄姿,害得明进退不得,心生一笑,稍稍抱胸,明会意,平静一下,开始攀谈。
『你来香港是旅游吗?』
『不。来碰碰运气,找工作。』
『不如先四处跑跑看看?』
『好的。很久没有回来,这儿变得太多,你可不作个响导?』
梅望得明不敢直视。
『呀……我没空,风已请了假。』
『我离开香港太久,广东话已不太灵光,中国菜也不及风。』
『你在香港没有亲人?』
『没有。』
这话像不欢迎梅来作客,明觉得失言,大家静默下来,衹好将话题扯到大学生活,但气氛无法搞起来,彼此一问一答。
终于风出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侧身坐在明身旁,一手搭上明肩,一手把手腕凑近明的鼻,嫣然一笑,明有点不知所措,梅知道来得不是时候,推说累了,回房休息,明点了风的鼻子一下,明白这把戏。
『你为甚么还生我的气?我也不知度道梅会早来。』给风先下手。
『我没有。』
『没有就跟我来。』
风拉明入房,一坐下就缠上明的身,相拥热吻,热烈间又不敢作声,感觉刺激得像偷情,明想扯下风的衣服,但又没趣停下。
风:『不作爱就无与趣?』
『错过妳这么好的身裁有点可惜。』明本来想哄一哄风,那知风带点责骂地说:
『好身裁?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梅的甚么。』
『我……不………』明百词莫辩。
『看一看也无所谓。』风抿嘴。
『我就不客气。』
『你敢。好,我以后看男人你也不准管我。』
『那得了。』
大家纠缠起来,明无心撑开风的腿,风惊叫,频骂坏东西,明心知何事,衹好紧紧搂著风。
风继续撤娇,讨尽怜惜,才幽幽地说:『你今晚乖乖睡在这儿,我想跟梅联床夜话。』
『我不如离开吧!』
『呀!不准。』
明推搪几回,风始终坚持,争论之下,明决定留下,反正这不是辩论比赛。
『你洗个澡才睡觉。』风替明脱去上衣,欣赏一下,忽然贴近明耳边说:
『浴室里有我和梅的内衣,你可以用来解决。』
『甚么?』
风搓了肉棒几下,得意的说:『真可怜!绷得这么厉害。』
风走了,明呆一下子才无奈去洗澡,发觉她俩丢在衣物篮的内衣,细看之下,怪不得梅如此自豪,款式却稍保守,反而风的小巧可爱,多少有点联想,加上余温犹存,真的想就地解决,回想风的娇躯,有些除却巫山不是云,打消念头洗澡去了。
回到房中,仍听见隔璧的谈话说笑声,自己孤单躺下,平常挤迫的床顿变空荡,辗转反侧,才渐渐入睡。蒙眬中…………………
明突然醒来,原来绮梦一场,亦是恶梦,自己一人躺在床上,隔璧再无声音,空间静寂得要命,正藉夜深,祇有勉强再睡下去。
晨光曦微,半梦半醒,忽觉下体正给套动,明一跃而起,发觉风吓退一旁,身穿丝质小巧吊带上衣和短裤,明已熬了一晚,于是马上搂风入怀,紧紧环抱,狠狠热吻,风处处逢迎,明还苦苦压迫,胡干一番,稍为舒解才停下。
明:『连乳罩也不穿,是不是想引诱我?』
『可不是,我找不到衣服嘛。』
『时间尚早,不如…………』
明探入内里搓揉无遮玉乳,风亦弄上肉棒,浪声即起,明突然想起梅。
『梅在那里?』
『她去了跑步,很久才回来。』
风说得两颊通红,明再蠢也明白风的心意,自己脱去上衣,再轻轻从头拉去风的上衣,风顺势把手架于头上,一双嫣红娇乳像沾上露水,在透进的阳光下显得鲜嫩欲滴,衬托著雪白肌肤,看得明目定口呆,很久才懂一手罩上,软绵绵中见弹性,怜惜无限地抚揉,灵巧游上顶尖,二指细细夹住,挤得顿时翘起,明凑上嘴,用舌拨弄,风感到乳尖涨得爆炸,明趁机吸吮几下,风剧烈摇动,发出激荡呻吟,明又想再攻另一玉峰,风却推开,撤娇地说:
『不要啦!』
『怎么?我弄痛了你?』
『不是。我是来服侍你呀。』
风跪下床边,默默低头,明飞快脱去所有,张开双腿,抬起风的头,将肉棒送入口中,风套弄起来,每次全心全意,尽量舔遍每一分,直达喉咙,没有理会明的眼光,明亦闭目仰头,挺著腰,希望塞入更深处,肉棒越变毕直,快要爆发,明不舍得太快结束,从风的口抽出,陶醉中的风猛然惊醒,才感口部有点酸软,明似看懂,替风揉揉脸,抚顺散乱秀发,一切来得合时,风索性枕在明的大腿,一面享受抚惜,一面欣赏仍然刚劲的肉棒,回味它曾经带来的欢乐,明的手游向玉乳,风当然乐意逢迎,可是不过一会,明捉紧风的脸。
风:『我做的不好?』
『好。我也要让你爽。』
『呀…………』
明退后少许,把风拉起,背向坐在床缘,明从腋下熟练地搓弄双乳,又吻遍玉背,风很快登上高峰,想挪开明的手,欲拒还迎之下,索性架手于脑后,痛快享受,呻吟连连,不断摆动,明减慢节奏,次次用力分明,让风细细享受,还用上火热肉棒在背上烫来烫去,风上身酥麻一遍,终于忍受不来,推开明,自己躺下,双手抓著枕头,胸前起伏不停,摆出最后阵式。
风:『让你显一下威风!』
明呆了,不知所谓。
『骑上来!』
明稍定下来,便拿纸巾替风抹净身体,发觉自己有点过份,弄得一塌糊涂,祗好细细清洁,报答风的苦干,风显得娇柔无力,享受余温间,衹用眼神和微笑回答,用上好几张纸巾明才完事,风终于开口:
『你还不上班?』
明拉起风,低声说:『我帮你冲冲身子。』
『呀!我自己来。』
明搂著,说:『我还想要。』
『你找梅吧!』
风挣脱开,走进浴室。明清理房间,心里暗自欢喜,觉得今早尽显威风,风叫著,要明拿些衣服给她,明选些保守内衣和睡胞,走入浴室,风从浴帘探头出来,明抢说:
『我替你穿上。』
风扁一下小嘴,说:『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出去。』
明走出并锁上门,无聊地等了一会,风只穿上内衣走出来,仍用大毛巾抹身,转身背向明,说:
『替我扣上。』
明乐意为风扣上乳罩,其间风说:『这款式很土。』
『这包裹比较妥贴。』
『你去换衣服,我做早餐。』
『不是已经食过吗?』
『坏!』
『我们还是出外吃吧。』
风点头,回身入房,明忍不住捏风的玉臀一下,风惊叫,把上班服塞给明,羞怯地关上门。明梳洗一番,索性不洗身便穿上衣服,似乎还回味一切。
一会,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外出,明想翻开风的外衣,风说:
『干甚么?』
『你有没有换了别的内衣?』
『我喜欢怎么也可以。』
大家边走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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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陪梅玩了几天,明就呆了几天。
终于,明相约风去看电影,并约定在风的家里会合。
明忽忽完成工作,下班时间一到,便飞快赶到风家里时,在厅中见到梅,还穿著上班服,套装短裙,平常涨涨的胸部被压抑,束起秀发,薄施脂粉下,表现较前成熟。
梅:『风还未回来。』
『我先到,我们去看电影。你也一起去吗?』明礼貌地一问。
『不,阻碍你们这么多天啦。』
『你也像刚回来?』
『是,刚从面试回来。』
『情况怎样?』
『还不错。』
梅:『就在这里?』
『可以吗?』
『祇要不在内面丢。』
明抱起软化了的梅,走到厅中,急不及侍把梅压在餐桌上,剥开衬衣,拉开已松脱的乳罩,眼前是双峰插云,顶尖较深和不大突出,周边隐约有日晒痕迹,这双尤物可能跟做运动有关,但皮肤也变得深色,远不及风的细致雪白,她俩的可谓各有千秋。看的够了,明一手一个搓弄,梅不敢正视,转侧头,敞开手,面上又乐又羞,任由摆布,明凑上吸吮,竭力拨弄沈睡双尖,终于硬翘起来,却招致更重攻击,梅忍不了,推开明。
『这么急色,你害怕风回来。』
『不,衹是妳的又大又美。』
『我想干得舒服一点。』
明带梅入房,自己飞快脱下一切,见梅坐在床缘,祇刚去掉上衣,一拥上前,扯去早已松脱的乳罩,梅即时双手护胸,淘气地说:
『我的强,还是风的强?』
『还要说?』
『我要你说。』语气又柔又坚定。
明无可奈何,说:『当然是你!』
『那你怎样玩风的?』
明指令梅双手后撑身体,双腿勾缠明的腰,硕大双乳凌空,和眼神一般的期待著,明托了几下,晃动有致,梅乐透了,明双龙出海,肆意游动,梅在这姿势下无从亦无心反抗,祇见腰姿越来越挺直,腿夹得越紧,仰头浪叫,酥麻漫延全身,挣扎未几,手开始软下,明拉梅入怀,一面断续搓揉双乳,一面吻向张开的小嘴,大家用力过度,久久未能配合,明改而细吻乳房,花了一番唇舌才由底到顶走过,梅涨满难抵,加入挤弄,要求更强力吸吮,明趁机想把梅的头向下压,梅明白用意,竭力反抗,明放梅一马。
梅:『第一次就要玩这把戏,太过份!』
『我一定把你弄到。』
『试试看。』
明脱去梅的小短裙,分开双腿,内裤比较保守,祗好隔衣抚弄,嘴四处偷袭,爱液渐渗透出来,明加快节奏,梅和应间,勾紧明颈,乳浪纵横,胸部拉扯出难以形容的快感,浪声越见高,终于身子急剧抽搐几下,弄湿大遍。梅自己躺下,大开中门,透视下面黑丛林,目光尽是盼望,明不慌不忙清除最后防线,立见毛发浓黑,洞口鼓涨,捉紧双腿,跪下送入整条肉棒,洞璧窄得可以,但不及风的湿润,用著对风的力度抽送,可是梅嫌不足,竭力张开迎入,一时得不到回应,最后开口。
『用力点。不够爽。』
明伏上,撑起上身,猛烈抽送,梅再没怨言,闭目享受,浪声喝和,不时按上明的腰,自己来加强力度,乐得脚尖也蹬直,明虽然觉得有点被动,但见梅如此陶醉投入,又可畅快无顾忌的抽送,也甘心效劳,大家经一番努力,此刻可细细享受,不知乐了多少回合,明觉得已是时候,稍停一下,梅已驯服,任由调摆娑势,明将梅双手放在头两旁,双腿曲起张开,自己整个压下,用手在梅的腋下附近支撑,慢慢抽送,四目相投。
明:『爽不爽?』
梅羞涩微笑而不答,明沈沈催迫几鞭,口拨弄面颊、耳珠和粉颈,梅矜持不住,瞇瞇眼,苦苦呻吟,头转来复去,神志迷糊,口中念念有词。
『………乐……死……………爽……真棒……………风…………太……幸福…………干……干……干死…………我……………………』
明全速前进,害怕梅先倒下,不断要求支持下去,梅拼命绷紧身体,保持使她乐极上天的姿势,可是爱液不够旺盛,下面感到灼热的冲击,身体开始软下,明知道无法挽回,自顾抽送,不再多回,在爆发之前,遵守事前协定,抽出,在梅双峰间泄了,不知何故,祇有寥寥数射。梅掩饰内心失望,满足地涂抹稀少精液,明显然不悦,呆呆坐著,梅扑入怀里,搂搂抱抱,才对明说:
『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时间差不多,风要回来。』自己穿回衣服。
『不是现在,是以后。』
『呀…………看情况……』
明吞吐之间,手提电话响起,原来风改变主意,要在戏院见面,情话绵绵之间,梅走下床,从衣柜找了一套性感内衣,在明的眼前搔手弄姿,慢慢穿上,看上是细了个码,明有点动情,却要压抑下来,免得露出马脚,忽忽挂断,继续穿回衣服,梅穿著内衣过来帮一把,整理妥当,仍搂紧明,凝望过去,明轻轻吻回,还捏了梅的乳房一把,才离去赴约。
途中明不时整理,担心留下蛛丝马迹,到了戏院见风已到,便挽手进场,风搂入怀里,明不感柔情蜜意,反觉风想嗅些甚么。由于市道不景,观众疏落,风索性拉明到一角,幽暗中风的手过火动作都得不到回应,祇好枕于明的臂胳,戏过一半,风忍不住说:
『真的这么好看?』
『呀………』明从魂游中惊醒。
『我知你在想甚么。』
明差点吓破胆子,以为东窗事发,风居然撩弄肉棒一下,不禁失笑。
『绷得这么厉害,我明白了。』
『你想在这里!』
『你才想!我们看完吃点东西,早些回家……………让你舒服……』
『但梅还在,不如去酒店。』
『那又如何。』
风继续融融细语。
『熬得很辛苦…………你……早对我讲……吗……………对不起……………我这……几…天不行……………今晚……你粗……鲁些……也…可以…呀…不……………哦…不……是……………』
明搂一下风,像倒过来原谅了风。
戏完。
晚饭也完。
该回家,明实在不愿,但怎能不愿。
风拉著明走动,回到家里,梅已睡了,他俩悄悄溜进房。
关上房门。
风:『我先洗个澡。』
明木讷。
『呀!你真急色!』
风撤一下娇真,脱去上衣,底下是一件小巧胸罩,仅仅包托两个挺秀玉荀,明不但没加称赞,反带点责骂:
『你为甚么穿这样的内衣?看,你的差点掉出来!』
『我以为你会喜欢………』
风委屈低下头,此刻她的柔无从抵抗,明亦觉不是,赔过罪,想尽办法去哄。
『我是说你的可不小,我妒忌其他人。』
『这样我也不饶你。』风难掩如何受落。
『你要甚么?』
『你躺在床上让我干你!』
明乏力地说:『风,还不下来。』
风诸多不愿慢慢下来,倒在明旁,细细抚慰为自己拼尽的明,见明很想凑近娇胸,就挪动身体,把玉乳送到嘴边,送递无限温馨,暖得明昏昏欲睡,风感到彼此爱液倒流出来,便一手抚摸明的面,柔柔地说:
『你先睡,我去洗澡。』
『不,我想多抱一下……………』
风舍不得留下明,一直哄明入睡,从没见如此陶醉,亦甜甜入睡。
…………
夜半,风又按不住,重温旧梦,压搾多点精元…………
…………
天亮了,明擦擦眼,见风不在,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穿回衣服,蹒跚跛步的来到浴室,见梅正在梳洗,看清楚一点,梅穿著薄纱透明睡袍,里面小内衣清晰可见,虽然大家曾经肉帛相见,但此时此刻有点不对劲,盘算间,风从后大声叫:
『还看不够?』
明惊惶失措,无言以对。
风:『我知你们已干过。』
明:『我一时………………』始终找不到理由。
三人相对无言。
风和梅突然失笑,风对梅说:『有好东西就一起上吧!』
明一头雾水,说:『甚么回事?』
风搂著明说:『以后你就听我们的话!』
梅对风说:『好姐姐,你先尝。』
『好妹妹,不客气!』
风剥开睡袍,拉明入房,明声声说不,却给风威吓下。
『想原谅你就听话。』
梅:『留一些给我!』
房门关上,里面声声求饶,门外的梅亦有所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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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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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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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软枕,睡著一个样子英俊,白净净最讨女人欢喜的面孔。可是他的身上,覆著一张白珠被儿,所以看不到他的内容。这张熟识的面孔儿,原是他就是欧阳照光哩!
因为昨夜里,他与美怡蝶蝶鹣鹣、尽情绻恋。疯狂地狂乱了大半夜,他又是初经此道,身子不免充满疲劳。这时照光虽然是在梦中,可是脸颊上不时发出了微笑来。
似乎他正做著甜蜜美满的好梦呢!
突然的,来了阵「乒彭、乒彭」细碎而又密集的敲门声响,惊破了照光的好梦。
他张开了朦胧的睡眼,用手揉搓了一下。
瞧见窗子上,正浮现著如锦的朝霞。
接著门儿一开,那现身入来的,原来是伯娘屋里的使女「小云」。
逐又问她道:「小云,现在是什么时候呀?为何把门敲得如此之急,像是有很大事
情发生的一般的,弄得人家做著的美梦,也被你惊破了哩!真把你恨死了呀!」
这时的小云,正在把房门关著,听了照光的说话,便把身子回过来,脸颊儿满现著妩媚的笑容,把一双灵活的俏眼,瞧著照光滴溜溜的转了转,柔声的答道:「大少,现在是六时矣,因为老太太昨夜吩咐,今早大少要上学去,著小云早些起身,弄好早餐给大少吃哩!我是来喊你起身呀!」
边说出话,边行近照光的床前。
照光这张俊美白净的面孔儿,衬起了他待人和蔼的笑脸,尤其是他对家里的仆人、婢女、使妈,永远是笑囗常开的,从不曾厉声呼喝与责骂。
尤其是那群雌粥粥的婢女们,对著这一个英俊魁梧、潇洒大方、和蔼可亲的小主人,谁个不为他梦魂颠倒,心里爱极哩!
这时小云行近照光的床前,白嫩嫩的脸颊上,又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对照光说道:「大少,快些起来吧!真的,时光不早了,你还要上学去哩!待我把这张床,收拾好了呀!」
照光听了小云的说话,把左手一屈,看了看腕表,逐把珠被一揭,起身下床,双手一举高腰肢挺了挺,囗里打了个哈欠,回过身子问小云道:「小云,你快出去取水来呀!」
这时,小云正待俯下身子执著被儿,听照光问她便把头儿抬起来,正想答他,可是一眼瞧见照光的情状,不禁使她嫩颊上飞起了点点桃红、红晕满颊,把一个头儿慢慢地垂回下去。
可是她那双俏眼儿,还是斜斜地瞧著照光哩!
为什么小云会发出这种现象来呢?
原来照光自昨夜与美怡疯狂了数度,在枕上又和美怡说了许久,身子疲劳极甚双双倦极睡去,忘记了穿回衣服,现在正是寸缕不挂,身子光光的裸著。
因为小云俯著身子,将头朝上望照光时,眼光恰好看到照光跨下的话儿,从那稀疏乌亮的毛儿中,露出了一白里透红的话儿,那话儿不但是长,而且是粗。
可是从粗大之中而又没有透露出筋来,尤其是那个龟头儿,似球儿一般的大得出奇,红晶晶的色泽,边沿有高高勃起。
在刚中又带著了柔,衬蓍照光的结实身子,白净净的皮肤,似这样一个诱惑异性的赤裸身体,瞧的小云春心初动。
看在满腹艳思的小云眼里,怎不使她心里怦怦然地满身发燥哩!
这时照光看到了小云这份情形,又见她那双眼睛,现在还是滴溜溜的看著自己身子,便禁不住的也看了看自己,只见是全身赤裸光光的没有寸缕。
不由得使照光也是满脸发红,疾忙回身床上,一把取过珠被儿盖著下身。
逐又看著小云,只见到她那一种羞人答答,娇艳而又扭怩的模样,那一双俏眼媚珠,正发射著似火的春情光芒,注视著自己呀!
那张引人情渴的鹅蛋脸儿,又罩上了青春艳艳的红霞,酥胸前隔衣微耸著一对发育成熟的乳儿,堪容一握。
衬托起那豊满而又富于引诱异性的少女胸脯,细肢小口,这一副动人的模样,不要说是这甜头初尝的照光,就是那些自号所谓的情场健将,花中能手的老雀,怕也会令到他魂消骨软,意迷心荡哩!
似这样的又怎不令照光心儿跳跳,欲火盈腔哩!
似这样的,当下照光被小云这种少女风度,引诱得他的色胆顿增,放著胆儿,用手搂住了小云的细腰。
这时小云微扭著身子,软著声儿低低的对照光说道:「大少,请自重一些吧!小云身为下人,直不敢和大少戏弄的,假如这情形入于别人的眼中,后事如何?小云也不敢再想像下去,大少还是穿回衣服回去的好。」
照光听了她的话,又见到她的态度,正是欲迎还拒,知道这不过是少女的一种矜持而已。
遂又把小云抱起在床上,和自己一同倚著床屏,边松开小云的里衣,把手伸了入去,哎呀!这是什么呀!
它比馒头儿还幼嫩滑润,不似馒头儿棉软,是紧紧腾腾的呀!
不过从紧绷之中又带著了轻揉一般,软软的并富伸缩力反弹著,而且是暖暖的,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热力,触著手儿是说不出的好处,刚好容纳在手掌心里。
这时的照光,垂手轻轻的捏弄著小云那两团比茶杯儿大,馒头儿小的软肉,玩得小云笑声吃吃的,推著照光的手说道:「大少,你干什么的呀?把人家摸得酸痒痒的,难受得很呢!嗯…..我还是出去的好。」
说著话,身子用力想挣开照光的搂抱,但是这又何当是小云的心意呢!这不过是少女初经此道时的娇揉做作罢了。
现时小云的心里间,对照光这种做作,正在是望看著哩!
突然小云又感到自己那粒微微尖起的乳头,被照光的指头捏住,摸摸搓搓身子即时有如触了电流一般,从那麻痺里又带著酸酸痒痒的感觉,使到她的身子竟会软软无力的。
同时她那未经缘客的桃园春洞,似乎是打散蚁窝儿在里边一般,虫行蚁走痕痒非常,哎呀…..还有水儿流出呢!
这里连续来的几样感觉,使小云又想离去,又舍不得的一颗处女的小心儿,蒙上了一片甜蜜蜜的糖衣。
身体经照光这样的一挑一逗,迅即亢进兴奋,只见小云身子一转,伏到照光怀里,把那双欲情流露的俏眼,注视著他笑嘻嘻的说道:「大少你真顽皮,真会作弄人呀!把人家摸得不自然极了,痒得很呀!不要这样啦!」
照光见了她这模样儿,便知道她春心已动,而自己也正需要哩!
同时见到小雪迷蒙成了一丝的眼,娇嫩的鹅蛋脸满布红晕,就是喷水的桃花,也不及她这样的美丽,禁不住把头低下吻了吻小云的脸颊。又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小云…..你爱大少吗?」
这时的小云把手紧搂著照光,含糊地答道:「爱极了!」
照光听了,便又问她道:「小云你嫁过了人没有?」
她听照光这样问她,越发地娇羞无限地答道:「大少…..我还未嫁过人呢!你这样的问我作什么呀?」
照光答道:「没有什么的,小云你想不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呢?待我给你试一试,好不好?」
小云听了,张开了迷著的眼,随又闭上了,口里吃吃的笑道:「大少羞不羞,这话也问人家作什么!嗯…..不和你说了!」
说完又把头儿贴著照光的胸前,嘻嘻哈哈的笑著。
知道她的心里,是想极了,不过是害羞不说罢,便又在小云的耳边说道:「你这小鬼头,笑什么呀?若是未嫁过人,我就慢慢的给你弄,倘然是嫁过了人,我无像和美怡弄一般的,弄得你杀千刀般的叫了出来呀!」
只见小云张开了骚情的眼睛,半信半疑满脸惊奇的问道:「大少…..你和美怡来过这种事吗?怎么又会弄到叫了起来呢?」
照光笑微微的道:「弄到乐极舒适的时候,那便自然的会叫床了呀!不信?你就试试看,好吗?」
小云听了脸颊见光充满骚意道:「大少我听闻人说,女子初来这事时,是会疼痛的呢!那么你要慢慢的弄才好呀!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照光笑道:「假如你真是未嫁过人的话,初来时确是有点痛苦的呢!这不过是片刻的罢了,可是到了后来那滋味儿,也就够你回味了,来吧!」
说著话,遂解开了小云的衣襟,只见到小云胸前,露出一对似粉搓、又像是玉石雕成的白嫩嫩乳,像馒头一般大。
刚好一握,可是话又说回来,发酵出笼的馒头,那又及它这样的滑比羊脂,软似海棉的,从软中又带著弹力,真个是又白腻、又滑嫩、好不令人爱煞呀!最是要了照光命的是,那就是小云的双乳,还微微的耸起了两粒红得透亮的鸡头肉。
直把照光看的欲火填胸,热热的在心里煎熬著,不由得又用手揉搓起来,只觉到有点儿坚实。而且感觉是滑不留手,如此一来把小云搓得腰肢乱摆,嘻嘻哈哈的笑著。
照光把头低下来,用口含吮著小云乳头,只见照光用舌尖子,一卷吮了片刻,小云只觉得一股子说不出口的滋味儿在心坎里钻来钻去,连骨子里也乐到了,两条弯长的眉儿,也乐到疏疏的。
一双妩眉的眼睛,也掩闭成了一篷,无限风情的笑道:「哎呀…..大少!你这一下子可把小云乐死了呀!想不到男子真有这般好乐趣的,要是这样,就是乐死了我,也是情愿呢!」
说罢连连的喘著气息,照光听了说道:「小云…..好玩吧?比这个再好的还在后头呢!你来不来呀!」
小云又骚态似水,笑声嘻嘻的道:「嗯…..嗯…..来呀!不要再吮吧!急死我了哩!好大少!快来吧,下面似蚁儿钻一般的呀!难受极了,我可等不了呀!」
照光见了她这样,便知她情急已极,而自己也被她逗得欲火焚身,逐松开了她的裤带,退下她的裤子、短跨儿。
正想退掉她松开了衣襟衫儿,只见小云乱挺著肢腰,连声的叫道:「就是这样来好了,连衫儿也脱了下来,大白天脱得光光的,怪难看哩!不要脱罢!」
但是照光又那里听她的说话哩!
不理便把她脱得光光的,只见小云一身,白似羊脂,赛雪欺彬,嫩嫩滑腻的肌肤纤细挺直的腰身,耸圆结实豊满的屁股,及两条粗圆的大腿,白嫩粉腻的酥胸上,覆著两只茶杯一般的椒乳,乳顶有著两点宝石儿,这真是好一个肉人儿呀!
这一身匀称修妙,曲线动人的肌肉,胜似白雪之白,尤似白玉之白。
这时照光见了真是比什么都可爱,端的曲线玲珑,照光瞧到小云两腿之间,那儿竟是光光的还未出毛儿,现时只有红白相映成趣,不似美怡的还多了撮毛儿。看著、看著,不禁使照光有些儿心迷意乱起来,神魂飘飘的,跨下的话儿早已经是发威挺著。
小云她这时,全是说不出的又惊又怕,可是又舍不得的,这缕矛盾的感觉,一直轮回在她的脑海中。
突然照光牵过她的手,使她握住了涨大硬热的话儿,只见小云把那双只剩一缝的媚目,注视这根玉笋,不由得口里说道:「唉哟!你这根话儿真是有趣!热热的、烫得我的手心好不舒服,看皮!那个大大的头儿,又嫩、又红鲜鲜的,涡涡腻腻像桔儿一般的,是多么好玩呀!我这大的人,在今天才见到哩!」
边说著话儿边望著照光,脸颊上道露出色情而又娇羞的笑容,用手指拑住了龟头,不住的拨一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事情,身子软软无力的贴在照光怀里,娇嗔地说道:「大少…..你这格又长又粗的话儿,弄入我的小穴里,嗳哟!我可受不起呢!怕不要连我的肚皮也插穿了呀,我真不敢和你玩呀,这么粗大的洞儿也会给你撑裂的呀!」
小云虽然是说完了这话儿,但是她的手还是爱不忍释的样子,密密的捏弄著,引得小云更骚不可当,欲火蓬勃起来。
那一股子的淫媚态,涌现在眉稍眼角,与及满颊飞红,越玩越觉心里甜甜的,又吃吃的浪笑道:「大少你这根话儿,也真亏美怡哩!同样是一个小小的洞儿,又如何的容纳得下呀!嗳呀,这红晶晶的头,大大的真要了人家的命根子呢!看你那边沿,像是堤基般的高高棱勃,放入了洞儿里,怕不要连肉壁也给刮碎了呀!嗯…..这味儿,真真说不出口的。」
照光听了她的一连串的最浪语,给她说得淫兴勃勃,便把小云抱起,躺在床的中央,忙伏了下去,说道:「小云,你的洞儿给我看看可能把这话儿容纳得入否,好不好?」
小云笑声嘻嘻的道:「唉呀…..可羞死人呀!小便的东西也要看的,真是顽皮啊!」
照光道:「不看看那怎知道放得入这根话儿呀?一会弄疼了你,你便会说,唉呀!好光哥,这不是好玩的呀,弄得人家怪痛的呀!」
看见小云的俏眼转了转,拍的打了照光一下屁股道:「不和你这张油嘴子说呀!我知道你是不过想看看吧!要看就看呀!要不三不四的胡说八道作什么呢?」
边说边把腿儿分开,还张开腿儿掩了掩,骚气娇声的道:「看呀!油嘴子!」
这时照光把手挑著她的洞儿,只见那两片花瓣一般的胖胖阴唇,因为未经缘客绿故,把洞囗紧紧的堆迫著。
照光用两手,分捏著唇儿的边边翻了开来,看呀…..哎呀!
直把照光弄得有点魂儿飘飘然,目送五色,只见一红一白,相映成趣的中间。那条红似朱砂,艳比玫丽,浅浅窄窄的缝儿,真个是又玫瑰又俏妙,红鲜鲜的洞口,给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分遮著,竟然会合了起来将指头包著,随著便见小云的屁股一缩嚷叫道:「唉呀!好光哥你这般的作什么呀?要弄就和我弄好了,摸得人家多么酸痒呢!可要把我作弄死了呀!」
说著一手牵了照光起来,和他头并头的躺著,她还把头枕在照光的臂弯里,边玩著照光的话儿,边说道:「光哥…..这个小洞,真能容纳得下你这又长又大的话儿吗?可不把我弄得怪疼得才好呀!」
照光这时正揉搓著她粉乳,听了她的话,便又用手抚摸她的阴户,只觉到小云的阴洞里,水儿已是流得湿湿的了。
再看了小云,只见她蓬著了那骚似水的媚目,脸颊儿红红的见到照光看她,便掩阴户儿,伸了伸腰便道:「光哥来吧,我可等的急了呀!」
说著身子一转用手搂了照光,嫩腻粉白的大腿,便缠绕著照光的腰间,口里唔唔啊啊的含糊乱呻,把那绯红的脸颊贴在照光的脸旁,不时还张开了柳唇乱吻著照光,照光见了小云的模样,便知她确似是情急到了极点,也就将她紧紧的搂住了,直著腰腿把那话儿凑过去,但是那里能够弄得入去呢?
小云未经风雨,洞紧窄小不说,而且她还乱七八糟的胡乱缠绕照光。
地势不适合,任是照光如何的插来插去忙乱了一会,总是不得著门路,弄得照光心里焦急,发著狠儿把那挺直的话儿用力一插。
不由得把小云怪叫起来说道:「哎哟!你这急得什么呀?不行啦…..怪疼痛的呢!哎哟…..给你撞插得把我痛死了呀!」
又见小云咬了咬牙裂儿肉紧紧的道:「光哥这样子行不通呢,你还是趴上我身子好了!」
边说著松开了搂抱照光的手,把身子躺正过来,两条大腿擘得开开的,那水汪汪的骚眼,瞧了照光一下道:「光哥…..这样你还是得要僈僈的来呀!切不要猴急的呢!」
照光便将膝儿半跪在她的大腿中间,用手捏著话儿把那龟头对正了她的阴道,将话儿一磨一转的擦著她那洞口与阴唇。
如此便把小云擦得身儿颤颤、臀儿摇摆、眼儿乱瞪,一缕说不出囗的快感,钻入了她的心头内,直乐得她嘴儿嗯嗯喘喘笑道:「哎哟…..光哥!是…..是这里了!不要擦呀!酸痒得里面像是蚁儿钻、虫儿行一样呀!啊呀…..难受极了。」
照光这一磨擦她那些作怪的骚水,竟然会阵阵的流了出来,把洞口也糊得湿湿滑滑的,如此一来照光那个硬大的龟头,使照光在全无阻碍,只有感到说不出口的酸痒、及甜蜜的境界梩,弄了入去。
这时的照光也是欲火煎熬得心儿发狠,暗道:「唉啊!我可顾不了她了。」
横竖是初次的疼痡,她是无可避免的,思至此…..身子一伏下去,屁股是用力一沈,一根话儿,便滴溜溜的入了半截在小云那窄小的洞儿里。
只见小云一反先前笑口依依的情况,变成臂儿颤动、身摇腰摆、腿儿乱蹬,口里叫著痛:「哎哟…..我可消受不来呀!痛死我了!嗯…..怪痛唉!洞儿被你撑裂呀!」
边叫时将手用力撑著照光的腰间,不让照光再把话儿插入,小口依依的道:「好光哥,不要这样急进呀,痛得很呀!浪穴给你撑得火辣辣的,就是这样吧,你慢慢弄好了!」
照光听了又见她眉稍蹙起,痛苦得咬著牙儿忍受,气息喘喘双手推著自己,那一种欲迎还拒的模样儿,真是令人又爱又怜。
而且自己的话儿,被她那狭窄紧暖的阴户,夹得紧紧的,心里只受到一种说不出口、而又令人消魂得滋味,只好依了她的话。
慢慢的一下一下悠悠的抽送起来,觉得小云的穴儿,有比美怡的另有著一番风趣,照光又在床旁衣柜镜里,看到自己与她的身体。
只见那羊脂雪白、娇嫩滑腻、浮凸玲珑的身躯,使照光越发的淫兴大作,手不停的摸玩她那对嫩乳。
不时还捏撚著两粒鸡头肉,一面还乱吻她的粉颈,下面则是勤抽密送,这样的弄了好一会,照光才觉小云那推著自己的手儿也松开了。
摆动不停的屁股这时也停歇了,且觉得她还微微作势的迎凑上来,日里消失嚷痛的低呼,转变成为含糊的乱叫,粉脸上那缕骚意的笑容,也就重现了出来,她的手也由推拒变搂抱。
照光见了禁不住低声问她道:「云妹这样的弄,你觉得痛苦吗?」
小云微微的笑了笑,把媚眼斜逗了照光一个浪情的眼光,吃吃的笑道:「痛过了…..不过还有些隐约痛著呢!唔…..好光哥,你弄吧!」
照光听了真是心花怒放,这句话儿正是他渴望著呢!
这时照光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像蒙上了一层糖衣一般,底下便开始用力逐渐的由顶至根,没头没脑的抽插起来。
即是弄得吱吱水响,床声格格,看她那两片花瓣一样红鲜鲜、又温暖、又软腻的阴唇,紧紧的含著话儿,不停歇的一吞一吐,而且是水儿四溅。
像极了熟透的大蜜桃,被棍子插破。
连汁儿也流了出来,弄呀、弄了一会,小云给照光弄得她快活舒适,而使她渐渐地浪了起来。
只见她腰儿用力,密密的将屁股往上顶著,迎凑那插下的鸡巴,直抽送得小云初时痛苦异常,继则渐入佳景,再则浪浪骚骚。
口里也不时唔唔呀呀继而哟哟喘叫,连连的叫道:「好啊…..哥…..快点吧,不…..痛了呀…..用力…..点来…..哎哟,真是好…..玩极了…..乐死了!」
照光知她这时候正是苦尽甘来,得著了甜头,也就真得用力插进抽出,如此一来,双方都得著了奇趣。
正是一个初尝滋味,一个再次回甘来,两人都是初生之犊,这一顿的狠干猛弄,但只见床帐震动,格格滴滴、小声吱吱、时时沙沙的。
她还把腰肢扭动舞动臀儿,迎来凑去,照光也是手不停的揉摸粉乳,口儿乱吻小云绯红的脸颊,底下疾抽猛插。
突闻小云又连连嚷叫道:「唉哟…..好光哥呀!真想不到这玩意儿端的有趣极了,痒呀!连骨子里也酸到了,哎呀…..快…..快来弄啊,嗯…..你那龟头儿,真要我的命了,那粒…..肉儿,被你点得…..怪适意唉!刮得我的腔道乐意极啦!啊…..来啊!」
这时照光也觉得小云的浪情,真不下于美怡呢!
他们两人正似朝阳趣史里的,美怡正合得、小云是飞燕,思至此由不得淫兴蓬勃,用力的下下至根,著著贴肉,把小云那初经风雨的桃源,堆迫得小山丘似的,肉与肉相撞,迫迫拍抛。
连小云的小腹,也捉撞得一起一伏,照光还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云妺,和你弄一个款式儿,好不好?」
她听了张开了她的媚眼,半惊奇、半诧异的说道:「咦!好光哥,弄这玩意儿,铰月花式的么?那真有趣极呢!说给我听听吧!」
照光看到了她这骚进骨子梩的样子,越发使他觉得心里蜜蜜甜甜的,随即说道:「花款儿多得很呢,有在椅子上的,有在地上的有躺在床口的,就是这般的睡在床上,也有很多款式的呀!还有呢…..那就是弄屁股喔!」
小云听了,无限神往的说道:「好光哥,真是有这么多花式吗?同时屁股也是弄得的吗?唔!你这坏东西,是和美怡弄过了,不然你怎会知道这么多的花样儿呀!哈哈,来啊!歇会儿你得和我弄弄才好!」
照光听了,越发引动了他的性子,便使出了劲儿密密耸著,边抽著边说道:「好云妺,你说我和美怡弄过了,真是冤枉死我了,这不是我想出来的呀,等弄完了待我给些东西你看看,你便明白了,不信?我现在和你弄弄好吗?」
这时候小云正是苦过甘来,得到大甜之际,便把那骚似水滑的媚目,朝著照光浪浪的说道:「哎哟!好照光,这时我正得著乐儿呢!用力点,待前面弄过了,再和你弄得别的花式好了,唉…..来呀,痒得很呢!」
照光也是给她的紧暖的话儿,夹得话儿密密的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直弄得两人舒畅受用骨软筋酥,痒酸得全身像是溶化了一般,飘飘然的爽快尽致。
只听的一片的,滴滴嗒嗒、唧唧吱吱,如那气息喘喘、笑声嗤嗤,又再的响了起来,小云流出来的骚水,连雪白床褥也染湿了、弄著、弄著、又突然的听到小云叫了,「哎哟…..我的好光哥呀!我不好了呢!死了,这滋味儿,我说不出来呀,哎哟…..尿水也被你弄出来了,唉唉,来了啊!」
小云叫著,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放了开来的一般,欲火冲动得连花心也开了,抵受不来,觉得自己的身子,微微的抖颤了一下。
便有一团热热的水儿,由话儿的深处泄了出来。
不由得手儿用力,紧紧的抱著照光,两条大腿也亦绕在照光的屁股上,口里只是唉唉连声低叫。
这时照光也感到自己的话儿,突被她的阴户里来了阵热,知道自己也要泄了。
便将话儿用力的插入了她的话儿里,再将小腹紧贴住小云,话儿在里面跳动了一下,阵阵的阳精便朝著小云的花心射去。
登时小云手足乱颤了一阵,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身子,似是泥遇著水全溶散了,媚目紧闭口儿微合,口里吐出含糊的低叫,只听得是哎哟、死了、乐死了呢!
以下便含糊不清只是闭上了眼儿。
回味著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这种滋味就是执笔的人,也没法形容得出来的。
恐怕非要女人亲临其境的领略过,才能知道呢!
两人互相软软无力的拥抱了片刻,各自起来整理著残局,小云一眼看到了自己的跨间与腿下,那话儿的洞口点点腥红,和那骚水混合著的糊成了一片,不由得把眼儿娇微的斜视著照光。
万种柔情的道:「光哥我保守多年的宝贵幸福,纯洁的处女身子,今日一旦全付给了你,希望你切不可把我丢诸脑后,学那些牙签大少一般,饱食终去,或是始乱终弃才好。」
边说边起来穿回了衣服,下了床还把手抱住了照光的头颈,张开小嘴儿吻了吻照光,便开门出去。
便掩回房门的时候,小云还将头伸了入来,抛给照光一个媚意的眼波儿,嘻嘻地笑了笑,才关回了房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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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自从那次早晨与照光有了肌肤之亲,小小年纪感到人生竟有如此甜美事儿,大少那话儿竟能让自己飘飘讧欲仙,像是著迷似儿叫人发狂。
小云朝也想著暮又思著。
一夜她忙完事也闲著,便又想起照光。
少女的情愁思绪令她感到孤单而寂寞,于是她抓了一件披风便往外走去。
经过一座假山再绕过池塘,小云沿著通往后花园的花径,不知不觉的往少爷的住地而去。
无意间小云发现前面有个女子的身影,待她定神一瞧,前面那个女子竟是美怡姊。
美怡姊和大少是有相好过的,这一点照光在风流床上都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小云想著有些脸红,难不成美怡姊此时此刻要去与大少相亲相好?
一定是啦!
美怡姊跟自己一样想著大少。
这么晚了,这一条路是唯一通往照光的房所,肯定那美怡姊此时此刻是要去找大少。
小云加快脚步,三步并两步追著美怡。
「美怡姊!」
小云轻喊著美怡,然后轻巧的往花丛内一闪而隐。
美怡听闻背后有人叫她,立刻惊慌得回头。
「谁!谁!是小云妹妹千?」
美怡见后面没人,转著两颗大眼珠子四下打量。
小云没有动静,美佁懊恼著自己怎么不小心,几时后面有人跟著,竟然毫无察觉。
不过美怡心里有数,这个人肯定是小云。
「如果是小云妹妹,就不要再折煞我了,快出来啦!」
小云知道不能让人发现两个婢女在大少不远处的花园内嬉闹,那可不太好。
小云见美怡紧张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便忍不住噗嗤的笑起来。
美怡见小云竟躲在一处隐密的花丛内,便走过去把她揪了出来。
「好呀!竟然捉弄姊姊,看我饶不饶你?」
说著假装要打她,小云只好求饶。
两个姑娘便互相戏耍起来。
闹了一阵后小云才说:「咦!美怡姊,这么晚了妳要去那儿?难不成要去找…..嘿…..」小云露出诡谲的笑容,两眼望著照光的住处。
美怡红著脸说:「唔…..我…..没有啦!随便走…..走啦…..好妹子你来此又作啥?」
美佁心里有鬼支支唔唔。
小云因知道美怡与照光的事,但美怡却不知道小云也跟大少有著亲蜜的经验,所以当美怡反问小云时,小云虽然也感到耳热脸辣,不过小云心李反而比教笃定。
小云道:「美怡姊来作啥,小云妹也就来作啥。」
「唔…..唔…..」美怡实在难以启齿。
小云又道:「美怡姊一定是来找大少!」
「妳…..妳怎么知道我?我的好妹子可别乱瞎说。」
顽皮的小云瞧美怡一副紧张的模样,更肯定自己不是瞎说,反正自己也跟美怡姊一样,就是想去和大少相好。
遂向美怡道:「美怡姊和大少相好,当然要去找他哩!嘻…..嘻…..我没瞎说…..」美怡听小云直言无讳的说自己,煞是惶恐至极。
「啊…..啊…..好妹子快别乱说,我…..我…..可承受不起…..什么相好…..妳…..」美怡似乎急哭了。
「是真的!大少都告诉我了,他还说妳很浪床,奶子又肥又大,他最喜欢:…..」
「他…..他…..啊…..妳…..妳…..」
美怡真的急哭了,因为下女跟大少有不寻常的关系,如果传开那可是不得了!
小云见美怡哭煞败坏,终于向美怡吐露自己的实情。
「美怡姊!其实我跟妳一般,已经跟大少有瓜葛了,嗯…..就是那天早上,我被他脱光衣服,两人就在床上做那事儿…..就跟妳…..一样…..他的话儿…..好大…..就塞进…..人家那里…..哎哟…..羞死…..人…..之后…..我日夜…..想著…..」美怡乍闻小云跟自己同道,整个心立刻放了下来,也不再紧张兮兮。
「哈!我终于…..明白了,妳也是来找大少找乐子?」
美怡姊顿有所悟,立刻开朗起来。
小云点点头,娇羞地承认自己不堪寂寞,难以抗拒大少的磁力。
「美怡姊,该承认妳是来和大少幽会?」
「嗯!妹妹猜对了!」
既然两人的心意相同,那美怡、小云两女便相偕前去夜探欧阳照光了。
照光此时并没有睡觉,他知道美怡今晚会来找他。
「咚…..咚…..咚…..」有人在扣门,照光知道是美怡来相会,急忙跑去开门。
门外闪进来两个少女,一前一后。
照光见是美怡和小云两个俏丫头,心中更是大乐。
「咦!怎么是妳们?」
照光颇感意外。
「我们三人之间的事彼此都知道啦!」
美怡说著,忙反身把房门锁上,怕不小心被人瞧见。
照光见夜半两女来访,乐得一手拉著一个往床上跌坐下去。
「唔…..太好了…..太好了…..」小云不知照光「太好」是什么意思,她好奇地问:「大少为什么太好了?」
她被他掼倒在床上。
照光说:「今夜就三个人一起来玩,我们都把衣服脱光光。」
「难不成你要玩我们两个…..一起上?」
美怡经验较深,立刻知道照光的意思。
「是啦!妳们两个来服侍我…..嘻…..」照光说著,已伸手向小云的胸囗摸去。
小云揣动著娇躯,气喘喘娇嗔道:「哎哟…..羞死人…..我不要嘛…..」
照光说:「我在很多春宫图里看过,许多男女搞在一起,很刺激…..很好玩哩!」
「唔…..是真的吗?」
美怡已将自己的衣服剥光,成为一丝不挂的裸美人了。
美怡说道:「嗯!很刺激…..光哥…..这里有许多…..春宫图…..他没给…..妳瞧过…..」美怡顺手在床褥下找出五张不同的春宫图,这些图案有一男玩两女,另外一张是两个粗暴的男人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瞧图片上的男人一个一个如痴如狂。
这时小云的衣服已被照光脱掉,照光捧著小云的两个乳房挤压著。
「嗯…..嗯…..嗯…..哎哟…..小云前日怎不知有此…..道儿…..真的有这回事…..我…..以为…..啊….呵…..」美怡把小云的两条粉腿左右分开。
小云中间那豊阜的阴体部份已经流了不少淫水。
美怡伸出食指在她阴蒂揉了起来。
「啊…..哎哟…..好痒…..唔…..小云受不了…..唉…..三人行…..美…..唔…..我承认三人一起来别有滋…..味…..啊…..」小云双眉深锁,一边浪叫一边摇摆著蛇腰。
照光吸著小云的乳头,更又手揉搓著鸡头肉。
美怡顺势往小云的阴户滑下,指头扣进了她的浪穴里。
另一只手则过去握著照光的阴茎。
「唷…..美…..扣得小妹…..浪死…..唔…..啊…..轻些…..好…..哎哟…..好痒…..唔…..」小云此时浪水连连,全身舒畅难耐。
照光被美怡玩著,那话儿硬是长了六、七吋长。
他手上玩著小云的两堆肉,见她神魂颠倒媚态横生,整个人也跟著热呼起来。
于是他急著想插小云那话儿。
照光放开小云的奶奶,口里说著:「好个妺子快快翻身,让哥哥插插。」
此时小云的穴有如千只蚂蚁爬行,奇痒无比,早想让照光来安慰。
于是她立刻依言跪在床上。
照光则站在地面上道:「唔!小云乖乖退后些,照光哥哥才照顾得到。」
小云只好将屁股朝外,双腿却并陇著,因为此时有美怡姊在身后窥视著她被挨插的模样,便有些不好意思。
「不,妳要把双脚叉开!」
「唔…..嗯…..好羞人…..哎哟!讨厌…..嗯…..不来了…..」小云正感到尴尬时,双腿已被美怡拨开,照光那话儿已抵住她那膣口。
照光双手先在她的浪臀上摸了几下,直搔得小云浪声连连,那淫水又注出了不少。
突然,照光手握小云的小蛇腰,下身一沈话儿硬是往内一挤。
「啊…..哎…..唔…..」小云尖叫了起来。
「卜滋!…..卜滋…..」话儿搞得小云浪穴内的水连连流出,跟著咭咭吱吱的浪响。
「尹呀…..哎哟…..真美…..哥哥…..用力…..好爽…..是…..是…..妺妺舒服…..光哥…..真好…..」阴唇夹著那大话儿,翻里翻出非常有趣。
美佁看小云被照光插得香汗淋漓,自己下体那淫水不听话已湿湿不止。
她先伸手去搔小云的两个大乳房,自己一只手则伸到阴户下扣摸起来。
「嗯…..嗯…..嗯…..」美怡也忍不住的浪吟起来。
小云现在如鱼得水,嘴内呻吟娇哼不息,那浪臀更是浪得像水波,直浪得在后面的照光也跟著浪叫起来。
「嘿…..小浪穴…..真美…..套得哥…..哥的话儿…..酸痒…..唔…..升天…..了…..」他的速度加快,力劲也跟著大起来。
照光连续又戮了百来下,几乎是次次入底,顶著小云那穴儿花心内。
小云被抽得昏天暗地的,直喊著爹娘,终于她无力地趴在床上,然后直打哆嗦,显示她达到了高潮。
「唔…..光哥…..我…..舒服…..让…..我休息…..求求你…..」小云险些不醒人事,那照光正插得过瘾,见小云已被自己话儿插得说不出话来的模样,便把目标转移到美怡这里。
美怡已经按捺不住,见照光已跟小云战完,心花立开。
她躺在床上双脚分开翘曲。
照光把她的双脚架在肩上,然后手抱著美怡的大臀部。
大话儿立刻拴入美怡的小浪穴里。
骚水咭啾外流,滋润著照光那话儿,使他倍感到欢畅。
再加上原来阳茎上沾著小云的浪水,此时插美怡的浪穴更觉的奇美无比。
「啊…..良人…..好丈夫…..唔…..用力…..妹妹…..爱死…..你啦…..快…..」
「哼…..美…..插死…..我…..吧…..小浪穴…..受不了…..唔…..不想活了…..我爱…..光哥…..是…..嗯…..」
在美怡的浪吟下,照光是越来越有劲,每下都让她感到像飞上天一般地飘飘然。
此时在旁的小云已恢复清醒,见照光神勇无比的玩著美怡,她的春情即刻又泛起高高的怒潮。
女人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不停的出水,一般总可以来个六、七次。
但男人就不行,非得要休息一些时后才可再展雄风。
照光因连玩两个俏女,体力上有些不支,便干脆躺在床上,改由美怡坐下来套弄。
美怡见照光突然去势把话儿抽出。
「啊!光哥…..我要…..唔…..继续…..干我…..来…..嘛…..」但她见照光躺下来,那话儿雄纠纠的立在那儿,便知道他的用意、。
美怡立刻坐立起来,她手握著照光的话儿,然后双脚分开顺势将嫩穴对准阳具。
「啊…..好饱…..哎哟…..」美怡已把阳具套住,并且开始扭抳著蛇腰。
美怡的浪臀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转,浪穴内的话儿被小穴穴拴得热呼呼…..美怡的浪穴又浪出了不少淫水。
照光抓著她胸前的一对肉球,拼命的揉捏,那美怡只好更浪吟狂嗯了。
「哎哟…..用力…..唔…..光哥…..用力抓…..妹妹的奶奶…..妹妹会更兴奋…..唔…..好美…..」美怡边浪叫,那浪臀边上下起落地咬著照光的话儿。
只听美怡浪得娇喘,她双眸微闭散乱著秀发,香汗在她的粉颈上不停的往下流,终于伏在照光的身体上娇嗔不止。
蹲坐在美怡背后的小云,见美怡姊突然浪吟地趴在大少的身上,她那骚穴儿突然淫水大泄,顺著光哥的话儿慢慢滑下,小云知道美怡姊此刻正是高潮临头。
「照光哥哥好厉害,美怡姊姊乐死啦…..」小云说著,玉手抓著照光的两个丸子。
「唔…..像两颗小…..小弹珠…..」小云爱不释手捏在掌心玩捏著。
照光将像泄了气的美怡从自己身上推开,让她稍作休息。
「小云儿!妳爱照光哥哥吗?」
「唔!当然爱,妺妺爱死你…..」
「那你帮哥哥服侍话儿!我还没泄哩!」
欧阳照光说著站了起来,此时小云早又春情荡漾,自己又想挨插,见大少站了起来,以为照光又要用话儿戮穴儿。
小云急忙转过身趴跪在床上,将自己雪白的屁股对著照光。
可是照光仿佛并无意插她。
小妮子云妹妹可急煞了。
「唔!好哥哥快来吧,妹妺又浪了。」
小云扭抳著肥臀,示意照光快来吧!
「不!我要妳用上面的…..唔…..来服侍…..话儿…..」
「哎哟…..行吗?…..唔…..我不会哩…..」
原来照光是要小云用嘴巴向那话儿吹奏。
「来吧!先服侍光哥…..话儿会更兴奋,再插小云的小浪穴…..嘿…..小云妹妹…..会喜欢…..」
「真的…..唔…..」
此时小云已转过身,刚好跪在照光话儿的前面。
她望了望那粗大如自己小手腕的话儿,满心春意无限的喜欢。
便手握阳茎套弄著,可是她还不曾用自己的嘴儿服侍过少爷。
小云望著话儿,玉手上下套弄著阳具,正不知如何开始,不料…..美怡已挨过身来,她道:「小云妹妹先让我来,一下妳跟著看就知道啦!」
照光经小云不停的套弄,瞧她气喘呼呼更是兴奋。
现在美怡要先示范,照光那有不愿之理。
小云只好让开。
美怡先用双手捧著自己的大豪乳,双峰间立刻成为一条深遽的乳沟。
美怡把阳具夹在双峰的沟内,然后摇摆著浪乳。
照光只感到话儿在一团软肉内颤擦,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
接著美怡昂著首,故意伸出丁香儿,做出极为淫浪的表情。
照光更是心旷神怡。
不久美怡放开自己的双乳,然后将粉脸埋在照光话儿的地方。
「啊…..啊…..」照光被她这一埋,自己竟忍不住的啊了起来!
原来美怡已将他的话儿吞到嘴内了。
「唔…..嗯…..嗯…..唔…..」美怡轻吟漫哼,左手抱著照光的右腿,右手握著他的阳茎,侧著脸吞吐著照光的大话儿。
一旁的小云总算大开眼界,原来那话儿有这么多妙用。
小云伸手摸著自己的阴处,淫水早就浪了不少。
美怡吞吐咕噜一阵,然哲把话儿放出来,她顺著阳茎的根部慢地往上舔。
最后丁香舌停在龟头地方绕舐著。
「啊…..啊…..要命…..」照光双手按著美佁的头,咆哮低吼不止。
突然美怡低侧著头,右手握著阳茎丁香舌改舔著睪丸。
照光颤抖著,睪丸被她一舔一舐,马上有了反应。
睪丸子立刻变大了。
美怡这浪妮子并不留情,又将照光的丸子放入香嘴内吸。
「唔…..唔…..唔…..嗯…..嗯…..」美怡嘴内嗯哼地漫哼。
照光此时全身的血液似乎加速,他咬牙切齿尽情地享受这美女的柔情。
美怡继续贪婪一阵,终于觉得嘴酸。
她停止了服侍照光的话儿,然后向著小云道:「该妳啦!」
小云知道美怡姊的意思,立刻跪在照光的面前。
小云现在明白怎么服侍大少,她依照美怡姊的方式再一次替照光服侍一次。
「呵…..啊…..啊…..」最后照光已经忍无可忍,因为经过这许久的欢乐,他感觉到自己快射精了。
他连连浪叫之后,急忙吩咐小云赶快躺下来。
「快…..光哥…..那精儿…..要来啦…..妹妹躺下…..快…..」小云早已想挨插,见照光叫自己赶快躺下,赶忙往后一仰,整个人躺在床上,双脚开著,浪穴内淫水闪闪,请君入瓮。
照光立刻抱著小云的身体,那大话儿二话不说,立刻探入小云的小嫩穴。
「啊…..美…..好凶的话儿…..嗯…..我喜欢…..哎哟…..」照光只顾猛力的抽插,浪著屁股没命的玩著小穴儿。
「卜滋!咭啾!卜滋!」
小云的浪水极多,照光插的更是爽快。
美佁在旁助兴喊著:「嗯…..嗯…..嗯…..我的光哥…..抱紧浪小…..云…..用力插…..哎哟…..哎哟…..爱死…..你啦…..啊…..」经美怡此时浪喊不休,小云紧紧地抱住照光,深怕他随时会离去。
她香汗如雨下,扭著娇躯。
照光感到小云的浪穴越来越紧,他强烈地感到小云的浪穴一张一缩,使他更是畅快。
又猛力的浪插了十来下。
小云终于咬著银牙,娇哼喋喋…..「哎哟…..哎哟…..妹妹…..又来水啦…..照光…..哥哥…..唔…..给我…..我要…..啊…..」此时欧阳照光也心浮气躁,他的阳精已迫近到精口。
照光那能再忍受。
他抱著软绵绵的小云,又是一阵狂欢。
终于:「啊…..哼…..」照光身体抖了十几下,那热呼呼的精液直出玉门关而去。
他此刻再也无力地挨压在小云的身上。
美怡爬过去将尚有半截埋在小云穴内的话儿抓了出来。
话儿从肉穴内滑出来,沾了些许淫水。
那小云的小穴囗立刻涌出一些乳白色的浪水。
美怡帮著擦拭著。
此时夜已深沈,外头露水沾满了花草,银色的夜光斜照在窗前。
这里真是春暖花开好时光。
三人因为玩了许久,都觉得困顿极了,便都昏昏沈沈地睡著了。
次日早上,小云因为要小解才从香沈的梦中醒过来,她看看天色已有些微亮,知道天也亮了。
好在小云因小解起床,不然这下三人可能要睡到日上三竿,那么昨夜风流便有可能被他人发现,那岂不糟糕!
当下立刻摇醒美怡姊,两人立刻蹑手蹑足的拜别照光匆忙而去…..春花秋月、岁月匆匆…..欧阳照光和美怡、小云之间的事一直在暗中进行著。
如此经过了几个月…..
美怡与小云双双都停止了那红姑娘的造访,起初俩人都不留意。
但是经过了一两个月,俩人肚子都有许的微凸,美怡、小云这下可紧张了。
于是她们也顾不得害羞,偷偷地跑去向医生求教。
结果证明她们都怀孕了。
这可怎么办?
记得欧阳照光说过爱她们。
可是他是堂堂少爷,自己又是委身的下女,卧阳家可能接受她们吗?
美佁、小云感到疑惑害怕,俩人把怀孕的事告诉照光。
照光这要大不大的小鬼头也拿不出主意,最后迫得没办法,只好将此事秉告双亲爹娘乍闻儿子如此荒谬气急败坏,更是痛斥美怡、小云的不是,但是生米已煮成熟饭。
欧阳两老纪总算开明,见两女生得聪明标致,也就不嫌弃俩人的身份,自己的爱儿也有错的情况下,终于让照光娶美怡和小云为大小媳妇。
而且一时间成为地方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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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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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K.K.
标 题: 绮梦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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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OVER THE DREAM ~望见月亮的梦~
The man of Retribution ~究极解决因果人~
The supplementary exam. ~TU.I.SI~
The Just Way I am ~我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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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 THE DREAM ~望见月亮的梦~
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年纪。
今年没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事。虽然也和朋友一起玩电脑,却没什么好软体。想靠赌博赢点钱,可是每次都输。虽然这是常有的事,可是这样的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这里是每半年举办一次的漫画杂志展售会场。往右边看是一群读书族,都是有点胖的『常见类型』男女,他们为了寻找理想的书本,汗流浃背地来来往往。我每年都会来这里,虽然对这总是一成不变的景象觉得无聊,一方面却能从中得到一点安全感。
我─速见晓─现在只想尽快将新软体带回家而在会场里四处晃荡。逛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好像走到了新人区,人潮显得比较少。
「大哥!大哥!」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大声地在叫著。是在叫我吗?于是便回头四处张望。
「这里!在这里!大哥!」
在那里,一位穿著卡通女主角装扮的女孩子,坐在像路边摊似的一张小桌子及折叠椅上面,对著我微笑。
「那个长发飘逸的大哥,怎样?要不要买我的软体啊?」她说著,将一片软体递到我面前。它的封面是深蓝色的夜空中挂著一轮明月。
「这可是很适合你的软体哟~」
虽然她用著非常猥亵的口吻说话,不过既然只是个小女孩就原谅她了。看看四周,长头发的确实就只有我一个。没错,我确实是长发飘逸。不过『很适合的软体』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这女孩子有一眼就能看穿别人嗜好的能力吗?
觉得好像有点意思,于是便将软体接过手。
「这是什么?」
是张上面写著『伽具夜』的CD-ROM。
「怎样?要买一张吗?我们的软体可不只是CD哟!也有声音,颜色又漂亮,很值得推荐哟!」
有点犹豫。不过我本身对这片CD软体也有一点兴趣,而且在这个死气沉沉、无聊的会场里,为什么只有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如此有朝气?这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或许是因为她穿著美少女战士的服装吸引了我吧…
买了一张,不过动机却不是很单纯。
「谢谢。啊!如果连这杂志也一起买的话就更好了!」
她堆著满脸笑容,将杂志伸到我面前,不过我却微笑著郑重拒绝了。
「你这个人可以如此保持心性,相当不错哟…」
一将CD拿到手,我马上就离开那露出一脸讶异表情的女孩子。这就是我和『她』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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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家,马上将CD-ROM放进电脑里。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一连串的电子声响之后,全黑的画面里,浮出了KAGUYASYSTEMVER.3.5J的字样,不过不久后便消失。过了一会儿,出现『请输入你的名字』。以前我都是输入电脑笔名的,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却输入『阿晓』这个真名,然后按下Enter键。
画面出现『名字输入完成…请稍等一下。』,然后发出磁碟机运转的声音。
『设定完成…现在开始读写。』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突然,画面几乎像要刺痛眼睛般的亮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画面上,出现了一位天真漫烂,胸口打著一个大蝴蝶结,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糖果包装般少女服装的女孩子。
「喔喔!这里是哪里啊?」
萤幕中,她摊开双手,睁著圆圆的双眼看向我这边。咦─这声音不就是我喜欢的配音员的声音吗?果然不错。这片CD既有声音、色彩也艳丽,而女孩子也是我喜欢的可爱的类型。现在竟然连这种软体都有了,想起来真是有点感叹…再看一下画面,发现她的视线还是对著我。
「对了!你就是买了这张软体的大哥啊,谢谢你…不过你为什么露出很困惑的表情呢? 」
是这样吗?我只是将手撑著下颚,有点感叹而已。
「现在开始要和我一起玩吗?阿晓哥哥?」
「呵呵,真有趣,会叫出我输入的名字啊…等等!妳怎么会知道我现在的姿势呀?」
女孩子没理我,歪著脖子像是在观看房间似地朝四周打量。
「房间整理的不错嘛…具佩服!」
因为我有很多卡通人物的海报、漫画书,以及录影带,不想被女孩子批评『原来你的房间这么乱啊…』,所以对于整理整顿、灰尘什么的非常注意。
「这没有什么啦…喂!等等!」
竟然变成和软体中的女孩子对话起来的情况,这样子好吗?我由于太过惊讶而感到有点晕眩。
「啊!等一下,阿晓哥哥,我现在就去你那里!」
「现在?咦?过来?…喂!」
是看见幻觉吧!还是我太疲倦了?我不自觉地抬头看著天花板,贬眨眼睛。就在这时候,画面突然发出闪光。
软体故障了吗?想到这个,便向前看去,这不是真的吧?…刚才画面中的女孩子已经跳出来在我的眼前了!
「什么?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我对整个经过简直不敢相信地呆住了。
「呀!呵!你好吗?」她满脸笑容地对我挥了挥手。啊!站在我眼前的是刚刚还在画面上的女孩子!
我由于这无法相信的事实而翻了白眼。
「你大概是因为第一次看到,所以吓到了吧!」
当然会吓一跳。虽然听过很多从电视画面跑出女孩子的传说,不过真的出现在眼前可还是第一次!
「…等一下,喂…」
嘴唇虽然能动了,可是还是发不出声音来。我不自觉的指著女孩子。
「咦?想要握手吗?这样的客人还真少…嗨!初次见面,阿晓大哥,请多指教!」白嫩嫩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就像是蹦出炉的蛋糕一样,又柔软又温暖。
「…啊…喔…」
还是无法发出声音。怎么会这样子?我一直颤抖个不停。
「讨厌!你还在害怕吗?大哥你或许是个很小心的人吧?」
「不,不是…只是觉得很混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好了!我还在担心你要是就这样发不出声音来该怎么办才好。不过能让你么吃惊,我也觉得很高兴!」
她一直抛著媚眼,笑著对我说话。虽然有点像被戏弄而感到忿忿不平,但是不可思议地,我却生不起气来。毕竟这女孩子还是很可爱的。连我这钢铁一般的心,也被她具有魅力的笑容所融化。真是不可思议。
「嗯,让你这么吃惊,第一阶段就此告一段落。现在开始进行第二阶段!」
「第…第二阶段是什么?我可再也经不起吓了…」
她反而更靠近我,跪下来慢慢地将我裤子的拉链拉开。然后接著…将我的,我的…!
「啊!」
她将我的分身小心翼翼地掏出来,然后含入她小巧可爱的口中。
「等…等一下…」
「啊!渐渐地变健壮了,真有趣!」
她温柔地、专注地舔著,吸著我那因为她的唾液而变得十分湿濡的分身…这年幼、可爱的少女所演奏出来的淫荡声音,充满了整间房间。
「稍、稍微、停、停一下!」
在以前的确曾经偷看过父亲所藏的A片,其中有『别人的老婆一打开门,就被陌生的男人所袭击』的画面,而我现在的心境就和那种感觉类似。在这种时候,即使是男人也只有先叫『住手』吧?尤其是还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底细的时候。
虽然这么想,但她的舌头正从上方舔到雄伟挺立著的分身的下方。像画画般轻轻的、慢慢的舔弄内侧。
「啊!啊…」
感觉真舒服,现在我正品尝著这世间的极乐。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变得美好了,我的分身开始产生了小小的痉挛。难以形容的快感像雪崩般地从大脑奔流至全身。终于…就这样在她口中暴发吧?不过,不论怎么想都觉得突然射在她口中好像不是很好。
我正打算收腰将分身从她口中抽出时,忍不住问了一句:「…可以吗?」我用著断断续续的声音轻声说道。
啁啁啁…啁啁啁…啁啁啁…
像是在回答似地,她将分身深深地含进喉咙。不但吸吮的声音变大,分身的颤抖也变得更为剧烈,已经快接近顶点了。
「要…出来…了!」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从我分身前端所射出来的温暖白浊的液体,一湳也不漏地全注入了她的口中。或许是因为量太多了,从她嘴角流出来的液体几乎快要滴到地上了。她的脸一离开我的身体,就马上用手指或舌头将漏出来沾在她脸上的液体舔干净。
「真好喝!嗯!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那么第二阶段的INPUT就到此告一段落。」说著,她调皮地笑了笑。
「I…INPUT?」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不禁问道。
「嗯~是这样子的,我为了要得到玩这软体的主人的讯息,所以必须让主人的体液注入我的体内。虽然汗水、皮肤的碎屑、还有血液也都可以,但是采取血液的话,是会痛的吧?」
是可以这么说。我只要一进到捐血室就完全丧失了勇气,对流血感到很害怕。
「采用精液也可以得到正确的讯息。比较起来的话,感觉舒服总是比较好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这么做的原因啰!」
简直就像是在鉴定DNA一样。难道GAME也进步到这种程度?她是在调戏我的吧?我越来越混乱了。
「妳,妳到底…」
「我?我叫做『伽具夜』,念做『KAGUYA』。意思是『夜』晚『使用』的道『具』,也就是说,我是阿晓大哥你所期望的世界的人哟!」
「…」
「名字里虽然有一个夜字,不过可不是只限于晚上,阿晓大哥随时都可以依你喜欢的方式和我一起玩耍。」
老实说,倒不是无法完全理解这女孩子所说的事…只是由于刚才如此地快乐,所以脑海至今仍然一片空白,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事。但是我却对『依喜欢的方式一起玩耍』这句话而震了一下。
「妳刚才是说…依喜欢的方式玩耍吧?」
「嗯…是这样说的…呀!」
我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吻上了刚刚为我服务的嘴唇。印上柔软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缠绕…
「嗯…嗯…哥哥这样太突然了…」
或许伽具夜还不是很清楚『玩耍』这句话的意思。不对,或许是对于这种不同的玩耍方式感到吃惊吧。或许到目前为止都是当电脑自己觉得好的时候,便重新RESET、把她抹消,然后自己和她玩双打游戏吧…伽具夜也一定对这电脑感到厌烦。所以我紧紧抱住伽具夜,手腕也更加用力,将力量传至她的身上。
伽具夜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演变成这种情况,因此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片刻之后,也渐渐伸出自己的舌头缠绕过来。我放开伽具夜的手腕,双手宛如鹰爪般,从罩衫上握住了她的胸部。
「咦?还相当丰满…」
那双柔软的肉团,居然是男人的我所不能一手掌握的。在揉捏著伽具夜那具有弹性的胸部的同时,我内心的欲望也逐渐地扩张开来,于是便一颗颗地解开伽具夜的扣子,将手滑进衣服里。
「喔!喔…啊!啊…」
伽具夜的脸逐渐转红。我用另一只空著的手翻起她的裙子,滑进小小的内裤里。我一边感受著她生长茂密的草丛的同时,突然将手指伸入她的身体里面。
「啊!啊…讨厌…讨厌…」
「嗯!刚刚不是说我喜欢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吗?」
「是、是说得没错…但是肚脐以下的地方是很敏、敏感的…所以…啊~」
我的手完全贴上了伽具夜的私处。对于刚刚她所说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用手拨开她又热又湿的花蕾,然后加以揉捏。
「虽然妳这么说,可是这里已经湿洒漉的了哟…妳看…」
我将中指插得更进去,并用姆指的指腹转动般地爱抚那像小豆子般的肉芽。
「嗯!真舒服…真的好舒服哟,阿晓大哥!」
像我这样忽强忽弱得挑逗她,伽具夜会更有感觉吧!她应该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新的快乐。但这只是『手』而已,我的小弟弟可不能这样就算了。现在,它马上就想上…而我也无法违背它的命令。
「已经…可以了吧?」
我在娇喘的伽具夜耳边轻声说道,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嗯…呀!」
我把裙子拉得更高、把单衫脱掉,再一次从胸罩上面开始爱抚。和她年轻的脸孔完全不相称的成熟的胸脯,从胸罩脱跳而出。我脱下她的内裤,然后…
「准备好了吗?」
伽具夜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我张开仰卧的伽具夜的双腿,用舌头刺激花蕾。混合著爱液及唾液,伽具夜的私处已经过度地湿润了。于是我就这样爬上伽具夜的身上,再一次确定私处的位置,刚刚被舌头服务的分身,这次反过来服务下面的『口』。
「啊!啊…嗯…嗯…」
我深深地插到根部,往复运动也逐渐地变快变激烈!
「啊!啊…嗯…真、真厉害、真厉害…」
她娇喘的声音也随著往复运动而变得更剧烈。随著腰部动作变快,伽具夜的喘息也变得大声。这是充满了喜悦的声音…
「要…要来…了…哟…来…来了…啊、嗯…」
「…喔、喔!…」
彼此发出了野兽般的声音。而我也好像快要达到高潮了…
「要射了!要射了!」
「啊…好…来…来了,阿晓大哥!」
我在喷发的瞬间,很快地将分身抽出来,然后一股股白浊的液体,便强力地射向伽具夜的罩衫及裙子上。纯白的罩衫,将白色的液体渐渐地吸进去,形成了污点。
「衣服弄脏了…真不好意思。」
「…嗯…喔…」
已经无法回答的伽具夜,大概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疲惫了吧!她就像晕倒般地闭著眼睛,就这样在床上睡著了。为了不使伽具夜著凉,我替她盖上了被子。
用卫生纸擦拭沾到衣服上的自己的精液后,我也感到十分疲倦,使倒头睡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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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我被吵杂的闹铃声吵起来,太阳光已经从窗户斜射进来,已经早上了。
看看身边,没有任何人。
果然也没有那种简直就是胡说的事…对著永远都是一层不变的清晨,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一边断断续续地想起昨天的片段,一边茫茫然地发著呆。
此时,厨房那里突然传出了声音,我马上跳起来冲向厨房。
「早安!睡得好吗?」
眼前站著穿著围裙的伽具夜。衣服是和昨天不一样的宽松衬衫…但是这件衬衫似乎在哪里看过。
由于我不断地看著那件衬衫,于是伽具夜便将衬衫的肩膀拉起,道:「啊,这件吗?昨天你不是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所以在洗干净之前,先借用阿晓大哥你的衣服…可以吗?」
「完全没问题。嗯…啊!但是女孩子的内裤呢?」
难道被她找到那个了?我的额头开始冒出汗来。
啊~那是我的秘密…不会,不会如此容易就被人发现的…不过,这个女孩子可不是普通的人,或许真的被发现了…汗水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来。啊~该怎么办?
「…」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敢正面看著伽具夜。这样的话会变成无话可说的场面,因此我脑海里拼命打著草稿。嗯,就是这样!打破僵局吧!不论被怎么说都佯装不知道就好了!
下定决心的我,抬起头看著伽具夜。可是伽具夜却低下了头,避开我的视线。
「…没有穿。」伽具夜犹豫著,一副很难说出口的样子。
「咦?」
「因、因为,只有阿晓大哥的内裤对吧!所以我下面什么也没穿…」
伽具夜红著脸把事情一一告诉我。而我因为秘密的东西没有被发现而松了口气,心里砰砰跳地看著伽具夜。
「啊!我正煮饭煮到一半,稍微等一下吧!就快要做出相当好吃的饭啰…」
没穿内裤…没戴胸罩…宽松的男衬衫加上围裙…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以沉得住气的。…不、不行,再也无法冷静了。不妙了、不妙了、不妙了、不妙了…
虽然我在心中一直反复自言自语地念著,但是突然啪的一声,自言自语停止了。等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站在她的身前。
「妳说过不论何时,都可以为我高兴地做对吧?」
说完,我脱去伽具夜的围裙,让她坐在餐桌上,上半身躺在桌上。张开悬空的双脚,将头埋了进去。舌头来回舔弄著草丛四周及大腿根部…然后尃心地爱抚最敏感的肉芽。然后像是要舔入体内中的将舌头深深伸入,激烈地搅弄著。
「啊…有感…觉了…」
我的舌头渐渐地往上滑走,手将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然后将脸埋入裸露的双峰之间,舌头四处的舔弄。
「这里也…这里也舔一下…」
于是我就照她所希望的,将舌头舔上那小小的、如樱桃般的地方。双手抚弄著柔软的二座山峰,到了山峰的顶点,便扭转著粉红色的突起物。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著。
「嗯!」
伽具夜的身体抖了一下,果然让她有触电般的感觉。我的左手轻轻地放到她大腿之间,手指插入她体内,已经十分湿润了。
已经可以了吧…实际上从爱抚胸脯的时候,我的分身就已经不听使唤了。
我脱去内裤,弯著上半身,像是要盖住伽具夜般的用双手撑在餐桌上。就这样以站立的姿势,对著悬空的伽具夜下半身挺去。由于大腿之间的润滑,我奋起的分身得以迅速插入。
「啊…好…好好…我里面好涨…啊!嗯!嗯!啊…」
当被插入深处时,伽具夜的喘息也跟著改变。淫荡的交合声及桌子发出的嘎嘎响声响遍了整个房间。我渐渐地提高往复运动的速度,大幅度地摆动腰部,伽具夜的体内也开始阵阵的痉挛。
不行…好像快要射精了。我不自觉地停下往复运动。
「啊…停止、停止了真讨厌…再激烈点…再…嗯…那我在上面好了~」
伽具夜仰起上半身,下了桌子,让我仰躺在床上,她则跨坐在我的上面,将分身导入自己的体内。
「…这样做也很舒服哟…嗯,真舒服!」
伽具夜虽然在我的身上起伏著,但是却仍然紧紧地夹住我的分身,片刻也没有分离。我将双手腕在脑袋的后面,欣赏伽具夜的表情。不过渐渐地,我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了。
「这…这样做,啊!出…出来了…」
我忍不住在她体内暴发。没想到射在里面的感觉居然如此地舒服…我一边感受著这种美妙感觉,一边却被罪恶感所袭击。伽具夜当然不会了解到我的感觉,她以出了神的表情,躺在我的胸膛上。
似乎是在我获得高潮的一瞬间,伽具夜也达到了高潮。
「呼~相当激情的投入!」
没多久,伽具夜坐起身来,自己用手将她体内含住的分身抽出,而从大腿之间流出白浊的液体…
「对…对不起,射在里面…我…那个…该怎说呢…」
不道歉是不行的,但伽贝夜却对著语无伦次的我说道:「不要放在心上,没有关系的,因为我只是游戏里面的女孩子而已,我是不可以生气的…你太过担心了,阿晓大哥!」
「啊!什、什~么?」
听她这么说,总算松了一口气。
伽具夜一边扣上衬衫的扣子,一边说:「不要说了,这是费心调制的料理,吃吧!喂,请把衣服穿好。」她说著,便把已经冷掉的料理再次放上瓦斯炉上加热,第一次二人共进早餐。
「啊…吃饱了吃饱了…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真是满足!」
「已经忘了刚刚还在为射在里面后悔了吧!」伽具夜噗地一声笑出来。
「伽具夜,真的没有关系吗?」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借由将精液输入体内,可以得到各种和主人相关的资讯。从上面的口及下面的口都可以…」
「也就是说伽具夜会转变成适合我的人啰?嗯…从现在开始为了让妳成为一个完美的人,我会好好的用心…」
「啊…!」我才说完,伽具夜突然看到放在桌上的时钟而叫了起来。
「现在已经不是吃饭的时间了!不去大学没关系吗?阿晓大哥!」
真是的,连这种事也有INPUT进去吗…但是今天根本没有想要去上学。比起无聊的课程,我想一直和伽贝夜在一起。
「没关系!妳不知道大学是『括风就迟到,下雨就休息』的吗?所以今天休息。」
「这不是什么歌的歌词吗?而且现在有下雨吗?」伽具夜打开窗户看著外面。
「你看,胡说!刚刚在晾衣服的时候还是晴天的。不会如此突然…啊?」
天空渐渐地阴暗起来,巳经是快要下雨的样子了。
「啊!」
从压低了的天空上,落下了一滴、二滴的雨打在玻璃上。
唰──真的下起雨了。
「妳看,听到了吧?今天休课!」
「…好像突然有什么失落的感觉。」
雨势渐渐地增强。对于这次偶然,伽具夜歪著脖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不过这可不是我安排的,纯粹只是偶然…不过即使不下雨,无论如何我也打算找些勉强的理由搪塞过去。
「简直无法相信!突然间…」她将洗涤的衣物拿进来时,口里还一直在念著。
「不要老是在乎这些芝麻小事!」我稍微用威吓的口吻说道。
「…」伽具夜沉默了下来。是话说太重了吗?为了这种事争执简直就像小孩子一样。不过也已很久没有为了这种小事吵架了。偶尔吵一次也不错。
撇开这个不谈,今天要如何渡过呢…左思右想时,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对~了!伽具夜,妳的内裤还在洗,真的没有穿对吧?」
「这很难为情,不要这么大声说嘛…」
好像引起了她的不悦,不过我却不怎么放在心上。我认为这是伽具夜对我的一种爱情表现。
「即使没有内裤…不对,是变成不可以穿内裤的装扮的话,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我可是拥有适合这样的妳的服装哟!」
「咦?」
我打开里面的暗柜,开始摸索那件秘密。『人不可以拥有秘密』是我家的家训。所以即使被伽具夜知道了,也决不会轻视我才对吧!我觉得,秘密在被他人知道的瞬间,就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有了!呐!把这个穿上!」
我从『秘密』箱里拿出一块蓝色的布料,送到伽具夜面前。
伽具夜睁著圆圆的眼睛,问道:「这是…?」她似乎大吃了一惊,不过我却不放在心上。
「呐!穿上这件到浴室去!」
将布料硬塞到她的手中,伽具夜犹豫了一下,便拿在手上走向浴室的更衣间。
「要穿这件吗?这还是第一次…」
对了对了,这是第一次啊,我的口吻不自觉地缓和下来。
唰--
「伽具夜,穿好了就淋浴吧…」
淋浴的声音真悦耳。我比伽具夜早一步先到浴室淋浴。
「阿晓大哥…」
「喔!这不是很可爱吗?来,坐在这里!」
「阿晓大哥…为什么要在浴室?而且是这种打扮呢…而且大哥你还祼体握著莲蓬头…真奇怪…」
咖具夜坐在浴室湿答答的磁砖上、留著长发穿著学生泳装,抬头看著这边。
「呵呵,所谓泳装的意思,就是不可以不湿。尤其是学生泳装,不湿漉漉的话,是无法发挥它真正的价值的!」
「所以说在浴室里要做什么呢?我的脑袋已经湿湿的了!」
「湿湿的…对了!对了!湿湿的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必须要做一件事,明白了吗?」
我自己也浮现出淫荡的笑容,由上而下像是在舔弄般的看著穿著被淋湿的学生泳装的伽具夜。淫荡的湿濡长发、和学生泳装不太合身的发达的胸部,然后我的视线到达了因为湿润而颜色变深的大腿部份。
「我现在就想要!」
伽具夜察觉道我的视线,因而感到胆怯。
「等一下、等一下,我说湿湿的可不在说那里…大哥…」
「是不是那里马上就会知道了,来吧!」
我抓住她并张开她的大腿,伽具夜因失去平衡而跌倒在地。
「大哥,这好难为情哟…」
「那么要不要换个姿势看看?」
我让伽具夜四肢著地的趴在瓷砖上,然后屁股面向我这一边。然后我用力地将包裹住私处的深蓝色泳衣向旁边拉开,将手指插入露出的私处。
「啊!嗯…不,不可以…好、好奇怪…喔~」
插入私处的手指发出啁啁的声音。我一边将手指插的更深,一边说道:「这不正如我所想的一样吗?已经这样淫荡了…但是真不可思议,『里面』居然要比『外面』还来得湿濡…」
我拔出手指将沾满乳白色的『伽具夜汁』让伽具夜看。趴著的伽具夜将脸转向这一边,害羞的看著。然后我再度将手指激烈地插入她的体内,伽具夜的娇喘及回音,和她体内所发出的啁啁声一样的节奏,响遍了整间浴室,而伽具夜热热的爱液,一直沿著手指流出来。
「啊…已、已经…已经…」
「嗯?已经…什么了?」
咖具夜的脸渐渐地转红。而我雄伟的分身也已经又大又硬的挺立著了。我和咖具夜都已经准备妥当了。不过我却很坏心的想要让她焦急一下。
「我、知道你…在使坏…对吧…已经不行了,插进来…插…进来嘛…」伽具夜用著断断续续的声音及湿润的双眼恳求著。但是我还要再让她更焦燥。
「嗯…你真坏…我想要阿晓哥哥的那里进入我的这里嘛…」
「虽然说出了这个那个的代名词,不过不说得容易明白点的话,是绝对不行的。」
真是坏到底的我,将手指插得更深入,更激烈地扣弄著。加上强弱的节奏,故意发出淫荡的声音…
「啊…嗯…我想要阿晓哥哥那神勇的分身,快一点用力地…用力地插入伽具夜那已经湿漉漉的秘部里!」
言语虽然仍然保留著稚气,但这却更加激起了我的欲火。或许是羞耻心吧,还是因为处在极度兴奋的身体…不论是哪一个原因…伽具夜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呵呵呵…我来了!」
说著,我就用这姿势,将『打狗棒』插入伽具夜的体内,在身体彼此相接的情况下,我扶起伽具夜的上半身,将一片式的肩带拉向两边,裸露出和她年幼的脸、打扮不相称的丰满的胸脯。
虽然刚刚在厨房巳经做过一次了,我仍然不知道疲倦地激烈地插入伽具夜的体内。由于做著『和穿著学生泳装的女孩子做爱』这种违反善良风俗的行为,更加燃烧了我的勇猛…因为我现在正在和穿学生泳装的女孩子做爱…一想起这个,往复运动就更为剧烈,腰部的摆动幅度也变大。
「啊…啊…」
伽具夜将我的手指从嘴里抽出,缠绕上自己的手指。
「啊…啊…嗯…要出…要出来了…啊…」我也到了极限。
「呜、出来了…」我毫不留情地将体液射入伽具夜的里面。
等到一切都结束后,有一段时间我们俩都疲惫地在那里,无法移动。
「呜哇~真爽…再来一次吧!」
受到这句话的邀请,于是我们进入第三回合的激战,就这样渡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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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说从那时候开始,每天改变伽具夜的造型,尽情享受各种乐趣。有时让她装扮成护士、女警察、空中小姐、电梯女郎…等,当然都是有制服及帽子的。也让她装扮过卡通人物或游戏女郎的样子。一开始也感到犹豫的伽具夜,现在已经开始享受起这种扮装乐趣了。
「伽具夜,今天穿这个可以吗?」
「啊~韵律服装及紧身裤!」
我小心保存的韵律服及紧身裤。在胸口上绣有伽具夜的名字。我将它递了出去。这是相当难弄到手的『圣叶米娜学园』的体操服。那所学校的管理很严格,为了不让服装外流,在购买新的体操服或毕业的时候,都必须缴回旧的服装。所以是花了很大功夫得到的『宝贝』。
「呐,去换一下,去换一下…」
伽具夜好像还在发呆似地看著催促著她的我。
「我好像已经爱上你了!」
「那又怎么了?如果喜欢我的话,就不要说一堆废话,快照我的话去做…」
一说完,伽具夜便到别的房间去更衣了。的确,如果在我的面前更换的话,就有点扫兴了。因为是学生用的,所以有点担心尺寸上跟伽具夜合不合,不过伽具夜除了胸部以外都还好,而且那是伸缩的布料,所以应该没问题吧!嗯~想起来真是期待…我要让她的胸部跳动。
「是这种感觉,怎样?」
头发编成辫子、脚上穿白袜的体育服装的伽具夜出来了。如我我预料的完全吻合伽具夜尺寸的衣服。沿著胸部的曲线看,衣服更强调出伽具夜胸部的丰满曲线。
「实在是很正点。不过虽然好,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嗯、嗯、什、什么?」
像用视线爱抚般的,我将她的造型从头看到脚,突然我的眼睛停留在大腿的根部。
「对了!就是『内裤外露』,没有这个的话,怎么能叫做紧身裤!」
「? 」
我将手指伸入因为不了解『内裤外露』的意思而满脸不可思议的伽具夜的大腿间,将她的内裤拉出来,到只有从紧身裤的臀部部份可以看到一点点的程度。
「这样子就完美了。呵呵阿…真是猥亵啊!伽具夜!」
「这样就好了?」伽具夜双手贴在张得大大的嘴巴上,对我的欣喜感到迷惑。
「阿晓哥哥是变态!变态!变态!这就和女孩子不小心从口袋中掉落卫生棉而被看到是一样难为情的!」
「所以不是很好吗?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弄成让少女感到羞耻的『内裤外露』…嗯~这就是男人的性幻想!再说妳也不需要卫生棉吧!」
「…真色…」
「别闹别扭了嘛,来,快点让我看一下嘛!」
我凝视了咖具夜的紧身裤一阵子之后,右手爬上了伽具夜的大腿之间。姆指稍微从紧身裤的花蕾上方押下去,享受著那种触感。
「啊…啊…」
稚嫩的肉芽开始变热,伽具夜也开始吐露出轻轻的娇喘。渐渐地我的手指透过紧身裤,开始感受到微微的湿气。慢慢地,湿濡的速度越来越快。这就是连日的『玩耍』让这女孩子变成更淫荡的证据。
「伽具夜,今天可不只是以往的『单项游戏』,要改变一下方式哟!」
「…啊~嗯…」
伽具夜目不转睛,用著渴求的眼神望著我。我将手抽离她的双腿之间,慢慢地从『秘密的箱子』里拿出一根弯曲的东西。
「我还想继续要嘛…咦?哥哥那是…?」看到我拿出来的东西,伽具夜似乎感到非常地吃惊。
「要用这个…做吗?」
这对我们二人都是第一次玩的『游戏』。将模仿男人下体所做成的按摩棒的开关打开,它便发出「嗡~嗡~」声的开始震动。这是我期待许久、一直想知道何时才能玩玩看的游戏。
「呵呵呵…要开始了哟!」
嗡~嗡~
我让伽具夜四肢著地的趴在床上,将紧身裤及内裤的臀部部份一起扒开成半穿的状态,然后将按摩棒转进我那性爱玩具的花蕾里。
嗡~嗡~
「啊…里面涨得满满的。在我的里面嗡嗡地动著。啊…真舒服…」
「妳看,舒服吧!沿著按摩棒所流出来的滑滑的爱液就是证明了。」
大概是我本身也开始产生出满足她的冲动了,所以更剧烈地搅动按摩棒。然后再看著伽具夜恍惚及苦闷的表情,让我更感到兴奋。
嗡~嗡~按摩棒发出低沉的声音,而伽具夜的私处也配合著发出淫荡的黏答答的声音。
「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按摩棒让伽具夜达到了高潮…而按摩棒仍在她痉挛的体内震动著。
「啊…啊…啊…啊…」
伽具夜又再度开始沉醉在强烈的震动中,持续地感到满足,我则将按摩棒的抽送速度继续加快。
「啊…真舒服!」
看见这种情景应该也会感到兴奋的我,感觉到似乎有股什么东西在全身游走。
「哦!真舒服是吗?连握住按摩棒的手都这样湿答答的,真的有这么舒服吗?真是淫荡的小穴啊!」
「啊…但是,哥哥你的分身完全没进来…这样没关系吗…」伽具夜用著湿濡的双眼看著我。像以往想要『和我做』的眼神。
「快把这根拔掉…用哥哥的…哥哥的那热热的…像燃烧般的分身快点插入这里!」
伽具夜用著哀求的眼神、连连说著以前会感到羞耻的话在哀求著。不过我已经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刚刚那种感觉…
「…但是将这么舒服的东西抽离的话不就太可怜了…」
我继续用话来挑弄伽具夜。更把紧身裤脱至膝盖附近,让身体更向前弯曲。我想进行另一个以前一直想要做做看的方式。
「就这样把屁股抬高,再高一点!」
「这…这样吗?」
大概是因为夹得很紧吧!?即使晃动按摩棒也仍然被夹在伽具夜的双腿之间不会掉落。
我命令她道:「就是这样,现在用双手将臀部的肉向两边掰开,让我看清楚妳的菊孔!」
「菊孔就是…后面的…?」
「…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想要试试看。」
「这么想要吗?啊…用那里…?」
「当然!想做的事就要做做看!」我毫不留情的说。
「我没有用那里做过爱,所以不知道会怎样…」
她虽然有点感到难为情,不过还是将像桃子般的臀肉向两边大大地掰开,在最深处可以看见一朵小小的菊花。
嗡~嗡~按摩棒的声音响遍了房间。伽具夜大概是在想像现在起将要发生的事吧?一副出神的样子。我用中指将伽具夜的蜜壶所滴下来乳白色的蜜汁沾起来,涂在小菊花的四周。
「啊…」伽具夜流出娇喘的气息,这种姿势更加让我感到兴奋。于是我就这样,用力地将手指插入。
「啊…啊…啊…」咖具夜的喘息声开始改变了。菊洞似乎是为了迎接即将来临的主人般的,允许手指的侵入。
隔著薄薄的肉,手指可以感觉到插入的按摩棒的震动。我将手指抽离,然后解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就已经热热地挺立著的『伽具夜的主人』,顶在菊洞的入口。
「要插进去了哟!」
伽具夜点了点头。
我啁…地发出声音插入伽具夜的另一个洞穴里。由于太紧,所以相当难以前进,于是忍著痛用力地贯穿。
「啊…啊…嗯…我前面及后面的洞…都涨得满满的…都涨得满满的…」
我同时侵犯著伽具夜前后的洞穴。而她也因为产生了反应而在床上翻转个不停。我因为想进攻伽具夜所有的洞穴,因此除了前后二个洞以外,我还从后面爱抚著她的小耳朵,另一双手则伸入嘴唇,挑弄著舌头。啊~我现在是处在多么的快乐之中啊!
「呜…夹得真紧,真舒服!」
「啊…嗯…要出来…出来了…啊…」
这次经验让我觉得很满意。由于我在精神上也得到了满足,所以第一次完全地沉醉了。不久后,已快要接近顶点,已经是极限了。
「喔…要射了…要…射了!」
「啊!不要拔出来!不要拔出来!将那热热的…热热的…射到我里面…」
「啊…啊…射了…啊--!」
极度兴奋的体液一滴不漏地一股劲射进伽具夜的体内里。这又是另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没错…这一切的种种都是按照自己所期望的生活…永远和伽具夜二个人过著这种隐密的、充满欲望的、真实的生活…我已经决定不放这女孩子走。
我紧紧地将伽具夜抱进怀里,沉醉在余韵之中,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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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铃…
我因为刺耳的闹铃声而张开了眼睛,四周还很昏暗,闹钟指著二点。
「是谁设定在这个时间的?…这也是梦吗?」
到目前为止,我都能够理解之前我所做的梦,但是现在想要回想却又想不出来。只隐约还记得好像和从电视中跑出来的女孩子调皮的做爱,不过却想不起细节部份。当然,也想不起我当时的心情。
「啊!那个女孩子的名字叫做什么来著…嗯…」
慢慢地,记忆逐渐地消失了…以后我也会忘记曾经做过这样的梦吗?我一边觉得这样是不行的,一边尽力的回想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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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都还没有执行!」
昨天才买的CD-ROM无缘无故地滚落在书桌上。将它拿到手上看看,不禁咕侬道:「…真是的,那个卖场的女人,说什么这是最适合我的软体啊!我自问可是美少女游戏的专家呢!还想骗我!」
我将它丢在一旁。里面只有一些粗俗的色情图片而已,是最差劲的软体了。
「再也不去那里买软体了!」
看著这软体的时候,肚子又咕噜咕噜地叫起来了,于是将软体放回桌上,重新回去睡觉。
「不是才二点吗?奇怪…明天的课程是自由选修的…嗯,忘掉那些无聊的事,睡觉吧!睡觉!」
就在我再度入睡的时候,隐隐约约地,好像看到放软体的盒子自己斜倒在一边,电脑的开关打开了。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我永远都在你身边…」我喃喃念著,一股熟悉而又茫然的感觉自心底升起。
我的梦,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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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n of Retribution ~究极解决因果人~
~序~
这世上的人,心理时常受到自卑感支配而生活著。我们单独称之为『性』。
没错,『性』是潜藏在所有人的心灵深处,掌管著中枢心理,广义的说就是人心中的烦恼、痛苦、欲望等…可说是喜怒哀乐的根源。
人们时常用自己的自制心来压抑这份感情,顺著和性及感性生活。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友谊,许多都是由道德或法律约束下『外表』的部份所形成的。而结果就是产生许多利益关系的事,充斥在这个世上…
但是,事实上所谓人心里面的因果关系,也绝不是只靠法律或秩序就可以分清楚的、完全是一片混沌。也就是说,对于具有可以说是邪道的知性及感性的现代人来说,现在想要回复到野生的动物或自然的生活是不可能的。所以当人对这知性及感性采取反动作的时候,有时候也会陷入迷失自我的泥沼里。
而且现在,就有一位为了让如此愚蠢的人类再认识自己的本性、而一个人日夜奋斗的男性。
即使这结果所开出来的花朵,被世上的人窃语为罪恶之花,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也无所畏惧…
他到底是什么人?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
…这个男人的名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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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叮…当…
下课后的教员休息室。老师影山叫来了一位学生─相泽舞。她在班上各方面都有特异的表现。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出入那种场所?」
「…」
「不说话我怎么会知道呢?说出来看看。」
「…」
她根本没有在听人说话,小舞眼睛看著天空,似乎是在嘲笑影山般的、双手交叉的斜斜站立。
「够、够了吧!幸好那时候我刚好从那里路过…像妳这样的小孩子在那种风化场所的街道上逛,万一要有个什么闪失,妳打算怎么办!」
小舞的眼光终于转向这边,然后反驳地说道:「什么嘛!什么叫做闪失?」
「连、连这种事也还要我说吗!可恶,不要顶嘴,老老实实地听我说!」
具有反叛性及挑逗性。对于小舞这种言行,影山也感到自己对于女性真是一筹莫展。特别是在处理这种年纪的女孩子,时常都会碰到困难。
「哼!紧张什么?太小心了吧,老师!」
「啰、啰嗦,给我安静!」
完全被这小女生给戏弄了。可恶…
影山虽然是今年春天才刚到任的老师,但是对于最近的高中女生到底在想些什么则完全不清楚。他几乎无法想像自己稍早之前也经历过这段时期。
「说的也是,老师如果穿上学生制服的话,看起来不就和我们差不多的年纪吗?哈哈!」
「胡说!我已经二十七了…!怎、怎么了?那种眼神!」
这个小女主简直就像是在鉴赏般的将影山从头看到脚。
「咦?骗人!我一直以为你更年轻!呐,老师,难道你是晚熟吗?」
这个小女生所点出的完全命中痛处,令影山相当的震撼。
「喂!可别开大人的玩笑!太嚣张了,相泽!」
影山一股怒气不晓得要发泄到哪里去,于是不自觉地拍桌子想吓吓她,可是没有一点效果。
「你好像在忙,影山,我可要先回去了。」
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其他的老师也都陆陆续续地在准备回家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吵到你们了。」
「哪里哪里,虽然不好管教,不过在这里就是得和学生面对面好好的谈。我先走了。」他轻轻拍拍影山的脸颊,然后就离开教室了。
「喔,辛苦了!」
他是位老前辈了,像这种场合他一定溜走过无数次了。自己如果也这样的话,就会变成也只会唱高调的影山而已。身为老师,就有正确教导这个孩子的义务。
「那么妳去那家店里做什么!老实地回答!」
「不知道吗?老师,我会从那家店里出来,也就是去卖啊!我的内裤,在那家店里可是很值钱的哟!」
「喂!妳,知道妳现在在说什么吗?」
「怎么了,要我老实说的可是你吧?干什么那么生气?」
「是我又怎样!那是该对老师说的话吗!!」
「那么,要念出你的名字吗?『影山聪』老师…哈哈!」
「可,可恶!妳还不自我节制吗,不然的话…」
影山因为她这种好像是理所当然的态度,忘了自已是老师的身分而变得感情用事。正好中了她的计谋。
「…哼…」
「怎么?那种眼神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有什么话就说说看啊!我等著!」
「哼哼哼,别太逞强哟!」
「什么事?把话给说清楚!」
「…不要垂头丧气的!我可是在看哟!可别勉强冒充热心的老师!」
「妳这是什么意思?居然如此的顶撞,如果老老实实的说,就免除你退学的处分。」
「我可是知道的,你是那家店的的客人。」
「…」影山感觉到冷汗似乎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喷出来。
「好几次在你走去那家店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的身影…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以辅导员的身分在那里徘徊,不过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妳在说什么?我只是刚巧从那里经过而已。」
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是那家店的熟客。不让她误以为看到别人是不行的…影山心里这么想著。
「我躲在店外偷看,看见你把购物袋放了下来,吓了一跳。不过同时也想到『就是他!』…」
…被看见了吗?…
「你买了吧?那你也是一样嘛!我的制服或是我们穿过老旧的内裤…真是讨厌…这么说的话,老师你也还没结婚?没有…女朋友?看这个样子的话。」
「…」
「对了,不需要经过那家店赚一手,由我『直接』卖给你就可以了。怎么样?」
哇!这是什么小孩子…
「喂,老师,如果帮我把事情隐瞒下来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么想要退我的学吗?」
「…不是,那只是个比喻而已,并不是真的想…」
「啊哈哈哈…这不是很好吗…把你的事全都公开。那样的话你老师的工作也会被革职,被报纸登出『色狼老师』,连知识份子的形象都没有了。」
「嘘!声音太大声了!如果被别人听到了…」看了一下教员休息室的四周,就只剩下二个人。
「哼哼,知道了吧!如果认为被说出来不好的话,那么这件事就互相隐瞒,扯平了。」
「…知道了,知道了!」
为了保护住自己的立场,影山输给了这个小女孩。不对,正确地说应该是输给了面子。
「老是假藉正义感的话,以后是会吃到苦头的。」
「…知道了…妳可以…回家了…」完全怕了这小女孩。
「我可是好心的跟你说了,别忘了哟…那么我走了。」小舞好像是摘了影山的脑袋般地、大大方方地开门走出去。
「被看见了啊…」
影山用著忍不住抖动的脚步,很快地走出教员休息室。那件事一被传扬开来的话,就麻烦了。呸!竟然让学生给抓到弱点…该怎么办呢?
「…」
有一个影子正从窗子外面在窥视著,而影山却完全没有注意到。
「嗯~以老师的立场来说,将自己所犯的错误及学生所犯的错误一起烟灭,绝对是得不到认同的。虽然这样到时候会很不好受,不过为了她,我还是递出辞呈,将一切公诸于世,这样绝对是比较好的。」
「真伟大!」
在窗子喀啦地被打开的同时,进来了一位身穿学生制服而露出满是毛发的肌肤、蒙面的上面戴著俗气到最高点的太阳眼镜、以及胡须…而且打著蓝色的领带,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很奇怪,令人感到不舒服的男人。
「呜哇!什、什么?」
「从刚刚就让我了解到老师你热忱的心。啊~现在人心思变,像老师这样拥有如此纯净心肠的老师…」
「…?」
「现今在这个世界上,用体罚将学生逼上自杀的道路、为了赚钱也让不务正业的学生入学,不尊师重道的人太多了。」
「唉,那、那个?」
「啊,对了对了。老师你现在似乎是因为自己去情趣商店买了商品而相当感到伤脑筋,不过这就是男人的罗曼史,偶尔也该率真地去实践一下,所以不需要特别地在意。想成是男人生理上的需要就好了。哈哈哈!」
虽然这男人是这么的劝慰,不过他心里仍然无法如此认为。而且这男人越看做觉得令人感到不舒服。
「啊!那个…不对!你到底是…」
「你在说什么?怎么看我不都是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学生,不是吗?」
「那个…不过这里是『女校』…」
「OH!MYGOD!这是怎么回事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一位背对著自己蹲著、相当冷静的身穿著奇怪的学生服的中年男子到底是谁?影山哑然失声的僵在当场不得动弹。正在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这位中年男子,突然开始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嗯~确实,我是来自离这颗星球很远远方的未来国度的正义使者。现在虽然是隐世的打扮,不过你真不愧是老师,如果我的本性也是如此容易被发觉的话…」
谁看了都会觉得是被戏弄了。现在不论谁都在嘲笑我…
「啊!不好意思,请不要在乎我。」
「这样是不可以的。我可不能坐视如此具有善心的人辞去工作。我现在就到那个女学生那里,论个输赢。」
「所谓的『输赢』…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不过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错了,像那样的女孩子不让她尝一次苦头她是不会知道的。这就是我所谓的『输赢』!」
「那这和体罚又有什么不一样呢?嗯~你是最近流行的『诊断教团』的成员吗?」
「啊?那是什么?我可不属于哪里的教团或是宗教哟…没问题的,绝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我所要做的和体罚是不一样的,是良药却不是毒药。」
「就算是这样子,那确定她不会留下心灵的创伤吗?或许会对她以后的人格养成产生影响也说不定…你打算毁了那女孩子的一生吗?」
「就是因为有影响才有意义啊!以前不就有良药苦口的谚语了吗?」
这个男的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到底打算么做呢?说著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输赢』的话,到底是开玩笑的,还是真的,也不知道…如果这根本只是个玩笑,那也就太恶劣了。再和这个男的说下去也没什么头绪,影山只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
「好了,谢谢你。你的好意我心领就是了。」
「真不坦白,就这样接受老年人的心意而没有半点表示。」
「什么『心意』…?喂!别再靠过来了!」
男人一步步地接近影山。
「等、等一…啊!真恶心,别抱著我!」
男人抱著影山,打算带他去哪里的样子。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哇~」
——————————————————————————–
另一方面,小舞…
「小舞,那么明天见啰!」
「嗯,拜拜!」
「今天已经这么晚了,小心点哟!」
「对呀,要是有奇怪的东西出现了,就先跑了再说。」
「刚刚那个人就不知道巳经躲在哪里等著了。」
「讨厌!」
「啊哈哈,没这回事的啦!那个老色鬼可没有这种胆量!」
「这倒也是。那么再见了,拜拜!」
小舞和朋友道别后,开始一个人走在河边。
——————————————————————————–
「老师,到了哟!」
「…呜…呜…」
男人穿著包住全身的斗篷,但是脸上并没有化妆遮掩(原本就是这样,也无需再化什么装)。
等到影山回过神来时,被那男人从身后抱住无法动弹,只有拼命地乱动。
「这里到底是哪里?」
男人对影山的问题完全置之不理,只是注视著对岸的小舞,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哼哼哼…那个女孩子,居然跑到了最理想的地方来。这里的话不容易被人发觉,好!就这么决定了!」
「哇,你要做什、什么?放!放开我!」
「就请老师在这里静静地看。我代替老师去跟那小女孩论个输赢。」
「喂!你打算怎么做?」
男人忽然抱著吉他飞过河,向对岸的小舞而去。
「那是什么吉他?是从哪里拿来的!」
呛~啷!男人站在小舞的面前。然后弹奏起和他极不相称、内藏扩音机的电吉他嘶喊著:「哇!啊!哇!啊!」
悲伤无常的灯火~世间繁华尽散去~好人得以往生,造孽或是做恶多端…小孩子永远都是累赘~这对双亲是永远的负担~改过自心重新忏悔吧,诸行无常的魂魄啊…如果还有来生~…再相会吧…波~窿!
那男人唱著不知所云的歌词,歌声更是完全的音痴。
「啊,这是什么?啊!真是噪音!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小舞满脸讶异的表情说著,想再向前看个清楚。可是这男的却不容许。
「哼哼哼,小女孩,好好听著。我有时候是活泼的年轻学生,有时候是谜般的街头音乐家。但是,这一切都是隐世的徦身形。而真正的身形是─色即是空,森罗万象,解脱这世间的无常的终极解决『因果人』!哈哈哈哈!」
咻~
「…好、好冷。老头儿…千代田先生。」小舞只觉得全身颤抖。
「是谁?谁是千代田先生?」
不愧是老头儿。让人一愣一愣说不出话来的功夫可说是天下第一。男人靠近发呆的小舞,袭击上去。
「呀!变态!谁来救救我!」
「我不是变态,我叫做『因果人』!小女孩,到今天为止妳所做的诸多恶行,已经不容于法了。现在我就要代替那位善良的老师,给妳严正的裁判,觉悟吧!」
「快!快跑!相泽!…喂!臭老头,你碰我的学生一根毛发看看,我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影山竭力地喊叫著。但是小舞却好像误解了。
「啊~影山!你可真下流。和这肮脏的老头儿躲在这里!」
这小女孩完全误会了,不做解释的话…
「不是的,这是误会,妳要相信我!」
「好了,老师请你在一边静静地看著,哼!」
男人开始诵唱起咒语,他挥了挥手,影山的身体就变得动弹不得,而且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来吧!接受制裁吧,小女孩!」
男人抓住小舞的头。而小舞则死命地叫著,但是情形似乎有点改变了。
「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了…现在我已经张开『结界』了,即使妳再怎样地呼叫救助,我和妳的声音,还有样子也无法转到外面的世界。嘿嘿嘿…看著我吧!呐,回答我,妳卖了多少,赚了多少?不回答吗?这样的话,就接受『因果报应』吧!」
男人说完,手往上一挥,小舞的身体便浮到空中。而小舞死命地压住好像要向上扬起的裙子。但是男人竟将手伸进裙子里,抚摸著小舞的大腿之间。
「哈哈,妳就是在卖这个赚钱的呀!哈哈哈,不可以哟!」
「谁…啊、老师救救我!老师!啊,我掉下来了…可能快要死了…」
「放心吧!妳的意识还活在现实界里,只是肉体和灵魂暂时分开而已。如果有老师在的话一定就会碍手碍脚的。」
「真可恶…你到底是谁啊!你不是人类!」
「妳要我说几次才会了解啊!我是来自遥远未来世界的远方,为了处罚像妳这样的恶人,改正他们的…」
『哈!现在这男的努力在为自己说明,约束力应该会比较迟钝一点才对。只要集中所有的意识能够让右脚移动的话…这可是个机会,只有先试试看!』小舞这么一想,立刻决定将全身力量注入右脚。
「你的脑袋果真是有问题,这个变态色狼!」小舞边骂道,使尽全力在男人的后脑杓踢上致命的一击。
喀!男人抱著头,当场蹲了下来。
「成功了!成功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完整。嗳,再一次!」这次她用左脚狠狠地踢在蹲在地上的男人的脸颊及鼻子上。
「不要小看了女人,这个变态色狼!」
男人一边流著鼻血,一边将脸埋入小舞的大腿之间。
「呀!色狼!」又在脸上击了一拳。
「呜呜呜…妳…」还没说完,男人就晕过去了。同时影山也回复了意识,走到小舞身边。
「啊…相…泽…没事吧?」
「老师!我好害怕哟!」小舞不自觉地投入影山的怀里。
「已经没事了…这可是妳头一次叫我老师呢!」
「啊…老师如此担心我的事,而我却如此对你,我真是…」
「没关系了,只要相泽没事就好了。」
「老师,从来就没有人如此重视过我,到现在为止我讨厌所有的人。」
「妳的家人和朋友呢?」
「大家都像是在骗人的感觉,完全只在乎表面功夫。」
「真可怜…也就是说谁都不关爱妳啰?但是,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爱…」
这位可怜的少女,用著湿润的眼神注视著影山。
「…老师,我…已经爱上你了。」
「…如果这是真心的,那就看著我的眼睛说,相泽。」
「我…以前就很在意老师的事…但是不知道该怎样传达我的心意才好。」
小舞低著头、亮丽的长发遮住泛著红潮的脸,这是影山所不知道的,属于小舞纯真的一面。
「相泽,妳虽然羞于让我看见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妳,但是现在的妳是最完美的喔!…来,再看我一次!」影山说著,轻轻地将嘴唇印上小舞的嘴唇。
「老师…我再也无法控制住我的情绪!」
「我也是!妳说妳爱我的话,我这辈子绝不会忘记。」
「嗯…我已经觉得怎样都可以了。这样的第一次…」
「小舞…可以吗?」影山的手毫无犹豫地伸入小舞的裙子之中。
「刚刚那男人是弄这里吧?啊!真可怜,被那受伤的男人的鼻血弄成这样的脏…」
「老师在这种地方…不可以…不要,好难为情。」
「不过,妳不是有感觉吗?妳看,这附近渗出汗水了。」影山用手指轻轻地爱抚著沾满血的内裤。
「老师你真坏…啊!」
「妳看,我让妳更舒服点。」
「我会害怕…老师,我…」
「…难道,妳是第一次?」
「…嗯,所以请你温柔点…」
「原来如此。妳是第一次啊?好~老师也是最喜欢『原装货』的…哈哈哈!」
老师的语气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地,变得相当下流。这不该是从小舞所知道的影山口中说出来的话。
「老师,你有点奇怪…啊!啊啊!不行…」
他从内裤的外面温柔地扣弄著小舞的私处。
「嘿!虽然有点奇怪…不过老师,感觉得相当的舒服。」
「哈哈哈,不错吧!只要品尝过我的指功,就会一辈子成为我的浮虏。」
「可是老师没有女朋友,是在哪里学会这技巧的?啊!」
「哼…即使没有女朋友,这也是我的本能。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妳等看看…我和躺在那里的老师的经验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可是百战沙场的『玩家』…」
「咦?为什么老师会在那里…啊!呀!」
小舞眼前的,竟然是应该已经昏厥了的男人。
「哇哈哈哈…这就是最深奥的『空蝉之术』!」
「怎、怎么会!」
「刚刚在妳踢得我晕倒的时候,我所念下的咒语就全都解开了。当然妳的身体也回复了自由,而他的灵魂也回到他本身的肉体。但是我已经将我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而『附身』在他的肉体上。所以你会看到老师解脱咒语,我则在这段时间和妳演话剧,借以回复自己的体力。」
对于这男人的可怕,小舞只有张大眼睛。
「啊…啊!」
虽然惊愕,小舞却发不出声音。对于眼前无法相信的事实及现在起将要发生的事感到害怕,小舞竟当场失禁。从内裤流出来的淡黄色的液体,流经过脚、再流到地面上。
「啊哈哈,妳也会失禁啊,几岁啦?真丢脸哟!」
「…」
「所以,再也不能够原谅。就让我在妳那里『严正』的一击,觉悟吧!」
「不要!啊!」
虽然企图死命地抵抗,但是却不可能敌得过这非人类的『因果人』。男人非常简单地将小舞压倒在地上。
「要开始了哟!真是『美妙绝伦』!」
霹雳霹雳…!内裤被雄伟挺立著的巨物所顶破,冲进了小舞的秘穴里。
「痛、痛…快停下来!」
「啊,忘了把妳的内裤脱掉…嗯,这样也好,我要开始摇了哟!」
「不要!啊啊啊啊!好痛!救命啊!谁来救我!!」
「嗯~这女孩子确实是个『处女』,没有什么比这种几乎接近痛楚的紧缩要来得美妙了。那我再怎么表现,她也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初尝滋味的小女孩而已。」
男人将小舞的衬衫钮扣解开,道:「喔,比外表看起来还大,发育得相当的好嘛!这晃动起来可真是漂亮。妳是属于『不穿衣』的类型。」
「拜、拜托!抽、抽出来…饶了我吧!」
「妳在发什么痴啊?我都还没有开始呢…原来如此,是妳的『性感带』还没有被开发出来吧?好,现在就让妳的那里尝尝我的东西,尝过以后就会比任何的女人都疯狂,疯狂地爱上它,觉悟吧!」
「啊…不要!」
「我来啦!」
简直就像是对著敌人发射飞弹般的因果男,瞄准了小舞的体内,发射。
「咻!」
等一切都结束之后,男人将已经有点变软的分身抽出来,从小舞的私处里流出白浊的液体,并混合著证明他是处女的血液。
「呼!对小女孩来说这刺激是不是太强烈了?哼哼,不过现在起,会沉浸在从身体的内部开始苏醒的快乐,而无法入睡。你看,开始了开始了…」
于是就像男人所说的,小舞压著胸口,张著暧昧的眼神、满脸无法平静的表情。
「怎、怎么了?身体热烘烘的,呼吸也变乱了…怪怪的,我到底怎么了?」
「怎样?有没有兴奋的感觉呢?心脏噗通噗通地跳著吧!那里不管怎样都很想要对吧?那么小女孩,怎么办啊?」
「啊…啊…讨厌…很难为情!」小舞想说什么却又死命地压抑著。
「哈哈哈!怎么了?想要什么就说说看吧…嗯?」
「不行…不要让我焦急嘛…求求你,你知道的嘛…」
「妳说我让妳焦急什么了?」
「…想…要…进去。已经等不下去了!啊!…」
「进去是什么意思啊?说清楚点!」男人用言语挑逗著小舞。
「…让分身进入我的体内!求求你,不要这样慢吞吞的!」小舞终于敌不过欲望,张开双脚说出淫秽的话语。
「好!说的好!真是个乖孩子。好吧!就照妳所想要的,来了!」男人的分身再度进入正在等候的小舞的私处里。
「啊啊啊啊!真、真好!」得到了希望的东西,小舞像野兽般发出了欢喜的叫声。
「怎么样?第二次的话爱液韵酿出相当好的润滑效果吧…好了,现在开始要怎么做呢?」
「啊、啊…啊嗯…啊…」
「妳看,已经自己扭动著腰了。没错,毕竟人类也是野兽,这样就对了。」
男人满足的嘴角浮现出淫秽的笑意。配合小舞腰部的动作,也将自己的腰部迎合著。
「怎么觉得像是要虚脱了!私处也是如此…身体及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当插到底部的时候,更加…真棒!」
「放心吧!实际上是不会怎样的。只是一瞬间脑袋会变成一片空白而已,所有的记忆都会消失,产生身体漂浮起来的感觉。没错,就像这世上所说的『麻药』一样。」
「啊…啊…」
「人类只有在面临自己生命危机的临界点的一瞬间,才能够品味出至上的快乐。这就是『升天』」
「啊…已经乱成一团了…再用力点…」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厚。
「这是我的绝技『天诛』,怎样?没有一位女人不想尝试看看的!」
「啊!感觉变得好奇怪,啊啊啊!」
「哈哈!更加的淫乱吧!将妳所有的精力全部耗尽为止。」男人的往复运动渐渐激烈。
「啊!啊!啊…真厉害…啊!!」
「怎么样?真是可爱,实在无法想像这就是刚刚还在为丧失处女而喊叫的小女孩。」
「啊…啊…啊嗯…再快一点!再快!」小舞的腰摆越来越激烈,而且不自觉地弓起身体。
「胸脯也是很敏感的…揉揉看!」小舞要求著。
「嗯,这小女孩,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淫秽的女孩…喔!」
「嗯!嗯…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呜…喔!不行,这样的话反倒是我会先…达到…高潮…喔!要射了!」
「啊!啊!啊…我还要!还要!」
男人很快速地将分身抽离,射在小舞的屁股上。
「啊啊…居然是我先败阵下来。好了,就此结束吧…怎么样?有了这样子的惩罚后,就再也不会去想那些无聊的赚钱方式了吧!已经了解了社会对于本身产生怎样的因果报应了吧!这样的话,这件事就算解决了。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就好好的回家反省吧!」
男人正要将稍微下垂的分身放进裤子里时,小舞却突然袭击过来。
「…呜!妳、要做什么?」
「什么解决了?擅自将我扯进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兴奋了就好了…好像男人只要自己解决了,就突然冷淡下来…不要因为我是『处女』就想耍我,我可是还没有完全满足…老头子,确实地负起你的责任吧!」
小舞将刚刚进入自己体内的分身放在手里,粗暴地含入口中。对于这种意外的『发展』,男人也感到困惑。
「做、做什么?等一下!」
「嗯…嗯!嗯…嗯嗯…」
「停、停下来!我对妳的惩罚已经结束了。超过这个的话我也…呜!」
小舞像恶作剧般的,使著性子继续舔弄著男人的东西。完全无法想像是刚刚还是处女所做的动作…她真是名副其实的『淫乱女』。
「啊啊!连鼻子都滴下口水了…别人所说的话…有在听吗…拜托哟!」虽然男人拼命地喊叫,但是小舞却完全充耳不闻。
「嗯…嗯…啊…」
刚刚的立场完全反转过来。
「…啊,对不起,请听我说一下!喂!听一下嘛!」
「好像有变大一点了…啊!我忍不住了,要开始了!」
「啊什么…啊!啊…等一下,喔!」
小舞将男人压倒、跨坐在上面。将分身导入自己的秘穴里。
「啊…放进去了…真、真好!我好像已经上瘾了!」
四周已经昏暗,再也没有来往的人。不对…即使有人来,小舞也会沉沦在被偷看的快感里,而变得更激烈吧!
「妳、妳看!抢去我的上位,把这女孩子当做是处女就太说不过去了!喔!可恶!」
「啊!啊!啊!啊!啊!啊!…」
「拜、拜托你饶了我,因为妳是晚辈…」
号称绝伦的因果男,好像也敌不过这『小女人的力量』。声音也渐渐萎缩下去。而另一方面的小舞─
「啊!吵死了!嗯…啊~嗯!这、这种感觉,啊啊!在深处好像有什么感觉,啊啊啊!生平以来第一次…好好…最舒服!啊~嗯!」
「…啊!这女孩子,喔,有著最厉害的腰摆…喔!」
「啊!要…要、要去了…啊─!」
小舞这时候第一次尝到『升天』的滋味。
一切结束之后,小舞便筋疲力尽地当场倒下来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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啁啁啁啁…啁啁啁啁…
「…可恶…早上了?嗯~真冷~啊,为什么我会在这种地方?而且,呀!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祼体?…啊!老师!对了,那个时候…应该没有死吧…老师!老师!你没事吧?」
「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而且相泽,妳这模样…?对了,我失去了记亿,所以之后…啊!那个男的呢?」
他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可是却没有看到因果人的踪迹。
「啊!还活著真好。下次一定要和真正的老师做哟!没错…就是这样!」
「哈哈!妳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奇怪的女孩子…还有…嗯,对了,妳被那个男人施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在才会发生这种事…要说什么才好呢…」
「嗯~没事了,老师,我很快就会忘记了。」
影山观察脸色有些暗淡的小舞内心,他虽然想找些话来勉励她,可是却找不到适当的话。
「对啊,一定很不好受吧…」
「嗯~有一点。不过没关系。马上就恢复过来让你看…」
「相泽…」
在这种时候勉励学生,将沮丧化成力量就是老师的作用吧!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影山只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更奇怪。
「我说没关系的嘛,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老师,啊!这么说那个男人,是到了早上不见的啰!而老师是昏倒的…呐,老师?」
「…什、什么事?」
「以前,真的…非常的对不起…我、我对于想要表现感谢的心情非常地笨拙…嗯~这时候到底要说些什么才好呢…」
「…好了。我们还是赶快把昨天的事忘记了吧!已经早上了,有人来就不得了了,赶快穿上衣服离开这个地方!」
「嗯…啊!」
小舞不自觉压著腰部。然后真实地想起了昨晚的激烈情况。
「…」
「怎么了?站不起来了吗?」
「嗯…好像有一点痛。」
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对什么也不知道的老师说的话,老师会吓一跳吧…
「不过…我的鞋子确实好像滚到那边去了,到底在哪里…」
二个人四处的张望。
「啊!找到了,放在那地方!」
影山代替无法走动的小舞将鞋子拿过来。
「来,鞋子!」
「老师,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鞋子穿上?因为我的腰弯不下去,很痛!自己没有办法穿。」
「这个?」
影山将鞋子拿在手上观看,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现在几乎要破裂似的。小舞一边穿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嗯!老师,我在想,像老师这样的人收藏著女人的制服或是内裤,确实是『异常』。所以,现在起你不要再花那么多的钱到那种店去了,我有更好的点子喔!如果觉得我可以的话~老师…」
「啊…」
「…咦,老师,你怎么…」
小舞注意到影山的喘息忽然起了变化,不禁讶异地问道。而影山的喘息更加剧烈。
「啊!我、我那时候买的不是内裤,也不是制服…我心里面真正想要的是…就是像妳们如此可爱的高中女生所穿过的旧鞋,以及这个…」穿上鞋子,影山握住小舞美丽的小腿,一边在脸上磨擦一边说道。
「老师…你,做什么!」
「这个…这个脚踝上的强调可爱的『三折短袜』。就是这个…现在是稀有的价值…啊,相泽,让我闻一下香味…」
喀!小舞用身边的鞋子用力地打在影山的头上。
「讨厌!变态--!」
这就是所谓的『自做自受』吧…所以发生简直不可能的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不过意外的,这二个人很适合也说不定…
「你果然是个超级变态!真是的,被你这种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我再也受不了了…呀!可恶,绝不饶你,你这个大笨蛋!」
喀!喀!喀!
「喂!好了!妳~那里再用力点,用脚、脚跟的边缘用力踩…啊…」
「不用你说我也会踩扁你。还在笑…不觉得恶心吗!这个畜生…」
喀!砰!咚咚咚咚!小舞用脚跟用力地在影山的背上踩著、踹著。
「啊!要、要射了。相泽!制服、不对,是只要穿上这鞋子及三折短袜就可以了,变成我的主人吧…我、啊!真有快感!」
「别开玩笑了,被这样子整还会兴奋!这个低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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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及仆役…或许这种情况对这二人来说,是最好的距离也说不定…所谓『因果』是轮回的,二个人好好的活下去吧…我再去寻找下一件吧?」
因果人看著遥远的彼端,飞向遥远的天空。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不对,是谁也不想知道。
男人飞走后,从天空飘落下一本像小册子的东西。这个男人,好像唱了首有趣的短歌。
今天的一首
将一切传给那
看上去像是软弱女子的
身体
需索无度
真是沉迷啊…
─因果男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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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upplementary exam. ~TU.I.SI~
在我上课的学校,恋爱非常地盛行。男女手牵著手在走廊下来来往往,互相交换著喝饮料,最后在中庭树木的阴影下或是没有人到的教室里,传出娇喘的声音。但是,老师却连阻止也没有阻止过。
为什么?因为我们学校的教育方针是『爱就是一切』…
我的名字叫做户冢安行。是这学校的二年级学生,虽然是自夸自擂,不过除了读书、运动外,我最得意的是朋友很多。当然,我从没有考试不及格过,更没有补考过。
但是那一天,我因为补考而被叫到校长室去。而根据级任老师所说的话,是因为他在教育上不够努力。而我第一次因为补考而走进校长室。但是为什么补考要到校长室呢?我一边想不出个所以然,一边敲著校长室的房门。
「对不起,我是户冢。」
「嗯,真准时。」
看上去永远都令人觉得不舒服的校长。也有人称他为『同性恋老头』。
「…」
「看你那个样子好像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叫到这里来…」
「…老师说要补考所以到这里来。」
「什么,原来你知道的嘛!」
「有问题啊!校长,我在学校的成绩都是数一数二的啊!补考是不是有哪里弄错了,还是低级的玩笑呢?」
「我常常听到有关你的事,除了文武双全外,人格也没话说,是吗?」
「这是当然的!这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
「不过很抱歉一点都没有错。你有欠缺一样东西。」
「…?」
「虽然有点唐突,不过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学校实施的可是爱的教育哟!知道了吗?」
「可是对于求学来说,异性是没有必要的不是吗?」
「嗯!你说什么?无法理解爱的美妙的学生,是没有资格在这所学校就读的!安行君,你想现在马上退学吗?」
将自己的政策威胁般的对我说,居然有这种校长,他简直已经歇斯底里了。
「…这,这有一点…」
「很困扰吧?在这所学校退学的话,也就等于是脱离上流社会了。」
「但是,如果只是因为没有女朋友就要补考,这不是很奇怪吗?」
「住口!上流社会的人也必需要有爱人的能力。」
我对这种强迫的反言论不会很在意,我只有先采取遵守这间学校的校规的姿态。反抗对现在的我来说,必定是最大的时间损失。
「…那补考的话要做什么才好呢?」
「这样才是上流社会的人该有的态度。补考的内容很简单,只要你一个个去这备忘录上所记载的地方就可以了,之后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如果那个地方有女孩子,当只有二个人的时候…因为我是个男孩子,或许会受到袭击也不一定。」
「哈哈哈…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校长将自己所做的那本备忘录递给我时,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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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是完全对异性没有兴趣,当然也不是处男。只是在意识到考试的时候,决心要专心念书而已。可是却…
「什么跟什么…都是洋文…而且密密麻麻的…」
离开校长室的我,按照备忘录的指示,首先先到体育馆。又说补考、又说是我有欠缺的东西,我想那是指对异性温柔的态度吧!不管怎样,只要和女孩子好好的说话就可以了吧!不过真的像个笨蛋似的…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推开体育馆的门。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怀疑自己的眼睛。
「…开玩笑的吧?校长,这玩笑太过份了吧!」
宽敞的体育馆的正中央,摆设了和旅馆一样大的双人床。难道要我在这广大的空间里做爱吗?
在哑然站立的我的身后,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啊…请问你是,前来接受补考的吗?」
「是、是的…」
一个手持哑铃、身材娇小的女子直对著我看。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不像大人,反而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那么,你是和蜜加一组的啊!」
「一组…什么?」
「我是三班的堂本蜜加,你好。」
「那么,妳说一组是…」
「真好!校长说是人家挑剩的,我还以为会是个怎样的丑八怪呢,害我白担心了!」
「妳有在听吗?什么是一组?」
那女孩子也不回答也不问我,继续地说下去。
「那这样的话我可没有听过你的名字,喂,告诉我,快告诉我嘛!」
我的话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嗯、算了。
「我是一班的户冢安行…什么是一组?」
「哈!是安行学长!哇,这或许是中了特奖…呀呼!」
「妳有在听吗!妳这飞机场!」
「可真过份,蜜加可是有一点点哟!不过不仔细看是不会知道的,哼!」
「仔细看是有那么一点迹象在…那么一组是什么意思?」
「虽然完全没有得到安慰的感觉…算了!所谓一组,不就是一起上床的一组吗?」
「开…开玩笑也有休息的时候吧!笨蛋!」
这女孩子说著一些不认真的话,令我不自觉地生起气来。
「蜜加可不是笨蛋!那么那张床又是什么!」
「这是校长们的恶作剧吧!」
「如果是胸部比我大的女孩子,你一定马上就在床上做起爱来了吧!」
「这是当然的,不必说马上就上。」
「…那就是不和蜜加一组啰!」
「喂!如果我跟妳不进行的话,是不是就达不到校长要的及格标准了?」
「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是我拜托校长才来这里的。」
「…咦?」
「因为校长说这次会有个帅哥前来补考,所以我一直都很期待。」
「那个老头…」
「人家蜜加我因为想成为真正的女人,想和朋友一起谈论性的话题、想尝试一下在大街上成为注视目标的恋爱!所以必须要有经验!」
「…所以…妳认为只要做爱的话就可以达到一切?」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认为…这对成为真正的女人来说,这一定是个楔机。」
啊~现在的美少女漫画也都是这种太过单纯想法的情节…这样的理由好像在哪里有看过。
「真是的,这算是哪门子的补考啊…」
「咦,那么,难道学长不知道吗?呀─!不要这样子,好丢脸哟!我不要!」
「讨厌或是喜欢,妳可要明白表示清楚喔!」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开始在脑海里揣摩。
不论对方是怎样的女孩子,哪有不吃自动送到口的男人…所以最后还是我们二人一起来到体育馆里准备好的双人床前。刚刚蜜加虽然一直都红著脸,但是仍一直瞪著大大的眼睛注视著我的身体。虽然怎样都没关系,但是蜜加却穿著体育服装!这点深深地吸引了我。
「那我们开始吧?」
「不行,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小女孩居然还会临阵退却。好,在这时候我就用我的唇…
「紧张吗?这时候深呼吸的话就可以冷静下来。」
「深呼吸是吗?安行学长真是博学多问,不愧是学长。」
「没错吧!没错吧!(这种事谁都知道的)好了吗?那么先把眼睛闭起来…」
「把眼睛闭起来…」
「好了吗?」
在蜜加合上眼睛的瞬间,我将自己的嘴唇印上了她可爱的嘴唇上。
「嗯嗯嗯嗯(你骗我)─」
「嗯嗯嗯嗯(真可惜)─」
想把蜜加的双唇分开,以便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但是她的牙齿却紧紧地咬著加以拒绝。
「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哈─」
快无法呼吸的我只好放弃。看看蜜加,她大概也是屏住呼吸吧,所以满脸通红。
「啊啊…真可惜,安行学长!」
「啊啊…什么?这次换这里。」
我变得有点灰心,这次直接从体育服上吻上了她的胸部。
「学长!请住手!」
果然如同我所猜测的,是坚挺的像个未开的花蕾般的胸部。
「总觉得好像不够满足,啊!这个小突起是?」
我从体育服外面确认了蜜加小小的蓓蕾后,便用舌头在四周舔弄起来。
「啊啊!那里不可以…安行学长…」
「嗯~兴奋了以后应该就会变硬才对…但是却硬不起来,这样子的话,就加上一点唾液,让它变得滑滑的好了。」
一边用舌头舔上唾液,一边更专心地攻击它。
「嗯…妳做这种事也戴著胸罩啊?」
戴著胸罩,结果最后还是遭到同样的命运─被脱掉,真是幼稚的小女孩。一边想著,我一边继续舔弄蜜加稚嫩的蓓蕾。
「喔!已经可以看到淡淡的颜色漂亮的圆锥的蓓蕾,蜜加妳也看看。」
「讨厌,我才不想看!」
蜜加觉得有点羞耻,用手掌遮住了通红的脸。由于她这种羞耻感没有什么不自然,因此对她有了好感。同时也产生想要染指她这纯真无垢的心的邪念。
「妳看…哈哈哈!」
「啊!蜜加的体育服已经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了。」
蜜加突然将手抓著衣服。
「啊呀!妳怎么了?难道想要脱掉吗?」
「因为…感觉不舒服。」她鼓著脸颊瞪著我回答。
「感觉不舒服?我看是另有企图吧?」
「我脱掉的话安行学长也会脱掉吗?」
蜜加的瞳孔里微微浮现一层泪水的同时,她让我的裤子顺其自然地滑落,不过总觉得她好像是生气了。
「这次轮到我蜜加进攻了!」
「喂,蜜加…等一下…住手!」
就这样,二个人愉快地(?)互相脱去衣服。但是,大概是我的身体对于全祼还没有免疫,使得蜜加变成稍微有点向上仰的姿势。
在双人床上,二个人初次以真正的身体面对面…蜜加的脸也更加通红,而且一直低著头。从紧抱著的双手之间,偶而可以窥见小小的蓓蕾,真是可爱。
「讨厌,学长!请不要一直看著我…」
现在仍然紧抱著身体、死命地想将身体遮住的样子。
「怎么了?不会这么讨厌吧?」
「我不是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不要这么撒娇嘛!」
「我才不是在撒娇…呜…」
由肩膀的抽动就知道她在哭泣。
「蜜加,即使经历这种事也还是会被当做是小孩子喔!」
「…因为胸部小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那从现在开始身体及心理仍旧维持小孩子就好了呀!」
「我…我…嗯!」
静悄悄的体育馆里只有蜜加的哭声在回响。
「蜜加…有什么好哭的呢?以后再做回答也可以啊…妳刚刚不是说了吗,只是想先抓住感觉看看而已啊!」
「…感觉?啊!学长!」
我紧紧地抱住蜜加。她或许是哭累了吧,并没有预期中的抵抗,因此我完全陷入像抱住小猫般的感觉之中。
「…蜜加的身体,真温暖!」
「…学长,第一次成为大人会痛吧,很辛苦吧,很可怕吧…大家都是如此。」她在我的怀抱里像是要看穿我似地注视著我。
「不过只是相互爱抚的话,应该也是会很舒服才对的。」我轻轻抚摸著她的验颊,然后咬著她的耳根。
「嗯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感觉不舒服吗?」
「虽然不太清楚,不过是『舒服』的感觉吧?」
「喔!」蜜加也咬著我的耳根。
「呀哈!学长也叫出声音,真有趣!」
「不断锻炼的话就会是这个样子!」
「这是什么!?」
「那么,蜜加妳这里怎么样?」我将舌头伸进蜜加锁骨的凹陷处,来回舔弄看看。
「呀!好像是在搔痒一样,会微微的颤抖。」
「妳真的有感觉吗?」
「感觉到了啊!就像是在搔痒一样。」
「这是什么?」
蜜加将她的身体裸露在我的面前,并且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微微地笑著。我对于已经稍微回复开朗的蜜加感到安心。
「那么这里怎么样啊?这里…」我抓住蜜加虽然小但是却有弹力的胸部向外拉起。
「好痛!」由于突然的疼痛,蜜加蹲下了身体。
「这么突然是在做什么?学长?」
「我想不这么做的话,胸部是不会变大的。」
「这么说的话学长对蜜加我也不怀好意啰!」
「才没有这回事。只是因为妳长得很可爱…稍微…」
我轻揉著不会令人感到猥亵的、淡淡粉红色的胸前蓓蕾…
「啊啊啊…不要再挑逗下去了。」
蜜加虽然是在哭泣,不过却和刚刚的眼泪不一样,应该说是『喘息』。我则感觉到莫名的满足感,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深层心理』吧?和仍旧处在小女孩心态的她爱抚,忽然让我想起了孩提往事。没错,或许因为和蜜加这么做,所以我也想回复到从前的时代。
最后蜜加和我也似乎消除了大部份的紧张。于是我装著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将手伸向她的大腿之间。而随著手渐渐接近她的那里,越渐渐地知道她那里已经像湿原般的湿濡了。
「嗯…那里不可以!」
「虽然说不可以,不过妳这里非常地柔软,感觉相当好。」我像爱抚羽毛般,享受那柔软的感觉。
「不要拨弄那个地方,学长真好色!」
蜜加夹紧双腿以阻止我手的入侵,因此大腿的热汗也渗到我的手上。手虽然不得动弹,但是手指却仍然可以动作。嗯…好了…摸到了!
「讨!讨厌!」因为我的手指突然间滑进那敏感的突起,蜜加不自觉地发出尖锐的悲鸣。
「对不起…因为看不清楚。」一边道歉,我一边用二根手指夹住蜜加那里,轻轻揉捏著。
「嗯…那里…啊…嗯…」当我的手指拨动到像新芽般的突起时,她发出了像小狗一般可爱的叫声。
「我、我的身体…变得好热…微微地颤抖,感觉相当的奇怪,学长,你告诉我,我会变成怎样?」
蜜加眼框湿濡地,像要掉出眼泪般的看著我。她那瞳孔里虽然仍存留著稚气,却也已经流露出完全是大人般的妩媚。
「真的可以吗?将第一次给像我这样的人…」
「…」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便将早已经裸露在我眼前的裂缝分开,用舌尖全面地舔一次。
「啊…蜜加我也要变成大人了…啊啊…」
她用一双手遮著脸,默默地哭泣著。而更让我吃惊的是,一直都在犹豫不决的蜜加居然跪了下来,把嘴唇凑到我的分身旁边。就像是在抚摸红肿的部位的样子般的,蜜加慢慢的含住我的分身,开始舔弄。
由于她的青春活力,让我产生了无以言语的感情。而蜜加注视著我,说道:「那个…忽然间觉得心中充满著什么,脑海里呈现出许许多多的事…最后出现的是安行学长的脸…」
「蜜加…」
「这是高兴的眼泪…觉得只要和学长在一起的话,就不会感到可怕…不过拜托你尽量不要弄痛我,温柔地…」
蜜加似乎已经有所觉悟了。
「我也对你…」
难道我也开始对蜜加产生兴趣了?还是只是对于祼呈在眼前的肉体感到性趣…?为了抹消那涌上心头不可思议的感觉,我慢慢地将分身插入蜜加的私处。
「嗯嗯嗯…痛、痛、好痛!」
分身的前端向蜜加的深处挺进,那未经开拓的地方紧紧地收缩著。
「安行学长的那个太大了…啊!好痛…不过这样子…」
「蜜加…我相当舒服哟,如果忍不住痛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我不可以这样说,因为我现在和安行学长已经是合为一体的了…喔!」
我相当地了解她正紧闭著双眼,忍受剧痛。
「蜜…加…」
我控制著自己的分身,慢慢地前后移动。而从流出混著红色液体的那个地方,可以听到淫荡的声音。
「真、真是相当的紧啊!蜜加…」
「啊!真高兴,这样子就可以和安行学长合为一体…」满脸浮现著笑容的蜜加,就这样像晕倒般的沉睡了。
「嗯嗯嗯…喔喔!」
在我使尽力气地拔出分身的同时,大量的白色精液洒落在床单上。由于很久没有做了,所以射精也快。
「差一点…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可是很努力的哟…蜜加…如果有第二次的话,我会射在妳里面的哟…」
我吻了一下她可爱的睡脸,穿上制服后,便离开了体育馆。
离开体育馆后,走没几步,就听到校长的声音透过全校播音,在校园中响起。
「安行同学,算是合格了,恭喜!又年轻真是令人羡慕啊!连我都感到热血沸腾啊!」
「…果然是躲在背后偷看。那个同性恋死老头,哪一天一定要你好看!」
「补考还没有结束哟,请再接再励!」
——————————————————————————–
「这一次是学生会馆啊!第一次在体育馆,对像就是穿著体育服的女孩子,难道这一次连学生代表会长都出来了吗?有点讨厌的预感。」
敲敲学生会馆的门,我探头进去一看,果然预料中的床已经摆设在里面了。
「呀!阿!安行君,在这里哟!」
「咦!妳是矿泉静!虽然早已经有讨厌的预感了,不过为什么妳会在这里!?」
「因为我是学生会的会长,所以在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再怎么说,不论我们已经认识多久了,对一个女孩子你也不应该是这种态度不是吗?」
矿泉静从小和我就是邻居。由于她的可爱及聪明伶俐,所以不论男女都很喜欢她,就是俗称的『校园偶像』。不过在我看来,从小就一副男人婆、盛气凌人的样子,所以对她不可能存有恋爱情感,几乎无视她的存在。
「…喔!这么说就是我也要抱妳啰!」
「也可以这么说!」
「应该有其他的女孩子吧!」
「啊呀!这里不就有如此可爱的女孩子在场吗?」矿泉静指著自己这么说。虽然她一直都这么想,不过却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
「你,实际上总还算是男人吧!」
「真过份…可恶!」
和以前的矿泉静不一样,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气氛。
「怎么了?」
「追根究底的话还不是都是你不好。校长跟我说安行君还是处男,所以要从小就和你熟识的我想点办法。」
这是什么拜托方式?校长!而且随随便便地就把我当做是处男…!
「这么说的话,这里没有什么需要特别麻烦妳的地方…而且我也不是处男了。」
真的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和处男说再见了…不过这么说的话她大概也不会相信吧?反过来还会遭到深入的探讨,所以以前我一直没有说出来。
「是这样子啊…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是想到我这里来的吧…啊哈,我在说什么…我这个人…」
截至目前为止虽然没有特别注意到,不过这时候的矿泉静却有著失落的表情,好像是被挑起什么似的。
「刚刚我说的太过份了,对不起。我虽然一直都没有注意,不过妳确实很可爱哟!」
「不要勉强没有关系,我稍微想了想,我如此任性的跟你说话,的确一点也不可爱…稍微等一下,我去拜托校长换一个女孩子。」
正当矿泉静说完、准备离去时,我突然拉住她。
「喂,妳先到这里来一下!」我抓住矿泉静的手,就这样贴在我分身的部位。
「我虽然不擅长谈恋爱,不过这小弟弟却很粗暴,真伤脑筋,能不能帮个忙替我治治它。」
「…真是伤脑筋的小弟弟耶!」矿泉静注视著我,笑了出来。这次该怎么办呢…?
「嗯…就这样子的话我会感到难为情的。」
「…不过这里却没有感到难为情啊!」
矿泉静不知何时已经将我裤子的拉链拉下,用细长的指尖轻轻握住我的分身。虽然她想要把这只会闹事的小弟弟往外拉出,可是这比一般人更迅速膨胀的小弟弟却很难拉出来。
「等一下,我马上就拿出来。」
「都已经这样子了,就连裤子也一起脱了吧!」
矿泉静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她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后,也把我给脱光了。于是我的分身就像植物对著太阳伸长般地伸向天空。虽然自己这么说或许会很可笑,不过想到我居然能将这样的东西塞进裤子里,真是不可思议!我想矿泉静看了我这东西,一定也会这样子想。
「啊…血管浮出来了,脉博也传到手指上来了。」
她不知道我的功力…不妙,这样子下去的话,很快就会烧尽我的能量而变成一片空白…
「呀哈!一抖一抖的…安行君感觉很舒服吧!没错吧?」
「请、请把眼睛闭一下。」
「?」
在矿泉静闭上眼睛的瞬间,我很快地用掉落在床边的绳子,将矿泉静的双手绑起来。矿泉静虽然有稍微地抵抗,不过毕竟只是女孩子的力量。
「你要做什么啊?安行君?」
「玩游戏!顺便也把眼精遮起来吧?」
即使错了也只有这样子进行下去了…为了多争取点时间。我撕破床单盖住矿泉静的双眼。
「这样确实有一点兴奋,不过这样子的话,就看不到你的小弟弟了。」
「喂,稍微改变一下说话的方式,可以吗?」
不论如何,对方是从小的玩伴的话就会觉得有点紧张…不过矿泉静被绑著身体无法动弹。这样子不就成了我的囊中物了!
「怎么不说话?不会渐渐觉得有点不安吗?」
「那么这样子怎么样?」我说著,搔了矿泉静的腋下。
「呀哈哈哈,你在做什么?」
「那么,这个…」
在矿泉静微微张开嘴的时候,我将舌头伸入那湿润的双唇之间。二个人发出啁啁有黏性的液体声音,有著无法以言语形容的感觉。我也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紧张。
「嗯嗯嗯…安行君,你在紧张。」
「不好意思…这么说来妳曾经和几个男人亲吻过?」
「…」
或许是因为之前她说中了我的内心,所以我也说出了不应该说的话。
「请不要这么说,说出来或许你不会相信,可是我对安行君你一直都…不过不论我如何地暗示你,你都不曾注意过…」
太过接近的话就会让人的感觉迟钝。原来矿泉静一直都是这样子对我…一边觉得很高兴,不过却不知道未来的结局是如何…真是复杂的思绪。
「我以前也自认对于妳这偶像是绝对无缘的,所以放弃了。如果那时能够更直接地向我传达妳的心意,那这补考…」
「够了,现在能够这个样子就足够了。现在我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只是互相贪恋对方的身体的动物…」
没错,可悲的是我们只是被性俘虏的野兽,相互追求著快乐。人间的悲伤、喜悦、后悔、希望,对我们而言已经不是必需的了。现在我们只想燃烧起二人的身心。
矿泉静不用手,而用丰满的胸部夹住我的分身,用舌尖轻巧的舔弄从谷间露出来的分身。看著矿泉静不断晃动的胸脯及我那忽隐忽现的分身,我感觉到一波波的快乐。
「喔…不行,这样子继续下去就要暴发了!」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好你的插入了。来吧!先将那纯白的甘霖洒在我的…」
「原来,那…要射了!」
白色浆糊状的东西喷洒在矿泉静的脸的四周,然后渐渐地滑落。
「即使蒙著眼睛,也能知道安行君射出了很多。」
「不好意思…我先了…不过我不到最后是不会结束的。」
「对了!加油吧,小弟弟!」矿泉静轻轻地亲吻著它,但是一样是遮著双眼、绑著双手的姿势。
矿泉静的身体经过剧烈的性爱后微微的泛红,因为二个人的体液而闪闪发光。难道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插入了吗?
「可以摸摸看吗?」
「…嗯」
由于这游戏而感到脸红的矿泉静的脸,又变得更红的回答我。现在二个人都已经完全裸露了,但似乎还不习惯的她却还在害羞著…我毫无遗漏地开始舔著矿泉静的身体,温柔地、然后淫荡地、一边发出声音…
「妳好像感觉很舒服的样子。」
「嗯…我是如此…」
矿泉静渐渐地将双腿张开,那里已经因为爱液而湿透了,而被我撕破的床单的碎片,也因为沾到她的爱液而变了颜色。
「真惊人!」
「讨厌,那种事不要说嘛!」
「妳自己也看看啊!」说著,我将她的眼罩拿开。
「啊,都这样湿了啊!」
矿泉静对于沾在二个人身上的爱液似乎感到吃惊。我用食指在泉水口划了一圈,再将沾在手指上的甘霖送到矿泉静的口中。
「怎样,自己的味道?」
矿泉静露出一脸复杂的表情。毕竟对于自己的东西好像还是有点抵抗。这是当然的。
「安行君的前端不是也流出了许多吗!」
这倒是真的。流出来了,不过还没有流出白色的,这样就没问题!
「也该让妳的手恢复自由了。」
「我觉得就这个样子比较好。」
可能是因为矿泉静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游戏』,所以好像有点入迷了,而我当然也…
我绕到矿泉静的背后,将手伸到她丰满又柔软的胸部。因为有点突然,所以矿泉静吓了一跳,不过她的紧张也因为我的爱抚而逐渐消失。
矿泉静从口中流露出湿濡的声音,然后用被紧紧绑住的双手将我推倒、顺势跨坐在我的上面,将我垂直挺立的分身导入自己的身体里。
「喔!真舒服!」
「嗯嗯嗯嗯!啊!啊!」
矿泉静喘著气息、让自己的腰部上下地摆动,追求著快乐。双人床倾轧的声音更加让我感到兴奋。
「这样、这样急的话…马上就会高潮的哟!」
「不行!不行!我现在才要开始!」腰部的摆动更加地激烈。
「安行君的腰部也一起动嘛!再用力点!啊!再用力点!呜呜!就是这样!」
「…呜、呜!喔!」
「啊!啊!啊!嗯!」
「喔喔!我也不行了!要去了!」
「啊!射出来,里面有好多,我也不行了!」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我完全感受到白色的液体注入矿泉静体内的感觉。我现在正处在极度的快感之中,而矿泉静也是如此。
结束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二人仍然是维持著结合为一体的姿势,因为我想尽可能的感受矿泉静的温暖。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我的分身收缩了,便离开了矿泉静的身体。因为想靠著她睡觉,所以我将手伸到矿泉静的脖子下方。这样的姿势完全像是恋人在做完爱之后的动作…而矿泉静就睡在我的怀中。
「啊!相当幸福的感觉。谢谢!现在开始还是一直都叫做『欢喜冤家』吧!」
「啊啊,妳那张损人的嘴巴要是没有了就会很无聊的!」
「…是啊…」
这就是我以前所没有注意到的矿泉静的好强。不过在这二人袒诚相对的地方是逞强不起来的。然而,这不过是因为我在接受补考,而对手恰巧是矿泉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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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离开学生会馆,又传出了那同性恋校长在全校播音的声音。
「安行君又合格了!恭喜!下一个就结束了,加油吧!」
下一个是…哪个哪个,什么?教师休息室?在这种地方?我战战兢兢地敲著休息室的门,慢慢地推开。
这是怎么回事啊!教师休息室的正中央有一张双人床!
「请快一点进来。」对方对著呆立当场的我说道。
「那声音是彩子老师!」
天田野彩子是我的级任老师。虽然教学很严厉,不过在学校里是少数具有成人魅力的女老师,所以相当具有人气。
「我在那监视器上都看到了,真不赖啊!」
「老师妳在说什么?如此无忧无虑地…喔!」
这女老师一抱著我便轻轻地对著我的耳根吐气。在这一瞬间我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哈哈哈…真是可爱!喂,不要摆出那种困惑的脸嘛。你多少也开始了解到学校的方针了吧!」
那柔软的手指,突然间从裤子的外面,像揉捏般的玩弄著我的大腿之间。
「所谓的常识,是因时因地而改变的。所以进到这所学校念书的话,就有必要顺应这里的一切。」
「哦…」
「啊…这样就算领悟了,那这补考不就很奇怪了。」
对呀!到了这里才不合格不就什么都没有了,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彩子老师,我会努力的!」
「这样子才对,首先,先叫我彩子就可以了。」
「彩子…是吗?」
「没错,感觉不错,那么就开始考试吧!」
彩子老师,不对、是彩子,一直注视著被她紧抱著的我…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吧?她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微微的笑容,这更让我感觉到她性感的魅力。我将手搭在彩子的肩上,然后双双坐在床上。
我将唇印上彩子的唇,于是彩子张开眼睛,拔掉眼镜。
「…我教你真正的亲吻。」说著,彩子的舌头分开我的双唇伸了进来。然后将自己的唾液注入我的口中。
「光喝我的口水可不行哟!不给我喝你的是不行的。」
「啊!啊啊!」
我试著将自己的送给她,彩子则咕噜咕噜地小声的喝下去。
「真是美味啊!户冢君。」
「也请叫我安行就可以了。」
二人都相互喝了许多对方的唾液。以前我在亲吻的时候都是闭住呼吸的,不过彩子的亲吻却不一样。是可以微微听到声音、活色生香的亲吻,是动物般的亲吻。对我而言是第一次的体验。二个人相互淫荡地纠缠著舌头。这比SEX更是淫靡。
「…亲吻合格了,接下来是什么呢?」
「请不要破坏气氛嘛!」
「对不起,我总是无法忘记教育。」
我一边从衣服的上面揉捏著彩子的胸部,一边将舌头舔上脖子,然后舔向锁骨。
「就是这样,很好哟…啊!我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热起来了,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咦!我?」
「脱女人的衣服也是重点哟!来!」
我抓住彩子的洋装,用力脱下。
「不行,这样子用力衣服是会留下皱纹的!」
「啊…那么从裙子开始吧!」
我把裙子的拉链拉开,可是…
「这样子用力拉,拉链不就坏掉了,这是舶来品,所以请你 小心一点!」
这次的主考官要求还真多…让我有点想作弄她。
对了,彩子的衣服好像都很贵的…如果这样子做的话一定会大发雷霆吧!
我将桌上的剪刀拿在手中,嘶地将裙子剪开。
「你在干什么!」
「没有,只是因为那里放有剪刀而已…」
「…你,脑筋没问题吧?」
「我告诉妳比什么洋服都好的东西。」
「你以为对教师这么做,可以随随便便就算了吗?」
「争论是无用的,这次是这里!」
霹雳、霹雳、霹雳…!我用力地将裤袜给撕开。
「不要!」
「呐,这样子就变得容易做了吧!」
彩子一副愣愣的表情看著这里。
「已经没办法了。」他说著,只好自己脱掉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彩子老师,我的呢?」
「随你高兴自己脱吧!」
我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怨言般的,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脱衣服。
「那么,要开始了哟!安行君。」
二个人裸体的面对面。不过怎么我这边却仍软啪啪的,真是不给面子。不过在这时候先射了的话不就输了?
「那么,让我看一下妳的胸部…」
「请!」
说话简短干脆的彩子让我为之语塞。这是什么气氛,完全不对呀!
「只是揉捏的话是不会有感觉的哟!」
「啊、是!」
我像是遵照命令般的开始揉捏她的胸部。这和最初的想法不一样,完全像是『主人及仆役』不是吗!一边想说不做不行一边揉捏时,又有新的命令。
「不是只有揉,还要舔!而揉捏的方法,只是来回的揉是不够的,不够用心。」
「像这样子吗?」
「右胸的爱抚还不行,惯用右手的人如果不专心地爱抚右边是不行的。惯用方向的那边的胸部因为肌肉发达,所以会小一点,因此要温柔地揉开。」
「是,我不会忘记的。」
这和在课堂上上课完全没有两样。一边这么想著的同时,我也照著主人所说的做做看。
「你看,好好的做不是很好吗?」
我也感觉到彩子那完全没有色素沉淀、粉红色的蓓蕾,当碰到食指时,便一点一点地硬起来。
「好,手不要停下来,再快一点…嗯…啊…!安行君请温柔地咬…拜托你。」
我像咬著巨大的苹果般的咬上彩子的胸脯。白色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浮现出无数个我的齿痕,让我看到而不禁感到兴奋,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啊?
「老师的胸部…」
「可以了,安行君能不能稍微看一下?」
彩子趴在床上将臀部抬起。要我看她的双腿之间…
「老师,可以吗?」
「不接受提出问题。快,脸看向这边…看!」
「下半身什么也没做,可是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老师!」
从裂缝处滴下了蜜汁,顺著两侧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形成一片片的水渍。
「吓到了吗?女人累积经验之后,连胸部都能够有如此的感觉哟!」
我将中指插入彩子那湿濡的蜜壶之中,中指嘶地毫无阻碍地就进到蜜壶之中。
「迎接插入的准备已经完成了…插进来,快一点!」
「啊…」
「已经等不急了,没办法。」
趴在床上的彩子抬高臀部以迎接我的插入。于是我便将分身插进去。
「啊啊!安行君的已经插进来了!」
分身深深地沉到彩子的私处里。
「老师,我已经全部都进去了…」
「不是老师,要叫彩子!」
「彩子的私处里…温温的,感觉相当的舒服。」
「安行君,一直都停在那里不动是不行的哟。腰力…要使用腰力,知道了吗?」
「是!是!老…彩子!」我紧紧地抱住彩子将腰前后的挺动。
「彩子…感觉真好…」
「这样子就感到满足是不可以的。动作再大一点,再快一点,用力点!」
「喔!喔!喔!喔!」
「你有认真地在做吗?还是只是光有根比别人大的家伙…」
「有、有认真在做,妳看!妳看!妳看!」
大概是彩子的欲望爆发了吧?彩子开始配合我腰部的动作,将自己的腰也挺起来。
「安行君,腰部运动就做到这里为止,腰部不下沉的话是不行的。」
「啊!彩子,真好,最高境界!」
「不是一个人感觉就好了,接下来是八字型动作。」
彩子以我的分身为中心,扭动自己的臀部做八字型的动作,蜜处已经因为爱液而湿漉漉的了。
「真正的说你不做到这种地步是不行的哟…你看,很滑吧!要复习哟!」
有这么多的命令,难道说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感受到吗?一想到这里我就越加的兴奋。
「首先是前后运动…首先先摆动腰部看看。啊,收缩开始变紧了哟!」
「啊啊!好紧,紧紧地磨擦著妳那里…嗯!啊!」
像是要捣碎彩子的私处般地,我用力地将分身做前后及八字型动作。那一边流出爱液一边不断改变形状的臀部真是有趣。
「啊啊!不行了!要裂开了!会被捣坏、会被捣坏…!」
彩子的身体变得僵直,而里面则传来做波浪般的一阵一阵的收缩。简直就像是具有意识的另类生物的动作。我则拼命地感觉爱液冲撞我的分身的感觉。
「啊!喔!已经…啊!」
彩子再一次收缩的瞬间,我一口气将像是快要断裂的分身抽出来。
「安行君,给我!」
彩子将刚才一直插入自己私处的那根含入口中,已经感觉到极限的分身,马上就将火热的液体射入彩子的口中。
「喔!呜呜呜呜…」
「嗯!嗯…」
彩子将我的体液一滴不剩的喝光。当嘴巴离开时,在二人之间产生了一条白丝。
「彩子…」
「不要会错意,因为你如此认真,所以我只是以老师的身分为你打分数而已。」
「…说的也是,老师是主考官,而我则是考生。」
「不过请记住这些。我把在回复老师身份之前、一个女人的真实给了你…补考结束了,请快点把衣服穿上。」
「…」
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感觉到性的『丝丝苦闷』。或许蜜加、矿泉静,也在和我做完爱之后,都有这种心情。
——————————————————————————–
考完了三个补考的我,隔天被叫到校长室。
「全部合格了哟!安行君。」
「是吗…」
「怎么了,那种无精打采的回答?」
我在补考结束时,就已经下了决心。不论结果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我的决定早已经在心里面了,于是我将这种想法告诉了校长。
「校长,经过这次补考,我决定了一件事。我为了追求真要,所以想要出去旅行一段时间。」
「出去旅行…?请等一下!」
「阻止我也是没用的。因为我的分身已经雄伟的挺立著,像溶岩般的充满了能量,等等我去追求属于我的幸福。」
「…你既然如此地有决心,阻止也是没用的。那么接下来是休学的考试哟!请把衣服脱掉。」
「咦!还要和女孩子做爱吗?」
「…对啦,全都脱掉哟!」
我毫无办法的在校长的面前全祼。
「嗯,实在很棒…这颜色、型状、光泽、大小…不论怎么说都是一级品。」校长看著我的身体,兴奋地喘著气息。
「啊!校长你在看哪里啊?」
「呀!也请你抱著我,拜托你!」这同性恋死老头,竟然突然在我面前跪下来,对我提出这种不要脸的要求。
「怎样、安行君?恋要可不是只限于男女之间哟!同性之间也有真实的爱。让我来教你吧!」
「啊!这就是『真实的爱』吗?我绝对不会相信!呜呜呜…呀!住、住手!谁来救我!」
但是,不论我再怎么叫,在这恋爱自由的学校里,谁也不会来救我的。
「呐!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请觉悟吧!」
「呀--!」我的叫声(呻吟?)响遍了整个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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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Just Way I am~我就是我~
这段故事,虽然是我偷窥人间时,发现难得的好女孩子所发生的的故事,不过因为我用心经历过来,反过来让我感到温馨,所以告诉大家。希望你们好好的听。那么,就快一点进入主题吧…咦!问我是谁?不要著急。你们会一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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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出生为女性,却想成为男人。
为什么呢?因为不想把我最喜爱的女孩子交到龌龊的男孩子手上。绝不允许那样的生物对『我』的女孩子『这么做』。
女人间互谈恋爱是不像话的…因此自己如果变成男人的话,就可以完全接受那少女了。
对了,我所爱上的那位世间的女孩子,她所有的一切不成为我的是不行的!
真是相当的任性…
咦?只对女孩子有兴趣的人会怎么样?因为我原本就是女人,对女人的心态我是最了解了,所以不就一切OK了吗?这个问题啊?难道还要给我表扬吗?
我心里抱持著这个期望离开了茱利亚山,从此经历了大约三年十个月的旅行。
有一天,听说在『巴斯特路吉』这座山上,有一位可以让人变身为男人的仙人。
啊?有这样的仙人啊…我虽然一直的回想,却想不出来。
『别笨了…不过要是真的有就好了…』因此,我抱著微薄的希望来到这里。
「据说以前确实有仙人住在这座山里…」
路边经过的茶店的女孩子如此告诉我。连那房子的所在地都很我说了。LUCKY!真是太棒了!得到这么重要的情报,这样我长途跋涉的旅程就有价值了。
正当我轻快地登上山时,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向我袭击而来。我这从无间断地锻炼的身体,不自觉地『喀』地跳开,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向前走。因为还没尽兴就分出分胜负了,所以觉得有点无聊。
忽然间前面出现一团像抹布般的东西,像是蜡笔色的填充娃娃一样的倒在那里。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像谜一般的生物『恰达』吗!…不好,牠受伤了。
我想你们已经发现到了,打伤这『恰达』的,正是她。
「没事吧?」
我替牠包扎了伤口。包扎好之后,那两只『恰达』却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流著眼泪,向我道谢了无数次,因此让我感受到最近真是礼貌周到啊…
这虽然是好,可是那『恰达』却开始跟在我后面。嗯…真伤脑筋。虽然也有考虑过把牠们赶走,不过牠们看起来实在很可爱,最后还是忍不下心将牠赶走。
「好!好!那么就跟姐姐我一起走吧!」
我就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我想这样子有朋友在的话,即使下雨天无法向前走的时候,也不会觉得无聊,受了伤也不会感到不安…旅途也会变得快乐。人类,不管怎么说都必需要有伴的。也因为这样,所以一个人的话就会相当辛苦的山路,也变得不再无聊。虽然也有很多人笨得把这当做是『轻松』…不过也好,或许这就是这女孩子的优点。
没多久,就看见那房子了。我随意地进到玄关。这可是非法侵入民宅的罪哟!不过,反正一般女孩子不都是缺乏常识的吗?
进到里面,我看见一位像是书僮的女孩,便对她打声招呼。
「早安!」
「啊!真难得,来的是女性… 」
听到她的话,我稍微愣了一下。因为这小孩子并没有对我回礼。为这种小事生气…想想我真没度量。算了,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就暂时把它忘了吧。算这小孩子走运。
「那个…我的脸上是不是有沾到什么?」这小孩子如此说道,似乎对我对她的发呆产生误解了。
不是这个样子…
「啊!真可爱。」
听到我的赞美,这小孩子便十分开心了。
「啊、那个…有什么事吗?」
她总算有点动静了。这书僮大概是觉得眼前这女孩子有点奇怪吧!
「听说这里住有一位仙人…」
她一听,便露出一脸讶异的表情,向我反问道:「仙人…如果妳指的是医生的话,我想,平常在这时间他应该就在尽头的房间里…」
我的表情变了。因为那女孩子似乎不明白我的目的而感到失望。
「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嘛!成功是属于努力的人的。」
哈哈…人小鬼大,但观念能这么想的话就不简单了…这令我相当的感动。
这小孩子先预约好了,如果能够成为男人的话,我就会笔直地走到她面前。我心里默默地发誓,然后很快地走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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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吗?」
咚咚咚!我像男人般的敲了敲房门。稍微等了一下,房间门打开了,出现了绑著一束长发、感觉凛然的女人。
好像很强壮的女子…有点恐怖。但这个人怎么看,都只是俗世的人类,不太像仙人…
「…有什么事?」那女子不悦地向我问道。虽然没有半点仙人的风貌,不过我想她一定就是仙人。
「我想变成男人!」
「妳…是女孩子吧?」
然后我就将为什么想要成为男人、以及胸中火热的情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总之是为了从邪恶的男人手中保护女孩子,所以想成为男人。』
我到底有没有确实表达到心里的话还是个疑问…
「…原来是这样…」
这女孩子的表情变得有一点烦闷。可能是无法对我的话产生共鸣。没关系,即使我变成男人,也绝不会忘记当女人的时候的心情。
这女子看上去只是单纯的疲倦…或许听了我的话更加觉得疲倦。
「…嗯~好吧,请进来。」
对于进展如此意外及干脆,我反而感到困惑。不过还是下决心进去了。
属于我的新世界就要从这里开始了…但是不如为何同时也稍微有点感伤…
里面是比想像中还要朴素的房间。
「嗯,是啊,将妳变成男人也是可以,不过可不能就这个样子啊!」
「…?啊!钱的话没问题,请不用担心。」
连这里也不例外。世界上大部份的事都是钱就可以解决的了,这个我也是知道的。没问题。
没问题…喂…用钱就可以摆平的人应该是普通人吧!奇怪,妳不是仙人吗!?
「请等一下,我的方式可和妳想的可不一样哟!我所说的是,我要先看了人之后再做判断!」
「怎么…突然…」
她说著,突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讨厌!这女子居然在这地方脱衣服…连我都会觉得难为情…不过想一想,反正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不论谁都应该要脱的,又何必那么在意。
「知道了,只要脱就可以了,对吧!」
于是我下定决心开始脱衣服。那小姐看了我的肌肤似乎吃了一惊。没错,连隔壁感情跟我很好的『阿米达』都说我的皮肤很漂亮。我的皮肤可是滑滑的、晶莹剔透。
不─是─啦─!不论是谁忽然看到别人脱衣服都会睁大眼睛…然后不知所措的。
「呐!脱掉了,请吧!」
虽然觉得难为情,但是为了变身成男人,『少女的矜持』是没有必要的。
「啊、那个…妳想成为男人是吧?」
「嗯!是的。所以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可是还是脱了。」
「…照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的。」小姐相当简单的对著我说。
「啊?为什么?」
真过份,让我变成这副光祼的德性,又告诉我没希望,太过份了,小姐!
「因为妳缺乏了攻击性啊!知道吗?身为男人,不可以是被动的身体。要攻击攻击再攻击,没有持续不断攻击的气势是不行的!…所以说啰!妳没办法!」
「啊─!那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呢?请妳告诉我!小姐!」
「真是没有办法…知道了,好吧!仔细听好哟!」小姐用食指指著我,用很明确的口吻跟我说明。
「引诱所有今天遇见的女孩子!不论什么手段都可以,重要的是勾引她们,即使用强迫的手段也没关系,只要达到跟她们上床的目的就可以!然后妳就会领悟到,保护女孩子的不是只有男人。」
从她指著我的手指的前端,『锵地』发出简直比太阳还耀眼的光芒。这大概就是仙人所具有的神力。看著小姐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我想或许这就是男人吧…
虽然有一点可怕,不过真好。
在旁观的立场,这眼睛只是因为女人执著的信念而闪闪发亮…唉!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小姐。
在小姐提示我成为男人的窍门的瞬间,我已经全部都领悟了。『这就是我的命运』…长久以来的梦想,只有现在才能够达成愿望。只有做了,为了成为真正的我。
即使有了这样的觉悟,不过真的没关系吗?我很担心。
「小姐,交给我吧!我一定会一个个引诱成功给妳看。」我一说完,便飞快地离开这房间,离开这间房子,拼命的跑,追寻著今天的记忆。
——————————————————————————–
我今天所碰到的人…首先是茶店的女孩子。那女孩子可是亲切地告诉我房子的所在哟!难道不知道『恩义』这句话吗?
距离行程四个半小时的地方,我猛然加快速度二十分钟就到达了。可说是为了达成心愿而相当地疲惫,上气不接下气、而且、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不过这或许是因为现在开始我要做的事而感到兴奋。
「啊!欢迎光临!遇见仙人了吗?有发生什么事吗?」
「哈…哈…呼…呵呵…」我已经因为疲惫及兴奋而说不出话来。
「看这样子还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对了!先坐在椅子上休 息一下子就好了,进来进来!」
「喔…呵呵…」
要强奸如此温柔的女孩子,这么做的话一定会遭天谴的!虽然这么说,可是这声音却不可能传到那女孩子那里。
首先我先让我自己休息了一下,经过一小时左右又重新站了起来。
「好像冷静下来了。来势冲冲的吓了我一跳…在那房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个,非常地谢谢妳。托妳的福也遇上那位仙人,因此问到了变身成为男人的方法。」
「能够帮上妳的忙真好…不过妳好像还没有改变嘛…」
「啊!要成为男人需要有各种的条件。所以为了要变成男人,我专程来找妳。」
「啊?找我?咦、你要做什么!」
我很快速地将手抓住她的衣服,虽然她在抵抗,不过这是很好的。毕竟女孩子不这样是不行的。自己也知道自己心脏的跳动变快了。
「那个…到底有什么事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哈哈、真是可爱。这种害羞的方式,真教人忍不住地兴奋起来。
「我爱上妳了…所以希望妳放心交给我吧!」
什么安心!说什么交给我!茶店的小女孩,千万别输给我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说著我便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地吻上去,然后从脖子到胸部,慢慢地舔弄、转动…变化许多方式地让舌头爬行其上。
「…嗯…」
这女孩子还在抵抗著。不过不这样子的话就伤脑筋了。因为没有毛骨悚然的感觉,就没有什么乐趣了。越是抵抗就越好。我一定会让妳感到快乐的。
压制了她的反抗,接著我开始向下腹部爱抚。
好啊,加油!没错!再用力点!…啊?这是我做的事吗…我已经抱著这女孩子的肩膀。
「…不…啊…住…住手…求…求求你…」
我用舌头舔湿了她的内裤,进攻她的私处。
「嗯…啊…喔…」
你看,再怎么说,身体是最老实的。真高兴…因为花蕾已经挺起了。不过她还是在抵抗…好!反正都这样了,干脆就更加以爱抚。我更加地从大腿内侧到私处,温柔的、专心的,不断变化地刺激它。
「啊…啊啊…喔…嗯…」
「呐、知道了吧?抵抗是没有用的。妳不觉得尽情地享受才是聪明的吗?」
我抱起已经半虚脱的她,将她的上衣脱去。然后四唇相接,把舌头缠绕上去。
「嗯…」
「…嗯,这种感觉不错。」
我一边亲吻著她,一边抱著她纤细的身体,开始进攻她的私处。
「啊…啊…嗯…」
然后我温柔地解开胸扣,脱下她的裙子。而她自己脱去内裤,女孩子这样做是不行的。我觉得不更加地让她感到羞耻是不行的,所以我便将她变成『全祼』。
似乎终于让我得逞了。真是因果啊!如果不是她指点我,我也不会得到这个方法。
成功了!她已经完全进入气氛之中了…因为我可是用尽了连我都感到吃惊的舌功。
「嗯…啊…啊…真好!…啊…」
因为我也是很容易感到兴奋的人,所以也发出了声音。不过话说回来,这女孩子是最棒的!我绝对要拥有她。
接著…身体巳经温暖了,正在等待下一步,所以不快点进行的话…因为这样,所以我们二人变成全祼,我将脚缠绕住她,相互地磨擦花蕾及乳头,以增加刺激。
「啊…啊…啊…嗯…嗯…」
多么可爱的喘息声,我更加地想让她得到满足。不过,总觉得我有点被她超越了的感觉。我努力地为了要让她感到兴奋,因此而忘了自己也已感到兴奋的事。现在却觉得相当地需要,因此将身旁附近的布包住青菜,互相插入对方的私处里,以增加兴奋度。
「喔…啊…喔…啊…」
彼此好像野兽般的发出叫声,腰部也前后左右地摆动。她似乎是因为太兴奋了,所以那地方变得相当的邋遢。但是这却是相当具刺激性的,而使我越来越想插弄她。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好…啊…啊…」
看她现在的私处,刚刚的抵抗似乎是骗人般的…模糊一片…啊!多么淫荡的私处啊!不对,是淫荡的画面。俗界的人类原来是这样子在相互追求快乐、相互滋润身心的…我一直以为这种行为只有成立在男女之间…原来似乎是我的观念已经老旧了。
「要…要…要来了…啊─!」
她的大腿不断地产生痉挛,好像是已经达到高潮了。真厉害…我却还没有达到高潮!这实在反常。
不过接下来还有事待办,就等下一次吧。我一让她达到高潮后,便迅速地穿上衣服,跟她做了吻别之后就离开了茶店。
留下来的就只有茶店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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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朝著来时路,全速地往回跑。
然后,我又回到这间房子。爱的力量真是惊人,因为它让我在这样险峻的山路上全力地来回奔驰。
这不是『爱』而是 『欲』,不对吗?
「书僮小姐,妳去那里了!喂─请妳出来!」
虽然到房子的四处寻找,可是都不在。真过份,还约定好要她等我的说。
但老实说,那种约定,有谁会当真!但是,真的是想过了头的女孩子…这女孩子。
找了又找、找了又找,都没有找到书僮小姐。正当我终于在玄关静下来的时候,出现了绿色及粉红色的『恰达』二匹。牠们似乎是在叫我的样子。难道牠们知道书僮小姐在哪里吗?这么一想,我便追著牠们进了房间。
那房间里面铺上了厚厚的绒毛毯,加上窗帘的花样,简直就像是女孩子的房间。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呢?
「叽叽喳喳!」
「叽叽喳喳!」
『恰达』突然发出了吵杂声,真吵的小动物。
真是的,我可没有那个闲功夫陪扡们玩闹,而且书僮小姐也不在,令我的心情更烦闷。虽然感到有点生气,但是被这二只动物给作弄了也是没辙。想开点吧…
心里正想著的时候─
这、这是什么?刚刚的『恰达』突然像人类的女孩子一样地长大起来,看著我这一边。
难道,也要跟这些做爱?
因为对方是仙人,所以也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防范。不过这二只的眼神…应实是在邀请我…
天啊~我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罪过啊…算了,如果能够好好地驯服的话,就是最佳的龙物了。只好和牠们做爱了。没错,不做爱是不行的!不过牠们虽然这么化成人类的样子,牠们仍然吵闹著。
「嗯嗯…啪啪!」
「啊呜…」
牠们相互地舔弄著胸部及私处。喂!你们叫我是为了什么?嗯~真没办法。毕竟野兽是不会知道我的魅力的。枉费我自作多情,真是无聊。
「呼…我可是很忙的,你们就自己好好的做吧! 」
就在我要离开房间的瞬间,突然听到人类的语言。
「等一下!」
「等一下!」
因为那二只从两侧追了过来,所以我冷不防地向上跳了起来。不过这二只虽然有点奇怪,可是却好像是在说话。
首先将二只所说的话合起来,就会了解意思…是二只对一个人吗?
「什么?你们想做什么?」
「叽叽喳喳!」
「叽机喳喳!」
总觉得好像听得懂牠们讲的话。
「感─谢─…是感谢吗?」
于是牠们点了点头。没错,果真是好心有好报。我一坐到牠们身边,牠们便两边开始吸吮过来。
「啊…嗯…」胸部从两侧被舔弄著的我,不自觉地发出声音。因为这二只的舌功,绝对不是普通的人就会的。
「嗯嗯─」
「啁啁…啁啁─」我的私处发出了声音。好像是猫舌头在整理清洁似的,感觉非常舒服。
「啊…喔…喔…」我发出了不像说话的声音。
嗯~如果只听声音的话,简直就像是有三只动物在那里。根本分不清是人还是动物。
我看著牠们身上那根又长又有点粗的『尾巴』…正在想著是不是有什么用的时候,突然有一只的舌头舔进了私处的深处。虽然有一点吓了一跳,不过我却发出了更激情的声音。
这下子不给你们一点惩罚是不行的,觉悟吧!你们!
我先将粉红色的『恰达』的身体拉近我身边,分开牠的双腿。然后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慢慢地,插入那大腿根部和人类的那地方很像的凹陷处…然后整根手都插进『恰达』的身体里。然后手在里面收缩著。
仔细想想,为什么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都知道这种事;这世界已经开始在乱了。
「啁!啊…嗯…」
这就是你们的正身啊!因为牠们是宠物,所以另一只觉得寂寞。不过我在怎么做,也无法同时疼爱你们二只啊!
「之后就轮到你了,请先安静。」
我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的手仍然没有停止地继续进攻『恰达』的身体。
「啊啊…喔…呜…」
我慢慢地将手抽出来,然后将尾巴插入那已经相当湿濡的私处里。我可是想出了好主意。
「嗯…嗯…啊…」
这一只因为自己的尾巴而兴奋著。接下来还有一只,请…等一…下…!
啊!这里已经湿透了,变成相当受到滋润的草丛。光只是看就可以感觉到。而牠们好像也有学习机能似的。一边被我爱抚的同时,一边也用自己的尾巴刺激我的私处。
「喔…啊…啊…嗯…啊…好…」
简直就像是被可爱的小狗舔弄著脸颊的感觉。真是可爱。不枉费我救了牠的命。
「嗯…喔…啊…」
这次牠将舌头伸了过来…毕竟是『妖怪』…牠的舌功绝不是凡人所比得上的。我和『恰达』就这样去除人类及野兽的分野,顺从本能地相互追求快乐。而我也好像有什么砰地涌上我的脑海里。
是时候了,不做个结束是不行的。
「!」
其中一只的花蕾变得很大,简直就像是私处一样。虽然有点在意,不过算了,就先这样子做爱吧。
「那么把那个插入这里…」我用手指著自己的私处命令牠,于是他的分身(?)便插进我的身体里。
「啊…真…真厉害…啊…」
真厉害。这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生物,真是厉害!我想像我这样厉害的人也敌不过。
噗滋…噗滋…
啊~这是多么淫荡的交媾声啊…不论是腰部的摆动以及触感,都可算得上是我有生以来碰上的对象中数一数二的。牠们真的是『性爱』的动物啊!
「啊…喔…啊…喔!」我不自觉地发出奇怪的声音,真的是感觉相当的舒服…呼─真的好疲倦。
不过我决定了,当我回去时,一定要带著牠们回去。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走出房间在走廊上晃荡,突然间听到一声问话。
「啊!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书僮小姐!」
终于碰到了,这可爱的人,我一直都在找她。不过已经这样疲倦了…至少已经找到了,先付诸实行在说吧!
「妳…很忙吗?」
「嗯~是的,不把房间打扫干静的话…」
「啊…浴室是在最后面吗…如果方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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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让她带我去浴室。虽然一副很老实的样子,不过她却是很积极的。
被带去?她还以为只是单纯的带人去浴室而已。
「浴室在这里。那么…呀!等一下、做什么…」
我将准备要去整理其他房间的她,硬拉进浴室里。
「还没有放水嘛!算了,这不算是什么问题。」
咚…喀锵!我一将她推倒后马上就把门锁起来。没错,这女孩子的存在对我是一个关键。对『引诱做爱』而言。
啊!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狠毒了…不想点办法的话…
「妳说妳来这里做什么!」
「都到这里来了妳还想说什么?」
「我只是带路…硬把我拉进来的不是妳吗!」
「真会顶嘴嘛!不管怎么样,我不强奸妳是不行的!」
「那样…不要!」
这女孩子…虽然知道越是抵抗越是会吃苦头,可是仍旧在抵抗。人家说『玫瑰多刺』还是真的咧!
不过,不对这些刺稍做惩罚的话是不行的。我虽然很讨厌暴力,不过却『啪』地、使力地打了她的脸颊。
「啊…呜…」
眼睛湿湿的…那女孩子变成有点鄙视的眼神。一定是有奇怪的想法,真是伤脑筋的女孩子。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有强奸的价值…首先不脱去她的衣服是不行的。但是这女孩子会老老实实的被我脱吗?还是…
「等一下,要做什么!」
我才稍微把手伸过去,她立刻用反抗的眼神瞪著我。真是的,伤脑筋的女孩子。不过这种姿势也不错。我身体里面那火热的东西已经感受到了。相当的兴奋。
「这样不对喔!女孩子不一直都保持干净是不行的,来!让我来帮妳洗!」
我将身旁的沐浴乳倒在她的身上,开始清洗她的身体。
「住、请住手。这件衣服没有可以替换的,求求妳!」
「那么如果现在脱掉的话呢…现在就没关系了。」
好像内裤就有替换的。我虽然脱去了她的衣服,可是却没有动手脱她的内裤。因为这样子,这女孩子便显现出乎意料之外的动人,这就是人家经常说的吸引力。那半透明的白色,和金发相当的搭配。我已经不想放开这具具有包容力的身体!于是我用脸颊磨擦著她的肌肤。
「啊!感觉真好!」
「喔…为什么我身边尽是这种人呢…呜呜…」她将脸转过去,流出了眼泪。
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开始讨厌自己。我虽然对能和这个女孩上床而感到很高兴,却也感到十分为难。
对于我内心的挣扎,也只有一下子而已。老实说,为了变成男人,我也是没有办法。不高兴的话…那是只有妳吧。而且从头到尾的行动,都觉得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可不能说没办法就算了,既然决定要做,我可不应该辜负了这女孩子。嗯,我一定要让她感觉到很舒服…
「呜…啊…妈妈、原谅我…呜呜…妳的女儿夏玲一直都很努 力…。」
原来她叫做夏玲…真可爱。她突然哭了出来、还向母亲报告…真感到光荣。
然后我将手伸入夏玲的内裤之中。嗯~真是有弹力的肌肤!至少还没有被男孩子所玷污…这女孩子是绝对和我是一对的!今天幸运之神真是跟著我!跟著我?不妙!难道感觉到我的存在了吗…那个笨女孩!
「呜呜…呜…」
到现在还在哭真是扫兴,难道我的技术没有用吗…真伤脑筋…这样的话就只好使出绝招了。好,就这么决定!锵!
我将秘藏的特制『金箍棒』拿到夏玲的面前。这么大的玩具,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弄到手的!
「啊!求求妳!只要不要把那什么东西放进去!」
「这件事、不…」
她真的哭出来了…被那样的泪眼哀求著,我似乎没有办法反驳她。
「知、知道了…我会温柔的、轻轻的弄,没关系的…」
「…呜…谢谢妳…」
好像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不过即使是这样,愚蠢的好像不是只有这女孩子一个人。居然对著要向她施暴的人说『谢谢』…
虽然说折磨、折磨、再折磨…嗯,我想偶尔也不必如此。不可以胡乱地把这么重要的女孩子弄伤了。因此我和夏玲相互用『金箍棒』在二人的大腿之间磨擦。温柔的、轻轻的…这样子,这女孩子似乎总算有点感觉了。
「啊…喔…感觉真舒服…」
「嗯…真好…我也…觉得很舒服…」
而且这女孩子的胸部不仅有张力,似乎也很敏感。不过,这样子的腰摆动就已经很激烈了。实际上是因为我的技术高超…?就在这动作之中,她也好像快要进入高潮了。
「啊…要…要来了…已经忍不住了…」
等、等一下…步调不会快了点吗…?那么我…我也…
「夏玲…我…我也不行了…嗯…喔…啊…」
「喔…啊…喔…啊…」
我一将腰部抽离,夏玲的私处已经湿漉漉的了。结果会不会因为夏玲的关系而让整件事的步调慢下来呢?我有这种感觉。不过就这样子,我已经按照那女子的指示,和所有的女孩子全部做爱完毕。而我何时才会变成…衷心盼望的男人!
不过…我仔细一想,人间的男女是神所创造。可以如此简单地重新调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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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地回到仙人住的地方,因为我一心地想成为男人,而且…
「小姐,全部都结束了,可以了吗?」
「啊!这真是出乎意料的快呀!不过,应该还有一位没有做到吧?」
「啊!妳那么说是打算骗我的吧?真过份,害我如此地期待…这是骗人的。妳实际上是假的仙人吧!」
终于注意到了啊?这个笨蛋。哪里会有这样的仙人。如果这样也可以叫做仙人,那他一定是个骗子。
「什…什么…到底有什么证据…再说,还没有完成性交的人类还有一位吧?就在眼前…」
「…啊!知道了!难道大姐妳是这样计划的啊?」
原来!大姐她…原来是个羞于启齿的人!…这么说我是完全被邀请了。我可没有理由不这样做。
「知道了,大姐就交代给我吧!」
「在这之前,那个…『大姐』的称呼总觉得像什么?」
「咦…不行吗?」
「因为现在开始就要变成男人了,不用点像男人说话的方式是不可以的。」
「嗯…那么…姐姐─」
「还是有点奇怪…不过,算了。那么,先开始舔我的那个看看。」
这好像是成为男人之前的测试一样。我将舌头伸进了躺在沙发上、张开双腿正在等待的大姐的秘部里。小心的、温柔的、激烈的…纯熟的舔弄著。
「嗯…这里也要。」
大姐的花蕊很敏感吧…要刻意让她焦急吗?…不过那里好像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似的。嗯,虽然好像还有其他的性感带,那就一口气全爱抚吧!
「啊…啊…啊…喔…那里真好!」
我吓了一跳…因为大姐的秘部相当的湿。几乎是我前所未见的,到处都是爱液。一定是欲求不满。大姐真是好色。
「喂…大姐,好色的汁液渐渐地涌出来了,下面垫的东西会湿掉的喔!」
「那么…」
「怎样…大姐?」
「想要…拜托妳…」
「在那里,那个,请戴上去…」
我向大姐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居然放有黝黑的按摩棒。我走过去将它拿在手上…这不就是『如意棒』吗?也不晓得大姐到底是从哪里弄到这东西的。
「把那个戴上…请…插到这里来…」
不过这根『如意棒』和我的『金箍棒』不一样,是只有一边的,并不会让我感到舒服。嗯…算了,既然是大姐所希望的,那也是没办法啰…忍耐对男人来说,一定也是必须的。
就在我戴上那『如意棒』,抓住大姐的腰,要插入的时候─
「可恶!妳们在做什么!!」
房门外突然闯进了我的天敌─男人…而且是一个很奇怪的大叔,他手一挥,洒出了一片惊人的剑幕。
我不自觉地对著那位大叔驾道:「什么跟什么,也不知道要敲门,一点常识都没有的老头儿,给我出去!」
男人似乎不加以理会…一定是个色狼。这男的…啊!大姐…
「啊─被发现了…」
大姐怎么好像很不知所措地害怕著。
「真下流!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想要问妳,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妳是不是做了种种不要脸的事啊?」
「没有…这是有相当原因的…」
我感觉到大姐有危险!所以对那老头儿喝道:「等等!对仙人说话是用这种口气的吗?」
「啊…仙人,什么时候巳经升格了。真是下流,是不是我太笨了才会把妳当做是爱徒?」
「不、不是这样的,我可没有说过半句自己是仙人…」
「因为这位仙人说会帮我变身成为男人!」
「这女孩子是在说什么疯话呢?师尊,我看这女孩子一定是疯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变成什么了?只有我不了解吗?
嗯─对于这种事…终于注意到自己的愚蠢啦…
「那个…小姐,妳也已经不是说了也不懂的年纪了吧!有这么简单就可以从女人变身成为男人的吗?我虽然不知道妳是听了什么才会来到这里的,不过这里不但没有仙人,也没有改变性别的技术及东西。」
「因为我在山腰听说只要来这里就可以变成男人。他是说这完全是骗人的?」
「…确实也有人称我为仙人,那是因为我隐居在如此人烟稀少的地方。」
「啊!仙人是指大叔你…」
「但是我是在这里锻炼那些没有男子气概的男人的精神及肉体,让他们成为真正的男人的传道师,而不是改变性别的魔术师或是医生。」
「那么『成为男人』…」
「很抱歉,和小姐妳所想的是不一样的。」
「是这样─!那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姐?」
「妳就是妳…什么也不是。」
「我就是我…?什么也不是…!真过份了!大姐!」
真过份…不是吗?虽然中途闯进这个老头儿而中止了,但是之前所做的…我不禁感到了绝望。
男人似乎非常生气。他对大姐说道:「真是下流…我真的好像太高估妳了,到人间去多多的磨练吧!今天起妳就下山吧!」
「不会吧?老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能收回吗?你打算杀死可爱的弟子吗?」
「住口!对于前来锻炼的男人,不对,是不论男女都抱著企图的人,是不可以被我收做徒弟的。」
「不是这样的!老师,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真心话吗…请你大发慈悲…」
听到『下山』的大姐似乎是慌乱了,态度急剧的改变。大姐的老师双手交叉,想了一下,说:「知道了…把夏玲及宠物也一起带走。」
「哼…什么东西!随便乱搞的话…只会增加自己的负担的哟!这个老秃驴!」
「喂!本性终于露出来了…真是吵死了。随妳喜欢好了,这个大笨蛋!」
「你说什么!…好,我现在马上就离开你这间破房子!」大姐变得相当的歇斯底里,对老师说出这样的话后就走出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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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我好像是卷进了完全不知道的事件之中。呼…觉得真累啊!
虽然经历了种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不过也确保了夏玲及恰达成为我的人,虽然被骗了,不过大姐也被逐下山了…
「放心好了!为了大家,下一次我一定会变身成男人的,绝不要放弃哟!」
没错!我的未来一定会『锵啷』地大放光明!
那么大家,继续旅行吧!
就这样,这个称为『我』的女孩子,至今仍应该没有放弃成为男人的梦想,在世界的什么地方旅行著。在未来爱著各种的女孩子…
从上古时代创造了亚当和夏娃,让他们偷尝禁果,创造出男女之间种种的欲望,至今已经经过了几千年。
时代,时间是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的,所以男女之间的恋爱也是会有变化的。
少女啊!借由比妳们早出生的小说家的笔,最后送妳们一句话─
人无法创造女人,因为人是由女人所孕育的。
所以,少女啊!即使无法成为男人,也希望妳们能成为像『我』自己的『我』。
─来自住在遥地方的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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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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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
发言人:性师
新婚夫妇应如何避孕?
新婚夫妇首选的方法是避孕套。目前生产的避孕套又薄又软,基本上不影响快感,用法简便,但也存在如何正确使用问题。其次是避孕药,最好是短效口服避孕药(1号、2号、18甲)。
当决定了结婚日期,新娘必须在结婚前的1次月经的第五天就开始服药,连服22片后停药。如果继续避孕,从行经第五天开始再继续服下一个周期的药。在较长时间服药且想生育时,应先停药,改用其它方法避孕半年后再怀孕。如果婚前来不及提前服药,蜜月期间可以采用探亲药,以后改用短效药。
第三种常用的方法是外用避孕药膜。用药膜时,一是要坚持,二是在性交时间长时应补放1片,否则影响效果。
宫内避孕器对于新婚妇女一般不提倡使用。至于安全期避孕,由于排卵受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实际上应用起来并不安全,也不主张应用患病妇女怎样避孕肝炎、肾炎患者不宜口服或注射避孕药,因药物要通过肝肾解毒排泄,会加重肝、肾负担。可选用避孕套、节育环或外用避孕药来避孕。
心脏病患者除不宜选用口服和注射避孕药外,也不宜放置节育环,可选用避孕套或阴道隔膜。
糖尿病患者或有糖尿病家族史的妇女不宜服用避孕药,因服药后少数人会血糖轻度升高,可能使原来的隐性糖尿病发展为显性糖尿病。可选用避孕套、阴道隔膜或放置宫内节育器避孕。
患有急慢性盆腔炎、重度宫颈炎等疾病的妇女,不宜放置节育环,也不宜选用阴道隔膜,以免将病原体带入体内而引起宫腔感染。可选用避孕套或服用避孕药物。
过敏性体质的妇女,可放置宫内节育器,以避免避孕药膏、药膜及避孕套引起过敏反应。
平常月经过多、过频或有不规则阴道出血的妇女,不要选用避孕套、阴道隔膜或服用长效避孕药和上节育环,应口服避孕药2号以减少月经量。平时月经稀少或闭经者,可选用避孕套或阴道隔膜避孕。
女方绝育好还是男方绝育好?
男女任何一方绝育都可达到永久避孕的目的。但男女生殖器官构造不一样,输卵管和输精管所在部位不同,因此手术的难易也不同。
女性生殖器官深藏在腹腔下面的盆腔内。绝育时无论是手术结扎,还是腹腔镜下安放夹子,都要经由腹壁切口来进行。寻找输卵管的技术不容易掌握,如果受术者较胖就会增加操作难度。手术中如果不仔细,也有可能损伤周围的组织器官。
男性生殖器官位于体外,输精管有一段就在阴囊的皮下,摸起很像一根火柴棍;阴囊皮上脂肪薄,因此很容易找到。无论切断结扎,还是进行药物粘堵,操作起来都囊皮下也没有损伤其它组织器官的顾虑。手术时间短,术后休息亦短,无需住院。所以男性绝育比女性绝育优越,应大力提倡。
高龄夫妇生智力低下儿什么办?
医学上把35岁以上的孕妇定为“高龄孕妇”。高龄妇女妊娠会有一系列问题,要担一定的风险,其中最突出的问题是生产先天痴呆儿和先天畸形儿。以最常见的“先天愚型”为例,有人统计,母亲年龄30岁时妊娠,新生儿中先天愚型发生频率为1比885;母龄35岁时妊娠妇生愚型儿的危险必较小,但比适龄丈夫生愚型儿的可能性也大些。
因此,高龄夫妇妊娠后都应去遗传咨询门诊接受胎儿产前诊断,一旦发现胎作异常,立即进行选择性流产,这将免除家庭的经济和精神负担,有利于提高国家的人口素质。
曾经生过智力低下或畸形的孩子,想再要生育怎么办生出智力低下或畸形儿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其中主要的有:一种是遗传病。
如染色体疾病中的先天性愚型;多基因遗传病中的脑积水;单基因遗传中的各种先天性代谢异常等。这种婴儿的痴呆程度或畸形较为严重,若再生一个,仍然是同样的患儿的机率要比一般人大得多。另一种痴呆儿或畸形儿是妊娠期中妇女遭受生物、化学和物理等因素的损害,使胎儿的中枢神经系统受到不可逆转的损害而造成的智力异常或畸形,再次妊娠时是可以避免的。再一种是孕产期的损害也可影响婴儿的智力,如分娩时产伤造成颅内出血,新生儿溶血症的核黄疸症等,这类原因再次分娩时多数也可避免。
生过异常儿的妇女再次妊娠前都应到遗传咨询机构作一次咨询,了解再次妊娠生异常儿的风险,如风险很大又缺乏可靠的产前诊断方法或生后无有效的治疗措施就不要再生了。如果可以再次妊娠的,一定要听从医生的指异作产前诊断和定期产前检查,若发现异常应立即终止妊娠,以免再生异常儿。对孕产期受损所致的异常儿也要针对原因进行处理,如孕期避免致畸因素的侵袭,选择合适的分娩方式,分娩时要有抢救婴儿的准备和措施,生后对婴儿进行严密的观察,有异常的要及时治疗。如孕妇遵循以上原则进行处理,是有可能得到一个聪明健康的孩子的。
怎样正确使阴茎套?
有人认为阴茎套在使用时套在阴茎上就是了,谁都会用。其实不然,因男性生殖器依个人发育不同,有大有小,因此用前首先要按个人情况选好号码。阴茎套是由薄薄的优质乳胶制成,有大、中、小三号。若选择不当,小了戴不上,容易破裂;大了容易滑脱,造成失败。为了取得良好的避孕效果,应正确使用。
用前应吹气将套子膨开,检查有无漏气。如无漏气再将套子按原样卷起,将前端的小囊捏扁,排出其中的空气,套在勃起的阴茎龟头上,再慢慢卷下直至包裹整支阴茎。射精后在阴茎未完全软缩前,捏住套口与阴茎一起抽出,才将套取下,以免阴茎套脱落,精液溢在阴道内。
房事后如果发现服茎套已破裂,女方应立即起立或蹲下,让精液排出,并向阴道内注入避孕药膏或放入外用避孕药片(栓)、药膜,或口服“53”号避孕片1片,以后再连服2天,每天1片。亦可用手指包一软布,蘸温肥皂水伸入阴道洗出精液。
放置节育环须知
节育环的放置,要经全身和生殖系统检查后,在严格消毒的条件下进行。放置节育环应当注意:
一、带环者应向医生询问自己所带环的型号,以便取环时或到期更换时为医生提供参考。
二、放环后2周内禁止同房和盆浴。
三、放环后应休息几天,1周内不做过重的体力劳动和激烈运动,少走路。
四、放环后如发生经血量多,平时有少量阴道出血,腰酸腹痛现象,一般经过2-3月后,大多数能恢复正常。如出血过多,应及时到医院就诊,副作用严重,应把环取出,但有急性炎症时不宜取环。
五、放环的最好在第1月、第3月和第6月按期去医院检查,以免节育环在经期或其他情况下脱落,造成避孕失败。
节育环的避孕效果达90%以上,但也有人放环后仍怀了孕,这可能是:环已掉出,本人没有发觉;环虽在子宫腔内,但位置不正,较低或接近宫口,起不到与子宫内膜的接触作用,因此不能阻止孕卵的著床和发育;有些人宫腔较大、畸形,选环不当,环虽然在宫腔内,但因环与内膜的接触不够充分,而起不到避孕作用。
哪些人不宜放环?
一、严重的全身性急、慢性疾患:如心力衰竭、严重贫血、血液病及各种疾病的急性阶段不宜放环,因为放环初期常见的月经、白带增多,下腹不适等,可增加病人的痛苦或加重病情。有出血倾向的放环后月经会明显增多。
二、生殖器官炎症:如急性盆腔炎、阴道炎、重度宫颈糜烂未经治疗者。阴道和宫颈上的细菌,可随放环操作被带入宫腔,造甩盆腔炎,原有盆腔炎者放环后病情可能加剧。
三、月经频发和严重痛经者:放环后可使经期持续延长,又加上原来月经周期短,就可能使子宫较长时间处于流血状态,容易引起盆腔感染。痛经重者放环的可使病情加重。
四、有生殖器官肿瘤者:无论是恶性良性肿瘤,一经确诊,应及时手术,治愈后再酌情选择避孕方法。
五、宫腔大于9厘米、小于5厘米,子宫明显脱垂,宫颈口太松,裂伤严重或坚硬不能扩张者不宜放环:因宫腔过大或过小,无合适的型号可供选择,而宫口松、裂伤重或子宫脱垂者容易脱环。
女必性绝育有哪些常用的方法?
一、经腹小切口绝育:是在腹壁上切一小口,找到输卵管后予以切断结扎。手术简单,可在月经后或产后进行。这是国内应用最多垢一种方法。
二、腹腔镜绝育:由腹壁将腹腔镜送入,在镜下将输卵管的一段电凝或套环或放夹。此法在有条件的医院已经开展。
三、粘堵绝育;经阴道宫颈将一根金属导管放到宫腔的输卵管开口处,再通过金属管内的塑料管将粘堵药物推注到输卵管内,产生化学性炎症,使输卵管闭塞。因为不是在直视下操作,成功率受到一定的影响,还没有大范围推广。
前两种方法,手术可在局部麻醉下进行,后一种方法不需麻醉。各种方法手术痛苦均小,完全能够耐受。绝育手术一劳永逸,已有2个小孩的妇女采用最为适宜。
避孕环能放置多久?
避孕环放置时间依种类不同而异。
一、不锈钢环:是我国采用历史最久、最普遍的一种,开始时曾规定放置年限为5年。但经大量的临床观察证明,放置10-20年以上的避孕环取出的后,不锈钢的质量没有任何可改变,子宫内膜也无不良反应,因此,现已公认,不锈钢金属环可以放置20年以上,甚至可以作为终身的避孕工具,真到绝经时取出。
二、塑料环及含铜丝的避孕环:因塑料易老化变硬,铜丝能发生溶蚀以至碎落,因此规定放置3-5年。
三、硅橡胶环:目前临床应用逐渐增多。它比塑料环耐老化,所以放置时间可以长些。
哺乳期放环应注意什么?
哺乳期闭经妇女的子宫肌壁薄、组织软,容易在操作时造成穿孔,手术时要特别小心。
产后长期哺乳可引起子宫萎缩变小,如果宫腔小于5厘米,暂时不宜放环。如果勉强放进一个小号的环,待日后卵巢功能恢复,月经来潮,子宫恢复正常大小时,环就相对地小了,不能与正常子宫四壁接触,则容易造成带环怀孕。
哺乳期、闭经妇女放环前,应排除早孕,除检查子宫大小外,还要做妊娠试验。因为闭经过程中有可能怀孕。
什么时间放环合适?
一、月经干净后3-7天,此时子宫内膜较薄,正处于增殖期,放环造成的轻微损伤可很快修复。另外,此时宫口较紧,放后不易脱落。
二、人工流产后立即放环,可以省去再做一次手术,又可防止人工流产后立即怀孕。但人工流产手术必须做好,没有组织残留。
三、自然流产或中期引产,应来过一次正常月经后放环,以免感染或出血。
四、足月产后3个月,此时子宫已经恢复,宫腔大注与正常差不多,而且多数人尚未恢复排卵,受孕机会较少。3个月且卵巢恢复排卵功能,月经虽未来潮也能受孕(先排卵后行经,如果排卵后受孕即不再行经,即所谓暗胎),所以不能再迟。
五、剖宫产术后半年放环。剖宫产术的子宫上有瘢痕,子宫复旧较慢,因此放环要在术后半年以后。关年内要采取其它避孕措施。因剖宫产后不久做人工流产,既不好做,又容易出问题。
放环后的性生活
节育环的主要避孕作用是影响受精卵著床。宫内放置节育环后,宫腔受异物的作用产生细胞反应,这种反应是子宫内膜非细菌性炎反应,它使白细胞和吞噬细胞大大增加,同时细胞中的组织也发生变化,这种轻微的内膜变化,改变了受精卵的生长和发育的条件,妨碍了受精卵的著床,促使受精卵排出体外。另外,节育环可引起局部释放前列腺素,改变子宫肌肉和增强输卵管的蠕动,使受精卵在子宫膜上无法著床。
节育环只是在宫腔内接触面上起作用,改变受精卵的生长发育条件,这种作用只是局局部的,并不影响全身其他器官及生殖系统的分泌,所以并不会影响性生活。
而取出节育环后,受精卵就可以在子宫内膜上著床、生长和发育。所以,放置宫内节育环也不会影响以后的妊娠。只是在取环后,为使子宫内膜有一段恢复时间,最好用其他方法避孕几个月后再怀孕。
避孕药膜如何使用?
避孕药膜使用方便,不受月经周期的限制,很受欢迎。但由于使用不当而造成失败的也不少。药膜是杀精子药(烷基苯氧聚乙氧乙醇)、成膜剂(水溶性药用聚乙烯醇)和润滑剂(甘油)3种适量配制而成的膜。
使用前将手洗净,将药膜1片随意揉成松软的小团,用食指送入阴道深处。如感觉药膜粘在手上,可在阴道内旋转一圈,膜脱下继续将其推入。待10分钟至半小时,药膜溶化后再行房事。
使用时须注意:
1、必须在每次性交时坚持使用,如房事时间较长,可补放1片。
2、药膜每片间用纸相隔,用以防潮、防粘连,用时注意区别药膜和纸,切勿将纸误认为药膜使用。
放环后要注意哪些问题?
1、放环后要保持外阴清洁,短欺期内禁止房事及盆浴。平时宫颈管粘液像一个栓子,能防止细菌进入宫腔。放环时由于操作将栓子弄掉了,同时内膜受到的轻微损伤还没修复,此时性交容易造成感染。
2、术后要适当休息,减轻劳动,以免刚放进的避孕环很快又从较松的宫口脱出。
3、放环后短期内常有少量出血及白带增多,这是由于放环时子宫内膜被擦伤以及内膜组织受到刺激分泌增多所致。如果流血多于月经或持续超过1周以上时,应找医生处理。
4、放环后要定期复查,一般要求在放环后1个月、3个月、半年、1年后各查1次,以后每年1次,直至取出。因为放环出血、脱落大多发生在半年至1年内,定期查可以及时发现并自理。
避孕药漏服怎么办?
使用短效避孕药时,要求从月经第五天开始每晚1片,连服用22片,不得遗漏。如果漏服,血液中雌激素水平下降,就会出现阴道出血,叫突破出血。突破出血发生率与漏服关系密切。漏服1次,出血发生率为15%;漏服2次,出血发生率为20%-60%;漏服3次,则出血发生率为60%-100%,因此服药期间应避免漏服。
万一漏服,第二天早晨应及时补服1片。如果漏服出血多如月经,则应停止用药,把它算做一次月经,第五天再开始服下一周期的药。漏服不但可能出血,而且影响避孕效果。因此服药过程中,思想上一定要十分重视。
为了避孕漏服,应把工药放在床旁方便处,丈夫也有责任随时提醒。
短效避孕药怎样服用?
短效避孕药虽然有几种,但服法完全一样,即从月经第一天算起,第五天开始(千万不要从月经干净后5天开始)每晚服药1片,连服22天,不能间断。万一漏服,翌日晨应及时补上。停药后1-3天自然行经,行经第五天再开始服下一周的药。若停药7天仍不行经,也要开始服下一个周期的药。如果连续3个月不行经,则停药,改用其它方法避孕措施,否则一旦恢复排卵就可能受孕。
排卵后如未受孕,子宫内膜才脱落而出现月经,也就是说,排卵在前,行经在后,若不采取措施,行经前就可能受孕。
长效与短效避孕药不宜混用
口服避孕药有长效、短效和探亲药三种类型。一般为单一服用,如果担心避孕失败,而将长效和短效避孕药混用,或将长效避孕药当作短效孕药服用,将会造成严重后果。
因为长效避孕药一般每月只用一片,而短效避孕药则从月经第5天开始,每天服一片,连服22天。如果长效避孕药与短效避孕药与短效避孕药同服,或长效避孕药当短效药服用,其药量增加,结果造成肝功能损害,出现黄疸,常常需要1年多的治疗才能恢复健康。因此,长效与短效避孕药不宜混用,应单一服用为宜。
不可靠的避孕法
1、体外排精法。体外排精避孕法,就是在射精前将阴茎从阴道中抽出,将精液排在阴道外,以达到避孕的目的。这种方法不易于掌握,容易造成夫妻双方精神过度紧张。突然中断性交又会影响性快感,还会因射精前已有少精液进入阴道,从而导致受孕。所以,虽然体外排精方法简便,但因避孕效果不可靠,最好不采用。
2、压迫尿道法。压迫尿道避孕法,就是在射精前男方用手指紧压会阴1分钟,从而关闭尿道,使排出的精液逆流回膀胱。这种方法不好掌握射精的时间和压迫的准确部位,与体外排精有相似的缺点,所以不宜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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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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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绝指技秘传-「潮吹」
亲匿言语、温柔爱抚引她放轻松……
本次实验从『引潮狂泄第一人』之AV男优——加藤鹰的温柔爱抚开始。嬉戏似地触摸著模特儿立科理佳的香肩及侧腹部后,一面在她耳边吐息,一面以指尖游走于肌肤之上,再慢慢进入深情热吻。
「说到要引潮狂泄,绝对不能一开始就以手指深入G点刺激。应该要专注于松弛女性的紧张情绪,使其进入属于接受爱抚的状态。」(加藤鹰)
经过约5分钟的舌战后,确定她已进入放松无力的状态,舌尖离开朱唇,自颈项一路滑向乳首,并不时在理佳小姐的耳边爱语呢喃,只是问她哪里有感觉而已,不需要让对方清楚听见的对话能使她放松。
「只要让她感觉更加自然便可提高其兴奋度。」(加藤鹰)
加藤鹰用嘴唇将乳头吸出再用舌尖高速回转,刚开始用力紧闭双腿的理佳小姐也渐渐解除防备,只消轻轻按其大腿内侧,便使其双腿大幅张开。
「虽有潮吹的教学录影带可供参考,但成功率最高的情况还是以自己恋人为对象;这一方面是因为双方都渴望想要得到快感,而且能心意相通,另一方面也许是和恋人一起会比较放松吧!毕竟身体用力紧张的话,无论如何刺激也无法提高兴奋度。」(加藤鹰)
未经体验潮吹的理佳小姐难掩心中不安,刚开始被加藤鹰触及肌肤时可能因紧张而不住发抖。然而自气氛逐渐提高,沉浸于两人世界突破界线的瞬间起,她忍不住大声娇喘,好像回应加藤鹰的爱抚似的。
「好舒服……」
当她发出娇喘后,加藤鹰的指尖离开了酥胸向下半身进攻,灵活的指技让她越来越火热……
终于开始以手指插入,观察测量体表温度的「温度分布影像」可知,理佳全身虽呈青色,但经过刺激的颈项及乳头等部位,已经完全成为温度较高的红色带状,而其中最红之处就是将要进行接触的小穴。由于加藤鹰切中要害的爱抚技巧使得小穴中已充满爱液,插入手指便可听见爱液与手指搅动发出「叽叽啾啾」的声音。
此时如果对方较为敏感的话,可以立即刺激其G点。只是一般插入手指后为了更提高快感,也顺道给予小穴前壁、后壁等处全体刺激。因为加藤鹰的手指修长,所以一插入便能达到相当深处,以高速活塞运动出入子宫口,再加上插入两指于其中开合,便能提高其感度。
已在前戏时得到高度快感的理佳小姐,在手指插入时便激烈地扭动蛇腰。当然伴随而来娇叫连连,连「温度分布影像」上青色的部份也变成黄色。加藤鹰没有直接进入G点,结束手指插入后代之以舌尖吸吮花心。
「除非经验过数次潮吹的女性,第一次泄出时总会有不安感,对于至今自己从未到达的境界抱著不安和恐惧。但只要一口气跨过那障碍,便能体会更高的快感。」(加藤鹰)
加藤鹰说,据工作上经历,约三千人以上的女性,十人中约有九人有可能泄潮;但只有极少数男性有引潮狂泄的经验,造成如此差异的根本原因推测是精神上的障碍,也就是说进入未体验的领域需要勇气,而许多女性就在要越过障碍之前停下而忍住未泄。
「也有轻易越过障碍。尽情狂泄的女性,大多是本质上爱好性爱者、积极地追求高潮,所以不致有忍住不泄的情形。」(加藤鹰)
因为不知道理佳小姐是属于哪一类型,所以对她进行彻底的反复爱抚。
「温度分布影像」透露一切秘密……
「大致完成以阴核为中心的口交攻势后,理佳的表情起了很大变化。周围虽围绕著摄影机及工作人员的目光,她却陷入完全高潮的蛰伏而浑然不知。」(加藤鹰)
将原本仰躺著的理佳侧过身来,以那种姿势撑开他的腿更能看清楚理佳的小穴,因口技而溢满的爱液由穴口蔓延至肛门,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著,会阴部也沾著白浊的液体。确认「温度分布影像」发现下半身的表面温度更加升高,此时可谓完成了潮吹的壮举。
「侧著身来做,不但便于插入手指而且可以检视泄潮的瞬间,另一目的就是观察她爽到什么程度。张开双腿露出小穴,若非进入相当高潮便会浮现出羞耻的表情。然而此时看不出理佳觉得害羞。」(加藤鹰)
的确,现在的她一点害羞的感觉也没有。就算加藤鹰撑开她的双腿,理佳小姐依然不住发出淫声娇喘。
加藤鹰的手指「咻」地潜入小穴后,开始激烈的动作。在穴道中途垂直曲起手指的第二关节碰触小穴上壁。那儿就是G点,所以用指尖按压予以刺激。因加藤鹰的指甲留得短,就算指尖触及黏膜也不致受伤,G点被按住的理佳小姐发出近乎崩溃的淫叫。由手指可感觉到泄出前的瞬间原本平坦的G点膨胀起来,只要再稍加刺激几次就会喷射殆尽。
当理佳说要泄了时,加藤鹰温柔地轻语:「泄吧!别怕。」如此交耳二、三回后,自尿道口泄出春潮。起初「嗖」地喷出,而后大量液体满溢出来,连床单都湿透了。
「虽然觉得像是尿了出来,泄过后又觉得感觉不同真是非常舒服。」理佳兴奋地边颤抖著边说出感想,就这样完成首次潮吹的体验。
是尿?是潮?至今仍是谜团……
潮的正体为何?关于这个问题有两种说法:其一说是尿液,而另一说为不同于尿的特殊爱液,至今没有人得到明确的解答。
由潮吹的实验可知,有此二说并不足为奇,因为G点位于邻接尿道之处的内部,与尿道相通,春潮并非从小穴而是与尿液一样自尿道口喷出,这也是女性觉得像是尿出来了的原因。但是潮并非由尿道制造,而是源于连接G点及尿道间的狭小通道,可知即使经过尿道而出但不是由尿道所产生。
调查其成份发现,春潮中含有男性前列腺分泌出的酸性酵素,此点即可证明其不同于尿液。不过,春潮中也富含尿液成份;因为女性尿道仅三~四公分,一旦兴奋起来,也可能使尿液自外尿道喷出。
的确,健康女性尿液中并不含酸性酵素成份,但如果壁穴的细胞脱落后混入爱液或是尿液流入小穴的话,检测出含酸性酵素呈阳性反应的可能性就很高了。当然也不能断定完全没有潮吹现象,如果小穴呈荷包状,达到极乐时,小穴入口闭合使得穴内像气球般膨胀,当穴壁收缩时便会从狭小的穴口喷出爱液。这是著有《爱护乳房之方》等书的大学教授渡伸三的看法。
不过,加藤鹰认为潮与尿明显地不是同物质。他说:「虽然女性之中也有人泄出如尿般黄色春潮的情形,但一般而言都是透不黏稠的液体,不但颜色不同,也完全无臭。我认为是与爱液或尿液不同之物。因为上完厕所尿干净后,再加以刺激仍能产生潮吹现象。」
而当事人的感觉为何?
「在泄之前虽然觉得和尿出来的感觉一样,但泄出后就觉得有些不同了。」(理佳小姐)
即使已知春潮为极度兴奋下喷泄而出之液体,也许本世纪中仍无法解答其究竟是尿非尿。
轻柔地爱抚使女方肌肤渐渐发烫,表示颜色的温度从青色转为黄绿色。随著撑开双腿深深插入手指,小穴周围的温度急速上升。潮吹之前瞬间下半身全部呈红色反应,喷射时因温度升高,全身均呈红色影像。表面温度急速上升的现象,几乎与模特儿开始娇语尿漏出来同时发生。与其说原因是心跳加快,倒不如说她已达到快感的颠峰;无法矫饰真实地反映兴奋状态的娇躯,可由影像详实地表达出来。
尿与潮的成份检查……
成分:尿‧潮
尿酸:85.5mgdl83.7mgdl
酸性酵素:反应无反应
GOT反应:20IUl‧4IUl
尿素:43IUl‧21Iul
比较过采样的潮及潮吹之后的尿液成份后,得到若干发现,春潮中竟含有尿素与尿酸。尿素是原本像爱液之类由小穴涌出的液体所不含之物;相反地,由尿液中所没有的酸性有机酵素反应,可推测被称为潮之液,绝大可能是由尿液及G点经刺激后所涌出的液体两相混合而成。不过,仍疑云重重。
两腿间满溢的液体以滴管取入培养皿,用手触摸,感觉为无味不黏而略带温度的透明液体,眼见之下虽觉与尿液不同但成份相似,而泄出的量之大,超过想像。若在自己房间享乐要有如此觉悟:床单之下及床上若不事先铺上塑胶布,泄出之后将会使你难以清理。
潮吹的要地——G点……
刺激位于穴口起四~五公分深处之G点,便能引发潮吹现象。顺便一提,G点为1950年时德国妇产科医生葛雷芬贝鲁格博士所发现。
十大绝佳潮吹AV女优……
如同加藤鹰所言,女性中有九成会泄潮,AV女星中有潮吹现象者也异常的多。首先令人想到的是,堪称「潮吹女王」的小室友里。以无论几发都OK而引以自豪的她,在潮吹这一方面也无人能出其右。
「普遍的潮只是『嗖』地喷出,友里小姐却是源源不绝地大量流泄。像那样惊人的潮吹,只有她能办到。」(男优——骏先生)
在量方面,不逊于小室友里的淫乱系女星绪川夕贵,则是以『喷水女优』闻名。不论对方是谁,她只要爽到最高点就会引发『大洪水』;让男方见到春潮流泄快感倍增的她,与兽性的藤村夕香并称为好色淫乱的潮吹霸者。
在量方面稍不如人的小川明日香也荣登榜上。她不但性技高超也相当好色,潮的泄出量还算可以,与小室友里可并称双壁吧!(男优之田刚正浩先生)
属于美少女系的大量派则首推水野春季,那一副可爱脸庞却足可濡湿整张床单,那异样快感相当能引人入胜。
同属可爱系的泽田舞香,则以魄力十足的潮吹取胜。
椎名舞与可井美奈也是兼具迷人表情及潮吹的女星。
适合著制服的稚颜派女星中,也有相当多有潮吹现象。
令人注目的新人包括观月里美及朝比奈莉莉子都有希望角逐小室接班人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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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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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箫的艺术 / 性秘笈大全-玉女吹箫
发言人:1999
我以为口交是两人之间表达爱的最高形式,没有什么方法比对男人的性器表示出无限崇敬更能体现你的爱了。
基本动作
凝视他的性器,我可不是说随意一瞥,而是用手捧著他的性器表达崇敬的感受。当你开始触摸他的时候,他的阳具会开始便得坚挺,这时你可以开始真正审视它。首先你会注意到他是否包皮外翻,其次仔细地看一下他性器的柱体部份,在它顶部有一个球状物,直径比柱体略大,那就是人们常说的龟头。
龟头的顶端有一个小型开口,那是男人射精的地方。龟头最边缘部份一圈叫做龟环,它连接著阴茎的头部和茎部,请注意这里是它最为敏感的部位,当你为你的爱人口交时应该在这里多用一点柔情,我喜欢把这里叫做软沟,我个人最爱男人的软沟。
龟头和茎体结合处的中间,是男人最柔嫩的地方之一,如果他还没有做过手术,那么这里也是连接包皮的地方。你只要用舌尖连续轻轻触击这里,就有可能让你的伴侣达到高潮。你不妨多花一些时间来抚摸龟头以及它的周围。
在龟头下方是男人性器的茎部,那里没有太多神经末梢,因此如果你用手或舌仅去轻抚这个部位,是不会带给男人很强刺激的。我很奇怪很多妇女都认为来回吮吸茎部会使男人射精,这不是事实,那其实只是因为女人喉部深处在与龟头开玩笑,这是男人射精的真正原因。
在阴茎下边就是睾丸了(球球、蛋蛋,随你怎么叫都行,只是不要忽略了它们的重要性)。睾丸对痛觉特别敏感,而且一般认为在性刺激的过程当中只是起了辅助的作用。错了!事实上,只要你对它们正确对待,同样可让你的伴侣达到快乐的至高点。比如将它们含在嘴里,含一个甚至同时两个。
所以注意他的阴茎,仔细研究它,完全掌握他身上的最敏感地带,准备将你的性知识在他身上施展开来。在你俯身在他的性器前时,好好运用你的舌,你的唇。
快感部位
在吮吸你爱侣阴茎让他充份体验快感时,技巧是很重要的。当他那坚硬的阳具高傲地指向天花板时,用一只手捧住他的睾丸,同时轻轻地、软软地、小心地用且仅用你的舌去舔他那直立性器的下侧。当你的舌舔及他的软沟部位时,会发现这里能给予他极度的快乐。除非你的伴侣是用石头做的,不然当你的舌一路游走时,一定会发现那个区域让他最感愉快。一旦找到了最让他兴奋的点,则在那里集中你的精力。
对大部份男人而言,最敏感的地带在于包皮切割手术前龟头最外缘与包皮相连的地方。用你湿润的舌不断地来回舔及轻击这里,你可以令他喷射。如果你经验不够丰富而又希望在短时间里让他感到舒服,我建议你采用此法让他射精,以便掌握他达到高潮的本质和快乐的第一手资料。
高潮
当男人达到高潮时你必须注意他阴茎的一些细微变化,每次他达到高潮时这些变化是相同的,可让你预先注意为他的喷射做好准备。此时男人的龟头会比一般勃起时显得略为肿大一些,在射精时他会挪动臀部使得阴茎尽可能前伸。一般在射精前,会有一两滴透明液体从他龟头的裂口中滴出,当你看见这些并感到龟头裂口有所张开,就该明白真相要大白与天下了。让你加足马力,尽情发射吧!
技巧
最好的姿势是跪在伴侣两腿中间,从他阴茎的底部开始,而非从旁边或者顶部。当然我在后面还将提到各种姿势,不妨和你的伴侣多试试,看哪种最合适。
绕圈口技
这里可不是让你去模仿各种声音,而是将他那如铁的性器含入嘴中,注意嘴唇不要用力,让你的头做一种绕圈运动。当你来回绕圈时,他的阴茎便在你的口中左右翻转,触及不同的部位,留神你的牙齿不要碰到它。上段提及的姿势已经不错,但有另一种方法是,让你的伴侣躺平,你直接从垂直的阴茎正上方向下含入。记得转动时要轻柔而有目的性,别猛转一气。如果你的方法对头,这样做可能意味著几个小时毫无瑕疵的快乐。如果你仍想发出声音,我想几声湿润的啧啧声能让他神魂颠倒。
棒棒糖
让你的男人稍微坐高,你双膝著地在他面前,举起他的硬棒现出他的蛋蛋。用你的舌从他蛋蛋底部径直向上舔直到龟头顶部。这里你是可以用手来帮一下忙的。不妨上下多舔几回,就像是在舔小时候的棒棒糖。
吮吸(这是吹箫的基本技巧之一)
慢慢含入他的性器,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这时你有几种选择。试一下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当他达到高潮时,可能希望你的嘴最大程度地含住他的性器,如果你那样做了会错过精彩的一刻。相反你可轻舔他龟头的最边缘,这可更大程度刺激他的快感,增强他高潮的能量。当你经验积累后,便可准确知道他何时射精,你的动作会更为到位。
为了加强他的高潮你可以用拇指摁住阴茎的最根部,以堵住精液前进通道防止射精。尽管你的伴侣有抽搐状,作出射精的条件反射,但精液是不会滑出的。继续努力吮吸他的龟头,延迟他的喷射。当你最终允许它射出时,会发现那是多么的长久而强烈。虽然你只拖延了一小会儿,他射精的强度却足以令你吃惊。
睾丸
这可是两件能加强你伴侣感觉的物事。用首握住他的阴茎,舌头轻舔睾丸,逐渐令睾丸完全被你的唾液湿润。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让它们好好沐浴一番。记得现把他的阴毛抚平,以免不小心带到而弄痛你的爱侣。试试按住他的会阴处,它在睾丸与肛门的中间位置,一些男子在接受吹箫时喜欢前列腺按摩。这时就得用到手指了(详见后面的《后庭花开》)。
简单吹箫
将你湿润的唇含住他的龟头,绕著龟头后段(也就是前面提及的软沟)缓缓旋转。这并不需要太多性技巧,但很有效,因为这里是他性器最敏感的地方。你无需是个吹箫高手,但你必须找到他最敏感的地带。连续不断在此处吮吸会会引发迅捷但强有力的射精,记得不是上下晃动你的头来达到这一结果。
69不调头
69式不总是让你爱人获得口交快感的最佳途径。一不留神,你们中的一个就会为了享受对方口舌的快感而放慢了自己的节拍。但我相信69式是产生快感的终极行为。只要你们两人能够正确、无私地奉献,及时配合对方欲念的节奏,69式将是无法超越的。
深喉
当你刚开始为男人口交时第一反应多半是想呕吐。很多男人总是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这时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是设法让他的阴茎顺利通过这一关卡。
为了达到这一效果,先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最佳的方式是你躺在床上,四肢随意放松,头部靠近床的边缘以便能尽可能靠后。这样的姿势使得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你的伴侣可将性器插到你喉咙的最深处,而他的阴毛也能够轻抚你的嘴唇。
当阴茎达到你喉部最深处时,你自然而然会有呕吐反应。但是只要尽量放松喉部,你是可以慢慢克服习惯的,在整个过程中你始终应该保持放松。在他到达你最深处时你应稍稍调整,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此时鉴于你的姿势,你的头部是无法做出任何动作来刺激他的,你只需紧紧含住他那悸动的阴茎即可。当然如果你能想法舔到他的软沟部位,那么不要犹豫,快点行动。
如果你完全信任你的伴侣,那么此时你是不需要做任何动作的,只需尽力放松就行。他是完全的控制者,操纵著整个过程。这时他将来回进出就像是在性交那样。他应该动作轻柔缓慢,特别当你们是初次尝试这一方式的话。而他唯一要牢记的是从头至尾他只能在一个方向上行动。毫无疑问,他不能尝试其他任何一种角度。
射精
你可要小心了!当他想喷射时不能让他得意忘形。当他把性器整个塞入你口腔时这是你要绝对注意的,他不能在你的嘴里射精!
由于你在床上的姿势,你甚至没有机会去“吞咽”他的精液。这不仅因为他的安全套可能落入你的腹中,更请不要忘了他的性器正处于一个能令你产生呕吐反应的位置。即便没有橡皮套,他的精液也会直接射进你的腹腔内。如果你和你的伴侣理解这一点并能及时注意的话,那我相信不论对你们中的哪一位都是不会有什么危险或不适的。
“深喉”技术并不是每个女子都会去尝试的,但这并不说明你不是个出色的“吹箫家”。当你伴侣将阴茎深深插入你口腔时,请一定记得放松。能够坚持得长久直到他射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你可能最终能接受他将阳具完全插入你的口中,但可能无法始终保持这一状态知道他射出。
希望你的伴侣能够理解这不是对他或他的努力的一种拒绝,当然我真切希望你不要因为看到这里就认为你永远不会掌握这门技巧而打消念头。不断地练习,每次你都能让他进入更深,停留时间更长。^_^
蝶振
这个富有美感的口交动作最佳姿势是俯卧在他身上,当然如果他站立著也不妨跪在他身前。收缩口腔,造成真空,对他的性器产生吸力,足够的吸力以将他的性器缓缓引入你口中,你的双唇紧紧绕住他那肿大的龟头和茎部,轻轻用舌尖挑动他的龟头尖端。嘴唇同时开始做上下摆动。几分钟后,再换真空吸吮,重复动作。
8字舞
你的唇紧紧含住他的茎部,慢慢移向阴茎底端,至少尽可能这样。用舌头慢慢在上面写8字,字约在三到四英寸长,嘴唇始终保持紧缩状态,反复做这一动作,直到你累了为止,改为真空吸吮动作。
含住阴茎最深处,嘴唇紧裹茎部。然后张开嘴巴,尽量吸入空气,同时让嘴慢慢移动到龟头附近。此时你的肺部应该充满了空气。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套至阴茎底部。这个动作在吸气时冷却阴茎,呼气时热流又使阴茎兴奋。反复动作,然后可回到真空吮吸动作。如果你觉得他要射精,停止动作,让他清醒几分钟。
(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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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的呼唤
发言人:ForeverLove
(第一话)恶魔的微笑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干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得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他走向柜台,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台后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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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著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著。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著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著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著,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著、交媾著,享受著人间极致之快感。
他躲在门后漠然地望著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刹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著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著,叫著,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都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AV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
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K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著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糊糊地,突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一阵清脆的声音。
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著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后,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著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T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蓦地他想起A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他努力压制著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一道栅栏束缚了那只猛兽,但牠用力挣扎著。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妳也这么晚才回家?」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
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A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妳淋湿了!」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汇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地抵抗著,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最后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著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忞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著。
不行啊!(这乳香!)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的地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著、滑著,女孩被惯性牵引著倒在他的身上。
「怎么回事?」车子刹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著下巴,她抬头望著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妳有麻烦了!」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
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后倒了下去,和后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著,两手抓著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著、扭著。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于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尝。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著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著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著而已。他吸吮著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著,仿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后一件,反而顺著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著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向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后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后,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著,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V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著使力地向前伸著,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
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渗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后扭动著,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后的抽动著,来来回回地摩擦著女孩的阴阜。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燃烧著。
他停止了吸吮,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干了,女孩的阴毛上沾著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著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著,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得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著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蒙蒙眬眬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著,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啰!」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著女孩蜜液的润滑,他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在休息著,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仿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著他的抽送而上上下下摆动著。
「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地呻吟著,火焰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刹间同时达到最高点。
他使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瘫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抬头望著高潮过后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著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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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要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稣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稣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沉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
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著,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著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著,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A」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著,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T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R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著店,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第二话)少女的喘息
他静静地打量著她。是打工的女学生吧!眼睛明亮而清澈,睁得大大地望著人,觉得好可爱。黑纱的无袖连身裙紧紧地裹住她的上半身,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著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著。连身裙里边穿著白色低领的T恤,从半低的领口甚至仿佛可以看到黑色乳罩。腰也正配合了胸部的尺寸,形成美丽的弧线。可惜下半身被柜台挡住,没有办法看清楚。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呼著。
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著她:「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后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会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著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著。
他望著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了,把她的身材展露无遗,从短短的裙摆下仿佛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妳不怕深夜有人骚扰妳吗?」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台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著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著。他隔著内裤轻轻地触著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著。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松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著这样,夹著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著。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著。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著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著。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著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好啊!可是妳不松开脚,我怎么抽出我的手啊?!」他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松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著。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松开手跨过了柜台,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著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后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链。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著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
他并不急著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著。女孩身上只穿著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T恤,T恤的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根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镂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仿佛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后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著,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T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著,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
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地颤动著,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著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啊!啊~~好痛,好痛,住手……」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著,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著痛还是享受著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镶著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得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妳真是个淫娃。」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著东西:「让我们看看妳店里有些什么宝贝呀!」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著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后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
「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妳说好不好啊?」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痛得说不出话来。
「嗯!妳也没意见啰!」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仿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后……」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著。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著,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搐著,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根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仿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著她的阴户,阴唇在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著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借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沉沉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烈了。屁股紧紧地夹著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蜜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
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著,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著,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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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像让他吓一跳,然后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咦!」充气娃娃专柜不但没少,而且好像还多了一具。他翻开一堆大型娃娃,压在底下的赫然是打工的女学生。裸裎的胴体泛著晕红,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了起来,而白晰的肚皮上烙了一个大大的「B」字,她断气已久。
震惊之余的老板,呆了好几分钟后,才察觉自己面对著是多么严重的『谋杀案』,这可不行,店里有很多违禁品的。正当他把尸体拖出店门口想丢弃时,倒楣之神眷顾了他,两名巡警路过了。
「这宗手法与前次的T大女学生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S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Z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奸,后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著下个目标。
(第三话)天使的堕落
晓莉打开更衣室的门,脱下了便服。
从更衣镜中她看著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份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并不是很大,不像电视上的波霸,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而她望著那套天使的服饰,心中充满了得意。二十三年少女的梦,终于能实现了。对人类而言,护士就真的是白衣天使,让人们得到解救的圣者。
「好吧!又是新的一天啦!开始工作啰!」晓莉永远是那么开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也鼓舞了同事们的精神。她换上洁白的制服,展开了忙碌的一天。
「水喔!小姐!」病患纷纷地吹著口哨,晓莉也一一地跟他们微笑回应著。这也难怪,她们医院的制服跟一般的不同,是紧身的,完全显露了护士小姐的身材。而V字形低领的上衣和短短的白迷你裙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半透明的裤袜惹起无限遐思。更因为是晓莉这样的院花穿著,更引起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期望。而高明的地方就在此处,男士们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到的,这是设计者的巧思,低胸虽低,短裙虽短,却恰恰遮住了那令男人最心痒的所在。一方面为医院招来了病患,一方面也保护了天使们。
「好忙好忙!」她热心于帮助病人,直忙到下午,不论男女老少,很多病人都喜欢她,这也是她被公认为院花的其一原因吧。
吃完饭后,她拿著两袋血浆,急急忙忙地走向血库。突然一个高高黑黑的男人冲了出来,撞翻了她手中的血袋,把血洒了她全身,原来白晰的制服也染成了红色。「这真糟!」她转头一看,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去了。
「呜呜呜呜……怎么办!」她快要哭出来了,从没有遇到这种状况,身上沾满了血,不能到处乱走,血又打翻了!她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旁的护士长刚好看到,赶快过来帮她:「这里我来收拾,妳先去洗个澡,顺便换个衣服吧。」
护士休息室旁附有更衣室和浴室,也算是这家医院的特色吧。她赶忙跑回了更衣室,把衣服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著。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著,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著,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著。
(啊!这样不行!)身为护士,晓莉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得发烫的双乳了,她干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著墙俯身紧紧靠著,右手扶著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著,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著「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著。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干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著她,她连忙打开浴室的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著: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著,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哄起来,晓莉现在没穿胸罩,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后的美感。加上高潮后脸上泛著淡淡的晕红,这样的晓莉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医生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晓莉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著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当!」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晓莉满怀心事地走回更衣室。她惊讶地发现,早上穿来上班的那套便服居然也失踪了。她心焦地找著,问同事们,却没有结果,这么一来,自己就要穿著护士服回家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勤电车挤得满满的,晓莉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只手,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平常只是听杂志上在说,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
晓莉使力的扭著身体,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著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著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著乳头——晓莉最敏感的部份。晓莉的身体很快地就记忆起下午的感觉,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晓莉才刚张口,后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把她嘴摀住了。晓莉感觉后面有个人靠了上来,那个男人一只手玩弄著晓莉的乳尖,一只手摀住她的嘴巴,身体从后紧紧贴著晓莉,晓莉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生理的变化。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后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晓莉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晓莉的敏感带。晓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著,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著。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著,刺激著晓莉。
(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绪才闪过脑海,一阵异样的香味飘进了鼻中。
(好香!)晓莉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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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著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著。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得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奸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A』一为『B』。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C』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著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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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链紧紧地锁著,而铁链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X」形地绑在床上。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C!」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著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于铁链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著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著美丽的胴体。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著,心中早已羞愧得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地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得很快!她的身体随著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链紧紧捆著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X」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著,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著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手仍在不停的动著,逼得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著两根电线,电线末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后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而充满著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著。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的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妳……」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著,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鬈曲的阴毛覆著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著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著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肉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著往后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著。避开耻丘,舌头舐著大腿和大腿根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著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起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著晓莉的肩头,然后……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著,哭叫著。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著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著,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催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著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链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X」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著:「嗯~~嗯~~啊~~啊~~嗯~~嗯~~啊~~啊~~……」
「唰!」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著。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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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仿佛一尊优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著的那个「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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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DearGodness……
(第四话)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著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仿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于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后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于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倒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的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著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著罪孽出生的。最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后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仿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著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邪恶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
「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于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
「嗯!」
「妳认为送给别人的东西,可以任意收回吗?」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啰?」
「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于神职,日后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妳说,送出的东西不能收回;又说,神鼓励我们热爱生命?」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啰?」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于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澈。
这代表,连幕后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
「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于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妳说,终结生命的权力在于生命本身。可是被人类终结了的生命,至今已无法计数,就连同样身为人类,也在不断地自相残杀。无数的难民正在死亡,无数的悲苦正在发生,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神在哪里?如果神真的存在,又为什么不闻不问?」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后的感觉——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著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复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后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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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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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里去,洁伶的身后,数十条铁链错综交织成了一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嘎~~」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于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搜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妳醒啦!为什么不出声呢?可爱的D。」这句话勾起了洁伶的记忆,她记起了这几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最坏的假设,如今成了事实。一想到自己正面对这冷血杀手,洁伶不由得呻吟出声。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仿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著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后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著,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著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
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著,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
然后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后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于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没关系,我就先把妳的牙齿一起打碎,看妳能逃到哪去!」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著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著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著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著。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著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著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著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著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撩著花瓣,在顶点有著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后,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于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于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著无力感而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后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后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著……
「啊~~~~~~~~」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著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后,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链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燄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麻痺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著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后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著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拔出,悲惨的花蕊中,有掺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余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绵绵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地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著娇艳。不过,这一切,对于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了。
「晚安,美丽的女神。」
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于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于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沉睡的她,看起来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于左肩的那个「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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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接到消息后,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著。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经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这是妳所留给我的线索吗?谢谢妳。我向妳发誓,一定抓到凶手,为妳复仇。」在已逝者的灵前,美雪对自己、也对死者,许下了承诺。
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沉,恶魔仍然栖息于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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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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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黑噩梦
原著:CONWIC
发言人:NEPT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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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文中包含强奸、监禁、虐待和拷打等情节。
如果这些内容使你反感,请不要阅读本文。
如果你未满二十一周岁,请不要阅读本文。
这仅仅是一部消遣性的小说,如与任何现实中的人(生者或死者)的经历、背景、姓名等雷同,则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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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读者在阅读文章前首先阅读以上建议,并确定不会受到文章内容的影响。作者对此表示感谢。
背景:在1998年初,当巴尔干半岛的局势开始出现缓和的迹象,美国军队开始做撤离的准备,而波黑的武装冲突则又开始重新升级。这个故事讲述的是此时两个美军中的女性战斗人员在冲突中被俘虏后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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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黑噩梦(一)
“看起来她好像在做运动,亚历山大。”
“看看她要去多远。”
两个男人在一栋原本是这个小镇上最大的房子--如今祇是一座冒烟的废墟--背后,看著一个年轻女孩从一栋房子里走出。她穿著一件套头的圆领T恤,一条紧身的时髦的牛仔裤,脚上穿一双运动鞋,在小镇寂静的鹅卵石路上跑著。
年轻女孩充满弹性的长腿在道路上跳跃著,渐渐靠近了那两个男人躲藏的建筑物,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当女孩跑到建筑物前时,那几个家伙突然丢下手里的步枪跳了出来!他们还没等年轻的猎物做出反应,已经将她按倒在了地上。
祇经过很短时间,四个男人就制服了姑娘的反抗,将她按在地上,两手举到头上按住。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他们的头领,用手里的小刀划破姑娘的T恤,将它撕成碎片拽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带花边的胸罩。
那姑娘拼命挣扎著,可她挺拔的双峰上的那两片布还是立刻就被小刀挑了下来。几个人将这姑娘抬进了那破旧的房子。
现在这些家伙可以好好打量一下他们的俘虏了。这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短发姑娘,长得非常漂亮。这个姑娘的衣服已经被粗暴地撕成了碎片,她健康而苗条的身体完全赤裸出来,她微黑的皮肤证明了她是一个波黑穆族女人。
当这个姑娘听见那首领简洁的命令,意识到他们马上就要野蛮地轮奸自己,立刻发疯似的尖叫起来,徒劳地扭动著身体想站起来逃跑。
而那四个家伙中的一个站在穆族姑娘头前方,他穿著靴子的双腿死死地压住了姑娘的双手;他的另外两个同伴则抓住那可怜的女孩的苗条修长的双腿,用力朝左右分开按住,使这个穆族姑娘两腿间那迷人的阴部也暴露了出来。
那女孩疯狂地尖叫挣扎著,她那不是很大却很挺拔的两个乳房在苗条的身体上剧烈地跳动,纤细瘦弱的四肢也胡乱地动著。
突然,那女孩嘴里清晰地喊出“不!”好像这样就可以使失去了衣服保护的身体得到安全一样。
这几个劫持者好像没有看见穆族姑娘的反抗一样,简单地用几个词交流了一下。他们多年来就在一起生活、作战,相互之间的沟通已经无须太多语言。
那个年长的首领脱了自己的裤子,慢慢逼近了已经陷入恐惧中的赤裸的穆族姑娘。他喜欢看见女人惊恐的表情,不想一下就破坏了这种享受。
他嘴唇上的小胡子得意地翘著,疵著牙笑著,胯下摇晃著的黑乎乎的东西清楚地表明了他的企图,他要用它插进这个姑娘的身体,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男人--塞尔维亚男人的厉害!
“喔,上帝!真他妈的见鬼!你动作这么慢,连魔鬼都为你害羞!赶紧干这个母狗!!然后把她再弄回旅馆去!!”
那首领惊讶地张望著,寻找著这话音的来源。
他朝四周看著,很快发现在这破房子的一个角落里站著一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留著精神的小胡子,穿著一身迷彩服,身边站著一个精壮的保镖。这男人的脸上挂著残忍的微笑,令那首领感到发自心底的敬畏。
“阿坎?!”
“快干她!兹拉科!好好收拾这个穆族的贱货!!马上!”
那首领立刻表示了绝对的服从。他的三个手下正死死地按著姑娘的手脚,和她那发育良好的丰满的臀部相比,这个姑娘的双腿实在瘦弱了一些。
首领凶恶地扑了上去,用他粗大的家伙一下就插透了姑娘的肉穴!他感到了这个姑娘那迷人的肉穴里的温暖和紧密,立刻感觉自己得到了最好的鼓励。他挺起腰,在那被抓获的尖叫著的姑娘的肉穴里快速有力地抽插起来!
很快他就感到那个姑娘不停抽搐地下身停止了反抗,她的双腿也不再乱动,彻底投降了。他几乎忘记了那个令他畏惧的阿坎的存在,一心放在这个迷人的姑娘身上,每一下都深深地插进姑娘的阴道里,体会著这种温暖、润滑和紧密的快乐。
他眼睛紧紧盯著女孩充满痛苦表情的脸,骑在失去抵抗的肉体上卖力地抽插著。当他感觉到那种绝妙的高潮到来时,他几乎将脸抵在了那女孩泪水涟涟的脸上,看著她的眼睛将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她年轻的身体里。
那姑娘感到了下身涌进一股热流,立刻身体猛地一震,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那个首领满意地亲吻了一下姑娘流满泪水的脸,从这赤裸的美妙肉体上站了起来。
这个首领知道,他使阿坎看到一场强奸的好戏,使他满意了。
这些人祇不过是阿坎众多部下里的一小部分而已。他的全名是泽里约科.阿莱克西科,但他更为人熟知的是“阿坎”这个名字。
他高大魁梧,热情奔放,有著漂亮的面孔和黑胡须,简直和古代抵抗土耳其人入侵的南斯拉夫英雄的形象一模一样。阿坎不是当年南斯拉夫共产主义教育出来的典型人物。相反,当年他被视为“经济罪犯”,因为他最早是从经济领域中的黑社会发展出来的。阿坎当初称自己为“不同政见者”并为躲避追捕流亡到西欧和美国三年之久。在那里,他同样由于强奸和谋杀而遭到通缉。
现在阿坎称自己为“塞尔维亚的保卫者”,他是波黑北部的最大的恐怖。
在南斯拉夫分裂之后,阿坎回到了他的故乡。在前南斯拉夫秘密警察的资助下,他组织了自己的民兵组织。利用他以前的犯罪生涯中的地下联系,阿坎招募新兵,组织准军事组织,来配合贝尔格莱德的计划。
在与波黑穆族和克罗地亚人的战争中,阿坎的部队恐吓那些非塞族平民放弃他们的家园。作为对阿坎的合作的回报,贝尔格莱德允许他从那些难民那里抢劫和掠夺财富。现在阿坎已经是南斯拉夫最富有的人之一了。
阿坎和他的部下同样也劫持那些穆族和克族妇女,既用来供他们淫乐,也是恐吓敌人的手段。
在巴尔干半岛,强奸是战争中的一种常用的手段。而阿坎尤其对这种作战方式著迷,他经常亲自投入到这种战争中。
现在阿坎就正在亲眼目睹他的部下与一个穆族姑娘之间的“战争”。当那个首领离开后,另一个家伙立刻扑上来,他双手分开那姑娘修长的双腿,整个身体压到了身材苗条的穆族姑娘身上。
阿坎从他的位置祇能看见那姑娘的脸,脸上充满了痛苦和羞辱。阿坎知道,他有的是时间来折磨凌辱这个年轻苗条的异族姑娘。
阿坎和他那臭名著著的“强奸营”现在正驻扎在这个小镇的一座原本属于克族人的旅馆里,那里还监禁著很多抓获的穆族和克族妇女。这营地和那些被俘的女人被阿坎视为战争带来的最好礼物,要比掠夺来的财富好得多。
阿坎现在不用再压抑在和平社会里被视为犯罪的那些暴行--强奸、拷打、酷刑等,因为战争给了他最好的舞台,而且他现在甚至能为此自豪。
阿坎认为他今天对穆族女人的暴虐是对当年野蛮的土耳其入侵者的所做所为的报复,是塞尔维亚爱国者们光荣的使命。阿坎甚至为了将这些骄傲的历史记录下来,而专门找了一个叫德米特里的摄影师,负责将这些暴虐的过程全部拍摄下来,制作成伟大的电影。
现在德米特里正扛著摄像机忙碌地拍摄著姑娘被轮奸的场面,用她惊恐悲愤的表情填满画面,这是一种难得的艺术。
当第二个人从姑娘身上下来时,德米特里赶紧对准了穆族姑娘的下身。他先从女孩沾满泪水的脸上开始,移动到她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两个丰满的乳房上,雪白细腻的肉团上面布满红肿和淤痕,她赤裸的娇嫩肌肤被粗糙的大手蹂躏得伤痕累累。
摄像机对上女孩下身那赤裸著的被摧残得红肿起来的肉穴,小穴外面糊满了白浊的精液,流淌在大腿根细腻的肌肤上。
这时第三个人走过来,将女孩软弱无力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使她丰满的屁股悬空,祇有两个瘦弱的肩膀支在坚硬冰冷的鹅卵石地面上,然后开始了粗暴地奸淫。
这种格外野蛮的强暴方式是阿坎最喜爱的,摄像机忠实地将这残忍的暴行记录下来。德米特里一会将摄像机对准男人的脸,一会又对准那姑娘的脸,捕捉著他们真实的情感--建立在穆族姑娘痛苦之上的,他的快乐和她的羞辱。
对摄影师来说,这是最好的电影。演员做不到这些,因为它真实。
※※※※※
“多少次了?”海军中尉芭芭拉.马龙看著那女飞行员静静地看杂志,心里暗想:“她怎么能做到?”
每当芭芭拉看到她的好朋友和几乎算是她半个老师的迪德拉.沃克茜亚中尉时,这么安静地看书,她都要这么想。在她们的这个F-14中队里,人们称呼她为“薇尔科丽”--北欧神话里的大神奥丁的侍女。
现在芭芭拉感兴趣的祇是那股气味--美国海军自从约翰.保罗.琼斯时代就如此的,星期天的早餐的煮鸡蛋和豆子的味道。
芭芭拉现在正坐在“艾森豪威尔”号的餐厅里,闻著餐厅里那种吃厌了早餐的味道和男人的气味,她不禁怀疑自己究竟为什么要穿上这身海军军装?
芭芭拉的胡思乱想被打断了,传令官通知所有人前往待命室,有重要通知。
“好消息!先生们,……还有女士们!我们有任务了!”
芭芭拉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高兴起来,毕竟在波斯尼亚的海岸外围寂寞的战舰上无聊等待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可以有点事情做了。
“我们得知塞尔维亚军队--就是那支被称做“克拉基那共和军”的部队,将要进攻一个位于萨瓦河边、靠近Brcko的村庄。他们以为美军撤退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克拉基那塞尔维亚军队回到了原来的营地,并企图扩大他们的势力范围,与克族和穆族武装继续开战。
“好消息是他们没有准备--我强调是没有准备防空武器!他们祇有一些肩扛式的萨-7导弹和20MM步枪。祇要你们飞行高度在15000米以上,你们就应该是安全的。我们的任务是威慑塞尔维亚人,同时拍摄一些间谍照片,而不是轰炸!
“华盛顿想要我们去提醒一下那些塞尔维亚人,别想再去伤害任何人!那些照片也许以后会有用,虽然我们的进攻不全指望它。
“薇尔科丽,既然你有拍摄间谍照片的资格,就派你去进行侦察拍照任务!甘比和古斯负责保护你!祇要在他们头顶上飞,让他们知道你们在监视他们就可以了!记住,高度一定要在15000米以上,那些肩扛式的萨-7导弹在大白天能把你们都毁了!
“起飞时间是当地时间11:40,返回时间是13:40,有两个小时给你们。这是目标和任务的文件。
“对了,还有坏消息:你们的飞机上并没有空对地武装,如果你们被他们射击,祇好微笑著忍受了。但你们的飞机上有空对空导弹。还有问题吗?好,两小时后见!”
薇尔科丽和甘比、古斯走上去接过文件,芭芭拉和其他人退了下来。她的工作是雷达干扰,操纵F-14上的强大雷达是芭芭拉的特长。但因为在这场肮脏的战争里,北约的空军没有遇到有力的挑战,所以芭芭拉平常祇能摆弄一下那些机舱尾部的复杂仪表,而没有一展身手的机会。
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能一个人确定飞行计划,她不需要一个新手的帮助。
“他妈的!”看著地图和文件,薇尔科丽忽然大声喊了起来。
“这是他妈的什么命令!我们到达指定的村庄上空后,要飞到云层下面--大约刚好15000米的高度,去执行拍摄任务。去拍那些没人看的鬼照片?!真是荒谬!!看看这条路线,我们得从西边飞越这个村庄。”
这个小村庄现在已经在阿坎掌握之中了,它位于Brcko--那个实际上的目标--旁边的一座小山丘上。Brcko其实指的是那萨瓦河畔有著一百来所建筑物的那一片地区,它是波黑的一个战略要地。在战争中Brcko已经几经易手,最近的一次是穆族借著美国人的“和平”倡议夺回了这里。
这个小村庄的位置正好在Brcko周围的一处高地上,祇要阿坎愿意,他的塞尔维亚军队随时可以用炮火轰击Brcko。这就是在丘陵地带的战争准则:谁站得高,谁就拥有了一切。
阿坎已经把他的“火炮”--唯一的一门反坦克炮架在了Brcko附近的这个高地上,它将摧毁Brcko所有敢于反抗的力量和那些轻武器,以为即使是这样的“火炮”,Brcko的抵抗者也没有。
这个村庄原来的五、六十个居民,已经相信了原本驻扎在Brcko的美军的和平承诺而返回了这里。那些原本参加了穆族民兵的男人也离开了队伍,但却带著武器返回了村庄。
但他们根本无法与突然来袭的阿坎的塞尔维亚军队对抗。阿坎的军队在夜色里包围了村庄和每一栋房子,他们威胁里面的人如果不投降就向房子里投掷手榴弹。
当那些绝望的男人走出房子,被集中到一起处死后,失去了最后的抵抗的村庄就成了阿坎一伙劫掠财富和女人的乐园。当然,事后他们也不会忘记放一把火将这个村庄烧掉,然后再喝个酩酊大醉。这种野蛮的战争需要他们麻木的头脑和灵魂来完成他们伟大的使命。
两小时以后,芭芭拉已经坐上了薇尔科丽的F-14,开始轻松地在波斯尼亚的上空盘旋。芭芭拉一直对海军里的这些F-14感到惊讶:这家伙竟然和自己的年纪一样大,也就是说,这些飞机也已经23岁了,可它们还是在飞!
现在薇尔科丽的飞机祇带上了油料和机翼下的空对空导弹,芭芭拉听著机舱里熟悉的噪音,不禁想起了以前听到的关于薇尔科丽的故事。
那时在薇尔科丽刚到这个分队的头一个月,在芭芭拉来之前,她是这个分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
一个家伙一看见她那德国式的名字、一头标准的北欧金发、六英尺高的健美身材和口音,立刻给她取了“薇尔科丽”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很适合她的“别踫我,我防弹”的强硬态度,所以薇尔科丽喜欢它。
和芭芭拉来到这里两个月以后才被大家接受相比,薇尔科丽到这里的头一个星期就出了名。
那天晚上薇尔科丽去军官俱乐部去见她的同学--另一个分队的F-14飞行员。薇尔科丽那天的装扮是:黑色的紧身短裙、黑色细跟高跟鞋、黑色网眼丝袜、黑色运动夹克,里面除了她本人就没有什么了。
一个和薇尔科丽同分队的家伙,他显然喝得有点多,走过去踫了薇尔科丽一下。他发现薇尔科丽没注意到自己,于是竟用手来摸薇尔科丽丰满的屁股。
这下他引起了薇尔科丽的注意--他胸口被一记肘拳重重打中,随即被薇尔科丽一手揪著领子提了起来!
薇尔科丽提著那家伙使他脚尖几乎离地,然后说:“你没说话,是吗?”
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能轻松地提起一个男人,而且她相信那家伙的胯下一定遭殃了。
薇尔科丽看著那个冒犯她的家伙那狼狈的样子,微笑著说:“如果你向我问好,我也许能满足你的愿望。你想要什么?小子?”
芭芭拉听说那个家伙毫不犹豫地说道:“哦,我想你放开我的那里……请、女士……中尉、薇尔科丽。”
从此薇尔科丽真正成了那些男人中的一员。
薇尔科丽真正像汤姆.克鲁斯在“TOPGUN”里面一样,成为了海军航空兵的一分子。芭芭拉知道薇尔科丽将她的故事讲述给自己,是因为芭芭拉最初也遇到了薇尔科丽当初的那种麻烦,薇尔科丽希望自己能像她那样。
但芭芭拉知道,自己至少没有薇尔科丽那么健壮有力的身体。在学院的四年里,芭芭拉也经常运动,并且也一度很为自己五英尺六英寸的健康身体骄傲。
可当芭芭拉加入海军后却感到自己像是从小人国来的,十分受压抑。芭芭拉知道自己很可爱,但不酷。这在海军航空兵中队里可不是什么优点。
当芭芭拉成为分队里第二个女人的头一天,队长就将她编入了薇尔科丽的机组。薇尔科丽对这个伙伴很喜欢,她总是在开会时鼓励芭芭拉就作战计划发言。但当芭芭拉保持沉默时,薇尔科丽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讲话。
芭芭拉喜欢薇尔科丽这样的伙伴,她喜欢这样负责、又能替自己做决定的伙伴。但她们之间祇有一件事出了问题:芭芭拉发现自己开始爱上了薇尔科丽!
芭芭拉对自己逐渐滋长的这种感情感到十分苦恼。她从来也不是一个同性恋者,更没想过和女人做爱。但每天晚上两人一起洗漱就寝时,芭芭拉总是无法抗拒地注意著薇尔科丽那健美而又十分女性化的美妙身体,总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但芭芭拉知道,薇尔科丽不会喜欢自己这样做的,她是那种对异性富有侵略性的女人,任何其他男人从事的活动里薇尔科丽都会和他们展开公平竞争。
一天晚上,芭芭拉偶然地提前返回营地,结果被她看到了薇尔科丽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做爱。当时芭芭拉感到很尴尬,却无法使自己转过脸去。
从半开著的门缝里,芭芭拉看到薇尔科丽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她结实健康的身体表面全是细亮的汗珠,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被那男人用手揉搓把玩著。
薇尔科丽骑在男人身上用力扭动著身体,漂亮的金发飞舞起来,发出沉重的喘息和柔美的呻吟。薇尔科丽做爱是也是这么奔放狂野。
芭芭拉一直震惊地看著两个人做爱,直到他们完了以后才反应过来。虽然芭芭拉猜想薇尔科丽一定发现了自己在偷看,但这并没影响到她的兴奋和享受,反而使芭芭拉觉得不舒服。
芭芭拉看著薇尔科丽在那个男人身上爬著,将她滴淌著男人的精液的湿漉漉的阴部压到那男人的脸上。虽然那个男人不太愿意,但薇尔科丽还是坚持将自己湿漉漉的阴部压在他脸上说:“做完它!”
芭芭拉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悄悄关上门,觉得自己两腿发软。
从那以后,薇尔科丽赤裸的沾满汗水的身体经常出现在芭芭拉的梦里。祇要芭芭拉看到薇尔科丽的脸,立刻会想起那天看到的、薇尔科丽那湿漉漉的阴部,至于那个男人则什么印象也没有了。
就像现在一样,祇要想起那景象芭芭拉就会觉得自己下面会变得湿了起来。
“芭芭拉?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芭芭拉立刻被拉回到现实中来。“对不起,薇尔。那是什么?”
“我们正在靠近目标,准备下降。准备好发光装置,让他们瞧瞧!”
波黑噩梦(二)
山谷下面,阿坎正在焦急地等待著。
他不怕美国或者北约对他攻击村庄进行报复,正相反,阿坎正担心美国的飞机不来。
这次进攻的目的不仅仅是Brcko和周围地带,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要烧痛美国人那伸得太长的手。攻击祇是用来吸引美国人的注意力,他们希望通过多打掉几架美国飞机来使美国和北约意识到,干涉塞尔维亚人的事情是一件多么可怕的错误!
为了做到这一点,阿坎在贝尔格莱德的赞助者已经为美国飞机准备好了一个惊喜!他们为阿坎准备好了四枚萨-8B地对空导弹,并从腐败混乱的俄国找来雇佣兵操纵这些东西。不像那些老式的萨-6,这些新家伙能打到18000米的高度。阿坎已经得到俄国人的保证:他们能把任何一架飞在云层下面的飞机揍下来!
正当阿坎回头去拿酒杯想喝一口时,他看到空中闪过一串亮光!“飞机!”他想著:“美国人终于来了!”
他看到一架飞机从阴暗的云层里飞出来,在山谷上空盘旋著。
“可恶!”阿坎心想:“要不赶快发射,他们就要跑掉了!”
他的顾虑几乎立刻就被消除了,他看到两道火焰从山谷里冲出,从下方和后方朝飞机追去!
萨姆导弹在按照它的方式逼近目标,两道火焰几乎同时命中飞机,一个在飞机的右翼,另一个则直接钻进了飞机里面爆炸!好像是机尾。
几乎就在飞机被闪亮的火球包围的同时,一个物体从飞机里弹射出来,紧接著,又一个东西从坠毁的飞机里射了出来!
“通知地面的狩猎组!”阿坎赶紧命令。“我要那两个飞行员!”
※※※※※
导弹的命中使薇尔科丽惊呆了!她甚至还没有接到雷达的报警就被两枚来自后面和下面的导弹打中了!
薇尔科丽很快意识到:她和芭芭拉必须立刻逃离飞机,否则就要和这架F-14一起完蛋了!她毫不犹豫地推动了黄色的推杆,将两人弹上了天空!
来自下面的爆炸的强烈的热浪使空中的薇尔科丽一阵颠簸,她大声祈祷著:“天哪!天哪!……喔,真该死!!”
由于高度太低,降落伞几乎立刻打开了。事情发生的如此之快使薇尔科丽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她眼看著芭芭拉消失在一座小山的另一面。
当薇尔科丽准备降落时,看到了她不愿见到的一幕:一辆卡车在朝著自己追来,上面的士兵用手指著自己说著什么。
薇尔科丽立刻想起了那个在海湾战争中被伊拉克人俘获的女飞行员的故事!她发誓不能让那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能被敌人抓住,并且还要遭到他们强奸!
薇尔科丽一落地就立刻解开降落伞,单腿跪在地上向后看去。那辆卡车也已经停了下来,大约有十个家伙正在下车朝自己跑来,最近的离她不到五十米了。薇尔科丽毫不犹豫地从枪套里取出9mm手枪,对著后面跑来的家伙连开八枪!
她没有再看被打中的家伙,转身飞跑起来。薇尔科丽祇背著她的背包,里面有二十磅的水和食物,还有求生必需的一些东西。
薇尔科丽飞快地穿国树林,感觉自己好像在参加一个越野比赛。她还穿著闪光的飞行服,靴子也会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但薇尔科丽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和塞尔维亚人拉开距离!
薇尔科丽一边跑一边估算著和后面的敌人的距离,当她觉得差不多已经拉下敌人将近一百米左右,找了一个洞穴钻了进去,用那些树枝杂草将自己盖上。然后她打开背包开始检查自己带来的那些东西:无线电通讯装置、手用GPS、六枚闪光弹、止血钳……
薇尔科丽打开通讯装置呼叫起来:“请注意!请注意!……”没有回应,薇尔科丽知道在山区信号总是不好。自从飞机爆炸逃离以来,薇尔科丽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疲劳之中,但她知道,现在休息一会将是一种奢侈,而且是致命的。她强迫自己继续小心地慢慢在山地上爬行,避免弄出声音来。她能听到身后敌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必须找到一块开阔地来进行通讯联络。
警官从树林返回,看到手下正围在被打死的同伴尸体前。尸体已经变冷,但他们的愤怒还在燃烧。
这些死去的人曾经是受人尊敬的警察。如果他们能抓到那美国凶手,他们的愤怒就能得到发泄。
“去车里把手电筒拿出来!我们要在这里过一个长夜了!!”
※※※※※
一阵风将芭芭拉与薇尔科丽分开,她没有和薇尔科丽一起降落在山谷里。芭芭拉从空中看到半英里外有人在追著自己,但幸运的是她降落在了一片田地里。
芭芭拉离开降落伞,在草丛里隐蔽起来。她现在感到非常害怕,而且更糟糕的是,芭芭拉感到自己已经被吓得在裤子里尿了出来。芭芭拉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场噩梦,没有了薇尔科丽在身边,她感到十分孤独和绝望!
突然芭芭拉听到从上方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她立刻产生了战斗的想法,但很快又放弃了:“难道我要拿著手枪和那些家伙搏斗?对抗那些武装的敌人?”
正当芭芭拉准备干脆投降,进入她视野的情景使她立刻又产生了希望:走过来的人穿著平民的衣服,而且看起来也不像塞尔维亚人!他们的穿著和微黑的肤色看起来像是中东人。
但芭芭拉已顾不得他们是哪里人了,祇要不是塞尔维亚人就行!她站起来,双手在头顶挥舞著,手里还举著红色的小旗:
“帮帮我!我是美国飞行员!!你们能帮助我吗?”
他们立刻跑了过来,用枪对著芭芭拉。芭芭拉看著他们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飞快地说著些什么,那些人显然也看不懂芭芭拉手里的小旗上的字和衣服上的记号。
芭芭拉祇好冲他们微笑著慢慢地重复著:“美国!”
这立刻有了反应,但却不是芭芭拉预计的那样。
那个刚刚和芭芭拉说话的家伙,立刻用枪顶在她的脸上,冲其他人大声喊叫著。那些人马上跑过来,他们缴了芭芭拉的武器,并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用绳索捆绑起来!
他们将惊呆的芭芭拉推倒在地上,那个最早和她说话的家伙手里拎著枪跨在芭芭拉身上,伸手揪住了她的头发。
“可恶的魔鬼!”他啐了口唾沫,狠狠地抽了芭芭拉一记耳光。
听著这家伙蹩脚的英语和不时与其他人交谈中露出的“安拉”、“异端”等字眼,芭芭拉立刻明白了!
“噢,真他妈倒霉!”芭芭拉想著:“他们是穆贾西迪!”那些极端的伊斯兰教徒从伊朗和阿富汗赶来,帮助波黑穆族作战。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极端反美的,芭芭拉可不愿意遇见他们!
“对不起,我们是一边的!我们都和塞尔维亚人打仗!”芭芭拉微弱的申辩祇是招来又一记耳光!
她祇好无助地躺在地上看著那些人激烈地争论著,显然是为了她。芭芭拉看到有两个家伙不时地盯著自己看,看著自己被绳子绕过捆绑而显得更加突出和有诱惑的丰满胸部。芭芭拉觉得现在非常无助而可悲,而且她开始害怕自己可能会遭到强奸。
“不!请不要!”当一个人走过来揪著芭芭拉的头发提起她时,芭芭拉大声喊叫起来。但那家伙还是狠狠地揍了她,朝她吐了口吐沫,然后和另外两个男人一起走开了。
现在剩下五个男人,他们过来拖起芭芭拉来到这片田地的另一头,那里祇有一棵大树孤零零地站著。
到了树下,他们将芭芭拉按倒在土地上,松开了捆绑的绳索,然后开始扒她的衣服。他们将芭芭拉穿在外面的逃生服很轻松地扒了下来,里面那连身的橡胶飞行服使他们遇到了一点问题。他们死死地按住尖叫挣扎的芭芭拉,用刀子割开飞行服,然后像给动物剥皮一样将它从芭芭拉身上扒了下来。现在黑发姑娘身上祇剩下靴子和长内衣裤。
“不!放开我,让我走!哦!……不!!”
他们手里的刀子使芭芭拉害怕极了,但更可怕的是他们正在割破她的内衣并撕了下来!
现在芭芭拉身上祇剩下了靴子和小小的内裤,连胸罩也被和内衣一起撕破拽了下来。
芭芭拉现在几乎完全赤裸,她的身体被巴尔干的冷风吹著,纤小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一个家伙走上来,开始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抚摸著芭芭拉胸前两个丰满柔软的肉团。
“救命!不……啊!不、不要!求你!!”
他们将芭芭拉的双手又扭到背后,两个小臂叠在一起用绳子紧紧捆住。同时一个家伙走到一旁的栅栏上,砍下了长长一段已经生锈的电线。
芭芭拉立刻吓得浑身发抖!“他们要绞死她??!!”
他们用电线捆住芭芭拉的双脚,朝两边使劲拉开并抬起她的双腿,将电线的另一端栓在高出地面的木桩上。这样芭芭拉的下半身被悬空吊了起来,整个人成了一个“V”形,被迫张开的双腿和屁股离开地面,全身重量都落在了被反绑的双臂和抵在地面上的肩膀上。
芭芭拉明白了:“他们要强奸她!而不是绞死她!”
芭芭拉尽管不是处女,但她并没有太多的性经验。芭芭拉在她二十三之中仅仅和一个男人来往过,她在学院时曾经和男友做过那种事。但现在有至少五个男人在等待著强奸自己!
芭芭拉这一生里从来没有被人从肉体上伤害过,这种马上要遭到轮奸的恐惧随著冷风吹向了她。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
※※※※※
当阿坎看著芭芭拉的降落伞从自己头上飞过时,他感到非常满意,一个美国飞行员落到自己手里了!他要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这将是最好的电影!
阿坎带上他的摄影师和保镖亚历山大,坐著越野车追来,后面是他的部下乘坐的卡车。
他们来到芭芭拉降落的地点附近,从很远外阿坎就听见了用英语-那种他在流亡生涯中已经能够很流利掌握的语言-发出的尖叫。阿坎立刻意识到有意外出现,他命令一个手下先去侦察一下。
那个手下很快回来报告:他看到五个穆族战士正和一个黑发的女子在搏斗!
阿坎和那个手下走过去,偷偷看了一会。他马上意识到:那个被抓住的姑娘正是他要抓的飞行员!
“一个女飞行员?!”阿坎心想:“美国人真是愚蠢!!”
他注意但那些回教徒正忙于对付芭芭拉,武器都丢在地上,更别提注意到后面的情况了。阿坎很容易就能解决了他们,但他现在有更好的主意!他派人把他的摄影师找来。
“德米特里,你现在能把这些拍下来吗?”阿坎指著那些正在袭击芭芭拉的男人:“把那个女人的脸、还有那些强奸她的家伙的脸都清楚地拍下来。”
“没问题,我能做到!头儿!”
※※※※※
芭芭拉疯狂地挣扎著,拼命摇头尖叫:“不!!!”
穆族志愿军的首领走过来,他抓住不停乱动的芭芭拉的一条腿,顺著光滑细腻的大腿摸下去,抓住了芭芭拉短小的内裤。他猛地一把将芭芭拉刚刚被吓得失禁的小便弄得湿漉漉的内裤撕了下来,然后将它塞进芭芭拉的嘴里,制止了慌乱的姑娘的尖叫。
这一瞬间,芭芭拉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和绝望,她感到那个首领的手温柔地顺著自己的身体游动著,抚摸著自己阴毛稀疏的私处,用手指玩弄著自己秘穴外形状优雅可爱的粉红色的阴唇。芭芭拉觉得自己几乎要精神错乱了。
那个首领的动作粗暴起来,他用手指拉扯著芭芭拉娇嫩的阴唇朝两边拽著,露出里面嫩红的的小穴。他嘴里说著什么,引得其他人一阵大笑。接著,他将两根粗糙有力的手指插进了芭芭拉几乎还是处女的秘穴里!
年轻的姑娘已经被吓坏了,同时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芭芭拉尝试著勇敢地面对他们,但却无法忍受那穿透身体的疼痛而呜咽起来。
那首领微笑著看著嘴里被自己的内裤堵住,却还在不停呜咽著的姑娘。他将又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并在芭芭拉干燥的肉穴里转动起来。他欣赏著自己带给这个姑娘的痛苦和羞辱,突然抽出了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他跪在芭芭拉两腿之间,开始将自己粗大的东西抵在她大腿根那隐秘的小穴前,试著顶了下去。
芭芭拉感到一阵揪心地痛苦,她狂乱地摇晃著身体,朝四周绝望地看去。这里没有她的救星,祇有了另外四个穆族志愿者疵著牙冲著被俘获的女飞行员狞笑著。
那个头领感到身下的姑娘在努力反抗著,但他还是用力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芭芭拉干燥的肉穴里!
一阵剧痛从几乎是被倒吊著的芭芭拉的两腿间迅速烧到了她的意识深处,芭芭拉感觉自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她竭尽全力去挣扎反抗也无济于事,那种可怕的痛苦使芭芭拉嘶声尖叫起来,她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折磨!
眼泪顺著脸上倒流下来,芭芭拉透过朦胧的泪眼看见了强暴她的男人丑陋的笑脸,她拼命抑制著嘴里的呻吟和呜咽,因为这样祇会使他们觉得更加满足。但是芭芭拉很快就失败了,她那很少性经验的小穴在完全干燥的情况下,被野蛮的粗大肉棒完全占据了,那种可怕的涨痛和羞耻使芭芭拉很快又呻吟抽泣起来。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家伙,乞求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那个首领用残忍的目光瞟了可怜的芭芭拉一眼,然后两手抓紧她匀称滑腻的大腿,开始了残忍的活塞运动。他腰部用力,将黑的肉棒重重地插进芭芭拉娇嫩的小穴里,然后再很快抽出来,开始新的进攻!
芭芭拉能感觉到坚硬粗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著,那家伙抓著自己结实丰满的屁股拖动著自己的身体,使芭芭拉圆润的双肩被在泥泞肮脏的土地上磨擦拖动著。
过了一会,那家伙又开始折磨芭芭拉丰满的胸脯,他抓著两团雪白柔嫩的肉团揉著,用力揪著两个细小嫩红的乳头。芭芭拉感到他好像要揪著自己的乳头将自己的身体提起来,现在她不仅是被欺凌的肉穴,就连肩膀、胸部和大腿也开始疼痛起来。
芭芭拉痛苦地呻吟、抽泣著,眼泪使她双眼模糊了,她一边忍受著残暴的奸淫,一边在心里呼喊著:“薇尔科丽,你在哪儿?救救我!”
穆族志愿者的首领继续兴奋地强奸著双脚被捆在树桩上的女飞行员,芭芭拉狼狈的处境使他轻易地就能对这个年轻姑娘施暴,他有力的抽插使几乎被倒吊著的女人的双肩和脖子顶在了地上,承受著几乎是两个人的重量。
芭芭拉现在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折断了,强奸者的每一下插进都使她全身疼痛,尤其是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芭芭拉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磨,她觉得自己的小穴里一定被撕裂了,她感觉自己就快死了。但芭芭拉现在除了躺在这里,毫无办法反抗,她感觉那个人的肉棒已经变得好像拳头一样庞大,重重的戳进自己身体里面。
头领看著芭芭拉苗条结实的身体随著自己的奸淫抽搐著,他仔细地体会著年轻女人紧密温暖的肉穴带给自己的快乐。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就是西方的娼妓,在不知羞耻地用她赤裸的肉体引诱著自己,和所有那些异端的女人一样,她们根本不知道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个下贱的婊子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他要教给她,淫荡而下贱的西方女人必须遭受的折磨!
他将芭芭拉嘴里已经被唾液湿透的内裤拽了出来,他想听见这个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他抓紧芭芭拉柔软而有弹性的大腿,使劲地拖拉著她的身体来配合自己的奸淫,他要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和哭泣,仅仅有痛苦的呻吟是不够的。
他尽全力地在女飞行员已经红肿出血的肉穴里抽插著,将自己对异教徒的仇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的同伴们在一旁欢呼著,鼓励著他们的首领对这个被俘的女人施暴,用他野蛮的方式征服这个来自西方的骄傲女人。
终于,他们成功地听到了芭芭拉发出的凄厉的悲鸣:“不!!……不、求求你、停下来!你要弄死我了!啊!!!”
芭芭拉的惨叫和泪流满面的痛苦使他更加疯狂起来,他狂暴地奸淫著可怜的女飞行员,终于用他又热又稠的精液填满了芭芭拉的小穴。
他将自己的肉棒从芭芭拉红肿的肉穴里抽出,示意另一个人来继续对这个女人施暴。他体会到了折磨凌虐一个西方娼妓的快乐,而看著自己的同伴强奸异端的女人同样是一种快乐,同时他还想看看这个女人遭到强暴时脸上的痛苦羞辱的表情。
芭芭拉感到野蛮的强奸者射进自己阴道的精液,像火一样灼痛著她受伤的身体,更使她骄傲的自尊心被几乎击得粉碎。她正低声地呜咽著,忽然感到刚刚获得一点释放的轻松的小穴里又被一根丑陋的肉棒塞满了!
这一次因为刚刚那个首领的精液的润滑作用,芭芭拉没有感觉到那种撕裂般的剧痛。她惊慌地抬起头,看见了另一个丑陋的面孔在朝著她笑著。
芭芭拉又在穆族志愿者的野蛮侵犯下,落入了痛苦和恐惧的深渊,她的身体随著敌人的抽插在地上来回拖动著,不仅是被侵犯的肉穴,芭芭拉全身都在疼痛著。
这个家伙和他的首领一样地残忍和粗暴地奸污著芭芭拉,使年轻的女飞行员感到无比的痛苦、肮脏和羞耻。芭芭拉此刻恨不能死掉,她的脸埋在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泥泞不堪的土地上大声哀号,心里也呼喊著:“薇尔科丽,薇尔科丽!你在哪儿?谁能救救我??!!”
波黑噩梦(三)
摄影师扛著摄像机躲在树丛后面,正浑身是汗地追踪捕捉著美国女人遭到轮奸的精彩镜头。
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美国女人那赤裸著的身体,雪白苗条的肉体在不停地与捆绑著她的绳索搏斗著,她虽不大却挺拔的乳房随著身体的抗争剧烈地跳动在胸前,笔直光滑的双腿被生锈的电线残酷地捆在了树桩上颤抖著,漂亮而丰满的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抓著,迷人的两腿间的肉缝里进出著一根黑色的肉棒,带出著一些混合著血丝的黏液。
那姑娘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泥土,在地上来回转动哭叫,她漂亮的黑发已经变得像肮脏的拖布一样在土地上蹭来蹭去。
摄影师现在祇希望自己也能有机会来干一下这个年轻漂亮的美国女人,他认真地架著摄像机继续拍摄著。
那第二个家伙已经跪在了芭芭拉两腿间,双手抓紧她丰满的大腿向下按著,嘴里喘著粗气努力地在芭芭拉的身体里发泄著。
刚刚奸污了芭芭拉的那首领则走到她的面前跪了下来,他手里扶著自己的阳具。那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液,和一些芭芭拉被他粗暴的奸淫撕裂的阴道中的血迹。他用手握著那肮脏的肉棒,像鞭子一样抽打起不停哭叫哀求的女人的脸。
摄影师甚至能通过镜头看到那些白浊的黏液和斑斑的血迹糊满了芭芭拉充满悲哀屈辱表情的脸。
芭芭拉被来自现实的剧痛从空虚中拉了回来,站在她两腿之间的家伙正变化著不同的角度打击著女人的肉体,一下又一下全力的猛戳使芭芭拉浑身几乎都麻木了,泣不成声地挣扎著。
当第二个家伙在芭芭拉身上发泄完毕,立刻有第三个填补了他的位置,他们都是一样的残忍和恶毒,用尽各种手段蹂躏著被俘获的女飞行员,用精液填满了她的小穴。
芭芭拉娇嫩诱人的秘穴在强奸者的发泄中饱受蹂躏,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已经变得暗红色、可怕地肿了起来;小穴中被精液填满了,被粗大的“活塞”挤溢出来,糊满了大腿根、臀部和肛门周围,形成了一片白色的秽迹。
尽管天气寒冷,可正遭受苦难的女飞行员赤裸的身体上还是沾满了汗水,耀眼地闪烁著。
大约五十米以外,阿坎正和他的摄影师安静地观看著这残忍淫虐的表演,他的部下已经悄悄地包围了这些正陷入疯狂中的家伙。
他的摄影师忠实地记录著:呻吟、挣扎的女人,围成一圈笑著的男人,已经跪在女人两腿间的家伙粗暴的抽插。通过摄像机,他清楚地看到了芭芭拉两腿间那片白花花的秽迹,恶心的精液已经糊满了她纤小浑圆的肛门,不断地滴到地面上。
摄影师将镜头切换到女人的脸部,看到了一张沉浸在痛苦、羞愤、绝望中的姑娘的脸。当芭芭拉将头扭过来时,摄像机立刻记录下了她那粘上了精液、血迹和泥土的脸上奔流的泪水,以及微弱的哭叫。
芭芭拉已经记不清遭到几次强奸,她祇感到自己的秘穴已经成了一个专门收集痛苦的器官,而那些家伙则在这里获得满足的同时,留给年轻的姑娘无尽的痛苦,她祇能哭泣著绝望地摇头表示著心底的抗拒。
五个穆族志愿者都已经在这个美国女飞行员身上发泄完了,但他们的首领仍然不满意。他从树上折下一根带著树叶的树枝,他拿著树枝命令另外两个家伙解下腰带,开始让这个美国女人尝尝另一种酷刑。
他挥舞著树枝,不轻不重地抽打著芭芭拉两个丰满的乳房,树枝划过细嫩的肉团和敏感的乳头,立刻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这种疼痛的刺激使芭芭拉立刻尖叫起来。
另外两个家伙则重重地举起皮带,抽打著芭芭拉糊满了精液和汗水的屁股!沉闷的“啪”声响过,女飞行员结实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了可怕的红肿,没有流血却明显肿起来的淤痕,在芭芭拉雪白的身体上显得十分突出。
听著女飞行员嘶哑的惨叫哀求,这些野蛮拷打著年轻女人的家伙不知不觉又兴奋起来,芭芭拉受到的折磨对他们是最好的刺激。
芭芭拉无助地哭泣、哀号、恳求著他们停止残酷的毒打。
“啊、啊!!……求求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打了……”
可是芭芭拉的哭叫对这些家伙丝毫不起作用,他们既听不懂她的话,也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个女俘虏的哀求。
那首领看到芭芭拉丰满的胸部已经布满鞭痕,于是忽然将目标转向女人被精液糊满了的两腿之间。当粗糙的树枝第一下落在芭芭拉那已经被奸淫得红肿起来的肉穴上时,她立刻发出一种发狂似的尖叫!芭芭拉被电线捆著的双腿一下子像抽筋一样僵硬起来!
首领残忍地抽打了几下芭芭拉的秘穴之后,看到这个女人好像要昏过去一样浑身已经瘫软下来,于是示意那两个家伙也停止了拷打。
芭芭拉祇能感到自己的胸部和屁股火烧一样地疼痛,而下身则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忽然,她感到一个人用手抓著自己被抽打得肿起来的屁股,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花洞中!
她惊慌地挣扎著抬起头,看到那首领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正在将手指强行插进自己还是处女的肛门中!一阵麻酥酥和撕裂的疼痛传来,芭芭拉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那首领用手指沾著从芭芭拉阴户里流出的粘稠的精液,开始在她紧紧收缩顽抗著的菊花洞里涂抹起来,同时也涂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他将粗大的肉棒顶在皱褶重重的小肉洞口,用力向里推著,眼看著一层层暗红的皱褶被打开,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女人的屁眼里!
他欣赏地看著自己的肉棒插进了女飞行员淤伤累累的屁股,看著芭芭拉痛苦悲辱的表情,享受著处女肛门的紧密。
芭芭拉低声地呻吟著,竭力想收紧下身抗拒对方的侵入,但她手脚被捆,又刚刚遭到残酷的拷打,而且对方的力量实在太大了。芭芭拉祇能绝望地任凭敌人侮辱。
那些旁观的家伙已经开始盘算以什么次序来操这个女飞行员的屁股了。而他们的首领则残忍地开始用粗大的肉棒在芭芭拉被撕裂的肛门中抽插起来。
每一下插进对芭芭拉来说都是酷刑一样,那种火烧一样的灼痛从被施虐的肛门迅速蔓延的整个身体,芭芭拉感觉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四肢开始痉挛起来。
那首领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芭芭拉的肛门,挤压著她的直肠,使芭芭拉感到屁股里面酸涨难忍,再加上火辣辣的疼痛,这种折磨和羞辱是年轻的女飞行员无法忍受的。
芭芭拉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忽然,她感到自己肛门里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缓和下来,那首领的头软绵绵地垂在了自己胸前。几乎在同时,芭芭拉听见了几声枪声!
一瞬间,似乎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后,周围响起了一片枪声,芭芭拉看到那些刚刚还轮奸她的家伙纷纷倒在了地上!她的头脑里立刻闪过一丝惊喜:“谢天谢地,他们来救我了!!”
芭芭拉的身体上压著一具尸体,那首领流出的血,顺著她雪白的胸部流淌下来。她听见了脚步声,抬起被泪水、汗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立刻看见一个留著胡子的男人站在自己身边。
“我来帮助你!我是朋友!”
“把他搬走,求求你!”芭芭拉身体上还压著那流血的尸体,那死人的肉棒甚至还插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恶心极了,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当然,年轻的女士!”阿坎脸上挂著温和的笑容,伸手拉起那尸体。
“发生这种事我很遗憾!我们看见穆族的猪猡把你们的飞机打下来,于是就马上赶来了。你们的飞行员呢?他还好吗?”
“薇尔科丽!”芭芭拉浑身哆嗦著说:“上帝!我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她?!”阿坎惊讶地看著芭芭拉,手里还拖著那流血的尸体。
“美国飞行员是她??!”阿坎大声喊著。尽管他竭力装做一个高尚的拯救者,但一想到自己将一下抓住两个美国女飞行员,他还是不禁兴奋起来。
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幸好芭芭拉没有注意到。被从穆族人残暴的轮奸中拯救出来,芭芭拉觉得太快乐、太激动了,她现在甚至顾不得问一问这些救了她的人的身份。
“我们必须找到她!他们也在找她!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在这种糟糕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之前找到她!!”
“无线电!”正激动地啜泣著的芭芭拉忽然喊了起来:“我怎么忘记了无线电!”
“也许我能找到她。那些东西在这附近我的衣服那里,他们把它丢到地上,当他们……袭击我时。”
※※※※※
薇尔科丽现在已经登上了一座小山包,在这里她打开无线电就可以与正在头上盘旋的古斯的F-14取得联络。
古斯和甘比因为云层的遮掩,都没有看清薇尔科丽的飞机是被谁、怎么击落的。但他们一直在这里盘旋著,希望能得到两个女飞行员的消息。现在他们的飞机祇剩下很少的油料,祇能坚持一会听完薇尔科丽的简述就得返回。
薇尔科丽简洁地讲述了自己的飞机在没有得到雷达示警的情况下就被打了下来,她也说了现在身后有人在追捕自己的处境。薇尔科丽停顿了一会,说起自己与芭芭拉失去联系,不知她现在如何。
古斯坚持听完薇尔科丽的报告,立刻切断联络返航了。
“那是她!那是薇尔科丽!她还活著!!”芭芭拉也通过无线电听到了薇尔科丽与古斯的对话,立刻兴奋起来。
尽管不能听懂薇尔科丽现在与总部的对话,但事实是清楚的:这个女飞行员已经与总部取得了联络,而且随时有可能被营救。接下来的信息,更令阿坎感到紧张。
“薇尔科丽,‘母亲’说你将得到那个预先准备好的‘小狗’,而且‘防水布’也已经铺好。我再说一遍:‘母亲’不许你停留在现在的位置赶紧去找你的‘小狗’。现在一切全靠你自己了,祝你好运!”
※※※※※
芭芭拉也通过拿在阿坎手里的无线电听到了这一切。
“请让我和他们说一句,告诉他们我现在很好!”她问。
现在芭芭拉穿著她的飞行服,尽管衣服被撕破一些,但她穿在身上还是感觉很舒服。芭芭拉现在仍然感到自己被精液和汗水沾满的身体上黏乎乎的,而且似乎现在两腿之间还在流著东西,使她感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肮脏的女人了。
她不喜欢那些救了她的男人的眼神,但那个首领除外。芭芭拉觉得祇要自己留在那个首领身边,就会是安全的。
阿坎抓著无线电不放,说道:“等过一阵吧!我的上司想利用这个机会做做宣传,你应该明白的,是吗?”
“现在我想知道那些对话里的‘母亲’、‘小狗’还有‘防水布’是什么意思?现在找到你的飞行员是最重要的,你不希望她被抓住并受到袭击,是吗?”
芭芭拉对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十分信任。“是的。‘母亲’的意思是上级司令部,也就是运送我们来的‘艾森豪威尔’号。‘小狗’是指登陆点,也就是我们去等待直升机救援的地点,我们的小狗在前面的山谷里。‘防水布’指的是救援行动。”
“哦,明白了。请告诉我你们的‘小狗’具体的位置,这样我们就可以去保护你的飞行员了!我将给她一个惊喜!”
※※※※※
薇尔科丽结束了通讯,她向山丘下看去,那里有很多闪光的物体在移动著。
“他们在找我!”她心里面想著,看看自己的目的地--山那边的山谷里。“我看来得爬过这坐山了!”
薇尔科丽小心地躲开树林的那些闪光的家伙,开始朝著山谷那边前进。寒冷的冬夜里在山里爬著,薇尔科丽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冻僵了,她的飞行服和长内衣也无法驱赶走外面的寒冷。
薇尔科丽知道自己必须不停地走动,否则就会被冻死或落入敌人的手里。她穿过树林,趟过一条小河,逐渐离山谷越来越近。这时薇尔科丽开始觉得饿得要命,她的身边没有带食物,祇好硬撑著继续前进。
当薇尔科丽翻过了这坐小山,开始进入山谷时,她感到自己已经快精疲力尽了,不仅双腿变得灌了铅一样沉重,胃里也开始痛了起来,眼前直冒金星。她感觉如果这时再找不到食物,就将很快失去体温,晕倒在这里。
当黎明的曙光出现时,薇尔科丽忽然看见了山谷里有一个破旧的谷仓!她几乎没有犹豫就决定冒险进去看看。薇尔科丽手里握著手枪,小心地走了进去。
破旧的谷仓里全是牛粪,当薇尔科丽失望地走进储藏区时,看到在地上丢著一些已经干了的萝卜。薇尔科丽拾起一个肮脏的萝卜,感到一阵反胃。但她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切下一片放进嘴里。
已经腐烂了一半、又冻了的萝卜在嘴里使薇尔科丽觉得恶心极了,但她还是用出自己全身的力量咀嚼起来。
※※※※※
阿坎笑著说:“谢谢你,马龙中尉!哦,这太正式了,我就称呼你做‘芭芭拉’好了。给了我们很大帮助,尤其是,我发现你提起的同伴--薇尔科丽,十分有趣,看起来她是个出色的女人。我会很高兴认识她,在你们的那个‘小狗’那里。”
“现在……,我有件事情请你帮忙。请把脸朝著卡车窗户,芭芭拉。”
芭芭拉疑惑地看著她的救命恩人,突然发现他正握著手枪对著自己!
“喂……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明白……”
“脸朝窗户!你这个愚蠢的婊子!不是穆族人把你打下来的,是我的人!你们美国人太天真了。你们满世界去关闲事,却为了别人仇恨你们而感到吃惊?!脸转向窗户!!”
芭芭拉感到吃惊和不解,她慢慢地将头转向越野车的后车窗。
阿坎立刻抓住芭芭拉的双臂扭到背后,用手铐将芭芭拉双手铐上,坐在车前座位上的保镖立刻笑了起来。
阿坎铐上芭芭拉的双手,然后将她脸转过来,推倒在车后座上。他一边用手枪指著芭芭拉的头,一边扒开她的上衣,使芭芭拉细嫩丰满的胸部裸露出来。
阿坎用手轻轻拍打著芭芭拉匀称挺拔、却布满伤痕的乳房,上面两个小东西已经紧张羞耻得立了起来。
“不、请不要……别这样对我!……求你!”芭芭拉感到阿坎的手出没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不禁浑身发抖,哀求起来。在刚刚遭到残酷的轮奸之后,这么快又要遭到折磨,年轻的女飞行员已经受不了了。芭芭拉感到浑身瘫软,一点也没有反抗的勇气和力量了。
“我要给你看点东西,我的小美国飞行员。一些我用来吸引女人注意力的小玩意!”
阿坎说著,从口袋里掏出一些弹性极好的细鱼线,放在自己腿上。他动作很快地将鱼线做成了两根套索的样子,然后将套索的一端准确地系在了裸露著上身的女飞行员纤细的乳头上!
芭芭拉已经紧张得喘不上气来,她祇觉得敏感的乳头被鱼线勒得紧紧的,一阵阵剧痛传来,她不由自主地随著阿坎手里鱼线的牵引离开了座位。
阿坎像玩著一个玩具一样提拉著手里的鱼线,带著双手被铐在背后的女飞行员在地板上踉跄著,跪趴在自己脚下。
芭芭拉感觉自己的乳头好像要被切掉了一样疼痛,这种痛苦是急速的和强烈的,她不禁哭了出来:“噢!!请不要!……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这、这太痛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住手啊!”
鱼线果然不再拉扯了,芭芭拉流著眼泪抬起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阿坎开始解开裤子,掏出了乌黑粗长的阳具。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撞在芭芭拉脸上,她下意识地退缩著。
“舔它!芭芭拉!”阿坎一边命令著,一边轻轻抖动著手里的鱼线。
芭芭拉立刻又大声惨叫起来,她哽咽著将头靠近阿坎的肉棒,哭著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在那东西上舔了起来。当芭芭拉的舌头舔到阿坎又粗又热的家伙时,立刻一股难闻的味道进入她的嘴里和鼻子里,芭芭拉差点吐了出来。
阿坎用手扶著自己的阳具,使它和跪在地上的芭芭拉的头顶一样高,这样芭芭拉就得抬起头从下朝上地来舔。阿坎用手里的鱼线引导著这个姑娘仔细地舔著自己的家伙,用她柔软的舌头和温暖的小嘴刺激著自己,他喜欢这种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支配。
芭芭拉屈辱的侍奉使阿坎感到快要爆炸了,他坚持了一会,终于丢下手里的鱼线,用手抓著芭芭拉的头发,将她的脸紧贴著自己的下身,狂暴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令这个美国女人感到快要窒息了,他的粗大的肉棒直顶进芭芭拉的喉咙里。
“是的,你一定觉得这太过分了吧?母狗!你可以告诉那个叫‘薇尔科丽’的朋友,这是种什么滋味?!干死你这个贱货!!”
芭芭拉试图镇静下来,可她实在做不到,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祇能利用阿坎抽回肉棒的瞬间才能喘口气。阿坎现在几乎是骑在了芭芭拉的脸上,奋力抽送著,使女飞行员觉得嘴里既麻又痛,口水顺著无法合上的嘴角流了下来。
随著阿坎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芭芭拉已经感到快昏迷了。阿坎极快的抽送已经使芭芭拉完全无法呼吸,感觉自己好像在黑暗中游泳一样。
芭芭拉觉得极其恐惧和无助,她蹲伏在地板上抽搐著,眼前金星乱冒,任凭阿坎在她的嘴里野蛮地施暴,粗鲁地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当芭芭拉失去意识前,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精液填满了嘴里和喉咙里的苦涩滋味。阿坎用他的肉棒堵住了芭芭拉的嘴,将大量腥热的精液毫无遗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使她彻底失去了呼吸的可能,女飞行员随即感到掉进了无边的黑暗中。
芭芭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她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仍然被铐著双手躺在越野车的地板上。那鱼线仍然紧紧缠绕著芭芭拉的乳头,由于充血的时间太长,芭芭拉祇感到那里有一种迟钝的疼痛。她悲哀地看著自己赤裸的胸部,那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被勒得肿大淤血。
芭芭拉能感觉到车的移动,听见阿坎在前座上说著话。嘴里那种又咸又腥的味道和粘粘的感觉使芭芭拉立刻想起了刚刚的可怕遭遇,她躺在颠簸的车里,悲惨的处境和残忍的凌虐,使女飞行员彻底垮掉了。
“哦,薇尔科丽!”芭芭拉想著:“天哪!我竟然告诉了他们,可以去哪儿找你!”
波黑噩梦(四)
拂晓时,薇尔科丽已经穿过了最后一片树林,走近了那约定好的地点。虽然她此刻又冷又饿,但一想到再过一、两个小时就能得救,薇尔科丽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兴奋。
薇尔科丽知道,自己现在只需要去那里发出信号就行了。她小心地穿过矮木丛,走过草地,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奇怪的物体!
薇尔科丽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因为那是芭芭拉!她立刻停下了脚步,这里一定出了问题!薇尔科丽看见芭芭拉背靠著一棵树,她身上的飞行服被扯开,裸露出她的胸部!薇尔科丽还看到芭芭拉在摇头,却没有说话。
当薇尔科丽凝视著芭芭拉的时候,一伙人从芭芭拉身边的树丛里站了起来!
“投降吧,中尉!到处都是我的人,你逃不了了!!”
薇尔科丽紧张地向四面望去,在她的来路上也出现了敌人,完全包围了她。薇尔科丽赶紧从腰间掏出手枪。
“不要做蠢事!”一个男人手里的枪指著芭芭拉的头,大声地喊著:“如果你开枪我就杀了你的朋友!丢下你的枪!!”
薇尔科丽犹豫了几秒钟,将手枪丢在了地上。立刻,有几个人过来将薇尔科丽双手扭到背后,用手枪抵住了她的头。薇尔科丽没有反抗,被他们押著朝芭芭拉走来。
薇尔科丽看见芭芭拉的嘴被堵著捆在树上,丰满的胸部从被扒开的飞行服中裸露出来乳头被鱼线捆著向下拉扯著,远远超过了它本来的长度。从芭芭拉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种疼痛一定十分可怕!芭芭拉的脸上糊满了干涸的精液,这些白色的污秽说明了她的遭遇。
“他们已经强奸了她!”薇尔科丽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我将是下一个!”但当薇尔科丽看到他们已经伤害了芭芭拉时,她此刻的愤怒多过对自己的担心。
“杂种!勇敢的男人!你们就是这样欺负一个弱小的姑娘吗?!……你们这些混蛋难道只有这样才能样你们的屁眼舒服吗?!”
这些塞尔维亚人里只有阿坎能听懂愤怒的女飞行员的怒骂,出乎薇尔科丽的预料,他哈哈大笑起来。阿坎用塞尔维亚语告诉其他人:他们终于遇见了一个和那些只会哭叫的穆族女人不同的,真正算是勇敢倔强的女人!
然后他转向愤怒的薇尔科丽:“啊,薇尔科丽中尉,我很高兴能见到你!芭芭拉已经告诉了我许多关于她的强壮、出色的同伴的事,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计划!”
薇尔科丽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静。
“我不怕你们!我们的人正在赶往这里。你最好替自己想想吧!你这个强奸犯!”
“也许吧……”阿坎摆弄著手里的芭芭拉的无线电,微笑著说。
※※※※※
一小时后,阿坎牵著不停地惊慌尖叫著的芭芭拉走进一个废弃的谷仓,他手里的绳索的另一段系在芭芭拉从飞行服中裸露出来的丰满胸膛上、那两个已经被拉扯得变形的小乳头上。芭芭拉的脖子上也系著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薇尔科丽的脖子上。
薇尔科丽满脸愤怒地跟在后面,她不敢反抗,因为这样会使芭芭拉受到更大的痛苦,甚至会将她那两个可怜的乳头撕裂。薇尔科丽竭力想在芭芭拉面前摆出勇敢的姿态,但她还是紧张得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她眼看著自己和芭芭拉被带进这个肮脏的、堆满了垃圾和废农具的谷仓里面。
两个女人被带到一根巨大而沉重的房梁下,一个士兵用步枪对著薇尔科丽,另外的两个家伙开始用绳子紧紧捆在她的军靴上,然后使劲地将薇尔科丽的两腿拉开,分别捆在了两个沉重的废弃的农用牵引器上。
薇尔科丽感到两腿被拉扯得几乎要劈开了,大腿根和脚踝一阵疼痛,她现在只能脚尖勉强站在地上,两腿大大地张开著站在废弃的谷仓里。
阿坎接著将系著两个女飞行员脖子的绳索在芭芭拉脖子上的一端解开,交给一个警卫。那个警卫将绳索绕过薇尔科丽头顶的房梁,使劲拽著,将薇尔科丽吊了起来!
双手被铐在背后的薇尔科丽疯狂地挣扎著,感觉自己好像上了绞刑架一样被脖子上的绳索吊了起来,她害怕这些家伙要当著芭芭拉的面吊死自己!?
但当警卫看到薇尔科丽的身体已经被吊起来,很快将绳索固定好,然后打开了铐在她手上的手铐。两个警卫将薇尔科丽的双臂扭在背后拉得直直的,然后开始用绳子从她的手腕开始,仔细地将薇尔科丽的双臂并在一起牢牢绑住,一直绑到肩膀。
薇尔科丽现在感到难受极了,她的身体全靠勉强能站在地上的脚尖支撑,两只手臂也被用绳索吊在了房梁上,拉扯得双臂和肩膀十分疼痛。脖子上的绳索倒是没有刚刚勒得那么紧,薇尔科丽呼吸没有问题,但还是不敢乱动,否则还是会喘不上气来。
看到健壮的女飞行员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脖子和双臂上的绳索吊在房梁上,阿坎从腰带上拿下一把小刀,微笑著走到她面前。他开始拉开薇尔科丽身上衣服上的拉链,遇到拉不开的地方就用小刀解决。
薇尔科丽感到惊慌和愤怒,却没法反抗。芭芭拉和其他的男人眼看著阿坎慢慢地将薇尔科丽身上的飞行服和内衣一点点地割破剥掉。薇尔科丽还试图保持镇静,但冰冷的小刀碰到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使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很快她除了脚上的军靴已经变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被吊在了阿坎面前。
阿坎用赞赏和贪婪的目光打量著眼前赤身裸体的女飞行员,薇尔科丽的胸部十分丰满,两个硕大的乳房上的乳头也比普通人大很多,非常惊人地硬了起来,下身金色的阴毛覆盖下,两腿间的那迷人的肉穴也显得十分肥厚。
“是的,你的身材真好!”阿坎贪婪地看著薇尔科丽赤裸的美妙身体,忍不住用手顺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上摸去,用双手像称量重量一样托住了薇尔科丽胸前的两个肥大的乳房,大拇指按在了两个乳头上。
“你不能这样!这是战争罪行!我要求你按照日内瓦公约对待我!”愤怒已极的薇尔科丽大声喊著。
“哦,我想我能这样做!我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这里没有你的愚蠢的日内瓦公约,我强大的美国人!没人能帮助你,你现在是我的了!”
阿坎一边说著,一边开始用手里的鱼线来对付薇尔科丽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他先将鱼线仔细地捆在薇尔科丽右边的乳头上,然后使劲勒紧,尼龙线深深地勒进了变硬挺起的乳头里。
薇尔科丽惊恐地看著尼龙线被紧紧地捆在自己的乳头上,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胸前传来,她立刻尖叫起来:“啊!……你这个杂种!啊!!……住手!!啊!!!”
阿坎毫不理会女飞行员的痛苦,接著将鱼线的另一端同样紧紧地系在了薇尔科丽左边的乳头上,他使劲地勒著,知道看到两个嫩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大,变成了紫红色才停了下来。
薇尔科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乳头会遭受如此酷刑,那种疼痛使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勒断了一样,她浑身不停地流著冷汗。
阿坎手里握著两端系在薇尔科丽乳头上的鱼线,开始抖动起来。薇尔科丽大声惨叫著,两个丰满的大乳房随著鱼线开始上下地剧烈抖动起来,旁观的警卫都笑了起来。
薇尔科丽现在对著站在自己面前,用酷刑折磨自己还戏弄著自己的家伙恨极了,但她知道自己还不能发作,自己还得坚持著忍受接下来的折磨和拷打。薇尔科丽认为自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来为营救自己和芭芭拉的人赢得一些时间,她想自己也许可以说谎来装做合作的样子。
“啊!好吧、好吧!我受不了了!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我什么也不想知道……除了你能忍受多少痛苦!我不关心你们那些愚蠢的军事机密,那些从CNN上都能知道!我只是一个简单而快乐的人。我只想听到你的惨叫……还有哀求!”
薇尔科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人竟然如此变态!
阿坎接著开始继续攻击薇尔科丽两个已经充血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柔软娇嫩的小肉珠,使被捆绑的女人不断发出凄厉的尖叫。
“啊!!……停、停下来!啊!!!我、我不会哀求你的!”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我会强奸你,然后再教会你如何开口向我哀求!你的朋友现在已经很听话了。你知道,是她告诉我们如何找到你的。”
阿坎说著让开身体,薇尔科丽挣扎著试图看看芭芭拉的样子,可勒在脖子上的绳索使她无法低头平视,但是她的本能告诉她这是真的,芭芭拉出卖了自己!虽然薇尔科丽相信芭芭拉是在酷刑拷打下才做了这些,但她心里还是感到十分气愤。
阿坎将堵住芭芭拉嘴的东西取出来,拉著捆在她两个乳头上的鱼线,拽著尖叫不止的年轻女人来到薇尔科丽面前,跪在地上。他迫使芭芭拉的脸对著薇尔科丽裸露的下身,看著薇尔科丽迷人的金色阴毛和那诱人的肥嫩的肉穴。
阿坎示意芭芭拉去用舌头舔薇尔科丽的阴部,他将芭芭拉的脸推到薇尔科丽的大腿根,芭芭拉顺从地舔起那些金色的卷毛来。阿坎手里牵著鱼线,指引著年轻姑娘的动作,他的部下则在一旁嘲笑著这个年轻的女飞行员下贱淫荡的行为。
当薇尔科丽发现被一个女人舔著自己的私处,她下意识地扭著腰躲避著。在薇尔科丽心里,生活应该是快乐的。她喜欢主动地享受性行为,而不是被动的,甚至还是被动地与一个女人发生这种事情。而当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和部下芭芭拉时,就更加无法接受。
芭芭拉柔软的舌头触到薇尔科丽敏感细嫩的部位,那种感觉使金发女郎感到一种恶心和反胃,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滋味。薇尔科丽感到自己的乳头像火烧一样地痛著,被绑在身后吊著的双臂也好像要从肩膀的位置断开了一样疼痛。而最糟糕的是,薇尔科丽头脑里闪过了曾经听说的、关于在海湾战争中被伊拉克人俘虏的黛安娜.贝克少校的遭遇!
薇尔科丽害怕遭到他们的轮奸,这种恐惧已经超过了她对芭芭拉现在的这种行为的反感。
芭芭拉仔细地舔著薇尔科丽下身的每一寸肌肤,舌头触到她的朋友细腻的嫩肉的感觉使她不禁浑身发抖。尽管在芭芭拉幻想过与薇尔科丽做爱,但此时的处境使她有很强的犯罪感。芭芭拉在心里不得不承认她的朋友健壮美丽的身体使自己感到兴奋,她能通过舌头感觉到薇尔科丽的颤抖,她显然不喜欢这样。芭芭拉感到一点吃惊,自己竟然能在薇尔科丽如此痛苦时还能感到兴奋。
阿坎示意芭芭拉停下来,然后走开了。芭芭拉默不做声地跪在地上,看著眼前薇尔科丽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在不停地流著汗,轻轻颤抖著。一个家伙走上来,伸出手粗鲁地揉搓著薇尔科丽硕大的乳房和迷人的下体,女飞行员的身体在男人放肆的动作下轻轻地晃动著,但薇尔科丽紧闭著嘴唇,只是偶尔轻轻地呻吟著。芭芭拉感到十分的羞愧和恐惧,也不敢和薇尔科丽说话。
很快阿坎又走了回来,手里拎著一瓶喝掉一半的酒。他命令芭芭拉站起来,出乎芭芭拉预料,他给她打开了手铐。
“脱光你的衣服!让我们看看你能为我们做什么,美国婊子!”
芭芭拉犹豫了一会,只好执行这个屈辱的命令。芭芭拉慢慢地脱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阿坎和他的部下面前。以这种方式裸露自己的身体使芭芭拉感到十分难堪和羞耻,她恨不得立刻有个缝隙钻进去。芭芭拉把手挡在自己茂密的草地上,希望遮挡一下这些家伙贪婪的目光。
“把你的手放在两边,让我们看清楚些!”
芭芭拉慢慢地将手拿开,头使劲地低著,脸上一阵阵发烧。
“你这狗娘养的!别碰她!!”被吊著的薇尔科丽依然尖声骂著。
“哈,还这么凶?好,我喜欢你这样!我想你大概比我两年前抓住的那条克族军队的母狗更厉害。她和你一样强壮,整整叫骂了一个星期,她的尖叫声美妙极了。”
迎著门口射进来的光线,阿坎微笑著看著薇尔科丽雪白的裸体,两个沉甸甸的乳房之间系著一根鱼线,金发的女飞行员手脚和脖子都被绳索捆绑著,还在不屈地扭动挣扎著。
他向谷仓里扫视著,看见废弃的机器上有一些生锈的电线。阿坎走过去用小刀割了一段,然后削掉一头的绝缘塑胶皮,露出里面的金属线来。
薇尔科丽看著阿坎的举动,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不禁浑身哆嗦起来。她几乎要开口求饶,但她的骄傲制止了这丢脸的想法。
阿坎拿著这根新制的鞭子挥舞了几下,感到很满意。他看了看神色紧张的女飞行员,忽然挥起这根‘鞭子’一下下抽在了薇尔科丽赤裸的大腿上!
立刻,薇尔科丽雪白紧绷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道又细又长的血痕!她紧咬著牙,随著每一下鞭打哆嗦著,两腿抽搐起来。
阿坎缓慢地顺著女人赤裸的身体向上抽打著,经过平坦的小腹,锐利的电线落在了薇尔科丽裸露的硕大的乳房上!
薇尔科丽立刻疯狂地晃动著被捆绑的四肢,身体猛烈摇晃起来。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敌人屈服,但当阿坎的鞭子第一下抽在她细嫩的胸膛上时,她立刻忘记了她的骄傲。
“啊!!噢!!不、不、求求你!不要!!!”
阿坎用力对准女飞行员赤裸的胸膛上那两个醒目地红肿起来的乳头,不停地抽打起来!薇尔科丽感觉自己好像被剥皮一样地拷打著,敏感娇嫩的胸部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在扎著,每一下鞭打都几乎使她昏厥,同时发出凄厉的尖叫!
阿坎仔细地拷打著薇尔科丽丰满巨大的胸脯,直到其中的一个柔软的肉团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血痕,又转向另外的一个。
薇尔科丽已经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眼看著自己骄傲丰满的乳房上遍布可怕的细小鞭痕,这种疼痛令她无法忍受。她本能地尖叫著,使劲摇摆著赤裸的身体,开始哀求起来。
“啊、啊!!停、停下来!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吧……”
阿坎好像没有听见女人的惨叫和哀求一样,继续残忍地拷打著女飞行员丰满的胸部,使这个女人不停地尖叫哭泣。
芭芭拉惊恐地看著薇尔科丽嘶声尖叫著,泪流满面地哀求阿坎住手。看到自己的偶像和朋友受到如此的酷刑,芭芭拉忽然恢复了勇气。
“放开她,放开她!!你们打我吧!让我来代替她!!”
阿坎的一个手下抓住芭芭拉,将她按倒在地上。阿坎则继续不停地拷打著哭泣哀号的女飞行员。
薇尔科丽感到自己的胸部已经开始流血,疼痛使她快要昏迷了。她现在所有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想著如何能摆脱这残酷的拷打,甚至已经顾不得在说什么,骄傲的女飞行员开始不顾羞耻地哀求起来。
“噢!!啊、啊……请、我求你、让我为你口交、什么都行!求求你、别再打了……”
阿坎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已经布满伤痕的乳房和大腿,感到了这个女人赤裸的肉体在不停哆嗦著。
他现在满意了,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已经完全屈服了。阿坎将芭芭拉拖到薇尔科丽被捆在农具上的右腿边,把她的手铐在了薇尔科丽的腿上,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阿坎拿著酒瓶走了回来,对跪伏在薇尔科丽腿边的芭芭拉说道:“舔她的贱穴!母狗!舔她!!”
芭芭拉把脸贴在薇尔科丽那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起女飞行员的肉穴来。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于是尽量温柔地舔著,想使受苦的女飞行员平静下来。
薇尔科丽被刚刚的拷打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芭芭拉温柔的动作又使她清醒过来。随著芭芭拉温暖的舌头接触到自己敏感的嫩肉,薇尔科丽又意识到自己丢脸的处境。
“不、哦、芭芭拉,停下来!你不要、哦……”
芭芭拉抬起头,看到阿坎将手里的酒瓶抵在了薇尔科丽的肉穴上。薇尔科丽结实匀称的小腹剧烈地收缩著,但阿坎手里的瓶颈还是缓慢地穿透了她正尽力抗拒的小穴,捅了进去。
阿坎笑著,握著酒瓶在金发女人的肉穴里来回抽插著。薇尔科丽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动著,除了坚硬的瓶颈磨擦著干燥的肉壁带来的疼痛,她就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来操你!臭婊子!!”
薇尔科丽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了。薇尔科丽刚刚为了哀求阿坎停止残酷的拷打,已经准备接受任何屈辱或下贱的处置。现在尽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经堕落到像芭芭拉一样地屈服,可她不敢再反抗而招致更残酷的毒打。
“请……来、操……我吧……”薇尔科丽低声嗫嚅著,几乎羞耻得哭了出来。此时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做不到,只有在巨大的绝望和悲哀中等待著。
阿坎继续用酒瓶在女飞行员下身的小穴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他拿著手里的酒瓶到光线下看了看。薇尔科丽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她看到阿坎将那刚刚还插进自己小穴里的酒瓶口放在鼻子下闻著,然后恶狠狠地骂道:“呸!什么也没有!这母狗还没湿!!”
阿坎走到薇尔科丽身后,薇尔科丽感到他开始粗暴地捏著自己丰满肥硕的臀部。
薇尔科丽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在她以前的性生活里,她从来不让人从后面来和自己做爱,薇尔科丽认为肛交是可耻的。可现在薇尔科丽意识到这个家伙要鸡奸自己,她却无法制止这种令人羞耻的行为。薇尔科丽竭力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
薇尔科丽感到坚硬的酒瓶颈在有力地挤进她紧紧收缩著的肛门,一阵阵肉体上的抽搐伴随著心理的恐惧袭来,使她反而感觉不到肛门被撑开的疼痛。
阿坎费力地将酒瓶插进不停轻轻扭动著的女人的屁股,他开始慢慢地用酒瓶鸡奸起这个惊慌的女飞行员来。
“啊,很紧!你还真他妈的紧!既然你这个贱货阴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这个强壮的美国骚货,像一个男人那样!你觉得怎么样?美国婊子!”
薇尔科丽一言不发,她感到了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强烈的,但这种羞辱更加强烈。
阿坎将酒瓶从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他拽著跪在薇尔科丽腿边的芭芭拉湿漉漉的黑发,将她的脸拽到薇尔科丽颤抖著的雪白的大屁股旁,将手里沾著金发女飞行员肛门里的污秽的酒瓶抵过去。
“舔干净!你这个小婊子!”阿坎手里的酒瓶碰著芭芭拉的嘴唇。
芭芭拉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她伸著头,颤抖著将肮脏的瓶颈含进嘴里。瓶颈上那些肮脏的粪便斑点逐渐消失在芭芭拉柔软的舌头上,阿坎狞笑著,忽然将酒瓶猛地推进芭芭拉的嘴里,一直顶到了喉咙。
芭芭拉一下子感觉眼前一黑,不等做出反应,烈酒已经灌进了喉咙里,立刻她感觉自己的胃里好像烧著了火一样翻腾起来。阿坎大笑著将酒瓶从芭芭拉嘴里抽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大口喝了一口。
阿坎用手拍拍剧烈咳嗽著的芭芭拉,指了指她的脸紧贴著的薇尔科丽两个肥厚的肉丘间的那个浑圆的小洞。
芭芭拉顺从地将脸埋在她的同伴肥嫩的肉丘之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那发热翕动著的小肉洞里吮吸起来。芭芭拉移动著身体,感觉到自己面前那赤裸丰满的肉体在不断扭动著,躲避著自己舌头的戳吸。
“不、不!……芭芭拉、不能这样、不要……停下来!”
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受到凌虐的屁股被芭芭拉的脸拱著,一阵阵悸动袭来,她感觉浑身哆嗦,眼前一片模糊。
芭芭拉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麻木地将脸紧贴在同伴汗津津的屁股上,不停地用舌头舔著抽搐著的小肉洞,直到阿坎揪著她的头发将她拉开。
阿坎将自己的肉棒伸进芭芭拉的嘴里,芭芭拉立刻用嘴唇和舌头将它包裹起来,努力地吮吸起来。芭芭拉觉得自己是在为了薇尔科丽而尽量使阿坎的阴茎能润滑一些,她努力地吮吸著,唾液沾满了那又粗壮起来的肉棒,同时顺著芭芭拉的嘴角流了下来。
薇尔科丽听著背后芭芭拉吮吸著阿坎的阴茎发出的“啾啾”声,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她难以相信自己的同伴竟变得如此下贱和不知羞耻,竟然真的和一个婊子一样!
阿坎将不停吮吸著自己的肉棒的芭芭拉推开,现在他感到经过芭芭拉顺从的侍奉,自己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了。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将粗大的肉棒抵在薇尔科丽翕动著的屁眼上,然后用力挤了进去!
阿坎发现尽管刚刚已经用酒瓶和芭芭拉的舌头做过准备,可这个女飞行员的肛门仍然十分的抗拒,这个女人几乎浑身都在用力,扭动著肥硕的屁股抵抗著。
阿坎抓紧薇尔科丽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力顶了进去!刚刚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四分之一,就听见这个美国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叫。
“啊、啊!!!……不、不!!!!”
阿坎停了下来,他要仔细地体会一下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处女肛门的紧密和抽搐,还有自己身体下那不停像水流一样平滑扭动著的火热而柔软的屁股。他两手绕到薇尔科丽身前,抓著她两个刚遭到拷打、汗津津、红肿著的大乳房,双手捏著被尼龙线勒著的乳头。
阿坎双手捏著女飞行员丰满的乳房,身体用力慢慢地将肉棒全部插进了薇尔科丽紧密的屁眼里。
芭芭拉的脸靠在薇尔科丽的屁股上,手抚摸著她结实丰满的大腿,感到薇尔科丽的双腿在不停颤抖著。芭芭拉眼看著阿坎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同伴翕动著狭小的肉洞,打开那些重叠的皱折插了进去。她简直担心这粗大的东西会将薇尔科丽的身体撕裂。
阿坎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的、不停抽搐的嫩肉包裹著,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流了出来,他知道那是这个女人被撕裂的肛门在流血。他残忍地一边用手拉扯著勒在女飞行员乳头上的尼龙线,一边开始简短而有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辱骂著被奸污的女人。
“感觉到我的肉棒在你屁股里了吗?你喜欢吗?……没关系,你会学会喜欢它的!从现在起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婊子!”
薇尔科丽现在感觉到从受虐的乳头和肛门里传来双倍的痛苦,尤其是被阿坎粗大的肉棒奸淫的肛门,一阵阵巨大的压迫感和火烧一样的疼痛在折磨著可怜的女飞行员。薇尔科丽已经完全屈服于这残酷的凌辱中,她开始不顾羞耻地大声哭泣著,不停哀求阿坎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
阿坎根本不理会这个女飞行员的哭泣和哀求,他将身体紧靠在被汗水弄得湿滑且不停挣扎扭动著的肉体上,调整了一下后,开始有力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哦!!啊!!!!!……啊,啊,啊!!!!!”随著阿坎粗暴地奸淫,薇尔科丽涕泪横流,尖声哭叫起来。
女飞行员的悲鸣使阿坎更加用力地戳击起来,他现在注意力完全集中,只关心著自己的肉棒如何有力而深深地插进女人的屁股,那种与挣扎著的女飞行员的肛门里的肉壁的摩擦使他无比兴奋,而薇尔科丽的哭喊和尖叫则成了伴随著他的快乐的最美妙的音乐。
终于,阿坎在女飞行员的肛门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填满了被撕裂的小肉洞。薇尔科丽感觉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射进身体,那根粗大的凶器慢慢地抽了出来。
现在薇尔科丽的意识里只有一片淫秽而可耻的空虚,迟钝地呻吟呜咽著,但她相信最可怕而残酷的凌辱总算结束了。
阿坎在用芭芭拉的嘴清理著自己被精液、血迹和粪便弄得一塌糊涂的阴茎。芭芭拉闭著眼睛,满脸屈辱地将阿坎肉棒上那些恶心的污秽舔进嘴里。
在芭芭拉头上,薇尔科丽被绳索捆绑吊著的裸体不停颤抖著,好像经过长途旅行一样沉重地喘息著。如果没有脖子上的绳索吊著,薇尔科丽软绵绵的头就会耷拉到胸前。她已经止住了哀号和哭叫,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泪。坚强的女飞行员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被绳索捆绑站立著的身体上汗水淋漓,仍然半开著的屁眼里流淌出粘稠的白色精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顺著结实细腻的大腿流了下来。
阿坎将肉棒从芭芭拉嘴里抽出,离开了两个被捆绑在一起的女人。芭芭拉抱著薇尔科丽颤抖著的大腿,小声抽泣著。
“哦,薇尔科丽。对不起,我……请原谅我!”
波黑噩梦(五)
芭芭拉向门口看了一眼,立刻意识到她们悲惨的遭遇还要继续!一大群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走进来!
阿坎奸笑著对惊慌恐惧的芭芭拉说道:“是的!芭芭拉,还有更多的人在等著为你的朋友效劳!她杀了他们的朋友和亲人,所以她必须受到惩罚!对她的惩罚就是他们的快乐!你必须为他们服务!”
那些男人走到薇尔科丽的身后,现在薇尔科丽已经知道自己将遭到什么样的命运,她将遭到无休止的轮奸!这种恐怖的想法使女飞行员惊慌绝望起来。
突然,薇尔科丽感觉到眼前一亮,她看到阿坎的摄影师已经开始在自己面前架设摄像机,准备拍摄自己遭到轮奸--而且是被从屁眼里强暴的场面!
顿时,一种难以形容的绝望和惊恐袭来。薇尔科丽立刻意识到自己即将遭到的悲惨凌辱将被拍摄下来,被自己的家人和同事看到!这种巨大的羞辱感远远比被轮奸本身更令薇尔科丽害怕!
“不!……求你!至少不要拍下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们…………快关上它!!!……求求你们……”
但是没人关心女飞行员的哭叫和哀求。当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停地哭泣求饶,哀求他们关上摄像机时,第一个男人已经开始用芭芭拉的嘴来热身了。
这个家伙将沾满了芭芭拉唾液的肉棒抵在猛烈摇晃挣扎著的薇尔科丽的屁股上,然后抱著女飞行员丰满的裸体有力地插了进去,薇尔科丽肛门里残留的精液使他的阴茎顺利地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
薇尔科丽尖叫著,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再次从身后的小穴里袭来。在她面前,摄像机无情地将女飞行员遭到强奸的一切记录下来,薇尔科丽脖子上的绳索使她无法低下羞耻难当的头,将她脸上所有的绝望和屈辱毫无遗漏地拍了下来。
薇尔科丽现在感到自己遭到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强暴,一个男人在背后强奸著她的屁眼,而面前的摄像机则拍摄下这所有一切!
芭芭拉已经惊呆了,她看著那男人的肉棒撕裂了薇尔科丽的屁眼,撑开了弹性的皱折,在同伴的丰满雪白的肉丘之间进出著。她不敢想像薇尔科丽此刻的感觉,这比自己遭到的凌辱要可怕一百倍!
第一个家伙离开了薇尔科丽的屁股,粘稠的精液再次填满了女飞行员被奸污的肛门。
现在又轮到芭芭拉的了,那家伙将沾满精液和污秽的肉棒伸进她嘴里,芭芭拉浑身颤抖著舔了起来。
这个家伙和他的朋友在一边大声地嘲讽辱骂著芭芭拉。芭芭拉完全被羞辱和无助压倒了,以前她从来不敢想像自己会吮吸一根沾满了精液和秽迹的男人的阴茎?!
另一个家伙替换上来,他甚至不耐烦使用芭芭拉的嘴了,而直接将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还没有合拢的流淌著精液的小洞里。他是那么凶狠地插了进去,好像要戳穿这个女飞行员的身体一样。
他猛烈地抽插著,奸淫著被捆绑著的女飞行员。他浑浊的呼噜声和薇尔科丽声嘶力竭的惨叫混合在了一起。这次的家伙没有在薇尔科丽的身体里射出来,而是抽插了一阵后抽了出来,对著跪伏在地上的芭芭拉的脸喷射出来。然后他将自己的肉棒塞进满脸流淌著黏乎乎的精液的黑发姑娘的嘴里。
紧接著,又一个家伙开始强暴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只是软弱地摇晃著的女飞行员来。薇尔科丽的肛门已经失去了弹性一般无耻地张开著,违背她意志地迎接著大力插进的肉棒。他凶猛地抽插几下,然后抽出来放进跪在一边的芭芭拉的嘴里,让她充分品尝到他和他同伴在女飞行员身体里喷射出的液体和她同伴被凌辱的肉洞内的味道,然后接著再狠狠插回薇尔科丽的肉洞中。
摄像机忠实而全面地记录下了薇尔科丽被残酷轮奸的一幕,它清楚地拍摄下女飞行员充满悲哀和羞辱的表情,嘴里发出的呻吟和惨叫。被扒光衣服、赤裸裸地捆绑起来的女飞行员被背后的男人无休止地轮奸,健康丰满的裸体痛苦地扭动挣扎著,构成了无比淫秽暴力的画面。
摄像机前的赤裸的薇尔科丽那细腻紧绷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她的头被绳索吊著无法转动,只有面对著残酷的摄像机,使摄像机毫无遗漏地记录下骄傲的女飞行员脸上流下的耻辱的眼泪,和她被男人从肛门强暴的所有细节。
薇尔科丽的挣扎越来越弱,她的肛门和直肠已经失去了知觉,没有了那种火烧一样的疼痛。她感到自己后面的肉穴里已经滑腻不堪,随著敌人的抽插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叽”声。
终于开始有不耐烦的家伙走到了女飞行员的面前,和鸡奸著这个女人的同伴前后夹击,开始粗暴地奸淫薇尔科丽,用硬邦邦的肉棒刺穿她还根本干燥著的肉穴。
薇尔科丽现在完全成了被夹在两个无耻地笑著的家伙之间的一块肉,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她前后两个小肉穴里做著活塞运动!薇尔科丽感觉到两根肉棒好像在自己身体里展开决斗一样,重重地穿透自己的肉洞后撞击在一起,那种剧烈的疼痛使她连哭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当所有的男人都在被捆绑著的女飞行员身上发泄完时,薇尔科丽已经半昏迷了,健康美丽的肉体被摧残得惨不忍睹。薇尔科丽原本紧凑浑圆的菊洞已经变成了溢满了男人的精液的肮脏的阴沟,不断流出的白色的液体在她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形成了一片直到膝盖的污迹;她前面的小穴同样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红肿外翻的肉穴里不停淌出白浊的液体。芭芭拉还能数清楚一共是十四个家伙轮奸了薇尔科丽,残酷地使用了她的小穴和肛门。
在阿坎的指挥下,一个家伙揪著芭芭拉的头发,强迫她一点一点地舔著薇尔科丽被精液糊满了的大腿。芭芭拉想像不到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自己竟然被迫要舔净那几乎在薇尔科丽肥厚的屁股上覆盖满了的肮脏粘稠的液体!
那些混合著汗水和薇尔科丽身体里的排泄物的白色浊液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芭芭拉几乎要呕吐起来。可她却不得不将这些东西都吃进嘴里,芭芭拉感到自己几乎要窒息了,自己的胃里也沉淀满了这些恶心的东西。
芭芭拉艰难地舔著薇尔科丽的大腿,接著又开始舔遭到轮奸的女飞行员那流满了精液的肉洞。从外面芭芭拉就能看到自己同伴遭到残酷奸淫的肉穴好像失去弹性一样张开著,里面充血的肉壁之间不停像小溪一样流淌出白浊的液体。
芭芭拉的脸埋在薇尔科丽湿淋淋的两腿之间,舌头伸进她的小穴里吮吸著,心里默默地哭泣起来。
“对不起,薇尔科丽!对不起!”
※※※※※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捆绑著吊在黑暗中。
薇尔科丽能感觉到芭芭拉就被吊在自己旁边,但她眼睛上被蒙著的眼罩使她无法知道她的朋友现在的处境,她只能专注于自己的痛苦。
两个女人现在被头朝下吊在阿坎的总部所在的旅馆的地下室里。她俩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小臂叠在一起,双臂被用绳索绕过身体紧紧地捆绑著,毫无活动余地。女飞行员赤裸的上身被粗糙的绳索一道道捆绑起来,绳子绕过两个丰满的乳房交叉著残酷地勒进了柔软细腻的肌肤里。
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双腿被朝两侧使劲拉开,笔直结实的腿上也同样被用绳子捆著,另一端吊在房梁上。同时捆绑著她俩双臂和胸部的绳索另一端也被栓在了房梁上,使她俩的身体几乎被倒吊在空中。
女飞行员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捆绑著双腿和上身的绳索上,粗糙的绳子深深地了勒进了她俩丰满的身体里,像一种酷刑一样折磨著她们。
薇尔科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吊了多久,她结实的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被绳索紧紧勒著的胸部也疼痛得几乎难以呼吸,甚至连脖子也疼痛起来。她的嘴里被粗糙的麻绳勒著,绕过头后捆在自己的双臂上,使她的头一直难受地向后昂著。
薇尔科丽能听见旁边不时传来芭芭拉微弱的呻吟和沉重的呼吸,可以想像黑发的姑娘正遭受同样的折磨。偶尔,这里会出现男人皮靴走在地上的声音。这种声音给两个陷入悲惨的地狱里的女人带来新的恐惧,薇尔科丽或芭芭拉中的一个随后就将遭到可怕的奸淫。
现在又出现了这种皮靴的声音,两个被俘的女人立刻又惊慌恐惧起来。
芭芭拉随后听见了自己朋友痛苦的呻吟,和男人的阴茎插进女人遭到过度奸淫的肉穴发出的可怕声音,已及那种野兽一样的喘息声。
薇尔科丽的身体随著男人的动作在半空摇摆,她感到那家伙将三、四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部,那里因为无数次的奸污,已经被那家伙的同伴们的精液弄得又湿又粘。
手指在自己肉穴里放肆四转动著,这种痛苦和双腿和胸部传来的疼痛不同,使薇尔科丽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和耻辱,她担心自己在这种凌辱下迟早会发疯。
那家伙用自己粗大的肉棒换下了手指,绝望的羞辱感完全打垮了薇尔科丽,她徒劳地挣扎著失去自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小穴里已经沾满了滑腻腻的液体,但男人的肉棒有力地磨擦,还是使薇尔科丽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她觉得那家伙似乎已经刺穿了自己的肉壁而直接撞击著自己的身体。
那个家伙一边在薇尔科丽的身体里抽插著,一边拉扯著捆绑著她的绳索,使她感到加倍的痛苦。他残忍地奸淫折磨著被俘的女飞行员,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小时。
当薇尔科丽感到那家伙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射进自己身体,留下一种肮脏的羞耻感时,她已经只剩下哭泣的力气了。
芭芭拉听见皮靴的声音逐渐远去,地狱一般的地下室里只剩下薇尔科丽虚弱的哭泣和呻吟。她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当作偶像一般看待的,强壮骄傲的薇尔科丽已经彻底被敌人的残暴和虐待摧毁了。芭芭拉使劲摇晃著自己同样被倒吊著的身体,试图碰到薇尔科丽,来安慰一下绝望崩溃的同伴。
芭芭拉忽然觉得自己坚强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薇尔科丽受到可怕的凌虐的缘故。
※※※※※
在旅馆的二楼,阿坎正通过CNN看著有关自己的女俘虏的消息,他不时地为自己绝妙的主意而哈哈大笑。把这两个美国女人藏在这里,藏在那些专门供自己的部下奴役奸淫的、被抓获的穆族和克族女人中间,这绝对是个聪明的想法,没人会发现这些本来就是被用来凌辱的女人里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出现。
而将那盘偷偷拍摄下的,关于芭芭拉被穆族志愿者轮奸的录像带匿名提供给德国的电视台更是个天才的想法!现在——三天后,整个西方还都愚蠢地以为两个被俘虏的女飞行员是在穆族武装的手里。
阿坎得意地看著电视里播放著的经过精心剪辑处理的录像带。画面上出现了芭芭拉尖叫哭泣著的脸,旁边的播音员假装虔诚地表达著对两个美国女人遭遇的可怕命运的担忧。
接著电视上出现了芭芭拉双腿被捆绑著躺在地上,那个留著胡子的家伙站在她两腿之间奸淫著她的画面。尽管录像带经过了精心制作,芭芭拉赤裸的胸部和下身都已经模糊一片,但整个镜头还是显得十分淫秽,芭芭拉的脸上那惊恐绝望的表情十分清晰。
阿坎看著电视,开始觉得下身又涨了起来。他心里暗暗想著,看来自己又要去一趟地下室了。
画面切换过来,出现了薇尔科丽英气俊美的脸。电视上播放著半个月以前,薇尔科丽在军舰上谈论著自己如何作为战斗机飞行员和男人一起作战的录像。阿坎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电视上的薇尔科丽穿著紧身的迷你短裙和精巧的运动夹克,他不由自主地放大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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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坐在椅子上,聚精会神地倾听著民意测验专家的谈话。
“是的,总统先生,公众有时就是这么矛盾。他们期待妇女能够在军事领域占有一席之地,但他们不希望看到女人被伤害、强奸甚至杀死。这就是为什么那女飞行员遭到强奸的录像带播出后,造成如此混乱的原因。他们期待著您做点什么!”
“好吧,我这就命令发射巡航导弹进行攻击、然后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我们胜利了。这些都没问题,但、然后就会一切正常了吗?”
“很好,阁下!可是我认为您最好能把那两个女人尽快救回来,这样您的支持率将提高12到15个点。但必须尽快,因为民众的态度是难以把握的。如果您不能成功,而又造成了新的意外,那么您的支持率将下降8到10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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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坎很高兴看到米洛塞迪奇将军只迟到了十五分钟,在将军这样的地位,这就已经很难得了。但阿坎一直认为将军这么快就到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些自己手里的婊子。
米洛塞迪奇将军做为波黑塞族军队的高级将领参加了几乎全部的与穆族或克族的战争,他也遭受过美国飞机的攻击。尽管将军目前宣布退役--那当然是假的,但他依然掌握著很多波黑塞族军队。阿坎知道,将军和他的赞助者--贝尔格莱德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敌人,所以他可以放心地脚踏两条船。
阿坎有钱,而将军手里有那些重型武器。他一直试图从将军手里弄些大家伙来,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将战争打下去,知道美国人坚持不住而撤退,战争是阿坎的财富、女人、地位的来源。
但米洛塞迪奇将军显然不会轻易将重型武器卖给阿坎,所以他决定利用那两个美国婊子来勾引将军,而他的摄影师将拍摄下一些东西--足够令将军让步的录像带。而且这些录像带将使将军有一天不得不与阿坎一起来分担那可怕的战争罪名--尽管阿坎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现在阿坎正和将军喝著酒,他有意提醒将军是否想到他旅馆的地下室去看一些“有趣”的东西?
将军同意了,他希望这是一个前奏、去玩弄那些被阿坎俘虏并驯服的、关在这个充满强奸和刺激的妓院里的女人的开始。将军已经这么玩过几次,而且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对那些无助的女人施暴的刺激。他以前从来不这么对待妇女,所以将军对此几乎一无所知--在认识阿坎之前,但他现在急切地想要再体验一次那种难以描述的刺激。
将军离开他的保镖和阿坎一起走下了楼梯,当他一走进地下室,第一眼看见薇尔科丽和芭芭拉时,立刻惊呆了。他面前两个女人构成的景像,是他见过的最性感刺激的画面!
离将军比较近的是那个高个的金发女人,她健壮的裸体被她自己的汗水弄得闪闪发光。女人硕大沉重的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成了紫红色,垂在胸前伴随著沉重的喘息颤动著,从红肿的乳头上不断滴落著大滴的汗珠;她丰满性感的肉体在绳索捆绑下扭曲著,肌肉痉挛地抽搐著,与捆绑住四肢的绳索搏斗著。
将军看到这个女人的头想前昂著,绳索勒进她的嘴里,栓在她背后被反绑的双臂上。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顺著粗糙的绳索和她的下巴流下来。从这个女人的脸上将军看出了极大的痛苦,就像分娩中的妇女承受的那样,汗水已经弄湿了她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充满痛苦的脸上。
将军走近这个女人,她的下身完全赤裸著,能够看到她那已经红肿外翻的肉穴。这个女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如今已经完全被那些白色的黏液糊满了,一片白浊的糟粕覆盖在了外翻的肉唇和红肿的阴蒂表面。
将军又走到另外一个女人旁边,这是个身材娇小的黑发女人,她苗条的身体被以同样残酷的方式捆绑著,赤裸的身体表面好像涂了油一样沾满了汗水。她的黑发湿漉漉地披散著,露出了娇美的面庞,从眼罩下正流淌著两行泪水。
“太美了!”将军心里赞叹著。
他把手放在这个黑发姑娘赤裸的沾满精液的阴部抚摸著,这个女人的身体立刻像触电一样剧烈哆嗦起来。她经过修剪的阴部凌乱地沾满了黏乎乎的液体,将军顺著她细腻丰满的大腿摸著,一直摸到膝盖,然后又转向她浑圆高耸的屁股。
将军的手继续在这个姑娘汗津津的身体上摸著,顺著平坦的小腹摸到了两个软绵绵地坠下来的肉团。他微微感到诧异,这个女人匀称的乳房上的两个乳头竟然拉长得那么不相称,将军当然想不到这是鱼线长时间虐待的结果。
意识到阿坎正站在自己背后,将军回头问道:“她们被这么吊了多久了?”
“我想大概一、两个小时吧,但也许对她俩来说是太久了些。我在教她们学会服从命令,这里的女人应该像军队里的士兵一样服从。您想要哪一个?金发的还是黑发的?”
将军迟疑了一会,他潜意识里觉得好像这里面有些问题。但是那两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悲惨无助,将军感到自己已经抑制不住地兴奋了起来。
“这有什么关系呢?”将军心里安慰著自己:“战争里被敌人抓住的女人都要遭到这样的命运,这是和哪个民族无关的。”
“我选那个金发的女人,她很美丽,就像美国电视节目中的女人。对了,阿坎,她很像‘美国斗士’中的那个高大坚强的金发娘们。”
“是的,就像美国电视剧里的女人一样。我把绳子降低一些,这样您就可以干这个娘们的屁眼了,这样也许干净一些,您说呢?”阿坎用手指著芭芭拉糊满了精液的阴部说著。
波黑噩梦(六)
总统摆摆手示意参加会议的将军们和舰队司令安静下来。
“我已经下了决心,我们必须对这种暴虐的行为给予强烈的还击,这是不容争辩的。我们国家的声望和信誉正处于危机之中,我们不能允许那些卑鄙的战争罪犯通过强奸这两个女人来损害我国的声誉。女人的卷入,使事件变得完全不同了,我们不能再像男飞行员被俘那样迟疑和观望。我们必须采取行动,发射巡航导弹攻击在Vitez的波黑穆族军营,我们知道那里有一批穆族的志愿者。”
“但是,总统先生,那两个女飞行员怎么办?我们的巡航导弹一样可能把她们也打死,何况我们还不能确定她俩就是在穆族的手中。我们没有情报表明穆族的志愿者手里有能够击落F-14的武器,他们是怎么把我们的飞机打下来的?我认为我们应该收集更多的情报,来确定她们究竟在哪里,在谁的控制中。”
“我能理解你的苦恼,舰队司令先生。我们先来看看那些照片,事实要求我们必须采取行动来捍卫我国的声誉。我们不能让那些家伙如此对待为美国服务的妇女。如果我们不行动起来,媒体会把我们吃掉的,我们不能被看做是软弱的或优柔寡断的。我们已经认出那录像带里的一个男人来自伊朗,他是一个穆斯林,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授权中央情报局去调查那些杂种的背后,是谁在支持他们。正如大家所知,三角洲突击队已经在匈牙利待命了。一旦有情报表明需要救援行动,我将立即命令他们出发。”
“是的,总统先生。”
“谁还有问题?……舰队司令先生,那艘航空母舰的名字是……”
“艾森豪威尔,先生。”
“是的,艾森豪威尔号上的某人必须为那两个姑娘的被俘而负责。我要你去那里追查出一个责任人,把名字报上来,并尽快通过海军官方正式对外公布。”
“是,先生。”
“好啦,先生们,现在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总统小心地从桌子上拿起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里。他转了转椅子,使自己背对著监视镜头,然后打开了电视。
巨大的屏幕上出现了芭芭拉遭到强奸的画面,这些画面当然是没有经过新闻出版署的审查和剪辑的。
总统聚精会神地看著那个家伙的阴茎插进了芭芭拉的肉穴里,他粗大的肉棒全部都插进了芭芭拉紧凑狭窄的阴道里。总统的手不自觉地顺著自己的身体滑下来,隔著裤子按在了已经硬了起来的小弟弟上,他凝视著电视上出现的年轻的女飞行员被侵犯的画面。
电视上播放著狂暴的强奸镜头,总统兴奋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一个他记忆深处的女人的形像逐渐清晰起来。他微笑著看著屏幕上的女人被野蛮地强奸和凌辱,在他头脑里的两个女人的形像逐渐合为一体。
当总统最期待的画面即将出现时,他情不自禁地将身体向前探去,双手握著自己早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隔著裤子摆弄起来。当那个有胡子的家伙将自己丑陋的肉棒贴近芭芭拉哭泣著的脸时,自由世界的领袖立刻更加努力地摆弄起自己的小弟弟来,他知道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而且他正期待著。
他在想像著是自己正在进行著那种暴行,自己就是那个强暴著赤身裸体的女飞行员的家伙。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和那些家伙结合在了一起,在通过他们释放著自己压抑在心底的冲动,现实中的女人总是无法令自己满足。屏幕上的男人在继续著他的暴行,总统从那里面好像看到了自己在完成自己的幻想,自己正在向那母狗展示著自己的力量。
当那屏幕上的家伙用他的肉棒拍打著芭芭拉的脸,将粘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时,正在摆弄著自己的小弟弟并沉浸在幻想中的总统也忽然感到了一阵猛烈的震颤,一股激流在他的裤子里崩溢开来。
阿坎的摄影师德米特里此刻正隐藏在地下室的一个箱子里,他浑身不停地流著汗,甚至连视线都模糊起来。但他依然紧扛著摄像机,他的任务就是把将军操那美国女飞行员的场面拍摄下来,可德米特里此刻的注意力却更多地被那正受到凌辱的美国女人赤裸的肉体吸引住了。
她看起来比她那身材娇小的同事遭受到更多的折磨和痛苦。德米特里开始后悔自己当初应该挑选这个健壮的金发女人,但他立刻又回味起那黑发姑娘嫩穴的紧密和温暖、自己双手抚摸在那汗津津的苗条匀称的肉体上的美妙感觉。他微笑著回忆起那年轻的肉体在自己的奸淫下的战栗和挣扎,她是那么地脆弱和无助。
德米特里先将自己的回忆放在一边,继续认真地执行起自己的任务来。
薇尔科丽此时正弓著赤裸的身体跪在地上,她的脸侧著抵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她的双手还像刚才一样被紧紧地反绑在背后,勒在她嘴里的绳子像绞索一样绕过她雪白的脖子后栓在她背后的双臂上。
将军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膝盖上,正跪在女飞行员朝两边大大地张开著的腿之间,在她赤裸著的大屁股之间抽插著。他的双手用力地按住薇尔科丽丰满结实的双腿,奋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女人的眼睛仍然被眼罩蒙著,但她脸上的表情还是看得十分清晰,它清楚地表达著这个女人正经受著的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这种真实而强烈的痛苦使德米特里感到震惊,他相信从来没人能捕捉到如此震撼的性虐待的镜头。
薇尔科丽健壮而丰满的裸体在将军的施暴下,被反复来回拖拉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她硕大娇嫩的乳房磨擦著粗糙的地面发出残酷的声音,受虐的女飞行员脸上的表情对德米特里来说是那么妖冶诱惑。
德米特里很不情愿地将镜头从薇尔科丽身上移开,对准了另一边的正鸡奸著另一个美国女人的阿坎。那天在谷仓里,德米特里小心地避免把阿坎摄进轮奸薇尔科丽的镜头之中。但现在不同了,他的任务是拍摄一段阿坎和米洛塞迪奇将军并肩强暴美国女人的影片。
留著小胡子的家伙正浑身出汗地趴在那黑发姑娘赤裸的身体上,他身下的芭芭拉脸朝上平躺著,手脚被捆绑著张开。德米特里将镜头对准了芭芭拉苗条的身体上,在袭击者的奸淫中不停跳动著的匀称饱满的胸膛。他发现这个女人的脸上的眼罩已经被摘掉,她没有看正强奸著她的阿坎,却扭过头一直注视著另一边受苦的薇尔科丽。
“就这样,将军!操这母狗的屁股!这是干一个女人的最好方式,她的痛苦就意味著你的快乐。”
将军没说话,他对自己操著一个别人提供的女人,而同时旁边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做著同样的事而感到有些不舒服。不过强奸这个金发女人带来的兴奋极大地抵消了这种不快,阿坎为他打开了一扇快乐之门。所以,将军没有说话,而是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自己正努力耕耘著的这个紧密窄小的小肉洞上。
当将军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地插进这个女人的紧密的肛门中时,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使他觉得自己的阴茎似乎变得更粗、更大了。他双手紧紧按住这个女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紧密浑圆的屁眼里进出著,将军为自己能如此折磨奴役一个这样看来强壮而美丽的女人感到陶醉。她看起来是那么健壮有力的身体此刻赤裸著、无比屈辱地跪伏在地上,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著,裸露出遭到无数次奸淫的两个小肉穴。
尽管薇尔科丽听不懂将军和阿坎说的话,但她能听出这语言背后的那种恶毒的愉悦。在遭受了无数不知身份者的轮奸和蹂躏后,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已经处在了疯狂和崩溃的边缘。她的头无力地垂在冰凉的地面上,丰满的屁股淫秽地高高撅著,将自己悲哀的肛门提供给强奸者。
薇尔科丽浑身抽搐著,妖艳的肉体在绳索的捆绑下徒劳地挣扎著,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求:“求求你,不要了……放开我吧、啊……”
薇尔科丽赤裸的身体在捆绑下虚弱地扭动著,她的手臂还是被牢牢地绑在了背后。此刻薇尔科丽感到自己是那么弱小和可怜,自己健壮的身体在绳索捆绑下无助地发抖,绝望地等待著任何人来施暴。无论薇尔科丽怎样哀求或哭叫,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女飞行员有一丝怜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骄傲和自尊。
现在薇尔科丽只能随著不断有粗大的肉棒插进身体,而感受著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痛苦。她感到自己可能要永远陷入这种可怕而屈辱的痛苦中,没有人能拯救她,她已经彻底沦落成了一具只供恐怖分子们蹂躏奸淫的肉体。
这种痛苦和恐惧完全征服了薇尔科丽,她不再反抗了,任凭自己在对手的奸淫下扭动哭泣,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施暴者。薇尔科丽只感到自己紧密的肉穴被野蛮地撑开,粗大的肉棒不断地抽插使她感到火烧般的痛苦,这种痛苦逐渐蔓延到全身,好像她的身体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一样。但薇尔科丽没有挣扎或者抵抗,她只是大声地哭叫著,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而被动的地位,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尽管薇尔科丽嘴里还在不断发出悲惨地哀求,但现在连她自己都已经意识不到在说些什么了。
阿坎此刻看著将军的表情就好像一个罪恶的教授在指导著自己的学生做第一次的实验一样,这是一个能带给年轻人无比快乐的肛交实验。他相信将军永远也想不到此刻被他操著的女人头脑里的想法,每当阿坎想到自己拍摄了一盘将军强奸一个美国女飞行员的影片,就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此时阿坎也正在一个漂亮的美国女飞行员的屁股里奸淫抽插著,他费力地骑在芭芭拉身上,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这个女人紧密的肛门里。当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紧凑的肉洞吞没、看到一个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身下蠕动,阿坎感到自己如此地强大。阿坎感到这女人的肉穴在不断收缩著,富有弹性的肉壁紧紧地包裹挤压著自己的肉棒。他盯著芭芭拉年轻漂亮的脸,欣赏著她痛苦的呻吟和呜咽。他几乎是疯狂地抽插著,不仅要占有这年轻苗条的身体,还要彻底占有她的灵魂。
在阿坎身下,芭芭拉随著他在她屁股间的每一下戳击微弱地呻吟著。长时间被捆绑起来吊著,使芭芭拉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现在她的绑绳已经被解开,可芭芭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阿坎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芭芭拉只能勉强用酸软的四肢支撑著,跪伏在地上接受著这个邪恶残忍的家伙施加于自己身上的痛苦和屈辱。
这种痛苦比起芭芭拉遭受穆族志愿者的轮奸,还要可怕十倍。当阿坎粗大的肉棒戳进芭芭拉的肛门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棵被连根掘起的小树,那种火辣弥的疼痛使芭芭拉的臀部已经僵硬抽搐起来。
芭芭拉此刻真想放声大哭,哀求阿坎饶过自己。她看到薇尔科丽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边,嘶哑著声音哭泣哀号著。看到薇尔科丽如此地悲惨,彻底屈服于淫亵的暴力之下,被那个灰白头发的家伙残忍地奸淫著,芭芭拉感到心里一阵刺痛。
从薇尔科丽的眼神和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崩溃了,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叫哀求著。芭芭拉试著喊著薇尔科丽的名字,可是她没有回答。芭芭拉相信薇尔科丽的意识此时已经完全混乱了。
芭芭拉侧过脸看著自己的同伴,薇尔科丽那迷人的阴户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合拢的、红肿难堪的肉洞,从里面依然不断流淌出以前那些强奸者留下的浑浊的液体。那个骑在女飞行员身上的家伙粗大的肉棒残忍地撑开她肛门周围紧凑的括约肌,令芭芭拉震惊地野蛮进出著薇尔科丽受虐的肉穴。
她看到薇尔科丽健壮的裸体上流满了汗水,屈服地跪伏在地上悲啼哀求著。芭芭拉几乎不敢相信能从薇尔科丽的嘴里说出这样的字眼!
“求、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听话的!……啊、哦!不!不要……求求你……”
将军听不懂悲惨的女飞行员屈辱的哀求,问阿坎:“这母狗说什么?”
阿坎微笑著回答:“她说她喜欢这样。这母狗喜欢这样!”
芭芭拉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看到自己的偶像此刻受到野蛮而残酷的虐待和奸淫,芭芭拉感到自己的痛苦已经不算什么了。显然,如果自己不大意地说出了薇尔科丽的行踪,阿坎他们是抓不到她的。比起这些抓住了自己和薇尔科丽的家伙,薇尔科丽要聪明得多。芭芭拉现在感到格外地痛苦,因为自己出卖了薇尔科丽的缘故。
阿坎的戳插越来越沉重,令芭芭拉全身都随著颤抖起来。她试著腰腹用力,来反抗阿坎残暴的奸淫。但遭到了长时间拷打和轮奸的女飞行员此刻已经无力对抗了,她彻底被强奸者打垮了,只能无助地任凭敌人在自己身上发泄著。阿坎的奸淫使芭芭拉感到浑身瘫软,连呼吸都要随著肉棒戳插的节奏进行。
渐渐地,芭芭拉已经连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脸上流满了眼泪、鼻涕和口水,意识里只剩下了痛苦,浑身彻底瘫软了,任凭阿坎在她的屁眼里野蛮地奸淫发泄著。芭芭拉开始害怕这种痛苦将要永远持续下去。
终于,芭芭拉感到那不断撕裂著自己身体的肉棒停了下来,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射进了自己的直肠里。阿坎从芭芭拉丰满的屁股间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女飞行员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芭芭拉艰难地在地上蠕动著,爬到了还在被将军奸淫著的薇尔科丽身边。她看到将军抓著薇尔科丽丰满肥大的屁股狂暴地抽插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将已经彻底被征服了的女人丢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薇尔科丽修长丰满的身体上布满被施虐的痕迹,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脸朝下躺在地上。她的脸朝著另一侧,赤裸的身体依然微微抽搐著,断断续续地呻吟抽泣著。芭芭拉看到薇尔科丽丰满肥厚的屁股上布满了淡淡的鞭痕和手指印,两个肉丘之间的小肉洞红肿张开著,从里面流淌出白色的精液。
芭芭拉在薇尔科丽的耳边小声说著:“薇尔科丽,薇尔科丽!我知道,你会好起来的。我们会离开这里的……”
※※※※※
虽然那个家伙已经停止了鸡奸,但薇尔科丽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轮奸了多久。她的双臂还被紧紧地捆绑在背后,浑身酸痛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薇尔科丽现在已经能够看到四周的样子了,因为眼罩已经被摘下。自从被敌人捆绑著吊起来,嘴里被勒进绳索以来,薇尔科丽现在还是第一次能自由地呼吸。
她现在看不到芭芭拉,只看见阿坎和那个灰白头发的家伙坐在离自己不远的椅子上,一边喝著酒一边谈笑著。一股食物的香味飘进薇尔科丽的鼻子里,使薇尔科丽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饥饿感,她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吃东西是在什么时候了。
薇尔科丽半睁著眼睛看著阿坎他们,她害怕一旦这些家伙发现自己醒来,就又会来折磨拷打自己。但薇尔科丽轻微的举动还是引起了阿坎的注意,他手里拿起一片腊肠走到她躺著的地方。
阿坎将腊肠丢在地上,然后说到:“啊,薇尔科丽,伟大的美国女英雄醒过来了!好啊,准备好了下一个节目了吗?贱货!”
听到阿坎的话,将军立刻转过头来。虽然他听不懂英语,但将军还是听清了几个单词的发音。
“薇尔科丽?美国??”将军惊讶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将军,这就是现在全世界都在寻找的那两个美国婊子,你明白吗?对愚蠢的美国人来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们还以为她们在穆族手里!别紧张,没人知道这些,这是我们的秘密!薇尔科丽?这是这个婊子对自己的称呼。她把自己称做那个德国神话里的、把堕落的勇士送入天堂的女神。我的将军,自从这贱货到了这里,她已经把很多塞族的勇士‘送进’了天堂!”
阿坎越说越快。“毕竟美国人对我们塞族犯下了罪行,所以怎么收拾这些美国海军的娘们都不为过,这是我给您的礼物。她是美国海军军官,中尉。当然,其他人不会知道的。您一定以为我发疯了吧?不要急,她们会从这里消失的。然后这些东西就祇有你我知道了,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来吧,让我给您表演一下,这两个婊子能干些什么!”
酒精和色欲使原本就仇恨美国的米洛塞迪奇将军的头脑里混乱起来,他开始觉得阿坎的解释很有道理。但将军还是感到有些心烦意乱。
“我已经强奸了一个美国海军军官?!”这种想法令将军感到陶醉。“我已经干了一个自以为万能的美国婊子,而且是从这个海军军官的屁眼里干了这个贱货!”这种念头飞快地闪过将军的脑子,使他不禁要笑了起来,他开始相信阿坎的话,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当将军正胡思乱想著的时候,阿坎已经开始向四周打量起来。当他忽然发现薇尔科丽正用一种饥饿的眼神看著地上的腊肠时,阿坎立刻有了主意!
在将军的帮助下,阿坎先将薇尔科丽弄到了椅子上。他在女飞行员的脖子上宽松地捆上了一道绳索,然后将这好像绞索一样的绳索另一头系在了椅子背后,迫使赤裸身体的女飞行员脸向上仰著,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依然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
阿坎将一根已经吃了三分之一的腊肠的一头插进了薇尔科丽的阴道里,然后赶紧和将军一起,将芭芭拉抬到薇尔科丽的双腿上。他们将芭芭拉的阴户和薇尔科丽的紧紧靠在一起,将腊肠的另一头插进芭芭拉的阴道里,然后将两个女飞行员的双腿分别紧紧捆在了一起。
接著阿坎在芭芭拉的脖子上也捆上一条绳索,系在了椅子上。这样两个赤身裸体的女飞行员就被脸贴脸地捆在了一起,一根油腻腻、细长的腊肠插在了两个女人的肉穴里,两人的重量全靠薇尔科丽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来支撑。
将军用欣赏的目光看著阿坎熟练地用鱼线分别将两个女飞行员丰满赤裸的乳房上的乳头系上,然后阿坎将捆住了薇尔科丽的乳头的鱼线交给了将军,向他示意通过拉扯鱼线来操纵两个女飞行员用插进她俩肉穴的腊肠来互相奸淫!
阿坎拉扯著手里的鱼线,使芭芭拉立刻又感到了那种熟悉的剧痛。她的阴部紧贴著薇尔科丽同样娇嫩敏感的部位,轻轻蹭了起来。
在敌人面前被迫做著这样的表演,使芭芭拉感到十分地羞耻。那根插进阴道的腊肠使芭芭拉感到很不舒服,但在经过了无数次奸淫之后,被撑大了肉穴接受一根腊肠的粗细倒并不觉得痛苦。芭芭拉顺从地挪动著自己的屁股,让腊肠磨擦著自己肉穴,与薇尔科丽的阴部离开一些距离后在挤过去,自己的肉穴碰到薇尔科丽阴户使芭芭拉感到一种触电一样的异样感觉!
薇尔科丽又是愤怒又是惊讶地看著自己的同伴,她倔强地一动不动,直到将军拉扯著鱼线,使薇尔科丽被勒得淫秽地肿大起来的乳头一阵剧痛!薇尔科丽轻轻呻吟了一声,勉强向前挪动了一下臀部,立刻感到自己的肉穴碰到了芭芭拉发热的肉芽上!将军反复拉扯著鱼线,薇尔科丽只好学著芭芭拉的样子,羞辱地扭动起屁股来。
现在两个女人已经开始按照阿坎的节奏,扭动摇摆著丰满赤裸的身体,互相贴在一起再分开,一根腊肠在两个女飞行员的肉穴里反复进出著。
芭芭拉盯著薇尔科丽的脸,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巨大的羞耻和痛苦。芭芭拉努力地夹紧自己阴道里的腊肠,来回运动著抽插著薇尔科丽的肉穴。她感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明显地反应出自己的兴奋。
薇尔科丽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同伴,她简直难以相信芭芭拉竟然如此堕落和屈服,就像一只不要脸的小母狗一样!薇尔科丽只要一慢下来,立刻乳头就感到一阵剧痛,这使她不得不接受这恶心的腊肠的奸淫。渐渐地,薇尔科丽也开始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滋味,尤其当芭芭拉火热的阴部磨擦到自己敏感的肉芽时。这是自从被俘以来,薇尔科丽第一次感到了没有痛苦的性行为。她试著放松自己,但乳头上的痛苦和对同性恋的厌恶使薇尔科丽无法放松下来。
当这根腊肠像假阳具一样被两个女飞行员用来互相使用时,薇尔科丽逐渐难以遏制自己的那种丢脸的感受。这种羞耻的行为已经足以使两个女人的肉穴变得湿了起来,逐渐从两个女飞行员的身下传出一种令人羞耻的、腊肠与湿淋淋的肉穴磨擦发出的‘噗叽’声!当最初从芭芭拉的肉穴里发出这种声音时,薇尔科丽感到一阵的厌恶,但很快令她自己的身下也发出这种令她无比羞耻的声音!
阿坎则感到十分有趣,他把手伸进薇尔科丽已经变得又热又湿的小穴,然后说到:“啊,你已经变得这么热!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肮脏、变态的骚货,和你这个骚货同伴一样!”
薇尔科丽感到更加羞耻,但她已经没法逃避这种事实。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尽量向后仰,使自己和芭芭拉之间留出更大的距离,然后再将自己的屁股推过来,更用力地磨擦著自己阴道里的腊肠和芭芭拉的阴部。
但薇尔科丽发现芭芭拉的戳插更加猛烈,不停地夹紧她阴道里的腊肠来抽插自己的肉穴,几乎把整根腊肠都插进了自己的小穴!
薇尔科丽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两个女人汗水淋漓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丰满的乳房互相磨擦著,动作都逐渐疯狂起来。
忽然,芭芭拉大声尖叫起来:“薇尔科丽……我、我要……那里……薇尔科丽、薇尔科丽!!”
这时,阿坎突然抓住了疯狂扭动著的芭芭拉,将她从薇尔科丽身上拉开,那根腊肠也立刻从芭芭拉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薇尔科丽猛地感到一阵失落,她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与此同时,薇尔科丽听见了阿坎恶毒的咒骂:“不、骚货!现在还没到让你们享受的时候!现在到了你们继续工作的时候了,婊子!”
波黑噩梦(七)
阿坎将还在发出苦闷的呻吟的薇尔科丽从椅子上拖下来,和芭芭拉并排跪在一起。薇尔科丽看到未能达到高潮的芭芭拉的那潮红的脸。
阿坎将那根腊肠从薇尔科丽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这东西被两个女人夹著来回抽动,几乎令她俩达到高潮。
薇尔科丽看到阿坎提著那根腊肠在她面前晃著,那腊肠已经被她和芭芭拉肉穴里分泌出的黏液浸透了,显示出一种红中泛白的颜色。薇尔科丽甚至能闻到那腊肠发出的,肉香和她俩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阿坎奸笑著对可怜的女飞行员说:“现在我将遵照日内瓦公约,给囚犯些吃的东西,不是吗?别说我什么也不给你,现在我把这根腊肠给你,好好品尝一下吧,婊子!”
阿坎将手里的腊肠换了个方向,将刚才插进芭芭拉小穴里的一头朝向了薇尔科丽。薇尔科丽盯著那沾满了芭芭拉的淫水的腊肠,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吃了它,婊子!否则我就把你再吊起来!一直吊著!!”
薇尔科丽只好向前俯身,慢慢地张开嘴,咬住了阿坎手里那根还热乎乎的、浸透著淫水的腊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用力咬下一小截腊肠,咀嚼起来。薇尔科丽尝到了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肉味和香料味,她实在太饥饿了。但同时她也尝到了一种奇怪的、略微发甜的味道,薇尔科丽知道,那是芭芭拉的味道。这种滋味充满了薇尔科丽的嘴巴,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她在吃著另一个女人的淫水!这种感觉令薇尔科丽感到十分的恶心,她竭力克制著,几乎是流著眼泪吞咽下了这一小截腊肠。
阿坎接著将浸透著薇尔科丽的淫水的一头送到了芭芭拉嘴边。芭芭拉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开嘴,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下了一截,慢慢地咀嚼著,品尝著腊肠和薇尔科丽的淫水的味道。
当芭芭拉吃下了这一截后,阿坎将腊肠又送回薇尔科丽嘴边,这次是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的一头。阿坎兴致勃勃地看著被捆绑的女人满脸羞辱地咀嚼著那沾满了丢脸的黏液的腊肠。
薇尔科丽只要一想起那腊肠曾经被她俩用来做过什么,就觉得十分的恶心和耻辱。
他交替地将浸透著两个女人的汁液的腊肠喂给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直到那根腊肠被完全吃光。阿坎对两个女飞行员说:“现在可以给你们些喝的东西了。但你们必须首先为你们的鸡尾酒付出些劳动,贱货!”
阿坎得意地让将军先看著,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他黑乎乎的肉棒。两个光著身子的女飞行员现在被反绑著双臂,并排跪在长椅前,她俩的脸正对著两个男人的胯下。
阿坎用手拉住栓在自己面前的芭芭拉的两个乳头上的鱼线,对将军说:“用这个来操纵她!只要你拉一拉这个婊子的乳头,她就什么都会为你做的!”
作为示范,阿坎拽了一下手里的鱼线。芭芭拉立刻发出一阵呻吟,身体向前弓著,试图避免自己漂亮的乳房遭受到更多的惩罚。阿坎反复地拉扯著手里的鱼线,芭芭拉的反应是不停地呻吟著,在阿坎脚下蠕动著自己赤裸的身体。
阿坎将自己的阴茎送到芭芭拉嘴边,用英语命令年轻的女人来吮吸它。
不用阿坎再通过鱼线来命令,芭芭拉立刻张大嘴巴,将阿坎丑陋的肉棒吞了进去。她顺从地用自己温暖柔软的舌头舔著阿坎的肉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那肉棒上还残留著芭芭拉肛门里的污秽和阿坎的精液,芭芭拉吮在嘴里感到一阵苦涩。
突然从胸膛上传来一阵疼痛,芭芭拉立刻加快了吮吸,直到将那上面那些肮脏的东西全舔下来,阿坎的肉棒又沾满了芭芭拉亮晶晶的唾液,昂然挺立起来。
阿坎突然抓住了芭芭拉的头发,使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猛地将膨胀起来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
年轻的女飞行员还没来得及做出准备,就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喉咙!芭芭拉立刻被憋得满脸通红,她的嘴巴和喉咙都被阿坎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已经无法呼吸。芭芭拉试图挣扎出来,可阿坎的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使芭芭拉无法反抗。
阿坎用自己的肉棒死死堵住芭芭拉的嘴,静静地看著受虐的女飞行员,直到他发现芭芭拉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才慢慢地抽回肉棒,给芭芭拉留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阿坎狞笑著,看著眼前的女飞行员,她嘴里还含著自己的肉棒,贪婪地呼吸著。过了几秒种,阿坎又狠狠地将粗大的肉棒全部插进了芭芭拉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深处。
就这样,只有当悲惨的女飞行员被阿坎粗大的阳具折磨得几乎要窒息时,他才好像施舍一样地将肉棒从芭芭拉嘴里抽出一点,给她一点呼吸的时间。阿坎就这样一直玩弄著芭芭拉,这种残忍的玩弄对芭芭拉来说就像一种不堪忍受的酷刑一样。
将军看著阿坎对芭芭拉施暴,过了几分钟转过脸来,看著惊恐万分地跪在自己面前的薇尔科丽。他用手拉住勒在薇尔科丽的两个巨大、并已经肿了起来的乳头上的鱼线,使劲地向上提著,好像要通过这根栓在薇尔科丽硕大的乳房上的鱼线将跪在地上的女飞行员拉起来似的。
不堪剧痛的女飞行员立刻大声地呻吟起来,身体颤抖著向后弓著。将军更加用力地拉扯著,残忍地笑著,欣赏著面前的薇尔科丽痛苦万状的表情。
将军用塞族语言对阿坎说:“阿坎,你用英语告诉这个美国婊子,舔我的皮靴!”
阿坎笑了起来:“杰出的将军,看来你还有虐待狂的倾向。”
随后,他用英语对薇尔科丽说:“薇尔科丽!舔他的靴子,你这个婊子!”
正被胸前传来的剧痛折磨著的薇尔科丽听见阿坎的命令,几乎要惊呆了。但她此刻已经丝毫不敢违抗这些人的意愿,当将军一松开手里的‘锁链’,薇尔科丽立刻屈服地向前弯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像狗一样趴伏将军脚下。
将军的皮靴十分光亮,薇尔科丽甚至几乎能够从靴子表面看到反射出的、自己难堪的样子。她闭上眼睛,慢慢伸出舌头在皮靴表面舔了起来。舔在皮靴的上面,薇尔科丽能够感到一种令她作呕的苦涩,她一边舔著,唾液濡湿了闪亮的皮靴,一边憎恨起自己的屈服来。
将军看到自己的靴子上已经沾满了薇尔科丽流出的唾液,于是又换上另一只脚上的靴子。
于是,狼狈不堪的女飞行员又不得不接受另一次的羞辱。当薇尔科丽快要将将军另一只脚上的皮靴舔完时,将军忽然用力地提起手里的鱼线!
随著一阵锥心的疼痛,薇尔科丽立刻尖叫起来。她挣扎著想站起来,但还栓在脖子上的绳索制止了她。
将军学著阿坎的样子,揪著薇尔科丽头上凌乱的金发,将自己还没有硬起来的阴茎凑到了她嘴边。
闻到将军那丑陋的东西上发出的那种难闻的气味,想到这东西刚刚还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薇尔科丽不禁感到万分的愤怒和恶心。薇尔科丽没有反抗,她任凭将军将他的肉棒伸进了自己张开的嘴里。
薇尔科丽能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慢慢戳进喉咙里,恐惧和忿怒令她浑身哆嗦起来。薇尔科丽的意识深处在告诉她:狠狠地咬断它!做为他们奸污凌辱自己的代价!但是薇尔科丽没有勇气这么做,阿坎他们残酷的凌辱已经彻底使她崩溃屈服了。
嘴里被塞进一根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薇尔科丽感到无比惊慌,她已经不知所措了。
将军揪著薇尔科丽的头发,开始来回地拉动著她的头,使他的肉棒进出在薇尔科丽的嘴里。薇尔科丽的头被拽著,几乎贴在将军散发著难闻气味的阴毛上,她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不断磨擦著她的舌头,打击著她的喉咙,使薇尔科丽几乎无法呼吸。
将军一边强暴著薇尔科丽,一边喊叫著:“使劲吸,婊子!卖力些!!你现在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了吧?塞尔维亚男人!……现在我是胜利者,你什么也不是!你这个肮脏的美国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薇尔科丽听不懂将军狂暴的喊叫,她现在全部的意识里只有那填满了她嘴巴和喉咙的肉棒。薇尔科丽努力地用舌头吮吸著,尽量取悦这个粗暴的男人来加快他的高潮,也使自己能尽快从这可怕而屈辱的强暴中解脱出来。
将军揪著女飞行员的头发,用力地在她嘴里戳插著,好像刚才奸淫著她的屁眼时一样在薇尔科丽的喉咙里抽插著,他的腰部重重地撞击著这个女人的脸和嘴唇。薇尔科丽健壮的身体被捆绑著跪在地上,头发被揪在将军的手里,丰满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湿答答的唾液也顺著嘴角不停流淌到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上。
随著那粗大的东西不断像活塞一样戳击著薇尔科丽的嘴,她的意识里已经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忽然,薇尔科丽感到那可怕的奸淫停止下来,将军用手握著从她嘴里抽出的阴茎,抵在她流满了唾液的下巴上。
紧接著,一股、又一股热乎乎、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到了薇尔科丽的脸上!这些带著一股腥味的液体立刻糊满了薇尔科丽的下巴和脸颊,喷进了她正喘著气的嘴里,甚至喷射进了薇尔科丽的眼睛里!
现在薇尔科丽的脸几乎全糊满了白浊、粘稠的精液,她感到一阵阵的灼热。薇尔科丽惊恐地抬起头,看到了将军充满仇恨的眼神,和正对著自己的那根难看的肉棒。
毫无任何征兆,薇尔科丽又感到一股比刚才更猛烈的激流喷射在自己脸上!一种热乎乎的、散发著刺激的气味的液体浇在了薇尔科丽的脸上,冲掉了刚刚喷了她满脸的精液。这是他的尿液!他在对著她的脸撒尿!!
将军大笑著,把尿淋在了薇尔科丽的脸上。臊臭的尿液冲掉了薇尔科丽脸上的精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脸上、胸膛上和全身。
薇尔科丽已经完全惊呆了,她只能无助地跪伏在将军脚下,被将军揪著她的头发,对著她的脸撒尿。薇尔科丽觉得自己被彻底、完全地凌辱了,她甚至被当作了公共厕所!那个男人的精液填满了自己的肛门,现在又用精液和尿液糊满了自己的脸和全身!薇尔科丽想到了死。
在旁边,阿坎还在粗暴地奸淫著芭芭拉。他将肉棒深深地戳进了芭芭拉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抽出来,再戳进去!他同时还用手里的鱼线拷打著年轻的女飞行员美丽的乳房,芭芭拉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充血肿涨得有原来两倍大。
阿坎看到将军将精液喷了薇尔科丽满脸时,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当阿坎看到将军对著骄傲的女飞行员的脸撒尿时,他感到再也克制不住了。阿坎猛地将阴茎戳向芭芭拉喉咙深处,然后迅速抽出来。一股粘稠的精液立刻喷射在芭芭拉的脸上,糊满了她的嘴巴、鼻子和下巴,使芭芭拉几乎要窒息了。
阿坎和将军从两个女飞行员身边走开,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互相看著对方,看著对方糊满了被男人奸淫施暴的印记的脸,不知道还要遭到怎样的凌辱。
“做得真漂亮,将军!真棒!你现在知道该如何让这些女人摆正自己的位置了。你不介意我让她们再做一个表演吧?”
没等将军回答,阿坎就用英语命令薇尔科丽:“你是想去把你朋友的脸舔干净,还是想让我再把你吊到天花板上,等著我的人来轮流干你?!”
薇尔科丽只有服从,她转过脸来对著芭芭拉。薇尔科丽盯著芭芭拉糊满了阿坎的精液的脸,犹豫著,但乳头上传来的剧痛立刻打消了她的不情愿,薇尔科丽慢慢伸出舌头在芭芭拉脸上舔了起来,一点点地将那些粘稠的精液舔进了嘴里。
芭芭拉一动不动地仍薇尔科丽在自己脸上舔著,她的眼睛始终盯著薇尔科丽的眼睛。薇尔科丽柔软的舌头舔在芭芭拉脸上,使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和刺激,即使是薇尔科丽脸上沾著的尿液的难闻气味也不能令芭芭拉的这种兴奋减弱。
对薇尔科丽来说,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任务,尤其是她看到芭芭拉的脸上竟然还兴奋地泛著红光。这种厌恶甚至比吃进阿坎射在芭芭拉脸上的精液更令薇尔科丽痛苦。
等薇尔科丽舔净了芭芭拉脸上的污秽,阿坎又想出了一个羞辱这个女人的主意。
阿坎和将军将两个女飞行员以“69”式的姿势叠放在一起。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脸正对著对方的阴部,然后在两个女人的脖子上栓上了绳索,绳索的另一头紧紧地捆在了她俩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上。这样这两个女人的脸就被彻底贴在了对方的阴户上,没有活动的余地。
薇尔科丽的脸被迫对著芭芭拉湿漉漉的阴部,那小肉穴里甚至还在往外滴著早些时候遭到轮奸时被射进的精液。芭芭拉同样面对薇尔科丽的秘穴。
芭芭拉阴户里的那股难闻的气味令薇尔科丽感到恶心,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屈辱地清理干净这里。忽然,薇尔科丽感到芭芭拉柔软温暖的舌头开始在自己的肉穴周围游动起来!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事实:曾经和自己同在一架飞机上服役、同住一个房间的朋友竟变得如此堕落和不知羞耻!
薇尔科丽狂乱地挣扎起来,她想大声喊叫,可脸被紧紧埋在芭芭拉的两腿之间,只能发出一些微弱而模糊的声音。薇尔科丽觉得自己又被强奸了,这一次是被芭芭拉强奸了!
薇尔科丽在心里拼命呼喊著,用尽最后的力气在芭芭拉身下挣扎著,终于大声尖叫出来:“不!……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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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正懒散地坐在旅馆的门外,磨著手里的小刀。当没有仗可打时,他总是觉得很无聊,总是一边喝著酒,一边磨著刀。他现在感到有些无聊和失意,就像他认识阿坎之前那样,但一旦开战情形就会不同了。
虽然身材瘦弱一些,但亚历山大是阿坎手下最好的杀手之一,尤其是面对那些被捆绑起来的囚犯,他会像屠宰场中的屠夫对待牛羊一般割断他们的喉咙。亚历山大现在的身份是阿坎的保镖,尽管阿坎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
阿坎命令手下将薇尔科丽和芭芭拉分别关押起来,给了她们两天的时间休养一下,以便两个刚遭到了残酷拷打和轮奸的女飞行员的身体能复原。现在阿坎打算让薇尔科丽和芭芭拉像这里其他那些克族和穆族的女人一样,开始她们的‘工作’了,让她们看看其他俘虏的示范。
亚历山大负责来‘指导’这两个女人,他想让人给芭芭拉送去一些薄薄的、已经有些发霉的切片面包做为早餐,然后开始上午的工作。他自己则亲自押著薇尔科丽去军人的营区。
薇尔科丽没有被捆绑,被亚历山大带到了军营的二楼,那里已经有一个年纪比她稍微大些的女人等著了。
这个身材瘦小的女人看起来个头和体重只有薇尔科丽的一半,一头棕色的头发,穿著一身破旧的兰色套装,样子很憔悴。薇尔科丽比她好不了多少,一头金发凌乱地披散著,穿著一件短小的T恤和一条破烂的男人的裤子,和那女人一样光著脚。
薇尔科丽注意到那女人的腹部明显地隆起,和她瘦弱的身体很不相配。一想到可能会怀上那些强奸犯的孩子,薇尔科丽就感到浑身发冷,一种巨大的恐惧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被击落前可没吃什么避孕药。
亚历山大带著两个女人来到二楼的厕所前,打开了门。立刻有一股恶臭散发出来,大量的粪便和呕吐物甚至已经溢出便池,充满了厕所里的整个地面。
亚历山大对两个女人指了指厕所墙角的一堆破布和铁桶,然后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厕所门外。他左手拿著一瓶酒,右手的手腕上挂著那刚刚磨得十分锋利的小刀,瞪著两个女俘虏。
不用说薇尔科丽也知道自己的工作是什么,看到厕所里肮脏污秽的环境,她感到无比震惊和忿怒。另一个女人则没有犹豫就拿起破布和铁桶,平静地清理起来。薇尔科丽也只好难过地拿起破布,跪在沾满粪便的肮脏地板上清理起来。
亚历山大监视著两个女人,那克族的母狗律师和这个自大的美国婊子珔璩𫎌扫著厕所。他衷心地拥护阿坎的政策:对这个骄傲自大的克族母狗律师来说,她只配来打扫塞族的厕所。这些女人自以为接受了现代教育,就可以对塞族人指手画脚,正是这个女律师将亚历山大送进了监狱。但亚历山大认为这母狗律师已经得到了教训,她现在几乎是这里最模范的婊子了!
当亚历山大想起自己如何教训了那母狗,就不禁笑了起来。他们教会了她打扫厕所和等著男人来操她,并使她怀上了孩子。他将很高兴地看到这个美国婊子也变成这样,也让她怀上塞族的孩子。
薇尔科丽跪在沾满了粪便和呕吐物的地板上,学著另一个女人的动作打扫著这里,那恶心的污秽和刺鼻的恶臭使她几乎要昏倒。被俘、接著被轮奸和拷打,这些已经彻底摧毁了薇尔科丽的骄傲和自尊。薇尔科丽现在已经不敢相信自己是一个女飞行员,她觉得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可怜又可耻的女人,就是那种自己原来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
薇尔科丽开始憎恨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流著眼泪默默地用手清理著肮脏的地板,忽然一阵微弱的耳语传来。
“美国人?”
薇尔科丽一阵惊恐,她感到十分害怕,甚至不敢回答。
又一阵低低的耳语传来:“你是阿坎抓住的……女飞行员?”
薇尔科丽尽量镇静下来,小心地侧过脸,看到那个女人正冲著她微笑。她轻轻地点点头,害怕引起那警卫的注意。
“你看起来被他们吓坏了。他们仇恨我们,他们会想办法毁了你的!”
“该死!”薇尔科丽小声地咒骂著。“我怎么才能阻止他们呢?他们已经强奸了我!”
“他们强奸了这里所有的女人!他们仇恨所有人,尤其是女人;因为她们比他们更聪明、更富有、更出色,这伤害了他们的虚荣心。但是,你不能和他们对抗,至少不能公开反抗他们。你必须照他们的要求做,把你自己的想法收起来,在他们的拳头和阴茎下苟且度日。这样你才能活下来,否则你会发疯的。”
薇尔科丽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想告诉这个女人:当那些混蛋强奸她时,她是多么地愤怒,感到多么孤立无助。她想告诉她:她多么希望能回击那些混蛋,狠狠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和痛苦还给他们。
薇尔科丽甚至想大笑,她觉得那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他们剥光了她的衣服,残酷无情地凌辱她,她怎么还能隐藏自己的想法?
正当薇尔科丽想告诉那女人,她的想法是愚蠢的时候,警卫打断了她们。亚历山大大声喊著,命令她们继续工作。他走到两个女人面前站著,以便看到她们的情况,确保她们不会愚弄自己。
两个女人只好继续这屈辱的劳动,用她们的手一点点清理干净厕所里散发著恶臭的地板。
当亚历山大看到薇尔科丽和那女律师已经清理干净了厕所,他将两个女人推到洗面池前。亚历山大命令两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他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的肉棒。亚历山大右手上还挂著那小刀,左手握著自己的阴茎,将这已经涨大起来的家伙伸到了薇尔科丽嘴边,示意女飞行员用嘴来为自己服务。
薇尔科丽十分勉强地张开嘴,将那肉棒吞进嘴里,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薇尔科丽的鼻子里,她强压著恶心的感觉,用柔软的舌头顺著那肉棒下侧一点点吮吸起来。
骄傲的女飞行员被迫用嘴来为这个猥琐的家伙服务,当薇尔科丽低下头,费力地含著那粗大的肉棒吮吸时发出一种难堪的‘啾啾’声,她能感到自己的口水在顺著嘴角流出来,这种羞辱令她感到绝望。
亚历山大在美丽的女飞行员嘴里没有坚持多久,他用手揪著薇尔科丽凌乱的金发,把她的头紧紧压在自己大腿根,随即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嘴里。薇尔科丽感到自己嘴里立刻被那腥热的液体灌满了,她没有选择,只好将这些东西吞咽下去。
亚历山大满足地抽出他的阴茎,对著嘴角还沾著精液和口水的薇尔科丽,开始尿了起来!
黄浊臊臭的尿液猛烈地淋在薇尔科丽的脸上,使她感到一阵阵灼痛,这种彻底的羞辱几乎使她昏倒了。
亚历山大不停地用尿液轮流尿在两个女人的头发上和脸上,他看著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尿水淋湿了,跪在自己面前,不禁笑了起来。
波黑噩梦(八)
当薇尔科丽正在军人厕所里忙碌时,芭芭拉也没有闲著。阿坎已经将芭芭拉的名字列入了为他的军人“服务”的女人中间,这意味著芭芭拉在中午之前至少要为六个军人“服务”。
那些轮到今天休息的军人上午都来到这里,按照顺序进入大厅挑选他们的女人。他们有三十分钟的时间,而挑选是十分简单的:每个房间的门口都挂著那房间里的女人的名字,如果房门是打开的,就表示这个女人可供“使用”;如果门是关著的,则表明这个女人正在被别的军人“使用”著。
大多数女人在房间里是没有被捆绑的,但对于这个美国女飞行员显然要特别对待,芭芭拉被亚历山大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
芭芭拉全身赤裸著,双臂被反绑在背后,从手腕到肘部被绳索捆得死死的,被十分难受地压在身体下面。一道绳索像绞索一样栓在芭芭拉的脖子上,将她的头固定在床头。芭芭拉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被强行分开,像一个大写的“M”的形状似的,被捆在膝盖和脚踝上的绳索拉向身体两侧,绳子被拉紧栓在床头,使芭芭拉的膝盖几乎碰到了她丰满的乳房。
年轻的女飞行员被毫无反抗能力地捆在床上,正对著房门,任何一个推门进来的人都能立刻看到她被残忍地分开捆绑的双腿之间、那迷人的阴户和上下两个肉穴。芭芭拉面对著房门,惊慌而绝望地轻轻颤抖著,使她胸前两个丰满漂亮的乳房显得更加醒目,尤其是那两个因受虐而格外涨大的乳头。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顺著脸流到了被野蛮地捆著拉起来的大腿上。
从上午九点开始,芭芭拉的房间里就一直没有空闲过,甚至已经开始有军人在她的房间外排起了队,那些等在门外的家伙有时甚至敲打著房门,催促著里面的同伴加快动作,或者干脆打开房门,为里面正骑在芭芭拉身上奋力奸淫这个女飞行员的同伴鼓掌加油。
每一个进来的家伙都几乎以同样的速度脱下裤子,然后残忍地骑在芭芭拉身上开始他们野蛮的强奸,一些家伙甚至还同时大力地揉搓著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使劲捏著那两个已经红肿起来的乳头。
芭芭拉试图闭上眼睛,去想想其他的东西,比如薇尔科丽。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的刺耳狂笑、喊叫和那种好像穿透了身体的疼痛使芭芭拉无法回避这种耻辱而绝望的事实。每当一个家伙用他肮脏的精液玷污了芭芭拉的身体,她才能觉得肉体上的痛苦略微减轻一点,但同时那种精神上的屈辱却越来越强烈。
芭芭拉只能这么一动不动地躺著,忍受著残忍的轮奸。在那些家伙满足地喘著粗气时微弱地呻吟著,当他们从自己身上爬起来时默默地流著眼泪。她已经记不得被多少个家伙奸污了,只觉得现在好像全身都浸透了汗水和精液,连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但门外的军人还在不断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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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将那个女人送走,而留下薇尔科丽一个人清理干净被自己撒尿时又弄脏的厕所。等薇尔科丽干完了,他把她推到了墙角,命令她面对著墙站著。
亚历山大扒光了薇尔科丽身上已经被小便浇湿了的衣服,然后将她双手扭到背后,开始用一种新的花样来捆绑她。他将薇尔科丽的手腕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然后将她的双臂使劲向上推,几乎与她的双肩在同一高度,此时再将绳子的另一头在薇尔科丽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后收紧,打了个节。
亚历山大捆绑完,开始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身材健壮的女飞行员赤身裸体地站在肮脏的厕所里,双臂被绑在背后,还要拼命地向后举起,这样才不至于使脖子上的绳索勒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薇尔科丽已经彻底失去了哪怕一点点的反抗能力。
一边淫笑著,亚历山大一边在薇尔科丽丰满结实的裸体上乱摸起来。薇尔科丽痛苦地向上抬著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身体在亚历山大放肆的抚摸下不住地发抖,她知道自己又难逃被这个家伙强奸的命运了。
但薇尔科丽这次猜错了,亚历山大没有强暴她,而是将这个赤裸著身体、脖子和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用绳索连在一起的女飞行员带到了楼下。他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将薇尔科丽推了进去。
房间里一个女人正躺在床上,她的双手盖住了她的脸,似乎很害怕的样子。薇尔科丽吃惊地看到这个女人是赤裸的!她成熟丰满的身体上,一些醒目地淤伤出现在她硕大的胸脯和细嫩的大腿上!
听见房门被打开,那女人慢慢地拿开了挡住自己的脸的双手,冷漠地看著走进来的亚历山大和他押著的女俘虏。薇尔科丽看到了一个有著明显的斯拉夫人特征的面孔:她充满了麻木空虚表情的脸上,嘴唇稍厚而充满性感,颧骨突出,一头黑发散乱著,显得充满了性的诱惑。
亚历山大一边使劲踢著床,一边用斯拉夫语喊叫著。
那女人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著亚历山大,慢慢将自己的双腿大大地张开,将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毛很浓密,说明她是一个克族妇女,而不是一个穆斯林。她的阴户因为过度的性交已经变成了一种黑褐色,小穴周围和阴毛上沾满遭到奸淫留下的污秽。
薇尔科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著那女人被糟蹋得一片狼籍的下身,她觉得十分恶心和难受。
亚历山大对著薇尔科丽笑著,指著那女人的下身用蹩脚的英语对她说:“去工作!”
薇尔科丽慢慢地爬上床,跪在那女人两腿之间。当她迟疑著低下头,将脸靠近那女人的大腿根时,捆在脖子上的绳索忽然收紧,使她差点喘不上气来。薇尔科丽赶紧挣扎著抬高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让脖子上的绞索放松一些。
现在薇尔科丽已经几乎趴在了那女人的大腿根上,她能清晰地看见和闻到那女人遭到无数次奸污后肮脏污秽的下身在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一想起自己将要用嘴和舌头来舔净这女人的下体,薇尔科丽就感到一阵恶心和晕眩。
正当薇尔科丽犹豫时,亚历山大忽然在她身后猛推她高高抬起的双臂,一下将她的脸紧紧地推到了那女人阴毛浓密的阴部,大声叫骂著。亚历山大用手抓著薇尔科丽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贴在女人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的阴部,使劲地来回蹭著。
看到薇尔科丽不停挣扎著发出阵阵悲啼,亚历山大送开了手,薇尔科丽赶紧开始用嘴和舌头清理那女人的下身。亚历山大一只手抓著女飞行员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操纵著她的动作;另一只手顺著薇尔科丽丰满肉感的大屁股摸下来,摸到了她在无数次鸡奸后已经略微松弛的屁眼,然后将一只手指插了进去!
薇尔科丽感到一阵疼痛,立刻轻轻呻吟起来。但她发现只要自己舌头的动作稍微慢一点,亚历山大插进她屁眼里的手指就开始使劲地抠弄起来,于是她赶紧更加卖力地在那女人下身舔了起来。
慢慢地,薇尔科丽感到自己一直这么高高举著的手臂逐渐酸麻起来,她开始坚持不住了,双臂逐渐顺著背后滑下来,脖子上的绳索立刻收紧,使她开始感到窒息。当亚历山大发现薇尔科丽的脸已经完全埋在了那女人的两腿之间,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赤裸的身体开始不住颤抖时,他赶紧推高薇尔科丽的手臂,让这个女飞行员至少能喘上气来。
同时,亚历山大将手指在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插得更深,更加用力地来回抽动著,在这个女飞行员趴在被她的口水弄得湿淋淋的另一个女人的阴部吮吸、舔著的同时,用手指再她背后奸淫玩弄著她。
薇尔科丽现在已经彻底绝望和认命了,肛门里的一阵阵的疼痛和酸涨使她感到很不舒服,她一边在品尝著另一个女人沾满精液和阴道分泌物的下体,另一边却被别人玩弄奸淫著肛门,这种羞辱和痛苦几乎使薇尔科丽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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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外一个房间里,芭芭拉刚刚遭到了第十个家伙的奸淫。芭芭拉现在感觉自己的阴道和子宫里已经灌满了那些强奸犯的精液,那些粘稠的液体正从她逐渐松弛地张开著的肉穴里不停地流淌出来。
新进来的家伙开始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年轻女人的嘴上,他毫不怜悯地骑在了芭芭拉被凌虐得已经肿胀起来的胸膛上,用手揪著女飞行员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嘴里奸淫起来。
芭芭拉现在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她丰满赤裸的肉体上沾满了汗水--即有她自己的,也包括那些骑在她身上奸污她的男人的;她身下的小穴松弛地打开著,里面缓缓流淌出各种液体的混合物;大片大片的精液糊满了芭芭拉的大腿、小腹、胸脯和脸上,甚至还弄得她的黑发都湿漉漉的;她娇嫩的胸部已经变得红肿起来,两个细小的乳头也被拉长肿胀起来;她的眼睛茫然地睁著,头被拉扯著来回运动著,一根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著,直戳进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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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塞族警卫的手指还在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放肆地抠弄、转动著,薇尔科丽则趴在床上那女人浓密的阴毛间,被迫仔细地将那女人被弄得肮脏不堪的下身舔干净。薇尔科丽试图尽量屏住呼吸,因为那女人下体那种混合了精液和各种分泌物的气味实在令她恶心极了。
忽然,薇尔科丽感到那女人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将自己的脸紧紧按在了她的肉穴上,不断扭动著她的屁股用她的肉穴在自己脸上蹭了起来!
这个女人开始喜欢薇尔科丽的这种“服务”。自从她一年前被阿坎从她的村庄里抓到这里后,现在她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没有痛苦的性行为。这一年里,她一直被做为简单的泄欲工具对待,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被男人强奸和虐待,但现在她感到自己似乎可以享受一下舒适的东西了。
她抓著薇尔科丽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两腿之间,同时用双腿紧紧夹住了薇尔科丽的头。薇尔科丽的鼻子抵在了这个女人的肉芽上,嘴也正对著她开始变得热乎乎的小肉穴。
薇尔科丽已经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意思,她只得用舌头在那女人的肉穴里不停吮吸起来。薇尔科丽逐渐感到自己呼吸困难,她不得不加快了吮吸的频率。薇尔科丽开始有点害怕,如果她不能尽快使这个女人达到高潮,就会被她小穴里源源流出的淫水憋死。她甚至担心那女人会在高潮时失禁。
薇尔科丽被迫一边将女人不停流淌到自己嘴里的大量的淫水吞咽下去,一边用力地吮吸著她的小穴,终于将这个悲惨的女人送上了高潮。
看到薇尔科丽已经出色地完成了她的“工作”,亚历山大将女飞行员从这个房间里带了出来,带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女人显然刚刚遭到了奸淫,因为那个军人还站在房间里提著他的裤子。
和刚才那个女人不同,这个女人的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肮脏狭窄的床上,因为她是一个刚刚被俘获一周的新俘虏。
这个女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有一头黑色的短发,赤裸著的身体很苗条、但显得发育很好。这个姑娘使薇尔科丽想起了她的同伴芭芭拉。
那个姑娘大腿和双臂苍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一块块青紫的淤伤。她的阴部有明显经过修理的痕迹,说明了她是一个穆族女子。
薇尔科丽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被亚历山大猛地推倒在那姑娘的下身上,同时大声对她喊叫著。
薇尔科丽感到无比地忿怒和屈辱,但她只能听亚历山大的命令。她开始将脸埋在那姑娘的两腿之间,用舌头在她被轮奸得红肿起来的阴唇和嫩穴周围舔了起来。不像刚才那女人,这个穆族姑娘在薇尔科丽用嘴和舌头清理她的阴户时毫无反应,甚至身体动都没动一下,这使薇尔科丽感到更加羞耻,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强奸犯一样。
等薇尔科丽完成了这里的工作,亚历山大就将她押到另一个房间,继续去为下一个被俘虏的娼妓清理她那肮脏污秽的下体。就这样,薇尔科丽整个上午在不停地舔著那些被俘虏的妇女黏乎乎、散发著异味的阴部中度过,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种羞辱和忿怒给弄疯了。
亚历山大一直在这个女飞行员的身后,抓著她被反绑在背后、高高抬起的双臂,像拿著一根棍子一样抓著薇尔科丽的手腕,野蛮地推搡著她,逼迫她按照自己的意愿在那些军中妓女的两腿之间舔著。他喜欢听见薇尔科丽在舔干净那些可怜的女人的阴户时,发出的那种令女飞行员丢脸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最后,亚历山大将已经几乎精疲力尽的女飞行员带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薇尔科丽一进去就看见了阿坎--这个在她眼里是这个世界上最凶残、邪恶的家伙!薇尔科丽立刻感到了恐惧,她甚至没来得及看一眼房间床上那个被像一只待解剖的青蛙一样捆绑著的女人,就几乎是本能地低下了头。
当阿坎揪著床上那女人湿漉漉、凌乱不堪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时,薇尔科丽才发现,这个满脸几乎沾满了黏乎乎的精液的女人就是她的同伴芭芭拉!
薇尔科丽几乎被芭芭拉现在的样子惊呆了,尤其是她几乎被绳索捆绑著拉到了头顶上的双腿。芭芭拉结实匀称的双腿上伤痕累累,大腿根几乎被大片的精液完全糊满了。她那迷人的小穴已经被插得红肿松弛起来,变成了一个不停流淌出精液的合不拢的小洞。芭芭拉赤裸的乳房上也布满了牙咬和大力揉搓后的伤痕,浑身都沾满了强奸者留下的印记。
薇尔科丽已经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来没见过这样肮脏、悲惨的女人。在她现在看来,显然遭受了非人摧残轮奸的芭芭拉的样子,甚至还不如那些最低贱、最淫荡的妓女!
芭芭拉此时也睁大了眼睛看著站在对面的薇尔科丽,被薇尔科丽看见自己现在这副丑态,她觉得十分羞耻。
薇尔科丽看著芭芭拉,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好不了多少。她同样赤裸著身体,浑身沾满了汗水和污秽,那些女人下身沾著的肮脏的精液也糊了自己满脸,而且自己身上还散发著一种尿液和汗水混合的恶臭。薇尔科丽一阵悲哀,她感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像一个廉价的娼妓!
“她现在是一个真正的婊子了,不是吗?!”阿坎揪著芭芭拉的头发,让薇尔科丽能更加看清她沾满了泪水和精液的脸。“让我的手下再多干她几次,她的肚子里就会怀上一个健康的塞族的后代了!”
“你这个浑身恶臭的贱货!我会让你不停地去舔干净那些为我的勇士服务的臭婊子!我当然也会让你直接去为我的勇士们服务,直到你也被操大了肚子!你觉得怎么样?我伟大的美国海军的骚货?!”
薇尔科丽没法回答,她一想起自己要用嘴和舌头清理那些悲惨的女人肮脏污秽的身体就觉得十分恶心,再想到可能会怀上这些残暴的强奸犯的孩子,她更感到无比的恐惧。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才能阻止这个疯子残忍的虐待,她宁愿按照他的命令去舔干净那些女人的下身,也不愿由于被轮奸而怀孕。
薇尔科丽只能茫然地点著头,巨大的屈辱和无助使她感到脸上发烧。
“好了,我的厕所里的娼妓!”阿坎指著被捆在床上的芭芭拉。“去弄干净这个臭婊子!从她的脸开始,包括床上!”
薇尔科丽跪在芭芭拉被左右分开捆著的双腿之间,慢慢俯下身体。她闭上眼睛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同事糊满了精液的脸上舔了起来,舔掉那厚厚的一层发出异味的黏液之后,薇尔科丽感到了芭芭拉温暖细腻的肌肤。
薇尔科丽不停地在芭芭拉的脸上舔著,将那些黏乎乎的东西舔进嘴里再咽下去,那种恶心的味道几乎令她作呕。她一直闭著眼睛,没有看芭芭拉的表情,因为她觉得现在这种情景令双方都感到难堪。薇尔科丽想让自己忘记现在的处境,但冲进鼻子里的那种难闻的气味和不停的反胃,时刻提醒著女飞行员面对的巨大羞辱。
当薇尔科丽的舌头踫到芭芭拉的嘴唇时,她忽然感到芭芭拉张开了嘴,用她柔软的舌头亲吻起自己来!薇尔科丽睁开眼睛,看到黑发姑娘正微微地呻吟著,亲吻著自己,她感到十分惊讶和害羞。
薇尔科丽现在几乎趴在了芭芭拉的身上,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重地坠在胸前,磨擦著芭芭拉胸前的两个丰满的肉团,两个女人汗津津、敏感的肉团互相磨擦著,使双方都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愉悦感。
薇尔科丽舔干净芭芭拉的脸,慢慢地弯腰开始舔起年轻的女飞行员胸前饱满漂亮的双乳来。芭芭拉漂亮的胸膛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一些已经干涸的精液糊在上面,乳头红肿著,细嫩的乳房上布满了伤痕。薇尔科丽温柔地舔著,慢慢地,她发现芭芭拉的乳头明显地在自己的舔弄下硬了起来!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噩梦般的轮奸后,芭芭拉现在开始逐渐放松下来。薇尔科丽的舌头在她身体上移动著,使年轻的女飞行员感到自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升起,她尽量地抬起上身,将自己的双乳尽量地送进薇尔科丽的嘴里。
阿坎从亚历山大手里接过一瓶酒喝著,看著高傲的女飞行员跪在她的同事身前,将她同事身上糊满的黏乎乎的精液舔干净。赤身裸体的薇尔科丽跪在床上,被反绑的双臂在背后高高抬起,硕大的乳房在她的胸前摇晃著,而宽大肥厚的屁股也在阿坎面前不停地摇摆著。
阿坎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又充满了对这个美国女人的欲望。
波黑噩梦(九)
阿坎让亚历山大帮忙,将捆著芭芭拉的那张床抬到了房间中央。接著他命令薇尔科丽转了个身,脸贴在芭芭拉的两腿之间,双腿跪在芭芭拉的头两侧,这样女飞行员丰满的大屁股就正好靠在床的边缘。阿坎走到薇尔科丽的背后,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就已经怒挺起来的大肉棒。
当薇尔科丽正埋头于芭芭拉的两腿之间,用嘴吸吮著那些白色的糟粕时,阿坎已经用手扒开了女飞行员两个肥厚的肉丘,对准了她屁股后面的小肉洞,丝毫没有遇到抵抗就顺利地将自己的大肉棒插了进去。阿坎还记得,当初在那谷仓里第一次插这个女飞行员的屁眼时还十分地费力,而现在薇尔科丽温暖紧密的肉洞已经十分适应他的插入了。
阿坎用一只手抓住薇尔科丽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推著她使她的头紧紧贴在芭芭拉的下身上,另一只手伸到女飞行员的身前,握住了一个肥大的乳房使劲地揉了起来。他用拇指和食指捏著薇尔科丽的乳头,不停搓著,直到这小东西变成了一个肿胀的小肉球。同时阿坎的腰部用力,使劲地在女飞行员的屁股里快速戳插起来。
薇尔科丽正趴在芭芭拉的大腿根,嘴唇刚要踫到她同事把被精液灌满饱和了的肉穴时,阿坎插进她屁眼里的大家伙重重地戳插起来,将薇尔科丽一下插得脸紧贴在了芭芭拉湿腻腻的阴户上。
阿坎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痛苦,薇尔科丽的身体在抽搐,她臀部的肌肉猛地收缩起来,使她肛门里的肉壁更加紧密地包住了他的肉棒。
在阿坎身下,薇尔科丽正困难地趴在芭芭拉的下身上,用她的嘴和舌头收集著那些黏乎乎的糟粕,而芭芭拉则似乎开始兴奋起来,身体不停地轻轻发抖。来自乳头上的疼痛和屁股后面那猛烈的抽插,时刻提醒著薇尔科丽此刻可耻又可悲的命运。
随著阿坎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量,薇尔科丽已经开始忍受不住地挣扎悲啼起来。她的脸被紧紧地贴在了芭芭拉的阴部,连嘌吸都有些困难。薇尔科丽几乎是机械地将舌头伸进了芭芭拉湿热的肉穴里,舔吃著里面那些又腥又稠的液体。她现在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屁股的肉洞里不断如潮水一样涌来的、火辣辣的涨痛感上。薇尔科丽现在感到自己耻辱极了,一边要舔吃掉敌人的精液,同时还要忍受著敌人对自己屁眼的残酷奸淫。
芭芭拉此刻由于薇尔科丽的舌头不断地吮吸、舔弄著敏感的部位,开始在床上呻吟蠕动起来。芭芭拉躺在湿漉漉、黏乎乎的床单上,开始不停扭动著她的屁股,不时向上提起臀部,用自己的小穴追寻著薇尔科丽的舌头。芭芭拉用自己的阴部不停磨擦著薇尔科丽的脸,试图用薇尔科丽的舌头来使自己获得满足。
在芭芭拉脸的上方,阿坎粗大的肉棒正撑开薇尔科丽的屁眼,在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中抽插著。阿坎使劲按著薇尔科丽宽大的臀部,使她的阴部几乎踫到了芭芭拉的脸。芭芭拉睁开眼睛,稍微抬起头,用她的舌头在薇尔科丽敏感的阴蒂周围轻轻吮吸起来。
薇尔科丽开始感到惊慌,她同时发现她的同伴的肉穴和周围的部位明显充血肿胀起来,她听见芭芭拉在用一种迷乱的声音呻吟著。
“哦……薇尔科丽、再用力些……求求你!……”
芭芭拉感到自己已经失去了理智,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火热的小穴磨擦著薇尔科丽的脸,疯狂地渴望著她将舌头伸进去吮吸自己。芭芭拉试图用双腿夹住薇尔科丽的头,使她的嘴更贴近自己的小穴,但捆绑著她的双腿的绳索制止了她。芭芭拉祇能被动地等待著薇尔科丽将她缓慢、而痛苦地送上了尖叫悲鸣的高潮。
“啊!……快、别停!!薇尔科丽、薇尔科丽……啊、不要……哦、哦……啊!!!!”
在芭芭拉的头顶,阿坎正用力地在薇尔科丽已经边热、完全张开的肉洞里用力地抽插著。他现在感到非常快乐,他感到自己已经彻底使这个高傲的女飞行员沦落成了一个可以任意奸淫的娼妓!
阿坎看到他的保镖亚历山大正站在墙角,他命令亚历山大拿起皮带,在他强奸薇尔科丽的同时,用力地抽打这个美国母狗!
亚历山大立刻拿起宽宽的皮带,狠狠地朝著女飞行员赤裸著的光滑平坦的后背抽了下去!薇尔科丽感到皮带重重地抽在自己的后背上,随著一声沉闷的鞭打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她立刻失声尖叫起来。
阿坎看著亚历山大野蛮残酷地鞭打著被俘的女人,越发用力地抽插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叫著。
“夹紧你下贱的屁股!尝到鞭子的滋味了吧?!快去咬你面前这小婊子,咬她的贱穴!你这娼妓!!”
阿坎这些羞辱的言语和鞭子一起拷打著薇尔科丽,她犹豫著不知该怎么做。薇尔科丽也不敢拒绝,她知道阿坎有办法令自己屈服,而且她也开始觉得自己的确和芭芭拉一样,像一个婊子!
阿坎抓住薇尔科丽脖子上的绳索,将她的头拉回来,在她耳边说:“照我的话去做,你这个贱货!快去!!”
阿坎松开手里的绳索,薇尔科丽的脸立刻跌到了芭芭拉的阴户上,她开始用她的牙齿咬自己同事的阴户!对阿坎的恐惧使薇尔科丽根本没有思考自己在做什么,随著皮带重重地抽打在后背上和阿坎的肉棒在自己屁股里有力的抽插,薇尔科丽开始用牙齿咬起芭芭拉肿胀的肉唇来!芭芭拉阴道里不停流出的淫水沾满了薇尔科丽的脸上,几乎使她窒息。但薇尔科丽已经顾不得这些,祇是一边忍受著阿坎的奸淫,一边用牙齿撕咬著芭芭拉形状优雅的阴户。
芭芭拉从高潮的昏迷中惊醒过来,阴部的剧烈的疼痛伴随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使她无法忍受!本能地,芭芭拉开始用力地吮吸著自己头顶的薇尔科丽的肉穴,更用力地舔著她的阴蒂。
阿坎更加用力地在薇尔科丽的屁眼里戳插著,女飞行员火热的肉洞使他感到无比舒服,那种被丰满而健壮的屁股紧紧包裹著的舒适几乎使阿坎坚持不住了。
“再用力些!你这个讨厌的娼妓!!再使劲些咬她!使劲,要让这个母狗尖叫起来!否则我会让亚历山大把你的乳头割下来,喂给你吃!!”
阿坎一边用他粗大的肉棒折磨著薇尔科丽,一边大叫著恐吓著她。
薇尔科丽更加使劲地咬著芭芭拉,终于将芭芭拉细嫩的阴部咬破,流出了鲜血!鲜血混合著淫水和残留的精液,流进薇尔科丽的嘴里,她感到一种苦涩的滋味,觉得自己现在和芭芭拉的样子就像一只狗在与一只老鼠搏斗一样。
芭芭拉毫无思想准备,祇觉得一种剧痛。她尖叫著,下意识地也用牙齿在薇尔科丽的小穴上咬了起来!
在一旁挥舞著皮带拷打著薇尔科丽的亚历山大被自己眼前这种奇异的场面惊呆了!在战争中他曾经让两个俘虏互相殴打,直到其中一个被打昏过去。但他从来没有见过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撕咬著对方的外阴!他看著自己的首领奸淫著强壮的女飞行员,已经忘记了继续抽打薇尔科丽已经布满了残酷的鞭痕的后背。
阿坎汗流浃背地抓紧薇尔科丽肥大的屁股奋力奸淫著女飞行员,而两个被俘的女人则喘著粗气纠缠在一起,尖叫著互相撕咬著,嘴角沾著对方流出的鲜血。所有人看起来都发疯了!
肉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使薇尔科丽发疯了,自从被俘以来所受到的所有侮辱和一直压抑的忿怒此刻突然爆发出来。她嘴里沾著芭芭拉略微带点咸味鲜血,加上来自下身的疼痛,使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但薇尔科丽终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疯狂,她开始小声哭泣著,趴在芭芭拉流血的小穴上温柔地吮吸起来,将舌头伸进里面舔著。
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芭芭拉感到自己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忽然她发疯似的扭动起身体,拼命地吮吸著脸上方的薇尔科丽同样受伤了的阴户。随著芭芭拉发出一阵尖声的呻吟,一股浓浓的阴精冲掉了伤口的鲜血,喷射进了薇尔科丽的嘴里!
薇尔科丽第一次品尝到另一个女人高潮的滋味,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正在不可遏制地发生著变化,下身的小穴在芭芭拉执著的温存下已经湿滑不堪。
芭芭拉一边快乐地呻吟著,一边继续温柔地吮吸著薇尔科丽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薇尔科丽不停流淌出的淫水流满了芭芭拉的脸上,芭芭拉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朋友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芭芭拉不停地用力吮吸逗弄著薇尔科丽鼓胀起来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咬著,终于将她的朋友也送上了高潮!
两个女人第一次忘记了她们正受到的屈辱,沉浸于彼此的爱抚之中。薇尔科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著,浑身瘫软地趴在芭芭拉身上,肥大的屁股随著芭芭拉的吮吸左右摇摆著,尽管阿坎仍在野蛮地奸淫著她的屁眼,但这也不能妨碍薇尔科丽第一次在同性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阿坎虽然竭力坚持,但两个女人激烈的做爱令他再也受不了了。阿坎的身体一阵摇晃,终于也在薇尔科丽丰满的大屁股里射了出来。他慢慢地从薇尔科丽已经被插得有些红肿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看著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小肉洞里缓缓流淌出来,流在了下面芭芭拉轻轻悲啼著的脸上。
薇尔科丽已经不再那么用力地吮吸芭芭拉的小穴了,她祇是温柔地在芭芭拉小穴周围舔著,吃掉那里不停流出的液体。
芭芭拉也是一样,她温柔地爱抚著她的朋友充血鼓胀起来的小肉珠,用舌头收集著薇尔科丽小穴里大量涌出的液体,即使混合了阿坎的精液,她也一滴不剩地吃了进去。
两个被绳索捆绑的女飞行员像真正的同性恋一样,互相爱抚著,温柔地抚慰著对方的身体。在一旁的阿坎欣赏著两个女人迷乱的表演,过了一会对亚历山大命令道:
“够了!亚历山大,把那个高个的贱货带到她的房间,把她们分开!我看,她们已经休息得可以了。让这个小婊子今天再为五、六个军人服务后,就让她休息。明天让这个高个的先去清理那些婊子的贱穴,然后在用她去满足我的战士。那个小个的明天没有任务。给她们吃饱,她们需要力气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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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坎在二楼的房间里安静地坐著,一想起自己用各种方式残酷彻底地凌辱了两个美国女飞行员,他就不禁微笑起来。但阿坎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阿坎知道美国中央情报局很快就能知道两个女人在这里,他必须在此之前解决掉她们。他已经从两个女人身上获得了不少快乐:芭芭拉被穆族志愿者轮奸的那段录像已经破坏了美国和波黑穆族之间的关系,而关于薇尔科丽和米洛塞迪奇将军的电影也使他获得了想要的坦克。
现在阿坎甚至在考虑,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是否还能在杀掉两个美国女人之前再利用一下她们。他手里至少还有薇尔科丽在谷仓里被轮奸的录像,根据以往在黑市上的经验,阿坎能肯定自己还会因此赚上一笔。
阿坎想到这儿,找出那盘录像带,放进了机器里。屏幕上出现了被扒光衣服吊在谷仓里的薇尔科丽的画面,随著她被身后的男人野蛮地从屁股的肉洞里奸淫著,女飞行员大声地尖叫哭喊。
阿坎一边欣赏著录像,一边沉思著。当画面上的薇尔科丽遭到了第七个人的奸淫后,阿坎忽然微笑起来。
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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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坎没有想到他的主意会影响到一周后在白宫的会议,参加会议的是美国总统和美国驻意大利大使。
“我有些糊涂了。大使先生,您能在告诉我一次,您是如何得到这盘录像带的吗?”
“好的,总统先生。正如您所知,我和意大利政府中的一些部长私人关系和好。有时我会参加他们在私下的小聚会,当然,他们的这些聚会祇是彼此交流一下关于我国政府的一些问题。……您知道,政府中的一些成员私下里经常会出现一些丑闻。我指的是意大利政府。在一个这种聚会上,我看到了这部电影,当时我立刻就认出,这个女人就是我们在波黑被击落的两个女飞行员中的一个--薇尔科丽中尉。当时我立刻就对那位部长说,我相信他与此事无关,但我想自己复制一盘这个电影的录像带。他很信任我,并为我联系了那给他带子的人。简单地说,我从一个我确信他是黑手党成员的家伙手里得到了这录像带。”
“黑手党?他们怎么会卷进这件事里?”
“是的,我从暗地里打听得到:这些黑手党与一伙波黑塞族民兵之间联系密切,他们的头领叫阿坎。黑手党和他们之间进行枪支和药品的交易,也为他们走私那些他们在战争中掠夺的东西,甚至还从他们手里交易那些被他们在战争中俘获的女人。所以我来告诉您。我相信中央情报局一定有他们的情报。”
“啊,很好。大使先生,你为国家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我们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把这带子留下吧,我想研究一下。我不会忘记你所做的一切,祇要你愿意,这个大使的位子就一直是你的,不必担心国会那里!”
“谢谢您,总统先生。您知道,我是可以信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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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相信?我为中央情报局花了数百万美元,他们竟然不能弄来一点有价值的情报?!你通知五角大楼之前先去核实一下这个消息。”
“是,我会立即著手开始,然后就通知五角大楼。如果一切顺利,24小时内驻扎在匈牙利的三角洲突击队就将开始救援行动!”
“愿你走运。但我不打算立刻通知五角大楼开始行动。你去告诉他们那个什么阿坎的事,但不要说得很肯定。然后让他们去找中央情报局要资料,再等待我的指示。”
“为什么?总统先生。”
“我想,等几天没有什么区别,毕竟她们已经在哪里三个星期了。这样的机会可不是总能遇到,得好好利用一下!我已经得知:独立检查官将在三、四天后公布他的公诉书。这样一来我就有东西可以敲打敲打他的脑袋了,也可以令国会那些家伙闭嘴!政治有时和做爱是一样的,如何把握时间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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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坎开始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好运竟然这么快就降临了。自从他把一盘关于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录像带卖给一个黑手党之后,这么快就有一个匿名的买主愿意出两百万德国马克来买这两个美国女人!
这个要求和价格对阿坎来说是难以抗拒的,尽管他知道,把那两个美国女人弄死丢到矿井深处会更安全。现在唯一令他有些忧虑的是,买主的情况他一无所知,但中间人是可靠的,他向阿坎保证会隐瞒他的情况。
“毕竟,这个世界上如果你连黑手党都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呢?”阿坎这样安慰著自己。他暗暗决定:既然这两个美国的娼妓两天后就要离开这里,那就应该给她们开一个“欢送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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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薇尔科丽被带进阿坎的办公室。
一进去,薇尔科丽立刻感到了一种可怕的预感:芭芭拉和她自己一样赤裸著身体,被两臂张开地捆绑在一个架子上站立著,两边是微笑的魔鬼--阿坎和他残忍的保镖--亚历山大。
薇尔科丽被推倒跪在芭芭拉前面,她抬起头看到她的同伴惊恐的眼神,感到浑身泛起一股寒意。
即使已经经过了三个星期的反复轮奸和各种方式的凌辱,阿坎仍觉得这个高傲的金发女飞行员没有彻底丢掉她的自尊,他还准备再完全彻底地羞辱一下薇尔科丽,使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他能感到,薇尔科丽的眼神里还带有一些不屈的意味,这更加令阿坎下定了决心。阿坎已经意识到了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之间的亲密关系,他决定利用这一点来令她彻底屈服。
阿坎在薇尔科丽惊恐的眼神注视下,熟练地又用鱼线将芭芭拉裸露著的胸膛上的两个乳头捆了起来。他拉扯著手里的鱼线,拷打著年轻的女飞行员娇嫩的乳头,使她发出低低的惨叫。同时亚历山大拿著锋利的小刀,在芭芭拉被勒得肿起来的乳头周围比划著。
在亚历山大的小刀围著芭芭拉的乳头比划时,阿坎似乎是很随意地和薇尔科丽说著话。他告诉了薇尔科丽,他今晚的计划和她要扮演的角色,提醒著女飞行员,如果她有什么令他不满意,那么芭芭拉可能就会为此付出代价。
阿坎恐吓完了两个女人,趴在薇尔科丽的耳边,小声说道:“如果你敢违抗我,使我在我的人面前丢脸,那她的胸脯可要倒霉了,我会让亚历山大对付她!他将先切掉你朋友漂亮的乳头,接著割掉她的耳朵,可能还有鼻子,或者她身上其他的东西!等亚历山大做完了,你漂亮的朋友就会变成一个丑八怪!而这些都是因为你不听我的话!!”
阿坎说完,亚历山大就开始用锋利的小刀威胁芭芭拉红肿起来的乳头。薇尔科丽看到,由于恐惧和紧张,芭芭拉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事实上,阿坎祇是在吓唬她们。阿坎已经将两个女飞行员卖给了别人,他就不能弄伤芭芭拉。但两个美国女人不知道她们已经被像东西一样地卖掉了,她们祇知道阿坎什么都干得出来。
薇尔科丽瞟了一眼浑身发抖、哭泣著的芭芭拉,被吓坏了的她赶紧不停地摇头:“不、不要伤害她!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看到薇尔科丽已经完全被自己的花招吓住,彻底屈服了,阿坎于是指著一边已经准备好的一套衣服,命令薇尔科丽穿上。
等薇尔科丽穿上了那套衣服,阿坎开始围著她转了起来,欣赏著女飞行员半裸著身子、淫贱的打扮。他让薇尔科丽走到一面大镜子前,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现在这副下贱无耻的装束,然后命令薇尔科丽用劣质的廉价化妆品化上浓桩,直到阿坎对女飞行员的新打扮满意为止。
整个过程中,阿坎甚至没踫薇尔科丽一个指头。但他已经十分满足于自己用言语和精神彻底地羞辱、奸污了这个美国女人。
波黑噩梦(十)
阿坎对著站在自己周围的十几个人微笑著,他们是他的“老虎”中最忠诚的军官,和他的摄影师,当然还有亚历山大--他的保镖。他马上就要在旅馆的台球厅里为他的美国“客人”举行一个欢送仪式,现在台球厅里的球桌除了一张摆在大厅中央,其他的都有已经搬走,大厅一角搭起一个小小的酒吧台。
唯一的台球桌上方悬挂著塞尔维亚民族主义的旗帜,球桌上躺著赤身裸体的美国女飞行员芭芭拉。芭芭拉的双臂被牢牢地捆在背后,压在她赤裸的身体下。她横著躺在球桌上,双腿搭在球桌长边的外面,头搭在另一个长边上,乌黑的头发顺著球桌边缘披散下来。芭芭拉的屁股搭在球桌边缘使得她的下体淫秽地暴露出来,她的双腿被绳索捆绑著向两边用力拉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球桌的腿上。
一个男人站在芭芭拉的头旁边,用手轻松地揪著她的黑发。另一个男人站在芭芭拉被绳子拉开捆著的双腿之间,用手抚摸玩弄著女飞行员裸露著的下身。其他人则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等著。
随著一声整齐的“AH!”,门被打开,亚历山大好像放牧的牧人一样,牵著薇尔科丽走了进来。
亚历山大用手里的尼龙线牵著薇尔科丽,尼龙线的另一头系在女飞行员裸露著的两个暗红的大乳头上。尼龙线深深地勒进薇尔科丽两个乳头的根部,使两个乳头淫秽地肿大起来,因为充血成了一种残酷的暗红色。
这次薇尔科丽的双手没有被捆绑,而是托著一个银灰色的托盘,上面放著一瓶昂贵的苏格兰威士忌和一个酒杯。薇尔科丽被命令去给阿坎倒酒,这是一个简单却令她倍感羞辱的命令。被俘的女飞行员别无选择地跟著亚历山大,在一群暴徒淫亵的目光注视中,走向阿坎。
薇尔科丽必须紧紧跟随亚历山大的脚步,否则尼龙线会将她的乳头撕裂。在进门之前,亚历山大已经彻底地修理了这个女飞行员的身体来保证她的服从。被迫扮演这些强奸了自己的暴徒的仆人角色,薇尔科丽感到极大的耻辱和厌恶,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低著头走在周围暴徒们贪婪淫秽的目光中。被捆绑在球桌上的芭芭拉此时也将眼睛盯在天花板上,她不愿看到她的同事和好朋友被敌人如此地羞辱折磨。
由于薇尔科丽窘迫难堪的处境,芭芭拉的脸都已经开始羞红了。和薇尔科丽比起来,她赤身裸体的样子甚至可以称是高雅,因为薇尔科丽的打扮几乎和街头最下贱的妓女一样!
事实上,阿坎正是按照贝尔格莱德街头妓女的样子来打扮薇尔科丽的。身材健美的女飞行员脚上穿著一双被称做“来操我”的黑色细高跟鞋,她被迫挤进鞋里的双脚走起路来十分疼痛。薇尔科丽结实修长的双腿上面穿著一双黑色网眼裤袜,没有穿裙子而且裤袜在分叉处被剪开很多,使她阴毛浓密的下体和大半个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外面。
薇尔科丽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运动夹克,里面没有戴胸罩,窄小的夹克敞开著使女飞行员那异常丰满的大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薇尔科丽的脸上用劣质的化妆品化著浓桩,蓝色的大眼睛周围抹了厚厚一层油彩,嘴唇上也涂了厚厚一层亮红色的唇膏,甚至连她的颧骨上也涂上了这种廉价的口红。薇尔科丽看起来甚至还不如一个贝尔格莱德街头最低级的娼妓!
按照阿坎的命令,薇尔科丽被亚历山大牵著像展览一样走在那些塞族暴徒中间。阿坎满意地看著他的部下们放肆地用手在美国女飞行员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乱摸乱捏,揉搓著女飞行员赤裸的胸膛,捏著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肉穴里扣挖著!
薇尔科丽没有试图反抗,她只是含著眼泪一遍遍在心里默念著:“我必须服从!我不能惹恼他们!”她只是低著头,屈辱地跟随著亚历山大穿过那些暴徒贪婪的手之间,走向阿坎。
芭芭拉悲哀地看著薇尔科丽遭受著可耻的羞辱,她能感到随著薇尔科丽被系在她乳头上的尼龙线一点点地拉向阿坎,那些男人的欲火在慢慢升腾。
薇尔科丽感到那些男人兽性的欲望在逐渐包围自己,同样,房间里充斥著的这些龌龊的家伙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和浓烈的烟草味,使她觉得十分恶心。薇尔科丽只能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托盘,而默默地忍受著那些肮脏的手在自己半裸的身体上肆虐,她实在害怕自己摔掉了手里的东西。
就这样,薇尔科丽在巨大的羞耻中穿过了无数男人的手,在亚历山大恶毒的牵引下走向阿坎,女飞行员痛苦的每一步都被摄影师--德米特里记录了下来。终于,金发女人穿过人群走到了那面旗帜的下面,阿坎正左手提著一支皮鞭站在那里。
薇尔科丽默默地站在阿坎面前,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屈服,顺从地为阿坎倒了一杯酒。接著,薇尔科丽按照阿坎的命令,跪在了他的脚下,她低著头,因为十分羞愧而不敢向四周看一眼。
在周围的男人的欢呼中,阿坎得意地看著跪在自己脚下的女飞行员,像一个真正的征服者对待俘虏那样,用手抚摸著薇尔科丽一头漂亮的金发。然后他对已经彻底屈服的骄傲的女飞行员命令道:“既然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婊子,就要像真正的婊子那样来为我服务!”
已经害怕极了的薇尔科丽偷偷看了看芭芭拉。当她看到亚历山大手里拿著小刀站在芭芭拉身边时,女飞行员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起来,她强忍著巨大的屈辱,几乎立刻就向阿坎投降了。
薇尔科丽轻轻挪动了一下跪在地上的身体,一只手扶住阿坎的腿,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裤子。然后她小心地将阿坎已经硬了起来的阴茎掏出来,用双手握著它的根部,轻抚起来。接著薇尔科丽张开嘴唇,将那粗大的肉棒的前端含进嘴里舔了起来,她柔软的舌头在阿坎敏感的龟头附近来回地吮吸旋转著。
因为被仰面朝天地被捆在球桌上,所以芭芭拉的视线被阿坎的身体挡住了,她看不到正在发生的一切,但周围的家伙发出的呼喊和嘲笑使芭芭拉知道了发生的事情。薇尔科丽为了自己而像妓女一样地被阿坎糟蹋!这种念头使芭芭拉心里感到一阵疼痛。
跪在地上的金发女飞行员浑身发抖地吮吸著阿坎的肉棒,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几乎令她崩溃。薇尔科丽试著尽量令这个面前的男人满意,而不去考虑自己正在做著怎样丢脸下贱的事情,她的头脑里甚至压根没有了反抗的念头。在周围男人嘲讽鄙视的目光中,薇尔科丽竟慢慢开始感到自己和现在这身装束一样,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娼妓!
现在薇尔科丽感到已经没有什么样的羞辱接受不了了,她像一个奴隶一样顺从地吮吸著阿坎的肉棒,不知羞耻地努力讨好著阿坎。当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塞满她的嘴里时,薇尔科丽开始绝望地感到,自己正在逐渐堕落成阿坎希望的那种无耻下贱的娼妓。
薇尔科丽在巨大的绝望中忍受著羞耻的煎熬,她的嘴吸吮著阿坎的肉棒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口水顺著她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弄湿了女飞行员胸前两个巨大的乳房。周围逐渐安静下来,能听见羞愧难当的女飞行员一边吮吸著对手的阳具,一边小声呜咽著,薇尔科丽已经完全屈服了。
对薇尔科丽来说,幸运的是阿坎没能在她熟练的服侍下坚持多久。正在示范如何奴役这个强壮骄傲的美国女飞行员的阿坎,和欢呼著的部下一样沉浸在令女对手屈服的满足中。这里的所有人都占有过这个金发女飞行员成熟美妙的身体,他们同样不曾在薇尔科丽的身上坚持很久。
阿坎开始感到高潮迅速地到来,他开始主动地在薇尔科丽的嘴里猛烈地抽插起来。他揪著女飞行员的头发,用他膨胀的肉棒侮辱拷打著她,接著对著薇尔科丽化了浓桩的嘴唇和眼睛猛烈地喷射出来!粘稠腥热的精液立刻糊满了薇尔科丽的脸。
看著悲痛屈辱的薇尔科丽慢慢跪伏在自己脚下,阿坎得意地继续命令:“现在为我们跳舞吧,薇尔科丽!跳那个你们的MTV中的什么、跳舞的娼妓!”
薇尔科丽几乎惊呆了,一首摇滚乐很快在房间中响起,将她带回到残酷的现实中来。薇尔科丽麻木地站起来,看著四周那些家伙残暴贪婪的目光,和芭芭拉乳头旁那把闪亮的小刀,慢慢地跟著节奏扭动起来。薇尔科丽尽量回忆著以前在军队晚会上跳过的舞,当著这些强奸犯的面前妖冶地扭动起来。
薇尔科丽糊满了阿坎精液的脸上一阵阵发烧,在周围无数淫秽鄙视的饿目光注视中扭动著自己几乎全裸的身体,眼泪默默地流淌下来。她能感到脸上沾著的精液在逐渐干涸凝固,她觉得自己在这些家伙心里--也许还包括芭芭拉,深深地留下了一个不知羞耻的骚货的印记!她深深地厌恶这种感觉,却无力逃避。
女飞行员继续在暴徒面前跳著舞。薇尔科丽丰满肥硕的大乳房沉重地坠在胸前,两个娇嫩的乳头被尼龙线栓在一起,悲惨地红肿起来,随著她有节奏地扭动著屁股和腰肢,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也充满诱惑地摇晃不已。
阿坎的摄影师使用的闪光灯作用下,薇尔科丽不停扭动著的身体上发出妖冶的亮光。受过严格军事训练的女飞行员的身体丰满而结实,几乎全裸的身体上开始逐渐流满了晶莹的汗珠。周围的男人用一种看待酒吧女郎似的目光看著几乎全裸的女飞行员跳著淫荡的舞蹈,眼神中充满了饥饿和欲望,紧紧盯著薇尔科丽肌肉匀称的身体、涂了厚厚的口红的嘴唇和遭到拷打的丰满胸膛。
阿坎的部下逐渐包围过来,将薇尔科丽挤向了捆著芭芭拉的球桌,使芭芭拉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偶像像廉价的脱衣舞女一样暴露著身体跳舞。
阿坎的声音忽然在嘈杂的房间里响起:“转过身去,婊子!让我们看看你的大屁股!!”
薇尔科丽看看周围那些贪婪的眼睛,痛苦地转过身,面对著被绑在球桌上的芭芭拉。她看到芭芭拉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羞愧。薇尔科丽继续勉强坚持著跳舞,她丰满肥大的屁股完全赤裸著暴露在窄小的外套下。她可以想像,自己现在这种淫荡的姿态,简直就是在邀请这些野兽一样的家伙来袭击自己。
绝望的薇尔科丽试图用音乐来麻醉自己,几乎下意识地不停扭动摇摆著流满汗水、成熟健美的肉体,向所有人发出最自然、最原始的性的信号。周围那些可怕的目光使薇尔科丽畏惧,在那些人步步进逼之下,跳舞的薇尔科丽惊慌地靠向球桌的边缘,她实际上赤裸著的下身几乎贴在了被捆绑著的芭芭拉同样赤裸的下体上!薇尔科丽感到绝望,觉得自己正在落入阿坎的圈套之中。
站在球桌另一边的阿坎觉得十分满意,他又看到这个自大的美国女人的眼里流出屈辱的眼泪,而被捆在球桌上的黑发姑娘的眼睛里同样流出羞耻和同情的眼泪。他发现她们的眼泪十分、十分刺激!
薇尔科丽不停地跳舞,音乐使她无法停止这种屈辱的表演。她健壮美好的肉体毫无遮掩地裸露著,她的羞辱同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薇尔科丽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惊慌,她意识到自己丰满的大乳房沉重的摇晃和肥大的屁股的来回摇摆意味著什么,汗水流满了她的胸膛、后背和大腿。
当薇尔科丽越来越贴近芭芭拉时,阿坎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给我们表演一下,你们美国海军的女人怎么样互相做爱!”
“我勇敢的海军飞行员,给我们表演一下你们美国女人如何不需要男人就能满足自己!去舔这个婊子,否则我会用鞭子剥了你的皮!然后将她的乳头切下来给你吃!!”
正当薇尔科丽犹豫著,不愿将自己和芭芭拉之间亲密的举动当作娱乐展示在这些家伙面前,阿坎立刻用手里的鞭子令薇尔科丽认识到了他的权威。薇尔科丽恐怖地看到阿坎举起皮鞭用力挥下,芭芭拉赤裸著的雪白的胸膛上立刻出现一道醒目的红色血痕,同时黑发姑娘发出痛苦的惨叫!
当阿坎再次举起皮鞭时,薇尔科丽立刻几乎哭喊著叫了起来:“不!!请不要!!”
与此同时,薇尔科丽立刻跪了下来,把脸埋进自己同伴散发著浓重的气味的大腿根上。薇尔科丽将脸趴在芭芭拉的肉穴上,几乎是急迫地吮吸起来,呼吸著芭芭拉阴部发出的气味,用舌头用力地舔著她的敏感的阴蒂。薇尔科丽用双手按住芭芭拉的双腿,用大拇指按著被捆绑的女人阴部的肉唇,使舌头能更顺利伸进她的肉穴里面,去舔著那里面温暖柔软的嫩肉。芭芭拉很快就开始扭动摇摆著臀部,做出了反应。
阿坎和部下们欣赏著被他们征服的西方的贱货不知羞耻的表演,阿坎用手里的皮鞭抽打著跪在地上的薇尔科丽肥厚的臀部,鼓励著她更加卖力的表现。
薇尔科丽完全沉浸于和芭芭拉的亲热中,她尽量地将舌头深入到芭芭拉火热的肉穴深处,竭力吮吸安抚著受苦的姑娘。她用双手按住芭芭拉的下身,用拇指挤压揉捏著黑发姑娘勃起的阴蒂,她不停地用伸进芭芭拉肉穴里的舌头搅动著,吸吮著她流出的大量的淫水,直到被捆著的姑娘开始在肮脏的球桌上不停发出大声的呻吟,拼命摇摆扭动著屁股和身体。
健壮的女飞行员使她的同伴陷入了波浪般的高潮中,两个女人的表演也使所有人陷入疯狂。当芭芭拉开始失去控制地尖叫、扭动,其他人忽然上来,将薇尔科丽从芭芭拉两腿之间拉开!
阿坎的部下们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将已经被吓坏了的女飞行员抬起来按到了球桌上。他们将薇尔科丽紧挨著芭芭拉趴在桌上,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球桌边上。她俩的脸如此靠近,芭芭拉甚至能闻到薇尔科丽脸上沾满了精液的难闻气味。
一个男人走到了薇尔科丽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他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顺利地将肉棒插进了放弃抵抗了女飞行员温暖的肉穴之中。薇尔科丽没有挣扎反抗,她放松身体任凭敌人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薇尔科丽把脸扭向芭芭拉,两个女人的脸紧贴在一起,互相亲吻了起来。同时,另一个家伙已经站在芭芭拉两腿之间,野蛮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芭芭拉感到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薇尔科丽一边忍受著被粗大的肉棒戳插的痛苦,一边温柔地用舌头亲吻著芭芭拉的脸,芭芭拉同样回应著,毫不介意薇尔科丽脸上各种分泌物混合的浓烈气味。两个女飞行员的身体被像自助餐一样,任阿坎的部下们随意享用。
第一个人没有在薇尔科丽的肉体上坚持很久,但立刻有第二个人继续占有了女飞行员已经被精液弄得湿滑的肉穴。芭芭拉经受的奸淫稍微长一些,但那个家伙还是很快在年轻女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随即又有人补上了他的位置。
薇尔科丽正忍受著被强暴的痛苦,忽然感到一支肉棒在撞击著自己的脸。她抬起头看到恶魔一样的阿坎正站在自己头顶。阿坎揪著女飞行员的金发,强迫她张开嘴吞进了自己再次膨胀起来的肉棒。
薇尔科丽一只手还放在芭芭拉的胸前,用另一只手扶住阿坎的腿,开始驯服地吮吸著他那根肉棒鼓胀的顶端。与此同时,芭芭拉在阿坎的示意下,把脸扭过来,在他那粗大的阴茎根部仔细地舔著。阿坎满意地看著两个女飞行员如此驯服地侍奉著自己的阳具。
薇尔科丽翘著肥大的屁股,趴在球桌上,竭力地用嘴巴吸吮著阿坎阴茎的顶端,她感到那火热的肉棒逐渐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使她开始呼吸困难。同时在薇尔科丽背后站著的那家伙,也按著女飞行员的屁股,奋力地在她的肉穴里抽插著,沉重的撞击使薇尔科丽的身体在前后夹击之下格外痛苦。
芭芭拉目瞪口呆地看著薇尔科丽被阿坎从嘴里强暴,那粗大的东西野蛮地进出在薇尔科丽流著口水的嘴里,磨擦著她涂了厚厚的廉价口红、已经有些淤肿的嘴唇。薇尔科丽被阿坎的肉棒堵著的嘴拼命张开著,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竭力试图呼吸到充分的空气,而她的脸也被憋得涨红起来。
薇尔科丽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希望,成熟健康的肉体完全放松地任凭敌人享用。她悲哀地呜咽著,扭动著丰满的屁股配合著背后的强奸者,忍受著前后两支大肉棒的抽插,只求能在阿坎他们残忍的轮奸虐待下活下来。
芭芭拉悲伤地看著自己的同伴完全抛弃了尊严和骄傲,被俘虏的女飞行员已经真正地沦落成了屈服于暴力之下的可悲的娼妓!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被汗水湿透的肉体几乎要被对手的肉棒撕裂了,不断有人在她的身体里射出来,又有新来的暴徒接替上来继续施暴。
正当芭芭拉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手轮番蹂躏得几乎受不了的时候,阿坎将他的大肉棒从薇尔科丽的嘴里抽出,接著插进了她半张著的嘴里!芭芭拉立刻觉得自己的嘴巴被粗暴地堵满了,一种好像著火的感觉刺痛了她的喉咙。阿坎用自己的肉棒用力地在芭芭拉的小嘴里抽插著,使可怜的姑娘好像要窒息了一样,眼睛里逐渐失去了光彩。
阿坎在芭芭拉嘴里奸淫了一会,又抽出来插进了薇尔科丽的嘴里,他十分得意地轮流享用著两个女飞行员的嘴巴,感觉到快感在急速地升腾。过了没多久,阿坎一阵急速地抽插之后,对著两个女飞行员的脸喷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立刻糊满了芭芭拉和薇尔科丽的脸,流进了她俩的头发里面。
阿坎离开了两个女人被精液弄地一塌糊涂的脸,立刻有两个部下代替了他的位置,将他们的肉棒插进薇尔科丽和芭芭拉被奸淫得淤肿起来的嘴里。此时在薇尔科丽背后蹂躏奸污她的对手已经将目标转向了她的屁眼,因为这个美国女人的肉穴实在已经被搞得不成样子,不禁里面被灌满了粘稠的精液,而且这个小肉穴已经被插得松弛得无法合拢了。女飞行员的肛门毫无抵抗地接纳了粗大的肉棒,她现在已经无心再做任何无用的抵抗了,只是麻木地任凭敌人同时奸淫著她的屁眼和嘴巴。
芭芭拉此时感觉自己的身体里面已经被对手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肉穴松弛地张开著,大量的精液不断流淌出来,顺著她的大腿根和球桌边缘一直流到了地面上。而芭芭拉的身体几乎是躺在了精液和汗水的沼泽中,烂泥一样的混合物将她的屁股和后背下面的球桌弄得一塌糊涂,恶心的黏液糊满了她的嘴巴、脸颊、阴部,甚至流进了她的头发里,使她的头发被弄得黏乎乎地贴在她的脸上。
芭芭拉一直在看著自己身边的薇尔科丽,一向刚强骄傲的薇尔科丽此时也像芭芭拉一样地狼狈,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沾满了污秽,张大著嘴巴任凭对手的肉棒抽插著,肥硕的屁股撅起来被另一个家伙奸淫著。薇尔科丽眼睛里的那种麻木和屈服使芭芭拉感到了极大的伤害,她不能接受现在连薇尔科丽也变成了一个毫无羞耻感的婊子!对这些家伙野蛮的轮奸竟然毫无抵抗,甚至是那么地顺从!
阿坎站在近处满意地看著自己的部下对两个意志彻底崩溃的女飞行员施暴,他很喜欢看到这两个自大的女人充满痛苦的脸上被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看到她们分开双腿被男人肆意奸淫,看到她俩的嘴里和肉穴里被灌满了精液,流进她们的胃里和子宫里!他感到这两个女人的身体里已经被播下了塞族的种子!
阿坎满意、甚至有些惊讶地看到薇尔科丽强壮、成熟、性感的肉体顺从地趴在球桌上任凭自己的部下奸淫摆布,嘴里含著男人的肉棒吮吸呻吟,却丝毫没有一点的抗拒和挣扎!他确信这个傲慢的金发女人已经被彻底地打垮了,她的自尊和骄傲已经荡然无存。
波黑噩梦(十一)
疯狂的“宴会”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终于接近了尾声。被蹂躏得浑身酸软的薇尔科丽被两个家伙从球桌上拖起来,她的脸被按在芭芭拉被糟蹋得龌龊不堪的阴部。不用任何人提示,薇尔科丽已经自觉地用嘴清理起芭芭拉的下身来,甚至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家伙在抱著她丰满的屁股奸淫著女飞行员的屁眼。
过了一会,阿坎命令部下将薇尔科丽架到自己面前站著,他围著这个遭到了最残酷的凌虐的女飞行员转著看了起来。薇尔科丽现在全身几乎全部赤裸著,黑色的短夹克已经被剥掉,腿上的黑色网眼裤袜被撕得破破烂烂地贴在女飞行员结实修长的双腿上。她的雪白肥硕的屁股上布满手指印,下身前后两个肉洞还松弛地张开著,不断流淌出白浊的精液,将她的大腿弄得一片污秽。薇尔科丽赤裸著的丰满的上身汗水淋漓,两个丰满的大乳房上伤痕累累,两个乳头被尼龙线勒得红肿起来。女飞行员的漂亮的脸上同样糊满了精液,顺著下巴和脖子流下来,金发也被弄得黏乎乎地贴在额头上。
阿坎恶狠狠地盯著薇尔科丽看,薇尔科丽原本那种自信的表情已经完全被恐惧取代了,两只大眼睛里满是悲哀和怯懦的神色。阿坎用手指捏住女飞行员胸前的一个淤血红肿的大乳头,使劲一捏!薇尔科丽立刻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微弱地扭动逃避起来。
“让大家看看你最擅长的手段,亚历山大!就像上次我和你一起对付那个克罗地亚母狗那样!”
接著阿坎对著痛苦不堪的薇尔科丽说:“这里所有人都干过你了,现在给轮到勇敢的亚历山大了,臭婊子!不过你将尝到的不是他的大肉棒,而是一种特殊的东西,你会马上看到的!!”
阿坎命令两个部下抓住薇尔科丽的双臂,架著虚弱得几乎站立不住的女飞行员,薇尔科丽只能不住地摇头,哀求著他们不要再折磨自己。阿坎在薇尔科丽的背后,用他结实的手臂勒住了她的脖子,而亚历山大则慢慢跪在了女飞行员被迫左右叉开站立著的双腿之间。
亚历山大的眼睛死死盯著薇尔科丽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肉穴,两片红褐色的肥厚肉唇上糊满了白色的糟粕。他先将一只手指插进女飞行员湿热的小穴,立刻感到里面简直是黏液的汪洋,他很轻松地将三根手指并排插进了金发女人失去弹性的肉穴里面。亚历山大停了片刻,接著将整只手掌插了进去,然后握成拳头缓慢而有力地捅进女飞行员阴道深处!
“啊!!!”薇尔科丽立刻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她感到亚历山大的拳头像一头巨大的蛇一样蠕动著进入身体,尽管她的阴道在遭到无数次奸淫施暴后,已经变得十分松弛和湿滑,但还是无法接受亚历山大拳头的摧残。薇尔科丽抬起头,盯著天花板,身体不停地颤抖著,她感到极大的恐怖和绝望,这种打击和残酷的虐待使她全身瘫软。突然,薇尔科丽的眼睛被摄影师的闪光灯晃了一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受到的凌辱和虐待将被摄像机永久地记录下来。一想到自己这种羞辱痛苦的样子将被自己的家人和同事看到,女飞行员立刻又开始尖叫反抗起来。
“不、求求你们……不要!求求你们!!你们对我的折磨还不够吗?!”
女飞行员悲惨的哭叫和发出淫秽的光泽的赤裸的肉体又激起了阿坎的欲望,两个家伙抓著薇尔科丽的双臂架著她,使阿坎能腾出手来扒开女飞行员肥厚的屁股,将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她变得松弛的肛门。
因为亚历山大的拳头伸进薇尔科丽阴道的缘故,使得女人的屁眼又变得紧密起来,阿坎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费了很大力气终于又插进了女飞行员的身体。
薇尔科丽已经被这种可怕的酷刑折磨得眼冒金星,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与亚历山大的拳头和阿坎的肉棒抗争著,丰满的身体软弱地扭动著,两个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著。
亚历山大能感到这个女人肉穴里细嫩的肉壁又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紧紧地包裹住了自己拳头,同时他还能感到自己的拳头几乎与侵入这个女人肛门的阿坎的肉棒撞击在了一起,这种奇妙的体验使亚历山大感到十分满足,他更加残忍地在薇尔科丽的阴道里来回抽动起来。
亚历山大能感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正在遭受著难以想像的痛苦,但他觉得十分自豪,他可以任意处置折磨这个看似健壮、骄傲的金发女人。与此同时,陷入了无边的痛苦和绝望之中的薇尔科丽弯著腰站著,她感到阿坎的肉棒快速地在自己屁股后的肉洞里抽插著,而亚历山大的拳头则似乎填满了自己的身体。这种恐怖的蹂躏使她失去最后一点抵抗的勇气。
亚历山大一边用自己的拳头蹂躏著薇尔科丽,一边用另一只手拉住了拴著女飞行员两个乳头的尼龙线,拉扯著两个淤血肿胀的大乳头。而阿坎则将双手绕过薇尔科丽的身体,抓住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一边奸淫著女飞行员的屁眼,一边残忍地揉捏著两个丰满柔软的肉团。
薇尔科丽则感到自己快要死了,下身像火烧一般的疼痛,而遭到虐待的胸脯也针扎似的疼痛不已。她既没有勇气和力气反抗,又实在不堪忍受这种非人的虐待,终于痛哭起来。薇尔科丽开始幻想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自己还不如干脆没有逃出那被导弹击中的飞机!
薇尔科丽穿著那双细跟的“来操我”高跟鞋的双脚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她结实有力的双腿也摇晃起来,感到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女飞行员终于哭泣著哀求起来。
“哦、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哦、不!!”
女飞行员的哭叫使两个家伙更加兴奋,亚历山大更使劲地拽著尼龙线,而阿坎则野蛮地将女人丰满柔软的胸膛捏成各种形状,并更用力地戳插起来。
过了一会,阿坎终于坚持不住了,他剧烈地抖动著身体,一个小时里第三次在这个美丽的女飞行员身体了射了出来。他嘴里咒骂著薇尔科丽,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看著自己的精液缓缓从女飞行员的肛门里流出,流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亚历山大则在其他人注视下,更用力地快速抽动著拳头,然后猛地从薇尔科丽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两个抓著薇尔科丽双臂的家伙也放开了手,看著薇尔科丽赤裸的身体慢慢地滑落下来,遭到残酷蹂躏的女飞行员逐渐失去了知觉,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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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几百公里外的匈牙利,三角洲突击队的指挥官正在最后确认著行动计划。
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袭击阿坎驻扎的旅馆,解救出那两个被俘虏的女飞行员。行动开始的时间是华盛顿时间星期五的早上七点,距离现在还有不到两天。不过他认为时间已经足够了,对三角洲突击队来说,28个小时足够做任何事,包括消灭那旅馆里所有敢于抵抗的敌人。
===================================第二天早晨,阿坎看著两个赤身裸体、被捆绑著的女飞行员被押进一个坚固的铁笼子,装著铁笼子的卡车很快离开了他的旅馆。
阿坎知道自己终于永远失去了那两个美国女飞行员,他忽然感到一阵惋惜,尤其是对薇尔科丽,还从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使自己在一个小时里三次达到高潮。而且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比拷打、折磨、奸污这个金发的美国骚货,更使阿坎感到快乐和满足。
阿坎安慰著自己,只要战争还在继续,就会不断得到新的女人,而且总的来说,那两个美国女人离开自己对自己更安全,更何况自己手里还有摄影师拍摄的那些折磨轮奸那两个女飞行员的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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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坎在第二天早晨三角洲突击队发动的袭击中丧命,但他一手导演的这起事件在巴尔干地区却产生了长久的影响。
阿坎的保镖亚历山大在那个早晨,由于去押送两个女飞行员交给中间人而得以幸免,但阿坎在美国人的营救行动中丧命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随后就返回了已经空无一人的营地,找出了藏匿起来的关于两个美国女飞行员的录像带,并按照阿坎死前的嘱咐,把它们交给了曾与他们有过联系的那家德国媒体。亚历山大完成了这最后一件任务,就彻底地从波黑失踪了。
这些录像带中当然包括米洛塞迪奇将军强奸薇尔科丽的那盘,于是一场新的战争在波黑爆发了。被激怒了的美国军队攻击几乎所有的塞族要塞,不停止地轰炸,尽全力追捕藏匿起来的“战犯”米洛塞迪奇将军。但将军依然是波黑塞族的领袖,而且很快所有原本分裂的塞尔维亚人在强敌面前空前地团结起来。
薇尔科丽和芭芭拉的遭遇导致了新的冲突。尽管在展开营救的那个早晨人们没有在旅馆里找到任何与两个女飞行员有关的东西,但根据阿坎一贯的做法,可以想像出两个女人的尸体一定像其他受害者一样被丢进了哪个矿井深处。
尽管在官方的记录上,薇尔科丽和芭芭拉被做为失踪处理,但大家都认定她们已经死了。女人会很快被她们的政府遗忘,但不会被人们忘记。
很快就有大量从那家德国媒体偷偷翻录的录像带流入黑市,就像所有被禁止的东西一样,这些影像制品在国际互连网上找到了它们的天地。这些录像带通过互连网迅速传遍世界,当然包括美国海军。
美国海军中的大多数人认为它们是极其淫秽的,但也有很多人--他们原本就认为女人不给属于他们的阶层--喜欢它们。于是出现了一些很可怕的丑闻。
第一起丑闻是发生在一所军校里的“青春期恶作剧”。
一个不合群的军校女学生在一个早晨醒来在她的床头发现了一张用打印机打出来的黑白图片,图片上是芭芭拉正在被阿坎强奸的场面,高清晰的图片不仅清楚地显示出阿坎正在强暴著年轻女人的屁眼,甚至连芭芭拉脸上痛苦的表情都能看清,图片下面写了这样一行字:“这就是你的下场!母狗!!”
军校里随后就开始了一场翻天覆地的追查,但终究没有结果,那女生随后就退学了。
第二起丑闻发生在海军航空兵的一所特殊训练营地。这个营地里对男女学员进行一些特殊的教育--如何在残酷的战争中生存、逃跑和抵抗。
按照规定,这里要分别教给男女学员如何面对强奸和被强奸。对于男学员,他们要学会接受女战俘被强暴的事实,因为敌人可能会在他们面前强奸女战俘,以此来达到他们逼供的目的。
但事实上,要真的在这些男学员表演强奸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的,于是教官想到了录像带教学。他们选择的是女飞行员薇尔科丽在谷仓里被轮奸的那盘,反复在学员面前播放,并进行了配音。但这件事情后来被两名女学员揭露出来,并被告上了军事法庭。
随后媒体又披露出来,在营地里有女学员受到“性虐待”的事件发生:女学员被强迫脱光衣服,并在警卫的注视下暴露身体一段时间。尽管被披露的事件中警卫也是女人,但还是有很多人猜测会有男性警卫加入到这件事中。甚至有人传言,那里的训练已经发展成为一场男人和女人参加的虐待狂的游戏。于是五角大楼最后不得不出面,停止了这种特殊的训练。
第三起、也是最臭名昭著的丑闻发生在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以前服役的那个飞行中队,涉及者全部是男性。
当初由于两个女飞行员的加入和深受大众欢迎,而使得一些人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和侮辱。当薇尔科丽和芭芭拉被俘事件发生后,在那个中队里就出现了一个秘密的地下俱乐部,成员们都穿著薇尔科丽经常穿的那种T恤,上面印著的照片是薇尔科丽在“送别晚宴”上被阿坎凌辱的场面:薇尔科丽穿著黑色网眼连裤袜,黑色高跟鞋,男式上衣敞开著,两个乳头上被栓著尼龙线。照片上配上的文字是:“你想要谁……母狗”。
同时在一家杂志上出现了薇尔科丽的前同事的文章,介绍这名女飞行员以前在空军时,像夜总会舞女一样的风骚和她的性生活,如何每晚都和不同的已婚男人做爱。文章配上的照片是:薇尔科丽穿著紧身的黑色小皮裙,黑色连裤袜,紧身皮夹克,手里还拿著一根巨大的黑色按摩棒,对著镜头微笑。
这些事件很快就引来了女权组织的强烈抗议和攻击。
但无论如何,薇尔科丽和芭芭拉两人现在已经不需要为这些事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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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尼奥司苏丹从他华丽的王宫花园里望去,南中国海秀丽的风光仅收眼底。富有的苏丹有得是昂贵的玩具:名车、纯种马、奇异的植物、宫殿和游艇,但没有一样他觉得能同现在他脚下的玩具相比。
苏丹随手将一片水果喂给正跪在他脚下的这个赤身裸体的黑发女子,她的脖子上戴著一个项圈,项圈上的链子系在苏丹坐椅的腿上,被手铐铐著的双手规矩地叠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那黑发女子毫不迟疑地将苏丹手里的水果吃了下去,并驯服地将他手指上沾的果汁也舔得一干二净。
感到满意的苏丹用手抚摸著女奴隶一头黑色的短发,慢慢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胯下。那女人立刻将头伸进苏丹宽松的长袍里面,找到了他软绵绵的阴茎,用嘴含住吮吸起来。
苏丹满足地享受著女奴隶的服侍,他的眼光随意地在四周打量著。他的目光很快找到了目标:不远处一个健壮、丰满的金发女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她细腻而有弹性的肌肤在热带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油亮的光。从外表上你看不出这是个金发女人,因为她的整个头部都被一个黑色的皮制面罩罩住,没有露出一点地方。
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的女人双腿微微分开,暴露出经过精心修剪的阴部,甚至连肉穴里面的嫩红色肉壁都能看清。她现在既不能看也不能听,甚至连说话都不行--因为一根黑色粗大的按摩棒正插在她的嘴里,金发的女奴隶在皮头盔下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苏丹喜欢让她这样。
看到这个女奴隶现在的样子,谁也想不到她、还有正在用嘴巴为苏丹服务的黑发女子,曾经是美国空军的飞行员。她们是在大约一年前在波黑被俘的美国女飞行员,官方宣布她们失踪了--当然更多人推测她们死了。
经过了长期的训练,现在金发女人已经能很长时间这么跪著,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两个十分丰满的大乳房沉重地坠在女奴隶赤裸的胸前,一对乳头上被穿上了细小的金环,用细链子连在一起,挂在链子上的小铃铛随著女人沉重的喘息不时发出一些响声。
苏丹开始感觉身体出现了变化,他重新将目光收回到跪在自己胯下的黑发女人身上。她的头埋在苏丹双腿之间,努力地吮吸著逐渐变硬的肉棒,发出一种湿淋淋的“啾啾”声。经过“刻苦”的训练,现在这个女奴隶嘴上的技术已经很令苏丹满意了。
现在苏丹开始考虑今天要和这两个女奴隶玩些什么花样。自从花了三百万美元将这两个女人买来,苏丹就深深地为她们著迷,她们远比那些为苏丹生了孩子的马来或菲律宾女人强得多。
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金发女人,她甚至比苏丹身材更高、更健壮,征服支配这样的美国女人更令苏丹感到满足。而那个黑发女人则是苏丹的宠物,她是那么地驯服和温顺,甚至已经学会了主动要求苏丹鞭打她。那个金发女人同样也是很听话的,但苏丹还是喜欢经常惩罚她--残酷地鞭打她、或罚她跪在烈日下,苏丹喜欢看到她受苦,并能从中感到快乐。
苏丹解开了系在坐椅腿上的链子,示意黑发女子去将她的同伴带到苏丹身后的那个石头长椅上。那黑发女人站起来,嘴角还沾著闪亮的唾液,缓步朝她的同伴走去。她轻轻拉著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皮带,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她戴著头盔的同伴听不见任何声音。
那金发女奴隶姿势优美地站了起来,随后黑发女子拉著她胸前的链子,慢慢将她牵到石头椅子前站住,然后将她推到石椅上坐下,又自动地将金发女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用绳索捆在了石椅的腿上,将女奴隶的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随后黑发女人转过脸看著苏丹,眼中充满的恳求的神色,苏丹微笑著点头。那女人立刻跪在金发女人的两腿之间,开始仔细地用嘴吮吸舔弄著她的下身,将舌头伸进金发女奴隶的肉穴和肛门里,转动吮吸著女奴隶开始不断流出的汁液。
看到身材健壮的金发女人开始在她的同伴的挑逗下出现反应,赤裸的成熟肉体不断抽搐起来,肥厚的屁股在石椅上扭来扭去,下身不断有闪亮的淫水流出,苏丹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根粗大的蜡烛,走了过来。
苏丹点燃蜡烛,将一滴蜡油对著正沉浸在快感中的金发女奴隶丰满的大乳房滴落下来。因为脸被面罩罩著,女奴隶根本不知道发生的一切。随著一滴滚烫的蜡油落在雪白肥嫩的胸脯上,她那巨大的肉团立刻猛烈地抖动起来,痛苦混合著快感使女奴隶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
苏丹将蜡油不停地滴落在女人两个丰满的乳房上,雪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朵鲜红的花,加上黑发女人温柔的挑逗,女奴隶丰满成熟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起来。苏丹放下蜡烛,将金发女人嘴里塞著的粗大的按摩棒拿出来,那女人的嘴里立刻发出妖冶诱人的呻吟和呜咽。
苏丹从一旁的架子上拿来一根巨大的黑色双头按摩棒,让黑发女奴隶走开,然后将按摩棒的一头插进了金发女人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过了一会,苏丹将沾满了女人分泌出的汁液的按摩棒拿出来,将这一头又塞进了金发女人正呻吟啜泣著的嘴里。
那个黑发女人不用苏丹吩咐,就自动地俯下身体,用嘴含住了那按摩棒的另一头,想对待一根真正的肉棒一样,仔细而努力地吮吸起来。她同时分开自己的双腿,苏丹则将手指插进了她丰满的双臀之间那浑圆的小肉洞里,撑开紧缩著的括约肌,在这个女奴隶的肛门里扣挖转动起来。
那个黑发的女人随著苏丹的玩弄,来回扭动摇摆著丰满雪白的屁股,用自己的乳房轻轻磨蹭著金发女人丰满的大胸脯。金发女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靠在椅子上,嘴里含著那按摩棒,她同伴的唾液顺著黑色橡胶棒慢慢流淌到了她的嘴里。
过了一会,那黑发女子干脆爬上了石椅,叉开自己的双腿,将她同伴嘴里塞著的按摩棒的另一头慢慢插进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她好像骑在了金发女奴隶的脸上,用那双头的按摩棒一边干著自己的肉穴,一边奸淫著她的同伴的嘴。很快,这个女人就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和淫荡的呻吟,忘情地扭动著身体,上下移动著自己丰满的臀部,黑色的按摩棒在两个女人的腿间和嘴里进出著。
苏丹看著两个女奴隶毫无羞耻的表演,慢慢地脱下了长袍。他站在金发女人大大地张开著的双腿之间,弯曲身体将自己膨胀起来的肉棒对准女奴隶淫水泛滥的肉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苏丹感到这个女人湿热紧密的肉穴立刻将自己的肉棒紧紧夹住了,他感到十分舒服,立刻按住金发女人丰满的大腿,用力地抽插起来。与此同时,在黑发女子胯下夹著的按摩棒和苏丹的肉棒双重夹击之下,那金发女奴隶立刻陷入了不可救药的快感之中,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起来,兴奋得连被捆在石椅腿上的双腿都几乎痉挛起来。
苏丹觉得还不够,他又将蜡烛拿在了手中。他将火热的蜡油对著自己面前的金发女人丰满的胸部和那黑发女人雪白的屁股滴落下去!
蜡油落在两个女奴隶的身体上,两个女人的反应更加强烈。那金发女人丰满的大乳房不停跳动著,肥大的屁股猛烈摇摆起来。而那黑发女人的嘴里则发出混合著快乐和痛苦的大声呻吟。
苏丹感到金发女人温暖湿润的肉穴猛烈地收缩起来,他终于感到自己一股热流喷射进了这个成熟美丽的女奴隶的身体。与此同时,那叉开两腿骑在金发女人脸上的黑发女奴隶身体猛烈地摇晃起来,随著一阵尖声的悲鸣,一股汁液顺著插进黑发女人肉穴里的按摩棒边缘喷溅出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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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翻译英文,有些贪心,选的文章太长,最后两章内容上难免粗糙一些,请读者原谅。
接下来……该自己写点什么了,还请大家继续捧场。
NEPTUNE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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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之馆
作者:奥丁
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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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芳17岁
为富商独女,由于父母自小过份溺爱,养成其高傲自大的性格。短发,身材适中,略瘦,拥有精致的五官,尤其以眼睛最为吸引。
陈雪怡17岁
在一般小康之家长大,是李慧芳的好友,性格温柔体贴但个性坚强。长发垂背,身材较慧芳丰满,但不属于波霸类型,有小许近视,常带上一副金丝眼镜。
陈心怡16岁
雪怡的妹妹,内向怕事,凡事依赖家姐,全无运动细胞可言,爱发白日梦。和姐姐不同的是心怡有一把亮丽的短发,身材则与慧芳相约,给人一种含苞待放的感觉。
周慧仪18岁
家中有一兄一弟,家人待她像公主一样,养成其任性,爱任意妄为的性格。比较矮小的她是属于娇小玲珑的一类,短发,却拥有骄人的上围,大约有35吋左右,由于矮小的关系,胸膛显得加倍巨大。
李孝慈18岁
在校是有名的天才少女,IQ180,校际棋艺比赛的冠军,是一名典型的乖乖女。短发,同时热爱运动的她剪了一把短发,身材丰满而恰到好处,肤色较黑,但带有一种自然美。
苏家敏19岁
是众人的学姐,处事冷静,细心而有耐性,所以能得到众人的信赖,也是今次露营的领队。一头短发的家敏,拥有令人兴奋的骄人身材,38吋的上围再配以修长的美腿,令她一直不缺裙下之臣。
文婉华18岁
个性很酷而细心,成绩及运动水平也一般,但拥有令所有男性著迷的美貌,是县内首屈一指的美女,因此与慧芳颇有微言。长发及背,拥有均衡身段的美少女,拥有明媚的眼神,娇艳的红唇,令她迷倒所有见过她的男性。据说,她的储物柜每天也被情信塞满,可见她的吸引力何等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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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恶魔之馆)
漆黑的天际,无情的下著雨、吹著风,在远郊的一个树林内,狂风正吹倒了一个营幕,六、七名少女忙从帐幕内爬出。
「真倒运,昨天的天气还好好的,今天竟突然挂风球。」一名叫慧芳的少女气愤的嚷著。
「别说了,赶快找地方避雨吧,不然大家也会冷病。」另一名叫家敏的少女说著。
「可是这儿会有可供避雨的地方吗?」另一名叫心怡的少女问。
「其实在不远处有一间百年历史的大屋,是我偶然在土地署的资料找到,今晚大家就在那儿过夜。」说完,家敏便在前面领路。
大约步行了六、七分钟,一行人终于来到家敏所说的大屋。
「很大呢!是一座三层高的大屋。」雪怡赞叹的说著。
突然,耳边传来了慧仪的呼叫声:「快进去,山泥倾泻了!」
众人急忙走进屋内,才关上门,山泥已汹涌而至。一阵混乱过后,众人才发觉大门被山泥堆压,再也不能打开。
「门开不了,怎办?」一名叫雪怡的少女问。
「别担心,通常这种大屋也有五、六个出入口,不过天色已晚,还是先找睡觉的地方。」说完,家敏便走进大堂。
「想不到这般豪华!」众人正惊讶于室内的装修设计,婉华好奇地指著大堂中的神像问:「这是什么神像,怎么我从未见过?」
「这是北欧主神奥丁的神像。」以天才闻名的考慈解答她。
慧芳不服地道:「奥甚么丁,骑著一只八脚的畸胎,我看九成是馆主的自画像。」
众人走过了长巷,兴奋的发现,「真好!这里有八间客房,和一间主人房,今晚大家不用挤在一起。」雪怡笑笑说。
也不待众人回应,「我当然要睡主人房。」慧芳抢著说。
「可是主人房离客房这么远,室内又是隔音的,妳不怕吗?」考慈说。
「怕什么?别说了,晚安。」慧芳说完便走进睡房,众人无奈下只好各自休息!
第二章(夜魔劫)
经过了一天的行程,慧芳很快便已入睡,五人的大床上,海棠春睡著。迷糊间,慧芳发觉自己手脚不能动弹,醒来竟发觉自己被大字型缚在床上,床前不知何时已站著一个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男人的面上带了一个银制的面具,只盖著眼及鼻,手中拿著一把倭刀(一种超长的日本刀),慧芳被眼前的景像吓得狂叫,不禁想起这房间是隔音的。
男人走到慧芳的身边,刀尖轻轻在少女身上游动,慧芳露出惊惶的表情,锋利的刀轻易割破慧芳身上的衣扣,男人把刀在床前一插,双手用力一撕,慧芳身上的衣服已被粗暴撕去,接著到胸围、内裤。
「不好,他要强奸!」慧芳心想。
不一会慧芳已赤裸的缚在床上,男人的眼中流露出赞叹的神色,接著脱下自已的衣服。慧芳特然发现男人的胯下有一根像小手擘的东西,足足有九吋长,这是男人的阴茎,慧芳惶恐的明白过来。男人低头吻著慧芳的阴户,双手则按在慧芳的乳房上,轻轻揉动,指尖轻夹著少女的乳尖来回扭动,男人吻遍慧芳的大小阴唇后,便对著慧芳紧闭的阴道口不停吹气。
和身体的不停挣扎相反,慧芳发现自己的体内正产生莫名的快感,慧芳发觉自己的乳房慢慢胀大,乳头更硬直起来,少女的蜜壶更慢慢渗出爱液。男人也同时发现了这点,低下头不停吸啜著慧芳的爱液,细意品尝,然后深深吸了一口,灌回慧芳的小嘴内,慧芳迫于无奈吞下自已的爱液,男人的舌头却乘机侵进慧芳的小嘴内,与慧芳的香舌相交缠,男人更猛烈吸啜慧芳的津液,再把自已的津液灌回慧芳嘴内。
此时男人的阴茎已抵在慧芳的阴户上,怒胀得如同棒球的龟头被慧芳的阴唇轻夹著,男人改以双手用力揉动慧芳的乳房,慧芳已明白到将面对的事情,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男人双手用力一扯,以慧芳的双乳借力,阴茎已挤进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道内,转瞬间,男人的龟头已抵在慧芳的处女膜上。男人把阴茎抽离少许,再狠狠的插进慧芳的嫩穴内,阴茎先刺穿慧芳的处女膜,再深深插进少女的体内,处女血由慧芳的阴道口流出,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慧芳只感到自已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灌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停猛烈抽插,享受著慧芳肉壁的挤压。慧芳本是处女之躯,阴道自然紧窄非常,被男人施暴奸虐,粗大的阴茎硬生生挤进慧芳幼嫩的阴道,慧芳的阴道肉壁紧夹著男人的阴茎,热烫的阴肉紧咬著男人的下体,只见男人舒服得眉开眼笑,不停用力抽插,慧芳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阴的痛楚传遍了慧芳的全身,男人粗大的阴茎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狠狠的顶在慧芳的穴心。
男人停下了抽插,迫慧芳继续二人的湿吻,双手则在慧芳的乳房上用力扭动揉弄,只弄得慧芳娇喘连连,阴道再次流出丝丝爱液。男人以龟头不断磨擦慧芳灼热的穴心,直至慧芳的肉壁狠狠夹著男人的阴茎,由穴心射出的阵阵卵精,洒落在男人的龟头上。
慧芳已被干到高潮,男人的下体再次不停抽送,龟头仍不停撞击著慧芳的穴心。慧芳感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知道男人也即将到达高潮,才忽然记起自己今天是排卵日,慌忙哭求男人不要射到她的体内,可惜男人全不理会,只顾不停用力抽插,直至龟头硬生生插进慧芳的子宫内。
慧芳再次达到高潮,灼热的卵精不停的泄射在男人的龟头上,阴道则反复挤压著男人的阴茎。男人发出了一声吼叫声,阴茎全力的插进慧芳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慧芳的子宫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慧芳的子宫内。男人的阴茎仍留在慧芳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阴茎仍异常巨大,把慧芳的阴道塞满。
男人故意把龟头紧塞著慧芳的子宫口,令内里的精液没有一丝能流出体外,慧芳也知道男人的用意是要故意令自己受孕,可惜却没有任何办法,母性的本能更令她隐约感到男人的精液已与自己的卵子相遇,正努力结合著。
男人一边享受高潮的余歆,一边湿吻著慧芳的双唇,男人的舌头甚至把慧芳的柔舌扯出唇外,再把慧芳的香舌深深的吸到自己嘴内,男人的双手则不停拉扯扭动慧芳的乳头,二人一直如此紧密交合了个多小时才告分开。
当男人的阴茎从慧芳的阴道内抽出,一丝丝白浊的精液混和著慧芳的卵精爱液,以及处女血慢慢流出,可惜一切都已经太迟,慧芳感到自已的卵子已受精成功,切切实实的因奸成孕。
男人稍作休息,阴茎很快便重拾雄风,男人忽然坐在慧芳的乳房上,双腿紧夹著慧芳的头部,迫慧芳替自己口交,慧芳紧闭双唇坚拒,男人随即以手捏著慧芳的鼻子,慧芳只感呼吸困难,无奈只好张口吸气,男人乘机把阴茎往慧芳嘴内一送,慧芳只好把男人的阴茎含在嘴内。
男人不停的用力抽送,每一下的抽插也把龟头撞到慧芳的喉咙深处,慧芳的津液沿著男人的阴茎流落床上。男人不时以龟头磨擦慧芳的香舌,一会儿则猛烈抽插,令慧芳痛苦不堪。经过无数次抽插之后,男人终于把充满腥臭的精液,射进慧芳的小嘴内。
由于量太多的关系,有不少白浊的精液由慧芳的嘴角流出,慧芳强忍下恶心的感觉,把嘴内的精液舌下肚,只感到腥臭无比。男人俯首舔掉由慧芳嘴角流出的精液,送回慧芳的嘴内,直至慧芳吃下所有他射出的精液为止,。慧芳大约吃了二百毫升的精液,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胃中正充斥著男人精液的恶臭。
男人隋即解开慧芳手脚的束缚,慧芳正以为恶梦已完结,谁知男人原来将慧芳改为缚在书桌上。男人将慧芳的双手反缚在背后,迫她伏在书桌上,再用绳将慧芳的双脚分开缚在两只台脚上。男人随即取来一只水杯,慧芳正惶恐男人要如何虐待她,慧芳很快便得到答案。
只见男人将水杯放在慧芳的乳房下,随即以像要捏爆慧芳乳房的力度捏压著慧芳的右乳,只痛得慧芳流著泪,不停扭动身体。男人不停加强力度,甚至令慧芳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型,慧芳正要以为自己的右乳将被男人捏爆,幸好慧芳的乳头正慢慢渗出乳汁,滴落男人预先准备的水杯内,刚滴满约半杯。男人便改为在慧芳的左乳捏索,慧芳感到比刚才更大的痛楚。好不容易,男人才挤满了整只水杯,慧芳已痛得死去活来。
慧芳不敢相信自己竟被男人硬生生的挤取了近五百毫升的乳汁,只见男人慢慢的细心品尝,直至喝个干净。男人又将含在嘴里的一小部份乳汁灌回慧芳的嘴内,慧芳正感到一服充满少女体香的乳汁流入口内,味道酸酸的,才知道这正是男人从自已身上捏取的母乳。
男人走到慧芳的身后,从后紧抱著她,双手不停揉动著慧芳的乳房,嘴巴则不停吻著慧芳的耳珠及颈项。慧芳感到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股间不停磨擦,心中升起恐怖的想法:「难道他要肛交?!」
果然,男人很快便把龟头抵在慧芳的菊穴上,阴茎硬挤进慧芳的后庭内,慧芳痛得只懂惨叫,男人的阴茎才进了一半,慧芳已痛得晕倒,男人却不停用力挤插,直至把九吋长的阴茎全数插进慧芳的后庭内为止。
慧芳被剧痛痛醒过来,少女的肛门口流出丝丝血丝,男人慢慢抽送腰肢,慧芳只感到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肠内不停抽插,痛苦异常。男人抽动了三、四百下后,轻轻把阴茎抽出,再次插进慧芳的嫩穴内,以老汉推车继续奸淫著慧芳。
慧芳的阴道仍然非常紧窄,男人抽动了三、四百下后,再次把阴茎抽出,重新插进慧芳的菊穴……如此不断反复抽插著慧芳的两个小穴。
强烈的抽插令慧芳的身躯不停前后扭动,甚至身体也生出快感,慢慢地这种快感再引发高潮,甚至在肛交时也不停泄身,卵精更慢慢流出体外。男人吸啜掉慧芳所泄出的卵精,细心品尝,阴茎再次插入少女的嫩穴内,狠狠的直插穴心,如攻城车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著慧芳的穴心,令慧芳的高潮始起彼落。慧芳的身体转成发情的粉红色,一波波的高潮吞噬著慧芳的神智。
到后来,慧芳已身不由己的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阴道更主动的紧夹著男人的阳具,男人拥有超人的性能力,不停的抽插了一个小时,数千下的抽插已为慧芳带来了六次高潮。男人最后用尽全力把阴茎插进慧芳的子宫内,九吋的阳具全挤进少女的嫩穴,二人同时到达高潮。
男人的精液先把慧芳的卵巢、子宫灌满,在注满阴道、填满了慧芳的整个下体,才把多余的精液射到慧芳的面上以及乳房上,直至慧芳的俏脸以及乳房布满男人白浊的精液为止。
男人满足地解开慧芳,把晕睡了的少女抱回床上,瞧瞧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离开。
第三章(魔迹再现)
第二天早上,众人听罢慧芳昨晚的遭遇,各人也显得阴晴不定,心怡首先发言:「慧芳,妳确信自己受孕了吗?」
慧芳难堪的点点头,家敏打断了她们的话题,看来此处不易久留,我建议大家分成三队,分开探索出路,可用的道具或武器,以及通讯器材,只见众人也没有异议,家敏便接著说,我和慧芳以及慧仪一组,雪怡和心怡两姐妹一组,婉华以及考慈一组,大家兵分三路搜索,于是三组人向不同方向出发。
雪怡和心怡搜索的是大屋的东翼,二人翻查了三、四间房间之后,在走廊的末端发现了大屋的厨房。
「心怡,妳负责搜索隔壁的储物室,而我则负责这房间。」雪怡对妹妹说,于是心怡独自走到储物室内。
不久,雪怡在厨房内找到大量的罐头食品。『这应是属于那个奸污慧芳的男人所有。』雪怡心想,却没有发现那男人已悄悄站到自己身后,男人随即以一块手帕紧按雪怡的口鼻,雪怡惊惶的不断挣扎,只觉手帕上传来阵阵药味,『是哥罗芳!』雪怡心中才升起这念头,身躯已不支倒在地上。
心怡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望,只见一个带著银制面具的男人站在身前。心怡想起慧芳的遭遇,知道这男人就是奸污慧芳的凶手,慌忙想逃离男人的身边。
可是男人比她更快,一手把心怡握得撞在墙上,再以身躯紧紧迫著心怡的身体,只见男人不停的把心怡的衣服撕成一条条布砰。片刻间,心怡已全裸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用麻绳将心怡双手缚在头上,在用挂勾吊起,男人拉扯著滑轮,心怡慢慢被吊在半空,只余脚尖能碰到地面。男人随即脱去自己的衣服,心怡在半空中不停扭动身体,男人走到心怡面前,一手一只,粗暴的分开心怡的双腿,嘴巴则吻到心怡的阴户上,舌头顶开心怡的大小阴唇,钻进心怡紧窄的阴道内,挑逗著心怡的阴核。
少女的下体流出了愉快的汁液,男人站直身躯,湿吻著心怡的娇唇,二人唇舌交缠,甚至互相交换津液,男人的双手袭到心怡的乳房上,轻轻揉搓玩弄,直至心怡的乳头硬直起来,男人将心怡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际,粗大的阴茎已抵在心怡的阴户上,也不待少女作出反应,阴茎已如破冰船般刺进心怡的阴道内。
心怡只痛得梨花带雨,下身传来的撕裂感告知少女已痛失宝贵的贞操。男人的阴茎刺穿心怡的处女膜,挤进她窄小的阴道内,龟头直抵穴心,抽插著心怡的嫩穴,处女血混和爱液滴在地上,心怡惨痛的承受著男人每一下强力的抽插。
男人把心怡越抱越紧,直至巨大的阴茎全挤进心怡的嫩穴内,龟头狠狠的磨擦著心怡的子宫,迫使少女达到高潮,泄射而出的卵精洒落在男人的龟头上,为男人拉下兴奋的板机。
白浊的精液不停的泄射到心怡的子宫内,足足有五分钟之久,男人满意地离开心怡的体内。巨大的阴茎满布著残余的精液,心怡的爱液以及卵精,男人随即把阴茎插进心怡的小嘴内,迫少女吸个干净为止。
男人从袋中取出一支细小的物体,心怡认出了是女性自慰用的震蛋,不同之处是没有了后面的电线,男人把震蛋塞进心怡的阴道内,再用自己的阴茎一插,心怡感到震蛋已掉进自己的子宫内。男人取出了一个无线电遥控,开著电源,心怡即时感到子宫内的震蛋作出激烈的跳动,强烈的快感令心怡达到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爱液如潮涌出,流了一地都是。
男人走到心怡背后,把心怡的爱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便再次以硬直的阴茎刺进心怡的菊穴内,心怡就在剧痛中昏倒过去。
时光流逝,个多小时后,雪怡缓缓苏醒,慌忙查看自己的衣服,庆幸没有受到侵犯。于是赶紧走到储物室与心怡会合,才打开门,雪怡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定口呆。只见心怡被凌空吊在储物室内,身上赤裸,下身一遍狼藉,明显已受到侵犯,连续的高潮已令心怡陷入失神的状态,少女的阴户不停流出爱液。雪怡见状慌忙把心怡解了下来,替她穿上备用的衣物,轻轻唤醒心怡。
心怡哭著把事情告诉姐姐,雪怡心痛妹子成了代罪羔羊,不断关怀安慰她。由于震蛋仍在不停跳动,令心怡不时达到高潮,走路也相当困难。雪怡只好扶著她一步一步的走离这伤心地。
第四章(暴劫梨花)
众人经过了一天的搜寻,毫无头绪的回到大堂,一边吃著晚饭,一边检查心怡的情况。
「这个挤得很入,相信要用强力磁石才能吸出体外。」考慈说出心怡体内震蛋的情况。
「这儿怎会有那种东西?」雪怡关心地问。
「别担心,过多三、四小时电池用完就不会再跳了。」考慈回答。
心怡辛苦地问:「还要跳多三、四小时才会停吗?」
「我相信是了。待会我到医疗室取些麻醉药给妳服下,就不会这么辛苦。」考慈回答著。
心怡体内的震蛋已令她先后达到五、六十次的高潮,爱液早已流干,可是高潮仍接踵而来。刚巧考慈在走廊的另一端发现了医疗室,里面的药物正好大派用场。
饭后,考慈独个儿走到医疗室取药。经过一番功夫,终于在柜上找到需要的药物。刚想离开,冷不防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推得撞在医疗室的床上。考慈抬头一看,发现先后奸污过心怡及慧芳的男人正站在面前。男人有力的身躯把考慈压在床上,取出绷带把考慈的双手缚在床柱上,考慈拼命叫喊挣扎,可是她全不知道,由于室的特殊设计,她的求援声是绝不会传到大堂的。
男人粗暴的撕去考慈身上的衣服,低头吻著考慈丰满的身躯,舌尖一下一下的舔著少女的阴户,双手则扭动揉弄著考慈的丰乳,指尖紧夹著考慈的乳头,摧残著少女的身心。
一丝丝蜜液从考慈的秘壶中流出,男人不停吸啜著,仿佛这才是天下极品。男人抓著考慈的秀发,舌头粗暴的侵入考慈的唇内,逗弄著少女的香舌,吸啜著少女的津液,双手已用力的分开考慈的双腿。考慈清楚男人的意图,死命夹紧双腿,可惜大腿仍被男人逐小逐小的扳开。
男人脱去衣物,怒胀的阴茎已抵在考慈的阴唇上,考慈知道,只要男人的阴茎一插进去,自己宝贵的贞操将会断送,拼命的扭动娇躯挣扎,可是男人的力气比她强大得多,考慈被男人紧紧压著,阴茎已急不及待的直刺进考慈的嫩穴内。
阴茎先刺破考慈的处女膜,再直挤著少女的穴深处,处女血源源从考慈的阴道口流出,男人痛狠考慈的反抗挣扎,加倍粗暴的强奸狎玩著她。
考慈的阴肉紧夹著男人的阴茎,男人不理少女未经人事,不停地快速用力抽插,考慈紧窄的阴道惨被磨损,男人的龟头重重的撞在考慈的子宫壁,每一下的抽插也顶到考慈的阴道尽头,一波一波的快感令考慈走进欲望的高潮,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男人的腰际,身躯随著男人的抽插而上下扭动,主动迎合著男人的刺突。
数百下的抽插已令考慈五度高潮,泄射而出的卵精全洒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狠狠的咬在考慈的粉颈上,留下吻痕,二人同时在最激烈的战况中达到高潮。
考慈想起自已正是排卵日,慌忙想推开男人,可是男人反挤进少女的最深深处,白浊的精液暴射填满考慈的子宫与及卵巢,考慈同时感到自己已被男人受孕成功,即将怀有男人的骨肉,不禁垂下泪来。
半个小时后,男人才抽离考慈的体内。先解开考慈的双手,再反绑在背后,把她压在写字台上。阴茎狠狠的插进考慈的菊穴内,直痛得考慈娇躯发软,奄奄一息。
男人在高潮的瞬间抽出阴茎,再挤进考慈的唇内,就在考慈的小嘴内喷射爆浆。考慈的小嘴注满男人的精液,多余的则不断从嘴角流出,形成一条白浊的瀑布,考慈恶心地吃下嘴内的精液,男人满足地再次把考慈缚回床上。
男人张开考慈的大腿,取出一个金属制的夹子,外型有点像女性用的发夹,二话不说便挤进考慈的阴道内。金属的表面摧残著少女的神经,男人在夹子上一按,夹子随即弹开,把考慈的阴道口橕开,原来夹子是一个阴道抗张器。考慈的阴道被大大的张开,直径近五寸的阴道口令人能清楚看到里面的构造,只见考慈的肉壁满布著男人的精液,不停的蠕动著。
男人从柜上拿出了一包白色粉末,倒在考慈的阴道内。考慈随即低声的呻吟起来。那些白色的粉末原来是剧烈的催情药,考慈摆动腰肢,全身疯狂的扭动起来。丰满的身躯,也渐渐染成粉红色了。虽然心中有屈辱感,但阴部不断地受到刺激,不断有又浓又稠的淫水分泌出来。
男人打开考慈的双腿,两膝跪在她的股间,阴茎慢慢地又膨大了。男人深深地将阴茎埋入阴道内,腰部密合著考慈的腰。
男人的肉棒粗暴地在阴道口进出,还不时发出赞叹声。猛烈地摇动著腰,肉棒在阴部内粗暴地抽动。考慈大叫,身体震动著,她绝望的呻吟声不断地传遍了整个屋内。
男人骑在这双手被绑、全身裸露的美女身上,肉棒插入她那稚嫩的阴道内。看到她那因羞愧而发出不绝于耳的呻吟声,沉浸在一种满足的征服感,男人又慢慢地开始抽送著那阳具。
男人用尽狠劲的前挺,力道强大,使得硕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考慈闷哼出声音!阳具插入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著考慈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干著!
考慈已经开始慢慢地迷失了自己,一波波的快感的波潮不断地涌来已吞了她的意志。一声声娇嗔的喘息声从考慈的口中叫出来,快感如电流似地传遍全身。
男人更卖力地在阴户内抽插。考慈被干得粉颊鲜红,阴户里阵阵的的淫水汹涌的流出,男人上下抖动著腰,把阴茎用力的插入阴户的最底部,紧压住考慈的身体然后把精液喷射进去。
考慈身体微微地颤动,上半身弯曲颤抖著,指甲抓著床沿,快感很快地袭击全身,同时达到高潮,考慈沉醉在快感的波潮中,眼中迷失意志已完全浸浴在被征服的快感中。
男人满足地离开考慈的身体,遗下失神的少女赤裸的躺在医疗室内。
个多小时之后,众人发觉不对劲,于是四出搜索,终于在医疗室内发现奄奄一息的考慈,慌忙把她带回起居室内。
「先是慧芳,然后是心怡,今次则是考慈,也不知下一次会轮到哪一个?」雪怡气愤的说。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她们三人现在极需要休息,而我们剩下可动用的人手则只剩下我、慧仪、雪怡以及婉华四人。」家敏细心的分析著。
「只怕从现在开始,我们只好自个儿单独找寻出路。」慧仪接著说。
「既然大家也没意见,就由婉华负责一楼的书房,慧仪负责地下的花园,而我和雪怡则开始搜索西面的通道。」家敏分配好人手便率先起程。
第五章(迷失的庭园)
很大!这是慧仪一踏入花园内的第一个感觉,花园内种满了各式的蔬果,比人还高的矮树群布满了四周,交织成一个大自然的迷宫,慧仪小心翼翼地穿过了不少树木,花了大约十多分钟来到了花园的中央。这里有一个小型的游乐场,里面有木马,攀架,滑梯等设施。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从后紧扣著慧仪的喉咙,慧仪感到一阵昏晕,迷糊间被人按倒地上,双手更被反绑身后,慧仪迅即清醒过来,只见身前站著一个高大的男人,面上带上一副银面具,慧仪随即明白眼前的就是奸污考慈等人的魔鬼。
男人抽著慧仪的衣领,一手便扯下慧仪的迷你裙,慧仪一双白里透红的玉腿迅即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魔爪此起彼落,片刻间慧仪的裸体已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把慧仪的内裤塞到她自已的嘴内,消去了慧仪的呼救声,才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男人的欲望分身正为著眼前的受害少女不停充血,片刻已硬直成九吋长的钢棒,男人把少女的娇躯打侧,双手用力把慧仪的双腿分开,二人以侧交的形式躺在地上。慧仪不断扭动挣扎,希望把身边的男人赶开,无奈男人早占了有利的位置,龟头更已抵在慧仪的阴唇上,男人一手揽著慧仪的纤腰,一手则揉动著慧仪的乳房,腰间发力,阴茎已刺进慧仪的处女穴内。
男人以侧交的体位奸淫著慧仪,这体位使阴茎比平常的体位更加能深深的插进少女的体内,男人的肉棒先刺破慧仪的处女膜,再深深的插进少女的体内最深处,直抵著少女的子宫壁。
通常女性的阴道肉壁也有很强的弹性,但不知是由于慧仪的阴道过于紧窄,还是男人的阳具过于庞大的缘故,男人的阴茎几乎把慧仪的阴道胀满。慧仪忍受著刺骨的剧痛,感到下体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刺破。慧仪紧窄的阴道内壁紧紧的夹著男人的阴茎,感受著男人分身的每一下脉动,男人的龟头不断磨擦慧仪的子宫花心,肉棒在少女的阴道内跳动著,享受著少女阴道内壁的套弄。
男人把少女抱起,放在一个木箱之上,阴茎抽离少女的嫩穴,积聚在少女阴道内的爱液混和著处女血不断涌出,被男人以嘴巴吸去。慧仪的双脚悬空,背部朝天的躺在木箱上,男人的阴茎对准了慧仪的嫩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插进少女的体内。男人的双手穿过慧仪的腋下,一手一个的紧握著慧仪的乳房,男人的嘴则落在少女的颈侧,在慧仪的颈项,香肩等地方留下深刻的齿印,慧仪不停的流著泪,抵受著男人的狎玩。
男人把阴茎抽出大半,再用力的插入慧仪的嫩穴内,男人的炮身与少女的阴道肉壁不停磨擦,带给男人极端的快感,慧仪的阴肉随著男人的每一下抽插而翻弄著,只感到自己的子宫被男人以龟头像撞钟般一下一下撞击著。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慧仪的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
只见慧仪的阴肉紧紧缠绕著男人的阴茎,不断蠕动著,乳头在不知不觉中硬直起来,慧仪只觉身体深处突然传来触电的感觉,少女的阴道不由自主的紧夹著男人的阴茎,灼热的卵精由穴心泄射而出。
男人停下动作享受著慧仪的高潮,待少女的高潮平息后,阴茎再次慢慢活动起来,男人抱起慧仪更换姿势,迫使少女坐在他的身上,以观音坐莲继续抽插,男人轻咬著慧仪的乳肉,痛楚令少女不断上下扭动腰肢。快感混和著痛楚令慧仪再次攀上高潮,男人抽出阴茎,以嘴巴不停吸啜慧仪的阴户,把少女先后泄射而出的卵精舔过干净,便以正常体位,将阴茎再次刺进慧仪的嫩穴内。
男人不断快速抽插著,强大的冲力不断撞击著慧仪的子宫,由于不断磨擦,少女的阴道渐渐灼热起来,强大的力道令男人的卵蛋也挤进慧仪的阴道内。男人的龟头撞破了慧仪的子宫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全塞进少女的子宫内,慧仪感到男人的龟头塞满了自己整个子宫,想起自己今天正好是排卵日,慌忙扭动身体挣扎。
男人以龟头磨擦著少女的子宫嫩壁,最后集中磨擦少女的穴心,二人深深的合成一体。慧仪的穴心因兴奋而吸著男人的龟头不放,子宫内的嫩肉包容著男人的整个龟头,二人在激烈的交沟中双双达到高潮,白浊的精液由男人的龟头泄射而出,近距离打在慧仪的穴心上,迅速填满少女的整个生殖系统。男人以阴茎塞满慧仪的阴道,阻塞著不让精液倒流而出,慧仪感到男人的精液灌满了自己的整个子宫,甚至感到男人的精子正努力与自己的卵子交合著,而自己的子宫却毫不知情的蠕动著,以吸纳更多的精液流进卵巢内,为这恶魔的精液受孕。
稍事休息过后,男人取出慧仪嘴内的内裤,将自己半软的阴茎塞进少女的嘴内,仍然强大的阴茎一下子把慧仪的小嘴塞过饱满,男人迫令少女以香舌不停舔著马眼,双手则揉搓著慧仪的双乳,强大的力度令少女的乳房一片瘀青。
慧仪感到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唇内再次硬直,男人改以双手抓著慧仪的头,用力抽插少女的小嘴,每一下也顶到慧仪的喉咙深处。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终于在慧仪的嘴内进行了第二次的爆浆泄射。
白浊的精液先注满慧仪的喉间及唇内,男人才抽出阴茎,让余下的精液尽数打在慧仪的脸上。慧仪不断扭动回避,可惜男人紧紧抓著慧仪的头部,连环喷射而出的精液打在慧仪的面上、眼上、鼻子上以及娇唇上,在慧仪的脸上厚厚的涂满一层奶白的精浆。
男人将慧仪拖到木马旁,将少女紧紧的绑在木马上,阴茎在少女的股隙轻轻磨擦。「不好,他想肛交!」慧仪的心中才升起这念头,便已发觉男人的龟头已硬生生的挤进自已的后庭。
男人似乎很欣赏慧仪肛门的紧窄,只见他将阴茎逐分、逐分的刺进慧仪的菊穴,撕裂的痛楚令慧仪在不自觉下失禁,尿液混和著血丝由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地上。
好不容易男人才将整条阳具插进慧仪的直肠内,男人随即展开抽插,男人猛烈抽刺了五、六百下后抽出阴茎,再度插进慧仪的小穴内,就在仍旧紧窄的阴道内再次泄射,直至精液注满了慧仪体内的每一丝空间,男人才满足地离开慧仪的娇躯。临离开前,男人将一樽奇怪的液体涂在慧仪的菊穴上,才悄悄然的离开。
正当慧仪以为恶梦已经过去的时候,突然发现身后出现一只大狼狗,原来男人涂在她身上的是发情期母狗的爱液分秘,气味引来了这只狼犬。狼犬发现了正不断挣扎的慧仪,一下子便扑到她的身上,粗糙的狼舌一下一下的舐动著少女的菊穴,锋利的狗爪在慧仪雪白的背上留下鲜红的爪痕。
慧仪感到粗大的狗屌已插进自已的菊穴内,想不到自己竟被一只畜生鸡奸。狼犬猛烈地抽插著慧仪的后庭,终于在少女的直肠内射出大量的犬精,发泄过后的狼犬满足地离开慧仪,剩下身心饱受伤害的少女,半死的躺在木马上。
当家敏和雪怡在花园里发现慧仪的时候,冷不防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全身赤裸的慧仪被缚在木马上,脸上满布精液,下身及后庭一片狼藉,背上更满布野兽的爪痕,明显受到恐怖的侵犯。二人急忙将慧仪送回房间,却没想到独自探索中的婉华已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第六章(凌辱的镜子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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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Talking:大家好,不知不觉间暗黑之馆已连载至第六回,故事已开始步入尾声,首先小弟要诚心感谢一下一直支持著小弟的各位读者大人。注:希望真的有人会看吧!
由于早前的电脑问题,存货一扫而空,所以引致第三、四回迟了近一个月才贴上,在此要向各大哥说声对不起!
文中大部份的女角已先后受到神秘人的侵犯,而众人的结局,尤其是神秘人的下场也有好几个构思:本人心目中最理想的是男人将在大屋内烧死,或是掉下山崖不知所踪,若各位有好建议的话,记紧贴下来给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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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找到了!婉华兴奋的看著手上的图表,这是从书房里找到的大屋的平面图。原来唯一的出路是在主人房内的秘道,婉华根据地图所示,来到大屋的主人房,推开雕像后的暗门,门后是一条长长的地道,婉华足足花了数分钟才走到地道的尽头。通过长长的地道,婉华扳开了尽头的活门,充足的光线由门边渗内。门后是一个广大的庭园,特别之处是房间内满布各式各样的大镜子,仿似游乐场的镜子迷宫一样。
婉华在迷宫内探索了十多分钟,找到了通往出口的地道,正想将喜讯带返起居室,冷不及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拦腰抱著。
婉华从镜中的反映看到慧芳等人恨之入骨的男人正紧紧抱著自己。
男人将婉华按在地上,双手不停撕破婉华身上的衣服,婉华在镜中看到男人怒涨的阴茎已对准自己未经人事的蜜穴,内心惶恐地不断争扎。男人用双脚顶开婉华的大腿,双手抓著婉华的香肩,用力一拉。阴茎已狠狠的刺进婉华的处女穴内。婉华从镜中看到自己的阴道口流出失贞的血丝,感到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在婉华的花蕊上,直至男人将龟头全塞进婉华的子宫内,才停止了粗犷的抽插。
男人以像要捏爆婉华双乳的力度揉动著婉华的乳房,男人以指尖紧夹著婉华粉红色的乳头,发狂般地向左右拉扯,剧痛令婉华面容扭曲,痛不欲生。不消一会,婉华雪白无暇的乳房已满布瘀青,男人俯首咬著婉华的嫩乳,在两团雪白的乳肉上留下深刻的齿印。
男人以正常位将婉华紧压在身下奸淫,阴茎在婉华紧窄的阴道内不停抽送,婉华身不由己地配合著男人扭动腰肢,婉华的双手揽著男人的厚背,慢慢被快感的旋涡吞噬。
娇喘的呻吟声由婉华的双唇透出,男人以嘴巴封著婉华的香唇,舌头粗暴地伸进婉华的嘴内,挑逗著婉华的香舌,婉华服从地吞下男人嘴对嘴灌注过来的津液,反而把自己的香舌送到男人的嘴内。
婉华的大腿紧夹著男人的腰际,阴道紧紧夹著男人的阴茎,阴肉来回套弄著炮身,婉华的穴心吸著男人的龟头不放,灼热的子宫嫩肉紧咬著男人的龟头。婉华特然浑身一震,卵精由穴心泄射而出,打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以龟头抵著婉华的穴心不断磨擦,为婉华带来连番的高溯。
男人的龟头突破了婉华的子宫口,插进少女的生殖器内,婉华记起自己适逢危险期,努力扭动身躯争扎,可是男人的阴茎已进入婉华体内的最深深处,男人用尽最后的余力向前一顶,白浊的精液源源不绝的泄射而出,打在婉华的子宫壁上。
婉华感到自已的穴心正努力吸啜著男人的精液,精液填满了婉华的卵巢再灌满少女的子宫,多余的精液倒流注满了婉华的阴道,又浓又稠的满布在婉华的阴道肉壁上,却毫不流出体外。婉华就在高潮的极峰中晕倒下去。
时光流逝,众人在半小时后才发觉婉华的失踪,慌忙四处寻找,终于在主人房内发现打开了的暗门,可惜婉华早被男人带往别处奸淫。
当婉华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一张妇产科的检查椅上,手脚被紧锁定著。男人发现到婉华的醒来,缓缓走到婉华的身边,在椅子上按下一个不知有什么用途的按钮,只见椅子上的机械运动著,慢慢把婉华绑紧的双腿拉开,最后拉回成近一字的大幅度。
婉华羞耻于最稳闭的地方暴露于男人眼前,努力扭转著身躯争扎。男人一手紧按著婉华的小腹,另一手取过一把亮晃晃的剃刀,在婉华的阴户表面轻刮著,婉华幼嫩的阴毛被冰冷的刀锋一一剃去,最后只剩下光脱脱的大小阴唇,惊恐得不停震抖著。
男人用阴道抗张器硬生生把婉华的阴唇橕开,熟练的翻出婉华的阴蒂,用一根幼线绑著,轻轻拉开。男人从椅子下取出一枝幼小的水喉,激射而出的水柱剃刮著婉华的阴道肉壁,多余而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混和著婉华的爱液流出体外,男人有技巧的冲洗,丝毫没有触及婉华子宫内的精浆。
男人满意地关掉水喉,将挤进婉华阴道内的抗张器扭到最大,婉华的阴户被粗暴的橕开,阴道尽头的子宫更暴露在男人无情的目光下。男人将手指慢慢伸进婉华的阴道内,婉华感到男人生硬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子宫,男人用指尖在婉华的子宫口来回扫抹,最后将指尖的一小节插入婉华的子宫口内,男人抽出指尖,发现上面满布自己白浊的精液,确认婉华的子宫内切切实实的注满了自己的精浆后,才满意的抽出手来。男人将一种浆状物涂抹在婉华的子宫口上,婉华感到自己的子宫口缓缓收缩,最后紧紧封合著,分隔开子宫的内与外,婉华知道自己只余下怀孕一途。
男人以相同的幼线绑起婉华的乳头,将线的另一端绑在天花板的滑轮上,固定好再慢慢拉扯,婉华的两边乳头及阴蒂被扯得直立起来。男人取出数支针筒,注有不知名的药物,指尖轻夹婉华娇嫩的乳头,二话不说便把针筒直刺进来。男人刺完左乳再到右乳,片刻间便将药物全注进婉华的乳房内。
男人也没有忘却婉华被扯直的阴蒂,男人取出一支加倍粗大的针筒,针尖紧著婉华的阴蒂轻轻磨擦转动,然后用力一送,针尖已刺进婉华敏感的阴蒂内,只痛得婉华几乎晕死过去。
男人慢慢将药物注入,一边享受著婉华的痛苦表情,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药物进入婉华的阴蒂内,男人抽出针筒静坐一旁,等候药效的发生。
原来男人注射进婉华的乳房来的是一种强烈的催乳剂,只需注入小量已能令一位少女分泌出大量乳汁;而注入婉华阴蒂的则是一种十分霸道的催情药。
过不久婉华发觉自己的一双娇乳越来越热,而且涨大了不少,最后甚至感到乳房好像要涨爆一样。相对地婉华的下体升起了一阵异常的快感,爱液不由自主地不停流出,被椅子下面的容器收集著。
男人轻柔地爱抚著婉华热烫的乳头,手指夹著少女的阴蒂,粗暴地拉扯捏动著。婉华由起初的拚命挣扎慢慢变成享受著男人的狎玩。男人按下婉华的头部,用大腿紧紧夹著婉华的面颊,阴茎粗暴的插进婉华的小嘴内,男人几乎是坐在婉华的面上,男人用嘴巴含著婉华的乳头,阴茎便在婉华的嘴内抽插起来。
男人用手在婉华的乳房上不停挤压,婉华的乳汁由乳头激射而出,像喷泉般射进男人的嘴内。男人不停努力吸啜,直至婉华的最后一滴母乳都被男人挤出乳房之外,才转过身吸啜令一边的乳房。男人吸了过饱才将婉华剩下来的母乳挤进旁边的水杯内,足足注满了半只水杯。婉华呆望著杯内属于自己的母乳,多希望这一切全是梦境一场。
男人也在这时达到高潮,腥臭的精液暴射进婉华的嘴内,婉华含著满嘴的精浆,吞也不是,吐又不能,只好强忍著恶心的感觉喝下口内的精浆,尽管小心弈弈,但仍有很多多出来的精液沿著婉华的嘴角滴往地上。男人用盛载婉华乳汁的水杯把这些精液全接著,再混和婉华的爱液,就这样调成一杯奶白的浆液,男人将液体全含进嘴内,再用嘴对嘴的方式灌回婉华的小嘴内,中间更混合著自己的津液,男人的舌尖乘隙侵进婉华的小嘴内,粗暴的卷动著婉华的香舌。
婉华正苦苦抵抗著春药的药力,也分不清那杯混合著自己的乳汁及爱液,还有男人的精液的本世纪最大杰作究竟是苦是甜,就这样喝了下去。
男人将婉华解开推倒地上,饱受春药侵害的婉华已急不及待的在男人的面前自慰起来。男人将一件类似安全套的物体套上自己的阴茎,那圆套包围著男人的炮身,露出了男人硕大的龟头,套子表面满布了细小的铁珠,令男人的阴茎看上去加倍可布。
男人紧按著婉华的双手,以正常位将婉华的娇躯压在身下,阴茎再次插入婉华的娇穴内。由于药力的缘故,婉华已丧失仅余的理智,不断摆弄腰肢配合著男人的抽插。阴茎表面的铁珠磨擦著婉华紧窄的阴道,带络婉华强烈的快感,转瞬间已被推进欲仙欲死的极乐高潮之内。
男人改变姿态令婉华骑乘在自己的身上,春情难耐的婉华不禁上下扭动著自己的柳腰,套弄著男人的阴茎,男人以他空闲的一对手紧握揉动著婉华的丰乳。其实在铁珠的表面亦满布了强力的媚药,铁珠透过磨擦婉华的阴道将药力渗进婉华的体内,婉华扭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连续的高潮令婉华的阴道不断收缩挤压,爱液如潮涌出,令地上满布婉华的分泌。
就在婉华的十多次高潮之后,男人也拉下兴奋的机板,男人本想抽出阴茎射在婉华的娇躯上,可是经过无数高潮的婉华阴道变得异常紧窄,死命的夹著男人的阴茎不放,迫使男人将精液全注进婉华的阴道内。
男人阴茎表面的铁珠己全陷入婉华的阴道内,婉华的阴道亦被刮伤得红肿起来,婉华的阴道足足紧夹著男人的阴茎半个小时,待高潮完全平息,才让男人抽出半软的阴茎。
男人乘著婉华在喘息的时候,阴茎乘机刺进婉华的菊穴内,粗大的阴茎强行刺进后庭令婉华痛过半死,男人的阴茎在婉华的股隙间进进出出,一下蛮力便将整条炮身挤进婉华的体内,婉华感到男人再次泄射而出的精液满布自己的肠道,知道男人已在紧密的肛交中泄精,身体一软便不知晕倒地上。
当婉华醒来的时候已是六小时之后的事情,她发现自己给移到一间陌生的起居室,唯一的门给重重锁上,而房内堆积了足够一年使用的食水及粮食。婉华知道男人打算将她软禁于此,忍不住绝望得流下泪来。
(婉华The End)
第七章(真相)
经过了数小时的搜寻,众人失望地回到起居室。
看来婉华已凶多吉小,心怡哭著说出想法。
「唯今之计,我们只好暂时将婉华的事情放在一旁,及早找寻出路,方是上策。」家敏冷静地分析。
「在主人房的地道有出口的可能性非常之高,看来我们最好集中搜查那儿,大家有没有问题?」家敏象征式的问一问旁人的意见。
「有!」慧芳冷冷的传来了反对的声音。
「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仍由妳来发施号令?」慧芳接著说:「我一早已觉得妳很有问题。今次的旅行由妳安排,天气一有问题,妳就把我们带来这儿,美其名为叫我们找出路,实际上是分散我们,让那男人有机可乘。家敏小姐,请妳告诉我,为何妳这样熟悉这间屋?妳和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其他人也觉得慧芳的问题很过份,急忙阻止她再说下去。
就在这刻,家敏发出了近乎疯狂的笑声:「慧芳,妳的猜想很正确。的而且确,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众人只觉晴天霹雳,不自觉的靠在一起。
「妳为什么要这样做?」慧芳指著家敏的鼻尖直问。
家敏笑著解释:「原因很简单,因为妳是李有仁与何少娟生出来的贱种。」
二十年前,由两名优秀的生化工学家,在这大屋内进行著他们的研究,一个叫苏有仁,而另一个就是妳的爸爸李有仁,二人名字一模一样,自然地成了好朋友。
可是贪念将一切都改变了,三年后,二人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发展,姓李的为了独吞成果,于是串谋苏有仁的妻子何少娟,二人假借庆祝将苏有仁灌醉了,再将他与当时只得七个月大的女儿一同锁在密室烧死。
可惜他们万万想不到苏有仁二人只是受了重伤而没有死去,他只是半疯癫半正常地活在这大屋之内。
由于李氏独吞了研究的成果,很快便挤身上流,而何少娟则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李太,而不久更诞下女儿李慧芳。
而可怜的苏有仁,则与女儿苏家敏只好一直躲在大屋内,过著见不得光的生活。
「爸爸他恨你们夺去他的一切,一直思索著复仇的方法,可惜自知恨不下心对付那叫何少娟的淫妇,于是便采用了一个极之恐怖的方法。他一生置力研究基因改造人体的方法,他知道自己恨不下心对付你们,于是以实验改造了自己的基因,他将数年前令女性闻之色变的幪面奸魔和午夜奸魔的基因注射进自己体内,再用药物加以催谷。」
「实验非常成功,失去人性的爸爸随即对自己当时十六岁的爱女施以强暴,而我的处女身亦是在那刻失去。」
「相信妳们当中,除雪怡外,其他人也尝过爸爸的厉害吧。我千方百计把妳们骗来就是要为爸爸报仇,他干妳们时的情景我已全拍摄下来,不久全世界的人也会看到李有仁与何少娟的女儿的精采表演,保证他们颜面无存。姓李的女儿还给人弄大肚子,真是太痛快了。而妳们则成为了不幸的陪葬品。」
众人听得冷汗直冒,考慈冷静地说:「可惜现在我们只要拿下妳,迫妳带我们离开,那一切都会随之完结,对吗,家敏?」
家敏轻松地回应著:「本来是的,但现在若妳们要拿下我,则要问一问妳们身后的他。」
众人回头一望,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
家敏接著说:「忘了告诉妳们,他不只是我的爸爸,更是我的丈夫,他为了保护我及我们的孩子,一定不会容许妳们伤害我。」说完家敏幸福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众人四散走避,逃离房间。
慧芳给家敏当场拿下,而男人则追捕著逃走的众人。
家敏将慧芳带到一间满布刑具的地下室,将她锁在一只形状奇特的椅子上。慧芳上半身伏在椅子上,背朝天,椅上有两个槽位刚好包容著慧芳的双乳,慧芳的双脚被锁在椅脚上,慢慢分开。
家敏走到慧芳的面前,脱去自己与慧芳的衣服对慧芳说:「放心吧,我的好妹妹,姊姊会好好招呼妳。」
说完取出一支女同性恋者爱用的双头蛇,蛇身的两端各有一支假阳具,家敏将小的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内,大摇大摆的走到慧芳的面前。
「这是最新的压力感应装置,你的阴道夹得越紧,它便动得越厉害。」家敏兴奋地介绍著。
虽然已有一小半插入了家敏的体内,但剩余的另一端最少也有九吋的长度,假阳具的表面满布铁珠,令慧芳惊恐得不停扭动挣扎。
家敏慢慢走到慧芳的身后,慧芳只感到自己的阴道再被异物橕开,阳具已深深插入慧芳的阴道内。
阳具表面涂满了强烈的催情药,药效刺激著慧芳的阴道慢慢收缩,启动了电动阳具的开关。
假阳具的龟头抵在慧芳的穴心上,不停旋转,马眼不断将催情药射到慧芳的穴心,龟头表面满布细刺,不断磨擦著慧芳的穴心,催情药经由细刺注入慧芳的穴心壁,阳具上的铁珠粗暴地磨擦著慧芳的阴道肉壁,快感由身体深处冒出。
由于阴道的挤压,假阳具的跳动越来越快,慧芳只感到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内不停跳动,下身一热,卵精已泄射而出。假阳具被慧芳的肉壁紧紧夹著,在几乎停止跳动的瞬间,阳具爆发了最大的震动,阳具的表面弹出了无数的尖刺,将催情药不断注射进慧芳的肉壁内。
慧芳忍受著下身的强烈快感,发现不知何时,家敏已将药物注射进慧芳的乳房内。
慧芳充分感受到催乳剂的药力,只感到自己的双乳膨涨起来。
慧芳重复著数之不尽的高潮,直到最后不支晕倒,家敏才满足地停下了阳具的抽插。家敏抽出了电动阳具,堆积在慧芳阴道内的雪白卵精不停流出,被家敏好好的收集起来。
家敏满意地望著昏睡中的慧芳,心中想:这只是妳恶梦的开始。
第八章(姊妹奈落)
真相揭露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没命般的逃亡。
雪怡与心怡不顾一切的狂奔著,由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二人慌不择路,推开门走进了一房间内,房间内恐怖的装饰吓了二人一跳。
有SM用的皮鞭、各式各样的蜡烛、三角木马、粗幼不一的电动阳具等都一一齐全。
心怡紧张地问:「没路了,怎么办?」
「看来只好往回走。」雪怡回答妹妹。
就在此时,厚重的木门被男人推开,男人看了看被困的两只小羔羊,转身将门锁上。
雪怡眼看逃生无望,唯有背城借一,手持一张椅子击在男人的身上,希望闯出一条生路。
木椅片片破碎,男人的手刀粉碎了雪怡最后的希望,随之而来的铁拳抽在少女的肚子上,雪怡痛得弯下腰,男人随即将雪怡按在地上,双手一分,把雪怡的恤衫撕成两半,露出了姣好的身段。
心怡搥打著男人,希望救出受袭的姊姊,这些举动令男人光火起来,放下地上的雪怡,一掌打在心怡的脸庞上,男人将心怡推得伏在旁边的一张木桌上,将心怡的双手缚在台角边,再狠狠的脱去心怡身上的所有衣物。
心怡知道男人即将强奸自己,心中反而更加欣慰,反正也给他干过一次,再干多干少也没所谓,若能使姊姊逃过大难,一切也不重要。
可惜男人像看穿心怡的意图,只把心怡缚好,便走回雪怡的身边,一手揪著雪怡的长发,把少女直拖到妹子的身边。
心怡看著男人将姊姊剩余的衣物一一扯去,最后粗暴地拉下雪怡的内裤,便将全裸的雪怡推得压在心怡的背上。心怡感到姊姊的乳房压在自己的背上,与此同时,男人已顶开了雪怡的双腿,进占有利位置。
男人压在雪怡的背上,三人随之变成一块人肉(淫欲)三文治,男人的左手揉动著雪怡的左乳,右手则伸到最底玩弄著心怡的右乳,充血硬直的阴茎已抵在雪怡的阴唇上。
仍是处女的雪怡,不断扭动挣扎,无奈男人早占据有利位置,令雪怡无从发力。
男人猛地腰间发力,粗大的阴茎已刺进雪怡的处女穴内。
心怡听到背后传来姊姊的惨叫声,知道姊姊也难逃男人的奸污,雪怡也万料不到自己竟会伏在妹妹的背上被强奸失身。
男人的阴茎轻易刺破了雪怡的处女膜,插入雪怡的阴道深处,处女血由阴道口流落到心怡的臀上。
男人的阴茎一下子塞满了雪怡的阴道,未经人事的雪怡阴道几乎被男人的巨物橕破,痛得流下泪来,泪珠划过面颊滴在心怡的颈上。
男人揽著雪怡的纤腰不停缓抽猛插著,龟头重重的撞击著雪怡的穴心,雪怡感到自己的阴道不由自主的夹紧男人的阴茎,穴心不停吸啜著男人的龟头。
男人不断提升抽插的速度,强烈的冲击力,令身下的两名少女也跟著摆动起来。
男人吻著雪怡的耳背、颈项,在雪白的背上留下牙齿印。
男人抽出阴茎,改为插进心怡的阴道内,虽然心怡已被男人侵犯过,但也吃不消男人的巨物,干涸的阴道痛苦的承受著男人的狎弄。
在插了十多下后,男人再次插回雪怡的体内,就这样轮流奸淫著姊妹二人。
心怡已抵受不住数次高潮而泄身,雪怡咬紧牙关努力抵受著由体内升起的快感,男人用尽全力一顶,阴茎终于插进雪怡的子宫内。雪怡想起其他人的经历,记起自己也是在排卵期,哀求著男人不要射到她的子宫内,心怡也苦苦哀求男人换为射到她的体内。
可是男人无情的否决了她们的建议,更快速地轰插著雪怡紧窄的阴道,龟头磨擦著雪怡子宫内的每一寸地方,终于将雪怡带上极乐的高潮。
雪怡感到自己的阴道一紧,紧紧夹著男人的阴茎,灼热的卵精由穴心洒落男人的龟头上。男人也于此时用力一顶,阴茎已插入雪怡子宫的最深处,白浊的精液泄射而出,填满少女排卵中的子宫。
精液源源不绝的填满了雪怡的子宫及阴道,男人在满泻前抽出阴茎,改为插入心怡的阴道内,也是一下子顶到心怡的子宫尽头,心怡虽然刚过了危险期,但其实仍非常危险,说不定仍会受孕成功。男人在填满了心怡子宫之后才满足地抽出半软的阴茎。
男人让二人稍事休息,分别将二人的双手绑起来。
男人取过来一樽热水、一樽冰水,迫令雪怡含著热水在口,而心怡则含著冰水,半软的阴茎已急不及待的插入雪怡的小嘴内,雪怡的小嘴像温泉般包容著男人的阴茎,男人迫雪怡以香舌舔动著龟头,雪怡的舌尖拂过男人的马眼,带出强烈的快感。
男人改为插入心怡的小嘴内,冰水的刺激令男人的阴茎为之一震,同时享受著心怡的口舌服务。
男人就这样轮流抽插著两位少女的娇唇,享受冰火之乐。
男人在不久后终于达到高潮,慌忙抽出阴茎,精液颜射到二人的脸上,满布二人面颊上的每一寸肌肤,男人迫二人舔去对方面上的精液,才满意地放开饱受奸虐的二人。
男人取过一包白色的粉末,以食、中二指橕开雪怡的阴道,将粉末塞入少女的阴道内。男人再以相同手法对付心怡,那些粉末其实是海洛英,毒品渗进少女的阴道内,刺激著肉壁充血收缩,令阴道倍为紧窄。
男人将二人缚座在木马上,缚好双腿紧夹马腹,马背上有两个小孔,刚好对著少女的蜜穴及菊穴。
男人走到马首的位置按下开关,从小孔内随即伸出两支电动阳具,一前一后的插入少女的蜜穴及菊穴内。
电动阳具才刚进入体内,便猛烈地转动起来,雪怡和心怡只感到体内的空气像给迫出身体之外,痛苦地呻吟著。
阳具的前端暗藏机关,阳具感到少女阴道的挤压,龟头像蛇首般一开一合,咬著少女的花心,将春药注射进少女的穴心内。
心怡和雪怡被阳具钻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蜂涌而出,卵精混和爱液流了一地都是。
男人手执皮鞭从后抽打著二人的嫩背,留下血痕。间中又以蜡烛烧灼著少女的乳头,以热烫的烛泪滴在二人雪白的乳房上,令姊妹二人徘徊在快感与痛苦之间。
男人最后在二人的乳头上钉上乳环,再将燃点中的蜡烛缚在二人的乳房上,才任由二人自己面对剩余的命运。
五小时之后,雪怡首先挣脱手上的绳索,乳房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烛泪满布乳房表面。雪怡好不容易才摆脱仍在猛烈转动的电动阳具,倒下马背,虽然疲倦得半死,但雪怡还马上解救心怡下来。
劫后余生的二人坐倒地上,地上湿透一大片,全是二人的爱液。
姊妹二人发觉没法脱下身上的乳环,知道今生也要被这受奸虐的烙印紧紧缠著,只好失望地穿上破烂的衣物,为求生找寻出路。
第九章(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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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各大哥继续支持,小弟感激万分!
转眼间,暗黑之錧已来到第九话,离结果只剩下两章。说实在,真有点舍不得,不过正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延席,地上无不烂之黑馆 ^0_0^,所以故事始终要完的。
有不少读者也说本文有臭作、遗作的味道,小弟亦在此坦白招认:起初黑馆的构思是多重结果式互动情色小说,即那种有读者替主角作决择,从而影响故事发展及结局。但到执笔之时却发觉实非一人之力能完成,所以经修改变成现在的样子。
希望日后有机会能联同其他作者前辈尝试创作这种巨著。多谢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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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慈和慧仪一口气走到大屋的西翼,无意中竟找到一间上了锁的房间。
考慈细心地分析,看来房间内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家敏不想我们找到,才故意锁起来。基于这概念,二人努力地撞著木门,终于成功将厚实的木门撞开。二人急不及待地走进室内,发觉房间内其实是一间地图室,房间的中央更放置了大屋的立体图。
正当二人细心地找寻著出路的时候,大门再次被撞放。二人的心脏几乎吓得停止跳动,进来的原来是雪怡和心怡两姊妹,二人刚放下心头大石,便发觉到雪怡和心怡身穿破烂的衣衫,身上满布伤痕,不问可知已遭遇到男人的侵犯。
四人同心地找寻著,终于发现经由花园中央的下水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下水道长约一公里,直通到附近的沙滩。四人随即收抬细软,准备离开。而考慈则打算取下挂在墙上的鸟枪,以作防身之用,谁知才一触及枪柄,双手已被机关紧紧锁著。众人努力著打算把锁弄开,最后无奈放弃。机关恐怕连接到警钟一𩖖的东西,考慈只好劝众人先离开。雪怡无可奈何下带著心怡,慧仪先走。考慈面向墙壁,等待著恶梦再次降临。
半刻钟之后,木门再次打开,考慈从粗重的呼吸声中得知男人已走到身后,男人双手穿过考慈的腋下,一边一只的揉弄著考慈的乳房,男人咬噬著考慈雪白的颈项,双手已把少女身上的衣服一一撕去。
或许由于已被奸污过一次,考慈反而不太紧张,心底深处反而有些同情男人的遭遇。男人以指尖轻夹考慈的乳头,粗大的阴茎已再次进入少女的体内。男人熟练地挑动著考慈的春情,不久后考慈已放弃象征式的反抗,半推半就的任由男人抽插著自己的嫩穴。
考慈才刚破身不久,阴道仍然非常紧窄,男人努力抽送腰肢,阴茎一下一下冲击著考慈的阴道,热烫的龟头撞击著考慈的穴心。考慈感到自己正被欲望的快感吞噬著,最后放弃所有抵抗,配合著男人每一下的抽插,变成一个只懂得婉转逢迎的淫妇。甜美的呻吟声由考慈的双唇透出,男人的双唇封上考慈湿润的红唇上,舌头撩弄著,二人唇舌交缠,考慈服从地吞下男人嘴对嘴灌过来的唾液,任由男人逗弄自己的香舌。
男人大力的抽顶,令考慈快乐得痉挛起来,俏目满布高涨的情欲,终于在男人强而有力的抽送下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灼热的卵精洒落在男人的龟头上。
阴道的挤压同时也为男人拉下了兴奋的机板,男人用尽全力一顶,白浊的精液已暴射而出,注满了考慈的体内,但是得到充分满足的考慈却没有丝毫被强奸的感觉,反而升起了充实的满足感。
男人解开了考慈的手扣,一反常态温柔地爱抚著软倒地上的少女,轻轻吸啜著考慈的乳头,努力从事著事后工作。
二人的身后传来了掌声,考慈发现家敏一早已站在身后,欣赏二人的激战,不禁羞的两颊绯红。
家敏走到考慈的身边:「我的好老公干得妳爽吗?」考慈闻言更羞得无地自容。
考慈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慧芳现在到底怎样?」
家敏笑笑回答:「我们当然不会让她轻易死掉,既然妳这般关心她,我们就一同探望她吧!」
考慈跟随二人走到地下室内,房间内有一个巨型的水箱,慧芳全身赤裸的被缚在中央,只露出头部呼吸。水箱内有十数条鳗鱼般的物体正在游来游去,情景异常诡秘。家敏得意地介绍自己的杰作,这是电鳗的一种,这种电鳗最爱钻进温暖湿润的洞穴,如这婊子的烂穴一样,若这婊子爽得夹著鱼身的话,挤压会令电鳗以为受袭而放出电流。
考慈看著水箱内的慧芳,电鳗像交合般挤进慧芳的嫩穴内,有些则涌到菊穴内,不停游动扭转著,有些电鳗则盘踞在慧芳的乳头上,咬噬著少女的乳头。每当慧芳抵受不住达到高潮的时候,阴道的挤压往往令电鳗发放出猛烈的电流。
慧芳痛苦地争扎著,可惜始终摆脱不了电鳗的侵入,其中一条较大的电鳗突破了重重困难,挤进慧芳的最深处,一口咬噬在少女的阴核上。刺痛令慧芳得到高潮,卵精射在紧咬著的鳗鱼头上,阴道忘情的挤压,竟把粗大的电鳗夹毙在阴道里,而慧芳也被电流刺激得晕倒过去。
众人看到了如此精采的一幕,不禁目定口呆。想不到这婊子的臭穴这般紧,竟连鱼也夹得死,还是先把她救上来,免得死掉便宜了她。
男人将昏迷不醒的慧芳抱离水箱,扯去仍在少女身上扭动著的电鳗,便轻轻把慧芳的双腿打开,舌头一下一下舔动著慧芳的阴户。慧芳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所惊醒,发现男人伏在自己的阴户上,吸啜著自己的嫩穴,马上挣扎扭动起来。可惜男人紧紧捉著慧芳的纤腰,粗暴的长舌伸进了少女的阴道内,舔动著慧芳的阴道肉壁。
慧芳的身体起了老实的反应,爱液源源不绝的涌出,慧芳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一直呻吟著,最后只感到穴心一阵痉挛,卵精已泄射而出,全洒进男人的嘴内。被男人高超的舌技而带到高潮,令慧芳羞得面红耳热。
男人随即抱起了慧芳,阴茎对准少女湿透的蜜穴,用尽全力刺下去,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插到慧芳的阴道尽头。男人抓著少女的柳腰,恣意狠干著,家敏这时也穿戴上满布凌角的假阳具,一下子插入慧芳的菊穴内。
慧芳前面和后面的小穴也饱受狎弄,家敏粗暴得近乎性虐的抽插竟为慧芳带来了高潮,看到慧芳春情荡漾的样子,令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也加倍卖力。慧芳忘记自己被奸污的事实,忘情地娇喘呻吟著,甚至扭动腰肢配合著男人的动作,令男人的阴茎能插入自己的更深处。
家敏看到慧芳的表现,忍不住笑笑说:「干得妳很爽吗?」
慧芳已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息,双手紧紧揽著男人的颈项,身体随著男人的抽送上下扭动。连续的高潮令慧芳进入失神状态,少女的皮肤转成发情的粉红色,爱液和卵精泻满地上,慧芳以丰满的双乳磨擦著男人坚厚的胸肌。男人将阴茎送进慧芳的体内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再次灌满了慧芳的体内,才将倦透的慧芳放落地上。
近距离看完了整场真人表现,考慈不觉面红耳热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走到男人的面前,跪下以香舌为男人进行唇舌服务。考慈以生硬的舌技取悦著男人,香尖舔动著马眼,以香唇吸啜著男人的龟头,考慈将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一一舔去,甚至以深喉套弄男人的炮身。
家敏也将慧芳推过来为男人服务,慧芳与考慈的香舌交缠著来回逗弄著男人的阴茎,到最后争相吸啜著男人的阴茎,令男人再次达到高潮,阴茎近距离对准二人的俏脸,暴射而出的精液纷纷打在二人的面颊上。
二人直到舔去对方面上的最后一滴精液,才因体力不支,双拥睡倒地上。
【考慈、慧芳End】
第十章(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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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的话:
首先祝贺元元乔迁之喜,新的网站实在很有心思,而且速度也很不错。不过小弟却非常担心我的作品的评分来了个满江红,若只得五、六分甚至食蛋的话,恐怕小弟要找地方躲起来。
《暗黑之馆》已来到第十话,下期将会是大团圆结局。
而小弟正打算补写一篇《另一个结局》及《前传》,若赞成或有由何提议的请留言通知小弟。
上次竟只得两人签到实在太过份了,因为小分在文章内所写的每一字每一行也是心血之作,所以请各位恩人多多签名支持,以示鼓励。感激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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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心怡及慧仪三人幸运地避开了男人的搜捕,来到了花园的中央。慧仪想起自己就是在这里失身受辱的,不禁百感交集。三人合力打开了地下水道的铁盖,走进漆黑的水道内。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令三人只好朝著出口的方向慢慢摸索。三人由于心情紧张,所以彼此间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赶著路。
心怡抵受不了周围的死寂,与二人说著玩笑儿,竟发现慧仪在漆黑中失去了踪影。恐惧与友情交战著,最后姊妹二人考虑到就算回去也不能从男人的手上救出慧仪,只好放弃回到大屋,全力朝出口赶路。
男人强而有力的手掌按在慧仪的娇唇上,令慧仪的呼救声只能留在喉间。急不及待地撕去慧仪身上仅余的衣服,男人粗暴地揉弄著慧仪的乳房,牙齿已咬噬在慧仪雪白的乳肉上。慧仪感到鲜血由自己的乳房流出,眼前大放光明,原来自己已被男人拖出地道之外。
男人一直把慧仪拖到奸污雪怡的刑房内,二话不说便已把慧仪缚在墙上,男人从墙上取下了皮鞭,抽打著慧仪雪白的娇躯。皮鞭曾经以春药浸制,药效随著鲜血渗入慧仪的体内。直到慧仪的娇躯上满布鞭痕,男人才满意地放下皮鞭。
男人走到慧仪的面前,温柔地吻著少女的伤痕,最后集中在慧仪的阴户上,舌尖翻弄著少女的阴蒂。慧仪突如其来的高潮,令卵精喷了男人一脸都是。男人分开了慧仪的大腿,阴茎再次插入慧仪紧窄的阴道内,事已至此,慧仪已放弃无谓的争扎,任由男人玩弄著自己的胴体。
男人忽快忽慢的抽插著慧仪紧窄的阴道,炮身磨擦著慧仪的阴道肉壁,龟头狠狠的撞击著慧仪的子宫,慧仪任由男人将自己推向情欲的高峰。
男人吻著慧仪湿润的娇唇,二人的舌头交缚著,互相交换唾液。唇分,慧仪已发出难耐的呻吟声,男人紧紧揽著慧仪的娇躯,心口紧压著少女柔软而富弹性的乳房。慧仪的双腿紧夹著男人的腰际,上下扭动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慧仪得到了连绵不绝的高潮,更发觉自己已爱上正在奸淫自己的男人,这想法令慧仪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但身体深处的反应告诉慧仪这已成为事实。
慧仪的子宫因连续的高潮而收缩痉挛起来,穴心紧咬著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吸啜,阴道则收缩到最大的极限,阴道肉壁不停套弄著男人的阴茎。男人在极限中将阴茎再往前一送,马眼抵著慧仪的阴核,灼热的精液不停打在慧仪的阴核上,令慧仪得到极限的高潮。慧仪满足得主动送上热吻,香舌主动伸进男人的嘴内撩动著。二人一直维持著这激烈交合的姿势,直至二人完成了长达半小时的湿吻。
男人解去慧仪的束缚,命慧仪伏在三角木马上,半软的阴茎已挤进慧仪的菊穴内。慧仪感到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自己的后庭猛烈抽插,括约肌传来了撕裂的剧痛,但慧仪都心甘情愿地抵受著。
男人的双手用力扭动著慧仪的乳房,将慧仪的乳头压在尖锐的马背上,慧仪的呻吟声充斥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慧仪努力扭动腰肢,以自己紧窄的后庭取悦男人,男人在高潮的瞬间抽出阴茎,塞进慧仪的娇唇内,暖射的精液注满慧仪的小嘴,男人拔出仍在喷射的阴茎,由任白浊的精液打在慧仪的俏面上。
慧仪一滴不留地吞下嘴内的精液,忘情地享受著白浊树汁的洗礼,直至精液满布面上,再任由余下的打在自己的乳房上。慧仪感到自己的身体内外都布满男人的精浆,心中升起难以言明的满足感,幸福地睡在男人的怀抱里。
【慧仪End】
第十一章(终结)
经过半小时的逃亡,雪怡和心怡两姊妹终于走出地道,二人走到最接近的派出所,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当值的警员。
事件令警方大为震惊,一方面拘捕了李有仁夫妇,另一方面动员了近二百名警员搜索大屋,终于在大屋的地下囚室发现被囚禁著的婉华、慧芳、慧仪以及考慈。在场的医护人员即时替四人进行简单的身体检查,发现四人也怀了身孕。
大屋事件轰动社会,警方努力搜寻男人的下落,最后发现了男人的起居室。
正当警员想强行冲入房间内的时候,室内竟传来了爆炸声。火舌由门内向外散布,警员慌忙撤离大屋,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晚上,最后警员只在大屋的残骸内找到男人的银面具,警方只好对外宣称男人已自焚于大屋之内。
而事件的另一主谋家敏则下落不明,仿佛人间蒸发。
李慧芳的父亲李有仁被正式起诉意图谋杀,本来加上众人的口供,尤其是慧芳的口供,铁定能入罪。可惜慧芳拒绝作供,只于当日宣布与父母脱离父母亲关系,离开他们独自生活,才令李有仁幸免于难。
正当李有仁步出法庭之际,竟被迎面而来的一辆私家车撞得抛上半空,私家车迅速驶离现场,但眼利的考慈,却隐约看到私家车的司机是一名酷似家敏的少女。
剩下来的雪怡、心怡、考慈、慧仪、婉华以及慧芳六人,除了心怡外其余五人也证实怀有男人的身孕。而当中唯独雪怡决定打下胎儿,慧芳感到自己父母亲对男人的伤害,决定好好孕育属于男人的下一代,并决定让孩子跟随苏姓。
考慈和慧仪也心甘情愿地为男人孕育下一代,而拿不定主意的婉华亦被二人所说服,答应为男人生下小孩,交由二人养育成人。
事件就在不知不觉中平息。
七个月之后,在沿岸的一小岛上,一位大著肚的少妇被送到当地的医院。
「恭喜太太,妳顺利诞下了一位男婴,不知改了名字没有?」
家敏幸福地由护士手上接过小生命,满足地回答:「苏有承。」
护士笑笑说:「有子所承,果然是好名字。妳也好好休息,过一、两天可以出院的了。父亲还未来吗?」
家敏淡淡回答著:「出外工作未回。」说完随手拿起身边的报纸,护士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家敏细心地看著报纸上的一段新闻:
【富商李有仁之妻-何少娟,于日前惨遭凶徒入屋奸杀】
于数月前被私家车撞毙的富商李有仁,其妻于昨日被凶徒入屋奸杀,死者事前曾竭力挣扎,身上满布伤痕,下身一片狼藉,明显死前受到暴徙的性侵犯及性虐待。
死者的死因是阴道于交合时被凶徙的阴茎严重磨损,失血过多而死,警方不排除死者受到轮奸的可能性,详细资料有待法医进一步解剖。
家敏合上了手中的报纸,伸了个懒腰,一切终于都完结了。
《暗黑之馆》全文完
第十二章(另一个结局)
雪怡和心怡几经辛苦终于走出了水道,正当两人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耳边竟传来了家敏得意的笑声:「难道妳们认为我会就这样任由妳们逃走吗?」说完玉手一挥,身后已扑出两只巨兽。
雪怡比较眼利,发现巨兽是属于猩猩的一种,慌忙下,只好拖著心怡拔足狂奔。但她怎也想不到,眼前的猩猩其实是注射了奸魔DNA的变种生物。
走不了百多尺的距离,姊妹二人已被猩猩分别推倒地上。比较大的一只坐倒在雪怡的娇躯上,利爪连挥,已将雪怡剩余的衣衫全数扯烂,兽齿已急不及待的咬在雪怡的乳房上。
而另一只猩猩也不甘示弱,轻易的把心怡压在树干上,同样粗暴地扯去心怡的衣衫,利爪已落在心怡的嫩乳上。
家敏休闲地坐在一旁欣赏这四级的人兽大战,不时还指导两只猩猩如何狎玩著姊妹二人。
狎玩著雪怡的猩猩很快已进入状态,只见猩猩抓著雪怡的双脚抱起,就好像抱著小女孩在路边小便的姿势一样。
雪怡发现自已的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猩猩更不时以它那如棒球般巨大的龟头磨擦著雪怡的阴唇。雪怡努力的挣扎著,但当然敌不过猩猩的巨力,只见猩猩两爪向下一扯,雪怡已身不由己的坐到猩猩的怀里去。
猩猩粗大的阴茎一直插进雪怡体内的最深处,雪怡只感到阴道紧涨得如同要被猩猩的阴茎撑爆,鲜血由雪怡的阴道内不停流出。
但相同的紧窄对猩猩而言却显得大为受用,只见猩猩舒服得不停跳跃,有时甚至高兴得打上两、三个斛斗。
可怜雪怡一直与猩猩维持著紧密的交合,猩猩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著雪怡的子宫。一阵剧痛之后,雪怡感到猩猩的龟头已插入自己的子宫内,硕大结实的龟头充斥著子宫内的每一寸空间。
猩猩突然抽出雪怡体内的阴茎,雪怡几乎以为自己的子宫会同时被猩猩扯出体外,正当雪怡以为恶梦已经完结,猩猩的阴茎又再次插入雪怡的嫩穴内,原来那畜生只想转换姿势。
灼热的猩猩阴茎快速抽插著雪怡的嫩穴,虽然万分不愿意,但雪怡的身体却起了老实的反应。雪怡被推上连番的高潮里去,泄身而出的雪白卵精混和著鲜血与爱液,由一人一兽的交合处不停流出。
雪怡感到体内的阴茎越来越热,知道猩猩也将到极限。果然猩猩暮地发出一声兽吼,灼烫的精液已暴射而出,迅速注满了雪怡的子宫及阴道。
猩猩将阴茎抽出,让多余的精液射进雪怡的嘴内。可能由于种类不同,猩猩射出的量足足是人类的数倍,猩猩灌满雪怡的小嘴后,才任由多剩的精液像水柱一样打在雪怡的娇躯上,转瞬间已令雪怡全身上下满布奶白的精浆。
雪怡只感到猩猩的精液如浆糊般沾满全身,嘴内更极端腥臭,阴道内的精液更如奶油般凝固起来,丝毫流不出体外。心里只感到痛不欲生,只好任由家敏与同时照顾完心怡雪怡的两只猩猩,一同被带往梳洗。
就这样,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少女七人足足失踪了九个多月。
直至一天,李慧芳的家里收到了一封没署名的信,内里有数幅慧芳的近照,慧芳看来成熟了不少,不过最令李氐夫妇二人吃惊的是,相中的慧芳明显腹大便便,相信已离产期不远。
而信中除了照片外,就只有「爸妈,我和孩子想见你。」这句说话和暗黑之馆的地址。
二人看到地址之后也心知所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他们也不敢惊动警方,只带了八名近身保镖前往,可惜这一切已落入家敏的计算中。
一行十人才踏进暗黑之馆,就已被数十只猩猩制服,只见家敏抱著刚满月的男孩与男人坐在大厅里。慧芳、雪怡、心怡、考慈、慧仪以及婉华及挺著腹大便便的肚子站在二人身后。
李氐父妇的八名保镖全被猩猩带到地窖处决掉,只剩下父妇二人吓过全身发抖。
过了多年不见天日的悲惨日子,家敏当然不会给他们好过。玉手一挥下,数只猩猩已抬出两只三角木马,将父妇二人分别缚在上面。
李有仁事前也想过可能会被毒打,甚至杀掉,但相信他万万想不到自已的下场会是被数十只猩猩轮流鸡奸致死。
何少娟听到自已奸夫的呼叫声越来越轻,最后甚至寂静一片,心知他已遭遇不测,唯有望向男人,眼内露出恐惧的神色。
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少娟的身前,像死神般给予少娟应得的裁判。男人双手一分,已将少娟身上的衣服通通扯去。由于平时勤于补养,所以虽然生育过两名孩子,身材仍没有丝毫走样。
男人随即将少娟压在木马上施暴,男人雄伟的抽插令少娟大吃不消,虽与男人曾是夫妻,仍被干得死去活来。
男人有力的手指陷入了少娟雪白的乳肉内,嘴巴则咬扯著少娟的乳头,同时吸啜著少娟丰富的乳汁,下身则不忘同时狂抽猛插著,直至少娟的乳汁被男人吸尽,少娟的阴穴已足足被男人插了数千下。
随著乳汁被男人所吸尽,少娟已没有挣扎的力气,只好住由著男人狎玩。
少娟被男人猛烈的抽插轻易的带上高潮,起初是一、两次,之后慢慢越来越密,到最后高潮的痉挛已不能停止,只要男人稍作抽送,少娟便已泄过不停。
少娟的阴道不停收缩套弄著,雪白的卵精不断由少娟的阴道口涌出。虽然已抽插了三个小时,但男人像仍未满足,还不断加强抽插的力度与速度。
男人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著少娟的子宫,直至少娟的子宫壁随著男人的抽插而破损流血,而同时少娟的阴道亦被男人的抽插严重擦伤,令鲜血不断由二人的交合处流出。
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急速,在一轮急速的强力抽插之下,少娟终于达到五小时内的第一百个高潮,少娟感到除了自己的阴道正不断收缩之外,自己的子宫亦包容著男人的龟头不断收缩蠕动著,穴心对准男人的马眼不停吸啜。
就在少娟的高潮达到极点瞬间,男人粗暴的将阴茎对准少娟的穴心,用力一插,便将积压已久的精液全数射到少娟的穴心内。
灼热的精液迅速注满少娟的子宫,令少娟舒服得不停淫叫,却不知男人长达五小时的不停抽插已彻底破开自已的阴关。以后不要说做爱,就连夹紧两腿行路也会不停高潮,的确是对淫妇的最大处分。
慧芳望著自已母亲淫荡的样子,只感到无比的恶心,全因她现在的样子与一只发情的母狗无异。
男人却故意留下少娟的性命,只因少娟已再次怀有男人的身孕,而少娟亦只好任由男人囚禁著。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众人也先后诞下男人的骨肉,但暗黑之馆却始终未为世人所发现。只不过或许你也曾听过一些传说,劝你不要在大雾的日子走进南方的树林内,因为也许你会发现,暗黑之馆原来就在你的眼前。
《暗黑之馆》(另一个结局)全文完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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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荡妇Rita
发言人:小淫弟
ch.1
早上的凉风,穿过窗户吹了进来。Rita张开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蓝空,令人身心舒畅。转头看看躺在枕边的老公,她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下移,来到俩腿之间,她摸到一条高高耸起的肉棒,她的手指轻轻地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后慢慢地用整个手掌去握住那条会令人流连忘返的肉棒,并且轻轻地上下套弄起来……
他张开眼睛,看到Rita躺在自己的身边,上身仰起,以至于睡衣垂了开来,胸前那两团令人垂涎的肉球,性感地下垂著,他很快地就发现Rita正在对自己作怎样的事情,他也很喜欢这样的服务,然后他伸出手去,握住一只可爱的乳房,轻轻地揉捏,并且将身体靠过去,用嘴含住另外一只,两个人的肉体这时候开始纠缠在一起!
「啊…啊…啊…呜…老公…你吸得人家好爽啊…喔…对…喔…你的手指…什么时候…插进…人家的那里…啊…」
「插进了妳的哪里啊…嗯…小荡妇…我要听妳说啊…嗯…呵呵呵…」
「啊…我的亲丈夫…用他的手…插…啊…啊…进了人家的小穴…喔…啊…插进了人家的小美穴…啊…好棒啊…好丈夫…好老公…对…就是那里…对…啊…啊…啊…」
Rita很快地就依照老公的要求,讲出了下贱的言语,来增强老公的兴奋感!而她老公这时候,将手指更深入地插进Rita的小穴里面,并且不断地用指尖去碰触她穴里的那颗小突起,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Rita真的是欲仙欲死,浪叫连连……
「啊…啊…好人…对…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啊…啊…对…啊……」
就当Rita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然后Rita仿佛从云端跌回到了地面,整个人像一条脱了水的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而这时候他趴在Rita的身上,继续慢慢地吸吮她的双乳,而Rita回过气后,要她老公躺著,然后由Rita将他的肉棒含入口里,慢慢地吸吮舔弄,并且Rita还用双手去玩弄他的睪丸,弄得他好不舒服啊!
「喔…好婊子…妳的嘴巴真是愈来愈厉害了…啊…啊…好爽啊…真棒啊…好婊子…啊…啊…」
他在极兴奋之余,忍不住地咒骂著Rita,借以发泄心里的舒爽!Rita听到他这样的咒骂之后,更是卖力地挑逗他,让他更是爽到几乎要射精!而这时候Rita就会停下动作,让他休息一下,然后继续舔弄。玩了好一会之后,将他的肉棒放开,然后身体反转,将小穴对准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将肉棒一吋吋地吞入体内,而且Rita还故意让她老公可以看见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体内,那种视觉与触觉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极点!
「啊…啊…啊…啊…啊…Rita…妳的小穴真是美极了…弄得我的鸡巴好爽啊…啊…啊…」
Rita将肉棒吞入体内之后,就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而且她在往上提抽的时候,刻意地收缩俩腿内侧的肌肉,使得穴口收缩便得比较小,使得小穴可以展现出一种能与口交相较的吸吮感觉。而当下坐的时候,她将两腿肌肉放松,然后让肉棒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体内,顶弄到自己的子宫,让自己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
这样的利害功夫,也难怪她的老公要爽的胡说八道了!Rita上下套弄了十来分钟,俩人都是满身大汗,这时候听到她老公呼吸变得粗重,并且主动地将下身往上顶弄,Rita就加快套弄速度,果然没有多久,她老公就在她的体内射出一股股浓热的精液!
ch.2
Rita趴在老公身上,继续贪婪地玩弄著他的乳头。她老公慢慢地推开她,并且起身,来到浴室冲洗身体,因为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可不能够迟到。
而这时候Rita依然继续躺在床上,看著床外的蓝天,不知不觉地又睡著了…
「铃…铃…铃…」
Rita在睡梦中被电话声音吵醒,她半梦半醒之间拿起床头的电话,话筒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Rita以前的男朋友James,后来因为Rita嫌他比较穷,所以就跟他分手。不过是祸是福,他在跟Rita分手之后,居然全心全意地投入股票市场里面,最近也是赚了不少钱,索性连工作也辞掉,专心地玩著股票。由于时间很空闲,所以偶尔还是会跟Rita联络。
「Hi,Rita,还在睡觉吗?!」
「没有啦,有什么事情吗?!股票不是还在交易吗?你怎会有空打电话过来呢?」Rita看看床头上的时间,不过才十点多,这时候应该是他正在忙的时候,怎会有空呢?!
「哈哈,今天已经崩盘了,所以我也不想看盘了,有空吗?出来兜兜风嘛!」原来是股票不得意,所以才会找我,Rita心里这样想。
「不要啦!人家今天不想出去,在家里好舒服」
「那…我来妳家里?」「嗯……好啊!反正我老公今天开会,看样子也没有那样早回来!」
Rita很爽快地就答应了。挂了电话之后,想想也该起来了,把房间整理一下,来到客厅,草草地收拾,看到自己身上依然还是赤裸裸地,想想也该回房间里去穿件衣服。打开衣橱,看看窗外的太阳,挑了件鹅黄色的小可爱加上一件白色的短裤,心想这样应该可以了,而这时候门铃声也已经响起。
Rita过来开门,然后看到James穿著一件Polo衫以及一件休闲裤站在门外。她开门让James进来,并且招呼他坐下。James趁Rita转身的时候,拍了她屁股一下,Rita回头笑著啐了他一下,俩人一瞬间好像又回到当初热恋的时候。
James看到Rita这样的反应,将门关上之后,就把Rita搂了起来,并且轻轻地抚弄她那丰满的双乳,那是许久以前曾经尝过的双乳啊!James贪婪地揉捏著,而Rita则是转过头来跟James进行法国式的深吻,James趁著这个时候,将Rita的小可爱往上拉起,那两团白皙的乳房随著衣服的解放而弹跳出来,James迅速地握住,并且继续地挑逗著。
「嗯…嗯…嗯…嗯…嗯…」
由于两人正在进行热吻,所以Rita也只能从鼻孔里面发出呻吟的声音。James熟练地将Rita的衣服全部脱掉,并且让她趴在沙发椅背上,然后他则是蹲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Rita的小穴,因为早上作爱造成阴唇充血肿胀,因此也变得相当地敏感,在James的舔弄之下,Rita几乎要疯掉……
「啊…啊…好…James…你还是那么厉害…啊…啊…啊…」
Rita一边摆动著自己的下身,一边享受著James的舌头所给她带来的乐趣,她的两腿愈分愈开,她的动作也愈来愈激狂,她开始哀求,希望James可以将肉屌肏入她的小穴里面。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小浪穴里面…啊…别在这样…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呜…呜…别这样啦…」
Rita在呻吟哀求之余,居然开始啜泣起来。
ch.3
James听到Rita的呻吟之后,他显得更加地激动!他将手指插入Rita的小穴里面,并且直插到底!他的手指轻易地就碰触到阴道里面的突起物,我们都知道那就是Rita的G点!他老练地刺激著它并且用舌头帮助让Rita可以达到更High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要玩死了…这…这…啊…」
James听到Rita的浪叫声,他就知道Rita已经获得了相当的快乐,并且即将进入高潮,所以他更卖力地抠弄舔吮,令得Rita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Rita在高潮之中,身体猛烈地抖动著,她整个人几乎像骨头散了似地趴在沙发上面,但是James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她,James将胯下的肉棒扶起来,对准Rita的小穴,缓缓地肏了进去,Rita随著肉棒的缓缓肏入,从口里发出音阶渐高的呻吟声,而且当James开始抽送的时候,她兴奋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夹得我好爽…妈的…肏来肏去…还是妳的屄最美…啊…干…好爽啊…喔…啊…啊…」
「James…喜欢肏就多来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没有办法像你这样神勇…啊…对…用力顶…用力…顶死我…啊…喔~…」
Rita在James的猛力顶弄下,一次又一次地丢,高潮不断地状况下,她终于晕死过去!而这时候她依稀感觉到James在她体内直接射精!虽然她觉得有些不妥,但已经没有力气反对。
当Rita悠悠醒来,她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而James也躺在她的身边,这时候James也正看著她,俩人又开始拥吻起来,但是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James说他还有事情要办,所以就先走了。
Rita躺在床上回味著刚刚James所带给她的高潮刺激,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James那勇猛的表现,是来自于Vigra的效力!
当她想得正入神的时候,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接起来听,是老公打电话过来,原来晚上要跟客户应酬,所以他就不回来吃饭了。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Rita就只有吩咐他早点回来,就挂了电话。
反正老公不回来吃,Rita想想就不如出去逛街,所以清洗一下身体之后,把家里收拾一下,然后穿上一件罩衫,加上一件短裙,然后换上高跟鞋,就拎著皮包出门去逛街了。
她叫了一台计程车,上车之后,就说要到Sogo,由于忠孝东路堵车的缘故,所以走走停停。这时候Rita注意到计程车司机有意无意地透过后视镜在偷窥著她,Rita故意将身子挪动一下,移到后座的正中央,然后将两腿微微地分开,她注意到这时候司机的眼光变了,专注地盯著看,有好几次已经变换了灯号,还不知道该起动,所以这时候,Rita还得用手指头戳戳他,才知道继续前进。
好不容易来到了Sogo,Rita付了钱下车,然后来到旁边巷道的Fridays餐厅,她要了个吧台的座位,然后坐在上面,点了一份沙拉跟饮料,然后就坐在那里,慢慢地享用自己的晚餐。过了没有多久,就有一个人走过来搭讪,但不是Rita喜欢的类型,所以摆张臭脸赶走了他。
「小姐…等人吗?!」
ch.4
Rita听到后面有个低沉的声音,她转头过去看,是一个看起来差不多20岁左右的年轻人,他的身边另外站了一个年纪相仿的年轻男生,俩人的容貌看起来还相当地爽朗,似乎还是大学生。Rita没有讲话,那个男生再次开口询问她,她将高脚椅转过来,交叉著双腿看著他俩,问;「有什么事情吗?『小弟弟』。」Rita故意将小弟弟三个字讲得相当地明显且强调,那个年轻人笑著说;「没有,只是看著美丽的小姐单独地坐在这里,想跟妳认识一下!」
说完这句话之后,俩人很老练地就坐在Rita的两侧,这样子看起来,三个人就好像是一起来的朋友,丝毫没有感觉任何异样。Rita并没有对两人坐在她身边的举动发出抗议,相反地她似乎很投入地让两人坐在她的身边,并且快乐地聊著天,仿佛三人真的是一起来的朋友。
聊著聊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坐在Rita左手边的那位叫做小凯提议说:「要不要开车去兜兜风?!」Rita点头说好,坐在Rita右手边的小正就主动掏出金卡来买单,甚至包括Rita的份!
三人走了出来,来到附近的停车场,看到一台Volkswagan,三人上车之前,Rita坚持坐在后座,俩人拗不过她,只好双双入了前座,然后让Rita自己坐在后座。小凯问Rita想要去哪里?Rita说哪里都可以,所以就让小凯自己随意乱开了!
由于已经晚上快要十二点了,所以路上的车子并不多,Rita将裙子里面的内裤褪了下来,并且收入自己的皮包里面,然后来到座位的中央,故技重施地让两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裙里风光,小凯跟小正俩人瞪大了眼睛,Rita说有没有兴趣来上几回?俩人立刻点头,并且把车子开向山区。
当车子开到一处山凹处,小凯依照Rita的要求将前车灯打开,然后三人下车,小凯跟小正站在车旁,Rita走到车子的正前方,在大灯的照射之下,慢慢地演出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秀。只看到Rita用著夸张的步伐以及大幅摆动的动作,走到前面,俩腿分开站立,她的手慢慢地将短裙拉上来,她胯下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出光亮,可以知道她的小穴已经流出湿润的淫液,并且沾染在阴毛上面。
小凯跟小正已经不知道把过多少女孩,而且也一起上过其中许多的女子,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主动大方甚至还采取主动态势的女人,看到她胯下的春光,俩人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经起立。接著,Rita将自己上身的罩衫拉起,脱下,拿在手上,慢慢地走向前,然后将衣服铺在引擎盖上,她躺了上去,两腿大张,看著两人,说:「来吧!还等什么呢?!」
小凯迫不及待地将裤子脱下,然后将肉棒迅速地插入Rita的肉穴里面,然后就开始前后抽送起来,虽然小凯的肉棒不算小,但是精力不够好,没有多久,就在Rita的穴里射出。接著小正也接手,虽然小正的肉棒也算是大,但是精力却也跟小凯差不多,抽送十几下,就也射精在里面,弄得Rita不是很满意,所以就站起来,将衣服整理好,然后要俩人送她回去。
俩人爽也爽到了,虽然有些丢脸,但也乖乖地把Rita送回去。
Rita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但是她老公依然还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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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Rita的老公,为什么还没有回去呢?因为这时候的他正在温柔乡里呢!他下班之后,带著日本来的客户一起去公司附近的日本料理吃晚饭,一边吃饭一边聊天的时候,他还在盘算著,今天晚上要怎样安排这位日本客户,好让他满意。吃了差不多了,他就带著这位客户一起来到南京东路上的老地方,一进去,看到妈妈桑就过来招呼,他找了两个小姐来陪酒,并且要了一个包厢。
俩人坐进去,服务生马上蹲下身来奉上毛巾,这里的服务生都被要求要穿高叉的旗袍,所以端下身去的时候,雪白的大腿都整条露了出来,先让客人眼睛爽一下。接著,两位小姐进来,一位叫做BoBo,是Rita老公的老相好,另外一位是多多,也见过两次。坐下来之后,小姐熟练地就开始劝酒,并且俩人的手就开始主动地将男客的拉链拉开,掏出宝贝放在手上把玩,BoBo更是主动地就将肉棒含入嘴巴里面,就地开始口交,那位日本客户也要求多多这样作,多多当然也就不落人后的开始。
BoBo跟Rita老公已经有过多次的配合,根本没有真的口交,只是作作样子而已,但是多多可是真刀实枪地帮那个日本人舔弄吹吮,而且多多的口技在这里是出了名的,还没有喝完一杯酒,那个小日本已经傻呼呼地射精了。多多将含在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然后留在一个酒杯里面,放在桌上,接著继续劝酒,先前吃饭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这时候小日本已经醉得一蹋糊涂,多多将酒倒入刚刚留有精液的酒杯,然后劝那个日本人喝下去。他傻呼呼地拿起酒杯,一口气就吞了下去,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酒杯里面有著他才射出来的精液!
接著小日本已经醉到不省人事,Rita她老公将两个小姐包出场,然后先送小日本回旅馆,然后让他躺著,三人分别冲洗过后,再将小日本关进浴室里面,接著Rita她老公就在床上玩起两个人来了!
他先叫俩人相互舔弄对方的性器官,然后并排趴在床上,他先将肉棒肏入BoBo的小穴里面,然后开始前后抽送,等到抽送五十下,就把肉棒抽出来,插入多多的小穴里面,接著再继续抽送,等到抽送满五十下之后,又轮到BoBo。这样轮流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才要俩人帮他口交,然后让两人吞下他的精液。接著他将小日本抬出来,然后要俩人陪他睡觉,可以继续坑他一笔,接著他就回家,这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
ch.5
经过昨晚的荒唐,Rita的老公今天早上自然是呼呼大睡,一直到了九点多,Rita醒来之后,才匆忙地把他叫醒,他这时候觉得还有些头痛,所以就先打电话到公司吩咐一下,然后又倒回床上补觉了。但是Rita怎会这样就放过跟老公燕好的机会呢?而且今天他在家里,Rita根本就没有机会与其他人作爱,所以自然得让老公充分地尽尽义务了。
Rita趴在他的两腿之间,用舌头慢慢地舔弄,她轻轻柔柔地从肉棒根部舔到龟头顶端,然后又慢慢地舔回到肉棒根部甚至还更下去舔弄他的睪丸。
他感觉到很舒服,但是体力大量消耗的缘故,所以实在不想继续跟Rita这样瞎混,所以他只有继续躺在床上,任凭Rita去玩了!虽然体力大量消耗,但是Rita的舌头确实还是厉害,肉棒还是不听话地翘了起来,他张开眼睛,看著Rita,Rita站起身来,脱掉内裤,身上那件薄纱睡衣根本就没有办法掩盖她的好身材。这时候他眼睛里面看到的,是昨晚那个小浪蹄子根本没有办法比拟的性感身材,而且她妖娆地扭动著身躯,慢慢地蹲下,并且用手握住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她的穴口上来回地摩蹭,这样的视觉触觉双重感受更是令人销魂啊!
Rita磨了了好一会,将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小穴,缓缓地坐下去,她随著肉棒进入身体抬起头,发出了长长地赞叹!
「啊…老公…你的鸡巴好粗好棒喔…啊…啊~~…好棒啊…」
「Rita…妳的小穴也很美啊…每次我的鸡巴插进妳的体内时,我都会好爽…感到好舒服啊…」
「喔…老公…我可以感觉到你鸡巴有多么的兴奋…它正在我的小穴里面一跳一跳著呢!…啊…啊…好爽…啊…喔…真好…我的老公有条好棒好棒的鸡巴…鸡巴正插在我的小穴里面…这条鸡巴正在肏干他的小婊子老婆…啊…啊…真好…好美…」
Rita一上一下地套弄著,她穴口的那两片肥美的阴唇,随著上下的动作以及肉棒的进出,一吞一吐的翻动著。那种刺激就算是昨晚与BoBo、多多作爱也比不上!他看著Rita蹲在床上,一挺一坐的套弄著,她胸前的双乳也随著动作而摆动著。那真是美啊!
Rita的双腿在套弄了十来分钟之后,也已经有些酸软,所以忍不住地跪了下来。这时候她老公故意主动地将肉棒往上戳,就变成了是由她老公主动来肏弄她的小穴,她忍不住地软倒趴在他的身上,她老公搂住她,更加卖力地往上顶送,弄得Rita是浪叫连连…
「啊…啊…啊…我要被亲老公干死了…啊…啊…亲老公的鸡巴要戳穿我了…喔…啊…好棒…我要被亲老公的鸡巴戳穿…对…用力…戳穿我…肏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要丢了…我要被好老公弄丢了…啊…啊…啊~~……」
当Rita发出长长的赞叹后,整个人瘫在他的身上。他也借机休息一下,接著他要Rita起来,然后他起身准备走向厕所。但是当他转头看著床上的Rita,因为Rita这时候趴在床上,俩腿蜷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所以变成她的屁股清晰可见,甚至那个漂亮的菊花洞也可以看见。过去虽然曾经看过录影带上的肛交画面,但是这时候,那个美妙的菊花洞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加上他刚刚并没有射精,所以依然有著满腔的冲动,他走回来,用手指去抠摸Rita的小穴,然后用沾著淫液的手指去抠弄Rita的屁眼!
「嗯…老公…别这样嘛…弄得人家好痒喔…啊…你的手指…怎么戳到人家那边去啦…不要啦…那里好脏…啊…不要啦…」
Rita虽然叫著不要,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知道她只是不习惯而已,所以将手指插得更进去,并且更用力地搅拌,弄得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噜的声音,这时候Rita挣扎起来,然后飞奔到厕所里面去,立刻坐在马桶上面,快速地排泄著肚子里的秽物。他跟进了厕所,Rita知道他今天如果没有插进自己屁眼的话,是不会罢休了,所以她排泄过后,先擦拭干净,然后冲洗一下,接著就拿出润滑剂,涂抹在老公的肉棒上面,并且也在自己的肛门四周通通涂抹了一番,然后Rita走回床边,趴在床上,俩腿站直,将自己的屁眼弄到最适合老公肏弄的高度,等著老公的临幸……
「啊…慢点…慢慢来…好痛啊…」
「妳屁眼不要夹得那样紧…放松一点…我才能插进去啊…妈的…妳这婊子…看不出来屁眼这样紧…喔…喔…不要动…我…要插进去…不要动啦…跟妳讲…讲不听啊…对…啊…进去了…妳不要用力啦…我慢慢地插进去…」
「呜…人家屁股裂开了啦…啊…裂开了啦…好痛啊…好痛啊…喔…不要…好胀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啦…」
因为Rita老公的肉棒算是相当伟壮的,所以也难怪Rita的屁眼会多受一些罪,但是好不容易他终于可以开始缓缓地抽送时,Rita却又因为这条伟壮的鸡巴感受到常人所无法领略的快感与刺激!
「啊…啊…啊…好老公…好爽喔…你的鸡巴怎会这样棒呢…我从来不知道…屁眼被肏会这样爽…啊…啊…啊…」
「小婊子…我也不知道啊…弄妳的屁眼…会这样爽…啊…我也好爽啊…妳的屁眼夹得我肉棒好紧…弄得我的头都麻了…啊…别用力…我会痛啊…」
「老公…人家一爽就会不由自主地夹紧嘛…我看…得多玩几次…我的屁眼才会合你用…啊…啊…啊…别这样快…我要丢了…我真的又要丢了~~……」
Rita在老公的奸淫之下,很快地就达到高潮,然后老公也是在她的体内射出浓热的精液,这种感觉,跟射在子宫里面却又不一样,使得Rita晕死了过去。
ch.6
当Rita醒来之后,老公已经去上班了,留了张字条,说请Rita到公公家里去,晚上在那里吃饭。她梳洗一番之后,换了件蓝色无袖上衣以及一件黑色的窄裙,那件窄裙是现在最流行的,虽然长度及膝,但是在左腿前方,开叉高达膝上30公分,站著的时候不觉得,但是走动的时候,大腿所散发出来的魅力,真是棒呆了!
她拎著皮包,来到公公家的附近,那是一栋大厦,先到大厦地下室附设的超市买一些东西,然后提了上楼。
婆婆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老公是独子,而且就靠公公一个人带大,虽然期间有过许多的女朋友,但是一直没有再婚。Rita进到屋里,看到公公正在阳台上练功夫,他少年的时候练过拳,一直到了今天都还保持著练拳的习惯。
他上身赤膊,露出精练的肌肉,下身穿了件宽松的功夫裤,虽然已经快要七十岁了,但是精神依然瞿铄。Rita先把菜拿到厨房,放在冰箱里面,然后回到客厅里面。
这时候公公已经打完一套拳,正拿著毛巾在擦汗。Rita倒了杯茶,然后放在茶几上面。公公坐回沙发上,然后要Rita坐在他的身边。两人闲聊一些事情,公公正听著Rita讲一些跟老公之间鸡毛蒜皮的事情,鼻里闻到来自Rita身上的香水味道,而眼里看到那从裙子里露出的雪白大腿,以及从上衣领口所看到的硕大奶子,虽然这是自己独生子的老婆,但是这种伦理上以及视觉感官上的刺激,却是让他胯下的肉棒起了强烈的反应!
虽然他的功夫裤很宽松,但是因为尺寸不小,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肉棒的变化,Rita知道公公的生理需求,也知道公公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就主动地将手放在公公的腿上,并且慢慢地将手移向两腿中间。并且顺势轻轻地握著那条老屌!
公公看见媳妇这般善体人意,他也乐得来个闷声大享乐一番,而且这个媳妇的胴体,不断地散发出诱人的少妇体香,早就令他有染指的意图,但是碍于独生子的关系,一直不敢下手,今天,媳妇自己送上门来,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呢?!
Rita蹲下身去,将功夫裤解开,慢慢地拉下,但是因为公公坐著的缘故,所以无法褪下,这时候Rita抬头用著一种带著淫媚的哀求眼神,看著公公,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功夫裤自然地滑落,而这时候Rita发现公公在功夫裤里面是一丝不挂的!她张开樱桃小口,含住那条不输老公的肉屌,用舌尖不停地撩拨,手指握住肉棒,慢慢地轻撩慢拈,弄得公公直呼过瘾,哈哈大笑!
没有多久,公公在Rita的嘴里射出,虽然已经射出,但是Rita从公公的眼睛里面,看得到他体内的欲火才刚刚点燃!Rita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直到自己变成跟公公一样光溜溜的肉虫,然后她主动搂住公公,亲吻他的乳头,这时候公公双手抓住她,将她的手反剪,然后压倒在沙发上,公公的手指迅速地插入Rita的小穴里面,并且灵巧的抠摸起来。
因为公公有练功夫的缘故,所以他手指上有著厚厚的茧,在小穴里出入的时候,会产生极大的刺激与乐趣!况且公公的手指精瘦,指节又特别地大,在阴道里面更是带来许多的乐趣,Rita哀求公公将她双手放开,让她躺著享受公公的奸淫,公公欣然地同意。
这时候,Rita躺在沙发上面,公公一手抠摸著她的小穴,一手把玩她的大奶子,公公这时候心里的爽劲,真是难以言喻!梦想已久的媳妇,现在正赤裸裸地任凭自己摆布,真是太棒了!而且这媳妇的身材真是没得挑剔,人又骚浪,看来自己以后还有著许多的乐趣,想到这里,公公胯下的肉棒略为有些死灰复燃的迹象,Rita眼尖,立刻用手去挑逗,就这样,两人相互玩弄对方,彼此都在期待性器进入对方的那一刹那!
好不容易,公公的肉棒完全又站立了起来,Rita两腿大张等待著公公的奸淫,公公举起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将肉棒缓缓地肏入,然后用著极缓慢的速度,缓缓地抽送著……
那种慢慢的抽送,虽然不够狂野,但是却有著另外一种的快感,特别是公公一直保持著这样的速度抽送,令人有缓步下坡的轻松以及快感!
「好媳妇,公公的屌儿不输我那儿子吧?!呵呵呵」
「嗯~…公公…你弄得人家好快活呢…轻松又舒服…这时您儿子没有办法的…人家被你弄得真是开心…往后我可要好好地孝顺您…喔…喔…喔…」
「傻丫头…最好孝顺我的方法…就是跟我快活…知道吗?」
「公公,以后要快活…就找人家来就好了嘛…啊…啊…啊…啊啊…啊…啊…」
公公保持这样抽送的速度,玩了足足有一个钟头,Rita达到了两次高潮,而这时候公公要Rita换个姿势趴在地上,然后他从后面肏入,公公继续抽送,这般抽送又玩了半个钟头之后,公公终于再度射出一点点精液。两人都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是却又轻松。虽然很爽快,但是并不会太累,Rita招呼公公与她一起沐浴之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得赶紧准备晚餐了。
ch.7
自从跟公公作过之后,我的性生活就更加地多采多姿!一个星期里面,我总是会抽出一个下午去跟公公好好地相处。老公根本丝毫都没有怀疑,甚至很高兴我可以这样地去帮他照顾父亲,让他可以在外面全力地工作。
这天早上,老公拿著行李,准备出国两个礼拜,而我只好在家里独守空闺。但是…我的快乐生活却才开始呢!而这是我当时还不知道的事情!
我开著车送老公一起到机场,这时候我穿著一套米黄色的套装,以及一双高跟鞋,由于我要开车的缘故,所以我把套装的裙子撩得比较高,所以我的双腿几乎都露了出来,老公在旁边看得有些受不了,所以当我们快要到机场的时候,老公要求我们先在路边停下来。
当我刚把车子停好,闪起黄灯,拉好手煞车的那一刹那,老公的手已经插入了我的下身,并且拨开我的内裤,手指迅速地滑入我的阴道,并且灵巧地刺激著我,我略微抬起我的下身,然后将座椅整个放平,让老公可以随他的意思来奸淫我,我知道,他有多么的需要!
我主动地解开我身上衣服的钮扣,我让自己的武装完全解除,我的胴体已经呈现在老公的面前,他的脸上这时呈现出贪婪野兽的神情,我知道他想要疯狂地奸淫我,让我的小穴里面充满他的精液。
他将裤子褪下,然后扶起已经备战许久的肉棒,慢慢地滑入我的小穴里面,然后开始猛烈地抽送,喔,那种狂野的感觉真是太棒了!特别是在经历过公公所带给我的平和之乐后,可以由老公带给我这种疯狂的快乐,我真是一个幸运的女人啊!
老公一次又一次抬起他的臀部然后又狠狠地将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面,我的阴道被他粗大的肉棒以及龟头来回地括弄,而将一阵阵的快感与刺激通通毫不保留地传回到我的大脑里面,这种快乐以及刺激会慢慢地带领我进入高潮的天堂!
「啊……」
老公在发出长长的呻吟之后,将热浓的精液射进我的体内,他满足的抱著我,我看看车上的时钟,已经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了,我拍拍他,他起来整理一下衣服,而我则是先用内裤塞在我的小穴口,以免精液流在座位上,然后赶紧送老公去机场。当我们到了地下停车场之后,我将内裤丢进座位底下,然后略为整理一下衣服,就这样没有穿内裤地陪著老公一起进机场,我一直等到老公过闸之后,我才回到停车场。
我坐进车子里面,然后将车子驶离机场,这时候突然大哥大响了,我接起来,是老公打过来的,他又说了许多的甜言蜜语,但是这些都比不上刚刚他在我体内留下的那些精液,那些精液令我兴奋且快乐,但是…
我回到家里,将自己变得完全赤裸,然后将自己甩到床上,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我…要男人!
ch.8
当我昏昏地躺在床上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我拿起电话,听到话筒的另外一端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他要我猜猜他是谁?我左猜右猜,实在是不知道,他诡异地笑著,要我到大门口去看看。
我拿著电话来到门口,看到了有两个男人站在门口,一个是我以前的男朋友,而另外一个是黑人。我看到两人露出淫邪的笑容,我才想到现在的我全身上下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也就是我正一丝不挂地站在两个男人的面前,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不该打开大门,但是我的身体明白地告诉我,我要男人!
Rita伸手打开大门,两人很快地就闪进屋里,他们迅速地将Rita压倒在地上,并且四只手就伸向她身上各处,尽情地享受她美好的胴体!那黑人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他的双手用力地抓揉Rita的乳房,Rita痛得留下眼泪,但是却在同时,Rita也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被强暴的快感!
而Rita的前男朋友小朱,则是将头埋在Rita的两腿之间,拼命地去舔弄Rita的小穴,弄得Rita浪叫连连!
「啊…啊…啊…好痛…啊…好爽…这…这…好奇怪…啊…喔…喔…啊…别这样大力…啊…啊…」
虽然Rita不断地哀求,但是因为那名黑人完全听不懂中文,所以他依然只是为了发泄他的性欲而在奸淫著Rita,这时候他放开Rita的双乳而站起身来,因为他用力揉捏的缘故,所以Rita雪白的乳房上面各留下了数道明显的指痕,那红红的指痕,格外引人注目。
那名黑人解开裤子,脱光衣服,就把胯下长达八吋的巨大肉棒肏进Rita的小穴里面,并且开始抽送起来。这时候小朱也站起身来,一面脱去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著过去的女友被黑人奸淫的美景!
「啊…啊…啊…Ahhh…ohhh…IlikeyourBIGcock…Ohhh…Yess…FuckmeHarder……」
没有想到Rita再被奸淫之后,居然开始用英文鼓励黑人奸淫她,那名黑人还是第一次享受这般的美女,在Rita的鼓励之下,他更是卖力地抽送顶弄,搞得Rita更是浪叫连连,淫态百出。
「Hey,Jason,Letherfacetome,Iwilllethersuckmycock.」小朱跟那名黑人交谈,接著他们合力让Rita像条母狗般地趴在地上,然后那名黑人继续肏弄Rita的小穴,而小朱则是让Rita含住他的宝贝,好好地用嘴巴服务小朱!
「喔…妳这婊子…嘴巴愈来愈厉害,妈的…吸得我好爽啊!Hey!Jason,MaybeyouwantchangethepositionandlethersuckyourBIGCOCK?Okey?!」
那名黑人笑嘻嘻地跟小朱换了位置,小朱先将肉屌肏入Rita的肉穴里面,缓缓地抽送,好让Rita可以比较专心地去吸吮那名黑人的大鸡巴,接著小朱将肉屌抽出来,改插入Rita的屁眼里面,这时候Rita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吸吮那名黑人的肉屌,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朱带上了一个特制的套子,让他的肉棒周围都是颗粒的突起物,加上这时候小朱玩弄奸淫的是Rita的屁眼,那股爽劲,让她不断地抖动著自己的躯体,但是小朱还没有这样快放过她呢,小朱将Rita抓起来,然后让那黑人从前面将肉棒插入Rita的小穴里面,而且这时候那名黑人带上一个更可怕的套子,肉棒的周围除了有颗粒外,龟头周围还有一个羊眼圈,这些东西在阴道里面所造成的刺激,令得Rita几乎要疯狂了!
「啊…啊…啊…啊…啊…」
她狂野的呻吟,随即达到了高潮,而这时候的高潮,比起以往又更加不同,因为当几乎要晕死过去的时候,那名黑人用力抓揉她乳房的疼痛总是令她无法完全晕死过去,这般排回在痛苦与极乐之间的感觉,令得她永生难忘!
终于,两人一前一后地在Rita的体内射出浓浓的精液,这时候Rita也已经虚脱地躺在地上,两人穿回衣服,就匆匆离去。
ch.9
Rita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她挣扎地站起身来,然后到浴室冲洗一番,接著就躺回床上去,呼呼大睡,直到下午。
当醒来之后,Rita开始抚摸自己的小穴,想起昨天的经历,那种被强奸的感觉真棒!自己在欲仙欲死的过程中,尝到了极为强烈的快感。这时候虽然下身还有点肿痛,但是Rita的欲念却开始慢慢地高张。她拿起电话,拨了小朱的大哥大,小朱听到是她打来的电话,就淫笑著说:「怎样?小美人,忘不了我啊?还是忘不了昨天的那位黑哥哥?!」
Rita听到这里,下身一股抽动,她的小穴居然开始兴奋起来,她说:「如果想再玩我的话,你最好别这样,要不然,我就会去告你们强奸我!如果说你可以帮我找人跟我作爱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让你享一些甜头!」
「怎样的甜头?!」小朱笑淫淫地问著,Rita说:「你来不就知道了?!」小朱说半个钟头内就可以过来,Rita就只穿著内衣裤躺在床上等他过来。
小朱很快就到了,他一进门之后,就搂著Rita说:「我的甜头在哪里啊?!」Rita二话不说,蹲下身子,拉开小朱西装裤的拉链,用舌头勾出他的肉屌,并且含住龟头,轻轻柔柔地吸吮,并且还用舌头不断地舔弄马眼,弄得小朱直呼痛快!
「喔…妳这小骚货…昨天妳的小嘴还没有这样厉害呢…喔…我的鸡巴最喜欢妳来舔了…好爽…好棒…哈哈…喔…」
小朱极为兴奋,双手扶在Rita的肩膀上,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扯掉Rita的内衣裤,再度让Rita成为一条肉虫,然后他也脱掉自己身上的西装,接著就用69的姿势,与Rita相互口交起来,这时候两人可真是淫荡无比啊!不断地用手指、舌头去刺激对方的性器,让对方感觉到极为需要结合才能够获得最高的快乐,就在这个时候,小朱掉转身子,将肉棒肏进了Rita的小穴里面!
小朱一次一次的抽送,直到他的精液射入Rita的体内。小朱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看到Rita躺在地上依然意犹未尽地看著他,他很想再来一次,但是急切之间,却是没有办法勃起,这时候他想到了再把上次的黑人叫来,然后大伙一块尽兴。
他脚步蹒跚地来到沙发,坐下之后,拿起电话就拨电话给那个朋友,但是电话响了老半天,却是没有人接,小朱挂掉电话,这时候突然小朱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小朱接起电话之后,脸色大变,说了几句,就赶紧穿上衣服,然后匆忙地离开了。
Rita看到这样的情况,想来今天也没有什么搞头了,就起身到浴室去冲洗身体,然后打扮一下,就出门准备逛街去了。她穿了一件露背装,哪是一年多前买的,整个背部几乎都露在外面,但是从前面看起来,却是包得紧紧的。
Rita上了一台计程车,先到东区来逛逛,当她走在人行道上的时候,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许多带著野性的眼光,射在她的背部,令她可以感觉到某种程度上的兴奋,但是,这样是还不够的,她现在正在寻找可以让她获得更大满足的对象!
这时候她走进了一家珠宝店,坐下来,一面欣赏著可以令人赏心悦目的珠宝,一面让自己穿著高跟鞋的脚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这时她听著一名女店员的解说,一面挑选著面前的珠宝,过了一会,有个看起来像是店长的男士走了过来,手扶在Rita椅子上那矮矮的靠背,一手称在桌子上,仔细地聆听那名女店员的解说。
「小姐…对这些好像不是很有兴趣的感觉,是不是觉得还不够好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请到VIP室,我可以为您展示一些更棒的珠宝!」
这名店长感觉到Rita好像提不太起劲,就主动地提出这样的要求。Rita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两人一起来到VIP室之后,立刻有人端上咖啡,并且透过墙上的玻璃橱柜,Rita看到更多更棒的宝石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一边啜饮著咖啡,一边听著店长的解说。渐渐地,她突然觉得自己小腹有股火热的感觉在升起,而且她的双颊绯红,体内欲念大增,她…她…要男人的抚慰啊!
店长灵巧地接过Rita手边的咖啡,放好之后,店长就主动地搂住Rita,并且轻轻地吻著她的脖子与耳根,Rita感觉好舒服,这时候他的双手开始隔著衣服握住她的乳房,轻轻柔柔地揉捏著,令得Rita舒服极了!她仰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爱抚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攻击著她,挑逗著她的情欲!
「太太…妳的乳房触感好棒啊…妳的身材…真是魔鬼的诱惑,我…好喜欢妳啊…」
「啊…啊…喜欢…就继续啊…不要停啊…要弄得人家舒服喔…对…继续…弄我…对…啊…啊……」
Rita指点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整件衣服滑落到地板上,由于这件露背装的缘故,所以Rita原本就没有穿胸罩,所以这时候她的乳房就直接地被他给攻击著,在他的双手之下,变化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而Rita也在这样的揉捏当中,获得了许多的快乐,在这性爱的陷阱当中,陷得更深……
「啊…啊…啊…啊…啊……」
接著,Rita被推倒趴在沙发上面,她的内裤很快地就被褪了下去,粗大的肉棒也迅速地就滑进了早已湿滑的阴道,并且开始了快速的抽送,令得两人都可以获得极大的快感!
「啊…太太…妳的小穴比起妳的美乳…更是棒啊…啊…它包得我好紧啊…」
「你也弄得我好快活…啊…啊…快…别说废话…啊…快…肏我…弄我…搞我…对…啊…啊……啊……」
两人在VIP室里面快活地交合著,直到他在Rita的体内,射出一次又一次的精液,Rita才带著满足的脚步离开。
ch.10
这天,Rita起床之后,看看时间,还早,就先在家里准备一些饭菜,然后带著到公公家。来到公公家里之后,她拿出锁钥,自己开门进去。
刚进到客厅,就听到有女人呻吟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出,她偷偷地来到卧室,看到公公正在一个年约五十的女人身上,大肏大干!Rita并不认得这个女人,想来应该是公公认识的人,她想不要打扰两人的兴致,就把饭菜留在桌上,然后出去。
Rita这时候觉得有些扫兴!本来希望可以来这里好好地享受一下公公的本领,但是现在看起来,公公已经找到了对象可以好好地发泄!她很羡慕哪个女人可以躺在哪里让公公发挥他的本领!想到这里,Rita的下身几乎都可以感觉到公公的肉棒好像就插在里面!
当Rita漫步地在街上走著,她听到好像有人在叫她,她转头过去,有部红色的跑车停在路边,里面正有个年轻人探头出来,带著微笑看著她。Rita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所以她看著他,并没有任何动作。那个年轻人拿了张地图,向Rita招招手,看情况,好像是想要问路。
Rita走过去,由于跑车很低,所以她必须弯下腰来,然后手放在车窗沿上,看著地图。
「小姐,请问一下,XXXX要怎样去?!」那个年轻人用著很有磁性的低沉嗓音问著Rita,Rita不禁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个年轻人。他年轻的脸孔,有著深刻的五官轮廓,这时候Rita也注意到了在车子里面,除了这个年轻人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年纪相仿,而且轮廓也都很深,有点外国人的感觉。那个年轻人笑咪咪地说:「我们刚从国外回来台湾玩,是听亲戚说,XXXX很好玩,但是自己开车来,就找不到地方,所以麻烦妳告诉我们,好吗?」
Rita在地图上指引著,但是台湾的地图也实在太烂了,要不然就是这三个年轻人也太不懂得如何去看台湾的地图,所以搞了好半天,都没有办法让他们了解,这时候Rita突然发现三个人都靠在她的周围,表面上好像是在讨论怎样去,但是Rita发现三个人其实都在窥视她的身体!
由于原本要来找公公玩的,所以Rita今天上身里面并没有穿任何内衣,外面只罩了一件薄的黑色T恤,由于领口采大开口的剪裁,所以当Rita弯腰下来的时候,她的双乳可以清楚地被这三人看见,Rita想到这三个年轻人看到她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时,心里不知道有多么的兴奋呢!而想到这里,Rita自己也不禁地兴奋了起来!
这时候她索性更大方地正面面对车内,然后说:「你们这样好了,不如我陪你们一起去,好吗?!」三人当然很高兴,立刻打开车门让Rita上车。Rita上车之后,就说:「你们先送我回家,我换件衣服就陪你们一起过去,可以吗?!」美女有令,焉得不从?三人立刻就依照Rita的指引,来到Rita的家里。
Rita回到家里之后,就请三人坐在客厅里面,在车上,Rita已经跟三人聊了好一会,知道这三人都是表兄弟或是亲兄弟,其中一对兄弟叫做Harry跟Jason,另外一个是他们的表弟,叫做James。
Rita看到James一直不太好意思地看著自己,又有点幼齿的感觉,心里想,该不会今天遇上了个处男吧?!想到这里,心中的喜悦更加地澎湃汹涌。她先将三人坐在客厅里面,然后自己回一件近似透明的薄纱睡衣,里面完全不穿任何衣物,就这样地回到客厅里面。
三个人看到Rita这样的穿著,著实都吓了一跳!特别是James,更是张大了眼睛跟嘴巴,不知道怎会这样!Rita走了过来,蹲在James的身前,然后要他站起来,James傻呼呼地站了起来,Rita拉下他穿的短裤,掏出他的肉棒,然后含入嘴巴里面,她一面含弄,一面用著极为挑逗的眼光,看著Harry跟Jason,仿佛问著他们,想不想要啊?!
两人极有经验地站起来,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将Rita搂抱起来,这时候他们先要James先坐回沙发,继续享受Rita的口交服务,而他们则是掀起睡衣的下摆,用手去抠摸Rita的小穴,Rita看到这些人这样上道,心里真是开心极了!
Harry首先把肉棒肏进Rita的体内,然后他带著年轻的冲劲,大开大阖地抽送著,或许是在国外居住久了的缘故,那条肉棒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不仅粗大,还特别有力!
由于嘴里还含著肉棒的缘故,Rita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但是她却可以感受到那条年轻又有冲劲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狂野抽送时,让她感觉到多大的乐趣!一次接著一次,肉棒在自己的阴道里面磨弄出极大的快感,这时候嘴里的肉棒也射出浓热的精液,Rita高兴地将这些精液通通地吞了下去,然后将那条软化的肉屌吐出去,开始淫荡地浪叫了起来!
「啊…好棒…Great…IliketheBIGCockFUCKmylittlePussy!!!…Ohhh…Ohhhh…Iloveit……Fuckme…FUCKMEHARD……Ahhhhh…Ahhhh…AA…Ahhhhh……」
Rita也用著淫荡的言语回应著Harry所带给她的快乐,Harry这时候也在她的阴道里面射出浓热的精液,让Rita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Harry依依不舍地将肉屌抽出去,并且坐倒在地上,回味著刚刚所享受的美妙肉体滋味。
这时候Jason迫不及待地将肉屌肏进了Rita的美穴里面,继续抽送起来,Jason刚刚站在旁边观赏著Harry奸淫Rita的美妙过程,胯下的肉屌经过这般刺激,早就已经整装待发多时,这时候如猛虎出闸般的生猛有力,肉棒在阴道里面所产生的快感,带领著Rita进入另外一段高潮的感受……
「啊…啊…啊…Ahhh…ohhh…IlikeyourBIGcock…Ohhh…Yess…FuckmeHarder……」
「啊…啊…啊…啊…啊…要戳穿我了…喔…啊…好棒…对…用力…戳穿我…肏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要丢了…啊…啊…啊~~……」
这时候的Rita已经因为被奸淫的快感而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口里胡言乱语,根本就不知道在叫些什么,但是那副淫荡的骚样,却更令人喜爱!Jason一面猛力的抽送,一面将手伸过去抓揉Rita的奶子,他俩的肉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产生「啪…啪…」的声音。抽送了近百下之后,Jason也在Rita的小穴里面射出,这时候Rita无力地趴在James的身上,看得出来,大家都已经有些疲累。
过了好一会,Rita先起来,然后到浴室去冲洗身体,三人也随后去冲洗身体。等到回到客厅的时候,James要求Rita说:「IhopetoFuckYOU!!!」Rita带著他们一起来到自己的卧室,然后躺在床上,让James趴在自己的身上,接著引导James将他的鸡巴放入Rita的小穴里面。James缓缓地抽送著,他的动作也慢慢的熟练起来,这时候他的双手撑在床铺上,然后就好像作伏地挺身般地撑在床上,只见他摆动腰身,让他胯下的肉棒在Rita的美穴里面进出,由于先前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James撑了很久,而且Rita看见他的肉屌是三个人里面最大的,所以这次给她带来的快感也是最强烈的!James在抽送了一百多下之后,又再度射精,但看到他满脸的喜悦,Rita也很高兴!
ch.11
Rita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就都是跟这三个人一起度过,或是轮流奸淫,或是一起同上,三个人充分地满足了Rita身上三个地方的需要!
很快地,Rita的先生就出差回来了,这般欢乐的时光就结束了,三个人很快地也回到美国去,Rita又恢复了跟先生的夫妻生活。过去,Rita还可以去找公公享受不一样的滋味。但是因为上次遇到公公跟其他的女人的那幕,Rita变成也不方便去找公公,使得她一下子还有点难适应。
这时候她有点想要恢复成上班族!Rita跟先生讲了自己的意思,先生也很乐意地答应,并且还透过关系,帮Rita找到一个在公关公司上班的机会。这样的机会让Rita有了更多的机会与更多人接触,Rita自然是很高兴,于是就在约定的时间去报到!
这天Rita打扮得相当时髦,昨天晚上特地去烫了头发,早上穿了一套套装,一副精明干练的上班族女郎的打扮。她依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办公室。她先见了总经理,总经理叫做美娜,是老公的老同学,这次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可以来这里上班。
美娜跟Rita吩咐了一些事情以后,请了另外一位经理吉娜进来,要她带著Rita做事。然后两人就出去了。吉娜带著Rita出来之后,就抱著一堆资料,来到一间办公室里面,吉娜仔细地跟Rita说明现在她手边的案子以及内容,这一解说,足足地花了两个多钟头,Rita才算大概都有个了印象。
这时候已经下午了,吉娜邀Rita一起去用中餐,两人出来之后,这时候外面的餐厅几乎都是人满为患,吉娜建议Rita跟她一起回到家里去吃?!Rita想想也好,就一起搭计程车来到吉娜的家里。
吉娜在巷口下车,顺便买了一些东西,然后很快速地弄好了中餐,两人就在吉娜的家里解决了民生问题。这时候吉娜换了一套家居服,看不出来刚刚吉娜打扮得相当娇柔美丽,但是这时候她却穿得像个小男生,而且还把头发盘了起来。
两人一边啜饮著饮料,一边看著电视,Rita问吉娜下午是否还要回去的时候,吉娜说她跟客户约的是晚上,所以没有关系。这时候吉娜的手放在Rita的大腿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摸,Rita也不以为意,但是渐渐觉得吉娜的手愈来愈不安分,居然撩起了她的裙子,Rita转头看著吉娜,吉娜笑著说:「妳长得好漂亮,让我都不得不喜欢妳!」
这时候吉娜主动地搂著Rita,并且吻著Rita的耳垂,吉娜的手伸进了Rita的衣服里面,忽轻忽重地玩弄著Rita的乳房,Rita很快地就全身无力地任凭吉娜玩弄她!
Ch.12
吉娜熟练地将Rita的衣服解开,露出里面诱人的乳房以及蓝色的胸罩,由于胸罩是前开式,所以吉娜两手将Rita的双腿分开,手指隔著内裤挑逗著Rita的阴户,而吉娜用牙齿咬开胸罩,硕大的乳房呈现在吉娜的面前,她含著其中的一颗乳头,舌头灵巧地舔弄著,引得Rita真是舒服极了!
「啊…啊…啊…好棒啊…我好舒服…啊…喔…喔…啊…」
Rita在吉娜的挑逗之下,根本就已经忘记了吉娜是个女人,两眼微闭著借由吉娜的爱抚来抒发自己对于性的需要!吉娜的手指挑开Rita的内裤,滑入了阴道,在里面,吉娜灵巧的手指令得Rita的阴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明显的感受,很快地,Rita的阴道就已经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给湿润了!吉娜的手指灵巧地在Rita的阴道里面转动摩擦,她的手指不知道套了什么东西,令得Rita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啊……」
Rita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愈来愈火热,也愈来愈麻痒,那种感觉是以前所没有尝过的!与任何一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过去在这个时候,男人都已经忍不住地将肉屌插入自己的阴道里面,猛烈地抽送起来。但是,吉娜却仍然只是继续慢条斯理地挑逗著她,慢慢地让她体内累积对于肉屌的需求,加上吉娜的舌头正在舔弄自己的乳头,那种感觉,又像是享受又像是虐待,令Rita也不知道该要怎样去反应!
突然,吉娜停下所有的动作,Rita楞楞地看著吉娜,吉娜这时候也把自己的衣服通通脱光,将一具漂亮的肉体呈现在Rita的面前。吉娜反过身来,跨到Rita的身上,这时候两个女人用著69的姿势相互将自己的阴户呈现在对方的面前。吉娜继续舔弄Rita的小穴,并且还顺势去玩弄她的屁眼。而Rita也很识趣地将舌头伸到吉娜的阴唇上面,第一次地开始舔弄这类似自己的阴器!
「嗯嗯…嗯……嗯……」
整间房间里面充满著两个女人相互舔弄所发出的声音,两人渐渐地加快速度,而自己的身躯也随著小穴所传来的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Rita的脸上因为吉娜所流出来的淫水而将妆变得乱七八糟,妆沾在阴户以及大腿上,显得有些突兀,但是两人并不在乎,这时候吉娜停下动作,并且挺起上身,使得她变成跨坐在Rita的脸上,Rita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小穴!
「啊…啊…Rita…妳舔得我好舒服…啊…啊…插我的屁眼…对…插进去…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插我…弄我…肏我…好棒…对…对…啊…啊…啊…」
吉娜也开始了狂野的喊叫,Rita受了这样的鼓舞,更加卖力地弄著,直到吉娜因为高潮,而在Rita的身上泄身,甚至她还尿了出来!
两人相互叠在一起,摊在沙发上不停地喘息,慢慢地才恢复平静。由于Rita的衣服被汗水、淫水与尿水弄脏了,所以吉娜就说先放在这里,让她洗好之后,Rita再拿回去。两人来到浴室,冲洗身体,然后吉娜带著Rita到卧室里面去挑选替换的衣服。由于晚上还有客人,所以吉娜这时候再度穿上工作时的衣服,这时候她穿上一件红黑色系的衣服,连身短裙剪裁,但是两侧大腿还有开叉,几近腰部,当吉娜坐下来的时候,她侧边几乎整个屁股都可以看到,而从前面也可以看到相当诱人的曲线,对于男人来讲,是极大的诱惑啊!
吉娜笑著对Rita说,晚上这种约会,几乎都得这样让那些客户好好地享享眼福,生意才比较好谈。而且如果说妳愿意的话,也可以跟些客户好好地相互享受一下,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今天晚上的客户还不只一个人,她还可以享受一下被轮奸的滋味!
Rita看到吉娜的神情,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是她自己也愿意的事情,可是「轮奸」这样的字眼,令得Rita自己也不禁地兴奋了起来!Rita尝试著问吉娜,是否可以让自己也加入晚上的聚会,吉娜笑了起来,并且说:「我早就知道妳会有兴趣,所以我才会挑选妳当我的同伴,来吧,到我的房间里面挑件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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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聚会是在一个私人俱乐部里面,吉娜跟Rita一起来到电梯,将刚刚才拿到的锁钥插入,里面就显示要去的楼层,等到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两人看到一宽广的空间,正中央是个水池,里面有两个男人正浸泡在里面,而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正在让两个兔女郎服侍著吃水果。
当吉娜跟Rita进去之后,两个兔女郎很识趣地就自动离开,四个男人也一起来到她们的身边。
「吉娜,今天…怎会多个女伴呢?」
虽然四个人这般地问,但是从他们的眼神看得出来,他们非常高兴能够有Rita的出现,因为以外表看来,Rita要比吉娜来得明艳动人,而且身材更是棒!
「她是我的新同事,往后要靠几个老板多多帮忙了!」吉娜娇媚地说著,并且搂上了其中一位,而那个人的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抓住吉娜的奶子揉搓了起来。这时候其他的三个人,也主动地靠近Rita,并且各自挑选认为Rita身上最有吸引力的部分,摸弄了起来。
「嗯…嗯…」
Rita这是第一次被这样多人同时爱抚,她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并且全身像是水蛇般的扭动起来,看在三人的眼里,更是具有无比的诱惑力,很快地,三个人的胯下肉棒,通通都翘了起来!
「来,好好地帮我们吸一吸,让我们好好地享受一下妳的樱桃小嘴!」其中的一个男人,主动地将肉棒靠近Rita,并且发出这样的要求,Rita星眸半张地含住他的龟头,然后舌头灵巧地舔弄著龟头与肉棒的连接处,并且她的纤手也握住了另外两条肉棒,轻巧地套弄起来。这时候三个人七手八脚地就把Rita的衣服剥去大半,她的上半身已经赤裸地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她轮流地舔弄,而她的双手则一定会去服侍著另外两条空闲的肉棒,三个男人相互地交换眼神,并且用著赞许的眼光投向吉娜,而这时候吉娜也微笑回报。
吉娜这时候正让她怀里的男人恣意地吸吮含弄她的双乳,而这男人根本无视于旁边的美景,专注地把玩吸吮自己怀里的美乳!吉娜低低地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淫念……
ch.13
Rita专心地舔弄著面前的肉棒,她几乎不敢想像待会这三根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时候,会让自己产生多大的兴奋与高潮?!而这时候,她看到最左手边的男人,在她刚刚吐出他的肉棒之后,就转身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缓缓地将沾满口水的肉棒,推入她那充满淫水的小穴里面。
「嗯…嗯…嗯……嗯……」
由于嘴巴里面还有肉棒的缘故,所以Rita只能发出低低呻吟声,那男人一抽一送,他的双手扶著Rita的屁股,肉体撞击,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令得其他两人也淫性大起,纷纷催促正在肏弄奸淫Rita的人赶快搞定,好轮到他们来奸淫这难得的美女,只看到那正在肏弄的男子,加足马力,整个腰间大摇大摆,肉棒在Rita的小穴里面噗吱噗吱地出入,而其余两人也已经将肉棒抽出,好让Rita可以专心地被人奸淫…
「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喔…喔……我好快乐……喔…这样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用力…干我用力……肏弄我…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对……继续……用力……」
「好婊子……妳叫得我……好爽啊……我要射了……我要射…出来啦……」
那男子在抽送近百下之后,将体内的精液源源不绝地射入了Rita的小穴里面,然后软倒坐下,这时候另外一名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他,然后要Rita躺在地上,扛起她的双腿,就把肉棒插入那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小穴里面,在抽送之间,精液与淫水因为肉棒与小穴摩擦的关系,变成白色的泡沫慢慢地从穴口流出,而那名男子根本就不在乎,他两手撑在地上,然后就用像是作伏地挺身的姿势,只挺动腰间,肉棒咕叽咕叽地进出,而Rita更是高潮连连,高声淫叫不已……
「啊……啊……啊……真是…太舒服了……能被这…样的肉棒……奸淫……我真是……太幸…福了……快点……快点……用力…肏烂……我的小穴……」
Rita的骚样,弄得最后一人已经按耐不住,干脆骑到她的身上,然后用那对丰满浑圆的乳房,夹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就开始乳交了起来,而这时候Rita也仰起头来,主动地去舔弄他的屁眼,三人这般奇特的玩法,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这边三人玩得起劲,而吉娜也并没有闲著,她跨坐在搂著自己的男人身上,让他一边吸吮自己的双乳,一边肏弄自己的小穴,突然这时候有人过来抚摸她的小屁眼,原来是Rita那边闲著的那个人,看见大家都可以干,自己虽然已经发射过一次,但是依然被这样淫荡的场景给吸引,不自觉地又翘了起来,看到吉娜正背对著自己,后面的那个菊花穴,不对地诱惑著自己,所以就忍不住地过来,将自己再度勃起的肉棒塞进吉娜的屁眼里面,然后再度地搞了起来…
「啊…啊……好爽……我最喜…欢前…后一起来……对……用力…干我……肏我……奸淫…我……对……喔……我好……爽…对……深一点……用力干……用力…啊……你这个……无力的……男人……啊…啊…啊…啊…喔……好痛……不要停……用力……喔…喔…喔…好爽……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我最喜欢……我要上天……我要飞了……啊~~~」
在这样的奸淫之下,吉娜到达了高潮,而奸淫她的两个人也分别先后地在她的小穴以及屁眼里面射出浓热的精液。而这时候,吉娜转头看过去,看到Rita正以几近倒立的的姿势被人肏弄小穴,而另外一个男子已经坐在旁边休息。
「啊……啊……啊……啊……」
Rita一声接著一声地呻吟,她已经经历了数次的高潮,全身几近虚脱,而这些男人却在药物的帮助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奸淫她,这叫她怎不虚脱呢?!
好不容易,这个男人也在她的小穴里面射精,她软倒趴在地上,这时候原本搂著吉娜的男人站了起来,然后过去将Rita抱了回来,让她趴在沙发上面,然后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屁眼里面,继续地抽送!
虽然很爽,但是Rita已经没有力气呻吟或者迎合,所以只有默默地被奸淫,直到直肠里面也充满精液为止……
ch.14
Rita好不容易才从四个男人的奸淫中恢复过来,她跟吉娜两个人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就离开。她先送吉娜回去,然后再自行回去。
回到家里之后,她脱下衣服,然后彻底地冲洗一番,接著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
Rita来到办公室,看到吉娜还没有到,她就打电话到吉娜的家里去,她听到吉娜一边喘息,一边跟她讲电话,她试著问:「妳现在不方便说话吗?!」只听见话筒边传来:「嗯…没关系……妳有什么事情吗?……我……」「我只是问妳今天要进来吗?办公室里面是没有什么事情啦!」「喔……这样的话……那…我今天…就…不…进去了……」
Rita听到话筒那端匆匆地挂断电话,她也就挂断电话。依照Rita自己的感觉,吉娜刚刚应该是正在和男人作爱才对。想到这里,她就不自禁地想起昨天的事情,她也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自己的下身那边,轻轻地抚摸著。
「叩…叩…叩…」
这时候有人来敲门,Rita坐回到位置上,并且说了声:「请进!」门「伊呀」地被推开,是个送花的小弟,手里拿著一大束的鲜花,然后进来问:「请问是Rita小姐吗?这是给您的花!」接著就把一大束的鲜花放在桌上,并且请Rita签收。
Rita等到送花小弟出去之后,就拿起桌上的鲜花,看到有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卡片与一只钥匙,Rita打开卡片,里面写著:「请到XX饭店XXX室一叙,爱慕的人」
她拿起这只锁匙,XX饭店就在公司的旁边,她拿起皮包,走了出去,就依照卡片里面的留言,来到了房间门口。她轻易地就打开了门,里面并没有像她预期地有人在等她。相反地,空无一人!
「嘟嘟嘟…嘟嘟嘟…」
床头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走进屋里,接起电话,话筒那端传来一个低沉有磁性的男性声音。
「Hi,Rita小姐吗?!」
「你是……」
「我是一个爱慕妳的人,妳现在可以转头过来,看看衣橱里面,挑一件妳自己喜欢的衣服,然后换上。」
Rita走向衣橱,打开一看,里面吊满了衣服,她放下电话,伸手拿起一件衣服,一看,Rita的脸不禁都略为一红,原来这件衣服的设计实在太过大胆了!整件衣服的材质像蝉翼般的薄纱,就算是整块布罩在身上,也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胴体,Rita马上把这件衣服放回去,另外拿了一件至少在材质上面比较能够接受的衣服出来,但是仔细一看,这件衣服的设计就更加地裸露。三点的部分,完全挖空的设计,虽然穿上之后,Rita心想这样比起全裸更加地有诱惑力!
挑来挑去之后,Rita终于勉强地选择了一套衣服,这是一件类似晚礼服的剪裁,但是前面只有两条布从腰间往上延伸,然后在脖子的部分套住,背后是全裸的设计,然后腰部以下的剪裁也是相当大胆,虽然裙子的部分长度几乎要到地上,但是前面的部分却是挖了个大洞,让整双腿都可以清楚地看见,并切高度几乎要到大腿根部,虽然如此,Rita却觉得除了比较可以接受外,也是让自己的优点完全地展露无遗!所以照照镜子,自己也是相当地满意!
这时候电话声再度响起,Rita接起电话,话筒那端又传来相同的声音。
「换好衣服了吗?!」
「嗯,我换好了!」
「喔,对了,我刚刚忘记了跟妳说,请你除了衣柜里的衣服之外,其他的衣服通通都不要穿,这…妳可以做到吗?!」
「可是里面都没有内衣裤啊,难道你要…」
「对的,我就是希望妳可以全裸地穿上我为妳准备的衣服。然后接受我的邀约!」
「嗯,好吧!」
「如果妳准备好了,请妳可以直接下到地下室的停车场,妳将会看到我!」
Rita脱掉内裤之后,就开门来到电梯处,虽然她很担心会遇到别人,但是心里也很期待这样的模样可以让其他人看到!她等到电梯来,当门一打开,里面正站著一个老先生,Rita走了进去,她看到那个老先生的眼光一直盯著她的大腿根处看,她知道这里会对男生造成多大的诱惑,她故意略侧身体,好让老先生可以更加清楚地欣赏她的身体。
从楼上下来的过程中,除了在一楼有停,然后老先生一步一回头地出去之后,就没有其他的人进出过。Rita来到地下停车场,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男人正背对著她。那名男子的身高有一百八十公分,体态强健,转头过来,长得相当斯文而且看起来很年轻。
「Rita,请跟我来!」就是电话中的声音,Rita点点头,然后就跟他一起来到一部保时捷跑车旁,他打开车门,然后让Rita先坐进去,由于座椅相当低加上衣服剪裁的缘故,所以Rita怎样也没有办法不让他看见自己裙子里面的景色,索性Rita就像平常上车一般地坐了进去,这样一来,她的小穴也就先跟他打了声招呼!
「坐好,我要关门了!」
他关上门之后,就迅速地来到另外一侧的车门,然后坐了进来,系上安全带之后,他就驾车疾驶而去。在路上,他跟Rita谈笑风生,但是却绝口不提他的姓名,Rita也就暂时不提。
两人来到位于郊区的一栋别墅里面,停进车库之后,他就带著Rita来到客厅。他招呼Rita坐下,Rita毫不客气地就坐在那张单人沙发上面,他微笑著站在Rita的面前,然后看著Rita,Rita打定主意,等他先开口,果然,他开口了!
「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找妳?!」
Rita点点头,但是并没有接口!
「今天早上,我跟吉娜在一起,当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正趴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来好好地满足她!」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上他上身满是肌肉的身体,虽然如此,看得出来他的皮肤并没有晒过多少太阳,但是也显得白皙可爱。他将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上的肌肉并不是那种可怕的肌肉,但却也看得出来没有多少赘肉,可以算得上相当匀称标准的身材,也难怪吉娜会愿意跟他上床。
他打开电视,按下遥控器,看到画面上出现了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Rita很快地就认出那个女人就是吉娜,而男人就是眼前这位男生,她看到他搂著吉娜,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然后将他胯下极长极粗的肉棒,缓缓地插入吉娜胯下的肉穴,她看到在吉娜的脸上流露出相当满足且享受的神情,Rita自己的胯下也不禁地湿了起来……
「啊…啊…啊……好棒……啊……啊……啊~……」
电视传来吉娜的叫床声音,Rita看到他从后面一次又一次地将大鸡巴慢慢地肏入又慢慢地抽出,让吉娜享受极了,而且这样的抽送,还一直持续著,这时候他将录影带快转,从画面上的时间看来,抽送持续了二十几分钟,这时候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Rita看见他将肉棒深深地肏入,然后停止抽送,接著吉娜就拿起电话来听,从对话里面,Rita知道是自己打过来的电话,然后他用更慢的速度缓缓地将肉棒抽出来,又慢慢地肏进去,她看到吉娜用著一种又要忍耐又想要享受的表情在讲著电话,心中不禁好笑起来,她知道吉娜这时候心里有多难过!
好不容易,看到吉娜把电话放下,他开始快速地抽送,搞得吉娜浪叫连连,终于昏死过去,录影带到这时候也就结束。
「你…想要怎样?!」Rita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她看著对方,下意识地问出这句话。他并没有搭腔,反而是拿起另外一个遥控器,然后将电视画面切换到另外的频道,上面再度出现吉娜的脸庞,但是……她正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著!
Rita看到吉娜正一前一后地被人夹攻著,而这时候她认出正在奸淫她的人是公司里的客户,也是某大企业的负责人,这两人是兄弟,平常外表看起来道貌岸然,想不到这时候却是淫态百出的奸淫著吉娜。
「吉娜是我的伙伴,我满足她,而她帮我满足我的客户,有钱大家赚,何乐而不为呢?至于妳,是吉娜向我推荐的,所以我才会找上妳!」
ch.15
Rita这时候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她整个人完全地沉浸在画面所带给她的冲击里面!画面里被肏弄的人,仿佛就是Rita她自己!她不由自主地摆动著腰肢,画面上的肉棒,早就在她脑子里面成为正在肏弄她的肉棒!
他看见Rita这般的骚样,就主动地走上前去,在Rita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将Rita上身的衣服向外扯开,然后双手立刻就握住那对丰硕的乳房,并且极有技巧地挑逗著Rita,而Rita这时候则陷入了更深的性爱欲念之中…
「嗯…嗯……嗯……嗯……」
Rita本能地开始呻吟,而他也将上身往下俯,张口含住Rita的一只乳房,并且空出一只手,隔著衣衫,抠弄Rita的小穴,Rita这时候两手抓住沙发,然后将身体往上抬,让他可以更方便地玩弄自己!他见到Rita这般骚浪,于是先放开她,然后双手抓住Rita的腰,在她还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将Rita翻转一百八十度,并且让她倒卧在沙发上,两腿靠在椅背上。他接著将Rita的双腿分开,将裙子扯起,然后他就贴了上去,舌头立刻来回地舔弄著Rita的阴唇,而且他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弄Rita的双乳呢!
Rita这时候也拉下他的内裤,并且含住他的龟头,令Rita惊讶的是他居然丝毫没有勃起,但是当她的舌头缠住他的肉棒之后,这时候才开始有了变化。Rita感觉到他的肉棒慢慢地变大,渐渐地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含在嘴里,只好慢慢地将肉棒吐出,而她也看见原本只有两吋不到的家伙,居然变成了一条八吋来长的巨棒!
「嗯……嗯……嗯……」
两人以69的姿势,玩了许久,这时候Rita已经达到高潮,她的下体不断地摆动,而他则是拼命地吸食从小穴里喷出来的汁液!
「啊……啊……啊……」
Rita这时候已经达到高潮了,整个人呈现虚脱状态,她已经没有办法继续舔弄他的肉棒。他将Rita抱下来,让Rita躺在矮桌上,Rita正准备闭上眼睛好好地回味方才高潮的余韵时,突然她感觉到粗大的肉棒快速地方开穴里的肉壁而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喔……」
接著她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他抓著Rita的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往前倾,然后压迫Rita的双腿向身体侧弯过去,使得她的双腿紧紧地压迫著自己的身体,并且让小穴几乎是直接地朝著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肏弄!在反复地抽送当中,Rita再度地陷入高潮当中……
「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顶深一点…插死我……肏死我……对……啊……啊………啊…啊…」
「知道我的利害了吧……现在还只是开始呢,我们之间的游戏还久得很呢!呵呵呵……」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他抽送了三四百下之后,Rita已经再度地攀上高潮,她的阴道出现了极有规律的抽搐,对于他来讲,就好像是小嘴在不断地吸吮,他将肉棒完全地插入穴里,享受著这样的舒服感受!而这时候Rita则是因为花心被龟头用力顶住,而呈现更激狂的抖动。Rita抖了差不多快要两分钟之后,才慢慢地平静下来。这时候她的身体因为被紧紧地压住,使得她感受到比平常更强烈地束缚感而更显得滋味无穷!
但是当她回过神来之后,发现她的穴里那条肉棒依然如故,而且这时候她看到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捉挟的眼神,接著小穴里面的肉棒再度地抽送起来,带领她进入下一次的高潮……
「啊…啊……好棒…大肉棒在我…的小屄……里面…肏…干…啊…好棒啊…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快…快…弄……我…让我High…让我死…啊…啊…真是太棒了…我要丢…我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
「妳…好厉害…我都已……经丢了…你还没有啊…啊…啊…我会被你玩死…我会……被你奸死…搞我…弄我…我就喜欢你这样奸淫我…啊…啊…啊…」
Rita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当中,享受著性爱的快感,而时间也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总共交换四种姿势,而Rita则是达到了七次的高潮!而最后一次,是两人同时达到的!而Rita也昏迷了过去……
ch.16
Rita从昏迷中醒来,她看看四周,发现刚才与她共享云雨的人已经不见了,不过却在桌上留下了二十万的支票跟一封信。信里要Rita从明天开始,到一家企业里面去上班,透过关系,她将会是总经理的特助,但是在工作上她只需要跟总经理发生关系就可以。不过这只是针对那个总经理这样,她需要另外透过总经理的关系,了解一些公司上的机密,事后,将会有另外的报酬。每个月她可以有二十万的特支费使用,至于她可以从总经理身上捞到多少好处,那是Rita自己的本事了!
Rita收起支票,然后就出门回家去了。第二天,她打扮得相当艳丽,然后依照信里的指示前往该公司。出门前,她考虑了许多,内裤虽然是传统形式,但是质料却相当地薄,所以非常地透明。另外,她并没有穿带胸罩,而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以及一件相当长的长裙,但这件长裙在两侧却有著高及大腿的开叉。可以说几乎就是前后两块布而已,而仅仅在腰间各有两颗扣子而已。
她来到办公室里面,依照指示找到了接应的人,Rita立刻就被带到总经理的办公室外面。
「叩…叩…」
里面并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又等了一会,正准备继续敲门的时候,突然有人在后面说话。
「有事吗?」两人回头,原来总经理正站在后面呢!向总经理说明来意之后,Rita就跟总经理一起进去,而带领Rita来的人自然就回去办公室里。总经理要Rita坐在秘书的位置上,然后帮他翻译几封信件。Rita拿著文件来到位置上,她坐下的时候很有技巧,让自己的长裙垂到地上,而她的大腿,则是几乎完全地裸露呈现在总经理的面前。
Rita打开电脑,将手边的文件夹在文件夹上,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进行著交代的工作。
总经理这时候不经意地抬起头来,想要看看Rita的工作情况。他马上就被那雪白修长的大腿给吸引住了!这时候他仔细地打量著Rita,才赫然发现她是一个多么诱人的美女啊?!他立刻停下手边的工作,然后继续地看著Rita。这时候Rita也发现了总经理正在端详著她,她知道该怎样继续表现下去。这时候她拿起手边的资料,然后走到总经理的身边,向他请教几个问题。这时候她的整个上身几乎都已经弯到与桌面高度相齐,而她那件白色衬衫的领口都已经几乎整个敞开,总经理很轻易地就可以看见她的胸口。加上Rita并没有穿胸罩,所以她哪对硕大丰满的乳房,是清楚可见。
总经理这时候的眼光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而下身的小弟弟也已经因为充血的缘故,而站立起来。Rita这时候还故意要吊吊总经理的胃口,她一扭一摆地走回位置。但是却一不小心地扭伤了脚,而坐倒在地上!
「妳…怎么啦?!有没有伤到脚?」总经理立刻起身过来看看,他的手立刻就摸到Rita的腿上,并且来回地抚摸著。Rita其实并没有怎样,但却故意装作无法行走,然后双眼含春地看著总经理。总经理有些忘形地也盯著Rita看,然后他的手依然还继续抚摸著Rita的脚,并且还更加过分地慢慢上移,来到Rita的大腿处,甚至慢慢地移向那三角地带。这时候Rita故意伸手抓住总经理的手,总经理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失态。
「总经理~,你好坏喔…」Rita娇嗔著,但是她并没有移开总经理的手,只是让那只手继续地留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忍心让人家坐在地上啊?!扶人家到沙发上嘛,好不好~」
总经理这时候连忙地把Rita给扶起来,这时候,总经理的手就搭上了Rita的乳房,但是Rita却只是报以一笑而已,令得总经理更是高兴!
当Rita坐在沙发上,她要总经理帮忙检查看看自己的脚到底怎样?总经理很高兴地就把她的鞋子都给脱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抚摸著她的腿,而总经理这时候也毫不客气将手给伸进了Rita的裙子里面,隔著内裤抠摸著Rita的小穴。
「嗯…嗯……总经理……你在作什么?……这样…人家…好痒喔……嗯……嗯…嗯~~…总经理你好坏喔……手指都给人家…插进去…喔…喔…嗯……嗯…喔……」
总经理愈玩愈起劲,手指拨开内裤,就直接滑入那又滑又湿的小穴里面,并且用力地搅拌抠摸起来,弄得Rita更是四肢酸软地趴在沙发上,然后两腿大张地任凭总经理玩弄著她的小穴。
这时候总经理淫性大发,将Rita的裙子给脱下,而Rita也很配合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褪去,在总经理的面前成为一个赤裸的胴体,然后躺在沙发上面等著。
总经理将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Rita要他过来,她张开樱桃小口含著总经理的肉棒,并且用舌头去舔弄他的龟头,令得他直呼过瘾!Rita一边含吸,一边用手去玩弄他的睪丸,弄得他不停地摆动著腰,就好像真地在抽送。
没有多久,总经理就在Rita的嘴巴里面抽出精液,这时候总经理疲软无力地坐回到沙发上,但是他的手依然毫不放弃地继续把玩著Rita的奶子。
「总经理,你好坏喔,都射这些东西让人家吃!」Rita故意撒娇地靠在总经理身上,而她的手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老二,继续地挑逗套弄「总经理,人家这样好难过,想要回家洗澡,可不可以准个假呢?」「可以!没问题!」总经理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Rita慢慢地起身,然后穿好衣服,她故意装得脚依然还有些难走,她双手扶在把手上,然后弯腰转头看著总经理,而这个姿势在总经理看起来,仿佛就像Rita正回身要求他去肏干她呢!
总经理穿上衣服,然后就自己开车送Rita回家去了。总经理一边开车,一边继续欣赏正以撩人姿势坐在身边的Rita。这时候的Rita的脚故意略微张开,然后可以让总经理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裙内风光。总经理这时候愈开愈心猿意马,他的注意力也渐渐地开始愈来愈放在Rita的身上,幸好这时候已经到了Rita的住所。
两人一起来到楼上,在电梯里面,总经理的手已经搂抱在Rita的腰上了,等到进到屋里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搂住Rita,这时候Rita假意地故作挣扎,但是她的的动作对于总经理的搂抱根本就起不了反抗的作用,相反地却是让总经理可以更加方便地搂抱她。Rita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解开,裙子也已经滑落到地上,所以这时候总经理的欲念更加地旺盛,Rita也适时地半躺在沙发上,总经理将裤子脱去,掏出再度硬起的肉棒,然后正式地插入Rita的小穴里面!Rita的小穴这时候也是春潮泛滥,所以肉棒很顺利地就滑入了阴道里面。
虽然总经理的肉棒并不是很大,但是Rita却故意装作从来没有遇见到这般雄伟巨硕的肉棒,而极力地赞美。她的身躯也不住地扭动,仿佛她体内的肉棒正在为他带来极大的乐趣!
「啊……啊……啊……」
Rita故意闭上眼睛,两手抓著沙发,上身弓起,而她的下身随著肉棒的抽送也上下摇摆著,这时候不仅让总经理体会到性爱的真正乐趣之外,也满足了心里的占有欲以及视觉上的感受。总经理抽送了一百多下之后,就有些忍不住了,他问:「我…可以…射在里面吗?」Rita摇摇头,让他抽出来之后,Rita用嘴巴承接他所射出来的精液!
总经理满足地躺在沙发上,而Rita这时候则是帮他轻轻地按摩,令他感觉实在是不同。Rita提议一起去洗澡,总经理点点头,然后Rita就去浴室里面放水。她在放水的时候,出来倒了杯饮料给总经理,然后带领他一起到浴室里面。
Rita帮他清洗身体,也让他帮自己清洗身体,两人鸳鸯戏水许久之后,已是下午了。这时候Rita说要煮一些东西请总经理一块吃饭,总经理考虑一会,打了个电话,推掉一个约会,就留了下来。
ch.17
自从总经理体验了Rita的温柔乡之后,他一个礼拜总是有一两天会去Rita的住处跟她温存。两人慢慢地也愈聊愈多,这时候Rita发现了总经理其实还是很爱自己的太太,但是总是嫌自己的太太过于古板,在床上的表现总是例行公事,不够骚浪。
……
「总经理,这样舒不舒服啊?」Rita刚刚帮总经理口交之后,让他持续地保持高点快半个钟头,却又不会让他射精,那份爽劲真是难以形容!
这时候总经理仔细端详了一下正在自己上方Rita的屁股,他搂著她屁股说:「Rita,妳有没有被人家玩过屁股?」Rita故意摇摇头,总经理有点失望地又躺回床上,这时候Rita转身靠过来说:「你想要玩吗?我可以奉陪喔!」
总经理高兴地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把鸡巴肏进Rita的屁眼里面,来享受一下以前听人说过的快感。Rita这时候却阻止他。
「你这样直接插进去,也不怕人家里面干不干净?」Rita带著总经理一起来到浴室里面,并且拿起一个水喉套上一个水管,尖端再加上一个小小的喷嘴,在喷嘴上抹上一些沐浴乳,然后慢慢地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然后再注水进去!总经理站在Rita的面前,看著她脸上随著水不断地进入体内,而流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有点痛苦且又略微蹙眉的神情,令得总经理更加地兴奋!
这时候Rita将水管抽出来,慢慢地走到马桶上,然后将肚子里的水放出来。这时候厕所里面立刻充满异样的味道。Rita将马桶冲好,然后再度要把喷嘴塞进去的时候,总经理主动地抓起喷嘴,然后示意Rita让他来,Rita点点头,就转身弯腰,两手扶在马桶边缘,然后让总经理将喷嘴慢慢地塞入自己的屁眼里面。
清水再度地流入Rita的体内,这次的排泄物就干净许多,这时候总经理看到Rita有些疲倦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于是就要Rita先到床上休息一下。Rita这时候把自己清洗干净,然后趴回到床上去,总经理跟了过来,用手指插入Rita的屁眼里面去抠摸,弄得Rita忍不住地又开始呻吟起来。而且小穴里面也慢慢地湿润起来,总经理把肉棒先插入小穴里面,然后开始抽送起来,Rita呻吟地更大声了,小穴也更加地湿滑,总经理这时候把肉棒抽出来,而后将龟头对准Rita的屁眼,慢慢地将肉棒肏入,这时候他感觉到异常的紧,好像有个钢箍套在上面,而Rita更是全身抖动,表现出极为强烈的反应,总经理更是兴奋!
「哇…好紧……好爽……」
「呜……好痛…啊……我的屁股……好像…要裂开了……啊……啊……好痛……啊……啊……」
Rita其实已经非常习惯于肛交,但是这时候她却需要故意装作难以忍受的模样,但是她并没有阻止总经理肏入的动作,更是让总经理觉得窝心!
「好宝贝,忍耐一下……我……快要整根插进去了……啊…好爽…好紧…」
「没关系…总经理……你…可以……放心…玩…别担心……我…用力…来让你…自己舒服…最重要……你喜欢就好……我…我……可以……我可以…啊……啊……」
总经理慢慢地抽送,这时候其实Rita已经开始感觉到快感了,但是她却又不可以这样快就表现出享受的感觉,只好一边装作很难受,一边主动地挺动,并且还哭哭啼啼地装得很难过。
「啊……啊……怎会这样……喔…啊…啊……」
总经理慢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而这时候Rita也毫不顾忌地配合,很快地总经理就在里面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总经理好似虚脱般地跪坐在床上,这时候Rita则是趴在床上,屁股翘高高地在喘息。然后她慢慢地站起来,屁股里慢慢流出刚刚射入的精液,然后沿著屁股流到大腿,那幅模样,令得总经理兴奋极了,龟头前端又流出些许精液!
ch.18
「这……这些是…总经理这…一个月…来的情况…喔…你好厉害……喔…最近都……只有跟总经理…玩…被你这样的大鸡巴…肏弄……我有点……啊…喔…啊~~别这样用力……顶人家的小穴……人家…快…要…给…你…干翻了……」
Rita趴在自己厨房的流理台上,两腿分开,正从后面被人家肏干著!这是她的委托人过来听取她的报告,并且顺便跟她淫戏著。过去的一个月以来,Rita都没有跟这样大尺寸的男人发生过关系,这时候的她感觉到似乎有根球棒在小穴里面抽送肏干著自己!而且自己的上衣也被扯开,那对豪乳正被那男人从后面握住然后用力恣意地搓揉!
Rita小穴里面的淫水随著鸡巴的进出而慢慢地溢出,沿著大腿慢慢地往下流,在厨房的地板上留下了点点的水迹。身后的男人体力果然惊人,他不停地抽送,而Rita则是在抽送下达到高潮!
「啊~~…啊~~…」
Rita全身不停地抖动,阴道也极有规律地收缩,那男人将肉棒深深地插入Rita体内,享受著这无上的快感!好不容易Rita才慢慢地从激情中恢复下来,但是这时候男人又开始抽送起来,让Rita很快地又再度恢复到先前激动的状态下……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要玩死了…这…啊…」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整间厨房里都是Rita的浪声淫语,再加上两人肉体的撞击声,而男人终于在让Rita达到三次高潮之后,将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
「我先走了,喔,这是我的两个手下,他们今天会待在这里,让妳继续的快活,他们绰号叫做一夜七次郎,意思是可以让一个女人在一个晚上达到七次的高潮,妳好好享受吧!呵呵呵…」
Rita整个人软倒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她无力地转头看著两个精壮的男人走向她这里。她无力也无心抵抗,任凭两人将她抬到自己卧房里面,然后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两人抱著Rita一起来到浴室,先将她洗干净之后,然后两人像夹心饼干般的将她夹在中间。两人一个含啃把弄Rita的乳房,另外一个则是舔弄吸吮她的小穴,两人的手与舌头都有著极为熟练的技巧,恰如其分地刺激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让Rita无法克制自己地陷入了两人的性爱漩涡当中,而无力抵抗。
「啊…啊……啊……」
呻吟呼喊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两人很快地就让Rita再度陷入高潮,而这时候原本把玩Rita乳房的人,起身离开,然后舔弄小穴的男人,将鸡巴插入Rita的小穴里面,缓缓地抽送起来。
他让Rita躺在床上,臀部下面垫著一个大枕头,所以Rita可以很舒服,完全不需要出力地承受著被肏弄的快感。而他则是缓缓地慢慢抽送,每次抽出必定是只留下龟头在里面,而抵入则是整根没入。虽然他的肉棒也很大,但是依然没有先前那个男人粗大,所以这时候他这样的玩法,恰巧可以让Rita持续地保持在舒服的感受当中,而不会下降或者是又要再度进入高潮。慢慢地,Rita主动地摆动自己的下身,这意味著她希望可以有更大的刺激,但是这时候那个男人却将肉棒抽出,然后由另外一位先前离开的男人接受继续抽送起来。
这个男人的玩法也跟先前男人一样,但是他这时候在肉棒上套上了一个有颗粒的保险套,每次抽送就好像一个刷子在阴道里面摩擦,那种感觉更是令Rita几乎要疯狂了!
「啊~~~啊~~~啊~~~啊~~~」
Rita这时候被另外一个人扶了起来,然后从后面插入她的屁眼,同样的,这个男人的肉棒上也套了一个有颗粒的保险套,两人这般前后玩弄她,Rita不知道达到多少次高潮后晕死过去!
ch.19
「你爱你老婆吗?」
「啊?!」
就当总经理开车载著Rita要去Rita住所的时候,Rita突然问著总经理。
「我问你,你爱你老婆吗?」
「这个…这……」总经理似乎很难以回答这个问题,而不断地重复一些无意义的字眼。
「如果说我让你老婆在床上变成跟我一样的时候,你爱她吗?」Rita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总经理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我记得你说过,你只是觉得老婆不够浪,不是吗?」Rita看著总经理「如果说我可以让她跟我一样的表现,甚至更加骚浪的话,那你爱她还是爱我?」Rita说完这些话之后,继续地看著总经理。
「这……」总经理依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Rita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还是很爱你老婆。不过我愿意帮你喔!你要不要啊?」
总经理这时候略微地点了点头,但是他不知道Rita要怎样帮他?难道是…
「放心,我不会让其他男人去玩她,这样你就不会戴绿帽了!」Rita看出总经理的为难之处「我会自己亲自地让她了解作为一个女人,跟男人做爱会有多么的快乐!只是,你要安排一个礼拜的时候,让她跟我一起住」总经理点点头,然后就继续驱车前往Rita的住所。
……
「你好,我是Rita,这个礼拜要麻烦妳了」Rita带著行李来到总经理的家,而这个礼拜,总经理要到南部一个礼拜,儿子又恰好去暑期活动,所以总经理特别请Rita过来陪太太。
「不要这样讲,是我麻烦妳!来,我带妳到房间去!」太太有著高贵的气质,却很随和。带著Rita来到楼上的房间「这是客房,就麻烦妳先住这里吧,我的房间在隔壁,有事可以过来找我。」
Rita将皮箱打开,然后先把一些衣服吊起来,然后把自己的东西放好,接著就换了一套小可爱以及一条热裤当作是家居服,然后就来到太太的卧房!
太太有些讶异,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的神情,相反地有些羡慕Rita的身材。Rita跟太太表示,她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体态,太太羞涩地笑了笑,说:「这…勉强不来」Rita鼓励她,并且说「来我那里,我拿一些衣服给妳穿,妳也可以像我一样啊!」
禁不起Rita的怂恿,太太半推半就地来到Rita的房间,Rita挑了一套衣服给她,两人的身材其实不会差太多,只是Rita的上围比较大而太太的臀围比较肥。
「我都是抹这种健胸霜来保持胸部的形状,太太要不要我帮妳按摩一下,搞不好,一个礼拜之后,总经理会有意外的惊喜喔!」
太太这时候倒是很积极地要Rita帮她按摩一下胸部,Rita要她解开上衣,然后躺在床上,然后她就挤了一些健胸霜在手上,然后轻轻地涂抹在太太的乳房上面,并且慢慢地搓揉起来。Rita慢慢地从外围向内搓揉,并且还不断地去挑逗太太的乳尖,很快地,太太的乳头就已经挺立起来,并且乳房也变涨变肿起来,而太太这时候紧咬著下唇,忍不住地问「这要按摩多久?」
「15分钟」Rita继续按摩著,而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依然不停地在搓揉太太的乳房。好不容易,这难熬的15分钟总算过去了,太太双颊红晕地起来,微微地喘息,显然刚刚的按摩让她相当地激动。
这时候Rita拿出另外一罐乳液,倒在手上,然后在自己的大腿上搓揉,太太又问:「这是什么?」Rita说这是她保持双腿四点一线的秘诀,每天运动外,还要按摩,并且说:「妳也试看看好吗?」太太点点头,Rita就要太太躺在床上,两腿分开,然后她就开始帮太太按摩腿,这时候Rita的手愈来愈上面,太太也觉得有些不妥,但是Rita解释说这里有些穴道,需要按摩,所以太太也不疑有它。
但是Rita所按摩的地方实在太过接近哪里了,肌肉的牵动,总是若有似无的牵动著自己的性欲,其实自己也是很希望可以好好地享受著性爱的美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放得开,久而久之,也就无法释放自己的胸怀。
但是面对Rita的按摩,自己却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情欲似乎随著这样的动作,慢慢地集中而在自己的脑里累积。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享受著被按摩的快活,但是渐渐地,她想要更加强烈的刺激,这刺激…这刺激该从哪里来呢?
她下意识地把手移向自己的双乳,隔著衣服,刚刚才被刺激过的乳头显得分外的敏感,指尖不过轻轻地碰触一下,乳头立刻就挺立起来。而这时候自己的脑子里面告诉自己,现在有外人在,不可以这样,但是又忍不住地再次去碰触,指头仿佛带著电流碰触到自己的乳头,而这道电流更是透过自己的乳头传到了自己的脑子里面,告诉自己「我还要!」
她握住自己的乳房,五指微微用力,感觉还不错,但是并没有刚刚被人家按摩的快感,她不知道该怎样继续?眼光不自觉地向Rita看过去,流露出求助的眼神。Rita过来,揭开她的衣服,双手轻轻柔柔地握住她的乳房,然后或轻或重的开始把玩,弄得太太心花怒放。这时候,太太躺在床上任凭Rita玩弄著她,而Rita这时候也俯下身子,用舌头以及牙齿去加强对她双乳的刺激,这时候太太终于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Rita……我……好舒服啊…」
「太太…舒服就要说出来,这样才会更舒服…嗯……」
这时候Rita的手与嘴都已经照顾好太太的奶子,接下来就是Rita移开一只手去抚摸太太的小穴,Rita隔著内裤轻轻地顶,她更加快活,丝毫没有感觉自己最隐密的部分正被一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人抚摸著,她的内心里的欲望,已经吞噬了她的思维,这时候的她已经彻底地陷入了被抚摸挑逗的快感当中,再也无力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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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a这时候已经整个人都趴在太太的身上,她的嘴已经贴在太太的小穴上,舌头也灵巧地伸进太太的小穴里面,来回地滑动,令得太太整个人几乎好像躺在云端上面,小穴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她整个人只是张大了嘴,脑里一片空白!
这时候Rita起身拿著一条假的阳具,慢慢地插入太太的小穴里面,Rita慢慢地抽送,然后自己一边抠摸自己的小穴一边用假阳具去肏弄太太的小穴,两人都慢慢地进入高潮。
这时候太太要Rita停一下,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办?Rita并没有停下她的动作,相反地她的双手一边抓著假阳具在抽送,一边去抚摸太太的乳房,而她在这样奸淫之下,整个人像是脱离水面的鱼,整个人弓起来,张大了嘴巴,「啊啊」的叫著,直到她晕死过去为止!
Rita这时候起来,然后拿起另外一个道具,套在自己的下身,那是一条双头龙加上皮带,她将一头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然后她就像是男人般的再把另外一头肏入太太的肉穴里面,直到整根没入为止。接著她用嘴巴吸含舔弄太太的乳头,她慢慢地从昏迷状态醒来,这时候Rita慢慢地抽送,两头龙在两人的穴里来回地滑动,带给两人极大的乐趣,而太太则是再度投入方才的高潮!
「啊…啊……这…我刚刚…好像死掉……我……」
「这就是高潮……我好…舒服…我小穴好舒服啊……来啊…跟我这样叫…这样妳会感觉更舒服喔……来啊……」
「我……我……我好舒服……我……」
「太太…男人最爱听我们用下贱的字眼叫床…这样他们会更有征服我们的快感……来…跟我学……我的小屄……被大哥哥…的鸡…巴肏得好爽……啊…啊…啊~~…我好爽啊……啊……」
「啊…啊……我…的…小…我的小屄……被大哥哥…的鸡…巴肏得好爽……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好爽…」
「对…就是这样…把妳心里的爽劲…叫出来…我好爽…我喜欢大鸡巴…对…啊…啊…」
太太与Rita两人快活地叫著,两人的下体也挪动的更激烈,显得两人都已经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而双双地达到高潮……
……
第二天,太太醒来,发现Rita正趴在自己身上睡觉。想起昨天,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第一次觉得性爱其实是很棒的东西!而且可以这般狂野的发泄自己体内的欲望,真的是一件很棒的事情。这时候Rita也已经醒来,两人起来,一起来到浴室冲洗。
洗完之后,Rita提议两人只需要穿内裤就可以了,太太起先不好意思,但是在Rita的怂恿之下,她还是答应了,但是她要求得拉上所有的窗帘。
Rita带著太太一起在客厅里面跳著韵律舞,性爱很重要的条件就是体力,没有体力根本就没有办法持续长时间的性爱,所以她就带著太太一起在客厅里面跳著韵律舞。太太并不太习惯,所跳了差不多五分钟就已经气喘吁吁,而Rita则是轻松自在地跟著录影带一起跳了足足三十分钟。
跳完之后,Rita再度又满身大汗,她来到浴室冲澡,而太太也跟过来冲洗一番。太太冲洗完之后,就约Rita一起出去外面吃饭。而这时候Rita提议「我们不要穿任何内衣裤,然后外面穿得跟平常一样,这样出去,可以吗?」太太迟疑了一会,点点头。
这时候Rita穿上一件衬衫,以及一件短裙,来到客厅,看到太太穿了一件及膝连身裙,她点点头,然后两人就一起出门,相约到福华去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太太总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反观Rita,显得很大方,而且太太也注意到侍者似乎发现Rita的穿著有些诡异,所以总是偷窥著她的领口。她跟Rita提了这件事情,Rita笑笑并不在意。
两人接著出来,来到忠孝东路,进到SOGO,在冷气的吹袭之下,太太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似乎都已经挺立了起来,这时候身边来往的人,不小心碰到都会造成自己强烈的感觉。起先,她在一楼的时候,正要上电扶梯,突然一个男人从旁边过来,然后突然地插队,这时候他的手臂碰触到乳头,她觉得好像有股电流传过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就把身体往后缩。
但是在电扶梯上楼的时候,她却又感觉到,刚刚这样被碰触的感觉很奇特,内心深处仿佛在告诉自己「再来一次!」她低下头,看著自己的双乳,仔细看,可以看到自己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而在衣服上弄出两个不算很明显的突起点,她有些困惑!
这时候,她没有注意到已经到了楼层,一不小心跌个踉跄,略为往前垫了一步,扑到一个男人的身上。双乳更是直接地压在那个人的背上!
她飞红了整个脸颊,连声对不起,对方看到是这样的美女,而且刚刚背上的感觉也很棒,自然是不计较,微笑著离去。这时候,她才敢抬起头来,但是,这时候她突然觉得这样被碰触的感觉很棒!
她看了看身旁的Rita,Rita略带微笑地看著她,并且过来,用身体遮住别人的视线,然后用自己的乳头去碰触她的乳头,在这样大庭广众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一个同性有这样大胆的行为!
「刚刚的感觉怎样?!」Rita贴在耳边问著「感觉很不错吧?!女人的乳头,是身体性欲的开关之一,也是我们平常让自己可以获得满足的部位之一,在这样的空调之下,它会变得更加敏锐,别怕,让别人来唤醒它原始的感觉!知道吗?」
这时候Rita回到一个比较远的位置,然后看著一个人即将经过她的身边,Rita故意转身,然后让别人的手臂去碰触到自己的双乳,太太看著Rita的眼里流露出捉黠俏皮的眼光,自己也不再惧怕,将胸部向前挺出!
两人一个楼层一个楼层的去逛,来到了楼顶,再下楼搭计程车回家。到太太跟Rita进门之后,Rita问太太感觉如何?太太看著她,拉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拉著Rita的手去摸,天啊!她的小穴都湿了!
这天晚上,太太就拉著Rita一起睡觉,两人在睡前,又利用双头龙让彼此获得充分的满足之后,才相拥而睡。
次日早上醒来,Rita又带著太太一起跳韵律舞,这天太太也差不多跳了五分钟之后,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所以又是Rita自己跳足了三十分钟才休息。两人一起到浴室洗澡,这时候太太已经很主动地只穿著内裤就走了出来。两人一起来到客厅,看著电视,这时候Rita提议今天玩个新花样,太太这时候已经对Rita言听计从了,自然是同意。
这时候Rita带著太太一起来到房间,拿出两个像蛋的东西,然后分别放入自己与太太的小穴里面,接著再把内裤穿上,说好今天白天都不可以把这个玩意拿出来,然后就一起换衣服出门去逛街。
两人今天的打扮就都蛮一致的,一件白色T-Shirt跟蓝色短裙加上一双白色高跟鞋。因为体内都有塞了一颗东西,所以走起路来都有些不方便,而且高跟鞋走在台北的人行道上更是令人难以按耐因为颠簸所引起的刺激。
走了一会,太太说想要找个地方坐一下,Rita点点头,然后就来到一家咖啡厅,两人坐下之后,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各自点了一杯咖啡,在等咖啡的时候,太太发现周遭的男人几乎都把眼光集中在她们这桌。
Rita是很落落大方地视若无睹,但是太太这时候才发现这条短裙站起来的时候还好,坐下的时候,大腿的部分也露出不少,她很不自在地将双腿交叉,却没有发现这样一来,翘起的腿,会露出更多的部分!很自然地,众人的眼光就更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喝完了咖啡,两人又再度来到街上,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午后的台北相当地闷热,汗水从背上一颗颗地滚落,外在的热浪加上体内的欲火,令得两人都是口干舌燥,心神不定,但是Rita还是坚持两人要在街上接受欲火与热浪的考验!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招了一台计程车,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家里。
太太在前头匆忙地想进到屋里,这时候Rita却拉住她,然后两人走到庭院里的树荫下。或许是刚刚在计程车上已经比较凉快了,所以当来到树下的时候,太太还是觉得相当地闷热,她不解地看著Rita。这时候Rita直接跪坐在草地上,双腿分开,掀起裙子,然后让自己的屁股接触到地面,她闭上双眼,好像很享受,太太走过去,才发现Rita在草地上小解,她整件裤子有著黄色的水渍。
太太正准备走开的时候,Rita抓著她的脚,要她也在这里小解,太太摇头不愿意,Rita也只是笑笑,然后就一起回到屋里,然后进到浴室冲洗身体,把塞在小穴里的东西拿出来,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两人经过一天的折磨,也累了,就躺在床上呼呼的睡去,连相互取乐也已经没有体力了!
ch.21
太太经过这几天的折磨,身心都已经彻底的转变,这天早上醒来,看到Rita还好梦正酣,自己就来到客厅里跳起韵律舞来,她这次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勉强地跳上十来分钟,心想自己果然已经有了些许的进步,这时候她看到Rita也已经醒来,Rita自己也开始跳起韵律舞,她还是跳足了30分钟才休息。
这天太太在洗完澡之后,主动地问Rita今天是否有新的花样?Rita笑著说:「太太,看起来似乎是玩上了瘾啰?!」太太不好意思地说:「当女人这么久,现在才知道小穴居然这般的好用!当然要赶紧补回以前所损失的份啰!」
Rita这时候拿出一个小管子跟喷嘴,她说:「今天我们来玩灌肠的游戏,然后我要让妳知道其实屁股也很有开发的空间喔!」「屁股?!」「是啊,其实肛门的性感能力不输小穴哦!而且这是男人跟女人都可以体会相同感受的部位,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来玩玩!」太太这时候温驯地依照Rita的吩咐,两手扶在马桶的边缘,然后让Rita帮她将喷嘴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她感觉到冰凉的清水慢慢地冲入自己的体内,她感到有些奇特的感觉。
她的腹部随著清水进入而变大,当她觉得无法忍受的时候,她要Rita停下来,然后她就蹲在马桶上排泄,这时候Rita也帮自己灌肠,两人花了许久,把彼此的体内都清干净之后,太太觉得自己似乎都要虚脱了!
Rita拿出一条细细的塑胶棒,然后要太太趴在床边,她沾了些润滑液就把拿条塑胶棒慢慢地塞进太太的屁眼里面。塑胶棒的尾端有条带子,Rita将带子留在外面,然后让太太穿上一条短裤跟一件运动衫,接著她拿出了一条假阳具,然后要太太帮她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面,这条假阳具跟平常用的也有些不同,头特别大但是尾端有个特别的带子,可以方便抽出。这时候Rita也穿上跟太太一样的衣服,然后她说:「我们今天就把家里打扫打扫,如何?」
两人从楼下客厅开始打扫起,太太与Rita因为肛门里面的东西不时地刺激著两人,当来到楼梯的时候,太太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手扶著墙壁,不停地喘息。Rita要她先休息一下,然后要太太弯腰趴在楼梯上,她拿出一条假阳具,塞进了太太的小穴里面,然后缓缓地抽送起来,这下弄得太太更加地疯狂,在楼梯就浪了起来!
「啊…啊…Rita…妳弄得…我好…舒…服…啊~~…啊~~…肏我…对……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插我…弄我…肏我…好棒…对…对…啊…啊…啊…」
Rita弄得她高潮一次之后,就要她穿上裤子,然后继续打扫家里。
而当两人好不容易打扫完屋子的时候,太太已经高潮了四次。这时候她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Rita脱下她的裤子,将插在她屁眼里的塑胶棒抽出来,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却发现Rita这时候拿著刚刚玩弄她的假阳具,慢慢地塞进自己的屁眼里面!
「啊…慢点…慢慢来…好痛啊…这好粗啦……」
「妳屁眼不要夹得那样紧,放松一点,不要用力。我才能插进去啊……妳…要插进去啰,不要动。进去了,妳不要用力啦…我慢慢地插进去…」
「呜…人家屁股裂开了啦…啊…裂开了啦…好痛啊…好痛啊…喔…不要…好胀喔…太大了啦…」
太太虽然经过一整天的考验,但是这时候她的屁眼依然感到十分的痛,但这时候Rita也已经把假阳具插进去了。她要太太今天就带著这玩意睡觉,太太虽然不舒服,但也是依照Rita的吩咐去做。
等到第二天起来,Rita把假阳具抽出来,太太突然感到一种空虚的感觉,她用手指去抠自己的屁股,觉得屁眼应该还是很紧,但是自己的感觉却那里好像有个洞!
两人依然开始进行早上的韵律舞,太太今天跳了十来分钟之后,依然有些吃力,就先休息。等到Rita跳完之后,两人来到浴室洗澡。太太看著Rita,心里想今天不知道要坐什么?Rita似乎知道她的心意,说:「今天开始,我们恢复正常的生活,不要再让自己这样的放肆,来,换件衣服,我们出去玩玩吧!」
太太跟Rita各自回房里去换衣服,Rita穿上一件紫色内裤,然后穿上一件同色的迷你裙,加上一件白衬衫,里面穿了一件紫色的胸罩,然后来到太太的卧房。太太这时候正在苦恼该如何穿著。Rita帮她挑了一套火红的内衣裤,然后也是一件火红色的迷你裙,白色上衣,两人就这样一起出去。
由于没有任何的东西在体内,所以两人都是体态轻盈地走在街上,吸引了许多人的眼光。太太自己看著反映在玻璃橱窗的自己,也觉得自己平添了许多的性感!
ch.22
Rita早上进了办公室,看到总经理满面春风地坐在位子上。他一看到Rita进来之后,就笑著说:「妳果然厉害,现在我老婆可真是床上像荡妇、出外像贵妇」Rita就弯腰两手叠在他的肩膀上说:「那以后我可要被丢在一旁冷落啰?!」「嘿嘿嘿……这…不会啦,反正我有空还是会跟妳好嘛!」
Rita起身,故意一扭一扭地回到座位上,说:「啊?!不知道啦,反正你是老板,爱怎样就怎样?!」接下来的一天之内,总经理也有许多会议要参与,所以就没有去注意Rita了!
中午的时候,Rita第一次没有跟总经理一起用餐,她独自地来到公司旁边的一家小餐厅,点了一份商业午餐,然后就开始一边用餐,一边看著路边来往的行人。这时候她注意到身边有两个年约三十岁的男人,正在不断打量著她。今天Rita的打扮穿著比较大胆,一件无袖的衬衫,大V字形的领口剪裁,加上一条蛮短的短裙,脚上穿了一双五吋高的细跟高跟鞋,比较不像一般的上班族女郎,也难怪这两个人会不断地打量她!
这时候Rita故意将自己的腿交互叠起,然后略微侧身,然后将腿长长伸出,在两人的面前展露。两人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眼光上下地打量,不知道Rita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时候,Rita向两人招手,左侧的一人起身过来,Rita说:「想上床吗?!」他楞了一下,看看依然留在原桌的同伴,也招手叫他过来,然后Rita再说了一次:「想上床吗?两个人一起喔!」两人对望了一眼,然后就点点头!
Rita要两人付账,然后出来。Rita说:「你们有车吗?」「有,我的车停在前面。」叫做阿昌的人这样回答,另外一个叫做阿礼的人看起来比较闭塞一点。
三人一起来到车上,Rita看到阿昌开的车子是保时捷,看起来家里也是很有钱。上了车子,Rita自己一个人坐在后座,她故意坐在中间,然后两腿分开,让两个人可以从后照镜里面就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
Rita将裙子拉起,然后手贴在自己的内裤上面,然后上下慢慢地抚摸,隔著内裤,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揉著自己的阴核,很快地她自己就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
……
车子很快地来到市郊的一处空地,这里很荒僻,这时候Rita的手指已经拨开自己的内裤,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面用力的抠弄著。车子刚停下来,两人就合力把Rita拖出车外,并且让她趴在车子的后行李箱上,然后扯起裙子,拉下内裤,阿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插进Rita的小穴里面!
「哇…好爽…没有想到妳这女人的小穴这般地棒!」阿昌的肉棒在里面抽送几下之后,就忍不住地发出赞美。阿礼在旁边也忍不住地掏出鸡巴自己套弄了起来。
Rita向阿礼招手,要他过来,然后张口将他的肉棒含入嘴里,并且用舌头不断地挑逗,弄得阿礼也直呼过瘾!阿昌一抽一送地肏弄著,他看到Rita在帮阿礼口交,心里更是快活与兴奋,这时候他突然腰间一酸,精液就不断地送入Rita的体内。
这时候,Rita要阿礼接著继续肏干自己,阿礼也很迅速地来到Rita的身后,然后将鸡巴肏进Rita的小穴里面。由于刚刚才被她舔弄了好一会,所以肏干不到二十下之后,阿礼也就射精了!
这时候两人都已经射过一次,但是Rita根本就不满足,所以她又要求两个人继续肏干她,但是这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声,三人急忙地回到车上,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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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刚的兴头匆匆地被打断,所以Rita还是很不爽!另外的两个男人当然也没有这样简单就放过她的理由,所以在车上三人讨论该去哪里?这时候Rita说:「那不如去我家好了!反正我自己一个人住。」但是这时候阿昌却提议,到他女朋友家里去,然后大家一起强奸他的女朋友!
「我女朋友很保守,每次我跟她要玩什么花招,她都不同意」阿昌一边开车一边述说著理由「所以,如果说我们一起让我女朋友尝到甜头的话,那也不错,要不然至少我也可以满足一下我的需要!」
这时候Rita依然不愿意,她提议如果要强奸的话,还不如强奸她自己好了,就在大家讨价还价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市区里面。这时候Rita坚持不参加,所以他们留下Rita的电话之后,就让她下车,然后自行离开。Rita这时候一肚子的不满,她打个电话给总经理说下午不想回去,然后就信步地在台北街头散步。
Rita这时候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声音「Rita,下午怎么一个人自己出来溜哒呢?总经理那边妳不帮我打点了吗?」「他?他现在有他老婆了,我可能没有办法啰!」「不过她老婆不是很相信妳吗?妳可以利用她啊!」
Rita这时候招了部计程车,就直接驱车前往总经理家去了。当她来到总经理家的时候,应门的是总经理的公子。
「妈妈在吗?」Rita站在门口先开口问他。他摇摇头,说:「妈妈出去,晚点才会回来。」「那…我可以进来等她吗?」
他点点头,就让Rita进去了。这时候他请Rita坐在客厅里面,然后自己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Rita注意到这小男生的眼光不住地在自己身上打量,Rita看看这男生,身高约莫180,体格壮硕,记得听总经理讲,他的年纪是15岁。这时候,Rita的淫心再起。她故意向他招手,要他坐到自己的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
「明雄!」
「你叫我Rita阿姨好了,你有没有女朋友?」
Rita跟明雄开始聊天,而且她也很有技巧地让自己的肉体,慢慢地呈现在明雄的面前。她也发现明雄的呼吸有些急促且沉重,这时候她将手放在明雄的腿上。
「明雄,你的身体好结实喔!可不可以让阿姨看看你的肌肉呢?!」Rita故意挑逗著他,明雄有些害羞,但是经不起Rita的再三要求,他就把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了。
这时候精结的肌肉加上八块腹肌,让Rita心动不已,接著他又在Rita的怂恿之下,把外裤脱去,只剩下一条内裤。Rita这时候再度鼓励他继续脱下去,但是他却摇头拒绝。这时候Rita说:「那…你要怎样才肯答应呢?」
「除非阿姨也跟我一样脱光光才可以啊!」他仿佛鼓足勇气地说出了这番话,但是随即低下头去,似乎不知道该怎样才好。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愣住了!因为Rita已经全身都脱光地站在他的面前!
「怎样?明雄,阿姨已经通通脱光,你也该脱掉内裤啰!」Rita一边跟他说,一边主动地脱去他的内裤,而且发现他胯下的鸡巴居然比他爸爸还要雄伟!这时候她蹲下身去,张开嘴巴,含住他的龟头,舌头轻轻地舔弄著。他这时候才大梦初醒般地叫了出来!
「啊…啊……阿姨…怎……啊……」
这时候Rita用手抓住他的肉棒,然后向上扳,让他的肉棒贴在小腹上面,然后Rita用嘴去咬他的阴囊,弄得他更是大呼小叫!但是这时候他也知道这就是男女之间好玩的事,所以他也两手扶住Rita的肩膀,然后享受著由美女口交的服务。这时候Rita要他躺在沙发上,然后继续地帮他口交,而他则是伸手去把玩Rita的双乳,Rita舔弄好一会之后,就要他躺好,然后自己跨坐上去,慢慢地将他的肉棒吞入自己的小穴里面,然后再上下挺动起来!
虽然Rita的阴道不算很紧,但是因为他的肉棒很粗大,所以他还是觉得很爽!Rita的阴道在上下套弄时,不单单只是利用收缩的方式来刺激,而且还有吸吮的感觉,弄得明雄很快地就在Rita的穴里交出了第一次!
这时候,Rita暂时停下动作,然后就要明雄跟自己一起去浴室里面洗澡,明雄当然愿意。两人一起来到浴室,利用莲蓬头相互冲洗对方的身体,在冲洗的过程,明雄的肉棒很快地又翘了起来,但并不很硬,所以Rita又再次地蹲下身体,用嘴巴跟手帮助他的肉棒可以赶快地硬挺起来。
年轻人果然厉害,很快地他的鸡巴又恢复了硬挺,Rita这时候两手扶著马桶边缘,翘起屁股,对他摇晃著,他主动地上前,然后慢慢地把肉棒肏进Rita的小穴里面……
「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慢慢地肏……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你两手扶著我的屁股…对…慢慢地抽…对…再肏进来……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阿姨……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就好…继续……用力……阿姨以后可以多陪你玩啊……」
在Rita的鼓励之下,明雄一次又一次地抽送著,由于刚刚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他就比较可以享受那种快感,而且他很聪明,很快地就抓到抽送肏干的诀窍,弄得Rita也是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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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气喘吁吁地躺在浴室的地板上,明雄射了两次,而Rita也达到三次的高潮。冲洗一下身体,两人回到客厅穿好衣服,明雄拉著Rita说:「阿姨,那以后我要怎样跟妳联络呢?」「你要联络阿姨很简单,这是阿姨的大哥大,你打电话给我就好。另外…」「另外怎样?」「你要老实地跟阿姨说喔!」「一定,一定!」
「你喜不喜欢妈妈呢?」Rita问他。他点点头,Rita说:「不是那种喜欢,我是说你会想要跟妈妈上床吗?」他愣住!跟妈妈上床?这不是乱伦吗?这时候Rita过来,从背后搂住他,然后手指捏住他的乳头,轻轻地捏,一边在他的耳边说:「想想你妈妈那对奶子,那个臀部,你不会想要把你的大鸡巴肏进去吗?让你的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来回地抽送,这样的感觉怎样?小宝贝,看看你自己,鸡巴都硬了起来,看来你一定是很喜欢你妈妈了!哈哈哈……」
Rita留下明雄坐在沙发上,自己就离开了!
……
「铃…铃…铃…铃…」
Rita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电话接起来,因为这时候总经理正从她的身后插入!现在不过是早上十点钟,但是因为总经理的要求,所以她只好趴在自己的桌上,任由总经理把她当作一条淫荡的母狗肏干著!今天的总经理就像只发狂的公狗,在她的身上发泄著满腔的愤怒,而这时候却还有电话打来,实在是难为了Rita。
「喂……我是,妳…喔,总经理夫人啊?!您稍等一下!」Rita强抑著被肏干的感受,将电话转给了总经理。
听著总经理只是嗯嗯的几声,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继续埋首苦“干”!等到他将精液射入Rita的体内之后,他说:「这些东西帮我送回家,然后跟我太太讲,今天我有会,不会太早回去!」
Rita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就坐车到总经理家里去,在回去的路上,她偷看了一下要她送的东西,都是一些总经理自己私人的财产,她拷贝了一份,放在自己的抽屉里才出发。
来到总经理家里,她看到太太有些憔悴地坐在沙发上,她放下资料,然后挨著太太坐著,搂著她说:「怎么啦?!」
太太抬头看著她,略微苦笑地说:「我儿子居然强奸我!」Rita心中一动,故意问说:「怎会这样呢?」「我也不知道,前两天晚上,他爸爸不回来,结果晚上睡觉时,他就摸上了我的床,那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地,就让他给插了进来!」
「那妳怎么发现的呢?」Rita故意继续问下去,而且她的手也搭上了太太的大腿,太太并没有阻止,回答她的问题「他的家伙比他老子还大,而且体力惊人,干得我天昏地暗,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那……说老实话,年轻人的滋味如何?」Rita笑著糗她,她这时候也笑著说:「其实,那种滋味真棒!但是……他是我儿子耶!我怎么可以跟他发生关系呢?」「为什么不可以?!」Rita立刻反问过去,太太有些出乎意料的看著她:「因为…因为他是我儿子啊?!这不是…乱伦吗?」
「妳有结扎吗?」「生了明雄之后,我因为在怀孕方面会有些危险,所以就结扎了!」「那不就得了!妳不会怀孕,那根本不会与明雄有小孩,根本就没有辈分混淆的可能,哪怎么会是乱伦呢?」「这…这……」「明雄的家伙棒吗?」「嗯!」「反正,明雄早晚都要跟女人上床,不如妳先跟他上床,教导他一些常识,这样对他以后的婚姻生活会比较好的,而且也可以自己享受一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太太听到这里,有些动摇,Rita心想让她自己想想好了,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这时候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电话的那端传来了明雄的声音「Rita阿姨,妳说服了我妈妈是不是啊?!我现在人在楼上,妳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到了,我真是太感谢妳了!」「你啊……那要怎样报答我啊?」「我要同时跟妳还有妈妈一起做爱,这样好吗?」「这是便宜你了,你下来吧!」
这时候Rita动手去脱太太的衣服,太太也很配合地让Rita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且温驯地躺在沙发上面,让Rita爱抚她的身躯,Rita的双手极具挑逗性地抚摸著太太的双乳,并且也用嘴巴去含吸,太太闭上眼睛,享受著这极具技巧的挑逗行为,她已经彻底地变成一头母淫兽了!
Rita一边挑逗著太太,一边注意楼上的动静,这时候她看到明雄已经脱得精光地来到楼下,并且走到妈妈的身边,Rita要明雄接手继续玩弄妈妈的乳房,而她则是脱下太太的内裤,起先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变化,但是当她感觉到身上怎会有四只手在玩弄自己的时候,她张开眼睛,看到明雄正在和Rita一起奸淫著自己呢!
但是这时后她也已经不想挣扎了,她完全地被性爱的快感与愉悦给麻醉,她只希望这对男女可以让她感受到更高的快感,所以她毫不抵抗地躺著,任凭两人继续奸淫她!明雄继续地玩弄著妈妈的乳房,而Rita则是用舌头不断地去舔太太的小穴,直到里面淫水泛滥,她才要明雄过来把肉棒肏进去!
「怎样?太太?小穴被儿子的肉棒完全地塞满了吧?那种感觉很棒喔?!我看到妳的小穴紧紧地包著妳儿子的肉棒,当肉棒抽出的时候,妳的阴唇好像盛开的花朵向外翻露,当大鸡巴干进去的时候,妳的阴唇却又紧紧地包著,好美啊!」
「啊…啊…别这样讲…我……我好舒服喔…自己儿子……正在奸淫我…正在用我……生给他…的大鸡巴……干著他出生的小穴……啊…光是这样想……我就几乎要高潮了……真好……」
接著,Rita要明雄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要太太也起来,接著她躺下去,然后跟太太以69的姿势相互口交,接著她要明雄把肉棒肏进妈妈的屁眼里面!明雄很兴奋地就依照Rita的指示就把鸡巴给肏了进去,然后抽送起来,而Rita则是不断地用舌头与手指去刺激太太的小穴,弄得太太是高潮连连,直到晕死过去。
这时候Rita要明雄过来奸淫自己,并且告诉他怎样可以让女人更快达到高潮,然后两人同时地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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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这天下班回家,按了老半天的门铃都没有人应门,就自己开门进去。心里正纳闷怎么都没有人在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阵男女交欢所发出的淫荡叫声!
总经理心想,自己老婆居然这样大胆,带人回家里搞?!他拿起一根高尔夫球杆,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上,这时候却发现声音是来自儿子的房间!
他看到房门并没有关上,于是就略为推开,然后向里面看去。天啊!居然是自己的儿子与太太正在相互淫戏!他并没有立刻冲进去,相反地却是慢慢地被里面的场景所吸引!
看到自己太太在儿子的奸淫之下,淫荡无比;而自己的儿子却是神勇地用著比自己还要雄伟的肉棒让自己母亲感到欢愉,而自己呢?却居然为著这样的乱伦的画面感到兴奋!他放下球杆,里面的两人听到声音而停下动作,一起向门的方向看过去!
「老公」「爸爸」
「不要停,让我加入你们!」
总经理一边说著,一边脱去衣服,他将肉棒塞入自己老婆的嘴里,然后要明雄继续肏干他的母亲!这时候太太自己是最高兴的!自己生命里两个重要的男人,现在正用著他们的肉棒让自己快乐,那种欢愉,真不是笔墨可以形容的!
这时候,总经理要自己儿子躺下,然后太太跨坐趴上去,儿子的肉棒一吋吋地插入太太的穴里,这种感觉比自己肏干更加地爽!接著自己把肉棒肏进太太的屁眼里,然后两人一起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大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你们奸死我吧…干死我……一起强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总经理看到太太这般骚浪,心里真是快活!而且看到儿子的肉棒也是相当地大,更是兴奋,这时候他要自己儿子先停下来然后让太太躺在床上,自己趴著肏干她的小穴,接著要自己儿子奸淫自己的屁眼,这时候的一家人早就已经把伦常抛诸脑后,一切的行为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三人马上就变换位置,继续地玩了起来!
总经理的屁眼被儿子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就肏了进来,撕裂般的痛楚,令他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并且射出一股股的精液!
「啊…啊…弄得…我好…舒…服…啊~~…啊~~…肏我…对……用力…对…啊…啊…好舒服…我喜欢这样…对…插我…弄我…肏我…好棒…对…对…啊…啊…啊…」
太太看到老公这般淫浪,也兴奋地转过身来,配合儿子的肏弄,继续地吸吮舔弄老公的肉棒与睪丸,搞得总经理直呼过瘾!很快地又再度勃起!
这时候总经理的淫性大发,三人角色又互换,由总经理肏弄儿子,而太太继续帮明雄口交,也是弄得明雄射精连连而虚脱晕死!而这时候总经理跟自己太太相互口交,直到两人也因高潮连连而无力继续,方才休息。
三人这时候已经陷入疯狂的境界,根本都没有注意到墙壁上有著摄影机正把一举一动通通地纪录下来……
ch.26
「Rita,过来一下!」
总经理进来房间之后,就跟Rita丢下这句话,然后就走进自己房间里的小隔间里面。
Rita站起身来,理理衣服,就跟了过去。当她一走进隔间之后,总经理反身抱住她,手立刻不安份地伸入Rita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乳房,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啊……啊……总经…理……你……今天……怎会……这……样……好……性……致……呢……嗯…嗯……嗯……嗯……」
总经理一语不发,专心一意地在Rita的身上动手动脚,甚至把Rita推倒在地毯上,然后扯下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头就埋了进去,舌头灵动地舔弄了起来。Rita两腿分开,上身半撑起,看著总经理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正在为自己口交,哪种感觉跟过去的经验全然地不同!
「啊…啊…啊……啊……总经…理……你……的……舌头……舔……得……人……家……好……舒服………喔……我……我……的……下……体……好……热……你……舔……得……人……家……都……要……溶……化……了……」
Rita这次感觉到总经理的舌头已经慢慢地要把她给溶化了,她的全身好像火烧般的令人难以忍受,她这时候整个人躺在地上,高高地抬起自己的下身,像水蛇般地在地上摆动扭曲著,她像是要断气般地呻吟著,令得总经理也是兴奋不已!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妹妹……的小……浪穴……里面……啊……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呜……呜……别这……样啦……」
总经理折磨到这里,冷笑数声,然后起身,褪下自己的裤子,低吼一声,将自己勃起已久的肉棒插入Rita的小穴里,并且快速地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Rita整个人陷入了高潮的快感当中,下体配合著总经理的抽送在上下摆动著,总经理两手扶著Rita的腰,前后抽送,一面肏干著一面欣赏著Rita的骚态,这次的经验,算是跟Rita之间最尽兴的一次!
「Rita,我今天……干得妳……爽不爽啊……我好爽啊……」
「啊……好棒……好棒……总经理……我也被……你干……得……好爽……你的……鸡巴……今天……怎会……这样……厉害呢……」
「我昨…天……跟……我儿…子……一起……强奸……了我……老…婆……都要……谢谢你,让我……一家三…口…可以这样享…受性爱…的快乐……想到这里……我早上的…鸡巴就……一直兴…奋不……已…想好好地报答妳呢……」
「啊……啊……啊……总经理……你的…鸡巴……正……在肏……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
下班之后,总经理要Rita跟自己一起回去,但Rita婉拒了,她急忙地依照指示,前往约定的地点去会面。
ch.27
「Rita,妳这次的表现很不错,我们决定让妳好好地休息一阵子,然后再让妳帮我忙!」
那名男子目前再度出现在Rita的住所,为了避开总经理,Rita已经搬离了原本居住的地方,换了另外一间套房。这里的套房虽然不大,但是在细心的布置下,却是比起以前更令Rita喜欢。
她这时候穿著一件宽松的T恤,里面穿著一件内裤,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衣物了。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整个人深深地陷在里面,而那名男子则是站在她的面前,看著她。
「我…我想知道你叫什么,可以吗?!」Rita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她其实一直都处在被人指使的状况下,虽然她也乐在其中,但总有一种很难以言喻的屈辱。
「呵呵呵,也该是让妳更了解我们的时候了,我叫做Paul,是个专门帮人解觉问题的专家,这样可以吗?!」他出乎意料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却让Rita比较宽心。Paul走近Rita,然后坐在沙发的旁边,他看著Rita,笑著继续说下去:「有许多企业,希望达成他们的目的,去又不希望惹上任何麻烦,这时候就会借助我们,来帮他们达成目的,而我们则可以赚取大笔的酬金,了解吗?」
「那……」Rita这时候突然想到,自己呢?自己可以获得多少酬金呢?Paul似乎已经了解了她的困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存折丢给Rita,她看到封面的名字是自己,打开一看,里面已经有了七位数的金额!
「这是妳这次的酬金!还满意吗?」
Rita抬起头,有点迷惘地看著他!上百万耶!这样多的钱!Paul用手扶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说:「通常第一次的酬金都不会这样高,是妳的表现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所以,有一部份是我个人给妳的奖金。这样满意吗?!」
「我不在乎钱……」对于Rita来讲,几百万或许可以吸引别的女人,但是自己已经拥有上亿的财产,这些钱其实已经起不了作用。
「我知道,所以我今天才会亲自过来妳这里!」这时候Paul已经自己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西装外套,并且慢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衬衫钮扣。
他一边解开一边走向旁边的音响,按下播放钮,轻柔曼妙的音乐从喇叭里播放出来。Paul随著音乐慢慢地把自己的衬衫脱掉,他里面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古铜色的肌肤,强壮的肌肉,让Rita不禁想起之前被他奸淫时所获得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到自己的两腿之间,隔著内裤,轻轻地抠摸起来!
Paul这时候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并且让自己的西装裤滑落,这时候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性感的内裤。Rita看得眼睛根本没有办法离开Paul的身体。他走过来,将Rita搂抱起来,让她坐在地上,然后半躺在沙发旁,接著他半蹲著,摇摆著自己的下体,让自己的肉棒在Rita的面前摇晃著,Rita忍不住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接著拨开内裤前面的裂缝,掏出那曾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用口含住龟头,并且慢慢地舔弄起来。
「嗯……嗯…Rita…妳的……舌头…果然……厉害…这种舌技…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男人……要臣服…在妳的脚下……好好地舔……我俩好好地合作……我绝对不会亏待妳……嗯……嗯……嗯……」
Paul发出了衷心的赞美,Rita也用更热情的舔弄吸吮来回报,但是Rita最渴望的是这条肉棒可以赶紧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所以当她觉得肉棒已经够硬挺的时候,她就吐出肉棒。Paul也很清楚她的需要,趴下去,用舌头与手指舔弄她的小穴。但是他随即发现,Rita的小穴早就已经淫水泛滥了,所以无须再多说,他马上将Rita搂起,让她上半身躺在沙发上,然后扛起她的双腿,噗吱一声,就把自己胯下的肉棒肏了进去!
「嗯……嗯……嗯……啊……嗯……还是你……的鸡…巴…最…好……我好久……都没有……让……这样……棒……的……鸡巴……肏干……了……好哥哥……好人……你今…天……可要……好好……地让…我爽个够……嗯……嗯……嗯……」
「好女孩…我今天会让…妳彻底地满足……只要妳需要……我就让我的大屌儿来喂妳……」
Paul加快了下体的挺送,这时候他也更换了姿势,他站起来,让Rita变成了30度的半倒立姿态,然后他可以更勇猛地抽送肏干。果然这时候已经搞得Rita呼天抢地地浪叫了起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Paul……你……干……得……我……好爽……你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到……人家的……子宫……干得……人家花心……好爽……好爽……喔~~~……喔~~~~……喔~~~……喔~~~……」
「妳叫啊…妳叫啊……妳叫得愈淫荡……我就愈来劲……」
Rita胯下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到臀部上,然后再一滴滴地滴在地毯上,她狂野地浪叫呻吟,就是希望让Paul可以干得她爽!
「啊~~~……啊~~~……啊~~~……人家……好爽……啊~~~…我要被……干死了~~……我要飞…上天~~……人家的……小穴……被Paul……的大鸡巴……肏烂………我要死了……我不行了……」
Paul肏干了七八百下之后,Rita就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Paul这时候暂时也停止抽送,让Rita可以暂时喘口气。等到Rita好不容易才刚恢复之后,Paul说:「接下来想怎样玩啊?!」
Rita说:「那当然是该玩玩人家后面的啦!」
Paul抽出肉棒,抵在Rita的屁眼上,这时候Rita要他暂停一下,然后告诉他到房间里的抽屉里去拿一根按摩棒,Paul先把按摩棒插入Rita的小穴之后,打开开关,接著就把自己的肉棒也插入Rita的屁眼里面,然后抽送起来!
由于前后都有东西插入的缘故,Rita很快地就再度浪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喔~~~……啊……好棒……对………用力……肏死我……干翻我~~~……啊~~~……啊~~~……啊~~~……好棒~~~……我要丢了~~~……啊……啊……啊~~……」
Rita很快地就达到第二次高潮,但是这时候Paul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地他不仅快速地抽送,两手也不放过Rita的双乳,全身上下都传来阵阵的快感,令得Rita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完全被高潮的快感给征服了!
好不容易,Paul也在她的体内射出精液,但是Paul似乎并不是很累的样子,他起身,抱起Rita,说:「一起去洗个澡吧?!」然后就走向浴室。Rita无力地抬头,看了一下时钟,自己足足被肏干了两个钟头呢!
俩人来到浴室,放好洗澡水,一起冲洗好身体之后,就浸泡到浴缸里面。这时候俩人相拥而吻,慢慢地,Rita又开始主动地挑逗Paul,而Paul则是让Rita来主导。Rita张口含住他的肉棒,轻轻地啃咬,接著将他的肉棒压在小腹上,然后用嘴唇啃咬他的阴囊,很快地,Paul的肉棒就已经再度勃起!
这时候,Rita将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面,然后当著Paul的面开始自慰,她的那副骚样,看得Paul自己也心痒痒,忍不住地用手套弄著鸡巴!
「啊……啊……啊……Paul……人家的模样…骚不骚……人家好想……要你……的鸡…巴……来肏干人家喔……」
这时候Rita将已经沾满淫水的按摩棒抽出,熟练地插入自己的屁眼里面,然后开启开关,躺下身去,两腿高举,Paul自己就趴了上来,将肉棒肏进去,然后抽送起来!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Paul这时候更卖弄本领,时而大开大阖的抽送,时而轻抽缓送,总之,花招百出,弄得Rita直呼过瘾!
「啊~~~……啊~~…啊~~……我好舒……服啊……喔~~…喔~~~……我好快乐……喔……这样的………肉棒……真是太棒了……快……快……快……用力……干我……用力……肏弄我……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面……对……继续……用力……啊~~……啊~~~……」
俩人这天前后玩了快十个小时才结束,然后一起相拥入眠。
ch.28
Rita这天起床之后,看到桌上有封信件,打开一看,是某家俱乐部寄来的免费招待券。想想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就整理一下,然后开车过去看看。
这是一家相当大的俱乐部,Rita走进大门之后,就有一个年轻的男士主动走上前来。
「小姐,请问我可以为您服务吗?」
Rita将那张免费招待券拿给他,他伸手接过来之后,看了一下,就带著Rita来到一间VIP室里面。他接著说:「您可以尽情地享受本俱乐部里的各项设施,但是请注意,如果妳在离开之前,没有决定加入本俱乐部的话,那您的等级将会从最低阶的会员开始。」
Rita等他离开之后,看看这间房间,里面有张很大的床铺,别说是双人床了,相信四五个人同时躺在上面都绰绰有余!旁边还有一个按摩浴池,里面也是可以同时让四五个人在里面尽情地享受。
这时候Rita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换上自己带来的泳装,然后依照指示,来到泳池旁边。Rita简单地作了一下暖身运动,就慢慢地从扶梯走入池内,冰凉的池水,让Rita不禁地打了个冷颤。她先让身体适应一下水温,然后就开始以蛙式游向对面。
来回一趟之后,Rita注意到有两个男人一直在打量自己。两个人约莫三十出头,想来是个多金公子,否则怎能来到这里当会员呢?俩人发现Rita已经注意到的时候,不仅没有回避的意思;相反地,反而一同走向Rita的身边。
「妳好,我是Jacky,他是Harry!不知小姐尊姓大名?」左首那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人,先开口,并且伸出手来,似乎要拉Rita上岸。Rita伸出双手,让两人一起将自己拉上岸。上岸之后,Jacky立刻拿起一条大毛毯,将Rita的身体裹住,手也顺便就搂上了她的腰。Rita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两眼有点邪气,但却很好看。反正自己也想看看这家伙准备玩什么把戏,也就没有将Jacky的手推开。
「我叫Rita,Jacky,你这样搂著我好吗?」Rita这时候才回话。Jacky笑笑,但却没有把手放开的意思,相反地,却把手略为往上移,手指碰触到乳房的边缘。Rita用手臂夹住他的手,说:「你这般猴急?」
「没办法,谁叫妳这样迷人呢?妳看看,我的小弟弟都已经迫不及待了!」Jacky拉著Rita的手隔著泳裤去碰触自己的小弟弟,Rita感觉出来,虽然不能说是很大,但是也还好。
「这里…方便吗?」Rita试探性的问。Jacky说;「没关系,我有一间房间,就到哪里去吧!」三人一起走到Rita房间的隔壁,进去之后,设备也是相当豪华,但是布置就不太一样了!里面像是一个丛林,四周的装潢都会让你有置身于丛林的感觉。三人进去之后,Jacky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Rita搂在怀里,而这时候原本都没有采取行动的Harry也从后面搂了上来,两人联手将Rita剥了个精光!
Rita主动地弯下腰,含住Jacky的龟头就开始舔弄起来,而Harry也从后面开始舔弄Rita的美穴,三个人就这样排成一直线地搞了起来!舔没有多久,Harry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肉棒肏进Rita的小穴里面,并且开始前后挺动起来。这时候Rita可以明白地感觉出来,Harry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来回地进出,由于尺寸不是很大,所以并不是十分过瘾,所以她依然还可以继续地帮Jacky吸吮舔弄他的肉棒。
「啊……啊……啊……Rita……妳…的…嘴……巴……可……真……是……棒啊……我……从来……都…没有……被…妳…这样……厉害……的…吸过……我……要……射……了………」
说完这些话,Jacky就把精液全数地射在Rita的嘴巴里面。或许是玩得太多了,Rita嘴里的精液才只有一点点,而这时候身后的Harry也已经在Rita的小穴里面射出!
两人外表看起来身强体壮,但却想不到不过玩了一下,就已经纷纷交货,Rita看看两人已经无力继续,就自己穿好衣服,然后离开!
等到Rita正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看到正有人站在她房间的门口,就是刚刚带她进来的那个服务人员。
「Rita小姐还满意我们这里吗?」他笑嘻嘻地过来询问。
「还好耶!」Rita一边回答一边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然后走了进来。这时候那位服务人员也跟了进来。Rita看著他,发现他其实长得也还英俊,身材壮硕,全身上下充满了活力的感觉。
「这是我们这里相当有名的按摩浴缸,小姐有兴趣要试看看吗?」他看到Rita正在打量自己,就赶紧走到浴缸旁边,然后按下开关,让水开始注入浴缸里面。这时候Rita走到衣橱旁边,打开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浴袍,然后转头看著他,他却似乎一时没有离开的打算。
Rita这时候将身上的泳衣慢慢地脱下,直到自己的身体变成全裸。他看到Rita的身体,胯下的小弟弟立刻开始快速地充血!这里的服务人员,其实都被要求,要彻底地满足客人的需要,甚至包括性需求!虽然这项条件看起来像是非常地具有吸引力,但是来这里消费的客人,可不见得每个都是国色天香!
只要客人有这个意思,无盐嫫母,再丑的女人也都得满足她们的需要。而且多半的时候,这类的女人性欲又特别旺盛,那种工作简直就是活受罪!所以当他看到Rita这样美丽的女人时,就主动地来献殷勤,虽然不一定能够有肌肤之亲,但是至少视觉上是绝对的享受!不过现在这个美女的表现,却远超过自己的想像,她居然主动地在自己面前脱去身上的衣物,那具胴体,是自己来这里三个多月以来,所看过最棒的!
他看到Rita披上刚刚那件浴袍,然后走到床上,接著坐在床边,说:「水这样可以了吧?」他才注意到水已经放了快要三分之二了!他再按下开关,然后对著Rita鞠了个躬,说:「您需要我服侍吗?」Rita点点头,他就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
或许是经过训练吧?!他虽然没有旋律的伴奏,但是用著相当流畅的动作,将自己的制服给脱去,然后在Rita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精实的肌肉,显露出他的体能非常地棒,胯下的肉棒虽然不能说巨大,但是却远比刚刚两位的要大,所以Rita自己也很满意。
这时候他先用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然后再过来,请Rita起身,用熟练的动作帮Rita脱去身上的浴袍,然后用沐浴乳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接著请Rita躺在他所指定的地板上。Rita依照他的指示躺下去之后,感觉到地板是温温的,并不会像一般的地板冰凉,觉得很舒服,而这时候他趴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在Rita的身上来回磨蹭。
「咯咯咯……你这样,好像是我在洗泰国浴!」Rita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这种服务,自己还真的是第一次享受到。
「是啊……这是我们这里的特别服务…小姐这样的服务还可以吗……有任何意见……要告诉我喔……」他一边来回地磨,一边解释著。
这时候Rita察觉到他的肉棒已经变大了,于是就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小姐……妳……」Rita要他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去,然后她用自己的双乳夹住肉棒,上下搓揉,并且还用口去舔弄!
「啊……嗯……嗯……嗯……小姐……妳…这样……会…让…我…违反……公司……的规……定…我们……不可以…让…客人……这样……啊…啊…啊……妳…怎会…这样……厉害……我好舒服……我好爽……啊……」
他在Rita的搓揉舔弄下,终于忍不住地将精液射在Rita的脸上,而且沿著脸颊慢慢地滑落到那美丽的乳房上面。他好不容易从射精过后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看到自己忍不住地将精液射在客人的脸上,这下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帮我冲洗一下吧?!」Rita看到他发楞的表情,就出言提醒他。他连忙帮Rita冲洗一番,然后搀著Rita一起泡入浴缸里面。这时候Rita要求他从背后搂抱著自己,并且握著自己的乳房。虽然说Rita是客人,这是这样的要求,却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来玩Rita一般,心中想著:「她怎会这样了解男人呢?」
两人在浴缸里面一边浸泡,一边相互挑逗,慢慢地他的胯下再度勃起,这时候,Rita起来,两人把身体擦干,然后躺到床上去,相互用69的姿势舔弄对方的性器,他已经全然地投入这场性戏之中,拼命地舔弄这位难得的客人!
「嗯……嗯……嗯……」
两人忘情地舔弄,他的肉棒愈来愈坚挺,这时候,Rita躺在床上,要求他插入!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的肉棒因为已经射过一次的缘故,所以抽送了三百多下之后,依然还没有什么想要射精的感觉,而这也正是Rita所预期的。这时候她要求转换姿势。两人站起,Rita弯腰,让他从后面肏入!
「啊~~……啊~~……啊~~……我好喜欢……这样………从…后面……被肏干……的……滋味……鸡巴……正……在肏……干我……呢……它……奸得……我……好爽……啊……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他听到Rita这般骚浪的淫叫之下,心神为之一荡,仿佛自己是嫖客正在奸淫一个美丽骚浪的婊子,那般爽劲,是在这里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了,这时候腰间一酸,精液再度倾泻而出!
ch.29
Rita这天早上起床之后,整个人有些慵懒,也不想出门,就在家里望著窗外发呆。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Rita走向门口,打开门一看,是个年轻的警员,拿著一本本子,正站在门外。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Rita先开口问他。他很有礼貌地说:「我只是过来作一些例行的户口调查而已。方便让我进来吗?」Rita看了一下他的证件,就让他进来了。
Rita请他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给他。他一本正经地打开本子,然后请Rita拿出证件让他作登记。这时候Rita回到房间去拿证件,然后放在桌上,让警员抄写一些资料。这时候Rita正坐在他的对面,两腿交叉地斜放在旁边,那副模样极为撩人。警员原本在抄写资料,刚一抬头,整个脸都红了,因为他没有想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这般的妖艳。
这时候Rita让自己的双腿张开,然后警员很自然地就可以看到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由于Rita早上起来之后,除了一件小可爱之外,就只有穿一件热裤,再加上她坐的姿势,所大腿的部位,裤子变成只有一条很窄很窄的布条遮挡著,警员心中砰然一动,自己的下体立刻就开始反应!
「你还要杯水吗?」Rita看到他那般的窘像,心中实在是很开心,难得还有这种纯情少男可以让自己来玩耍!这时候发现他的杯子里面已经没有开水了,所以就出言问问。
「如果不麻烦的话,请再给我一杯水!」警员感觉到自己口干舌躁,有水可以喝,当然好了!Rita又倒了杯水,警员拿过来,将杯子凑到嘴边,一边喝一边依然不断地偷瞄著Rita,一时没有注意,喝水给呛到了!
「咳……咳……」
他立刻猛烈地咳了起来,水一部份喷在自己的身上,一部份喷在Rita的身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警员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起身,忙不迭地要用手去擦拭喷在Rita身上的水迹,匆忙之间,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会碰触到她身上的哪些部位,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Rita那充满弹性又极为丰满的胸部时,他才想起这样的举动有多么的不妥,连忙收手,楞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啦?刚要帮人家擦,怎么又不擦了呢?」Rita看到他这样的模样,心中不禁好笑,更主动地挨了上去,然后手就摸到了他的胯下!他的肉棒迅速地随著Rita的挑逗而翘得更加厉害,让自己的裤裆高高地隆起。
「这是什么啊?警察先生?!」Rita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著他,他满脸通红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我知道了,这是你的警棍!借我看看好吗?」
Rita也不等他同意,就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肉棒弹了出来,年轻的肉棒极有活力地一跳一跳著!Rita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并且前后套弄起来,然后蹲下身去,用嘴巴帮他含吹舔弄起来!
「喔……嗯……嗯……嗯……喔……」
他很快地就开始发出了呻吟,年轻的肉棒第一次接受这样的洗礼,没有几分钟,就已经射出了浓热的精液!
Rita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然后起身说:「你刚刚弄得人家身上湿湿的,人家要去洗个澡,你呢?」这时候的警员已经被Rita的美色给吸引住了,根本忘了自己的勤务职责,迅速地脱光衣服,跟著Rita一起来到浴室里面。
两人冲洗身体之后,就相互地口交起来,警员并不太熟悉如何取悦女性,所以几乎都是由Rita主动,很快地,他的肉棒又再度翘了起来,而在Rita的导引之下,顺利地滑入了那美妙的小穴里面!
「喔……喔……喔……警员……先生……你的…肉…棒……好棒……喔……肏得……人家……好舒服……嗯……嗯……嗯……」
「我也是第一次……肏到妳这样的美人儿……我以前都只能用我的手……我好喜欢…我好舒服…这真是爽啊……」
「喜欢……就来啊……用力…肏干……我…我好爽……我好喜欢……喔……喔……喔……喔……喔……嗯……嗯……啊……啊……啊……真是…舒服啊……对……对……就是…这样……把我…当…作…你…的…女…人…用…力…地…肏…我…用…你…的…肉…棒……让我上…天堂……好爽……好舒服……啊……啊……啊……」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由于已经发射过一次,所以这次就比较能够持久,但是也差不多20多分钟之后,就再度地发射出来,两人略为休息之后,警员就告辞离开了!
ch.30
「喂~,请问Rita在吗?」
话筒的那一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可却又一时想不起是哪位?
「我是!您是~~~?!」
「我是明雄啊!Rita阿姨忘掉我了吗?!」
这时候Rita才想起来,原来是之前那位总经理的儿子!
「阿姨今天下午有没有空,我跟几个同学要一起去唱歌,妳也一起来好吗?!」明雄热诚地邀约,Rita想想反正也没有事情,就答应了!
Rita开著自己的车来到约定的地方,看到明雄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著。她还看到另外有两个年轻人跟明雄一起,她要明雄跟其他两人一起上车之后,就开车前往市郊的一家KTV去唱歌了!
明雄在车前座的助手席上,看到Rita今天的打扮,心里不禁就兴奋起来了!Rita穿了一件无袖的露背上衣,下身穿了一条迷你裙,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十足的辣妹打扮!
来到KTV之后,要了一间独立的小木屋,四人来到里面,点了一些饮料、酒还有小菜,然后就开始点歌唱了起来。过了一会,点的酒菜都已经送来了,就轮流唱歌轮流地吃喝起来。
点的酒是玫瑰红,几个人喝得很快,两瓶酒已经喝得精光,这时候大家都觉得愈来愈热,明雄带头把上衣脱掉,并且也鼓励其他两个男生─小杰、小毅脱掉,两人也很豪爽的就把上衣给脱了。这时候,Rita也在明雄的怂恿下,将内裤脱了下来,丢在一旁。小杰把内裤捡起来,戴在头上,还傻傻地笑!
这时候,明雄把全身衣物通通脱光,然后将Rita按倒在地上,脱去她的衣服!小杰与小毅看到Rita的裸体之后,也忍不住地伸手过去抚摸那对硕大的奶子,而明雄则是掏出肉棒,慢慢地肏入Rita的小穴里面,并且开始抽送起来!
Rita淫荡的叫声让三个年轻男生彻底地解放心里道德的束缚,纷纷掏出肉棒,插入Rita身上每一处的洞穴里面。
「啊~~……啊~~~…啊~~~~…Rita…妳的……嘴巴……真是……厉害……吸得……我…头皮……会……发麻……耶……喔~~~…喔~~~…喔~~~……」
小毅一边摆动著自己的肉棒,一边闭上眼睛享受著Rita的吸含舔弄,那种令人欲仙欲死的功夫,令得他不禁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喔~~~…喔~~~…喔~~~…我……第一次……肏弄……女人……的……屁眼……想不到…会…这…样棒…的…滋味……天啊……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我…干……我…要…用…力…地…干……这种……屁眼……真是……令人……干得……好爽……啊……喔……喔…喔~~~喔~~~…」
小杰过去曾经跟自己的女友有过数次的经验,所以特别选择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肛交来奸淫肏弄Rita,没想到居然享受到过去未曾享受过的特别感受!他毫不留情地将肉棒大开大阖地在Rita的屁眼里面来抽送,要不是Rita有著丰富的肛交经验,肯定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粗暴的肏干方式!
明雄一边看著两位好友兴奋的表情,一边缓缓地抽送著。他非常高兴可以让这两位朋友享受到这样棒的女体!这时候小杰已经忍受不住而在Rita的屁眼里面射出大量的精液!他慢慢地将已经软掉的肉棒抽出来,但是还舍不得去休息,两手继续抚摸搓揉Rita的奶子!Rita则是吐出小毅的肉棒,并且要小毅跟明雄分别同时奸淫自己的小穴与屁眼!
「啊~~~啊~~~……啊~~~~……真是……舒服……啊~~~……我被……肏…得……好……爽……啊~~~……真…是……棒……年……轻…的…肉……棒……真……是……好……对……用…力……地……肏……不……要……停……用……力……肏……我……我……好……舒……服……啊~~~啊~~~~~啊~~~~~…」
Rita这时候前后各被一条肉棒插入,并且猛力地抽送,搞得她高潮连连,快活不已!而这时候两人也忍不住地在Rita的体内射出精液,三人软倒趴在一起。
休息了一会,Rita看到小杰的肉棒又再度翘起来,就向他招招手,然后躺在沙发上面,让小杰用平抽直送的姿势,继续做爱起来!
小杰果然是有过经验的人,不仅一边抽送,还一边把玩Rita的奶子,弄得Rita又开始淫荡的呻吟。
「嗯~~嗯~~~嗯~~~……好棒……你们……这种…年轻人……最……厉……害……了……刚…刚……才……射……过…精……现…在…又…可…以……继续干……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这……样……的……年……轻……肉……棒……来……来……喔~~~喔~~~喔~~~~……啊~~~啊~~~~啊~~~啊~~~~~~……」
小毅这时候也再度勃起,所以就过去跪在Rita的胸前用她的奶子来搓揉自己的肉棒,而Rita这时候也仰起来头来,一边浪叫,一边舔弄小毅的肛门以及睪丸。
「嗯~~~……嗯~~~……嗯~~~~………好棒……好舒……服……我……好……喜……欢……嗯……嗯……嗯~~~……嗯~~~~……嗯~~~~……」
这时候小毅觉得自己的屁眼被舔得很舒服,于是就要求Rita用手指去戳弄自己的屁眼,想不到他被玩得愈来愈起劲,还居然高潮到射了出来!
没想到他还意犹未尽,居然要求明雄接替来继续肏弄他的屁股!由于明雄已经有过奸淫爸爸屁眼的经验,所以也就乐意的接受!他将自己的肉棒慢慢地肏入小毅的屁眼,并且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啊……好爽……我……好爽啊……」
小毅被肏得爽了起来,而小杰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忍不住地再度射了出来!Rita这时候过去帮小毅吹吸含弄肉棒,搞得他更是爽得不得了,全身抖动不已!
小毅在两人合力的奸淫之下,连连射精,进而晕死过去!这时候明雄问小杰要不要也试看看,小杰也点点头,就由两人继续合力奸淫他,直到他也跟小毅一样,晕死过去!
四人在KTV里面经历了一个令人难忘的下午!
ch.31
「喂~~~………请问陈老板在吗~~?!」
陈老板排开重要的会议,临时出来听个电话,想不到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呢哝的娇嗲声音!但是他立刻就听出来这是Rita的声音!
「我就是!Rita吗?!」陈老板压抑心中的兴奋,故作镇静地回答著。自从那天让Rita搞得射出两次之后,Rita这个人早就在他心里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直找机会想要好好地与Rita来上一次!这时候想不到Rita会主动联络,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人家这两天休假,不知道陈老板有没有空~~?」
「嗯~……妳知道xxx吗?我两个小时之后,过去那边接妳!」
陈老板回到会议上之后,匆忙地结束了这个有十几亿利润的会议,虽然他可能会少赚个一两亿,但是这绝对比不上待会与Rita的约会。他不要司机跟著,开著自己的Benz600,就赶忙到约定的地方去了!
「Hi,Rita,上车吧?!」陈老板开车到约定的地点时,老远就已经看到Rita打扮得妖娇美丽,站在那里等了。他将车子靠旁边停好之后,就招呼她上车。
「不好意思,让妳久等了!」陈老板看到Rita的穿著,心里就已经酥了一半,嘴里也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人也变得比较客气。Rita今天穿了一套针织的套装短裙。那身剪裁得十分合宜的纯白色针织套装,更加衬托出她的可爱。
而且当她坐在助手席上的时候,那原本就已经在膝上二十公分的下摆,似乎又往上缩了十公分,陈老板自己想,如果这时候可以从正面看过去的话,那不知道该有多好。
自己心里的想法似乎被Rita看穿了些许,她将身体侧挪,使得这时候的她上半身正面对著陈老板,下半身半躺在座椅上,左腿因为姿势的缘故,只好半蜷著百在座椅上面,那性感的迷人三角地带,似乎正在向自己招手呢!
「陈董~~~,你想要去哪里玩呢?」Rita非常撒娇地对著陈董说,而她的手也很适时地摆到陈董的大腿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摸,令得陈董为之一爽!
陈董早就想好了,自己在外面订了一间房间,所以陈董马上就驱车前往。两人进到房间之后,Rita主动地就搂上了陈董,并且将自己的樱唇主动地贴上了陈董的嘴唇,舌头更是不断地主动叩关!而陈董喜出望外地也搂住Rita,然后两人紧紧地搂贴在一起。
除了舌头还彼此纠缠外,陈老板的手也从原本的肩口慢慢地滑移至胸部。这时候Rita身上那件合身的衣裙,更是巧妙地突显出她姣好的身材。
Rita那对傲人的胸部,丰满地挺立著,而陈老板的手正在那上面来回抚摸…
「啊~~~…」
从胸部传来的快感,令得Rita忍不住地从喉头发出了一阵的悲呜,陈老板紧扣住她的肩膀,这时候,紧身的针织上衣更加勺勒出她丰满的胸部,如果有任何人在旁边看到这时候的Rita,会觉得她的性感更加地倍增了!
心里欲念不断高增的陈老板,手更加用力地揉著她那对浑圆的双峰,舌头也不断地与Rita的舌头交互纠缠,两人的嘴里发出了「啾啾」的声音。
隔著针织的上衣,陈董熟练且充满情欲的的揉触,对于Rita来讲,不仅没有隔阂,反而形成了一种绝妙的感觉。
陈懂得舌头依旧卖力的吸吮著,并且渐渐由下巴转移至耳朵边,Rita理所当然地偏著脸,等待接受他的爱抚。
耳朵已被他的嘴唇塞住了,胸中的快感也同时席卷而来…
「噢~~~…好舒服~~~……啊~~~……」
耳朵原本就是一个极敏感的器官,那附近的性感带,本就是Rita非常喜爱的部位,但是很少有男人愿意这样慢慢地挑逗她。当被人细心且温柔地吸吮时,Rita觉得连自己的脚趾,都可以感受到一股痛热的麻痺感。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伸到两膝,抚摸著她那充满弹性的双腿。Rita故意将双腿并拢起来,但是大腿根处却开始有种微疼的甘美感觉。
随著爱抚,Rita的身体也跟著颤抖起来。就在手指抵达大腿根处时,针织裙也随之向上卷起!
他一次又一次亲吻著她的耳窝,同时抚摸她的胸部,然后揉著腰,并且不断将针织迷你裙往上推。随著陈董的爱抚,Rita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身躯来;而随著腰部的扭动,那针织裙继续往上跑。
不知不觉地,大腿的根处便露出来了,那上面并不是吊袜带,而是丝袜的边线部份。Rita的两膝仍是合并靠拢著,可是由于裙子撩得蛮高的,所以白色底裤顶端依旧可见。
这时候Rita放开了手,小原再次亲吻她的嘴唇,同时手也伸进她两膝间,慢慢地往根处移动。来自舌头的快感震撼著Rita,Rita觉得此刻全身的性感带都被唤起了!若是赤裸著身体,倒不足为奇;可是,内衣都还穿著,连外衣也没脱下啊!
「噢~~~……啊~~~……」
仅仅是左右大腿的内侧被手指抚摸,便使Rita的下半身失去了力量,这些触感似乎不只带动气氛昂扬而已。陈老板的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并且动作愈来愈大。而且,光是这样的爱抚,便让她的底裤湿润,且上面的痕迹有愈来愈大的迹象。
这时,他的中指在她的底部,由上往下抚摸……
「啊~~…啊~~~……啊~~~~……」
舌头还互相纠结在一起,下腹部随著他手指力量的增加,产生的感觉直贯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啊~~~啊~~~~~…」
Rita大大地喘了口气,似乎同时把体内上升的热气也一并吐了出来。陈老板的手指仍反复著刚才的动作,突然间,手指由内裤的上侧伸进去,直接与花唇接触。
这比什么都还要柔和的感触,使Rita的性感都像要燃烧了起来。
「啊~~~啊~~~~………真好~~~………」
随著他的来回抚摸,体内的分泌物也随之增加了。
「我们到床上去吧!」
陈老板这般提议,可以了解他已经是性场上的老手!他一边提议,一边用手半强迫地让Rita移动。两人一边爱抚,一边往床上移动。两人来到床边之后,依然舍不得让舌头分开,然后帮陈老板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陈老板仅剩一条内裤。
这时候他一边抚著Rita的身体,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在亲吻大腿的同时,一点点地将她的迷你裙往上推移。
Rita一手压住大腿根处,另一手将散至胸前的头发往后拨。她还不准备让陈老板的进展太快!虽然这时候,自己的精神已十分亢奋了。
但是,Rita还是抵不过陈老板的力量,裙子慢慢地已经卷到腰间,整件内裤都已经露了出来。这时候,他嘴唇也靠了过来,充满饥渴般地紧紧吸著。
「噢~~~…」
瞬间,Rita几乎站不住的全身颤栗起来,自己好像是三流色情杂志里的模特儿,正摆出极不高雅的姿态任人欣赏。而更令人刺激的是,自己被舔弄的模样,居然这时候可以透过一面大镜子,清楚地看见!
陈老板这时候仍在自己的跟前,隔著内裤很卖力的来回舐著下部。热气不断地冲了上来,Rita下意识地用左右双腿挟住了他的脸颊。异常的亢奋和战栗,突然间如火焰般的包围住Rita的全身。不只是下身,还有胸部,口腔深处,无不感到疯狂的热波袭来,将自己卷入性欲的漩涡当中!
「呵~~~啊~~~……呜~~~……啊~~~……啊~~~~~………」
Rita见到自己前后摇摆著身体,下身不断主动地擦著他的嘴唇和鼻头。而下身也清楚明白地将这样动作所产生的快感,迅速地传达到脑海里面!
这时候,陈老板离开了股间,将嘴唇叠至Rita的唇上。
「嗯~~~~…」
两人忘情的亲吻著,Rita激情的伸出舌头,纠缠著他的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擦。从她的喉咙深处,慌乱的喘息声中,混合著甘美的呓语。溢满著情欲的舌尖,有一股似火般的愉悦在上面不断地游走。
Rita将身体贴近陈老板,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这时候,小原的手放在她臀部上,两手揉著她浑圆的臀部,一腿也毫不客气地插入了Rita的双腿之间,下腹部正好面对著他突起的下身,而他则是有技巧地顶弄著Rita的私处。这样的动作,让Rita觉得体内像是要爆发开来了!
「Rita,帮我再吸一吸吧?!」
Rita弯下腰,将嘴唇凑在陈老板的胸前,嘴里含著他的乳头,那乳头也似乎起了反应。接著,Rita用手指不断地刺激那已经沾满她唾液的乳头,然后继续跪下去,亲吻他的下部。
隔著内裤,将他的肉棒放在唇间吸吮,就在他大大喘口气的时候,手指顺道拉下了遮掩他下身的衣物。肉棒迅速地弹了出来,Rita熟练地含住,并且玩弄起来,不仅陈老板觉得舒服,连Rita自己都觉得,一波波的快感自口腔中传来!
随著口腔的转动,愉悦和昂奋的飞沬使得Rita的头发也受到波及,随著头的动作而四处飘散!
「噢~~~……噢~~~………」
不断上升的激情,让Rita十分投入的摩擦著,陈老板也忍受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
「嗯~~~………」
「啊~~~…我要射了~~~……」
他也发出了呻吟,同时两手抱紧Rita的头,将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Rita的嘴里。而Rita的体内,早已充满了一股说不出的欢喜与昂奋。她吐出龟头之后,松了一口气,眼前的紫红的肉棒在自己手里不断地跃动著,而且随著自己手的套弄,愈来愈活跃。
突然间,温热的精液,喷得Rita一脸…
「陈董,这样您爽不爽啊?!」Rita也不管脸上的精液正在缓慢地往下流,一些流经嘴巴的精液被她伸出舌头舔食进去,而一些精液慢慢地沿著她的脸颊往下流,来到边缘时,往下滴落在她双峰的衣服上。
「呵呵…爽是爽,但是没有把鸡巴肏进妳的小穴~,总是有些美中不足!」陈董搂著她的腰,淫笑地讲著。Rita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说:「只怕您没有时间,要不然人家今天可以让您为所欲为~~」
陈董听到这样的回答,大喜望外,就拉著Rita往浴室过去。两人来到浴室,Rita才发现为什么这间房子的会让人觉得这般小的缘故,因为整间浴室跟其他部分也差不多大小!陈董这时候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而且这条内裤还没有遮住他的肉棒。
Rita慢条斯理地解去身上的装饰,然后放在镜台上。接著,她先用清水将自己脸上的精液洗去,才开始脱去衣服。她慢慢地将裙子往身上卷起,过了腰际之后,她才双手交叉地将衣服整件往上脱起。这时候,Rita身上就只剩下内裤了,因为她原本就没有穿胸罩。陈董看见她胸前的两团肉球,坚挺地耸立著,乳头还高高地翘起,显得十分诱人。他拧开水龙头之后,就走向Rita,并且从她的身后,将她搂住。手掌由下往上扥起,然后合掌握住她的乳房。
「陈董,怎样?!」
「妳的这对奶子,可是少见的漂亮!我真想这样永远的握著。」陈董轻轻地用力,乳房显得极有弹性却又柔软,相信这绝对货真价实,没有任何作假的可能。陈董这时候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地印在Rita的肩膀上,然后慢慢地四处游移,他一边吻,一边双手轻柔地动作著,享受著那绝妙的触感。
而Rita也闭上眼睛,享受这来自肩膀以及双乳的爱抚,陈董温柔细心的爱抚,还是她第一次遇到,那种仿佛无穷止尽的细微接触,会让人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为著稍后的作爱而预作准备!
「嗯~~……嗯~~……」
Rita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但是这是发自内心丝毫没有做假的呻吟。那是一种极为轻柔却又充满欢愉感觉的声音,听在陈董的耳朵里面,真是受用无穷啊!
自己的老婆虽然也很风骚,但是却长得极丑,那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发妻,但现在自己有钱了,早就已经不愿意继续与她发生任何关系了!
眼前的这个Rita,不仅气质好,身材棒,难得的是床上功夫更是一流!这样的人间极品,怎叫陈董不陷入这红粉陷阱呢?!这时候的Rita两手也往后伸,轻轻地抚摸著陈董的肉棒,两人这般柔情的相互爱抚,真相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呢!
这时候的水也差不多放好了,两人先用水冲洗一下身体之后,然后一起慢慢地滑入浴缸里面。由于浴缸非常大的缘故,所以两人在里面可以浸泡整个身体都有余。两人相搂在里面一边爱抚对方的身体,一边相互亲吻。
Rita的手不断地套弄陈董的肉棒,并且看到它在水里一吋吋地再度变大,这时候陈董的手指也已经插入了Rita的小穴里面,轻柔的抠弄起来。两人的动作虽然轻微温柔,但是水面还是不断地激起涟漪。这时候,陈董要Rita趴在浴缸边缘,然后蹲下身体,用舌头去舔弄那对美丽的阴唇。Rita两腿分开地,上身与腿成九十度,闭上眼睛,享受著陈董的舔弄。舌尖灵巧地分开阴唇,并且在上面产生了许多细微的接触,这些细小的刺激相互交叠累积成明显的感觉,而陈董的手指也按上了阴唇的接点,轻柔地按摩起来,这些动作,令得阴道开始分泌出蜜汁,准备迎接肉棒的到来。
「嗯~~……嗯~~…嗯~~~……好舒服~~………这样的……感觉……好棒……喔~~~……」
Rita感觉到下身在这样的抚摸当中,愈来愈热,而且下半身似乎要溶化的感觉,愈来愈多血液往哪里集中,使得神经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啊~~~~~………」
终于,陈董将肉棒抵住Rita的穴口,轻柔地滑动著,让他的龟头替代自己的舌头与手指,在阴唇上来回地滑动。虽然只是如此,却也让Rita发出了长长的感叹声音。她多么地期待这肉棒可以快点插到自己的体内,特别是那龟头,最好可以狠狠地撞击自己的子宫,让自己陷入一次又一次的快感高潮当中。
「嗯~~~……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让人家好好地体会一下……你鸡巴的利害……别这样……折磨人……人家的小浪穴………已经要受不了~~~…快点………」
Rita一边哀求,一边将自己的屁股往后顶弄,希望可以让肉棒早点插入自己的体内。陈董这时候见到她已经浪了起来,也就在Rita往后顶弄的瞬间,将肉棒插入!
这时候Rita好像如获重视般的全身软了下去,带动著陈懂得身体,沉入了热水当中。由于下半身在水里的缘故,所以没有办法快速地抽送,但是这样的抽送过程当中,总是会有些许的热水伴随著肉棒的挺送,进到Rita的小穴里面。那种热水的感觉,使得原本就因炙热肉棒的进入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肉壁,变得更是敏感!
「啊~~……好舒服~~~……我的小穴……被肏……得好舒服~~~……嗯~~~……喔~~~……吸~~………啊~~啊~~~~~………」
Rita配合著陈董的动作,也往后迎合著。两人身体的动作,让浴池里的水不断地激起,并且溅到外面,两人周遭的水就好像是在Rita体内的血液也正在沸腾一般的传达两人的喜悦!
陈董的手由原本放在Rita腰间的姿势,慢慢地往前移动,然后抓住Rita的双乳。由于姿态的缘故,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再作大幅度的抽送。可是肉棒插入阴道的角度却使得龟头顶弄的感觉更加地强烈,加上双乳被揉的触感,这种舒服的感受,实在不亚于阴道被快活地肏弄!
「嗯~~……嗯……嗯~~………」
Rita发出一种似乎有种强烈压抑的呻吟,从鼻孔里面迸出声音,这样的呻吟,令得陈董有著不快活的感觉。他用舌头去舔弄Rita的耳朵,使得身上的快感泉源,由原本的三处,变成了四处!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要浪了起来~~~……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
「忍著点……我也要丢了………」
陈董要Rita忍一忍,就在Rita达到高潮前,他猛力地将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ch.32(最终回)
自从陈董跟Rita搞上之后,陈董花愈来愈多时间在Rita身上。但是他依然不知道自己与Rita每一场的淫戏,都已经被老老实实地纪录下来。
在与Rita认识的一个月后,他就被老婆威胁要离婚。
……
「啾……啾………」
一对男女正在宾馆里的床上翻云覆雨,这对男女不是别人,这是陈董的太太Sherry与Paul。这次是因为Sherry眼见分手在望,所以特地找Paul出来,给他一大笔酬金,并且顺便要求Paul可以给她一次特别的服务。
Paul看在酬金的份上,当然是卖力演出,所以也才会让Sherry这般地浪荡快活。这时候两人全身赤裸地躺在一张大圆床上,由Paul不断地去舔弄抠摸Sherry的下体,他的舌头以及手指,灵巧地在她的小屄以及屁眼里面出入,令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活!
「碰!!!」
房间大房突然被人踹开,一声巨响,将这对男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陈董冲了进来!
「贱人!!!妳竟敢算计我!」
陈董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自己老婆的主意!他举起手里的枪,对准老婆的头就是一枪,Sherry的头应声开花!而Paul这时候也跳起身来,往陈董身上扑了过去,两人相互扭打,而扭打之间,却由窗户跌了出去,从11楼高的地方跌落下去,而双双死亡。
……
Rita从报纸上得知了这项消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这就是自己新生活的开始吧?!想到这里,电话响了起来!
「喂……Rita吗?」
Rita楞了一下,一个似乎熟悉但却又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这是谁呢?
「我是Joy!」
这时候Rita才想了起来,原来是自己在求学时代,一个曾经被自己狠心抛弃的男子!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这个人对自己可以说是一见倾心,而自己也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恋情。但是就在自己遇见了更好的对象时,自己就狠心地将他抛弃!
「妳现在可以到妳家的信箱里面去看看,然后我十分钟之后再打电话过来!」
Rita来到楼下的信箱里面看了一下,里面有著一卷录影带,她拿回楼上,放到录影机里面,打开电视,画面上赫然出现自己跟陈董做爱的过程!这些录影带,不是应该早就被Paul销毁了吗?!这怎会还有呢?这个时候,Rita真正地开始恐慌了!
「……铃~~~……铃~~~……」
电话也不知道响了多久,Rita才意识到应该伸手去接电话。
「喂~~~……我想妳应该已经看到了吧?!这些录影带目前都在我手上,我想……妳应该知道利害关系吧?!」
如果在这个时候被警方看到这些画面,自己一定也会被卷入的……
Rita很快地就做出决定,要跟Joe妥协!
「嗯~……你想要怎样呢?!」
「呵呵呵~~……我的条件不能够现在讲,但是我想妳可以去开门吧?!」
Rita一手拿著话筒,走过去打开门,Joe已经站在门外了!
「妳比以前更漂亮了!」Joe进来之后,顺手关上门,然后对Rita说出赞叹的言语。
「你……想要怎样呢?」这时候的Rita丝毫没有心情去接受这样的赞美,这样的人,不知道要对自己做出怎样的报复呢?!心中不禁为著过去的轻率言行,感到懊恼与后悔。
Joe靠在门上,笑嘻嘻地看著她,说:「这就要看妳的表现啰!」Rita听到这里,心中灵光一闪,就了解了Joe的真正用意。她想到这里,心中一块石头不禁落下,也就恢复了那个充满性感魅力的Rita!她因为还没有打算出门的缘故,所以穿的是一套平常的睡衣,但是那也已经可以让Rita好好展现她的万种风情了。
她走上前去,然后蹲下身,两手扶著Joy的腿,轻轻地上下抚摸。Rita这时候仰起头来,她那大领口睡衣的剪裁,恰巧可以让Joy低头的时候,轻易地看到她的身体,特别是那对诱人的大乳房!Joy自己早就不知道有过多少次在梦里与Rita缠绵的记录了,而在他看了Rita的影带之后,更是冲动不已!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一亲芳泽,Joy怎能不冲动呢?!
Rita的双手慢慢地攀爬上来,然后向两腿中央会合。她隔著裤子,两掌合拢地盖著那里。隔著裤子,她已经可以感受到Joy肉棒的激动了!她微微一笑,将裤子的拉链慢慢往下拉,里面那条粗大的肉棒,就随著拉链的分开,而慢慢地呈现在Rita的面前。
紫红色的大龟头,一跳一跳地在Rita面前跃动著。她张开小嘴,不忙著立刻含入,相反地,她只是将嘴巴轻轻地吻了上去。然后用舌尖灵巧地滑过龟头,这样的感觉更是令人舒服啊!
手指这时侯熟练且灵巧地握住了粗大的肉棒,轻轻地上下来回搓弄,肉棒依然不停地涨大。这时候Rita首度将他的龟头含入了嘴里,然后舌头更是亲热地缠绕在龟头上面,像条热情却又温柔的水蛇,在上面慢慢地挪动著。
接著,Rita开始用吸吮的方式来取悦这条肉棒的主人,她啧啧有声地吸著,手指也开始飞快地前后套弄,另外还一边去玩弄著那两颗大睪丸!这时候在Rita面前的肉棒已经变成了一条长约三十公分的大鸡巴!这可以算是Rita见过最大的鸡巴了!
而且不像一般的的大鸡巴那般软趴趴的没有劲,硬挺的棒身,令Rita握起来的时候,会误以为这是条铁棍呢!这时候的Rita一边吸吮,一边心中不停地懊恼「早知道这条鸡巴这般地犀利,当初何必要这般绝情呢?!」但是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太过年轻,还不知道性爱的快活,所以才会错失了这段姻缘!
这时候的Rita愈吸吮套弄,自己就愈感到懊恼。但是,情势也不允许她可以停下来。这时候Joy有了下一步的指示!
「等一下,我想我们先去洗个澡吧?!」
Rita带著他一起来到浴室。她帮Joe脱下身上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后她也自己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转身去放洗澡水。趁著在放水的时候,她舀起盆里的水,慢慢地浇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也帮Joe淋湿身体。
接著她要Joe趴在旁边的一张气垫床上,然后自己全身涂抹一些沐浴乳,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搓揉,直到全身都是细小的泡沫为止。她开始趴在Joe的身上,然后让自己的双乳来回地在他的背上来回滑动,乳尖因为两人肌肤的接触刺激,也变得硬挺翘立。那种刮在背上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很快地,Joe的背面已经涂满了泡沫。这时候Rita就要求他转过来,正面朝上的躺著。当然接著也是继续以双乳去服务Joe。这时候的感觉又不一样,特别是当全身弄好之后,她就将双乳夹住那条粗大的肉棒,上下来回地挤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洗泰国浴一般的爽快!
洗好之后,Rita再舀水冲洗两人的身体,然后带领著Joe一起浸到浴缸里面。Joe从背后抱著Rita,然后慢慢地亲吻著她的肩膀。这是他在梦里已经想过许多次的亲暱举止。他从左肩慢慢地吻,然后慢慢地吻上了脖子,然后来到耳根。他张开嘴,轻轻地啃咬著她的耳垂,并且还不时地用舌头去舔弄,弄得Rita咯咯地娇笑……
「呵……呵…呵~~~………好痒喔~…………」
这时候,Joe的手也插入Rita的腋下,然后向前伸去,轻轻地抓揉著那对梦想许久的乳房。Rita也闭上眼睛,享受著这温柔的爱抚!
「嗯~~~……嗯~~~~……好舒服~~……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我……真……羡……慕……你……老……婆………」
Rita在接受这般温柔的爱抚时,不禁羡慕起可以享受这般温柔男人的女人,心里的话,不知不觉地就讲了出来。但是Joe听到这些话之后,却停了下来。
「我……还没结婚呢!」
说到这里,Rita可以从他的语气里面感觉到一种深切的无奈。她抓住她握著自己双乳的手,然后催促著他继续享受自己的双乳!她也转过头去,与他接吻,她知道这时候只有用最激烈的性爱,才可以让她弥补自己过去对他的伤害!
Rita一边与他接吻,一边伸手过去帮他套弄肉棒,然后自己主动地引导他插入自己的体内!这般粗大的鸡巴插入,果然让Rita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受!他温柔地前后挺送起来,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面进进出出,那种喜悦,再度地从小穴里面慢慢地向全身蔓延开来!
浴缸里面的水随著两人身体的动作而晃动著,但是并没有太大的荡漾,最主要的因素当然是两人的动作并不是非常地激烈。Joe一边抽送,一边低下头去,含吮著Rita的乳头,两方面的刺激,让她的双手紧紧地搂著Joe的身体,闭上眼睛,喊出心里的喜悦!
「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会……这样……舒服呢~~……我实在……好快活……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
随著Rita的要求,Joe愈来愈快,但是由于水的阻力,所以很难加快。这时候Joe干脆将Rita抱出浴缸,然后让她躺在刚刚的空气床垫上,抬起她的左脚,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两人性器的摩擦,让Rita的小穴好像螃蟹一般地不断流出细小的白色泡沫。但是也由于这些泡沫的润滑,让两人的肏弄抽干,都十分地顺畅!因为交媾的动作,小穴也不断地发出噗噗的声响,显得十分淫荡!
「啊~~……好舒服~~~……我的小穴……被肏……得好舒服~~~……嗯~~~……喔~~~……吸~~……啊~~啊~~~~~……」
Rita这时候欢愉地浪叫著,这样的玩法,不仅充满了性爱的刺激,而且她也体会到被一个深爱著自己的人肏干,性爱的快乐会更加地棒!
肉棒的动作除了一般的性欲发泄外,更带有温柔的体贴。让自己的小穴感受到真正的温柔与欢愉。子宫被撞击的感觉,不像是其他人的粗鲁激野,而是一下下地让自己往快乐天堂的路迈进。
这时候Joe用身体压住Rita的左腿,然后双手握住那对随著肉体碰撞而晃动不已的奶子,搓揉了起来。Rita这时候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的双腿高高地抬起,然后大大地分开,好让Joe的肉棒可以更深入地肏进自己身体里面!
高潮终于要来了,体内的快感如百川汇集地从全身各处,往自己的脑海里面汇集,双眼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不断地留出泪水。一种喜悦的神情洋溢在Rita的脸上,看得Joe自己都有些痴了!
Rita在密集的抽送中,达到了高潮!Joe温柔地将肉棒深深地抵入她体内深处,从自己的肉棒尖端也可以感觉到Rita的喜悦!
等到Rita恢复平静之后,他将肉棒从Rita体内抽了出来,然后用水冲洗两人的身体,再依Rita的指点,来到卧室。
由于Joe还没有发射,这时候两人已经淫戏了两个多钟头,Rita第一次看到这般雄伟的肉棒以及惊人的耐力。她要Joe先躺好,然后自己才躺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著他。
「Joe……让人家休息一下啦!」Rita撒娇地讨好著Joe「人家第一次遇到你这样厉害的人,被你玩到两腿酸软!我们休息一下,然后我再让你好好地玩,好吗?!」
Joe这时候心里不想让Rita有任何的休息机会,但是看到Rita那种哀求的神情,自己总是没有办法硬下心肠,也只好点点头了!Rita挨在他的胸膛上,一边哼著轻快的旋律,而Joe的手则是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来会抚摸。
休息了一会之后,Rita再度张开嘴巴,将Joe那已经半软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让自己的小穴对准了Joe的脸,她不断地舔弄,也希望Joe可以帮她舔弄一下自己的性器。Joe不太愿意,只是用手指插入Rita的小穴里面,然后抠弄起来。等到Joe的肉棒再度硬挺之后,她转过身来,然后用跨坐的方式,将那粗大的肉棒由小穴慢慢地吞入体内!
「嘶~~……喔~~……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喔~~~……人家的小穴……不知道会不会……被你……干到松掉呢~~……嘻嘻~~……喔~~……嗯~~~……啊~~~~…………喔!…………好长喔,都顶到人家的……啊~~……别动啦~~………这样…………」
等到Rita好不容易吞下去三分之二的时候,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趁著她不注意,Joe故意将肉棒往上一顶,肏得她全身都抖了一下!双乳乱颤,煞是好玩!
这时候Rita双手撑在Joe小腹的肌肉上,将身体略为悬空,以免再度被攻城掠地。待得确定Joe没有继续趁机顶弄的迹象之后,然后慢慢地自己上下套弄起来!
由于Rita的双腿张开跪在床上的缘故,所以Joe将上半身略为撑起,这样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如何进出Rita的小穴!他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身后,然后双手就可以用来抓揉那对在自己面前不断晃动的乳房。他将手掌从下面往上扥起,然后握住大部分的乳房,接著手指用来揉捏那两颗乳头,这样的玩法,是许多大胸部女人最喜爱的方式。
Rita在这样的奸淫方式之下,可以明显看出她的胸膛与小腹都有著剧烈的起伏,显示著她的肉体已经开始有强烈的快感与性欲反应,而Joe也不时地配合著她的动作,将肉棒往上顶,弄得Rita更是无力招架!她的双手不断地撩拨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些时候还抓著自己的头,左右摇晃,大声喊叫,显得十分地快活。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啊~~~~……好棒啊~~………好舒服~~……对~~~……掐爆……我的……奶子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这时候Joe顺势一起,然后将原本的女上男下的姿势,给改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抓住Rita的双腿,然后前后地挺动起来,抽送了几下之后,觉得不够滋味,于是找了个枕头,垫在Rita的屁股下面,然后再度挺枪前进,将肉棒狠狠地在Rita的小穴里面肏干起来!
这一干起来,Rita浪叫得可谓是惊天动地,她的快感高潮不断,整个人也像是一条虫般地扭动不已。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奸死我……好了……对……对……肏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抽送了三四百下之后,Joe要Rita趴在床上,然后他从后面肏入,这般的交媾姿势,是Rita的最爱!肉棒深深地顶入小穴里面,又猛烈地抽出,再度地顶送入内,那种反复肏干的感觉,令得她再度攀上了高潮的颠峰!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晕倒了~~~……我会……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亲哥哥……玩死了……这~~……啊~~~~~~………」
Rita整个人摇头晃臀,像条淫荡的母狗,不断地摇摆著身躯,希望可以在被肏弄奸淫的感受下获得快乐!而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也噗噜噗噜地晃动著,两手已经无力继续支撑,整个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高翘著臀部,迎合著后面来的肏干!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会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亲哥哥要用大鸡巴………奸死妹妹……这……这……啊~~~……好爽…啊~~~……喔~~~~……」
随著高声的叫喊之后,Rita整个人再度地瘫软下去。Joe依然将肉棒抽出后,温柔地看著她。Rita要求他用她的双乳来射出,Joe点点头,然后就将肉棒用双乳夹起来。一边搓揉,一边让Rita帮忙舔弄,又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才好不容易地将精液射在Rita的脸上!
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Joe想到自己已经达成了多年的心愿之后,也不想利用这些东西来威胁她,就跟Rita说改天会把东西交还给她。Rita这时候搂著Joe说:「你这样就要放过我了吗?」
「那要我怎样作呢?」Joe这时候反过来有些不太了解,怎会有被人威胁的听到这些对自己不利的事物要得手的时候,会这样说呢?
「我要你………以后继续强奸我,用我来满足你的性欲,然后……让我可以弥补以前对你的种种!」Rita搂著他的脖子说出这样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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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ta系列,到这里,暂时地画下了一个句号!Rita跟Joe这样的结局,是一个读者的想法,然后我把它略为修改之后,作出的一个结局!
我想暂时得让Rita休息一下,我会继续在其他的系列里面,继续地满足喜欢我文章的读者,谢谢!
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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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创作——池畔春光
发言人:小淫弟
我早上很早就起床了,然后等待著妈妈带我去她朋友家里的别墅去度假。这次是妈妈的朋友邀她一起去,但是她们两个怕只有两个女人比较危险,所以带我一起去。反正我正在放假当中,加上我听说那里有个很棒的游泳池,所以我当然十分乐意了。
当我开车载著妈妈来到别墅的时候,我看到一个长得很棒的美女正在泳池边作日光浴,妈妈说那个就是Candy阿姨,她目前跟老公分居当中,因为太无聊,所以才会找我们来玩。
当我帮妈妈把行李搬进屋里时,我看到妈妈已经跟Candy阿姨嘻嘻哈哈地边聊边走进来,我看到Candy阿姨穿著一套极为暴露的比基尼泳装,将她姣好的身材全然地呈现出来,我感觉到我的下体已经在充血!
Candy阿姨带著我走向二楼的房间,由于高度的问题,所以她那几乎完全裸露的臀部随著她上楼梯的步伐而在我的面前扭动,令我更是兴奋。当我来到房间里面,我将东西放好,看到她跟妈妈又已经下楼去了。
我打开行李,找到我的泳裤,然后就在房间里面脱掉衣服,当我准备穿上泳裤的时候,恰巧妈妈回来了,他看到全身赤裸的我,虽然脸上一红,但是她并没有说什么,然后我还是继续把泳裤穿上。当我要出房门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因为坐了长途的车,所以她要先休息一下,然后我就看到她躺到床上去睡了。
我来到楼下,三步并作两步,就往泳池过去,当我来到泳池的时候,我看到Candy阿姨正在水里轻松的徜徉著。我在岸上开始作暖身操,好让自己全身的肌肉可以放松。当我正在左扭右扭的时候,恰巧看到Candy阿姨正在注视著我,我顺著她的眼光看去,发现我的龟头已经跑出了我的泳裤之外!
我慌忙地将裤子整理一下,但是因为勃起的缘故,所以我的泳裤前面隆起了一大陀,变得有些好笑,我连忙下水,好让冰凉的池水来冷却一下。
这时候Candy阿姨也游到我的身边,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那傲人的双峰以及深深的乳沟,我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种念头,那就是把我的肉棒用她这对大奶奶夹住,那可不知道有多爽啊?!
但是我还是不敢这样讲,所以我就蹬墙然后开始游泳,我来回地游了几趟,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我看到Candy阿姨依然还在我的身边,看著我,这时候我将身体全部泡入水里,只留颈部以上在水面上。她主动过来,伸手摸我的手臂,称赞我的好体格,由于我俩很贴近的缘故,所以我的手难免会去碰到她的奶子,那种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的又开始勃起。
这时候Candy阿姨问我:「你的泳技不错嘛!你有没有试过背著一个人游泳呢?」我摇头,她说:「你要不要背著阿姨试看看?」我听到这句话,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所以我就要阿姨先搂著我的脖子,然后我马上可以感觉到有两团肉球从背后顶住我,那种感觉真棒!
接著我俩轻轻地划动著,还好,我俩慢慢地前进,这时候的我多喜欢这样的感觉啊!而且背上的肉球时而碰触的那种感觉,真是令人喜悦!我游了一会,突然发现阿姨松开她的双手,加上那时候我恰好大大的划了一下水,所以变成我突然往前冲,而阿姨的手变成在我的腰际,她忽地抓住我的肉棒,喔!天啊!她主动抓住我的肉棒耶!
虽然只是一下子,但是那种感觉好好喔!这时候我俩站立在水中,Candy阿姨示意要我抱著她游到池边,我很迅速地将把她带到池边。他趴在池边,然后整个人漂浮在水面上,她说:「想不到你的家伙很大喔!妳有女朋友吗?」我摇摇头,她笑著说:「那有跟女孩子要好过吗?」我也摇头。她问:「那你愿意跟阿姨要好吗?!」我楞了一下,但随即点头!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说:「既然要跟我要好,还不帮我脱衣服吗?」我这时候将她扶起,然后解开她的胸罩,并且潜到水里,将她的下半截也脱掉,我看到她那雪白的双乳以及光滑的阴部都已经呈现在我眼前。我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低头去吸吮含弄她的乳头,她笑得更加大声了,并且她的双腿主动地夹住我的腰,变成她整个人好像骑在我的身上。
我这样舔弄,她整个人仰躺在水面上,然后我将目标移到她的下体,她一边划动,然后一边让我继续舔弄她的小穴。我们这样边游边玩的好一会,她有些受不了了,要我停下来,然后她爬上岸,我也跟了上去。我将泳裤脱掉,她看到我下身那条粗大的肉棒,就躺到方才她做日光浴的躺椅上,两腿大开,上下地摆弄著,好似叫我快些去肏弄她!
我见得她这幅骚样,我也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将她双腿拉起,让她的小穴对准我的龟头,然后我挺腰一送,就把我的肉棒送进了她的阴道。由于她早就已经湿滑,所以我抽送起来轻松自在,我这般前后的抽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Candy阿姨两腿蹬了几下,两眼翻白,就晕了过去。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肉棒抽出,然后将她扶起,这时候她悠悠地醒来,我搂住她,她笑著说:「小傻瓜,女人就最喜欢这样了,这样的高潮会让女人爱死你呢!」她也看到我的肉棒其实还硬挺著,她也知道我还没有满足,所以她改趴在躺椅上,然后摇晃著屁股说:「继续啊!来啊!用力喔!」
我看到Candy阿姨这个模样,当然是毫不客气地继续肏弄下去了,只是这次我怕她又晕了过去,所以我抽送的速度慢了一些,然后每次抽送的时候也一定顶到底,然后抽出来也是仅留龟头在里面,殊不知,如此一来,反而更让Candy阿姨欲仙欲死!在我长达一个钟头的抽送过程中,Candy阿姨足足丢了六次,而最后一次则是我俩一起达到高潮!
当我跟Candy阿姨回到屋里之后,各自整理一下,然后一起用晚餐。吃完之后,Candy阿姨或许是太累了,所以她就早点去睡,而只剩下我跟妈妈两个人。
由于天气很好,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见天上的星星跟月亮,我提议到外面去坐坐,妈妈也赞同,所以我就搬了两张躺椅到外面去,然后就跟妈妈坐著聊天。
聊著聊著,妈妈坐到我的躺椅旁边,然后她伸手来摸我的肚子,这是小时候她经常作的事情,但是今晚,我发现她的手有好几次都会去碰触到我那条肉棒。由于妈妈洗过澡之后,只穿了一件运动形内衣以及一件短裤,所以我以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她胸前丰满的乳房,我的肉棒回忆起下午的经验,不知不觉地又翘了起来!
由于我洗过澡之后,只穿了一条内裤跟一件内衣,所以我肉棒翘起来,清楚可见。妈妈笑著握住我的肉棒,说:「下午跟Candy阿姨玩得还不够吗?!」
我很惊讶妈妈怎会知道下午的事情呢?她继续说:「其实,这都得怪你们两个,玩得实在是太过火了,她叫得可是连我都吵醒了。」然后妈妈就吃吃地笑了起来,但她的手依然握住我的鸡巴。我突然想到,不知道妈妈跟爸爸的性生活如何?
这时候我故意将手伸出去,然后轻轻地抚摸著妈妈的乳房,妈妈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是并没有作出任何抵抗的动作,所以我就继续地抚摸著,而且这时候我坐了起来,将妈妈搂入怀中,然后我的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直接握住妈妈的乳房。她满脸通红的闭上眼睛,躺在我的怀中任凭我的为所欲为,这时候我也很清楚妈妈的想法,她一定是很久都没有男人来滋润她了,想来也是,爸爸都是忙于工作,在家的时间又少,哪里有太多机会可以温存,共享夫妻之乐呢?
想到这里,我就决定要子代父职,让妈妈好好地享受一番。我这时候将她抱起,放在我刚刚坐过的躺椅上面,然后将妈妈的衣服拉起,她这时候突然讲话,说:「用衣服遮住我的头。」然后就再不言语。其实我知道妈妈还是不好意思,所以我就把衣服整个拉起来,但是依然套在她的脖子上,并且遮住她的脸,这时候她那雪白的乳房完全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轻轻地把玩著,并且开始去脱她的裤子,她略为抬起臀部,好让我将短裤脱下,这时候她全身赤裸地在我面前,我将内裤脱掉,将妈妈的双腿分开,然后用手指戳入她的小穴里面。
或许是太久都没有做爱过的缘故吧?!我感觉到妈妈的穴比起Candy阿姨要紧许多,但是这时候却也已经湿润著,我知道妈妈的内心还是期盼著我的肏弄,我毫不客气地将她双腿抬起,然后将肉棒一吋一吋地往里面抵进去!
「啊……嗯……嗯……嗯……」
妈妈在我的抽送下,隔著衣服,我可以听到她在呻吟,我知道其实她也很舒服,只是碍于想法,没有办法放开胸怀来享受。我一边抽送,一边想著要如何让妈妈也可以快乐地享受呢?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妈妈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而我也因为妈妈的窄穴紧夹的缘故,没过多久也就丢了进去!然后我俩就一起回到卧室里面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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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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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斋翻译集之四
1998/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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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古蛇、Leonic
仙蒂
当女儿仙蒂出生时,我既高兴又悲伤。
高兴,因为她是一个珍贵的小礼物;悲伤,因为仙蒂的母亲在分娩时过世。我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慢慢从伤痛中复原,但每次看到仙蒂,我心中仍然喜悦不已。
我必须承认,当女儿在六到十二个月大时,有时候,在我帮她换完尿布,把身体彻底弄干净之后,我会舔她的婴儿裂缝。
她丰腴的蜜唇,感觉起来是如此的柔软与平滑,每当我以舌头顶进她粉红的蜜穴,总是令成她扭动身体,咯咯笑起来,这让我的肉棒立刻勃起。
许多次,我在她的蜜穴入口,磨擦著龟头,令我迅速勃起,按捺不住,不泄不快!
所以在她长牙之前,我喜欢将肉棒放进她嘴里,她的嘴唇、舌头饥渴地吸吮著,就好像吸到妈妈的乳房一样。当我在女儿的小嘴内射精,她总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她没有办法吞下所有精液,但小小的喉咙却很努力地将之咽下。
在她长牙之后,我会站在女儿面前,把我的精液洒满她的全身。当我的精液喷溅在她身上,她总是高兴的呜呜叫,而我会把精液当成乳液一般,按摩进她的皮肤。
遗憾的是,当她一岁左右,我停止了这么做。
我害怕她会记得,或者意外告诉某人,爸爸对她做了什么。
但我们总是一起洗澡,仙蒂坐在我大张的腿间,我的肉棒压著女儿的背部,或是顶在她屁股间。
我用沾满肥皂的手,抚遍她成长中的身体,花费大量时间洗净她的花唇,与胖胖而浑圆的小屁屁。
我会告诉她,我们必须确定她真的被洗干净了,跟著便将手指深戳进她温暖的直肠。
每次当我的手指压过,她小小的粉红乳蕾,就会变得像岩石般坚硬。
每晚当我把女儿放上床,我总是一面温习著她平滑的肌肤,一面让自己射精。
在仙蒂三岁的时候,身上许多处婴儿肥已经消失了,变成一个美丽而苗条的小孩。
我仍然用我沾满肥皂的手,帮她洗澡,滑溜过她的身体;而当我洗她的蜜处,按摩她的小屁屁,她也总是咯咯笑起来。
她特别喜欢,我用双手去洗她结实而纤细的的大腿。
然后就轮到我。
她小小的手,擦洗我的胸口、我的小腹。
然后她搓洗我的肉棒,轻轻地把两粒睪丸沾遍肥皂,把肉棒搓洗干净。
一天晚上,她搓洗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再也忍受不了,滚烫的精液洒在她的胸部与小腹之上,令她大声地笑起来。
洗澡完毕后,我把她身体弄干,帮她穿好内裤。
然后我们坐下来,她坐在我的膝盖上,柔嫩的屁股抵著肉棒,很容易地便感觉到我的勃起。
当我们在夜里独处,一起看电视、录影带或玩游戏时,身上通常只穿内裤。
我爱死了这幕景象,女儿把头斜倚在我胸口,天真地吸吮著拇指,,当我爱抚她的背部,或是她苗条而平滑的大腿时,她纤细的手指挑弄著我的乳头。
每到就寝时间,在为女儿盖好被子之前,我会先把她的内裤脱掉。
她喜欢裸睡,我也是。
在七岁时,她在班上仍是一名个头最小的孩子;只有四十三吋高,和四十五磅重。
她喜欢让一头红发保持至披肩的长度,衬著一双明亮的绿眼眸。
她有一对柔软而像彩虹般的粉红樱唇,长长的玉颈,美好的平胸,以及她这年纪罕见的大乳蕾。
当我为她按摩那里时,她很喜欢。
而且我也喜欢她磨擦我的感觉。
以一个年轻小孩而言,她已经有很优美的曲线,她苗条的腰部,在雪臀处变宽,直到修长而平滑的大腿。
当我们在晚上仅穿著内裤,坐在一起,我爱怜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肌肤,瞧著她被隐蔽著的蜜处。
我们亲暱地紧贴著,我的手臂紧紧环抱住她,一起谈论学校的事,和许多其他事情。
有时候,她闹著玩地轻舔我的乳头,令我几乎想要射在内裤里,但她从来没有发现。
有时候,她在夜里脚抽筋,醒来哭闹、喊叫。
我走到她身边,将床单拉开,为她按摩双腿,一面看著她可爱的蜜穴。
当我为她的小腿、大腿按摩之后,仙蒂很快地再次沉睡,却从没注意我因此而涨的疼痛。
到了八岁,虽然她还很小,但对于父女俩挤在浴缸里共浴来说,她的身体已经太大了,但我仍然每天晚上和她一起洗澡,俯进浴缸来洗涤她光滑无比的肉体。
我的手置于她腿间,我仍然确定她的小蜜穴是美好、干净的。
一天晚上,当我正洗涤著她甜美的身体,她告诉我这感觉不错。
「要不要我让它感觉起来更好,真正的好 ?」我问她。
「好啊!爹地。」她微笑著答道。
我将手指滑至她绽放的花唇,忽上忽下地揉弄,探索她小女孩的蜜处。
当我爱抚时,她放声呻吟。
我俯下身,用另一只手环抱住我的甜姐儿,一面将她的头贴紧我的胸膛,一面刺激她。
没多久,她大声尖叫,「喔……爹……爹地……!」小小的肉体伸个笔直,不停地颤抖,当她第一高潮冲过。
等她放松下来,大口喘著气,我将她柔软的裸体从浴桶中抱出,坐在我的膝盖上,帮她弄干身体。
「这是……是怎么一回事……爹地?」她呜咽道。
我心疼地拥抱著她,爱怜地抚摸女儿的裸背和双腿。
「妳刚刚享受到的,那叫作性高潮,甜心。」
「喔, 它……它感觉起来好棒……」她结结巴巴地说著,「你能再做一次吗?」
「当然了,我的小东西,只要妳想要,每天晚上都能做。」我笑著说。
「嗯……爹地……它……它感觉起来真棒……」
我把女儿抱起,带到她床上,盖好被子,温柔地亲她一下。
当晚,我自慰的时候,所享受到的高潮,是近年来最好的一次。
第二天晚上,仙蒂就像平常一样,穿著内裤坐在我的膝盖上。
当我按摩著她柔软的大腿,她抬起头,仰视著我。
「爹地?」
「什么事,小东西?」
她抬起她的屁股,离开我的胯间,褪下内裤,将两腿分开,脚指尖轻轻地擦过我的大腿,甜美的蜜穴随之张开。
「昨晚做的那个东西,你再做一次好不好?让我有一个……一个……」
「一个高潮?」我填入她没说出口的话。
「是的,爹地,一个高潮。」
我紧紧地拥著她,一手滑入于她的腿间,轻逗她的花唇。
「我甚至还能让它感觉更好,仙蒂。」我告诉她。
「怎么作,爹地?」仙蒂好奇地问起。
我抱起女儿,把她带到她床上,让她躺下,拉开一双粉腿。
我将之弯屈,亲吻她的花唇。
当我的舌头穿过花唇,舔舐著两瓣柔软而光滑的内唇,她呻吟出声「喔……爹地……」
我舔弄女儿八岁的裂缝,用手指将之分开。
她的樱桃看来是如此美好、幼滑、闪著水光。
我把舌头伸进蜜穴,舔她的樱桃,让女儿不停地发出呻吟。
舌头彻底地探索蜜穴的每一点,我则津津有味地品尝著她清新而稚嫩的香气与味道,最后,我在她刚发芽的花蕊前停下,将手垫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下。
我舔著它,将它吸啜进嘴里。
「喔……喔……嗯……」她轻声呢喃,而当我吹舔著花蕊,我的肉棒也膨胀了。
她苗条的臀部开始摩擦著我,压下她的屁股,进入我手里。
我轻快地弹弄、吸啜花蕊,让仙蒂因为喜悦而喘著气,最后大声尖叫,身体痉挛。
即使在她高潮以后,我依然舔著她蜜糖般的嫩穴,品尝她鲜稚的蜜浆。
我很想永远吃著她的蜜穴,但最后还是停下来,坐在她旁边,将她拉过来紧紧抱住。
「喔……爹地……这感觉好棒……」
「我很高兴妳会喜欢它,小东西,我喜欢为妳那么做。」
我抱起她,走去浴室,将她放在浴桶中,往里面放水。
洗涤女儿平滑的肌肤,我的肉棒慢慢地悸动。
我将她抱出,把身体擦干,送回她床上。
「谢谢你,爹地。」她笑道,而我亲她一下,说晚安。
我回到自己床上,强扯下内裤,抓起早已怒挺的肉棒,疯狂地套弄它。
我没有注意到仙蒂,直到我终于发现她爬上了这张床。
「你在做什么,爹地?」她问道,然后伸出小手,学著套弄肉棒。
「喔,仙蒂,喔……」我居然口吃起来,急忙把手离开肉棒。
「让我试试看,爹地。」她一面说,一面用小手环握住八吋长的肉棒。
她慢慢地搓弄,动作很不规则,却别有生嫩的快感,我有些惊讶,凝视著女儿美丽的脸孔。
「这样可以吗,爹地?」她问道。
「嗯, 挤压的力气要更大,手的动作也要更快些……」老天,我居然在呻吟。
「好的,爹地。」她说著,一双小手上上下下地套弄我的肉棒,更快也更用力。
我看著女儿替我套弄肉棒,当肉棒膨胀到极点,瞬间喷出大量精液。
「喔……小东西……啊!」我嘶喊出声,浓稠精液包复住她的手和我的睪丸。
仙蒂对射精看来有些惊畏,不停地用力榨压肉棒,直到最后一滴射个干净。
「这就是精液吗,爹地?」
「嗯,是啊……小东西……」
「我让你高潮了吗?」小女孩的眼底,闪烁著喜悦的光芒。
「是……是啊!」
她微笑著,珍爱地搓磨我的肉棒和阴囊。
「爹地,我很高兴我能让你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她躺在我身下,小手爱抚著我的肉棒,当它慢慢软化。
我搂著女儿柔软的身体,感觉她的温暖,抚弄她的屁股。
我们进入深沉的梦境,彼此相拥。
在那以后,我们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
我爱死了女儿蜜穴的美味,她为我手淫时候的感觉。
几星期后,我教她吸吮我的肉棒,而我则舔她的蜜穴。
她喜欢我射在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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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蒂九岁生日前,我弟弟和弟媳在一件意外悲剧中身亡。
他们六岁的小男孩,鲍比,搬来和我们同住。
我们让仙蒂搬到我房间,而他则住她的房间。
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女儿能和我一起睡觉,但他很纳闷为什么我帮助仙蒂洗澡,而不帮他。
我告诉他,我没有想到要这样。他要求我也帮他洗。
那个晚上,我也帮他洗澡。
当我沾满肥皂的手,轻轻洗著细滑的阴囊,搓揉四吋长的小棒,用拇指弹弄龟头,他就像仙蒂一样咯咯笑起。
他的屁股比仙蒂结实的多,但他纤细的大腿则是和少女一样幼滑。
在我帮鲍比洗澡之后,我也帮仙蒂洗澡。当我搓洗她的蜜穴时,迅速地把女儿带上高潮。
鲍比不介意我们三人仅穿内裤坐著,当我们看一些卡通片,我将他们两个一起抱在膝盖上,双手抚摸他们年轻的大腿。
仙蒂朝下一瞥,注意到鲍比裤子里有个膨胀物。
她咯咯笑起,指了出来。
鲍比感到难为情,但仙蒂将手按放在上面,轻轻挤压。
「嘿!」他脱口叫出,跟著往上看我。
「这感觉不错吧,鲍比!」我笑著问。
「嗯,好像没错……但是……」
仙蒂抓住他的内裤,一把拉下,男孩的短棒立刻向上直立。
仙蒂将之放在指间,伸指逗弄。
看著女儿搓弄她的堂弟,我的肉棒硬了起来。
鲍比紧张地看著,眼睛和嘴张得大大的,大口喘气。
男孩的腿大张,我伸手探索他细小的囊袋,把玩两颗小丸。
仙蒂从我膝盖溜下,跪下身,将男孩的小肉棒吸进嘴里。
我将鲍比拥入怀里,而仙蒂则继续吹送,让男孩纤弱的肉体在我臂内战栗。
「嗯!喔……」他大声呻吟,将肉棒推进我女儿嘴里深处。
男孩摊倒在我身上。
「没有什么东西跑出来啊,爹地!」 仙蒂一脸奇怪的样子。
「鲍比太年轻,还没有精液,仙蒂。」我对女儿说,「但我想妳已经让他很舒服了。」
「这么做很舒服吗,鲍比 」
「是……是啊……」男孩小声说著。
「让我也帮你吸吸吧,爹地。」仙蒂笑道。
她帮助我取出肉棒,鲍比仍坐在我膝盖上。
他凝视著我怒挺的肉棒,犹豫不决地伸手碰触。
「哇!」男孩很惊讶,「它好大!」
「而我爱死它了。」仙蒂笑著说。低下头,在放入口中吸吮之前,她怜惜地亲了又亲,动手挤弄。
鲍比惊愕地看著仙蒂的吹送,当我肉棒开始跳动时大感惊奇,最后,我的精液全部射进女儿嘴里。
有些从她嘴角溢出,滴在我的睪丸上。
「那是什么?」鲍比问道。
我对他解释精液的意思,而仙蒂的小舌开始舔食洒散的精液。
「舔我,爹地。」仙蒂要求著,慢慢地站起身,脱下内裤。
鲍比凝视著她无毛的平滑蜜穴。
我也向他说明,这是男孩和女孩子们的差别。
「摸摸看她的小猫,鲍比。」我这样告诉他。
他的手好奇地伸出去。
「好软。」他含糊地说,他的手是第一次接触女性。
「好痒啊!」仙蒂尖叫著跑到一旁。
仙蒂躺下,张开她的腿。
「舔我,爹地 。」
我让鲍比坐上椅子,而我躺在女儿腿间。
当我舌头滑上她的蜜唇,她开始呻吟,自动地将臀部推向我。
我在蜜穴旁又舔又吸,给予女儿两度激烈的高潮,之后,我滚到旁边,抚弄她的乳蕾。
鲍比凝视堂姊的双腿。
「也想要舔舔看吗,鲍比 ?」
「我……我可以吗?」
仙蒂用手肘半撑起身子。
「嗯,鲍比,过来这里。」她这么对他说。
他从椅子上爬下,四脚著地,注视堂姊湿润的蜜穴。
我将女儿的蜜唇拨得更开,指出她的花蕊与蜜洞,告诉男孩,他该舔哪里。
男孩伸出小小的舌头,轻柔地用鼻掘弄姊姊的花蕊。
「嗯……」 仙蒂发出呻吟,而鲍比更努力地舔她。
他贴到地上,将舌头埋于堂姊腿间。
我看著他舔吮女儿的蜜穴,一手也伸出,爱抚著他的小屁股。
「喔……鲍比!」仙蒂唱出了最后的呐喊, 她的身体在狂喜中浮沉,而她再次到达高潮。
当夜,我们在一起睡觉。
第二天清晨,我又看到女儿吸吮堂弟的小肉棒,然后是我的。
我为她舔著蜜穴,然后鲍比接著舔。
我将浴室改装,用一个大的淋浴棚来取代浴缸。
我们三人一起淋浴,当我的肉棒开始变硬,鲍比总是一直笑;而仙蒂会吹弄我的肉棒,鲍比则搓洗我的睪丸。
他开始学著吸吮我的肉棒,像仙蒂做的一样。
在仙蒂过了十岁生日,而鲍比满七岁之后,她的胸部开始发育。
鲍比被堂姐小小的山丘给迷住,惊讶于那是如此的结实却又柔软。
仙蒂喜欢让他舔吸自己一边乳蕾,而我负责另一边,有时候仅仅是如此就让她达到高潮,但通常还是要等我们舔她的蜜穴。
她则是吸吮我们的肉棒,让我们激烈地射精。
一天晚上,在吸吮完女儿蜜穴之后,我在穴口磨擦著肉棒。
「插进去吧,爹地。」她笑著说。
我已经告诉她关于性的全部内容。
我将肉棒引导至微开的穴口,抵著她的樱桃。
我对女儿微笑,同时将屁股往下压。
「喔!好痛啊!爹地!」女儿放声大哭。
鲍比害怕地躲到一边。
我停著不动,直到痛楚慢慢减弱,然后慢慢地开始抽送肉棒。
「呜……爹地,这好棒。」仙蒂纵声娇吟,处女的贞血包复住我的肉棒。
「仙蒂……仙蒂……」我在她耳畔低语,而她美妙嫩穴不住挤压著我。
她首先到达高潮,蜜穴的嫩肉紧紧榨住我侵入的肉棒。
跟著是我,狂呼出女儿名字,浓密的精液溢满穴里。
当肉棒慢慢软化,自女儿珍贵的穴里脱出,我拥著她,亲她一下,感谢她如此地爱我。
她的目光移向堂弟。
「你也可以照样做,鲍比。」她告诉他。
他盯视著堂姐犹自滴著精液的幼穴,慢慢地走到她身边。
我帮他把细小的肉棒推进姊姊的蜜穴。
在他掉出来几次后,终于学会怎么干。
我看著他的臀部仙蒂身上不住挺送,两人一齐达到高潮。
我们钟爱地彼此拥抱,深深入眠。
一两个月后,我和鲍比谈起,让我干他紧紧的小屁股。
然后,我也进入女儿的直肠,像鲍比那样。
当肉棒撕裂了他们紧紧的菊花,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仙蒂十二岁时,她怀孕了,生下一个美丽的小女孩。
我告诉女儿,当她还是个婴儿时,我怎么照顾她。
她笑著旁观我的女儿(孙女)吸吮我的肉棒,然后是鲍比的。
我们一起舔她的婴儿裂缝,而她喜悦地叫出声。
我们四人以后一起睡觉、一起沐浴、一起作爱。
我计划干我的孙女,当她三岁或四岁的时候,不会让她像仙蒂一样等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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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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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斋翻译集之二七
20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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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古蛇
标题:安妮与我(Annie & I)
我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大学四年级生,学的是会计。
对于运动,我非常喜爱,却也喜欢偷瞥美丽的女人,特别是瞥向她们那尖挺、美丽的胸部。
我的姊姊,安妮,比我大上三岁。
她与我非常的亲暱,是我的姊姊、好朋友和半个母亲。
我们的生母,已经在八年前去世。
爸爸再婚后,组了新家庭,搬到他处。
我时常以欣赏姊姊美貌的脸孔、丰腴的身材为乐,十分忌妒那些围绕在她身边,想与她约会的男人。
我知道他们一定对姊姊的肉体哈得要死,想要抓住那饱满乳峰,吸吮她的奶头,让她发出喜悦的呼声。
因为,这就是我想对姊姊做的东西!
然而,我胆子太小,不敢告诉她我的感受。
在我该要进大学念书时,我刻意选了一个离姊姊住所最近的学校。
这样,我就可以常常去拜访姊姊和她的丈夫。
约莫是在三年前,姊姊结婚以后,她很快地怀有身孕,生下一个强壮、健康的小男婴。
不久后,我去她家探视她们母子,看见姊姊正在喂著儿子……用她那美丽而高耸的乳房。
刹时,我只能暗自吞著口水,看著那婴儿的顽皮小手,抓著母亲雪白、光滑的乳房,吸吮温热奶汁。
大概在一岁左右,姊姊让孩子断奶。
在这事之后不久,我那福薄的姐夫,因为心脏病发作而蒙主承招。
我常常去探视新寡的姊姊,并且乐意帮她的忙,代为照顾孩子。
一年后的某天,姊姊打电话给我,希望在她出席同学会的那天晚上,我能过去她家里帮忙,照顾我的外甥,小比利。
我满口答应,那天晚上,我带著几本书过去,想要准备明天的考试,但却想不到连打开书本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姊姊走了才没多久,小外甥忽然大哭大闹,怎也不肯安静下来。
这时,他已经两岁了,是个非常精力旺盛的孩子。
那一夜,他令人难以置信地尖叫,并且哭著找妈妈,反复好几个小时不停歇。
当姊姊终于回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大声哭闹,叫得歇斯底里的儿子。
一面听著我的解释,她抱起儿子,搂入怀中。
姊姊说:「我不讶异,自从他父亲过世之后,他就变成这种歇斯底里的样子,要让他安静下来,只有一个办法。」
跟著,姊姊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把小外甥放到沙发上,脱掉自己的夹克、衬衫,然后便是胸罩,露出了她饱满酥胸。
乳房饱满而壮硕,充满人妻的成熟感,凝脂肤色,绽著一圈大大的乳晕,粉红色奶头盈盈挺立。
姊姊扶起儿子,让他侧头到自己胸前,小外甥很快地抓住乳头,放进嘴里,开始大力吸吮。
我只能惊讶地看著这一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刺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腿间的肉棒更是硬得发痛。
姊姊低下头,审视儿子的吸吮情况,跟著调整乳房位置,让彼此都舒服一点。
当儿子的动作渐渐安静下来,姊姊轻轻说著抚慰的呓语。
「乖!乖!妈咪爱小比利,他是个可爱的小男孩,妈咪会为小比利准备很多好吃的牛奶……」
然后,我再一次被吓到,看比利喉咙咕噜咕噜地动著,应该停止哺乳许久的姊姊,乳房里竟真的有奶水!
我结巴道:「姊……姊姊……我以为妳已经让他断奶好久了!」
姊姊道:「是没错,但在孩子父亲过世之后,他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变成这种狂躁的状态,静不下来……」
「妳没带他去看医生吗?」
「有,但是不管用,孩子不肯吃镇定剂。」
姊姊道:「有天晚上,我抱著孩子哄他睡,他抓住我的胸部,开始像小婴儿一样的吸,跟著就安静下来,几分钟以后就睡著,好像服了什么魔药,一觉到天亮。所以在那之后,我都用这方法让他安静。」
当姊姊一面红著脸,叙述她如何为孩子哺乳,我心中蓦然被激起一股热切欲火,几番考虑,我决定把一切告诉她。
我坐到她身侧,说道:「姊姊,我好羡慕妳儿子,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想和他做同样的事,妳能让我吸吸妳的奶吗?」
姊姊似乎被我的话吓著了,因此有了一段沉默,不久后,她面上似笑非笑,缓缓道:「如果我不让你吸,你会像孩子一样大哭大闹吗?」
我点头道:「会!而且比他还大声,会吵得妳一晚无法入睡。」
姊姊笑了笑,别过头去,脸上露出的羞怯表情,解除了我的疑惑。
我立刻伸手捧起她另一边乳房,猴急地挤压、捏弄。
充盈著奶水的乳房,很是有份量,摸起来温暖而饱满,肿胀的乳头,看来便像颗鲜红野莓。
我捏著乳头,轻轻掐弄,跟著便将它连著整片乳晕一口含住。
几乎我的嘴才一凑上去,温热的奶水就开始流出。
短短一分钟,乳汁胀满了我的嘴巴。
嘿!即使现在回想起来,那仍是人间美味。
在那五分钟里面,姊姊轻轻摸著我的头,细声呻吟著,让我靠在她柔软胸部上。
不久后,在两边乳房的剧烈刺激下,姊姊有了第一次高潮。
将手滑至姊姊腿间,探索那媚人蜜穴,赫然发现那里早已沾满了粘稠爱液。
连番吸吮,已令姊姊如我这般的欲火高涨。
剥开两瓣火热蜜唇,我轻捻她灵敏的蜜蕊,大胆的指奸动作,将姊姊挑逗得饥渴难耐。
姊姊媚眼如丝,轻声叹息,「欧……嗯……这感觉……怎么这么美……小弟……我要你把你的东西放进来……」
我们把睡著的小外甥放在沙发上,跟著一起走进卧室,急切地脱著彼此的衣服。
裸裎相向,我盯著她高耸玉乳直看,眼光不时更瞥往她腿间覆满金黄色纤毛的三角洲。
然后,我们双双倒在床上,热情地拥抱、接吻。
姊姊毫不客气地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我则埋首在她胸前,轻啄去胸部受到挤压后,流淌出来的每滴香甜乳汁。
这一刻,我忽然想,自己一定是在作梦;不然就是上了天堂。
姊姊平躺下来,将我拉到她身前,主动引导肉棒进入她光滑的牝户。
我则像一头年轻壮硕的野牛,开始在这肥沃土地上,大力挺刺、奔驰。
姊弟俩人像一对饥渴的爱侣,在交媾中不住狂喜娇喘、呻吟。
当我把精液射进她火热的子宫里,姊姊浑身颤动,激烈地痉挛,搂著我流下喜悦的泪水。
完事后,我搂著她,躺在床上。
姊姊告诉我,她在丈夫过世后,便未曾有过性生活,而她极满意于我的年轻与技巧。
她害怕性病,更担心爱滋病,所以,这一刻,姊姊希望我对她承诺,只要我们仍维持著性关系,她就只能是我唯一的床伴。
我认真地许下诺言,然后再一次向姊姊求欢。
这一次的交媾,漫长、细致而充满热情。
我让姊姊趴在床沿,用狗交体位,从后头干她,同时抓著她悬摆在空中的两只美乳,不停地从中挤喷出奶水。
之后,是我躺在床上,姊姊笑嘻嘻地跨坐在我身上,牝户套住坚硬肉棒,娇喘著扭腰。
姊姊骑在我腰部,上上下下,做出种种摇臀晃奶的淫姿,这时,她忽然低伏下身,将她兀自淌著奶水的白嫩乳房,移到我面前。
我老实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大口大口的吸吮,姊姊眼中满是欢喜的笑意,也便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再一次攀上灵欲高潮。
享受高潮的余韵,我和姊姊聊天,双方都颇为讶异这次的哺乳意外,最后竟促成了我们姊弟之间的一段良缘。
当然,我强而有力的吸吮,往后更在实质上,刺激了姊姊乳汁的分泌。
她说,她爱死了那种乳房里充满奶水,然后再让奶水徐徐流出,连著子宫的一缩一缩的麻痺感。
现在,我百分百的相信,人类的母乳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春药。
这事之后,我从宿舍搬出,正式成为这屋子的男主人,孩子的新爸爸,和姊姊的床伴。
在正常家庭的温暖照顾中,孩子的忧郁症不药而愈,至于他原本服用的灵药,自然成了我的滋补圣品,令我在床第间大振雄风。
我们姊弟同居一个屋簷下,过著像是新婚夫妇的生活,每天享受激情的做爱,星期天甚至下不了床。
某次欢好后,姊姊轻刷著我的胸膛,小声说,她希望也能为我生个孩子,越快越好,这样,也能多个人帮忙合吃她泉涌不绝的奶水。
我当然乐于从命。
那便是我们今夜正在努力的工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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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蛇杂话:
又有好久未曾与大家见面,好不容易逮著空,弄了道小东西给大家分享,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换了工作环境之后,翻译时间变多,贴文却很不方便,只能请人代贴,目前正在极度烦恼中,希望能尽快搞定这里的当地拨接。
贴文不易,收文却还挺方便的,只是,最近乱派在元元似乎颇受打压,让人很懊恼啊!老一辈的乱派名家,去向我大概知道,总之是西哩哗啦了。近来大姊姊说要休笔一段时间,奴家兄也说写完母老虎要从此作壁上观,倘使这些话都付诸实现,乱派花圃中值得一提的花朵,差不多就凋零殆尽了。
会有这情形出现,让人很惋惜,不过或许反有人会认为这是导正社会风气,额手庆幸也说不定。
台面上的各位名家,小弟仍是每天收文,按时瞻仰。
迷兄,您的幻想传说真是要得,小弟非常喜爱。
八云兄,您神龙见首不见尾,希望能早日看到您作品的补完。
奴家兄,您同时兼具乱与虐,正是我辈中人,千万别轻言放弃啊!
Nuts,你再拖嘛!早晚有一天宰了你!
堕落兄,您的文章小弟注意已久,当看完白色探戈,深有感触。也许,您该换个跑道,别碰改编与虐上头的题材,会有更大成就。
要改编热门人物,就要有承受相当压力的准备,如果不想得罪太多人,写法上就必须委婉点,好比大姊姊,她笔下的白素,自始至终都符合倪匡笔下的个性,整篇文章里,也没有失贞于他人,因此,游魂一文半点反对声音也无,反而是人人赞颂的改编经典。
但白色探戈也是相当成熟的作品,您的情节布局、言词优雅,都是眼下元元极罕见的人才。只是,您似乎有个缺点,就是太放不开。
太放不开对人物的爱惜,您没法狠心去凌虐文中女角色,因此,您只怕不适合虐文。
太放不开网友们的批评,您在借来人物的使用上,更进退维谷,因此,改编作品恐怕不适合您。
不管是哪一类文章,如果能坚持到底,总会有自己一票死忠读者,假如每篇都畏于人言,不敢去尽,到头来只会得罪两边的人,徒留一个虎头蛇尾的恶名而已。
奥丁兄是个好榜样,恶最新一集的回应,只怕破了九页内的记录,但他完全不加理会,反正本来不喜欢真人改编的,不会喜欢他;本来属于他的读者,也不会因为骂的人多,就放弃了他,所以他的地位迄今仍屹立不摇。
无论是哪一条路,胜利只属于走到最后的人。
您描写女孩子的功夫极佳,雷可夫这人的形象也栩栩如生。
“你忘了我是个花花公子,花花公子的枪法一般都不错。”
单是这句对白,便显出您是个有相当创作力的作者。
也许在海燕之后,您可以考虑一下,改变跑道,这样您不会因为对改编人物的控制,遭到原有爱好者的批评;也不必因为狠不下心凌虐女性,使得故事变成一个四不象。
您是个有才华的作者,而我著实不想看到像您这样的人才,在大篇挞伐声消失。
最后,也想稍稍说一下对改编的想法。
既然是改编,大家就会要求与原人物的相像,这是再合理也不过的。主张改编就要判离原作才有新意的朋友,不妨看看台湾电视剧里头,吴倩莲演的非洲小龙女,当那编剧沾沾自喜于「谁说小龙女不能穿黑色」,我们则是连手中茶杯都掉了地。
话说回来,那新意也是有的,吴倩莲的小龙女、任贤齐的杨过并肩而立,俨然就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孝亲图,加点音乐,简直是川贝枇杷膏的真人版,要是有网友拿来写文,说他的改编极有新意,是杨过与小龙女的母子乱伦小说,那也是挺美的,不过能接受的朋友大概不多吧!
杂话太多,就成了废话,仔细看看,我这次的话,实在多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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